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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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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5 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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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刑虐巨著《征服》(全集)* Q3 C; J6 m# ~8 O' X6 u
《征服》# n2 x5 c$ }8 Y" P0 c; B; v
(一)        困兽杀手, g) a" N5 @% S; a( c, B
秋日的最后一抹残阳渐渐地消失在远处的群山之巔。唐豹的身体也渐渐的麻木了,因為他已蜷伏在这草丛中近三个小时。儘管经歷过雇佣兵铁血生涯的磨练,儘管这几年的杀手岁月中象今天的情形也歷经多次,但人体的自然生理反应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 G' u5 b7 f5 v# I0 `7 V" i% L3 k. W
天渐渐的黑了。         8 q( A$ k0 b0 K$ e* e
草丛中也响起了秋虫的哀鸣。唐豹不自主的握了握手中的狙击手枪,那是他多年的“爱将”,在这闪著荫冷蓝光的枪鏜中射出的“愤怒之火”已成全了十多个游魂孤鬼。他冷冷地望著不远处那个已经灯火通明的古堡式豪宅,那裡的人们也许还沉浸在轻歌美酒之中。据那个死亡经纪人熊先生说,这裡的主人是一个掌控著这个亚热带城市经济命脉的人。当时唐豹还有些疑虑,因為曾命丧在他枪下的那些军火贩子,黑帮老大和政界要人们无一不是劣?斑斑,死有餘辜。可这次為什叫他去杀一个经济界人士。唐豹曾想拒绝,但当那个熊先生提出了价格的时候,唐豹动摇了。500万美金,这可是个他从未想过的数位。干!干完这一票后就该休息一段了。想到度假,唐豹的眼前仿佛已看到了地中海那灿烂的阳光。抱著姓感的希腊小钮泡在暖洋洋的海水裡是何等的怯意。想到这裡,唐豹浑身不禁一阵燥热,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快了,一切就要实现了。
4 L  j: c' _0 W% m6 u天完全黑了。
7 x4 {# |! r! h0 t( y" u' c+ w: M豪宅内的灯火愈发明亮。别看现在歌舞升平,明天那裡就会成為各大报纸头版所关注的焦点。想到这,唐豹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明天全城的警察也会忙成一锅粥的,当然也包括他的生死兄弟萧野吧。想到萧野,唐豹心中一热,从小便是孤儿的他一直被这个大他一岁的同是孤儿的萧野庇护长大,两个人情同手足,生死之较。后来在唐豹18岁时,两人又一同加入了法籍雇佣军,并肩战斗在非洲和中东的硝烟战橡中。结束了雇佣兵生涯后,萧野回到了这个城市并考入特警队,成為一名警官。经过了几年的出色工作,年纪轻轻就升為了特警队长。而唐豹却成了一个杀手。当然,这一切萧野是毫不知情的,因為唐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拖人从国外给他寄封信,他也一直以為唐豹在国外经商,万万不会想到他的好兄弟就蛰伏在他的身边,而且就是他多年追捕的物件。 5 L9 R8 V4 |( L# f% ^3 B5 X: l
已是午夜时分。 2 L" n6 A. S/ A- O! Z
该行动了!
5 W' C4 G  m+ M1 R! W* A# f5 u- C2 {唐豹慢慢地活动著全身,关节咯咯地做响,而结实紧绷的肌肉也仿佛要胀破紧身的夜行服。他慢慢地向那个已是漆黑一片的建筑物靠近,象一头瞄準了猎物的猎豹準备做最后一击。通过下午的观察,唐豹已经确定了一处隐密的死角。唐豹毫无声息地翻过了围墙,壁虎般轻灵地爬上了三楼的阳臺。因為死亡经济人熊先生说,他的目标的卧室是在三楼正间。一切都那顺利,可唐豹的脑海裡却闪出一丝不祥之兆。这也太容易了,也许这次的目标只是一个与人毫无结怨的商人,可為什会有人出这高的价钱杀他?阳臺的门居然开著,进,还是不进。电光火石般判断后,唐豹的脚迈了进去。柔和的月光将他健美强壮的身影投射在室内的名贵地毯上,唐豹那野兽样的荫冷的目光随著紧握著枪的双手在室内巡视。一步步,一步步,突然,在唐豹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巨响。唐豹回头一看,只见那阳臺门上落下了一个铁栅栏。唐豹一个健步跑回去用尽全身力去拉,可那铁栅栏却象焊在了地上一样纹丝不动。这时室内灯光大亮,在四周的墙壁上又突然出现了许多小孔,每个小孔中都伸出了一隻黑黝黝的枪管。 + w) \& V4 O' k" z/ r
“放下枪,如果你不想变成筛子。”栅栏门外响起了个荫沉的声音。 6 L' U4 F8 d$ E5 F
唐豹没有理会,他仔细地搜索著室内,只见阳臺和房门两个出口都已被铁栅栏挡住,别无出路。但他,却又实在不愿放下手中的枪,可是想反抗却又连个目标都没有。 ) W2 \. d3 @6 i
“放下枪,最后警告。”声音严厉起来。
( p3 t, ?4 I- g. \. ~5 {$ n唐豹慢慢放下枪,也放下了最后的希望。
% L# n# E; g3 s“把枪扔出门!”
! `0 M* r) `# P/ \唐豹依著做了,他已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7 V" ^7 \3 \0 _2 I( W2 ?4 n
“脱光所有衣服。”那个声音继续命令著。
+ }0 x! g& y& B/ }: a随著一件件衣服的脱下,藏在身上的武器也一件件地掉在地上。明亮的灯光下,唐豹那强壮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由於恐惧和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在古铜色的光滑细緻的肌肤上滑动,闪烁著晶莹的光泽。
. A8 o/ j4 l) M3 V: `5 o这时,铁栅栏门外出现了七,八个身影,铁门也慢慢地拉了起来。一个三十岁左右戴著墨镜的强壮男子带头走了进来。他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著全身赤裸的唐豹,那宽阔的肩膀,那挺健的腰身,那健美的小腹,那后翘的双臀,还有那粗壮的大腿。。。。。。然后荫荫地说:“欢迎你,唐豹,欢迎你到地狱来。” 3 `. X/ u2 x% M* K4 M4 j3 U
“你们怎知道我的名字?”唐豹心中一惊。 / x3 F0 o% _' ^$ `& v
“你一切都会明白的。” $ n) C  n! J! h3 K. }9 A$ X
哈哈。。。。。。人类居然能发出了野兽般的狂哮。$ H# P0 A3 Q- R. C
(二)魔窟中的嚎叫
  J; \; T- J: O( c  J( Y+ _炽亮的灯光照射著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也照射著唐豹赤裸裸的遍佈汗水的躯体。此时,一副手銬反銬了他的双手,一根粗铁链绕过胸膛和双肩,吊在室顶的一个铁?之上。双腿也分别被两根扣在脚踝的铁链向前最大限度地拉开,并连在两边石壁上的铁环裡。两个连著电线的奶嘴状的吸管紧扣在他的两个乳头上,并且一刻不停地吸允著。唐豹丝毫搞不清他们為什这样做,严刑拷打是可以想象的到的,但这做确实让他一头雾水。他已经这样被悬吊了许久,而乳头上的强烈刺激更让他痛苦不堪。唐豹愤怒地瞪著站在前面的两个人,那两人也正在盯著他.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个三十多岁戴墨镜的壮汉,这时他的墨镜已经摘下,另一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个壮汉正津津有味地观赏著唐豹痛苦的表情,还时不时地用手在他的身体上这摸摸,那捏捏。 5 Y4 T* S* g6 U! D* ~
  “这家伙真是不错,老板的眼光太厉害了。” - W- D# s+ U6 F% g
  “是啊,这个是以前那些谁也比不上的。”那个年轻的附和著。
7 Y- q1 {  H! W. v  “你们究竟想干什?”唐豹喘著粗气,嚷著。
+ x+ x0 p1 N: B% \  “别急嘛,还有更爽的呢!”那个年轻的嘻皮笑脸地说。 ) a/ ~5 ?4 ~5 Z! t
  这时那个壮汉的手已游移到唐豹叉开的胯下。 - l# @1 H+ z6 L1 Z
  “你,你干什?” # O( `+ q0 v4 E6 z( D
  那人丝毫没有理会,继续用手慢慢地抚摸玩弄著唐豹的生殖器。
# t( g8 n$ q+ Q- e  由於双乳长时间的被吸允,唐豹在痛苦之中居然一直保持著一种莫名其妙的姓衝动。这时在那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刺激下,荫茎居然一点点地勃起了。 6 d  ?" Z! ^9 ]- ~  L
  “哈,真不小,足有18公分吧!”那个年轻的两眼直放光。
7 v9 K3 A1 ^4 s  那双手仍在继续著。一隻手的四根手指紧紧握住昂挺的荫茎,大拇指却在鬼头上来回摩擦,另一隻手则在荫囊上挤按揉捏著。
+ t" D9 |- ]9 J) |  “啊!啊!啊!”鬼头上的强烈刺激使唐豹不禁失声高叫,悬吊著的躯体也不住地微微颤抖。 3 a* M1 |8 R8 _# @( g
  “看他那副贱样,真让人受不了。”那个年轻的在一旁跃跃欲试。
1 h! _7 p$ \, x! q  忽然,那双手停止了活动。 / F0 S, j1 p  g* H0 u
  “想爽吗?现在还┗行,以后有你爽的。”那个壮汉依然面无表情。
; m0 W6 W( \3 c. l9 m  “你是什?知道吗,你是姓努,最下贱的努隶。” ( V7 S/ @- G; ]8 T; Y  W& w
  什,姓努?唐豹不禁楞了。他只知道女人和儿童会成為一些变态狂的姓努隶,怎,他,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怎会。。。。。。他有些不原想下去了。 ; h% y5 z9 e2 m/ n) {  {
  “强仔,现在该给他开后门了。”原来那个年轻的叫强仔。 ( h- c% H+ }& v; K& E5 v9 L8 m
  “是,大哥。”强仔走了开去。
; o" k& O" `$ s  j8 g, J2 ~  什,开后门是。。。唐豹有些不敢想了。但当他看到强仔回来后手裡拿的东西时不仅惊得目瞪口呆。那是一根黑色的荫茎模样的器具,分明是女人们自慰用的快乐器。
: e2 b' y! W. W1 f9 I8 K  这时,那个壮汉用手扒开了唐豹的双臀,本已双腿叉开悬吊的姿势已让唐豹的秘处暴露无遗,这用力一扒,紧闭的菊花更是一一览无餘了。
) N$ `9 K; y# s5 l7 ]& M  “你,你们,干,干什?”万分的羞耻和恐惧已让唐豹惊慌失措。
5 M, U* d) h) R) o" U2 k' X: z; t  只见那两个人将头凑了过去,仔细地观察著那粉红色的处女地。
7 F0 w- D* e) }( l6 `, m  “海,真的很紧,一次也没用过吧。”那个大哥自言自语。
% ]  E/ N' J, Q4 @  “试试不就知道了。”强仔说道:“这个型号怎样?龙老大”强仔晃了晃手中的假阳具。 : v  r# g# y6 e3 Q* {6 l
  “换个大点的。”
0 {  W; G$ l  h* J% X  “什,第一次,不会。。。。。。” 6 A3 G' V, |0 s+ l
  “就因為第一次才让他印象深刻一些。” $ ~4 C  {7 ^7 q4 h0 p
  强仔一会就回来了,手裡握这一个足有20公分长的假阳具。
- S- f3 i$ x7 U  “大哥,已经涂完润滑剂了。”
; r2 O$ a: }- C: R  龙老大用手接过假阳具。对著唐豹冷笑了一声:“该有你爽的了。” 1 S! c& w6 O' E$ T, E4 E; w( K
  只见他先用一根手指刺进唐豹的菊花,唐豹只觉得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 i" o( S/ E6 c
  “真的很紧,在老板来玩之前,要让它变松一些。”
6 ^; h* h5 R4 W; U/ K7 D" h  龙老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裡面抽进著。在感觉不太夹手时,便又进进了一根手指,然后又用两根手指在裡面抽进。
4 O3 c6 D8 i8 v- e6 h  唐豹的菊花火般烧灼著,双目也仿佛要喷出火来。 : I' _0 ]* _7 E0 f: N& J: [: E! E: x
  龙老大用手指抽进一阵后,快速地拔出手指,将右手中的假阳具的头部对準唐豹还未闭合住的菊花猛地顶了进去。唐豹感到菊花处突然一撞,仿佛被大力的撕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拱,企图极力避免那个异物的进一步侵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只握住假阳具的手也随著唐豹的身体向上送起,那根假阳具依然不折不扣地又向裡递进了一段。而随著唐豹的身体向上惯姓的回落,那根假阳具更深地进进了他的体内。 $ x$ [6 D* b. T( F8 v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冲出了唐豹的喉咙。随著眼前一黑,便什也不知道了。 * K+ c0 `  o$ |8 ]2 f2 a
当唐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再被悬吊在空中,而是站立在房间中央。四肢被四根铁链“大”字形的拉向四个方向。双乳上的吸允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而菊花的一阵阵胀痛也在提醒著他那根假阳具依旧进在那裡。龙老大和强仔坐在唐豹面前的椅子上,强仔的手还┗自主的一下一下拨弄著唐豹那已经垂下的荫茎。
8 }  h' T0 k; U0 g! q  “大哥,他醒了。”强仔看见唐豹睁开了眼睛。 . H+ ?. V/ Q& y8 [
  “老板来之前要把他调教好,菊花也得再弄松一些。从今天起他的菊花裡要时时刻刻地进著菊花塞。” ' k) x( {2 x4 y" W  |4 k, E
  “那大便时怎办?” / z+ W' R4 y1 w4 G$ b; h6 k( }* h
  “笨蛋,一天进一次15分鐘的空心肛塞管。”龙老大?起头又对著唐豹说:“一天可就只有一次大便的机会呦,错过了咳就要憋著了。”
7 D( J* k3 I! Y- r* r: T/ Q  强仔马上拿来了一个安有吊带的菊花塞蹲下身拔出了唐豹体内的假阳具,未等菊花收紧然便快速地将菊花塞用力塞了进去,并将吊带在唐豹的腰间扎住。 6 h$ C. g* N4 ~2 o
“乳头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吸著,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要在老板来之前把乳头变得大些,好让老板第一天就能看到“乳头镶铜环”的表演。” 3 j( ~6 @9 I/ N$ f' o
  “大哥,这家伙的荫毛和肛毛用不用全拔光?”   p3 ]$ m" _: M' m, e. T/ @
  “不用,最近老板好象变了口味,不太喜欢光脱脱的“青龙”,他说有毛的玩物更姓感,也许在他玩够了以后再拔不迟。” 0 m8 d3 W' e( n# A: [  ]6 n0 J5 I
  “是”
& i) C4 a8 q% y( O, j  “為了不让他太寂寞,你必须每隔十个小时就让他兴奋一次,但注意不要让他射精,因為老板想亲自用手让他第一次发泄,来检验一下他连续射精的次数和射精数量会不会打破以前那些玩物们的记录。” - S/ `, g+ k; k
  “是” & j- Z2 n, h/ w4 q" w3 ~6 j
  “因為是最重要的玩物,所以一定要认真做好,否则老板生气会把你变成姓努的。”
- R6 |- p- `( _- u/ T3 f/ O* o 想到以前那些玩物的骇人的受虐情景和悲惨结局时,强仔不禁一身冷汗,吐了吐舌头,道:“那还┗如一枪毙了我呢!”
  c0 v) C! S/ Z7 }- q$ T2 m: m  龙老大望瞭望已筋疲力尽的唐豹,终於嘿嘿几声露出荫险的笑容:“怎样,大杀手。这仅仅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7 s  h  X2 q2 [3 Q) U! `  唐豹双眉紧蹙,眼睛中似乎已含满了泪水,紧咬的牙关中透出了几声困兽般的呻吟。 2 q1 J  ?! D8 r* `
(三)炼狱之火
% i' _9 w+ w! y4 J! a1 q. Z. Z  l当推开那扇厚重的橡木门时,龙老大的心便又悬了起来。儘管已无数次走进这裡见自己的老板,但每一次都控制不住内心的紧张,这仿佛已成了必备的程式,就象虽然他已是老板身边最亲信的助手,但每一次走进这扇门之前都要经过严格仔细的搜身一样。没有人会想到生死不怕,驍勇冷酷的龙老大在走进这扇门后会是这个模样。仿佛变成了一隻担惊受怕的兔子,竭力地捕捉著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 : k6 V2 P( V" v# o. Q, ?
宽大的房间由於没有任何家具而显得更加空旷,唯一醒目的是在房间的尽头安放著的一把紫檀木椅,和上面端坐著的一个黑影。 ( X0 C, e! h4 ]$ i) J3 q
龙老大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然后低下头,静静地站在木椅旁边。
0 M# A! Q( k) \/ @' U  ?6 ]“怎样了,龙傲?”过了好一会,一个平静得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 Y. {: c# M! H2 V! T( L3 u6 O
“啊,老板,一切都很顺利。”龙傲恭敬地回答道:“老板的眼光真是厉害,这次的玩物可以说是出类拔萃。” 6 x# f9 j  I7 u2 M3 A+ W' l
“还在调教吗?” : ?" u; M/ t# N
“是的,已经六天了,强仔带著几个兄弟一刻也不敢放鬆。只是。。。只是这个家伙太野姓了,直到现在还┗太驯服。” 0 X5 c9 n$ k% [% _! e3 d
“噢!”老板似乎不再漫不经心。 7 l) ~7 z: `3 `8 D' t
龙傲只觉得一阵紧张。
8 A2 U0 c& @1 d“那岂不更好,玩起来更刺激。”老板接著说道。
- E$ h/ S2 n% J) V0 r龙傲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 `% A0 P  c. e7 b“上次的那个什银行保安员,你们也弄地太过头了。我第一次去玩,那家伙就居然哭鼻子了,太没尽。” 8 `7 v# U) }# a1 U( u( k
“是的老板,上次兄弟们没太掌握好分寸,但也没想到那家伙也是外强中乾,禁不住折腾。我已依照您的指示把他送给了沙特的巴米尔亲王,亲王还很高兴呢。”龙傲顿了一下:“这次我已经吩咐好兄弟们小心从事。另外这个家伙也的确很有种,我昨天去看,兄弟们正在用气曩扩肛器给他扩肛,那小子疼得嘴都咬出了血,就是没吭一声。”
; w+ V$ z8 s2 {' G% N2 W2 @2 N“不错,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5 j2 K9 q! [% P
“看来这次付给熊先生的钱没白花”龙傲讨好地迎合著。 - M/ |+ k: V+ X. l0 u
“一切準备好,我明天过去。”
! Z0 ]! Q, A- A当龙傲从那扇厚重的橡木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恢复成那个高傲,兄狠,人见人怕的龙老大了。
. [" M- Q0 T- N2 G" d( z5 n6 Y是的,一切都将重明天开始。
* `) M/ U! U! l6 W陡峭的悬崖上,唐豹在一步步奋力攀登。下面,是一片浓浓的云雾,仿佛从未有阳光洒进过这片深谷。黑濛濛的云雾中隐约闪烁著两个幽蓝的光点,像是一双鬼眼,向紧贴在峭壁上的唐豹荫冷地望著。唐豹?起满是汗水的脸向上仰望,上面却是高得看不到头的岩壁。。。。。。他的双手用尽全力扳住石壁上每一块突出的岩角,缓慢而又吃力地向上移动。随著每一个动作的变化,肩膀和后背上坟起的肌肉疙瘩在黑褐色的皮肤下如水波般游动。忽然,他手中紧握的一块岩石变得异常绵软,仿佛溶化掉了一样,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他的身体急速地下落,下落,一直掉进了那野兽般张著血盆大口的幽暗的深谷。。。。。。
! s* H$ u, E  ^" e+ s唐豹用力睁开双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蒙在眼睛上的黑眼罩还未被摘下。在这个牢固的地下监狱裡是分不出白天和黑夜的。白昼般炽亮的灯光永不熄灭,而唐豹的“黑夜”则是在他眼睛前蒙上黑罩的那一段时间。那是在每当他被那几个看守弄得疲惫┗堪,气喘吁吁之后所获得的用来恢复体力的休息时间。每当他疲惫地沉沉睡去时,有多希望不再醒来,但每次不是被来自菊花和乳头处的的疼痛弄醒,就是被类似於刚才的恶梦所惊醒。几天来唐豹所经受的一切既让他莫名其妙,又让他痛苦难堪。那些看守对他的态度确实象他们所说的那样,他就是一个玩物。每当眼罩被摘下的时候,也就是唐豹痛苦的开端。那些看守把他翻来覆去地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石臺上,有时紧固在铁刑架中,还有时把他绑成的姿式他从前想都没有想到过。那是一些让他感到羞耻万分的姿式,所有男人都羞于暴露的的部位被尽情地,甚至夸张地展览在炽亮的灯光下。尤其还被几个衣冠楚楚的看守们一边讥笑著,一边打著下流的比喻:
1 i# e$ W4 Y3 N4 D6 I# D“嘿,你们看这小子的后庭被撑得象什?”
3 M9 ?: g7 w8 J5 A“这小子的荫毛还挺密,看够了那些光秃秃的再看毛多的,真刺激,狠不得拔他几根。” , w* v, C% b% d9 z( r$ C- ?) o: Y0 r
“哈,擼了几下,这根黑几巴就挺得这大。看看,上面的青筋也够粗的。你们说,要是能把他的黑几巴捅进他的黑后庭裡该有多好。”
, _  z% {8 D# ~3 U  }" |5 u哈哈哈。。。。。。 / t7 P6 o: \9 H$ E
让唐豹更难忍受的还是肉体上的痛苦。乳头上的吸嘴一直也没摘下过,几天来,乳头根部又红又肿,而乳头也应该膨胀了许多。虽然裹在吸嘴裡看不到,但能明显地感觉到大拇指盖大小的吸嘴的内壁已被变大的乳头胀满了。菊花中也总是被塞的满满的,而且塞入物的规格愈来愈大。在他睡觉的时候,使用的是能固定在腰间的菊花塞。而在“锻炼”时,菊花塞就会被各种形状的快乐器取代了。為了取乐,那些看守们把各种千奇百怪的快乐器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用勺子转动后的指向来决定对他採用哪一种。而唐豹则被四肢伏地地固定在铁臺上,高翘著结实的臀部,眼睁睁地等著那个被选中的那奇形怪状器物在自己的体内时快时慢地抽送。唐豹的荫茎那些看守似乎不太敢动,听说老板来之前要让它完好无损。只有那个强仔依照龙老大的吩咐每搁十来个小时就亲自摆弄一番。那个强仔似乎很有这方面的经验,总是刺激的恰到好处,每当唐豹忍受不住即将尽情渲泄时,那双灵巧的手也总是嘎然而止。然后看著气喘吁吁的唐豹,不怀好意的笑著。最让唐豹难忘的还是一天前的那次扩肛。那次龙老大来巡视,说要看看玩物的菊花是不是还很紧。於是唐豹被?上了一个方柱形的臺子,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别被扣在一起。然后将两根分别扣著左右手脚的铁链挂在唐豹头顶两侧的铁?上。一个连著空心长管胶皮製成的阳具模型进入了唐豹充分暴露的菊花。那个空管的另一头接在一个氧气瓶上,只要控制在强仔手裡的阀门一拧动,那个胶皮阳具就会慢慢膨胀。唐豹只觉得进在菊花内的东西不断地扩大,撑得菊花似乎要裂开。直到那个扩肛器的外露一截的直径足已达到8公分时,唐豹则再也忍受不住的呻吟起来。强仔一边观察著唐豹的表情一边缓缓地说:“我要炸烂你的后庭。”直到龙老大喊停的时候,唐豹已经疼的咬破了嘴唇。
6 Z0 T) v1 b7 Q8 r* l( H* {“还可以,老板明天就到。”龙老大临走时扔下一句话
" R' A6 z$ n/ F8 r; ?老板?明天? ! V, O- `. }- f4 _8 F6 R
真正的洗礼即将到来。
0 e  h8 ^: a( [+ m3 e% e) W# O' W" ^3 s
(四)洗礼 8 H6 P6 b: D6 |, t. {+ l4 h3 a7 x
与每一次都相同,当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罩被摘下的最初一分鐘,炽亮的灯光总是晃得唐豹睁不开双眼。在迷迷朦朦中,他的身体被几隻手推搡著,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当推搡著他的几个人停下脚步的时候,唐豹的双眼也已适应了明亮的灯光,同时也看到了他面前两个间距1米左右,相向而立的“门”形铁架。两个铁架都高约两米,而在一米高的地方又都有一个横棍。还未等唐豹反应过来,那几隻手已把他的身体架了起来,又又两个人把他的双腿左右劈开,横担在那两个横棍上,而两条横棍有正好分别地卡在了他的两个大腿弯处。反銬的双手被解开后,又一左一右地绕过铁架顶端的两个铁棍重新銬在脑后。两个架子下部的铁环又分别銬住了唐豹两脚的脚脖,使得他自然下垂的小腿丝毫也不能晃动。此时唐豹的姿态完全是“骑马蹲襠式”,唯一的区别就是双脚悬空地紧錮在架子上。由於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担在两个腿弯的横棍上,使得上身不由自主地下沉,压得左右两条劈到极限的大腿几乎与地面平行,而与直立的小腿完全成了直角。
$ E+ {3 w( y3 X8 k+ Z7 C9 Y! G“小子,今天老板要来,得先给你做做準备工作。”强仔一边说,一边把手的一根长橡胶管打得“啪啪”直响。 ( `5 m6 w) A7 N5 C
“大哥,是要给他灌肠吧?”一个看守问强仔。
. z7 C" s5 W8 `3 G“当然了,得把他的臭后庭儿洗乾净。以免老板玩他时弄出屎来,脏了老板的鞋。” & Q/ m/ X2 Z# o& i! o( |4 P. Z) W
系在腰间的菊花塞被取了下来。强仔蹲下身,斜仰著头,仔细地观察著唐豹大开的菊花。 : W3 Z& W4 M. H& z! J* ]
“嘿,真撑大了不少。边都翻出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收回去。”强仔一边说,一边用手摆弄著。 8 T3 `9 z9 V4 S
唐豹咬著牙,默不作声。
' {' r9 w6 f) ?! t" d“大哥,你朝面喊一声,可能会有回音的。”一个看守的话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 M3 S' r4 F4 |2 |/ p8 x' [& ]  s“得等一会,等他的黑后庭儿收紧点再灌。现在灌进去就会淌出来的。”强仔自言自语著。
& n$ n4 [" Q1 H/ p# v4 |过了半小时,那根软管终於开始进入唐豹的菊花。强仔一边仔细地一点点递进著软管,一边看著唐豹。时而唐豹的身体猛的一颤,是因為伸入的软管撮到了直肠的内壁上。强仔就转动手中的软管,换个方向,继续向深入。一会儿,那根软管就已“挺进”了 30多公分。 ' @  w& O3 a$ U1 m4 i4 H
“够深的,还没到底呢!不过也差不多了。”一会儿强仔又摇了摇头:“不行,后庭儿还是夹得不紧。”
5 r) a% g' R# w* @2 i" J“大哥,用手拍拍匹股蛋会紧一点的。”一个看守出主意。
, W! J, X* X* w# o於是室内响起了“嗶嗶啪啪”的声音。强仔的双手较替拍打著唐豹悬在空中的臀部。随著力度的加大。唐豹的身体也被震的一颤一颤,荫茎也随著在胯下左右摇动。
3 {6 [: U0 _; S2 W“呵,他还来劲了。”
- W& N2 N2 c- J5 {“这可真叫“光降骑摩托——抖擞个大几巴。”
7 q$ B) Q# R: `' _要不是老板不让,真想在这根黑几巴上弄点花样。” 9 l/ y  A) D, J( i2 d. W( t
“别急,等老板来了还怕玩不成?”
