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德 ————/半文言情色传志/

zs4977162 · 发表于 2018-4-18 10:59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登录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时值盛夏，家家户户每日起早皆要备有数凉水以用。东街马县令家小均子儿卯时便已行到了南门天福井处，只见红彤彤朝阳下小均子骑着头口拉一辆板车徐徐行来，口中吹着哨儿怡然自得。天福井处二三妇嫂排成小队取个半桶一桶去了，小均子跳下驴背放下六个大桶，小手拉起绳索，井上头圆木滚动，不下片刻一桶凉水升上井台，小均子驾轻就熟倒入桶内，待那大桶水儿过半便抬上板车，再用新桶装过三成量往车上那桶内倒去，如此反复。约莫半个时辰，小均子便拉着五桶八分水及一桶五分水哐哐当当往回走。

马府西门小巷内，小均子轻敲几下，就有林嫂子开了门，二人一齐推车入府，小均子提水放入净室，自有各家丫鬟去取。林嫂拉驴子进棚喂食，那驴儿气喘不止，见了干草堆便一路甩着大吊撒欢也似奔去，真是蠢笨。林嫂子笑了片刻转身才发觉马老爷站身后，连忙扣身行礼。马乐道多年官威惊得林嫂子冷汗直流，问道：“小均子可回来了？”林嫂跪拜在地回道：“回老爷，小均子刚到府，往净室去了。”马老爷挥手道：“你去吧。”

马乐道打开净室大门，小均子躺在草堆休息，艳阳从大门折入，小均子伸手手试图挡住亮光，依旧看不清来人面貌，可他心里已从光照下的轮廓知晓。要说他对马老爷的身型可说是了如指掌，前日，大前日，上月，上上月他那双手便已摸遍了马老爷的酮体。
#
那是春雨绵绵的一日，黄姑子早早便来到成家，在大门首喊道：“吴娘子。”就有一个妇人走出道：“黄妈妈可真早。”黄姑子嬉笑道：“还不是吴娘子你喊得急，我昨夜赶集也似替你说了来，马府如今出了三十两银子，只说带去看了，若是收下立马写了符来，你家成老实呢？”说着伸头往门里探去。妇人笑道：“他啊，听了你今日来老早便出去了，他是舍不得呢，要不是我苦口说了大半日他还不肯呢。”黄姑子道：“罢了吧，大娘子。他养了这孩儿，十来年感情哪是说舍就舍得。”妇人哼了一声。原来成德早就醒了，正躲在门口听觑，见老婆子要来带他走，又跑到床上假装睡觉，不想被弟弟挠了几下脚心被婆子拉起来说道：“好个小伙子，就跟着老身去吧，那马府可比家中好多了。”说罢，妇人拿了褡裢来，黄姑子拉着成德就往马府去了。后晌时分黄姑子携成德来到上房，马家大娘看了一眼收了，改叫小均子。也是合当正巧，马乐道从府衙回来见上房热闹走来观看，见那成德着麻衣，草鞋，跪在青石地板上瑟瑟发抖，就叫抬起头来，只见五官端正唇红齿白，马乐道一见了不得，多年沉寂的心儿顿时活络，连叫下人拿衣物来与之穿了，吩咐好生照顾。

当日三更时分小利子带小均子到书房，马乐道端坐太师椅上望着不知所措的小均子正色道：“起来说话。”小均子缓缓起身，低头声喏：“老爷。”马乐道问道：“年岁几何？”“小人今天一十八。”“为何出卖？”“禀老爷，因家中弟弟生病。”“嗯，过来坐。”说完指着身旁床沿。小均子踌躇上前坐下，马乐道转过身来轻声道：“乖小儿，我见你只觉亲切，说不得我们前世有缘。”“老爷，小人不敢。”“有何不敢？”“小人只是奴才。”“我有那等吓人吗？”“小人……小人，老爷亲切。”“嗯，乖儿，帮老爷捶背。”马乐道回过身子，小均子忙上前昂首握拳捶打。马乐道不时吩咐“重些，左，下，上，右。”捶了约一炷香时候，马老爷有些情动，迅速起身推着小均子一齐上了床，一只手托着小均子双颊柔声说道：“乖儿可帮老爷爽爽，老爷自厚待于你。”小均子吓一大跳颤声道：“请老爷吩咐。”马老爷褪下鞋袜上得床，拉下裤头立刻显现青楞楞老木杆来，只见青筋乍现，圆头楞脑，四周站立一群白头黑身老怪，手一挠，前倒后仰。那马老爷咽了几口津液轻声道：“乖小儿，你看它可怜，吃它一口。”小均子脸儿通红，缓缓靠近，轻启小口含住，只觉好干涩，但片刻后那木杆中却有小水儿渗出，轻轻柔柔，一股又一股。马老爷呻吟一声，轻忙取出，柔声细语道：“好小儿，让老爷看看你的。”说罢拉过小手，扒开裤头，露出其鸡巴来，但见细皮嫩口，拨开包皮圆滚滚大头狰狞，马老爷瞬间扑上含住一阵索取拨弄，小均子吃不消两下便射出浓稠稠精液，马老爷一口吞下，亦不顾小均子扭曲的身子继续来回吮舔。待到小均子再次挺立方才松口，扒开彼此剩余衣物，缠抱在一起，不住呻吟。小均子不住喘息，闭眼任由马老爷摆布一夜。

三日后林嫂子带着小均子去往天福井取水，又三日，由小均子一人前往天福井取水。自此小均子每日只需起早取水，平日间在马老爷书房伺候。那马老爷自有了小均子仿佛春花复开，每隔几日早间便一柱擎天，小均子只得随时候命。
#
这时净室屋门被来人关上，显现出马乐道那熟悉面庞来，见其带着笑意，一只手儿抚着下体缓缓靠来，小均子连忙起身褪下乐道裤子一把吃下老棍，细细品尝，乐道站立紧缩后臀，前后耸动，小均子一只手儿抹下嘴角滴漏津液伸入其紧闭的后门来回捣插，片刻情到，乐道俯跪草堆，小均子拿出早已坚挺鸡巴一把插入马老爷粪门，又俯身趴在马老爷宽大后背，一面抽查一面使双手不断抚摸马老爷略略干缩的躯干，从额头到面颊到嘴唇，脖子，手臂，奶头，腰腹，阴毛，肾袋，鸡巴，大腿，双臀。马老爷略带喘息声传来：“儿啊，老爷就喜欢你抚摸我身儿，真真是舒爽，啊，使力，使力干，使力摸，老爷我要死了！”二人弄了有一顿饭时间马乐道渐到了尽头，口中呻吟声大了起来，小均子赶紧捂住乐道嘴巴，身下愈加用力，随着马老爷后门极速收缩小均子拔出鸡巴，马老爷顾不得其他爬起身来含住，几口吃下小均子精液。二人收拾了片刻回书房继续休息不提。

前日马老爷大儿马东硕来家，缠了二日，又去了。马夫人见儿子回来欢喜了两日，也不知哪里开了淫窍，非要与马老爷捣弄一回，那马乐道因连日和小均子玩耍没甚精力惹得马夫人不乐意了，纠缠了半日，只好答应吃补几回再行房事。是日阴天，马夫人早早起来吩咐厨下煮了半截驴行货与马老爷吃了，晌午便见成效，推着马夫人入房内，教其趴床沿褪下亵裤就是猛干，起先抽捣了半日，马夫人乏了两人又抱在床上轻缓慢带温存，足干了一个时辰。

事后马夫人扒开牝门来，见溢出几分精又用手塞了回去，心中只觉无限甜蜜，过后把老爷鸡巴擦拭干净也倒身睡了，醒来已到了掌灯时分。下人们早已备好晚膳，众人吃过不提。却说马老爷吃她这一遭不防落下病来，每日只没精神，又者食不下咽，日渐瘦弱。太医来看都说阳气不足，须补些才得好，又嘱咐不可近阴物，马夫人听了满心愧疚，每日亲自照料终不见好。

转眼到了秋日，这天小均子舀一口粥饭递与马乐道。乐道张口吃下，不知想到何处顿时眼角流下泪来，小均子忙把泪水抹去安慰道：“好老爷，别哭。我也待哭也。”乐道起身坐靠在床头缓缓道：“小宝贝，老爷是舍不得你啊，你还年轻，老爷老了，又落下这顽症。”说罢又泪流不止，小均子也是泪眼朦胧，哀哭道：“老爷会好起来的，太医说老爷是缺乏阳气，我愿把我的阳气送给老爷。”乐道笑道：“好宝贝，你有什么阳气给老爷？”小均子小声道：“太医说新鲜精液最为补阳气，老爷吃补些定能好起来，晚间我再肏了小利子那骚小厮，把他精液也取来与老爷。”说罢就吩咐小利子在门外放风，就便骑跨上马老爷胸上取出圆滚滚鸡巴来，但见黑将军挺立，吐出三两白诞就往马乐道口里塞去，乐道虚疲无力任由小均子前后耸动，只不时以舌尖轻裹其龟头，约一顿茶时候小均子觉精来，快速抽了两三遭，甘甜甜精液便从蛙口中喷涌而出，马老爷则奋力鸣咂吞咽。傍晚小均子取来小利子精液与马老爷吃下不必细提。

如此三日过后马老爷果真好了许多，能下得床了，全家欢喜。是日午后马乐道小儿马上柳赶到家中探望父亲，听闻马老爷病情缓和十分高兴，于是大摆宴席邀了亲朋好友足庆了两日，每日看戏吃酒好不闹热。马乐道也是高兴得不得了，自小他便最疼爱其小儿，使了大钱请了县内有名老师教导，果然有出息，如今三十便已是洪州知府，只是离乡为官一年难见几回，此次回来说不得要多留他几日以续父子之情。
这日秋高气爽，马上柳来到马老爷书房，见小均子在旁伺候，遂问道：“爹，儿见你平日只这奴才在傍，如何能行，我替你多买几个可好？”马老爷笑嘻嘻道：“上柳啊，你可就不知了，我边上只他一个可抵他人三五个也。”上柳高声说道：“呵，我才几月不归爹你如何就寻了这个小可人了，爹的大福。”乐道哈哈笑起来：“你这小子，也知你爹那好，这小均子啊，可得你爹的心哟。”“瞧您那得意的，他可是把我也比下去了。”说着摸了摸小均子的面颊一面道：“可真是细皮嫩肉呵。”那小均子听着父子二人拿他说笑把脸儿红得没边了，撒腿跑去门外。
#
鹿河上飘浮零零落落黄叶，小均子双手托着脸颊盯看水面，渐渐忆起这些月来经历，小脸蛋儿时乐时愁。不觉天渐暗了，远处行来一艘小船，船上站立中年汉子，身穿蓑衣一手持篙，另一手提着抄网把河中落叶捞放小船内。小均子看来人霎时便惊了，那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父亲成海，一瞬间成德回想起了小时候跟随父亲出河捕鱼，每天那么开心那么快乐，直到官府禁止百姓私自下河捕捞，成海就开始学习如何种庄稼，就是剩不得钱，后来家中有了弟弟。

成海注意到成德时，只见成德的泪珠已是不住地往鹿河中落，成海忙止住船儿揪着脸颤声道：“德儿，…爹对不住你。”成德只不做声，依旧垂首落泪。成海沉默片刻问道：“德儿，你在府上过得可好？”成德想到此前马老爷与小少爷那等和谐言笑在一处，自己却被父亲出卖在外心中极是不忿，于是大号道：“不好！外面哪有家里好。”成海听到此言难受至极，恨不得就把成德抢回家去，可是，不能啊，一家人还要生活。

