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篇文章是我测试自己的写作下限的,灵感来源于搜同一经典恐怖文章《那一夜》,而其他是我延展开去的。文笔不好之处,文章恶心之处,敬请原谅。- g' m9 L. M3 k2 U' r6 c# y
6 ^7 ~( X* e1 l7 c
9 K7 A9 B" B& S3 t- ^畸恋记录手札+ s& q) E6 C- s3 N o) i+ t
21XX年,地下世界的一场拍卖会上,一件令人惊奇的拍卖品带来了全场拍卖会的高潮,是一个男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相貌颇英俊的东方中年男子的人体标本加上他各个被离体的器官标本,人体标本在地下世界不算罕见,但这件标本实在很漂亮,该东方男子微蹲,屁股撅着,面带微笑,嘴唇微张,穿戴着衣物,但胸前衬衣微开,双手一隻摸着自己的乳头,胯下西裤的拉链也揭开了,另一只手握着那露出的昂扬的傲人的阳物,其粗大胜于坐下大多男子,我之所以这样猜测全因为他们眼光充满嫉妒与羡慕,阳具部分更神奇的是可以随意扒开包皮又重新套上,另外,其制作者之一特有的技术更是让标本毛发完好保留下来,而离体的器官,有眼睛、睾丸、心脏、肾脏、肠道,大脑、肝脏、脾脏,这些器官一一经过塑化而后泡入晶莹的玻璃瓶,悬浮在不同色泽的药水中,在台下观众阵阵赞叹不已之中,拍卖行的老板敲定桌子,开始对这个藏品进一步演讲:“这件藏品由标本自身亲身儿子和原澳大利亚、后天朝殖民地第13区外科医生,安德烈 金合作虐杀并制成,带着儿子对父亲的执念,因此被称为畸恋之果,更令世人惊叹的是,这两位艺术家就此次艺术合作,分别留下了叙述有不少偏差的手札,两者说的谁的是真谁的是假呢,还是都是假的呢?没人知道,这简直是现实世界活生生的罗生门事件啊,我相信在座各位大都听过故事梗概,但今天拍卖下这件藏品的,不仅可以得到藏品本身,还可以得到那两份手札的原稿和藏品当天所穿着的衣物,”拍卖行家挥一挥手,旁边工作人员熟练地脱下标本的衣物,标本全身用了塑化技术,清晰的肌肉线条露出来,健壮的肉体宛如天神,座下赞叹不已,“相信大家对这个藏品都很满意,那么现在请出价吧!”哐当一声,拍卖开始了。' _, ~! d% r7 V" }7 {) b
最后,某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最终以6030万RMB买下这件藏品。
0 ~: {5 Y7 ~' p" g/ ?, n- v9 r
买家的自述:
; v3 V: M4 q! [. x, R/ G$ Y养父一直渴望重新找到这件标本,这件完美的男体,我知道它在那里,地下世界我了解得远多于他,这也算是孤儿院出身的好处吧?!呵,但我没让他如愿,甚至没让他知道,现在,它成了我的藏品,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养父是个疯子外加变态,一生只爱过他的父亲,但他养育了我,现在那具藏品似乎对着我微笑,这局身体真的有魔力的,我不自禁点了下头,道:“祖父好!”: {. i) V5 L( c# q" R( J9 n
感觉有些眩晕,泡上一杯茶,我去到书房,开始阅读起手札,先从养父多年前遗失的那份开始吧。( |, g+ a4 ~, k/ Z, @
' O, m3 w( e5 |儿子的手札:
9 A$ Q- N' `; d1 U; e1 q9 W* o+ f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有车有房母亲贤慧端庄,我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然而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短暂。直到父亲提前回家发现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相拥在床时我的幸福就结束了。母亲可能觉得无脸面对这一切,竟然和那个小白脸走掉了,从此杳无音训。我甚至有些怪罪父亲:如果他不发现我们可能会过的很好,至少在表面上。' F+ J: a) ]+ Y! E+ X5 p% W# v! l
从此我和父亲就不怎么说话了,只是象徵性的打招呼。我常常听到父亲暗自叹气,但我的心裏却似乎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N+ B: Y1 z+ K8 X) e$ m {
记得那是去年的一天,父亲说他们公司的事情忙完了,要我陪他出国去散散心,我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闷的太久了,需要放鬆放鬆了。, | {1 Q5 x$ r/ l' b
越野汽车行驶在澳大利亚大漠中,我和父亲坐在车裏谁都没有说话。还是父亲先开口:“儿,澳大利亚好不好玩?”' ]) z2 j4 l% J8 S. y
“在沙漠裏开车很好玩吗?”
8 r K) J0 s" E* C “呵呵,怎么说这也是这裏的一大景观嘛,一会回到宾馆好好洗个澡就好了。”
" P( H2 t6 P f g& p5 L7 u8 v “儿,我们好像迷路了啊!怎么不象回去的路啊?”
