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拉着长长的汽笛缓缓停了下来。车厢里的乘客骚动起来,开始把自己的行李从行李架上取下来,乘务员则开始收着小台桌上的果盘。
0 E4 S: @% t& l “阿姨,到站了吗?”成钢手搭凉棚望望窗外,又看着忙碌的乘务员。 ! Z8 }+ j* ]0 H( ]+ q* {
“临时停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东西都带好。”乘务员回应着,又像是在对其他乘客说的。
5 a7 D+ s _3 F% Q5 P 成钢并没有马上行动,他的行李不多,除了座位下的拉杆箱,再就是一只旅行包。吃的东西还剩下很多,盛在一个很大的塑料袋里。
/ p2 H Q, A4 L6 n 手机一亮,飞来一条短信:“我已经到了,你下车之后从西南出口出来。”发短信的是成钢的老乡志强,他比成钢小一岁,过完年就到上海了。前几天他给成钢打电话,说他现在混的不错,每月收入也有5000多块。说的成钢心动了,对他来说,5000元一个月,绝对是高薪了。他于是辞掉了浴场的工作,马不停歇地就来上海了。
7 j' c2 s1 l1 |% E5 w* h 火车终于到站了。成钢拖着行李跟随着大队人马涌向出口,离开了空调车,成钢仿佛一下子掉进了蒸笼里,汗顺着脸颊向下淌。“什么鬼天气,才六月就这么热。”成钢嘟哝着,放慢了脚步。他张望着,寻找着志强的面孔。
8 K H( [! n3 d) U “成钢,这里!”一个年约20岁,剪着一头长短不齐的头发,穿着背心,牛仔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洞的一个男孩子在向成钢招手。
_4 G0 y# }) e( W8 k9 X3 Z1 E “我的天,你怎么这么打扮?”成钢吃惊的看着志强。
5 h% ^* l) ^4 P7 ` “这是上海。你也要重新换换,那么土……”志强反驳着。 / [% r/ t. d) F, J" w- ~+ ]6 U1 Y1 p
“瞧你那毬样,”成钢发火了,“现在有钱了是吧?还嫌我土。”成钢没好气的把旅行包递给志强,让他拎着。
1 Q% K$ T; g. v “你都带了什么东西?这么沉!”志强用两只手提着。
1 s2 s9 V+ A) H9 Z3 h( K8 V" F “修脚刀、牛角刮痧板、拔罐瓶子,我还给你带了一套穴位按摩棒。”成钢说。 7 r: f. U0 U4 A
“My god,让你别带你偏要带,这些用不上!”志强苦笑着。 % q& Q* f* G4 I; a( J
“你不用我送给别人。”成钢真有些生气了。志强也不和他争辩,提着大包挡了一辆的士。
! [9 z$ B; I$ N: m 两人上了车,成钢和志强都坐在后排座位上。“你们现在有多少师傅?”“16个。”“那么多?!光修脚、指压就能赚那么多?”成钢有些怀疑。“我不是说过还有其他的按摩吗?”志强不耐烦地说。“那是怎样的?”成钢追问着。志强看看司机,对成钢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i$ h8 X4 k' O( E0 }! B
|7 y1 p/ b: C; N' |- N 成钢和志强一前一后走进一条很窄的巷道,两旁是一间间的饭馆、杂货店。已经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到了。”志强停在一扇门前,用钥匙打开了门,里面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 o0 t& c4 g! J6 ? 借着昏暗的灯光,成钢环视着只有不到十平方的房间。一张双人床上,被子在一个角落团在一起。一个破旧的写字台上,各种洗头的、抹脸的瓶瓶罐罐横七竖八放得满满当当。一只水桶上漂着一个水舀。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晾着的衣服挤成一堆。
% d8 ^5 h; z9 O# C “就住这里?”成钢皱着眉头,包提在手里,不知道该放在哪。
& P$ A( t% _! q “本来我住宿舍的,你来了我就租了这套房子,住在外面方便一些。”志强把席梦思床垫掀起来,把成钢的两个包塞在下面。 & H1 D; k y! z ?2 I
“这多少钱一个月?”成钢问。 $ g) M7 C$ R: g+ L. ^
“五百。” 5 o) C7 ?2 ^( d
“五百块?!这么贵!”成钢大声叫起来。
* P3 J2 y" _8 J “五百还叫贵,你要是能租到比这还要便宜的,我名字倒过来写。”志强说。
4 V+ {+ _4 w& v* }+ d2 R “那洗澡、上厕所到哪里?”成钢无法想象这一间怎么生活。
1 y, w, [' |; `1 e. ~( L “等天黑了就在墙角那洗,用水桶接水。外面有个公厕,一会我带你去。”志强说的很轻松。“你还没吃饭吧,我请客,给你接风。”志强说着,把装着吃的的塑料袋挂在墙上的钉子上。“顺便再给你配把房门的钥匙。” 6 Q7 b7 d& B2 x! L' Y+ x. }& k: E8 i;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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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钢跟着志强走进小巷的一间饭馆,志强点了几个菜,两人边喝边聊。 . ?8 N' G. M/ N. q' o
“感觉上海咋样?”志强问。 `' t2 U1 \; E( I) i
“好像也和咱们老家差不多,住的还没老家好。”成钢把第一感觉说了出来。
& Y! J! a! r5 \( A _( _' k “屁话。你还没上街看呢,高楼大厦一幢挨着一幢,高级小车你都没见过。”志强兴奋地比划着。 : F' Y) i" ]4 z. ?1 D U
“对了,你说你在这一个月能拿5000块,是不是真的?”成钢问。 8 z' X- J& E6 r; V& Y( ?! F
“我骗你干啥?我拿的还算少的,做得好的能拿到一两万。”志强盯着成钢小声说。
4 Y) c4 p' B8 ?' D6 C: K “那具体怎么做,你就拿不到一两万?”成钢心存疑惑地问。
- y; b; P: z& d0 f+ k “我不行,你可以。客人多是喜欢你这样类型的。”志强说,“实话告诉你,我没在浴场做了。现在在会所里做,专门给男的推油。只要你能接受,赚钱是没问题的。”志强吞吞吐吐的把情况介绍了一番。
$ S# g: y+ r- ^7 D/ v “推油是用精油按摩呗,我在老家的时候,店里的女孩子已经在做这个了,男孩子还是做扦脚、指压为主。” # ~! L( V4 {6 Z6 b
“她们是怎么做的?”志强问。 ( m5 U. [! a5 G' n3 Y/ I$ |7 X
“她们就是在包房里帮客人按摩,然后还要帮客人打飞机。”成钢解释着。 " `$ S* |; |* d) u$ w
“是不是还要被客人干?” 4 X K& I) _4 G5 ?$ K* J7 ~# |5 Z
“那是有专门的小姐可以做全套的。”
7 ^7 Q, f) h( g, h" A 志强帮成钢又开了一瓶啤酒,给他倒满。泡沫瞬即溢了出来。“这些你能不能做的来?”志强问道。 ; N- b9 g% z. E. F$ @2 a9 M
“你是说卖……”成钢看着志强,压低了声音:“……屁眼?” ' Y+ d4 g. q h+ U/ ?: U& `
“嗯。你在浴场混了两三年,这样的客人不会没遇见过吧?”志强说。 ' \: k: [: ?, T& ]% l! g( I2 w
“是遇见过,少!”成钢说。
3 \1 ?' I h' d) e/ D “以前你就说过,只要能赚钱,哪怕去卖屁眼都没问题。”
+ c" Y, }; p0 P/ Y4 i “我是开玩笑说的,你真想让我也去卖屁眼赚钱啊?亏你想的出来!”成钢恼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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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r2 i9 E# k7 }" k “你醒了?”志强打着哈欠看了看睡在一旁的成钢。 : T. l! b7 a$ {$ g
“早就醒了。”成钢眼睛睁得好大。 9 m$ {# x% |4 i
“怎么了?认床?睡不着?”志强含糊不清地问道,“再睡会吧,我中午带你去会所。”
8 w; O+ N# J9 [+ m B “我不想去。”成钢坚定地说。
3 i5 ?% k" D5 Q8 Y9 Y) x# c5 ` “这怎么行?”志强一骨碌坐了起来。“前几天我就和会所说了你要来,昨天还专门请假去接你,不能说不去就不去吧?”
1 V1 u- z& y, z9 o7 ] “这个我做不来。”成钢停顿了一下。“你要是早跟我说我就不来了。”
9 T; M/ H) i- D5 M, M8 N “已经都来了,还是去看看吧。又不是强迫你做。”志强有些不愿意了,“再说房子都租好了。”
" Z b: H$ A8 E5 M# p A “房子我会掏二百五的……”成钢说。 ! u4 ^5 h5 C' I- z7 V
“你又没工作,拿什么掏?你这做不来什么做得来。” / C" r( e. n/ e% U$ U: M
“做小工不行吗?我有的是力气。” " C* X% m# V0 Q
“就你?”志强撇了撇嘴,“别说我瞧不起你,那个你更做不来。”
/ R+ t0 w4 {5 ?" z/ _1 U “那就试试看。”成钢也上了牛脾气,赌气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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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 a6 X! q, U0 v G 说来也怪,成钢当天下午就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建筑队做小工。正在建设的是五幢商品楼,都是十八层的高层建筑,紧靠地铁,离苏州河也很近。当成钢把这一消息电话通知给志强时,志强没好气的说:“我敢肯定,你干不了半个月准保累垮掉。”成钢说:“我体质比你强,累不垮的。”然后又补充道:“这里开工早,都住工地上的。我刚才回家取了一些衣服,其它东西就先放在你那里吧。”志强说:“你被子不要啊?”“已经都夏天了,我买了席子。工地人又多又没风扇,晚上不盖也没事的。”成钢解释说。“你牛。”志强随之挂断了电话。 ' c/ f2 Q) s4 t1 [# ]2 C
成钢提着东西找到工头,请他给自己安排一个住的铺位。工头挠了挠头,说:“今天刚叫了十一个人过来,你去和我侄子睡仓库吧,就是脏了点。”“没事,住哪都行。”成钢应诺着。工头大着嗓门向里面喊:“弓子——!”里面有人答应了一声。一个同样二十出头的男孩,穿着一身迷彩服,朝这边走来。“新来的小工,和你一起睡仓库。明早六点上工,让他跟着王师傅干。”男孩答应着,带着成钢向工地旁的一间临时工棚走去。
$ P8 H$ A9 G( z( |* H 工棚不大,是用水泥板做墙,彩钢板做顶,一进去,闷热的空气立马又把汗激了出来。一张用木板搭成的大通铺靠在墙的一边,床下是施工用的铁锹、水鞋、黄沙袋。墙上订了一排钉子,几个黄色的安全帽挂在上面。墙的另一侧有五辆独轮车,一辆辆交叉着靠在一起。
; d5 p6 A8 U p& m6 @$ p; I “我们俩就睡在这上面!”男孩接过成钢的包仍在床的里面。 : V1 t9 T3 A& d0 d
“我的席子可能买窄了。”成钢把席子递过去。
( }( }9 c2 m* T+ r “我的就够大了,你的就钉在墙上吧,免得靠得一身灰。”男孩说。然后从床下摸出几个钉子,翻身跪在床铺上,几下就把席子订上去了。
$ y: V2 k7 \6 d; @. @0 G “你是叫弓子吧?”成钢友好的问。
$ h% {6 o8 s$ z9 O4 [; Y “我叫张弓,不过你就叫我小张吧。”男孩子笑着说,“这里的张工、李工太多,他们都是工程师,所以才那样叫。你要是也叫我张弓,他们会生气的。” 3 I: A* Q6 o: \8 c. k, n
“嘿嘿,是这样啊。工头是你叔叔吧?”成钢问道。
/ f3 O% Q7 G# q Z, g “是的。我刚退伍回来,也没事做,就跟着叔叔过来帮忙。”
; g. w& d- q: K “你当过兵啊,在哪当的?”成钢对军人有种特别的好感。 9 s! v x) D; _, e
“在青岛。我当的是海军。”男孩说,“你是第一次干小工吧?”他说。
; {' s; x0 f0 E. c' C “是啊,你能看得出来?”
4 M E1 n; y/ o2 ?' b* ^, g “当然了,跟我刚出来一样,穿得干干净净。”男孩又说:“你肯定也没有工作服,我还有一套迷彩服,你就拿去穿吧。” $ d5 \. S; }0 z
“我只要裤子就行,我干活喜欢光膀子。”成钢非常感激。5 R$ h% S6 p3 O4 @* V, D4 w* [
/ Z* P- C! j* I: C! x5 D- [2 i上海天亮的早,刚刚六点,成钢就跟随工人开工了。 . z! }7 K( f! }8 c$ I
成钢刚刚才开始做工,没有什么经验,姓王的师傅就带着他做一些和黄沙、运水泥的工作。成钢边干活边和王师傅攀谈着,成钢说:“咱们工头真有本事,这么几幢大楼干下来至少能赚上百万。”王师傅笑着说:“这你不懂,我们是分包下来的工程,只做房屋内墙的抹灰这部分,不是全部都是我们的。”“是直接挂靠在建筑公司吧?”成钢问。“不是,那属于二包。我们都是第四包五包也说不清。”王师傅笑着说。“哦,难怪仓库里就那点东西呢。”成钢恍然大悟。“现在分包都是自带工具设备,所以别看这点,也要看管好了。老板别人都信不着,就让他侄子过来看着。”王师傅应答着。他有些感冒,时不时地朝着地上擤鼻涕。“你感冒啦?”成钢关切地问。“是啊,还有些头晕。”“那就休息一天呗。”“那不成,我们做一天拿一天的工钱,休息一天就没有了,还要花钱,这就划不着了。”王师傅说。“老板说我一天是80块,那不是工程结束了没活干也就没有钱了?”“是啊,在哪都是一样。” & E( f6 s+ b- V: D: _. w8 h( z: r5 z
王师傅推来独轮车,成钢和他一起把和好的水泥装地满满一车。成钢要去推,王师傅不让:“你没推过,这个要掌握技巧的,推不好一车都会翻掉的。你先看着吧。”王师傅推着拉手,成钢在旁边扶着,一直推上上货电梯。这个电梯是施工搭建的,在大楼的中部,四周是丝网作为护栏,脚下是铁条焊接的,刚乘坐上去,一启动,咯吱咯吱发出声响,还让人有点紧张。 & X) u+ b9 q% _ _
成钢站在最里面,王师傅在外侧。他们直接上到18层。电梯停了,移门拉向上方,成钢和王师傅一前一后推着这车水泥倒在18层的房间里。电梯又向上移动,停在了楼顶的位置。王师傅拖着独轮车倒行,眼看已经到了电梯井的边缘。成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小车,说:“别走了,空的。”原来王师傅误认为电梯还停在那里等着,差一点就连人带车栽进电梯井里去。成钢又一把拉住王师傅的胳膊,给拽了过来。王师傅吓得腿都在打颤,一个劲地说:“真是昏了头了!”
