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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转发】掰弯石头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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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15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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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动心,明明是个不好看的侍卫保镖。。。。。。既然我已心动,就要把这个肌肉石头给掰弯,让他陪我一生一世。。。。。。, r: j3 _# j" V' }/ Z! b/ P) m0 b
1、第一道荤菜 伤(一)9 S# L* h! o+ i! c
  从一片白芒中悠悠转醒,徐祯睁开眼睛、直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顶和纱帐。他些微一愣,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在最后的记忆里,一枚狙击弹避无可避地从正前迎来,而那样的距离,即便是大象也得脑浆迸裂、头破血流。0 A9 l& {2 T; a3 R8 a  \- x: q; t
  尝试地动了动,除了全身酸痛之外倒没觉得哪里缺损,只是……直觉旁边有人,徐祯心下一凝,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一个翻身将人制在身下。
8 O" y; f- o9 i  被从后压制在床的男人闷哼一声、身体几乎抽搐痉挛,他面色惨白、双瞳散乱有些失焦,这样的姿势显然十分痛苦,但他不仅没有半点挣扎意思,甚至强咬着毫厘一线、守着那仅剩的神智。+ m9 ?4 e; e0 r: a5 C/ M: y
  钟毅?
/ B# m5 ?9 e" d# v6 R  一连串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潮水似的涌进脑海,徐祯微一愣神,也没来得及整理因果缘由,连忙将人揽进臂腕。受到牵动,钟毅难受地低低呻吟,却在下一刻咬紧牙关将声音咽了下去。他并未依在徐祯身上,而是合上双目、遮挡住眼底的恐惧,随后深吸口气,竟强忍着痛苦想要跪回对方的脚边。7 h4 C' u/ D. Y# O; i
  “别动。”收了收手上的力道,徐祯淡淡开口,他声音平缓、语气柔和,却让钟毅浑身一颤,绷着肌肉、一动也不敢动了。
5 j8 y; E: J. }* }; Z3 u  怀里的男人一丝不挂,他高大强壮、线条硬朗,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和结实健美的肌肉,这样的身材无疑是非常出色的。只是眼下,到处布满了鞭痕和紫青,从颈脖到脚膝、就连大腿内侧也无一幸免。小心地将人侧放在床上,徐祯稍稍掰开那绷紧的两股之间,碰触的时候、男人的身体狠狠颤了一颤,随后便强迫似的放松,任由徐祯动作。
- S3 ?0 U) m7 q, M* P/ [  他不知道年轻的谷主想要做些什么,但即便是昨夜那恶梦一般的继续,他也只能够服从。因为,若是反抗,等待自己的必是更加可怕的责罚。# [1 S/ w. b/ Q5 i. v3 @# X
  瞧见残留在内侧的血痕和污渍,证实了脑中记忆的徐祯微微有些不快起来,他轻轻碰了碰红肿突起的后穴,而强迫自己放松的钟毅霎时就绷直了全身。
1 H! P* I. }( J3 k* \4 a$ l  “没事,没事。”看着这个将近八尺的男人,明明痛苦难耐却依旧咬牙隐忍的模样,徐祯不免有些心痛起来。他扬起旁边的软被,小心地盖在两人身上,随后缓缓抚摸着钟毅的后背,示意他松牙松口、正常呼吸。后者艰难地卸了攒在身上的劲,却依旧小心地呼吸者、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 _! C5 @3 j4 l* R  理顺了昨夜的记忆,徐祯将手掌搭在男人的腹部,温暖的触感刺激着冰凉的肌肤,立即感到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地取了块净布,温和地拭去钟毅皮肤上的冷汗,直到身下之人渐渐习惯,才试探地加了几分力度朝那略微起伏的地方按了下去。
; m( c1 y8 i* I7 Z1 j  “唔!”男人发出一声短促悲鸣,僵硬的肢体猛烈地痉挛起来。" N! Y( F8 }# Y$ v0 Q
  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徐祯面上一黑,愠怒地说道:“你没将东西弄出来吗?”  B6 q* W2 y; z& V% s* j9 |
  钟毅又是一颤,却不再因为痛苦。他慌忙睁开眼睛、在徐祯还没来得及制止之前便在他脚边跪着伏了下去,沙哑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战栗和紧张,“钟毅愚钝,请谷主责罚!”
+ Z- ]8 I# t" y- V: q- `  “我不罚你,”知道这人要说什么,徐祯叹了口气,环着那冰冷的身体替他渡了些内息。现在后穴肿成这样,那里的东西又多又深,再加上一夜的强忍,自行排出想必是不可能了。而用手抠出来……先不说会得痛掉他半条小命,若是伤上加伤、岂不是更加麻烦?" ?. V1 S  A& ~2 V) p) \
  想到这里,徐祯再次将让毅躺回床上,随后像要温暖他似的,将人揽在怀里、轻声说道:“不弄出来不行,灌……恩,你害怕事前的清洗么?”他虽没经受过,但见的多了也应该清楚明白,不论难受与否,对这样的男人都是屈辱。但如果灌肠不行,可能就得做手术了,那么尴尬的地方,肯定更让人难以忍受。
3 I% o7 R& N3 y  o4 x  意料之内的,壮实的男人僵硬了一瞬,随后隐下黯然、无言地摇了摇头。5 S8 _+ {+ w; F5 f
  2、第一道荤菜 伤(二)/ _: [8 s: {  A+ q6 |
  徐祯用衣袖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随后又安抚地在眉间轻轻吻了一下,见他神色平缓了写,这才点头提气唤道:“来人,准备清理用的药液,管子用最细的那种,给我打磨好了不给有丝毫棱角!”顿了顿,又补充说道:“将大黄一类刺激伤口的药物全部去掉,润滑用的则多放一些。”: d( [# K0 r9 y0 a  j! v5 K
  软皮制的水袋不过比巴掌稍微大上一些,里面的药剂占了大半,略一摇晃便发出“咕咕”的声音。收口处扎着小管,比平时用的细了不少,经过打磨和上蜡显得格外的平滑。徐祯接过水袋,挤出了些许滴在手上,油状的液体有些微黄,并带着淡淡的药味。确认了成分,他又淡淡吩咐了几句,这才挥退屋内的侍女,再次回到纱帐之中。
$ K9 ^. x% M& e9 B; x  作为一谷之主的睡床自然既大又软,放下重重纱帐、在外头只能看到极模糊的浅色影子。徐祯回到床上的时候,钟毅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他不住发抖、在软被之下缩成一团,身上的冷汗已经将被褥和床单都晕湿了。
8 t) c' h, Q4 \1 Y  p  “来。”徐祯将软被掀起一角,小心地倚了过去。. z) N: A) b5 w% c
  听到水声,钟毅的肌肉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勉强地支起身来,刚要开口却被一个安抚的亲吻止了回去。徐祯按住男人的身体,轻轻地吻上那紧皱的眉心,温暖而带着薄茧的手掌缓慢地抚摸着绷紧的背脊,仿佛带着魔力似的,钟毅渐渐放松了下来。
" I) V* E- v  E3 V3 d  P( K5 h! Q  一路向下,徐祯退到钟毅身下,钟毅的屁股紧翘结实,链接着线条硬朗的大腿,充满着强健的男性气息。徐祯看得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吻了吻那紧实的部位,随后将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
% n" K* P: ]; Q' [% V  无论再怎么温柔小心,每做一个动作对钟毅而言依旧是疼痛和折磨,徐祯不忍让他难过,却也知道不能拖得再长。去掉软塞之后,直接将细管埋入男人的后穴,毕竟比不上现代社会的灌肠技术,当管子刺入那红肿发烫之处的瞬间,钟毅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徐祯见状,一边挤压着水袋,一边摸着他的脊背耐心安抚,不时还在尾椎蜻蜓点水地落下几个浅吻。
% m* G7 D$ m7 B- e2 t7 l  许是害怕不够,徐祯将整整一袋全部药剂灌进钟毅腹中,随后便解开单衣,将男人揽进怀里。当冰凉的躯体贴在身上、两人均是微微一颤。因为难受,钟毅自然绷紧了身子,而徐祯则有规律地按揉着男人的小腹,直到听见“咕噜噜”的声音,才将人从后小心的抱起,轻声问道:“怎么样?”
" ~# C" F5 |/ K5 d7 c. r  钟毅勉强打起精神,他颤抖地推开徐祯,低着头哑声开口:“请让属下……”
! A. @/ J, u, S  a& O& J+ I$ i: s  “我帮你把。”徐祯有些心疼地将男人拉回怀里,让他环着自己的脖子倚在胸膛上。钟毅下意识地动了动,伴随着腹中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表情也越发难耐起来。
1 {6 g# V6 K+ ?9 a& ]  ~' P  将钟毅的双腿放在臂弯上,徐祯把他整个儿架了起来。壮实的男人浑身颤抖着,只能整个儿伏在青年怀里、被对方托住臀瓣朝两边用力拔开,呈现一个屈辱又难堪的姿态。
4 Z& _- B5 [2 N1 O6 h& H% O4 w7 a  “别忍着,用力,让那些脏东西出来就好。”徐祯亲吻着他的发鬓,在钟毅耳边低声鼓励着。$ e$ n( s' [- {2 G6 H9 c
  男人紧紧地环着徐祯的肩膀,平整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抓痕。若是平常,钟毅显然不会这般放肆,然而被折腾一日一夜,就算是铁打的精神此时也被痛苦消磨得差不多了。以为是谷主心想出来折磨自己的法子,男人只能拼了命地服从妥协,他大口地喘息着,红肿的穴口伴随着使力不断蠕动、张开,过不了多久,淡黄色的微粘药液开始从里头慢慢地流了出来。4 E2 I. w0 ]7 G* y
  钟毅无疑是痛苦的,仅有的意识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在谁的怀中、又在做些什么。排泄的感觉让他羞耻难堪,却又不得不咬紧牙关艰难地使劲,即使每一次用力都疼得他浑身痉挛。
' B; {# ~7 m( F+ A% V; I* K# q, y' S  “来,再加点劲。疼就叫出来,这里没有别人。”徐祯心疼地亲吻着怀里的男人,这样的吻很轻很浅,落在钟毅咬得破损发白的嘴唇上,小心地舔舐着,带着温柔和安抚的味道。
9 V5 R& c& x- x7 s3 V  钟毅疯狂地摇着头,再也坚持不住地喘息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滑到下巴,最后被徐祯温暖的唇页接住吻去。当下体的穴口张至一个程度,钟毅突然绷得死紧地缠住徐祯,他急促地喘息着,两片肉瓣之间可以看到,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正渐渐露出头来。4 Q! l6 O2 C  p1 ^
  当下体的穴口张至一个程度,钟毅突然绷得死紧地缠住徐祯,他急促地喘息着,两片肉瓣之间可以看到,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正渐渐露出头来。
, S* K* Z# z$ f3 t+ r9 p  徐祯更用力地分开结实的臀瓣,他瞧不清出来了多少,只知道伴随着使力、怀中之人的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痉挛。他一口含住着男人的耳骨,温和而安抚的啃吻顺着颈侧一路滑到肩窝,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小腹急促起伏了几下,随后便是一阵使力的紧绷。) r3 p$ y% C/ P1 _0 X
  白色的珠子似乎意外的沉重,待出来了大半便由于润滑和重力整个儿掉了出来。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珠子正中却嵌了根结实的金绳,它一坠一拉,连接的重物就这么狠狠撞向穴口。' ~+ W9 n5 I, y
  “啊!!!”最后的理智就这么“砰”地断裂开俩,钟毅再也管不住自己,发出一阵刺耳的惨叫。
6 d7 r3 ^6 [% n* @: V  好不容易排出一物,男人还没来得及休息喘气,就被难以想象的疼痛逼得叫喊出来。他大仰着头,连带着腰身也向弓起,绷紧的肌肉不断抽搐,粗壮的大腿几乎将徐祯夹沉两段。
8 P! E! B- p7 [8 r/ B3 l  这个声音让徐祯心脏都在颤抖,待剧烈的痉挛稍许过去,他才腾出一只手小心地环住钟毅的腰。壮士的男人早已软在自家谷主的怀里、痛苦和疲惫驱散了他的意识,他本能地喘息着,唾液却不受控制地嘴角溢出,一股股地滑在徐祯的衣服上,很快便染了老大一片。
0 c7 [" B( P* g/ S5 O1 o  稳稳拖住钟毅的腰腹,徐祯将人稍稍抬起,侧而检查起对方的下身。那处私密可谓凄惨,红肿的小穴尚不能合紧,隐约能见卡在出口动弹不得的白色硬物。粘稠的药液隐隐带着些微异味、混着血水被不断抽动的肠壁挤压出来,流得满床满地到处都是。一条金色的细绳直直地悬在半空,下方挂的正是方才排出的白色夜明珠。这个原本堵在最外的物体此时正垂在男人体外五寸有余,它牵扯着深处的东西迅速下坠,却因力量不足而让另端死死卡在穴口,撞击着那伤痕累累的部位更是惨烈。* S4 y6 K) r7 i! {
  “不要了……不要了……”钟毅早已没一份清醒地瘫在徐祯的身上,这个即便断骨穿腹也从没吭过一声的男人,此时竟不断发出求饶的呻吟。他神色散乱,湿热的液体从眼角不断滑出,落在徐祯的肩上,却更像烫到了他的心里。, f+ @5 P& D7 I+ H
  3、第一道荤菜 伤(三)
8 _% O/ g9 f$ d  o2 Z  这一夜里所受到的委屈、疲惫、惊恐和耻辱决堤似的和泪水一同涌了出来,徐祯只能不断地亲吻着他,从眼角到面颊、从笔尖到唇页。“咕噜噜”的声音从男人小腹频频传来,因药性而来的排泄欲望引得通红的小穴不断张合,却终是没能排除堵塞的异物。
$ W1 H3 S4 y! p  徐祯怜惜地搂着满是冷汗的身体,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另一只手则探向腿间,勾指拽住悬挂的金绳,“乖,再忍会……再忍会就没事了……”他不清楚钟毅听明白没有,只知道伴随着那声惨叫,自己心中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W& i! ^8 y# ?% {. ]
  也不知是安抚的作用还是其他别的什么,梗咽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痛苦的呻吟。知道钟毅再也承受不住,徐祯抓紧机会、勾着细线往下拖去。
' U; m) ^5 ?, C% V7 F  长痛不如短痛,伴随着金线的下移,白色的玉势被迅速拖出体外。钟毅惨叫一声,像要将人夹断似的、结实的四肢用力箍住徐祯的身体,无法闭合的后穴蜂拥地淌出大堆东西,他并不清楚那些东西代表了什么,只是不停痉挛着,随后脑子一空,昏死在主人的怀里。
/ d( N7 _' o# K- A  当弄出里头的东西时,徐祯觉得指尖都在颤抖,一根玉势长到不长,却奇粗无比,而外侧的那一粒粒沾血的突起则更是让人惊慌。然而,这并不是让他愤怒的主要原因,当徐祯将堵塞物拽到外面的那刻,大股带着恶臭的黄褐色液体跟在后面涌了出来,混在里头那堆乱七八糟的让他瞬间黑了脸。白色的精-液和樱桃大小的圆润玉珠也就罢了,甚至还有调味过的熟食……积极早已被捅得稀烂、分不清到底是啥的蔬果。
5 l/ S* m$ C% k6 U/ c; H  “这个王八蛋……”咬牙咒骂着,徐祯却依旧托着钟毅的身体,缓慢按压着依旧有些臌胀的腹部。待确认东西全部排出,这才扯了旁边的床单,细细擦去沾在男人身上的浊物。& V5 \# t& s8 ]
  尽可能不去触动钟毅的伤处,徐祯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只是这人浑身是伤,后穴更是惨不忍睹,即便细微的牵扯,都能让他痉挛颤抖,痛哼出声。6 m( ~# b) A% Q$ g( @# U' o! _
  却偏是没有醒的。
4 W& ]# K. t5 ~5 e" A  徐祯的衣服也被弄得一片狼藉,但他却似颇不在意似的,看也不看被弄得脏兮兮的房间,只是寻了条干净些的单子,将怀中之人细细裹好,随后淡淡吩咐一句便搂着钟毅步向后院的温泉。
6 n9 |, q0 s* }8 K# s  袅袅白雾、层层叠叠,这身体的主人显然很会享受,白玉的镂雕,错落的绿树,不大不小的露天的浴池,却修得精致典雅、悦目赏心。五、六个貌美婀娜的女子,仅着一件薄薄的丝衣,拘束本分地跪在旁侧,蒸汽微微濡了布料,贴在那绸缎般滑顺的皮肤上,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 w' L- R+ e8 K/ b# C% E  徐祯微微皱了皱眉,扫了眼她们手上的东西,淡淡说道:“东西留下,你们都下去吧。主屋不用太急,将耳房收拾收拾,多铺几层,记得弄暖一些。”3 k4 [, @- N& Q5 O/ D2 |7 {
  再被驱赶出去的时候,几个女子均是一颤,随后又听另有吩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低头远远退出浴间。) @- X& k* E3 Z/ ~
  4、第一道荤菜 伤(四)
/ f# E1 U6 V+ g% F  徐祯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却只能哀叹一声,弯下身去、让怀里的男人侧躺在池边。贴近温泉,铺了一块巨大的白色软巾,虽是平日出浴用来踩垫的,倒也弄得颇为柔软。; w; w* T- ~8 x4 n7 C' J/ j9 M
  稍试水温,便让钟毅的双腿泡在池里,男人微颤一下,很快便因徐祯恰到好处的拿捏、放松下来。待那冰冷的双腿恢复了温度,这才取来软布,沾了温水、细细清理身下后穴。
: w4 m9 \1 m* d& C+ I& l' H  浴池附近虽然温暖,徐祯考虑了一下,还是替钟毅盖好上身。即使看了近一时辰,他依旧没法习惯那破败凄惨的后穴。那个地方撕裂翻出、红肿得挤根吸管想必都难,而自己却不得不想办法清去里头残留的污血和渍物,顺便检查确认、涂抹药膏。' N! z$ r/ h7 S  B1 j# @8 ?