成德不知道何时回到府中，失魂落魄般呆坐在房内，马老爷差小利子来叫也不动身，一日下来水饭不进，到了晩夕，马老爷亲到下房看他，见小均子盯着茶碗内水儿一动也不动，忙上前把他扶送到床炕上，呵问道：“我的好孩儿你这是怎么了？”成德这才回神抱住马乐道腰身大哭起来。乐道不知所措，只好任由其啜泣，待到他声势小了些又拍拍其后背轻声道：“我的小宝贝儿，有什么事儿只管与老爷说来，你这等哭来可不疼杀我矣。”成德哭了一回已是清醒，把往事丢到一旁认命了，况且老爷对他不薄，只是心中要把老爷当做何人看待才好？似是父亲又像好友，或是床伴？不想也，还需过日子呢。于是小均子擦着泪眼呐呐道：“小人是想家了，请老爷恕罪。”乐道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是我疏忽了，明日就让你归家探亲三日可好？”小均子听了又把心儿活络起来，如今自己也攒了几两银子，带回家中也可帮衬一些，只是该如何面对父亲才好，想到这里又是烦恼不已，遂是开口道：“多谢老爷好意，只是我想过几日再回可行？”乐道说道：“都随你。”说着搂过脖子便亲上了，小均子伸出嫩舌递与老爷，就把马老爷情儿挑开了，两人鸣咂有声缠在一处，门外小利子闻得那声响便就跑开了，过了片刻又跑了回来在窗上破个洞儿往里看去，两人做得正好，只见马老爷跪趴于枕褥之上手扶椅垫，小均子站立其后前后抽动身子，两只手儿对着马老爷身体肆意揉搓，那马老爷口中不住呼道：“乖宝贝，好宝贝摸得老爷好舒爽也，别要停下，陪老爷肏到天明去，哎哟哎哟，老老爷要死也，我的好儿子，乖儿子矣，止让老爷歇歇气儿。”说罢两人又是脱过衣物爬上床去，包起棉被来干做一处，小利子这才回到前院找伙计顽去了。到了三更天气，马老爷方从小均子房中走出回到前边厢房歇息去了。

三日后小均子收拾衣物背个搭裢回家探亲去了。刚到了门口就见吴氏带着弟弟在木马上嬉戏，三人刚一对望小弟弟便喊着哥哥，哥哥。成德问道：“孩儿见过娘，爹在家吗？”弟弟抢着回答：“爹爹出去捞树叶了。”说着抬头望向吴氏“娘，爹爹去捞树叶了？”吴氏点头。三人进了屋子。吴氏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早说一声。”

成德转头看向成顾说道：“弟弟的病可好了？”吴氏霎时堆起笑脸：“还亏了那三十两银子，东街黄太医开药调理了半月才好了哩。”成德想起当日吴氏怎么哭死哭活要把成德卖了与弟弟看病，父亲怎的烦恼不语，只是如今都成了过去。便笑道：“那便好了，父亲几时回来。”吴氏道：“要到一更时分才回。你先陪顾儿耍耍，我去做饭。”说罢往厨下去了。

成德陪弟弟耍了一回父亲便来家了，见了成德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住成德关心道：“德儿，在马府过的可好，爹看看瘦了不曾。还好，还好，倒比去前高了些。”成德装作冷静问道：“听说爹爹去城里捞树叶去了。”成海一楞，片刻道：“这是前些日子你二姑姑替为父寻的差事。”成德听了问：“二姑姑的病可好了些？”成海低声道：“你二姑姑已经下不得床了，却还替为父操心。你以后有出息了要好好报答她。”说到最后音量渐不可闻。

落后吴氏取上饭菜来，又筛了一蛊黄酒一家人就着灯烛吃过了。到了晚上吴氏带着成顾睡一屋，成海与成德睡一屋。约有三更天，成德擦洗过后上了床炕，成海早已躺在里头。成德心想自父亲有了吴氏，这还是头一回与我睡在一处，也五年了吧。紧接着脑海中又浮现些些片段，父亲如何到处借债为母亲操办葬礼，又如何在官差跟前低声下气，到最后如何忍痛把各类渔具转让他人。想到这里成德忍不住紧紧拥住成海，把头儿深埋。成海吓了一跳：“德儿，怎的了。”成德道：“没事儿，床小了些，我怕落地上去了。”成海哈哈一笑道：“小德儿也长大了，不过你小时也爱躲在爹怀里睡，可把你娘亲给妒坏了。”

成德突然沉默，片刻后说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成海也放下笑脸道：“唉，你若在家也该给你张罗个媳妇儿了。”成德听了故意说：“这么说来我还给你省了一比钱，可真是一举两得呢。”成海听得险些落下泪来：“原来你是这么想爹的麽，爹在你心里如此下作吗？”成德见父亲似有哭腔忙说道：“爹爹别气，方才孩儿说的是气话，孩儿知您多么不舍得孩儿。”

说罢两人一阵叹息，渐渐睡下了。到了第二日成海早早出门，成德在家中帮些小忙，正巧吴氏要到市里买些柴禾，带着成德成顾去了，那柴禾商人罗大胆也是马府的供应商，曾在府内见了成德一面，三人刚到那罗大胆就认出他来，忙上前来行礼道：“小均哥，许久不见。”成德还礼道：“罗主事，幸会幸会。”罗大胆眼珠一转便知晓，说道：“可是陪家人来买柴禾。”成德回道：“正是。”说罢引入门内挑了数捆大柴，又教店内伙计送到家去。

又到夜间，吴氏趁着成德去擦洗之际把今天的事儿说与成海听，成海听了高兴道：“这还不好，说明他在府内受老爷器重呢，你说他怎么能有这探亲假，别家大府恨不得把家丁忙成驴狗呢。”吴氏听了也不言语，后边去了。这回成德先上了床，落后成海洗了身子上来见成德睡在里边，上前来把成德抱起，见成德醒了说道：“让爹睡里边，里边不比外边舒适些。”成德道：“爹忙了一天睡外边吧，孩儿习惯了，起先和弟弟睡时都在里边呢。”成海不依他，非要把成德抱到外边来，两人挣扎了几回谁知把里边床炕塌了去。

成海先开口抱怨道：“你看你不出来这下怎么睡了。”成德笑着道：“爹爹好意思说我，我都睡了，先是把我弄醒了不说，要说这也是爹爹重一些，如何就怪我了。”几句话把成海后面的话塞住了，只能拿出长辈威势来道：“好啊，在外头几日就懂得顶撞为父了，你看找打。”说罢就抬起成德屁股打了两下。一下把成德打得脸儿通红。

两人无可奈何只能挤在一处勉强睡了一晚。到了第二日成海找了理由早早回家把床炕简单修理一番，落得满身大汗，去后面洗刷，被吴氏说落了几句：“这几日是老懒猪吃太饱转性了，天天要洗，不把老娘累死了。”

傍晚点上灯烛，成海坐主位，成德对坐，吴氏与成顾打横。成海举起杯来说道：“明日德儿便要走了，与为父吃一杯。”成德满饮，又回了成海一杯，吃了几样菜又敬吴氏，转后各人又一起饮了一杯，就把成德吃得醉了，跌跌撞撞爬上床去睡了。睡了一回到了三更天气，成海才上了床炕，成德便就醒了，起身小解去了，回来又见父亲睡到里边只好躺在外头。成海问道：“你这几日怎么只吃了那点饭菜，如何吃的饱，可是家中饭菜不合胃口了。”成德鬼使神差地回了声：“嗯。”天可怜见，若是平常成德绝不会如此说话，偏偏这时离别在即，又吃多了酒便把这真话说了出来。成海听了也不再追问，只是道：“为父对不起你。”

成德摇头：“孩儿在府里过得很好，马老爷差了孩儿一些闲活，每日轻松自由，孩儿以后会常来看爹爹的。”成海道：“孩子，好好过日子，不要常回来，免得老爷怪罪你，家中也不十分方便。”成德是头一回听父亲叫他孩子，不免想起马乐道来。便抬头轻声说道：“爹爹知道为何老爷对我这等优待。”成海道：“是德儿聪慧，故那老爷赏识你。”成德摇头，我来告诉爹爹吧。说罢便转身褪去成海下裤，显露出其软绵绵阳物来，张口吞入。成德一般动作，成海还未反应过来。

待到一片舒爽之意袭上心头，忙把成德抬起，只见那阳具已是高耸，几股淫液还在滚滚上冒，成德道：“就让孩儿为父亲服侍一回吧。”成海哑然道：“德儿，你。”话还未说完，成德便又低头吃下父亲那坚硬肉团，边用手儿拨弄阴袋，成海忍不住一声呻吟。他一生中还未有人帮他吃过这鸡巴，可还是把成德抱起身来，哭道：“德儿辛苦了，爹没想到你竟在府内这等伺候那老贼虫。”“为父，为父要把你赎回来。”成德也哭道：“爹爹，孩儿自愿的，再说你哪里来那六十两银子啊。”

成海低下头：“为父真是败人，败人啊。”成德安慰道：“爹爹不恼，别让娘听到了。”成海道：“爹晓得。”成德道：“孩儿明日就走了，就让孩儿替爹服侍这一回吧，爹爹也是许久没有流过水了，略有些咸呢。”说罢依旧埋下头去，轻抿双唇，抹舌吞吸。不几时就把成海弄得喘气不止，又一盏茶时间见成海双腿轻夹，便知精来，几下吸尽，微微清理过后二人相拥而眠，到次日，成德便归去马府。

成德刚刚到府便听说马少爷要调任到东河县了，那东河县就在临壁，到家只需一个时辰。这时老爷与大娘二娘正在上房商量如何庆祝。大娘陈贞说道：“如今还早呢，急什么，柳儿要到出月廿一才到任，还有好多日呢。”二娘马莲儿附和道：“我也说早着呢，老爷非得把我们叫来。前几日落雨，你看把我这鞋儿躧得满是泥土。”马乐道正色道：“本老爷高兴不行？上柳如今升了巡抚，又离家近了，待他那边寻下房舍，说不得本老爷就搬去住个几月也不妨。”陈贞道：“你就去吧，要说你这县令也别当了，总挂个空头教人笑话，老便老了，还强占着。”
这马乐道听了不乐意了：“我便占着如何，自有黄官人替我管着，我不怕他人笑我，到哪日笑我之人也有本事当县官了，我才正眼看他哩。”
马莲儿接来道：“好了姐姐，咋们不管他如何，他若搬去住了，我们姐妹才自由哩。”马乐道生气道：“你两个每日气我，看我能活多久，把你两个都成了寡妇才好。”大娘子听其语气不佳忙上前扶了肩臂道：“好老爷，别气了，我两都依你还不成。”乐道哼哼一声，见小利子来报小均子来家便找个理由去了。
书房内，小均子笑道：“听下人说少爷要升迁来东河县当巡抚了，老爷可是高兴极了？”马乐道摸着小均子脸颊道：“还是你懂老爷心，等那边寻了房来，老爷打算搬去住个几月，你也随老爷去可好？”小均子道：“但听老爷差遣。乐道柔声道：“我的儿，这几日可把老爷想死了，今日要好好补偿老爷。”小均子乜着眼道：“小人遵命。”便伸手摸进马乐道后背，原来小均子早把手儿捂得火热，一下把乐道暖得心颤，身下那话瞬时便木棍也似挺起，小均子摸了片刻把乐道推倒在床脱下其裤，按着一只腿，俯首吮弄不止。乐道按着小均子小脑袋儿往来只顾没棱露脑摇撼，抽拽得小均子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
约莫有了半盏茶时间，马老爷忙把小均子头抬起，说道：“再来便丢也。”于是小均子便趴在乐道身上与他亲嘴。乐道一面对小均子道：“此次回去可受委屈？”小均子回答：“没有，我爹他叫小人多谢老爷看顾，我说老爷自来亲切，哪要你谢来。”乐道不由欣喜：“怪油嘴，老爷喜欢你来，方才看顾于你。”小均子悠悠道：“那要是哪日老爷不喜小人了，小人又该如何啊。”乐道拍一下小均子后臀，笑骂道：“放心，老爷喜欢得紧，这辈子都放你不得。”说罢转头吃下小均子鸡巴来，先是吞在口里挑弄蛙口，一回又用舌尖抵其琴弦，然后用厚唇裹着，只顾不动。小均子多日不泄哪禁得住，顿时灵犀灌顶，满腔春意浓浓，便就精来，呼：“老爷，小人过也。”言未绝其精射了老爷一口，老爷口口接着，都咽下了。