2 e+ s x- N" J2 b$ C我一看外面,车轮卷起一股股沙土,车窗外屹立着一根根高的怕人的仙人掌,却丝毫没有人的迹象。我焦急的望着前方,心裏却更怨恨父亲,旅遊还遊到这种鬼地方。车还在开着车上的GPRS系统却像吃白饭的傢伙,指示出一堆莫名其妙的图像。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车一震,好像整个车陷到什么裏似的。父亲下车检查告诉我,车胎爆了,被地刺紮的。
$ u0 w( b5 L: X, D “这个沙漠怎么会有地刺?”但车是怎么也开不了了,我们只好下车寻找最近的房屋寻求帮助。
b/ e' r4 c. X大约快走路一个小时,我感觉我的腿都要断了,一股股热浪袭来,打得我昏昏欲睡。父亲接过了我身上的背包并用手拉着我,我茫然的向前走着望着却看到远处有个小屋,在黄沙弥漫的景色裏却越发的醒目了。
% |2 E' l2 F. j& v7 L' a( ]; L% D “爸,快看!”; ^7 Y+ q0 I2 k! V' f9 o
于是我和父亲搀扶着走向那个小屋。
: b& H* e; {" e" b屋裏没有人却干净的一尘不染,显然有人住在这。可能是主人根本就没想到有人会来,门竟然没锁。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父亲却来回踱步看着屋裏的摆设。屋裏挂着多件医生的衣服,蓝色的,还有白色的。好像是一个医生的家。角落裏有一台饮水机,对于我们来说这无疑是弥足珍贵的。父亲把早已干涸和水壶接满,美美的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我:“儿,来口吧。”我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毕竟这是别人的家,我不太习惯。看来父亲是渴坏了,拎了一路的大包小包,咕嘟咕嘟,一会一大瓶水下肚了……
" C) s- t$ F* Y! h7 r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我的腿却软的不行,父亲也说困的走不动,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我也被阵阵睡意袭得睁不开眼睛,我使劲拍打父亲,他却没有丝毫反应。而我也慢慢地失去知觉:“难道那水……”) V3 L2 A" N: k$ m& q9 u
我是在黑暗中醒过来的,当时我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感觉到我平躺在什么上面,手脚都被绑住了。我惊恐极了,使劲挣脱束缚,我摇晃身体,我大喊大叫,我歇斯底里……。
$ g8 X: V: A" [2 Xx也许是听到了声音,门开了接着那刺眼的灯亮了,次的我睁不开眼睛,许久我眯着眼睛看到了他——那个穿着白色医生服装的男人,还有我的父亲,被立着绑在一个X形的木质十字架上,垂着头看来还没有醒来。父亲的身体被拉成大形,好像是撇飞刀表演时站着不动的活人靶子。顿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怎么了?我遇到什么了?他要幹什么?
' v& h& @2 R5 E: u' Z不久父亲也醒了过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惊但马上就转过头来安慰我:“儿,不怕,有爸在呢。”我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是感动?是恐惧?
9 z9 ]( s" f* H' Q5 N那个变态医生转身出去了,我打量四周,好像是个地下室,没有一个窗户。我又活动活动手脚,根本没有机会挣脱,绑的死死的。没多久那个医生回来了,拿来了一个箱子,打了开来。我看不到裏面的东西,但却看到他拿出个小瓶子,并一步一步走向我。父亲急了,连忙扭着身子大喊大叫:“有种对我来,操。。。。。。”那个外国人似乎没听懂,但他看到父亲那涨红的脸,竟然微微一笑,那一笑好邪恶。但他一改变了路线,走到了父亲身边,我分明看到了父亲眼中的恐惧。瓶子被打开了,一股黄色的气体涌了出来,父亲憋住起,那个医生竟直接把瓶口扣在了父亲的鼻孔上。我看到父亲那憋的涨红的脸和最后那黄色气体被父亲吸到鼻子裏,最后慢慢低下头。但这回他的眼睛却是睁着的,嗓子裏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5 z; D) `7 o: {1 \我用英语对那个医生歇斯底里:“你到底作了什么?太疯狂了!疯。。。疯了! 住。。住手!!!!”
+ d$ |' d) h7 }" y/ y: i( S6 O- ` J他显然不知道我会讲英语,竟然对我产生了兴趣,对我说:“放心,这只是让他不能动,但他还有感觉的。”9 x; J* x- |* |1 @0 d |0 e7 z
说着他竟隔着父亲的裤子开始抚摸他的私处,并不停的揉捏。我惊呆了,他在幹什么?好噁心!最后我竟看到父亲的襠部慢慢的胀大了。 “看吧 ,是不是?他有反映吧。”他笑着看着我说,并从箱裏拿出一把剪子,慢慢地剪开了父亲的外裤,露出了他仅剩的黄色内裤。并用手不停的按摩着。可能是最敏感处受了受到了刺激,父亲的阴茎竟越发挺拔,龟头已经从上面顶出来了。他顺势扒下父亲最后的防线,阴茎竟一下子弹了出来。
, V$ `/ c) I7 a5 V. t' b( ?; d “哦天啊,够了,住手,你个婊子,狗娘养的!!!!”我咒駡着他,可他似乎更加兴奋,不断的擼着,还用嘴舔着。6 M& v$ z6 u! [9 |
“他是你父亲?”他用英语问。我此时最后悔的事就是学了英语,此时听他的发问,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他见我不理睬他竟大力的擼动着,我甚至听到父亲含混的呻吟声。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父亲已经泻了,那个医生正用手把父亲的精液送到父亲的嘴裏。然后邪恶的看看我出去了。5 g7 t0 t; p; z+ A5 Z# @. ~
“儿,儿。。。。。”父亲用微弱的声音叫我,“他是个疯子,儿你会英语,能和他交流,我听不懂你们说的那些,但我知道我们很危险。你要儘量让他来找我,儘量保全自己,儿”$ l; X! r [7 x$ }$ t$ {( N
