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回西思科
" W: D* X9 W; K( ^9 ^* ~十二個小時的火車,走走停停,終於把我帶到丹麥西部小鎮特裏斯魯撲。下車的就我一個,目的地是五公里外的小村隆比,去加入村外西思科莊園內為期一周的同志虐戀夏令營,代號W29。$ f" L, Q6 z; x, C2 X( y1 |( a
打了手機,營地電話接在傳真上,真惱人。背上五十來斤的大背包,經幾個嘻戲中的小孩指點,找到往隆比村的路。五公里的大路倒不難走,路旁儘是一大片一大片金黃的麥田,隨風一波接一波蕩漾,藍的出奇的天空倒掛著棉絮般的團團白雲,五個一字排開在地平線遠處幾十米高風力發電機白柱上的三葉型特長漿片懶洋洋地旋動著,除非翻過隆起的小丘,否則那高高的白柱似乎老跟著你走。
/ ^9 G+ i8 W h& t* _' k走了一個小時左右,來到了隆比村,周圍一切都那樣熟悉:加油站的旗子依舊垂拉著,守油站櫃臺的還是那年輕的丹麥打暑工的學生,這是村裏唯一的小店;全白色的教堂仍一塵不染地矗立在一片高起的綠地上;錯落相間的農舍和別墅簇擁著盛開的鮮花,不少人家院裏都在旗杆上升上紅底白十字旗,與藍天白雲相輝相映,煞是好看。就是一路上幾乎不見人影,想必村上人也出外度假,猶如我來這兒一樣。一切還是同去年一樣。一年了,恍惚一春夢。
! V, P" j: }( x$ q2 C( e. \3 U忽然一輛大吉普撲次撲次從我身旁開過,打斷我的思路。一個完全爆了胎的前輪使大吉普一走一晃,但仍吃力地朝營地莊園方向駛去。
3 |1 ]. N5 a% V, _去年,我來此加入代號為W32的國際虐戀營,寫了幾萬字的“虐戀營手記之一”,分二十章節,實錄了一週五十多位虐戀愛好者們豐富多采但又令人血脈噴漲的混合虐戀活動。與W32有所不同是,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由四十六位男同志組成和持續一周的同性虐戀活動。7 V+ E# k$ q6 R* d" E
幾乎每個營員都有自己的裝束,我的主要裝束是北歐大兵型:上寬下緊的陸軍M16型野戰褲,步兵短靴,迷彩短衫,手銬型寬牛皮帶,腰別瑞士山地多用刀具和軍用水壺,一副反射防目鏡。大背包中不乏幾件虐戀玩具,主要是徒步翻山越嶺用品,虐戀活動結束後我就去北極圈內的北方大山,故不少皮套鐐銬之類較重虐戀物品就不帶到虐戀營中了。雖然這次沒有規定非要虐戀著裝不可,但大部份營員還以特別酷裝為榮,類似這大兵服的不少,但都帶國籍臂章,德國的,荷蘭的,瑞士的等等可組一個國際同志排了。主要是出營不要換裝,營內外通用,樣子都挺酷的。+ D+ o$ N6 x: H) [2 o4 ]1 e, V
就這麼一路,不知不覺地來到了熟悉的三十九號木門前。西思科莊園,獨自橫落在金黃色麥田中,伴以濃密的灌木叢和大樹圍在莊園四周,雖無圍牆,從外絲毫不察莊園內動向,離最近的鄰居至少一裏地之遙,猶如沙漠中一綠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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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報到; f, ? E7 ^& c7 s
剛進門,就看到那輛破吉普,有一家英國威爾斯地方爆破公司標誌,一個胖小夥正在換胎。 * O, V- z; ~" p4 y- B3 N& n
“是你啊!” ; p* d8 K( m: {7 `4 ~" o
“要知道你是營員,搭車多好!”叫羅伯特的車主同我打招呼。
" \: X" Z% B% Z. A$ h: z! O! a“再加上我這百來公斤人和物,恐怕後輪也得炸!謝謝,我叫北極龍。”我笑著同他打了招呼。 8 X2 K" h/ O! O9 b6 D ^# Y
“沒關係,吉普有絞盤溫車可讓人拖嗎!”羅伯特還真為他那破車的絞盤溫車驕傲呢。 7 b Y# W3 \+ y/ N f$ ^6 O
“可惜,馬後炮了。”