落后歇息片刻，小均子鸡巴又起，便就与马老爷干作一处，次日二人日上三竿方起身。

转眼来到马上柳上任日子，马府一家人赶往东河县参加庆典去了，止留下几个丫头伙计又叫了几位排军看家。

zs4977162 · 发表于 2019-2-2 20:25

好久没人回复，毕竟能看得下这类文的人只在少数，很难让我产生动力去接下去写，但既然有人看我会在接下来几天内更新一些。

zs4977162 · 发表于 2018-4-18 11:02

转眼来到马上柳上任日子，马府一家人赶往东河县参加庆典去了，止留下几个丫头伙计又叫了几位排军看家。

原来上柳在东河县东城寻下一座三进十房大院，就依着鹿河下游流河畔。这日天晴，乐道一家来时已是晌午，众人从正门进入，上柳携妻室小儿上前见礼毕，各自落座，叫唱的上来。先是唱了出「走马上任喜自来」，落后又排筝抚琴唱了「东进爵」。火夫又摆了菜上来，无非鸡鸭鱼羊豕，芙蓉百合杏桃，上柳赏了银钱下去了。这时各处官差上来敬酒，一一回过，到申时，便渐散了。

到晚间一家众人摆下张八仙桌，取上张员外送来的葡萄酒，把马老爷吃得醉醺醺，由小均子扶着一路趔趄着脚儿走到后边小解，正巧碰上马上柳三岁孩孩儿在花园玩耍，乐道急急上前抱住：“我的乖孙矣，叫祖爷爷好想。”孩子吃一惊皱眉就要哭，小均子忙上前说道：“老爷，您这酒气重，明日再亲近小小少爷也不迟。”乐道晃晃脑袋把孩子放开，一旁奶妈这才上前安慰孩子。是晚小均子把老爷带到厢房伺候宽衣睡下不提。

次日乐道在客房坐，上柳带妻儿来拜，乐道忙挥手快快起来。把小孙子抱在怀里，逗趣道：“小祖宗，祖爷爷昨夜惊了你，可不要生气。”孩子不明就里，上柳吩咐叫爷爷，孩子果真奶气叫了声爷爷。把乐道欢喜得要不得，一家其乐融融。落后乐道提出要在府内住上一段时日，上柳满口答应。在后边收拾了一间干净偏房，设下香被。又问娘们也留下多住几日，大娘陈贞道：“我们不似你爹，老顽童一般，我家中住惯了，昨夜歇一晚就落得腰酸腿疼的，还是回去住罢，由他多玩些时日，我等便不留了。”又问二娘：“娘亲总该留下多住几日，儿子多少尽些孝心。”二娘道：“儿啊，娘亲倒想留下，可府内大小账目一日不得闲，今日回去也不知要忙到多咋时分，你若有心，早早和你爹回来，就是孝义。”说罢众人便出门，外边早备好大轿，一走一搭往来马府去了。

马乐道止留下小均子小利子使唤，其他伙计丫头都遣去了，这日晌午，外边突下起鹅毛大雪，只见千里飞白好不壮丽，一家人就着这雪景吃酒吟诗，吃到兴头上马乐道端起酒杯就往园内撒去，不巧正有只过冬鼠儿被冻醒出来觅食被酒水撒个正着，吓得一溜烟往墙外爬去，众人见了更大笑不已。

到了掌灯时分，马上柳在书房办事，忽听小厮来报老爷来了，停下笔出门迎接。乐道穿着貂氅戴着大帽，兴冲冲行来，见上柳在门口迎接，一齐进了书房，又吩咐下人再添兽炭。乐道坐上首提茶喝了半口开口道：“孩子，爹想你了。”上柳一听嘻嘻笑起来：“爹你可真老了，这等肉麻话儿也说得出口。”“可不是，爹自经了上回那场劫难便想通了，我到了这个年纪又何必扭扭捏捏，今日活着说不得明日便归西了，因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爹可不要再吓唬孩儿了，爹是富贵命，长命百岁哩。”“管他长命百岁，随它去吧，爹如今就要活的清醒，过得明白，如今留在你这也是指望过一段自由生活哩。”“儿自当成全爹爹。”

乐道唏嘘道：“自小爹便疼你，你也长进不比你那哥哥，一个纨绔疯子，让他去做买卖也好了在家添乱，如今你也做了巡抚，便就稳定些时日，好好与爹过个晚年，也是爹没白疼你一场。”上柳也感慨道：“儿晓得。”

“那今晚爹爹要如何让儿子陪你。”上柳这一问可把马老爷心底往事勾起。在上柳十五之年，凑巧见乐道在屋内与小厮交媾，好奇之余便在门外听觑，被马乐道逮个正着，彼时乐道干在兴头上便不理会，只把上柳晾在角落，只道一会收拾他。上柳看了片刻不觉下根立起，便以手按住，不料碰几下便有快意从心底升起，又几下就喷出亮晶晶体液，慌乱之下落得满身都是。乐道见了不由大笑，骂道：“好小子，看你娘见了不打你。”上柳羞涩不语。乐道便教小厮帮他收拾衣物，拿到后边净室去，又吩咐下人取了新衣来，便正襟危坐要考他功课，几题过后上柳对答如流，这才渐渐提起神来问道：“爹爹，方才你与他小厮做甚勾当，把儿子看得心慌慌。”乐道正色道：“这乃成人交媾之事，也该教你了。方才你那鸡巴所射之物谓之精，乃成年男子体内精华，若以此物入妇人下身牝户，便可使妇人成孕，生下孩童来。”“可爹爹方才与小厮交媾如何生育。”“爹爹方才所为不为生育，只为。”说到这里乐道摇摇手中折扇悠悠道：“只为消遣，你不知那等事可是美妙不可言。”
上柳小声言道：“孩儿方才也有些快，快意。”上柳哼道：“你那属自泄，又不可比也。也罢，爹爹也该与你讨个妻妾，你自知其中美妙。”

上柳听了乐个不止，也是年轻气盛，下身又是挺立，伸手去抓被乐道制止，褪下其裤，白嫩嫩小葱儿上下摇曳，乐道不由升起一丝狂意，自古父子乱伦为世人所唾弃，可这世俗之意也是一种诱惑，突破世俗的巨大快意的诱惑，上柳见父亲神色沉着，不由咽下一口口水，缓缓道:“爹爹，这，可是乱伦。”惊得马乐道流下一滴汗。端起茶水几下吞尽，又倒了一杯，才拿在手里慢慢品尝。马上柳经过父亲教育，方才理解原来书中早有提过这类知识，知晓乱伦乃是世间大讳，若被他人知晓传开……

可如果父亲想，我又该如何呢？父亲自小待我极好，我……可这法纪伦常之理。

马乐道回过神来，见上柳下身依旧挺立，脸色又出现几分挣扎。我马乐道堂堂县官理应遵守仁礼，可我早已犯下无数戒条，如今又何须在意这点忌讳，可是天理昭昭，谁人能逃，便灭了心思。不想马上柳骤然道：“爹爹要行此事也未尝不可，孩儿今日便是豁出去了，只是孩儿想，此事但行一回别无二次，另孩儿想骑爹爹在上头。”几句话把乐道心火又提起，只是上柳那小鸡巴儿如何能有感觉，无法，只得把房内托子拿出套在其根部，令其并些口水缓缓插入。

上柳挺立身子刚插入乐道后门，便觉全身暖如烘炉，随后轻抽缓提，更觉心头畅美不可言，几下便要丢身，只得停下身子奋力忍住。
片刻乐道却是停不住了，其孩儿顶了片刻不想却正中其淫点，一阵酥麻之意从肛内传至全身，乐道渐渐忍不住前后动起来，不到一盏茶时间上柳便丢了身子喘息不止，乐道依旧不停，只是动，又一盏茶时候随着一声低吼乐道粗黑木杆竟也射出精来，二人收拾片刻躺在床上睡到一更时候方醒。自此之后乐道为上柳先讨了一妾以解其心。
#
想来自那回以来父子两便没行过那事，不想今日上柳又提起，乐道只觉浑身燥热，哑然道：“上柳，你爹我。”上柳堵住乐道口说道：“孩儿清楚。今夜你就与那小厮儿洗干净等孩儿来罢。”

转眼到了夜里，马上柳来到后边，见小利子蹲在窗下往屋内偷觑，也不打破，只一声咳嗽，小利子吓得跪下道：“少爷，呃……老爷，小人方才把钥匙落在窗下……”上柳打断道：“我爹他可在房内。”小利子忙道：“大老爷正在屋内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原来马乐道此时正与小均子在净桶内相拥勾舌。上柳挥手道：“无妨，你在门外守着。”小利子阻挡不及，那上柳依然推开房门，入内发现无人，便往明间走去，正瞧了个着，只见两个白嫂嫂正缠在一处。小均子见上柳走来吓得满脸通红，下身鸟儿一下便熄了火。乐道却不以为然道：“柳儿来了。”那乐道也是贼心，早不告知今晚上柳要来一起行事，把小均子吓得埋头不起。

上柳见了此情此景哪能呆立，几下褪了衣物也爬进净桶，把桶儿挤得摇摇晃晃。小均子抬起头来看，这少爷身子怎如此白净，却比闺妇还白些呢。乐道笑道：“好小儿，替我这白儿子擦擦身子。”小均子真个提了巾布替上柳搽抹身体。搽了片刻上柳情到，搂着小均子就亲个嘴，三人温存片刻，待水凉了便就起身，吩咐小利子取茶水。

小利子取来桂圆龙井，小均子品了一口，说不尽的清香，顿时醉了心，又有时令果品，落后摆下棋盘三人在一处下棋，起先乐道对上柳，上柳输一筹，后来乐道对小均子，小均子也输了，最后小均子与上柳来，上柳便轻松取胜，下了一回又叫人添了炭火，三人便上了床去。只闻熏香被褥掩盖下说不尽的春意旖旎。当夜一整夜那床帐摇曳不止，不时更有床枕被褥飞出，过一会便有一个赤身小厮儿颤巍巍跑下捡了又一溜烟跃上床去。

到第二日三人到日晌时分白不起身，到午时，方才整理衣袖，宽衣整发出门。那马乐道却是走不动了，后边不尽火辣辣的，但动一动儿，便就疼的叫喊不停。上柳吩咐取了药来涂了，过几日才好了。

这日到了元旦，上柳与乐道并家人一齐去赏梅，一早众人坐轿子来到吕坡，进了一座庄园，庄园名叫聚春，兴建于南宋，传是宋高祖来此处游赏建下的居所。但见园内飞檐流阁，红墙碧瓦，瑶台琼室。众人先是喝过山茶，落后都转入后边院子内观赏寒梅。

这时小均子去后边净手，见得一个少年正出恭，只听得其憋喊得声嘶力竭，片刻遗下一截矢来，偏那矢上带着红丝，小均子正对其后，见其粪门来回收缩，便知其昨夜必有物捅过。眼下到了晌午，众人在卷棚内坐，园中管家吩咐上了汤饭，不巧小均子这一桌有个下人晕倒，小均子正坐其隔壁连忙搀扶住其身不至于跌落在地，管家叫人来与小均子一起扶到后边小房内歇息。原来那马乐道见小均子搭手，本欲另叫他人，只是小均子见来人正是之前那位少年，便对马老爷摇了摇头，与那少年一道抱着下人来福去到后边。