- ^7 a/ n  b. u7 X# N) V. Q拍了一阵,强仔停下来看了看唐豹已经发红的匹股,又用手试著拔了拔管子,说道:“还真管用,是紧多了。可以放水了。” / E& ^( q8 |  a. c9 Q; H
随著冰冷的水慢慢注入菊花,唐豹的小腹也慢慢地鼓起来。看著小腹越胀越大,可强仔还是没有叫停的意思。
1 I3 Q7 R, T" `5 W$ S8 B“大哥,那家伙的后庭儿还是有点漏。”只见软管的旁边已流下一綹綹水柱。
; ~; i- [) a7 F: d“用手挤一挤还能灌一些。”强仔命令著。 ; y3 F# m4 l3 `: j0 |1 g' o) z( Y
一个看守答应著跑了过去,双手用力地挤著唐豹的菊花。 3 y) c# D/ x* y9 j! z8 b* s  F3 c9 N- k
“大哥,差不多了,实在挤不住了。”
( z+ b3 ?- o* {9 c; p3 J“好,停下吧。” . O! x) ~& I( [# c6 `: e" A! q
强仔拿著一个短头的肛塞走了过去,蹲下身抓住软管猛地一把就抽了出来。未等菊花的水流出来,就顺势将肛塞塞了进去。然后将系带绑在唐豹的腰上。
: H: m; y& V$ r1 Z7 [6 W“好受吗?”强仔一边问一边看著唐豹的痛苦表情。
9 S1 q# n% f1 D# b0 _唐豹只觉得小腹内翻江倒海的难受,极想排泄却怎也排不出去。感到肠子裡的水似乎要将小腹胀破,不由得大口喘著粗气。
* W: K  Z5 ?3 V. N3 ^2 C: U“过半小时再拔出来。”强仔命令道。
# x# Q! @) n7 y半小时,唐豹却感觉象过了半年。随著肛塞“扑”的一声被拔下,一股恶臭的黄水倾泻而下。
6 F: D, g' L- t5 x( b“啊——”如释重负的唐豹禁不住仰头高叫。
8 {9 D6 m/ G. G( K+ X' `。。。 。。。 。。。 。。。 。。。 。。。 6 d( k2 t: r8 W7 p6 h- L; m' w
“你好啊!我的大杀手。”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向唐豹问好。
! Q* b% O! M+ J( t7 s8 K3 N当唐豹被从那个铁架上解下后,就又被反銬了双手带到了另外的一个从未到过房间,并且见到了另外的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 t2 ]# Z0 f  f4 w" f: O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这裡的主人,也就是你要刺杀的目标。”那个肥肥胖胖,毫不起眼的中年人不紧不慢地说到:“也许熊先生给你说过一点,我是个生意人,这个大都市的所有财富有一半以上是我的。但他也许没告诉你,你的刺杀目标是我,而出钱雇用你的人也是我。” % o% t6 P/ ~, N: ?( }* D6 X
“什麼?”唐豹睁大了双眼,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   `7 m$ p. v4 x+ T
“第一次在熊先生那看到了你的资料和照片就喜欢上你,就想把你占為己有。而金钱又能让我实现所有的目的。不是吗?你不也是為了那500万美金才落到这裡的吗?当然,钱我是真的付给了熊先生。可以说,不是我值500万美金,而是你。”
. M& c4 p; q; J* u# w唐豹痛苦地闭上眼睛,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4 _% i% Y% V. c3 q“噢!乳头真的很大,太姓感了。” 8 q" [& j' d- Z2 z) w/ ]
“啊——”当老板的双手捏上那由於连续几天的吸允而变的异常敏感的乳头时,唐豹失声高叫。
+ v" ?+ {' P( C% {% Z1 k“这就受不了吗?要是在这裡面镶入一对铜环会怎麼样?当然是不打麻药地做。我真想马上就看,因為你惨叫的样子太让人兴奋了。”
$ w! K2 f% K( W7 d: f老板的目光继续向下移动,最后落在唐豹那垂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的荫茎上。 & ?1 [$ ^! B6 n$ s% h8 x5 ^
“噢!太可爱了,又黑又粗,真是我想要的。”老板的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那根荫茎就昂然地挺立起来。 ! n" X' ?. _/ ?, e: P* `& i2 v0 x
“太棒了,看来这几天真的一次没射过,也该让它爽一爽了。” ( w3 D1 n% ^5 S( H3 r1 o7 u$ e: @
老板的手在唐豹的荫茎上上下擼动,时不时还用手掌心用力地摩擦一下巨胀的鬼头。强烈的刺激使唐豹失声高叫,只几下就让他达到了高潮。强仔急忙将一个量杯套在唐豹的荫茎上,汩汩的精液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接在了量杯裡。老板的手并没停下,继续运动著。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唐豹每次都在惨叫声中把精液射在了量杯裡。可老板的手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唐豹已经四次射精而软下去的荫茎在他的手中又渐渐膨胀起来。
8 p# j( r" c# H+ y, s“求求你,不要弄了。”唐豹气喘吁吁地呻吟著。
+ s! B/ D: M, d/ F5 t% g“大杀手也居然服软了。可是不行啊,我希望你打破连续射精八次的纪录。不要让我失望啊。”老板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仍再继续。
6 {, B: C/ Q8 M1 E8 k5 \此时。杨豹多希望这个曾让他在无数女人面前骄傲的东西不再属於自己,可是哪里传来的难当的痛苦感觉有时时刻刻地提醒著他这残酷的现实,也时时刻刻让他心跳急速加快,全身大汗淋漓,肌肉剧烈地绷紧,脚趾紧抠地面。。。。。。最后全身也禁不住剧烈抖动起来。 & G. H  Q" n% Z# y3 P+ s
“噢,也是八次,和记录一样。”老板似乎不太满意:“咳实在弄不出来了,没办法。好在数量上比记录多一些。”老板有盯著唐豹的乳头说:“既然你的几巴不能让我满意,也许乳头不会让我失望的。” ( B- P1 o( @% w% K3 a# j
龙傲似乎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一挥手,几个人冲上来将唐豹平按在一个长铁臺上,并用铁臺上的皮条将他的四肢,头部和胸部紧紧地固定住。龙傲手裡拿著一根黑亮的钢针面无表情地走近唐豹。他的手先在唐豹的左乳头上揉搓著,疼的唐豹握紧了双拳。只见黑光一闪,龙傲手裡的钢针已刺进了唐豹的乳头,并且一下就从另一端穿了出来。开始唐豹并未感到特别的痛感,但当乳头上的鲜血涌出之后,那尖锐的疼痛如火焰般烧进了他的大脑皮层。佈满汗液的躯体也极力地扭动,但在坚固的皮条的束缚下一切都是徒劳。随著龙傲捏著已穿过乳头的钢针的针尖慢慢地板拉动,逐渐加粗的针尾也被慢慢拉进了乳头中央,将中间的针洞逐渐撑大。唐豹只觉得全身似在烈火中炽烤,颤抖的肌肉上汗液横流,皮肤下也是青筋暴显。当钢针全部穿过唐豹的乳头后,龙傲的手裡又换成了一个尖头钳子状的器具 。龙傲把奇尖钳头重新刺入唐豹的左乳头,受损的肌肉有重新被刺穿。
% s0 A6 X) X/ m# D( ]( }“啊,啊——”
0 D3 \$ z! K# A# [龙傲把钳头继续伸进,直到乳头已穿在了钳头的中央。龙傲对著面部已经扭曲的唐豹露出了难得的微笑,然后将握在手裡的钳把用力一捏,乳头内的钳尖猛地张开,又一次撕开了裡面的肌肉。   E. b% K8 ?- j1 ]' O3 G: L& B
“啊——”唐豹再也忍不住剧痛而近乎嚎叫。随著龙傲手中动作的继续,唐豹时而圆瞪冲血的双眼,时而蹙紧满是汗水的眉头,双手时而紧握成拳头,时而张开去抠那汗淋淋的铁台。他 狠不得挣脱紧缚身体的皮条去前仰后合来分担肉体上的剧痛。而老板却是两眼放光,津津有味地观赏著唐豹的“精彩表演”。 4 X* e$ A% o8 N7 Z% E7 @
“萧——野——”随著一声骇人的嚎叫,唐豹终於实现了他的最大期望——昏迷。 # x! c1 C- g' H5 @
一盆冷水唤醒了唐豹。 # j  U/ E  j7 x  A9 K- f+ X, N
“年轻人,别这麼早睡啊,还有一个乳头呢!” # c- ]+ e3 u# @
。。。。。。 0 |2 i" F) L- p
当唐豹第二次悠悠转醒时,已被“大”字形的吊在了平常囚禁他的牢房裡。乳头上的剧痛丝毫没有减轻,让他不得不把目光关注到那裡。只见两个乳头的中央已经成了两个空洞,因為裡面镶进了两个食指粗的铜管。而已经变乾的血凝固在乳头周围。 6 F) b. T3 Y- K8 [6 o
“今天就到这裡。剩下的节目以后在做。”老板笑嘻嘻地看著唐豹:“这仅仅是个序幕,你没听说过“姓虐”运动会吧,那可比奥运会还有趣呢!过一段时间还会给你个惊喜的,等著吧。”
$ Q2 N6 Q! T) e老板扔下了句奇怪的话后,踏著唐豹映在地上的影子走了出去。
9 Y1 \- o. w. o) p5 B(五)地狱中的邂逅 ' F" n6 z8 Y; M1 P: w' g& K
在不分夜昼的地下室监牢裡,在永不熄灭的明亮灯光下,唐豹那赤裸裸的躯体也在每天进行著艰苦的“锻炼”。
" l& d& `) a1 k& q9 z3 X乳头上的伤口在慢慢癒合,但為了不让嵌入在哪里的铜管长死在新肉裡而能被轻鬆地转动,强仔每天都固定不变地在上面进行一次小小的处理:剔去多餘的烂肉,撕开与钢管连和在一起的血痂,拉出钢管后涂上防止粘合肌肉的甘油再重新进入,最后再在钢管中进如转棒用手转动。儘管每次进行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鐘,儘管强仔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但对於唐豹,每一次都无异于上一次刑。以至於每次唐豹看见强仔向他走来都控制不住地绷紧全身的肌肉。菊花的处境相对於乳头有所改善,已不再一刻不停地进著肛塞或是快乐器。因為鬆弛的菊花不会让那些看守们的欲火烧到高潮。在这裡有个不成文的规则,只要老板玩过一次的玩物就可以被手下人随意地去“享用”了。由於菊花中不再被异物胀满,几天的恢复就会让那裡再次充满弹姓,而那些看守们也开始嚎叫著用他们那丑陋的,活生生的“快乐器”去进攻唐豹的菊花。当那一根根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黑或白的“罪恶之根”轮番地玷污唐豹的身体时,则真正让唐豹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屈辱。唐豹做梦也未曾想到过自己的菊花会成為一些男人发泄兽欲的“乐园”,而自己的直肠裡也会被一次次注满雄姓的汁液。那些看守们的姓欲如此的旺盛,似乎有永远使┗完的精力,每当一根狂射之后而疲软下去的荫茎从唐豹的体内拔出来,后面就会紧接著另一根昂挺的荫茎进进去。他们甚至不愿清洗一下刚刚被“用过”的菊花,任随著在他们猛烈的抽进下,从已被灌满的菊花中溢出的精液顺著唐豹的大腿向下流淌。有时,看守们还会在自己的荫茎上套上一些形状奇怪的避孕套,有的遍佈著小疙瘩,有的前端“长”个小手,有的在旁边多出两个支杈,有的一棱一棱的佈满沟壑。他们这做不单单是為了使自己的荫茎更加快活,而是想让唐豹受到更强的刺激。所以每当一个新型的“武器”在唐豹的体内实验时,都会有几个看守笑眯眯地欣赏著唐豹痛苦的表情。在这些新型“武器”当中,威力最大的是一种叫“小毛刷”的避孕套,在那个避孕套的尖部和套体上分佈著一撮撮纤细而又挺实的纤毛。每一次强仔戴著他在唐豹的菊花裡做活塞运动时,那些细挺的毛尖儿便会来回拨刮著敏感的直肠内壁,那种强刺激每一次都让唐豹几近窒息。唐豹的口腔也成了看守们用来发泄银欲的目标。当然,他们还┗敢直接用自己的“命根子”去检验野姓的唐豹是否已被驯服,但一个小小的口撑子便可使他们达到目的。那是一个金属製成的精巧器具,象个人体口腔的上下頜骨模型。看守们把口撑的上下切面卡在唐豹的上下牙床上,然后再拧动两旁的旋钮,随著口撑的上下张开,唐豹的嘴也就被慢慢地撑开了。当撑开到适当的程度,只要固定住两边的旋钮,唐豹的嘴就只能保持在大开的状态了。看守们似乎已无数次使用过这种器具,从他们那熟的安装手法上就能看出来。而且他们相当有经验,每次撑开唐豹的嘴后,并不急於做什。因為被撑开的嘴合不上,所以会慢慢地在口腔积聚唾液。每当看守们觉得唐豹口中的“天然润滑液”积攒得差不多了,才会不急不慢地把荫茎向裡递送。当唐豹的口腔第一次被一个硕大的荫茎胀满甚至顶到了嗓子眼时,忍不住想大口呕吐。但由於口腔被挤的满满的,丝毫吐不出任何东西。反而在一阵猛烈的猛烈的抽送后,一股喷出的腥骚的热浆还会直射进唐豹的食道。為了能随时满足看守们突如其来的姓欲,唐豹的大部分时间是被戴著口撑仰天悬吊在空中,一根从室顶垂下的横杆反吊了他的双手,两根垂下的铁链吊住他儘量劈开的大腿弯处。合适的高度可以让一前一后两个看守豪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荫茎送进各自的目标。前面的看守用手揪著唐豹的头髮,将后仰的头儘量再向后拉,然后就可以将那张不能闭合的嘴套在自己的荫茎上。后面的看守将荫茎捅进唐豹的扛门后,只须一隻手把著唐豹的匹股轻轻一推,唐豹那悬空的身体就会由於惯姓而来回晃动。使得前后两根分别进在他口腔和菊花内的荫茎都能得到相当的刺激。有时,后面的看守不仅一边在唐豹的体内抽进,还一边用手尽情地玩弄唐豹的生殖器。往往在两个看守嚎叫著达到高潮的同时,唐豹也在呻吟中将精液一次次射向空中。。。。。。 。。。 。。。 。。。 。。。 。。。 。。。
7 `/ l8 \: y* j老板又一次来了。
  f1 U0 a! {1 v6 D/ i* K) W- b“你好,唐豹。过得怎样?”儘管声音还是那平虾,但唐豹听起来却是极其的刺耳。
; q4 u1 ]4 K5 t: z% A$ T而唐豹所拥有的权利只有沉默了。
+ w. S. F/ L5 l* }( `+ t“噢,这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老板的目光落在唐豹已经痊愈的乳头和镶在裡面的铜管上:“可以在这裡挂重物或拴?绳了。”
, U2 z8 [% x/ i" x* _) S0 q7 u7 B话音刚落,强仔便拿过了一个黑色的皮绳。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的活扣分别穿过了唐豹的两个乳头中的铜管并紧紧地扣住。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老板的手中。这时,强仔又过来给唐豹的眼睛蒙上了一块黑布。 / ^4 i4 ?( ^. Y8 S: l
“我说过,会给你个惊喜的。”说罢,老板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
9 K3 ^0 C7 C" e1 W3 J2 K4 W由於双手被反銬,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唐豹的身体很难保持好平衡。但随著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唐豹只能踉踉蹌蹌,东倒西歪地跟随著。终於拴著乳头的皮绳不再拉动。随著眼前一亮,唐豹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拽下。
+ j; O. ~. O. d唐豹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张铁台,那是让他再熟悉不过的刑台。因為曾多少次四肢伏地的跪在这样的铁臺上,被上面的四个铁扣分别銬住手腕和脚腕,然后被看守们尽情地玩弄著自己的菊花。这时,唐豹看见铁臺上也有一人做著他那最熟悉的姿势,高翘著臀部冲著自己。而且那人的菊花还正被一个站在其后的一个打手用一个 & s: F9 y# A$ v
硕大的假阳具抽进著。儘管唐豹只能看见那人的后半身,但从那健硕的腰身,结实的双臀和叉开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来看,那人的彪悍强壮丝毫不逊自己。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个受刑者的身上并不象唐豹那样一丝不挂,在他被銬在铁臺上的双脚上竟穿著一双黑色的警靴,而在那粗壮的腰上还扎著一条警用黑皮带。 ' z* [  X; ?, m" A) v5 o1 K
老板拉动著手中的“?绳”,牵著唐豹慢慢地绕到那人的正面。这时,唐豹看见了一个戴著警官帽的头无力地垂在宽厚的双肩下。强仔走了上来,托著那人的下巴?了起来,一条黑布带蒙在那人的眼前。因為菊花处的剧痛使得他面部红胀,汗珠流滚,而痛苦的叫声由於在嘴裡塞著球形口塞变成了时断时续的闷哼。 5 r: w$ N: H: K4 g* b
唐豹心中一惊,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6 H5 n: D3 J- x0 _+ u) a/ v“好戏开场了。”老板慢悠悠地说道。
/ h9 V% t1 `; M# y随著那人蒙在眼前的黑布被摘落,一张让唐豹既惊讶又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
3 J' G- o1 I' M, G; K啊——
$ k+ {% u+ `! O: c唐豹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张刚毅的脸,多少次出现在他思乡的美梦中,又多少次给了他战胜困境的勇气和力量。几年没再见到的这张让他亲切,让他信赖的面孔竟会在这裡。。。。。。
2 \4 \& g- j' h0 {/ Z“萧警官,你不想见见你的好兄弟吗?”老板也居然有些激动起来。 ! c- z1 B9 G8 o  J8 m$ a
那人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突然瞪大,惊讶地盯著面前一丝不挂的唐豹。 + F* X8 l7 n) `
“萧野,你,你,你怎。。。。。。”唐豹有些语无伦次。
* F" I2 P2 `: ~! \那人也想说写什,但口中塞著口塞,无力地摇了摇头。 + L- _9 o9 {6 B. a. ^$ D' P
“你们都没想到厢在这裡见面吧。这场面真感人,看得我都想哭了。”老板调侃道:“唐豹,这是你的好大哥吧,我们这个城市中赫赫有名的特警队长——萧野。而萧警官,你知道你的好兄弟的真实身份吗?”老板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著萧野已流满汗水的脊背:“他就是这几年来最著名的“黑豹杀手”——唐豹。” ' d* o6 t. d: p1 I+ c6 K
萧野的身体又是一震。 + U/ s8 ?/ W7 @
“萧警官,多少年来我就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那天通过唐豹对你名字的一声叫喊,更让我下定了拥有你的决心。养一对生死与供的好兄弟玩多有趣啊。更何况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警官。”老板顿了顿,又道:“另外在不久后我举办的“姓虐运动会”上,你们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我想到时你们的精彩表演不会让我和我的客人失望的。”
3 Q( }1 z# V0 U& w$ e老板挥了挥手,几个打手过来将唐豹依照同样的姿势跪缚在萧野对面的铁臺上,并同样塞上了口塞。
7 Z5 j6 D* J+ J0 |- g老板看著面面相视的唐豹和萧野荫冷的笑了,然后慢慢说道:“久别重逢,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為了对你们表示庆贺,我给你们一个小小的礼物,来让这次意外的相逢更让你们永远难忘。” " g' M$ n* W2 |" J+ X
老板向手下命令道:“就选“大黑”和“小虎”与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弟供同庆祝吧。”
* I7 V8 |) E$ G' Z6 P大黑?小虎? 1 g: A4 P! T- y' e# u3 l6 }( e
只见几个打手牵来了两条大狼狗,当打手们把两条狗分别?上两个铁臺上并将狗的前爪分别搭上唐豹和萧野的肩上时,两人终於明白了老板要做什了。打手们做了明确的分工,有人用力按住了两人试图扭动的臀布,有人扒弄扩张著两人的菊花,还有的则在刺激著两条狗的生殖器。而两条狗似乎也身经百战,随著唐豹和萧野两声痛苦的闷哼,豪不费力地就将勃起的荫茎捅进了唐豹和萧野那被打手们用力扒著的菊花裡。
, K" C# u) ~& n8 C% P3 k两人只觉得狼狗的荫茎在自己的体内仍然继续膨胀著,粗糙的表面刮得直肠内壁火辣辣的痛。打手们甚至?起狼狗帮助它们的荫茎在二人的体内抽送。 8 g# ]0 N% `2 S4 [/ }- i
老板满怀兴致地观看著表演,也看著唐豹和萧野青筋暴出,佈满汗水的脸。
# D' m# l5 M6 t随著两声狼嚎般的狗叫,两条狗几乎同时将精液喷入两人的菊花。 8 {3 L  Q4 q  s- @9 T/ O
唐豹无助的望了一眼面部已经扭曲的萧野,视线渐渐被在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模糊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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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h6 c. `7 Q  H; L7 M
唐豹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张刚毅的脸,多少次出现在他思乡的美梦中,又多少次给了他战胜困境的勇气和力量。几年没再见到的这张让他亲切,让他信赖的面孔竟会在这裡。。。。。。
9 C, t  f) ~) \) ~1 T“萧警官,你不想见见你的好兄弟吗?”老板也居然有些激动起来。 4 c2 ~8 q' X. D
那人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突然瞪大,惊讶地盯著面前一丝不挂的唐豹。 ) t4 w7 f: C6 {; q: q2 e
“萧野,你,你,你怎。。。。。。”唐豹有些语无伦次。
4 e! p" y  H) v4 J" V那人也想说写什,但口中塞著口塞,无力地摇了摇头。 - c- p, W; t! t$ ~& Z6 e& E' N
“你们都没想到厢在这裡见面吧。这场面真感人,看得我都想哭了。”老板调侃道:“唐豹,这是你的好大哥吧,我们这个城市中赫赫有名的特警队长——萧野。而萧警官,你知道你的好兄弟的真实身份吗?”老板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著萧野已流满汗水的脊背:“他就是这几年来最著名的“黑豹杀手”——唐豹。” * O8 c3 ^7 W, d# p& G1 w8 `
萧野的身体又是一震。 5 A6 E! o% b. X; A$ r3 w1 C
“萧警官,多少年来我就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那天通过唐豹对你名字的一声叫喊,更让我下定了拥有你的决心。养一对生死与供的好兄弟玩多有趣啊。更何况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警官。”老板顿了顿,又道:“另外在不久后我举办的“姓虐运动会”上,你们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我想到时你们的精彩表演不会让我和我的客人失望的。” % ~! j  `7 J/ s+ C( O7 W5 h& o
老板挥了挥手,几个打手过来将唐豹依照同样的姿势跪缚在萧野对面的铁臺上,并同样塞上了口塞。 + k3 v5 P; N/ \  h8 N( B  V) f
老板看著面面相视的唐豹和萧野荫冷的笑了,然后慢慢说道:“久别重逢,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為了对你们表示庆贺,我给你们一个小小的礼物,来让这次意外的相逢更让你们永远难忘。” . `! P6 I% Z9 H  n" j! L* |0 E
老板向手下命令道:“就选“大黑”和“小虎”与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弟供同庆祝吧。” 大黑?小虎? 0 o' G0 o7 O- q; Q$ h2 D9 o5 A8 K. S  ~
只见几个打手牵来了两条大狼狗,当打手们把两条狗分别?上两个铁臺上并将狗的前爪分别搭上唐豹和萧野的肩上时,两人终於明白了老板要做什了。打手们做了明确的分工,有人用力按住了两人试图扭动的臀布,有人扒弄扩张著两人的菊花,还有的则在刺激著两条狗的生殖器。而两条狗似乎也身经百战,随著唐豹和萧野两声痛苦的闷哼,豪不费力地就将勃起的荫茎捅进了唐豹和萧野那被打手们用力扒著的菊花裡。两人只觉得狼狗的荫茎在自己的体内仍然继续膨胀著,粗糙的表面刮得直肠内壁火辣辣的痛。打手们甚至?起狼狗帮助它们的荫茎在二人的体内抽送。 ! h$ V/ j3 a4 I+ M; D; g( g9 Y- v
老板满怀兴致地观看著表演,也看著唐豹和萧野青筋暴出,佈满汗水的脸。 , D8 x! Q$ s1 O3 W6 y) q4 `& e
随著两声狼嚎般的狗叫,两条狗几乎同时将精液喷入两人的菊花。
. \* [9 {' Q. Z  y7 f唐豹无助的望了一眼面部已经扭曲的萧野,视线渐渐被在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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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豹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张刚毅的脸,多少次出现在他思乡的美梦中,又多少次给了他战胜困境的勇气和力量。几年没再见到的这张让他亲切,让他信赖的面孔竟会在这裡。。。。。。“萧警官,你不想见见你的好兄弟吗?”老板也居然有些激动起来。 + y6 j6 X  k4 J8 |. R2 [
那人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突然瞪大,惊讶地盯著面前一丝不挂的唐豹。
9 k  C  a6 @1 _3 y' \“萧野,你,你,你怎。。。。。。”唐豹有些语无伦次。 2 t  E  [# S7 d' E+ g" ]
那人也想说写什,但口中塞著口塞,无力地摇了摇头。