  而眼下这些,显然是一要命的难题。% q$ B6 _6 B/ _
  东瞧瞧、西看看,徐祯琢磨了半天,视线最终锁定了浴池边的白玉扶手。伪谷主连人带被一同抱了过去,让属下趴在自己的腿上,并取来软巾,一圈圈地裹住他的手腕,这才拧了块湿布将其捆在扶手上面。
8 D- G9 |. Q+ A  }5 X8 x  这个姿势显然不太舒服,钟毅难耐地动了一下,差点整个滑进池里。徐祯连忙将人揽近一些、适当地调整位置。眼下,男人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紧紧绑着,他的小腹抵着主人的大腿,屁股正正对上徐祯的脑袋。此时若还醒着,必定羞耻得要钻到地缝中去。
, Q  G% }/ T- Z4 C7 [  徐祯倒没觉得什么,只是掰开男人的臀瓣,小心地将药膏涂抹上去。红肿的后穴也有小小的伤口,当被手指碰触的刹那,昏迷中的男人竟浑身一震,本能地向前想要逃离。徐祯反映也快,他立即环住钟毅的腰,将人死死扣在臂弯里,随后银牙一咬,又抠出一大块药膏,迅速顶入后穴臀间。
" q6 w$ f1 Q, V/ w" Z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痉挛起来,昏迷之中,钟毅的力气可谓惊人,他喘息着、嘶吼着,疯狂的挣扎差点连徐祯也都压制不住。/ b- j) q- J' `9 m  e0 P' }
  生怕钟毅咬到舌头,徐祯连忙侧身将人卡住,扯下自己的腰带、团了就堵进钟毅的嘴里。与此同时,灵巧的手指也旋转着不断深入,细细涂抹着受伤的肠壁,数次进出,才算将药彻底涂完。/ Z3 u) A& X, y$ M# o; B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全结束,一直将人抱在怀里,徐祯怎会不知钟毅的状况。抹药的中途,男人的左腿便开始抽筋,几处伤痛合在一起,弄得几乎背过气去。好在,药是绝顶的好药,这会儿已缓解了后穴的痛楚,但徐祯依旧不敢将人松开,只是揉按着他的小腿,运着真气一点点地小心推拿。直到男人的呼吸终于平稳,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 Z3 L5 T0 b- L* @9 h' j) L9 {  接下来的就好办多了,用略湿的软巾细细擦拭一次,确认血污和汗渍都清理干净后,便再擦干。淤青和鞭伤不算严重,涂些伤药轻轻匀开;绑住的手腕也保护得不错,只落了一圈淡淡的红。9 q7 Q) g1 a4 @
  至于衣服,更是早已备好。柔软的丝衣、侍寝专用,平日里虽辱没了一些,但放在现在倒是正好。腰带就不系了,反正一时半会也没人看见。8 o2 J, g- a# A- {
  大功告成,徐祯也累得一身的汗。& s  X- u3 \/ \6 Z1 N4 v
  揉了揉略微僵硬的肩膀,伪谷主在池里随便清洗了一下,便抱起钟毅走入耳房。$ R5 |7 l: K/ ^5 |' E2 t
  相比方才的那间,耳房则显得朴素多了。好在事前做了交代,不仅屋内十分温暖,被褥也弄得格外舒服。徐祯将钟毅放在床上,轻手轻脚地替他盖上暖被,想了想又包了个手炉塞到小腹旁边,横着在上压了一床。最后听了会脉,确定暂时不会有事,他便安静地坐在旁边,借以整理繁乱的记忆。
/ m6 Y1 @3 a( t9 C) a5 t8 v, @' i( G% O  他虽不知这身体原本的主人为何会被自己取代,但记忆却是留下来的。白林雾谷,以武闻名,江湖之中人尽皆知,却甚少有人知晓位置。它非正非邪,既令人向往又让人恐惧。而现任谷主容情,便是这具身体真正的名字。
2 e. J  e: H8 V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默默揉开钟毅紧蹙的眉间,终于站起身来步出门去。
" I8 E1 L7 A! g# [' @  无论如何,在这雾谷,能时刻把握“容情”行踪,并让他无知无觉中毒的……只有一人。8 [5 \  A2 b$ h" \
   5、第二道荤菜 父(一)6 t+ c. G6 S2 ?  l% ]8 u
  屡屡白霭、阵阵花香,春日的桃林一片粉红,只有零星嫩绿点缀其中。微风轻起,柔软的花瓣飘散开来,有些凉、却也带了分这个季节特有的暖意。
2 L* k* j2 w# L, S8 ^7 C: |  然而徐祯却并不在乎这些,他不紧不慢地往深处走着,直到远远瞧见隐在桃林中的房檐一角,这才稍许加快了脚步。
! J9 l; L: H. E9 u  不大不小的屋院,咋看朴素实则巧妙。无论是潺潺的池水还是小憩喝茶的石桌,都布置得典雅优美、浑然天成。树荫之下,两名男子坐在桌前,茶香袅袅、软叶清新,搭配着不时飘落的粉色桃瓣甚是显得祥和惬意、舒适温馨。
7 j; r/ `7 v3 j, S( U) T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烦躁莫名突起,徐祯微一皱眉、不觉停在了入口篱笆。瞧见来人,黑衣的那个无声站起,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默默退到另一人的身后。3 Q( N- B0 r! m. j( V+ ~1 k
  对于黑衣人的举动,青衣之人虽有不满却也没有多言,他扫了眼近到跟前的徐祯,扬起眉毛轻佻地说道:“你可真是没大没小惯了,几日不见,瞧到老子居然连招呼都没了。”
% K6 W3 }/ L9 \: R  徐祯闻言,抿了抿嘴角,微微躬身淡淡说道:“孩儿见过父亲。”1 e  u$ }+ r; O$ `9 k# x8 \% |, ^3 U
  青衣之人正是容情的父亲——上代谷主容天歆。而在他身后的那个则是伴其左右数十余年,上一代的影卫总管,影十七、影堏。
4 |$ B3 h7 [6 y& x" G  容情不喜欢影十七,或者说是极度厌恶。也正因如此,当徐祯第一次瞧见这个男人,心里才会突生厌恶。  G* c# v5 G. L. Z! ?! e
  虽然,徐祯不是会被外界因素影响的性子,但一想到钟毅的不幸不仅来源容情本身,更是起始眼前两者,这般便也没了多好的脸色。他瞥了眼垂首本分的影卫,冷冷看向容情的父亲。
$ L+ _" l9 C) q  眼前这人,虽已接近五十,却保养得极好。若非眼角的细纹暴露了实际年龄,眨瞧不过三十左右。和容情的狠辣不同,容天歆性子则好得多,虽不至于宅心仁厚,却也总能够洒脱谈笑、和缓待人。3 z, v# i% z, Q
  脑子,倒是清醒精明的。若有必要,下手之狠绝不亚于容情生前。
6 Z1 [" m7 H! V# d# M9 I) C  光这一点,他们三人也倒还像。
1 W- ^! K3 u9 Z) s; j; \  一张石桌四个座椅,容天歆与影十七一站一坐,自还剩下三个空缺。前谷主当然不至让儿子傻站着,他翻了个茶杯亲自满了搁在旁边,这就表示允他坐了。而徐祯却瞧也没瞧那里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凉声道:“那药可是父亲下的?”
9 E( ~* D0 ]! ]% |/ a1 R  许是没想到徐祯会这般直接,容天歆愣了一愣,这才大笑几声,扬眉说道:“如何?那可是为父新炼的好药,还没来得及给别人用呢!昨日一夜,情儿想必得了不少乐子吧!”
3 ^4 [# o6 w3 ^  W, F4 G) D: H* h  虽已料了个七七八八,但在得到容天歆亲口承认之后,还是让徐祯黑了面色。他缓慢地吸了口气,淡淡说道:“父亲可知,昨日孩儿修习心法,正是九层破关之时?”( A! ]+ Z" m1 X' M( m  H$ G
  一语毕、人皆静,徐祯话音刚落,容天歆便猛地站起身来。他惊愕地瞪着自己的独子、就连碰倒茶水湿了衣裤也全无自知。! W: w) s+ Q$ c7 W
  “昨、昨日?”容天歆的声音隐有颤抖,他犹豫了小会侥幸地道,“夜里?”
/ g$ u5 U3 B/ A; P0 {' ?3 {  “准确的说,是傍晚。”徐祯淡淡答道。8 v" G6 c3 H6 q; T; S" N7 M
  闻言,容天歆面色变了数次,好半天才重重坐回石椅,语气中带着浓浓地歉意,“好在没事,好在没事……这次,确是为父考虑不周了。”
$ D7 k9 g& b0 b$ b" C3 ~& t  徐祯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依旧站着不作回答。看着他的面色,容天歆心下大惊,转瞬已经近到身前。不愧是雾谷前任谷主,他动作之快、出手之疾,并非常人能够拥有,却依旧被后者静静避了。$ w1 s: F' ^% c( w) f, V  h
  相较于父亲的风驰电制,徐祯的动作可谓优雅,简简单单的一退一移,却显得如烟若雨、云淡风轻。
9 D: p! a1 q! A2 ^4 |4 q4 r7 X  容天歆一愣,傻呆呆地看着落空的右手,随即大笑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也学会开玩笑了,明明没事,却偏要佯装唬一唬人,为父都快被你吓死了!”, D, O5 E% n0 P. W! s- Q/ w
  徐祯却依旧面无表情,他静静地看着朗笑出声的父亲,平静地说道:“确实,除了中药时险些走火入魔,如今看来却无大事。”) @. a- w7 p8 D1 w& }% Z
  大笑之声猛地断了开去,山谷中之余连续不断的朦胧回音。
0 i3 y. i$ o* j3 j  瞧着自己父亲和影十七骤然变色的神情,徐祯复又淡淡说道:“也好在心法总算得以精进,最终不过苦了一旁护法的钟毅而已。”9 q6 N! |3 U# w5 G. B* [
  “钟毅?”还未来得及松上口气,听到钟毅的名字,容天歆竟脱口说道,“他怎么了?”' M% B0 G! F% _3 ~1 y% \
  徐祯扬扬眉,显然意想不到,这人竟会对区区护法如此上心。再瞧瞧影十七,似是比他还要焦急。年轻的谷主不说话了,视线在两位长者之间来回徘徊,而容天歆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说道:“呃,你也知道,那孩子与你年纪相仿、又是阿堏带回来的,是会比他人留心一些。”
2 V0 S' {/ {% E, r, y+ {" A  这样的掩饰过于刻意,说服力也实在不强,然而徐祯并不追问,他冷笑一声,声音漠然:“皮肉小伤,处理之后已然无妨。”
) ?8 f9 J5 u: O0 e  F/ a  容天歆接不下去,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影十七轻轻一叹,不由插嘴说道:“那孩子的心,总是好的……您大可不必……”
8 k; b( t5 O/ x8 h  6、第二道荤菜 父(二)
# z+ b3 [# C9 H% |$ W1 B  徐祯闻言大笑,“不必什么?不必杀了他吗?自己手下应当如何,莫非我这现任的谷主还不能做主?”6 N" h6 K3 P0 k6 a7 x% D
  影十七闻言大惊,刚要跪下、却被容天歆拉着、拦在面前。
. p; m/ ~' }% c5 f5 E, v3 S5 ?  “情儿,无论如何,阿堏终是你的长辈,”前谷主的声音格外严肃,他稍稍一顿,索性狠下心来咬牙说道:“更何况他与我的关系,你也是早就知道了的。”5 N3 o" [" r/ e4 i5 C/ e7 ~
  容情一直对龙阳之好极其厌恶,根源就在容天歆和影十七的关系上。自打有记忆以来,他便从没见过母亲的身影,更没听说父亲对她曾有念想丝毫。那个人,不提自己的妻子,不提容情的母亲,而从始至终,在他身边如影如随的只有一个男人——昔日的影卫总管,影十七。
4 U7 p4 |  ?& ?+ B! H2 }# o  容天歆对此从不解释,却也清楚儿子的想法,更是一直默默容忍。如今放开来说,竟让徐祯有些措手不及起来。年轻的谷主猛然愣住,他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哭笑不得地说道:“孩儿当初不太懂事,昨日一事也算遭遇人生大劫,绝境逢生倒也想明白了。父亲有自己的考量,您与十七前总管既已相处二十多年,里头的情分、孩儿看在眼里,当然不会再说。”
0 o. g3 m* `) A1 T5 O' v$ x5 L, p  更何况,如今的容情已换成他徐祯,好歹在穿越之前,围绕在身边的可不仅只有婀娜貌美的莺莺雀雀。男男女女都尝遍的他,再谈什么讨厌男-欢之乐,岂不是在折磨自己?
. J( G% ~: v) t9 c" w: J$ l  最重要的是,男人虽然少了女人的一些好处,但也没有女人那么多的麻烦。0 h3 |  P" [; W* h
  徐祯看得开,但容天歆可想像不到。他傻呆呆地看着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的儿子,就连表情极少的影卫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伪谷主挠了挠脸,自知解释不了心中的那些弯弯曲曲,只好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父亲和他的情人再打一记强心针。7 |9 I9 k( ~" B& ~% v, u2 T
  “昨日,毕竟是我负了钟毅。父亲放心,孩儿定会让他好好休养,得到相应补偿。”言毕,便再也不管容天歆还会再想什么,甩了石化的二人,一转身,拍拍屁股、洒脱地走了。
3 V' e# [: A2 `7 X. |7 k$ F  虽然在容天歆处许了承诺,但徐祯却并未想好处理钟毅的方法。
+ I4 G4 f: ^6 W  Q- B$ H  离开桃林已是傍晚,徐祯想也没想直接回了小小的耳房。本以为能看着男人的睡脸好好想上一想,孰知刚刚抬脚迈过门槛,入眼的却是那人赤身裸体、直直跪在床边地上的模样。: D/ p, w8 @) ]* A0 Y  S
  徐祯大惊,实在想不出谷里何时多了条“承罚者不能穿衣”的规定。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僵了半瞬的右脚,不紧不慢地走进屋来,扫了眼规整折好放在床头的单衣,又瞧了瞧垂首跪立的赤裸男人,心下顿时几分了然。于是挑去敏感麻烦的话题,挑了不要紧的部分调笑着说道:“怎么,房子小了睡不习惯?”+ {4 u5 F0 E$ R6 a
  钟毅浑身一颤,“砰”地一声磕在地上,声音大得让徐祯都有地板震动的错觉。
" j" o8 g6 Y, Z2 `; q6 f  “钟毅不敢!带罪之身不可污了主子衣物床铺!钟毅护主不利、玷污主人清身,请主人责罚!”他嗓音虽然沙哑,语调却平板得没有起伏,但徐祯依旧能够听出那微不可觉的颤动和不可避免的难忍虚弱。
! v0 ~% h! H; b( F8 m  也不知这人在地上跪了多久,瞧着他后颈背脊的薄薄细汗,徐祯几乎能够想象得到此时那张面容有多苍白。低低缓缓地叹了口气,徐祯也不继续逗弄,只是默默走进、抬手去托他的腰身。
8 D5 j" ?1 m" o' @' K9 }  刚刚碰触的时候,男人本能想要避开,却又很快稳住,任自家谷主动作。只是那身体绷得死紧,抑不住地微微颤抖,而视线的落点始终在徐祯脚前的地板上,虽然没有表情,却十分顺从。
8 N# k. ?8 y8 `: x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徐祯轻而易举地扶起了钟毅。但毕竟跪得太久又体乏且并未运功,男人稍起一些便控制不住地向前倾倒,下一刻却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稳稳托住,抱了起来。0 i5 E( Z" ?& T/ M" A" j4 B
  一接一揽一个回身,钟毅便进了徐祯怀里,与他一同坐在床边。这样的姿势让钟毅脑袋一片空白,除了难堪和惊讶,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慌张与……恐惧。此时,他全身赤裸地坐在自家主人的大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昨夜留下的胡乱痕迹,有些还微微裂开渗出血水,是实实在在丑陋丢人。$ \5 W$ @% R$ E& }$ O4 u
  然而徐祯却没注意这些,或许注意到了亦当作毫不知情,只是托着男人冰冷的身体,随手扯了旁边亵衣,小心翼翼地吸去他身上的冷汗和血渍。+ B# ?( ?) G7 O! Q1 b8 z) i) q  S  p
  7、第二道荤菜 父(三)
) K/ `7 S; R  O2 ^9 x3 i  “既然不喜欢,我们就不穿它了。”确认已经擦拭干净,徐祯便让钟毅趟回床上,掀开薄被将人裹了进去。
( ?9 J1 Q  {$ w. }' b2 o6 ~8 u0 e  钟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僵着身子动也不动,直到徐祯一下下地按拿起他的小腿才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
) l, ~; _( z" g4 Y" g# j2 Z. d  徐祯的动作很温柔,没有带丝毫半点情色的味道,只是不轻不重地拿捏着僵硬的肌肉,力度适中地按揉着穴位,耐心地疏导血脉、让那麻木的双腿慢慢地恢复知觉。
8 t, o' P& s( k4 G6 R  从昨日到今晨折腾许久,之后安睡不够半刻又一连跪了数个时辰,钟毅实在乏得紧了,再加上徐祯的手法实在巧妙,不知不觉之间便让他渐渐卸了身上的劲。待西贝谷主抬起头来,瞧见的就是他迷迷糊糊、要睡不睡的模样。- q; I7 _6 {& W" _
  徐祯哭笑不得,却突然觉得这面无表情的壮实汉子可爱了起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倾下身子轻轻说道:“先别睡,吃点儿东西。”
: I6 L6 H0 t% j. T& F) T8 r  钟毅此时脑袋里一片浆糊,不耐似的想要拍开骚扰自己的什物,好在刚刚抬手便醒过神来,惊得挺身就要坐起。
0 c  q, ~0 c; Q5 X4 B  徐祯实在懒得听他不断请罪,稍一使力便将想要动弹的男人按了回去,平平静静地送了他一个眼神,这眼神并不严厉,只是淡而柔和的,却顺利堵了那即将出口的话语。
- U. P9 Y$ e! T  许是早就有所准备,很快便有人将饭食送了进来。侍从们以极快的速度将饭食在桌上摆好,各个低眉顺眼、目不斜视,完全没往不该看的地方瞥上半分。
5 h: k, r! a" H# b7 J  上辈子徐祯也在上位呆得久了,除了对人跪啊跪的不断请罪有些膈应之外,这些倒还不以为意。他在床头垫了几个软枕,扶着钟毅靠在上面,随后示意他呆着别动,便去端了桌上热粥。7 f$ i4 P5 T/ q, ^# k: r
  整个过程钟毅都处在一个紧张无措的状态,他想起身,却不敢违背谷主的意愿,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死死的,仿佛一个风吹草动能激得他跳起来一样。
9 ~/ u1 v- _% N) j4 I$ i/ f# V  这样的紧张伴随着徐祯坐下、勺粥、吹气等动作越发强烈起来,而当那吹凉了的白粥伸到钟毅面前,沉默的男子当场石化了。
7 x( ?7 N; k) k9 g  钟毅不动,徐祯也不提,只是微微笑着看向他,眉毛稍许上挑一点,便能让老实男人战战兢兢地张嘴、将粥吞入肚去。. W# q1 S1 k( O% G5 {
  就这样,他盛一勺,钟毅吃一勺,直到一碗白粥见了底,徐祯才放下瓷碗让人躺了回去。钟毅还是木木呆呆的,脸上的表情是一丁点儿都没有,但眼里满是乱七八糟的情绪。那情绪平时绝对显不出来,如今却遮也遮不掉似的,清清楚楚呈现在外。然而最可悲的是,当事人却丝毫半点都没觉察,依旧竭力隐藏着,傻乎乎睁着眼睛。
" j8 }/ Z! L7 ~' u) i3 J  徐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探了身子翻出至在旁处的小小手炉,用软布包好塞进被里,随后拉着钟毅的双手让他将东西捂在腰腹旁边,这才遮了男人的眼睛。! n- s$ r' P, U$ D% }6 B
  8、第二道荤菜 父(四)
& Q' I$ o4 D$ U# M; A1 I  “睡吧。”徐祯的声音依旧温和,钟毅从没听过这样的语气,更没受过这样的照顾,迷茫和困惑填满了他的脑海,仿佛做梦一样找不到真实的由头。2 J' G# k8 P- v1 n  j' D
  做梦?梦?钟毅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是在做梦吧。极其讨厌被男人碰触的谷主,又怎会对他假以辞色,甚至这般的温柔对待?所以这一地是在做梦……只是梦而已……
4 |- A  _3 B& U% N* G' w2 Q* `6 y  待钟毅的呼吸逐渐深沉,徐祯才放下捂着钟毅双眼的手。侍从们轻手轻脚地撤了碗筷,所有动作一声不发。方才那碗粥白是白点,但里头却加了不少作料,除了滋补还能安神,而钟毅能这般快的入睡,自也因了这份药效。
# n* F2 O& _1 \9 i& i- Y  徐祯默默靠在床边,取了净布吸去他额上碍眼的细汗,又忍不住去揉那微蹙的眉间,这才认认真真去看对方的面容。
8 h& f+ ?/ _8 z" U' p1 _& U) {/ |- u  男人的相貌绝非上乘,也就算个端正罢了,再加上他长年习武在外奔波,不仅肌肉结实、线条硬朗,皮肤更比常人深上许多,甚至布满新新旧旧的疤痕。想到其中还有不少“自己”的杰作,徐祯的眼中更黯了几分。; x! n3 T  s$ O5 x) _' X% ?