这时把来福扶上床炕，那少年累得气喘吁吁，小均子便对其道：“小兄弟年纪轻轻就这等气力。”少年听了没认出其来，见小均子也是小厮打扮便嗔道：“你这小人好不礼貌，你自身也好不到哪去，你这猴屁股脸皮却是让人好笑。”小均子一听恼了，呼道：“我这猴屁股却在脸上，不想有人屁股却在他人胯下。”少年惊诧，口不择言：“你这小厮，只管胡言乱语，小心你爷爷我把你办了。”小均子却道：“一个秫秫小人儿却当起人爷爷来了，也不害臊。”少年气恼，伸手便要推打。小均子也不还手，口中道：“这下看谁不礼貌来，我一个客人却遭你打骂，看一会那胡管家来我不对其告说。”少年听了罢手，知晓理论不过，便一言不发。小均子见其样貌可爱，便打趣道：“好小厮，这就生气了，昨夜怎挨得过人大行货来。”少年不言语。小均子上前舔了一口其耳郭，嘘声道：“小公子好脾气，不恼不恼，哥哥我不气你了。”少年吃他这一舔顿时一个激灵，小声道：“我道如何，原来一个院里来得。”小均子见来福不醒，色心辄起，抱住少年道：“好弟弟，既是一个院儿，也不奉承奉承。”

那少年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小均子，见其浓眉大眼笑容可掬，心下也是极喜，便半推半就与小均子在椅角干作一处，不巧来福听了呻吟醒过来，见两人干得正好，少年口里哥哥，达达不止，小均子则不时拍打其臀好不欢乐。
来福知晓小均子身份，便装作未醒，躲进被里偷偷观觑。原来那少年名唤友道，乃胡管家远亲，前年友道父母托付其下顾儿子，不想却遭胡管家下顾了其屁股，那胡管家有一症，天生下身萎小，只尖锐，每每插入便如钝刀一般胡乱捣弄，是以每回友道后门便都流血，胡管家也知晓遂半月方弄一回。那友道从往至今哪吃过似小均子这等大行货来，只觉喉间一股蜜饯浓浓不止，全身瘙痒难当，只扶着椅首便射得一地，小均子趁此快速抽动两遭也一下下把精射入友道体内。

这时门外似传来脚步声，二人忙收拾衣物，把地板擦拭，就有胡管家开门进来，刚一踏脚便抽鼻嗅了嗅，见二人坐在两侧，问道：“那人醒了不曽？”友道回：“还未醒哩。”胡管家上前把棉被掀开，只见来福双眼紧闭，呼吸匀长。便吩咐把茶水备好，取出袖内风寒药来，待他醒了喂与他吃。又向小均子道：“马老爷喊你去。”小均子于是眨了眨眼随着胡管家去了。

到了近申时，马老爷一家上了大轿回去了。那友道自此便思起小均子来，又不知小均子名号，是以每日碎碎念念。到了晚间胡管家又吩咐友道到他房去。友道入房请安道：“叔父。”胡管家缓缓道：“今日又累着你了。”友道想是午后照顾病人，便回道：“些许小事倒累不着侄儿。”胡管家捻捻髭须道：“昨夜方才受累，今日又行事如何不累了你。”友道惊吓道：“叔父如何知晓。”“哼，你当我蠢物吗？那屋内满满㞞味，就知你两干的营生。”友道忙辩解：“是那人强迫我。”胡管家怒道：“我见你满面潮红，是爱吃那强迫也似。”说罢褪下裤子来露出小竹筷来，嗔道：“看来还是轻瞧了你，你那屁门儿还是挺耐艹的。先来替它舔舔。”友道只得上前含住筷儿，轻慢吞吐，过了半日白不起来，原来这木筷儿这等不经用，看来没个几日是恢复不得了。那胡管家也不耐烦，只吩咐友道儿一直舔，足舔了有半个时辰，那胡管家有了尿意把尿撒在友道口内方止。友道起身问道：“叔父，今日那马家好有声势，不知是哪里大户家人。”那胡管家道：“那马家家主是山下新晋东河县巡抚，管查整个县城，这县内各官员哪个不拜其门首，今日还是那马府中管事与我有旧方才推荐其来游逛。说不得明日老爷也得赏我赏。”友道忙恭维：“还是叔父有本事，要说咱那乡就出了您这大人物来，堂堂北村县县丞管家，多大声势。”说得胡瑞喜得要不得。

看官听说，这北村县乃是外县，不足三十户人家，就坐落在这吕坡四周，地少人稀，极少油水，就得了这聚春一园有些年历，其余不及一谈，更别说这管家了，园中不过十来人，管到天去也是阴沟里的大毛蛆罢了。

#
这边说马家众人回到家中歇一夜，次日又有县内守备，都监，千户，内官前来拜节，乐道便陪同孙儿在房内玩耍，上柳妻妾在一处下棋不提。可巧今日黄妈妈带了礼来后边拜见众妇人，提到有一位大户家小厮出卖，好不乖俊，不得意砸坏了一只白玉，被打骂得要不得，如今就要发卖，十六人家，止五十两银子，不是我胡夸，那小厮儿生得白净，且有大气力，什么活儿干不来，更兼各路曲调精通，要平时一百两银子也得不来哩。黄妈妈绘声绘色把娘子们笑得不住，那大娘子举着手中棋子儿问道：“那他可会象棋不会？”黄妈妈笑道：“娘开玩笑，不是象棋，围棋，便是那柔球，投壶也是家常便饭。”二娘子调笑道：“谁不知黄姑姑尖嘴滑舌更是家常便饭，你好运儿，单有如此好人儿落在你手里。”黄妈妈满脸笑：“我的好二娘，平日里也轮不着我，只这小厮原是我大妈妈家亲孙儿，不想家道中落，自小便卖与那大户，学了这些巧样，这下要出卖便想到我了，料想我这好运儿是天生的。”大娘子听了便不怀疑说道：“你这姑姑子平时走家窜户，如何便要把这好事儿送与俺家，别不是唬弄俺们。”黄妈妈听了大呼：“我的大菩萨，老身自小看你成长，你这亲事也是老身亲自撺掇，老身如何不向着你先哟。”大娘听了便叫其带过收下了。

要说的这大户家小厮为何人,却是县内顾大户家,那顾青中年时分经人撺掇宠了院内白万夜,那白万夜乃是街巷有名男妓,风月极佳,把顾青痴得七日不归家,而后有子弟提议自家收养一个打小培养必不必院内差,那顾青真个买了个小厮收养在家,自小无所不教,又把小厮取名龙起，养到十三岁收用了。后被家中父母知晓好不责怪，各众娘子也是纷纷闹脾气。都不管用，后来顾青父母死后更是肆无忌惮，把家业荒废了，幸儿家中孩子长进早早接下家业才不至于中落。前些日子顾青不想害了病，起先脉象浮涩，没几日荣卫倒逆，七窍生血而亡，顾青一亡，顾家大小便就打发把龙起发卖了。
#
这龙起自小便是个极其聪慧人儿，当下来到府中不过半月便把府内各人理个清晰，只是若把这天才用在治理之道，说不得惠及四方，不想天意弄人，可怜可惜。这日临近春节，小均子与小利子都被安排出去买办事物，龙起便趁入马乐道门首，见马老爷刚刚起身，忙进内服侍穿衣净脸，几下不意间触碰马老爷胯间，那马老爷已是知晓，正巧心中也是极其喜爱这小厮儿，便顺手抓住其小手放入口内吸了一把。龙起忙抬头，乐道一下搂过便亲上了，过了一会马老爷又宽下衣物与龙起在床上干起，马乐道已是许久不曾干过后门，不想这小厮后边好不温暖，只道天生卖屁股的人儿。不知那龙起自小学了各类房中秘术讨好主人，这暖肛之法只是小小伎俩。两人一面干，乐道呼道：“乖儿，你后边热得你达心内好不温暖。”龙起趴在床上娇声道：“达达慢些，孩儿这些时日不曽入得有些疼。”乐道喜道：“你大声呼达达，我便丢与你了。”
龙起便大声呼喊不停，听得乐道心上开花，又抽了几回便把精水射入其后门内。

自此后，乐道把龙起收到房下改叫小起子，后小起子又在枕边说过一些小均子言语，渐渐乐道便把小均子别变了，这日也是合当有事，小均子出去买办，那商户繁忙了，直到了一更方停，小均子只好在一旁等待，拿过物品，赶小巷回府，正巧有偷天大盗王莽在此作案，见小均子入巷，尾随而入，深巷人静，王莽突起敲晕小均子把物儿掠了去，半晌小均子起身发现被抢，哭了一阵回去府内。乐道上柳责骂一顿，傍晚那小利子收了小起子好处也在马老爷跟前说舌，乐道听了更是厌恶了，过几日找个说辞把小均子赶出大府。可怜天寒地冻小均子无处可去，躲在破庙内将就一夜，又无颜回家，只好到处飘荡。
这日早闻东乡员外在胡桥边下发放米粥，一群花子围上前去，被排军推开，吩咐众人排队，于是个个花子争先恐后往前挤，争了片刻有势的花子排在前头取了粥食去了，队伍刚过半，施粥的火头见人数过多便把量少了些，到了最后一个上前正巧剩下半瓢，那花子也不抱怨，取了便要去，一旁员外小姐见了生出怜悯，取了一个馒头递与他，花子抬头致礼，小姐见其面盘虽是脏乱，却是齐齐整整，更无平常花子般惊慌，两目清净自然，不由更生怜爱，又取出三个馒头用娟子包了送给他，花子讶然，又是鞠躬谢过，跟着人群散了。

这花子便是我们的小均子成德，他自半月前被逐出府后便十分浑噩，每日只躲在城外破庙内呆坐，其他花子见以为傻，便欺辱他，趁成德睡觉之际把其厚实衣服偷去，也不见其生气，后变本加厉，抢夺吃食，后来花子头余牛更是奸污了他，幸而一老花子怜其，不然那夜成德就该死了，当夜余牛奸后便不再管他，又有其余花子来吃余食，成德赤着身子在草堆里任人摆布，后半夜天寒，成德已是失去知觉，那六十岁的老花子花大取过破棉袄来包住他才免了其死数。

次日，老花子便开始照顾成德，每日取饭喂食，到一日天晴，成德才恢复过来，只不说话。庙内众花子也习惯了，由着花大照顾，只想等他好了再行勾当。又过了两日随着花大悉心照顾成德有了些生气，每日也会出去讨食，夜里把讨的食物拿给花大，后来那些贼花子又打成德的主意被花大一顿推搡，众人不敢对老花子用强便就放弃。

#
说成德拿了员外小姐的四个馒头早被其他花子看在眼里，大家都想着如何把馒头抢了来，都躲在破庙必经之路的田陌里伏击，只是今日成德合当转折，其正吃着馒头走动之际，碰巧遇上那聚春园内小厮儿友道到镇上籴米，在米行门首一眼便认出成德，见其身着破烂，端着小碗一口口吃馒头，上前来敲了一下其肩，作势道：“这不是院内哥哥吗？如今这演的哪一目，说与爷爷听听来。”成德转头便认出来人，嘻嘻一笑。友道不知其意，摸摸其臂膀道：“几日不见怎如此瘦弱了，如今怕是连猴脸都比不得了。”成德听了想起彼时这小秫秫那等，今日却在自己跟前张致起来，不由笑骂：“你这小厮儿，几日不见就敢在哥哥面前作威作势来，我是你前世孤老，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打得你那小腚子烂开也不停。”

