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启蒙时代7 \3 Q2 b( t3 |1 t8 e
我叫秦川,出生在一个又红又专的工人家庭。爷爷早年在西安当兵,加之姓氏原因,干脆给我取了这个又好记又豪气的名字。其实,我生长的地方,是湘西的一座小县城,那里的山清水秀,风景里透着的是南方的秀丽,与陕北的壮阔粗犷没有半点相似。. h, F* w0 U! {, V$ p% X, ]/ P C3 K-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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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是从幼儿园开始,那时候,厂里面有自己的澡堂,有时妈妈带我去女澡堂,有时爸爸或者爷爷带我去男澡堂。我已不记得女澡堂里是什么光景,但我清晰地记得,在男澡堂里,我看到大人们胯下有一团黑黑的毛,JJ也比我大很多倍,我总是喜欢时不时偷瞄几眼。那时的我有些顽皮,班上有个男生叫吴俊,妈妈就是我们的老师,他仗着有老妈罩着,胡作非为,抢玩具,打女生。某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把吴俊扎扎实实打了一顿,男生女生都为我叫好。但那个“母夜叉”,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推来推去。回到家里,我觉得耳朵很痛,奶奶一看,左耳郭上部已经裂了一条很明显的缝。家里人感觉带我去了医院,然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起去“母夜叉”家里算账。打那以后,吴俊收敛了不少,我的左耳郭也重新长结实了。但是,经历此事的我性格大变,变得胆小怕事,开始把自己沉浸在图画书与动画片里,不太愿意出门与小朋友耍。懵懵懂懂地,我来到城关一小,开始学前班学习。3 h( _" ~2 l! U2 ~
也许幼儿园的那次变故让我有了学习的天分,学前班毕业,我被分到湖南省首批“三算实验班”,每天背着书包,也背着算盘,用的也是跟其他班不一样的数学教材。班主任刘老师是我爸的初中同学,都从龙港镇中心校毕业,不同的是,她考上了师范,我爸一毕业就进了氮肥厂。我跟着爸妈去老师家里拜访,往沙发上一坐,都不敢说话,看得出来,刘老师不太喜欢我。后面六年的经历也证明了我的猜测,尽管我写了很多封“入队申请”,但一直到4年级,我才跟随班上调皮捣蛋的同学最后一批带上红领巾,这其中,还包括得过脑膜炎,目光呆滞,成绩一塌糊涂的史文静,这个五大三粗的女子与我坐了好几年同桌,每次看她的脸,看她的厚嘴唇,看她蓬松的头发,我就全身发麻,不由自主的颤抖,或许,内心深处与女孩子的疏运就源于此吧。
m( v2 v: j5 e! f F1 U 那时候,玩得最多的游戏是丢沙包、跳皮筋和“警察抓小偷”,丢沙包我技术一般,但在班上的皮筋界,男生中有四大天王,个个都比女生跳得好,我在四人当中排行老二。至于“警察抓小偷”的游戏,我更倾向于做小偷,让“警察”追着我跑,有一次又玩这个游戏,有个叫王洋的男生,每次都会故意从我身旁过,引开“警察”,还说:“宝贝,快跑!”,当时觉得蛮好玩的,上课铃响了,我问他,为何要帮我,他笑着答道:“因为你是我的宝贝啊。”天呐,第一次被人表白,小学三年级。' p; j3 P$ f1 w' m6 G
且说四年级带上红领巾后,我的运气开始逆转。先是奥数选拔考试,以唯一的满分轰动全年级,顺利进入奥数培训班。随后,被教音乐的粟老师赏识,免费参加她主讲的“声乐第二课堂”。虽然,我的周六被奥数和声乐侵占,但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还是令我十分受用。粟老师同时是校团委书记,他随后又推荐我当升旗手和播音员,刘老师最喜欢的两个学生:李阳和刘紫薇成了跟在我身后的护旗手。一时间,扬眉吐气的感觉溢满心头。每个周一,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我举着国旗,踏着正步,跨过操场,走向旗杆。- u1 h& d- |* |; M
四年级的夏天,在外婆那江边的大房子里,还发生了件事,这件事对我的影响,也许比当升旗手、播音员更大、更深远。表哥比我大5岁,那个夏天,他带着我抓鱼,吊龙虾,抓知了,掏鸟窝。他黝黑的背上肌肉线条分明,凑出了一个和谐的图案,再加上天热,布满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好看,跟在他身后的我,有点入迷。有时候,把吊杆放在水下,也不管龙虾有没有上钩,只顾着看汗水顺着表哥的背慢慢滑出一道道难忘的痕迹。钓完龙虾,外婆便会帮我们做一顿美味。有一次,为了赶时间,我和表哥一起去浴室洗澡...