' Z( J6 F! L& O# W# |+ k 成钢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他只是提醒自己,在工地上做要多注意安全! . g0 x3 o% {; {$ b* A! X%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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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成钢找了一个装涂料的空桶准备去洗澡。张弓说:“别那么麻烦,走,我带你去我的私人浴室去洗。”张弓也抄起一条毛巾,拉着成钢来到库房的后面。这里比较宽敞,又很隐蔽。有一个水龙头上接了一根长长的管子。张弓说:“这是平时给大老板洗车的地方,他最近很少来,就成了我专门洗澡的地方。”成钢乐呵呵地说:“不错不错,这里方便,又没人看见,光着屁股洗都没事。”“你先来。”张弓打开水龙头,捏着皮管的另一端。成钢脱光了衣服,站在空地里,张弓又加大了阀门,用水直冲成钢的身体。“爽,爽!”成钢快乐地搓着身体。水蛇又冲向了成钢的JB上,在水压的作用下,它竟然一努一努地硬了起来。“哇塞,你的家伙不小嘛!”张弓赞叹着。成钢则转动着身体,用jB拍打着身体两侧,神气十足。“谁要是被你干一下,肯定忘不了!”张弓意味深长地说。
: t, v) p1 \0 W: S6 j- c7 { ~ 张弓和成钢裹在一个被子里睡觉,良久养成的集体生活的习惯,让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便。 5 _& r6 f, S0 R4 l2 v5 C) B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张弓问成钢。 ; x' {1 n E% P% h! d0 \) M
“我以前在浴场里做,我主要给客人搓背、修脚。运气好,客人还会做个指压。”成钢简单地介绍着。
: \3 `5 w% F0 h' `5 K “指压是什么?”张弓问。
I- |5 S- P6 C7 y: B( M9 X# ]/ F6 O “就是全身按摩。”成钢说,“不过男宾通常都要女孩子服务,我做的就少了。”
% W& l/ I9 G' u+ p! k “我以前在部队里也有,”张弓说:“如果谁扭伤了,队医会做一些推拿治疗的。” - l) E5 I* o7 f; U- ]
“说说你在部队的事情吧。”成钢饶有兴趣的说,“每天看到大海,心情一定很不错。”
) ^5 B4 G j+ q2 _$ }9 G4 x& X “鬼啊。每天看人就觉得枯燥单调了。”张弓说。“不过第一次看见大海确实很兴奋。我们舰队是从江里出发驶进海里的,傍晚的时候,驶进了大海。我们那时都列队在甲板上,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确实壮观。太阳红红的,海面也变成金红色。”张弓眼前似乎又呈现出当时的情景。
5 C3 V* ^1 r- X( R. A “不错,不过我还没去过大海呢。”成钢有些酸楚地说。
, y8 B3 F, w+ p8 i9 }: R: y+ Q- D “怕什么,你都来到上海了,等工程完了,咱们一起去海边玩。”张弓说。
9 Z% o8 z4 }& ^; V# G; p) U “你后来游泳了吗?”成钢迫切的问。 ; |# V! @5 L% |5 n1 _# c& v
“你以为我们是去玩的啊?后来遇见了风浪,很多人因为都是第一次上舰,出现了晕船现象,所以班副就让我们都回到船舱里去,躺在自己的铺位上。我就看见圆形的舷窗里一会全部是天空,一会全部是大海。人躺在床上,就感觉被很多人举起来,举到很高的时候,忽然就松开了,人向下坠落,失重的那种感觉。等快到底了再被托起来。很多新兵都在吐,我的胃里也难受地厉害……”“你也吐了?”成钢插话问道。“没有。我后来调整了呼吸,人被海浪托起来的时候吸气,等落下来的时候屏住呼吸,到了下面再被托住的时候呼出来,这样反复去做,就不觉得要吐了。”
& }0 H6 U' ^' t: v: E; g: w “那有的人一直晕船咋办?”成钢把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t3 p2 b; a# m D& X/ W. v) Z; M “吐到适应了为止,就不再晕船了。”张弓说。“训练和作战演习都是在舰艇上的,新兵三个月是最艰苦的。还有一次出访澳大利亚,舰船要经过赤道,我们还举行了特殊的仪式。”张弓看了看听着入神的成钢继续说:“穿越的那天,海面上风平浪静,因为赤道区域是没有风的。除了舰长和几个老兵,其他的士兵都光着屁股在甲板上尽情地蹦啊,叫啊。他们就打开高压水枪,对着我们就是一通猛射,我们站不稳,就叮呤咣当摔倒在甲板上。到了赤道的位置,船长就拉响了汽笛,大家都欢呼起来,然后打开啤酒庆祝。”
/ }# R9 h# r( {- I7 C “太好玩了。”成钢听着都有些激动,“我其实很想当兵的,就因为体检前一天和朋友玩了个通宵,验血的时候转氨酶偏高,体检没通过,真是亏大了。”成钢说这话的时候,一付懊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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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5 B- _' z7 Y- U 成钢干活的时候张弓就喜欢跟在旁边和他聊天,毕竟两个人都是差不多年龄,有很多话题可聊。成钢喜欢光着膀子工作,几天下来晒得黝黑发亮。他不是肌肉感很强的男孩,不过肌肉的线条还是很清晰的,张弓就说:“你要是去健身,肯定不出一个月肌肉就鼓出来了。”成钢说:“每天累个半死,哪还有力气再去锻炼了。有时懒得衣服都不想洗。”张弓说:“是啊,现在确实没力气锻炼了,以前你在浴场做的时候咋也不去炼炼呢?”成钢说:“我老家健身房少,我上班的地方周围也没有健身房。”“你以前那边男的多吗?”“多的,湿区、干区、水吧、前台、保安,加起来有16个男孩子呢。”成钢打开了话匣子,“我们在一起很好玩的,不像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男孩,那时人多,下了班以后我们就一大帮出去玩,有的去上网打游戏,有的去捣捣台球,我和几个要好的就跑到黄河边,躺椅上一躺,啤酒一倒,吹吹风。爽!”张弓问成钢:“你的酒量一定不错吧?”“啤酒的话能喝七八瓶吧,白酒也差不多八两左右。”成钢说。“不错,酒量挺好的,不过不见你有肚子嘛!”“喝通了就好了。上面喝着下面就尿掉了,有时再到黄河里游一圈,哪会有肚子啊。”“每次出去还要带着游泳裤?”“带个鬼。我们都是裸泳的,那是在黄河里,又不是在游泳池,没人管的。”“挺爽的。上海就不行,前几天有几个工人去苏州河里游泳,他们有两个也是光着屁股游的,马上就有人打110了。”张弓说。
5 p7 F) f" B2 x% P! j' Q. _, D( e 吃过晚饭,成钢拉着张弓,说:“走,出去玩玩去。”
5 y$ `- h: V2 n, T “玩什么?”张弓问。
( I) _ T! O6 |& ~! a, c “我们去打两把台球。”
& t7 u) m" C0 p “打台球啊。”张弓笑着说,“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我可是当过兵的啊。” 0 q* L& J9 V8 C; a! N7 [
“怎么?你们经常打?”成钢问。 $ D. q6 h5 w) j5 L: p) V, ?+ W
“不是,我瞄得比较准,肯定比你厉害。”
- c* S& n- w1 C6 l8 _. j$ \4 j( d “那咱们就PK一下,看看谁赢。” 1 u) B T9 ~' z, e8 ]
两人在街边找了个台球案子,摆好球,开始较量。开始几个回合下来,成钢就落后了。张弓则站在一旁开始辅导起来:“这杆白球要打缩杆,这样击中后,白球会向后倒回来,这样你再打紫色6分球就好打一些。”成钢问:“怎么缩杆?”“球杆瞄准白球的下半部分击打就OK了。”成钢按着张弓说的,接连命中,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杆蓝色球靠近中洞,你要打旋转球把蓝球蹭进去。”“向哪边旋转啊?”“你击打白球右侧,让球向左侧旋转,就能把白球右侧的蓝球击中了。”成钢试了试,只是运气差了点,球在洞口处涮了涮,又出来了。“力度小一点就好了。”张弓说。
! k1 b8 H) a1 Z$ c 两人兴致很高地玩到了晚上10点。冲了个澡,张弓端起成钢泡在桶里的衣服就去洗。成钢急忙拦住说:“别别,我明天自己洗。”张弓说:“明天你还要干活呢,我又没什么事,我是你兄弟,你还跟我客气啥呢?”成钢阻拦不住,不好意思地说:“里面有条内裤有点脏,昨天晚上跑马了。”张弓说:“这有啥,以前我们当新兵的时候还要给老兵洗内裤呢,哪条上面没有啊。”他看着成钢光着屁股站在那里,就问:“是不是没有换的了?我那里还有,你自己拿。”成钢说:“不用了,我今晚就光着屁股睡觉吧。”已经走到门外的张弓又扭头回来说:“行,我今晚也跟你一样光着睡,省得你觉得吃亏。”
' u: ^9 H' \* u% k 张弓从水桶里找到成钢那条“有东西”的内裤,刚刚浸水,所以有的地方还很滑。张弓似乎还能闻到那一丝丝雄性的气息。他捏了一撮洗衣粉在上面,用力揉搓,立刻呈现白色的一团。张弓心跳在兴奋中加速,内裤中顶起了一座小山…… 9 N3 R0 H, H2 `$ N$ P
当张弓洗好衣服回到房间,成钢已经睡了,微微地发出了鼾声。房间里很热,曝晒了一整天的彩钢板屋顶,此刻正毫不吝啬地辐射着热量。成钢没盖被子,房间里没有电扇,被子只能促使更多的汗腺分泌汗液。张弓看着成钢仰面熟睡的样子,腹部下面的那团黑色中,那一条也软软的卧在那里休息。成钢的腿毛很重,根根蓬松纵向延伸着。张弓也脱掉了内裤,熄了灯,轻手轻脚躺在了成钢的旁边。窗外是彻夜不熄的灯光,映射在房间里也清晰可见。张弓调整着睡的姿势,他想合理地把手或脚搭在成钢身上,又看不出是故意的。张弓是个很细心的人,他在缜密部署着他的计划,如同打仗,他已经占了上风。 C! Z2 U' |* t' R* k' J
一早,成钢醒了。他的jb实实地压在张弓跨过来的大腿下面,成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6:10!他慌忙推推一旁正在“沉睡”中的张弓。“醒醒,醒醒。都过点了,来不及了。”张弓趴在那睡,被成钢一摇一晃,“醒”了。他含含糊糊地问:“几点了?”“都6点10分了。你还要给工人发工具呢。”张弓收回压在成钢身上的腿,一翻身转过来,说:“没事,我叔叔他起来都要8点了。”他看到成钢被自己压了一晚上的jb正雄赳赳地立在那里,他暗自窃喜。他说:“你的内裤可能干不了,今天就挂空档吧。”成钢说:“只能这样了。”
: Y7 p! U! t9 d4 r: F 工人都陆陆续续开工了,嘈杂声此起彼伏响彻在工地里。楼梯间所用的大理石贴面材料货到了,成钢和其他小工一起负责卸料。石材很重,两个人站在卡车上面向下递,两个人再把下来的大理石码放好,由张弓清点核实之后,再由成钢和另外一个小工把石料背到楼前的空地上。 , Z; t. a' Y2 l3 d% R( w3 Q
成钢虽然有股子力气,但毕竟才21岁,又没有干过重活,一会儿,就累的腰直不起来了。张弓想要帮他,成钢说:“我自己来,你叔叔看见了不好。”张弓瞄了一眼,工头正站在工地门口和运货的司机在手续上签字。张弓看着成钢浑身都是汗,像水洗一般,说:“我去给你打点水来喝。”他刚走没几步,就听后面成钢“啊呀!”一声。他急忙跑过去,原来磊着的大理石翻到过来,正巧压在成钢的左脚上。张弓赶忙把大理石扶起来,又帮着把成钢背着的大理石卸掉。成钢已经不能站立,张弓搀扶着他坐下来,松开鞋带。“不行,痛!”成钢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忍一忍,鞋子要先脱下来,要不肿起来就难脱了。”张弓很有经验地说。他又对旁边的一个小工说:“你去我叔叔那里把三轮车要过来,我送他去医院。”张弓脱掉成钢的鞋子,又拉掉袜子。成钢的左脚背上一片乌青,慢慢肿了起来。
! A+ r: }' {2 G5 O% D, u; r 一会儿,小工骑着三轮车过来了,工头也跟在后面。张弓和小工一起把成钢抬上三轮车,张弓跨上车座,对赶来的工头说:“他的脚砸了,我送他去医院看看。”工头拿出三百元递给张弓,说:“弓子,再叫一个人跟你一起去吧。”“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张弓说着,蹬着三轮车就走了。
- x: U' s7 e6 S. p- ` 到了医院,张弓背着成钢进了门诊,他看了看骨科所指示的楼层,背着成钢就上到了三层。他冲进治疗室,对里面的医生说:“他脚砸伤了,帮他看看。”医生问:“挂号了吗?”“我们是军人,你先帮他看,我会去挂号的。”张弓骗医生说。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没有伤到骨头。”张弓说:“不用去透视、拍片吗?”医生说:“不用,我按了就知道了。”“那包扎一下吧。”张弓说。“没有伤口,也不需要包扎的。”医生讲。“那总得开点药吧。”张弓说。“行,你去挂号,处方单拿来我来开药。”张弓嘀咕着:“挂号是第一位啊。”然后就跑到楼下挂号。 : A- m! h3 P' j/ H; v( y( B
医生给成钢开了舒筋活血丸、正骨水等药品,张弓跑前跑后忙着划价、交费、取药。气喘吁吁地忙了一头大汗。在回去的路上,成钢有些愧疚的说:“今天麻烦你了。”“什么话嘛,咱们是兄弟。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我会照顾你的。”张弓蹬着三轮车,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挂在嘴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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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9 U# e1 q" f' t2 T 张弓背着成钢进了房间,把他安顿到床上。“你先坐着,我去打水给你擦擦,然后帮你上药。”张弓说着就要提桶出去,成钢马上拉住他,说:“我只是这只脚受伤了,另一只还是好好的。你看我还能蹦,我们还是到外面去洗吧,这里这么窄咋洗啊。”张弓想想也是,帮着他解开另一只鞋的鞋带,又脱掉了裤子。“糟了,你的那只鞋还在工地上,我把它拿回来。”说着就出去了。
# f2 h- b0 ^5 E1 z2 v 成钢的手机响了,是志强打来的。“喂,成钢,你在那干的咋样了?半个月了,干不动就别做了。”“我干得动,只是刚刚脚被砸了……”“啊?!砸的严重吗?”“没事没事,骨头好好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啊,那你多注意身体,哪天休息我过来看你。”……
0 e) D8 @2 w. s9 B5 D" O 张弓拎着成钢的鞋子进来了,他问:“跟谁打电话呢?”成钢说:“我的一个老乡。”“你在上海还有老乡啊,没听你说过嘛。他是做什么的?”“他在会所里做技师。”“啊,嘿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去过他们那里吗?”张弓问。“没有,本来我老乡是让我过去上班的。唉,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洗澡吧。” 6 r+ v" i& J, i, ]
张弓也把衣服全部脱掉放在房间里,又搬了个木凳放在外面,然后过来背成钢出去。他很敏感,能够感觉到一簇毛蹭在尾骨的位置,那一根刚好顺在屁股缝里,温暖而光滑。他走得很慢,不让成钢受伤的脚碰到床沿、门框这些地方,实际是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他扶着成钢坐在木凳上,柔柔地放开水阀帮他洗澡。折腾了一天,汗水和着泥水确实很脏。张弓一点一点帮他打着香皂,然后用手细细地把肥皂涂开。成钢说:“擦背我是专家,把毛巾在手上缠两圈,然后从上向下,一下一下地顺着推,脏东西就下来了。”张弓说:“我觉得还是手搓的细,干净。”“那样下来会很累的。”“就你一个人,会累到哪里去。你受伤了,不能那么重的。” , l1 {8 N+ i* E& u5 @, g
转眼到了两腿之间,张弓犹豫了一下,开玩笑的说:“你们以前这里是怎么帮客人搓的?”成钢说:“也是用毛巾从下面兜起来搓的。”“那样能搓干净嘛?糊弄别人。”“这里还是我自己搓……”成钢一晃动,凳子歪了歪。张弓说:“你扶稳凳子,我们是兄弟,你还害羞啥?”成钢敬了个军礼:“是,交给你了,长官。”张弓手埋在泡沫里,捉住它向上揉搓。感觉正在膨胀,他知道,既然有了开始,就会延续下去的。所以他并没有过多停留在那里,冲去泡沫,又继续游向其他的部位。 4 ~9 t3 D X* n; H, s+ f/ k9 C I* Y
张弓帮成钢擦干,自己则简单地冲了冲,又背着成钢回到宿舍。张弓从药袋里取出红花油,清清滴了几滴在成钢的脚背上,然后把脚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揉着。成钢脚肿得厉害,喊着痛。张弓说:“处理脚伤我还是懂一些的,当兵的时候磕磕碰碰是常事,把淤血化开,经络通了就好了。”成钢说:“我做推拿足浴也知道一些,不过平时都是在给别人服务了,自己却很少让别人来按摩。等我好了,我来帮你做全身的按摩。”张弓笑着说:“好啊,我等着。” 9 q4 Y" r- h, w1 g: _
到了开饭的时候,张弓穿上衣服去帮成钢打饭。成钢说:“我穿上点吧,不要一直裸着,待会工人会来放东西的。”张弓说:“你脚肿那么高,穿穿脱脱多麻烦。你裸着又不要紧,他们进来你拿被子盖盖就好了。” ! w1 |9 H+ Q/ X
张弓把打来的饭端到成钢的床头,成钢发现里面还有一只很大的鸡腿,就问张弓:“这是从哪来的?” 8 a# k# i/ L4 n* f4 z
“做饭的都是我们本家,让他给个鸡腿还不容易。吃吧,不要钱的。” 8 s/ j' z& P, l; T
成钢有些感动,说:“等我好了,等我好了……”
( v, N) @" _& ~ “你现在啥也别说,”张弓打断他的话,“别忘了我们是兄弟!”
; U6 p( t) }5 X 自从成钢受伤,张弓就有了更多的时间陪护在他的身边。成钢也习惯了在蒸笼一样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如他曾经工作的浴场,搓背的时候也是服务一样,只要环境允许,他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张弓也陪着他一起裸,他知道,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去改变成钢,这几天是最关键的,也是机不可失的。
8 H+ j1 Y" z% T& J3 u# A8 { “你原来在浴场服务,那些顾客是不是都说你的咋这么大?”张弓找了个话题。 4 P* p) ^' V( A# V* M6 [0 P. u$ L
“哈哈,是的,好些都这么问过。”成钢说,“有的还向我取经呢。” $ {' g. ^; w5 e( t& U1 X
“他们有没有去摸你?”张弓说这话的时候,心在狂跳。
1 s% b1 c1 ?7 E+ c: ~* W8 Z “有啊。有的用手托起来看,还有的用手指弹。”成钢有啥说啥。
8 {0 J- B9 g& ^+ y9 g “我靠,他们竟然还用手指弹你,太可恶了。”张弓故意大惊小怪地说。
0 H( J- R1 h+ n9 d4 w* t “他们是开玩笑的,又不会很重。”成钢说。“有时我们一起的也喜欢开玩笑。那天,下班洗澡的时候,他们把我的弄硬了,面朝下按在两个坐凳上,刚好插在两个凳子中间的缝隙里,屁股上还坐一个人一上一下地动,我下面受不了了,就射出来了。”
c9 k: W: r3 t( s8 Z' U2 i “那不是把皮都会蹭破的?”张弓说。
. Z) q0 v ~( @1 Y0 K- [; S ] “不会的。坐凳上面都包着海绵的。”成钢用两手比划着。
$ @: W4 R) B! {" P7 r “男孩子在一起就是疯狂。”张弓总结着。“他们弄你,你有没有把他们的也弄出来?”
5 L# F4 o) c, P/ A9 X) b2 b; H% R “哈哈,那肯定有了。”成钢说,“我们住在宿舍里,特别是中午,有的还在赖床,我们就过去掀开他的被子,把他的手脚按住,一个人扒掉内裤,另一个就抓住他的,刚睡醒都是硬硬的。所以几下就把他给弄出来了。”成钢说的很起劲。
" x- f" f+ {- x “你们有几种搞怪的方法?”张弓问。 # q: X k' B$ B* T) }8 w8 h7 l
“也就这些啊,那还有多少种啊?”成钢说。
: f( e, B' s9 g) y4 Z- R' Y1 m 张弓笑着说:“多了。有抹牙膏的、涂鞋油辣椒油的,还有比赛看谁射得远的,还有吸出来或坐出来的……”
. Q% H0 m: B8 H “拿啥吸?用啥‘做’?”成钢对后面这两个词有些陌生。 D/ X& \- `& f
“用口吸,用屁股坐。”张弓尽量解释地非常简单。
( A8 G7 l8 u! @- q' R+ L “用嘴巴吸,那不是弄的满嘴都是吗。谁会愿意的,多脏啊。”成钢说。 ' {! T$ ~: ~/ ]/ B! I1 w5 y
“这你就不懂了,精液里含的最多的是蛋白质,比鸡蛋营养还高呢。”张弓说。
: [, [ v$ [( T7 g9 L- D, D. y, u “那用屁股坐呢?是不是把压在他自己的肚皮上蹭出来?”成钢问。
# \: K0 i5 p6 ^0 D/ ? “要把jb竖起来,一屁股坐上去,一个青蛇摆尾,再一个苏秦背剑。簌簌!两下他就出来了。”张弓手舞足蹈地在床上夸张地模仿着动作。
! ]5 I: F& H4 z# ^" Y “哈哈哈哈……”成钢看着张弓滑稽的动作不由地笑了起来,他说:“你都做过?”