3 S) Q& D- U4 J O& N“你說什麼?”不用解釋了,講了馬炮關係,他能懂?
$ m( Y) B+ R& D8 n# P來到報到處,卸下行李,被告知先填義工表,營內一切衛生,雜活得自己動手。先到先選,我的任務是三天內為兩個鐵壁爐抱柴火,整理主刑房。8 R9 _7 w! Z+ d5 k* v* ]# z; X
填了表,領了新會員卡,此卡可參加一年的西思科的北歐各地虐戀活動,凡參加虐戀夏令營的人必須是西思科會員,認同西思科的虐戀章程,尤其要保證不同未成年人玩虐戀,不能有任何人獸間行為等等。年會費是一百五十丹麥克郎左右,無須任何相片。' W$ _5 T. t1 {$ |
交了一千六百丹麥克郎的食宿費用 5 u, \$ A. ]3 ^3 s
(含一百五十克郎西思科國際虐戀協會年度會費),伙食全包,飲料自理,盈餘和虧損都歸西思科協會管。來營地的義工,連續一個月的有點像征性的感謝酬勞費,一般都無酬為會員工作。& A; y& W( m" `
W32的管理層都是荷蘭人,同性虐戀營是他們在四年前發起的,這些朋友都是第一次見面。營長指另一個小夥說,他帶你去看看環境和宿舍,我回頭一看,那小夥正被脫得一絲不掛,被人用粗麻繩做日式捆綁,正在背後打結。4 _3 A* Y1 C' X6 x: `
綁完後跟我們幾個新到的說:“跟我來!”。於是從餐廳開始到主刑房,監獄,刑審室,教室,宿舍,皮革房等等,那小夥一邊介紹一邊帶路,我們也就一路參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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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6 b q. S/ a: }. k5 N; }5 P(三) 營地
+ C: M* s4 \- z% t7 n1 R虐戀夏令營設在這個典型的丹麥小農莊,有國際虐戀協會主辦。花了打量的義務勞動把一個幾快廢棄,搖搖欲墜的破莊園改成了可供六十人吃喝住宿和遊戲的虐戀小天地:餐廳可供六十人同時進餐,餐廳樓上前半部是虐戀學校,供理論探討虐戀真啼,刑具的正確使用和示範,集體交流,也為師生虐戀供場景,後半部是“診所”,有手術臺,椅,床等等,愛玩灌肛,體檢虐戀遊戲者多來此活動。餐廳內有個吧台,煮茶和咖啡,這是免費供應的,冰箱中的飲料和酒是去後留名,次日付款。
+ C1 ~0 S$ O, v/ C _# C& L餐廳有木門直同主刑房,這兒是活動中心,有很多套大型刑具:二具大型吊架,二架X形拷問架,二長高低不一的拷問台,臉部和生殖器可置在拷問台的孔洞中,二張皮床,吊繩上有束具,一駕木馬,一個單身牢籠,兩個首腳拷問站架,一個大木輪,無數的鐵棒,木棍,束具,皮鞭,藤條,到處是鐵鉤,吊孔,木柱等等。6 w8 ?, T+ L# V' x$ n
主刑房是虐戀營的活動中心,尤其在夜晚,鐵壁爐的旺火把若大個主刑房烤的暖洋洋的,幾個落地大燭臺上的十幾根蠟燭和插在沙地上的無數蠟燭給主刑房籠罩了肅穆,和謁,浪漫第克的氣氛,沙地外有一排椅子,嶄不參加遊戲的人可盡情觀摩他人的虐戀活動。
w. N* U& W' i+ A ^3 ^與主刑房比鄰的是士兵虐戀和戰俘拷問場地的大兵地帶,屋頂有五六米高,可搭偽裝迷彩網,用吊受刑大兵的葫蘆吊,木杠銬,鐵梯,鐵站籠,地籠,帆布,還有一具大型拉扯刑具,把受刑者手腳用絞盤拉得肌肉繃直,生殖器上方是一帶大鐵球的吊索。目前,該場地正在維修,偽裝迷彩網移到了中央草地。7 T7 f/ ?, f% f( K5 Q
經過大兵地帶便是一大廳:一個拳肛虐戀專用皮革吊床,一把牙醫用手術椅和一個中世紀首枷。大廳旁是兩個小活動室:古典刑室和尿虐刑室,裏面都有煤氣取暖器和不少燭臺,這裏專供私下裏的虐戀活動。不過,要預定,也就是把名字和使用時間的條子鐵在門上,別人就不來打擾了。
: B L4 |) r; x" O從大廳有一通道到牢房,叫十三號監獄,牢房外是一簡易審訊室,被關的奴隸可隨時被拖出來經受拷打和折磨,審訊室用半高的圍牆遮擋,加以鐵鏈門簾,屋頂有幾個吊鉤,因場地狹小,較適合吊拷。牢房有七八平米,一張鐵床,一個破墊子,高高的鐵窗朝著後院草地。牆壁上有鐵鉤,鏈條,束具,一盞裸露的燈泡和一個電取暖器。
& @" n5 H7 ?" {# W2 b. {7 m9 a- b營地有四大草坪:紮營搭篷用草地;升旗的前院草地,早操的後院草地和規模最大的中央草地。這幾樁建築把中央草地似口字形團團圍住:辦公樓和廚房,宿舍樓,餐廳和遊戲工匠樓。遊戲部份除介紹的外還連者工匠樓,裏面有不少電,木,皮革工具,是營友們製作修理皮革虐戀玩具和集體製作大型刑具的場所。工匠樓有皮革匠專人負責和指導,有較大行動的營友要事先將計畫告訴皮革匠,以及時購進原材料和防止虎頭蛇尾的手工計畫,當然有開放時間,皮革匠是義工,也要參加虐戀活動。3 W: T; `" N7 o+ ~3 i
宿舍樓有上下兩層:樓上是地鋪,樓下是床位,先來先挑,沒有保留一說,樓上的鋪位比樓下多幾倍。樓下的床位與淋浴間相鄰,水聲大,不少人還是願住樓上。
3 r4 U2 ~7 R! A2 w6 z對比去年,有不少地方作了更動:原兩個小刑室合成一個,鋪了波斯地毯,加了瓦斯爐,長蠟臺和拷問台,很有古典風味;浴室進行了翻建,全部瓷磚貼面,新瓷盆,兩個浴位和流暢的下水道,有時臨時改為橡皮物愛好者的尿滴場所;桑那浴房添了瓦斯桑那爐,可容納十五人。用於玩軍俘的大廳放了幾件待修理的大型刑具,宿舍地鋪每個鋪位都用黑三角簾布順斜屋頂間隔,算是私人小天地。( S: b. s2 C;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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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x+ F0 o% e6 w4 S8 w# k7 L(四) 新營員
5 A/ g K: R. F& Y, Y- S# U第一天歡迎晚餐後,每個營員都要做自我介紹:姓名,國籍,同性虐戀角色,興趣愛好和不可接受的虐戀方式,以便讓其他營員有所瞭解。我一站起,有一位上次W32同營的,這次來做義務大廚,指著我大嚷:“他是主席,奴隸聯合會主席!”
+ [& v' X% ~9 W& w7 B原來在去年W32上,密組了一個奴隸聯合會,玩與主人對抗,被俘和拷問遊戲,推我為幾小時主席。這次剛開營,除了那個叫夏凱的義務大廚外一個都不認識,這不,馬上把我出賣了。7 \5 e; a3 t V/ Z6 g
頓時傳來一片來自主人們的憤怒的喊聲:“他敢!讓他品嘗一下電刑滋味!”
