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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D市,正午时间,太阳明晃晃的直直的照射着地面,脚下的柏油路都晒的发软。
% d& M' n( @, W* t+ J3 f6 i, {沈辉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外套,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领带紧紧的系着,任汗水横流打透衣背,着装也一丝不苟,因为只有这付装扮,他才能伪装成一个标准的房中介的职员游走在这片高档小区的周边而不被注意。这是他最后一次踩点,这个小区他已经在不同的时间段以不同的伪装身份来过十几次了,最终他选择了正午的这个时间,因为只有这个时间点,往来的人流和车辆最少,保安也最松懈,人也最容易因为高温造成的疲乏而失去警惕,覆盖整个小区周边的监控系统的两个盲区他都已经找到,猎物的活动规律他也已经掌握,万事俱备,只待明天!
: @8 T" [4 p; p# t1 S' {1 @/ }次日,同样时间,沈辉驾车来到小区西南角的路边,这里是监控系统的其中一个盲区,如果能在车左后方把行动对象控制并转移到车里的话,那么整个车体就会成为最好的屏障。十分钟后,他的猎物—房产大亨邹俊山的二公子邹凯会驾车经过这里,每个周四下午他都会去市体育训练中心参加足球训练,邹府的长子和一般纨绔子弟无二,游走风花雪月场,享乐吃喝嫖赌抽;偏偏二少爷学业好,人还正派,运动也上手,健康阳光的外表下,埋着有一颗积极进取的心。久而久之,全家都默认他就是将来邹氏企业的继承人了,正是因为这个身份,沈辉才瞄准他做为这次狩猎的对象。0 M0 }' Q$ e% i* i/ Z
沈辉按照自己预设的方案,把车头向左前方轻摆,斜斜的开上人行道,顶在路边的树干前停下,然后下车,半敞车门,把准备好的血浆撒到地上,自己趴到血浆上,按照驺凯的行车轨迹,沈辉推算驺凯应该会在转弯前看到趴在血泊里的他,至于停不停车施救,就只能看运气了,而沈辉对自己的运气一直很有自信。
3 h1 r1 \ K5 G+ i沈辉刚刚趴好,耳边就响起熟悉的引擎声,那是驺凯的坐骑发出的轰鸣,这个声音他听到过十几次了,烂熟于心。车声渐近,却没有减速的意思,沈辉心头一凉,只怕这次会落空了,刚想到这里,刹车声响起在他的斜后方,沈辉心头暗喜,听声辩位来分析,驺凯的车又会帮他挡住一部分的监控,而他的动作范围也可以更大一些了。
1 [* i( d4 g. G x7 j车门打开又关上,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快速的来到了他的身后,随后,有人轻拍他的肩膀,说“喂,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伤的严重不严重?”,沈辉假装慢慢苏醒过来,压低声音,夹着粗重的喘息声,说“请帮我翻过身来,我伤在肚子上,压的很疼,可我实在没力气了。”,来人听他这么说,马上俯下身子,把沈辉的身体向自己的方向扳过来,正身过来之后,一只手轻托着他的头,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把沈辉放平。沈辉就势把一只手甩到驺凯的身后,另一只手紧紧捂着佯装受伤的地方,他用低垂的眼睑掩饰着他锐利的目光,快速的确认了一下扶起他的人—圆寸短发、浓眉挺鼻,双目有神,削脸薄唇,英俊刚毅的这张脸,配上小麦色的皮肤,这形象在杂志上经常看到,沈辉踩点时,还曾经几次故意跟他擦肩而过,所以一定不会认错,猎物锁定。唯一不同于平日的是,今天驺凯脱下了他的商务正装,穿上了他训练用的修身球服和长球袜及球鞋,样子倒是比正装的他多了几分帅气和阳刚。; ~5 ]$ E( y3 F$ m
“你怎么样,伤的严重吗,我帮你叫救护车,你坚持一下。”驺凯一边说,一边托着沈辉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摸出手机。9 r$ Q, q" R: _7 P" ?2 y
邹凯刚刚掏出手机,还没等解锁,脖子后方突然一阵电流袭来,脑袋如同遭到重击一般,邹凯眼前一黑,就抽搐着、蜷缩着身子倒了下来,身后,露出来的是沈辉手里握着的警用电击器。