“不,爸爸不要再说了,大不了一起死”
+ Z' |$ ?5 m+ s9 d “胡。。。胡说!你是我的儿,回去还要继承我的公司,你就是我生命的延续啊!不要管我,儘量让他对着我来!儿,你要冷静,求你。。。。。”父亲用尽浑身力气说完最后一个字又晕了过去。这时医生回来了,看着父亲那还滴着淫液的阴茎,又用手摸了摸。然后把他把父亲解了下来,放在了一个平臺上。父亲平躺在臺上还昏迷着。这时我才看到医生手裏拿着一隻钢针。我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医生不紧不慢的解着父亲的上衣扣子,慢慢的父亲的胸腹都被医生扒的露出来,他捏着父亲的乳头,直到它们硬挺起来,医生用舌舔着裹着,手却不停的在父亲的腹部 下体肆虐。他粗暴的捏着父亲的阴茎,不断的弯曲着。可能他摸的兴奋了,竟用钢针刺父亲的乳头,我看到他从侧面刺入,直到从另一面穿出,然后他拎起钢针,竟把父亲的乳头拽的老高,父亲也似乎疼醒了,喉咙裏哦哦的呻吟。医生又拿出另一隻,像刚才那样穿了过去。最后他把目标放在了父亲的阴茎上,用钢针竖着刺入了父亲的马眼。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听到了父亲的尖叫声,闭上了眼睛。上帝啊!杀了我吧!但上帝并没有帮我们,变态医生仍在虐待父亲,父亲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当我睁开眼睛,我吓的忘记了尖叫。父亲的身上刺满了钢针,尤其是阴茎,横竖左右都被钢针刺穿。腋下脚心也刺满了钢针。此时父亲已经昏死过去了。医生回过身,邪笑着对我说:“你爸身上汗味真重,为了惩罚一下他我已经把味道部位教训一便了。”说着飞快的拔下了父亲身上的钢针,有不少是从肉皮下挣脱的。
- T* h( K! j" z“啊!!!!!!!”" K6 M, e+ {3 P0 u/ U0 j# S
父亲又被那突如其来的痛疼醒了,他用眼睛看着我,我看出他不希望我受他这么多的罪,他用中文对我说:“儿,你要想办法活下去啊!我们不能都死在这啊!”那个医生没有听懂,似乎有点恼怒的抄起一把手术刀向父亲的的乳头切去,刀切的乳头血肉模糊,我想到平日父亲在家穿着小背心,那两个乳头突起的健美身材再也不存在了,现在的父亲只不过是放在砧板上的猎物,随时等着被宰杀。我用仅能活动的头撞着平臺,我想撞死我自己,我受不了眼前的一切。.
' u' j! M2 `7 \8 O6 X, q& J- B4 i F“急了?马上就轮到你了啊!等我解决掉你爸爸再来伺候你!”说着他举起刀要割父亲的脖子。我忽然极度清醒。" w. ?* J! ]3 M4 o3 t5 b
“哈哈”我狂笑着
9 ?5 j; R' y1 }' e+ h/ Z医生回过头,不解的问我:“笑什么?吓傻了?”, [# n8 L6 S e4 A0 W
“你这样不是很浪费吗?”我顿了顿,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镇定“我看你这房子百年也不来一个猎物,好不容易来了,就这样浪费吗?”2 s& a! f& ~, @
“那,那怎么样?”2 t( {4 [6 M2 S" r
“你鬆开我,我教你,我可是个老手了,在国内我虐死3个人了,像你这样只能让他爽!白痴”我昧着良心瞎说到:# H1 v, L' n* u' M' T4 f
“那我放了你,你不就跑了吗?”
+ \6 V0 Q* k, o: k+ u “朋友,我们可是同道中人啊!再说我比你瘦比你矮,现在又那么虚弱,你说你怕我?让不让人笑话啊?”' j/ u. G6 V f
我看到他的心有些动摇了便乘胜追击:“看我,现在都硬的不行了,兄弟快鬆开我,咱俩一道哦!”0 T$ Y1 {7 b' A2 a0 J I# B5 N( ?
他还是没动,我心想完了,他不吃这一套,但我还是冒险说:“那你自己玩吧,懒得理你,懦夫!”说着我把头扭到另一边装作生气的样子。他一步一步地走进,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他却说话了:“那你想 怎么玩你爸呢?”: H1 S# G |. Z: E; W9 R+ z
“我们比赛虐他啊!”我佯装兴奋的对他说:5 _, A' g+ \- F+ c; | Q
我被鬆开了,和他走到了父亲的身边。父亲已经被折磨的 不成人形,我忍住眼泪,对医生说:“我们玩第一个遊戏,咱俩都不用手只用嘴看谁先把他眼睛弄出来!”我说完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医生看样子很兴奋。于是我和他分别俯身在父亲的两侧,我把唇压在父亲的眼皮上,心想: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啊。随着医生的一声开始,我用舌尖使劲伸入父亲的眼珠,想把他舔出来,可根本不行,我抬头看到医生已经用牙了,一口咬冒了父亲的眼珠,并用牙要把它咬下来,可父亲的眼睛已经瘪回去了也根本咬不出来。我底下头用嘴狠劲吮吸父亲的眼珠,已经把它吸成真空,我又一使劲,父亲的整个左眼被我吸到嘴裏。我忽然间非常想吐,但我不能表现出一丝厌恶,于是我吐出他的眼睛,医生看来对我很满意。父亲在这过程中没吭一声,我想他已经死了,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奇怪,怎么迷眼睛了?”我辩解到。说着我去摸父亲的脖子,还有心跳。儿子不孝,爸我就再让你爽一次吧。我慢慢把手移向父亲那千疮百孔的阴茎,揉捏着它希望他还有反映。医生也在一旁“欣赏”着。慢慢的父亲的阴茎有些硬了,我加大了力度许久父亲的阴茎才硬了起来。我看着握阴茎的手已经被血染红了,我心想:父亲你安心的去吧,不要在受苦了!我擼着它,医生却不幹了:“这有什么意思?”我忙改口:“只是想让他硬起来,好戏再后头呢”4 P7 F- S7 J* b# y' O% X1 S2 x1 a
.父亲的阴茎已经很硬了,我也不得不和医生一起动手了。我拿起那把手术刀,再父亲的阴茎上比量着,然后褪下了父亲的包皮,一股骚为扑过来,上面还夹着父亲的阴毛。我用嘴把父亲的龟头清理干净,然后一狠心用刀割开父亲龟头冠状沟下麵一圈的阴茎皮,并使劲擼下他的包皮,父亲的包皮就像香蕉皮那样被一直褪到了阴茎根部,露出整条血肉模糊的阴茎海绵体,然后我又攥住他的海绵体上下擼动,我知道那必定是钻心的痛,可我必须把戏演好,因为父亲要我活下去。我就这样擼着,父亲却射了出来,血拌着精液。