, R( }' }: l. z“再插入鋼針,問他敢不敢!” ' ~# O8 b" g/ H& s
“夏凱,聽著,我大聲說,難道還要我把竊聽器(也就是一個瓶蓋)塞入你的屁眼嗎?” 4 I* h4 s- G1 i( a s9 H3 E# N
這一下他才閉嘴。去年他那戲弄主人“竊聽器”被查出,挨來頓打。我還是在大家哄笑中認真地介紹了自己,堅持二不方針:不玩骯髒虐戀,不玩拳肛性交。看得出來,部份人,尤其是年長者在營中酷愛拳肛虐戀,我的二不方針使這部份同志較失望,但虐戀天地很廣,每人都有自己的忍受範圍。拳肛虐戀,作為亞洲人的我,生理上容不下歐洲人粗手大拳。
1 p! s* I R2 Z, {) y" X* I另外有過一次蒙眼被綁時被人在未警告下偷襲過經歷,過於粗魯急糙,緊狹入口幾乎撕裂,撕心般炸裂感,從此留下畏懼心理,堅拒歐洲人的拳肛虐戀。由此想到第一次新的虐戀嘗試對雙方都很重要,成敗與否都能影響到今後的興趣取向。
' v! u. P0 B+ V# J6 y, I夜晚,天空出奇的明亮,大地沒有城市的燈光,密密的銀河橫在正頭頂,如天像演示廳一般,又可以盡興看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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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f$ U5 Q8 u$ s) v4 R. u(五) 軍訓
( n! _: N% G3 o4 Z“起來!”,夢中好像有人踢我,有像是真的。迷迷糊糊睜開眼,才七點哪。
2 j8 r! [/ d8 J- B$ R0 ?% M7 t' Q“起來!”又再踢我,“過十分鐘開始軍訓!”,一個瘦高個子光頭青年用德語朝我輕聲但有力的命令道。
8 O! c) O* C/ q L0 c我這才想到昨晚我報了每天的軍訓早操,這倒來真格的了。瘦高個子光頭青年叫海森,主人型,一件汗衫加背帶大兵褲和高幫大頭帶銅頭皮鞋,精光發青的頭皮上還嵌著幾根明顯的青莖,手臂上不少日爾曼字體刺青。“小納粹!”我咕嚕一句,無可乃何地從地鋪上起來,胡亂洗臉刷牙後就急衝衝地趕到後院草地,還是完了幾分鐘。/ o" o B) V0 o& L; Z6 q
“北極龍報到!”我大聲對他說。
w- j( l: G4 }. a/ d* g/ G9 \& e* [“今天是第一天,嶄不罰你,明天一定要準時,明白嗎!”海森的英語實在不這麼樣,幾個詞硬是一個個朝外蹦。
- {$ b5 m, i9 y+ B8 k! I( n“明白!”我大聲答道。% Z! F3 Q# c3 P5 \! ~. Z4 F
“明白什麼?!”,他沖我翻著眼嚷道。
7 i5 d1 b3 T, V: s4 o2 H M# i“明白,長官!”我再次叫喊道。8 k" e/ I3 o' V/ y; H+ h0 M- {
“這才對!”他轉過身對一排七八個人接著說:“回答我的話一定要加‘長官’,練習一次,”他叫道:“早上好!”“早上好,長官!”參差不奇的回答聲有氣無力。“重來!”,海森真的有點怒了,“早上好,長官!”大家把吃奶的氣力使了出來,叫的震天價響。( {( N2 i- R) }1 K( ~: W
先是報數,有用英語的,德語還有荷蘭語,但都順著,應該用英語啊,但那小納粹光頭不會英語口令,也不管了,連串的都是德語口令,好在上下左右,都好懂。開始做操,海!那幾下子哪有中國的廣播體操優美,廣播體操八節我倒背如流,以前上的大學就是半軍事化管理,可做了整整四年廣播體操羅。
/ s6 ^: p% T; ^# U4 `光頭長官那幾下不知從什麼電影上學來的,配不了套,不過他也有土辦法,命令我們跟著他跑步,他腿長,跑得飛快,一會兒大夥就上氣不接下氣了,來到亂石堆,命令每人報一塊大石頭再跑回原處排成一行,把手臂伸直,然後做下蹲,一上一下,先來十下,等第二個十下,就聽到一陣陣撲通撲通石頭砸地聲。四十分鐘光景,早鍛煉叫停,大家去那二個淋浴頭的洗澡間,鍛煉後都大汗淋淋,清早淋浴使精神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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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自由的禮贊$ W' o2 W, K* K* E3 N
開飯前,所有的營員都集中到前院廣場,在那兒舉行開營儀式。宣佈開營了,掌聲經久不息,同性戀標誌的彩虹旗在四十六個人的注目禮下徐徐什起。沒有音樂,沒有話語,只有清晨的風將彩虹旗呼拉拉地吹展開來,輝映在藍天裏,為自由的禮贊喝彩。
: Q( p% H2 u X營長代表管理層發表了簡短的致詞,大意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地不分南北,人不論種族,走到一起來了,並向義工們和場地提供者表示謝意,能給同性虐戀愛好者提供一塊世外桃源,最後人手一杯香檳為即將開始的愉快的一周乾杯。
: q+ b" }* n) ]早餐和午飯都無時間規定,隨到隨吃,唯有晚飯為正餐,有固定座位和開餐時間,餐後有新聞發表會和討論一些共同的東西。平時飲料從冰箱中拿出後要在使用單上自己名下劃痕,次日十一時至十二時結帳,如遲交,遲一分鐘罰一分鐘苦工。" R4 R; c/ L0 b/ k7 o7 A
莊園中央草地上搭著軍用迷彩網,網下有幾個長桌。都是從原來玩軍俘遊戲大廳內移來的。離網不遠處有個大型男性勃起陽具木雕,今年在木雕的龜頭上加了一個大鐵環,可以鎖人。還有具中世紀的頭,手,腳拷問木枷,兩套大型鐵質室外吊具。
% R- f+ e4 E2 @) y* o早餐後人們紛紛來到迷彩網下。剛開營,我是新來的,搞不清誰是誰,也記不住那麼多人的自我介紹,不過有一半人是每屆必來的老營友。我老把名字搞錯,英國曼城來了兩個都叫大衛,來自德國的有三個海因裏希,知道了也對不上臉,等搞清了也快閉營了。這個問題一直騷擾著新來的,因此有人建議每人貢獻一張玉照寫上大名公佈在公告欄上,希望下次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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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戰俘拷問. S+ n9 J. d3 [
其中一個來自漢堡的海因裏希來到我身旁坐下,談了一陣,他是個航海發燒友,有自己的帆船,還會一點點丹麥話。海因裏稀有很多虐戀玩具,最吸引我的是他那三套電刑器具。我從沒玩過電刑。雖有被電一下感受,可海因裏希的電刑刑具專電人體性感帶:從乳頭到陰莖,肛門,睾丸,大腿內臂,小肚,舌尖,手腳指等等。海因裏希讓我看了他那兩個皮箱的電刑用具和各種銬子,皮鞭,挺引誘人的,我的陰莖在聽介紹時已從軍褲中情不自禁地慢慢隆起,這一切逃不過海因裏希眼睛。4 S" n% u/ U% P8 n4 ?0 |- v. t* C" ^
他撫摸著我,指著一具三角門型鐵質室外吊具對我不緊不慢地說:“你的身體不錯,我要你十五分鐘後赤身裸體站在那鐵架下,做個受電刑拷問的戰俘!”