  不是没想过将他收至身旁,先不提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儿是否愿意,他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开始新的人生、准备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
1 }" A/ |9 ]) c* Q7 U5 q/ P  毕竟一切来得太快太急,甚至可谓离奇荒谬,再加上零零总总地一堆乱事,就连自负适应力极强的徐祯都无法立即接受。他低低叹了口气,正巧听见屋外来人的声音,那声音毫厘一线十分细小,想必是顾忌里头的情形,刻意用了一线之音。
2 u* n7 x; \  |  “什么事?”+ U+ D* M  g/ k/ f6 `/ A  |1 [  P
  扫了眼旁边的钟毅,徐祯起身走到外间。许是想不到谷主竟然亲自出来,来者愣了一下,这才递上一封书信。
. D* |5 I( w$ a- g5 C7 F% f" O( F  “芯儿?”6 M9 L% x0 Q8 s0 E; r! O
  三两眼瞧完信中内容,徐祯扬眉看向跪在跟前的侍卫。这句话不轻不重,侍卫却浑身颤抖起来,他将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伏着身子一字字地说道:“是,大小姐应是昨夜离谷,只带了贴身丫头珞云。沿途暗哨来报,如今已入嘉应城内。属下失职罪该万死,请谷主责罚!”' u1 p) L9 p. k+ ]/ H. ~3 H
  徐祯暗暗朝天翻了记白眼,有些无趣地说道:“我那妹妹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使毒用药的功夫可不比我差上多少。被她迷了一次也要万死,那谷里之人岂不是要死绝才对?”
8 m: g+ j: D) J3 v! O3 k2 e" O, B. W  侍卫愣了半晌,有些疑惑偷偷抬头,正巧瞧见徐祯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忙“砰”地一下又撞回去。
  m( ~$ j# e6 s  g# ?  被这么连续“砰砰砰”一天,徐祯觉得自己脑门也开始疼了,他摸了摸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行了,这丫头暗地里捣鼓这事也不是一两天了,难得成功这么一回,我们也该鼓励鼓励。去暗部支两个影卫,让他们跟去暗中保护就好,若无大事也不用禀报了。”( H2 n& B1 X, ?7 T, z
  面对谷主破天荒的平静温和,侍卫傻愣愣地谢恩,傻愣愣地退下,傻愣愣地离开,整个人和木头桩子似的,就连走路都差点因为同手同脚摔上一跤。徐祯看得好笑,丢了信纸就往外走,他本打算顺便处理了近日的事务,转念一想又命人将东西送至耳房,却不料刚进屋中就发觉床上之人很不对劲。' q% n: `+ ?, E5 _  T
  9、第三道荤菜  药(一)2 {2 t& n( S+ h) r! `% w% P% A
  低低的呻吟止不住地传了出来,钟毅躺在床上,呼吸的声音又粗又急,他本就没了衣服,此时极不安分地又扭又蹭,被褥自然滑到一般、赤条条地裸露在外。! S0 ~: p. [: D/ K7 ?
  徐祯一惊,三两步就赶至床边,方一揽过钟毅的身体,立即瞧见张通红的面容。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仿佛烧起来似的却又湿湿滑滑的满是汗水。徐祯呼吸一窒,就要去捉钟毅的手腕,谁知不过一动,钟毅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好像寻到散热的清泉似的,贴着徐祯不住磨蹭。5 q0 K& S7 C( e4 x$ Z. ?
  徐祯无语地看了看抵着自己腿侧那一柱冲天的形状,又瞧了瞧抓来那只沾着黏糊糊液体的左手,一时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只是这么一个停顿,钟毅更是忍耐不住,他越蹭越用力、手上的速度也越发重了起来,然而双手和床单显然无法让他得到纾解,透明的液体大量涌出空洞,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w7 I1 E( V+ r/ i8 m8 I+ K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徐祯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好生生的躺在这里,怎又突然中了药性?傍晚的白粥绝无问题,而刚才离得不算太远,若有他人绝不至于全无察觉,只除了前去桃林的那会……
" [6 ~4 ?$ r; s% @& w" C  但是,谋害自己也就算了,给个护法下春药是个怎么事儿?
2 M0 U. k: [; w( @1 K4 C9 j9 e  所有的可能迅速在脑海中排布开来,只是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耳边低低的呻吟再也抑不住地变成难耐的低吼,而那无法得到宣泄的肿胀红得发紫,在粗鲁的摩擦下几乎破皮。早已迷失神志的男人浑身颤抖着,他的身体绷得死紧,肌肉一块块的满是汗珠,他粗喘着挣扎着,泪水和唾液不断溢出,混在一起挂在脸上、滑过颈脖,更多的则是落在枕头床铺,形状各异地湿了大片。2 j% r, }9 t/ H7 Z* K; z, u
  而最最要命的是,挣动之中他本能地寻找舒缓自己的最佳方法,原本握着耸立的双手抽了一只探向股间,眼看着就要去抠那不久之前还是一塌糊涂的地方。% h3 W/ c: ?. \
  徐祯大惊,眼明手快地将那爪子抓了回来,谁知道这边一握,另一只却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徐祯只好再次启用那件可怜的亵衣,一边郁闷一物多用,一边将那一刻都没得消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0 `3 J5 t* J3 B" o
  没有双手的慰藉,钟毅立即夹紧双腿蜷了起来,他用内侧蹭动了一会,很快又侧过身体去蹭床单。面对着被药性弄得几尽疯狂男人,徐祯莫名其妙地有些心疼起来,他叹息地让人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握住那个湿热的玩意,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比起粗鲁而不知技巧的钟毅,徐祯的手法则巧妙许多,他不轻不重律动着,指尖带着晶莹的粘液不断勾画那跳动的经脉,从帽檐之下的敏感隙缝转着圈地滑向底端囊袋,挑动按揉起来。9 e3 z6 d! f* J+ O
  钟毅大声的喘息着,药性之下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是不断地挺腰想要迎合。小小的马眼不住吐出粘稠的津液,顺着枝干不仅弄湿徐祯的左手,更是弄得下方黑硬的丛林胶合在一起,贴在腹部糊成一片。
3 c( w5 K* }% }0 C  湿濡的水声充满了小小的房间,欲情的味道更是越发明显,徐祯能清楚感觉到那手掌之中滚烫的脉动,也能看见小孔大张时想吐出某些额外的东西,却偏偏不见喷薄而出的乳色粘液。
  s, D2 D( i5 q; w  徐祯犹豫了一下,用揽着男人的那只手去擒边上那颗坚硬肉粒,刚刚按压便听一声动情的惊叫,怀里的再次痉挛起来,他的整个身子挺成弓形,结实的大腿不断颤动着,胸膛大势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慢慢滑落,顺着肌理的线条至腰侧,与流出的软液混在一起,“啪”地一下没入床单。/ }0 M+ J8 L" I! y
  却依旧什么都没有。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20: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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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插入 遇 (一)+ ]) I4 H$ E# `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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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分桌本就正常,然而能同徐祯坐在一桌的,随行人员实在没有。徐祯虽然没有什么孤零零怕寂寞的心里,却也对下馆子时还独自吃饭有半点兴趣。普通随从固然不能,于是点来点去也只有葛云霄和钟毅能坐在他的身侧。
2 g1 t2 G* M% }5 l  钟毅是习惯了的,但最初的时候葛云霄却拘束得够呛,一餐饭下来可谓食不下咽、消化不良。然而这位同志可怕的适应能力很快就展现在众人眼前,不过次日就能表情正常、进退自如。对此,徐祯也自叹不如。
4 o/ v) _; H; h# ?3 H! s  h7 O  即便如此一桌还是安安静静的,徐祯和钟毅都有食而不语的习惯,即便葛云霄喜欢喳喳呼呼也不可能冲在前头。然而前些时日徐祯还会没事给钟毅夹些菜,免得那人只吃前方一盘,今刻却不知为了什么,看得却是别桌的人。
) y9 [4 x2 [# F$ R, ]& J  在隔壁不远两桌的位置,一名青衣男子似在等人,他相貌极俊绝不比容情那张脸差上几分,再加上举止言谈中偷着几分贵气和优雅,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就连看惯了自己家谷主面容的葛云霄也暗暗感叹,只是他感叹的角度与一般人完全不同,脑中只有自家谷主从不喜男人到接受男色……然后到喜好男色(??)的震惊。
9 z, N: @5 P  G( o  意识到这点的葛门主小心翼翼地朝好友看了一眼,见他垂了眼帘又在心中沉沉叹息。
( `3 t4 z. I- v' _6 U( v( E  “那是朝暮山庄的二少爷,也是……”7 k. m! z6 a  V- Q: i# n
  “晴楼楼主。”徐祯微笑地打断葛云霄,他习惯性夹了块钟毅绝不会去够的烧鸭,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姗姗走来。——显然那人也已察觉有人注视。/ g% H6 j% p9 m5 m& k- L8 ?& R
  钟毅和葛云霄浑身一紧,直接扶上腰间的武器,而徐祯却依旧悠悠然然的,抬头去看迎面而来的人。这人轻功极高,若非近在眼前能够看见,想必甚少有人察觉,也难怪这两人吓得快要跳起来了。
5 b- p, g" i4 M* O% E4 ^  来者显然并不在意,他看向一直毫不忌讳、大方打量自己的男人,微笑地做了个揖,“在下朝暮山庄,暮少涟。”
( j4 y5 M: x0 L  徐祯扬了扬眉,便也起身做了同样的动作,“原来是二少主,久仰久仰。在下医谷,徐祯。”. y5 W5 g* ]' Y* P0 r* @0 N- Z0 G
  对于这个身份,暮少涟显然愣了一下。医谷在江湖之中地位十分微妙,虽然带个医字,虽然面上应该算是正派,但邪门歪道也甚少找他们麻烦……毕竟谁没有个受伤遇难的时候?也正因如此,从医谷出来只要报上出生,便很少会有门派为难他们。5 e# E# K% Q4 A$ G) y! c
  打暮少涟惊讶的并不是这个,别人看不出来,但徐祯却很清楚,他一边请人同桌坐下,一边看似轻松地与他闲聊。7 J" v+ B3 U, p5 M, {/ C
  “少主这个称呼听着实在有些别扭,神医要是不嫌弃,叫小弟的名字就可以了。”
. j' ~$ L. j+ l- `) G  江湖上,只要是医谷能够出来走动且自报家门的,多是尊称一个“神医”,也不管这个“神医”是男是女,有多少岁。然而暮少涟现下称自己是小弟,却显然是服低了。徐祯对此也很清楚,却依旧扬着眉毛调笑地说道:“你没见过我的医术,又知道我是神医了?”: F. n. M  `+ y& b+ W/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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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5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

50、第十四道荤菜 忍(二)) S. }" J( E5 z  s( z, G0 y
  
& C& d5 l2 r4 y  “谷主……”男人声音低低响起,那哑到极致的嗓音满是乞求,就连绷紧的身躯也不住颤动。
2 w" Y! }  P7 Z* g6 g7 |$ C, e  “怎么?”看着除了僵硬之外,依旧毫无动静身体,徐祯假装没有察觉男人的慌恐,只是腾出右手、慢慢将那柔软握住。带着剥茧的指腹一下下地刮挠着脆弱的表皮,偶尔抚弄枝干、偶尔翻开轻轻地碾磨。, |% U; v+ e  y5 _7 ^* N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几个动作,光说技巧就连曾经的千分之一也算之不上,但在此时这个紧要关头,却比任何挑逗都要难以容忍。钟毅几乎无法控制去夹紧双腿,浑身绷得几尽痉挛,就连被人握住的部位也有些哆哆嗦嗦、再次从顶端滑出一滴淡色的水液。
$ d) D% x/ Y4 A, E, r  黄色的一滴从小孔中变大滚出,并不是什么太慢的速度,却在男人眼里扩大了数倍、极其缓慢地播放出来。他仿佛能够看到那肮脏的液体如何从自己体内冒出积累,怎样抑制不住地掉出滑落……又是怎样沾在那修长完美的手指、最终消失在缝隙间隔……( g8 M( K- B% I$ J
  “不……”奇异的情感突然灌满了他的左胸,钟毅只觉眼中又酸又涩,那并非单纯的恐惧或者慌乱,还有些更深的、让他弄不明白的什么,而这样的情感几乎让他一瞬之间松懈下来,差一点就妄为肆意……
6 J7 Z* T( c+ D% q1 J9 P  极轻极低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钟毅觉得一阵微痒,湿漉漉的柔软便顺着耳廓一路滑到了致命的颈侧,“怎么总是这样顽固呢……”徐祯心疼地用鼻子拱了拱那相对完好的皮肤,犹豫了一会还是舔了旁边浅浅的痕迹,“总这样憋着,莫非要我弄个输尿管来给你插进去么……”
5 c- p' j7 b+ A2 _. ~3 ~3 B  钟毅不懂输尿管是什么,却不难猜到此中意义。他艰难地点头,仿佛那个绝对会让他疼痛难堪的东西是什么救命之物一样,认真地看向身后的主人。1 d9 V1 C, E8 [0 C
  徐祯几乎被他气死,他一口咬住男人颈部最为敏感的地方,吮吸的同时手上更是百般使坏,用来束缚和支撑的左手从腿根开始攀爬向上,逗弄之余甚至无耻地揉按压挤,而把握着致命处的另只也肆无忌惮地拍打轻弹,就差没有吹口哨了。
; {# Q* K; C+ J5 G$ e  “不……不……”伴随着慌乱绝望的哀求,男人的挣扎也越发激烈起来,他高仰着脖子、竭尽全力地收紧大腿,浑身的颤栗得几乎跳动,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看似随意的单纯禁锢。几尽决的尿意蜂拥而来,就在那尾指刮过会阴抵入穴口的刹那,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欲望,就着徐祯的右手、喷出大量金黄的液体来。透明的热液从冲破领口,形成一条细长的弧度,那液体有力的撞击着金属脸盆,劈里啪啦地响成一片,更有不少碰触边缘、因由力度而溅到外面,形成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水痕。
' y, z& W% `( o% `/ K2 N  极强的力度足足坚持了十来秒才渐渐减缓,但从爆发到结束却花了半分多钟,徐祯环着因为脱力软在怀里不断粗喘的男人,慢慢亲吻那留在额头和眉角的细汗。
  m8 |1 ?# Y' ~+ l" `8 q% \3 n: `5 K  安抚的亲吻很好地传达给了闭目的护法,但他却依旧不敢睁眼,甚至连偷偷去瞧的胆量也不复存在。不必确认他也知道,那肮脏的液体绝对沾到了谷主的衣衫,却偏偏心中虽然愧疚满满,却无一丝着急和慌乱。: j8 T' A$ @2 b0 q* l- k
  果真被那人宠坏了吗,所谓不敢居然只因难堪和羞耻,实实在在太过放肆。# N' L* q) ?/ ?- M- s
  瞧出男人不自在原因,徐祯只是低声笑笑,他熟练地拿起洁面的软布、慢悠悠地擦拭着手中的东西,“还要输尿管吗?”
% h1 U" A1 t0 a2 E  w# G  徐祯在钟毅耳边吹了口气,弄得男人又一个激灵,他眼睑颤了一颤,极慢极慢地摇了摇头。1 X9 J  Z1 A. P4 l* |, g
  “那以后继续这样?”徐祯又笑,勾了勾那红得发烫的耳垂。+ o$ ^0 k0 q- G- e- d
  这一次钟毅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使劲甩头。1 X3 c, x9 z+ K  t. T
  徐祯有点受伤,他委屈地揉了把男人的小腹,挠着凹陷的肚脐闷声说道:“……就这么讨厌?”
' C7 Z1 t( q1 ^0 ]/ H  他说得可怜,言语中又有毫不虚假的沮丧,这声音听得钟毅绷住筋肉,极其焦急的慌忙回头。只是甫一扭动,就被捉了吻住。
6 A. C9 i, W1 M: N  温柔的嘴唇含着破口,细细舔舐着渗出的血液,直到伤处终于收口,徐祯这才拉开些距离,勾着嘴角调笑着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w! g' K$ \7 S! w
  “属下……自理。”想了许久,男人终是给了这样的答案。
0 _  D6 m- P4 t) K6 {  徐祯倒没生气,只是仰着眉毛从男人固定着甲板的双手、到固定着甲板的双足,然后再一次瞧过紧紧缠着绷带的关节各处。2 y* U. i7 [, ~9 j9 O! N2 N
  男人窘迫,抿了抿嘴改口说道:“侍……”
2 ^; i# F# Y* l5 ~: I2 U, u  “你想让别人替你打理贴身琐事?!”他话没说完,就被独占欲极强的谷主打断,“让除我之外的另一个人看到你、抱着你、碰触你的身体?!”虽然这是他提问之前就猜想到的回答,但在真正听到之后竟格外的愤怒。只要想到还有人会像他这样看到男人的身体,甚至碰到那些私密的地方,即便是没有任何想法下人、他也绝对无法忍受。
6 r5 ]$ B" e( ~' U: n  操,牢房里那几个混蛋实在死得太便宜了!当初他就该拨了他们的皮、抽去他们的筋!啊,还有那个该死的主谋,就不该交给秦宏煜!管他什么狗屁血仇!) D, z/ l& Z* w* [7 j
  徐祯想得气血沸腾,钟毅则被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面目扭曲、恨不得冲去咬死那个尚不存在之人的模样,那有些微酸又格外温暖的感觉竟又极快地满了胸膛,甚至潮涌一般溢到外面,就连原本死死抿着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了一些。
7 m( N3 z8 M& F7 \$ M2 g  即便稍不留神就会忽略细小微笑,却让方才还在大动肝火的男人瞬间就晃了神,他不由自主地凑近身子,似是想要将其含住,却又忍不住地加深加急、逼得伤患将近窒息。( S' A! l* Y) t: r
  “替你做个椅子吧,放在屋里。”不再欺负怀里的男人,徐祯说出早就想好的那个打算,“但你也不能又这么忍着,有所需要的时候要说出来……否则若是被我发现,就再来一次当作惩戒,大小不顾!”