" W2 n* N5 t2 x “我们看谁能先掐爆他的睾丸,怎么样?”医生提议到/ u( R' u f2 L x* F0 `
我用左手固定住父亲的睾丸,右手使劲的捏下去,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看见医生的脸都憋红了双手也拼命的握着。于是我又加了一把劲,父亲那球形的蛋蛋就活活地被我掐爆了。这是父亲猛的坐起来,高声嚎叫!又重重地倒了下去,甚至从平臺上摔下脸扣着掉到了地上。由于一直仰卧的原因父亲的后面还完好无损,医生看着就把手伸到父亲的屁眼裏,整只手。当他把手拔出来时已经沾满了鲜血。医生闻闻说:“你爸他妈的可真臭。你去闻闻他的腋下!”7 h% n0 p2 N+ @3 n" z) D
我弯下腰抬起他的胳膊,把鼻子凑到他的腋下,一股狐臭呛的我睁不开眼睛,可那是父亲的味道啊,以后再也闻不到了啊!于是我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父亲的腋下,直到把两个都舔遍。然后我拼命搂住父亲,把指甲抠进他的后背。
' [* `, W9 b' X% Q; s, \ “现在想不想玩开膛破肚啊?”医生变态的问。 “哦”我含糊的回答,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E( n6 V H" T( Y& T3 f9 {
我麻木的看着他把父亲重新抱回到床上放平,他拿刀在父亲两乳头中间比量着,然后轻轻一划,父亲腹部的表皮就被划开了,看到了裏面黄黄的脂肪,他又按着痕迹接着划,然后用手左右一拉父亲的肚皮就左右分开了。我看到裏面的臟器,他的心臟还在跳动着。父亲啊父亲,你为什么还不瞑目啊?为什么还要不停的受罪啊?我用嘴裹住父亲的鼻子死死的裹着,让他不能呼吸,看着父亲渐渐憋红的脸,我心裏暗想:安息吧。) J# \/ P3 w- `( a
忽然间我看到父亲的心跳停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医生问我是不是心疼了。我装作无所谓:“来,把他作成标本吧,有福马林吗?”我建议他
$ S6 h* b; c1 r3 v “有,我去拿”现在屋裏只剩下我和父亲,我把他抱到地上,用水管冲洗他的身体,和内臟,直到没有一点血水,然后我又冲他的腋下,冲的没有一丝异味。我又洗净了他的鸡巴,洗掉血水,重新套上他的包皮,还用箱子裏的线把它缝好。最后封上了他的肚子。我还用箱子裏的棉球添上了他空洞的眼眶,重新盖上眼皮。医生回来时我正洗着父亲的肛门。他回来看到我的善后工作笑到:“还真孝顺啊!”他翻开父亲的眼皮,取出棉花,又从外面拿回两个人造眼球填进去。“好了,该泡福马林了。”他抱着父亲上去了,放到了以装好福马林的浴缸裏。直到他的头都浸了进去。5 l9 e, }/ ?4 t" t
标本做好了,父亲微蹲,屁股撅着,面带微笑,嘴唇微张,双手一隻摸着自己的乳头一隻还握着那微硬的鸡巴。只是父亲的屁股被医生改动了,被强行撑开了屁眼他说到时閑的没事就奸奸尸。2 m6 G! S* z& ]
父亲的尸体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带回国的,只能留给那个医生。医生似乎找到了个知己一样和我交了朋友,而我终于能够逃脱。但我不敢报警,因为父亲是我杀的。我只是嘱咐他留着父亲的标本,我会定期来澳大利亚看他。我回国了,继承了他的公司,但经过这次“旅行”我也学会了很多……
' V; b0 t4 ?) O% h, J `7 _2 N+ B8 Z- F. a( L% w
医生的日记
. d9 v: V0 i% s7 G+ i0 n! i4 A我一直渴望有一具自己专属的男人标本,我原先以为只要成为医生,大量的解剖工作会消解我的欲望,但它更强烈了,这个愿望一直没法实现,直到我认识了杨,杨跟我是网络上认识的,通过一个的虐杀网站,我经常上去浏览,希望可以拣点其他变态的漏,但他们大多迷恋女性,而且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货!但杨不同,杨问我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在澳大利亚?”4 e# N0 n1 D- w' q# y5 \7 p
那个年轻人自称杨,说手上有一个很不错的货色,一直想虐杀,但国内做太不安全了,近期猎物打算到澳大利亚旅行,他也一起去,所以找上了我,他还给我看了猎物的照片,是个很不错的中年男性,杨说他爱这个男人,也恨这个男人,但为什么恨,杨没跟我说,反正原因我无需知道,我只要达成目的就好了;于是乎天雷勾地火,我俩一拍即合,作为一个地道澳大利亚人,我还是比较清楚这边的旅游景点,而我远郊恰好有座小屋,好吧,那种小屋是我为了这次行动临时买下的,万事具备,只等待杨带来他的猎物。' n" U9 v7 S0 ?4 Y2 Y
计划简单而进展顺利,杨在他们驾途中偷偷洒下地刺,扎破了轮胎,然后凭着他早先藏好的指南针,一步一步诱导猎物来到我的小屋,那是他的死亡之屋。" l( k# w, d% ~/ b7 |% t
事情发展得比想象还顺利,杨告诉我,猎物喝下了我的水,已经熟睡,我赶到的时候,杨正在抚摸着躺在地上的猎物,动作十分细腻,似乎他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在看着熟睡的丈夫,而不是可怖的虐杀者,他应该是杨了,见到我进来,挥了挥手枪,警告我不要耍花招是吧,正确的态度,面对虐杀狂的确应该小心,但我不是虐杀狂,我是恋尸者,杨长得白白瘦瘦,颇为秀气,身高不高,而猎物,躺着地上,我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东方男性,年龄不过50,身材比我还高大,双腿修正,脸蛋鼻子周正,唇形微弧,脸型有点长,对了很方正,属于典型的浓眉大眼,周身带股锐气,衣服简单而奢贵,被杨弄得有点凌乱,看样子应该算是个成功人士,有意思!杨看我没有攻击他的意思,警戒稍稍放松下来,我说:“可以开始了吗?要不给你些时间来?你明白的……温存一夜”杨努一努嘴:“不用了,我等这天等了好些年头了”他对这个人有这么大仇恨吗?
