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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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由自主关注电视剧的男主角,到某些小说中意外读到的情爱细节,聪明的刘成似乎很早就模糊地感知到了自己与常人不同的性取向,但却从不在意,也未去深究。作为各种意义上的好学生,学习是他最重要,也是唯一需要关注的事。尚未点燃的情感是无足轻重的烛火,在过去漫长的时间中冷静地跳动。而现在,如同忽然吹入一缕微风,原本微弱的火苗突然变旺,照亮了黑暗宫殿的一角。+ r! |: `2 R, S# a! r$ a
春梦扰人。刘成读过很多杂志的情感专栏,从理性的角度上清楚春梦仅仅是一种萌动的性幻想,具体的对象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不包含没有任何的象征意味。但另一方面郭松曾经对待自己的细节却总是不定时的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那些玩笑、捉弄、挑逗、保护……如今似乎都镀上了暧昧粉红的色彩。
) h4 x) E$ w& W2 i' n他后知后觉地感知到自己对郭松的感情有些不一样了。
) Z2 f$ h! h. e' u1 ]7 U刘成的眼睛开始不自觉地在空闲的时候寻找郭松。郭松不属于公认帅气的类型,但他走在人群中时却绝对让人无法忽略。身形挺拔,宽肩窄腰,肌肉匀称,脂肪似乎永远来不及积聚就被日夜不停的生长消耗殆尽,全身的皮肤都被撑得紧绷绷的。那种健康与蓬勃的样子短暂而宝贵,只有在这个特殊的人生时刻才能见到,多一分则沉重,少一分则浅薄,如同挂在枝头再下一秒就将被摘下的果子,尚未成熟却又无限接近成熟,葆有生机的同时散发诱惑。郭松的长相是坦荡的男子气。眉弓很高,眉毛粗黑但不杂乱,单眼皮的眼睛陷在深深的眼窝里,如同寒潭里的一抹幽光。鼻梁和下颌线条分明,软软的胡须从嘴唇周围冒出来,粗大的喉结掩藏在下巴的阴影里,如同瞄准待发的箭矢。
/ x; i9 ?1 ^+ Z0 [刘成偷偷看他在教室最后一排,下课后身子后仰,长腿仿佛终于释放了一般张扬地搭在桌子上,眉目慵懒地跟身旁的人说笑;看他在球场上不知疲倦地跑动,淌着汗水的肌肉在金色的阳光下如玉一般闪光……观察着自己过去没有留意过的郭松的生活,刘成心中渐渐感觉到一阵酸涩。
1 {/ g& V# ^# H0 T" `* R" U7 Y1 `郭松显而易见是直男。其实早在初一,刘成就听同学传过郭松和班里一个女生关系暧昧,但他当时对这些八卦根本不感兴趣,等初二搬进宿舍与郭松距离更近之后,刘成才慢慢知道之前其他人传的两人关系暧昧显然是绯闻,但郭松和那个女生之间互有好感却是真的。甚至不止是那一个女生,郭松这样外貌出众,个性张扬的大男生,天然地吸引周围异性的青睐。
! M1 b5 P! y9 ~6 E: m* E8 W8 m旁观郭松和女生们打情骂俏,刘成心中的火焰仿佛还未能燃起就被无情地浇灭。过去他总是恪守弟弟的身份,享受自己和郭松之间互不打扰的距离,现在终于开始懊悔,察觉两人反而由于过于客气而变得疏远,有时夜里安静地躺在床上,回想两人的笑闹,遥远得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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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意识的萌动就仿佛春天。温度一点点升高时尚无知无觉,直到春雷乍响,春雨落下,无数的植物一夜之间竞相从地底勃发,荒芜与生机的转换似乎只在顷刻之间。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刘成突然留意起同性的身体。喉结,手臂,胸肌,腰腹,屁股,胯下……身边男生这些部位仿佛突然有了磁铁,吸引着刘成的目光。刘成对此羞耻却难以抗拒。) @0 M; G2 i# [2 w/ h
一天中午放学后,刘成回到宿舍,看到何昊宇他们正聚拥在林晓的床前,谋划着什么。
; u1 K7 {$ S' u) q$ j“你们在干嘛?”刘成疑惑地凑过去。
( v0 z+ @$ `) X# U& }+ J* f2 x7 b“何昊宇想要往林晓床上撒尿呢。”旁边的室友兴奋地解释。5 p8 ^6 w/ M$ T4 Q
