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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近两年,他一直劝我不要这样,但却无法改变。有时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会满足我的各种无理请求。但他从来不主动,只是被动的接受着。就这样我们不间断的走过了近两年。过去那些日子他从不主动找我,都是在我的一再请求下才答应。这些日子以来很痛苦,很悲伤。我知道无法真正得到他,有时也下定决心忘了他,但都最终失败,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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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b$ G4 m! `* v. o" }" O: k那时刚大学毕业,19岁。到一家公司实习,机缘巧合和他同一个部门工作。那时他27岁,看上去有些瘦,风趣幽默,说话总能引起大家发笑。所以他在单位人缘算好。上班一个月后,和他认识了。那时刚工作,比较腼腆,说话偶尔还会脸红。他总爱和我开玩笑,说些荤笑话,看着我发窘,他便哈哈大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慢慢的熟悉了。在那样一件小办公室里,我们对面着。工作间隙,他总会默默发出一句:你真帅,你是真的很帅诶。我就作害羞状,低下头笑笑。他下去抽烟或吃饭总爱叫上我,我也乐意跟着。有次,他邀我去他家吃饭。对于漂泊在外的我来说似乎很盛情,一下觉得这人心地怎么这么好呢。到了他家见了他怀孕的老婆跟一岁的儿子,很开心,还喝了些酒。1 i, p0 V- C" U: {! g1 V! V2 W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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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乎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很热闹,工作也很充实。当时刚出来工作租住在公司附近的一户农民房里,装修还算干净。有时下了班他会去我家坐坐,还总说我和他老婆一样有洁癖,把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他还很爱和我出去喝个小酒,那时候坐在他的铁驴上,很是开心。有时他甚至还会帮我买个早餐,到我楼下叫我起床上班。那会还有个要分不分的女友,后来跟他天天粘一起后,逐渐忘记了当时的女友,再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似乎跟他处在一起后,每天都想见他,一天不见就无心工作。见到他心情就很好。他总说和我在一起玩,似乎找回了年轻的感觉,然后大家就笑笑。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以至于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后来跟他相处的过程中似乎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没想过会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发展,只是停留在偶尔打打闹闹,搂搂抱抱上。就这样,我们处了俩月,天天在一起,别的同事老说,你俩怎么好的跟同性恋似的,导致后来他见了和我同龄上下的同事都说,他现在被我‘包养’了,每天三顿饭,一包烟。那些同事便说,哇,你也太便宜了吧。我就低头,大家就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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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V% d" C" [6 W1 \2 D* U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我们越来越熟,我知道他很顾家。他总说,将来他要买个房,再开个加工厂。我们在一起什么都聊,他最爱聊女人,谈到女人总很兴奋。我总故意问他,和老婆还能做么,他说当然,而且不减当年,可惜你不是女的,否则我一定让你尝尝,我总一笑了之。我们还是继续搂搂抱抱,打打闹闹的。他好像也乐于其中,总是哈哈的笑,时间长了我总懒着他,他也从不阻止。随着时间的流失,我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他,每天都在想他,吃饭,睡觉,工作都在想,心理也感觉很惆怅。和他在一起玩的过程中,看着他和别人说笑,就赌气。他总会逗我,直到我笑。我堂堂一男人,自己却感觉像个女人一样,也懂了什么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只为伊憔悴。"的感觉了。好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但始终不敢。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活了这近20年是不是原来喜欢男人啊?!带着这纠结的心情,继续和他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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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感觉老天貌似安排好了一切,那么突然。他老婆回家待产(二胎)了,他自由了。于是常常跟我出去玩到很晚才回家。有次很晚了,他去了我家过夜,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夜里听着他的鼾声,不知怎么我无法入睡,看着他熟睡的脸,纠结的很,躺在他旁边,似乎感觉快窒息了,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依偎在他身边,像个小孩???1 Z" Y( k' M8 b k( j-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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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爱喝酒,酒量也很好,喝酒很豪爽,我酒量不怎么行,但也敢喝。有次,他喝的有些多了。也是很晚了,我们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倒在床上便睡的很死。期间他老婆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外面玩,他老婆就发了疯一样的在电话里对他吼,说都快是两个孩子爸了,还这么疯疯癫癫的。他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我心里挺惭愧。挂了电话之后,他老婆又发来一些短信继续说教,他急了躺在我家床上说,离婚,离婚,什么都别说了。我把他电话抢过来,收好,生怕他会对他老婆说出这话。一个不眠夜啊,思绪万千。他开始在我家长期居住了,我甚至帮他备了牙刷。自那次以后,貌似我们心有点近了,但和平时一样,也感到他也很在意我,但好象又在避免一些东西。真是不见又想,见了叹气。他在我家留宿时,我总喜欢背对着他,压着他一只胳膊,他另一个胳膊也自然的抱着我。有时半夜醒来,看他睡在旁边,有种说不上来的温馨感。邪恶的思想终于出现了,有天夜里,我们有了所谓的亲密行为,我主动的,不知道什么力量促使我,他一直在拒绝,我想吻他,他拒绝,他越是拒绝,我越是失心疯了一样,最终???( X. V6 x& \: z& I! c2 M# g