9 p" k4 L+ _+ E: e/ P  51、第十四道荤菜 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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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  X+ @- n; X6 |  既然出来,徐祯便不打算太早回去,再加上钟毅此时带着骨伤、并不适宜车马劳顿,如此自然留了下来。要说榕城,很像徐祯前世的苏杭一带,这里山多水美、倒很适合休憩游玩。上一次来,他带着两只傻蛋刀枪箭雨、并没有停下观赏的机会,此时得空,容芯早就玩得找不着北,而他也有心待那除了执行任务之外从没机会放松休闲的男人好上些许,一齐赏赏此世所谓的“江南风光”。" w% x& h& @% Z& g, b" T) W
  时间转得飞快,在钟毅终于少了大半忌口、可以吃些“带味道”食物的时候,已经过了2周有余。这段时间,徐祯几乎都呆在男人的身边,只有对方如厕的时候才会暂时回避,但也都是抱上抱下的。而擦洗换药更是亲力亲为、从不考虑假借他手。8 x( [& R. [& _- O3 h9 V: @
  当然,该做的轮椅、座便也有命人连夜赶制……虽然在送到门前的时候,他暗暗嫌弃了半天。
  b5 L5 d  t* B7 k+ G+ y! ^# z  “早。”当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徐祯轻笑地碰了碰他的嘴巴,“早安吻”已是近日以来惯有的项目,即便是木头钟毅、也不似最初一般傻傻呆呆。
. k$ l0 W2 J3 y- C  “早……”方才清醒的男人微微一顿,很快也回了相同的单字,只是比起主人愉悦和轻松的语调,他的声音则平板得多。0 g5 R& y. A# V5 {$ v" ~+ E
  徐祯早就习以为常,或者说还有些喜欢这点,他开开心心地叼住男人的嘴唇,将其含住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直到见它深了号颜色、才坏心眼地用舌尖慢慢地挑拨。老实的男人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张嘴让它探入、在里头横冲直撞、肆意掠夺,直到见自己喘不过气才不甘不愿地退开些许,然后再接再励、继续下轮。
8 f# }8 H% d" }- y1 Z3 J  很多时候,钟毅都觉得自己的唾液有些不太够用。$ P! U1 _2 C" |6 G8 o0 O- m$ |
  “说起来,好久没有吃到了。”在钟毅还在努力喘气的时候,罪魁祸首竟然将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恶意卖萌。他一下用脑袋蹭蹭,一下用牙齿啃啃,直到那片肌肤也水润一片,才舔了舔上唇无耻地说。  q2 r7 X: Q& W4 L
  正直的护法当然听不明白,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急促的呼吸也缓了下来,“谷主喜欢的水梨糕需要雾谷雨后的初露,在这榕城确实太难。”, A2 D# o! t, O, v
  什么?2 F7 z' z% I  y/ {# N9 U; y. |
  已经啃到胸前那道浅色疤痕的某人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4 y* \& u" y# Z
  水梨糕是什么东西?
5 [! x% S: y! r4 P  “只不过比起初露,制作糕点时更需些特殊的手法,属下不才、曾和厨子学过些许,谷主若是愿意……”
1 h' X1 C* _; |' U( n  “等一等,”虽然还是不知道水梨糕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那玩意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独好,但徐祯还是听出端儿、并直接捂住男人的嘴巴。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用极其危险的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想说,谁——去——做——来——着——?”9 E; @6 o1 B# ^
  他笑得灿烂,钟毅却凭白打了个哆嗦。0 @4 I# J' l7 f
  “属下可以……将做法告知此处师傅……”' h0 c8 l; u4 j) P$ T
  可怜的男人默默改口。
. }- C" z9 O, p/ E6 b4 {2 b* D  徐祯满意地点点头,捏着手边的肉粒拧了一下、男人不查、差点没压住那声低吟。这么明确地一下,后知后觉的那个也终于明白过来了,赤红的颜色“嗖”地一下涌了男人满脸,他的眼神慌了一瞬,很快却又平静了下来。
9 b; [8 A4 g7 j( @. O  “怎么,不愿?”徐祯将之看在眼里,微笑地啄着他的下巴。
0 Q: w& T; r6 I: |" E  “属下不敢!”每次听了就让他想揍人的台词立即出现,怀疑自己开始有自虐倾向谷主,无语地制住差点就要翻身而起的男人,甚至懒得再次重复那句:“你最好还不要随便乱动。”他故作镇定地向下看着,去瞧男人那又急切又慌张的样子,只是还没得空继续、便听到一个尴尬且犹豫的声音,“属下这般……唯恐谷主无法尽兴……”
. k; u7 [2 u0 z  徐祯一阵脱力,心中更是又酸又软,他捏住男人的鼻尖、哭笑不得地说道:“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啊,那还不给我多吃一点。”
3 Z2 {( \% I/ Y$ v4 W: t  男人意识到又是逗弄,默默无语地扭过了头。6 F' v% h1 [. V3 F
  “起来吧,厨房煲了鱼汤,虽然还早、但喝些对你总没坏处。”徐祯坏笑地在赤裸的身躯上摸了几把,便不再胡闹地扶起男人,他一边扯下床边的里衣、一边捏着男人腰间紧致的皮肉,“近日来你胃口见差,也怪那清汤白水的不太易入口,如今伤处有所好转,大鱼大肉虽还不能,但终归能够……钟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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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j$ s  u0 p6 ?3 }; M  52、第十五道荤菜 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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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_' J7 t) N, G4 k5 _  徐祯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却未发现在他说到鱼羹二字的时候钟毅的表情就已变得有些难看,而进行至大鱼大肉的时候则发青发白起来。只披了一件薄衣的男人死死咬住嘴唇,他的肌肉鼓起、显然正在忍受的模样。5 r( t7 r. Q$ `6 f0 c7 P& R9 G
  徐祯大惊,赶紧探向他腕间,却被猛地一下撞到床栏,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向前倾倒、挣扎着就要摔下床去。2 ?0 g3 }$ e1 s
  “操!”徐祯急得爆了粗口,此时他总算开始感谢这身体带的傲人武功,反手一撑不过半瞬,年轻的谷主便将男人带回自己的臂弯,并且止住那缠着甲板和绷带的右手,以免必然的冲撞将其伤到。
* }" ^0 A+ l6 d8 I  “呜哇!”带着酸腐的刺激性味道突兀地涌出,胃部受力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一下呕了出来。即便在最后那刻他努力探出了身体,但大量的垢物还是落到了床榻之上,甚至还有不少些许、沾染到了徐祯的皮肤和衣着。那刺目的颜色深深映入了男人眼底,他懊悔地想要咬牙忍住、却怎么也无法强制压抑,那一波又一波的吐意汹涌而来,胃部像是遭到挤压了似的,想将里头的东西顺着喉咙逼到外头去。- @. x, j& r4 R0 {
  至始至终,徐祯的双手一直稳稳扶着男人,他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没有半点厌恶闪避的意思,只是一下下地抚摸着男人拱起的背脊,留意着不要让他碰撞骨伤的同时、默默无声地做着的支柱。
2 M5 }( Y1 C- [4 A2 ], `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近日以来那个被他有意无意忽略的问题。
& }, y0 R+ E& m  怎么办呢……
3 s* F9 V% G5 g+ d  浅浅的叹息声低幽地响起,就在这个声音发出的同时,男人猛地窒了口气、随后又因这份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脸上满是生理性溢出的泪水,又是几股污浊被呛得涌出喉头,那难闻的液体吧嗒吧嗒地掉到地上,彻底打湿了徐祯的拖鞋。
* ?- N+ w& Y) k+ k( u* }  他记得,这是谷主专门画图命人做的,总是在屋里摆着几双,自己怎能够将其弄脏、甚至甚至……
7 H. G. ]* t; H( o0 @  “打住,别想太多。”察觉男人在痛苦至极的时候居然还会胡思乱想,徐祯加了分力道拍了拍他的后背,却又在对方有所意识的时候放缓放轻,“没事,没关系……”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柔软得宛若羽毛,直到男人的呼吸终于平复,这才让人靠在怀里、用袖子慢慢擦拭着他的嘴角和脸颊。
( x, u# S) E. [* F; i; U  钟毅的脑中一片混沌,好似被碾过似的跳着发疼,而胃部和喉咙更是火辣辣地被火燎过一样,就连眼睛和鼻腔都阵阵发酸、骨头散了架般毫无力气。即便如此,他还深深记得自己污浊,本能地挣着想要离开、却被徐祯轻而易举地锁了困住,极轻极轻地吻着发间。
- k( C1 Q6 [& }( m' n. h& E  “属下……”# T* c) m2 H8 Z. f  m/ w+ d8 L
  “喝些水、簌簌口。”直接打断男人嘶哑至极的声音,徐祯取来床头的清水,碰了一碰男人的嘴唇。钟毅顿了顿,顺从地开口由他喂了,却偏偏在该吐的时候“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气得徐祯差点抽他。
+ z" ]( b) t3 R. s$ _  “这水是隔夜的,凉的!”徐祯一边懊恼着自己怎么没有用内力加热,一边又忍不住狠狠拍了下男人的腿侧,只是最初虽然因为冲动下了狠心、碰触的时候却连声儿都没有落下。" N7 U& N% i; c! k% v, ~) F
  怎么办,他连这种程度的拍打都舍不得了——郁闷的谷主泪流满面。, g5 k2 V+ \' c& _2 L
  “再来一次,然后吐出来。”徐祯气鼓鼓地将杯子再次放到男人嘴边,逼着他再含进一口,然后指着地面、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吐地上!”" s* ?- g: r& h7 l# Y
  彻底清醒了的男人顿了一顿,老老实实地凑过点身子、将嘴中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吐到指定的位置。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2 T6 |# T4 \+ C# f! T0 V# N
  直到徐祯觉得差不多了,才赞许似的吻了吻男人的脸颊,然后在男人极不自然的状态下、将污浊的衣服全部褪下,并且侍候着擦洗换好、才着手处理自己的衣着。6 m, M0 {7 `# K5 d( Q
  “来人,清理下屋子。”将钟毅带到隔壁,徐祯双手合十拍了两下,很快便有侍从听命而来,他拦下一个重新吩咐了早膳的菜式,随后亲自将今日的汤药端进房间,进门的时候他刻意放轻脚步,自然就看到了在他面前刻意隐藏、无人之时却流露在外的难受和疲惫。0 O/ X) H7 S. }* h+ X- J
  瓷器和桌面碰撞的声音惊得男人睁开眼睛,徐祯叹息地绕到他的后面,慢慢揉按着眉角两侧。他没有像往常一般出声宽慰,只是默默地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既然这人无法放开,那么就由他一点一点去帮这改变吧……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不用急、无需急……) F  O) j$ t' z  F8 B
  唉……也急不来……
  c( w- _+ S# U0 W+ d! S7 D  “对付许如青的时候,可是因为这个?”环着男人,徐祯从适才端来的罐中、取出颗青梅送到他的嘴边。
, f9 I6 |. @) e7 K$ z0 F  钟毅身上紧了一紧,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开口含下食物,“属下知错,请谷主责罚。”
1 \$ T* Z+ O) h3 P  徐祯闭了闭眼,并没有将梅子拿开,他捏了捏指尖那颗圆润的果实、宛若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错的什么,又应怎样去罚?”
! N8 A: f2 v: E6 s4 F! V2 U5 Z: g  钟毅呼吸微顿,随后用极快地语速作出回答:“属下失手牵连谷里,按照规矩……”+ _. ^5 a( P' h4 z5 j; I4 j7 m- t
  “你如果说出那个字,我便……”我便什么徐祯说不出来,于是他只得狠狠磨了磨牙,将梅子塞到男人的嘴里,“吃!”; V- a. k# t, z1 ~" k3 k. m
  钟毅垂着脑袋,顺从地咬开饱满的果肉。令人意外的是,那本应酸得牙软的汁水滑进嘴里,立即疏解了直到前刻还不断反复的呕欲,他愣愣地抬起头来,立即得到徐祯的亲吻,温暖的感觉宛如水浪冲刷着他的心脏,使得那处控制不住地加快跳动起来。1 b* @. T2 ~- M6 {& [
  “好些了吗?”徐祯捏了捏钟毅不甚柔软的脸颊,让他将梅核吐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又从罐中取出一颗,将其放到男人的嘴边。. L' L, S, J" [) }
  钟毅觉得眼里一涩,赶紧垂眼、一声不吭地开口就了。
2 e' E6 h% I6 \  徐祯也不逼他,只是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颗接一颗地将东西东西喂到男人的嘴里,而当早餐送到书房、两人双双用过之后,这才算是整好了思路。
8 [# f, h9 m# o) Z; U  “还记得影十七、影堏吗?”徐祯坐在男人对面,第一句就是自己都想抽死自己的愚蠢问题。
- I. x3 z) {; G! u, Q  钟毅愣了愣,连忙将摆正一点、用比徐祯还要严肃百倍的神情认真地回答,“属下记得,便是前总管将属下带进谷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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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 Y5 [; S5 N  徐祯犹豫了一下,“那……可还记得你的父母?”! \- i5 G1 E5 `& u1 G: d
  钟毅眼中一黯,言语之间却异样全无,“属下双亲均为殷姓,定居在榕城百里外的南县,如今想来,属下应是养子而已。”' b9 O' l6 O: F8 M& f$ V. P
  这回换成徐祯愣了,他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问道:“如今想来?”那是以前并未察觉?( d% Q/ q% d7 r/ ~$ I- J2 @! D
  钟毅勾起嘴角大约是想笑上一笑,但平时太过习惯冷硬的表情,此时就算刻意做了、看上去也奇怪得紧。索性他也察觉到了,稍稍一动便没再勉强,“记忆之中,属下的双亲都是男子。又或者……”只是其中之一的子嗣。
7 z9 c5 _7 g# F6 E' g  ]) C  谷主的脑子里一群草泥马疾速奔过。" \" r+ t! s; U; ~+ ?
  他低下头揉了揉眉心,实在不知如何去看男人藏在眼底的黯然,纠结许久、最终只得叹息说道:“如此,你才确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r, e+ `) [4 n, G6 a3 P( m
  钟毅呆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5 P1 k0 ?# c1 W: w  徐祯郁闷地摆了摆手,只好将容天歆告诉自己的那些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钟毅。当然,除了自己是从影十七的肚子里钻出来,与他一样是男男生子的产物除外。& E2 Y" t+ L+ e0 \  I; m  o
  毕竟,就算理智上已经了解,但要亲口说出、还是需要那么点勇气。
# a) @$ I1 R2 q2 e  而且……钟毅虽然看着死板,实际头脑并不愚笨,甚至可谓理智清晰。既然自己说了他与影十七的关系,又告知只有同族之间的孩子才能算做彝族之人,那么,自己与他相同在何处、又不同于哪些,钟毅只要小做推算,便立刻能够清楚明白。  K9 k- y  X4 M# d7 }2 O( w' N
  至少,看他这个呆傻的表情,确实已经想通理顺了,至于相不相信……这人何时怀疑过自己一点半分?/ z7 |+ t6 z4 K$ T
  但相信和接受终归还是两码子事。
) Q4 U2 q* q  }8 h  就在钟毅从呆愣中恢复回来,徐祯向前凑了些许,将手慢慢贴上男人平坦的小腹,“因此这次失败,主要还是我的缘故。”他选择了一个含蓄的说法,但钟毅显然没有明白。然而明不明白只在其次,当男人听到自家主人揽下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过错,焦急立即否认起来,只是他刚刚开口便被温暖的嘴唇堵了回去。, ~- k( X1 S7 l1 l& X( `% V
  又是极深的一个吻,徐祯环拖着男人的后颈,一点点地舔尽那口腔内部湿热的部分,灵巧的舌头几尽缠绵,仿佛想要将碰触到的部分全部卷进自己嘴里,看似柔和、却霸道得令人无法抗拒。
' a8 E3 t# d, q$ S# v/ v5 d  钟毅默默地接受着这样的吻,过了小会才抬起手臂将人拥住,仰着脖子尝试着回应起来。他察觉到徐祯的紧张和反常、本能地想要贴得更近,而徐祯则还是怕他弄到自己的双手,没过多久便退了开来。透明的丝线连接这彼此,俊美的谷主伸出舌头轻巧地舔掉,随后低下头去用鼻子拱着男人的颈脖。8 w  n  {8 F# ]6 ~& W" M! s
  男人以为他真的想要,便顺从地张开双腿、放松肌肉。
8 X$ u( a. S) X0 I  “不是的。”徐祯托住男人只能用腰部力量支撑的身体,他再次将手放到钟毅的腹间,沉默了小会才开口说道:“你作为纯正的彝族,拥有替人生子的能力。而这里,已经怀有我的子嗣。”而彝族之人,只要不喝特殊的药物便不会失胎,而胎儿只要足月、哪怕母体死亡也可剖腹取出。  Z0 r/ c9 D: P) h9 |
  一记直球再也没有拐弯抹角,钟毅哪怕蠢笨也都不会听不明白。而在此之前,他也并非无法想到,只是自小离开族里、接受的只有汉人的教育,再再聪明、也无法想象男人生子这样的离奇。
, ]# Q" N( s* O# Y) U" r2 O1 g  因此,钟毅呆了,彻彻底底的呆了。" d" d+ d# g. M3 n6 T3 E
  徐祯没有说话,给他整理自己的时间。当知道自己是男男生子的产物那刻,他几乎感到五雷轰顶,而眼前这个比他更惨,不仅被男人生了出来、知道的时候还莫名其妙的怀上了另个。
. z$ o3 k$ i' f  如果是自己,说不定在听到的时候,已将腹中的怪物一拳打死了吧。
, X/ W9 E" e4 q  ^  a& R  诶哟这事不能再想……一想他就风中凌乱。9 @/ p. d4 z$ S; u8 n: m( z% l
  好不容易等到钟毅有了些许动静,徐祯瞧着他有些慌乱又竭力隐藏的样子,有些心疼地去吻他的额头,“其实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你如何生长又怎样过了二十多年,我就算没有亲眼看到、却也能够猜得几分。这孩子,本就不是要你生的,如实告之,不过想是你有权利。眼下不过接近两月,打掉还是来得及的……倘若顾忌从今往后,药物调理也非绝无可能……”
9 {2 f. }( {( F' D3 U- O1 u  徐祯越说,钟毅的眼睛则睁得越大,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神色平静、甚至带着微笑的谷主,绷紧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起来。5 V$ a$ k8 G' V" u
  他说打掉?将孩子打掉……?9 N6 r6 p6 U# r2 L4 x
  强烈的痛楚撞击着钟毅的左胸,好像有一把利刃一刀刀地割着内里的心脏,那明明是他的骨血,雾谷的长子……而他居然考虑的只是自己心中那微不足道的小小别扭……! \) q8 K# x: y! q7 a- }- z
  而他居然真的也能放肆犹疑!