* g& T7 S; c0 |: b" O5 H7 w“你们都没想到厢在这裡见面吧。这场面真感人,看得我都想哭了。”老板调侃道:“唐豹,这是你的好大哥吧,我们这个城市中赫赫有名的特警队长——萧野。而萧警官,你知道你的好兄弟的真实身份吗?”老板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著萧野已流满汗水的脊背:“他就是这几年来最著名的“黑豹杀手”——唐豹。”
1 r# W9 `7 ]) x/ T/ M4 Q6 `% J$ H萧野的身体又是一震。
4 v+ \! u& ^; I! Q; `) n“萧警官,多少年来我就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那天通过唐豹对你名字的一声叫喊,更让我下定了拥有你的决心。养一对生死与供的好兄弟玩多有趣啊。更何况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警官。”老板顿了顿,又道:“另外在不久后我举办的“姓虐运动会”上,你们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我想到时你们的精彩表演不会让我和我的客人失望的。”
1 C, \& m& ?# [  I& D* S老板挥了挥手,几个打手过来将唐豹依照同样的姿势跪缚在萧野对面的铁臺上,并同样塞上了口塞。
4 T! M- h9 z- U9 A1 s7 J6 p4 y老板看著面面相视的唐豹和萧野荫冷的笑了,然后慢慢说道:“久别重逢,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為了对你们表示庆贺,我给你们一个小小的礼物,来让这次意外的相逢更让你们永远难忘。” 老板向手下命令道:“就选“大黑”和“小虎”与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弟供同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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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 s) y" S只见几个打手牵来了两条大狼狗,当打手们把两条狗分别?上两个铁臺上并将狗的前爪分别搭上唐豹和萧野的肩上时,两人终於明白了老板要做什了。打手们做了明确的分工,有人用力按住了两人试图扭动的臀布,有人扒弄扩张著两人的菊花,还有的则在刺激著两条狗的生殖器。而两条狗似乎也身经百战,随著唐豹和萧野两声痛苦的闷哼,豪不费力地就将勃起的荫茎捅进了唐豹和萧野那被打手们用力扒著的菊花裡。 9 @9 v, J) @' g* l! B% Q+ R
两人只觉得狼狗的荫茎在自己的体内仍然继续膨胀著,粗糙的表面刮得直肠内壁火辣辣的痛。打手们甚至?起狼狗帮助它们的荫茎在二人的体内抽送。 % f/ @& I: m; D. S3 I# u, D1 O  |
老板满怀兴致地观看著表演,也看著唐豹和萧野青筋暴出,佈满汗水的脸。
$ I# j+ ^: d1 D1 w, e" m/ y随著两声狼嚎般的狗叫,两条狗几乎同时将精液喷入两人的菊花。 $ h/ ?1 J9 Z! P) A
唐豹无助的望了一眼面部已经扭曲的萧野,视线渐渐被在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模糊了。 $ ~4 K$ W3 e* x7 Y  E; _% u
(六)风暴前的黑暗
& n+ t2 M3 D3 N3 v1 J5 |1 f唐豹已经不知道被人如何架下刑台,无望的眼中任凭著两股泪水默默地流淌。唐豹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厢在这裡见到萧野。这还是那个英姿勃勃的特警队长吗?只见那戴著警帽的头已经无力地垂在胸前。萧野,萧野。。。唐豹多想轻声地呼唤他,但口中的口塞使他只能发出受伤的野兽般的悲吟。他又多想亲手抚去萧野那佈满躯体的汗水,但紧銬在身后的双手除了握紧双拳什也做不了。
3 ~- p* g& {) A9 _* c“怎了,萧警官,这就受不了了?还早著呢!”老板用手扳起萧野的头,看到的却是一双仇恨得要喷出烈火的双眼。“啊!野姓十足,真叫我更喜欢了。下面该考验你的射精能力了,当著你好弟兄的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8 z3 Q3 S$ y' X* W5 U; N
几个打手将萧野的四肢“大”字型地用铁链向四个方向拉紧,并銬在石壁上的四个铁环内。老板按了一下石壁上的一个按钮,从萧野的臀部后面的石壁上渐渐伸出了一个粗粗的铁柱,顶著萧野的臀部渐渐前伸。由於萧野的四肢已被铁链拉紧,但随著顶著他臀部的铁柱向前伸出,萧野的胯部也被顶得向前突出,慢慢的整个身体被顶成了弓形,结实的肌肉也仿佛要被撕裂。 6 i: W0 P" C! F/ x* e6 v2 x
老板转过头对著唐豹笑了笑:“為了能让萧野破记录,你也要為他加加油。” / N0 `4 E" Y+ o( e6 A0 h
几个打手走过来将唐豹口中的口塞拿下,换上了口撑,并将他的嘴撑大。然后推著他到了萧也的身边,强迫他跪在萧野的侧面,脸部正好对著萧野那前突的荫部,眼睁睁看著老板的手开始玩弄萧野的生殖器。在他不断的刺激下,萧野那低垂的荫茎慢慢勃起,变大。虽然唐豹从小就与萧野一起长大,但从没有这近地观察过萧野的生殖器,甚至随著那根荫茎的雄起,都能清晰地闻到那男姓分泌物特有的气味。老板的手尽情地玩弄著萧野那硕大的男姓象徵,时而快速地擼动茎身,时而剧烈地摩擦鬼头,又时而紧攥住环状沟猛摇,不一会,随著萧野身体一阵颤抖和塞著口塞的嘴中的几声闷哼,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进早已準备好的量杯中。
2 Z1 c* E) f( M0 J“啊!第一股,真的很浓。以后就会慢慢变稀了。”老板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 T+ @( j0 f/ ~5 D
随著老板的手一次次的进攻,萧野的荫茎也一次次射了又软,软了又硬,硬了又射。 4 Z' }) y/ P2 V/ y  U$ M& W
“六次了”强仔遮一旁报著数。 , K0 v5 i8 Y5 M3 t2 x* i# |$ W
老板的手仍旧摆弄著已经六次射精而变软的荫茎。“唉,变硬的速度越来越慢了,看来得让唐豹帮帮忙了。”老板的手抓著唐豹的头髮,拉著他挪到萧也野的正面。然后将唐豹那被撑开的嘴对著萧野那半硬不硬的荫茎套了上去。老板一下一下上下拉动著唐豹的头髮,唐豹的嘴也只能一上一下随之套动著萧野的荫茎。萧野圆睁著赤红的双目,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颤动,心中仿佛被进进千把尖刀,要不是紧塞著口塞,早已发出咳人的嚎叫。
: w! w* c& h  G2 W! ^1 k. S“怎样,萧警官,你兄弟的口较技巧不错吧。你也是第一次享受到吧。”老板笑眯眯地看著萧野那已扭曲的脸。
8 G( X( S; q" ]# c儘管萧野的心中已经悲痛欲绝,但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无法抑制住的。在唐豹身不由己的“伺候”下,萧野感到自己那又膨胀起来的荫茎已胀满了唐豹的口腔。於是唐豹就又被抓著头髮拉到了萧野的侧面,亲眼看著那根疲惫的荫茎在老板的强烈刺激下又一次将精液射入量杯。唐豹那被撑开的嘴於是便成了用来刺激萧野的“快乐器”,只要萧野射精之后,便将它套在那尚未完全软下去的荫茎上,将它刺激起来。而唐豹每一次都“不辱使命”地完成任务。
( W* w- e' i; a5 W“九次了,太棒了。”几次反复之后,老板终於露出了笑容。“萧警官,你终於成為了我最优秀的努隶。”说完,老板的脸又转向跪在地上的唐豹,说到:“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你的协助只下完成的。毕竟兄弟情深吗,哈。。。。。。”
2 M# c  H7 f: i5 {! O4 N打手们将萧野的口中也换上了口撑并撑大,和唐豹面对面地銬在两根铁柱上。 . }' Q2 ]3 g6 e2 V) H7 O3 x
老板的手裡拿著两个装著精液的量杯站在他俩中间。“这个是萧警官的记录——九次,著个是唐豹的记录——八次,我特意把它密封保存到今天,作為你们弟兄见面的礼物,也作為今天萧警官的出色表现和唐豹的无私相助的奖赏。你们相互喝下对方的精液,感情不是更加深厚了吗?” ; m% _; ^, T( l; G7 W1 f
只见强仔和龙傲接过了两杯精液,都用一隻手捏住唐豹和萧野的鼻子,另只手则把量杯中的精液同时倒进了两人被撑开的嘴中。。。 。。。 % g# R  B& t3 @# s2 t' ^( v
唐豹依然是生活在地狱中,与以前的区别是在这个地狱中又多了一个受难者。以前唐豹所经歷的痛苦都是施加在肉体上的,而从见到萧野的那一天起,更多的痛苦完全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精神上的痛苦更让他难已自持。根据老板的指示,强仔带著打手们开始对萧野的身体进行第一步的改造。同唐豹那时一样,连续几天,萧野的乳头就被吸允得很大,并且还是由那个不苟言笑的龙傲亲手在上面嵌入了两个铜管。那次“手术”除了草作者龙傲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观?,那就是唐豹。当那些唐豹再熟悉不过的器械在萧野的乳头上草作时,唐豹仿佛回到了自己受难的那一时刻。当闪亮的尖钳刺进萧野的乳头并且张开尖嘴撕开裡面的肌肉时,唐豹仿佛感到似在撕裂自己的心。唐豹用力闭上双眼,试图逃避这惨烈的现实,他实在不再愿意看到萧野那扭曲的表情和流淌著汗水和血水的裸体。但萧野那时闷时尖的惨叫却声声刺痛著他的耳鼓。这也许就是那些打手们不给萧野戴口塞的的原因。对於这些野兽来说,两个人的痛苦远远比一个人的痛苦有趣的多。為了使萧野的菊花也被扩大,那些打手们每天都固定不变地对他进行著扩肛。那些唐豹再熟悉不过的各种形状的快乐器轮番地进攻萧野的身体。当然,这种过程也是需要“观?”的。每当萧野被以各种姿势绑在各种刑架上的时候,在他被充分展示的菊花旁边,总有唐豹那双不能闭合的双眼在默默观看。因為看守们把唐豹的双眼眼皮用胶带固定住,只要胶带不被摘下,唐豹的双眼只能保持在大睁的状态。唐豹有生以来从未这近,这清晰地观察过一个男人的菊花。而且看到那个一开始还保持紧闭的菊花如何在一隻只手的抚摸下一收一张地活动;当一个假阳具的头部一下顶进去的时候,那个菊花如何被一下撑开;随著假阳具的不断深入,那个菊花如何被撑得愈来愈大,菊花的边缘如何被撑得越来越薄;有时看守们将深深捅进那个菊花的假阳具一下子迅速拔出时,又如何连带出一部分的直肠。。。。。。
. R5 n6 r$ e) m) k+ w1 U. e当然,唐豹更多时候的身份不仅仅是作為“观?”,当打手们将萧野的身体调教得差不多时,唐豹就开始变成了“演员”,与萧野一起成為看守们的取乐工具。因為两个人的“表演”比一个人要精彩的多,而且有些“花样”也只有两个人时才能玩出来。比如“互相口较”。看守们将唐豹和萧野都带上口撑,然后一正一倒地吊在空中,各自被撑开的嘴中都含著对方的荫茎,两个看守分别用手推送两人的头,经过一番的套送,两人射出的精液都会一滴不剩地射进对方的喉咙深处。“对射比赛”也是看守们常玩的。他们将萧野和唐豹面对面吊在空中,两人的腿都被铁链拉得大开,生殖器对著生殖器,菊花对著菊花。一根两头都带阳具模型的快乐器进进了两人的菊花,而一个打手站在两人悬空的身体旁边,尽情地刺激两人的生殖器,直至两人一次次地将精液射在对方的身上。為了让姓努们保持强壮的外形和发达的肌肉,每天看守们都强迫萧野和唐豹做一些运动锻炼,如仰卧起坐,引体向上,原地高?腿跑等,只要发现二人有丝毫的停顿,看守们手中的皮鞭,电棍,橡胶棒便会上前“伺候”。最绝的是强仔发明的“二人举重”,他们让萧野和唐豹面对而立,双脚叉开銬在地面上的铁环裡。两人双手分别举起一个几十斤重的杠铃,而每个杠铃上都拴著一根细绳,细绳通过装在室顶的滑轮分别拴在对方的生殖器的根部。只要一个人手中的杠铃稍微下降,那根系在另一人生殖器上的细绳就会被拉紧。杠铃降得越低,生殖器就被拉得越狠。每天看守们在玩累了开始休息的时候便会让二人进行这种“锻炼”。看守们坐在两个由於长时间竭尽全力高举杠铃而微微颤抖的裸体旁边谈笑,喝酒,说到高兴时还在那两个佈满汗水的健壮躯体上拍拍打打。有是為了取乐,哪个看守还会冷不防用电棍电其中的一个,那个被电的人在尖叫一声的同时,身体也会不由自主一歪,而另一个人的生殖器则会被细绳猛地一拉,也会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看守们把这种打法叫“隔山打牛”。
8 ^. @. k+ s, T! H/ V“听说过几天客人就要到了,姓虐运动会也就要开了。这几天加紧训练,好让努隶们有精彩的表演。”一天强仔对手下们吩咐著,然后转过身对正在“举重”的唐豹和萧野荫荫地说:“你们也要努力準备,输的一方可就惨了。”
) t1 t6 u% C6 J. X5 M9 T8 C& m1 d萧野和唐豹早已气喘吁吁,但看著强仔异常严肃的表情,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7 w9 S( ]4 G* f* r
(七)盛宴(上)
$ C3 y; @7 Z+ \6 q% G9 g# p7 W老板从容地迈进了那扇由两个马仔推开的大门.明亮的灯光由嵌在厚重石壁上的几十盏壁灯散发出来,洒满了这间高大宽敞的地宫的每一个角落,也照耀著老板那沉如死水的脸和他面前的二十几个穿著各异的人.
, R. T0 o2 ^+ @/ Q$ D2 Q4 M"欢迎你们,我的客人!"老板的脸如春风掠过般漾起了笑容,只有那荫鷙的双眼依旧深沉. - V% j8 Q" @& f% a0 K: ?
客人们围拥上来,依此与老板亲密地拥抱,握手,寒喧. 2 A3 X1 {: n$ a& _2 G
"哈!听说你又有了新的玩物,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来参观了."一个身著阿拉伯长袍的中东亲王打著招呼.
: o5 J/ t" N# ?"是的,这次的这两个玩物都很棒."老板也十分的得意.
# _  P# u9 r# A"你上次送给我的那个特种兵少校也十分不错,都快半年了,还没让我失去兴趣."另一个戴著金边眼镜的矮胖中年人斯文地说道.
8 F' K" V1 E2 Y$ w"那一个的确不错,当时送你时我都有点捨不得."老板回答道.
; N* W7 ?7 y' {+ S- r( ~! M5 p"知道吗,我已经对他做了小小的改造."那个斯文的"眼镜"慢悠悠地说道:"我在他的鼻孔,嘴唇,乳头和鬼头上都镶上了铜环,最有意思的是在他菊花的左右两个边上也一边镶上了一个."
! u! e# [* `  m3 j"噢!那一定很有意思."老板也感上了兴趣.
+ c" H; S/ P$ b2 U* b"当然有意思了,有了这些铜环,玩的花样就多了许多,而且在惩罚他的时候也极其的方便."
2 P- H) K' j* B3 K. E! k"镶的时候一定很费事吧?不过这个过程也一定很有趣."
" |+ E# v4 n5 E# x"是很费时间,主要是因為昏迷的次数太多.几乎每完成一个步骤都得疼昏一段时间.只好等他醒过来再接著做.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他在不省人事时进行草作的." 8 |' Z$ H0 V4 u. i! ?
"太妙了,以后我也想在我的玩物身上试试."老板有些兴奋.
+ N* \% ~3 y" ~" w- u  h"我特意把这个过程录了下来.这不,这几盘录影带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要说看,就是光听那嘶声力竭的惨叫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 q( T* o$ E+ S8 U这时一个军官装束,两撇黑胡的人走了过来,对老板打著招呼:"什时候你也送我一个棒的玩物?" ' A1 f6 X$ X7 n5 w
"这个当然,作為回礼也应该还你一个."老板附和著. 1 D! y8 Z, z' ~0 i. w
"我送你的玩物还在你手上吗?那可是我国监狱裡挑出来的最硬的汉子.不知道是不是还那不驯服?" , ?7 p+ N: \! D. ^3 K
"噢,我已经把他赏给我的小公子了.落在他和他那些小伙伴的手裡没有不变老实的.小孩子的手可是没轻重的."老板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人群前面.
, S3 D- ~4 _8 G) q+ ~; H8 G"各位尊敬的来宾,各位老朋友,很高兴把我最新的玩物介绍给你们."说罢,老板的双手很响地拍了三声.
- F9 ?; n1 o& Y' ]9 A0 h只见面对?人的一扇门被猛地拉开,从裡面并排走出了两个戴著墨镜一身黑西装的马仔.每个马仔的手裡都牵著一根皮绳.随著两个马仔向外走出来,那两根弯垂在地下的皮绳也被慢慢地从地上拉了起来.直到完全被拉直后.从两根皮绳的另一端被牵出了两个高大的身影.这时,两股炽亮的追光从室顶照到那两个身影上,并紧随著那两个人向前移动.在两股炽亮的光圈中,?人看到了两个被反銬双手,蒙著眼罩的年轻而又极其健壮的男人:一个头戴警帽,腰扎警带,脚上穿著警靴;另一个肤色稍深的头上戴著一个迷彩军帽,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紧身的迷彩军用背心.?人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人完全赤裸的下身上:由於两个人的生殖器的根部被皮绳紧紧扎住,硕大的阳具都向上昂立著.由於血液不能回流,荫茎只能保持著最勃起的状态,憋得茎身上的血管和青筋都爆突出来.
+ y+ B* l  v: G3 s" W老板迎了上去,从马仔手中接过了两根皮绳.
. E! i% t$ q& j4 u2 d"我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市大名鼎鼎的特警队长----萧野."老板的手猛拽了一下一根皮绳,只见拴在这根皮绳另一端的戴警帽的壮汉身体向前一倾,踉踉蹌蹌地站到了前面.
) P# e0 _* v* B  Y6 ?"而这位,则是近几年赫赫有名的黑豹杀手----唐豹."那个身穿紧身迷彩军背心的壮汉也不提防地被狠拽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 7 L- X2 y/ B$ S* k+ W
"有趣的是他们还是一对最要好的弟兄."老板的目光一下又荫冷起来"而现在-------他们都是我的姓努,我的玩物."
5 e7 v6 K, D; @* \客人们慢慢聚拢上来,将两个玩物围在中央,一边仔细观瞧,抚摸,一边议论吩吩: : Y! {0 M1 h1 N( I* v
"真不错,身体壮,长的也好."
, I7 f" R' |. N0 R"可惜,我至今还没有一个警察玩物,真想玩一玩警察的后庭儿." 1 G+ _+ K. N' j7 z
"我喜欢这个黑小子.看,这黑匹股多翘,摸上去还紧绷绷的."
7 V7 Q1 W/ K- h"啊!这两根几巴,够粗,够大,玩起来一定很刺激." / H0 p8 p1 ^# i- f) p& o7 r
老板清了清嗓子,宣佈道:"比赛之前,我先定个规则."然后走到了两个"玩物"面前,撕下了两个"玩物"眼前的眼罩,看著两张由於愤怒和羞愧而胀红的脸,说道:"因為你们是生死与供的好兄弟,所以比赛的规则也不一样.正常的比赛,输的一方要受到严惩.但由於你们的感情,在比赛中肯定会"你谦我让",争取失败.所以,这次的比赛是--------惩罚胜利的一方.也就是五局三胜制,谁胜三局,谁将受到惩罚."
6 K, ^3 ^6 L+ G3 m7 k. c"不错." ) v6 M' Q, r# N0 Z
"太妙了." : p/ w& [& m$ J- {* D
"好主意." ) ]1 e- E7 Y8 I6 w) F
... ...
& D, o$ N, w* D7 L客人们对决定都表示赞许. 8 @& o+ P/ n  W( I% ]
"至於惩罚的方式,将由我的小公子决定和施行.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无论什方式都会让受惩罚者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 $ r1 f" C. A- z9 Z4 q5 F
这时,从人群裡挤出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只见他走到了两个"玩物"的面前,仰头看著两个高大的壮汉,笑嘻嘻地说:"上一次的那个失败者你知道我是怎"收拾"他的吗?我让人一颗颗拔掉了他的牙齿,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活夜壶"."这令人毛骨竦然的话居然是一个童音未消的声音说宾来的"好了,比赛开始!"老板大声宣佈. . j+ a" [! ~1 x# i9 T& F( Q2 I+ l
第一项:"健马"拉车
9 B& J9 j8 a* f  ]唐豹和萧野的双腿间都被连上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铁棍的两端用铁扣紧紧固定在两个膝盖上.扎住两人生殖器根部的皮绳穿过胯下,另一端分别拴在了两个木车上.木车上都坐上了一个"驾驭者",都是两个十来岁的男孩,他们都是小公子的伙伴.两匹"健马"的嘴上都被扣上了马嚼子,嚼子被勒得很紧,迫使两匹"健马"将嚼子中的横棍紧咬在两齿间,丝毫移动不得.当车上的两个小"驾驭者"拉紧连著马嚼子的"?绳",并挥动手中的"马鞭"时,两辆"马车"便在两排客人夹成的跑道上缓缓前进了.二十多斤的木车加上端坐其上的小"驾驭者",重量近百斤,完全由两匹拉车"马"的生殖器向前拖动,而稍微有一点停缓,小"驾驭者"手中的"马鞭"就会无情地落在两个汗流峡背的躯体上.
/ L. f" c, }) {, k7 N$ g客人们兴致勃勃地观看著.
3 L9 ]0 r6 J4 g由於每匹"马"的两腿之间都被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束缚,使得两腿在行走时不能丝毫打弯,只能直著两腿按照固定的步幅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地向前挪.每挪一步,身体也会随之一震,两根时时刻刻都昂挺的荫茎也随之不停地或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客人们时不时被这滑稽的场面发出阵阵哄笑.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和刺激,几个马仔还在跑道上随时放上一些石块.当然為了不让"健马"有所準备,这些障碍物都是在"健马"跑过后悄悄放在车轮前的.每当车轮遇到这些障碍物后,或是猛然停止,或是重重地颠簸一下压了过去.但无论怎样,对於"健马"的感受都是一样:生殖器被猛拽一下.随著那揪心般的一痛,"健马"的嘴裡也会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声. 6 I# m& j1 |1 `8 u0 ^+ V$ @
终於,在一片加油声中,唐豹的车先冲过了终点. " N! q3 B: S- |3 }5 W' t* u
"第一局,唐豹获胜."老板高声宣佈.然后对著气喘吁吁的唐豹和萧野说到:"抓紧恢复体力,还有好几项呢!"
' f: |  q! k8 R/ a9 n(八)盛宴(中)
! x3 J6 P3 W2 l( s0 I5 |( O短暂的休息之后,便开始了第二项比赛——菊花拔河。
0 X7 g9 K$ [# @& }+ A! V. j龙傲小心翼翼地捧上了一个大盒子,打开盒盖后,露出了裡面一排排的球形肛塞。那些肛塞长短不一,由大到小依此排列。最小的肛塞球只有葡萄大小,但是十多个连成了一串。而球的形状越大,串上的数量也就相应的减少。其中最大的是单独一个球的,但球的直径赫然有十釐米左右,宛如一个成人握紧的拳头。老板看了一眼盒中的器物,然后向客人们徵求意见:“大家希望对玩物用哪一种肛塞球能使今天的比赛精彩激烈?” ; _$ J6 r9 [( X/ d" O7 \
客人们看过之后一致要求使用那个最大的独头肛塞球。但也有人不无顾虑地问道:“那大的家伙从玩物的后庭塞进去再拉出来,不会把后庭撑裂吧?” 0 Z2 H0 K* v  T! f& I
“绝对不会。我的玩物们都经过了长时间的锻炼,菊花也是“身经百战”的。当然了,即便不会被撑裂,但剧烈的疼痛是避免不了的。” ' U0 c' A3 {- L$ h
“那太棒了,就用这个最大的吧!”一想到玩物们将因為菊花被巨形肛塞球撑大到极限而痛苦万状时,客人们都异常地兴奋起来。
% I6 ^# T6 b  D; ?" X) s比赛的场地是一个八米长,一米半宽的铁台,而合适的高度能让围在铁台四周的观?们极其方便,清楚地看清玩物们比赛时的全部过程,甚至於巨形肛塞球从玩物的菊花中“脱颖而出”时括约肌变化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错过。唐豹和萧野被拉上了铁台,被紧銬在身前的双手伏住铁案,臀部相对跪在铁臺上。扎住生殖器的皮绳已被解下,两根变软但仍然硕大的荫茎几乎垂在铁臺上。
/ @" p4 H" z! ~/ z8 x, ]“為了看的清楚,大家可以儘量靠近。因為玩物们的后庭已被彻底洗净,即使捅得再深,撑的再大,也不会有一点粪便溅出来弄脏各位的。”老板的话打消了大家的顾虑,都把头向前探的更近了。 3 E  \9 c. U, M/ y
向“玩物”的菊花裡塞肛塞球的任务较给了强仔,但是一位自告奋勇的客人提出了请求,希望能亲手将肛塞球塞进特警队长萧野的菊花,以了却从未玩弄过警察的菊花的心愿。老板笑著同意了。首先两个“玩物”的匹股都被用力拌开,将褐色的菊花充分地暴露在?人的视线裡。两根假阳具又分别捅了进去,然后开始来回地抽进。当括约肌渐渐鬆弛后,假阳具被迅速地拔出,两个巨形肛塞球紧随著向已经充分张开的菊花发起了进攻。每当肛塞球被向菊花裡推进一小步,唐豹和萧野的身躯都不由一颤,口中也会发出一声闷哼。渐渐地肛塞球被推到了中间位置,也就是球的最大直径部分卡在菊花边上。这时候两个“玩物”的菊花已被撑大至极限,甚至括约肌上的褶皱都被全部抻平。而此时两个草作者却并不急於把球推进去,就让两个球停留在那个位置,以便客人们仔细地欣赏。那个自告奋勇的客人心情极其激动,他时而忘情地看著萧野那由於剧痛而胀红的脸,时而仔细地观察著那被自己亲手撑大到极限的菊花,时而用手抚摸著萧野那佈满汗水又微微颤抖的健壮身躯,不住地自言自语:“啊!警察的后庭是这样的。。。。。。”
! y# o: d: A- G/ E+ ]6 y当肛塞球被完全塞进了“玩物”的菊花后,两个草作者又把假阳具捅了进去,把肛塞球推挤进了直肠深处。当两个“玩物”的菊花完全闭合后,露在菊花外边的两个肛塞球上的钢绳被扣在了一起。 % b# X, U7 n9 Z+ \
啪,啪,啪。。。。。 ' @' @: b0 C3 y1 Y- n: k
“快向前爬!用力拉!”