* r+ d. T1 V+ Z继上一次所谓的亲密接触之后,这次他制止了,可我还是不顾,依然继续着,他不再拒绝,似乎那之后便有了以后???第二天,他像没事人一样,照样和我有说有笑。我却无比尴尬,不想面对他,心也慢慢变得不平静,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可我这复杂的心情使得我相当纠结。一边高兴,一边又极度难过,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呢,不知道。但见他日后也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只好自我安慰的告诉自己,就这样吧,管他的,只要是真爱,男女根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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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9 v* l- v) |! z0 `有时我会无缘故的发个小脾气,他不说话,过一会,我们又合好。忘了什么原因,我又对他发了脾气,我们大吵一架。第二天上班,我闷闷不乐,心情很乱。看见他故意装做看不见,在他面前故意和别人大声说笑,他一插嘴,便闭口或讽刺他。在外面我表现的更活泼,可在屋里便一个人发愣。下午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坐着发呆,他却走过来,笑呵呵的说:“你打算一辈子不里我么,我逗你玩呢,小老弟,但你以后也要改改,不要那么爱发脾气,使性子,也就是我迁就你,和别人行么,以后要注意呀。‘我心说,我怎么会和别人乱发脾气,难道你不知到我生气的原因么,可嘴上却说”我乐意“。”你乐意就发好了,我听着“。我忍不住笑了,人呀真可气,在他的几句话面前,下的决心就瓦解了。在以后的日子,他还是和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我的心开始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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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g+ O9 t- b有天他说要和我谈一谈“你为什么这样,让别人知道了我们还怎么活,以后不准再这样了”。我听了,感觉世界末日到了。我的生活中怎能没有他,我固执的说:“貌似我喜欢上你了,我也没有想到我居然喜欢上你了,以前我从没有感觉到能爱一个人,可偏偏却爱上你了,我也知道不行,可却控制不了自己。只知道不能没有你,否则一切都变得没意思了”。他叹了一口气,“那也不行,以后要改正,把心思用在工作上,纸是保不住火的。”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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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X/ @% _9 z# Q5 o* S# P接下来的日子,我对他的了解更多了。兄弟姊妹五人,他排行最小。由于家里条件不好,从小吃尽了苦。没读过多少书,20来岁去了上海读了个中专,毕业之后在浙江一些城市打了几年工,直至结婚生子。我了解他越多似乎越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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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走很近的这段日子,他会时不时的问我,你说别人会不会是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一些???,我问,一些什么?!他又不讲话了。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我们的关系若即若离,我的情绪开始低落了。在别人看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可我总是会因为一些无聊小事会跟他争吵。终于在某件当时我看来很严重的事情之后,跟他大吵一架,那一次我下定决心不再见他,于是便刻意的回避他,他在的地方,我就躲开,就这样坚持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我们只是因工作问题说几句话之外没单独在一起过。可是一星期以后,我的心便乱了,脑子里装满了他的影子,他的笑容,他的声音,那些画面噩梦般一样时时在面前出现。有时坐在那里发呆,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里总是很乱,似乎还瘦了许多。终于总是憋不住事而的我主动到找他谈了,我说,我们是朋友,我正常了,不想再有什么所谓的喜欢你之类的感情出现了。他却说,我们就是朋友,我像对待一个亲人一样的对待你的,我也喜欢你,在我心中你和我老婆一样,但是我不爱我老婆,只能说老婆现在就像是亲人一样,你也是。听了这话,我竟有些悲凉,虽然只是句安尉的话,却使我垒起来的围墙顷刻坍塌。才知道人类的感情是多么的脆弱,而我们又是多么的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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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跟他说的那样,我正常了些日子,不再找他之后便开始和我年纪相仿的女生接近,继续我的年轻气盛。他偶尔会跑来问我一些很八卦的问题,诸如有没有跟人家怎么样啊之类的。我大都随便讲讲应付了之,有时也会冒火的跟他吼,管你鸟事,他便不再问了。不知怎么,时间久了就腻了那些个女生,似乎总是找不回那种感觉,或许心思还是放在他身上,于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来。为了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我主动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可是和他工作交集多了,从前的那些所谓的温馨感觉又回来了。不得不投降,我总想:人啊,是不是一旦爱上就如吸食鸦片一样啊,痛并快乐着呢。可是经常扪心自问,这种快乐有能保持多久呢?!我们的交往任然在若即若离中进行,也许是我一心情愿的进行着,看的出他还是有意的回避和我单独在一起的。偶然间的两个在一起时,他又会出现一些当时看起来很甜蜜的行为,于是我有开始和他又搂又抱,打打闹闹起来,他不再不拒绝这些以前总说我幼稚的行为,或许这就是命吧???/ i8 t, T4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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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很微妙,我更是每天都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却不象原来那样了。