Z- m: h1 Z1 T) L, A' ] “切!”张弓不屑地说:“只有哥们、兄弟才有这福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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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Y$ _/ H+ Y1 R3 v6 Y* n 晚上开始下雨,淅淅沥沥地。工程进入收关阶段,所以工人们都在加班干活。成钢的脚伤已经是第三天了,肿消去大半,淤青也减淡了很多。 ) q5 F* g$ E7 ?! P8 d7 J
张弓倚靠着枕头,躺在成钢的旁边。他用手抚摸着成钢的,成钢也习惯了,由他慢慢摸硬。在成钢看来,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能有个哥们像自家人一样对自己无微不至地照顾,确实难得。并且他当过兵,是自己梦想的延续,也是自己的榜样的具体形象。当兵确实就应该是张弓这样的,做事细心,处事果断。所以有张弓在,成钢觉得安心,觉得踏实。他的行为举止,无疑也是正确的。
1 ?# {) a& I/ U0 [5 m 成钢第一次细心地注意到张弓的身体,很强壮,充满了力量。肩宽背厚,臀部结实上挺。性欲比较强,所以经常是向上翘的,贴在小腹上。他觉得这完全符合了他对当兵的形象的印象,这些竟然会让自己不由地心驰神往,而希望与他深交下去。 ( O# O: X) W0 F# @ o8 K% t: [
“你说,工程要是完工了的话怎么办?”成钢问张弓。 ( T( {! K* x1 \4 Q; v
“什么怎么办?完工了我们就撤了呗。”张弓说。
0 k# W5 Y0 l" D' @. j: s( O$ @( G5 K “那我们也就分开了……”成钢有些惆怅地说。 , z$ ]# ~& z a' O3 P
张弓没有料到成钢会这么说,他说:“那也就暂时的,等下一个工地开工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 {- L8 m- v, O2 R7 b “那要等多长时间?”成钢说。
! l& y6 ~- x; T, Z" O, W “不知道,快的话两三个月吧。”张弓也感觉到了这种失落。 ; s! f4 b4 X* t2 j
“还会在上海吗?”成钢问完,知道自己问的也是多余的。
( Y5 m, J* ?, j7 V 张弓把成钢搂在怀里,说:“不管走到哪里,我们始终在一起。你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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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久没射过了?”张弓看到,成钢的jb上渗出晶莹剔透的一滴液体。
7 W0 A3 Q2 w/ h" T “到上海了就一直没射过。”成钢老实回答。 , m$ w& {8 C" Y& U/ r
“今天帮你弄出来吧。”张弓说。 & {# M% \8 Y- Q" E) v- q0 B
“嗯。”成钢同意了。张弓非常高兴,他说:“你脚不方便,就这样躺着,我来帮你坐出来吧。”“我的挺大的,你坐进去会不会痛啊?”成钢有些担心地说。“没事,我自己能控制的。”张弓翻身从床下脸盆里拿上来一瓶洗发水,挤出一些涂抹在成钢的jb上,他跪在成钢身体的两侧,手背在身后扶着,向自己的py里送。成钢第一次体验进入的感受,之前别说是男性,就是女性身体也没有尝试过。所以他觉得异常兴奋,顺着张弓给予的狭长的通道向里面挺进。仅仅是自己想射的一句话,张弓就义不容辞地为自己奉献,成钢觉得这只有最好的兄弟才能做到,非常感动。
# A8 l+ D! | P5 ?1 D 完全进去了。张弓上下起伏着,把快慰传递给成钢。成钢感觉到正在被一种温暖紧紧包围着,束紧的根部,使他愈发膨大和刺激。张弓上下用手为自己手淫着,前列腺被冲击的感受使他兴奋异常。“喔!”张弓先射了出来,一道又一道白光,飞溅到成钢的胸前。成钢也按捺不住,身体向上跃起,停滞在空中,一股股如决堤的江水喷涌而出!张弓扑伏在成钢的身上,享受着激情迸发的快感。$ G( ~2 Y8 E d4 h B3 y#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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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张弓的细心照料,成钢的脚伤康复得很快。一觉醒来,成钢忽然感觉整个脚轻松了很多。他试着用脚掌在床上踏了踏,除了还有些木木的感觉,并不钻心地疼了。张弓正背对着成钢睡觉,闷热的房间,使得他浑身上下都是汗。成钢坐起来,把挂在窗口的毛巾取下来,轻轻地帮张弓擦着身上的汗。张弓两腿交错,臀部的肌肉更显得饱满。成钢心里萌生出再想亲近他的感触,于是重新躺下,同样侧着身体,靠在张弓的背上。下体很自然地触到了温润的洞口。成钢身体战栗了一下,手臂环过来,扶在张弓的胯上。 ( s1 m0 Z7 C( d4 G3 c' ^* A
张弓醒了,手勾着成钢的大腿,向自己靠近,示意他就这样进去。成钢挺直了腰,顶在花心上。张弓抬起一条腿,把空间留出来。成钢扳着张弓的肩膀,徐徐地把jb拱进去,熟悉的温热再次紧裹着他。成钢有节奏地耸着胯,张弓低低着。成钢觉得像山一般的强壮的男孩能接受自己的庞大,满足自己探奇的欲望,实在难能可贵。于是成钢顿生出惜香怜玉的感觉,他抚摸着张弓结实的手臂和胸肌,呼吸着汗水蒸腾的味道,在耳膜传来自己心跳的震动中,滚烫的溶岩再次迸发,涌入最深处……
# A5 p1 K u3 d2 M+ b: T2 H1 ` 两人相拥而卧,深深回味着。 3 q2 }+ N" c: j5 P2 Y
7 b: i; i# _" s+ @: h. n 窗口上有个人影,晃动的影子刚好映在两人的身上。成钢吃了一惊,想到刚才把毛巾拿下来竟忘了挂上去,急忙把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人影转到了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谁啊?”张弓一跃而起,飞快地套上自己的裤头。成钢这几天一直是光着的,衣服洗好再没有穿过,所以就把被子又掖了掖。“成钢在这里吗?”外面有个男孩的声音问。“在这。”成钢回应着,他听出来是志强的声音。“是我老乡,让他进来吧。”成钢对张弓说。
" k8 z' s7 W$ F# G/ Q: l 门打开了,志强提着一大塑料袋水果走了进来。“你怎么找到这的?”成钢让他坐在床边。“你以前告诉过我,从地铁出来,紧靠苏州河。我走过来,只看到这一处工地,我到门卫那一问,他们给我指到这里,说你就住在这。”志强说,然后又问:“脚怎么样了?”“已经好了,今天就能走路了。”成钢回答。“我看看什么样。”志强说。成钢把腿从被窝里露出来,双手仍死死地压着棉被的一角。“看起来是已经好多了。”志强说。“你咋这么早就来了?”成钢问。“这还早,已经8点多了。”成钢撇了撇嘴:“你不是睡到中午才起来吗?”“我昨天晚上被客人包夜,他住在离这里很近的地方,我以前就说来看你,早上刚好有时间,我就过来了。”志强说。
' n6 ^$ k: }( ^ 在成钢和志强交谈的时候,张弓已经洗漱完毕,他端了脸盆进来,对成钢说:“洗脸。”志强向一旁让了让,成钢说:“我的脚今天已经不疼了,我自己来洗。”志强看着洗脸盆里还有一个牙杯,牙膏已经挤在牙刷上斜靠在在里面。他心里漾过一种幸福,职业的敏感让志强觉察到他们之间的那种微妙的关系。他向张弓点了一下头,说:“你好,我是成钢的老乡。”张弓也点点头,说:“成钢向我提起过你,是在会所里做吧。”志强说:“对,没错。你们俩是?”成钢接过话茬,说:“他是我最好的兄弟。”“那肯定了,”志强正想把从窗口看到的情形调侃出来,转念一想,又转了话题,说:“照顾的这么周到,洗脸水都打在床边了。”成钢打算起床,但是因为没有穿裤子,有些尴尬。志强猜出他的心思,也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着的精液的味道,就说:“你这里太热了,我也要走了。”之后又补充说:“我们会所还在招人,这里工作环境太艰苦了,还不如到会所工作呢。”之后起身辞别了二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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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脑子里仍然浮现出成钢和张弓陶醉的片段,这让他很难理解,成钢为何这么快就进入了圈子。由一个抵触者变成一个激进者,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 Z8 N5 v6 k5 y' A) U7 e' G& _9 f2 G% i
志强的到来,张弓心底也开始荡起涟漪。对于会所,张弓是熟悉的。他在上网的时候,无意中搜索到上海众多会所的网站,点开一张张技师的照片,通过对比,他清楚地感受到自身的优势:那就是身体强壮、当过兵、有男人的气概。当时只是苦于没有熟人介绍,志强恰好在这时出现,是否意味着转机呢? % Q- @8 f) ~7 D1 v
成钢小心地在地上走了走,脚确实不痛了。除了担心崴脚而略显僵硬外,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问题了。成钢说:“在家待了四天了,真想出去转转。”张弓说:“你想去哪?”“我对上海不熟,就是想出去,随便到哪都行。”成钢说。“那好,走,我带你到我战友那去玩。”“他在上海做什么?”“做保安。”张弓说。 ' X$ Q+ Y' I& [2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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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和成钢挤上了开往浦东的地铁,上面人很多,张弓担心成钢站久了会太累,愣是抢了个座位让他坐。“你老乡的会所在哪?”张弓问。“在长宁区。”成钢想了想,对于上海,他也就知道长宁和徐汇这两个区,现在又多知道了一个浦东。“你去过没有?”张弓问他。“没有。本来是要去那上班的,可我没去。”成钢说。“那为啥?”张弓一脸的疑惑。成钢把张弓拉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们是为同性恋服务的,我又不是同性恋。”张弓有些想笑,但是对于刚刚走进圈子的人来说,似乎还没有是或不是的界限。只是现在车厢里人很多,张弓不好多做解释。
/ y' k# ^: X" Z& C- k, H' L 到了浦东,走出地铁,张弓指着远远的高楼,说:“看,那就是目前世界最高的楼——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101层492米。”成钢举目远眺,赞叹说:“确实壮观啊!可以上去看看吗?”张弓说:“上去是要票的,150元呢。”“天啊,那么贵。”“是啊,以我们目前的工资水平只能在下面看看了。”张弓把话题一转,继续说:“听说在会所做,工资都在四五千呢。”“我老乡说我要过去,能拿到一两万。”成钢说。“工程眼看就要完工了,你不想去看看吗?”张弓问成钢。“去会所就等于要卖屁眼,说出来多难听。”成钢说完,看着张弓正瞪着自己,马上补充说:“我们俩是兄弟关系,跟他们又不一样。”“那也是工作,不要你去恋上谁。工作完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又不要你去跟他回去。”张弓开导着成钢,又说:“我那个做保安的战友,一个月也就1500块钱,一年下来都攒不了多少。天天混得跟个驴似的。”成钢说:“那被插过之后,非得一个礼拜下不了床不可。”张弓说:“我让你那么大的家伙插了,不是天天都好好的吗?”成钢沉默了良久,说:“等哪天咱们去看看。”张弓说:“要不现在就去,我战友这里改天再来。”
( a5 j3 J) }& p' r6 @' h 成钢被张弓拉着又钻进了地铁站,乘车向长宁进发。0 `9 O Z3 a8 U
志强所在的会所算是比较有档次的,装潢考究。金属的光泽和黑色的色调烘托出男性的主题。水吧大厅的场地很大,聚会和表演就在这里举行。志强回到会所,把出钟的台费交给前台经理阿贵。阿贵问志强:“你那老乡什么时候过来?现在正缺人的时候。”志强说:“我早上还去看过他,他没有说。不过我有70%的把握他能来。”阿贵说:“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他,经常打个电话问问。”志强说:“我看见他还有个朋友,感觉也还不错,挺男人的。”“你看他是不是同志?”“肯定是了,我去的时候他俩正在干呢!嘿嘿……”志强把所看到的告诉了阿贵。 ! {6 L: I# ~% P" G4 Y' T*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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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中饭,志强就忙不迭地跑来告诉阿贵,说:“他们来了,我去接了。”阿贵说:“这么快,你办事效率挺高的嘛。” 9 g4 i- s; b7 ?
只一刻钟的工夫,志强就带着成钢和张弓上来了。阿贵把他俩让到自己的办公室,嘱咐志强:“给他们泡两杯茶过来。”随即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g- Z* u1 [- F; F 成钢和张弓坐在双人沙发上,阿贵把办公桌后面的椅子挪出来,坐在他们前面。笑眯眯地对两人说:“怎么样,感觉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张弓先搭话,说:“是挺好的。”阿贵说:“听小志说,你原来在浴场里做,懂得足浴和指压。”张弓笑着说:“他说的是他。我是刚退伍回来的,我没做过,是不是要培训的?”阿贵说:“是必须要培训的。”成钢说:“我做了3年的按摩了,都会。”阿贵说:“我们做的精油按摩,是和普通的指压不一样的。不过你有基础应该就学的快一点。”“要学多久?”成钢问道。“会的话三天就能学的差不多了。”阿贵说。“要是我这样不会的呢?”张弓问。“那就要抓紧学,多去练,快的话一周也就学会了。” $ `' P. j1 e- Y' j' c
“你们是不是全部是给男的服务?”成钢问。
! e* x. |9 A) {7 Q( u7 H, V “是的。”阿贵坚定地回答。
; L, b7 `. P5 X0 [- x- X: h- A “那是不是还要提供性方面的服务?”成钢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8 `, M/ }; ^6 a2 t' i
“我们是面向同志的群体的,但是我们是以技术为主的,我们不提倡你们和客人发生关系,但是你们要能够接受,也要会做才可以。”阿贵并不直接说明可以或不可以。
- C3 o8 D5 P7 i5 b “我们能够接受的。”张弓信心十足地说。 " n( K0 A% A; e
“不过我还没有做过。”成钢嗫喏着说。
. H+ |1 ~8 l. X “这个我会教你的。”张弓用膝盖撞了一下成钢的大腿。 9 D% `- |7 `1 H
“我们也有培训师会教你的。”阿贵说。
6 D5 |; A' f' i' h% Q8 \; ^ “是你亲自教吗?”张弓问,端过茶杯喝了一口。 7 Q7 d0 r- A7 G b) ^! u4 ?! b! s( Y* q
“培训方面我们都是请祼祼来培训的。”阿贵说。
5 |3 V4 I) H; V( |" g( l: D “工资一个月有多少?”成钢问。 & Q, |/ m0 R4 ^- `
“我们的技师都是拿提成工资的。做的多就拿的多。再配合做一些网上宣传,客人都比较喜欢你们这样的类型的。”阿贵简单地说。“听小志说,你的牌很大的?”阿贵问成钢。
v" s' j) }& Y# l/ l" g “什么牌?”成钢愣在那里。
. V& J/ h( G9 \ “就是你下面那东西。”张弓贴在成钢耳边说。
) X% j% K* `3 v: d+ @4 r “嗯,还算可以。”成钢回答。
5 @+ D# W! x- i x' p0 r9 c$ l0 F “拿出来看看。”阿贵说。
9 b8 Q9 | ]+ J2 C “好。”成钢解开腰带,把裤腰翻开,拉低内裤,晃了一下,又赶紧穿好。 , K* g2 R) U" ]7 r0 H
阿贵看了看张弓,张弓还没等他说话,腾地一下站起来,解开裤带,一下就把里里外外的裤子都褪到大腿上,说:“我的不算很大,但是也不小,很敏感,一碰就起来。就是黑了点。”
3 v3 X$ I( q U3 x+ d: u 阿贵说:“黑没事的,反应灵敏就是好的。”阿贵又问:“你们工地那边快完工了吧?什么时候能过来?”