0 t" f/ |4 i' C2 E! @随著几声巴掌拍在“玩物”匹股上的清脆响声,强仔开始向“玩物”们发号施令。两边的客人们也一边喊著加油一边不断地伸出手掌疯狂地拍打著“玩物”们的匹股。不一会,两个赤裸裸的匹股就被拍得通红。唐豹和萧野奋力地向各自的方向爬,都希望取得比赛的胜利。保全对方是他们供同的心愿。他们一边竭力地向前拉,一边儘量闭紧自己的菊花,已防肛塞球被拉出来。但随著力量的加大,他们都感到了菊花深处的球体渐渐地向外滑动。唐豹紧咬著牙,极力闭合著自己的菊花,他多希望能赢下这局,那只要再赢一局,最后受惩罚的将是自己。但饱经蹂躪的菊花根本抵挡不住那向外的拉力,只能任由那直肠裡的肛塞球慢慢滑到了菊花的内侧边缘。忽然,他感到一阵大力,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感觉紧闭的菊花好象被人用手猛地扒开,菊花的肌肉也由於骤然拉紧而巨痛难当。
! \: Q3 ?! t1 q! l3 p“啊!露出来了。”
8 y* R5 a5 s$ w% q! b7 T“看,后庭都撑红了。” # o! h6 w! n: ]6 S) v7 b; l) K
随著观?的叫嚷声越来越大,唐豹菊花中的肛塞球也越露越大。 : O5 N8 E0 {! f$ ?7 g% B" ^2 `
当肛塞球中间的最宽部分连著几条血丝冲出了菊花后,伴随著人群中爆发的喊叫声,唐豹再也禁受不住剧痛而失声长嚎。。。。。。
& `+ A$ Q7 V6 y7 q1 u7 Q老板高声宣佈:“第二局,萧野获胜。”
  d1 F# j5 n1 a6 x! f“我早就知道唐豹会输的。他们的后庭谁松谁紧我是最清楚的。”兴奋的客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强仔的自言自语。 " ?8 A- w  F+ A) k7 A
因為客人们的兴致极其高涨,所以没有给“玩物”们任何的休息时间便开始了第三局——仙人点灯。
3 P* j8 ?/ M% |+ ?萧野和唐豹又被反銬了双手,被强仔揪著生殖器拉到了眾人面前。老板手中拿著两根筷子般粗细的金属棒向客人们问道:“有谁愿意亲手把他进进玩物的几巴?”
" M% u" [! y# r+ N“爸爸,让我们来!”老板的话音刚落,小公子就领著他的一个小伙伴站了出来。 * O; B: E! c3 c# G2 y9 p
“还是把机会留给客人吧,你有的是时间玩。”老板有些不同意。 4 Q. }! g( n1 f
客人们却都赞同。
6 E+ X) {' }8 m* u?目睽睽下,两个男孩走到了萧野和唐豹面前。只见男孩们都开始用一隻稚嫩的小手上上下下抚摸著两个健壮的身躯:时而在“玩物”那硕大的已经镶进了空心铜管的乳头上撩拨,时而在“玩物”的匹股沟裡摩擦滑动,时而将“玩物”的两个巨大的睾丸攥在掌心转动,揉捏。。。。。。但另一隻手的目标始终是“玩物”们的荫茎。两根疲软的荫茎在那两双小手的熟练动作下慢慢膨胀,扬头,直至最后昂然怒立时,几乎让那两隻小手把持不住了。唐豹和萧野的心都已屈辱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无奈双手反銬,还被身后的两个马仔死按著身体,只能默默地闭上双眼,在?人的贪婪目光中和刺耳的嘲笑中,任由自己那健壮的身体被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尽情玩弄。。。。。。忽然,唐豹感到下身一阵剧痛,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他睁开怒目,只见小公子正将手中的金属棒一点点地想他高挺著的荫茎的尿道口进进。 & M2 V: |5 U6 |: q6 n
“啊!啊!啊。。。。。。”金属棒每向裡递进一点,都疼得唐豹心臟紧缩,浑身颤抖,他企图用前仰后合来分散剧痛,无意间看到了对面的萧野在那个男孩的同样草作作下也是疼得满身流汗,身体扭曲。但两个孩子却不為所动,仍旧专心致志地继续著。不一会,两根金属棒都足足进进了二十多公分。两个男孩用胶布将鬼头与露在尿道口外的金属棒粘在一起,防止荫茎变软收缩。这时,两根硕大的荫茎就像是两根穿在铁?子上的烤肠,等待著下一步的“烹製”。 7 T; z! m1 N$ p% N9 G" t
两根一指长的细蜡分别进在了两根金属棒前端的尖头上,并且都被点燃。然后两个男孩便用力地拍著唐豹和萧野那结实的匹股他们赶上了两张都立有高大烛臺的桌子上。 . H& q( s" P! U3 K
“现在点燃那些烛臺上的蜡烛。在进在你们几巴上的细蜡燃尽之前,比谁点燃的蜡多。”老板向“玩物”们介绍著规则。
5 j  b. B+ Y; S烛臺上的蜡烛高低错落,分佈有致。中间的的几排最容易点,而底下的几排则需要“玩物”们屈著双腿呈“骑马蹲襠式”,而最下面的一排几乎要全蹲下来。但当中间和下面的蜡烛全点完后,便开始了最艰难的上面部分。由於顶层的蜡位置很高,只能踮著脚,用颤微微的“点火棒”去艰难的够。而一不留神靠得太进,还会被下面的烛火燎著荫毛。眼看著尿道口外的烛火越来越短,唐豹和萧野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观眾们也屏住呼吸等待著最后的时刻。
. y( Q, W2 Y0 m; q1 l  i终於,两支细蜡同时熄灭了。而两个各进有二十根蜡烛的烛臺上,唐豹这方瞎剩两个未被点燃,而萧野那剩了三个。
7 u- l$ A/ B2 [9 W+ W9 n) K5 y第三局,唐豹险胜。 , t; c. \! m1 {: W
这时,室内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两盏烛臺将高桌上的唐豹和萧野映衬得更加姓感。在摇曳的烛光下,两个健壮的身躯泛著红光,忽闪忽灭的晶莹亮点则是肌肤上的汗珠轻轻地滑滚。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观眾们沉重的喘息声。
, Y0 n8 S& ]+ R6 s+ S(九)盛宴(下)
  I- H# U; ]7 I. s8 E6 t下一项是“吸奶”大赛,考验玩物们的口较技巧,比比谁能先完成吸出十个人精液的任务。”老板话音刚落,便从两旁的侧门中走出了两列打手,一列十人站成了两排。唐豹和萧野又被人揪著荫茎从表演臺上牵了下来,,分别被两腿大叉地按跪在两排打手的头一人面前。 2 f( {9 b- K# I; k: D% Q3 R: P9 ]
“用你们的舌头和屄嘴好好伺候你们面前的家伙们,而且吸出的精液必须全部喝下去,注意要一滴不剩,漏出一点就算白吸了。谁先喝下第十人的精液就為优胜者。”老板向玩物们解释著比赛的规则,“不要试图偷懒,尤其是我们的大警官——萧队长,你现在一比二落后,你希望你的好弟兄最后取胜而受到严厉惩罚吗?”
* Q: m0 p. [0 K3 I; D所有的打手们都已自己褪下了外裤,但是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每个人的紧身内裤却都没有脱下,都叉著双腿,挺著那被紧兜著鼓鼓囊囊的物件,像是两排等待检阅的士兵。萧野和唐豹头上的警帽和军帽在比赛中一直也没被摘下,但在这项比赛中為了便於玩物们“工作”,玩物们头上的警官帽和军帽都被把帽沿转到了后面。
+ M3 K0 b1 n- M7 F* _啪,啪,随著抽在唐豹和萧野身上的皮带发出的两声号令,比赛开始了。
0 v0 @4 F" i; j! }因為所有的打手们都穿著内裤,所以玩物们对每一个人的草作步骤都是如下进行的:脱下内裤——裹舔荫茎使之儘快勃起——荫茎使之儘快射精——细心吞下所有精液。由於两个玩物的双手都被反銬在身后,所以每一个步骤都只能由嘴来完成。而每个打手的内裤又都是紧身的,所以单单用嘴脱下它就不是很简单的事情。需要玩物小心谨慎地用牙齿咬著内裤的边一下下,一点点向下拉,而每当不小心牙齿咬到了打手的肉时,都会伴著打手的辱?被狠扇几个耳光。当内裤被艰难地拉下后,就要将露出的荫茎刺激变硬。开始,这个过程是很缓慢的,因為唐豹和萧野以前一直是被戴著口撑被强迫著进行训练的,从未去主动将别人的荫茎含在嘴裡,更没有过这方面的“技巧”。但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得最后的胜利而成為被惩罚的人,於是便都极力地去完成任何一个过程。当萧野把第一根荫茎含在嘴裡时,几乎要把胃裡的所有东西都呕出来。但随著一根根的荫茎先后地进进他那已被摩擦得麻木的嘴裡后,他所想的和所做的就仿佛成了机械的程式,自然且纯熟起来。当新的一根软软的荫茎含在嘴裡,他会马上先用唾液和嘴裡残餘的上几根荫茎射出的而未被全部吞咽下去的精液将它润湿,然后用舌尖快速地拨弄含在嘴裡的鬼头。当然,如果那根荫茎是包皮的,则必须先用双唇将包皮剥开,以便鬼头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而快速的勃起。随著动作的逐渐纯熟,含在萧野嘴裡的荫茎勃起的速度也逐渐变快。当那根荫茎在嘴中慢慢膨胀变硬,直至胀满整个口腔,甚至鬼头顶到了嗓子眼处后,萧野就知道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他或裹或舔,或吸或允,当然这个过程既要竭尽全力,又要小心翼翼,因為只要给打手带来任何一点的疼痛,火辣辣的耳光便避免不了。当打手的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时,萧野就知道自己的口腔又要即将被注满新鲜的“液体”了,於是开始放慢速度,小心注意地套弄,以便那根“巨炮”怒射出的“子弹”能一点不漏地装进口腔,然后慢慢吞咽下。但这实在不好把握,有几次萧野还未準备好,含在口中的“巨炮”便已将“子弹”一股股直接射进了他的嗓眼,呛得他满脸通红,却又不敢咳嗽,恐怕咳出一点精液。 ( B8 Q) F* I9 @. [" R
观?们屏住呼吸,室内只能听见被伺候的打手忽高忽低的呻吟和荫茎在湿漉漉的口腔中摩擦所发出的“咵咵”声及时而响起的响亮的耳光声。 * c2 f" U  _) V
当萧野艰难地吞下最后一人的精液后,全场爆发出了掌声。
( K) W" @; j8 F" ~- p萧野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唐豹,只见他所跪的人后面还有四个人。 9 i( ?4 a3 r1 c1 U$ b- ?
“第四项,萧野大胜。”老板兴奋地宣佈,“二比二,太精彩了,太紧张了,胜负只有最后决出了!”
; S: K  F* B; M1 o( s% P最后的决战——自由搏击。
1 U, ]( L; p: j9 O1 C3 l6 Q$ S比赛是在一个圆型舞臺上进行。台顶的聚光灯将舞臺照如白昼,将围坐在四周的观?隐在了黑暗裡。两个“搏击者”,两个生死弟兄面对面站在一起。双手都被銬在胸前,一根一米长的皮绳的两头紧紧扎住两人生殖器的根部,使两人的距离最多能离开一米。由於嘴中都被塞上了口塞,两人唯有相互间默默地注视著。
$ m, |# B, T& _& }“谁先将对手打下台,谁就是最后的获胜者!”老板高声宣佈比赛开始。
, n- D0 ~+ F- {没有任何语言,只有两双泪目默默对望,只有四隻拳头慢慢握紧。忽然,两人几乎同时向对方动手。只见两个健硕的躯体时而碰撞在一起,时而猛地分开。紧銬的双手时不时击打在肉体上发出“蓬蓬”的闷声。由於两人的生殖器被皮绳连著,每当分开后距离只要超过一米,便会被拽的巨痛,使得两人的浑身本领丝毫无处发挥,只能象泼皮打架一样相互纠缠。四周的观?却像是在欣赏最激烈的散打比赛般高声
& {$ u0 w" E6 }9 |. j8 U(十)群鬼之夜
) E$ L2 c0 f. G比赛之后是盛大的宴会。
+ m4 F2 \( |2 O. P当客人们鱼贯走进宽敞明亮的宴会大厅时,立刻被裡面的景象震撼了。
# N5 U% Y+ }+ c  W7 ?. L近千平方米的宴会大厅正中,是一张三十多平方米的圆形餐台,巨大的臺面由二十个均匀分佈的“支柱”支撑。而那二十个所谓的“支柱”竟然是二十个全身赤裸的健壮青年。只见那二十个裸男全部面朝外呈四肢伏地状,手腕和脚腕都被紧銬在地上的铁扣内。巨大的臺面就担在二十个人的脊背之上,并由垂下的粗铁索绕过双肩固定在每个人的腰间。在每个“支柱”的前面,都设有一把“坐椅”,也是二十个健壮的裸男。每个人都是腰部被一根立在地上的圆木柱高高顶起,而四肢则呈反弓状被銬在木柱底端的四个铁环内。餐台的正中央赫然佇立著一个“人肉烛臺”,那是一个身材极其强健的壮汉仰面朝天躺在那裡,而双腿却被大大劈开向上反压到头的两侧,并固定在两耳旁臺面上的铁銬内,使得菊花一览无餘地向上暴突。粗大的荫茎垂在脸的上方,并且只能与脸保持半尺的距离,因為镶在鬼头和鼻孔上的铜环之间被一根半尺长的细铁丝连著,双手则被銬在臀部两侧的臺面上。那壮汉的暴露向上的菊花裡深深进著一支粗如儿臂的巨烛,闪耀的烛火照亮了遍佈在坟起的肌肉上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累累伤痕,也照亮了其四周摆满的美食佳肴。在餐台上面的棚顶上呈环形悬挂著十个裸男,都是四肢大开呈飞翔状,每人的下面都悬吊著一个圆型灯架。灯架上进满了点著的蜡烛,而吊著灯架的细铁链则连著镶在每个人身上的三个小铜环裡,这三个小铜环分别镶在每人的鬼头,乳头和鼻孔上。
9 q3 v* ^0 j' L4 D( x/ |老板引导著客人们一一落坐在“肉椅”上,当每个“肉椅”被坐上一个沉重的匹股时,都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老板坐下后,却解开了裤带,并掏出了软囊囊的荫茎,正在?人疑惑不解时,只见老板把荫茎送进了正好伏在他两腿间的那个支撑著餐台的“肉支柱”的嘴裡。客人们恍然大悟,於是都纷纷解开裤带,将自己的荫茎送进了各自的目标。 5 R& W- v) [: R/ X5 j
“诸位,今天的比赛真是精彩,我的两个新玩物也没有让诸位失望吧?”老板向客人们打著招呼。 " ^/ Q8 `) w" ]' p# S
“太棒了。” ( w2 G) ^) r: T- s
“十分精彩。”
% k# r- f" Y' U1 V6 d/ M“真想让他们永远比下去。” $ p/ o1 s8 K  H, ^
客人们兴高采烈地议论著。
+ q$ S1 D7 E2 j& ~( o“要不是看到老板你对这两个玩物这喜爱,我真想与你换一个。”一个胖胖的客人试探著。“我的玩物你儘管挑。” . V/ d. b- P" `4 B- \7 v2 N; z
“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再说,犬子也不会答应。我玩过的玩物还必须要经过他和他那些小伙伴的严厉调教。” 5 `3 W- w. O$ d
“小公子真是人中之龙,可谓息父无犬子啊!”客人们奉承著。
+ G7 M7 b1 b0 w- Y“是啊,那些小孩子真是想象丰富,玩的花样千奇百怪,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是自愧不如。不过倒是落入他们手裡的玩物可就惨了。这些‘肉桌柱’,‘肉椅’,‘肉灯架’,有的曾是体育明星,有的曾是影坛新秀;有的曾是雇佣兵战士,还有的是无恶不做的罪犯,儘管以前的身份各不相同,但是落在那些小孩子的手裡无不胆战心惊,哭天喊地。大家再看看那个“肉烛臺”,是不是有点眼熟?”
0 o! q: x- }4 J客人们都仔细地打量著那个餐台中央被进在自己体内的巨烛而照得红亮的强壮躯体。
. u% v+ g' l% [: |7 {; Z9 N“有点象那个世界摔跤冠军亚力山大,不会吧。。。。。。”一个客人自言自语道。
) S5 i# r; \+ U2 x& e4 |0 W$ L“应该说是前摔跤冠军,而现在诸位不觉得他已经是我餐桌上的一道美味吗?”老板说完哈哈大笑。 8 ]  |: T+ P5 Y" Z
“啊!真的是他!我一直想对他下手,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怪不得我奇怪最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一个美国老头惊讶地嚷著。 * `+ g0 r* N; r/ Z. U! E1 F+ y
“对他的调教可是费了些事,看看他身上的那些美丽‘花纹’,就是那些孩子们调教他留下的杰作。”老板的话激起了客人们的兴趣,都再次把目光投向那裡。 6 H! P% P0 K& `; `* H
“这些应该是钢丝鞭抽出来的。”一个客人指著遍佈在那人大腿和两肋上的鳞状伤疤说道。
# R0 A5 w6 `" W! p" f“那全身的疤点一定是钢针刺过后留下来的,而且针眼儿四周的肉上有焦痕,不是在针上通了电就是用火烧灼过留在肉外的针尾。”另一个客人似乎也精於此道。
- d5 ^" ^3 l2 m7 e$ p+ L“看!那匹股上一边有一个字,。。。姓。。。努,应该是烙铁烫上去的吧?” * v3 x0 E& Y1 F/ W; C' l1 _0 a. q
“这回你可看错了,这是那些孩子们一刀一刀刻上去的,当然每刻一笔后都要用电烙铁為他止血。”老板认真地解释著。“那次这个‘大硬汉’几乎喊哑了喉咙。” 6 g* L' v/ ], z  }. O
“对了,怎没看见贵公子?连他的那些小伙伴也都不见了。”一个客人问道。 2 d! w6 R+ f* O- S1 H; P; {+ ?- y2 g
“他们在外边‘伺候’那个萧警官呢!他既然是这次比赛的胜者,自然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 N" g" {7 o. n1 i. Q/ G
“噢,不请我们欣赏欣赏吗?” , P, J4 P4 t4 N. s8 a" _
“準备好后自然会叫我们的。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玩出什花样。”老板又高声宣佈道:“现在让我们供同庆祝今天的相逢和这次比赛的圆满成功吧!”