8 d& y8 I8 `. ^+ o; B" N4 {0 y' q1 Z, p 在浴室里,表哥帮我打完肥皂,我转身握住了他的JJ:“文哥,你的鸡鸡上长毛了。”. P8 ^* ~$ S1 p7 G% U( d) l8 `
表哥略有尴尬:“嗯。”
7 J' i! L" i+ \$ j9 b" g7 S 我不依不饶:“我在澡堂见过很多大人的,他们的鸡鸡更大,毛也更多。”1 v+ f9 d. Y S( ]5 ~
表哥笑着说:“嗯,你长大了,也会是那样的。”9 v% r/ _" U# i
就在我们说话的空档,表哥的JJ在我手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9 m9 J0 k5 q+ d7 P 我问表哥:“文哥,你的鸡鸡变大了!”
! X$ f* V0 m9 _+ N; V3 v2 s 表哥:“是啊,你把他逗高兴了。”- C! F! d4 O5 M
我:“是吗?那你高兴吗?”
6 w, s+ i, t: h/ [4 Y 表哥:“他高兴,我就高兴。”+ d. v" `2 }7 m1 T0 s% F( s
我:“那我就让他高兴,这样我也能让你高兴。”
8 v u' _; d5 }6 N( @9 A# |* l 表哥摸了摸我的头:“那你含着他好不?”6 n/ `2 w* h- s' F
我二话没说,把嘴凑了上去,表哥的JJ在我的嘴里颤抖着,我像舔棒棒糖一样来回吮吸这根硬物。表哥:“啊~”的一声,身体退了一步,靠在浴室的墙上。我突出JJ,抬头看他,头斜仰这,只看到他闭上了眼睛,嘴微微张着。
( |* _( k) _: U6 ^2 L 我很白痴了问了句:“哥,你不会在我嘴里撒尿吧。”
; o$ @$ Q& m3 W+ R3 _* E( W7 }1 C 表哥又摸了摸我的头:“怎么可能,那还不臊死你啊。”' C" Z! o* T) X; z Q4 ]
然后,俩人就在浴室呵呵地傻笑了一会,表哥打上肥皂,冲完身子,我们就出去吃饭了。
, i8 w( H& g3 e3 o6 M8 ] 那个夏天,我们几乎天天都一起洗澡,在浴室里,我们也一直玩着这种秘密游戏。有次吊龙虾,看河边上没人,我趴他背上:“文哥,我想吃你的JJ.”
9 b1 v4 y0 i3 Q4 b( o+ f3 H. T 表哥没有扭头:“会来人的。”9 \" `& X& H6 Z G6 N" b
我:“我们去那棵树后面。”
! k' Y( H& }: ?9 K; e3 A, J- Z 表哥扭头看了下,就背着我走了过去,这也算是与他背上的肌肉和汗水来了次亲密接触。到了树后面,表哥解开裤子,我归在地上,他双手扶着我的头,把我推向了他的胯下。这一次,我闻到的,是浓烈的汗味和男人私处特有的麝香。这气味让我陶醉,血气方刚的表格,抓着我的头,猛烈的一前一后摇动着。我感觉,这根大JB在我嘴里,越来越大,我都快含不住了。而这硬如钢铁的阳物几乎每次都会顶到我嗓子眼,呛得我流泪,强的我咳嗽。! r v! |/ c# M6 t" i
表哥把我的头移开:“小川,你没事吧。”6 S/ q( g. z" j# O5 L: \: c
我的嘴角,和表哥的龟头上,还滴着粘液,可能是口水,也可能是其他的东西。我抬着头,泪眼婆娑中,看到表哥刚毅帅气的脸慢慢凑近:“傻小子,咱不玩了,哥给你抓鱼。”8 V4 c( Q! U: J/ r