3 T+ q- F$ E/ M! Z 张弓说:“再有三天就完工了,我们月底就过来。” . ^6 H+ V" a* j( `: q% Z; @2 _* Y, Z
成钢也说:“我前几天把脚弄伤了,现在刚刚好,但是还是有点痛。过几天就完全康复了,就可以过来了。”
' g/ |' q. \8 Y- E2 K! V) @& [ 阿贵从办公桌上取了张名片,说:“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安排宿舍,再预约拍照。”
8 }+ Q& U0 [2 I2 t8 _8 E/ N- r4 }2 F 张弓接过名片,高兴地说:“一定,一定。”拉起成钢,起身告辞。终于可以进入会所工作了,他欣喜异常。 ! d$ G2 }" K* C;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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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钢在工程结束后拿到了420元工资,撇着嘴说:“这工资在北方也不算高啊,可上海什么都贵,一用就没了。”张弓趁热打铁说:“我们早点去会所,早一天学会,早一天赚钱。”张弓找到阿贵的名片,拨通了他的电话:“经理,我们今天晚上过来,宿舍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吧?”阿贵说:“小志说过你们来了住在他那里,他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啊?!”张弓惊异地说:“我觉得还是住在宿舍好一些,在外面租房子花销大。你能帮我们安排到宿舍吗?”阿贵说:“那好,可以的。你们过来吧!” 6 j E% n9 n, C, P& S+ r* e" B3 D
张弓挂上电话,问成钢:“你老乡志强让我们搬到他那里去住。三个人咋睡啊?感觉怪怪的。”成钢说:“我刚来的时候是住在他租好的房子里的,那里只能住两个人。不过宿舍不是人更多吗?”张弓说:“我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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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从地铁口把两个人接过来,大包小包的东西很多。志强埋怨说:“这么多东西,咋不打个的呢?”成钢说:“你是大款,我们没钱。”志强又问:“你怎么不住我那里了?房子都是现成的。”成钢脱口而出:“那我不是就要和他分开了吗?”志强笑嘻嘻地说:“才一个月不见,你就有BF啦?”成钢一愣,说:“BF是啥?”张弓马上插话说:“就像我们这样的兄弟关系,就叫BF。”说着,冲志强使了个眼色,志强明白,忙说:“是,是。”
B$ m8 D$ _. L' p$ Z 宿舍是在附近小区的一幢7层楼上,租的是三室二厅的房子。因为有部分小弟是在外面租房子住,所以还空余四张上铺没有人睡。张弓在宿舍里转来转去,发现阳台的一侧是个小阳台,前面有个门洞,里面堆满了啤酒瓶、饮料瓶和易拉罐。他说:“把这誊出来不是蛮好的吗?”成钢看看说:“这么窄,只能摆一张床。站的地方都没有。”张弓说:“我们也就晚上睡觉才进去,平时在客厅里就可以了。”接着又自言自语说:“就是少了个门。”志强说:“床板小房间还有一张,门其实不需要,要是怕不方便,你们挂个帘子就好了。”成钢随志强来到小房间,他问志强:“这里蛮不错的嘛,还有电脑。这里是谁睡的?”志强说:“这是阿贵和裸裸睡的,电脑不要去动,是裸裸做网站用的。”
0 E0 M3 m- _& c- O: O 床布置好了,张弓叫成钢:“走,我知道有个地方有门板,咱们去找找看。”成钢问:“哪里?”“你去了就知道了。”
" y$ a' }$ U2 V# B r2 }, M 在附近的一处拆迁工地,一些三轮车、平板车围在附近,几个收购废品的民工围绕在那里,央求着施工队长把不要的铝合金门窗、铁管、PVC扣板、木料等处理给他们。施工队长坐在临时围成的“围墙”外面,在跟他们讨价还价。张弓眼尖,一眼就看上一扇小的木门,应该是储藏间的门。“这个‘柴火’卖给我吧。”施工队长看看,说:“十块钱你要就拿走。”张弓说:“大门十块,这么小的门还十块啊。六块钱吧。”说着忙给队长上了一根烟。队长叼着烟,说:“算,算。七块钱给你。”张弓说:“行,谢谢你啦。”跟着成钢抬出门板,把七元零钱塞给队长,一前一后提着。成钢不解地问:“这门挺好的,你怎么说是‘柴火’呢?”张弓说:“拆下来的东西都是当废品处理的,木头的东西都叫‘柴火’,这样才能砍得下价格。” + E9 @/ N! B, x8 z: ]' W
张弓手脚挺麻利,合页一钉,插销一装,门就顺利地安装好了。正在这时,阿贵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提着行李的男孩子。阿贵说:“你们把床铺整理整理,还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张弓问阿贵:“经理,都是新来的小弟吧?”阿贵说:“都是。明天正好你们跟着裸裸一起培训。”“好的。”张弓和成钢异口同声地说。
; w7 o7 `9 U2 p* N' H8 ?& h 中午12点,所有男孩子齐刷刷地列队站在大厅里,由阿贵主持全天的例会。阿贵站在吧台后面,目视着黑压压的人群,说:“弟兄们中午好!”“中午好!”小弟们齐声应和。“今天,我们的会所又增加了新的成员,让他们上来给大家作自我介绍。”阿贵说。“哦,好!”志强带着头,大家都鼓起掌来。张弓第一个跑上来,面向大家:“大家好,我来自福建,今年年初刚刚退伍,21岁。很高兴认识大家。”“名字……”阿贵提醒他。“我叫张弓,张弓射箭的张弓,大家可以叫我小张,也可以叫我弓子。”说完,小弟们都会心地笑了,给与了热烈的掌声。张弓跑下去,一时冷场。志强拖了一把成钢,成钢硬着头皮走了上来,说:“我叫成钢,21岁。曾在浴场里做过指压和足浴。嗯……我刚从兰州来上海,刚刚一个月。”大家同样报以热烈的掌声。5 _ p: T+ v* r* @4 j#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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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新人走到前面,自报家门:“我是四川人,叫天顺,也可以叫我顺子。20岁,从广州过来。以前在电子厂做过。”接下来的一个小弟似乎有些胆怯,停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叫马国栋,辽宁人,今年18岁,属猴。以前在北京的男子会所里做过。”最后一个上来的男孩先向大家鞠了一个躬,然后说:“我是广西人,壮族。我叫黄海涛,25岁。刚刚从湖北过来,来这之前被好朋友骗去做了传销……”他的一番自白,让大家都面面相觑。阿贵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来自全国各地,也都有不同的经历。在这里,只要能遵守会所的各项规章制度,完成每天的工作要求,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多赚点钱,多学点本领。以后从这走出去,也一定是很有能力的。”阿贵对几个新来的小弟继续说:“我们的这家会所,之所以在上海能够立足,主要靠的是技术。希望你们能够用心去学,早点上岗。裸裸也会用心去教你们的。”+ y5 o* e0 u. ~+ L1 r
; q3 G# x2 w' t3 E 散会之后,阿贵带五个小弟来到办公室,里面还坐着一个人。阿贵说:“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就是裸裸,以后你们就跟着他学。”“罗老师好。”顺子首先打了个招呼。裸裸急忙纠正:“我不姓罗,我叫裸裸,的裸。”“裸裸?”成钢还有些疑惑。“以后你们每个人都给自己想个艺名,等培训结束我带你们去拍照片,然后发在我们的网站上面,那里就写你们的艺名。”“那你的艺名怎么叫裸裸呢?”张弓问道。“就是工作裸,下班裸,吃饭裸,睡觉也裸。”裸裸简单地回答。“哈哈,那你上街呢?”国栋问。“没人的时候也可以裸。”裸裸回答。接着裸裸对大家说:“我带你们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就开始培训。”小弟应和着一窝蜂地跟着出去了。& |5 F, `- {# k1 m0 ~9 v# h
9 W) k T1 U) R 在楼梯的拐角处,是公共浴室。小弟们一下涌到了里面,顿时热闹起来。裸裸走在最后,看着海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说:“你怎么不脱衣服?里面有位置的。”海涛说:“让他们先洗吧,我最后洗。”裸裸说:“怎么了?怕羞啊?还是身上长了什么?”海涛说:“以前在做传销的时候睡地铺,身上长了疥疮。出来已经治好了,但是我担心治得不彻底,感染了其他人……”裸裸说:“这个病传染力特强,我们做按摩又需要皮肤相互接触,我还是带你去附近的大医院里看看吧。”“那他们不是还在等你培训吗?”海涛说。“我让技师长先教他们基础,你这个要先确定下来是否已经痊愈,否则传染给大家可就麻烦了。”裸裸谨慎地说。裸裸掀开帘子向里面说:“等下会有技师长先教你们基本手法,我晚上再给你们教。”% i+ G" O2 [& s a1 E3 }
9 B; N3 H# y+ N9 [ 裸裸安排好培训的日程,带着海涛去附近的性病皮肤病防治中心,这里治疗皮肤病是非常权威的,也是小弟定期体检的医院。在排队等候检查的走廊里,海涛向裸裸讲述了他被骗做传销的经历…… 4 f1 ]- R. C6 i* d/ M! i2 z
2 ^4 ?* x+ a; C I6 j+ s3 w' e 海涛原在温州的一个私企做机械加工,用他的话来说整天泡在满是油污的作坊式的车间里。他原本是开普通车床,经过三年多的摸索,他逐渐掌握了数控车床的操作,工厂里唯一的一台数控车床就是由他来操作的。工艺上所要求的公差,他都能做到,并且还会把余量做地更小,产品检验的合格率达到100%。但是就这样,工资却没见涨,反而由于经济危机的影响而有所减少,这让他很生气,总是谋划着跳槽。就在这时,他的一个初中的同学给海涛打来电话,要他到武汉去发展,说那里对高级技工非常重视,每个月的工资都在3000元以上。这海涛是相信的,他从报纸上读过类似的新闻,有些待遇可能还会更高。
5 K+ \: w5 Z* v1 N* X 海涛于是辞掉了温州的工作,甚至连二十天的工资也没有拿到,就只身来到武汉。在武昌火车站等候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朋友阿军匆匆赶来,衣服穿的很脏,人也变地又黑又瘦。“你吃早点了吗?”阿军关切的问。“嗯,火车上吃了,不饿。”海涛客气地说。“那我们就先去宿舍。”阿军背起海涛沉重的行李就走,海涛拖着自己的大包跟在后面。他知道可能要待几年了,所以把四季的衣服都装在包里。阿军一路上并不多谈工作上的事情,而是反复介绍着武汉三镇的风景名胜,还有当地特产——鸭脖子。他们搭乘一辆公交车驶向城郊,阿军说:“污染企业不能建在市区,很多大企业都在郊区。”这海涛是相信的,武汉毕竟不是温州,城市总体的规划考虑是非常周全的。
+ j# a" Z0 a2 q0 x% s 下了公交车,两人有说有笑走了很远,终于走到一个民房门前。高高的围墙,漆着铁锈漆的大门。阿军说:“宿舍到了,老板给我们都租借的老乡的房子,这样比较方便。”说着他推开虚掩的门,喊着:“我朋友来了。”就提着行李来到二楼。二楼房门打开,几个男人正在打牌,除了一个小桌,里面空荡荡的。“今天都不用上班吗?”海涛问阿军。阿军支吾说:“他们昨晚加班,所以今天可以晚点去。”几个男人看见有客人来了,招呼过来一起打牌。海涛这才注意到,他们并没有凳子坐,而是都跪在一块块塑料儿童拼图上。行李被拉过去放到了一个房间,掀开布帘的瞬间,海涛看见里面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行李。他好奇的掀开另一间门的门帘,竟然看见里面全部打着地铺,被子一排排码放在墙边。这时阿军跟了进来,说:“你看出我们是做什么的吗?”“传销!”海涛非常直觉地喊了出来。“这叫网络营销,和传销不一样。”“什么网络?”海涛质问着阿军。“就是用亲情、友情、爱情编制的网络。”阿军回答。“你为什么骗我说做车床?”“不这样说你会过来吗?”阿军冷冷地说。“好,你做你的,我管不着,我走。”海涛说着就去拿行李,几个男人一看,纷纷扔下手里的牌,把海涛堵在门口。 5 D: r( D$ O/ U n* D
“把行李放下!”一个叫喊着。“放下,听见没有?别不知好歹。”另一个叫嚣着。海涛推搡着拦在自己面前的这群人。行李被抢下,重重地仍在地上。“这位在家可是混社会的,他可是什么都不怕的。”其中一个指指另外一个说。“你们做你们的,我不想做。”海涛争辩。“既然来了总要搞清楚搞明白。你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就说不做,这是不行的。”“你就待几天吧,反正有的是时间。”一个又一个人在帮腔。“我会去还要上班的,我是请假出来的。”海涛说。“别忽悠了,你朋友说了,你是辞职过来的,时间还是有的。”一个男的冷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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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裸听到这里,问海涛:“你怎么不打110报警?”海涛说:“在路上的时候阿军说要看看我的手机,就把我的手机要走了,一直没还给我。”此时,轮到海涛去采样化验,护士用手术刀在海涛的手指缝里刮了刮,再把刮下来的皮屑夹在两块玻璃片中间进行化验。让海涛再去其他门口排队,等候做其他方面的化验。“你怎么不想办法跑掉?”裸裸问。“唉,跑不掉。要是能跑掉早就跑了,不会在那里待三个月的。”“那后来呢?”裸裸看看满脸犹豫的海涛,问道。海涛整理了一下思绪,又继续说着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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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4 s- @1 h; X 海涛就这样被他们控制住了。他在等待机会,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向远处看着。这时,一个男人阴阳怪气地警告他:“你还是放聪明点,你知道武汉有多少我们网络的人吗?四万人!你脑子里想的,这四万人脑子里都想过,没用的。你在这里,我们能保证你的人身和财产安全,你要是私自出去了,我们可就保证不了了。这个地方很乱的,周围村民都爱喝酒。万一你出去了不留神哪个地方飞来个砖头,脑袋开花了也说不准。喝醉酒的人是不承担责任的。”另一个男人接过话头:“是啊。上次不是有个人跑到火车站,最后还不时抬了回来。这周围像这样的寝室有上百个,走到哪里都是我们的人……”海涛想着,索性先安顿下来,以后再找机会。
9 N4 q( P) j& j U( n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又陆陆续续回来一大帮男男女女,大约有十五六个。年龄有老有小,青壮年的居多。正中前面是寝室主任的位置,他有权利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按人头放了十多个碗米饭,里面是没有一点油花的白菜,筷子直直地竖在碗里。其他人都在下面席地坐着,屁股下面仅垫着一块塑料拼图。寝室主任看见了安排坐在最前面的海涛,故作惊讶的问:“我们家今天来新人啦。兄弟哪里人啊?叫什么名字?”海涛说:“广西人,黄海涛。”“兄弟是不是还在生气啊?”寝室主任说。“没生气。”海涛说。“没生气我看是假的,大家都是被亲朋好友用一个‘善意的技巧’叫来的,刚开始都会生气的。当你熟悉了我们的网络就不会生气了。”“我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想参加进来。”海涛冷冷地说。主任说:“你还没有听课怎么会知道?我们这有个规矩,不了解清楚了解明白是不能放你走的。开饭!”随着主任的一声令下,大家一窝蜂冲上去,有的把抢到的碗端给主任,有的把碗端给海涛。一大碗,海涛勉强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3 H: C$ ~: T; `# d9 t, a
下午,几个人陪着海涛去听课。穿过一个村又一个村,终于来到一个住宅外面。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里面在唱歌,在呼喊着口号:“我要买车,我要买房,我要娶妻,我要生子。我要成为百万富翁。”激进的人们声浪一层高过一层。一排主任站在院子里,所有进去的人都弯腰90度,毕恭毕敬地向主任请安问候。刚走到“课堂”门口,海涛就被推到最前面,“帅哥,来一首。”海涛尴尬地站着,台下起哄,有人喊:“唱首《朋友》。”海涛只好极不情愿地唱了起来。 6 b& [1 d4 `! d1 R( L: f
开课了,一个年轻人跑上台,在贴在墙壁上的地图上,用马克笔开始边讲边写。从大毛、二毛的梦开始,讲到了“三商法”,又由小明向小芳要彩礼,说明了几何倍增学的原理。接着讲到了他们是与天津天狮集团合作的,以及晋升的模式、奖金的分配和十八种好处。最后讲到了小三子的故事,说明选择不对,努力白费。海涛记性好,把这些还都记住了。 ' @2 u9 h8 E2 s9 E4 ?
+ Z2 `8 G# }! q: ]0 B0 q 裸裸说:“在大学,确实会说到三商法,也会说到几何倍增学,他们是想把一些真实的东西混淆在里面,让人盲从和上当。”海涛说:“这我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具有煽动性。”裸裸说:“就拿你刚才所讲的,小明向小芳要彩礼钱,第一天给一分钱,第二天给二分钱,第三天给四分钱,这样按照倍数累积上去,这三十天就要了一千多万元。”海涛说:“没错,是这样讲的。”裸裸说:“如果换成人,第一个月骗一个人过来,第二个月骗二个人过来,照他们所说的,到了第三十个月,就能把十亿人骗了进来。中国目前才十三亿人,他们公司已经运行了十多年了,照这样速度,别说中国人,就是地球上的人也全骗进来了,实际上是这样吗?”海涛说:“确实,还真的是这样。当时没有想这么多,只想早点解脱了。” & Q# p* S4 P, O% B( j
护士喊海涛去做化验,海涛走进房间,护士让他把裤子脱掉。接着用一个类似微距摄像机的东西在他的睾丸上近距离观察,观察的内容显示在电脑上,再拍摄几张图片,打印在检验报告里。等所有的报告都出来之后,海涛拿过去问医生,医生说:“已经完全好了,没有发现新的疥虫和虫卵。”裸裸放心地说:“这就太好了!”
