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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原创】一叶扁舟烟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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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9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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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扁舟烟浪里# V% O9 O: T; k# P+ i#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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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盖红幢笼碧水。鱼跳处、浪痕匀碎。惜别殷勤,留连无计,歌声与、泪和柔脆。
$ N$ l7 Y6 h/ Y6 V; b- F- i9 u  一叶扁舟烟浪里。曲滩头、此情无际。窈窕眉山,暮霞红处,雨云想、翠峰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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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Y" q; Z5 ~  H    第一章  大师伯慈悲搭救孤童   小道童顽皮惹是生非! U+ O% t! f6 O  T" u% A8 l  \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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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生活在武当山,自打记事起,便不知父母是谁,原籍何处,只听太师父说起,我是被大师伯在襄樊城的一家杂货铺子门口捡到的,当时我才2、3岁,饿的快要死在路边,大师伯见我可怜,便寻了些米粥喂我,请醒过来的我一言不发,不哭不闹,只是紧紧抱着大师伯的腿不肯松手,大师伯一时怜悯,便抱我回到了武当山,太师父他老人家见我身世凄苦,把我收留下来,交给我的师父张松溪抚养。因为我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黄花梨木制成的牌子,上面单刻一个“舟”字。师父便给我起名“遗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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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张松溪为人谦和慈悲,见我身世孤苦,不哭不闹,又察我根骨清奇,凡是一点即通,对我疼爱有加,衣食起居无不亲自照料。已经年过20,又无意娶妻生子的师父,便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顾,在我5岁的时候,开始教我学习读书写字,劈腿马步等基本功。因为年纪小,力气尚不足,每日的功课下来,经常全身酸痛,夜里睡不安稳,师父就会把我抱到他的床上,脱光我的睡衫,为我涂抹药酒,轻拍着搂我入睡。自小没有双亲的我,在师父的细心呵护下,找到了一份心灵的寄托,枕着师父的胳膊,便能很快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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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我7、8起,便会在每晚入夜前,打一盆热水,端到师父的床前,跪在他的膝下,帮师父脱掉鞋袜,亲自为他烫脚、按摩,以尽孝心。每次洗好后,把师父的脚放在我的膝上擦拭,师父都会摸摸我的头,笑着对我说,我的小遗舟懂事了。师父摸着我的头时,我都特别开心,看着师父散开的青丝半遮着俊美清瘦的脸庞,盯着他那被烛光晃动着他的眼眸,我以为这就是父爱,他只需微笑着摸摸我的头,便能在我幼小的心里洒满了整片整片的阳光,如春风一般温柔的包裹着我,让我尽情沐浴其中,是我一生无法忘怀的感受,我抱着师父的脚对他说。我要照顾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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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 g9 I+ g. ]  F7 w1 C              有一晚我躺在师父怀里,透过窗外的月光,看着师父俊美清瘦的脸庞,对师父说我:师父您长的这么好看,,为什么不给我找个师娘,我想要个小师妹,我教他读书写字、学习我们武当派的武功。师父微笑着说:我在等一个人。我问起师父在等谁时,师父轻叹了一口气,笑容从眉眼中隐去,不再言语。