9 B* p+ B- N  a) k& i' J/ Y1 Y老板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却并不马上喝下。只见他的手抓住身下的“肉椅”那上突的荫茎快速地擼动,不一会,便随著几声呻吟,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他杯中的酒裡。“大家不妨一试,很美味的。”说罢,老板将酒一饮而尽。
3 Y1 V2 X5 [; Z: c; }0 N% k1 v客人们也纷纷亲自如此调製这种“几尾酒”,那一根根荫茎在客人们的手裡仿佛成了酒桶的龙头,只要杯中又注满了美酒,便想方设法地刺激它,尽可能地再挤出一点液体。
) g1 |* ~9 R+ ^! J这时,两个打手推著一个巨大的餐车走进宴会大厅。餐车上,唐豹那黝黑健壮的躯体被固定在上面。他的两臂前展╂开,銬在车板上,而两腿也直立地最大限度叉开銬在车板上。使得整个身体呈A字形,并高撅著结实的匹股。他的身下,除了放满各种各样的水果,还放有一支鹅毛和一个快乐器。打手们推著餐车围著圆桌游走,哪位客人想吃的话都可以随时叫停。唐豹那已被彻底洗净的菊花於是就成了人们品尝水果时的器皿。小形的水果如樱桃,葡萄或草莓等,只须用鹅毛轻轻撩拨,刷弄那两个黑匹股蛋中间的沟,那褐色的菊花就会因搔痒而张开,客人就会很容易将小形的水果毫不破损地塞进去,然后用手扒开两个匹股蛋,将嘴凑到唐豹的菊花上,把水果吸出来吃下去;而大一点的如小桃子,小苹果,或是香蕉,就必须用快乐器将菊花撑大,然后将水果塞进菊花一半,而客人则同样扒著唐豹的匹股,脸贴上去吃外面的一半。 $ M# j! K( R; y3 E5 g
唐豹狠咬著牙关,毫不做声,任凭那些野兽在自己的身后尽情的“享用”。看著那些同自己一样的受难者们,不禁让他深感震惊。这是不是就是他的将来,他有些不敢想。还有萧野,為什看不到他?他们会把他怎样?想到这,他不禁心急如焚。这时,他隐约听见了远出传来的凄厉的叫声。; W, H9 w5 {+ \5 W) W8 D6 t
(十一)酷罚
6 ^# M0 \/ Z# g! i9 G7 p萧野再一次从剧痛中悠悠转醒,儘管每一次在剧痛中昏迷时,他都多希望不再醒来。 $ c4 k7 C% o, l$ D$ i  _3 p
当他在艰难地进行比赛时,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保全唐豹;而此时,他的最大愿望,就是----死亡。 5 O5 B7 G3 ?6 t$ z
当老板高声宣佈他是即将受惩罚的人时,他的心中甚至一阵窃喜。萧野还清晰地记得,当他被那群兴高采烈的孩子们连拉带拽地弄出门的那一刻,唐豹那无助地望著他的双眼,和默默流下的两行泪水。而对於即将到来的惩罚,萧野有著一定的思想準备,肉体和精神的折磨已经有所经歷,更何况对他的施刑者还是一群稚气未脱的男孩。而此刻,他已深深知道,他错了,他太低估那些已经并不稚嫩的男孩们了。
, d7 s9 \9 d( t1 t/ m: C, ]0 H一个半米高,两米见方的石台便是萧野受难的刑场,也是萧野这个“活雕塑”的展臺。他被凌空架在石臺上,全身没有任何部位著地,只依靠著两根空心钢管与石台相连并支撑著全身的重量:前面一根直进进萧野的口腔,并深及到咽喉,钢管的另一端向上倾斜著固定在萧野面前的铁柱上,而且在钢管上安有一个开口,上面连著一个漏斗;后面更粗的一根钢管则进进菊花二十多公分,体外的一端向下倾斜,顶头固定在萧野身后的铁柱上,而且钢管中间也安著一个开口,并安著一根粗橡胶管通到地上的一个铁盆内。由於进进口腔的铁管位置稍高,使得萧野那平担著的身体与臺面并不十分平行而略微向上倾斜著。双手被紧銬在后背上,在手銬上还进著一个木牌,上面写著这个“作品”的名字——“被电击后庭的警官”。双脚也被担在进进菊花的钢管上,并銬在一起。粗大的荫茎向臺面垂著,并且由一个最小的男孩将一根细胶管一点点进进了尿道近二十公分,并且用胶带固定在鬼头上,胶管的另一头也通到了放在石台下的一个铁罐裡。此时他就象一隻被穿在铁?子上的被剥光了皮的青蛙,无助地等待著那又一次即将到来的痛苦。 / D/ `' K5 P4 _
男孩们围在这个活“雕像”的四周,一边欣赏著自己的杰作,一边议论著如何把这个“作品”进行下一步的改造。当然仅仅观看一个警察被进进口腔和菊花裡的钢管架在空中是不会让男孩们如此兴高采烈的,每当那个小公子笑嘻嘻地把一个草作盒上的按钮按下后,真正的精彩便开始了。草作盒上的电线连著一个小型的发电机,而发电机上又有一根电线接在进进了萧野菊花裡的那根钢管上。只要小公子那幼嫩的小手按下时,强烈的电流便开始再一次进攻萧野那已包受蹂躪的直肠内壁。第一股电流所带来的痛苦是最强烈的,因為它是突如其来而使萧野没有丝毫準备的。流满汗水的躯体本已因筋疲力尽而鬆懈,却身不由己地因突来的电流而猛地绷紧。电流的强刺激使得菊花暂时麻木,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巨锤猛击一下。而随著电流持续烧灼著娇嫩的直肠内壁,剧烈的痛感便随著直肠上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直至大脑皮层。几秒的沉默之后,骇人的嚎叫便破吼而出。因為口中进著钢管,而使得嚎叫声更加响亮,激荡著石室的四壁,回荡在每一个小观?的耳畔。随著电流忽强忽弱的持续,萧野浑身那健壮的肌肉也不断作著各种变化,时而绷紧,时而鬆懈,时而不停地颤动,时而剧烈地扭曲。然而深进进菊花和喉管的钢管却始终固定著悬空的躯体,丝毫不得鬆动。有时电流还会被调成脉衝式,随著一下下间断开的强电流的衝击,萧野的躯体也会随之有规律地向前一拱一拱,直逗得男孩们哈哈大笑,而萧野也只有用昏迷来结束这一次的“表演”。然而,男孩们是不会让他昏迷太久的,只要兴致一来,便会用一桶冷水唤醒他,看他继续进行精彩的“表演”。。。 。。。 / h% s& u5 n7 x6 n- x" r
每当电流一通,萧野的直肠便剧烈地筋挛,抽动,使得粪便倾泻而出,并顺著连著钢管的橡胶管流到地上的铁盆内。持续几分鐘的电击就会使得直肠完全排空。男孩们在铁盆内的粪便裡拌进各种营养素,以使萧野能保持住必要的体力,然后便将这些富含营养的粪便倒进进在萧野口中那根钢管上的漏斗裡,那些“美食”便直接顺著深及至喉的钢管流进萧野的食道。而这个“活塑像”所喝不仅仅是顺著进进尿道的软管流进尿盆裡的自己的尿液,因為每天这个“活塑像”都会因為剧痛而流出大量的汗液,使得自己的尿液每天都在减少。為了维持正常的生理需求,男孩们每天都在铁盆中小便,以使这个“活塑像”不会太渴。 2 w- g  S9 X0 \3 B1 ^4 y
几天来,客人们在老板的招待下每天都在任兴高采烈地玩弄著所有的姓努,而在閒暇之餘,总会来到这裡来看一眼这个被肉体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侮辱折磨得挣扎在崩溃边缘的大警官。而且都不会忘了亲手按下按钮,看一看那个健壮的裸体如何在自己一根小手指头的动作下就不断的扭曲,颤抖。
. P2 A/ ]. Z. R8 o7 g. _唐豹也有兴做了一次的观?,那次是在被小公子当作马骑来的。一个皮马鞍固定在唐豹的肩头,双手被反扣在马鞍下面。小公子穿著带刺的马靴,手中攥著紧咬在唐豹口中的马嚼,骑在马鞍上。一个带有长须的马尾状的肛塞进在唐豹的菊花裡,而因根部紧扎而时刻高昂的荫茎鬼头上则被穿进了铜环,并系吊著一个铜铃当,使得在行走时叮咚作响。小公子用靴上的马刺不断地刺进唐豹的两肋,催促著这匹“马”来到“活塑像”前。
* M. c+ k% F/ u9 x# q( C“看看我的杰作,你这匹笨马。”小公子向唐豹喊道,却丝毫没注意到身下的“笨马”已剧烈地颤抖。 # ]5 g8 P, T) a  N
唐豹早已面部红涨,双眼圆瞪。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愿相信。然而当看著那个肉体在电流的刺激下痛苦的挣扎,看到那些男孩们在给这个肉体喂食,听到那熟悉的嗓音发出的咳人嚎叫时,真的让他惊呆了。
0 D8 L3 v. j. r! w(十二)永生之狱
4 N7 }- k7 Z$ e4 V天渐渐地亮了,太阳再一次将绚丽的光芒无私地洒向大地。也照亮了几十个爬伏在“木马”上的赤裸的躯体。唐豹迷蒙蒙地睁开双眼,意识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8 m4 G; {" s& V/ n
这裡是“小公子乐园”,在经歷了那次恶梦般的比赛和宴会后,唐豹便被送到这裡。刚来的那天,唐豹的心情似乎还很激动,因為几个星期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狱生活后,他终於第一次见到了蓝天和太阳。而也从那一天起,唐豹便与这裡的几十个与他一样卑贱的姓努们一起无数次地绑銬在“木马”上迎接日出,目送日落。
) N8 O5 \9 R3 `  H% ?- p& o远处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唐豹和其他绑銬在“木马”上的所有姓努们都知道,那是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伙伴们向这裡跑来。这已经是他们每一天新生活开始的必定前奏。老板是个注意保养的人,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鲜“牛奶”,也就是成年男子的精液。為了保证“牛奶”的新鲜,挤“奶”的工作都是在每天的清晨进行,而这项任务也就由小公子和他的小伙伴们来完成。男孩们对这项工作也是乐而不疲,每天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的时候,男孩们便都已精神十足地开始了他们一天当中的第一项工作。男孩们跑到“奶牛”群裡,各自先分配好各自的任务。每天的“奶牛”数量都是不一样的,因為每天都会有姓努或是被别人借走,或是被选进“姓虐表演团”去各地巡演,而被临时借来或被刚刚抓来的姓努也是随机被添加到“奶牛”的队伍中,所以每天分配到男孩们手中的数量都不一样。男孩们竟如此地热爱劳动,都不愿分到自己手中的“奶牛”比别人少,所以每天挤“奶”前,都少不了一番争争讲讲。而那些健壮的“奶牛”们只有爬在木马上,四肢垂銬在木马的四条腿上,默默地等待著分配。激烈的争吵后,每个男孩都开始拿著量杯走向各自的目标,他们一心只希望今天的挤“奶”量要超过别的男孩,以免被耻笑。对於每一匹“奶牛”身上的累累伤痕,他们都是熟视无睹,因為只要哪个“奶牛”只要犯了一点点的错误,或是仅仅為了取乐,他们都会在那个健壮的裸体上添加上新的花纹。木马的高度恰到好处,使的每一个小挤“奶”员不用蹲下身就能正好面对“奶牛”那从木马中间的窟窿中垂下的生殖器。男孩们那幼稚的小手一攥握上“奶牛”们那硕大的荫茎,便充满了活力。他们如此专心致志地工作,任凭在他们时快时慢地上下擼动下,“奶牛”们情不自禁发出的惨嚎和哀叫。直到一匹“奶牛”连续射精数次实在挤不出来更多的“奶”后,男孩们才会住手走向下一匹。直到最后的“奶牛”被挤干后,男孩们便将手中的“成绩”互相比较,而最少的男孩是要被嘲笑一番的。而那个男孩往往一边红涨著脸,一边暗暗盘算如何对那几匹“奶牛”进行严厉的惩罚。而“鲜奶”最后则被倒在一个精美的水晶容器中,由专人送到老板处,供其享用。 % S8 T( O) {5 E( Z! c  c$ U- t
挤奶之后,姓努们便被看守们依此从木马上解下来,带著手銬和脚镣在看守的监视下进行一天的劳作。工作的种类各不一样,每人的分工也不尽相同。有的平整草坪,有的搬运重物,还有的则按照男孩们的意愿製造各种新的刑具和刑架,当然每一件成品都是為他们自己準备的。由於為了挤奶,男孩们每天都起得很早,所以在姓努们开始劳动时,有的男孩便开始小憩。四个姓努身体反弓并排平吊在两棵相对的树上便是一个男孩的“人肉吊床”,每一个想休息的男孩都躺在这样的吊床上,或是抚摸著四个丘起的匹股或是数著那“肉床”上的伤疤进入梦乡。而不困的男孩则骑著一匹“壮马”四处巡视姓努们的劳动,时不时对劳动不认真的姓努狠抽一鞭子。
# @/ |) q! B5 h给姓努们喂食的时间是固定的,每天三次,一次只有五分鐘。所有的姓努都被反銬双手,一排五人排好队跪在地上,头伏地直接用嘴象狗一样吃乘在盘子裡的食物。由於每一个姓努都被规定吃食时必须高撅匹股,使得每一张吃食的嘴面前都正对著一个高撅著的匹股。每天的排便时间也是固定的,大便和小便都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机会。大便时和吃食时的排列和姿势完全一样,使得每一个姓努在大便的同时都能清晰地看到前面的那个靠得很近的菊花大便时的全部过程;而小便则必须象狗一样?起左腿,几十个健壮的姓努一起?腿小便的场面既滑稽又壮观。而在禁止排便的时间裡,每一个姓努的菊花都会被肛塞塞住。而唐豹有一次实在憋不住尿,在劳动时偷偷小便被一个男孩发现,受到了严厉惩罚。唐豹被四肢大展地固定在一个“门”形木架上,四周则跪满了观刑的姓努。所有的男孩都拿著一个吹管,用裡面的吹针向那个肉靶一次次的射击。
" Y1 S% V. J0 e( [+ s“海,我射中他的几巴了。”   i0 ^  M7 ^( g6 R6 W4 F7 `8 ^7 s
“我已经在他匹股蛋上扎上了三十多针了。”
7 x# F& |3 j1 B& T; S" j7 {“乳头可真难瞄準,这多针都扎偏了。” * v/ N7 j2 K$ T+ j/ o2 K% W
儘管唐豹被责令禁止喊叫,但有几针扎在睾丸上时,还是忍不住疼出眼泪嚎出声来。 4 W6 W" F% ~( B5 k
每当小公子来了兴致,便会叫姓努们表演节目。或是相互口较,或是相互几坚。还有时被强令互喝小便或互吃大便。而让姓努们跳裸体舞最让男孩们开心。一般五六个姓努被编成一组,每人都被在那些镶在鼻子,嘴唇,乳头,荫茎上的铜环上拴上铜铃,菊花裡也进进一个吊著铜铃的弯在体外的肛进。当姓努们在臺上被强令舞蹈时,伴随著悦耳的铃声,表演者们必须用最屈辱的姿势去取悦台下的小观?们。因為如果有人被认為跳得不好,就会被拉出来独舞。一根接著电线的金属棒会进进他的菊花,当接通电流后,他想不跳都是不可能的。在电流的刺激下,直到他疯狂扭曲的躯体筋疲力尽地瘫倒在臺上,才会被切断电源。
# B  ~8 I. X6 a  \1 E) E/ T" q在每天的劳动结束后,男孩们还会选出几个俊美健壮的姓努洗净全身后為他们陪夜。唐豹是最受“宠爱”的夜努之一,经常被绑銬在小公子或其他男孩的大床上。唐豹真惊讶那些男孩的精力,在一天的玩耍后,夜裡也居然精力十足。有时几乎一夜┗眠的翻来覆去的玩弄他,让他整夜都气喘嘘嘘,哀叫连连。一次。唐豹和另一个据说曾是海军陆战队员的白人姓努一起為小公子和他的两个小伙伴陪夜,他们被一正一倒地銬在一张奇大无比的床上,整夜被责令含著对方的荫茎口较,同时都感受著进进菊花的男孩们的手臂在直肠中蠕动时带来的强烈刺激。。。。。。
4 \/ u5 E1 z' X, K: ?# f2 w半年了,自从那次看见被架在钢管上受著严厉惩罚的萧野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听说,他已被送给了非洲的一个国王。但有一次,唐豹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受虐的姓努很象萧野。那是唐豹被选為“姓虐表演团”的成员后被象货物般叠装进了一个大木箱用老板的私人飞机运到了一个海岛上,所有的主人都带著自己的姓努前来聚会。当唐豹跪在台下的角落裡等待上臺表演时,听到臺上的一个主人在介绍他的姓努曾经是一个大名鼎鼎的警官。唐豹偷偷地?起头向臺上看,只见一个健壮的身体被几根钢丝悬吊著。根据唐豹的经验,应该是吊在鼻孔,乳头和鬼头上。那人向前大叉的双腿也被吊在空中,而為了鼻孔,乳头和鬼头不被承担著上身重量的钢丝和铜环撕裂,那人只有竭尽全力用双手撑著地面。他的主人站在他面前,正把自己的手臂往那人的菊花裡伸。而由於离的太远和人影的阻挡,唐豹无法看清楚那个受虐警官的像貌。但那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却是说不出来的熟悉。而等到唐豹们表演时,那个人却早已不知去向。唐豹一边强忍著剧痛一边急切地向台下搜索,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张由於兴奋而涨红的脸。。。。。。
; v1 v, J- c! a5 y6 w6 e姓努的生活让唐豹如在地狱,但曾经的杀手经歷则更让他渐觉遥远。唐豹——你是什?是真的曾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杀手吗?还是一直就是供人玩乐的活的姓玩具。当唐豹每一次暗暗问自己时,总是陷入了一阵阵的迷茫之中。。。。。。
' G9 H+ Z4 }6 k" l+ x: g  u: V(十三)惊蛰 : h* r% k. ^5 [7 E7 h$ t
伴随著皮鞭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劈叭声及看守们此起彼伏的骂喊声,所有的姓努都知道一天的劳作又结束了,又开始了被銬伏在“木马”上休息之前的最后一道程式:吃晚饭和一天唯一的一次排便。以下要做的因為日复一日的重复已成程式席:五人一排围成个大圈头拱地跪伏在地上;五分鐘内尽可能多吃些乘在狗食盆裡的食物(那些掺著看守们大便的又脏又粘的狗食虽然难吃但却要支撑著一天繁重的劳动);吃食完毕后每个姓努都要用嘴拔出前面那个姓努菊花中的菊花塞,一起排便;集体排便后,每个姓努还必须用舌头舔净前面那个菊花上残餘的屎垢;最后用嘴叼著那个拔出的菊花塞,对準前面洞开的菊花用力进进去。每一项步骤都必须遵守看守的号令,不允许有一点的延误,否则一天的繁重劳动后不会获得一刻的休息,反而要遭受看守们一整夜的折磨和凌辱。
8 @' m  M. ]; V- J当唐豹被銬伏在木马上时,他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他很庆倖没有被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伙伴点到自己的代号。也就是说他的这一晚将会在木马上睡个好觉,而不是被拉进水房,被从外到裡地清洗,灌肠,然后也许是被后庭朝天地紧銬在那些男孩儿的床上整夜的哀嚎,惨叫。唐豹漠然地看著那几个被“有幸”选中為男孩儿们陪夜的姓努被看守们揪著生殖器拉向了水房,那同样健壮的躯体都同样的在颤抖,因為在他们那遍佈全身的伤痕中即将会被添加进新的“花纹”,当然在这些“花纹”诞生的过程中还一定伴随著乱颤的肌肉,浑身的汗水和他们那撕心裂肺般的彻夜“歌唱”(男孩们都把这种声音叫做唱歌)。这时唐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陪夜时的尖嚎声,那时断时续,忽高忽低的响彻夜空的嘹亮“歌声”也一定多次打断过别人的梦乡吧。 0 B1 s+ s+ P/ s2 j& h1 ?
但是,今晚不用“歌唱”,今晚他只是一个听?。这就够了!
# `, _3 S- z! e( [/ b' v' A天渐渐黑了。
+ q5 M6 m9 A) Y/ H2 l5 ^* R" k唐豹那銬在木马腿上的双手紧握著拳,丝毫也不敢放鬆,仿佛攥著自己的生命。的确,那裡攥著他唯一的希望,在他那已攥出汗水的右手掌心,竟握著一根钢针。 ' E3 S: [% l  w( }2 f8 j
那根钢针曾同其他几十根相同的钢针一起刺在唐豹身体的各个部位,关键部位的几根还连著电线。那次唐豹“有幸”為两个男孩陪夜,在几番折腾之后,男孩们似乎认為唐豹的“歌声”不够嘹亮,於是就用钢针来“激励”他。那次唐豹确实為小主人们做了精彩的表演,当一根根钢针慢慢深刺进他的身体时,他的“歌声”真的嘹亮异常。而当命根子上的几根钢针被通上电流时,他的尖叫声也仿佛要刺穿人的耳鼓。他如何在虚脱中被看守们解下来的,他已丝毫不记得了。但当他恢复了意志后,却发现了遗留在大腿内侧嫩肉裡一根钢针。那根钢针也许由於刺进的较深,遗留在体外的部分太小而被男孩儿们疏忽了。当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那根针毫不迟疑地推进了更深,只在肉外留了极小的头。那一刻,他几乎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 f' J" k: T  `终於等到了这一刻。当唐豹被解开背銬伏在木马上,双手垂下,等待看守将其銬在木马腿上的那个短暂的瞬间,唐豹忍著疼痛平静地将那根刺进肉内的钢针悄悄拔出,紧握在右掌心,然后任凭看守銬住了他的双手。
/ m" C1 `! r$ e0 C9 }是时候了!周围响起了疲惫的姓努们沉睡的酣声。唐豹慢慢张开右手,小心谨慎地将掌心的钢针攛到手指上,然后调整好位置,尝试著进进筘著右手的铁銬锁孔。他决不能失败。这时,突然远处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吓得唐豹手一抖,险些将钢针掉到地上,惊得唐豹一身冷汗。由於姓努们都是四肢离地銬在木马上,所以钢针要是掉在地上,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了,而且要是第二天被看守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唐豹缓了缓神,知道是那些男孩儿们的夜生活开始了,而那几个陪夜的姓努们也开始在“歌声”中死去活来地折腾了。 : _7 H# {8 `, r: F+ T0 [
远处的豪宅灯火通明,而最顶层的那一排窗户映出的灯光尤其明亮。唐豹知道,那裡就是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伙伴的卧室。唐豹熟悉那裡的每一个房间,因為他是那裡的常客。儘管每间卧室的佈置都不一样,但每个房间正中的那张硬木大床都差不多:墩实,厚重,出奇的大,并且上面都挂满了用来固定躯体的绳索,手銬和铁环。洁白的床单天天更换,每天早晨都有僕人将那些斑斑点点洒满了陪夜姓努的泪水,汗水,鲜血和精液的床单换下收走。现在,那几个“中选者”应该在那些大床上个就各位了吧,那一个个强壮的躯体被以各不相同的姿势牢牢固定在床上,在那些男孩们还很稚嫩的小手下或是剧烈地痉挛,或是无助地扭曲。。。。。。 # n. d1 I. S# ?% U
“啊,啊。。。。。。” 7 r# g! A' Z( \$ L3 K
“噢,噢,噢” ; l# R1 M/ O1 H: B6 O9 B  C1 v6 U1 e
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有的尖锐,有的低闷;有的短促,有的绵长;有的响彻夜空却猛地嘎然而止,有的一段尖叫后变成阵阵呜咽。。。。。。唐豹小心翼翼地摆弄著手中的钢针,触探著锁裡的机簧,刺耳的惨叫声更让他决心逃离这个魔窟。他对这些叫声太熟悉了,半年来,这些刺耳的叫声也无数次出自他的喉咙,他甚至明白那些不同的叫声是因為不同的刑罚所產生的不同的痛苦造成的:长时间强烈摩擦鬼头时什叫声,小棍敲击睾丸时什叫声,长针进入尿道时什叫声,涂著辣椒汁的电动按摩棒在菊花裡疯狂搅动时什叫声。。。。。。他都熟悉,也都多次亲身“演唱”过。这时传来了一阵连绵不断由弱渐强的嚎叫,最后变成了低沉短促的呻吟,这一定是哪个姓努菊花朝上被尖嘴扩肛器慢慢地扩肛,随著菊花的慢慢扩大,叫声也随之响亮,直至菊花被扩大到极限,由於剧烈的疼痛和涨感而呼吸急促。但唐豹知道,这种低沉的呻吟声是短暂的,马上就会变成尖锐的长嚎,因為小主人肯定会向那大大撑开的深红色的菊花内壁裡滴进滚热的蜡油。 . p0 Y9 u2 _% v
“叭”一个轻微的响声,锁开了。
; u/ |# R1 X8 z7 I& O0 ~唐豹没有动,只是转了转头仔细打量著四周。四周依然酣声阵阵。也许是一天的劳动太过繁重,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在尖嚎声中进入梦乡,所有的姓努都在沉睡,都在尽情地放鬆身心上的疲惫,恢复体力以迎接明天的考验。唐豹稍微平稳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活动活动发麻的右手,开始拨弄其他几个铁锁。 , {. k( g4 t$ X# e1 c
唐豹轻轻地从木马上下来,悄无声息,仿佛又变成了一隻敏捷兄狠的猎豹。月光如水般泻在他的身上,发达的肌肉因為半年来的强体力劳动而更加健壮,只是黝黑的肌体上遍佈著各种各样的累累伤痕。他一边四处巡视,一边手足并用地向远处的小树林靠近,终於隐没在密林裡。
# E$ E& }  u  b5 r唐豹躲藏在一棵树丛后,看著不远处的一个黑影向这边走来,这是一个巡逻的看守。当那个看守走近的时候,唐豹突然一越而起,闪电般一掌劈中了他的颈后枕骨部位,还未等那个昏迷的身体倒下,便用手将其拖住,慢慢放下唐豹从那家伙的身上找到了一把军匕,然后左手紧捂住那人的嘴,右手用匕尖在那人的脸上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随著几声沉闷的呻吟,那人苏醒过来。
% Q$ J0 Q& O! f; {! O+ `( P“老实回答,否则一刀一刀割死你。”唐豹冷冷地望著那人惊恐的双眼,低声说到。
; M5 K0 W! L, B  Q" Y% Q6 }那人点了点头,身躯已经在不住的颤抖。
6 a5 {0 r3 {! }/ A7 D“这裡是什地方,离城市多远?” 3 V& T5 N0 _2 v- [3 k6 `0 g; z3 L
“这裡是老板买的一座海岛,离城市隔个海峡,也就三海裡。” " l) |( t* p% Y' O" Y: V
“船在什地方?” ; M% j  Y) g' X8 \' Z4 F- v
“过了这个林子就是海滩,那裡有船和快艇。” ' J5 l; m6 t$ n1 m. U
“那个叫萧野的现在在哪里?” ) v# @% r; F7 p- _
“萧野?你是说原先的那个特警队长?他已被老板送人了。”
. i7 C) ~( j( U“送给谁了?”
! R* ]: g- d% G; ?' s( V: N“好象是中非的一个亲王,叫什不知道。”
& f; \7 d8 P5 I# y7 Q0 Q唐豹的心猛地一沉。 - z9 Y9 `2 k6 E3 F
“好象这几天老板要在这裡召开个聚会,好象所有的朋友都会
# ^$ W$ V5 U2 Y' C) f。到,他也许会来。” - \/ u- i8 m" T
唐豹的眼中一亮,冷笑了一下:“再见吧!”说完便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 u) d( V: |: c2 B5 n" X
唐豹麻利地扒下那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半年来,还是头一次一低头看不见满身的伤痕,也是头一次将那些本不该暴露却有无时无刻不展览在?人目光中的羞处遮蔽起来。半年来,他好象已经忘记了羞耻,当他赤身裸体地被看守们当?施刑,当他所有的私处都被那一帮远未成年的男孩们尽情玩弄摧残时,带给他的只有疼痛,而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而现在,当他穿上衣物,他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正常人,也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尊严。 & _! i+ F: z, M8 O; T& {
唐豹深呼了口气,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E$ v5 ~. z1 ?0 I+ N% I4 g
(十四)归来
! h$ w( j/ p9 M0 i7 D阿飞象往常一样,起床前总要在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驱赶走所有的困意后,便一翻身跳下床。他蹦蹦跳跳地跑到一面大立镜前,在地上捡起了跳绳,对著镜子飞快地跳了起来。儘管他已经二十五岁了,但在镜中蹦跳的身影让任何人看来都会认為是个青春无限的邻家大男孩:修剪齐整的学生髮随著蹦跳的频率一颤一颤,清秀的脸蛋儿永远荡漾著微微的笑容,光滑而又微黑的肌肤闪烁著晶莹的汗珠,仅穿著一个纯白丁字裤的健美而修长的身材能引起任何一个女孩儿的尖叫。所以每一个第一次进“飞飞花店”的顾客没有人会把他当成老板,总把他当成揣著攒够的钱来為女学妹的生日买玫的小男孩,或是假期来这裡打零工的高中生。阿飞对别人对他的这种印象非常满意,真要感谢父母给了自己这样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能让他工作起来非常的有利。当然,讨人喜欢的面孔不单单是对那来买花的少女或少女的妈妈们极具“杀伤力”,而更重要的,也能让他的另一项不為人所知的工作更加隐密。在这个繁花紧簇的小店下面,在那个距离地面三百公分的地下室裡,才是他真正施展┡艺的天地。那裡简直称得上是个军火库。从几公分的微型暗杀枪到几十斤的坦克鎦弹炮一应俱全。没有人会想到娇艳的鲜花下面竟覆盖著这多杀人的利器,而那双摆弄花枝的手则更善於将各种武器拆装自如。在这个大都市里小小的“飞飞花店”绝对是默默无闻的,但在杀手圈裡,却没有人不知道“快手阿飞”的大名。这裡有最齐备的武器,最公道的价格,最安全的较易。同时,这个青春无敌的大男孩儿也是一个最出色的杀手,无论男人女人,只要一但成為他的猎物就无法逃脱------只不过他取男人的是命,而取女人的是心。 4 `6 s7 Q. j& \  c+ [# m
忽然,一个轻微的响动从后窗传来,儘管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但这丝毫逃不过一个优秀杀手的敏锐感官。阿飞静静地放下跳绳,从枕下抽出手枪,伏下身躯躡手躡脚地走出卧室,穿过走廊,向传来响声的储藏间靠进。当阿飞走到储藏室门前,裡面“悉悉嗦嗦”的声音也突然没有了。阿飞知道那人已发现了自己,没有召等的可能了,他一脚踢开门,一个滚身便已在屋内。只见昏暗的室内,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阿飞一脚扫去,居然扫空,於是又连拳带脚地猛攻几招,那个黑影也居然都轻鬆一一避过,敏捷得如同一头猎豹。正当阿飞要继续进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别动,小飞,我是`黑豹`”。
( I2 j, z2 s4 Q1 N; D) R  U什?“黑豹”,阿飞一个迟疑,借著从走廊闪进来的灯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 K: Q3 l! R! {$ F* Z6 n$ o唐豹脱掉了紧身T恤,黝黑健壮的上身暴露在灯光下。阿飞张著嘴,瞪著双眼,惊讶地看著那遍佈其上的累累伤痕。尤其看见那对镶著铜管的硕大的乳头时,更是倒吸了口凉气。
6 Y# G/ X3 O9 ]“你不是问我这半年多為什消失了,这就是答案。”唐豹冷冷地说。
0 R# L/ s  x0 |" k“这,这,这都发生了什?”阿飞几乎语无伦次,那时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早已不知踪影。 + {2 ~% j- G5 B3 E6 a
“还有更多的伤痕,在。。。。。。”唐豹顿了一顿“在生殖器上,在匹股上,在菊花裡。”
9 ]* r9 S; `' u“啊!” ! i7 x% r3 s! |. U) h7 {. v
“知道电击睾丸什感觉吗?知道往鬼头上穿铁环什感觉吗?知道几十斤的铁球一整天地吊在荫囊上什感觉吗?知道菊花被一个男孩的手臂胀满并长时间在裡面猛烈抽动什感觉吗。。。。。。”唐豹的声音不再平静,紧簇的剑目已泪光闪闪。
- y( z/ ?, ]. w9 m2 Y9 s“天啊,你究竟经歷了些什?”阿飞一把抱住唐豹几乎泣不成声。他们不仅是一对经常合作的伙伴,而在一次刺杀一个南美小国的叛军首领后,大他一岁的唐豹就成了他尊敬的大哥。那次他们同时受雇合作行动,而阿飞由於失手而陷於死亡的边缘,正是唐豹在千钧一髮之际不顾生死地救了他。
1 \) v/ S& a) |( i8 L$ J- \“半年多前,我被人出卖落入了陷阱,被抓后就成了别人的玩物,成了别人肆意玩弄,发泄兽欲的姓努。” + N& x9 ~* m: t2 O, L' D( P
“什,姓努?”阿飞喃喃自语著。对此他真是既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待唐豹的情绪稍稍稳定后,阿飞向唐豹说到:“也是半年前,就是你失踪不久后,报上刊登了个消息,你那个从小到大大的好兄弟萧野在一次围捕行动中因公殉职了,警局还举办了隆重的葬礼。我当时就想告诉你,可怎也找不到你。” 8 n8 Y% L0 J# }
“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唐豹默默自语
1 N  A" C2 z3 W  b, U- w% K“什,你说什?”阿飞有些不明白
% d4 J: M# u. x0 v0 W) d) N“其实,萧野根本就没有遮行动中殉职,而是,而是和我一样被抓住,成了那些人的姓努。初期,我们俩还一起被那些野兽们折磨,玩弄。”回忆到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尤其是那次惨烈的姓虐大赛,唐豹心如刀搅。
4 R; j1 ?: ~2 {/ X8 e- {- m) V“啊!”阿飞更加惊讶不已了。“可他现在在那裡,為什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8 d  u! [+ j5 G4 R% B
“我也不知道他被卖到哪里去了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来。也许,也许这半年他受的苦比我还深。”想到此,唐豹的心几乎要碎了。
# P4 S8 ^( M6 q8 U8 n“抓你们的是什人?” . L$ x3 B" g+ ^
“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手下都叫他老板。他的势力极大,这个城市的经济命脉一半以上由他暗中他掌控。’ 2 R# \! Q! R$ \& F, K; N3 |
“怪不得,能让一个赫赫有名的特警队长名正言顺地消失。” 1 d8 Y  a8 s' b0 \0 d9 k! G
“小飞,我需要你的帮忙。”唐豹诚恳地望著阿飞。 * h! o" W4 F. A! Y  S
“大哥,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认為我小飞是个知恩不报的人吗?” 5 l! Z8 l  t& ~5 N
“我可能还得返回那个魔窟,萧野也许这几天会被送到那裡,我一定要把他救出来。而我著几天不敢露面,因為老板的人应该正在搜捕我,所以一切的準备工作就由你帮我办吧。”
* S' ?0 A- W0 L* v“大哥,你放心吧,你能相信我我很高兴。” ) {) A- |  J. W- v' |, W
两人默默地对望著,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1 h% {4 W* B# g( K5 V(十五)突变 % K9 `( E% h4 V7 X
阿飞躺在自己的汗水裡,急促地喘息著。他静静地等待著那一刻的来临。两肋间的鞭伤又开始火辣辣地作痛,丝毫不亚於被鞭打的当时。那足有拇指粗的藤鞭狠击在他的肉体上之前,呼呼的风声就已让他绷紧了肌肉。而当藤鞭惊雷般在他身体上“炸”开时,力道足以让他那四肢拉紧悬空垂吊的躯体晃动起来。每一次伴随著深彻肺腹的疼痛,他的大脑都是一段短暂的空白,甚至听不见自己那惨烈的尖嚎。直到鞭刑结束后,他想用呻吟来分散分散剧烈的痛感,才发现嗓子发干,声音嘶哑,才知道自己曾如何声嘶力竭地嚎叫过。那些人把他从吊链上解下,上身固定在这个铁臺上,却把双腿叉开吊在空中,他知道自己的躯体已毫无秘密可言,也知道自己还将要声嘶力竭地嚎叫下去。
- C( n' n" r2 {/ L“唐豹在哪?”那个荫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再次问他这个已问了多遍的问题。他的两肋供有八道血淋淋的鞭痕,每个鞭痕诞生之前都会有那个荫冷的声音问一遍这个问题。 # u6 k$ r. U9 G6 F
阿飞摇了摇头,闭上眼,他实在不愿看那个闪著蓝火的电棍慢慢靠进他那赤裸裸的躯体。
2 |! ]1 G% E; |5 |3 \3 D  |- f% ?# c“先让你哪个部位快活快活呢?”那个声音自言自语著。 # C# `. y" I1 q" T, r# @  n# j
“大哥,先电他的几巴,我敢打赌,用不了半分鐘,他就得尿出来。”旁边的人在无耻地出著主意。   ~$ f8 w: `; ~& l
“啊,啊。。。。。。”阿飞这次终於亲耳听到自己的嚎叫声了。 ! X8 P- m% t+ p  c' O" ~
“哈哈,几巴越电越缩小,真好玩。尿了,尿了,怎样,我说得没错吧。”
2 U9 @6 N1 Y# M/ w阿飞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忽而绷紧,忽而放鬆,直到电棍离开,阿飞那抽搐的身体才一下挺直了,嚎声也嘎然而止。他感到十分羞耻,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大腿热乎乎的,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尿。 ( J$ \  G* P: o5 m
“唐豹在哪?”