: `& o. v5 O' j! O' u1 J4 T沈辉不等驺凯完全倒地,就挺身而起,把他搀住,然后架着他拖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把驺凯倒放在车子的后排车座上,自己也挤了进去,把车门关上。6 z x# ^5 S8 C- s& M X2 [ B5 ?: {1 a
沈辉从容但迅速的一边观察着车窗外周围的动静,一边从车座底下摸出一个工具箱,从箱子里掏出几根扎带,他把驺凯的双手扳到身后,手背贴手背,用扎带捆紧,随后,附身把驺凯的腿并拢,在膝盖处和脚踝处都用扎带捆紧。确保手脚都动弹不得之后,他把驺凯身子扳正,把他的头靠在车门上,先用一卷宽胶带把他手肘和身子缠在一起,紧紧捆了几圈,又用胶带把他的眼睛封住,堵嘴的时候,沈辉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运动短袜从口袋里拿出来,塞到驺凯嘴里,又用车里的旧布条横着把嘴勒紧,在脑后绑住,最后才用胶带封起来。' Y# r& P3 W$ x* \. l* v; d
眼前的驺凯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被搬动和翻转的时候只会闷闷的呻吟两声,沈辉把他的头放倒在车座上,自己退出车外,然后把他的腿也蜷起来抬到车座上,把车门关紧,自己回到驾驶位置,启动车子,这辆套牌也换了漆色的车子很快就驶离了这场“事故”的现场。1 h c! S3 ?* Z: n
5 F5 A; T/ V6 g. x' h城郊港区,一座废弃的仓库。' L& l5 U' I4 N/ P
两个月前,沈辉为了这次狩猎,租下了这里。不仅因为这个地方位置偏僻,四周林木环绕,而且在电子地图上根本没有这个仓库的坐标和定位,甚至从狩猎的地方到这里,城外沿途只有三个路口有摄像头,只要稍加绕行,那么沈辉的车迹出了外环路后就会消失在空气中,无从追查。( W% ]7 D) i1 _/ ~9 A
此时,沈辉的车就停在了仓库门前,他跳下车来,打开大门上挂着的锈迹斑斑的锁头,把铁门向两边打开,又回到车里,把车径直开进仓库,熄火下车,回身把门关闭,从里边锁住。* ]' Z% D2 q9 m8 N& ]- L; `
沈辉回到车前,打开车门,驺凯紧缚在一起的腿软软的垂了下来,刚才路上,他一度醒了过来,不停的用力挣扎和闷声嘶吼,沈辉不得不又一次对他下了“毒手”,所以才致其昏迷至今。
# u" c- |/ q! F! K/ i' g- n沈辉把驺凯拖出车外,从后边架住他的双臂,把他拖到仓库中间空地上的一根立柱前倚坐好,转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抽出了几条粗麻绳,像编织蛛网一样的把驺凯的上半身和立柱紧紧的捆在一起,然后他又用剩下的麻绳从驺凯的大腿开始一直缠到脚踝,他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毛碎,站起来看了看被捆成粽子的驺凯,确认他没有办法挣脱和呼救后,转身向边角处临时搭建的简易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脱下已经被汗浸透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光着精瘦结实的身子,走进卫生间冲起凉来。
( N" k# K+ ?3 N* t9 R0 R/ D沈辉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驺凯已经醒了过来,他一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妄图摆脱绳索的束缚,一边使劲甩动着脑袋,想要让眼睛和嘴上的封条松动,他嘶吼着,喊叫着,但声音被压在舌头上的袜子和勒在外面的布条封死在口腔里没有办法发出,传到耳朵里的就只有“呜呜”的闷哼声了。这样挣扎了十几分钟之后,驺凯因为力竭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他急促的大力的呼吸着,声音短促而闷重,肌肉在绳子的勒捆和大力挣扎后变得线条清晰,胸部大幅的起落着,这一切都被在不远处擦着身子的沈辉看在眼里,他突然觉得身体里热血喷张,不知不觉间下边竟然硬了起来。$ y- d4 _5 W9 a- z; _' c. ?
