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曾是国家体制下的合法恐怖分子,为救战友炸成残疾,
, ~; _$ U! a \1 p6 v& z4 N M
( B9 x7 ^" @# f1 |" X% b5 s可惜组织从来不留没有用的狗,于是这条丧家犬锒铛入狱。' t7 k# S* }9 K7 |' y
' p- z, \1 h- o5 c, D/ d
粱时曾经是个嚣张跋扈的少爷,为了家族产业替大哥顶了十几年的牢狱之刑,
2 H/ j6 O3 U; L# V- T3 w; I/ v, D& c4 T- i# ^
严酷生活的碾压下,他适应了栏山监狱,* c8 E" [. C: E8 g
8 C7 l- y& Q5 q$ b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到硬邦邦的粗人,变成监狱一霸。
- A s% h/ a: j5 Q* R- K! s) w+ U# d# t
二人在栏山监狱相遇,从辱虐到相爱,却又暗藏猜忌。
' {* T- Y, @' g+ {, Q, y2 }. N- m
2 N' y) I+ d, F这场凶猛的极爱,又将何去何从呢?6 C( o; {5 m' [
$ k2 s' X) ]& T# Y% d! |. X
PS:其实这是一篇粗鲁黄爆的监狱文而已。。。。
: R1 A! v. J) D6 z* Y 1
1 ^, w/ ~* L$ B
9 ?* l7 d4 W7 Z0 b; b 9716和林茂山都是新来的。区别在於9716是编号,林茂山是管教。
* l3 J5 @, H! y! W 看著同事押著9716从自己身边走过,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似的。 f" m9 U& C/ _
他没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歼灭任务──无论他是否愿意──敌方火力特别凶猛,可上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这帮畜生,兄弟们只得硬著头皮往前上。3 \/ u( e4 a8 c$ e# B9 \3 ^8 O8 t9 h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小时,对方终於肯歇了,半天也不见个动静。队长命令林茂山他们从後方潜入,看看到底死绝了没有。, K+ M# @( ~/ U" P9 @, V
空荡荡的房里横躺著四个死绝的,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林茂山看著那小子在地上抽搐,不禁有些惋惜,像他这个年纪也就是一高中生,何苦来干这种送命的差事。5 g# F: t% Y6 U; `
林茂山刚要对著话筒报告所见所闻,却被9716一把揪住,便撒丫子的往外面跑。' D: o+ a! q. |- W) S
林茂山到底没看清那少年是怎麽把手雷变出来的,只有火光冲天巨响震动,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因为这事儿他耳鸣了半年多才好,也做过心理辅导,待他重返队伍,9716已经不在了。- k* V% g- l0 ] X" L7 S# ?( ]
组织里有规定,成员不得询问其他人去向问题,林茂山只知道9716没挂。而现在林茂山总算明白了,这简直是一目了然。2 l/ G- s7 @& q9 X1 ~3 B7 b& b6 g/ ?
9176废了,僵硬的左腿只能一拖一拖的走,就像一根棍子直接连在胯骨上,特别可笑,再配上呆滞木讷的表情,活脱脱一只丧家犬。# Q) t$ X+ B& c9 H* ]% ^
林茂山忽然想起当初训练的地方,据说後山就是战士的墓地,大多数人的骨灰都被家属取走了,所以基本上都是衣冠冢。林茂山琢磨著如果当时9716没有保护自己,再相见的场面大概就不这麽尴尬了吧。
2 W- D( v k" ~- A Z 林茂山的复杂心理9716无从知晓,他只觉得一路被人这麽拖著走很不舒服,可老天偏偏不放过他,非要他在这儿遇上林茂山,9716登时觉得有人拿锤子往自己脑袋上钉钉子,9716简直痛不欲生,他很想扭断身边狱警的脖子,但为了避免深陷更多的麻烦,只能竭尽所能的控制。9 Q) L0 C$ Y- u3 r3 l1 F5 @" S
监舍里只有7个人,正坐在一处闲聊,比起其他12人的监舍,这里宽敞至极,只可惜各个头顶黑气丛生,不是善茬。其中两个深深盯著9716看,露出坦率狞笑,但他俩也只算的上普通打手而已。% `, J' E! L; E( @" ^# s
9716认定,真正的大哥应该是那个懒洋洋的男人,看著年纪不大,到底如何征服了这屋子的恶徒。
* H4 v+ S" _: L% n& l: h- m 狱警走後,9716刚想把东西放下就听到狞笑的家夥阴阳怪气的说这里有人了,9716连续走过好几个床铺,只有靠近尿桶的那个铺位没人。/ ]$ T+ s; r( T* ?