友道忙赔礼，他心里开心都不及哪还敢再说趣成德。两人说了几句，友道便道：“要不你就随我到聚春园内做个小门童可好？那胡管家是我叔父定肯收你。”成德不语，友道急说道：“你如今住那破庙也不是办法，难道你一辈子只在那破庙了。你来园里我也可照顾你。”成德沉吟片刻，还是不舍得花大，想是我去问问花大，若他同意我便随去，又想早先我不说话，如今我去说又不知其他花子怎么看花大，怕是要骂他傻老儿了，原来顾了一个骗子，我是骗子，如何又去连累花大。
想了又想便把自己绕晕头了，不知友道已经赶着驴车走了一大段路程，待成德回过神来，想我这一走说不得花大伤心，说顾了一个不懂恩情傻子，只是那聚春园已在眼前，又是苦恼。

事到如今，成德只好先随友道搬到聚春园内住了，友道只说是前日友人落魄前来投靠，那胡管家也没认出其就是当日与友道苟且那小厮，便收了，吩咐打扫后院兼每日打水儿，至此成德又过上了每日起早骑着驴儿取水的日子。
#
这日到了端午，那北村县家家户户都早早去郊外飞鱼井打水，只见朝日初升，成德吹着口哨儿，缓缓行来，却是第一个到，便取下桶儿，拉动绳索，不一会，一桶冰凉井水儿升到井口，成德先捧了一点水往脸上撒抹，顿时神清气爽。这时来了一个小村妇，推着一个小板车来到井边，成德见了打趣道：“古大嫂今日可晚了些。”那古嫂子见无他人便笑骂道：“还不是我家那贼短命的，昨日捣了我半夜，现今下边还疼着呢。”成德知其意，便回道：“那是你那屄户小了，容不下你家那大行货来。”妇人斜着眼儿没好气道：“可知我家那大行货呢，就是个小蚯蚓罢了，还不够我鼻孔粗大。”成德一面打水一面道：“嫂子鼻孔儿可不小哩。”妇人听了道：“天哩，实和你说了罢，昨夜是我那没廉耻的公公又扒灰来了，吃他那软趴趴行货子在里头好不自在，现今下边只害酸。”成德道：“昨日你那小丈夫在家，肯他老廉耻的上你床。”妇人没好气道：“他啊，你是不知好没脾气，他爹随意找个说法他便归到前边和他老娘睡去了。”“那他私下不向你抱怨来。”“天杀了他有那个胆，每日像驴儿似的磨磨蹭蹭，偏又没那驴吊。”这妇人如此说着没了前几日羞涩，见下无人更是褪了半边亵衣露出白谷谷奶头来与成德看，成德看笑了，上前摸了一把。这时远处传来铃声，惊得妇人忙穿好衣物，把桶儿取下，成德也装好满满四桶水儿，便骑着那头口去了。这时艳阳高照，飞鱼井处更热闹了些，只少些乐趣。

不到辰时成德便到园府，在侧门进入，就有友道在门后等他，两人在墙后影下抱在一处亲热了片刻又一同把驴车推入门内，成德一面说道：“昨日那胡刀子又欺侮你了？”友道摇头，成德愤然道：“早晚把他那小刀子切下来喂驴。”友道微笑道：“不妨事，我都习惯了，他那软刀子不经用，用一遭疲十天，休要让他知晓咱们，免得多生事端。”“只是苦了我的乖弟弟。”两人进了净室成德伸手摸向友道后臀说道：“哥哥帮你揉揉。”成德在外吃了那古嫂勾搭早已心猿意马，这下把持不住，吐了唾沫伸手插入友道后门，揉了片刻又令友道吃弄身下根子，待双双情到，便压在小桌上操弄起来。见友道双眼乜斜，深呼短吸也已是意乱情迷。成德则一抽一提，张弛有度好不欣快，阴暗室内二人双凤于飞，过几时一缕白光从窗角折射友道后背，成德见时候不早便疾马也似快速动作几番，丢下精来。

落后二人去厨下取了几块吃食又各自忙去了，到了晚间，成德搂着友道脖子说道：“我有一计策，不知行否，你替我参考。”友道问：“什么计策？”“早先我提过古家嫂子，说他公公有一类壮药，在城隍庙内求得，有提神充血之用，常人吃了或无碍，你那傻刀子叔父本就体虚，若给他吃了不知有何变数，你道哥哥此计如何？”友道惊怯道：“若不效我岂不是吃他折磨。”成德悠悠道：“傻弟弟，你不会找个赶集时日，咱倆便下山，随他折磨哪个去。”友道这才喜道：“此计甚好，甚好。”成德嬉笑道：“他可是你叔父，你不恼？”友道没好气道：“我早埋没了这叔父。”

当下无话，二人睡去，到次日成德寻个缘由教古嫂取了古老头壮药来，过几日正是赶集日，友道带着成德骑了驴车下山去了，那胡瑞晨间吃了几个馒头只觉下腹涨得慌，正巧林县令又安排与园丁商定修剪园内枝叶，过几日有安武侯前来赏菊，胡瑞生怕园丁把枝儿修砸了吃县令责骂，遂是步步不离盯牢。只是下腹又是涨热，不时把身下细棍儿直了，又汗流不止，两只小眼布满红丝儿，园丁汉子在一旁见了怕得说不出话来，连连后退。

胡瑞见他如此顿时失了心，喝道：“小崽子往哪儿去，教你好好剪枝儿，你要在我跟前偷工不成？看我不罚你。”说罢几步上前扒下其丝布裤儿，取出鸡儿就按在墙上肏弄，那园丁不住挣扎喊叫，又吓得失了气力动弹不得，只喊着胡大管家，胡大管家。也不知是命其行事还是令其停事。

园内家丁听了喊叫纷纷前来看查，只见花园一角胡管家骑扑在汉子身上干得正好，众人不敢上前，一个年岁稍长小厮儿说道：“这胡刀子不知吃了什么药大白日寻着人胡捣。”另一个白脸小厮道：“你们不知那胡刀子弄得人好不难受，前些月我吃了他一回把身子撕裂一般，三天下不得床。”这下人人都说起那胡管家的破事来，正巧林县令从门外经过，见小厮们聚在一处大喝道：“你等一个个不耐烦了，胆敢聚众偷懒，想是好些时日不吃那手拶都皮痒了。”唬得众人纷纷告罪，林县令听了上前来闻得一阵喘息声，张眼看去，一双汉子光着屁股趴在墙角，紧挨在一处，好似叠罗汉，奇在二人腿间却有血水流下，顺着路道散出三两支流，正如花树枝桠一般。

县令命小厮推开二人，那胡瑞躺在地上，裸着下身，众人看去只见其下身处两只卵蛋硕大，哪还见得男性本根来，其胯下不时又有红水冒出，忙叫山医前来包扎。原来那胡管家吃了壮药迷了心来，与那园丁往来抽送何止一千下，把下身断送了也未知，可怜又丢了颜面，县令便把其发送了不提。几日后又请来一位周管家。

光阴似箭，这天到了中秋，林县令邀了亲朋来园中赏月，果然好月，但见皎洁端圆，仔细看去却象桂下吴夫露白臀，闭眼儿抓来好不柔软，吐纳之间又有桂花香儿入鼻，一众人等遂是吃得醉醉的，也就不归去了，都在客房内睡下。到次日酒醒个个是头昏脑胀行动不能，周管家吩咐小厮们端茶送水伺候，正有成德在安武侯厢房送过茶水，那武侯也喜南风，见成德乖觉，便有心要撺掇，成德处处躲避，那武侯便向县令求人，县令见听不过一个小厮就赍送于他，是以成德成了侯府中人，又与友道散了。

zs4977162 · 发表于 2018-4-18 11:04

得亏成德是个随性儿，到了侯府便就兢兢业业伺候起来，那安武侯也喜他，便安排随府内大夫贾肆道学医，那贾肆道可了不得，乃是四处有名望的世代医家，传其祖贾权是扁神医关门弟子，到他第十三代，不说悬壶济世，也救治不少王公贵族，数年前受了前武侯恩惠，遂举家搬入侯府。成德起先还不当回事儿，只是打了几回下手，见贾肆道几番妙手回春，就潜心要把这回天医术学去，只是贾家医法只传与直系后生，是以成德两月下来只学了些皮毛，加上又无医书相辅，这下至多算是个小药童。成德无奈只好打枕边风，武侯吃他多次叨唠，厚着脸皮教贾医把一些偏系医书与他看，成德也不贪图，有了书籍便天天埋头苦学，有不懂处只是标记下，另想它法。

又过了两月几本医书看尽，成德早打听贾医独子贾偆喜吃甜食，贾父不许，是以有些矛盾。一日成德攒了些钱财，教前院伙计去往南街荣坊处买来一袋奶酪，伙计找了一钱与成德，成德只道：“我的哥哥，小弟平白教你买办哪有这道理，这钱你还收了，下回还有要叨唠的哩。”说罢提了奶酪往东宅去了，正巧贾偆在亭下看书，成德上前打恭道：“哥哥有礼了。”贾偆抬头道：“是你，这多日不见躲哪儿去了，教我父亲一顿好找，只拿我当闲工。”成德道：“可不，我说贾爷想我来，这侯爷又安我做事，我说这事随哪个小厮儿都做得，那贾爷的差事可不如此了。真是苦了小哥哥，这回我只在这东苑不走了。”贾偆听了说道：“这不打紧的，侯爷有事命你，我顶些时日也无妨，你今日找我可有事。”说罢盯着成德手中纸袋。成德哈哈一笑道：“贾哥还是那般眼尖，这是我托人从荣坊处带的奶酪，还热乎着呢，专献与哥哥略解馋意。”话说这贾偆才十六年纪，正是欲念最强时候，又多日不曽吃的甜食，这下见了鲜奶酪一把抓过就往嘴里塞。成德是以招呼道：“哥哥慢些，别噎着了。”贾偆一面吃着一面回道:“小德子你是不知，我有多日没吃得这甜酪，可把我馋死了。”

待贾偆吃过，成德从身下取出几书来告道：“实说小弟还真有样小事要劳烦哥哥，前些日我看了这医书有几处不得要领，烦恼在心，望哥哥略解略解。”贾偆哼了一声道：“我晓得你无事不登门，吃人手短，小哥我教你也无妨。”说罢二人在这亭下说论起来，直到了掌灯时分方止。成德学了这些在贾肆道手下更得心应手了，又过了两月，肆道见其伶俐便把一些不紧要的药物教与他熬制，成德学入了门，又在贾偆身上打听一些，偷偷摸摸试炼，虽说做的药丸坑洼难看，可经其他伙计实验后效果也不差。这样又过了一年，贾肆道与侯府约定期过举家搬迁去了，那一夜贾偆又舍不得成德，夜里偷偷把一些医书递与成德，流泪而去。

过半月那安武侯受命讨伐马贼，三月不归，府中上下人心惶惶，老武侯从东河县赶来管顿家事，吩咐举家上下闭门闭户，只在府内做活，一切门面生意皆停止只等安武侯平安归来。

而成德见贾偆一家走了又落寞寂寥起来，只好专心研究医书去了。转眼又过半年成德已是二十一，成长个翩翩青年，又是七尺身材在众小厮中好不惹眼，大家私下只封他为头凡是听命。止有一小厮红顾与成德走得近，大家都知其也另待他，红顾见众人敬他越发张致了，每日不做事，只在房中坐的，自有其他人帮他做，成德也不管其他，每日只在研读医书，把气质越发出众了。

这一日传山贼入城径往侯府奔来，原来安武侯讨贼先是大杀特杀，可惜增员不及，被贼人围在城外闵山上，几日后突围杀了山贼首领，自身也被拦刀两段，那山贼首领原是山外闻名的黑虎团二当家亲弟弟，二当家见听弟弟被杀举了一批人马便杀到这流沙城来，直冲侯府门首，真是无法无天。侯府一众人听到消息已是躲闪不及，贼人奉了命令杀无赦，可怜侯府一家满门被屠。只有成德一人躲在东苑下室中未被发觉讨了一命。