! j2 [6 m. j- V5 n1 s% o8 D“當然”,他補充道:“你也可以帶來你自己喜歡的用具。”# e& l& k7 ^/ H4 L$ y
還算有點選擇餘地,我只拿了自己的蒙眼布,是個圍脖改的,不愛他那皮革的,太硬。
2 f/ I- C) w4 M: W. I十五分鐘後我倆都準時來到大鐵架下:一個赤身裸體,只穿大兵靴;一個全身皮掛,皮衣皮褲,長統靴,還有頂皮質制帽。像個蓋世太保的樣了。鐵架旁放了一張長桌,上面井井有條地放著三套不同的電型器具,消毒清潔水,乳頭夾,好幾根皮鞭,細藤條,皮板,鋪街的方石塊,廚房擦手紙和一捆白色旗繩。
" L4 B) w2 r0 o8 J4 i- R“開始嗎,”我小聲問。
7 u- C7 P0 z' \$ h5 L1 T“記住,吃不消,就叫‘適可而止’,今天不僅僅是電你。”7 D9 m1 D1 P6 f6 d# \6 e
海因裏希聲調平談,看來是施電刑老手,我反而心定了。電刑怕新手,那電流畢竟要在身體要緊部位流通,包括心臟,一失手,後果很嚴重,我是第一次受電刑,心裏挺恐懼的。“沒心臟毛病吧?”他又問,“我必須在動手前問一下,這是我的規矩。”德國鬼子還挺認真的。‘適可而止’是英文‘CIRCUS’的音譯,本意‘馬戲團’,這是玩伴雙方的暗號,此言一出,遊戲必停,受刑者已達忍受極限。但也不可泛用‘適可而止’口令,有如聯合國否決權,關鍵時刻才用。
6 y, C3 C+ |! V蒙上眼,靜靜地站在那兒。手被反扭到背後,帶上了皮銬,上鎖。兩腳被腳銬分鎖在鐵架支杆上,大腿肌肉已緊緊繃緊,韌帶被拉到極限,一陣陣酸漲。反銬雙手的旗繩串在吊鉤中慢慢被拉起,反剪的手臂被吊繩繃直,上身不由自主前傾,雙手被反吊起來,手臂肌肉也酸漲難忍,皮銬幾乎嵌進肉裏。海因裏希滿意地欣賞著這個使我無法動彈和極其難受的反吊雙手姿勢,開始了對我長達幾小時刑罰折磨。
1 L! C3 a$ l' ?* o! e, K海因裏希用馬鞭緊一鞭慢一鞭地抽打我的屁股,不一會兒便被抽得發熱,發紅。不過沒有明顯的鞭痕,接著又抽向分開繃緊的大腿,細嫩敏感的大腿內側確是鞭鞭見紅印。皮鞭還不停的變換著著陸點:陰莖,睾丸處都被抽打到,但比抽大腿時輕多了,而且很性感,尤其是將包皮後翻,用鞭梢拍打翻露的龜頭,在不停的拍打下,我陰莖反而不由自主地膨脹勃起,一抽一彈,隨著鞭擊上下彈動,有時被用手拍打,揉捏睾丸,又酸漲又秫麻。
! ~+ ]0 ]) N; V我感覺到陰莖頭開始濕潤,晶盈無色的分必物從勃起中的陰莖頭上垂滴下來,也濕了馬鞭。海因裏希用擦手紙從皮鞭上擦去那分必物,並用手指從澶動不停的陰莖頭沾了點,輕輕地抹在我的嘴唇上,我仰著頭,一陣淡淡的特有氣味飄來,使我周身發熱,微微抖動。看來海因裏希對這大刑前的熱身活動很滿意,我那被繃緊而又掙扎的肉體和他不停地對我生殖器的強刺激,把雙方的性欲都調了出來,我明白,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前奏罷了。8 k0 e3 M$ l. o& P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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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T4 [# l# c(八) 夾乳電胸3 c Z. ?- u- x; M( v; q" w
我的乳頭被帶上鐵夾,乳頭夾鐵鏈茸拉著,乳頭已被壓扁,陣陣壓痛。過了一陣,如果不動彈,倒也麻木了些。可突然我整個上身向前墜去,兩個乳頭被拉的快撕開似的,我不禁“啊,啊!”大叫起來。原來,在乳頭鏈下方加吊了一整塊鋪路用的石塊,猛的將已被壓扁的乳頭朝地面拉扯,開始我不只是什麼東西,又想挺一挺身,正往後回縮時,乳頭夾鐵猛的將那塊石頭吊將起來,一陣巨痛刺向乳頭,我趕緊前傾,好讓石頭落地,減輕痛苦。但那姿勢更難受,無可奈何,一動便扯著那石塊。我的因痛苦而扭曲的身體,更刺激了海因裏希的快感,他取來了一架像機,專拍那紅腫,變形,被極力撕拉的乳頭和那塊可恨墜著的鋪路石塊。
* q: U7 z |- y. C4 `, g折騰了一陣,海因裏希將乳頭夾從我乳頭上猛的拉扯下來,用雙手從我後面包抄到我前胸,用兩個酒精消毒棉一下捏住兩顆壓痕類類,紅腫不堪的乳頭,一霎間,我整個身體抽蓄起來,乳頭象著火般似的火燒火燎。“哇”眼淚“刷”一下,奪眶而出。8 `6 w+ G# W# N6 [8 F3 ^1 P4 u