“新来的,叫什麽名啊?”狞笑二人组之一问道。! Q- [& f8 W$ t; ~5 H$ E" g
这时熄灯铃响起,周围一片黑暗。
4 b; z7 f: ^5 ^( Y/ C' t 9716耐著性子回答:“编号9716。”0 }4 z/ z3 o; ]/ j- e2 \+ U
狞笑二人组之二接口道,“还不赶紧滚过来给哥哥们行个礼。”
" }# x9 g1 |; z4 s# R9 Q1 K- r* ?; E 9716想了想,就走了过去,毕恭毕敬道:“哥哥们好。”
+ A+ e8 `! B# \; M, S! \, b 黑暗之中不知何人猛然给了自己一脚,正好踢中了膝盖骨,9716不禁吃痛,再加上身後还有两个人捏住了自己的肩膀,9716就这麽跪了下去,双臂向後反扣,头颈下垂。
2 L. U0 Y9 t" P “给大哥行礼得磕三个响头,你太不懂规矩了。”8 n% X/ O" z% q
9716听了觉得挺逗,回道:“那当初你们磕了几个?”. ~4 g& X5 S. h) m2 c& X: M8 {
接著,他的额头就重重亲上了地面,一只脚丫子踏在上面,不急不慌,慢慢碾压过9716的脸,接著突然用力,差点踩脱了9716的下巴。
, E7 i% `: k0 K “不必磕头,舔舔我的脚就行。”+ T$ V) O. f# W# I; f! m
问题是9716被实打实的踩住,实在发不出声来,那人见9716不服,就不再说话,让人给新来的兄弟好好松松骨。
* J6 a# C5 q8 x+ f9 Y 众人得令,立即默契的将9716拖到角落里一顿暴打,看来这种事他们已经极其熟练了,不但能给予人最大的疼痛,还能把噪音降到到最小,这实在是个技术活。 I0 b) Y, P1 b6 @1 C; a
剧痛之下,9716被揍得有点爬不起来,但头却没那麽疼了,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 z/ O* r/ m- k. ] 有人揪起他的问他笑什麽。7 ?( S; L- X0 z9 M7 T
9716也不知道为啥笑,也没机会回答,因为总有人对著肚子狠踹很踢,看这意思不把9716的腰子给踹出来,就对不起大哥。- L7 Y1 d/ ~. S+ l7 X6 ~/ V
最终,9716抓住这些人歇脚的空隙,强忍著笑低声说:“别打了,我舔,我什麽都舔。”' B* D8 T5 l: Y; }
“嗯,那就爬过来舔吧,”那人懒洋洋道,“时候不早了,明儿个还得劳动呢。”
# T" G' v- b6 i2 p 爬行对9716来说有点难度,因为他的腿不怎麽喜欢爬,短短几米的距离,9716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抵达懒羊羊脚底下。
% y% @" j/ v7 ]8 M; n “认真舔,好几天没洗了,”懒羊羊又说,“尤其是脚趾缝那儿,别忘了。”
- N, W+ \6 [6 E K& a: H 众人窃笑不已,看了一会热闹就各自上床躺著了。2 m5 t2 c4 D2 _ x
“舔了大哥的脚就要听大哥的话。”
j1 Q7 ~, e7 \: V# L R [ “你看他,估计特喜欢咱大哥的味道,嘿嘿嘿……”' i2 W2 z3 E' j, k% _1 H3 M
9716的确听话了,认认真真把每个脚趾缝舔了个遍,不但没有口干舌燥,反而口水极多,懒羊羊蹲号子之前日子过的不错,讨好他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这瘸子一样肯舔自己的脚,还舔的这麽卖力,这当然跟之前的武力胁迫不无关系。' a9 C# K2 k6 B. n) y" P
正当狱霸沈浸在美好往事里不可自拔,却忽然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腿,这瘸子的嘴正对著他的脚踝吹起,湿热的舌头轻轻扫过,撩得狱霸发痒不说,最後竟然用牙轻轻啃咬起来,狱霸心中一惊,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等他做出决定,身体就先替他反应了,一脚踹开了瘸子。
, I: W# e) P; P" Q 狱霸好奇的俯下身去打量9716,瘸子脸上竟然挂著笑容,不断的舔著嘴角,仿佛刚刚吃过什麽美味。- H3 c, h1 g l, i% {5 j
“大哥,您舒服麽。”9716恭敬的问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4 U4 C6 ~( D* v) T7 i2 o5 }& h- p" v 狱霸还没开口,倒是身边的人也问他感觉如何,狱霸笑著拍拍9716的脸,回答:“明天你也让他们爽爽,就跟今天伺候我似的伺候他们,明白麽,瘸子。”. t( C" }' E1 H( `9 j; B" }
说完这句他感到立场又回来了,就愉快的命令9716今晚睡在自己脚底下,夏天太热了,还是地面比较凉快。
