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逼! 吃饭了!”. P- D: V; y* S; i* |) E; D. `
我立即跪到地上。, s* g' D' i" Q: \
我的面前是虎哥的裤裆。白色的运动裤已经被尿渍,精斑,汗渍染成了污秽的黄色。我隔着裤子便能闻到虎哥的几吧的腥膻骚臭。而这里就是我吃饭的地方。
& G7 E0 F% t$ ~9 \2 a" o我一丝不挂,饥肠辘辘。在宿舍三年的厕奴生活已经使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下贱的,人肉厕所。打着寒战,饥饿异常的我嗅着鼻子,虎哥裆部恶臭淫糜的气味,对我而言,就是食物的气味。
4 z% l& C" @1 b9 z, \特训以后的臭汗软化了污渍斑驳的篮球裤,几吧的形状隐隐约约。我可以看见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粗大肉棒。
- j! l8 B. {9 V7 l; B0 N# n. U我的饥饿,与虎哥裆部的精臭,诱使我把脸贴向他的恶臭裤裆。我用脸刮蹭着他的阴部,阴径的热度,与卵蛋处的汗臭同时蹭到我的脸上。
. f# M( n. }% z$ ]2 L“虎子,这骚逼在讨食儿了!”龙哥的声音。! z6 b: }8 S5 r; ~+ R' s: @+ r6 Z$ A
“别急啊,老子憋了一早上的尿,都他妈的留给你这个贱逼。”
[8 z) e& N- L5 g1 }虎哥拽下了他的运动裤。他粗壮油腻的几吧露了出来。特训的汗液使它看起来肥硕恶腻。精垢汗渍使几吧越发黑臭,而在我,这个18厘米的粗大撒尿家伙,就是一个难得的美味。) T" {2 v' t# K" G) x
“骚逼,张嘴,爷憋了一早的晨尿,都给你!丫的贱货!”我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C, Y0 W1 z+ |/ \! x$ m0 Z, T
一股浓黄的尿住柱呲进了我的嘴里。虎哥憋了一夜的晨尿,味道苦臭腥涩,夹杂着尿道的精膻味儿。打在我的舌面上,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嘴里,就像小便池一般,泛起了白沫。我尽可能地吞咽这骚冲的尿液,因为它的热度使我产生饱足的快感。
/ t" h% C. K# n/ ~* f“嘶! 爽啊!”虎哥结束了他的“喂食”。4 Y. Z/ X% M' i3 y; u
“贱货,张嘴给爷嘬嘬吊! ”
% B1 G' A8 _7 H; W$ m. j/ B# M我麻木地张开嘴,虎哥立马把他骚臭难当的大几吧塞进了我的嘴里。( \' P$ k1 ~( N$ c0 ]5 ]' m* t
“把老子的几吧油都吃干净。”6 d5 W# f- t0 Q6 I% M3 P& k
几吧油,就是体育生对阴径垢的叫法。我衔住虎哥的巨吊,把几吧里余下的骚尿吸干净。然后用舌头舔舐起来。
7 s/ x. y+ u* p虎哥的几吧油一点点化开,汗味,精臭,尿嗅,充斥着我的口腔。就好像虎哥把几周特训的所有精,尿,都排泄在了我的嘴里。我的脸被虎哥的阴毛刮蹭着,麝香味糊了我一脸。' c2 Z. m: |) c7 n `
这个精壮体育生的几吧油已经厚腻到我可以用舌尖刮下来咀嚼的地步。精干精?摞管的纸巾屑?内裤的棉絮?都是浸淫着雄性荷尔蒙的,已经无法分辨了。) F$ q/ W4 n% \' Y- w$ e9 q. F, m
帮虎哥嘬完了几吧,龙哥走来! i7 K1 a# s' L+ }1 m
“虎子刚才给的都是稀的,老子赏你点管饱的!