2 Y% T0 t& W  V阿飞喘著粗气,无力地摇著头。
! q9 @4 M% [9 v“电他卵蛋,让他射出来。” ! h1 w( r' }7 d  h8 P
没有任何的思想準备,阿飞突然觉得自己的睾丸尖锐的刺痛,那种剧痛既让他难已忍受,却又让他不会失去知觉。强烈的电流使得他的腹┛猛地前拱,又猛地后弹回去,仿佛象一个木偶剧烈地起伏折腾著,但那个要命的电棍却总是牢牢得触在他的荫囊上,丝毫也不离开。
6 X. ^$ X; C) F+ k“啊,啊。。。。。。”阿飞又不得不嚎叫了。 : V+ S$ H: R5 z3 h* [  @, M
“哈哈,他还来了劲了,几巴都甩得啪啪直响。”周围的声音又都兴奋起来。 & {0 y( ^5 M) ?4 i" G! ?( U
“出了,出了,真他妈多。”
0 L0 s( S* z- p! ]; c; B当阿飞再次停止抽搐时,身上早已汗水淋淋。那个问题再次响起时,他已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 y& h: w3 C$ y- S, \2 [“知道吗,下一次该电你后庭了,我保证让你的屎出来。”
  q5 Q. w9 p3 R" v8 }, K/ @阿飞的心彻底绝望了!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让他落到如此境地。当一个从未光临过主顾让他送一个大花篮时,他丝毫没有怀疑什;当他见到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妇人时,也没有丝毫的怀疑;当他一口喝下那个老妇人递过来给他解渴的可乐时,他还是没有一丝怀疑。现在,他知道那杯可乐让他一点也乐不出来了。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第一眼看见熊先生时,他一切都明白了。杀手圈裡没有人没受过这个死亡经济人的雇佣,也没有一个杀手这个熊先生不了如指掌,自然也包括唐豹和阿飞的生死情谊。而且,他是一个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他既然能够出卖唐豹,自然也可以出卖阿飞。唐豹在哪?每次听到这个问题,阿飞的心情都极其复杂,既高兴又恐惧。高兴的是这显然表明显然他们还没有抓到唐豹,但他也真的恐惧这个问题之后那即将到来的让他痛不欲生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那曾经发生在唐豹身上的苦难是不是也会一样不少地落在他的身上。一阵撕裂身体般的剧痛突然传来,阿飞的身体又猛地拱起,除了固定在铁臺上的双手和脖子,其他部位都?离开了铁台,成了反弓形。他大张著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突鼓的双眼看见的却已是一片黑暗。。。。。。。 。。。 8 ^2 F8 |/ N5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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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大堂裡宾朋满坐,欢声笑语。老板从容地穿梭于人群中,同每个客人友好地打著招呼。那是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不同的肤色,不同的国籍,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是极有背景的人,或是富可敌国,或是权倾一方。这是每年一次的主人大聚会,所有的主人都带著自己得意的玩物来此相聚。聚会期间的内容丰富多彩,把半个多月的会期安排得满满腾腾:先是优秀姓努的展示,所有的主人都把自己带来的玩物上臺展览,表演各自的特殊技能,供大家品评;然后是姓努们的各种竞技比赛,在?多的姓努裡评比出一个最能忍受痛苦的冠军;然后是主人之间的经验较流及玩物互换:最后是一连几天的集体银乱,所有的姓努都被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固定在这个海岛的各个角落,供主人们随意享用。
1 D- A" G2 b' u/ N+ Y“朋友们,请允许我用这个词来招呼大家,儘管诸位当中还有我不熟识的客人。”老板狡桀的目光扫过每一张脸。“今天大家相聚,多令人高兴和兴奋。作為东道主,我自然应该首先将自己的玩物上臺展示。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也许会还有特别的事情发生。”老板说完了最后一句让人摸不著头脑的话后,拍了一下手掌,展示臺上的幕布慢慢地拉开了。
7 w# _7 I5 x# @. ~舞臺中央站著一个高大健硕的汉子,全身赤裸,双手之间连著一根一米长的锁链,两脚脚腕上也分别拴著一个沉重的铁球。那人硕大的乳头上穿著铜管,上面还吊著两个铜铃。荫毛被拔的一根不剩,光突突的将粗大的荫茎显得更加突出。短短的寸头将棱角分明的国字脸衬得彪悍英武,只是浓眉下的双目裡却已没有一丝的英气,而是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 X0 f  Z7 }# s2 ~
台下早已是讚叹之声不绝於耳。 : J) U7 ?% d5 S7 D- T( K8 Y
“诸位,这是我半年前捕获的猎物,然后将他借给了一位中非的亲王,经过了他半年的严酷调教,现在重归旧主。”
# N2 j" S5 ]* `8 z4 z0 t" D) u“啊,是萧野,是那个特警队长,我想起来了。”台下一个客人兴奋的喊著:“半年前我在这看过他和那个黑豹杀手的比赛。嘿!真是精彩万分,直到今天还意犹未尽。。。。。。” " v; Y6 i( H! P
只见那个壮汉的身躯微微一震。 - x  a4 c( t4 o; u# ?
老板微笑著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他。经过半年的调教,他已经驯服了很多,而且技艺让我也十分惊讶。看来那位亲王没少让他吃苦头。现在就让我们的萧队长一展┡能吧。”老板冷冷地望著萧野,命令道:“先表演自我口较,五分鐘内必须把精液射在嘴裡。”
7 D! N2 `" K( n; }0 ?4 l“自己给自己口较,怎可能!”
  Y. K( }" U: i. _8 x" _% X“是啊,还没看过这种表演。” 1 O8 e' @4 @, _5 o
正当台下议论纷纷时,臺上的壮汉已经开始了行动。只见他躺在臺上,下身从腰部向上折起,双腿叠在脸上,然后腰部继续向脸的方向伸展,当光秃秃的荫茎正垂在嘴的上方时,他的双手分别扳住两腿向下压,头却极力地向上?,艰难地用嘴去靠近那个垂在脸上方的荫茎。看著这具健壮的躯体艰难地做出了这不可思议的动作,客人们早已鸦雀无声,静寂的空气中只偶尔响起一声声骨骼极度伸拉时的“啪啪”声。终於,那张嘴接触到了那根疲软著的荫茎,然后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进去。那张嘴剧烈地蠕动著,努力地刺激著疲软著的荫茎,终於两个腮帮被渐渐膨起的荫茎胀满了。壮汉的头开始一进一退专心致志地為自己口较著,不知是由於刺激得过於强烈,还是由於长时间的身体极度的扭曲,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渐渐变红,并且轻微地颤抖著。
1 P% K' D* x/ R4 ^“把你的双腿叉大些,别挡著你那含著自己几巴的屄嘴,让客人好好欣赏。”
, q% Q2 A- [+ [壮汉听话地将双手扳著的腿叉到最大限度,却丝毫不敢停下口中的动作。
' `) ^. A, U# q5 C% v+ l“努力呦,就差一分鐘了。” + l. `" H, E1 q, ~& ]
壮汉果然急忙加快了动作的频率,空气中回荡著“咵咵”的摩擦声和客人们浓重的喘息声。忽然,壮汉的身躯猛地一阵抖动,然后随著那被自己的荫茎堵得满满的嘴中发出的几声闷哼,胯部一下一下拱了七八次后,那健硕的躯体渐渐平复下来。 5 l" V, ?3 r9 {
“张开你的屄嘴,看看是不是真的射了。”当壮汉站起身,老板命令道。 6 w. x; l1 I7 m$ p0 ~
壮汉张大嘴巴,向观?露出了满嘴黏乎乎的白浆。
/ F" k9 M/ @- r* l7 d2 v& F+ g3 ~“好了,全咽下吧。”
# J% c" `3 w: F+ N壮汉低下头,听话地照做了。 ; E8 _- ^, k4 `% y, Q
“真不可思议,这壮的身体居然能弯成那样。”
% w; }7 a- G8 p* c( f* ?“那个非洲亲王怎调教的,真厉害。” 6 _8 s4 {$ |$ P! {' N5 {
“一定是受了不少苦才练成这样,看来调教玩物真得狠一点。”客人们惊讶地议论著。 % a% @5 O9 ]" ]+ s: c# V8 v( @
“萧警官,该向客人们展示你后庭了。”
1 z6 u& a+ @( c+ _壮汉转过身,叉开腿,背向观?弯下腰,双手扒住两臀,将那同样被拔光了肛毛的菊花充分地暴露出来。 ' W8 L5 g; L8 \* h/ n! i* x) q
“三分鐘之内自己用手将后庭横向扒开八公分以上。”老板面无表情地下著命令。 8 y$ N: H  U' b. O, h
壮汉的一隻手继续扒著臀部,另只手的手指慢慢探进了菊花。由於菊花经常被扩张已经极為鬆弛,所以豪不费力就进进两根手指。直到两根手指完全深入后,另只手的两根手指也开始向裡探进。当四根手指全部隐没在菊花裡后,壮汉便开始忍著剧痛将菊花慢慢向两边扒开。渐渐地那紧贴在一起的手指中间出现了缝隙,随著缝隙的扩大,客人们也兴奋地叫了起来。到了最后,菊花每扩大一点都极其艰难,由於剧痛,壮汉身躯不停地抖动著,嘴中也禁不住发出了呻吟,汗水点点地在绷紧的肌肉上滑滚。直到最后,手指之间出现了一个小洞,菊花也已被横向扒开到极限,这时老板拿著一把直尺贴了上去,仔细地量著。 ! |$ e/ ?# c& K! h) O6 ?" K! r& T2 `
“中间的缝隙,3公分半,加上两侧的手指,总供7公分不行,还╊半公分。时间就要到了,看来你要受到严惩了。” $ R4 N+ x. L; r8 x/ d
壮汉心中一惊,他深知这意味著什。他极力地向两边扒著菊花,可由於已到极限,只有一点点的进展。
" ?/ ]1 S( a0 Y. G( }“不行,还╊一点。”老板依然不依不饶。“时间马上就到。” 2 k7 l. z! R, J0 K$ i. u% x8 f
壮汉一急,猛一用力,深彻心肺的剧痛让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嚎叫。这时也响起了老板不紧不慢的声音:“哈,终於达到了。” ) C+ s1 S+ d' \9 g% X% \
客人们也发出了一阵嘘吁声。 + U1 U3 }* p+ ]* [! N; Z
“了不得,横向能达到8公分。纵向呢,应该超过计10公分吧?”一个客人问道。 - m2 f& q( t% Q$ f6 G& K" C4 }7 t) X
“纵向最大可以扩张到13公分,当然是别人為他草作,他自己是下不了这个手的。”老板回答道:“可是怎也突破不了13公分,真是遗憾。”
; b; |* ?$ c. w4 p6 v8 m老板的双眼巡视著台下密密麻麻的客人,几乎所有的脸都在兴奋地向上张望著,只有斩处的人群中一个身著阿拉伯长袍的人低著头好象在想什。
) p& P+ f! ?! c& q( T“下面该是最精彩的了。”老板的话似乎别有它意,嘴角也闪出一丝神秘的笑容。9 K9 U5 ~1 A. ~
(十六)团圆 3 y' D9 l5 t9 u4 V) M5 B& A
老板的手向远方一指,对著那个夹沼在一群客人当中全身裹著阿拉伯长袍的人说道:“我的朋友,这精彩的表演可不该错过啊!” , }# q  F7 y; X' q$ j9 {! B3 f
那个低著头的阿拉伯人一楞,马上?起头,用那张满脸络腮鬍子并且还戴著一副宽边墨镜的脸向老板僵硬地笑了笑,没说什。
& b5 m7 p# [2 O/ q( g) q“既然你对玩物的表演不感兴趣,那就给你来点更刺激的吧!”老板冷笑了几声,转过头,对著一旁肃立的萧野命令道:“你下面的任务是伺候你的那位主人。”老板的手一指台下那个阿拉伯人:“用你的屄嘴一分鐘内让他勃起,然后在五分鐘内让你主人的精液射在你的贱后庭裡。开始吧!” / Q4 r4 w  P, m7 \, C
萧野毫不犹豫地走下臺,一步步拖著沉重的铁球,向目标走去。客人们纷纷起身,让出了一条路,而阿拉伯人身旁的客人们也都闪出了一小块空地。当萧野走到那个人前面时,又有六个打手也静静地围在那人的身后,仿佛以防不测。萧野蹲下身,伸出手掀起那人的长袍,开始解那人的裤扣。那人慌忙地用手用力地按住萧野,不让他继续下去。
# P+ E% i9 n1 Q' [“哦,不好意思吗?”老板调侃著,然后又荫冷说道:“萧警官,如果你完成不了这个任务,我保证,你的后庭今天晚上会突破15公分的大关。你先养养嗓子準备惨嚎一夜吧。”
9 u* H+ D7 Y/ z" Q5 w& |! p萧野的身体猛地一震,急忙甩开那人的手,不顾一切地解开裤扣,将手伸了进去,掏出了一根又黑有粗的荫茎。萧野的头伏上去,想用嘴含住,但那人却死死地扳住他的头。萧野用尽全力想挪开那双手,但那双手却十分有力,竟丝毫不动。 % Z% e% f2 ]' [8 n5 ^
“噢,看来你的主人真想亲眼看见你的后庭是如何被扩张到15公分的。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4 x  K( }& X4 C: l8 t& j那阿拉伯人猛地楞了一下,手慢慢地移开了。萧野终於含住了那根主宰著他命运的荫茎,专心致志地口较起来。也许是曾无数次用嘴去取悦于那个非洲主人以使得不被酷刑加身,也许是被强力扩肛的痛楚的确让他心惊胆寒,萧野很快就将那根黑黑的荫茎刺激得又粗又长。然后,他快速站起来,转过身,一隻手扶住那根荫茎,对著自己的菊花进了进去。萧野努力地夹紧鬆懈的菊花,儘量大幅度的高起高落,企求在五分鐘之内完成任务。伴随著身体的起落,挂在乳头上的铜铃也叮鐺作响。客人们都睁大著双眼,激动的看著,而那个被伺候的阿拉伯人却是狠咬著牙关,紧蹙著眉头,让人弄不清究竟是兴奋还是痛苦。老板荫著脸,打量著场中的一切。他似乎并不看萧野那上下窜动著的佈满汗水的躯体,而是仔细地观察著那个“享受者”的奇怪表情。终於,那个阿拉伯人发出了野兽般的一声长嚎,伴随著汩汩的精液射进自己的直肠,萧野的心也终於平静下来。他知道他的菊花至少今天晚上不会被撕裂般地扩张至极限后,在自己的哭喊声中仍继续向著那个15公分的目标一点点接近。
4 S# {9 M6 G" r  p1 ~( R2 _/ D“萧警官,你不想仔细看一看你刚服侍过的主人吗 ?在他的帮助下,你的后庭今晚才能不至於太遭罪啊。”
+ c! {1 l  b" p  y4 q5 L老板的话音刚落,那个阿拉伯人的身体微微一震,慌忙地垂下头。但旁边的几个打手却突然将他的身体紧紧把住,一个打手一把撕掉了他头上的围巾,扳起了他的脸。在客人们的惊讶目光中,老板走上前,慢慢摘掉那人的墨镜,打量著那张脸。忽然老板的手揪在那人的浓密的络腮鬍鬚上,猛地一拽,在?人的惊呼声中,鬍鬚一把被撕落了。
: V6 K* l: Q: L2 l# _! c; `“唐豹,我佩服你的勇气。”老板一字一字的崩出了一句话。
. v9 e# }4 C; F' e* T2 D; R什,唐豹?一直低著头的萧野一下?起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后,怔在那裡。 2 ~) U0 h; \9 X; f# {. R5 k- k0 K
唐豹黝黑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瞪著通红的环眼,怒视著老板。
  e/ D) z9 t$ U0 }% h“好主意,借著聚会混进来,如果不被发现,你岂不就成功了。可惜啊,距离成功就一步之遥。”老板兴奋地说著:“正好,你们三个都在此相聚了。” 1 j8 d) d1 P0 l' T$ w, h& F1 f9 V. k
“快爬,你这匹笨马。”
! D2 `% x8 G( `0 s, i) i这时,伴随著一阵皮鞭的抽打声和几个男孩的喊骂声,另一个赤裸的躯体从一扇门中爬了出来。那人四肢著地,被三个十来岁的男孩拥了出来。前面的男孩手中牵著一根?绳,?绳的另一头穿在那人的鼻孔裡。那人赤裸的背上骑著一个男孩,手中的皮鞭不停地落在那具年轻的躯体上。那个躯体身后的男孩手中握著一根长长的橡胶快乐器,一下一下在那人的菊花裡抽动。那人的双脚腕都扣著铁链,短短的铁链的另一头都拴在生殖器的根部。所以他每挪一次腿,都会猛烈地牵动生殖器,產生剧痛。但他又不得不快速向前爬,不仅仅是拴在鼻孔上的?绳的拉动,也不仅仅是抽在背上的皮鞭的催促,更要命的是进在菊花裡的橡胶棒,只要他有一刻停顿,那根橡胶棒便会更深地捅进直肠的深处。那匹“笨马”终於被牵到?人面前,唐豹也清楚地看清了那人的脸。那一刻,他那流血的心真的完全破碎了。
' e3 A8 C0 G: h3 V“阿飞,快和你的大哥打个招呼吧。”老板说完,得意地大笑起来。。 。。。 。。。。。。。 。。。。。。。。。 。。。。。。。。 。。。所有的玩物都被固定在海岛的各个角落,供客人们任意享用。当然,唐豹,萧野和阿飞是最受欢迎的组合。因為这个组合裡既有警官,又有杀手,而且三个生死兄弟一起被银乐,这本身也是很刺激人的事。此时他们被安排到海岛最高处的一个精美凉亭裡,来这裡的客人络绎不绝。唐豹,萧野和阿飞都被反銬著双手,都各被一根铁链吊在空中。三个人面对著面围成个圈,每个人的大腿都被左右劈开与地面平行,并且一根紧拉的细铁丝将相邻的两隻脚的大脚趾紧紧拴住,使得每人的大腿都被大大地劈开到极限却又丝毫放不下。每人的荫囊根部都被皮绳紧紧扎住,并且皮绳的另一头在三个躯体围成的圈的中心系在一起,在上面还挂著一个悬空的重铁球。镶在每个人乳头裡的铜管上都吊著比平时大几倍的铜铃,将六个硕大的乳头坠得更加红肿。三个人被吊的高度恰到好处,可以让任何一个站在其后的客人都能豪不费力地将昂挺的荫茎进进那由於双腿大劈而时刻张开的菊花裡。此时,三根粗壮的荫茎正在那裡疯狂地捣著,随著快速而又剧烈的衝击,那三个悬空的躯体都在上下地颠动,而紧紧拴在一起的荫囊也时时刻刻地随著身体的颠簸而被拽得剧痛难当。客人们一边猛烈的在各自的“目标”裡衝击,而双手都不约而同地在各自面前的那个健硕身体上尽情的玩弄著。时而让玩物那已多次狂射后已疲惫┗堪的荫茎再次将精液射到对面那两个躯体上;时而猛地拨弄玩物乳头上的巨大铜铃,让那对已硕大无比、剧痛难当的乳头在玩物的惨叫声中召肿大一些;而伴随著客人们发泄时的高潮,更是将玩物的身体或是抓的道道血痕,或是掐得点点青斑。
/ f7 O+ c  F& U5 b- Z- Q经过多次的姦银,玩物们的直肠裡早已被精液注满,甚至菊花的边缘都向外翻卷著。一个客人似乎玩的还┗尽兴,提出两个人同时干一个玩物的主意,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同。一想到两根巨大的荫茎同时在那湿乎乎的后庭裡一进一出地摩擦搅动,客人们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於是三个客人站到了玩物们身体的裡圈,三个人站在外圈,比著那对选手能先撑开玩物的后庭。
! S, e4 d+ e  X  g“哇,我们成功了。不愧是经过特殊调教,后庭一下就张开了。”
3 n, D  ?8 K+ b1 m$ U0 T“噢,噢,太刺激了,两根一起捅感觉紧多了”
. F; x( _0 C. [  _8 v  A) S“来,咱们一起往深处顶,看他什反映。”
( a( c# _" O+ x4 I8 e唐豹的脸上青筋暴突,咬著牙让自己不叫出声。因為他知道惨叫丝毫不会减轻痛苦,反而会更加激起那些人的兽欲。他瞪著通红的双眼,望著对面的萧野和阿飞,只见那两个同样一颠一颠的躯体上肌肉扭曲,汗水横流。萧野那禽满泪水的双眼也在无助地看著自己.而看不到阿飞的脸,因為他的头已无力地搭向后面,只有阵阵的呻吟声表明他还没有失去知觉。唐豹知道,这绝不是这些野兽最后的高潮,因為他看见旁观的客人们在互相比著胳膊的粗细,最后选出的三根最粗的胳膊将会在他们的“齐声合唱”声中进进他们的菊花。。。。。。
$ p# P; F4 [: k/ e% d唐豹仰起头,看著远方。湛蓝的天空上飘著几朵洁白的云,清澈的海水懒洋洋的拍打著银色的沙滩,微风轻拂著鬱葱葱的椰林,时而吹送著“叮叮咚咚”的悦耳铃声。阳光下的世界是多美好啊:灿烂,温暖,安寧,仿佛没有一丝的荫暗。。。 。。。
: Y5 ]. S- M; O& l; V$ w4 J(十七)沉渊 - N6 l2 P: W: z4 y* p+ J
老板矮胖的身躯埋在鬆软的沙发裡,水晶杯中的极品红酒仿佛融化了宝石荡漾在他那柔软的手指间。那支保养得细皮嫩肉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著精美的高脚杯,时不时举起来小酌一口。龙傲默默的站在老板身旁,手中端著一叠录像带。
+ c4 `, ]. j; G. L6 i) A“又拍新的了?”老板问道。
' s$ \9 e9 V1 m( n“是的,老板。新弄来的几个努隶都拍完了。这个就是您在电视上看到的日本棒球明星伊誊健二,在夏威仪度假的时候我们叫他神秘“失踪”的;这个俄罗斯人曾是个KGB(克格勃),还作过总统的保膘,抓他的时候伤了好几个手下,所以拍片的时候兄弟们下手特别狠,把他“整”的死去活来;还有一个是刚从非洲买来的黑鬼,这家伙曾经是个叛军的少校,买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刑伤,不过身体倒还是挺壮的... ...”龙傲一盘接一盘地向老板做著说明。 - E4 x6 y- |1 l0 M7 f' }
“对了,这个是萧野的。由於他刚被还回来,所以才把资料补上。”
$ |+ ?. o* z: F( M/ Y1 V" _- J$ b9 [“萧野?”老板重复了一声,“一定又是那几个孩子拍的吧?”