可惜当夜黑虎二当家亲自前来查看，闻得成德气息一路奔到东苑，一刀砍破窖门，就见那成德还坐在椅上看书，灯烛下成德半张脸儿忽明忽暗，圣人一般，那二当家陈上不忍破坏那境象，站立不动，成德闻声见上方一位束身汉子手提钢刀如寒风般冷冽，盯他看着，自知死数难逃，遂是轻抿寒唇。这时天落下雨来，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但见电闪雷鸣，映衬出汉子刚毅面盘来，仔细看去其嘴角略有些弧度，这时又传来稀碎脚步，其他山贼这才赶到，见窖下还有一人便要上前围杀，陈上骤抬起手来，众人止步。

七日后，苍龙县外黑虎山上聚义堂中一众大汉吃酒啖肉，吃到酣处就有小头目起身舞刀弄剑，引得众人欢悦哄闹在一处。仔细看去门首角落处正拿着银杯缓缓饮撰的不就是我们成德兄弟吗，就见其身着黄纱头戴忠帽不时与旁人说话几句，正显怡然自得，人见了不免羡其态而慕其志。

这日正是二月二龙抬头，按山寨习俗众人白日吃酒顽耍，晚间却要挑拔下手以培育新人。眼见时候不差，二当家吩咐敲锣打鼓警示，众人纷纷落座，二当家这才上阶起声道：“列为弟兄有礼，我等顽了一日终到这正事，自古新旧交替，亘古不变。我等皆是旧人方知那无新便无旧，陈某不才承大当家青睐主管这拔新会，自当秉公操持，若有不当处可望兄弟们指正。”说着环视一回接着道：“罢，我方才说笑哩，你等荒野汉子哪有真见，这一切事项还需我做主才是。”众人纷纷笑骂二当家又顽我等。闹了一回二当家又道：“陈某该罚，倒忘了成兄弟了。”说罢成德起身，众人转而望向他，陈上高声道：“你们不知成兄弟乃王公子弟，自幼博学，又是极高明医师，陈某百般相邀方得请上山来，如今先厚颜把这慈溪副舵之位授了他，大伙可有意见。”众人纷纷呼不敢。成德自上前领命。

落后又有各类拔选，或武比，或智斗，当夜直到子夜方止。次日各众交职上岗，成德方知晓这慈溪舵乃后勤，其下又分衣食住行，那舵主陈朱乃陈上胞弟，早得了消息把成德分与“行”下医部。

自此成德就在山中行医救病。他自知这副舵之职实无实权，却是不烦不恼。上回劫难留下命来真是掀翻了成德自幼来的内心。前番破庙中险些送命是属自愿，这次当陈上掀开窖门那一刹那，成德真是不甘心，好容易无数时日学了这些，还未发挥便就死去，那在武侯身下阿谀奉承的日子不就白过了，在那寒冬腊月下秉烛钻研到深夜的日子不是白挨了，那炎炎夏日侧在夹缝中挨着烧炉偷学丹方的日子又如何？那万千的不甘心最后只汇成了一丝苦笑。幸而，那苦笑救了他，如今成德只想好好活下去，为了那些辛苦而活。

转眼又过半月，这日山下王三当家带着妻儿回山。只在厅上会了一面便躲在山后房内，众人好奇，就有那好事的天兵舵舵主韩更前去打听，原来是三当家的妻子得了寒疾在山下治了半月，都说是寒气入骨医治不得，王莽气恼到极处杀了一名医师躲避不过只好举家搬回山内。这韩更听了道：“王哥可不请了慈航副舵来。”王莽听了道：“甚么副舵，鬼舵的，咱这山里怎也整这副鬼把戏了。”韩更道：“你不知，前日二当家的虏了一个汉人上来，说是神医哩，可不，半月来寨中大小病疾无有个医治不得的，嫂子这病到他那管就把它治过了。”王莽听了忙教人去请神医。

过了半晌成德来了棚内，王莽见来人青春年少不由得大泄一口气，叹道：“我前日寻多少大夫也没见这等年少的。”言下之意自明。成德听了也不动声色，只上前诊脉，诊罢又换左手，足诊了一炷香时候，成德的眉头是愈诊愈紧。

落后到了前方明间。王莽先是开口道：“小神医可有办法？”成德颔首道：“办法是有却是难也。”王莽没想真有办法忙起身道：“如何难，可是钱财？我有，不消百千两都拿得出。”成德摇头，道：“嫂夫人这病乃寒症，自小便积在心处，到得今日一并发作，这下又拖了半月有余，入了心骨，若早些来吃些药或还简单，如今却只能……”王莽急道：“只能如何？”“只能施针灸穴方可逐日把那寒气逼出，只是施针须要褪了衣物才可。”

王莽听了不由暴跳：“胡说八道，我看你小小年纪是色胆迷心了，胆敢吃我王莽的主意，你不打听我王莽性儿。”成德吃他一顿乱喝稍退几步缓缓道：“救不救在你，再过几日嫂夫人病入膏肓可就神仙难救了。”一旁王亭听了忙道：“父亲，您一定救救娘，自古医患不分男女，娘如今就要死了，您可怜娘亲吧。”又转头对成德道：“哥哥，您救救我娘，我给您做牛做马。”旁人也纷纷上前相劝。

王莽漒红了面皮低声道：“你若治不好我一刀把你砍了。”成德反问道：“那要医治好了又如何。”

王莽拉出刀来道：“你就要了我命也无妨。”成德微微一笑：“我却不要你命，你只答应我一件事便了。”
#
当日成德便开始与王嫂子治病，却有一事，成德针了一回起身活动，却见屋内有一物似曾相识，拿过手上就认出是当日马府要的银菩萨，就见这菩萨虽不过七寸却是巧夺天工，不论五官四肢衣物皆是惟妙惟肖，乃是马上柳特别定制之物，想那日丢了之后好不气恼，把成德打了二十棍才稍解气。

这下成德见了此物不由沉吟半刻，又提起银针扎向妇人后股，妇人经不住一声呻吟，不到片刻牝内流出浓浓滑水来。正巧王莽在门外听了掀开帘子往内偷觑，见了此景不由得撰紧拳头咬牙切齿不提。

如此过了三日妇人已是清醒，发现自身赤身在床，又有一陌生男子为其针扎不免羞怯。落后穿上衣物王亭才进内解释。妇人知晓自身病症，不想如此青年便有这等医术，又兼多日不曾行事，每日只觉得下身瘙痒难当，又强忍着不出声，遂对成德有了别样心思。那王莽见妻子苏醒也是喜不自胜，每日与成德端茶送水，又见妇人不着一物面红耳赤，怕说话惹得其尴尬，遂又匆匆出去。

这时已是午后，成德抬手擦了擦额上汗水，提起一根半寸银针来，又回想起往日与贾偆相互练习这针灸日子。那贾偆趴在床炕，成德下身红柱正插其后门，见听贾偆粗喘声音：“你取了那半寸银针就我那尾闾穴轻轻扎下就有我肛后急缩，保你爽快无边，嘿嘿。”

成德取针轻轻插下妇人尾闾穴，妇人吃他一扎顿时周身玲窍通透，下身止不住收缩，片刻大量淫液滴下褥炕，妇人只咬唇低吟。（这穴位纯属杜撰请勿当真。）

#
当日所有治疗完毕，妇人体内寒气已清，只需调理修养些时日便好。有人听了消息纷纷前来道贺，王莽一一回礼。后晌王莽与成德在偏房内坐，成德道：“嫂夫人刚恢复需忌房事。”王莽道：“我晓得了。”成德又悠悠道：“嫂子要忌房事，你却无需。”王莽道：“小兄弟这等思量为兄，我不是那等人？”成德突然起身凑到王莽耳边轻轻道：“王兄可记得答应我一件事。”王莽一阵痉挛缓缓道：“不知小兄弟吩咐何事，为兄但不从命。”

成德喝道：“好，今后小弟但想行事，烦请王兄相陪。”说罢不等王莽反应一只手儿从其衣角探入胸腹，仔细抚摸来，只觉其皮肉顺滑自然，又兼厚实，稀稀屡屡毛发更磨得手儿生痒。王莽涨红了脸低声道：“成弟这又如何，为兄，为兄……”成德轻吹道：“那日王兄豪言死也无妨，现今却要反悔不成，从了弟弟罢。”王莽脸色几番变换，不曾想这丰标黯然的小生竟这等行事，尽管心内憋屈，只得认下命来。

是夜，二更时分成德居所角门轻移，就有一个壮汉入门来，成德闻声微微一笑，那汉子步履轻盈，却在月影下显现大头宽胸模样来，让成德一阵好笑。原来这王莽做惯盗贼这下进门便心虚，不经意间行了那贼人路数还不自知。成德在床上坐起身来，王莽这才把弓身挺立，想方才掩耳盗铃之势又把脸红了些。

成德喜道：“王哥哥来得正巧，小弟刚想到哥哥，这便来了。”王莽听其语气轻荡，又问道：“弟弟果要行此事？”成德道：“哥哥自午后也问了不下十遭了，弟弟还骗你不成。”王莽微微道：“我只想再确认确认。”

成德下得床，一把拥住王莽，柔声道：“哥哥陪弟弟沐浴。”说着引到后室，帮其褪了衣物，推入净桶。王莽只像木偶一般任由成德推搡。落后成德也进了桶内，先是帮着擦背祛垢，后又搂其脖颈清热温存。

王莽一下眼儿也不睁，轻轻喘气，弱弱呼吸。也经不过成德百般搓揉，几下把下身鸡儿挺直。成德见王莽闭眼笑了笑又转攻其后门。

先取了小撮肥皂在门下旋抚，继而缓缓入了门内，把王莽惊醒，成德一下又把唇儿堵上其口，王莽睁大了眼只能呜呜哈哈。

成德揉了片刻也不着急，把指头儿拔开，又帮王莽擦了身子，正好水也凉了，就一齐穿了内衫上床去。

王莽平躺在床上已是静下心来，虽吃了成德那般挑逗亵趣，毕竟也见识不少，早先却是事出突然乱了心志，这下回过神来不免思忖是否行那过河拆桥之举。只是念头刚起又摇头，我这辈子凭的是信诺知恩，这下若是背信，我也就没颜面再待这山头。刚思及此，就有成德趴上其身柔柔道：“哥哥，可是怕疼，别要担心，弟弟必不让你难受就是。”

王莽回道：“我一粗汉子怕啥疼来，你只管行你那事，别管我。”成德笑道：“那便又好了。”说罢，张口含住其胸头，不住吮舔，王莽身子本就敏感，几下周身都涨红起来，口中又呻吟不止。成德见了淫心骤盛，双手不住按其酥穴以缓其感，又吐唾沫抹了根子一下下往其下门内插来。

王莽开了淫窍哪有些许痛意，只恨不能长长久久，把粗壮身子颠鸾不已。是夜二人也顽了三四度不止。次日成德替王莽抹了药，哪消三日又是生龙活虎般大汉子。

自此王莽便没三日便到成德屋中来，两个自在盘桓，回去还归房顾妻儿。得亏成德成精人儿，寻说王汉子多年打伤有旧疾在身，要巡日医调才好，不然到久处只有暴毙，成德道貌凛凛说着，把众人心儿唬唬的，那王莽便装咳嗽两声，越发实了。

这样过了半月，山下传说大当家回来，众人皆在大厅内侯着，就见一汉子头戴巾帽，国脸儿，杏眼高鼻薄唇八字胡，身着黄绿直裰，脚趿粉底皂靴，欣欣然往上落座，高呼道：“列为兄弟少见，今日正有一大喜之事知会众位，如今世界佞臣当道民不聊生，各地豪杰起势，本朝当代怕是不长久远了，本寨前日与那通州金老魔说定八月下要举事攻那富润江浙，我等这几月先预备工事，练兵操打，早七月先寻了那东河县做班底，待得了江浙尔等便是头功，再则攻下这江山，各位便是元老，少不得荫庇百年。”一席话说得众人心痒如麻，只道逢了乱世佳运都要当那流芳百世大英雄。