% U4 }: H1 e- D* b/ {: D 在回去的路上裸裸问海涛:“你的疥疮就是在那里睡大通铺得的吧?” 4 D+ d* j% g5 C8 W4 ]
“唉,是的。”海涛慨叹着说,“那里人人身上都有。” 5 S3 U8 i+ u6 w ]
“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
" [5 ^' _; e. k/ d& ^ ?- I “三个月。”
9 N. J: d7 ]/ a& n; b, k3 P “那后来怎么逃出来的?”裸裸关切地问。 % c( K5 _3 ^; I, q6 Q& Q1 Z! l6 s
“唉,一言难尽啊!”海涛惆怅地叙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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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Q) d: O5 U4 Q9 e “在那里,最让人不爽的是手机被拿走。他们说放在我朋友那里帮我保管,因为我刚来,有些‘话’还不会说,所以暂时不给我。直到第四天了,我说我要跟我爸打个平安电话,他们才把电话给我了。我拿过手机一看,这几天凡是打来的电话他们先不接,然后再回拨过去。所有的短信也都查看过。我很生气,他们却狡辩没有打过我的电话。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让我打电话,然后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监听着我的讲话,刚说没几句,他们就做出停止的手势让我马上挂机。”海涛继续讲述着他在传销组织里的生活。
: d0 e5 u" Z7 G0 X5 w “他们这是侵犯人权。”裸裸说,“你应该和周围的村民保持联系,比如跑到他们家去,让他们拨打110。”
! d) }3 h' {, ~+ z- l" u7 H “没用的。村里的房子大多都出租给传销组织作为寝室或课堂,村民都以此作为赚钱的途径。再说身边随时都有人在盯着你。有一天半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刚开始穿衣服,马上就有人醒了,问我干什么。我说去方便,谁知他也开始穿衣服,说天黑陪我去,帮我开灯。难道我自己不会开灯。再就是走在路上时候,总有几个跟在身边,一个死死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扣住,怕我跑掉。”海涛说。
3 f# i& B' r* R9 R, v “真是太可恨了。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敛财的呢?”裸裸问。 ; @2 Y e1 \6 W3 T9 r0 k3 X
“就是说每个人上线后,交2800元所谓的产品费用。然后他再骗两个人过来。每个人再推上线,再各交2800元,以此类推,一个人变两个,两个人变四个,四个人变八个……只要下线交款了,上面各个级别都可以赚到钱。”海涛解释说。
) q) m! j0 F* c. K2 i) U “那就好比向大家一个锅里扔钱,再按比例分成,扔的人越多,拿的也就越多。”裸裸比喻。 Z" h! j, V) ^" y8 u
“是这样。”海涛说。 $ B) _5 W0 O. }6 N
“你最后交钱了?”裸裸问。 & f5 F V3 Z0 u2 n _
“唉,没办法只能交了。不交钱他们就说你没有考察清楚,要你继续考察。你说考察清楚了,那他们就说既然清楚了就交钱呗,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你说不想从事这个行业,他们反正不着急,就耗着你直到你同意加入为止。”海涛说。
( l& ^+ {6 l# z* p “你交钱了他们就放你走了?”裸裸问。
0 ?8 b# U5 T4 { e$ M( P “没有。因为我至少还要骗两个人过来才可以。但至少对我稍微放松了一些,把手机还给了我,不过身份证还在他们手里。所以我为了找到更合适的机会,表面上和他们都融入一片,每天又是喊又是叫,又是笑又是闹。”海涛说,“就这样熬了三个月,机会终于等到了。五一前夕,警察开始大范围遣散传销人员,他们就和警察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白天跑到市区,晚上很晚再溜回来。那天只有一个人跟着我,我们到了一个大型商场门口,那里在举办抽奖活动。我花30元买了块手机电池,填好抽奖票也去抽奖。场面太大,人又多,挤都挤不到跟前去。跟我的那个人懒得挤,让我一个人去。我开始向着抽奖点的方向挤去,很快就甩开他很远。抽奖点离商场的一个门很近,我把奖票扔进票箱,悄悄的钻进商场,隔着玻璃看着他还在朝这边踮着脚尖张望,我马上从商场侧面的门跑出去,搭乘一辆出租车,关掉手机,就向着省内汽车站开去。”
2 i$ i: h7 E2 ^% a2 _' r “你没有去火车站?为什么要到省内的汽车站?不是跑得越远越好吗?”裸裸问。 ! L' v/ s( N$ H1 B/ ?' @* p
“以前也有人跑出来过,他们马上派人去火车站、长途客车站去找,没有的话就去附近的网吧、小旅馆里去搜。很多都被他们给押回来了。所以我不能去这些地方。我看看快到汽车站了,开出一辆到宜昌的小中巴,我马上下了出租车,拦住车,首先离开武汉才是最安全的,然后再想办法回家去。”海涛说。
& H: @, q4 C* { “你的行李都没带出来?”裸裸问。
2 {% ?, j1 o* ]' v “不要了,不可能再回去取。如果碰上警察,他们会把手机和身上现金都拿走,再送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反而更糟。”海涛说,“还有身份证也还押在那里。”
, Q' i& r$ G8 z7 A; V2 X5 q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你以前了解过男子会所这个行业吗?”裸裸有些担心,怕他不适应。 , y( k' ~! t4 ?6 A; l
“这三个月把我的积蓄都折腾光了,现在只想着早点赚钱。我也知道这个行业,其实在我们壮族有个风俗,结婚之前,男的和男的之间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别人知道了也没关系,也不用避讳的。”海涛说。
+ j% E( P& @6 \1 R' e “这我就放心了。”裸裸如释重负地说。$ b0 C# q2 m9 l/ r
晚饭后,培训继续在按摩间进行。这是位于楼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墙纸是暗红色的,散射的橙色的灯光使室内显得温馨而富有情调。成钢最后一个进来,竟然只围了一条小毛巾就冲上来了。张弓说:“你咋裤子都不穿?浴室里不是还有桑拿短裤吗?”成钢说:“反正进来也要脱的,现在客人都在房间,过道没人。”顺子问裸裸:“我们给客人服务的时候就是像这样全裸的吗?”裸裸说:“是的,做任何项目都是一丝不挂的。”国栋说:“我在北京的时候,技师是要穿工衣的。”裸裸问:“你们原来有体推吗?”“没有。”国栋说,“等到客人要插的时候我们才脱掉的。”“我们不一样,先要用手法帮客人按摩好之后,再用体推调动起客人的兴趣。每一个步骤都不能省。”顺子告状说:“下午你不在,我做靶子,张弓站在前面帮我按摩,他jb都顶在我的头上了。”张弓反驳说:“谁让你头发理得像刺猬一样,那么扎,我一碰到就硬了。”裸裸说:“你们轮流做靶子,我在给其他人示范的时候,你就感觉做的部位、力度、节奏。等别人在你身上做的时候,你就知道对不对,等你再给别人做的时候就知道了。”裸裸吩咐说:“海涛,你先来做靶子。”边说边脱去了大短裤。“裸哥,你的好大啊!”张弓说。 # W8 P! F) R) ` j
海涛脱光了趴在按摩床上,裸裸站在床头做示范,说:“我们的手法是先从头部开始,是一个从上至下的顺序。先做颈、肩,再做肩胛骨、肋骨,之后做脊椎、膀胱经,最后做腰、肾部和经络排毒。每个手法做之前都要先点穴,点穴时不要像按图钉一样使劲按,按准之后逐渐把力推进去。按摩全身也一样,别用蛮力,要有渗透力。不是手掌在使劲,要用腰部的力量。注意调整呼吸和掌握节奏……”裸裸一边按着,一边说着每个环节的要点。成钢说:“和我以前按的确实不一样。”“你以前是中式的推拿,现在是精油的按摩,是有区别的。不过你有基础,应该学的快一些。”裸裸说,“在北方,尤其在兰州,按摩比较注重的是整体的大块面的放松,而海派讲求的更加细致,每个细微的地方都照顾到。”成钢问裸裸:“你到过兰州?”裸裸说:“我就是兰州的啊。”张弓接过话头:“你们还是老乡啊,难怪都那么大。你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裸裸说:“用心做,我还会教给你们‘强根’手法,通过按摩可以使JB增长增粗、增大和增强硬度。”国栋说:“好啊,什么时候教啊?裸哥你的就是这样增大的吧?”“一步一步地学,先把基础学会,后面的就好学了。”裸裸说,“我的是天生的。” + V+ P: K& Q7 Y: p/ ^# ?
几个男孩子都撸着自己的,相互比较着谁的更大,谁的更长。海涛趴不住了,抬起头来说:“老师,能有办法变白一些吗?”张弓一巴掌拍在海涛的屁股上,说:“你的屁股是最黑的,这里面要说黑我的才是最黑的。”裸裸说:“我们有一种专门按摩生殖部位的精油,除了有治疗阳痿早泄的作用,还有美白皮肤的作用。”顺子拿起桌上的那瓶问裸裸:“是不是这瓶?”“不是,我们练习的时候用的是橄榄油,那种油都非常昂贵的,只给客人服务的时候才使用的。”顺子听了立刻泄了气。% h% d* s% z4 ` k1 l2 |7 ^ e
下班以后,五个新来的小弟躲在一起商量,想请裸裸出来一起吃夜宵。海涛说:“他是我们的师傅,教的那么辛苦,应该请他吃一顿。”顺子说:“看他还在忙,不知道肯不肯来。”张弓怂恿着成钢去请,说:“他是你老乡,你去比较合适。”成钢拗不过,只好出头来请。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一推门,看见阿贵也在。成钢走到裸裸身边,说:“裸裸师傅,你几点下班?”裸裸看看他,又看看门缝里对面墙上的几个影子,也猜到了他的意思。说:“你们下班啦?”成钢点点头,忽然改用兰州话说:“那啥,我们几个想请你去吃个夜宵。”裸裸也用兰州话说:“你们去啥,我还有些事情呢。”成钢说:“啥事情要做啊,明天也不迟。我们几个等着你呢。”裸裸没办法,跟阿贵打了个招呼,就跟着成钢出来了。弟兄几个簇拥着裸裸,说:“师傅,我们也不请多高级的,就在楼下吃鸡公煲去。”裸裸说:“你们刚刚来还没开始赚钱,夜宵我来请,要不我就不去了。”几个人答应着,一窝蜂地下了楼。
( v) j; h. ^2 A0 U1 W 六个人找了个大桌落座,顺子发言了:“我是四川的,和重庆也是一家,我来先给大家点一些四川的菜。”他看看裸裸,问:“裸哥,辣的你吃得习惯吧?”裸裸说:“没问题,可以吃辣的。”顺子就开始点菜:“毛血旺先来一份,然后再来份剁椒鱼头。裸哥,你们西北人爱吃羊肉吧,给你点一份葱爆羊肉吧。”裸裸说:“行,点吧。不过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裸哥,就叫我裸裸,客人也是这么叫的。”成钢说:“裸裸,你家是兰州哪的?出来多久了?”裸裸说:“我是黄河北的,1999年就出来了,已经十年了。”成钢说:“以后全靠裸裸照顾了!来,上酒。我要和裸裸干几瓶。”张弓说:“裸裸酒量不错吧?”成钢抢过话说:“兰州人哪有不喝酒的,再说了啤酒能叫酒吗?那就是水啊!”裸裸说:“这也是,在兰州天热的时候,在路边随便买瓶冰镇的啤酒,仰脖一口气喝干,又痛快又解渴,确实是当水喝的。”成钢看见国栋半天没说话,说:“你不是东北的吗?喝酒也应当蛮厉害的啊!”国栋说:“我喝不过,我还小。”
8 h. T9 r) G2 C+ ]: Z4 c 不久,酒菜上了一桌。成钢也扒光了上衣,劝着大家喝酒吃菜,俨然一副老大的模样。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成钢忽然想起一件事,他问国栋:“你年纪这么小,什么时候做的第一次啊?”国栋说:“那是我刚去北京的时候,在一个饭馆里做,我们晚上都开的比较晚,周围有一些夜总会,那里的小姐经常晚上过来吃夜宵,她们满口都是黄段子……”海涛说:“他问你第一次和男的做。”国栋说:“我还没说完……我们店还有一个比我年龄大一岁的男孩子,他听这些黄段子就有些受不了。晚上就我们俩睡在饭馆吊顶上面,他就先要我用嘴巴去吸他的,等硬起来了,他就要从后面插我……”成钢问:“你反抗了吗?”“没有。我们老板说过,睡在吊顶上面要动静小一点,别把吊顶给弄塌了。我就趴下让他干。”国栋说。“第一次痛吧?”成钢继续问。“嗯,有一点。不过习惯了就好了。”国栋说。“我还没试过。”成钢说。张弓说:“这个也要练的。要不然第一次要是碰见一个像裸裸那么大的,还不把你痛死。”“怎么练?”成钢问。“你平时洗澡的时候,用肥皂水润滑,然后先慢慢进一个手指,等适应了,再慢慢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因为自己做,所以知道深浅,也不会受伤。”裸裸说。“好。晚上回去试试。”成钢说。在老乡面前,成钢认为自己必须要作出样子来,裸裸才会给自己最大的机会。 : Q" y5 K5 a4 `9 h& v0 f
顺子自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想接近裸裸,同样能希望得到裸裸的关照。他站起来,看了看坐在裸裸身边老实巴交的海涛,对他说:“兄弟,换个位置,我和裸裸喝几杯。”海涛马上起身和他调换了座位。顺子敬了裸裸一杯,先站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裸裸也一口气喝下,他急忙说:“我喝掉,你随意……”“你以前是在电子厂做?做哪方面的?”裸裸问。“我做焊接的。”顺子说,“后来我做了拉长( zhǎng),就负责检验我们这条线上的质量,有没有虚焊、漏焊、错焊。再用万用表测量线路板每条线路是否通的。”裸裸说:“那不是也很辛苦。”顺子说:“是的啊。并且每天上下班都要指纹打卡,迟到一分钟都要扣钱,即使上厕所都有时间规定。”“后来怎么不干了呢?”裸裸问。“觉得太累,干得没劲。”顺子回答。“你就直接到上海了?”裸裸问。顺子神神秘秘地说:“是啊。其实我以前上网就知道咱们这家会所了,也见过你的照片,没想到你的比照片上的还要大……”顺子看着裸裸没有言语,又继续说:“阿贵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裸裸说:“他怎么会是我男朋友呢,我没有男朋友。”“不会吧,怎么可能没有呢?”“确实没有,阿贵有男朋友的,你没看见他都很少回来睡的。我是因为职务原因,不方便找啊。”顺子停顿了一下,把手放在裸裸的膝盖上,说:“今晚要是阿贵不在,我晚上过来陪你。今天下午技师长给我们培训的时候,还说你是‘花心大萝卜’,每个新来的你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裸裸大叫一声:“他怎么这么形容我啊?”好在大家都在互相碰杯、划拳,没有人注意到。顺子又说:“这又不是坏事。再说了不是有句话‘要想学得快,就跟师傅睡’。今晚我来伺候你。”
! q) C L9 N. K$ p1 P }2 C& | 在酒精的麻痹下,每个人都红着脸,可是心思却是清晰明朗的。
- i2 { ?" l* f+ Y& o, R& r5 Y/ B: j 连日来顺子的异常举动,还是引起了一个人的警觉,他就是张弓。张弓是当兵出身,警觉性一直很高。刚进入7月,上海的高温天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本来睡觉就很晚,在他们狭小的房间内更显得闷热异常,难以入睡。张弓去上厕所,路过裸裸的房间,听见里面传出细微的声响。在房间的上部,有一个小天窗,开在过道里。张弓蹑手蹑脚搬来一只凳子,站在上面向内望。只见一个男孩正一丝不挂地背对着自己,在给裸裸!从背影和动作上来看,很像是顺子。张弓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他轻轻推开顺子所在的卧室大门,一看他的床上除了凌乱的毛巾被散开在床头,确实空空如也。张弓把凳子放回原处,回到自己的床铺上。 ( }" k$ y* {( I5 N2 z
张弓点燃一根烟,坐在床上吸起来。成钢醒了,问张弓:“你还没睡?”“嗯。睡不着。”“是不是天太热?”成钢问。张弓说:“鬼啊!你就知道睡觉,别人早都行动了!”成钢一时被说懵了,问:“谁行动了?”“顺子啊!”张弓说:“刚才我去方便,听见裸裸房间里有声音,我偷偷地上去一看,顺子正在和裸裸干呢!”成钢说:“真的?裸裸喜欢他这样的人?”张弓生气地说:“你怎么听不懂呢!裸裸的客人那么多,他是在主动接近裸裸,还不是为了以后多给他介绍客人。”成钢说:“想不到他心眼还不少。”张弓说:“他已经行动起来了,你也别傻了吧唧的了。”成钢说:“你是说我也去干裸裸?”张弓说:“错。你应该让裸裸去干你!”“我的天,裸裸那么大,不是要我命吗?”成钢叫道。“这几天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锻炼啊?”张弓问。“锻炼了啊。但是第一次一定要找个小点的才可以。”成钢心有余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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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学了泰式的胸推、唇推、臀推以及顶背、跪背、踩背的动作,今天我们学鞭推,作为单独的项目叫‘金蛇狂舞’。”裸裸说。“裸裸,听说你去过泰国,泰国人按摩是不是也和你教的一样?”海涛问。“鞭推是我创新的,在项目的80分钟里都是用勃起的来按摩的,泰国直接是肏(cào)推,没有我将要教给你们的揉、移、磨、按、压这些动作。”裸裸回答。“要持续硬80分钟啊?!”顺子惊叫道。“有没有人推着推着自己先射了?”张弓问。“所以要学会控制。特别是在磨的时候,很硬了,精油又很滑,千万不要先射了,那样的话后面的动作就没法做了。”裸裸说。“我们最后也要学肏推吗?”国栋问。“要做的。”裸裸说。“肏谁呢?”成钢怯生生地问。裸裸说:“就全在我身上练吧。注意插入后,只作为按摩棒来按摩直肠,顶住前列腺,也是禁止射的。”
+ S O& b6 s8 z5 l$ S- F/ Y 国栋第一个练,他毕竟太年轻,刚移到肩膀上,就说:“不行了,要出来了。”就射在了裸裸的身上。张弓第二个做,他是最容易兴奋的,好歹到了肏推了,可刚进去没摩擦几下,就拔出来射在了外面。最后只有顺子、海涛、成钢完成了全部过程而没有中途射出。 5 |/ ~% P }# \+ b5 u
正在这时,裸裸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喂,我是裸裸,……我正在培训,……是的,来了5个新人,都还不错,……你可以直接进来选,我和前台讲一下,……对,你进来吧。”裸裸随即对大家说:“有个客人马上过来,他要新人给他做,他会进来选的。”张弓抓过浴裤就要穿,裸裸急忙一把夺过,说:“别急着穿,客人还要挑的。”张弓一脸无奈,说:“我刚刚才射过……”裸裸说:“等你们都上岗了,不会每天只做一个客人吧。”
# ~% ^4 C. b8 [$ y- x1 S7 L# T 不久有人敲门,裸裸把门离开一条缝,看见阿贵正陪同一个客人站在门口,忙开门把客人迎进去。裸裸说:“我正在培训,他们都是新来的。”客人笑着环视着大家,说:“不错不错,都蛮不错的。”裸裸说:“你选哪个呢?”然后逐一介绍五个小弟的情况。“他们都还没有号吗?”客人问。“等培训好了,正式上岗就安排工号了。”客人看了一遍,最后选中成钢。裸裸问:“今天你做什么项目呢?”“就做个泰式推油吧。”“行,你先去房间洗澡,我来安排。”裸裸说。 # H; k) W7 b, Y4 ?0 w( x- x- Z" @
成钢看客人出去了,对裸裸说:“我还没有被别人插过,他的大不大?”裸裸说:“他是0,你快去准备准备。”成钢问:“0是啥?”张弓扶着他的耳朵说:“0就是被插的,你做1,就是插别人的。这都不懂。”“你没有说过嘛。”成钢说。 就在会所一层的VIP房间,成钢开始了他的“处子秀”。当客人趴在床上,他还有些紧张,定了定神,把空调温度调到16℃,打电话向总台报了起钟时间,开始按摩。成钢努力回忆着裸裸教过的手法,按部就班地先从手法开始按摩。房间里很安静,耳畔只有SPA音乐轻轻地萦绕着。客人首先打破僵局,先开口说话:“你是兰州人吗?”成钢说:“是的。”“我去过兰州,到兰化出差。”客人继续说。成钢问:“哦?你是哪一年去的?”“1992年。”“啊,那时我才4岁。”成钢有些惊诧。“也有十七年了。”客人把手放在头顶上,轻轻捉住成钢的几把。成钢有点走神,手法有些混淆了。客人握紧了,套弄起来。成钢的几把在他的手心里急速膨胀起来。客人继续说:“我和裸裸认识也很久了,他这个店一开我就经常过来,每次他都会安排一个最好的小弟给我。”成钢机械地重复着做过的手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客人抬起头,一下子用嘴含住成钢的。成钢哆嗦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扶在客人的头上。客人用手抱着成钢的屁股,拼命起来。
# g" r8 w6 [% C' N& } 忽然,客人的电话响了。成钢侧身从旁边的小台子上摸过他的手机,递给他。“喂……”客人在打着电话,却依然含着成钢的不放,“我在这里了……”客人说,“这批我挑了一个……正在做,……还没有,刚开始,还不知道功夫咋样,……做好之后给你电话,拜拜。”客人关闭了手机,含糊地告诉成钢:“我的一个朋友,本来一起过来的,他临时有事,我就一个人先来查探查探。”成钢手足无措,浑身冒汗,晒的黝黑黝黑的皮肤,越发闪着金属一般的光泽。成钢看看表,已经过去30分钟,忙说:“我来帮你体推吧。”客人口一松,成钢终于解放了一般,他在自己身上涂好油,挺着依然雄壮的武器,跃上客人的身体。成钢先用下颌沿着客人的膀胱经前行,做着唇推。紧接着又用整个身体趴在客人的背部,晃动着做着胸推。客人知道他是第一次做,悄悄弓着臀,等待成钢炽热的如同铁棍般的鸡巴移动上来时,用屁眼主动把它套上去。成钢一下子被俘获了,身体停止了游动。感觉下体像是被吸牢一般动弹不得,在强大引力的作用下,他不由得抽插起来。对此,他不知不觉中已经驾轻就熟,在亢奋中一股暖流奔泻而出。“裸裸还说只能按摩不能射,鬼才听他的呢。”成钢心里美滋滋的想。 $ t; z: o5 f7 C
客人对成钢的技术赞不绝口,买过单,客人从钱包里掏出200元钱递给成钢:“拿着。”“我,不用了……”成钢向后躲闪着。“唉,给你你就拿着,你做的那么辛苦,去买点牛奶补补。下次我再介绍朋友过来。”成钢说:“大哥,谢谢你。”“不要谢,我谢谢你才对。”客人又在成钢上摸了一把,然后离开了。
" S2 i/ B! e% O: Z$ G- T 张弓把成钢拉到一边,问他:“今天做的怎么样?”“还可以,客人挺满意的。还给了200元小费。”成钢回答。“你干他了?”“嗯。”“我就说你在这里一定会火的。”张弓说,“不过,你光做1还不行,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试着做做0,赶快适应现在的工作。”“去哪?”成钢好奇的问。“去了你就知道了。”张弓卖了个关子,就是不说。: W7 @& t4 x: x, P3 w q