他瞬间决定这次勒索赎金的同时,也要好好的享用一下邹家二少这运动阳光男的身体。虽然以前他狩猎的对象也都是精心挑选的,但像驺凯这么极品的还是第一个。
( m \# P0 ~8 G7 h沈辉走到驺凯的身边,俯下身来,从近处观察着驺凯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侧脸,驺凯感觉到身边有人,又开始用力的搖摆着头,嘴里闷闷的嘟囔着什么,猜想是要来人帮他把嘴上的封条解下来。+ l/ T+ s" z$ {6 m8 H
沈辉没有理会他,而是把嘴贴近驺凯的耳朵,轻轻的吹起气来,驺凯感觉到耳边的热气,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反应,他用力的向反方向别过头去,妄图避开沈辉的挑弄,沈辉乐见他挣扎和反抗的样子,他兴奋的用力把驺凯的头向自己这边拢过来,贴到自己的胸前,然后另一只手从驺凯的领口处伸到他球衣里,恣意的揉捏着他的胸部和乳头,驺凯又羞又怒,更大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沈辉的控制,但是几番无果后,他最终放弃了。
- g8 S5 c+ C9 g3 b( V驺凯强忍着想让自己的身体表现的冷静和不为所动,但是他发现自己越是把精神集中在这件事上,身体对沈辉的触碰就越敏感,突然他惊觉自己的乳头开始发涨,下边也硬了起来,他努力夹紧双腿,企图不让沈辉发现,但是他身体的每一分变化都没有逃过沈辉的观察,他根据驺凯身体的反应悄悄地调整着刺激的部位和力度,终于,他发现驺凯下边支起的帐篷慢慢被浸湿了。 P5 d, ~9 E% R+ J2 h' V
沈辉越来越兴起,他突然转身骑到驺凯的腿上,用力坐实,然后双手抓住驺凯的短裤和内裤的腰边,用力的往下拉扯,驺凯大惊,企图反抗,但是实在是力不从心,裤子很快就被褪到大腿处,下体直挺挺的竖在那边还流淌着淫液。' D0 r1 D8 u+ w
沈辉趴下身子用力一口含住驺凯的肉棒,用舌头舔弄了起来,驺凯疯狂的摆动着身体,大声的喝止,虽然干扰到了沈辉,但是换来的是沈辉更大力的压制,最终驺凯还是停下来,不甘心的接受着这平生最大的一次羞辱,他紧锁眉头,想要让自己摒除杂念,但是沈辉的把弄实在是技巧,驺凯很快的就淫欲充脑,下体一股热血沖涌欲出,就在这个节骨眼,沈辉感知到了驺凯身体的变化,他松开了口,任驺凯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就把他晾在一边,站起身来转身来到工作台前,他把电脑连到海外的一个服务器上,然后把刚才拍的照片上传,通过一个匿名注册的邮箱地址,发送给了邹府,除了照片,关于赎金他只字未提,他要看看邹家人的反应再做下一步计划。' o& I J" P9 R' R: z% C8 h8 V
邮件发出后,他从旁边抽屉拿出一个贞操器,又回到驺凯的身边,他蹲下身来,对驺凯说:“我现在帮你擦一下,然后整理好衣服,你乖乖的配合,之后咱们俩好好聊聊。”说着用手托起驺凯软下来的JJ,轻轻的把贞操器套上,然后把后边的环锁圈到根部,猛的一下扣上锁扣,驺凯刚刚觉出异常,贞操器就已经佩戴完成了,他抗议式的又哼唧了几声,但沈辉没有理会,他给驺凯把裤子拉上,衣服整理整齐,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跟前,把他嘴上的胶带撕开,布条解下,袜子掏出。7 K9 `, X8 l2 G% M% S
驺凯大口的调整着呼吸,正在想如何开口,这时候,沈辉先说话了。2 f, e1 f$ C( T7 s
5 F, b" Q. \8 r“情况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接下来你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我安全的收到钱,如果你也能好好配合,我保证你完璧归赵。”沈辉单刀直入的说。
" H# E6 s9 |9 t3 _* {“你想我怎么配合你?”驺凯冷静的问道。8 B3 P+ ^8 c( {, F8 T+ o