/ P9 ~" p, D b9 ~$ f4 L5 c0 R 不到一个星期,9716就彻底低头了,整日跟在狱霸身後,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s3 U: F( F0 h7 T
可狱霸总是忘不了第一天晚上的事──这货受辱竟然还笑得这麽开心,实在不像正常人的行为,於是狱霸让人打听瘸子的来路,结果不过又是个盲流因为偷窃时伤了人锒铛入狱的故事,十分无聊。
3 o; w6 V- J; Q+ [* I8 c' n
& @/ {$ f% @5 s# g+ K: `- v 2
. t7 _& }# g5 i e$ q( v% ^
6 z0 P: n$ D+ h+ D, e0 A. } 探监室里,依旧是管家在等待自己。粱时暗自琢磨为何明知大哥不会来看自己,却还是在失望了无数次之後依然感到很失望?& h V% b6 J4 h5 k
粱时大咧咧坐下,听对方照例说:二少爷,这是大少爷叫我给您带的东西。
+ h+ T3 h: F% [7 u7 z" M' ] “好,都是我爱吃的。”粱时笑笑。" t8 }* t9 y6 p7 a
“大少爷嘱咐让您不要惹事,争取早点出来,帮他料理公司。”老头笑眯眯的。
! Q2 Y7 O7 o0 `4 w* X4 ? 粱时直接乐了:“可别,我没他那麽高的水平,唯一能帮他的……就是好好呆在里头。”" t- T% T. e- x9 y+ P
回到监舍,东西粱时一口没动,直接扔给别人,众人迅速瓜分了食物,粱时没空搭理,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Y! m4 B! ]/ n6 @ I2 q* S
刚进来那会,粱时因水土不服吃了亏,万幸外面有人帮忙打点,内里自己又拼了几次命,就此成功竖立威信,无人敢惹。而现在,他只想舒舒服服的混日子,毕竟刑期已经熬完大半,再争取当一两回模范,还能再减减刑。
& v) e4 Q% H$ M+ U8 @ 至於内瘸子,或许只是有点傻,捉弄捉弄就算了,只要别整死就成。
4 @( d( _5 H/ {7 w, K% Q 粱时叫瘸子给自己捏捏脚,瘸子顺从的挪过来一点一点按摩,捏的粱时很舒坦,只是那瘸子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麽,神情实为可疑,粱时忍著瞌睡,试著与其交谈。" G9 i. x. ]5 x
“你犯什麽事进来的。”
+ k/ C1 E- z1 J8 s9 h9 \% e “抢劫,伤人。”瘸子说。5 _ n% Y: t7 J0 q' B2 u9 l
“几年。”, z- C5 S# T! w( C
“十年。”
: [& U+ I! b0 M* g2 k$ G2 Y7 ?. H. k “那你得把人打成什麽狗样子才够得上十年。”粱时笑道。* H; @0 N* T) q
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不小心给打死了,然後我就去自首了,争取个坦白从宽。”
% y+ X1 _7 T) t: Q9 o# D+ S, m4 p 粱时看此人大概三章,十年之後就四十多了,不知道出去之後他还能否适应社会生活,粱时蹲了四年多已经跟不上外界形式,更别提这残废了。
: o. D- t5 O7 b! Q: _% l6 c, ? “你这麽能打,出去之後不妨跟著老子混……”
3 a+ B1 p5 b! c粱时还想逗他两句,却见瘸子满头冒汗,大颗大颗的水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搁在自己脚上的手也跟著抖动,不禁有些奇怪。8 N Y4 N5 I# P( r w4 {; z
“这天儿还没那麽热吧,还有你抖个什麽劲。”/ x+ X: x( U8 W
这一问不要紧,那瘸子竟跟中了邪似的,双手慢慢抱头,狠命揪著头发,接著便倒在地上一头抢地,撞的咚咚作响。
+ G: F6 N J' ~4 H* _ 其他人聚过来看著热闹,还有一个碎催说这不是羊癫疯嘛,他家隔壁家的老三犯病就是这样。
' w' C( z h4 G0 s3 W# _ “羊癫疯个屁,”粱时很无奈,“这小子是头疼。”
4 O% R+ E4 i, G, o2 O3 \% t 他上前想拽人,却被瘸子一把推开,瘸子力气大得惊人,双眼圆瞪简直要滴出血来。
: o& H' ]/ R$ s$ J “滚你床上去,别地上打滚碍眼。”嘻哈二人组见状狠狠给了瘸子两脚,让他放老实点。
% n$ Q4 _/ O8 ~( w- x6 D7 Q, g" Z$ M( f 瘸子挣扎了两下摸到床边,爬上床不再动弹,把头深埋入胳膊之间,偶然抽搐一下。粱时感到如果这厮能忍得住,绝不想在这群羞辱过他的人面前丢脸。' s, v* j3 c9 r( x& H% c( Z/ J8 x
“行了,甭理他,太丧气。”粱时皱眉头。& t- \+ P! n! Q
之後的一个月里,粱时总能在深夜听到此人压抑的呻吟声,他本不是觉轻的人,可不知怎的,瘸子总能恰到好处把自己吵醒。无奈之下,粱时托人找了一打止痛片,扔给瘸子,让他头疼的时候赶紧吃一片,别老在半夜折腾。
