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g M) [ |. D4 B+ p! R8 J, S3 b
（一）
. |/ g, v* F; F2 k 轻轻的撩开身上的毛毯，赵大海慢慢的下了床，看一下还睡的正熟的老婆，$ y) ]" K* u8 e7 _& n/ C A# D
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客厅。走进女儿的房间，帮着女儿把踢开的毛毯盖好，看着月
- x- Y \4 v8 F) ^& N( w光下女儿可爱的小脸，他笑了笑，回到了客厅。打开了角落的台灯，他在抽屉里
, v% O: c* ]$ h, l3 A9 m找出药瓶，借着桌子上的水吃下去，摸着疼的难受的腮，走到了阳台上。/ G! o8 ~/ f! F; x5 R0 L: W
已经是凌晨的时间了，在朦胧的月光下，这个白天喧嚣的城市显得安静了许
2 N* z" X2 K3 K% W8 E/ X; N多。摸着还是疼的厉害的一侧的腮，赵大海吸一口夜晚比较凉爽的空气，趴在阳
4 d8 ?9 H* ?9 i. a台上。记不清有多少时间没有欣赏夜景了，好象还是跟老婆谈对象时的事了，看& A3 i) L/ \9 f# |; `
着远处稀落的灯火，烦躁的心感觉上舒服了许多。牙疼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习惯了
+ i( @. v( j) V4 V+ @，但每次疼起来，还是叫人烦躁难受。想想老人说的那句话：「牙疼不是病，疼/ I5 J6 r$ \$ U$ z( C+ v( O
起来真要命。」，他苦笑一下，又想起了老婆经常唠叨着叫他快去治一下的话。% y7 b1 ~) e! \
他记得好象自己在十几岁时就经常的牙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遗传，反正
& |9 J6 r4 J4 N5 A1 \* Z; U母亲也是很爱牙疼的。好象是在初中时吧，父亲带他去看过一次，每次想起那种
6 Y* n& M% ?5 R% l3 q0 w钻心的疼痛和钻头在牙上打洞的震颤，都叫他汗毛立起。他怕死了那种滋味，即$ G& F$ w- Q) g" G1 p7 `
使他现在已经是个３０多的汉子，一个有了几岁女儿的男人。- ~7 c. \4 h, o
可能是吃过药的缘故，当他走进单位时，感觉上牙已经不那么疼了。穿在身
% e% ^' B2 D% ]7 u; u/ _) s上的警服叫粗壮的赵大海更多了一种男人的威武和彪捍，因为当过兵吧，他穿上
6 v( ?9 W1 t, t1 ?! e! D警服的感觉叫人看上去比起同事更多了一份标准。6 d* o1 S* ^6 s$ w% d- B
作为副所长的他在区里的派出所已经工作了六年了，当然所里的工作对他来$ V# H5 }5 ^/ e6 |
说，已经是轻车熟路。因为没有什么工作要忙的，他感觉上自己的牙好象又开始 n% e* g0 K! C
了挠心的疼，便走出了办公室：「老赵，怎么牙又疼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老实呢1 E1 z S' J. K8 J& Y
，原来是老毛病来了。」一个同事笑着看到了他摸脸的样子。9 z9 R1 U# T, x% r$ ^" I) r
赵大海苦笑一下：「没有办法，昨天晚上觉都没有睡好。」. T, `9 F1 ?7 L& M" Z b
所里最大年龄的老吴笑了：「我说大海呀，你都那么大人了，去看看大夫就, ~1 d9 t; }4 R4 C. W
怕那样，现在不比你小时了，上个月我去镶牙，一点都没疼。」
- S7 y, i4 d1 e2 ~+ _ 几个听到的同事都笑了：「真的，所长，我也去治过牙的，真的没有你说的# E; m9 z1 ?: ~. @
那么恐怖。」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劝着他。
8 H+ y- c6 F4 H" p 赵大海笑了：「真的假的，骗我的话，可没有你好果子吃。」大家都笑了。
6 t: m$ F. d1 c! J$ Y. E! _ 看一下诊所门上的牌子，应该就是这家了，就不知道是不是真跟大家说的，
: b0 F1 g: X9 V: G3 D% o$ j0 E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痛苦。他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O# V/ u- ?5 e) `8 a