3 p+ \7 g" `5 N" J7 E c我躺倒在地上,就躺在刚才溅出的虎哥的尿点上。龙哥脱了运动裤,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 l8 |6 B" S& g' B+ p
我的脸被龙哥的屁股盖住了。龙哥是宿舍里体毛最多的一个,肛毛已经被汗液儒濡成了一毡。他会阴的麝香臭盖住了我的整张脸。我,这个体育生宿舍的公共厕所,必须做体育生的厕纸和马桶,龙哥因为腚眼子毛多,最常使用我这个马桶。
4 Z; q9 x9 |; y" V# S他说:“别说,这人往人嘴里拉屎,还真就比他妈的马桶舒服。”
7 e0 n# g4 J. Z( i1 R& `! v/ U“贱逼,现别急,先把老子的腚眼子舔干净!”
: b" i. P+ b4 F: x7 N我张开嘴伸出带着虎哥的尿骚味的舌头,点舐着龙哥的菊花。晨跑后的汗水软化了龙哥的屎渣,我舔到了一片黏苦恶臭。
2 z5 D. v; B& m& K龙哥忽然猛地坐了下来,用他的菊腚眼子猛力地摁蹭我的脸。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把湿热的秽物涂在我脸上。
, S, _0 Y& p+ u( L* H9 ^“别把咱宿舍的厕所闷死了,到时候看你到哪去找贱货吃你的屎!”虎哥在一旁打趣。8 N7 X4 o, d; ~
龙哥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我知道接下来要吃东西了。
; Y1 [: e: m0 H M+ S- p- g( r“贱逼,爷赏你吃东西,你丫就这态度?用舌头自己找! ”4 M6 R( \% w+ l$ I7 N- G
这无疑是更大的耻辱,而我却习以为常了,我伸长舌头,向他的腚眼子里顶去。汗腻的腚眼子恶臭难闻。我的舌尖触到了一个硬块,我知道那就是龙哥的屎了。我被饥饿冲昏了头,用力地把舌头向黏硬的排泄物顶去。龙哥开始用力,我离立刻长大了嘴,收回舌头。
& ]" f% D, j j! o我看见一截黑黄的屎露出了龙哥的腚眼子,并且慢慢靠近我的嘴,最终落在了我的舌面上,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最终味道,我竟没有感到恶臭。
% j8 _& x! \; L硬块落在舌面上,屎味与热度同时来到了/ e: ?7 {; A- p' J. n) M; ]) }
夹断了这截屎,龙哥说:“骚逼,你他妈的快点嚼,今天的屎有点多!爷有日子没拉了。
; u8 V" ~9 @/ T* @我马上咀嚼起来。苦涩的屎块渐渐糊住了我的牙齿,臭气一阵阵从口腔顶上来。我吞咽着。我的每一次咀嚼都会使我的嘴碰到龙哥的肛毛。他正近近地蹲在我的脸上,准备继续排泄。
. Q5 F: z% w2 u4 o龙哥动了动屁股,示意我他要接着喂我“吃饭了”。我张大嘴,听见屎条挤出龙哥毛乎乎的腚眼子的声音。屎渐渐变软,温热臭苦的屎源源不断地堆积在我的嘴里。我的嘴装不下了,我看见屎溢出了我的嘴。我“啊啊”地呻吟,示意龙哥我已经吃不下了。
4 ~7 e' \; z7 L“哟,贱逼这就吃不下啦?你他妈不是很爱吃爷的黄金吗?他妈的给我使劲吞了!”. x% R m7 y) j+ _& @$ u
龙哥猛然坐了下来,他的腚眼子密密实实地怼住的了我的嘴。那些溢出我嘴的屎一下子都抹到了我的脸上。我尽快把嘴里的屎块咽了下去,粘糊糊的屎梗在喉咙。4 l; l x$ |. b; `$ Z