+ y9 F' v# e4 s8 P0 d, J 大概是怀柔政策起了作用,瘸子立刻对粱时极其谄媚,真的恨不能主动舔脚趾头才罢休。
4 g! n `6 Z0 Q$ Q 而粱时也乐得收一个哈巴狗跟在自己身边,监舍的人是兄弟,不能随便用,但瘸子无所谓,让他做什麽他都很乐意。 `- d" m; |; M: \% Z
瘸子有了粱时的照应,逐渐在监狱里站稳脚跟,至少没人在打饭的时候故意绊倒他了,甚至还有人叫他八哥,当然这个八是哈巴狗的巴。
. e4 K; u/ k! M) j 瘸子也逐渐认清监狱里的形形色色,尤其是监舍里的人,也有了极其准确的定位。; L8 y; y- c: [
为首的是粱时,嘻哈二将位置第五第六不分伯仲;老二是老油条经验丰富,老三是个穷凶极恶的暴力分子,当嘻哈二将搞不定的时候他就出面摆平,老四从来不说话,也没什麽风格,但正是因为这份沈默,才让他显得越发危险,谁见过有人一言不发就割掉了一个犯人的耳朵,沈默老四关完禁闭後,从此无人敢惹。
8 r- ]8 q1 K1 u! @ R) r+ w. K# z7 ~ n( x2 k
38 j! a, T8 v/ x" y, }: ?
; ^) U. a& V5 k# R' q 眼瞅著进入最热的时候,与其他监狱不同,栏山监狱依然保留劳改农场,让犯人投身大自然跟蚊子苍蝇较劲,以此反省。
0 D1 D% a2 M5 }3 R+ h 而粱时得了个不错的差事,那就是负责清洗浴室间,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其他的活交给瘸子做就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干活还是挺卖力,大概是想争取表现获得减刑。+ k5 I* r! ^$ e7 b+ f( W' ~; ?
清凉的自来水冲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0 S$ _6 N$ }5 \. @
就在粱时抓紧时间享受凉爽,却见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视自己。& T; q" k3 f5 b# v% L& K/ q
“看个屁,要爽抓紧时间。”粱时催促道。
|" _3 f: T. i: v8 Q6 }1 E% B: ` 可瘸子却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粱时只觉此人一笑实在狰狞,还真不如不笑。
9 ^- N! t) { ?- V' S “你说的对,要爽得抓紧时间。”$ x3 O8 R/ }" w3 ?( B6 \2 x Z
明明这瘸子上一秒还站在浴室中间,可下一秒已经靠的很近,还没等粱时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死死勒住。$ D6 h9 U+ z% f+ x
那瘸子只轻轻踢了一脚,就足以让粱时下盘不稳,顺著人体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带,粱时就被放倒了。
, E6 x) i' e1 {9 H* s “你!!”粱时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别疼。" y3 B' x- h% F/ ^* R% ^
瘸子低下头,轻轻舔著粱时的耳朵,还极其猥琐的闻了闻。
6 z! U3 H- b) f+ R, h7 y ?+ x7 H “好闻,”瘸子赞叹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 I: R, |+ R
粱时哪受得了这个,鸡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击,却被瘸子一手抓住,这下粱时的双手全都被扭住了。. b! m) H; J) N( M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没人的时候我就想著你打飞机,”瘸子笑嘻嘻道。* |# d$ o, E1 l0 @
“妈的,你个……”0 @% O f8 D4 ~3 @
瘸子二话不说将他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以来提示他所处於的被动地位。古铜色的肉体就在眼前,肩宽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尤其是那处富有弹性的屁股,此时正紧紧夹著,瘸子只觉头昏脑胀,全身都软只有一处硬的要命。
( S) @1 f" D# |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实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将手插进臀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屁股夹得太紧了。”1 q9 e8 c6 P, Y* D