刘成大吃一惊,“操,何昊宇你有病吧?”# D3 Q9 A5 u2 W- u F
“林晓这玩意儿最近越来越飘了,昨天让他帮我下楼买个东西他都推三阻四的,就是得好好整整他。”何昊宇站在中间,梗着长长的脖子,理直气壮。刘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A$ j3 _6 |$ I. n林晓睡在何昊宇的下铺,和另一个男生是宿舍地位最低的两个,平日里被其他五个人使唤来使唤去,不听话就会被打骂,刘成内心对这种宿舍霸凌难以认同,但为了避免引火上身,也只能袖手旁观。5 I4 o8 B0 [ f; V
但发展到现在这种羞辱,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刘成有些犹豫。 e" a2 {. m/ c
“你要尿就快一点,不然一会儿林晓就回来了。”王涛他们时不时往门口张望,看热闹不嫌事大。/ ~4 M5 N( I3 i* Z1 E. P
“操,你们别围这么多人啊,都聚在这儿干嘛…”何昊宇上衣掀起,低头用下巴夹在胸前,裤口抽绳解了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4 I3 ~# ^) b1 ]4 e8 p# T刘成看着那一截白皙的腰身,薄薄的腹肌仿佛晶莹的刺身铺在精致的瓷盘上,一股隐秘的渴望从心底浮现,劝阻的话憋在嘴边,最终没有说出来。对同性身体的好奇令刘成羞耻又畏惧,仿佛内心圈养了一头丑陋的动物,唯恐被别人发现,因此平时上厕所时总是身子几乎僵直,刻意目不斜视。欲望在压抑中愈加膨胀,刘成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观赏机会,因此只是随着其他人稍微往后退了退。2 a# X) P/ f/ R9 n1 Y- J3 R
“…刘成,你不能看,该睡觉睡觉去。”上一句刚说完,何昊宇紧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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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y+ O) l( P. b* K" ?仿佛内心的隐秘被戳破,刘成脸颊发烫,强装着冷哼一声,后退的脚顺势一转,摆出一副原本就没打算看的姿态,转身走了。
5 ]( P- }+ q! ^# V“操,快点啊。”7 A% |% Y$ J7 ?$ G% x4 _
刘成羞愤地回到自己的床边,暗恨自己刚刚竟然被冲昏了头脑,没有阻拦这场闹剧。但当他蹬上梯子,听到其他人兴奋地起哄,仍旧忍不住偏头,隔着床架偷偷瞄了一眼。6 ~2 Q) F; T O; d$ ?1 {9 @, W
何昊宇嘴角噙着得意的坏笑,微微叉开腿,左手将裤子扒开,稀疏的毛发从平坦的小腹下方蔓延,右手托着白嫩的鸡巴,如同握了一根沉甸甸的肉肠,睾丸如同网兜里的两颗鸡蛋,拉得长长地坠在下面。) O* W) r, T) A4 R
“尿啊!”“快尿啊!”周围都在激动地等待。, R7 M* Q7 [$ L9 a2 x' ?, s
何昊宇修长的手指在茎身轻轻扯动,包皮褪后,喉结一抖,粉红色的龟头微微膨胀,晶莹的液体从前端喷射出来……5 y, x( c4 p7 J7 B% A6 P% X Q
: v/ v# Y7 ?% M& A* E) r% \4 O何昊宇到底没有做得太过分,最终只是在林晓床上尿了几滴而已,很快就蒸发不见了。
1 O3 m! V* F7 W但羞辱的意味已经足够。
+ |' f, M0 ^, X/ {& d! [晚上大家洗脚的时候,何昊宇他们几个推推搡搡,心照不宣,谁都不肯坐在林晓床上洗。林晓始终被蒙在鼓里,对中午自己床上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M f ~( c# w: w6 r, @" J
直到林晓自己洗完,看着何昊宇还等在一边,站起来主动邀请:“我已经好了,你坐我那儿洗吧。”0 I+ H+ F* P) F, H
“不用了,我可不坐你那儿。”何昊宇笑得意味深长。
0 I6 t- w. u4 a1 n终于窥见自己好奇的部位,刘成得到一种诡异的满足。何昊宇饱满可爱的下体还印刻在脑海,刘成从水房打水回到宿舍,正看见林晓懵懂茫然的样子。2 D" x4 `+ W9 |( Z) L
愧疚感混杂着自责浮现,刘成感到有些不安。如果过去袖手旁观时他还可以勉强说服自己,这次他则是出于内心龌龊的闪念真实地纵容甚至期待了事情的发生。/ v& E8 R, d0 n) p