- H- o/ A$ ?6 [( M& h# W* ~$ s杨似乎看懂了我的表情,笑了笑,他是个十分清秀的男子,带着一股阴狠锐利的青年气,笑起来却十分好看,可惜不是我的菜,他薄薄如刀削的嘴唇开道:“不是仇恨,是欲望,我爱他爱得难以自拔,我现在才知道,我想了解他的一切,我想看清楚他的一切,无论是他的身体内外,还是他任何我没见过的表情,我想见他痛苦的表情,我想见那个好久好久了,我想掌握他的一切,从他的肉体到他的死亡,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说着说着,杨的表情扭曲了,扭曲了!像个疯子,不对,他本来就是疯子!我这是在玩火!!
1 o7 g5 T& G; o7 u1 m% V7 g" D7 U# u我恐惧了,但我看着地下那人那张俊朗的脸,内心的恐惧稍微平息,好东西不自己争取是不行的,而且我现在也不能逃跑了,我只是个房子提供者,杨现在大可以杀了我,我们看着彼此,陷入沉默,最后还是杨先打破沉默,说:“先把他绑起来吧!”
2 W0 h& [$ J, z9 J5 P7 C2 ~我不敢多说什么,跟杨一起把这男子抬起来,带他来到了我的地下室,那里早就被我布置得跟手术室似的。本来我想把他拖到手术台上,但杨看中了那个X形的木质十字架,于是我们把这猎物立着绑在上面,我这时才察觉到这个猎物比我还高一个头,我有177cm,杨最多也就170,而这个男子差不多有190多,看来我要准备一个大号玻璃柜了,才能好好的安置这难得的上帝造物,我忍不住摸了摸猎物的腹部,恩,不错,他的腹部也很结实,看来有好好地锻炼。7 D+ M! `" O! r% S( f( }" s
杨抽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悠悠问道,“他还有多久才醒?”
; _$ |0 o* B3 \) v我看了看表,恩,我在水中加的药最多两小时,我们已经耗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了,我就说到:“差不多了。”
" Y B0 ]$ |" W5 a* E/ M) {2 K杨把烟头丢到垃圾桶里,躺在手术台上,“把我也绑起来,别真绑,做做样子就行了!你要这样………………”
, V) b! j+ M& C r说完他小子还晃了晃袋子里的手枪,哼!我对他才没兴趣,我再看了一眼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子,我只要他就够了,就够了,于是我松松地绑着杨,是那种稍微挣扎就可以解脱的。
; v/ W+ h3 F! e做完一切后,杨闭起眼睛,说:“你出去吧,我想跟他做一场戏。等他醒了,你才进来。” ~$ K% @- l& O1 x6 p$ e
我出到外面,有时候偷偷偷窥里面的情景,一切如常,猎物过了好半个小时才醒,而我兴奋的打了两次手枪。这半小时可真是漫长啊!!
9 E# A- W9 h# C猎物醒了,杨跟他嘀嘀咕咕地聊了几下中文,我觉得是时候了,穿好我的医生服装,拿起我的手术工具箱,跨步进去,先拿出装满麻醉气体的小瓶子,果然如杨所料,那个中年男子拼命示意先冲他来,我就如剧本安排地一步步走向他,我看见他眼睛里的恐惧,洞悉他肌肉由于紧张而引起的每一丝抽动,突然我感觉到他有点眼熟的感觉,对了,他像杨!不对!是杨像他!他是杨的父亲!杨竟然迷恋自己亲身父亲,还想虐杀他!我这是在玩火,但没有回头路了,我狠下心来,把小瓶子往那名可怜的父亲灌过去,里面的液体很快气化成黄色的烟气,他憋住起来,我只好直接把瓶口扣在了他的鼻孔上。我看着他那憋的涨红的脸有点于心不忍了,但最后那黄色气体还是被吸到鼻子裏,最后慢慢低下头。但这回他的眼睛却是睁着的,嗓子裏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E# o! m1 K4 q1 y9 p. f( l
杨看似竭斯底里地咆哮,但却是用英语对我说,“你先玩玩他吧,待会我再来!”