而他,明明心理有我,如果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时他总在躲避一些东西,我知道他总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我和同事一起说话,有时就不自觉的故意拿他开涮,刺激他,和他吵,他说东,我偏说西。心里似乎总有股说不清的感觉,变的无缘无故的生他气,我知道这样不对,可还是忍不住的去挑衅他。如果部门同事或朋友聚餐,我们凑在一起喝酒时我就故意灌他,可往往最后喝多的总是我??? [; e; |- k+ K* B"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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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要回老家,因为老婆就快生了(二胎),走的第三天深夜打电话给我,很激动的说,是个女儿。替他开心,终于一双儿女,圆满了,甚至我还帮忙取了名字。一直期待他赶紧回来公司,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想他快到发疯。女儿出生的几天后,他父亲又因病去世,从大喜跌进悲谷里,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百感交集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希望他能挺住,心里无数遍替他祈祷请老天及各方神灵不要让他太难过。基于奔丧的情况,他也只得推迟回公司的日子。那些天,思念之情使得我无心工作,总想给他打电话,希望他快点回来,可是又不能,电话若是通了不知道能说什么,短信也不敢发。煎熬了半个月后,他终于拖着极其憔悴的身体回来公司,面容老了很多。看见他的脸,有种说不上来的心疼。回来公司那一夜他去了我家,躺在床上聊到了他父亲生前是多么的疼爱他之类的事情。深夜里,他墨声抽泣,很惨,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被他感染了,莫名的压抑,于是便陪他一起哭。那一夜,我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容易,一个人要承担五六口人的生活,还要忍受失去父亲的痛苦,继续坚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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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5 J. E& a5 F6 c1 ]# N: v接下来的日子,工作间隙我总想办法尽量逗他开心,偶尔大家会出去喝喝酒玩一玩,似乎他逐渐挥去丧父阴霾。他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工作也变得像以前一样认真了,偶尔还会因为我骚扰他时劝我好好工作,要多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对他,似乎我已陷的很深,有时觉的没有了他的生活似乎也就失去了阳光。于是他的每一次劝说,都让我有变得有些恨了,这时我才了解,人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可能爱的深就会恨的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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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相处的时间总是很快就过去了,人说快乐总是短暂的。他老婆从老家回来了,我们不能天天黏在一起了,下了班他得回家了。有时实在想他就厚着脸皮找他,但他大都以带孩子为由拒绝。找他次数多了他也和我出去一次,我们就会找家小店喝个酒,喝的有些茫的时候,他说,我结婚了,都有两个孩子了,不可能天天陪着你玩了,白天上班时不是能在一起么。我说,那如果你没结婚会和我时时呆一起么。他说,难道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么?!我沉默了。他见我不做声了,很小声的说到,如果我还年轻个几岁跟你一般大小,或许会。当时听了那句话后,几乎泪如雨下。之后他便不再做声,我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很多。他依旧沉默。我们就这样磕磕碰碰的又走过了几个月,他没有劝住我,我也没有改变他,实际上我也不能改变他什么???, t8 T; r: J$ w; ~1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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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到毕业母校通知,说是要以交换生的身份将我送去香港参加一个交流学习深造班问我要不要去。接到这个通知,第一时间问他,他表示支持,经过跟公司后协商后决定报名了。临行前,我问他,我走的这段时间,你会不会想我呢,他说有机会去香港看你。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是听了还是很感动,有种略带自我欺骗安慰自己。带着对他无比的不舍拖着行李上了去香港的飞机。在香港那段时间,林立繁华的花花世界还没敌过我对他的思念来。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拥有浓浓感情却没处寄托了,有时翻翻我们曾经拍的合照,渴望,无奈,莫名的忧伤总是无法排遣。如那句老话讲的,不在沉没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一日,在回校的小巴上打了通越洋电话给他。没说几句话便挂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有许多话到了嘴边又忘了,似乎还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忧伤,哀怨,甚至是失望。其实多希望他说,我挺想你,正如我日夜想对他说的那样呢,就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始终没有。上课期间,我强制自己一定要忘了他,可终究没能。时间过得很快,或许还是那么想迫切的见到他,终于学成回来公司工作了,很兴奋,好像期待着什么。可是继续工作的开始碰到了一些我不能解决的问题。过了些日子我准备辞职了。虽然以前跟他相处的过程中,曾以各种‘我要辞职’做借口从而得到他的关注,但这次却是认真的。其实我还是很希望他能说,我很在乎你,请不要走之类的话。他终究没能讲出这样的话,我想若是说了,或许当时我会留下来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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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6 |9 I0 R! |4 b最终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那个公司,那个租住的农民房。