表哥把我抱了起来,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他身上这股浓烈的男人气息,让我心跳加速,浑身颤抖。真想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一辈子。到了河边,他卷起裤子,下水抓鱼,坐在岸边的我,欣赏着他浑身的腱子肉在阳光下舞动。那天抓了条大鱼,那鱼长啥样,我已记不清,但我清晰地记得山涧小河,波光粼粼,而表哥的笑,比那夕阳、那溪水,都要美。- H% |2 d# i4 M+ L8 _ r4 I3 F7 t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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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懵懂无知8 J) _0 n+ e- H/ U1 S' ~
话说我奥数得了奖,直接保送县一中,顺理成章的,每周六上午继续学习奥数。我每门功课都不错,期中考试全班第二,也是全年级第二,第一名是个叫做王佳欣的女生。这娃是二小过来的,长得比我还高,也比我壮,反正,就是让我有点不爽,还有个男生,叫李新宇,和王佳欣是小学同学,考了班上第三,年级第五,这小子很喜欢找我的茬,有时候从他课桌前走过,都要揍我一拳,而我,看他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基本不敢吭声,只好绕道走。全年级一共10个班,年级前十,我班占了3个,但是,令班主任胡老师很不爽的,是我班的平均成绩倒数第一。当然,我也不爽,一是自己没得第一,二是李新宇老打我。
0 L$ F/ g, ]+ Q$ `0 @ 初一下学期,班上转来个男生,叫张铁柱,胡老师安排他坐我前面。他黑黑的,跟表哥一样,就是脸上的棱角还不分明。下课了,我找他聊天,他似乎不大喜欢说话,但言谈间,听得出,是个上进的孩子。我问他是否愿意学奥数,他开始主动问起我一些关于奥数补习的细节。后来,我们又聊了些别的事,算是了解了他的一些基本情况。他比我大两岁,龙山镇花石村人,爸爸是村支书,妈妈在卫生院工作。当时我听得很兴奋,因为奶奶也是花石村人,而且,也姓张。我觉得,跟这个有点呆,有点黑,却十分上进的男孩还真有缘。
0 C9 x$ n, K5 U% Z9 A# p. ~ 回到家里,我跟爷爷聊起铁柱哥的事,爷爷说:“哦,那是张宝寅的孙子啊,他跟咱们家还算亲戚咧。”原来,奶奶的爷爷和铁柱哥爷爷的爷爷,是亲兄弟,虽然扯得有点远,但也算沾亲带故。第二天,我邀请他来我家做客,吃完晚饭。得知他一个人租住在学校附近,奶奶就不让他回了。很自然,他跟我挤在一张小床上。) O1 d3 ^6 [ o
晚上睡觉,我们聊了很多,我说自己长大了想当名医生,问他长想做什么。铁柱哥答道:“我要当个将军,最好能打仗,那样,我就能带兵上战场。”
) w& C/ Z7 Y: T) }0 H: x% S 不知怎的,他的话让我一时语塞。一个和我一般年纪的人,却想扛枪上战场,我闭上眼睛,空气中又传来了一丝阳刚之气,虽然,有点淡。睁开眼,借着客厅传来的光,我看到铁柱哥在瞪着我,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我开口了。
* T9 L1 E4 E7 I6 F “铁柱哥。”
[& N3 u+ F' f1 `6 x “嗯。”) U ?7 U/ f2 i0 `8 w
“我觉得,你很爷们。”8 f- Z" y0 X; G& ]2 ^) d Q
“为什么?”0 s) x3 A+ F) ]0 B; M$ W) e3 ~1 v
“因为你要去打仗。”4 @8 p! L. y* `+ X& g" v- l
“呵,男人不该上战场吗?”- C- j7 Z+ I* q( ]' V5 t3 Q
“嗯,我也上战场,你们负伤了,我就来救你们。”
+ y$ q" M! L. X# }5 n “你刚还说要研究艾滋病呢,怎么跑去战场了?”