“简单想来也就是别做无谓的反抗或者妄图逃跑,至于你吃喝拉撒的事儿,吃喝呢,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拉撒呢,比较麻烦,需要借助点工具稍加控制,定期进行处理,否则我也混的忒惨了点儿,还得帮二少你擦屁股。”沈辉轻哼了一声。
- J w; }/ C0 e2 O3 ?0 s) u. n“你现在给我戴的那个东西就是控制小便的吗?能给我解开吗?硌的有点疼!”驺凯有点羞,但还是说了。
% B/ X6 b/ @% k+ ]" R“那个不是,你只要别乱动就没事。其他的我一会儿得准备一下,等吃了晚饭我再给你装上。”沈辉当然不会告诉驺凯贞操器是干嘛用的。
5 R3 C+ N% ~9 g3 J' k8 C7 x) D( }驺凯听了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这个人还想怎么折磨他的身体,他还想和沈辉墨迹一下,探探他的底,没想沈辉根本就不再搭他的话,任他东一句西一句的问来问去,沈辉都没有接茬,而是到旁边把晚餐准备出一式两份,环境简陋,不过能填饱肚子而已。) l$ Q& t, m5 I7 b3 @$ J* u$ V
沈辉自己先吃完,又喂了驺凯吃完,让他小休片刻,给他喝了点水,然后趁他不备,用手突然捏住他的颌骨,驺凯的嘴巴不得不张大,沈辉快速把刚才的袜子团塞了进去,一边捂住不让驺凯把它吐出来,一边另一只手腾出来拿出胶带扯开,绕着他嘴巴位置紧实的缠了几圈。
. w$ ]4 c- ^: ~( J) y“你的嘴巴我还是得给你封住,一个是一会儿给你配戴工具的时候可能有一点疼,再一个等会儿我去睡觉的时候也担心你会吵。”
/ k) x+ P5 {4 f! C! R D驺凯听了心里更加忐忑了,他哼哼唧唧的表达着不满,心里咚咚的直打鼓。6 g$ c/ |. F2 N, B' _, _' v. |1 Z" B
沈辉又一次故技重施,把驺凯的裤子扒了下来,先给他把贞操器除掉,然后,从立柱后边的工具箱里翻腾出一个医用导尿管,自己戴上无菌手套,用酒精把驺凯的私处消毒处理干净,接着把导尿管从包装里取出,抹了一点无菌凡士林,用手握住驺凯的JJ,轻轻的把导尿管往驺凯的尿道里插了进去,驺凯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他身体猛的一缩,企图躲避,但是沈辉用力压住他的腿,他一点都动弹不得,沈辉怕他乱动伤着,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对驺凯说“你他妈的再乱动我就给你把鸡巴剁了信不信?”驺凯知道他在恐吓自己,但是也怕沈辉一个操作不小心给自己命根子弄伤,他强忍着刺痛,感觉有个东西慢慢的伸到自己的尿道深处,尿道被胀的生疼,突然他感到膀胱一阵放松,里面憋的尿都释放出来了,身子也一阵瘫软。9 A$ z5 a; A; V k5 M6 W( M- B
沈辉给驺凯插好尿管,把尿袋用胶布固定在他大腿内侧。1 Z* k- C9 u% q5 o: A* Z+ H* S8 ~
接着他把驺凯身子和立柱捆在一起的绳索解开,把驺凯架了起来,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立柱站立,身体和立柱贴紧,又用绳索从头到脚在立柱上缠了个结实。1 O/ q" k W7 E! f) d! k
驺凯的屁股光光的露在沈辉眼前,结实紧翘,沈辉忍不住拍打了几下,然后把刚才的无菌凡士林抹了一点到驺凯的菊花上。驺凯快疯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和接下来的境遇,他用力的像鱼一样的扭动着身体,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挣扎和反抗可能毫无意义,但是他也不愿意逆来顺受的接受接下来的这一切。