* o# q! Z! [4 a8 n) C0 I; g) b5 t我含糊回应几句,这个可怜的父亲不会英语,只能任由他儿子把玩他于鼓掌之中,但我不想管了,我自有我的计划,我现在可以玩弄这个俊俏的猎物一会儿,为啥我要拒绝呢?演戏就要演完整!8 e& x4 h+ f1 q. l, k: N: p/ \5 c: p
这个父亲的衣服很是不错,我先把手按在他的裤裆上,他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而杨假寐着眼睛欣赏我跟他父亲的这出戏,这个父亲的下体也很饱满,睾丸鼓鼓的,一条大而笨重的长虫睡在上面,现在长虫慢慢给我唤醒了,我那种麻醉气体可是迷奸犯专用的,大价钱买回来果然物有所值,我拿剪刀慢慢剪开他的外裤,露出里面的黄色内裤,已经被前列腺液湿润出一个小圈了,而龟头也早露出它狰狞的面孔了,我扒下它最后的防线,让这个男子最隐私的部位充分暴露在他儿子和我眼前,像一条狰狞的巨龙,它青根暴怒,方方正正,大概有20厘米长吧,两个睾丸十分饱满,由于室内比较热,两个睾丸堕拉下来,布满了稀疏的黑色绒毛,阴毛呈三角形,浓、黑而弯曲,一直延展到腹部,不知有多少女人被它所征服呢? h: w, D y5 ~8 c1 a
我用我的手给他临死前的快乐吧!我大力擼动着这根上帝的造物,杨有时候也随口说一些骂我的话,但我知道他是兴奋的,他已经起兴了,慢慢,那根东西一跳一跳,睾丸上提,我知道他要射了,我用尽出奶的力握住它,他的主人已经神志不清地当着我,当着他儿子呻吟了,杨这时候大声喊了一句:“他就是个骚包,别给他痛快!”但太迟了!这个男子已经射了,射了我满手,浓浓的臊味,我竟然不嫌脏地尝了一点,但是还是决定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我把精液涂了涂他的嘴唇,更把手指伸进去感受他柔软的舌头,最后,出去外面洗了一下手,感觉干净了,回来见到那个可怜的父亲对杨说了几句话,又昏了过去,我心里实在有股刺一般的感觉,然而那根软下去的阳物再次把我邪恶的本性激起来,我忍不住再摸上一下,软下去的阳物给我一种软中带硬的弹性,让我有点爱不释手,这个时候,杨解开了束缚,走到我背后,要求我把他父亲放到手术台上,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他是你父亲吧?”
7 V) \9 x- d" U“是,所以我希望得到他的一切,从他的财产、肉体到死亡,我都希望得到,这是我爱他的表现!”' \, V6 S0 q5 C: [# T5 P8 [
这个疯子,肯定没良好家教,他对我听完后恐惧的表情毫不理会,慢慢解开他父亲的衣衫,看着我说:“你看,多么好的肉体啊!”没错,那些结实的腹肌、隆起的胸肌、这个健美的身体的确有致命的诱惑力,看来这个可怜的男人要怪就怪自己教出这么一个好儿子,还有自己有那么一副完美的身体。
8 L" @9 R% x, S* x& U2 ~: e杨从自己行李包里拿出了一些钢针,先对着他父亲扎了几针,这应该是中医传统的针灸吧?出了职业的好奇,我问他扎这几针究竟有什么作用?* o U8 [8 p' n$ R8 \4 ^4 c& \9 @
“这种针灸法可以续命,游戏才刚开始,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刚才你玩了,现在轮到我了。”
1 C% w; B; O0 A9 U8 Y他捏着自己父亲的乳头,直到它们硬挺起来,直到那两个紫黑色的圈圈发出红色的光泽,杨还不满足,他用舌舔着,用嘴裹着,想吃奶一样,似乎想把他父亲的乳头乃至胸部都吃到胃里,而手也没停的,在他父亲的腹部下体肆虐。他粗暴的捏着父亲的阴茎,那根长长的阴茎就像是他手中的橡皮玩具,不断的被弯曲着。可能他摸的兴奋了,竟然用钢针刺入一个乳头,我看到他从侧面刺入,直到从另一面穿出,然后他拎起钢针,竟把那个乳头拽的老高,他父亲也似乎疼醒了,喉咙裏哦哦的呻吟,他赶紧拿起一块布,盖住他父亲的双眼,抚了抚受惊的心脏,他似乎为了解恨,拿出另一跟钢针,像刚才那样穿了过去,那个可怜的男人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的脸呈现一种扭曲的兴奋,他似乎想撩开看看他父亲痛苦的表情,但他又怕,最后还是把目标放在了他父亲那根倍受他折磨的阴茎上,他钢针竖起,对准那个尿道口,慢慢刺入去、非常慢、慢得我的心脏似乎也在时间的凝滞中停止跳到。天杀的,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听到了这个中年男子的尖叫声,我的耳朵似乎都被尖叫声贯穿了,我。上帝啊!他刺入一根似乎还嫌不够,接着打横再刺入入一根,他似乎略懂医术,避开了阴茎的大血管,只有些许殷虹的血珠从茎体渗出,而他父亲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而我也不堪忍受地转过了头。当我回头时,我吓的忘记了尖叫。他把他父亲的身上刺满了钢针,尤其是阴茎,横竖左右都被钢针刺穿。而此时他的父亲已经被他玩得昏死过去了。他此时,又再慢慢抽出那些钢针,这肯定有种钻心的麻和痒,此时他父亲似乎醒了,拼命想甩开头上那块布,看一眼自己的儿子,还对着刚才杨躺的地方说起话,杨退回去,回应起他父亲。似乎打从心底爱着他父亲,不对,他是真的爱,只不过这种爱,不要也罢!