但龙哥根本不管我是否能够接受,就像一个使用公厕的体育生不会顾及公厕会不会堵死一样。他他还在排泄,屎挤进来,而我的嘴又被他的屁股封住。我的脸颊被屎撑得鼓了起来。我唯一能庆幸的是,龙哥的屎,我感觉着,似乎慢慢变细了,他的排泄终于要结束了。5 E- z' w% y. a9 ]8 A1 p" y
当龙哥挪开屁股,我的脸不再被他的大屁股覆盖时。我的面部已经涂抹满了温黏的屎。我斜了斜眼,看见一旁落地镜里映出的我,已经没了人的形象,变成了乌黄的厕所。; N2 }" Q1 E8 C
龙哥蹲在我的胯部,抓起我的阴径往他屎渣遍布的腚眼子扯去
0 \, g1 J( {9 Z2 e6 M4 x. u“骚逼,反正你的狗几吧也没用了。就借爷当当厕纸吧。7 e/ o1 e/ @7 _6 }
他把我的阴径摁进他的屁股缝,刮蹭起来,我能感受到龙哥的黄金包裹我的阴径的热粘。我知道我最终还是要帮他用嘴擦净腚眼的。果然,当我的阴径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黄褐臭软的一团时,龙哥换了个方向,又把腚眼子对准了我的嘴。: S/ B8 |) p- x$ \
“丫的贱货,给爷舔干净了,狗几吧真是不中用,他妈的压根儿就擦不干净!”+ ~0 P% {2 d! }: C5 f* r d! M% H; y
我只好再次沉入龙哥的屁股。我必须伸长舌头,免得我脸上的屎渣又蹭到龙哥。我贪婪取食的滑稽样子被虎哥瞧见了。他拿出手机录了起来。
3 u o9 `5 B% Y' b) v/ l4 c* f“骚货! 再舔用力点! 这样子拍起来好看!对喽!”* |8 E2 @3 Y: O/ k, C% Z4 B
我对于他们的羞辱已经毫无反应。他们会拍摄我做厕所的样子,然后要我对着这视频摞管。他们则把我摞管的样子再次拍下来,如果我不伺候好这几个体育生,他们就会把视频给其他体育生看,让我成为整个体院的公共厕所。3 |$ x7 f: v- t; \% @
我看着龙哥毛乎乎的腚眼,我的身上一片粘湿腥膻。4 j2 Y0 O% t4 t. r
他们摞管后把精射在一个塑料罐里,要我用他们的精夜洗澡,并且不准擦干。
- k2 Z( _& w& O* o; i他们每天的晨尿,就是我的洗脸水和早餐。他们要我当着他们的面用热臭咸腥的尿液洗去脸上,昨夜的,屎渣。
& _; E3 x$ X% e' p1 x刚刚成为他们的厕所时,他们还只是在我的饭菜里撒尿,吐痰,直到后来,他们的行为越发令人发指,不,应该说,他们越发喜欢用我这个厕所了。5 l. A0 J( l8 f g7 N- h- m
那是一个周三,我一个人呆在宿舍,等着为训练回来的体育生们服务,舔干净他们汗臭刺鼻的大脚。不一会儿,我听见了龙哥和虎哥的声音。3 E9 M: \5 S) [. r! W$ z& ?9 s) i
“虎子,你说那个贱货受得了吗?”) `& ~ _5 ^6 n3 W" k9 W
“废话!既然是个厕所,就该吃得下。再说,他不就是个喜欢爷们儿PI\'YAN子,大几吧的贱货吗?你又不是没瞧见他平时喝尿喝得多欢。”3 x4 _$ X9 N$ I& h1 {- S
宿舍的门开了。龙哥拎着盒饭,一旁是满脸痞笑的虎哥。我的盒饭都是由他们两个掌管的,他们要我吃他们的圣水泡饭,履行我厕所的指责。
! W" }% M6 B( B1 P& G# a' E0 C q$ d我正要接过盒饭,却被虎哥打断了。
0 v1 `9 h Y) ~1 L! t8 R/ x6 J; }“贱货,先过来伺候伺候老子!”