我以为师父生气了,紧张的问师父:师父您不高兴了,师父不要不高兴,遗舟陪师父等他好不好。师父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对我说;睡吧,师父没事。那一夜,师父整夜都没有睡,不断的轻声叹气。我蜷在他怀里,想着自己小小的心事,不知谁是如此让师父牵肠挂肚、夜不能寐。这个疑问一直到太师父临终前,我才得到答案,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终我一生,都没有得到师父的爱。也没办法帮助师父得到他想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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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5 ~, p6 j) t0 B6 O! O              我12岁的时候,太师父已经年近百岁心寡欲,对门派琐事一概不理。每日闭关钻研着后来名动天下的武当绝学——太极拳和太极剑,甚少露面。凡所有门派事物均交于大师伯打理。大师伯掌管一派事宜,威严持重,我等小辈弟子自然对他又敬又畏,每日刻苦练习,用功诵读经书。何况我是大师伯抱养回来的,是师父唯一的入室弟子,更加不敢有半分懈怠,终日孜孜习武,唯恐被旁人落下半分,怕师父失望。师父见我如此刻苦,经常劝我习武虽然重在刻苦,但不可急功近利。如今我已12岁,外家入门的基本功底已足,可以练习一些我们武当派的外家功夫,以此强身健体,淬炼筋骨。待到过几年,便可以正式修习我们武当派的内家拳法。在此之前每日马步、木桩等基本功还要继续。除了功课之外,我也要开始像其他师叔伯的弟子一样,三人一组,在卯时一刻至辰时初,去后山捡柴挑水。午时三刻午饭后,和师兄们轮值去溪边浣洗衣物。戌亥两个时辰,到正殿听取门派中真人们讲经。每月初两日和月末两日,跟随齐岸雨、柳随崖两位小师叔巡山,每个月月中还要去山下的解剑岩处,和师兄们守夜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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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天下动乱,魔教频频杀害我中原正派弟子,师父经常和师叔伯们下山处理事务,无暇顾及我,又见我渐渐长大,便不在和我同睡,而是把他院子的西厢房作为我的卧室,和师父的挂名弟子齐云渡师兄同住,齐云渡师兄是师父15年前在路边救回的蒙古人,虽然比师父小七岁,却比师父高很多,身长八尺、膀大腰圆,四方脸、小眼睛,黑黑的很结实,经常抓着我的胳膊把我举过头顶,转着圈逗我开心。他感念师父救命之恩,立誓终生服侍师父左右,因为齐师兄是蒙古人,虽然比我早上山5年,但是一直没有正式拜在师父门下,只是挂名弟子,并不得武当真传。不过齐师兄似乎并无怨言,对我也是极好的,从小师父下山办事的时候,都是齐师兄照顾我,如果说师父是我的父亲,那齐师兄便是我的长兄,所以和齐师兄同住,我虽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也很开心,因为齐师兄每晚都会像师父一样搂着我入睡,睡前还会给我讲他们科尔沁草原的蓝天、白云、青草、牧马,时常也讲些跟着师父后经历过的江湖险事,每每听到紧要时刻,齐师兄就停下来故意装睡,必是我甜甜的亲他的脸一下,他才肯继续讲给我听。就这样,有了师父和师兄的关爱,我并不觉得孤单,快乐的在武当山生活着。. G0 [0 h, g; e- c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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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从小长在武当,又是松溪师父门下的唯一入室弟子,比旁人更受诸位师叔怜爱,时而亲自指点武功,以求进益。但同门弟子众多,尽管我努力刻苦,天资聪颖,却也不算特别拔尖的,偏偏又久得师长爱护,难免有些小师兄弟会心里不平,加以嫉妒。轻则言语挑衅,说我是野小子,重则殴打的事时有发生,又因我从小自卑寡言,不常与其他师兄玩耍,被打时除了沉木、沉鱼两兄弟稍加阻拦外,也无人帮忙。经常被青言、流山两师兄打的衣衫破损、发髻散乱,每次打起来,青言和流山都会把我按到在地上,边捶边问,服不服,我咬着牙不肯服软,他们就打的更狠,身上经常青紫交加。但是他们不敢打我的脸,怕被师叔伯们看见,我也嫌丢人,不肯去告状,如此他们更是有恃无恐。偶尔被打的较重,让大师父发现,也不过训斥几句,罚他们几个挑水砍柴便罢。师父和师兄知道了虽然心疼,但有碍于其他师伯面子,也不好十分的管教约束其他门人弟子,只是告诉我,同门师兄弟之间要互相敬爱,不可自寻争端。+ W" a. o" \2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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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洗漱完毕, 绑住裤脚,穿上登山的草鞋,带上一把短刃匕首,背着院子里的竹筐,去偏殿前的院子里和师兄们汇合。今天是我第一次和师兄们去捡柴,好久没去过后山,我欢喜的跑到偏殿,看到好多师兄都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哈欠连天的说笑,我站到沉木、沉鱼两兄弟旁边,和他们问好,沉木、沉鱼是我在武当山上最早熟悉的两个人,他们是俞莲舟师伯的亲传弟子,身世和我相似,也是被其他师伯抱养回山的,他们是双生子,长得一般无二,机灵俊秀,经常被大家叫错,他们也不在意,还经常结伴到太师父面前,假扮对方,哄老人家开心。