正在瘸子分神之时,粱时奋起反抗,不管不顾往那变态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还饶有兴趣的攥著粱时的脚踝观赏,眼里流出极其变态的肉欲。
; |) [" e; H7 i2 t0 u 要爽就要抓紧时间,瘸子对准粱时的肚子猛力一拳过去,打得粱时像个棉花包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时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被揍出来了。虽说监狱里的犯人各个饥渴,也有人身边挂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交合的现象,可粱时只觉得恶心,他宁可撸管,也不想跟一兔爷来往。
0 f; m; O; Z+ h! W5 v 眼前这个瘸子不但是个玻璃,还他妈是个攻击力极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这畜生手里了,粱时绝望的想。但却依旧恶狠狠的盯著瘸子。
' _ m. J ^7 p! l! k! h' }2 X: A; @ 面对粱时的凶狠,瘸子不以为然,这种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还不是死在自己枪下,成了死不瞑目。但出於谨慎,他还是决定给粱时一点苦头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进行下一步。
8 f$ N3 X {$ J; H 彻底放倒了粱时,瘸子把水龙头打开,顿时浴室里被嘈杂的水声占满,再也无人打扰他快活,瘸子拿起冲洗地面的软皮管子,几下将粱时的手绑死。7 |9 w) J" p: a( y1 \
他搬起粱时的腰,对著屁股又啃又咬,粱时恶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1 s/ b$ i$ w5 i 忽然,有个异物直接插进屁眼,还不住的往深处捅。; O" J6 d/ V, F, L" }
通常来说,肛道是用来排泄的,而不是用来被指甲刮的,粱时扭动著想将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瘸子的嘲笑。 a: t! s* B1 C3 s4 k n) D& C
“我知道你想要,但别夹著手指头不放,”瘸子说,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粱时的大腿,“你里头弹性不错,之前做过没有?”
3 b' S. S5 R. z% U) n “做你妈……”粱时被手指头戳屁眼实在是火大,“出了这个门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 Z% [5 N0 D! E “之後的事到时再说,先把我的鸡巴夹紧。”
' [4 F* V! t, w4 s4 ? V 粱时刚想大叫,却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根硬物硬闯了进来。6 ~8 N! }# p. `3 _" ~& x
粱时只觉屁股登时有种撕裂的剧痛,可那根东西不依不饶偏要全都插进来才满意,粱时冷汗呼呼往外冒,无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来。
, V0 f3 T0 a5 }3 {' ` 此时瘸子身心荡漾,粱时的穴实在太紧,夹得鸡巴生疼,可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拔出来,他好久没做,卵蛋里早就积满精液,才刚这麽硬上,差点把他弄得射了,瘸子见粱时疼的浑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运动,就直接伏趴在粱时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时的脖颈和耳垂,贪婪攫取粱时的肉体美好。; y( E. K8 h7 ]
“梁子你里头真紧,”瘸子喃喃道,“你还流血了,原来你是个雏。”" _% s: Q$ z S% x
经瘸子这麽一提醒,粱时还真觉出後头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渗了出来,心里别提多恨了,他暗暗发誓,非得弄死这王八蛋不可。7 o2 K* \) { i4 r: h
瘸子再接再厉将粱时的愤怒送往高潮:“处男好啊……洞紧,我就喜欢操紧洞,你再放松一点,我就能把你操到爽。”( q R7 C0 H8 {- T$ @
说著便腰身扭动,缓缓抽出一点再重新推进去,这一动作本很微弱,但对粱时来说不外乎拿刀捅伤口,新伤旧伤一起来,真真痛不欲生。