“鎮靜,我知道,鎮靜。”耳邊傳來海因裏希幸災樂禍的聲音:“現有很多人在觀賞你,主菜還沒上呢,噓,鎮靜。”
& |3 i% Y# ^8 Q& \+ M/ V; i他一邊若無其事地一邊繼續用酒精棉在乳頭和乳暈上來回揉搓著。接著在消過毒的乳頭上又夾了兩個小金屬夾,不怎麼緊,在夾上貼了什麼,像顯像管壁上的高壓頭,牢牢地貼住那兩隻小夾子。兩根數米長的電線從乳頭夾上被引接到象小收音機似的電器盒上,上面有好幾排按鈕。海因裏希把電壓檔調在四十八伏上,用探針試了試回路和接觸點,就聽“撕拉,撕拉”的放電聲,聽說還打出藍色的電弧,我知道,下一道菜就是對我讓電流在雙乳間通過,電擊雙乳和胸膛的肌肉塊。海因裏希試了好幾回,指標都打不過四十八伏。據他講,四十八伏電壓是相對安全的,也是一般人體可忍受一陣的範圍。對雙乳通電危險要比其他地方大,有心臟病的朋友千萬莫試,電流電擊胸膛肌肉會干擾心律,後果嚴重。! P1 {# T$ p% q5 c) v
我全身繃緊,耳聽那“撕拉,撕拉”的放電聲就覺得極恐怖,何況那玩藝馬上就要肆意在我胸脯上橫行,想到這,不寒而慄。果然,海因裏希打開電源,開始旋動電鈕,我乳頭突的一下被死死咬住,忽而一咬一松,像兩跟尖針不停地刺著乳頭,又如千萬隻螞蟻在撕咬。
0 s' |5 _; |, O& a' ?我呻吟著,隨著電流加大,忽覺那穌麻,尖刺的振動感從雙乳朝心口陣陣撲來,加點電流,朝前推進點,打住電流,那電擊也停在那區域。加到百分之二十強度時,我胸口一陣簌動,電流打通了我胸部肌肉的電阻,刷的一下,整個胸部抖動起來,麻的感覺遠高於刺痛,那電流有時緩緩推著麻感,有時猛的一下,上身不由自主隨電流大小扭動。加到百分之三十強度時,電流作用下的肌肉象被捏成了團,再往心口出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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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4 W. @6 ?2 q3 b; l我受不了了,大叫“憐憫我吧,求求您了!” 海因裏希嘴湊到我耳朵上,冷冷地小聲道:“答應做我的奴隸!”。
" v2 {) i& p" K5 |我一下征住了,在介紹會上我自稱是“獨立”奴隸,可在 1 j* L$ ~) L) p- Q# g. O
虐戀營的一周裏接受任何主人玩弄,折磨和刑求。如答應了海因裏希,做他的個人奴隸,豈不喪失了與其他主人的接觸機會。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加上我們認識還不到幾小時啊。當他沒聽到回答,一下將電門加到百分之四十強度,一股極強的電流象撕裂肌膚般的從雙乳間一陣陣猛串。我雙手仍被反吊著,雙腳被死死地銬在鐵杆上,只有擺動大腿和臀部來抵抗強電流的撕咬。我還是沒叫“‘適可而止”口令,那突發的隨強電流來襲時撕心肺腑的慘叫對有經驗虐主來說無疑是最美的音樂。 . ^' y, W. q& b$ Y"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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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想好了嗎?”海因裏希放下手中的刑具,等著我的回答。
- z/ Z" c! b+ e3 H- b“求求您了!”我想了想說:“您把我當作戰俘來拷問的,電刑前我還有瑞典大兵服在身呢。”我提醒他道,“可不是以奴隸身份呀!”。 % m( ?+ W& X! F' N8 n: i Q& u
海因裏希沉默了一下說道:“那好!你部隊的番號是什麼?說!” 5 x7 O% s* w8 a; J* H, _5 v
他順手拿起一根細藤條朝我毫無戒備的臀部抽來,一陣呼呼的風響,我屁股上頓時暴起了幾條紅杠,他手起手落,要我數二十鞭,每鞭後要加“謝謝,長官!”,我只得開始數,每一下抽得那麼狠,我連倒吸涼氣當口都沒有,趕緊報數。藤鞭抽得越來越快,到十七下時我數錯了,跳到十九。 " J# b/ |1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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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大叫,“重數!”