" @- ~# S, s6 a# A  很多时候,徐祯觉得已经掌握了眼前男人的思维模式,然而此时此刻,他看着越来越坚定、越来越认真的钟毅却莫名起来。
/ s* `* [0 A2 c/ p5 D6 A  这表情怎么要去英勇就义了似的。
3 D& [2 v" z4 o8 `/ P7 n. }  他自认已将并不执着血统的意思传达了清楚,却忘记这个世界格外重视亲生子嗣,更忘了自己的身份此般说出,只会让男人觉得自己是在委屈纵容。于此,他还在琢磨着如何告诉钟毅,“流的时候虽然有些难熬,但事后自己也能将他的身体调理如初”的时候,男人已经坐直身子、满脸严肃地说道:“属下愿意,请让属下产下您的子嗣。”
5 K  p0 _/ ?/ w5 ?$ f! J  ^  54、第十六道荤菜 离(一)
& Y; N: |( a- o' F$ L  夜凉如水、阴雨连连,密林之中急影穿梭,湿濡的草叶水花飞溅,但这点细微的响动却完好地被隐入了风与雨的声音里。一团形态奇特的黑影停也不停地在山林中快步疾驰,他的脚尖几乎没有着地,只是在草叶上轻轻一点、便已跃出数丈,就连身型也是须臾一瞬、不过眨眼换气的功夫便再也让人瞧之不着。1 E; g  }/ J6 d* z) o2 O
  这样的身法不知江湖中有多少人羡慕,但使出他的人却没有半点自豪的感情,只是满心郁结又带着些咬牙切齿地奔跑着,直到瞥见隐藏在黑暗中的小小洞穴,才稍许松了那么口气。
2 Q1 P+ x! h. O% b/ j, j  “砰”地一声将肩上的重物丢到地上,徐祯呼出口气,满腹牢骚地嘟囔,“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5 N, T/ u- d1 p, O- u2 ^
  “你就派你的手下来了?”被丢在地上的男人低吟一声,他的声音很是沙哑,里头透出了一丝痛苦和疲惫,但面上的表情却丝毫不乱,除去支起身子时的那份艰辛,很难想象这人内外都受了不轻的伤。
6 t6 y8 U, Q1 o" c  徐祯眉毛一挑,他默默地看着慢慢起身、极其艰难地靠在石壁上的男人、并没有好心的搭一把手,只是在人呼吸稍许平稳了些之后,才近到跟前、拉扯对方的衣服。4 E, ~# E. X( F1 E+ Z4 L
  “你……”男人本能地挣了一下,察觉终是无力躲避、才深深地皱了眉头。而徐祯却勾了勾嘴角,有些挑衅地瞧着面前的男人,“怎么?将军可是在嫌弃草民的身份低贱,不可触摸您高贵的身体?”; G0 s+ _- D2 T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静静地看了徐祯许久,最终只是闭了闭眼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绷紧的身体也已渐渐地卸了劲力。
& i3 q& D; v- @; W! B3 I0 L  徐祯的眉毛又是一挑,但这次却是开口回答,他慢慢拨开黏在男人胸口的衣襟,那布料显然极好、就连上面的暗纹也绣得美不胜收。
) y0 H! S6 u5 ?9 j9 ?2 @  n3 i  只可惜是破破烂烂沾了血的。- i* P$ b8 E- d: c: P8 @/ w3 p7 i
  “就连我都难以逃脱的乱阵,又怎能派属下白白送死。”大致擦拭了一下水痕和血迹,徐祯在伤口上铺起薄薄的药粉,男人的身上全都是伤,除了新的、还有无数旧疤交叉密布在麦色的肌理之上。看着这样的身体,徐祯突然想起自己搁在家里的那个,接下来的便语气不免软了几分,“他们虽然多是孤儿弃子,却也只有一条性命。”
5 ]& Q  X+ M5 y6 e% L4 o  C, Y  男人微微垂下眼睑,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他沉默了小会,任徐祯将他的裤子割开、开始处理插着羽箭的小腿,“是陛下派你来的?”
& X' @% w& u# j5 x  “请将其称为‘等价交换’。”前世身居高层而今生又是甚少出谷,因此即便到了现在,徐祯也没法习惯被人用‘派’这个词来形容,“还不是你那个好弟弟怕你出事,开了价码让我赶来,只是实在太不划算。”
3 }) j7 V" \7 l4 u  男人眉头又皱了皱,似乎对徐祯的用词和语气有些不满,他并不明白“等价交换”是什么,却能猜到大致的意思。不过微微思量,男人已根据细微的消息猜出了大致的前因后果,他顿了顿,止了徐祯在腿上一寸寸往下按压的手,哑着声音淡淡说道:“雾谷谷主?”
! O! ?% b: R- Z& R1 v; C) d  徐祯索性反手听脉,有些赞赏地眯眼笑道:“近日里还有谁能让你们这样开价?就算开出,又有几个能救得了你?”; j; {! g- I: @7 V3 o$ e2 P
  那样的枪林弹雨、夺命杀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带人躲避逃离的。就连他,也不得不付出某些代价。/ B" M# o) L; M$ Q8 a
  当然徐祯不会无聊的去说,但男人却并非看之不到。他多年征战沙场,什么伤痛没有见过,即便对方隐藏得再好,他也能从行为举止中瞧出几分。更何况,徐祯根本藏都没藏,他一只手扶在男人的腕间,另一只手至始至终动也未动,而扎进肩膀的两只箭羽不过是被草草折断,此时一长一短地呆在那里,让人想要无视都难。6 z1 J# ~3 X$ t* ?: [" V7 H
  最重要的是,男人不是这样的人。$ x8 o. l6 E5 {/ I8 u" p# m2 L* ]0 [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徐祯的左臂,就在他刚要启口时候,只听徐祯“啧”了一声,表情扭曲地说道:“闷骚都是一个样吗?中了毒也不说话?”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扯男人的腰带,当瞧见附在腰上那条狰狞的伤痕恨不得去挠一挠墙。那处刀伤倒不算长,说是狰狞,主要因为破口之处以及一片漆黑,就连冒出来的鲜血也是幽暗的颜色。若非自己认真检查,那血液混在深色的衣服里,倒还真的不易发觉。6 R' t$ m) M1 R0 I
  男人顿了顿,只是淡淡地道:“既然中了毒,多是暂时没有办法,我先替你除去箭头。”他本以为徐祯的左臂是因箭伤而无法动弹,却不料对方苦笑着摇了摇头。, v0 r9 o7 {7 `3 @+ m  u" [
  徐祯摇了摇药瓶,将仅剩一点洒在男人的伤口,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所以说我太不划算。”他一边将药丸往将军大人嘴巴里塞,一边郁闷地说道:“这两箭倒是扎得挺准,还省了我几分压制的力气,但只要取出则血气逆流,剧毒就要遍布全身了。”) t! F; ~/ x3 \6 o1 q
  见一直以来都毫无表情的男人居然有些动容,徐祯又笑了几声,补充说道,“但你腿上的则不是这种,可见要你命的至少两批。”一种想要他立即毙命,一种则有留人讨价之心。而留人讨价这方涂抹的毒,对雾谷而言不过一粒万能药丸和一些伤药就能轻易解决的。/ Y1 e& }  g/ ?& C1 y) j
  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向洞口、亦或是那潜藏在黑暗深处尚未解除的危机。
1 @6 n1 Y* X$ t  L. ]  “别担心,这山洞算是曾我留下的后路,外头有些简单的阵法,普通士兵无法察觉。”一眼就瞧出男人的顾虑,徐祯开始撕扯稍微干净一些的内衫。
: q9 ?8 L+ U. H0 S  “我来。”男人地伸手取过,无声地替自己包扎之后,甚至让徐祯转身靠近一些、用剩下的布条替他扎紧肩处的箭伤。徐祯也乐得如此,说实话,这世上能让他好声好气、耐心十足地服务照料的,也就只有钟毅一人,哪怕身后这人出声高贵,也没让他有半点伺候的。5 y3 `& W$ N( |7 e; S
  “若是江湖中的高手呢?你还能坚持多少时候?”男人手法老练,很快便帮徐祯固定好肩膀,然而在他还在打结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微微一颤、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幽幽说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将军可真是乌鸦嘴。”
# d9 ^+ P) d7 y) L1 ^5 {& M  55、十六道荤菜 离(二)
/ A9 ~! G  ?4 n# Q" P) v: P  说话的时候,徐祯已经站了起来、他先是朝外看了一眼,随后回过头和男人说道:“草民方才失了武器,将军可还有甚能够借的。”
6 U3 j) T+ G0 q) D" O3 b% V  他当然知道对方还有一把软剑,扛着跑的时候,那东西之前一直搁着他的肩膀,而当除衣治疗的时候,才恍然看见上面的龙纹。
/ N8 N) y; F$ }, N  可能的话,徐祯并不像碰这种东西,但此刻危机却又容之不得。男人身上毒虽可解,但其他伤处却不容小觑。至于自己……若不是容天歆长年用他试药,这名为“花青”的剧毒,足以让他当场毙命。即使现下逼至左手,拖得太久也是麻烦……5 `* U8 ]3 i4 i4 G' ~* p
  将军当然知道徐祯顾忌着什么,却还是不免意外起来。毕竟这个雾谷谷主,在此之前明明放肆得不知尊卑为何物。  ^5 B) H. |" ?, m, P: J! K0 i
  知道男人这是应了,徐祯笑了笑,拾起衣服堆中的武器,有些无奈地将他抖开,“不要这么看我啊,口舌之快也就罢了,随便拿走御赐之物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虽受不了封建等级制度,但既然久居于此也知不能过分造次,这事儿说小是小,大了可就难撇清了。; ?: i3 G+ ^8 C; j2 ~' |
  将军也笑,只是笑得十分的轻,不善言笑的男人勾了勾嘴角,见徐祯试完剑后转身要走,犹豫了小会还是补上一句,“万事小心。”
+ r9 h/ p6 r- [, i8 M' B" \  徐祯摆手,几个起跃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_# U; P1 W( {( w6 J& X& k
  漆黑的树林连虫鸣都没有,徐祯神色平静地朝前走着,仿佛知道目的地似的不紧不慢,而当高处的影子渐渐清晰、奇异的怪笑也同时响了起来。( ?# b; }* }; T  ]
  “桀桀桀,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见到小娃儿你!”一个小老头从树杈上跳下来,绕着徐祯转了几圈。他大概七、八十岁,手脚枯地露在一身破烂的短打外面、仿佛轻易就能将其折断似的,而腰背更是直不起来。如果忽略掉那敏捷利落的身手,晃眼看去、不过是个快要作古的流浪老头。1 e* ?1 W  K$ I
  面对这个围在自己身边上下打量、展现出异常热情的老人,徐祯只是淡淡侧身,避开对方探来的右手,待听到老人有些意外地“咦”了一声,这才开口淡淡说道:“天心眼许晏?”
9 A+ Z+ L& E3 L2 l- O3 v4 y  “这不是记得嘛!”老头露出一副“小样,你居然敢骗我”的奸笑,他再次出手想去碰触,却被徐祯反手一带,差点捏住致命的脉门。
) E4 p9 u+ u5 z. `; k5 |% ]  毕竟多年混迹江湖,许晏反应极快,就在徐祯的指尖即将碰触皮肤的刹那,便疾风一般窜出老远,而当冰冷的利器闪动袭来的时候、已然勾起自己的判官笔、电光火石般地过了十数来招。
. I6 n7 l4 [3 j# q1 l  事到如今,他已明白出了何事;而几句言语,也让徐祯猜了个八分。, M6 p# ]7 ^& B6 k+ X( R: V5 W
  “看来前辈确是认得我的。”抖掉剑首一丝残血,徐祯勾了勾嘴角淡淡笑道。他静静看着面对自己,站在数尺开外的老人,思索了一下又开口补充,“或者说,是认得曾经的我。”2 v" i  _4 J; T4 W
  小老头上上下下地瞅了徐祯老久,再次“桀桀桀”地怪笑起来,“曾今的你是什么?现在的你是什么?桀桀桀,难道现在的你不是曾今的你吗?”
, C- [; ]! B5 S1 `5 D  徐祯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甚至在小老头再次靠近的时候,也没有移步避开。
  m$ o" |0 f, z! e2 R1 [/ O  许晏大大方方地摸着徐祯的身体,一边摸还一边念念有词地赞叹,好像这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杰作一般。徐祯看着许晏那满是沟壑的老脸,只觉鸡皮疙瘩都要落了满地、恨不得一巴掌将人甩到老远,砸在石壁上印个人型。6 X' Q5 n: Z% T" N( I, [' L
  然而他却依旧忍着,他在赌,赌自己那明明无根无据、一闪而过的猜测是否正确。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这个习惯太冒险、太不理智,但每到这个时候、他却还是忍不住犯一下贱。只不过,这种赌注徐祯从没输过,曾经如此,今次也这般。
. R: H; X1 ?+ I8 H5 ?( z" z: m7 y  就在他觉得再也没法忍受之前,许晏果然咧嘴凑近,他们两人身高有异、但老人那丑陋的面容和带着怪味的口气,依旧刺激着徐祯每一处感官。4 ^- h& `- F$ r% A: E9 Z! @
  “小鬼你要记着,无论你如今坐到了什么地位、有什么靠山,能有今天都是我许晏给的。别告诉我你瞒了个天衣无缝,容天歆我打过交道,人精明着呢,你换走了他的儿子、他可能真猜之不到?”老人戳了戳徐祯的小腹,奸笑道:“就算身体天衣无缝,但若某日老夫一个不慎酒后失言……”" [- X: p! G, @; p2 |/ [5 K- m
  徐祯挑了挑眉,稍作联系便明白了前因后果。儿时容情失踪之时,确实被人做了手脚。只是那次不过一个巧合,容情的灵魂遭到置换,阴差阳错地变成了别人,而十数年后又因变故,内里变成如今的自己。) _% [- d7 ^& q3 U2 I. P" L% R2 _
  诶哟……这三手主机箱……
" e9 {, _. F* B1 m7 g  徐祯在心里抑郁,许晏却是浑然不知,他怪笑的声音依旧刺耳,说出的言语不知是劝慰还是威胁,“所以,还是把人交给老夫吧。事后虽然谈不上有你雾谷什么好处,但终归不会将性命赔了。这林子里头散了‘錵帘’,即便当年我给你喂过‘断念’,你也扛不过太多时候。”2 J/ G. E4 O  m! T/ _+ J$ n$ s
  徐祯垂下眼,似乎是在考虑的样子,暗地里却是心思百转,将最后的疑点一一窜了起来。錵帘他当然听过,一分散功、七分断命。于他,却不如手臂上的花青难办,虽然刚开始晕了一点,但现下已能完全适应。
$ j! \& w% a, |& b3 Q/ O, g  至于那个断念,却是从未听过。2 z3 }% o$ f: M( B0 N8 v! O
  他如此疑惑,自然也就问了出来,许晏见他已经松动,自然不介意解答这个小小的问题,“容天歆可不是那么好蒙的,你要是什么都记得,或者不来些奇怪的执念,就你原本那乱来性子,怎能瞒他直到至今?而你如今记得起我,也是因为我随身带着断念的药引,‘阴花’的缘故。”
. \  ~: H* ^8 ^& l4 R  言下之意,让容情想不起过去,每次听到“真相”之后胡乱发疯的,便是刻入灵魂的暗示和名为“断念”的药物所至。至于许晏为做到如此,想必除了巧合之外,还有那所谓上一辈结下的仇恨吧。, v0 n/ o- w3 j% o& S
  说到仇恨,徐祯微微歪了歪头,他勾着嘴角、仿若突然想起了一样,对着许晏柔和地说道:“说来雾谷前段时日杀了个人,那人似乎正是前辈您的侄儿兼弟子——许如青。”) _! X  Z! V/ [0 _: i1 m
 
9 q5 H5 n' M6 J' J2 h9 A% _  56、离(三)! `# [( g8 Z, F. D* g; k; H5 v& o
  说完,徐祯悠然地朝许晏看去,只见他先是一愣,面色猛然变成了铁青。劲风袭来的刹那,徐祯不过脚尖微点,那既快又狠的一式便被他云淡风轻地避了开来。
7 C( C, o2 l: }  天心眼许晏最有名的莫过于“操控人心”,然而除却这点,不少人都会不慎忘记,他一手狠辣刁钻的判官笔,可谓招招致命、杀人无形。更不用说当初仅是单凭这点,便能让他在二十年前排入武林前十。0 b5 W, H$ @* }* M6 c- R! Z
  徐祯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人,此时林中不见五指,除了以极快速度晃动的两具人影,只有树叶与草动的声音。冷雨方过、脚下的土地湿滑松软,细微的水露混在风里,即便稍许擦过、也如刀剑一般锋利渗人。, y" l' k  x7 R% X6 H" w
  论武功,徐祯比许晏还高上一些,但此时他毒性未解、真气难免不甚顺畅,再加上左手受制,自然无法彻底放开。然而他依旧气定神闲,仿佛早就算了一切,只等游鱼落网、时机到来。9 \( N8 w9 z1 E
  许晏最看不得的就是这幅样子,即便知道他是故意激怒、想要来个投机取巧,却还是忍不住催动身法、步步紧逼。密布的攻势片刻不停,武器的银光缕缕交织,宛若形成一张大网、要将猎物笼罩其中。只可惜那猎物实在灵活无比,每每碰触便闪身侧过,那动作不仅行云流水,更是精准得分秒不差、丝毫不多。  k! d! n4 k9 y2 c
  老人终于皱起眉头,他本以为徐祯的武功再好有限,却没料到居然能与自己长久抗衡。
- y) I' Z, r; S  伤重尚且如此,那完好之时又是如何?  Z- X4 b9 R- z
  思虑至此,许晏笔势猛地一顿,下刻竟直直刺向徐祯的左肋。这招竟比方才快上数倍,电光火石之间便已到了徐祯胸前,眼看就要穿入皮肤、刺破心脏!