# I6 ? q. G- E9 c* b' H: d 冷水慢慢从粱时的胸口和肚皮流过,身後还钉著一个变态玻璃。$ Z) w+ A/ Q, P' ?6 _0 k! @- a$ _
“要操就快点操,废他妈什麽话啊……”粱时做最後的嘴硬。# D' X" z* c. v' A! ~8 \
原本留在体内的屌猛地抽了出去,粱时跟著又是一抖,屁眼疼得更厉害了已经合不上了,可接下来瘸子的凶猛插入,只能让粱时明白,疼痛只会愈演愈烈。, ]$ V. ^3 e; C
【其实我个人来讲是比较喜欢和奸的】
1 b2 z& v% \' M: M4 |# v+ g# Q 瘸子分开粱时的大腿,握紧对方的腰,开始大力抽插,一边操还一边感谢粱时给自己的止痛片,的确对头疼很有效。
+ O m; ]$ V/ c5 f. G 而粱时已经略有失神,任凭瘸子在体内横冲直撞,接著一股热液猛然灌入,比那根屌猛捅肛道还刺激,粱时一激灵,重新回过神来。! i* k; u' I; o2 i9 d+ d% t! m# p
瘸子最後一下是在肛穴最深处,里头又热又紧,很难让人把持得住,他最终还是抵御不住成千上万精子勃发的迫切。射精後的瞬间他抵达快乐的顶点,瘸子喘著粗气又操了一下,将剩余精液射尽,功德圆满了。* x6 ?) `, ~4 }: I# m; j4 K
他叹了口气,拔出半软的鸡巴,上面沾著精液和血液,散发著腥臭味。瘸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便给粱时松了绑,见粱时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再不起来,狱警就要进来检查了。 c, F, E* n2 ^
( n: o" W% x( y 瘸子见粱时不动,以为是刚才玩的太狠把人给操晕了,谁知手刚碰上对方的额头,却挨了一拳,哑著嗓子让他滚远点儿,瘸子嘿嘿笑笑,见粱时还有反应也就放下心来,扯过软管就往粱时屁股里塞。+ u/ _# H0 w! @+ C
“别怕,我给你洗洗,”瘸子连忙道,“要不然你就这麽出去,恐怕不太好看。”
& D2 I0 ]# O1 B3 H. O: L( f “你……你他妈不正常。”粱时说。
6 q J3 @( [" p- D. Q: m( P$ W 对这一点,瘸子倒是爽快的承认了。他再次做出之前攻击粱时的姿势,扯著粱时的头往自己头上按,低声说:“谢谢你给我止疼药。”& l! e1 g& ` \
趁著粱时愣神之际,他捧著粱时的屌,轻轻舔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吮吸起来。- n2 C! i. B$ y8 r+ v
这一招实在剑走偏锋,还未等粱时心理厌恶,性快感就从小腹那块迅速攀爬上来,大概是许久没有发泄,经由这舌头灵活的扫了几下龟头,粱时就慢慢的硬了。! b+ D; W$ ~. V+ @
瘸子见粱时身体反应不错,便大著胆子品尝下方的两颗卵蛋,逐一吞入口中吮吸个遍,还不忘了从根茎底部一直舔到顶端,就在这反反复复的刺激下,眼前的玩意一柱擎天,紫红的龟头直接从包皮里彻底顶了出来。
9 ?' M# |4 e, i5 `, x' Y “你真是够味,这根鸡巴真带劲啊,”瘸子赞不绝口,於是舔的更欢了,“怎麽样,舒服嘛梁子?”4 @! q1 z" D) N; B
此刻粱时心里上恶心,生理上痛快,在庞大的快感之下,他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既然这残废喜欢给自己口交,那不妨玩个痛快。: U' s5 E; j w! k( @! P3 N; o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住瘸子的头,挺著肚皮拼命往瘸子喉咙里伸,那瘸子口活还真不错,就这样被这麽连续操嗓子眼也不干呕,而且还努力转动舌头,好让梁子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
, l9 D9 e7 N; b: v5 C/ h0 n5 F, g “畜生、畜生,爱吃大屌的畜生……”粱时爽的不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 v) B! Y) N2 K" M1 D 其实从刚才开始,瘸子就一直默默注视著粱时的反应,他满嘴都是粱时分泌出的咸水,还有淡淡的骚味,一直刺激著他的味蕾和嗅觉,比起方才仓促的性交,他更爱看到粱时被情欲搅合出来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眯著,透出一股性感。
) P% I' \5 c# [9 ~; p 粱时很快就射了,精液又浓又多,全都进了瘸子的嘴。' ~0 J5 x" O: C
一旦泄欲,粱时就不那麽好相处了,几乎是连等待踹便将自己推了出去,保持安全距离。6 O! b% {" B0 m8 \, V
看到粱时防备凶狠的眼神,瘸子不禁又想笑了,他努力憋回去,同时也将第二次勃起压了回去。& u6 n% c G2 r% g: K2 y