+ |+ R2 M/ O1 v3 v& V" j於是他開始用藤鞭朝我屁股和大腿交界處抽來:“一,二,三,我忍著大腿上的抽痛,大聲報數。我是軍人,戰俘,不是奴隸,抽打中我仍倔強地堅持到,忍住,忍住呀,我對我自己說。終於打完了結結實實的第二個二十下。
* u2 }- H- e+ j( ^VecmH“花和尚北美枯樹寺”- [% g3 G1 i: _# N' R/ U
“番號?”他又問道。 U8 p( n+ p8 s; g$ R8 _+ B
“八三四一部隊的!”,就這個數,挺順的,張口就出,總算有個交代呀。 2 e" c! C, u4 C9 t L
“好!”他獰笑著說:“那個八三四一部隊派你來到這莊園來偵探什麼軍情。”這不,海因裏希又將戰俘改成了間諜了,得順著他說:“來看地形,畫地圖!”我也搞不清他想什麼,臨時編了。
3 Z' I* t: y' f' ?; N7 t“要地圖幹嘛用?”他倒真的來了審問的興趣。 8 b7 B1 M a& I8 M4 F- o9 g
“給盟軍司令部。” + X/ K4 x( X( b+ \% c
“他們要幹什麼?”,他放下藤鞭,饒有興趣地問道。
' [) T9 Y |- `! \9 H5 C“派飛機來轟炸!”我大聲答道。 1 u- W+ Z% k8 C5 _$ I. e) x
海因裏希倒驚了一下,笑了。“小子,看誰轟炸誰!”他憤憤地扔下一句話,把我晾在那兒了。" J' Y- {% D C'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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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各路豪傑 3 O% ]* x0 `3 F* d
魔王米克:
; ~# Q ^. ]0 O7 Z' F3 K; z1 D; Z" N來自柏林的米克是個魔王,一流的施酷刑好手,也是個高傲的奴隸主。幾屆虐戀營下來,在米克身邊有四五個年輕的個人奴隸,其中柏林的丁恩和荷蘭的迪克斯是二個漂亮健壯的奴隸,還有個有點姑娘氣,講話尖細但及為善良的麥克爾。奴隸們都管他叫老闆,沒有老闆的同意這幫小夥子是不能同其他主人玩的。8 a$ |7 \: ` {1 z2 C+ T
老闆是個個頭矮小,流著長八字鬍,面目嚴肅,目光兇險的中年人。實際上他是主人中的舵頭,呼風喚雨本領高強,把奴隸們管得服服貼貼。要做他的奴隸,先要通過他長尾牛皮鞭抽打或全身扎針的儀式,之後不能同其他主人玩,每天要把感受寫成日記,交他看閱。/ g% L9 k8 U7 l6 e
我開始根本不知道他是個主人,老見一幫人圍著他,這幾個人叫自己為 老闆米克小分隊,挺活躍的。這天下午談到去年奴隸聯合會時,他看了我半天說:“他真的敢嗎?”他拿出一大鏍前幾屆的奴隸受刑照片,我看了,很酷。他對我很有善,看不出是個嚴酷的主人。
- P- ?5 w0 |5 h* U“我相信,”他充滿信心的說:“你會到我這兒來的。”,開始我不理解,笑過算了。其實,我很願意象照片上受酷刑的奴隸一樣受他的折磨。上午我是第一個開營後公開遊戲的新營員,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覺得我是個可以讓主人任興玩過隱的,因為他歷來下手重,皮鞭上都沾血,每次都要奴隸消毒乾淨。5 g8 P% X& R) C# i5 O
在後來的幾天裏,他給了我很多暗示。由於我聲明在虐戀營期間是“獨立”奴隸,我想有更多的交流機會,這一周是多珍貴呀。我有意無意沒接他暗示,同其他人玩得也挺好,晚一天不入他的圈子,就多一天自由遊戲,儘管那圈子也很吸引著我。這一周,我一直以“獨立”身份出現,還沒有拜在魔王米克老闆門下。時間飛快的過去了。但離營前的最後一晚我還是栽到米克老闆手中,受到最酷的報復性刑罰,至今仍有刑傷在身,這裏故事比較曲雜,後面再表。5 [5 z) A# Q) u2 ~+ w
湯姆: + u* @6 `5 ]; d
德國基爾來的一對也是二十來歲的小夥湯姆和魏特曼與海森和斯提夫特形象相反:兩人都帶眼鏡,文皺皺的,主人弱小,奴隸高頭大馬的,這一對也同海森和斯提夫特一樣對我很好,我們老在一塊用晚餐。湯姆聲明雖是主人,但這次反串雙重角色,願多點痛苦。湯姆把我名字叫的最親切,老是阿龍阿龍的,而且重音放在‘龍’上,他倆也是鐵杆主奴關係,但也參加別人的遊戲,也是重頭戲的主角。
8 c1 F" t5 D2 j( K9 s( q: B英國來了“四條漢子”:
" }, j* f3 t7 B% ]羅伯特: 9 d( C Q. c/ J
一個生活在威爾士深山密林中的農場主,大胖子,味口特大,凡奇特的虐待方法他不管主人是否有空,盯住不放要先試為快,然後總要見人就談上一氣。他太喜歡我的日式繩綁,嚷得讓全營都知道。可惜我不是主人,僅示範交流而已。羅伯特有自己的刑房,離家走五公里山路,沒那破吉普還開不進去,那兒沒有人煙,奴隸慘叫聲再高也不礙事,戶外遊戲再好沒有了,正好用他那吉普的絞盤溫車把奴隸吊在樹上。每講到他那自己的刑房總是喜形於色。3 @9 B6 N' n9 n
義安:
# `! T2 g" j( ?9 X8 h, h, \* r倫敦來的義安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光頭,鼻子上帶環,臂上刺青。他一腳有疾,走路一拐一拐。但他生活在美國時間多於本鄉,所有光陰都撲在各地的虐戀活動中。一周來的定型打扮像個去非洲的殖民者:短幫皮鞋高統襪,長式西短白汗衫,因為是光頭,就不帶殖民太陽帽了。義安是個極好的鞭手,二十幾根保養完好的各種皮鞭是他一生收藏的精品,連鞭刑時一排放鞭的小方台都自己帶來。他睡在我斜對面,算是鄰居了。
" h+ f$ p6 T# A* [0 A鞭打人是個力氣活,他要養精蓄銳,一天只做一個活動,做起來認認真真,讓奴隸嘗到二十幾種的皮鞭滋味和不同的打法。可惜他約我在離營前一天受他鞭刑,講好以留一周鞭痕為鞭刑標準,可那天被魔王米克折磨的半死,無法領受義安指哪抽哪的高技鞭法。
( A; y: c" e0 t. _上午他看到我受電刑,他向海因裏希打聽我:“那個東方人叫什麼?”