张弓与成钢早上8:30才回到寝室,一进门,看见其他三个新来的小弟都已经起床了,开始洗漱。顺子在向手提袋里装衣服,看见他们回来了,问成钢:“不会吧,现在才回来。你们昨晚去哪了?”成钢反问道:“你们起这么早干啥?”“今天裸裸带我们去拍照。”国栋嘴里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几点出发?”张弓问。“九点就走。”顺子说。1 B' G0 X% K1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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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他们的小屋,成钢把行李包翻出来,在里面翻找着自己的衣服。张弓说:“你的这些衣服都太普通了,照相的地方应该有的吧。”这时裸裸走过来,说:“自己喜欢的衣服带两件,他们那里的衣服不合身的话反而穿起来别扭。”张弓问:“都拍什么样的照片?”裸裸说:“着装的拍两张,展现身材的拍三张,每个人再拍一张全裸的。”海涛问裸裸:“全裸的能放在网上吗?”裸裸说:“不放在网上,熟悉的客人要看的话我会单独发给他看的。”成钢抖出自己一间短袖T恤,比了比,说:“我的都是这样的衣服。”裸裸说:“穿着要时尚一些,都是拍人像写真。你去向其他人借借。”裸裸又问大家:“你们谁有丁字裤?”国栋说:“我有两条。”裸裸说:“都带上,需要的时候可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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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i \1 `0 J5 F* } 一路上,大家都显得很高兴,问这问那。张弓说:“拍照的是男的是女的?拍裸的是不是要硬起来拍?”裸裸说:“拍照的也是男孩子,长的也很帅的。保证你们一看见就硬起来了。”“那要是太紧张硬不起来咋办?”国栋问。“地上蹭几下就硬了。”顺子调侃着说。“他们是专门给男性拍写真的影楼,技术还不错。我们的技师都是在他这里拍的,所以价格也比较优惠。”裸裸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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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按约定的时间一行人准时到达。摄影师是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孩,确实是个帅哥。他将众人迎进去,很热情地向每个人打着招呼。裸裸说:“你让造型师给每个人都定个型,这样以后他们穿衣着装就按照造型师给出的方案来进行。”摄影师说:“这没问题,我们都是老关系了。”裸裸招呼小弟进到化妆间,小弟一进去傻眼了,小声说:“化妆师咋是个女的啊?”裸裸说:“就因为是女的,所以你们才会更专心地想想怎么摆pose。”“那换衣服多尴尬啊?”海涛说。“化妆主要是针对发型和面部,身上涂油什么的你们自己来。衣服选好到更衣室里去换就好了。”裸裸对造型师说:“他们几个人的风格我跟你说一下。这个是成钢,他适合张力很强的男性特点;这个是弓子,你给他设计结实强悍一些;顺子要阳光健康的形象;国栋年纪还很小,清纯活泼一点,但是不要太C(女性化);他是海涛,比较沉稳老实,但是给他化妆的时候要感觉到野性一点,不要太羸弱。”化妆师说:“行,都把各自的特点拿出来,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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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 m( i9 N( F$ X; A 开始拍照了,摄影师调好灯光和背景,在如工业厂房一般的摄影棚里,开始用镜头去捕捉每个人身上最大的优点。“头再低一点,腰部挺起来,对,很好。眼睛看着我手指的方向,身体再向左边偏一点,对,再来一点。好,就这样,别动。1、2、3,OK!”每一个镜头,摄影师都变换着位置,或站或蹲或躺或跪,找到最佳的角度,像完成一件艺术作品一样非常投入地工作着。技师们也完全沉浸在这种光影构成的过程当中,聆听着背景激昂的音乐,展示着年轻而朝气蓬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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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b l9 g( D( i% d4 t7 X% B 整整拍了五个小时,终于拍好了。技师都趴在摄影师的电脑前选片。效果都很好,每一张都有点爱不释手。从每人20个镜头里遴选出6张来,确实颇有难度的。“现在就能刻盘吗?”顺子问。“现在只是选出你喜欢的,还要进行修片的。”摄影师说。“对了,我们技师照片修的时候不要太过,上次有个技师就太假了,他本来没有腹肌的,你给他做出来,这样我很难向客人交代的。”裸裸说。摄影师想了想,说:“你是说阿威的那张吧,是我助手PS(用photoshop处理)的,他说很多会所都这样做。”裸裸说:“我们不一样,小弟照片越本色越好,失真了感觉是在欺骗顾客。”“好的,明白。”摄影师说。“要多久能拿到?”张弓问。摄影师说:“一周之内。随时修好我都会随时发给裸裸的。”& `# J! _1 {5 [" Q6 `2 l" r1 o
* B& K' w* |7 x' \7 c “你的那张内裤照太吸引人了,肯定客人看见就想点你。”国栋对张弓说。“我喜欢成钢的跪在地上的那张,铁链垂在两腿中间,不过还是隐约能看见成钢的大,挺诱惑人的。”顺子说。成钢问裸裸:“这样遮挡住的全裸照片可以发在网上吗?”裸裸说:“这个可以。你的另外一张全露出来的我会单独发给客人看的。”海涛说:“照片都拍了,你不会只偏袒你老乡吧?”裸裸说:“我会根据客人的喜好来推荐的,他要是喜欢温柔可爱型的,我总不能给他五大三粗的吧。”“反正客人总是喜欢大的。”顺子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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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Q5 n1 K$ V4 U6 U, e9 }张弓对成钢说:“还记得面试那天咱们本来是去浦东我战友那里的,今天他要过来玩。”成钢说:“是嘛,你告诉他你在这里做了?”“嗯,我说了。”张弓说。“那他知道你在这做什么吗?”“我说是在这里做保安,可是他来了肯定穿帮,因为连制服都没有。”“要么让他到宿舍,你就请假一天,在宿舍等他。”成钢出着主意。张弓沉思了一会,说:“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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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a: v& ]) f: b! \# p r 下午,张弓的战友唐小飞过来了,张弓拉着他去喝酒。小飞说:“不用麻烦,我过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张弓说:“你说。我在上海只有你这一个战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肯定在所不辞。”小飞说:“我那边不景气,工资都拖着发不下来,我想到你这边来……”张弓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们除了战友关系,还是同乡。如果一旦他把自己在这边的情况传到家乡去,那可就惨了。所以推辞说:“我们会所不像是宾馆、酒店,保安只要一个就够了。”“不是做保安,我刚才在你们会所门口看见招聘技师的广告,你帮我说一下好吗?”小飞诚恳的说。他本是一个开朗爱笑的男孩,笑起来牙齿白白的非常帅气。可是这次却皱着眉头。张弓为难了,出于老乡加战友的关系,这个忙是很容易帮的,但是因为有男性_性工作者的这层含义,还是让他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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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 o% e N 张弓问小飞:“你知道技师是做什么的吗?”小飞看了看他,说:“其实我刚来上海就知道了。”张弓顿时哑口无言。小飞说:“记得以前在陆地训练的时候,有一次你不是中途回来帮班长拿东西吗,当时我正在休病假,你看见新兵王为慌慌张张地从我身边跑开,我解释说他在帮我解小便,实际上他在帮我口交……”张弓瞪圆了眼睛看着小飞。小飞继续说:“当时你没留意,长期在海上漂泊,好几个都有同志倾向。”张弓说:“其他几个我知道,可是你也是我确实没看出来。”小飞说:“这下你总可以帮我说说了吧。”张弓说:“那就好办了,我给经理先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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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p2 b4 I2 b, Y5 T6 c. @5 G 张弓刚掏出电话,正好有电话打进来。裸裸在电话里问:“弓子,你怎么请假了?下午要去体检的,明天就正式上岗了。”张弓说:“我马上过来。还有,我的一个战友来了,也想到咱们这里来上班,你看看可以吗?”裸裸说:“他能接受吗?”张弓说:“可以的。”裸裸说:“那你带他过来面试,可以的话办好手续就一起去检查身体了,省的以后再跑。”张弓痛快地说:“好的。现在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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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面试,小飞顺利地加入了会所,技师的人数也达到了空前的2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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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病皮肤病防治中心的内墙上,悬挂着很多各类性病的挂图,成钢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震撼。裸裸看到他犹犹豫豫的样子,说:“这都是平时不注意安全防护造成的。所以我时常提醒大家,安全套每次工作的时候都要带进去,一次疏忽就有可能染上性病。”成钢说:“以前都没有用到……”裸裸说:“如果两个人是固定的关系,并且双方都没有性病,是可以不用戴的。但是我们工作的原因,如果在这期间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都必须要戴好安全套了。”张弓正和战友小飞有说有笑,听到这,马上接过话头:“这些都要自备吗?”裸裸说:“上钟的时候到我那里去领,平时自己用就自己买了。”“今天都检查哪些啊?”国栋问。“血常规、肝功、梅毒、HIV、大肠杆菌、前列腺、尖锐湿疣。”裸裸说。“这么多,不是要检查一下午啦?”长顺说。“不用,只要抽一次血,再检查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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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新人依次排队验血。海涛说:“我以前献过血,后来没一会,忽然觉得耳鸣,眼前一黑就晕倒了。”小飞说:“我们在部队经常献血,每次都400cc,都没事。你是体质太弱,血液一下供应不上,就那样了。”“这次要抽多少血啊?”国栋害怕地问。“验血不多,也就一针管的量。”裸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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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_' c8 l8 b& S 接下来众人又来到二楼与三楼的楼梯口,这里有一个小门,医生把门打开,让大家进去,随后关好门。“把裤子脱了。”医生命令着。小弟们一个一个都开始脱。医生戴上指套,先让顺子跪在床上,头低臀高。之后医生把手指一下塞进去,挤压前列腺。顺子极不舒服,说:“医生你温柔点。”医生并不搭话,挤压过后,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早有前列腺液流了出来,接着用玻璃片接着,再附上另一片玻璃,完成了前列腺液的采集。顺子呲牙咧嘴地爬下床,正要穿裤子,医生说:“等一下穿,还要做别的检查。下一个!”男孩们都心虚地站在一边,裸裸随手拉过张弓,说:“快上,别磨蹭。”于是男孩们都挨着做好了前列腺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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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做大肠杆菌检查。医生用一个木质的“鸭舌片”,一个一个插入小弟的屁眼里。插到张弓的时候,他“哇呀!”大叫一声,原来插歪了,医生马上对准了又插了进去。张弓说:“医生,你看准了啊。这方面你比我们可差远了。”小弟们都哄堂大笑。医生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裸裸马上过来打圆场:“他以前当过兵,打过枪,是比较准。”医生再没说什么。然后再把木头片再一个一个拔出来,按编号都对应放好。医生问裸裸:“你怎么不脱裤子?”“我是领队,不用检查的。”裸裸说。医生问:“那怎么是七份单子?”裸裸奇怪地说:“别的项目都给的六份啊。”张弓带头,其他小弟应和,大家喊着:“脱!脱!脱……!”成钢过来就要拉裸裸的裤子,裸裸赶忙说:“别动,我自己来。”他穿的是一条大短裤,里面挂着空档,他一拉下,大家又哄地一声大笑起来,医生也跟着笑了。其实小弟们都知道裸裸是不穿内裤的,只是觉得在这样的场合,很滑稽。% X+ p: M; g& {9 A.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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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尖锐湿疣的时候,医生先用手去捏挤两个睾丸,查看睾丸有无异常,然后再用一根细长的针头,上面缠着药棉,塞到尿道里,检查分泌物是否正常。小飞被张弓硬拉着推到前面,第一个做。这时大家都把目光停留在他的上,黑黑粗粗,也很性感。当医生把针头塞到尿道里的时候,他明显有了感觉,涨了起来。医生倒也见怪不怪,拔出针头,把提取液涂在玻璃片上,叫:“下一个。”裸裸心想:“看来这个小飞也是个可塑之材啊。”0 o) j' ~0 ~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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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全检查完了,开始穿裤子。顺子悄悄躲在他后面,想和他开个玩笑。小飞忽地转过身来,一把捏住顺子正要顶上来的鸡巴。顺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咋了,咋了。……开个玩笑嘛!”小飞说:“别忘了我也当过兵,最擅长的就是反偷袭。”张弓马上走过来,笑着说:“你还是那么敏感。”小飞说:“是啊,还是改不掉。”长顺问他:“听你们俩说话咋那么耳熟啊?你们是哪的人啊?”小飞说:“我们是河南人。”长顺说:“对,我想起来了,跟‘顺溜’(王宝强)一个口音!”& V6 X2 z4 l6 Z!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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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涛悄悄把张弓拉到一旁,问:“小飞有没有BF?”张弓说:“没有。”海涛说:“你敢肯定?”张弓说:“当然肯定,他的事情我还不清楚。咋了,你想……”海涛说:“你帮忙介绍介绍。”张弓说:“介绍没问题,主要看你们俩了。”海涛说:“那是肯定的,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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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结束了。从当时和后面陆续出来的检验报告上来看,所有人都完全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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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8 P; o; K% @3 _3 G( l 阿贵彻底搬出去住了,谁会住在裸裸的那间成为最大的悬念。成钢和张弓在一起合计着,觉得为了避免顺子趁机“鸠占鹊巢”,必须找个人补进去。可是大家都是新来的,谁都不好去开这个口。可如果不补,不仅顺子会动这个脑筋,在他俩看来,其他的小弟都会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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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看得出成钢和张弓的关系,有时想去找张弓去玩,但是他一定会叫上成钢。这让他这个最后才加入的新人,在竞争很强烈的会馆里,显得很孤立。他来到张弓的宿舍门口,正犹豫着进还是不进,张弓一拉门,看见他站在门外,问:“你找我?”小飞说:“我刚培训回来。没地方去,想看看你们在干啥。”张弓说:“他们几个都去网吧上网了,我们等会也去,你要不然一起去吧。”小飞说:“那好吧。”0 K+ `* Y1 c* H6 K6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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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来到网吧,国栋正在聚精会神地打游戏,成钢走到他旁边,问:“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国栋头也没抬,眼睛仍旧盯着屏幕,扬了一下手说:“在那边。”国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除了黑压压的人头就是黑压压的人,说:“在哪啊?你带我去。”国栋左手敲着键盘,右手点着鼠标,正在兴头上,说:“没空没空,装备都红了,我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挂掉了。”成钢拉着张弓向内走,小飞远远地落在后面。. ~0 @2 E* _% l; t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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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又发现了顺子,正躲在一个柱子后面看着gay片。张弓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顺子吓地一哆嗦,马上关闭了播放器。一扭头,看见是张弓,说:“干嘛啊,吓我一跳。我以为是网管呢。”张弓哈哈笑起来,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上网不干好事。”顺子说:“我这也是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成钢说:“你喜欢西方的啊?亚洲的有没有。”顺子说:“你也要看?我问问裸裸,他也在线上。”成钢说:“今天咋这么多人,好像位置都没有了。”顺子说:“学生都放假了呗。”成钢说:“你问好把网址发到我QQ里,我下次再看。”8 z' |' y( ]7 R#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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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在另一个区域发现了海涛,他正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看着会所的网站。小飞走到他身后喊了他一声,海涛扭回头看见是小飞,马上高兴的拉过身边的椅子让他坐下,又急忙把耳机摘掉,问:“你怎么来了?”小飞说:“你们都上岗了,我还要培训。一个人觉得特无聊,就过来找你们来了。”“刚开始培训手法是挺无聊的,不过后面就好玩了。”海涛说。“我不是说培训的事,就是每次培训完,孤零零的一个人往宿舍走。”小飞惆怅的说。海涛说:“那我以后专门给你做靶子,在我身上练。我晚点下班,咱们一起走。”“那好啊,谢谢你。”小飞挺感激地说。他看看海涛打开的网页,指着上面的照片说:“这个是你?”海涛说:“对啊,这就是咱们会所的网站。”小飞睁大眼睛,说:“拍的不错啊,这么帅!”海涛羞赧地说:“我一般了,给你看看他们几个,拍的那才叫帅呢!”说着点击着网页,给小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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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 }( P: `5 v% [0 D( ~ 张弓和成钢在顺子那里逗留了片刻,成钢一转身,没了小飞的踪影,问张弓:“弓子,小飞呢?”张弓似乎这才想起还带着一个人来,说:“是啊,不是一直在身后吗?咋没了。”两个人一排排看过去,忽然看见小飞正和海涛谈笑风生的交谈着。张弓一拍脑门,说:“对了,体检那天海涛还问我小飞有没有BF,他想和他交个朋友。当时我还在想,等他那天培训好了,我们四个一起吃顿饭,我再把小飞隆重介绍给他,想不到他们自己已经好上了。”成钢说:“你以为是相亲啊,还隆重介绍。等你想起来了,他们早就不知道干了几百个回合了。”2 A2 F |2 r" m/ d+ k& \: H0 v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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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子、成钢,你们过来一下!”顺子在后面叫着。两个人走过去,问:“什么事?”顺子说:“刚刚裸裸在QQ里说,等小飞也培训好之后,他会找个同志酒吧,把我们6个新人正式推出。让我们准备准备。”“咋准备啊?”张弓说,“以前我都没有去过同志酒吧。”顺子说:“裸裸说了,我们6个人正好可以表演内裤走秀,他再给我们策划一个小品,再和观众玩一些互动游戏,网上他再邀请一些客人参加,让我们先火一把。”成钢说:“可我不会走秀啊。”张弓说:“这简单。不过确实机会难得,该露露脸了。”顺子开玩笑地说:“我看你是想着露露吧。”说完,三个人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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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裸把张弓叫到办公室,递给他一份打印好的文稿,说:“最近有一个活动,我会带你们6个新人去参加。我写了一个小品的剧本,你拿去看看。”张弓把文稿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标题,说:“啊,是《梁祝》啊,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了。”9 w* C' L$ I! L. F$ V
& K8 O& P" n9 I 裸裸说:“这是《梁祝正传》,说的是梁山伯喜欢上了帅哥祝英台,但是每次有进一步的要求的时候都被祝英台委婉拒绝了。后来他去上京赶考,又遇上了一个赶考的考生常昆,在一个夜晚他们就发生了关系。可是梁山伯很矛盾,觉得对不起祝英台。所以等他考试结束后,还没有到发榜的时候,就匆匆往回赶,想给祝英台一个解释。可当他突然出现在祝英台面前的时候,却发现祝英台竟然是个女的。他心灰意冷冒着大雨跑出去,这时他心里才明白常昆才是他可以推心置腹的断臂,谁知他到了一家客栈就一病不起,最后死在那里。等发榜了,常昆看到他和梁山伯一个榜眼一个探花,却不知梁山伯的去向。这时有传闻说有一个赶考的考生病死在一家客栈,常昆有种不祥的预感,等他赶过去一看果然是梁山伯。他于是亲手葬了梁山伯,为他守灵。后来一场惊雷,坟墓裂开,常宽义无反顾跳了进去……”) [4 j/ Y5 h7 Z" I# f
3 r4 n' C7 D! C' v “哇塞,这么曲折的故事,你咋编出来的?你简直太有才了!”张弓赞不绝口。* M* S7 t# H% c: `' c9 D/ X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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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和成钢关系不错,你们俩来演肯定没问题。”裸裸说。) h l& h& Q( y4 I7 h+ j