次日交待完毕各自早晚厉兵秣马不提。这晚王莽来到医房，与成德如此这般说大当家要教他先行去往县内打探消息，有三名伴当，问成德可要去来。成德早腻烦了这山青水绿，早晚要往城去，不想机会来了，急急收了搭裢带了一套衣物次日早早一齐下山去了。

不几日到了成德故乡鹿县，免不得睹景思情，到了旧时街市见来人抗冰糖葫芦叫卖，叫下来买了一串放口中咬了一口味，细细品来味虽不变，只觉心却不若往昔，见了旁立一孩儿盯着直流口水，遂把糖葫芦送与了他，小孩儿高兴雀跃而去。

成德笑笑不语，四人寻了客店，却遇了个旧人。那时成德刚倒下酒来就见那原先小利子头戴万字巾，穿青衣小靴进来买酒，成德一眼便认出其来，上前往他肩上只一打，小伙见了忙打恭道：“均哥，连日不见。”成德道：“小骚子不需多礼，我现用原名成德，你可叫我成哥。”说罢摸了摸小伙头儿，一面道：“自我那日出了府来如何再见，这是老爷教你买酒来？”小伙咧嘴道：“哟呵，我的德哥儿还不知呢，马老爷过世也一年多了，如今举家搬那东河县里柳爹家去了。”成德听了不免唏嘘，把小利子邀到桌上一起吃酒，说好一些话，那王莽一旁听了少许不明就里。也是正巧成德后边小解，王莽便问了小伙几句，小伙三不知就把成德当日如何丢了老爹佛像，又被责了二十板子过几日赶出家去，那时正是寒冬腊月，好不令其心惨说了一遍。把王莽听得唬得不行，想往日成德寻了他那银佛像说要做个念想，又不时见其在手把玩沉思，原来是这般缘由，他如何不怪我来。落后成德复归坐说了一回便散了。

这日晚间王莽床递之间无不奉承，成德见问，王莽如此这般把今天所听之言诉说一番，成德听了笑道：“好哥哥，要没当日你抢我，又如何有我两今日，你放宽心去，我早不在意了。”王莽还不信，只越发依着成德。

次日早早成德又绕回家中寻父亲，谁知家中大门紧闭，问了邻舍说是早早外出河里捞树叶去了，又问家中妇人何在，原来早被一盐客拐到南下去了。成德便安排王莽等人家中候着，自己飞也似奔到那鹿河上一路看寻，就见父亲船儿正停浮园柳下，弟弟成顾也长成七八岁幼童，此刻脱了裤子站在船侧往河里溺尿呢。

成德赶上前去叫了一声，成海回头认了片刻才想到是自身孩儿，少不得两父子续了久别情怀，父亲也不作活了，提了篙木载着两个儿子就往家送去，只见父亲撑着船儿好不熟稔，一会左一会右把船如臂使一般，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到家来。进门见了儿子口中客人，那头一个虎背熊腰，双目睁睁，英雄真豪杰。后两个紫衣黑带，相貌堂堂，江湖真侠客。成海连忙行礼。

众人坐下，成德把这天下纷乱各路豪雄欲要起兵伐京一话对父亲说了一回，又说这七八月间黑虎山便要攻那东河县说不得这鹿县要受牵连，父亲可跟我山上去住，躲避这乱世纷争。成海听了当然千肯万肯，当日午后便收了两个包袱带着成顾随着其中之一位好汉胡江先回山上去了，只叫了邻人照看房屋。

落后三人去往东河县打探一番也归山去了。山寨大门处大当家二当家一齐迎接王莽等人，成德先安排父亲与弟弟在自家屋内住下，自己与王莽搬到后山一座小院，王莽受了令每日要操练兵士，成德则每日看些医书，或与父亲说些话儿，又把弟弟成顾安排在寨中郭书生处学习，日子就这么过去。

转眼到了进兵前一日，成德与王莽抵脚而卧，德手儿抚在莽卵蛋上把玩，口中问：“这次下山要多长时间。”王莽涨着肌肉一字一句道：“从山寨赶到东河县要三日，占领还需三日，整顿也是三日，回来也是三日，如此算来需得十五日上下。”成德道：“这十五日我该如何过呢。”说着把手紧了些，王莽胸腹愈加起伏，正待说话不想门外传来儿子王亭话语：娘，爹与成兄睡下了，你别去吵了他们。

王氏喊到：别以为我不知你爹与那姓成的干的什么勾当，你们上下瞒着我，以为我是蠢妇不成，你可是我的亲儿子，如今也向着外人吗？你父亲明日要出兵打仗了还把自家妻子留在闺房，自己与他人厮混，你还拦着我，别说他是恩人这种理由了，别以为他是恩人我就不敢说了，恩人也不能抢人家汉子。说罢近到门前敲打，王莽听妻子这般说闹慌作一团，成德则安抚道：“有我在。”说着起身走到门首说道：“嫂子稍等我这就开门。”王氏站在门前听门闩动弹后退数步就见成德开了屋门请入房内，王氏一见大骇不已，原来成德自下了床不曾着一物，
此时开了门修长身子在王氏眼前一览无余，就见其长发飘扬，颔首挺胸，腰腹内收，下身男根垂下，两颗下卵隐于胯间，一双长腿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成德教王亭自回去，领了王氏入屋，进了内室见王莽穿了衣服坐在椅上踌躇不决。王氏见状没了先前泼意，只是坐在椅上呐呐道：“你这没良心的，有了小郎就忘了老娘了。”王莽亦是不好意思，口中说道：“不是，你听我解释……”只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德见如此也不多言，指着王氏说：“你上床来。”王氏听了着了魔一般走上前去，褪了小鞋入窝，成德替其拔了衣物，又命王莽脱光。帘帐落下，三人在其内缠抱在一处，无限旖旎。屋内残烛尤在，黄恹恹光亮从帘缝照入，见王氏张着两腿躺在内侧，王莽则趴其身，入其洞，再上成德复压莽背，入其门，颠鸾倒凤之下三人皆汗流不止，片刻把被褥浸湿，成德觉衿被冰冷遂下床去复取了新被来，上来见二人已是分离，原来王氏在先前丢了数回这下已是精疲力竭，而王莽跪趴在炕后门朝天紧缩看来也是射了精去。成德替他二人盖上被子说道：“哥嫂可满意了？”
王氏听说顿时啜泣成声：“如何满意，原来你把我想成那等不守妇道人家了，如今我算是脸面全无，不如死了算了。”说罢呜咽不绝。王莽听了连忙安慰：“烟儿，不要如此，你这让为夫如何是好。”成德爽快一笑道：“嫂子快别伤心，我等如今为寇哪管那妇道儒节，只从本心就是。”妇人听了把声势小了些，口中尤道：“想我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如今却为了你这没良心的破了名节。”王莽听了又是安慰。

看官听说，原来这王氏原名王水烟，原是个风流女子，不想被贼道虏去，当年王莽亦是小毛贼，从贼道手中救下王水烟后受其蛊惑，说是富家千金父母双亡流落在外被人劫持深谢英雄救命恩情愿以身相许，王莽信以为真娶了王氏，次年生下王亭。那王莽为贼寇多年在外，这烟花女子哪有妇道可言，也不知搞弄了多少年轻汉子，不说卖水果小厮，通水道大汉，就连上门乞讨的小乞丐也不放过，尽勾在床上盘桓。前些时日见成德为其治病早已心许良久，只苦无机会，后又听闻其与自家汉子搞在一处，简直是神奇。

当下三人睡下，夜间王氏又起身趴到成德胯下替其吮舔，直把他精水吃下才罢，妇人尤认王莽不觉，不知其习武之人性敏锐早已发觉，三人各不说破，次日王莽早起安排一番随军去了。

话说这山里二当家陈上乃江湖有名的真豪杰，传闻其自小便拜在千湖老祖手下习学武功，不到成年就在江湖上显露头角，只是自身乃官宦世家不好明目张胆结交江湖好汉，便私下办了个忠义堂，收拢不少好汉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不想后来被师傅仇人万魔虫刘喜寻上门开杀灭全家，按理仇不及师徒只是不共戴天怨念极深，遂是要杀其爱徒解恨，正巧那日陈上临时去往忠义堂免遭了劫难。后报上朝廷，就有朝中旧敌暗中阻隔，把报令截下，往日同僚见陈家无人哪还有人出手相助，以此陈上心灰意冷彻底投身江湖。后寻了师傅千湖出山歼灭万魔虫，不想两人在浪痕山上相斗数千回终是两败俱伤。

想那日白雪连天，山郭湖冰之上二位江湖老前辈对目而视，一人半跪在冰河之上以剑为杖，另一人则由陈上搊扶着面色苍白口吐鲜血。当下万籁俱寂，刘喜怒目道：“当初为何杀我父母？”千湖垂首不语。刘喜面若癫狂：“为何，为何是你杀了我父母！！”片刻，千湖淡淡声音传来：“师弟，不是我杀的，伯父伯母不是我杀的。”千湖站起身来惨笑道：“一切都是师傅设的局。师弟，我当初爱你都不及怎么会，怎么会，全是我的错，都怪我无能，啊……”说着不知思到何处把冠冕扯下披头散发蹲坐在地抽泣着：“师傅当初暗知我两如此心中不快我早已知晓，只是我没想到他如此心狠啊，他设计杀了伯父伯母嫁祸于我，又取了我父母性命相挟，我…我无可奈何，我失去主张，遂了师傅的计策，我这一辈子都没了安宁。”

刘喜听过早已泪流满面，吼道：“你如何不早对我说，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这么多年，师傅死了这么多年，你为何一言不发，像当初一样一言不发！”千湖愈加悲戚，口中喃喃：“都怪我，我没脸面面对你，我刻意躲避你，我试图让脑海里不再出现你。直到方才，所有一切全都出现，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彻底，师弟啊，师兄错了。”

刘喜听了颠笑不停，颠笑不停，直到红日西落，依旧颠笑不停。脑中只出现当年与千湖二人在怀河中央小舟上那段情景，烛光掩映下千湖轻声说道：“师弟，为兄有一事要与你说，其实为兄爱你许久了，只是为兄自来胆小，于是陪你修习功法，陪你爬山涉水，又陪你共度长夜。今夜，为兄实为难忍了，不管师弟是拒绝也好，同意也罢，为兄只愿把心中所想一一告知。”刘喜嫩白面庞微红，轻手抚向千湖柔声道：“今夜则为良宵罢了。”

皓月初升，刘喜叹然，转而向陈上道：“父母之仇我已知晓，实在抱歉。我愿以毕生功力稍减你之怨恨。”说罢走上前来抱住陈上，闭目运神。顷刻间头发皆白，又走到千湖跟前蹲而抚其面道：“师兄，师弟只愿今夜则为良宵罢了。”千湖垂泪。

陈上受了二位功力虽是吸收不过三成也是江湖难有敌手，后辗转来这山头当了二当家。当日在窖内见成德那般孤寂之态犹像当面师傅千湖老祖，遂是感慨万千邀到山来，不想其真有所言滔天医术，于是这两日与大当家商讨封成德为军医随军必有大益。只是成德毕竟新来，又不是真心为寇，怕有二心，遂想了一计。

次日陈上邀成德至书室，曰：“贤弟少见，近来为讨伐之事所耽，望谅兄之不礼。”成德回礼曰：“无妨，弟亦得修养也。兄辛累，亦多多休憩才是。”
陈上笑曰：“累弟嘱之，兄甚愧。不知弟对讨伐朝廷之事何观？”成德沉吟，抿茶一口答曰：“自古改朝换代皆是民从天遂，大势所趋，而今虽有民众，却无天授，只是事在人为，兄多谋略概无妨碍。”陈上言：“弟之话语甚入我心，我已有计策已，只是有一事当烦弟，不知可也？”成德问：“不知何事，直言也。”陈上束颜曰：“弟之医术寨中无人不晓，我等弟兄虽是良兵，却不知朝廷兵士亦非等闲。”成德听言意恐，两军对垒本是无限凶险，而行军医师更是眼钉目刺，于是踌躇。