+ t/ q- x8 M0 h德國人一直對英國人不怎麼服氣,白了他一眼:“什麼東方不東方的,人家是中國人,明白嗎?你還殖民主義哪?!”東方人這個詞別人能說,就是英國人不能說,從英國人嘴裏出來就有貶義意思。海因裏希來告訴我這老頭的古怪。義安的英語是純倫敦城區口音,又快又好聽,而羅伯特的威爾士腔英語幾個丹麥人不懂,飯桌上老要我用瑞語翻給丹麥人聽。而聽義安講他的坎坷一生的故事,也是個語言享受吧。
# r) Z5 G; m! ]. W3 S兩個大衛:& ]. a( d# ]1 z& A
小大衛三十不到,大大衛快五十了,他們都來自曼賈斯特。小大衛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人,穿著運動服,拿著數碼相機轉來轉去,可能為網頁找素材。我沒見他公開遊戲過,出面也是拍照而已。我同他沒過多交談,他非常內向,臉老是紅彤彤的。奇怪的是有一天我被綁在老虎凳上受蠟滴,他給我拍幾張照時,連聲稱景色美極了,相必從未見過亞洲式腳下擱磚的老虎凳刑罰。忽然間他抱著我頭,狂吻我起來,我雙手背幫在椅子背上,無法動彈。怎麼沒料到這一步,有話好說說,多好。不過我還是將唯一帶在身邊的名片給了他,可以給我寄照呀。
: j$ e9 C% I& E- \& g. J大大衛是個商人,找我聊天最多的就數他了,好幾個小時幫我修理我的破鞭子,耐心極了。晚上看別人活動,如我倆都在,老要牽著我的手,有時乾脆要我坐在他腳下一起觀摩別人的活動,但他從未站出來活動。有一天我約了他,他很高興,但那天一大早,他未和任何營友打招呼就飛回曼城了,害得我好找!不知發生什麼大事。嗨!兩個大衛是二個大迷團。# m, F: p6 H& G3 q
克裏斯特和羅嘜:8 ~6 Z6 X$ e9 o
一個來自慕尼克,一個來自維也那。克裏斯特是最年輕的主人,有極好的體形的五花八門的大型玩具,羅嘜是他的個人奴隸,他們經常玩大型橡皮衣,呼吸控制,尿滴,捅肛等難度較大的虐戀遊戲,雖不是我最感興趣範圍,他還是請我一起玩了他的奴隸奧地利人羅嘜,要我學做一次主人。
_7 z1 Q5 ~7 o- N& p' G他的笑聲是有名的,人未到,笑聲開道,老是格格的笑個不停。我問他怎麼老那樣開心:“一年才有這麼個機會大膽的暴露自己,公開平時老是掩住的東西,這是在營地,怎麼不高興呢!”,這是克裏斯特的回答。
/ F E$ f! H$ k( s還有很多值得一表的朋友們,回想起來那三同(同吃,同住,同活動)的一周,相見時萍水相逢,離別時依依不捨,還有很多朋友們會出現在後面的故事裏。4 d# C5 g. {6 a) ~$ n%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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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SM觀摩/ ^/ ~; G2 ?' {' {7 o- j7 m
我坐在主刑房裏,四個落地大蠟燭台點滿了白蠟燭,沙地上也插了不少蠟燭,點點燈火,明而不亮,鐵壁爐內響著霹靂啪拉的火苗爆柴聲,爐火燭 光映著人們的臉頰,極輕的交談聲像是在教堂怕驚醒上帝似的。耳邊聆聽新世紀主題音樂,有段受難曲,儘是鐵鏈,牢門的碰擊聲,特有的地下刑室鐵木相撞回音,皮鞭擊在肉體上的沉悶的抽響配著中世紀古教堂的禱告唱詩和聲,餘音嘹繞整個主刑房,是個極好的效果音樂,而眼下是音樂意境中的現實:丁恩被其主人魔王米克倒吊在梁下,他那堅實,飽滿的屁股被米克用各種皮板猛烈抽打著,不一會兒,屁股上一片紅痕,抽得英俊的丁恩在吊繩下團團轉,不時發出一二聲絕叫。! w/ V/ W7 q5 W8 z: z! b! J3 V% D
魔王米克換了根水牛皮長尾單鞭,足有二公尺長,極有彈性。他站在丁恩倒懸的背部,從輕到重地開始抽擊丁恩的背部,用左手擄起鞭梢,將長鞭反弓起來。呼的一下在撒手的一霎間,長單尾鞭單鞭猛地撲向丁恩肌肉繃緊的背部,隨著一聲慘叫,撕開一條血口。丁恩疼的弓起腰部,以擺脫接二連三抽來的長尾單鞭。米克的鞭技高超,連抽二十皮鞭,鞭鞭落在不同的地方,美麗的鞭痕均勻,交叉,協調地分別在丁恩的背肌上。為了不讓丁恩嚎叫和增加感受,米克讓另一年輕的奴隸托住倒吊著的丁恩的頭部嘴對嘴地深深接吻。
2 W: O4 i4 i8 W) a/ `" U+ E主刑房的另一角,也有二對主奴在活動:在皮革吊床上躺著一個奴隸,手腳分銬在叉開的四根皮條上主人用碩大的假陽具捅肛,接著,幾個手指和整個拳頭慢慢地消失在奴隸的菊花洞中。另一對的主人在用幾根蠟燭猛滴被綁在刑凳上的奴隸,燭光閃伴著主人毫不憐憫眼神同灑在白蠟點點的奴隸全裸的身軀上。- ?3 f0 m5 f: c" X; }2 c. L
我靜靜地坐在塑膠椅上,觀賞著眼前的一幕幕高潮疊出的虐戀活動。雖然我在電刑之後還沒恢復勃起能力,但還是為眼下公開的沒有純性行為虐戀活動感到血脈噴張。虐戀營沒有任何電視和錄影片,沒有廣告和招貼,沒有色情書刊,沒有網路世界,沒有虛擬,這裏只有參與和共用,一個完全投入和暴露自己,屬於我們的另一個世界。* x, \! o! m5 I& s6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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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v" K" i& W/ \/ O0 D' P(十四) 陽光初照 1 ]* z0 ]$ I; N- l6 o% w/ Y5 i4 X) K
一大早照例出操,天氣格外地好,燦爛的陽光透過繁枝茂葉灑在林子中綠草如茵的後草坪上。氤氤露水映輝絲絲陽光,空氣格外的新鮮。好幾種小鳥嘰嘰喳喳還在唱個不停。昨夜觀摩了幾個營友間的虐戀活動,睡晚了。經夏意濃濃的晨風一吹,倒也提起神來了。