6 I$ G# {) c" @8 a8 s" Y走到他面前跪下,他的大脚闷了一早,汗味浓重,从运动鞋里蹿出来,我不自觉地留下了口水,我已被他们调教成了一个以脚泥为美食的变态。虎哥每次特训完,都会叫我帮他嘬脚垢,但今天他却说:“贱货,躺下!今天要训练一项新内容!”: Y3 t. M! T1 Q, B7 i2 [' J9 O- P
我躺到地上,虎哥随即脱下运动裤朝我的脸坐下来。这个我今天已经再习惯不过的动作,那时的我却无法接受。我拼命地挣扎,却被龙哥踩住了下体。8 Z& q/ {2 v2 }1 J7 x" m
“贱货,你他妈要是还想留下你的狗吊,就他妈地给我乖乖的!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爷手里!”我只好躺平。
/ I6 r. n; i) `/ Y“听着,贱逼,你是一个厕所,就要熟悉屎尿的味道,现在给老子吸气,用力闻闻老子的PI\'YAN我正在犹豫。
# P, _8 f0 {/ U3 N. d“我听不见你呼吸的声音!给我用力闻! 你他妈的不就是喜欢爷们的臭腚眼子吗?怎么现在又不闻了?”, \9 |3 V( |- u
我感到我的阴径被龙哥的钉鞋刮拉着。我不得不听从虎哥的口令。6 Y8 {9 n( {: n, [% b4 N
“呼,吸,呼,吸!”
) v( S* p! q |3 }. T( W虎哥刚刚训练完,屁股缝里满是臭咸的汗水,夹杂着一股子麝香臭,他故意没有擦干净屎,沾挂的屎渣在我的鼻尖发出阵阵我难以忍受的恶臭。我几乎要吐出来了。但这种虐待又使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与快感:我竟然在一个精壮体育生的屁股下面呼吸着他的体味。虎哥腚眼子的气味逐渐占据了我的鼻腔。
3 e& j0 f) n* J! u* ^. Z3 ]7 O3 s虎哥站起身来。
/ b7 t& ]% E, ~! F“龙子,换你了。贱货接着闻!”! h0 D* q9 f7 ]7 g! K' ^2 z1 w: @
我的视野又一次被龙哥的屁股占据。比起虎哥,龙哥的腚眼子臭味更重,浓密的体毛扫着我的脸,我一阵恶心,但不敢拒绝,只能努力的呼吸他的腚眼子的恶臭。- J- S: S, v7 s# [; y8 W" R
“别说,丫的贱逼吹气还挺舒服。0 F2 g) @" {- ~/ @/ Y( \- T
过了一阵子,龙哥也站起身。他走到洗衣筐边拿了一条他的内裤。
! B6 z; K: V- E- b2 q5 M7 R“贱货把它戴上!把眼睛遮严实了! ”
M$ g8 C% G9 k( }; X我看着精斑块块的内裤不敢违背龙哥的命令。一旁的虎哥笑着说:5 o+ L+ q S/ t# Q" C
“龙子,这内裤的味儿咋这么冲啊,老子隔这么远都闻着了! 腥的慌啊。龙子,你没少打啊。”
* b4 F& Q: R% o" S' I0 ?6 Q! n' I“那可不,一天一次,都射在里头,我都要扔了,不过正好给这个骚货当面罩。”$ ~+ \' A. K; O, N* r
龙哥转头对我说:/ H8 v& D. T$ Y2 C7 Q/ z) S" q
“听着,贱货,我和龙子待会会轮流坐在你脸上,你要闻着味说是谁正骑着你的逼脸。要是猜对了,就让你舔爷的臭脚,要是猜不到,有你丫的好看!躺下!”" ^, D, A* H* V8 L6 s
我躺在地上。脸上蒙着龙哥臭汗,浓精混合的内裤。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既害怕又兴奋,竟然莫名期待着这两个精壮体育生的惩罚。
6 K' Y* E# U+ I+ p, F我听见体育生汗臭的大脚走动的声音。然后我的脸就感动一阵温热。我知道他坐下来了。
5 _2 y3 ]! C1 a" d$ p) Z, m恶臭令我作呕,但我不得不用力呼吸。他们的命令迫使我仔细“品味”他们腚眼子的臭味。. t+ {2 S1 D% I; D; p$ R" p
我猛吸了一口气。闷久了的腹股沟的汗味,屎渣子的臭味,雄性荷尔蒙的骚味,同时灌进我的鼻子。我极力回忆着这是龙哥还是虎哥的PI\'YAN,回忆我被他们骑脸的感受。肛门的臭气几乎令我窒息了。
8 b- M( N' X4 r骑着我的屁股挪开了,又一个屁股坐了上来。
) i) H- _- h! I2 n$ [' B S! K. _相似的骚臭,相似的汗味,相似的大便臭。
3 h" k/ T3 J0 N% h( ~9 P% I# {/ [/ a“贱逼,说说,刚才是谁坐你的逼脸了?”