9 g( f# a4 r) y# m1 u他似乎很生气刚才的打扰,又回到手术台边,拿起我的手术刀,对准一个乳头,切了起来,他的技术明显不如我精湛,一半胸肌给他切得血肉模糊,我有点心疼了,待会修复起来功夫大了,杨捏着给他切下来的父亲乳头凝视了好一会,最后做了一件我想不到的举动,他吃了下去,他竟然像嚼橡皮糖似的吃了下去,之后还舔舔嘴,意犹未尽似的。我一阵恶心,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应该遭受地狱之火的罪人,但现在,我就算下到地狱也不想跟杨到同一地方,地狱应该设置一个专门的房间关押他!$ q% A- E: q/ M, [
杨,的确意犹未尽,他兴奋地向我提议,“我们比赛虐他啊!”,他想了想,“我们玩第一个遊戏,咱俩都不用手只用嘴看谁先把他眼睛弄出来!”,我着实吓了一跳,杨似乎怕给他父亲看到,所以决定弄瞎他的父亲,而我已经骑虎难下了,于是我和他分别俯身在他父亲的两侧,杨把唇压在父亲的眼皮上,随着一声开始,杨用舌尖使劲伸入父亲的眼珠,似乎想把它舔出来,可根本不行,我对这个游戏兴致寥寥,一口咬冒了父亲的眼珠,希望用牙要把它咬下来,但这样子他父亲的眼睛会瘪下去了根本咬不出来。杨得意地看着我,再次底下头用嘴狠劲吮吸父亲的眼珠,他已经把它吸成真空,再一使劲,他父亲的整个左眼被他吸到嘴裏,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殷虹的舌头慢慢伸出,上面是他父亲的眼珠,我忽然间非常想吐,但我不敢表现出一丝厌恶,我只好认输,用器具慢慢把他父亲的眼珠剜出来,拿过杨把玩在手中的另一个,放进一个福尔马林瓶子里面,杨没有理会我为什么把那两个眼珠保存起来,杨现在只是把手中伸进他父亲空洞洞的眼眶里不断转圈圈,而我则欣赏这两个迷人的东西,他父亲的眼珠很澄澈,不浑浊,只要我保存得好,还会一直澄澈下去,淡淡地棕褐色,十分迷人,现在变成了我的藏品了!3 }6 r R0 i! |! j; S" K5 l
在这过程中,这个中年男子没吭一声,我想他已经死了,也好,活着就是受罪,但去摸父亲的脖子,还有心跳。杨得意说道,“我的针灸技术还是可以的,现在看我让我爸就再爽一次吧。我希望他最后一次快乐是在我手上!!”
1 Z& @& z5 g8 ~2 I! D杨把手向放他父亲那带着斑斑血迹的阴茎,那根阴茎平静地躺在睾丸上,揉捏着它希望他还有反映。医生也在一旁“欣赏”着。慢慢的他父亲的阴茎有些硬了,杨继续加大力度,过了许久他父亲的阴茎才硬了起来。那根巨物还是那么让我迷醉,杨看了看握阴茎的手,已经被血染红了,他舔了舔,吐了一口口水上去,开始擼动,我不解道:“这有什么意思?”杨带着诡异的笑容对我说:“只是想让他硬起来,好戏在后头呢” .6 F5 L2 L4 i1 A( M+ Q" j) u
这个时候那根阴茎已经很硬了,我甚至有坐上去的冲动,杨开始动手了。他选了一把手术刀,拿起那把手术刀,在那根巨物上比量着,用冰冷的刀背来回刮着,但这个举动让他感到厌腻,他褪下阴茎包皮,露出硕大的龟头,杨似乎添冰棒似的,用嘴把他父亲的龟头细细清理了一遍,使整个龟头油光发亮的,接下来,他竟然用刀割开了他父亲龟头冠状沟下面一圈的包皮与茎身的系带,并带着满足的神情,使劲地擼下、扒开包皮,仿佛那根不是他父亲的包皮,而是像香蕉皮,就这样包皮被一直褪到了阴茎根部,露出整条血肉模糊的阴茎海绵体,海绵体可是很敏感的,杨攥住那根粗壮的海绵体上下擼动,我知道那必定是钻心的痛,杨时不时用嘴添了添,或者仔细端察那根海绵体,他还从我厨房拿了一把盐,混合点点酒精,就那样摩擦他父亲的海绵体,知道他父亲射了出来,精液带着丝丝血丝。: w/ c1 x( q8 f; R9 R- C/ q
干完之后,杨满足地说,“我想来个餐后小甜点,我们看谁能先掐爆他的睾丸,怎么样?”