6 s+ i2 y9 i2 h/ J6 i% T- j5 W “我和他俩谁演谁啊?”张弓迷惑地问。- p; @/ e( C5 ]6 [6 h5 L
) G+ c! E$ z0 |5 D8 @) @ “你来演梁山伯,成钢演常昆。祝英台要么就让你战友小飞客串一下,他的戏不多。”裸裸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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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y; S1 e" L7 r. C “可台词这么多,记不住啊。”张弓为难地说。, Z! q; w. }1 y3 }" X7 f
+ z& N% m. q* D; { “这样,你们主要来表演,滑稽一些夸张一点都没关系,主要是热闹。我再找个人旁白,叙述故事情节,这样你们就不用背台词了,熟悉故事情节就好了。”裸裸挺有办法。* x& B& I' U. m) [: O8 {5 O
" V; S* k& { S& x# G “行,没问题。”张弓一口答应,“我找他们俩商量商量去。”- v! `0 N6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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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小飞还在培训,估计已经差不多了,你去看看。”裸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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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拿着剧本,兴匆匆去培训的房间,看见门虚掩着,里面已经没人了。他来到公共浴室,看见一个15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坐在凳子上,听见有人来了立刻站起来。张弓问:“你是哪来的?”小孩说:“我从兰州来的,是我哥让我来看浴室的。”“你哥是成钢吗?”张弓问。“不是,是志强。”小孩说。张弓这才想起来,成钢和志强都是兰州人,当时成钢就是投奔志强才来上海的。张弓听见浴室里的水声,问小孩:“里面是客人吗?”小孩说:“不是的,也是会所的两个哥哥。”张弓笑着说:“嘴巴挺甜的嘛,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小孩说:“我叫志远,14,不,15岁了。”张弓说:“你就是说12都有人相信,就是个小孩样。”+ \ c0 K% G; ~4 x
" ^2 u, E( j5 d9 m, b 张弓推开浴室的大门,从半截的隔墙上方看过去,只有最里面的一个喷头是开着的。张弓刚想喊小飞的名字,想想还是算了,别打搅了别人的好事,转身又出了浴室,把门关好。然后嘱咐志远:“有客人进去洗澡的时候,你招呼要热情点,把嗓门放大一点。听见没?”志远说:“行,大哥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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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 [+ E P. F* ^% X8 {8 b 这几天海涛都是小飞的忠实陪练。就在二十分钟前,裸裸教完直肠保养离开后,房间里就只有海涛和小飞了。海涛说:“刚才你灌肠的时候太紧张了,放松点。”小飞说:“我怕把你弄痛了。”海涛说:“不会的,这管子才这么细,放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小飞笑着说:“那要多粗的你才有感觉啊?”海涛摸了摸小飞的鸡巴,说:“像它这么粗的进去就有感觉了。”小飞说:“哪天找个机会……”海涛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就是机会啊。刚灌完肠,里面清洗的干干净净,润滑剂也是现成的。”小飞走到门边,把已经锁好的弹子门锁又按了按,然后重新回到床边,海涛把身体横过来躺下,用双手扳着双腿。小飞站在地上,对着海涛的屁眼挤满润滑剂,用带着,徐徐送入海涛体内。海涛的昂着头指向自己,小飞俯下身双手拖着海涛腰的两侧,赤脚踩在地毯上绷紧用力,身体起落,把最原始的欲望激发出来。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混沌。终于突然停顿了,海涛感受着抽搐般美妙的感觉,滚烫溢满了整个身体…… f6 s2 B! B+ k: D/ y, k"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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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仅仅是拿着浴裤遮挡着就跑向浴室,只打开一个花洒,互相洗浴着。快乐激荡在两人的脸上,小飞洁白的牙齿更显得灿烂夺目。 , M6 K. s) k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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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很热闹,大家把客厅誊出来,在练习“猫步”。开始是两人一组,从左右两侧走到正中,再亮相,一同走到前面,环视左右,各自分开,再合并一起,中途转身,回到。几个老技师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嘻嘻哈哈指挥着。有的说:“不行,顺子你的姿势太妖了,屁股不要扭。”有的说:“成钢,你的手走路的时候不要叉腰,就按平时那样走,眼睛向前看。”还有的说:“错了,小飞,你们是穿丁字裤走秀,没有把衣服敞开、脱下的动作。”还有的小弟像模像样地做着示范,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张弓说:“就是少了点音乐。”顺子说:“我的手机里有,网上下载的。”说着,打开手机,调好音量,随即震撼的音乐响彻整个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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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还会跳钢管舞的?”一个小弟问。“唉,裸裸没有说要表演钢管舞啊?”成钢说。“这没事,会就上,也多些亮相的机会。”小弟说。“我会,在北京我就表演过。”甭问,说话的是国栋了。“就是不知道gay吧里有没有钢管。”国栋有点担心。“肯定有。不行给你个扫帚,你抱着耍呗。”一个小弟说。“那我不就成了哈利波特了吗?”国栋笑呵呵地说。“我会跳脱衣舞。”长顺开玩笑地说。“你就是不脱,丁字裤都包不住,要是再脱,一下就光了。”成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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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好啊。”小飞冒出来一句,“我还有个绝活正好就可以表演了。”“啥绝活?”张弓问。“算了,不说了。”小飞欲言又止,话说一半竟咽了回去。“说啊?!”张弓急了,踹了小飞一脚。“没啥,也就是用嘴来戴安全套。”小飞话一出口,小弟们全都瞪圆了眼睛,“哦?给我们表演表演。”张弓说。“算了,算了。肯定不能在酒吧里演的。”小飞辩解道。“我们没叫你到酒吧表演,就现在表演表演,给我们看看。”张弓说着,从自己包里取出一枚安全套。然后一把把海涛扽过来,说:“让海涛给你做靶子,你没的话说了吧。”几个小弟都叫着好,七手八脚地把海涛压在沙发上,把身上唯一穿的三角裤给扒了下来。海涛倒也配合,用眼睛看着小飞,说:“你就给大家亮亮绝活,让他们开开眼界。”小飞拗不过,只好走过来蹲在沙发前,把安全套包装撕开,把整只含在嘴里。小弟们立刻围拢过来,都来看他如何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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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先用手套弄着海涛的,很快就弄硬了。接着嘴微微张开,含住海涛的。慢慢地向下,用上下牙齿推着安全套的边缘,直到的根部。因为都是在口中完成的,所以除了海涛,其他人并没有看出来是如何操作的。等他把含在口中的完全吐出来的时候,安全套已经完整地戴在了海涛的上。“哦!厉害啊!”有的小弟发出惊呼。“想不到用嘴也能戴。”成钢自言自语地说。顺子对成钢说:“你的太大,肯定没法戴,还没到底呢,就把嘴里撑满了。”小飞说:“用嘴戴最大的好处就是:有的客人不想戴套干,我们可以用这个办法哄着他戴上,这样他又开心了,套子也戴好了。”张弓问:“这是你发明的吧?”小飞说:“不是,以前的一个战友教的,你忘了,你还把他给吓跑了。”张弓说:“是他啊。”海涛听着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 F: d& x7 f5 j8 M% ^
4 u& y' d, H7 i @ ^ 裸裸开门进来,志远拿着包跟在后面。海涛急忙抓起沙发靠垫捂住生殖器。裸裸说:“在排练走秀吧?音乐声音小一点,这么晚了,别吵到别人睡觉。”志远问:“我睡哪?”裸裸推开他住的房间门,说:“你就和我一起睡吧。”然后帮着他把行李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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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0 z, d3 c3 N 成钢小声对张弓说:“裸裸老牛吃嫩草啊。”张弓说:“志远这么小,裸裸肯定不会和他干的。不过这样也好,和我们没有利害冲突,裸裸也会公平推荐的。” 1 m. G9 ~9 T& M- I
会所与酒吧合作的答谢酒会订在周末的晚上八点,为了使节目更加丰富,裸裸又临时增加了3个保密节目,根据现场的气氛来适时推出。可转眼到了七点了,小弟竟然一个都没来,使得前期到达的裸裸非常着急,打电话到会所,阿贵说:“刚才来了一个客人,点名要这6个新人,并且把他们全部都叫进去了。”裸裸说:“怎么这样啊?我回来看看。”裸裸向酒吧的经理说:“我回去接他们去,我们的客人来了之后,凭我的短信进入。”酒吧经理说:“快一点,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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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j1 f+ m, i, P' E4 G 裸裸打了一辆车,仅用了10分钟就赶到了会所里。阿贵说:“客人在第三间VIP包房里,你进去看看吧。”裸裸急忙走过去,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的一个小弟把门打开。客人刚洗好澡出来,两个小弟正帮他擦身。客人问裸裸:“你有什么事?”裸裸说:“对不起,大哥。我想问问你做什么项目。”客人说:“那肯定是这里最爽的项目了。”裸裸说:“项目都很爽,不过一般都是一个人,最多两人做的双飞,我看你一下叫了6个,不知道你想怎么玩?”客人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包,哗啦一下拉开拉链,一把掏出一大叠百元大钞,说:“今天谁射,谁就可以走出这个大门。”裸裸心想:“不会是个局吧,明知道他们都要去参加活动,这个时候射了,走秀的时候软绵绵的就等于把每个人自己的牌子给砸了。”裸裸想了个办法,说:“你说的是射精表演吧,我在泰国看过,很刺激的。”裸裸于是走到里面,让小弟们站成一排,说:“你们自己来打飞机,先出来的给的多,最后出来的给的最少。大哥,你看这样行吗?”客人拍拍自己的头,说:“不错,有创意。”裸裸只想用最短的时间结束这场游戏,好让技师有个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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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F& t P& z) [" | 小弟们都背靠墙站成一排,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19:20了,小弟们都很清楚,所以也很努力地去做。很快,张弓第一个先射了出来,客人给了他600元,他谢过抱着衣服出去了。其他小弟也接二连三地射了出来,晚一个出来的,就要比前一个少拿100元。小弟们都一一谢过抱着衣服出去了。裸裸笑着说:“大哥,今天还满意吗?”客人说:“还行,挺刺激。”裸裸说:“只要你满意就行了。”说完,转身要走。客人一把拉过裸裸,说:“我刚才说过,谁射谁才可以走出这个门。”裸裸说:“还有我啊?”客人说:“你是老板,更要比他们射的还要多。”裸裸说:“我不是老板,不过你既然说了,我当然不会例外了。”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开始打飞机。“给你点刺激。”说着,一把把裸裸拽过来,把食指捅进裸裸的屁眼里。干涩的感觉非常难受,不过裸裸手里没停,很快就射了出来。客人从皮包里掏出10元,说:“你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没办法,这是你订的规矩。”……( _% D ?, k5 \, d+ U& |,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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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裸裸来到公共浴室,小弟们都在理论这件事情。裸裸说:“怎么样,还有20分钟就要表演了,你们都能马上硬起来吗?”张弓说:“没问题,我的一碰就能硬起来。”裸裸说:“那把节目顺序改一下,国栋的钢管舞先上。然后再走秀。”国栋说:“钢管舞要穿丁字裤吗?”裸裸说:“给你穿皮质露臀的,这样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屁股上,让你的也好好休息休息。”成钢问裸裸:“这个客人是谁啊?你认识吗?”裸裸说:“没有印象。”成钢说:“会不会是同行?”裸裸想了想,说:“最有可能是上次联系的酒吧,他们知道我们的活动。但是因为他们的酒吧地方太小,所以没有和他们合作。”张弓说:“那就对了,肯定是他们派过来的人。你上次订金有多少?是不是没有退?”“订金给了2000元。”裸裸回忆说,“后来还付了100元的制冰费。”“这就对了,他今天刚好给我们2100元,难怪这么大方。”海涛说。“我这还有10元。”裸裸晃了晃手里握着的10元钱。“你刚才是打车回来的吧?”小飞说。裸裸点点头。“这还用问,车费啊!”小飞一语中的,大家都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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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a6 t2 N/ g9 g& B 裸裸看看手机,说:“时间快到了,咱们赶紧过去了。”海涛把收集齐的2100元又还给裸裸,说:“这是会所的钱,我们不要。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也不该拿这些钱。”裸裸有些感动,说:“会所有你们,生意怎么可能不火?我谢谢大家了。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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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N+ O: Y% `5 m/ ^% V8 }% s) S6 M演出开始了,酒吧安排小弟们在吧台后面的仓库里更衣,裸裸则代表会所向各位来宾简单介绍了一下会所的发展情况。跑得太急,说话还带着喘,不过他也知道,观众的兴趣都在后面的新人表演上,也就长话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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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Q- O% x# S0 F; @# ^ 国栋打头炮,第一个出场。在吧台大理石台面的一端,一根不锈钢管直达房顶。国栋很从容,一跃身两步就跨上吧台。音乐在灯光中霎时响起,宾客中一片掌声。国栋的钢管舞似乎表达着他与钢管的恋情,时而缠绵,时而碰撞。缠绵时国栋如蛇形般用大腿与臀缝包裹着它,又如同火焰吞噬着它;碰撞时国栋攀于其上,身体在上面展开,再倒挂金钩而下。身体的灵活性和对故事的诠释能力组合地相当完美,很难把他与一个刚满17周岁的略带羞涩的男孩联系起来。表演得到了宾客的一片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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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安静下来,《梁祝正传》登场。张弓与小飞一身戏装登场,拱手,作揖,一把折扇遮挡住两人的面孔。顺子作为旁白者,除了按剧本内容进行解读外,还不时加上自己临时发挥的台词:“我的天啊,这时梁山伯肯定在想,我非要把你泡到手不可。……梁山伯这时头都大了,常昆这么猛,到底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啊?……那时候考试又不能打手机,可梁山伯有办法,把答案都写在自己的大腿上了……常昆这下苦了,心里说你咋这么早就挂了啊,以后我找谁干去?……”稀傘絛默的语言,配上张弓三人滑稽的动作,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尤其是他们的服装,因为接下来要表演丁字裤走秀,他们外面是戏袍,里面只有一条丁字裤打底,走路的时候有时整条大腿都露在外面,非常“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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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丁字裤走秀了,小弟们陆续登场,沿着吧台两侧通道出来,按照排练的那样,在中间交汇,再依次亮相。说实话,以前在宿舍彩排,因为比较热,他们都穿着自己的三角裤,这时才是第一次穿丁字裤出场。在换装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所用的布料是那样的小,而且又是半透明的。挡住了前面,后面已经露出半个屁股;后面要是挡上点了,也差不多一大半在外面了。裸裸一再要求大家要硬起来,要把最好的印象留给客人,所以小弟们也都无所谓了,露就露点吧。成钢的裤比较特别,实际上就是一个小网兜兜着蛋蛋,上面的绳子交叉着直接系在了鸡巴上。所以等于整根完完全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当大家在顾客面前穿行时,惊叹声、尖叫声、口哨声响成一片,也将表演推向高潮。( C7 \: a, l/ R2 K
/ X! w" X1 p3 F9 P0 ] 就因为顺子的一句话,所以脱衣舞表演成为保密节目之一。他穿着一身皮装登场,戴着礼帽,穿着长筒靴。但见他拉开拉链,双手抚摸胸部,再背向大家,肩部一个一个露出,甩开皮马甲,跪下一只腿,拉开靴子上的拉链,脱下,抛向远处。裤子是背带的皮裤,将背带交叉弹在背上,一根退下,另一根横在腰间。依旧是拉链,从裤脚一直到达腰际,两根拉开,裤子瞬时变成一片布。捏在胯下,做了几个骑马的姿势。在里面是皮短裤,顺子并不急于脱下,摆着胯,扭着臀,pose做足。解开腰际的拉扣,扶住它又去解另外一边。正当大家睁圆双眼,流着口水等待最后一片剥落的时候,顺子把礼帽挡在要害处,一把拉下那片小布,扔给观众。惹得大家一片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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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裸登场,两个小弟撑开一块白布,围成一个方格,将裸裸围在当中。裸裸将要表演人体书法。主持人拿来一根特殊的毛笔,说它特殊是因为笔杆上穿着三根铁丝,裸裸介绍,他要把毛笔绑在鸡巴上写毛笔字,一下字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主持人把一盏灯放在白布内,从影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裸裸的确一丝不挂,他仔细地绑好,打开墨水瓶,滴了几滴墨水在毛笔上,然后把两只手平举在白布以外。这时,就见白布动了起来,渐渐地渗出墨迹,一个“强”字跃然其上。主持人把灯光打到侧面,大家清楚地看到,确实是在动,在写!顿时掌声响彻一片。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他竟然写的是反字,所以观众一面看到的是正的字。笔锋遒劲,运笔流畅。“根”字写完,裸裸又换了一根普通的毛笔。他要背对着大家,把笔杆插入内来书写后两个字“神”、“归”。宾客如炸开了锅,有的真想跑到近前来看个究竟。裸裸扭动着臀部,笔触圆润,力透纸背。写好之后,裸裸说:“强根,和神归都是我们会所特有的两个项目。强根能使更加强硬,更加随心所欲,所以才能灵活控制。神归是按摩和内部前列腺的项目,括约肌得到养护,收缩有力,所以毛笔才夹的紧,遇阻力而不滑落。”观众都在啧啧称奇。" b0 u4 A+ t1 H: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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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是互动游戏“浑水摸鱼”。裸裸宣布游戏规则:“6个小弟蒙在一块大布的后面,由嘉宾根据刚才对6个小弟身体特征的印象,分成五组上来摸。摸到谁,就告诉我他是哪个小弟,猜对的话,这个小弟就走出来陪客人喝酒聊天,猜错的话,重新打乱,继续开始。”客人们都相当踊跃,一下就把白布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裸裸和主持人抻着布,把小弟围在墙角,客人们隔着布对只穿着丁字裤的小弟一通乱摸,场面热闹非凡。成钢第一个就被揪了出来,他的特点让他第一个曝光,接着是张弓和国栋。最后里面只剩下小飞和海涛了,裸裸说:“现在只有两个人了,为了公平起见,由两个客人一起摸,摸错了马上松开,调整一下再换下面两个再摸。否则我说不是,那就肯定是另外一个,这样就不合理了。”客人都表示没意见,尽管他们身高、体形、特征都很相似,但是还是被第二对客人摸出来了。: d1 S/ m+ z; {4 F$ i% r; W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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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最后,六个男孩都站在小圆桌上领舞,的士高音乐在布满屑碎灯光的干冰里喧嚣着。男人们都站立起来,快乐地舞动着。六个男孩如同新上市的六只股票,在强有力的开盘之后,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起伏跌宕的人生?