「侯氏牙科诊所。」地方不大，只有一个门面，洁白的墙壁加上干净的玻璃
; @+ m. ?" `/ f，叫诊所里看上去很干净很整齐：「先生，您好，请这里坐。」一个小护士笑着" \5 O% C! u# r- D: Q8 H
把他让到桌子边：「您是来看牙的吧，这个是我们这里的价格表，您先看一下，1 s" Q; x7 n' X% J1 z2 |
侯大夫还有个病人，你可以先等一下。」+ D' ~7 V) {3 s0 W- z [
赵大海笑一下，看一下价格表，真的象同事说的，现在弄牙真的很贵的了。
2 s$ {$ t$ ?0 j6 ]" K4 v他看一下里面的治疗椅上正在给一个病人检查的那个大夫，应该就是同事介绍给" ^0 @. _1 x/ u
自己所谓的侯大夫了。这时，那个侯大夫也回过头看一下他，冲他笑一下，赵大
# r5 z- R* f+ o海也笑一下。虽然带着口罩，这个大夫看上去好象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龄，就是/ g$ ?) r8 U' u/ q; M% m# ^
不知道他的技术是不是真的会叫自己得到解脱。& N; y* j5 t0 t
不安的等待马上就结束了：「小丽呀，你先给他咬牙印，我先给他看一下。" R) R& i( X& R* C
」正擦着手的侯大夫指一下正躺在椅子上的那个病人跟小护士说，然后来到了赵
$ y1 U& C! Y9 v/ c8 ]大海身边：「来，过里面坐吧，我先给你检查一下。」拿下口罩的这个男人笑着6 _: Z/ N; Y; u$ R
招呼他，赵大海紧张的站起来，坐到了另外一张治疗椅上。& G: ?* A- m, B$ S7 P# T1 H; i
重新戴上口罩的侯大夫，打开了上面的灯，赵大海眼睛眯起来：「呵呵，兄
1 s; Z0 b; l2 g" h( G1 T4 ~) n弟，是不是很紧张呀，来，放松点，我只是先给你检查一下。」有点脸红的赵大6 E2 _8 r, s7 Y, I# X% u# T
海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张开嘴，侯大夫笑着仔细的看一下他的牙齿：「挺厉害的- u# R* [+ d, q; R' [" C/ o
呀，这样有感觉吗，这个呢。」赵大海心砰砰的跳着，脑袋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f; H/ ]$ \6 w% x* D, @* x+ N! X
，只是下意识的回答着大夫问的话，感觉上只是鼻子里闻到了大夫身上传过来的0 b$ ^* N! I4 m6 ^4 m1 X1 m
淡淡的很好闻的味道。
' z& _) Z/ |) b/ g$ |2 |. |+ } H 「好了，没事了。」大夫拍一下他，拿掉了脸上的口罩：「兄弟，不会那么
' ~# a6 Y0 k! y) g% F3 w" Q紧张吧，都出汗了。」说着，在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包面巾纸，抽出来一张。赵大. z2 t" d: ^0 R" v. O/ f& K9 k1 O
海脸红的坐起来，拿过了带着清香的纸巾，擦一下额头的汗。
! m! T! T0 J4 q 听他讲了自己原来看牙时那种叫他深恶痛绝的经历，侯大夫笑了：「兄弟，
$ S, U8 p! t5 b) ^5 x' ]" ]5 R/ Z* [我知道可能是那次把你疼怕了，但现在可跟原来不一样了，听你说的，好象牙疼/ V. n4 i' P, e0 A/ X
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拿过一个小镜子：「你看，这个，这个，都不行了，得拔) Z% p9 ~$ v# v2 F
掉了，这个，还有这个，都需要治疗，这个好象也不怎么好。」用小镊子给他指& b3 u5 E. s, R* o
着一个个坏掉的牙，责备的语气，叫赵大海脸上发烧，鼻子里又是大夫身上那种( s$ k& J7 }; x. t2 R
好闻的味道：「我都做了十多年了，还真的很少看到象你这样坏的那么多的。」, ]2 _6 S! k4 b. i
微笑着看着赵大海不自在的样子，侯大夫拍一下他的肩：「大夫，我也不想这样# S' u+ M( Q9 i) ^( e1 |, U
，但一想起那种滋味，我真的不敢去治疗。」赵大海小声的辩解着，但脸上感觉$ @+ ^4 Y. o8 k( j- ~
热热的，那么大人了，怕这个，真的很丢人的。2 X& J! K% ?$ J) J2 z; ?2 l* G$ O