8 g& V6 w) M9 \) i' q1 p光頭長官海森用德語大喊一通口令,接著開始了抱石頭上下蹲的操練。今天又加入了新花樣:俯合撐。每人要來個至少二十下,我還算成,海森的奴隸斯提夫特體格瘦小,十下以後就扒在那兒了。我說這俯合撐腳不擱的比頭高,有什麼效果?海森玩絕活了,來了個魚躍,要大夥兒跟,結果是都往啪啪草地上撲。以後就不提建議了,省得他出新招。+ _- `- s$ `5 L7 d$ y3 M
瘦小的斯提夫特在柏林還煉空手道哩。他硬要我玩武術,說凡中國人都會幾下子,我說那能呢,中國那麼大,那麼多人,會功夫的有幾個,他那信這。少兒時的我倒真是一大早去公園學了三年武術,會點少林套路,槍棒刀劍也玩過,但都快忘了,但一旦想起一個套路來可自動帶出幾串,這就是少兒時代的記憶魔力。
% Q' x9 A& s% X2 q6 z8 f3 }3 J被小斯提夫特追問不過,來了個少林套路起勢,推平手掌,退右腿,撥雲穿霧左掌上右掌下,一個金鶴亮翅,蹬腿前跑,出拳,起腳單腿調,兩手相拍後猛拍右腳掌,落地右手再拍左腳,“拍”的一下,右腿踢向天空朝右畫出個美麗的半圓弧,緊接著猛將右轉的身體朝左來個踢腿三百六十度大回轉,“啪”的一下,左手擊右腳掌,又一個撥雲穿霧,行話稱作三六跳,下蹲,搖首,張望,緊接著一個金猴展臂摘鮮桃,回手站立,出氣收勢。少林開門見山十八招半分鐘內隨著啪啪的一連串手腳相擊的清脆聲一氣呵成,看的小斯提夫特口眼花繚亂,但一串動作下來我已氣喘噓噓。, ]* ^5 ?& C/ ?- }1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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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小斯提夫特更來勁啦,瞧!偶然碰到一個中國人就會像電影裏那樣出拳踢腿,還說不是都會?無法向他解釋,他要學學,就從蹲馬步開始吧,那馬步姿勢不比蹲坑好看多少。小斯提夫特怎能理解我兒時練那簡單的少林開門見山十八招還不知屁股上挨了師傅幾竹制大刀片呢。看來小斯提夫特回德國後隨便看見哪個中國人就要拜師了,但他先得完全把他那新納粹的光頭黨打扮形象改了再說。不過,小斯提夫特是個很溫和的小夥子,講話低聲細語,只是外形太酷而已。/ t+ P/ W( @7 x \4 v
上午的太陽很好,不少人裸體躺在草坪上曬太陽。我剛塗了防曬油,閉上眼,躺下享受暖洋洋的陽光,忽然,雙眼被人用眼罩蒙上。
/ I& F& C2 ?8 Q7 [6 ]“誰?”我叫喊道,“要幹什麼?”,沒有回答。有人把我從草坪上拖起來,反背了我雙手,快捷地給我戴上了皮銬。我無奈地掙扎著,仍被兩個人架著反銬的雙臂,拖到門形大鐵吊架下。任憑我問是誰來綁架我,沒有任何回音。, E% b" x: I6 n8 `
我被名副其實地綁架了。
3 \0 j) d; Z4 p/ v3 M6 f7 e5 H2 g8 b在鐵吊架下,我被從新銬了起來:雙臂前伸,帶上皮銬,吊在吊環下,接著,雙腳也被銬上皮銬,從後面被拽起來,高高地吊在鐵竿上,陰莖朝地面垂著。我手腳都被吊離地面,漸漸的皮銬往手膊子上卡。任憑我呼叫,無人理睬。我艱難地忍受著吊刑的折磨,每一分鐘變得好長好長,身體不斷地沉重起來,吊著的雙手開始麻木了,一定是發紫了。
2 R) \) D0 ]9 v, j/ n我忍耐著,盼望能從吊刑上被解救下來,沒有鞭打,沒有拷問,周圍靜悄悄的,這時候才真正體會到度秒如日的難受滋味。時間是那麼的慢,劇烈的拉扯和酸疼感開始向繃緊的胸肌襲來,一陣緊似一陣,我開始費力地喘氣,被繃緊的胸腔一起一伏更加深了胸肌的酸痛。8 }. I* ?5 Z. e9 v! o+ n7 E
不知過了幾多時,手臂已完全麻木了,我的頭絕望地垂下了,也完全沉默著,也不掙扎,一動不動地被吊在大鐵架下,像古希臘的裸體奴隸雕像,供人欣賞個夠。但這又是個有血有肉的活體呀,曬紅的背肌滲著點點汗珠,反背吊起的雙腿肌肉隆起,剛塗的防曬油如同橄欖油般反射著陽光,使古銅色的肌肉更為耀眼。一霎間,我明白了,把我剛抹油的軀體綁架來,高高吊在這兒,正是讓主人們長時間細細欣賞陽光下被綁吊的結實肉體。
$ Y1 z5 k0 B2 v/ {; {; z“啪!”忽然臀部一陣劇痛,“啪,啪!”又是連續一陣猛擊,幾個人用肉掌輪流抽我的屁股,巴掌的重力更加重了被吊的軀體,我本能的來回晃蕩以逃避擊來的肉掌,可是幾個主人的大巴掌越抽越重,而且不讓我有喘息和緩痛的間隙。不一會兒,屁股上已被幾個肉掌霹裏啪拉地打的通紅。
; \4 N6 D! V- Z# [1 y受完肉掌擊臀的拷打後,有人在吻我仍被吊綁著的身體,輕輕撫摸被打紅的屁股,汗津津的後背和背吊起的大腿,有人還不時地套弄我的陰莖,陰莖在不停的刺激下開始下意識地勃起,使我正被吊刑折磨的肉體感到十分舒服,下體的一陣陣衝動,引來了無法描繪的性快感,不停的全身撫摸和添吻,使吊著的身軀一陣陣控制不住地澶抖著,我明白,性虐中的性快感正取代吊刑的痛苦,高潮朝我陣陣撲來。
" ~# E \5 N. U. w* ~) T! O9 J) b在幾個人輪番手淫套弄我勃起的陰莖時,我已完全招架不住,一陣快感和抽動。乳白色的精液在被劇烈套弄時朝草坪射去,好幾下猛射,最後又被人用力擠出了殘留在陰莖頭內的幾滴精液。在吊痛和快感雙重折磨下,我的軀體軟綿綿地垂了下來。5 c: }- K3 D/ o8 _4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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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吊軀體下的這塊草坪明年一定會更肥沃,被從吊架上放下時,我快樂的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