1 C6 U0 X: W% v% K  直到这个时候,徐祯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意,一抹银光宛若游蛇、嗖地从他腰间窜出,那速度疾如利风雷电,毫无征兆地逼往许晏的喉头。而当那探出的判官笔碰触衣衫的刹那,喷溅的水声也同时响起,刺目的腥红带着温度、顿时染了微明的天空。( _* i+ w, \6 ]" P/ J1 F
  周遭的一切突然静止了一样,没有风响更无剑鸣,草丛的虫子也不爬动,只有那一刻惨败的头颅“咕噜噜”地顺着坡道向下滚去。
' N; ~4 y" |. m1 F" B  对此,徐祯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只是轻轻地抖落刃上的血滴。雕绘着精致龙纹的剑柄握在他的手里,柔软的坚韧笼着冷光,这便是从将军之处借来的贴身软剑,虽不能说世上最好,但却也同样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1 C- u: k' @0 _0 q2 x: ]  k  徐祯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安静地平复略乱的内息。金色的日阳在东方露了个小角,隐隐染上树冠的边缘,山林深处依旧灰蒙蒙的一片,越往远去、越是漆黑。轻微的草动遥遥响起,徐祯瞥了眼稍许泛白的天空,极长极久地叹了口气:“希望那位恋兄的陛下能及时赶到……”
$ t+ u( t. y7 C; j4 h0 c5 G; X) r  也希望他不会将自己给忘了……% ~& n0 g" l1 ^: Q# v
【有回帖有动力,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5 20:45 | 显示全部楼层

10~14

10、第三道荤菜 药(二)
6 I2 C% s5 G  ]0 X: C4 B- B  徐祯又惊又疑,手上的动作一不留心加重了几分,钟毅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晶莹的唾液从嘴角蜿蜒而下,勾得那脆弱的颈脖性感十足。伴随着越发高昂的声音,钟毅挣扎的幅度也更加大了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身,想要蹭到什么地方似的用力往床单上顶,只是眼下的姿势显然够不到那个位置,只能变着法子蛇一样地焦躁扭动。4 M$ ~; D8 N7 |& Y$ K# E# g, [
  看到一松一紧不断交替的两片臀肉,徐祯脑中突然出现男人伸手去抠自己下身的行为,慢了好几拍的谷主终于恍然大悟,他松了拧捏钟毅的手,按着他的腰腹让他在床上躺平。钟毅不耐地扭动了一下,倒没有明显的挣扎,只是低低呜咽着,顺着徐祯的动作任他架起自己的一条腿。
( n1 j2 e3 x; p  男人大腿上精壮的肌肉突显着它强劲的力量,只是藏在内处的密穴却脆弱非常,虽然上了最好的药膏,那里却依旧又红又肿、惨兮兮地向外凸出。
& z$ r, _( x% O# R! o  徐祯犹豫了一下,轻轻碰了碰那个收缩张合的地方。1 n* ?0 b& W  d9 p1 [6 e
  “啊!”钟毅一颤,整个身子猛然僵住,随后又似被汹涌的欲望击败似的,顾不得激烈的刺痛下沉腰身,想要吸住那妄图离去手指。而尚且自由的那条大腿更是无意识地去勾对方的肩膀,饥渴地将人强行缠住。
6 u$ x: o/ u# W7 z' c  确定男人的后穴不适容纳,就连接受一根手指都定会受伤,徐祯刚要起身另作打算,就被钟毅夹了回来。他一个不慎摔到男人身上,就着架人的姿势撞进钟毅的腿间,一口吻到臌胀的囊袋、被满是汁水的滚烫拍到脸上倒不算什么,只是这么一摔,那根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就这么顶进了残破的入口,钟毅还没来得爽快,就被强烈的疼痛激得惨叫起来。7 D$ j5 l- N8 ^6 Y1 k0 f0 M
  收口不久的伤处再次涌出猩红的鲜血,顺着股沟染红床单。徐祯手上一抖不觉又挤进了几分,这次有了润滑自然变得顺利不少,却牵动更多伤口渗出血来。徐祯倒吸口气,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他微微僵了这么小会,却让原本痛得痉挛的男人再次变得骚动不安。# h" m) r% J' P7 B
  强烈的疼痛和饥渴的情欲,显然是后者占了上风。男人开始不知不觉地扭动腰胯,一开始只是清清微微地小做抽插,随后幅度越来越大,拉扯得几乎撞了下来。当徐祯察觉到不对,他已自发自主地进出了好一会儿,企图让那细长的手指进到更热更痒的地方。/ {2 u6 B: N' J! t# I5 @6 u5 ?
  身下的人妄自快乐,但腥咸的味道却不停地冲击着徐祯的感官,他从不知道这个气味这么让人呼吸困难,于是稍稍撇开眼,不顾男人的渴求难耐,强硬地抽离进入的指节、向后微仰避开一些。强烈的欲望好不容易稍得缓解,填充之物却突然撤离开来,染血的私处自是不甘地收缩,一张一合地祈求着贯穿和进入。
) `  M% d7 `6 Q  徐祯皱眉,他觉得上辈子数十年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头疼得厉害,刺目的鲜血还在一缕缕地向外渗着,只要扯了被单稍作擦拭,就会得到男人自毁八百的热情摩擦。柔软的布料以极快的速度被搅得润湿,除了红得令人心烦的,还有大量藕断丝连的津液。
; u& D# r1 g5 f, G4 ^, I5 l4 s/ d  先不管到底谁下的药又有何目的,这药下得多强多猛,徐祯却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绝对无法让钟毅高潮发泄,但强行压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后必会爆血而亡。% {: V5 ?5 n; D1 s
  然若再次冒然进入,即便是细长的手指,结果也定极度麻烦。# F6 ~' H/ {3 G' O# {& ]$ D7 A
  肛肠吊线手术?
9 y* Y  ?- s& x8 o  还是饶了钟毅……饶了他吧……9 ]8 h- W" l; x: o
  11、第四道荤菜 情(一)
9 I5 G: L/ k3 F7 w! n9 K$ R  刚刚清醒的时候眼前不免有些模糊,钟毅愣愣看着精致的帐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偏偏头脑一片混沌,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一片冰凉湿润的软巾轻揉地盖在额上,热涨的头脑清醒了些许,他本能地转了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那个容貌举世无双,明明是从容温和的样子,却惊得钟毅跳了起来。
! c( y- m# E) F  两夜一天的折磨早已害他彻底透支,钟毅刚一挣动就重重地摔回床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然而最最让他心寒的是,从腰部往下直至大腿膝盖,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沉重酸软使不上劲来。至于那个撕裂般疼痛的隐处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那夜发生的不是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现实。
( T, h' v7 V  ^' U# n) b, s  z  “别动,你在发烧。”察觉这人一瞬闪过的灰败神色,徐祯低低叹了口气。他轻轻压住钟毅的肩膀,制止了试图再次挣起的动作,随后缓慢地揉开那因为疼痛而不觉紧蹙的眉间,这才将滑下的湿巾重新搭好,掖了被角坐在床边。! t3 @' ?3 f$ A- p
  钟毅的身体绷成石头,他有些局促地依着徐祯的意思仰面躺好,却什么都不敢去想。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前谷主平和温柔的样子,却更不会忘记那宛如地狱一般残酷的一夜。作为护法,他并不在乎伤害和疼痛,毕竟这个身体、这条性命全都是属于面前之人的。然而在那样恶心厌恶的眼神下,被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侮辱,相比伤痛折损,那些辛辣的嘲讽和难以想象的填塞更是让人寒冷百倍。
0 A6 v. V4 @9 d  然而无论多么痛苦,多么屈辱,需要的时候依旧能够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即便那夜再来一回,也只会闭上双眼忍耐屈服。
: @" U) o+ k% S  “那夜我因了药性,事后又实在粗暴癫狂……”徐祯沉默了一下,说真的,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所干的混事,实在不止粗暴癫狂的等级,他心里郁闷却终是忍着没有改口,“这一次终是我做得太过,你若怨我……”( K4 b9 k+ @. L0 \; T
  “属下不敢!”徐祯话没说完就被钟毅急急断了开去,若是平常,他定不可能胡乱抢白,偏偏他此时不仅发着高烧还被搅得意乱心慌,说话间下意识就想要坐起,却没注意徐祯此时探过身子,脑袋离自己不过半米有余。
1 |+ \/ @" W: \! ]6 o$ z8 R0 X& p  只听“砰”地一声响,两人的额头狠狠撞上,彼此都是一阵晕眩。唯一不同的是,徐祯捂头蒙了小会,而钟毅则咬牙忍着、迅速跪在了他的旁边。
1 k% F4 a9 e0 ?9 c/ q# i0 C! F  “钟毅言行冲突了谷主,请谷主责罚!然,钟毅身心均由谷主,谷主令钟毅死钟毅既死,谷主令钟毅活钟毅便活。无论何种命令,钟毅必定严格行使,绝不会有半句怨言!”9 q' O: O& q8 ~+ K! z' n
  由于高烧,他的声音异常沙哑,甚至有些病态的虚弱。然而那语调却镇定平稳,仿佛同样在给自己的决心加固一样,一字一字铿锵毅然。
/ o* I" E  [) z* y& J0 D% ]* Z3 r' W  “是不会还是不敢呢……”徐祯悠悠叹息一声,却不待钟毅再要说话,已经捂了他的嘴唇,随后扯了软被抬手一扬,便又将人裹了回去。9 c1 M7 K. X. z
  两人抵着彼此的额头,那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却不妨碍徐祯去感受那触肤的滚烫。他静静地坐着,直到钟毅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这才缓缓睁开双眼,而眉宇之间已然变得一片清明。
" }% ]* P3 G1 i6 Y- }  钟毅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谷主这么小会竟就变得不一样了,偏偏那日之后他又实在太过反常,一时不免更加迷茫起来。而徐祯却只是低低笑着,竟比方才还要亲昵几分,“饿了没有?昨日只吃了那么点东西,”又几乎折腾了一宿,“你身子有伤,故此还需忌口几日,我着人温了些粥,一会吃了垫垫才好喝药。”4 p) v. k1 e+ W  t8 |* Q
  说罢,居然真的站了起来,换到小灶旁俯身盛粥。: E+ ~5 R- P; p3 X& X6 N8 T
  12、第四道荤菜 情(二)& d3 s) l4 n* a7 |7 v
  钟毅一看这还得了,手忙脚乱地差点翻下床去。徐祯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先知先觉地说了句“靠在床头躺好别动”,男人就憋了口气,僵硬地挪动身躯、老老实实地照着做了。他紧张莫名,左肋之下偏又抑不住地跳动起来,他知道那个东西叫做期待,却只能苦涩地掩埋藏起,默默嘲笑自己的妄想痴心。3 I1 V4 \1 b- w" T" x9 F
  之后几日,徐祯可谓服务到家,从吃穿调理到清洗用药无一不是亲力亲为。倒非因为愧疚补偿,毕竟徐祯本人并未真的亏欠什么。只是他初来乍到,钟毅算是最早接触的那个,这人的本分忠诚留在记忆里,又亲眼看到在此之下的坚强隐忍。
3 a' {1 r; N( |/ l" P( A  不久之前他还生存在假意虚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身边没有几个真正能得信任的朋友。而在死后重生的现在,又有这样男人突然出现,要说没有触动可就有些逞强虚伪了……
" u9 W7 t9 T1 Z7 Z) d* H  徐祯低低一笑,看着男人在暖光下安然熟睡的面容,相比那既无奈又怜惜的感触,早先为了纾解药性而动用内力,将穿越之后“最宝贵的初体验”之一平白用掉的郁闷,瞬间就和云烟似的彻底散了。随后记起最初几日替他上药的模样,不免又有些苦笑不得起来。- e  ]6 F( h5 X1 E$ Y
  那日,男人听命趴在床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除了因为发烧而残留在两颊褪不去的火红之外,面色更是一片惨白。许是翻身牵动了酸痛的筋肉,他低吟一声,却又很快窒住呼吸,硬生生地将那羞恼的气音压了回去。
* u2 J" g: t5 }4 M  n4 |+ ^/ |0 `  徐祯看着他闭目咬牙,一副不是受死也要受刑的模样,心里不免涩涩酸酸。
. @1 a2 j4 d* u  \% X$ `  真是让人吓得过了……  V- L/ [9 ~: O2 p
  暗自咒骂起那个给自己留下臭名声后,拍拍屁股翘辫子的前谷主,徐祯悠悠叹息起来,意识到的时候竟已倾下身子,安抚似的亲吻起男人的发旋。他心下一跳,顿时有些错愕晃神,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由着自己,一点点地拿捏起那因为紧张而绷紧僵硬的身躯。
8 _3 A, Y, a+ o' d8 U  温暖的手指引了缕真气,从后颈开始顺着肌理一路下移,不轻不重地在穴位揉按。也不知是徐祯手法太过高明还是钟毅生病疲惫,一开始还失措局促的男人,竟然迷糊渐渐睡了过去,直到某个湿润略凉的东西试探着碰触两股之间,这才一个哆嗦猛地惊醒,眼里满是荒凉与绝望。
- T. I0 `) k# w' p/ d) k  “别动。”轻轻按住男人上仰的后颈,徐祯拍了拍他骤然紧张的肩背,不觉之中竟带出几分宠溺的味道,“来,上药而已,尽可能的放松一些。”  g" Q9 ?/ t; U; o3 l! p! X  v8 A
  钟毅紧张之中倒没察觉,他顿了一顿,好半天才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卸了力道。而当徐祯沾着药膏的指尖再次接近,他才真的清醒过来,顿时惊吓得连气都忘记喘了。0 S; F/ G) E  p: m- t4 r
  “谷、谷主!”徐祯的手上看似柔和,实则偏偏用了巧劲。钟毅挣扎不开,焦急地叫道,“钟毅自、自己来!”0 ?; ]$ v; m4 q; Q5 q1 @/ W
  徐祯一愣,伸出的右手收了一下,他瞧了瞧满头大汗的钟毅,又瞧了瞧身下不断扭动的屁-股,脱口就道:“这地方你不好够到的吧。”! R9 v% U% v- n/ y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二百五。
7 C# ~/ m( a( k8 s) w  徐祯尴尬地咳了一声,而钟毅则满脸通红,整个人和死鱼一样僵直不动。他幼时过得残酷艰辛,好不容易爬上高位,却又偏偏不善言辞。友人倒是不至没有,却多数都为点头之交,唯一稍微要好的几个还长年在外,甚少能够回雾谷来。
- w/ E) w, e* j' p5 i% F  直到前日还是雏儿的他,从没被人近身伺候、细心对待过,更别说这般暧昧调笑、亲密相贴,甚至……甚至做这一切的是让他既敬又畏的年轻谷主!