坐在桌子后面，侯大夫拿过张纸：「刚才你也看了，你现在的牙坏了快一半
9 C# b% ? A) Z- P了，恩，３个需要拔的，４个需要治疗的，对了，拔完了，还要镶的，还真的很% G) }/ ^9 w! s, X: o# l/ ?4 K- K
麻烦呀。」赵大海小心的看着他：「大夫，真的不会很疼吧。」侯大夫笑了：「& X: @1 u% G" B
疼是没有很疼的，如果真的不行，可以打麻药的。」赵大海不好意思的笑了：「
. H' ^$ R M0 r. C4 u7 O如果真的不疼的话，我也早点不遭这罪了，一晚上也睡不着觉。」大夫笑了：「% P" {/ x) S$ E' Q. L4 K- E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技术，我可以保证叫你少遭那么多罪的。」赵大海看着他端正
. r5 Z0 j H* y" A% X的笑脸，信任的点点头。/ z* q/ b1 i4 r* i+ F
看一下手里的名片，赵大海好象感觉真的治疗起来，应该是不会很疼的。看% F3 o9 |4 t- R
一下上面的电话，脑袋里又感觉闻到了那种好闻的味道，不应该是什么香水，淡4 ~9 ?- {7 d2 r. y5 ]# C
淡的，应该是沐浴露的清香，真的很好闻。也许下次去治疗时，应该问一下，侯" g, G5 |" o$ i, Q
大夫是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骑在摩托上的赵大海好象已经感觉不到牙在疼了, Y- A/ R5 f& h' w- {4 T
，一种即将得到解脱的感觉，叫他心情特舒服。0 s0 B+ q% f2 P5 E; v$ E% }
两天后，他按照约好的，在快九点时，骑上摩托往诊所去了。临出门时，他3 r- R4 G( j# S5 f X( t! N
特意的洗一下澡，尤其是把牙好好刷了一下，他可不想叫干净的大夫感觉自己是! U ]2 e& y) E
很邋遢的人。 ]6 j) v$ D1 N# B G; u% p @
到诊所时，看到了门上的牌子已经关了灯，但门还是开着的，他锁好摩托，$ L& d% m% \ E v; H4 Y
走了进去。穿着白大褂的侯大夫正在拖地，看样子应该是正在收拾卫生：「大夫
6 g5 R4 L+ W6 ~9 v3 ^& C% e，我是不是来晚了。」赵大海不自在的看着他。侯大夫笑了：「不会呀，我刚才
1 K1 O+ u( J9 A9 }% O也是刚忙完，你先坐一下，等我把这点地拖完。」笑着叫他坐到一张椅子上，他6 K2 M0 g$ W" h9 n3 Y. u6 A
又开始拖地。4 |6 ?' P1 x8 V* }
赵大海这才感觉没有戴帽子的侯大夫看上去很帅的，短短的平头加上端正的
; j# Q, Z6 I" N+ T脸很精神的一个男人，他忍不住看一下正在拖地的他。这一看，他的心莫名的燥
$ X L- u3 X& t, ?" ?6 }热起来，原来，侯大夫的白大褂下裸露着一截小腿，还穿着拖鞋。最叫赵大海惊" J! r: x% Q7 v1 ]/ Y& _/ p
讶的是，透过那不是很厚的白大褂，他朦胧的看到了侯大夫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
, D& }9 V2 J: q- \5 |' u9 x的内裤。也许别的颜色看的不会那么清楚，但黑色的在白大褂下看上去就显得很
# Y! F" Q0 h" x" G$ t9 W* g明白了，尤其是被后面的灯光透出来的样子，他确定侯大夫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8 p; I* n. d, o/ M- o
裤。看着他低头拖地而翘着的屁股，赵大海的心有点怪怪的骚动一下，忙挪开了
" E- L! Z: B, l# P' J8 S, C眼睛，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2 m' B5 Y1 E# S( {
「不好意思呀，叫你等着了。」弄好了地的侯大夫洗一下手，笑着打开了椅
4 K+ U3 m% r" w4 t- O/ w子上的灯。赵大海笑了：「没事，我也不急的。」他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了侯大夫1 z0 a% i3 a. I$ [
大褂下裸露的小半胸脯：「来，我们先看一下，应该先怎么治疗。」拿过小镊子
6 W1 [1 Z$ |7 B' l1 \. c0 c8 w，又检查一下他的牙齿。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又一次充满了赵大海的鼻子：