“真是奇怪,有地方坐还不愿意坐……刘成,你也要洗脚吗?你可以坐这里。”林晓疑惑地小声嘟囔,看到刘成进门,很快又热情地招呼刘成。
# Q% S" A" y: U2 s“…好,谢啦。”没理旁边等着看笑话的何昊宇,刘成略一犹豫,抱着某种补偿的心理,径直坐在了中午何昊宇尿过的地方。
' G. l) U. s4 z# c( z何昊宇错愕,盯着刘成低头脱鞋的身影,神情复杂,没有说话。! i5 ?0 I1 U) I4 j
“没事儿,那我要去倒水啦。”林晓单纯地笑了一下,端着水盆出门了。: {" D/ D* a- b( H+ U
9 t4 g( f G, C i, @2 v4 N$ P8 X刘成又做了和上次一样的梦,只是这次梦里郭松拉开内裤的时候,露出的是何昊宇粉白的鸡巴。! @6 ^) J: H o- u5 S3 U
感受到下身的粘腻,刘成坐起身,拿着毛巾去水房简单擦洗了一下。回来轻手轻脚地换上干净的内裤,刘成不自觉地看向郭松的位置。郭松睡觉喜欢朝内侧卧,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段光洁的脊背。, e; h0 F2 w6 k1 p& Y: [
相比何昊宇,其实他更想看到郭松的。之前天气炎热的时候,郭松晚上回来经常和其他人一起大摇大摆脱光衣服跑去水房冲凉,但他当时心思只在小说上,现在想要回忆一鳞半爪都毫无印象。如今分明已经入秋,再想看到那种场景也没机会了。+ o4 {5 z) J* d% K- `9 @" w
刘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准备上床,不经意环顾,却在何昊宇那边看到意想不到的情景。8 E. i1 M; E! Z0 K! O. Z
刘成心意微动,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悄悄靠近过去。% D9 v8 G. d. w, _& _6 t2 n1 k9 V
何昊宇仰躺在上铺的床上,被子完全散开,整个身子毫无阻碍地暴露在刘成的目光下,刘成踮着脚仰望,白皙的身体在黑暗中仿佛在发光。抹去平时搞怪的表情,何昊宇其实是他们班里最帅的,沉睡的面庞显出一种纯粹的稚气,像是童话书里的王子。何昊宇是宿舍年纪最小的,但其实个子只比郭松矮一点,薄薄的胸肌上点缀着小巧的乳头,腹部紧实扁平,整个身体如同一杆修长的青竹,挺拔却瘦弱,瘦弱却柔韧,与他痞坏狡猾的性格截然不同。
; u( b: q5 F" k6 J) }刘成屏住呼吸,将目光转向最为高耸的部位。
3 ~5 @2 g" ~8 i$ b A中午刘成已经看过何昊宇下面软着的样子,但即使再深刻也只是短暂的一瞥,现在却以一个与中午完全不同的昂扬姿态展现在刘成面前。白色的内裤被顶成一座高高的帐篷,连面料都仿佛被撑薄,隐约透出内部撑杆粗长的轮廓,包皮早已褪去,帐篷顶部绷出圆润的龟头的形状,带着一道明显的湿痕。内裤的边缘被撑开,稀疏的毛发从内部舒展出来。* V( B/ L( y8 j, {( D7 V
硕大的帐篷和青涩的身体所形成的视觉对比让刘成浑身燥热。白天看到何昊宇的鸡巴时刘成只觉得肥硕可爱,现在看着它张牙舞爪的挺立,仿佛产生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刘成忍不住伸出手,一点点拉开内裤的边沿,想要更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样子。
& L! I& f. ?) l3 N; H刘成的手脚尽可能缓慢,期待着何昊宇的鸡巴逐渐暴露出来。内裤的沿口仿佛一点点被拉伸到极限,勒紧何昊宇的后腰,内裤与龟头轻轻摩擦,何昊宇在熟睡中发出一声低吟。( [/ Y5 H0 R( t$ p
如同一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刘成的理智重新被唤醒,从拉开的沿口往里望了望,粗壮的肉棒宛如一条巨蟒,昂首警惕地以独眼和他对视。
2 j9 r* y* Y4 Y" G" H! X* _ z刘成不甘地将勾着裤沿的手缓缓放回去,把白布重新罩回巨蟒身上。) p5 e+ H5 ~+ t7 u% c. t
巨蟒重新陷入与白布的搏斗中。& t1 z' c) }" Z6 x1 B(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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