如果不出意外,他将在这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急於这一时的快活。; H3 L8 d7 {1 c) b8 e0 }+ n
来日方长嘛
% Z6 o5 e7 s* E2 O `5 ^: r [+ q1 q! C 4
5 I" O/ O# F8 [% _5 F" y9 U V5 n: z/ m0 y+ W
瘸子出了这浴室,又变回了逆来顺受的贱样,可粱时心有余悸,根本不敢让他跟在自己身後,回了狱舍他找个由头让哼哈二将把瘸子一顿好揍。瘸子蜷缩在地上抱成一团,但粱时怎麽都觉得这小子在冲自己淫笑。
/ g8 t. g s9 Q$ O 所谓风水轮流转,没过两天,瘸子的止痛片就吃光了,由於头疼难忍,只好再次向粱时讨要。
2 ^+ T" G) Q: w! ` 粱时欣赏著对方冷汗满脸的样子,挺痛快,他悠然伸了个懒腰,瘸子立马机灵的凑上来给大哥细细按摩。
& ~4 [# E# K* r' _6 l 早在浴室里粱时已经领教过了瘸子的力气,这回按摩也很给力,全身骨头都咯!乱响,但过後的确舒坦。
+ s9 F$ {5 d# S5 y2 T% O4 f7 z 瘸子强忍头疼,这股子剧痛带动手指头直哆嗦,好容易伺候得粱时舒坦了,他露出一副谄媚像问道:“大哥,舒服不。”; w! Y% S2 ]/ Z- M# H" \# O. M6 D
“唔唔,手艺不错。”* a# s0 `; k3 |" m
“那内药……”
- b0 t+ I) v1 c9 ~' a D1 F) l 熄灯了,而粱时的脚趾轻轻点在下巴上,瘸子想躲但控制住了,任由臭烘烘的脚丫子在自己脸上画圈。
" z' Q4 m% r" y# w “谁让你停了,继续。”粱时却踹开他,冷冷道:“舌头。”# [9 n( d+ b5 u1 @, G
9716第一个念头就是卸了这个狱霸的关节,跟入狱前几天所做的一样。
' O# F- F# |- K: F" S8 S; q! J 被炸残後,9716很快就退役了,卖命的时间虽说不长,可回归社会却变得特别困难,9716什麽都做过,从扛货到保安到跑堂夥计,最後无不以辞退收场。
' {, `- C! V3 d- z) _5 ] 再後来他找到了看门的工作,这才安顿下来,日子刚刚有些起色,却又接到了任务。! {; q3 c" r S! S( S6 C. `' k
这是一项回收任务。+ D4 n9 ^) d" {0 ^ E
9716好久没动过手了,而且对此非常困惑。
' r' J' V/ ^) T! |5 R 回收意味著死亡,虽说哪项任务都跑不出这个结果,9716清理过一个小村庄,但地理位置就连卫星都很难定位,而现在公然在一个平和的城市里回收,未免有些张扬了。
" i' P: T1 g# w( v; h; V" V 9716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问了也是白问,他的天职就是服从,没权利问问题。
2 B5 \; q: ~2 x) @2 @: h 但对方破天荒的沈默了一会,接著告诉他,回收的是一个前成员,一个前辈。
/ J3 L1 G( y& \* H- X. t! q! x/ V 目标手里攥著一个资料,9716得找到他,然後拿到资料,交还组织。: @7 e4 ?5 t7 h) R' U1 r% W
事情显得有些难办,9716後悔发问了,他宁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干掉对方,可他还是得做。3 P. }8 B) O U; A6 w, m7 d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开门的是个中年汉子,9716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师哥,中年人脸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仿佛已经恭候多时了。# W, A. S% d9 S/ O( h6 [% H
那汉子把9716让进屋来,还倒了杯茶。
, Y1 \, C+ {1 }5 U1 q0 B( {0 v1 d* m “咱的传统精神还继续发扬吗。”
8 r; G, v. ~0 I* v1 U5 P0 q5 e 传统精神是指日夜殴打新来的,为的是令其快点适应严酷训练。* z/ R2 g9 u/ Q( y: X% ]
“嗯,一直发扬著,当时差点挂了。”9716回答。
5 U. x6 [8 X( y+ G; M4 V8 Z 汉子笑了笑,这时门锁响动,从外头进来一年轻人。 \1 c( C2 @$ @- G5 h+ F
“这是我大儿子,叫那年,今年考大学,”汉子道,“还有个小的,也上初三了。”1 K3 ?6 \7 |9 B' e+ Z, ]( d7 I. T
“哦。”
' q L' U; b5 J: ?1 D0 [ 除了哦,9716实在找不出什麽话说,万幸这尴尬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汉子就把儿子打发走了。