6 E: V4 C7 E" t' y; b$ q L3 ^「这样吧，这次我们先治疗两个，拔掉一个，一步一步来。」赵大海点点头。
. c- W$ b, z$ u: N+ F6 \ 戴上口罩的侯大夫拉过了工作台，看到他在往上装钻头的赵大海忍不住脸红
2 [0 |9 d' F% p的央求着：「侯哥，你可温柔点呀，我现在心跳的厉害。」侯大夫笑了：「兄弟/ G6 B* r% X" ^9 l0 z% g
，哥保证温柔，要不你闭上眼，疼就告诉我。」当钻头响起时，赵大海还是闭上
7 g4 k4 J0 {' E+ }/ A2 G了眼。" Y4 r5 K5 R! n2 K
咝咝做响的钻头贴到了牙上，那种有点麻的感觉叫赵大海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 _1 O% w9 S! F" d- b/ M- l2 f! `3 R4 _，侯大夫的身子贴到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叫赵大海莫名的不那么怕了：「: a0 @+ q" u, B
不疼吧，哦，坏的太厉害了，牙髓都已经坏死了。」轻声的跟他说着，手里的钻) m9 w8 T: w: w, H$ X
轻轻的在赵大海的牙齿上工作着。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疼的情况下，赵大海的神经
! b( m/ D z9 M放松下来，尤其是鼻子里的那种好闻的味道，叫他感觉自己没有早点来治疗真的
# Q! h; f! R8 n0 R4 x是太幼稚了。" Y4 G; n5 M, k0 A$ m
因为贴的近，他感觉到了侯大夫身上的体温，尤其是贴到他手的位置，随着4 g3 @8 A0 D9 @# m
他身体的动作，轻轻的摩擦着赵大海的手。赵大海紧绷的神经敏感的感觉到了，
7 m p# {4 Y3 e那摩擦着自己手的部位，是他的什么位置。牙齿上的那种不适，已经感觉不到什
5 p5 ?7 w$ I0 G1 B么，现在他的感觉都被手上传来的那种温热与摩擦占满了。他好象清楚的感觉到3 @2 C, U; L d7 W* Z
侯大夫血液的流动，感觉到了手上那个部位的变化，他的心狂跳着，侯大夫的下3 F& L% F( \. d$ o. O6 t
面硬了。
4 b( G+ l8 @+ g* Y 赵大海的脑袋晕了，乱了，当侯大夫转身，手上的摩擦没有时，他竟然有点
4 I: O/ Z; b* P( x* y7 C不舍。当那温热的涨大又一次贴上来时，他的心剧烈的跳着，即使是闭着眼，赵, [: ]! h S2 g1 z( r' S5 }6 L
大海还是脸红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胯下，竟然也慢慢的硬起来。他不敢睁眼，不敢
# [0 z/ \. g6 ]. i! P/ O看到侯大夫的眼睛，如果不是在治疗中，他也许会羞愧的跳起来。
) F& U# H2 k' k# y* m0 m 「好了，这两个先堵上了，等再换两次药就ＯＫ了。」侯大夫拍一下他，抬 `7 S6 ~5 H, r' T( o, W
起身子，离开了他的身上。赵大海脸红红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侯大夫微笑着的脸
& W" z5 a6 Z: I9 l& `2 f：「是不是没有怎么疼呀，哥够不够温柔。」赵大海不自在的笑了：「还真的没1 \. A& o$ F5 Y- O8 s5 X) {' u( Q
有感觉到怎么样。」侯大夫笑了，冲他挤一下眼：「那就再把那个牙拔了吧。」; R" Z! K! Q A6 m/ G& s" K
赵大海点点头，感觉着自己胯下的部位消了下去，才拿过小镜子，看一下已经堵 M1 ~" y; |# i& J
上的两个牙：「没有事的，不耽误你吃饭，也不耽误刷牙的。」侯大夫拿过一个
, [: O9 s* l2 o+ b) T0 P小托盘，上面应该是拔牙的钳子了。
$ O. t5 ]3 C' f: V* ~ 当他给赵大海打麻药时，他的身子又贴到了他身上：「没事，就扎进去时有
1 Y, H- w) A6 V( T7 e( e( Y y点疼的，好了，好了。」温柔的哄着他…… |
发表于 2015-4-7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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