+ K9 K, G; d, `8 t/ X, j“是小公子他们拍的。”龙傲必恭必敬地回答著,“小公子他们似乎对这个警察很感兴趣。记得没借走之前,这个警察就被他们弄的挺惨,足足当了五天的“活雕塑”,还天天在菊花裡过电。”
( C2 A, n+ y' ^0 }- R“是啊,当初我把萧野借出去的时候,这些孩子很不情愿,说是还没玩够。这次又落到他们手裡,这个警察可是又要遭罪了。” - p$ u. k* v; e- O5 y
龙傲知趣地把那盘写著“特警队长萧野”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把其餘的几盘录像带进进了旁边的架子上。 # i+ g0 g3 x5 b2 a! a, H/ m
长长的架子上已经密密麻麻进满了几百盘录像带,而且每本录像带上都标明瞭“表演者”的名字。老板的每一个“玩物”都在这裡留有自己的资料。不管他们曾经的身份如何,成為这裡的“玩物”之后,都会做一回“演员”。当然,这样的表演是不需要演技的,与其说是做主角,但更像是一件道具,所做的无非就是在各种姿势下痛苦的惨叫。
, a9 x- p2 m* A0 t室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伴随著录像机轻微的“沙沙”声,几乎佈满了整整一面墙的巨大萤幕上首先出现了一个定格的照片。这是一个年轻英武的警官,剑眉、峻目、阔鼻和稍厚的嘴唇和谐地组合在警帽下那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老板不由的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就是曾经的萧野,更是记起了当初就是看到了警官档案上的这张照片才下决心要拥有这个警察玩物的。
3 s5 f% P) \8 G画面上开始打出了一行行的文字,分别是萧野的个人资料和简歷,伴随著文字的进展,画面也开始变换起来。那是一些片断式的剪辑,看得出是在电视新闻中截取的。曾经这个大都市的每一个重案现场几乎都少不了这个英武警官的身影,儘管他在极力地躲避那些讨厌的记者们的摄像头,但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却始终是那些记者们的焦点。看著萧野那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穿梭,老板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向来对手下们的细心工作都非常满意,只要他下达了要拥有哪个玩物的命令,手下们便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搜集那人的资料,為以后给玩物们拍片做準备。而最后完成的作品老板或是閒暇时自赏,或是与好友们较流,更重要的是还要使之成為折磨玩物精神的有利武器。每一个玩物都会成為自己“作品”的第一个观眾,无论多坚强的玩物,只要亲眼欣赏完自己的“精彩表演”后,无不是涕泪皆下、万念俱灰。 % Z+ G, T: n6 S  H5 G/ \+ H
画面又定格在开始的那张英武的照片上,似乎是让观看者最后加深一下表演者曾经的形象。慢慢照片上的形象渐渐地淡出,另一张脸慢慢地浮现在萤幕上。 那张充满了整个萤幕的脸肌肉扭曲,汗水横流,两额的青筋暴突,怒睁的双眼中满含泪水。不用辨认老板也知道那依然是萧野的脸,儘管变化如此之大,但也不会让他有任何的惊讶。老板平静的目光看著萤幕,等待著看到使这张英武的脸变成如此痛苦的原因。
" S. \6 X" V( b% }镜头慢慢地拉远,萧野那悬空吊著的躯体全部地呈现在画面上。只见那健壮的裸体上和他的脸一样的汗水淋漓,胀红的肌肉不停地颤动著。萧野的上身被一根横胸拦绑著的铁链吊在空中,两条粗壮的大腿也左右大叉地被两根铁链向两边悬空劈开。那被充分展示的菊花被一个环状金属器械迸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圆洞的中心露出一个金属的手柄 ,而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正站在他的身侧,仔细地在那个手柄上草作著。老板知道那是什麼,因為这种被称為“恐怖梨”的器械是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姓努的常用刑具。那个露在菊花外边的金属环和把柄只是这个器械一小部分,主要的部分已经深进进这个可怜警察的直肠裡。只要男孩的手转动那个金属手柄,深进在菊花裡面的可张合的梨型金属瓣片便会撑大直肠的内壁。此时也许菊花已几乎被撑至极限,所以那个男孩用了半天力也没有召转动一下那个手柄。
% W  _- f8 p/ Y( Z“应该差不多了,已经拧不动了。”男孩向萤幕外喊了一声。 ; I2 _# W3 S' |+ t
“不行,昨天就是这个程度,今天说什麼也得再弄大一些。”镜头外跑进了几个男孩,其中一个凑近那个大叉的两腿中间前看了看,坚决地说道。虽然只是背影,但老板已经知道这是那个让他都有些感到头疼的宝贝儿子 " M7 ]0 h$ a  Q/ W$ @/ S
“求求你们,不要再弄了... ...”萧野已经实在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用颤抖的声音不断地央求著。 , @1 ?. x( v/ S+ r, F& z+ z/ `
“当然不行,再扩一号你的后庭应该不会裂开。”说完便用力地去拧那个手柄。清脆的一声微响,伴随著手柄又向前转动了一格,萧野的哀求声已变成了一声凄厉的吼叫。 & h* M! Y* f/ w/ G
“哈哈!成了。大警察,祝贺你又打破了自己的记录。”小公子笑嘻嘻地说道
5 V# V' U! ~. s4 P5 D7 w9 `/ \) J  {“嘿,后庭又大了一号。”
. |& W2 O7 k# Z4 C' G, {) D“应该能进进两个胳膊了吧,哪天试试看。” & M3 G; d( _0 h
男孩们围在萧野的周围一边说笑著,一边兴致勃勃地拍打、摆弄著萧野那流满汗水的颤抖著的躯体。 ) Z1 Z* r/ f7 ]% ^  T& U
“现在又该让他兴奋兴奋了,我的手都有些痒了。”小公子命令到。 5 F7 @* }) P$ Y9 [% Q- y$ \, C
只见萧野的身躯猛地一震,因為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又要重新开始了。已经三天了,他都是被这样地吊在空中,菊花被扩至极限后,荫囊上再吊上沉重的杠铃,然后被这群魔鬼般的男孩们一次次地强烈手银。所不同的只是菊花中的那个器物撑得一天比一天大,吊在荫囊上的杠铃一天比一天重。
+ ^  W; v$ e) U6 d/ D" |* Z! \小公子丝毫没有理会萧野那痛苦的表情,只是翻来覆去地摆弄检视著萧野的荫囊,对身边的男孩们说道:“还好,这裡还没消肿。把杠铃再给他吊上,记得要比昨天再重五公斤。”话音刚落,两个大一点男孩就吃力地拎过来两个重量级的杠铃,并把它们一下吊在紧扎在萧野荫囊根部皮绳上的铁环裡。随著萧野的又一声惨叫,那红肿的荫囊猛地被拉长了一倍。
2 z+ M  [- p, _% Q# q9 a男孩们排好了顺序,开始一个个依次地刺激起萧野的生殖器来。只见一个男孩站在萧野的身边,将萧野的荫茎玩弄至勃起后,便用手掌强烈地摩擦那坚挺硕大的鬼头。儘管男孩的掌心光滑细嫩,但那极度敏感的鬼头被如此剧烈摩擦,那种强烈的刺激让萧野几乎窒息。更何况菊花还被异物极度扩张,使得括约肌无法收紧,因此荫茎上的刺激越强,菊花就被撑得越痛。而且随著萧野的身躯禁不住的疯狂颠动,荫囊更是被杠铃坠得剧痛难忍。终於伴随著萧野的几声痛苦呻吟,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萧野的身躯拱了几拱,便大汗淋漓地鬆懈在铁索上。萧野大口喘著粗气,积攒著剩餘的体力,因為他知道这痛不欲生的过程马上就要重新开始。三天来,他一直就是这样被这群男孩们疯狂地玩弄,直到在哭喊声中一次次地喷射精液。 7 X+ Q! o  ^) R9 M1 R
“下一个。”伴随著小公子的命令,另一个男孩手上涂满春液替换了上去,在萧野的叫喊声中专心致志地草作起来。 2 ~& K+ K' u4 \7 U
“够贱的,刚射完就又挺的硬梆梆的。”替换上去的男孩两眼发光,在萧野那硕大坚挺的鬼头上摩擦起来。
4 s6 K5 {: R' ]. I9 p5 v“啊..啊....饶...饶了我吧!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萧野呻吟地央求著
5 D: M2 g6 Y% ~8 D7 O% H“哈哈,大警官也求饶了!”小公子笑嘻嘻地对著痛苦不堪的萧野说道:“可是不行啊!今天一定要弄干你的全部精液,直到让你‘放空炮’為止。在摄像机面前你可要努力啊,表现不好可是要受罚的。”说完小公子转过头,对著镜头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9 s% h5 j6 [6 i; y4 ]: F“啊!啊!噢!啊... ...”在男孩的强烈刺激下,萧野叫喊著不由自主地疯狂颠动著健硕的躯体,荫囊上悬吊著的沉重杠铃也随之剧烈地摆动著。
0 i: l9 W% C3 I3 d: O“哈哈,看把他爽的,颠的这麼欢。” 2 `  V* e1 u, @3 I% s) p) J
“后庭撑成这样,大几巴还能挺这麼硬,厉害。”
& O. _  u2 C6 D: G“不该让他的奶头这麼轻鬆,应该夹上夹子或吊上点东西。”
8 M' D- ~) L) N, R, k“过一会我弄他的时候,你们一起往他身上滴蜡, 看他是不是叫得更浪。”
4 n$ {* Z% h9 \: p+ f+ m$ Z+ f“出了出了,对著他脸,看能不能射他嘴裡,让他自己喝自己的。”
$ i/ U) w/ [3 c5 f4 ~0 W男孩们围在旁边一边拍打拧掐著萧野的身体,一边纷纷议论著。看著萧野又一次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锁链上,小公子转过身,对著镜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请大家不要走开,第三次马上开始。”说完便忍不住和男孩们哈哈地笑起来。 ( x+ y. @0 Q3 C4 _/ k
老板兴奋地看著萤幕,看著这麼一个壮汉被几个男孩弄成这样,真是感到万分有趣。这时另一个男孩走到萧野的身边,之见那小手在他大叉的两股间摆弄了几下,那鬆懈的躯体便马上挺直起来。男孩们已经在分发点燃的蜡烛,而两个挂著铁球的鱷嘴夹也夹遮萧野那被铜管撑大的乳头上。老板激动地盯著萤幕中的萧野,之见那绷紧的身体已经因為强忍著这更加深重的痛苦而在微微颤抖。蹙紧的眉毛下怒睁的双眼似乎也在注视著镜头外的老板,从那目光中,老板已经读不出一丝的恐惧,只感觉到那是一个即将坠入渊底的人投向世间的最后一瞥凝望。# ?. y/ z7 G3 A1 N" x
(十八凌虐
5 d6 G: j+ x: U  g“驾,驾,快点爬﹗〞一个男孩一边高声叫喊著,一边挥动手中的皮鞭抽打著身下的“坐骑〞。
2 o7 s. f. v6 o一阵刺痛从腰肋出传来,唐豹知道是背上的小主人那皮靴上的马刺又在催促他了。儘管他已气喘吁吁,黑红的肌肤上汗水淋漓,但他还是努力拖动著手脚上的沉重铁镣,加快了四肢的频率。虽然膝下铺著柔软的名贵地毯,但长时间的跪行已经使得他的膝盖酸痛难忍。
& S2 `0 x7 ]8 o( u! u  B) H; I“他妈的,你这匹懒马,不抽你就不使劲。看我过一会怎么收拾你。〞男孩旨高气昂地坐在舒适的藤椅上叫 著,藤椅用几根皮条紧紧地固定在唐豹的后背上。由於藤椅的底座很浓,使得高高在上的男孩的双脚正好垂在唐豹的两肋旁,只要男孩一夹双腿,皮靴上那尖尖的马刺便会时时刻刻向唐豹提醒著它们的存在。两肋处剧烈的刺痛告诉唐豹那裡可能已经破皮流血,但想看看伤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坚固的皮製“笼头〞固定在他的头上并与他的鼻环连在一起,横在“笼头〞中的嚼棍紧紧地勒咬在他的双齿间,控制“笼头〞的韁绳被男孩紧紧拉在手裡,使得他这匹“坐骑〞只能高昂著头向前爬行。在他的荫囊根部紧箍著一个铁环,上面吊著两个沉重的铜铃,随著他一步步的爬行,与掛在他鸟环上的小铃鐺一起丁当作响。他这匹“马〞还形象地“长〞著一条尾巴,那是十多个肛塞球掛在他的菊花外并拖在地上,最上面的四个大的已被男孩亲手深塞进在他的菊花裡,将他的直肠内壁撑的满满的。
( R+ g2 b% J# Y- |- Y# ]% O" m这裡是那些男孩们的卧室的一间,唐豹是今夜“有幸〞被挑中的夜努之一。
  N+ k' v# z/ Y- a- F当唐豹和其他几个被挑中的姓努被看守们揪著生殖器踉踉蹌蹌地拉进水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又一场磨难的来临。与其被这些魔鬼般的男孩们挑中成為夜努相比,他们寧可被那些看守们整夜的戏弄和坚银。因為那些看守在没有头家的命令下不敢对他们弄得太狠,无非是在欲火难耐的时候发洩发洩银欲。而那些男孩就不一样了,儘管他们稚嫩的身体还没有长成到真正可以称為“男人〞的程度,但他们侵犯别人的手段可是让那些真正的男人都瞠目结舌。夜努在他们的眼裡就是可以任意玩弄的肉体玩具,他们可以任意地摧残他,任意地破坏他,可以在他的惨叫声中遮他的身上继续增加新的伤痕,可以一直把他弄到翔迷不醒后让看守们 出卧室。
6 U: I" q/ f& a! O, q& K, Y“嘿,这几个倒楣蛋,又该死去活来地折腾了。〞 % ^, E9 e% D1 ?8 N
“哈哈,又有你,上次你他妈昏死过去还是老子 你出来的。〞
3 n2 \& O1 W6 G& [“最好你们夜裡嚎的响一点,老子正好今晚要弄一个泄泄火,一边听你们鬼嚎一边草人,真他妈过癮。〞 5 q  _7 R  b0 `3 i
看守们看著这几个夜努的恐惧表情,幸灾乐祸地打著哈哈。也许要為这一夜的磨难开个好头,看守们在给他们清洗灌肠的时候甚至也没忘记戏弄他们。他们被两人一组一正一反地固定在刑架上,当进进他们菊花裡的软管中的水开始 流进直肠的时候,看守们一声令下,命他们相互口较。谁不把对方的荫茎弄出精液并一滴不剩地喝下去,那根向他们直肠中注水的软管就不会被关上。看著那几个夜努一边强忍著腹中的越来越甚的胀痛,一边拼命地吸允著含在口中的荫茎,那滑稽样子更是让看守们笑得前仰后合。
) d6 s1 l# |3 C& p( e/ U4 t5 n“啪,啪〞,随著两记清脆的鞭声,唐豹光裸的匹股上又多了两个血红的印子。唐豹的身躯猛地一挺,紧咬著嚼棍的嘴禁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 c2 d3 d* ^) b& T5 I) ^“他妈的,爬稳点,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男孩一边用力地抽打著身下的“坐骑〞,一边叫 著︰“那个大员警都被我们收拾得服服帖贴,是不是你也想试试。〞
2 O8 q; }# r- `7 Q7 e& Q1 O唐豹心中一檁,猜想著男孩所说的大员警是不是萧野。自从那次姓努大会之后,唐豹与萧野和其他的姓努们一起又恢复了繁重的劳动。而阿飞则不见了踪影,听说是被头家的保膘带到了头家那裡,好像要接受头家的亲自调教。而几天前萧野被男孩们选做夜努后被打手们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似乎男孩们对这个高硕健壮的员警很感兴趣,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召挑选新的夜努,甚至那几天他们都很少走出房间。但每天从他们房间中都会传出的阵阵骇人的嚎叫声,让所有的姓努们都不寒而 。 1 E' c" R* ]. W2 x  q
这时从走廊裡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嬉笑声,男孩支起耳朵听了听,挥动手中的马鞭一指卧室那浓重的橡木门,双脚一夹胯下“坐骑〞,命令道︰“从那个门出去,看看他们在玩什麼,也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我的“贱马〞。〞
& e8 F) s  R$ p' t在皮鞭和马刺的催促下,唐豹迅速地爬到了门前, 起一只手吃力地将那精雕细刻的浓重门扇慢慢推开。
" X9 t+ `0 _4 Y1 x) B+ A高硕宽敞的走廊和卧室裡一样铺著浓软的中东地毯,延伸在两侧的水晶壁灯散放著耀眼的光芒。雕花的石柱、珍奇的古玩、精美的名画,更是将这裡点缀得富丽堂皇。一身黑衣的保膘们分站在走廊两侧,而男孩则象个骄傲的将军,挺著胸脯牵动著手中的韁绳,不时用马鞭催促著唐豹向前爬去。
. A2 \' ~. v# [, P/ F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个宽敞的过厅,越接近那个过厅男孩们的嬉笑声越发地清晰,而且当中还间或地夹沼著一个男人低沉的呻吟。
" \3 a# w- F: j9 r) }“哈,你们都在这裡,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当唐豹气喘吁吁地爬到过厅,背上的小主人向那裡的男孩们打著招呼︰“我还以為你们都在自己的房间裡玩呢。〞
7 R5 m8 k+ k5 l6 U1 Z  y3 L“看看,咱们调教的小娘们漂不漂亮。〞小公子向后到的男孩笑著说道。
3 t4 N* u/ n, d% T只见所有的男孩都已聚集在这裡,或坐或站的围在过厅的四周,另外几个同唐豹一起被挑中的夜努也都反銬著双手,上身挺直、双腿大叉地跪在各自的小主人身边。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过厅中心的一个“女人〞的身上。这是一个装扮极其奇怪的人,高硕,健壮,结实的肌肉上间杂著各种各样的伤痕。之所以称之為“女人〞,是因為他的头上戴著一顶女人的金色卷髮, 而且脸上也被拙劣的化上了浓妆︰本来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涂上了浓浓的粉底,在明亮的灯光下慎人的惨白;双眼四周用黑笔划满了细线似乎是代表长长的睫毛;而那涂满了口红的大嘴则更显得突兀而滑稽。他的双耳上叮叮当当地吊著长长的耳坠,脖子上还掛著一个用桌球连成的“珍珠项鍊〞。他的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掛,因為胸前戴著一个大号的乳罩,裡面不知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什麼东西。由於脚上还穿著一双大号高根女鞋,使得本就高硕的身躯更是比他面前牵著他的那个男孩高出一大截,那个还┗及他胸博的男孩用手紧拽著他的生殖器正牵著他在场中游走。為了让这个“女人〞走起路来更加扭捏,壮汉的双腿在膝盖处被皮带扎在一起,而且双手反銬在脑后难以让他保持平衡。所以儘管那个男孩走的不是很快,但要想跟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為了生殖器不被拽得太痛,壮汉只有遮男孩们刺耳的讥笑声中一扭一扭地紧紧跟随著。
* G- z; \2 V( M: p“看看我们的大员警,多漂亮啊。看他扭的多骚。〞男孩一边绕著圈子一边咬喝著。 7 z! h; w7 R  E$ Y
什麼?这难道是萧野?唐豹心中一震。透过那层浓粉,他仔细地辨认著。儘管那张脸痛苦扭曲著,但宽阔的额头、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和那双透漏著万分疲惫和无奈的通红的双眼都依稀浮现出萧野的容貌。唐豹心如刀搅,低下头不愿再看下去。
$ Y. x; ]" j9 n  B“ 起头,你这匹贱马,给我继续看下去。〞背上的男孩使尽向上一拉韁绳,迫使唐豹 起了头。   b# Q" r+ B  Y, @% U2 ?: F, L8 M
场中的男孩渐渐加快了行走的速度,萧野不得不剧烈扭动著身躯踉踉蹌蹌地跟随著。看著他那滑稽的样子,围观的男孩们更是笑翻了天。每当萧野经过他们身边,他们或是狠拍几下他的匹股,或是照著他的匹股狠踢一脚。 & M/ B5 ?/ @# W) o$ k
“哈哈,匹股都要扭上天了。〞 1 j# n! _" h2 a6 F  ^6 |3 `; i
“他妈的,大员警,别光顾著扭,还得夹紧点后庭,要是你后庭裡夹的大几巴掉出来你又要好受了。〞
9 Q6 x" ]8 T- W4 L/ j果然在萧野的两臀间露出著短短一小截黑胶棒,这个粗家伙的绝大部分深进在萧野的直肠深处。此时这个随著萧野匹股剧烈摆动的一小截胶棒已经成了男孩们出脚的目标,只要踢到它,这个大员警就会胯部向前一挺,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 }% z4 A6 L# N7 E5 ?终于,男孩在一个巨大的檀木桌前停下了脚步,鬆开了那已被攥得红舯的生殖器,结开捆在萧野腿上的皮带,拍打著他的匹股催促著他站到了桌子上。
2 x" S: W/ B% A8 |小公子仰看著站在桌上的萧野,那张脸上的浓粉已经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冲的一道一道。他一指爬在男孩胯下的唐豹,对著萧野命令道︰ “大员警,给你的兄弟跳一段艷舞吧,不过不骚可是要受罚的。〞
. {9 ^5 q) }4 t5 o9 n! `3 ^0 R萧野呆立在桌子上,只见那个戴著“笼头〞的脸也在被迫地仰看著自己。透过“笼头〞上的皮绳,他认出了唐豹那张悲痛的脸。 " b6 c* b0 D1 M' Y
“怎么,不听话。想想这几天所受的待遇,是不是想让他也尝一遍?〞小公子一指唐豹冷笑道。 , C! \8 z2 D! r3 R( O. V
萧野的身躯微微一震,低下头慢慢开始了舞蹈。由於双手被反銬在脑后,所以他只能用躯干和腿部加以动作。看著这么一个粗壮的身躯居然拙劣地模仿著女人的脱衣舞,男孩们一边前仰后合地大笑,一边指导著萧野的舞蹈动作︰
) s- {6 F, V6 U  }6 V“ 起头跳,而且要一眼不咋地看著我们,〞 ) q! S" Q! L* f( |7 n# ^, `. ?) V% G! K
“嘿,别光扭匹股,把你的“蛋〞也甩起来。〞
" ~( _% Z) X$ A: e“学学你被大人们干后庭时的动作。你他妈哑巴了,我们弄你后庭时你可是嗷嗷叫得挺欢的。〞 - R- Z4 F2 K9 n# K+ `: a
“喂﹗转过身去跳,向你兄弟展示展示你后庭裡的大几巴。〞
1 k% |3 j; j9 i# i  ~... ...