) v1 w) [+ [. g8 L 看来这人是怕自己威胁到家庭,9716琢磨著是否要利用这一点,可当他看到汉子平和眼中竟露出一丝祈求,便立刻打消了念头。
( G- D6 |2 k3 `- s “师哥,你知道我来干什麽,”9716说,“拿了东西我就走。”
& d a; b- O& s, v0 h6 J2 B0 { “我没有。”汉子说。5 {6 b: [7 g8 i# i
为了拿到资料,9716循序渐进的敲碎了汉子身上每一根骨头,可那人依然一声不吭,毕竟这位师哥对这一套逼供流程熟烂於心,而很可能实践多次了。/ n& a; n/ F6 E) c* u$ N
最终,任务还是失败了,9716只回收了那汉子的命,却没拿到资料。+ k" R. q o- Q t' l/ i
9716永远记得那汉子满脸血污的模样,他先是缓了口气,然後又叹了口气,艰难的咧嘴笑了,露出一口血红。% s6 ?. v" p5 ?' l c9 D: N3 Y. }
“兄弟,我是真不成了,”他说,“看来得麻烦你了。”
4 g! V; W1 a T1 y+ W5 G6 n 9716的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半张脸是麻的,而另一边却是湿的。2 n# Y) |- X; R* Q0 y
“师哥,对不住了。”
+ w1 u2 X4 k, n 说完这句话,9716伸手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5 z$ u' `, |, Z' f" F! m
* K( j* b3 }" R8 }9 l& o 干完这一切,9716就去自首了,违背了上头的指示。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看守所,可他一直活著。) `# v X4 |" y1 z# [5 Y
可能他太高估自己了,上头根本不屑於要了他的命,他只是个废物罢了。
: p; o0 ^; d1 v9 E1 i6 | 既然如此,那麽来这儿服刑又有什麽意义?/ y+ B% g, Y5 a( t
瘸子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粱时的脚背。) z; ]' u, K) j$ U* Y' Z* i& g
由於今天劳动量比较大,众人没兴趣看热闹,全都倒头就睡,十分锺之内鼾声四起。而反观粱时,倒是越来越精神,只因为那瘸子的舌头又湿又滑,舔得十分起劲,连脚趾缝里全都舔到,还真挺舒坦。某些人有恋脚癖,但前提是女优穿著丝袜,而且腿型真真不错,想舔两下也可以理解,可瘸子竟然能对著一糙爷们的脚如此尽心尽力,实在超出认知范围。* K+ w4 V/ R- O$ B8 f- y
他想到前两天澡堂子里那出屈辱又龌龊的戏码,粱时又有点恶心,气血重新翻腾让他出了一身热汗,他抬脚想踹,可那变态佬的手却越攥越紧。
" F' j8 A6 g: w7 T; W; { “滚。”粱时低声喝道。
7 _+ \0 m+ g) A+ t2 Z 瘸子蹲在地上,轻轻啃了啃粱时的後脚跟,丝毫没有哪怕一丁点退去的意思。
7 P' x6 z' f5 } 他吮吸著脚趾头,隐约感觉对方紧绷起来,他挪开了嘴,仰头发现粱时已经从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说:“小弟伺候的不够吗,大哥。”$ f2 N8 r. Q( E
粱时是个标准的流氓,仗著多了俩糟钱儿,一直为所欲为,但现在他面临著严峻挑战,必须说点给力的话,以击退这瘸腿无赖的挑衅。$ {& p X: L5 P6 c+ d; o4 F: A
“爷爷的脚好吃麽。”粱时问他。
0 ^) i' p# k' f8 v 瘸子咧开嘴无声傻笑。& Y1 P/ ^1 f G4 G) i0 g" K) N' Y
粱时拍了拍他脸,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麽,癞皮狗。”
' C v( [9 a$ W* _; i% f+ H$ ^% } 瘸子听了极为震撼,一种敬佩油然而生,没想到相处区区几日,粱时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精准,之前他是一直疯狂咬人的狗,可现在大牙没了,只能舔人了。
; R' _" `* B- ^( g% u “懂,我全都懂。”
5 a3 J; y% S" Z4 F0 H7 e 粱时直觉此人刚吃上牢饭,现在正处於一种自暴自弃、万念俱灰的状态,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他想错了,9716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驱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