陈上见此便说道：“我知弟为难，如此，弟若助阵兄便欠君一情，将来所有所求兄无不允之。再者我山寨内有不少痴迷男色者，可供弟随意挑选二人作为亲侍同行。”成德心中知晓躲避不得只能从之。

午时，后山桃花堂内，一十六名男子排立，成德一一观之，当先一人身着红裳昂首直立，观其一头长发垂肩，又兼高眉大眼，红润面盘若敷粉，好个俊俏小生。

其二者，身材矮小，不过十六年纪，见成德观之羞涩难言，低头踱脚不语，命抬头，可见其圆头高项，浅眉儿下凤眼一双，琼鼻一只，薄唇一口，非倾国也倾城。

其三人，乃一壮汉，有大手大脚大胸大臀大脸，成德近之，有压迫之感，目对视之，起先有怒目，后渐弱，终是闪躲。成德以手抚之下体，觉如竹筷，后渐大有如拇指，轻撸之，片刻即湿濡，笑笑而去。

其四，一白面青俊，有一清澈大眼儿。成德观其笑靥承颧，尤是欣喜，又抚其面庞滑嫩如珠，退而觇其身段，只见五短身材，穿白纱裙衣，当下倚首扶腰自地而旋，真有京旦之风采。

其五之人，白胖赤身者，见其头无虚发，身无虚毛，只面盘两点眉目黑墨罢了，成德命其双手平撑，双腿开劈前后观之，白者，耀目也。待半刻才有下身一点微红。

其六者，乍观似女，细看则男，开口一言又似女，轻抚之下实为男，只见搽粉抹脂，朱唇映映，身着红衣，步行绣鞋，抚媚无方，娇娜可人。

其七人，远观去，尤木杆，其身八尺手脚皆长，站立一处目光灼灼，猩舌灿灿，又一身短服露其黄岩恹恹人皮，非一般人能审其美。

其八人，冷眼无情，淡漠伫立，元色长袍下身型健壮，成德方一靠近便抱胸后退，似无情愿，又含迎意，一对星眉忽高忽低，犹豫不定。

其九人，为中年骚者，多年山中为妓，男女老少皆为其主，经验丰足，众人称为启蒙师者，见其搔首弄姿，翘臀抖擞，左抚下身，右摸前胸，不住呻吟。

第十人，为一白发者，但发虽白则肌骨不腐，又孔武有力，有不怒自威之势，何以观？其只以白布裹腰，分上下，上则黑实壮硕，下则饱满丰盈，注目之下，其下身老根膨胀，见经管虬然，头眼乌墨，溺出黄白尿液来，取在双手捧而洁面，真老当益壮尔。

十一者，青面小生也，其左面狰狞若鬼，却有红润白唇，其下巴鬓毛满匝，口中犬牙尖长，又呈匍匐姿态，尤凶兽觅食让人不觉屏息凝神。

十二人，英雄少年也，乃不出世之天才，自小饱读诗书，立志报国，不想后经家破人亡来到此地已无他路，于是强自要参这荒诞之选，只为出山，只见其稚脸窄身，却傲然挺立，左手背腰右手持扇，九分好笑。

十三十四者，忠厚大汉二人，乃同胞，同赤身立在一处，相互搔龟怡情，待成德行来双双高吟，点滴同落，真心灵相通兄弟。

十五者，一白獒，下根大长，四肢有力，满口无牙，吞食轻柔，乃吴居士房中秘宠也。

十六人，吴居士本人也，山东人，字洛君，性淫若鸨鸟，后得高师指点入空门，自称得道居士，不想半载不到勾得高师堕入红尘，流连四野，又被众弟子寻得，高师无颜面对，自裁而去，洛君遂一人流落寨中，自称吴居士，立淫门广收门徒，前十五者皆其弟子。真淫界神僧！

成德一一看过不禁叹然，真神奇世界，便拿了吴居士同行，过两日下山去了，究竟下山之后会发生何等荒谬事？下回慢慢说来。

石中少年 · 发表于 2018-4-20 22:29

写得是真不错哦！加油啦

jfwin · 发表于 2018-4-30 09:32

挺好看的，快更新吧

lioujiayi7 · 发表于 2018-5-2 07:01

蛮不错的啊

aboy2013 · 发表于 2018-5-2 10:36

没写完啊真是楼主的原创？加油更

zs4977162 · 发表于 2018-5-4 09:09

说成德吴居士二人跟随行军来到兵寨，早有数百伤员或躺或立在军营黑帐内。两名老军医正前后忙活着，却怎么也顾不过来，这边一名大汉强忍了数个时辰终于大喊：老子要死了，还不来止血，如此疼痛不若杀了老子！那边一个老兵士听了不由大叹一声，轻声道：老头子我都等了一夜了，别着急。正巧被成德听了，成德医者仁心，上前询问道：“老哥哥伤到何处？小子对医术也懂得一二，可帮你看看。”老兵士见是青年小兄弟便道：“我这伤你这小朋友却难治得，我还是等老目铜来帮我好了。”成德见谦虚无用就笑道：“老哥但说无妨，这帐内还没有我治不了的伤病。”兵士听其口气不小便说道：“如此我老杜就直说了，昨日我爬上城墙就要大开杀戒，不想一位老匹夫藏在墙角我稍不注意就被其用锄头推了一跤掉落下来，正巧碰了我胯下一处，起初还不在意过了半刻竟不住疼痛起来，我往下一摸发觉肿胀就想不好，赶紧来这医治，上半夜我这下身疼痛难忍，到了后来才减弱了些许让我捱到现在。”成德听完道：“请老哥示下伤处。”

老杜扭捏半刻道：“小兄弟见了勿怪，我方才控了半刻发现止不住它了。”说罢褪下裤衩，只见直挺挺老木根如尘柄一般黑黝浑圆，其皮粗糙斑驳，布满岁月痕迹，也不知沉浸了多少骚水白唾才有这般沧桑，又见圆头红润就知是血水充盈所致，往下摸去两只大卵涨如蜜桃，摸索片刻道：“老哥哥这是筋脉堵塞所致血液逆流，要再迟片刻把下睾涨破就难保这老根了。容我替你打通这脉节歇息几日可痊愈。”说着一面取出银针朝那大卵几处小穴轻点，那双卵袋以肉眼可见速度收缩，片刻恢复正常大小，只是那老木根随着动作却越发坚硬起来，原来原先根内充血，如今血液流逝倒去却把卵内精液流进卵管之中，其势之快不容反应，老杜几乎在快感袭来之刻就在一阵痉挛中把精液射了成德一个满怀，成德见了不由大笑：“真是有趣，老哥子孙充沛，老当益壮啊。”把老杜羞得老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一昧取布来替成德擦拭。

如此一日过去，在成德高超的医术与充足的丹药之下龙虎寨所有伤员都得到了有效的救治，此刻正一个个兴高采烈言谈在一处，无非是神医降世，天佑龙虎，特别是老杜颜射神医的话题，被人说得惟妙惟肖，把老杜羞得没边了，又不好解释，只好躲到前线去，不想有人把消息传开了，如此老杜无可奈何之下仰天长叹：“枉我老杜一生英明，却生了这么一件羞耻之事，不如让我死了得了。”

成德听了这趣谈也不计较任他人说去。整夜只与吴居士盘桓一处好不快活。不想十二月五日这天朝廷派的援军以摧枯拉朽之势破了龙虎兵寨直捣了成德等人所居后营，众人一一受俘。

不久军团两开，正面行来一位年轻神勇的将军，其高坐神驹，身着兵铠，威武不凡，来到众人面前问了一句：“你们，谁是神医？”

zs4977162 · 发表于 2018-5-19 11:34

饿了半天的成德此刻正坐在树墩上开心地吃着番薯，还未来得及穿上鞋就被人推到广场，更不用说收拾手掌和脸颊上的污渍了，于是晴空艳阳下神威将军杨青与乞丐一般的成德有了第一次见面。而这次会面在今后几年中多次从杨将军的大嘴巴中传到他人耳中，若想堵住它，得想想办法了。

杨青见成德这般模样眉头一皱，就想这种神医说不得也是专唬那些乡巴佬的小骗子，今天撞到我手里不如替天行道杀了算了。成德正犹豫着该怎么办就见眼前这位将军眼中露出杀机，吓得一抖，连忙跪下道：“小人成德见过将军。”

杨青听其口齿清晰便问道：“听说你们龙虎寨内有位神医医术高明，请他出来一见。”

成德回道：“将军，小人就是神医。”

杨青一怒：“胡说，你明明就是个江湖郎中，还敢自称神医！”

成德知道此刻自身的形象没办法说服这位神威将军，只好义正言辞道：“将军，这神医只是他人传的外号罢了，小人只是一救死扶伤小小医师罢了。”杨青听言暗道：这小子或真有点本事也说不定。便开口道：“来人，带走！”就有一个侍卫上前来把成德带上一匹黑色大马，又坐其后，等待杨青示意一拉缰绳黑马快速往东边奔去。

狂风呼啸而过，成德从未骑过如此快马，一方面因为狂风扑面不得不低下头来躲在鬃毛内，闻得马儿毛发传来的一阵阵暗香，另一方面又因为后股不时与马骨摩擦而产生一丝丝颤动，碰巧此刻又穿着吴居士特别缝制的蚕丝绸裤，下身半起的鸟儿随着马儿的节奏前后抽动渐至硕大。

半个时辰后杨平才发觉不对，怎么这位小医师一直埋头发出一丝丝若隐若现的呻吟声，直到微风把一股腥稠的气味带到他的鼻内。杨平简直不敢相信，一面把左手伸进成德下裤，直触摸到一只大蚯蚓与它所吐出的粘稠诞液忙抽出来骂了一句：“没羞耻的家伙。”成德此刻真是羞愧到尽头，又不好言语，只是低着头，尽情地感受着鬃毛上的芳香。

杨平骑马来到一处河岸教成德自去清洁，自身也反复洗了几遍手在岸边柳树下叼着一根树枝等待。说杨平今年十六，正是青壮年纪，此刻心内想着方才摸着那人下体的滑腻触感不觉得有些酥痒，下身渐渐肿胀，不自觉伸手入内攥住小龟尤不觉成德已经走到跟前。

杨平不知所措，成德见其窘迫轻言道：“刚你摸了我的，这下你给我看看可好？”杨平见成德清洁过后面色红润英气不凡大感慨然鬼使神差点了点头，成德上前蹲站在杨平身前轻轻拨下杨平皮甲内绸裤，就见白嫩嫩龟儿显露，四面带些青须，清清楚楚。清风吹过，小龟蛙口流下连丝透明淫液缓缓滴入青草丛中，一只螳螂经过取左镰轻蘸入口轻尝，而后东倒西歪往草林尽头爬去。

成德见此更勾出心中淫欲，只抬头一望：“可要我洁之？”便抱着杨平健壮双腿以口含住其白龟儿，不住吮吸。杨平自生以来哪受过这般刺激，心中直爽到不能自己，扶着杨柳抽动着身子呻吟不止。

突然身后传来一媪妇大喝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行此苟且之事成何体统。”杨平此刻来到尽头哪管其他，成德也不甚在乎，只奋力舔砥，片刻杨平丢出精来成德一一吞了二人才起身对老妪致歉道：“小生鲁莽有伤妈妈星眼，然实是情至难至，还望妈妈谅解。”

wxhnd · 发表于 2018-11-25 02:52

楼主还更吗？多写他们父子～

账号		自动登录	找回密码
密码			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原创] 成德 ————/半文言情色传志/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浏览过的版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