我平时去俞师伯那传话,经常遇见他们,时间久了,仔细观察后,发现沉鱼的后颈上有个小小的朱砂痣,而沉木没有,且沉鱼较沉木稍显瘦弱,他们见我可以分辨出他们,常和我玩玩笑,自然较他人显得熟络。一刻钟后,掌事师兄来了,大家立刻站好,他拿着名单册子,开始分配起个人的活计,年纪稍大一点的师兄,被安排挑水、砍柴等重活,年纪稍小一点的被安排洒扫院子、清理落叶。我们20多个小孩子被分成两队,一队由张乘远师兄带着擦洗各个大殿,一队由张承运师兄带着去后山捡柴。两组隔日互换。 我和青言、流山还有青锋、落棋、泽羽等师兄弟被分在了张承运师兄一队,去后山捡柴,而和我比较熟悉的沉木、沉鱼被分配到张乘远师兄一队。3 B5 B$ m; j: t0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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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掌事师兄说了去吧。乘运师兄是便带着我们往后山走去,两位张师兄是大师伯的弟子,虽然武功平平,年纪轻轻,却为人持重老成,大师伯便让他们两兄弟负责我们年幼弟子的督导。乘运师兄容长脸、高鼻阔目,背着剑走在前面,边走边把我们9人分成三组:我和张翠山师叔的弟子落棋、泽羽一组,青言和流山还有洞笛他们三个都是俞岱岩师伯的弟子,自然分在一组,掌门师伯的弟子青峰带着莫声谷师叔的弟子岁寒、岁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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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o  h* U7 D              分完组,乘运师兄又边走边告诫我们进山之后的规矩,不可私自离队、不可互相打闹、不可随便采食野果、看到野兽要及时呼叫,就算有三急,也要3人一1起去,防止掉队和被野兽伏击。因为我们年级尚小,只要捡柴就可以了,捡回来的柴火自用,也不必上交,但是从此以后,派内冬天不会再无偿给我们发放炭火,而需要我们拿着柴火去换,冬天是否受冻,就看我们平时的积攒了。这么做一来是为了节省门派开销,二来可以让我们熟悉环境,锻炼身体。乘运师兄还让我们每个人都要带上各自的兵器,防止被野兽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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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J* T" m2 T( V9 v              由于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习武,走起山路来,并不十分辛苦,大家一路聊天,听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很快就进了后山,早起的武当山是很冷的,露水很快打湿了我们的裤脚,阳光还没透进来,又湿又滑,遇到难行的地方,我们几个都摔的浑身是泥水,师兄笑着说“走路小心点,别踩到蛇,平时扎马步、走木桩不好好练习,现在开始摔跟头了吧。”我们也蹦蹦跳跳的回应着师“放心啦。没事的”,顺着一条弯弯区区的小路,走走停停,遇到落枝较多的地方,就停下来捡。虽然以前经常和青言、流山打架,但是边捡柴边玩了一会,他们对我也没有那么多敌意了,各自玩各自的,互相不理睬,却也没有再起争执。而张师叔的徒弟泽羽,明显是话唠,一路走一路说,时不时的还扯我衣角,大惊小怪的让我看些奇怪的花草。我不理他,他就牵着我的手,晃来晃去。嚷着“遗舟你倒是说话呀,干嘛不理我,落棋你快过来,看看遗舟是不是哑巴了”我被他晃的不耐烦,甩手想走开,没想到背篓刮到树上,我一个不稳,立刻摔了一跤,带的帽子也掉了,披散着头发,气的想站起来,泽羽哈哈大笑的的说“快看遗舟长的多像个小姑娘,怪不得松溪师伯喜欢他”我羞的面红耳赤,和他说“师父喜欢我,才不是因为我像小姑娘!”站起来冲向他,落棋一把抱住我,也笑着说,你俩不要闹了,泽羽快来给师弟陪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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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羽笑着给我唱个喏,合着拳说“师妹莫要生气,师兄给你认错了,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我被他弄的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憋的脸通红,这时青言和流山跑过来,也学着泽羽的样子,跳着叫我“师妹、师妹、小娘子莫生气,你师父不是天天搂你睡吗,我们早知道了,你还尿在你师父床上过呐!”我原本就讨厌他们,被他们这么一说,挣开落棋,一拳奔向青言脸上打去,青言不防备,鼻子瞬间挂彩了。流山见青言被打,哪里肯依,跳过来想打我,被泽羽拦阻了,我们五个人滚作一团。前面的张师兄听见我们吵嚷,立刻跑来将我们分开,训斥我们:“刚出来就打架,你们多大了,当我是各位师叔呢,纵着你们?是不是皮子紧了!今早的饭,你们几个也不必吃了,一会我回去向师伯回禀,你们自己去戒堂领板子去吧。