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农村的厕所那真是不敢恭维,还不如荒地野外去方便爽。说是厕所也就是一个大粪缸上面架两块木板,四周用高粱杆一围,前面用块破席子或布遮挡,又臭又脏不说,你在方便时还常常有人掀开也来方便,看到有人在里面就退回,好不尴尬,说是厕所我看叫茅房更恰当(过去生活条件差很多人习惯方便时叫上茅房)。一大早上,都争先恐后地抢占茅房,我想即便没有人去我也不会去那方便,我走到了路上,连长大声地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上厕所,这里人太多。连长说跟我一起去,再去看看做早饭的情况。我们走到了生产队的一个公厕,厕所不大但也还算干净,我走到小便池,憋了一夜的尿真想一泄痛快可是身边站着连长,他不上大号紧挨着我正在裤裆里掏家伙,旁边有人站那样近,我半天怎么也解不出来。我干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值当一个人在小便的,一会那个畅快劲别提有多爽,一泻千里。我斜眼悄悄看了下连长已经排泄完,似乎在等我,同时正在用手不停地抖动那个有点像黑茄子样的JB,然后放回了裤内。我们一同走出厕所,去查看安排烧火做饭的情况。9 \7 D2 o. E" e
下午打着背包如同部队样,搞野营拉练沿着河堤走了7、8公里,也是还是够累的。 第二天军训结束了,当时农村没有电更没有电视,冬天又黒的早天又冷,大家没有什么事情可干,青年民兵们都钻进被子里讲些农村搞皮绊男盗女娼的一些小道消息。我和连长检查完民兵就寝情况后回到了住处。我说:连长天不早了怪冷的我们进屋睡觉吧,连长回答:你先睡,我把烟抽完了就睡。好家伙,连长又要我先睡,又给他去暖被子了呵呵。冰冷的被窝我们个睡一头,由于太累我倒在床上 便憨憨入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我发现连长依然是抱着我的脚在他怀里,难怪不冷的。我想伸伸腿,腿又太长顶到连长的下颚胡子再动一动就要伸到连长的嘴巴里了。我还是慢慢抽出了脚转动了一下身体平趟着,一下子手碰到了连长的短裤同手稍微接触了下,就是白天看到的那个“软茄子”,全身一种颤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入仙如醉……我真想一把就把那个“软茄子”给牢牢的抓住去品位去欣赏……但是,在那个年代那大义不道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冷静理智终于站了上风,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轻举妄动而背上一个坏分子或者道德败坏的罪名,而在农村劳动一辈子永远抬不起头。我把手慢慢挪到自己的腹部上来,我想自己打炮却怕惊动了连长,只把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咬,用手指揪自己的大腿,用这种方法来释放……来转移注意力。 ) J" h. e5 X N/ e2 |$ h 老乡家的鸡天还没有亮就打鸣,“咕咕……咕……”我被鸡叫醒,我想天也快亮了,真不想离开这温暖的被窝去在打谷场上“一二一……”的来回走。我醒过神来发现我的手在连长的两个大腿之间,手指与连长的“软茄子”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的手掌似乎被这两个大腿用力的夹在里面。那种全身兴奋软酥又一次激起……我没有想收回手的欲望,我在尽情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我自己很清楚这个手放的位置不是我的行为,我想你连长需要我满足何而不为呢。我在祈祷天不要亮……时间不要太快太快!直到听到外面睡觉的民兵有的起床在外面上茅房说话,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连长的腿,说:连长天亮了我们该起来了。这时起床的军号:达…达……滴…嗒正好响起。连长拿开他的大腿,我的手也顺势解放了,他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外面窗户,及不情愿地说:还早吧?我说:是还早,连长全连你最辛苦,你再趟会,我去看看烧火做饭的。连长回答:好吧我坐着抽根烟再起来。我一骨碌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外面寒冷,可内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