( ^& w& `4 W C9 d" H1 b# w“……”
A) `, P: Y. f! K( Q“你他妈的说不说! 妈的,一个厕所,他妈连是谁在用你都不知道! ”: N- }* k4 p- R7 @. X$ ? N: ~
龙哥一把扯下我脸上的内裤,用他的汗脚碾着我的阴茎。
. t7 `: h. o* D# j. v# b+ M( b“第一个是…龙哥,第二个是虎哥。”
9 E, l8 b1 Y- a我的蛋子已经快要被龙哥的脚趾夹爆了。
% _8 @6 H$ D: P6 L8 N4 z0 r“你确定?贱货?”
1 g7 c# Y: J8 u: m4 u“你猜错了,贱货。准备好接受你的惩罚吧。”' M* E* A; T. [. V: [9 i6 f
虎哥笑着说,好像我就是一个活该被虐待的厕所一样。
5 d/ a' V6 t! g8 T6 D% M; |* J/ b龙哥走过去拿起了我的盒饭,把盒饭交给我,我正准备吃。5 t* c' q* x8 h' u n( O6 C. o: H
“骚货,谁叫你吃了,跪下! 奶奶的把盒饭端好! 老子要好好的罚你,教你做个像样的公厕。”* Y4 ]) O( A$ t6 T) Q% w- ^% j4 W
龙哥说着,蹲到了床沿上,脱下裤子,摆出了拉屎的姿势。我则跪在床边,举着我的午饭。/ W( g- o9 n1 z
我终于听见了惩罚的内容:+ x0 p0 m: s n) p: U7 j. V
“听着,贱逼,厕所就是人拉屎撒尿的地方,你是我们俩的厕所,就要吃屎!”5 v1 E, ]) ^# v8 k! F$ X4 r
我想逃跑,吃屎实在是太可怕的行为了。但我却没有挪动,我知道虎哥正在我的背后录像。
& a. z8 _$ a: w: I7 Q# W: i“端好了!给爷好好接屎! ”( L, z' O8 a3 B: m" B6 W, l
龙哥开始拉屎了,一条粗长金黄的大便从他毛乎乎的PI\'YAN里拉出来,体育生的屎实在臭的难闻,但这却是我要吃下去的食物。' @, t. ^: H4 {3 S* I; f! u8 @8 e
龙哥的屎很多,连续不断地落到我的午饭上。过了会儿,他拉完了,用纸擦了擦PI\'YAN,$ W, |' W! S" J$ q. ^1 v
虎哥已经在我的汤碗里拉了一泡骚臭热烫的尿。他不屑地命令我:$ J. O( R5 x0 U. v j' |6 F, m
“贱狗,把你的午饭端过来! 就跪在这里吃! 爷还赏了你爷的尿喝! ”
) c/ ]* w5 F( H9 h! g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吃龙哥的大便是什么味道了,也许是我吃了太多次,对这种苦涩臭黏已经没了感觉。
) ?8 x F& X2 a我只记得我不能下口,他们就叫我用勺子把屎和饭拌匀了再吃。我吞不下去,忍不住得想吐,他们就用汗脚把我踩倒在地,用潮呼呼,湿臭的袜子封住我的嘴,逼着我咽下去,然后再吮干净袜子上的屎渣。
% ^8 _, u% k; }( \; Y: a9 O“贱狗,喝点汤啊,别噎着了。”$ P0 e$ t7 c S+ r( B
我记得虎哥这么说,我就端起他的骚尿,大口大口地吞咽他金黄的圣水。 3 o1 D$ Z+ y2 m x
当我吃完这顿饭,我已经满嘴满脸都是龙哥的黄金,和虎哥的圣水了。我躺在地上,任由虎哥拍照。9 L" _4 U( `: o6 Q. s* F% `, |
从此,我成了这两个体育生的私有大便池。我真的沦为了一个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