$ a" w2 Q0 q" J1 y/ `" l  钟毅浑身颤抖,头脑更是混乱起来,他不断重复着“那处污浊,有辱谷主”一类话语,又是羞耻又是惊惧。徐祯看在眼里,竟觉得这精壮的男人格外可爱起来,他拍上额头仰头看天,觉得这感想实在莫名其妙,无意中晃过那被迫张开的大-腿和紧-致结-实的臀-肉,更是认命地吞了口唾沫。
. l' b4 F3 f8 D; ^9 @+ e9 l   13、第四道荤菜 情(三)9 I6 Q* x, q7 L" E( T% y" k' p
  缓慢地抹开男人皮肤上细细的薄汗,徐祯忍不住地俯下身子、顺着手上触摸的路线,温温和和地亲吻起来。前世里,他的男性床伴多是秀美纤细、白皙可人一类,而无论性格还是体型,钟毅都与之绝不相同。明明是个古板沉闷的汉子,更是生得硬朗粗犷,却偏偏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好好怜惜、温柔对待。
' B5 S$ Y1 z$ U# s  “来,听话。”徐祯从不是什么别扭的性子,既然心动便也不会太过纠结。他叼住男人的耳坠,放缓声音耐心地劝着,一次次“别动,放松”听起来格外低哑柔和,甚至带了些哄小孩的味道。
. a4 v& J' q5 d  钟毅羞得脖子耳朵都红得透了,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闭上眼睛将脑袋埋进枕里。4 I/ F. H$ s) D* Y
  徐铮拍了拍他的脑袋,哭笑不得地道:“可别憋过了,记得呼吸。”) w, H2 }6 T: ?: }7 E$ k
  钟毅这才沉默了一下,稍许露出个鼻尖来。徐祯无奈,却也只能由他,随后着手掰-开一片臀-瓣,轻轻缓缓按-揉那紧-闭的后-穴。
& w! l+ j  \) e0 g  他的手上满是药膏,湿湿滑滑的令钟毅格外别扭。只是两人一个忍耐不说,一个佯装不知,直到那强迫放松的部位变得松软,徐祯才呼出口气,小心翼翼地挤入一根指节。  F5 S/ b! I, j4 O% z9 }
  微凉的软膏进到体内,钟毅不禁打了个冷颤,柔软的内-壁本能地收缩,生生止住手指的入-侵,而那同时而来的奇妙刺痛,更是让他难过呻-吟。
' {5 }. n5 b$ x  直-肠的温度本就略高,更别说钟毅此时发着高烧,那处自然热得惊人。那半声发出,余尾收回的低-吟惹得徐祯口干舌燥,他直勾勾地瞪着那个含着自己手指,深深缩-紧的入-口,清晰地感受着那间或一下的跳动。明明是用来排泄的部位,他却不觉丝毫恶心,甚至有种想要更加深-入、抽-插-挑-逗的冲-动。
; A# X) {. R: v, M. p/ }  平常心、平常心……
5 A5 l+ [3 g* l/ p; M& }  徐祯深吸口气,耐心地停下没入的手指,另一边则转着圈地揉-按男人紧-翘的半边臀-肉,那动作不重且缓慢,能够有效地让人放松肌肉、缓过最初受到的刺激。+ q7 A  r2 Y1 V+ ^- K
  钟毅当然知道下-身的反应,他又羞又窘甚至有些小小的担忧,却偏偏对这自然的反应奈何不可,只得埋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发出一声。徐祯苦笑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适当揉按,让肠壁慢慢适应异物的存在。' w8 G# e5 q$ a' n' K0 H3 l
  经过两人的控制和努力,僵持的时间并不算长,谷主吻了吻男人裸-露的尾-椎以示鼓励,引着药物的手指终于再次动了起来。# j% }* e$ C% L7 n7 V- L; b( i
  融化的软膏被一点点地转动涂抹,仿佛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小小的伤处,徐祯小心地撑开褶-皱,让药膏滑入渗开、染得里头水润润的到处都是。挤开肠-壁、进入内里,他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的轻柔缓慢,生怕让人多痛一分。
% `" X  h; A( K7 H  或许钟毅不以为然,比起他身上任何一处疤痕,那些细微小小的伤口并没有大不了的。然而徐祯在扯出玉-势珠球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看得明白,先不说最初那没有开-拓的粗-暴-强迫,在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胡乱塞入那些东西,撕-裂的内-壁定被刮得伤痕累累。再加上最后还有坚硬器具的残酷挤压,没有出现大量出血、给他留具冰冷的尸体,已经幸之万幸了。7 Z) [& W3 F3 o6 c
  14、第四道荤菜 情(四). O/ O- Z! ?- H5 t* [
  如此,徐祯上药的时候不免要碰触男人深处的那片地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每每推挤一次,男人的身体就像过电似的开始颤抖,炙-热的肠-壁不断蠕-动收-缩,宛若邀请似的咬住里头的手指。融化的药膏由着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会-阴一路向下,一滴滴地湿了床单。
0 ?  }9 X% s2 E* [9 H( w  钟毅死死地咬着下唇,双手更是紧抓被褥,他小心地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然而蜷-起的脚趾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感受,那种带着微痛的快-感迅速传遍身体各处,甚至叫嚣想要更多。他浑身紧绷,赤-裸的脊-背满是汗水,而麦色的皮肤红潮淡淡,结实的双腿更是止不住地打起颤来。
9 j' n  ]! D- x7 i# S7 Z& W  “啊!”当指尖抹过某个伤处,钟毅终于叫出声来,这声音低沉沙哑却隐约藏着一丝魅-意情-动。徐祯手上一颤,动作不免重了几分,男人猛然抽搐、身体向前深深一挤、双-腿竟都微曲起来。然而这些只是晃眼一瞬,钟毅很快就止住剩下的声音,再次安静地趴了回去。除了那微微颤动的肩膀和凌乱粗重的呼吸,证实着方才的情形不是幻觉。
' P+ A) U0 E; _5 k& c7 F  徐祯深深地喘了口气,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腰背。也不管是轻是重,他迅速将余下的涂抹完毕,以极快的速度将指头抽了出来。离开的时候,被药膏润满的入口发出“啵”地一声,随即滑出几缕水流,钟毅强烈地抖了抖,浑身的肌肉更加分明。
) O2 P; p+ _+ j5 g' J  徐祯觉得自己的背后也湿了一片,他缓慢地吐息着,不动声色地耐住躁动,待稍作平稳,才取来巾布细细地擦拭黏在男人臀-间和下-体上的多余软膏。5 F7 ?1 M1 J9 D$ @; ^# v
  钟毅缓过神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入目只见那俊美无双的男人正以一个极其认真的表情,默默清理自己身下最为污浊难看的地方。他的额上残留着细细的汗水,甚至有几道顺着鬓角滑落下来,而那漆黑的双目中,隐隐流露着的温柔,更让自己心下颤动。( f3 O+ E) ]+ H& V- H
  一想到自己昏睡的时候这人或许也是如此为他打理,钟毅就觉得心脏几乎跳出胸膛,而那个被死死压在软床中的部位,更是变得越发的坚硬。太不敬太无耻了……钟毅羞恼地将头埋会枕里,当场恨不得憋死才好。
& [/ N" o! m: A5 M  徐祯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他稍许愣了一会,明白的同时立即哭笑不得起来。他一把扯来旁边的软被,抬手就是一扬,利索地将男人裹进怀里,随后轻轻地拍打他夹紧的肩膀,一下下地舔-舐那依旧被紧紧咬住,破口出血的下唇。+ S# x; ~- e$ l  p. m  K% x
  钟毅脑子“嗡”地一声,当场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僵硬地杵在谷主怀里,完全不知动上一下。而当徐祯握着他的手,慢慢引至被中身-下的时候,霎时变得一片空白。见人这般呆呆傻傻的可爱样子,徐祯忍不住啄了啄他的颈脖,到没敢用力留下印子,只是缓缓地舔舐、轻轻地吮吸。而手下更是半点不停,把着对方时轻时弱地上下撸-动,直到男人粗喘着释放出来,这才吻住那个汗水淋淋的额头,让他换好衣服、躺回床上。
: G7 }8 _4 A7 ~& E  “睡吧。”迷茫和生病中的人是最容易透露心思的,看着钟毅有些惴惴、有些期待又十分不确定的神色,徐祯心里一片柔软。他拨开黏在男人脸上的几缕黑发,在他眼睑落下一吻,随后拿起不久前看的那本宗卷,捂着他的眼睛坐到床头。6 p' T* v$ F: u5 x
  高烧之中又一番折腾,钟毅自然混乱迷糊,即便他再怎么疑惑、再怎么不解,最终也抵不住虚弱和疲惫,缓慢地闭上眼睛,呼吸很快就绵长了。# t8 u+ N4 M7 ?$ p# B0 L: T& l
  徐祯缓慢地摇了摇头,低笑着为他掖好被角,挥挥右手走出房门。没过多久,院中井旁就是唏哩哗啦地一阵水响,几次三番才停了下来。
4 G/ s- W" Z2 @3 _" ^  当然,这个时候,附近院里是不会出现一个影卫的。
发表于 2013-10-15 20:51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不错啊8 K* m( B/ ]5 o4 U2 i2 r$ s
  r( L* K+ ^6 H6 A
[ 本帖最后由 yinmahuangchuan 于 2013-10-16 01:01 编辑 ]
发表于 2013-10-15 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啊。
发表于 2013-10-15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不错。很不错。很不错
发表于 2013-10-15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期待!
发表于 2013-10-16 1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着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3-10-16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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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五道荤菜 局(一)$ s8 n3 v! Q+ ?4 o' \  {* a
  伤经动骨一百天,钟毅虽没到伤筋动骨程度,却着实在徐祯房间养了好几日。烧退无恙后,徐祯没提他也不敢擅离,只是本分地在屋里呆着,只在徐祯回来之后才与他在院里转上两圈。5 ?7 P1 H. Z5 U& d5 w! k
  忙碌的徐祯一时也没察觉他的尴尬,近日谷内事务实在太多,除了自家妹子弄出的一堆麻烦事外,东区和南域的商团还出了不少问题。新环境、新身体还没全部适应,就差点被事务活埋,狠狠地诅咒着上天赐予的劳碌命,徐祯还是老实地早起贪黑、矜矜业业。因为他知道,他将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直到再次面临死亡。, a5 q0 h2 H0 H" t9 G
  死亡……?1 m" v+ Z3 s7 c$ M9 V# Q
  脑中突然冒出一个男人硬朗坚毅的面容,徐祯手上一顿,不觉揉了揉眉心。禀事之人还算懂得察言观色,瞧瞧外头天色不早,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虽然最近谷主脾气好了不少,也不再厌恶男人靠近,他们却还是谨慎地与之保持距离,以免稍有不慎遭到责罚。/ b, i- C1 f: R3 ?6 g
  而钟毅的事,却是心知肚明。
' t9 E  d9 ^3 m5 o# A  但提是怎么都不敢提的。* D# H, P/ k7 O
  旁边女侍小心翼翼地换了热茶,她偷偷瞅着闭目养神年轻谷主,却不知应不应该像从前那样更近一步上前伺候。徐祯精明得很,怎又猜不出这些下属仆从想的什么,他不屑容情之前的待人处事,却也实在懒得辩解,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和心意,不动声色地慢慢转变。
  h: X; A3 S9 v& V+ W& P  “都下去吧。”挥退不知如何是好的一干女子,徐祯决定空闲之后一定得妥善地安置这些姑娘。在他眼里这些人与钟毅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为何不同,徐祯一时弄不明白,却最终归在那人是自己第一个“坦诚相见”,而且过程足够“惊悚刺激”的缘故。
8 ]+ q% v5 A8 ]  |4 |  取了刚刚递上来的信件,徐祯懒懒弹了一弹,发觉不是什么大事便随手丢到一边,站起身子超外头走去。临近黄昏,蔚蓝的天边渐渐染了一层深色,毕竟还不到点燃烛火的时候,屋内自然更暗几分,而徐祯在走回自己屋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光景。6 p, M6 V. V' S, K6 c! c" f- A
  衣着整齐的男人端正地坐在屋内床边,他没有看书更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挺直腰背一动不动地坐着。窗外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那笼起的光晕十分柔软,却让明明健壮高大的身躯显出几分萧瑟和黯然来。
# D% a9 S  T0 P+ V6 L  徐祯一惊,连忙迈步进了屋里。清晰的足音让端坐的男人本能跃起,刚要作出攻击的动作便已瞧清面前来人,他浑身一颤,刚要跪下便被徐祯一手拉起,僵硬地被推回床边。* x' j) ]2 Z( h. S5 j" w
  就这么短短几个动作,徐祯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他拽着钟毅坐到身边,不轻不重地拿捏着男人略微僵硬的背脊。一忙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毛病是从上辈子留下来的,自从将人养了个半好之后,他除了晚上睡前抹药之外,几乎是抱了男人倒头就睡,根本没有考虑他的处境是多么尴尬。
2 F5 Y* A4 N# H" C  最重要的是这人实在藏得太好,愣是没让他瞧见半点难堪和局促。若不是今日提早回来,若不是刻意隐藏足音,想必还得再被瞒上好些时日。; _4 V1 |7 g3 k3 {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 B$ j2 n5 u7 |
  “抱歉。”徐祯叹了口气,忍不住摸了摸男人微热的耳朵,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怜惜。他没有让惊惶的男人屈膝跪下,只是将人拉近了些许,轻声说道:“这些日子忙了些许,又实在对你太过习惯,一不小心就疏忽了,要你怪我……”# W( p6 N6 \" a, E3 i/ K
  “钟毅不敢!”听不得徐祯微黯的声音,钟毅连忙急急打断。在他眼里,谷主自然以大局为重,自己不能为之分担也就罢了,怎能扰他多费心神。更何况前些时日,他所得到的……已此生不敢再想!2 k9 s+ Q1 T2 ~9 w  y; `
  16、第五道荤菜 局(二)7 m9 W! J: s9 A* ]
  徐祯无语,他明明说的不是“莫要怪我”而是“要你怪我”,好吧,没说完的部分还有后半句“定不可能”。徐祯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不过在他生病带伤之时对他好了那么些许,这人怎么就和得了大恩大惠似的忘了更早之前的百般侮辱和千般残虐?
  C# u5 a4 R0 w9 ^1 a8 o- C  哦对,在他眼里,就算被那个容情活活虐死,也是作为下属应尽义务和责任,没有半点怪怨的可能。9 |- O+ {8 z, I4 k2 B
  却与心痛与否并不相干。
* V2 U5 G% p# J, s- _8 b  突然不知应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了,徐祯只觉左肋之处酸酸软软地化成一片,最后竟莫名其妙地将男人揽进怀里,亲吻起他头顶的发旋。钟毅慌了一下,却依旧不敢有半分挣扎,只是梗着脖子绷着肌肉、任人按按揉揉上下其手,尽可能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上面。
7 ]% N' x# }% |* n8 g  徐祯心里好笑却不点破,只是抱着那坚硬笨拙却格外温暖的身体,一寸寸确认他身上的伤处,从颈脖到腰侧,随后滑到细嫩的腿间。虽然隔着衣服,但徐祯却能清晰地察觉出男人肌肉的反应,瞧着那涨得越发通红的面容,他狡黠一笑,指尖再次上滑、顺着衣服的纹线划过股沟,堪堪停在穴口慢慢揉弄,“今晨我瞧了瞧,伤口虽然是好了许多,却还需要上几日药。特别是这里,还有些疼吧。”
2 A% J2 P) d; [  “不……不疼……”钟毅本能地开口,却发现声音又干又涩,甚至有些微微颤抖。他心中恼怒,觉得实在失礼丢人,连忙暗自稳了气息,平复了语调重新说道:“谢谷主挂念,近日用药均是极好,钟毅伤势已无大碍。”
+ C* a* @% }  X* x5 p7 [" @. k  钟毅说的全是实话,相比从前受过的,这些不过皮外小伤,再加上有徐祯亲自照料用的又是精贵的药材,好几天前他已经开始怪怨自己的身体不知好歹、居然不要脸地拖到现在。
4 `' Z  e4 e! x9 V2 P  徐祯只是笑笑,他捏了捏男人僵得厉害得腰侧,看着他猛地一软又立即恢复原状的模样,柔声说道:“放松,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检查?”
4 G! {8 r* C2 T/ d  钟毅抖了抖,见谷主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只好逼迫自己放松下来、慢慢靠在他的身上。徐祯实在搞不明白,这些日子两人同吃同睡、肌肤相贴,按理更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小心翼翼、放不开的模样,却不知道钟毅心跳如雷,就连呼吸的频率都要控制不住了。
4 @7 ^1 m# v0 F+ _! ?4 d8 z  某谷主忘了,他们再怎么同吃同住也不过穿着里衣睡在同一张床上,就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在发现同样被扒光了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瞪着眼睛,整夜整夜无法入睡之后,也老老实实改过来了;而所谓“亲近”只是一个人脱了躺着、一个人穿着衣服,钻进去了算什么,在手中释放了算什么,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单纯的上药和不得已的事后处理……说白了,他一点没觉得是在被人揩油,还觉得委屈了谷主,自责内疚得想要一死了之。
! h2 d( ]- E  r8 f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暂时还没被我们聪明一世的谷主察觉,否则他可能直接跳过中间大段,将这个可爱的壮士吃干摸尽、归为自己。
7 J: i5 N" w6 X& q) H$ G  所以,如今他只是微笑地抱着男人,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慢慢说道:“在这里不自在的话,明日就回自己那儿去吧。吃的用的小心一些,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管事的支去。”说着说着,似乎觉得男人下滑了些许,于是就着当前的姿势,一手垫着那紧翘的臀部、一手环着那结实的腰间麻利地往上一托。
0 J8 t* Z* I* R7 M  被这么一托一带,钟毅直接坐到了徐祯的腿上、身体更是陷进了他的怀里,他比徐祯高出半头,身体更是壮实不少,此刻的姿势不仅奇怪更是让他局促不安,却是无论如何也减轻不了自己的重量了。
3 G. h& p% k9 r8 B  就在钟毅胡乱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减肥的时候,徐祯竟然亲了亲他的下巴,低笑地说道:“想什么呢?皮外小伤我不管了,那个地方你还是不要乱动,等着晚上我会过去。”
) j( i3 x9 c, [! O' }: `  “不……!”钟毅大惊,刚刚扭头却被徐祯一个眼神堵了回去。那眼神依旧温和带笑,却不给人半点拒绝的权利,钟毅呼吸一窒,连忙垂下眼帘回应出声。只是那个低低的“是”字表面之上平静无波,内里却似乎复杂的很,不知带了怎样的情绪。& ?. c) J* B( y1 ?6 Q
  17、第五道荤菜 局(三)* b) ^8 x- S! r% O) B
  结果,徐祯并没真的跑去东院日日上药,倒不是他想要偷懒,只因莫名其妙地摊了个大麻烦。说是莫名其妙倒也不对,准确来说那也算他自作自受。自从放了那个妹妹外出,徐祯就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钟毅回屋不过两日,他就不得不亲自出谷善后解决,再次归来,已经过了不少半月,
6 j- u5 |0 S: L6 n, e2 ^/ S8 V  徐祯回来的时候,钟毅正在后山练剑,那日谷里热闹非凡,管事和仆从几乎都聚到前厅迎接,若说只为谷主是假,那里头或多或少还带了些看热闹的意思。——毕竟大小姐将如意郎君绑了回来,怎又不是大事一件?谁又不想看看那个被五花大绑扛回来的男人到底是谁、又长成什么样?
+ N: q  T# p5 k" R4 c, f; S' U  然而,钟毅却是没兴趣的,更不适宜生出兴趣。他虽没被革职,但也实在过分尴尬,这身份不上不下的,绝不可随意抛头露面、坏了谷主的名声。最重要的是,谷主离开时还特意吩咐,无需他劳心谷中事宜,说是为了好生休养,但明眼人都清楚知道,这是让他淡出权责,方便下个护法顶替交接。
/ d5 M, L& N/ B  g; S$ D3 A  革职之后如果被换成影卫还好,去做死士,至少也能继续替那人卖命……  n1 G1 {8 j7 Y, c
  但若被驱除出谷……* b  ?8 S9 O! d- @. T5 v$ l
  钟毅指尖一颤,舞动的利剑顿时乱了几分。1 Z* ]- E2 s7 a  R' b4 ^* Y
  若被驱除出谷……便是再也不能护他助他……见到他了……
# Z- e; j) m; q" `+ w0 ^6 g  游走的内息突然繁乱起来,钟毅被撞得身型一晃,猛地按住左肋胸膛。那地方仿佛被揍了狠狠一拳,痛得让人无法呼吸。他一点点地躬起身子,茫然地看着脚前地面,好一会才闭上眼睛、慢慢地平复那横冲直撞的内劲……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 _" C* H! q9 W
  近日以来,钟毅便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奇怪,一到夜里会就气血翻滚、全身发热,即便去浇冷水都无法好上几分。而方才的一震,似乎将这个毛病带到了日里,那乱成一团的内息卷着热浪,寻找出口似的在体内翻滚,那感觉太过离奇,难过得几乎快要窒息却偏偏没有半点疼痛,只是让人发烫发软,即便吹过一阵微风,也会惊得打起颤来。
0 C+ f5 D% C, ?3 p8 d9 ~4 S  好不容易忍过一阵长长的躁动,钟毅努力地吸入口气,一步步地挪到路边。他的呼吸凌乱非常,却偏偏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随身的长剑落在地上,再生不出余力去捡,只是异常艰难地拖着脚步,方一入到隐蔽的林荫便整个儿跌倒在地、抱住双膝缩成一团。
( `0 G* U2 s9 q3 x+ v  徐祯瞧见他时,入目的就是这个模样。壮实的男人倒在林下绿荫、蜗牛似的缩成一团,他的呼吸乱得惊人、偶然之间还有闷喘,而身上的肌肉更是崩得死紧、一阵阵地颤动痉挛。
( F: f# E  [6 S  其实,钟毅选的地方还算隐蔽,若不是横在路中那柄利剑,常人还发现不了躲了这么个人。
, q1 f  g' u  h7 x/ u* M  当然,徐祯不是常人,和徐祯走在一起的男人也不是常人,他们老远就听到了动静,无须找寻就发现了一身墨蓝的护法。两人微愣,均在第一时间认出了男人,只是不待徐祯开口,旁边的那个便大叫一声、疾行几步走了过去。
5 f. t2 c% |* O  “阿毅?!”