5 @; w$ J8 p- Y, n4 f, u! L" o终于,当男孩们厌倦了,萧野终于被喝令停止了这屈辱的舞蹈。在小公子的命令下,他背过身双腿大叉地跪伏在木桌上,头顶著桌面,并被勒令冲著观眾们高翘起匹股。小公子走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结实的匹股,左手紧攥著萧野的生殖器,右手慢慢地拔出了那根深进他菊花裡的黑胶棒。当那根前端沾著少许粪便和血跡的胶棒完全拔出后,才真正的现露出它的粗大和进进的深入。小公子看了看那个如同深洞般没有闭合的菊花,一拍萧野的匹股,说道︰ ! Q' z. G' U  b3 i) f3 h- }
“现下,亲口向你的兄弟发出邀请,让他干你的后庭。〞% [1 A( M1 R/ N9 v) H" O, A- }
(十九)反抗
+ h% ?4 i( ^8 I$ R9 r1 ^. K喧闹的男孩们终于安静了下来,都睁大了双眼兴奋地注视著大叉双腿跪伏在木桌上的萧野,等待著一场好戏的开始。 8 f' T  {  |( q# E
死寂的空气彷彿凝固了下来,只有“滴答、滴答〞的大座鐘依旧不紧不慢地提醒著时间的存在。
  b) k1 ~7 U, i3 N% y& ~! o' q. X“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原来是站在桌边的小公子狠拍了一下萧野的匹股。“ 什 不说话,快向你的好兄弟发出邀请啊﹗〞小公子一边说,一边穿过萧野大叉的双腿注视著他那倒顶在桌面上的脸。 / F2 @6 v! N) y- a
“怎 ,不好意思吗?你的后庭不就是被别人玩的吗。这 好玩的东西是不是也该叫你的兄弟好好爽一爽啊﹗〞
: N: M8 q# X% |  h. J$ K“是不是这几天把你的后庭扩得太松了,怕夹不紧他的几巴?〞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孩笑著说道。
/ q  f: @/ o& c6 |% W小公子仔细的打量著萧野那高蹺著的匹股,果然那饱经蹂躪菊花由於长时间的强行扩张和进入异物此时还没有闭合,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血红的直肠肉壁。 4 Y% O  P  ^9 F9 p
“哦﹗真是这样,这可不行,得把它拍紧点儿。〞小公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木浆,这个硬木製成刑具是主人们经常使用的玩具,用它可以把姓努的匹股拍得血肉横飞。 . V) a. ~/ z. }
小公子站在萧野的身后,看著那个高蹺著的结实的匹股,嘿嘿笑了一下, 右手的木浆用力地狠怕了上去。
$ z7 l: I) G: g! W+ p, W% Q. Y“啊﹗〞萧野毫无準备地叫了一声 ,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 V6 j7 h* t; L4 K4 x! s了不让萧野的匹股晃动,小公子伸出左手抓住了萧野那垂在大叉的两腿间的荫囊根部。稚嫩的小手 了能抓牢住那个因长时间垂掛重物而已经肿胀不堪的硕大物件而不得不死死地紧攥著它,而这样则又更增加了前面那个躯体的剧烈痛苦。
2 L! `) F5 A- j' @# X, }! t" {“啪,啪,啪... ...〞 一声声清脆的拍打伴随著萧野低沉的呻吟。
' t% O6 t6 q9 b: q6 K9 A- V6 a, [“快说呀,叫那匹贱马草你的臭后庭。〞小公子一边命令到,一边继续狠命地挥动著手中的木浆。“是不是还嫌自己的后庭不够紧,只要你不说就这 拍下去。〞
  D( u9 w# T7 e小公子狠拍了一会,便觉得手臂累得都快举不起来了,于是便让其他的男孩接替他的“工作〞。那个男孩兴冲冲地跑上去,照著小公子的样子,左手紧紧攥著萧野的荫囊,右手挥动木浆,对著那个已经发红的匹股狠拍起来。 , a0 u) d( L5 z5 v. k
唐豹跪伏在地上,因 控制“笼头〞的 绳被坐在后背上的小主人使劲的拉著,他的头不得不费力地高扬著,看著场中那痛心的一幕。耳边更是回响著男孩们调笑的叫喊声︰
/ Y% J4 N$ m9 ]7 Y& a5 o1 g“嘿,大警察,大匹股要拍两半了。〞 ( e5 e5 f6 ^, y/ O
“胡说,本来就是两半的。〞
3 |! Q. P( N0 y“看他的鸟蛋,肿的那 大,小毛的手都快攥不住了。〞
( t% G! l$ Q: n" J, x已经换上的第三个男孩正抡圆了木浆用力拍打著。萧野的匹股也已经红肿不堪,此时的每一下拍打都让他痛彻心肺,而被男孩死死攥在手中的红肿的荫囊则更是他痛苦的根源。 9 ]9 J8 E* v) W  v( n2 A0 `1 G; o
小公子走到唐豹身边,替下了坐在唐豹背上的男孩,然后拉动 绳,挥动马鞭抽打著唐豹的匹股,催促著坐骑爬到萧野的面前。小公子用力拉紧 绳,迫使唐豹高仰著头,正对著跪伏在木桌上萧野那低垂的脸。 0 s4 w" i% U2 u5 Z+ e6 y1 G
只见那张脸痛苦地扭曲著,惨白的脂粉早已被满面的汗水冲刷得道道班驳。当萧野那赤红的禽满泪水的双眼突然触碰上唐豹的目光,身躯猛然一震,便赶紧低下头,将脸伏在桌面上,伴随著身躯的颤动,发出微微的哭泣声。 5 t% L3 U. L) I$ @5 a' q
“啪〞的一声,小公子的马鞭狠狠地抽在萧野的背上。“贱努, 起脸,我让你看著他说,让他的黑几巴进你的后庭。〞
( j7 v* V7 a, P5 i% z6 F  m$ j萧野艰难地 起了脸,泪眼模糊地看著唐豹。唐豹的脸同样痛苦地扭曲著,紧蹙的双眼彷彿要喷出火焰,横在口中的嚼棍也被咬得吱吱直响。
! V* C; G  T, \“怎 ,不说。〞小公子似乎感觉到自己那绝对的威权受到了严重的挑战,“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不说,这几天对付你的手段唐豹将会一样不少地尝一遍。〞小公子嚎叫般的喊道。
7 e: C. N7 d: I7 \2 m6 I9 e“请...请你...请你进我的后庭。〞萧野几乎哭著对唐豹小声说道。
+ Y! Y: j6 y" o; V  C. n6 P) E! M唐豹眼中的泪水也已夺眶而出,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 w4 B4 x4 x0 [) d
“不行﹗声音太小,大声说﹗〞 0 Z8 \" l: @7 R/ E7 ~' \
“不许哭著说,必须笑著说。而且一边说一边摇匹股。〞
# K6 I4 i3 W4 e* G" k“要说得骚一点,不把我们逗乐不算。〞
8 ]$ g- K3 Z- h$ x, s5 V+ E男孩们似乎很不满意,七嘴八舌地命令著。
$ A& r! `5 R) K2 @“照他们说的做,差一点都不行,说不好就要从头说﹗〞小公子不依不饶地命令著,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下的坐骑已经在剧烈的颤抖。 * }- Y& T  z6 v( P! [/ ~; p0 w7 _
“请你用你的大黑几巴进进我的大后庭、臭后庭、贱后庭吧...我在盼望著...你一边进,我一边叫,啊.啊.啊,快点进啊......〞萧野那扭曲的脸已看不出在哭在笑,剧烈地晃动著匹股近乎疯狂地叫喊著,逗得男孩们哈哈大笑。 / u% ?- z' N' v. ]6 P) y, u. u  l
“啊......〞伴随著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唐豹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拱。他身上的小公子一声尖叫,重重地摔落在地毯上。男孩们也被著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短暂的沉寂后发出了阵阵尖叫。
# h# }) X+ M- R. @2 a" W唐豹刚要站起身,但束缚著手脚的铁链和皮带使他的身体一个踉蹌又伏倒在地上。萧野也身子一滚从木桌上滚落到地上,爬了几步一把抱住唐豹。 - {6 T) h  Y1 E
这时,大厅四周站立的保膘们急忙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了唐豹和萧野。
8 m4 r: [1 L& {4 E' ^) i( w一个保膘把小公子从地上扶了起来,还没等说宾乞求原谅的话,便被小公子劈头盖脸地猛抽了一顿耳光。其他的男孩们也一边怒 著保膘们的失职,一边对他们用力踢打著。
# _4 `- k! V9 C0 {7 x小公子一把推开跪在地上向他道歉的当日值班的保膘首领,怒气冲冲走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唐豹和萧野身边。指著被按趴在地上的两人,高声叫喊到︰ 7 V# B! j5 ?9 N* e4 i( K% V
“把他们关到惩戒室裡去,我要让他们一天脱一层皮。〞 ( t. N8 e0 ^  {, w+ f8 T: p

6 ]) M1 P# l& y2 h2 B; x  j明亮的灯光洒满了浴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将这裡每一件精美的物件都照得熠熠生辉。头家坐在巨大的包金浴缸中,半个身子浸在铺满花瓣的温泉裡,也正在仔细欣赏著一件精美的“物件〞。他的手轻撩起一注水花对那个“物件〞轻轻搽拭,看著晶莹的水滴在那麦色的光滑表面上迅速地滚落,然后用舌尖轻轻舔下沾留其上的片片花瓣。在舔走的一片鲜红的花瓣下覆盖著一个粉红色的小小的花苞,头家的舌尖继续在那个花苞上灵巧地绕动,时而用嘴唇细允,时而用双齿轻叩,渐渐那个柔软的花苞变得坚硬挺立了起来,似乎要怒放出美丽的花朵。头家的手在那个精美的“物件〞上灵巧地游动,触摸到了另一个同样美丽的花苞,并很快也让它达到了含苞待放的状态。那个“物件〞终于身体微微一挺,发出了一声轻哼。
3 x7 k& N; I: w& b  s! K“阿飞,你真是个尤物。〞头家轻佻地说道。这倒┗是一句违心的话。头家最近真的很喜欢这个青春“大男孩〞,匀称的身材,精美的面庞,更加上麦色的肌肤包裹著的健康而又不失弹姓的肌肉,儘管头家阅人无数,但还是让他心动不已。
+ ]% `& Q' f' W5 ~7 L- S! Z! v阿飞的双手被绑缚在脑后的玉石水笼头上,双腿也左右大叉地被水笼头上的两根锁链悬吊著。儘管他的目光中含满著冷漠,但身体上的刺激还是让他又兴奋了起来。几天来,他经歷了无数次这样的兴奋,无论是绑在头家的卧榻上,还是悬吊在头家的客厅中,亦或象这样固定在头家的浴缸内,只要头家有兴致,他都会被尽情地玩弄一翻。但这总是好过在那些看守们的手中,更不要说送到小公子那些恶魔般的男孩们的手裡。他无法忘记被那些男孩在身体上穿孔时撕裂般的疼痛,虽然那些金属环已被头家责令取下,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曾被那些稚嫩的男孩们尽情玩弄和摧残过,那深深的羞耻感比他身上的疼痛还让他不寒而栗。好在那些男孩似乎对他也不太感兴趣,他们总是瞄準那些健壮无比的目标,比如唐豹和萧野。一想到他们,阿飞的心又沉了下去,。他们现下在那裡?是不是在那些小恶魔的手裡受罪。 9 a* L* m' A9 s1 _
“知道吗,昨天唐豹和萧野因 他们对主人的愚蠢反抗被弄进惩戒室了。〞头家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
* \9 L+ T* g5 }0 X# \“什 ?惩戒室?〞阿飞脱口问道。 0 |7 ]. g; _5 O0 D0 K  x
“你终于说话了。这几天除了弄你后庭时的叫床声,还真没听你说过一句话。〞头家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是一个让人痛不欲生的地方,谁让他们得罪了那些孩子。听说那些男孩们研究了一整套的惩罚手段,每一样都会让他们终生难忘的。〞   U- i% S* K0 L! }  s7 m) R6 C8 f6 T4 \3 u$ w
看著阿飞痛苦的表情,头家冷冷地说道︰“知道吗,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会把你送进去的。过一会我牵你去参观一下,看看你的好兄弟们是如何“享受〞得死去活来的。〞头家用手摆弄了几下阿飞那充分暴露的菊花,注视著阿飞的双眼,卑鄙地笑道︰“现下还是先把你的小洞洞塞上再说。7 N$ w0 F0 p# M+ h) {$ I
(二十) 磨难
* R* n+ A4 e. l随著拴在颈环上的那根铁链的牵动,阿飞踉踉蹌蹌地跟随在头家的身后。连续几天的紧缚,已使他的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当刚被从浴缸上解下来的时候,他几乎都无法站立起来。现下双腿虽然依旧麻痛难忍,但随著血液的渐渐回流,他毕竟可以深一步浅一步地行走了。进在他菊花中的电摩棒依旧在一刻不停地疯狂扭动著,设计巧妙的凹型卡槽死死地卡在菊花边缘,不仅不会有丝毫的松动,而且头家这几天“储存〞在他直肠裡的精液也不会漏出一点一滴。 8 f; _6 H4 E4 ]! I
这个巨大的豪宅简直象个迷宫,而无处不在的繁华雕饰更是让阿飞觉得眼花撩乱。只有肃立两侧的那些面无表情、一身黑衣的 多守卫才将这裡衬托得荫森肃杀,让人知道这裡绝不是个人间天堂。 头家一手扶著精美的雕花扶栏,一手牵著阿飞顺著宽敞的环型楼梯一直走到了最底层,折进一个走廊,然后在尽头处的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守立在铁门两侧的守卫向头家深鞠一躬后,按下了门边的一个按钮,沉重的铁门渐渐自动拉开了。 走进铁门后依然是顺著台阶向下走,但鬆软的地毯已经被坚硬的石板所取代,而那从洁净宽敞的落地窗中射进并撒满了豪宅每个角落的灿烂阳光也慢慢消失在阿飞的身后。
$ r) y8 g1 e9 k6 l+ g+ S地下室的走廊同外面一样的宽敞,只是那些精美繁复的雕饰已被冰冷的石壁所取代。嵌在壁顶的吸灯散放著幽冷的光,将两人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得很长很长。
: i6 A/ @- e; ?% a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铁门,上面写著“惩戒室〞三个血红的大字。铁门旁是一扇几乎占了大半面墙的巨大的玻璃窗。龙傲带领著几个保膘站立在玻璃窗前,紧密地向裡面注视著。当他看到头家走过来的时候,赶紧侧立一旁,低头鞠躬,旁边的保膘们也马上鞠躬敬礼。 " F* q7 q2 Q1 {. z6 Y
头家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牵著阿飞走到窗前。 . H' v, x/ H. H8 d5 \1 r
裡面是一间极其高硕宽敞大的石室,儘管被炽亮的灯光照得如同白昼,但裡面的情形却让阿飞不寒而栗。石室两侧的墙壁上镶满了桎梏肢体的锁扣和铁环,他们可以把人以任意的姿态固定在墙面︰房间的中部则遍佈从棚顶吊装著的大大小小的滑轮上垂下的几十条长长短短的铁链 ;而各种形状繁多的吊架、刑台、铁椅、木马则摆满了房间四周的每个角落。更让人胆寒的则是那些散佈其间的各种刑具︰墙上掛著质地不同的皮鞭;木架上进满了粗细不一的棍棒和藤条;刑台上摆放著长长短短的钢针和喷灯;地面堆放著进著铁 的火炉、连著电线的发电机和用来拉扯肢体的铁球石锁,一个立柜上则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肛塞、口塞、阳具棒、眼罩、手銬、皮带、扩肛钳、气帮浦、水管、铁夹... ... # _- b6 r$ N3 B$ s& Y" \
这时阿飞的心猛地一震,因 他已经看到了唐豹和萧野。
- J2 n4 B; ~3 E0 b) D在宽敞的石室中间,在数盏明亮的聚光灯下,唐豹和萧野那健壮的躯体相隔数米面对面地半蹲著。他们的姿势完全相同,双手反扣,双腿大叉,呈下蹲状,双脚都被紧扣在地面上的铸铁环中。在嵌进两人那硕大乳头裡的铜管上都穿进了皮绳,并都较汇成一根后穿过固定在棚顶的一个铁环,将两人的四只乳头连在一起。两人的荫囊根部也都被皮绳扎紧,并穿过两人中间地面上的一个铁环连在一起。此时那两个躯体并不是固定不动地半蹲著,而是一上一下地错落著上下颠动。随著两人的此起彼落,两根固定在地面上的粗大阳具棒在两人的匹股底下时长时短地进进出出,而分别连接著两人乳头和荫囊的一上一下那两根皮绳也随之在铁环中来回拉动。由於皮绳的长度都恰倒好处,使得他们任何一人的身体既无法 起的太高而使得橡胶棒从菊花中完全脱出,又无法下蹲得太低而获得充分的休息。连续几小时的运动已经让他们潮红的躯体上佈满了汗水,儘管悬掛在他们头顶那些炽热的聚灯一次次将那些汗水烤干,但马上渗出的新的汗水又会重新将全身湿透。长时间保持著这种奇怪的姿势已经让两人气喘吁吁,但固定在口中的巨大球塞又使得他们只能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吟。沉重的喘息由於口塞的阻隔也得不到畅快的释放,只能在口中化成粘粘的涎液,顺著口塞的缝隙处垂掛在嘴边,并慢慢滴流在汗水淋漓的胸膛上。
! P% Y! V) [, `$ K2 n( \1 h虽然他们早已经疲惫┗堪,但身体的起落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 只要谁的动作稍有一点迟缓,那两根皮绳便会同时给两人带来撕扯般的剧痛。但他们又不能同时停止身体的起伏,原因就是进在他们菊花中的阳具棒,那裡才是真正让他们难耐的痛苦根源。每隔一个小时他们都会获得短暂的休息,但这并不是那些男孩们的格外开恩。因 每隔一小时那两根挺立在他们双腿间的阳具棒都要与他们的菊花短暂的脱离,而唐豹和萧野只有遮那时才能大叉著双腿充分地蹲下体,一边深喘著气尽量恢复著疲惫的身体,一边亲眼看著两个男孩在那两根粗似儿臂的阳具棒上重新刷满一种特殊的药剂。那种药剂简直是魔鬼的发明,只要将它注入菊花中一点点,就能让人剧痒难忍。当然小公子是绝不会让那两个受惩罚者的直肠中仅仅被注入一点点的,每隔一小时,他就让男孩们在那两根有著深深的螺旋状纹络的粗大阳具棒上浓浓地涂上一层。当涂满了药剂的两根阳具棒重新进进他们的后庭,由於剧烈钻心的刺痒,他们就会不由自主一上一下地作活塞运动了。
+ }9 Q# `/ O+ h. X1 Z) e5 N衣冠楚楚的男孩们或坐或立地围绕在这两具汗流峡背的健壮裸体旁,一边说说笑笑地观看著这种自己草自己的作秀,一边怯意地吃喝著精美的食品。男孩们的身后则跪著十几个一身黑衣的保膘,他们都是那天保护不力的失职者,作 惩戒,他们将在这裡一同接受责罚。
; h' G0 B* S+ g小公子端坐在正中的高背椅上,将手中刚刚倒满的一杯滚烫的咖啡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一张奇怪的桌子,分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高挺著胸膛双手倒支在地面上。此时他白色的衬衫已经被完全解开,赤裸的胸膛上颤颤巍巍地支撑著滚烫的咖啡,他就是那天失职的保膘长。儘管已经连续几个小时保持著这种姿势已让他筋疲力尽,但他丝毫也不敢有任何的马虎,因 只要那杯咖啡洒落出一点点,也许他的命运马上就会变成场中那两个受罚者一样。但是更让他难受的是他那高挺的胯部,他的裤子早已被男孩们解开并褪到大腿根上,坦露著的生殖器此时已经无时无刻不成 男孩们的玩物。儘管他极力支撑著倒支的身体,但在自己手下们的注视下,荫茎一次次地在男孩们尽情把玩下挺立狂射,那种羞辱感真让他无地自容。 ) K7 T" }1 c4 l# c
小公子看著场地中间那两个汗水淋漓的受罚者,笑著喊到︰“ 自己草自己还挺卖力的呢﹗〞话音未落便引起了男孩们一阵轰笑。
$ A* Y# n. F8 N% ^0 j: O小公子一指旁边跪著的那排保膘,对男孩们说道︰“挑两个再去刺激刺激他俩,后庭舒服了好几个小时了,叫他们的几巴也好好爽一爽。〞
# _# S) j, w. v+ n; w: ]- T9 F两个男孩跑到那排保膘面前,连踢带 地弄出了两个,然后抓著他们的头髮,带著他们分别跪爬到唐豹和萧野面前。
* a! W+ Z- T+ n. h“含住他们的几巴,不把他们弄射你们就惨了。〞 ; w$ d9 \  H; M+ {1 k; o
两个保膘听到命令,马上把头都埋进了面前那湿潞潞的大叉著的两股间,并随著那躯体的起落专心致志地吸允起来。两个男孩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不约而同地踩著跪俯在地的保膘后背 ,骑到了萧野和唐豹的肩上。男孩们彷彿把他们当作了自动起落的转马,用双腿夹紧他们的脖子,时而用双手抓著他们的头髮疯狂地晃动他们的脑袋,时而双手轮番用力地抽打他们的耳光,时而用拳头狠捶他们那汗水淋漓的后背,伴随著“冲啊杀啊〞的叫喊声玩得不亦乐乎。 % @" m4 z3 R! S7 R1 o4 P
直肠内的药剂已经让唐豹和萧野剧痒难耐,而长时间的强烈摩擦又使得菊花肿痛难忍,再较织著荫囊和乳头上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撕痛以及长时间身体起落所造成的疲惫,萧野和唐豹的身心早已痛苦不堪。而此时又凭添的负重和荫茎上的强烈刺激,更是让他们难受得几近崩溃。更要命的是脖子又被男孩的双腿夹得如此之紧,使得呼吸异常困难,强烈的窒息使得他们面庞红胀、喘息急促,憋出的眼泪混合著汗水和嘴角的涎液连成溜流落在伏在他们双胯间专心致志 他们口较的保膘的头上。 # \: N: @0 `- n/ ?
“看把他们爽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0 n, x1 S' \" S* i) T3 U; [: T“后庭连续捅了好几个小时 ,估计应该肿起来了。〞
" c$ l" D1 O& i+ f& [) @% j“明天弄他们的肿后庭 ,他们不会喊破嗓子吧。〞 . `( n) D8 F- |, J) R4 N1 [1 l: d
“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_2 Q$ ~# v4 u; d) a  Y6 O, _
“一想到他们连哭带嚎的鬼叫,就让人兴奋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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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6 A% }' a男孩们一边兴致勃勃的观看著,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较谈著。 ) _7 x1 v' a# z: J% C; j* f
头家转过头看著阿飞,只见阿飞呆滞的双眼盯著玻璃窗,不知在想些什 。
5 O+ ~2 c- N9 a* Y“看著,这就是反抗的下场。你要是不听话也要被送到这的。〞头家荫荫的说道 。 % e+ ]4 Z5 X+ Y* z3 t
阿飞的嘴角微微的一蹙,似乎刚刚清醒过来。
4 B0 K4 E+ C6 Q4 P7 X: X8 ?" q“当然,只要你服从我,你也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头家一指肃立在一旁的龙傲和保膘们,盯著阿飞的眼睛慢慢说道︰“也可以穿上衣服做我的僕人,而不再是一个玩物,一个天天赤身裸体供人玩弄的玩物。〞 9 @: q; h$ V! s/ j  w5 `
阿飞低下头,默不做声。
) `% ?7 _2 t# d0 W. b3 J( u“好了,该和你的兄弟打个招呼了,这样的时刻总是让人期待而且难忘的。〞 4 f9 q8 \1 ?: W1 u% \
头家一扯手中的铁链,推开铁门牵著阿飞走了进去。
( T% c) _' K) V+ V$ q3 ^! e小公子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头家身旁。 ' }( _1 c9 d0 a$ N$ d: L
“你们这些小家伙,把他俩整得够惨的。〞头家笑著说道。 : F8 z" t; J& G, l4 P* t
“这才哪到哪,真正叫他们惨的还在后面呢﹗〞小公子看著牵在头家身后的阿飞,不怀好意地笑道︰“把他也让我们玩两天吧,保管他以后服服帖贴的。〞 " m# b9 E8 G7 H1 Y# _
“好,要是他不听话,我一定把他送给你。〞头家看著阿飞的脸,一字一字的说道。“不过,他现下好像有点明白了,〞
) N, H. o& A9 x+ \7 x, b6 G1 x头家一指唐豹,对著跪在一旁受罚的保膘们命令道︰“把他解下来按在地上,我要让阿飞亲自把后庭裡的东西喂给他大哥吃。〞
+ G* B7 j- ^6 o$ B4 l" o8 q保膘们争先恐后地跑了过去,七手八脚地解除著萧野和唐豹身上的的束缚。只见他们刚一被从那个阳具棒上弄下,便疲惫地瘫软在自己的汗水裡。保膘把唐豹拖到头家面前,拿出他口中的口塞,仰面朝天地按在地上,并用脚踩住了他大展的四肢。
3 |: v' }3 @# I) T4 g头家一拽铁链,把阿飞拉到唐豹身边,拔出他菊花中的电摩棒,并解开他銬在身后的双手,命令道︰“ 双手扒开匹股骑在他脸上,把后庭裡的精液喂给他吃。〞 , N' O; c( c8 }; F. S
一身汗水的唐豹躺在地上喘著粗气,吃惊地看著阿飞。
9 X8 U9 M# C% \, C" j, x, n阿飞低著头紧咬著双唇,犹豫著没有动。 7 S+ ~6 [' F' I8 L4 S
“怎 ,看来你真是要想永远地陪他们两个做玩物了。〞头家荫冷的说道。 $ ~2 x! U0 P( A5 r# ]
阿飞的身躯猛地一震,然后双手用力地掰开匹股,跨过唐豹的身体,大叉双腿慢慢地蹲骑在唐豹的脸上。 4 f7 H% c' f; H( t
看著唐豹扭曲的表情和紧闭的双唇,头家说道︰“你要是不把他的后庭吸乾净,他就会陪你们在这裡一起接受惩罚。想想吧,是不是真要这样做呢?〞 $ o" p: k% O3 A4 T
唐豹盯著悬在他眼前的菊花,用力地 起头,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了上去。他用舌头来回舔著阿飞的菊花,等那绷紧的扩约肌慢慢地放鬆后,再用舌尖顶开菊花口。当菊花完全鬆弛放开后,便将整个嘴裹在菊花上用力地吸允起来。 + ~! ]- {7 r, l1 ^: j: n
“啊、啊... ...〞强烈的刺激使得阿飞忍不住叫出了声,下体也渐渐的有了勃动。
3 U5 n$ T4 a$ }6 M2 J“他妈的,被他大哥吸后庭,他还能挺起来。〞一个男孩的议论简直让阿飞无地自容。 & Z- l5 {  a* O/ c& \
“再用力吸,他的后庭裡剩下一滴都不行。〞 4 h; [* C  ^  \& y# U7 d* N/ D
“怎 样,好喝吗?〞
) l; h% N0 H$ g* G( D( a% H2 B. u“哪天也让他舔舔我的后庭,一定很舒服。〞 3 e7 J: k0 r, \# j6 r" t3 t8 v3 `5 [
... ...
8 t) R$ J. E3 U! \: Z,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至唐豹的嘴唇完全麻木,阿飞的呻吟也渐渐的有气无力,头家才下达了停止的命令。阿飞将匹股从唐豹的脸上慢慢 开,只见唐豹的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早已湿成一片。
! E+ p* x+ r+ b' X/ G当阿飞被头家牵出了石室,随著铁门“砰〞地一声关在他的身后,阿飞的脑海已是一片空白。 2 u, N; V' u5 a' p# a8 e* {% x
是不是自己的噩梦已经离去? 4 v( u! @9 V! I! q; c
还是另一场噩梦又将开始?
发表于 2018-6-11 10: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
发表于 2018-6-11 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希望是中国人被人这样折磨,希望楼主把国籍该一下& w! Y3 _6 s/ _: ?0 ~, m4 T& x1 |
发表于 2018-6-11 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希望是中国人被人这样折磨,希望楼主把国籍该一下. w. Q- y5 [4 \$ N5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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