5 v) V/ q: W$ Z7 h我看着这个中年男子那两颗饱满的睾丸,咽了一下口水,再看了一眼那张被痛苦扭曲但还是挺好看的脸,我心中的恶意升起,不由自主地用左手固定住其中一颗睾丸,右手使劲的捏下去,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那些黑色的绒毛把我手掌弄得痒痒的,杨的的脸也憋红了,双手拼命的握着。于是我又加了一把劲,那球形的饱满的蛋蛋就活活地被我掐爆了。这个时候,昏死的中年男子终于有点反应了,不对,是很大反应,他猛的坐起来,高声嚎叫,脸部青筋暴露!紧接着又重重地倒了下去,甚至从平台上摔下脸扣着掉到了地上。由于一直仰卧的原他的的后面还完好无损,杨看着看着,就用手扩开那个翘翘的性感的屁股,整只手伸进去并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已经尝过他这个臊屁眼的味道了,一次,他喝醉了,我就喂了他吃了点安眠药,然后强奸他,不过那次不过瘾,刚才我用了你的水管一下,再试了一下他这臊屁眼,真是比女人还紧!”当他把手拔出来时还带着丝丝白色的粘液。
2 p) J7 {4 b( R* O杨抬起他父亲的胳膊,把鼻子凑到他的腋下,我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父亲的腋下,直到把两个都舔遍。然后他拼命搂住父亲,把指甲抠进他的后背。像一个小孩子不愿放开最珍贵的玩具。
) @9 Q, g' j3 `( D! k I* O杨稍后平静点,跟我说,“帮忙解剖他吧!”0 w' ^3 U B& v6 M8 l: Y. R
我麻木地把这个男人重新抱回到床上放平,我拿刀在他两乳头中间比量着,随后轻轻一划,他的腹部的表皮就被划开了,可以看到了里面薄薄一层黄色脂肪和白色粘膜,已经覆盖在其下的结实肌肉,我又按着痕迹接着划,唯恐破坏这些完美的肌肉,再慢慢用最后用手左右一拉他的肚皮就左右分开了。我看到裏面的臟器,他的心臟还在跳动着。杨这个时候,终于留了一滴眼泪,他用他的嘴裹住他父亲的鼻子,死死的裹着,让他不能呼吸,看着那个男子渐渐憋红的脸,我心裏暗想:游戏现在才开始!
; A4 x1 m) B" L2 `这个可怜的男人的心跳停止了。杨的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最后,抬起头问我:“来,把他作成标本吧,有福马林吗?”
e8 O1 V2 f. W- Q“有,我去拿” 福尔马林?当然有,获得一副完美的标本才是我的目的,福尔马林只是暂时的,我要把这个男人的身体修复完整!我退出房间,偷偷再回头看一眼,$ w: s- y) e- ^. V7 K x8 _' S
现在屋裏只剩下杨和父亲,杨把他抱到地上,仔仔细细,如饥似渴地看着他父亲身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毛孔,用手感受他父亲内脏的每一丝热度……看来我要留点时间给他
5 r' m, H4 N) T* ]; J* o当我回来的时候,杨已经用水管冲洗他的身体,和内脏,直到没有一点血水,没有一丝异味。又洗净了那根阴茎,洗掉血水,重新套上他的包皮,而我用箱子裏的线把它缝好,取出内脏,一一分离好,最后塞上棉花,用线封好他的肚子。取出他空洞的眼眶里杨放进去的棉花,又从外面拿回两个人造眼球填进去,重新盖上眼皮。我抱起这个即将成为完美的藏品,放到了以装好福马林的浴缸裏。直到他的头都浸了进去。2 B$ x8 r4 T) J) G1 \; P7 a/ I
杨最后还对他父亲做了一些修改,让他微蹲,屁股撅着,面容的肌肉也通过扯动,弄得带点苦笑,当然杨说这是微笑,嘴唇微张,双手一隻摸着自己的乳头一隻还握着那微硬的鸡巴。只是他父亲的屁股是被我改动的那个屁眼被我强行撑开,对杨的说法是时閑的没事就奸奸尸。6 c. D9 D$ @7 l% M. F5 O
他父亲的尸体,杨当时是带不回他们中国的,所以他叮嘱我好生保管,他会定期来看望,有机会会待会国内,杨似乎还把我当做知心好友?哼?知心好友?!呸!9 |8 r5 w1 E! ?
而杨走得很快,很急,游戏现在才开始呢,我可不想他来捣乱,杨他这辈子别想再见到这个完美的肉体!他现在是我的东西了!我火速注销我一切留给杨的联系方式,包括这间屋子,包括我的外貌,我易了容,身材上两肩加了垫肩,头发马上就染开,这些在游戏之前我就策划好了!杨很聪明!但不够我狡猾,我除了医生这个身份是真的,其他我给杨知道的都是——假的!只有一样是真的,就是我真的很想要一个男性,哪怕他是死人。是标本!
7 ]. z" j0 J6 A5 ^7 o8 T第二天,我通过…………………………………………
/ b0 P9 Z. d- T1 t" b( S
. K9 M+ Y& b6 T! a8 j- R买家的自述:
1 ]9 a4 i! M- w' R @2 P3 D0 l我盖上医生的手札,剩下的无非就是他如何对祖父的尸体进行改造和修复,让他成为如今这件我所见到这件完美的艺术品。那个医生真的是个变态,但又很聪明,这辈子都没让我那疯子一般的养父找到。) K4 X1 z# Q, W. c9 u" {, P: Z
你若果问我相信哪本手札,我的答案是我不在乎,因为我的目的不是研究真相,而是想看看让养父神魂颠倒一辈子的那个男人,生育养父那个男人的模样,现在我得到了,得到养父未尝得到的东西,让我无比满足。现在,那个艺术品已经藏在我房间的暗室里,我可以端详它,抚摸它,亵渎它,它是我的,但我现在看着它带着不变的微笑看着一切,我再次感到有点头晕。呵!
# Z Z5 f" A4 f. {- B我把他搬到我的床上!我说过医生把他改造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还有就是性玩偶,他我脱下衣服,克制住眩晕感,慢慢地把祖父那根塑化过的、粗长的、硬中带软的阴茎融入我体内,那个变态的医生居然能让这个标本经过塑化还这么形似真人,特别是触感,想到这,我想待会祖父大人的屁眼不会让我失望的,眩晕感骤然消失,看着那对人造眼球,似乎它会留出眼泪,如果真是这样就好,那样我就可以再轻笑一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