/ H7 z- T8 ^7 y0 b “因为你要上战场,我不想你被小鬼子打死了。”
' G; e# N4 O7 L8 V5 S “胡说!是我把小鬼子打死了,哈哈...”他一拳打我肩膀上,也许他是随意的,但我还是很痛。7 R- S6 o$ G9 T/ |! S
"嗯,是,呵呵..."我尴尬地笑着,也想回他一拳,手却不听使唤地摸到了他鼓鼓的肱二头肌。/ p6 e) E+ F& X' a3 f
“铁柱哥,你的肉咋这么紧?”! f8 ?+ z/ f; C* ~
“干活干的呗,我得帮家里插秧,割稻。”
5 [1 l2 U' A& `! i9 M “哦,好辛苦。”
% p8 b6 ?% N1 \* E% ~" P! u “是啊,所以要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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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聊着聊着,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的头缩到了被子里,他脖子下,他的一条胳膊搂着我的背,我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背上。抬头,看到这憨憨的男孩还在睡,呼吸很均匀,也很有力,估计农村出来的糙汉子都这样吧。我闭上眼,昨晚闻到的气味更浓了。而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胯下有了反应,轻轻把腿拨动,碰到了另一个硬物。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想起床,但奶奶过来叫我们洗漱,吃早餐了。这种耳红心跳,小鹿乱撞的感觉,我也就享受了几分钟而已。
j* a1 Q8 ^& T4 l2 S( z# w5 \ 随后的日子,我俩走得越来越近,奥赛课上,有一些因式分解,他做得比我还快。每次看他举起手来,我懵懂地看着他,有点失落,也有点佩服。他则是嘴角上翘,朝我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 L l+ T y. k9 c, R
铁柱哥很有运动天赋,篮球打得好,还踢足球。我不太能跑动,打篮球人少,还会积极点,足球,基本就不动了,反正也没几个人传球给我,当然,初一的小朋友,也就是瞎玩玩。学校组织篮球赛,我们班叫骑士队,我和铁柱哥都是队员。当然,他是主力,我是呵呵...我基本只在锁定胜局的情况才上场,不上场的时候,我跟女生们一起加油,我喊得甚至比女生还勤。夏天的阳光特别毒辣,但看到铁柱哥带球、过人、跑动、跳投,我内心就是莫名其妙地兴奋。班上进球,我总会跳起来欢呼,所以,只有是3班的比赛,永远都十分的热闹。遗憾的是,决赛,我们输给了9班,只拿了个亚军。虽然失落,但我还是觉得很高兴了,但看得出,铁柱很伤心,一个下午都没怎么说话,叫他也只是随便应付下。/ y7 |9 C9 k& V
铁柱对足球的兴趣似乎高于篮球,每周三周五,他都会和其他班的男生一起踢球,人不够时,我也会上场,人够了,我就在场边看。他说:“小川,你可以看看我们怎么踢的,学学技术。”这傻哥哥哪里知道,我根本不想看技术,我想看的,是他。
' `, l9 S7 T9 G) T. s' _ 由于周三、周五回家很晚,我向家里提了个请求:“我想周三、周五住铁柱哥那里,我想跟他一起踢足球,他就住在学校外面。”# w6 d! z+ S% y; Q# i* x! H& n
我原本只是一说,没报太大希望,没想到老爸最先发话:“可以啊,小时候就叫你出去锻炼身体,你不听。不过,足球很危险,我更希望你打篮球。”* x1 `7 t/ H! u* M- o! \# K
奶奶还是不放心:“要不,你踢完球还是回来吧。”9 M# b, u% {; J
爷爷说:“铁柱这孩子老实,比你还勤奋,多跟他玩,要得。”8 U& `6 K" Q; s+ B: E) y Y
最终的结果是,同意,我从家里清了几套衣服放在铁柱哥的出租屋,奶奶也叫我把他的衣服带回家,一块洗。
j3 z6 \1 A |( H* E# g9 k2 [: w 因为我不爱跑动,总是争着当守门员。刚开始,当然很惨,会有人嘘我:“你怎么守的?我来。”然后,我就委屈的成为了后卫。5 a6 C) W' t2 C! k, A& M
每次踢完球,铁柱哥都会留下来陪我练习,刚开始,他的球,我基本都扑不到。慢慢地,我也掌握了一些技巧,再上场,没有人嘘我了,但那时没买手套,踢完一场球,感觉手腕巨痛无比。
/ W" u* s+ R. \. A2 I! N 铁柱的体力消耗严重,一进门,他就仰面倒床上,我总会拉他起来:“快去洗澡,别把床弄脏了。”5 c5 q! H" _& Z7 y1 _, e( x6 ]$ ?
然后,我就屏息欣赏他麻利地脱去球衣,随意地扔地上,拖鞋也不穿,直接进卫生间。卫生间响起水声,我就帮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机前,会凑到鼻子边闻一闻,想到他在球场上跑动的声影,想到他说长大了要去打仗,再闻到这股充满青春活力的汗味,我的心就像要化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