临行前同事们给我送行,喝了好多酒,醉了,情绪上来,一想到离开人生第一份工作的公司,熟悉的同事,当然还有日夜牵挂的他便痛哭流涕。* e" d1 c, }9 `1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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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得继续。搬了家,换了新的工作。日子开始一天天过去,似乎还是忘不了他。往后的日子,我们偶尔通通电话,但是距离似乎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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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g$ p- h$ Y9 X* y1 w( @有天去了他住的小区,约了和他同住一个小区的以前同事,期间他们叫出他来一起吃饭。看见那曾经如此熟悉的脸,忍不住小声跟他我说:走这么长时间,有时挺想你。他默不作声,只是喝酒。再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原来若即若离的轨道上,只是离得似乎比以前更多了。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了。有时还是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也会见我一面。回归自己的生活后,我还是经常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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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a& ?+ ]: i1 U/ l就这样继续难过了两个月。在新公司上班又碰到了一些问题,失了魂一样,无心工作。心想一切怎么会这么没意思呢,又想到了辞职,然后想去散散心,旅个行。鼓足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没想到的是他风尘仆仆赶来我家,开导并教育了我很长时间。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很矛盾,也很凉。晚上他在我家留宿了,夜里我们依旧躺在一张床上,感慨着我们的曾经。即将睡去时,我抱着他,奇怪的是为什么现在的感觉不像以前了,脑子里日思夜想的那个他哪去了,身边这个人怎么会变得陌生了???8 y. t8 V; G& `5 R. R- G
# K/ \- l! U* B- d! h( d这之后,我们只是在电话或网上偶尔联络联络,依然是我主动找他。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他心里至始至终有没有接受过我。只知道,爱一个人似乎很不容易???& {& F3 F. m4 M% W5 m- c,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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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v0 ~9 R1 u8 M6 s# D+ s$ c几天前,我们又见面了。看到他傻傻的笑容,但却不象以前嘻嘻哈哈的那种,感觉有些陌生,有些害羞。我们找了一家小酒馆,我对他说“我很想你”。他笑笑说“有什么好想的”。我对他诉说了相思之苦,眼泪竟不由的流了出来,没让他看见。他不吭一声,只是沉默,半天憋出一句“你喝多了,以后好好想工作,不要瞎想”。听他一说,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怕难以自制控制着不出声。心想这些日子以来的感情,难道就是这样的结束了么,幸福离我似乎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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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馆,我已喝高,步履蹒跚。他搀扶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头,似乎很温暖。突然想起一首诗: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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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 r$ n+ U0 q4 {1 q- g, C a后记:我们都曾纯纯的爱过一个人 ?6 |( x( X- n. T4 A0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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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只牵过他的手,也许我们只是远远的看着他 ??但生命里最感动的却是这样的单纯 ?9 z6 W2 b&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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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想过一定不会在一起,但那样无奈的感觉还是会让人心疼 ??有时候,相爱却不一定能够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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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如有时候微笑一下也不一定是幸福一样令人心碎永远都会记得: ??某件蓝色丝绒的阿曼尼西装 ??某包很好吃的杏仁 ??某条大学旁的小路 ??某辆我坐过的铁驴 ??某个最熟悉的陌生村落 ?9 `, \; ?- Y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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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寒冷冬天里的温暖小窝 ?$ }7 p2 g; A4 T
E4 O7 t9 ?7 P; H5 J我会一直记得这些点滴的小幸福直到它变质 ??直到确定这一切并不属于我 ?/ L3 I$ d+ W, Z. L5 Q5 x
* I- m1 ^1 b& s8 D* X" H: F3 zELVA《倒数》MV里有句话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可能到现在还没醒来过?,只是在梦里觉得自己是醒的,觉得可以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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