打今个儿起,在我手下干活,再让我看见谁打架,不问情由,全部重罚。回头各位师叔问起,敢挑拨是非的,仔细你们的皮!今天捡的柴火全部上交,分量最少的,明早的饭也不用吃了,饿上你们3天3夜,我看你们还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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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J" H0 W+ H/ |& H                         受了张师兄的训斥,我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拼命的捡柴,唯恐被落下。竹筐捡满了,还用双手抱着一堆。回到门派后,张师兄进了偏殿,把今早的事上报了大师伯,大师伯授意张师兄,以后对我们严加看管,让我们去戒律堂,一人领10个板子,没打架的洞笛、青锋、岁寒、岁友也受连累一天不许吃饭。以后再出现同门师兄弟打架的,不管是否参与,只要在现场的人,直接带去戒律堂,交给不言真人管教,不必回他。8 m% X7 S$ U! K% ]& L# c: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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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青言、刘山、落棋、还有泽羽被乘运师兄带到戒律堂。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等传唤。戒律堂在武当山后面一个角落里,是一个单独的院子,院子不大,主殿供着玄武大帝神像,偏殿住着戒律堂的掌事——不言真人,戒律院的东西厢房住着不言道长有3个弟子,马忠、举炀、邢祝三位师叔。不言道长瘦骨嶙峋、鹰眉蛇目、尖嘴猴腮、满脸麻子,是我们武当派最恐怖的人,看着不过是个小老头,但是武功奇高,打起人来绝对不手软,听说大师伯曾经因犯错,被他亲自打了二十板子,半个月不能起床。我们小辈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走动,他的三个弟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大徒弟马忠师兄身长九尺、圆头环眼、浑身筋肉虬结,皮肤黢黑,二徒弟举炀师叔五短身材、宽鼻大口、牙齿参差不齐、说话鸭声枭语。三徒弟邢祝师叔倒是长的七尺身高,面皮白净,像是武当派的人,只是一笑起来带着股阴戾。他们仨被我们偷偷唤作武当三修罗。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张师兄出来叫我们进去,我们哆哆嗦嗦走进戒律堂,跪在殿内的神像下,等候发落,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不言道长才从里面出来,坐在椅子上看了我们一眼,对他的弟子马忠师叔说道,脱了他们的裤子,一人十下,别用板子了,他们受不起,你用手,一人十下,一分的力道不许轻了。说罢转过头对举炀、邢祝两师叔说“你们两个跟我出去一趟”就带着乘运师兄走了。. N; X" I5 F. s2 {) t# c) X: g
      
  g( S! |2 U1 M, h2 f& t               马忠师叔二十五六岁,站在那人高马大,黢黑雄壮,活像一个魔王,一双大手像个大蒲扇似的,武当派里温文尔雅的人不少,像他这样野兽一般的存在凤毛麟角,格外突出,所以我他印象特别深。他瞪着一双环眼,看了我们一圈,最后盯着我看了一会。吼着我们说,“别因为你们这点小事,扰了大帝清净,跟我过来”,说着,转身带着我们出了正殿,向他的西边卧房走去。我们唯唯诺诺的进了他的卧房。一水的低着头等候发落,马忠师叔又吼了一句,“都把裤子脱了趴在床边,谁叫出一声,我多打他10下!”我们被他吓得立刻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屁股,并排趴在床上,我靠在最里面,听着马忠师叔啪啪的打着他们几个,一边打一边嘿嘿的笑着,紧张的不行。他们几个更是一声不敢吭的忍着。轮到我的时候,他们都被打完,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被师兄赶了出去,只剩下我一人趴着等罚。1 ^" Y# v5 h4 Q!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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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着头丝毫不敢动,闭着眼睛咬着牙,不敢看他,听马忠师叔自言自语道“这么白嫩的屁股,打坏了就可惜了”话音还没落呢,就把手就按在我屁股上,我以为他是要打我,紧张的一抖,结果他只是用力的抓了我屁股一下,弄的我莫名其妙,我刚一回头看他,结果就被他“啪”的一下,着实的重打了一下,我一时不防,“啊”的叫出一声,马忠师叔哼了一声说“还敢叫?老子说的话你没听见么,给我闭上眼睛,不许动,否则就打死你”说罢,啪的一声,又赏了我一巴掌。我的屁股立刻麻了,疼的我腿跟着一抽,他压着嗓子吓唬我说“现在知道疼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忍着吧,刚才那两下不算,从新打”。他一边打,一边让我数数,说数错了就再打,我一、二、三的叫着,生怕哪里错了又被加刑。