P5 u) ]2 h. L7 N. @ 连日来的阴雨天气,并没有阻碍客人们的热情,酒会的推广,取得了明显的效果。8 D" H B, D) q: |9 ]2 K
6 I# M$ J8 H. u! c 张弓利用轮休的时间,帮成钢挑选了几套衣服。成钢拿着张弓买的牛仔裤,比划着说:“早知道和你一起去挑了,裤腿长了,裆太短了。”张弓呵呵笑着,说:“这是现在流行的低腰牛仔裤,要的就是这样效果。”张弓穿上裤子,说:“你看,内裤都露在外面。”张弓说:“错。穿这种低腰裤,最好不穿内裤,前面要露出毛来,后面要露出屁股沟,这样才性感。”成钢说:“得了吧,都没处装了。”张弓出主意:“要么顺在裤筒里,要么别在腰里面。反正那是你自己的,你该放哪就放哪。割掉就一了百了了。”成钢照着张弓头上就是一巴掌,说:“割掉你就没的用了。”张弓开玩笑的说:“我们是干这个的,害怕没用的吗?”自然,又挨了成钢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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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B2 [/ N; s/ }0 `9 S 志远从裸裸房里出来,成钢说:“去上班?”志远说:“是的,成哥。”张弓问他:“志强不是在外面租的房子吗?你咋不和你哥一起住呢?”志远说:“我哥和阿贵经理住,他让我和裸裸住。裸裸对我也挺好的,他说他裸睡让我也裸睡。”成钢走进他们的卧室,说:“你和裸裸就盖一个毛巾被?”志远说:“其实也没盖,天热盖不住。”张弓看见床底下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问:“这里装的啥?”志远说:“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裸裸让我上班的时候带到会所去,我也没看是什么东西。”张弓说:“打开看看。”然后就动手解开塑料袋,猛然,一根假几把弹了出来,吓了三人一跳。张弓用手捏捏,说:“还挺有弹性的嘛!”张弓再向里面掏,又掏出一副手铐,不同的是上面还有个小锁。来了兴趣的张弓一股脑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绳子、鞭子……各种各样的器具令琅满目,五花八门。志远说:“你别翻了,我要带过去了。”张弓说:“走,我也陪你去,问问裸裸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成钢说:“今天你不是轮休吗?”张弓说:“看看也无所谓了。”+ x' k8 Q/ P% S# ^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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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午的例会上,裸裸说:“我准备开发一组新的项目,叫‘角色扮演’,这个是我在上海首推的情景类的项目。客人可以根据他的要求来扮演各种角色,由你们来扮演与之相关的角色,进行互动的一种尝试。”志强站在下面说:“什么角色扮演啊?是不是像演小品那样啊?”裸裸说:“举例来说,他可能扮演警察、医生、工头、狱霸、船长、班长、主人,你们就扮演小偷、病人、民工、犯人、船夫、士兵、奴隶。是一种服从与被服从的关系,一切听从他的命令去做。”小飞说:“以前我和弓子当过兵的,演起来肯定得心应手。”裸裸说:“不同的,这是带有虐待与被虐待的行为在里面的,被虐待者要绝对的服从,不得有任何反抗。昨天晚上我还专门把SM工具全部买回来了。”“啊?!要被客人打啊?!是不是还要被他绑上使劲干啊?”顺子心有余悸地说。“作为专业的M,被S虐待不但不会觉得痛苦,反而还会觉得很High,很爽,很刺激。其实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潜质,只有有这层感觉的人才做的好。”小弟们都闷声不响了。裸裸说:“如果想做的话,可以私下找我谈。”国栋问:“这个‘角色扮演’做一次多少钱啊?”裸裸说:“500元,如果谁想做的话,我会带他去个地方,接受专门的培训。”/ C+ O, ~2 {' K7 ?5 |# T* m( }, `
' @3 X& _( b' h5 R; Q5 M- D9 j 张弓拉着成钢进了卫生间,张弓说:“你去不去?”成钢说:“去你个鬼,要被鞭子抽,还要绑起来干,屁眼非干得翻过来不可。”张弓说:“你说的只是一部分人,其实还是蛮好玩的。当兵的时候我们还玩过新兵,后来他还玩上瘾了,只要有条件就想着你去玩他。”成钢说:“你那是玩别人,现在是别人玩你,我可不想浑身被打的血淋淋的。”张弓说:“其实看着被虐的人,他确实是很享受的,因为他知道我们又不是真的想要把他怎么样。我想去试试,看看真正的SM是怎么玩的。”成钢赌气说:“要去你去,你浑身是伤我可不帮你擦药,是你自找的怪谁啊。”8 N# s) _- L& I8 B: H2 Y$ [
& S: |. K3 B% v 张弓在办公室门口徘徊良久,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听到回应,张弓开门进去,对裸裸说:“我要去!” 7 r8 U) ~& z1 \5 T0 r! c
3 ^- j! p9 s' f" a; @* \/ g入夜时分,裸裸带着张弓来到地铁口,嘱咐他说:“我认识一个‘主人’,他一会过来接你。他不会教你怎么样做,而是要你亲自去体验做奴的滋味。他不希望无关的人在旁边看,所以我就不陪你去了。等做好之后,他会开车送你回来的。”张弓说:“安全吧?”裸裸说:“他会非常小心操作的,不会伤害到你的。”张弓搓着手,显示出极度忐忑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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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辆尼桑开来,裸裸拉开副驾驶一侧的门,对着开车人点点头,说:“他是我的小弟,今天就交给你了。他当过兵,你肯定喜欢的。”里面是一个理着光头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长得异常剽悍,说:“没问题,我会把他调_教出来的。”张弓上了车,小车一溜烟开跑了。$ x) w" E) q3 V8 d7 a x9 N
8 h6 ^8 \ \9 l* ~ 两人在车里谁也不讲话,只有高架两侧的灯光缩短又拉长着两人的影子。车开了没多久,停在一幢旧式建筑的地下停车场。因为已经是晚上了,停车场空荡荡的没几辆车。光头带着张弓走出驾驶室,却并未走出停车场,而是打开尽头的一扇铁门,里面是狭长的过道,走到尽头,又一扇半圆型的铁门,男人用力把门打开,里面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不禁使张弓打了个寒战。男人让张弓进去,合上门口的电闸,可是里面大多灯泡都是坏的,二三十米才有一盏灯,幽暗地看不到尽头。张弓清楚,他所来到的是五十年代修建的防空洞里,越向里走,越觉得阴森恐怖,后面像有无数的手想要拧碎他的脖子一般让人窒息。空中只回响着两人稀落的脚步声。% F' B2 D8 t4 n4 R. c0 ^, ^8 ^
7 U$ Y& C( o8 y P, ^ 沿着曲曲折折,又四通八达如迷宫般的防空洞行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男人又打开了一道门。“进去!”男人命令道。随后他把门重新重重地锁好。灯拉亮了,幽蓝色的光映在墙上一排铁栏杆上,一些很粗的铁链牢牢地钉在墙壁上。一个特制的椅子固定在墙角上,一只铁笼子悬在半空中,还有一面墙上是“X”架,在架子的四个顶点是四个镣铐。一束红色的灯光打在前面的刑具上,令人不禁毛骨悚然。5 c2 f: m) Y b$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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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都脱了!”男人继续命令着。他脱掉了穿着的T恤,里面赫然是一条龙形纹身,从手臂一直缠绕到胸口。张弓脱光了衣服,在他潜意识当中,如此历历在目的真实让他不由地进入了角色,此时,他就是一个被俘获的奴隶!男人并没全裸。下身穿着一条皮短裤,不同的是阴茎是露在外面的。阴毛已经刮得精光,白沙沙的让人不寒而栗。“跪下!”男人说。张弓的心在急剧收紧,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跪了下来。男人从墙上摘下一副手铐,铐拢张弓的双手。还没等张弓缓过神来,“啪!”的一声脆响,鞭子抽打在了脊背上。“啊!”张弓顿觉背上火辣辣地一道疼痛,未了,“啪!”地又是一下,张弓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D( W! a" |9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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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张弓迷迷糊糊站立起来,一个口球塞进嘴里,并和头固定在一起。手铐被打开,男人把张弓展开成一个“大”字,把手脚铐在“X架”上。随即一个黑色头套罩在头上,眼前顿时一片乌黑。男人用一个拴狗的项圈套在张弓脖子上,又用一根绳子把张弓的两个睾丸分开绑在的两侧。男人打开震动棒的开关,嗡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他用这个刺激着张弓被捆扎变形的几把。张弓在黑暗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惧战胜了兴奋,所以即使已经极度充血,对于他又是那样非常敏感的人也忘了射_精。) K% I( u8 U5 z2 q0 K' o; x: ~) O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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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镣铐,男人继续用绳索把张弓五花大绑背向着绑住,身体后弓如同一个大虾。让人不可理解的是竟然把勃起的几把拉向屁眼的一方,并和捆绑双脚的绳索绑在一起。就在极度痛苦中,男人燃亮一个方形的蜡烛,烧化的蜡烛融在蜡烛的中心,未化的部分自然形成容器,待蜡烛油足够量的时候,男人把它滴在成钢的双_乳、腹部、大腿和上。阵阵烧灼的刺痛让张弓颤抖着,嘴里含着口球,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X- p2 g5 I! a% w5 ]% l) J*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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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已经麻木了许久,张弓终于松绑了,他跪在地上。头套的口腔部位布块被打开,口球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拉钩,把嘴向两侧拉开,中间的松紧带刚好形成向外的拉力。男人把他已经雄起的巨塞了进来,任由他来控制前后的速度和力度。冲击着的咽喉有种被咽想吐的感觉,麻木中的张弓想到了美军虐囚时的模样。随后到来的肛交让张弓体验了被的感觉,没有自己的意见可以表述,也无需传达自己的感受,一切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6 u1 X9 E6 C! r5 R1 A* a( {# |: w
, d0 C$ j9 w/ g; V' D$ a 三个小时,张弓经历了从人间到炼狱的落差,这是他需要的?他无法用语言来说服自己。4 i: w; c0 s6 g6 {: y
张弓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衣服已经被汗水和蒙蒙细雨打湿了。其他人还没有下班,张弓歪倒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刚才种种的场景,又像电影般重新过了一遍。惊魂未定的张弓决定给裸裸打个电话,把他的所见所感都告诉他。电话拨通了,裸裸在电话那头首先发言:“弓子,你回来了吧。先去冲个凉,先什么都别想,再到我那个房间,对着柜子上的镜子照照,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感受。”说完就挂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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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6 L" T; ?+ j 张弓走进浴室,在一团洗澡巾上涂满浴液,浑身上下搓着,白色的泡沫漾起薄荷的味道,花洒冲击出冰凉的水柱,全身爽快了许多。他又从牙杯里取出牙膏,挤了一些涂在龟头上,清凉凉的感觉又让他起了反应。张弓擦干身体,赤条条走进裸裸的房间,他想看看背后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当他背向镜子,回头张望的时候,竟然看到整个背部完好如初,没有一丝被鞭打的痕迹。再用手扳开屁股,他弓着腰从胯下望去,洞口清晰而干净,没有任何松弛。再看看,依然昂扬着向上挺立,睾丸紧凑地伏贴在根部。被蜡烛滴过的胸口与腹部,也再没有些许灼伤的印记。他迷惑了,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吗?2 l9 z3 G9 w) G$ q-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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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却是发生了的,当张弓回想起最后被抽插时的感受,会阴部竟然兴奋地在跳动。张弓迷茫起来,无论从性格上还是从当兵的经历上,自己应该都属于不会受制于人的角色,但是这次却无法摆脱的并且完全没有反抗的成了别人的附属品,让自己也颇感意外。% J# P/ l. W+ ~5 H+ t+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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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早班的下班了。小飞和海涛一前一后进来了,小飞看见张弓的房间亮着灯,走过去一看,只见张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窗外在发呆。小飞拍了一下他的,说:“想啥呢?今天休息都去哪了?”张弓一激灵,看是小飞,说:“没去哪,你们已经下班了?”小飞说:“嗯。我和海涛找好了房子,打算搬出去住。”张弓说:“小子不错啊,进展神速啊!”说着,抓起旁边的大裤头,说:“要帮忙吗?我帮你搬。”小飞说:“中,那就一起搬吧。” x6 B; o( I4 j& e0 ^* H T; V1 b v' }
& g$ l/ S& c" n 小飞找的房子在一个临街小饭店的楼上,房间里很干净。房东一家住在楼下,有个小院,饭馆也是由他们自己来经营的。东西搬过去了,张弓开玩笑地说:“要不要今晚帮你们俩圆房?”小飞说:“圆个,又不是第一次了。”张弓故作惊讶的问:“你们不会就当着大家的面干吧?”小飞说:“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早就干了。”海涛说:“弓子,我们去楼下一起吃夜宵吧。”小飞说:“是啊,辛苦半天了。”张弓也不客气,说:“行,也顺便庆祝你们同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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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Q" O8 I# c' I' ]* D3 @2 L 已经是夜半时分,又在下雨,饭馆里只有他们三个在喝酒聊天。老板娘是安徽人,热情地招呼着。小飞向她介绍:“这是我的战友,叫张弓。以后他也会经常来玩的。”老板娘笑着说:“欢迎欢迎,以后要是想借(租)房子,我们还有,可以给你优惠。”张弓说:“我一个人住不是太浪费了吗?”老板娘说:“你女朋友不在身边?”张弓搪塞说:“我还没女朋友呢。”老板娘马上满脸春风地说:“是呀,我有个侄女,前天刚从家来,现在去她同学那里了,过几天就回来,长得可漂亮了,介绍给你。”张弓说:“不了。我还小,不想现在找。”小飞看着张弓,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老板娘说:“不小了,谈两年就可以结婚了。这样吧,你留个电话给我,她回来我就通知你。”说着,从点菜单上撕下一张纸,和圆珠笔一起递到张弓面前。张弓无奈地说:“我的这两个兄弟也都没找女朋友呢,你咋不介绍给他们?”老板娘说:“你体格好,干活肯定有劲。再说和我侄女看起来很般配。”张弓潦潦草草地把电话号码写在纸上,递给老板娘。海涛和小飞已经笑得肚子都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