4 C9 g' J$ ~! n- _# n; w( x  18、第五道荤菜 局(四)6 k- Z! u# A8 |6 U
  清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男人浑身一震,竟在来人靠近的时候,猛地拍掉探过来的手、挣扎地躲闪开来。他一直没有转身,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甚至蜷缩得越来越紧,似乎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疯狂地反抗和拒绝。
) j7 B: `% m9 ~$ ]8 G0 E  d  被拍开的男人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即便不擅医术,他也知道钟毅的情况十分糟糕。同期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人有着怎样强韧的意志力,即便刀剑穿腹、拷问毒逼都不能让他动摇半分。而此时此刻,这样的人却蜷缩在阴影里浑身颤抖,仿佛在强忍压抑着什么似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m8 m' m; F! V: K! Q/ M4 W
  男人难以想象,到底是何人能将他逼至如此,有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能让他变成这样?' k9 f, g$ X& [- R3 ~& `. F' S
  又为什么,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癫狂地拒绝所有的靠近。
, t* a/ n) i' @, Y  然而疑惑是疑惑,此时却容不得再想更多,毕竟雾谷在外以医闻名,医术高超的一抓一把,无论钟毅如何、终能想得办法医治,真正麻烦的却是身后那喜怒无常的一谷之主。生怕谷主一不耐烦会迁怒钟毅,男人一狠心,方才决定动用武力,便听见身后主人平缓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3 Z* _9 W2 d" H% }# d- y  “葛门主。”徐祯淡淡开口,他摆了摆手,示意男人退下。他神色无异,依旧如初平平常常,甚至任那手下原地犹豫。只是在对方试图细瞧钟毅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送去个眼神。
( |& Q3 c/ L+ J$ R) |7 P1 u  葛云霄挣扎了一会,只得咬牙退离开来。. `6 }' Z$ k: F
  确定这人走得没影,徐祯才叹息着向钟毅走了过去。虽然葛云霄没有发觉,但徐祯却瞧出来了,男人的躲闪和抗拒之中竟然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0 n2 i" w& w$ @: u  q; R) j  他不想被人看到。——察觉这点之后,徐祯不仅挥退了葛云霄,甚至散了暗中跟随的影卫。却没料到就连自己出手,历来老实到异常的男人也会反抗挣扎。5 y" U8 i, K1 p) p2 h
  也不知钟毅哪来的力气,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了,反抗的力道却惊人的大。那满头的细汗顺着脸颊滑到颈脖、早已濡了头发和衣服,而曾被努力压抑的呼吸,也正因此更是凌乱。
& ]$ G6 \# {( e4 m6 J" t& r; o! ?  “钟毅!”徐祯也被闹得有些烦躁,他一把握住钟毅挥出的拳头,将其死死摁在地上。) K. \% s; I: t/ p$ H2 x) S) X1 c
  许是听得徐祯的声音,许是本能有所反应,钟毅猛地一顿停下动作,散乱的视线终于慢慢聚集了一些。7 t6 g3 A& [. M. G$ |# D6 f" q3 ]
  “谷……主……”他下意识地呼唤面前的男人,那声音十分沙哑,之间穿插着迟疑和喘息。而当他真正理解眼下现状,才真真正正慌乱起来。5 X- l! A- }  M
  说是慌乱并不准确,浮现在钟毅眼底的应该说是恐惧和绝望才更确切一些,他的身体明明热得要命,心中却是一片荒凉。他突然察觉自己的错误,即便让世间众人都瞧见自己这不堪耻辱的样子,却也绝不愿意玷污眼前之人半分丝毫。0 W6 ^- N( M8 M7 x; ~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徐祯早就摸透了钟毅的思考模式,他低低叹息着、随手将人揽在怀里,几个起跃便向记忆中的屋院掠去。$ P3 U1 y/ ^9 I& M7 {
  怀中的男人微微颤抖,他绷着身子,似乎在用全部的力气压抑着呼吸和本能的冲动。徐祯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更别说急行之中相贴甚紧,那个顶在大腿上的滚烫硬物、傻子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实在搞不清这人怎又中了药物,徐祯叹息着紧了紧手臂、将人向上托稳一些,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 S7 U1 Q* W* _  19、第五道荤菜 局(五)
9 c9 f" j: K3 n6 ]% B, Q6 @  钟毅的房间还是老样子,一桌一椅一柜一床,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甚至没有生活的气息。
% M' Y, \% }: J. A- E0 H5 C1 l: D  不愧是由暗楼出身——每次进来,徐祯都会产生如此感慨。
/ J: k( x$ d8 z& ~% A3 e7 I  一路上,怀里的男人都将自己绷得和根木头似的,即使此刻被放在床上,也依旧直楞楞地平躺着。他眼睑微颤,显然不敢睁开,只是抿着嘴、将头扭至里侧,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住肢体的颤动。
* x* e# _1 d+ I$ J" }  看着男人隐约有些湿润的睫毛,徐祯微微一叹,视线在他隆起的帐篷停了小会,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
+ F! e0 N- G8 |7 F8 o  “醒着吗?”徐祯缓缓开口,尽可能地让语气亲切柔和。男人却“不负众望”地浑身一震,哑着嗓子给了肯定地答复。- m6 \2 a7 `& J! K& ]6 u
  伪谷主翻了个白眼,见人艰难地睁开眼睛,连忙又摆出副“亲民”的形象,微笑地说道:“这药的缘由,可有头绪?”
7 c3 g7 b+ }2 `$ O6 {4 s9 I  一抹黯色从那黑沉沉的眼里转瞬而过,钟毅合了合眼,睁开时已没有动摇,说话的声音却极不连续,隐约是在偷偷换气,“属下……无能,请谷主……”
. i, W& E7 e3 F3 ?  好像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在竭力忍耐,徐祯实在看不得他这般样子,只得上前拂了他的双眼,叹息地说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c0 ~- l2 O( b5 N( A
  这是一句大实话,这与容情的记忆毫不相干,是个莫名其妙的直觉,却偏偏让历来小心谨慎的徐祯坚信不疑,甚至连让他用理智去客观地分析都没考虑过。
7 U$ o4 d$ V6 S( @  这个发现让徐祯实在哭笑不得,这不会是什么雏鸟情节吧,他有些无奈地想着,却依旧不动声地继续说道:“只是眼下如此,那药是无论如何也得解的。记得你似不喜男色,我便替你寻个女子过来。事后如何,由你打算、但却无需为难操心。”
2 M2 Q; }* c+ }  言下之意便是,寻的也不是什么纯洁处子,你若喜欢大可继续交往,不喜欢也不用负责。
  V. S8 S+ @. L  刚说到“女”字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便猛然一颤,同时徐祯发觉手心一痒、约么钟毅睁了眼睛,却在全部说完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这古怪的动静让徐祯心下一动,他拿开了覆在钟毅眼上的右手,认真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t2 ~* T8 m) y, u3 F# y
  “谢主人……赏,”男人依旧闭了双目,他说得极慢,依旧是那几个字就需要换一口气的样子,却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喘息的声音,“然此药……药性不强……属下既可……自行解决,便无需耽误……别的姑娘。还请主人……”- _! C8 B3 J% b4 J  e
  说道这里,男人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抓着手下床单、整个身体绷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抬起了腰、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徐祯呼吸一窒,刚要去探床上的男人,便见对方已经缓过些许,一个翻身便已跪下伏趴在自己跟前。1 i( r+ ~4 ]" O! M
  “此处污浊,有碍主人观瞻……还请主人……还请主人……”男人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似用掉了最后的力气,他跪趴在那里、魁梧的身体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越来越快、甚至颤抖得再也抑不住地泻出了一丝祈求的哭腔。
. T3 M6 U) i7 p: s  这样的姿态不仅卑微,更是可怜,徐祯在心里长长地叹息着,再也不忍让他难过,只得收回右手,缓慢地点了点头。4 k6 v! \0 P$ B. U& Q2 a, H) [
  “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3 J3 c* ?+ p! {. t' ^* K! u6 K
  20、第五道荤菜 局(六)3 u5 w& P) X1 _! }- S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么一下,绝对撞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上下酥软得很,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翻滚,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足以让他不住打颤、缩成一团。* z  w" ^; G1 ?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都是一个坚韧强大的人,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往下探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一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里,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4 s2 W) o( b0 U% D# u7 n5 |  湿濡的水声很快就清晰了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甚至能够听到木床的摇摆,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腰胯,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0 u1 a# a; u8 f" J  “嗯……”$ q7 a5 D7 ]- C% \! z& K: s, n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声喘息的时候,男人甚至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滚烫。手上愈加急促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解脱,反却更加难以忍受,他痉挛地握着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那里肿痛非常、不断地突出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半点释放的征兆。
5 K: i) x# A( R+ v% E7 `  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后面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而难以忍耐。他更加用力地蜷起双腿,结实的臀肉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这样的感觉几乎让钟毅发疯,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喘息着呻吟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高潮。8 J( {8 o3 f$ N" z6 b
  男人的下身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么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 z7 g3 h9 R8 S! q  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已然忘了自己的衣裤,这么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整个人被绊得向前栽倒,使得亵裤终于扯落、露出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坚硬的床板蹭到乳尖,立即换来激流般的快感,钟毅低吟着、本能地夹紧双腿、不住打颤。他的衣服早已汗湿,呼吸更是粗重非常,钟毅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热得烧起来似的,心里却是冰冷一片。
" D: w& j8 K3 n! U  钟毅深深闭眼,不断重复着徐祯离开之时最后的命令,狠狠地咬住了下唇。腥咸的味道让他略微清醒了些许,男人缓慢地撑身子,一点点地挪下了床。钟毅踉跄地走着,每走一步都似下一刻就会摔倒一样,乱七八糟的衣裤终于因此脱落在地,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夕阳西下,橙色的暖光从窗外洒了进来,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染得异常明亮,它们蜿蜒而下,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腿根内侧一路滑过膝盖脚踝,就连臀间都能看到湿润的津液。
/ q! u6 L7 F' q5 a; M1 \3 O: O  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大颗大颗的汗水滑到他的下巴,随后“啪嗒”一下落在地上。那竹竿的位置并不算远,但钟毅却觉得走了百年似的,等好不容易挣到那里、本应有力壮实的大腿也已抖得不成样了。8 j* {1 G9 t' [
  21、第五道荤菜 局(七)
! k5 S3 B. v9 _) A: |" X  “竹竿?”
- e! H3 D) L: n- |" i  且轻且低的自语喃喃却宛若一声雷响在他脑中炸了开来,明明是极其熟悉且略带迷惑的语调,却让钟毅双膝一软,就连入手的竹竿也再拿不住、整个人要跪倒下去。
0 [+ f, M: U# n% t$ K' y; X* i  短小的叹息随风而逝,仅是须臾,便见一手将男人托起,那只手看上去优美得很,却不仅温暖而且有力,不过巧妙一揽一提,便已将人带离那即将接触的冷硬地面。
) A8 G& h7 F/ b5 B; s2 N  开口说话并非徐祯所愿,但他实在莫名得很,不知不觉就吐出了心声。然而他却不算后悔,只是瞧见怀中男人那宛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左肋似被拧了一下。
6 j$ d& t, i8 x0 s  憋回那句“你拿竹竿要干什么?”,徐祯的视线顺着钟毅的面容一路下滑,路经立在胸前那褐色的小点,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停了按天,好不容易忍下了伸手去捏的冲动,逼迫着眼睛继续下移,直到瞧见男人两腿之间那依旧在滴水的热物,这才真正停了呼吸。+ w2 r+ w: Q: w5 q8 y: E2 F
  他想,他已经明白那该死的竹竿是要用来干嘛的了。& O5 {: V1 ~/ ~* a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这么缺损?!”徐祯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中暗暗骂道。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最初的时候拉上床帘,就为让眼前这人瞧不着外面。深知钟毅已然头脑不清,就算强撑着神智也没法客观冷静。如此,他仅是走离开来、将那木门随手合上,而后消去足音、一声不响地掠至暗处。' {1 s& a2 @3 [1 W' R+ H- r
  至于有无远去的足音,想必钟毅也提不起精神去注意留心了。
% B' L9 r7 v3 _9 \. U  徐祯此举倒不是为恶意使坏,他在意担心,却又碍于此时与钟毅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不愿这个坚韧隐忍的男人因自己的缘故失了尊严,即便知道只要发话,这人就算再怎么耻辱再怎么难堪,也绝不会有半点不甘怨言。最重要的是,自己尚且举棋不定,又怎能真的逼迫这人?他毕竟不是那个容情,就算真有心将这人留住,也多习惯步步为营、更讲究个你情我愿。而那作为“你情我愿”的由头自然得是“情”,而不是现在的“忠”。
2 ?( p1 A5 j' o4 E; s8 U' L! a( t2 T* Y  只是现下……# C: P3 B8 E' G  h# V' n5 g; K
  见到钟毅从床帘出来,他本以为这人折腾完了,打算换身衣裳去寻自己。他已做好准备,等人一出院子就立即用轻功溜回书房,却瞧见男人抖着腿、磕磕绊绊地走向某个莫名其妙的角落。% \. z/ M% i7 r: @2 o
  也正因为所见与所想相差太远,徐祯才在钟毅碰到竹竿的时候,傻乎乎地将心中的问题漏出嘴来。——这也算他完美的一生中,甚少能见的重大失败。" q- J3 U* U* p% _0 O) p' j! X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复又叹了口气,他的手下滑溜溜的,显然全是钟毅的汗水,见那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凄惨地咬着渗血的嘴唇,心中更是柔软了下来。
( d+ p7 ?7 Q/ G% w& O3 Y  “我来,好吗?”
4 b) }: C$ m6 m7 ^, i  既来之则安之,徐祯将空闲的那只左手慢慢绕到男人腰下、不轻不重地握住那根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柱,而温柔的声音却近到脸侧,蛊惑似的用舌头舔挠嘴边厚实耳垂。钟毅浑身一颤,比柱体略低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发出呻吟,他想要得到更深更多,却终归咬着毫厘一线,逼迫自己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身后那是自己的主人!
5 K/ `, W' x2 U4 `; I' W  钟毅浑身一颤,相较柱体略低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发出呻吟,他想要得到更深更多,却终归咬着毫厘一线,逼迫自己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身后那是自己的主人。他压抑地粗喘着,试图想让自己站稳,却终归聚不起半丝力气,只能软在徐祯怀里,而那颤抖不仅只有本能情欲,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深深的厌恶。7 _; J$ I6 u5 w* X$ ?# L" y. A: \
  徐祯不忍钟毅如此,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将人抱了起来,而托着屁股的那一只手则捣乱似的滑进臀缝,直接刺向内里秘境。
2 Y4 C/ \* B9 Z6 P9 q+ L, i  又是一手的水。+ Y; B+ p& C/ Q% H0 G4 [3 m* o
  徐祯绝没有想到,本应干涩的穴口竟已湿得一塌糊涂,只是稍稍揉弄一下,便能让它吐出粘汁。异常顺利地滑入一指,柔软的肠道立即吸住皮肤、迫不及待地蠕动收缩。那里头炙热非常,随意一动便会响起湿润的水声,而本还拼命死撑的护法,则当场呻吟地丢盔弃甲,扭腰寻求更进一步。0 X8 N  i" j- z/ k! \0 u' l
  猜想男人在下床之前已做了该做的润滑,徐祯曲指感受着里头松软的程度,琢磨了一下又加进一根、朝两侧撑开又试了一下,察觉里头居然还有不断流出软液,这才坐在床上、吻了吻男人尚未收口的嘴唇。: Y0 C7 ^# U  r! F* v
  再也抵挡不住情欲的钟毅,此时被体内的手指弄得意乱情迷。他依旧保持着被插入的姿态、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徐祯腿上,下方大大方方地垫着自家主人的手掌,自发自住地扭动抽插。钟毅平日内敛隐忍,如今动情放纵的起来的模样几乎耀花了徐祯的眼睛,他鼻间一热连忙低头,入目的却是草丛中那不停吐水的一柱冲天。
. L- G* r# q8 l2 ^3 e- t+ w' X  深吸了好几口气,伪谷主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一口咬住男人暴露在自己嘴边的喉结。钟毅后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呼吸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吧嗒一声滴在徐祯的脖子根上。
% b0 L2 p7 @% v0 |3 x1 l2 w  徐祯已经憋得够久了,早在钟毅躲在床帐子里玩自摸的时候,他就被丰富的想象力和满耳朵声音搞得几乎崩溃,如今再撞此情此景,又怎还能把持得住?他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抽出手指、高高架起怀里的男人。
, y2 x' t; X7 |, l2 H2 G% x  好不容易得到纾解的部位突然失了慰藉,男人立即不满地挣动,而刚碰到抵上的热物,则又焦急地拼命下沉。+ a7 J3 b# F: _& e+ h9 [
  钟毅本能地想被贯穿内里,但徐祯却绝不敢冒然挺进,他死死地扣住男人乱动的腰胯,控制着直捅到底的冲动让小穴慢慢地吞入、慢慢地适应。或许因为谨慎小心、或许因为润滑充足,这个过程顺利非常,而当男人坐到最里,臀部也与下面的身体稳稳贴合,两人均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 s' Q5 u$ y6 Y# v2 K4 W9 ]  知道男人被欲火搅得厉害,徐祯停了约么小会、便就开始动了起来,只是并非迅速地抽插,而是将人抬起些许,随后借由腰胯的力量,让自己的热物在里头小幅度地慢慢打转。
" ]: V/ ?" }" E  一开始,钟毅对此很是满意,他无意识地环着徐祯的脖子,闭着眼睛动情感受。却没多久便觉还不足够,沉下腰来、企图肉柱挤得更里、撞得更深。
( ]6 Q3 _9 B3 e0 u% L" I9 W  这是一个契机,提示着钟毅已足以承受往下全部,徐祯急喘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人进一步抬高,几乎抽出大半才猛地一瞬重重按下,而那一下则直接撞至最敏感的位置,与记忆之中毫无偏移。
' @( I, I$ y1 ], j" |; w  “啊!!!”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发出高昂的喊叫,胯下的硬物几乎当场就抖动地要喷射浓稠的热液。然而几乎终归是几乎,徐祯敏锐地察觉到怀里的动静,狠心地堵住帽檐顶端。
% W& R3 h/ @7 N8 W  虽然,事后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能够如此混蛋。) y1 _) q2 z% z1 T
  又是一声惊人的叫喊,钟毅不断地摇着头,胡乱重复着拒绝和哀求,换来的却是那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高潮受制的痛苦与蜂涌而至的快感几乎让钟毅变得疯狂,他吼叫着,即使哑了嗓子也依旧不管不顾。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倒在床,徐祯也似忘了一切,他狠狠顶撞着身下的男人,每一次都捅到最深最敏感的某点,耳边失控的叫声仿佛顶级的催情药剂,让他几乎迷失了一切。
6 p+ g' n. b+ T  u  ^* a, o& l  张咬住在眼前上下晃动的小点,徐祯含在嘴里吮吸碾磨,那本不算男人敏感的地方,钟毅却大张着嘴痉挛抽搐,而那结合的地方更是猛地收缩箍紧,逼着徐祯缴械投降。热液冲刷肠道的同时,遭受禁锢的位置也松了开来,钟毅浑身绷紧、几乎挺成强弓的形状,喊叫着获得了极致高潮。那粘稠的热液射得老高,不仅溅上了徐祯的脸颊和胸膛,更是足足喷了三次,而人包裹着徐祯的甬道也蠕动得异常,同样涌出浓郁的软液。
# j/ g$ @4 b2 h+ Y  然而那个位置两人却没法瞧着,就算徐祯有所感觉,也绝不分不清里头到底混了多少种体液。最多在抽离的时候感叹男人紧度适宜又有充满弹性的内里,和不久前被他灌进不知多少的大量药液。
发表于 2013-10-16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看了多遍都不够。谢谢楼主。还有新的吗?
发表于 2013-10-17 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继续啊!支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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