师兄先是快速的打了几下,忽然又停顿了,在后面窸窸窣窣的不知干嘛,我不敢睁眼看。就在我咬着牙、悬着心的时候,他又“啪”的打了我一下,但是这次速度放慢了很多,并伴着奇怪的喘气声和衣服簌簌的抖动声,每次打我都间隔一小段时间,还时不时的把手放在我屁股上,也不打,只是摸着,偶尔还作势要打,却停在那,等我一松气,“啪”的又打下来,让我无比焦急又气愤,想着我根他无冤无仇,他干嘛如此折磨我,恨得牙痒痒。终于熬过了二十下,本以为打完了,我可以提裤子走了,刚要抬起头,啪的一声,又被他打了一下,我又急又气,转过头问他“不是打完吗?你干嘛还打我?”我这还没说完呢,忽然吓呆了,我看见马忠师叔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吧,涨红着脸,也愣在那里,而且他的鸡巴不知道怎么的,也肿胀起来,黑黑的,像个烧火棍杵在那,和我的鸡巴一点都不一样,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而且周围还有许多黑毛,虽然平时洗澡的时候,也见过其他师兄弟的鸡巴,但是我们的都差不多一样大,难道师兄是中毒了么?要么为什么会那么黑,那么大?那么多黑毛?他是僵尸么?为什么师叔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马忠师叔骂了我一句“谁他妈的让你睁眼了”啪的打了下我的屁股,压着嗓子吼道“趴好了"!我紧张的觉得自己又犯了错,不该睁眼看着长辈的私处,立刻啪在那闭着眼睛不敢动,吓得浑身直哆嗦,我怕他是妖怪,会不会吃了我?我今天要死在这了吗?过了一会,马忠师叔又把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吓的我一抖,他用那双蒲扇似的大手,抓着我的屁股说“这么嫩的屁股落在我手里,往哪跑”。我莫名其妙的听着他的话,在那回想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我屁股嫩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生气,不肯放过我呢,他到底是不是中毒了?难道被妖怪上身了?我正想着,马忠师叔又开始搓揉起来,告诉我,不许回头,帮我活活血,可是他不但大力的搓揉着我的屁股,还把我的两瓣屁股掰开,用长满老茧的手指粗鲁的按着我的菊花,如此私密的地方被师叔看见了,真的太难为情了,羞的我脸通红,。可是不知怎么的,虽然我不大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氛,被师叔大手抓到的地方,又疼又麻还略带几分痒,尤其是两腿中间的地方,感觉热热的,连带着我的小鸡鸡也热起来,酥酥麻麻的,很舒服,我忍不住轻声“哼”了一声,懵懵懂懂的,竟然希望师叔一直这样抓住我的屁股揉捏,帮我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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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Y1 [$ y+ T, Y# w【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12-6-20 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真有意境 别坑了
发表于 2012-6-20 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期待下文
 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本打算发一章试试水,没人喜欢就让它自然沉。毕竟以武侠背景写高h文,不是很讨喜。很多人都喜欢看体育生、军警或真实故事。既然有人看了,我会继续试着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0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我打算写长篇,有大体思路。会以遗舟情感为主线,武侠为背景,激情为辅助。
2 t- V) D1 q: G4 F1 H" R欢迎各位参与情节设计,想看到谁和谁激情,直接回复我,除了人兽文,都可以写进去。4 j8 e! S" ]9 B' |
出场人物还会继续增加,希望大家支持。
# Z$ _# F1 E7 u3 B+ J$ A
* V! ]1 }/ ?2 O  z! y最后唠叨一句:喜欢请回复,追贴需谨慎,我是出了名儿的万年坑。
发表于 2012-6-20 01:52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我喜欢
发表于 2012-6-20 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摆明自己是万年坑真让人担忧啊
发表于 2012-6-20 0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  楼主继续写下去哈
发表于 2012-6-20 08: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发表于 2012-6-20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写的很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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