% I2 R) W! O4 @) |2 |- ^沈辉一边看着他徒劳无功的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一边拿出一个阳具样子的塞子,抹了一些润滑油在上边,然后对准驺凯的菊花的中心,贴近,再贴近,接触到的那一瞬间,沈辉突然发力,猛的把塞子一直插到没了,这边驺凯正在无谓的挣扎,突然感觉一个棒状的东西猛的从肛门插进他的身体里,括约肌瞬间有一种被撕裂的灼痛感,这种疼痛是他从来未曾体验到的,他甚至有几秒钟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疼痛依旧,那个棒状物也已经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是什么,他彻底崩溃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 j# G; T7 |& b& ]# e4 a沈辉在肛塞的外边用胶带封紧,然后把裤子给驺凯提好,把他恢复到开始倚坐立柱的姿势,这次坐下去的时候,压到肛塞又往里顶了几分,驺凯强忍着没有出声,他用沉默来表达他现在愤怒到极限的情绪。0 T: ^" ]4 H" `7 _
对他这个反应,沈辉早在预料当中。1 ~& B! J; J+ K6 r" w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早晨,沈辉帮驺凯清理更换尿袋,隔天早晨,帮他灌肠清理存货,每天晚上就寝前,都玩弄一下驺凯的身体,在他快射的时候停止对他的刺激,几次下来,驺凯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点期待沈辉对自己的上下其手了。) c) n0 O' A" o$ U1 _- S
另一方面,接到沈辉绑架邮件的邹家第一时间没有做任何反应,沈辉对这次狩猎又多了几分信心,他接下来又给邹家发了一封邮件,里边有一个金额和一个他用假护照办理的一个太平洋岛国的银行账号,他知道邹家是聪明的,所以这件事突然变得简单了很多,他放松下来,更多的兴趣转到落在他手里的驺凯身上,经过几天的调教,他准备正式开始享用这个极品小鲜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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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星晴,仓库外响着清脆的虫鸣。
& g: H3 r- v- X) X沈辉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这个时间还没回来,驺凯吃完早饭就颗粒未进了,上午他小试着挣脱了一下,虽知道是无用功,但万万一沈辉忘记把绳结系死了呢,结果和他悲观的预期一样,沈辉没忘,还系的更紧了些。
, H% w" ^2 N R0 O% v. u1 [下午他昏沉沉的睡了一觉,这两天到了下午沈辉都会给他换上手脚连着的镣铐,脖子上锁上狗链,牵着他到仓库外边放松一下筋骨,虽然眼睛上的封条没有除去,但是嘴巴的会给他解开,仓库外不远有一条小河,沈辉会牵着他到河边坐坐,两个人也会随便聊一些不相干的,如果不是看到驺凯这身装备,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他们俩是什么知己好友呢,沈辉没有告诉他勒索赎金的进展,但他知道一切应该是顺利的,否则沈辉早该给他剁一只小手指或者脚趾了。
- S1 `2 M( C( N5 O" U1 i个把小时的光景,沈辉会带他回到仓库,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绳子,一样的塞嘴。那天,驺凯小小的抗议了一下,惹得沈辉大笑不止,他的要求是—“换个袜子吧,那么多天了,脏了!”
& g3 J2 h' Z6 ~/ M( Y: }又坐了不知道多久,驺凯突然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觉,四周的虫鸣清亮了许多,应该是入夜了,每到这个时候,沈辉都会贱贱过来逗弄他一会儿,他一开始是真心觉得恶心,厌恶,后来慢慢的,这种情绪发生了改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没有那么的抵触了,挣扎也变得半推半就,最恨的是沈辉每次都把他的情绪和身体调弄到高潮即起的时候就罢手了,害的他事后还意犹未尽半天,心里顺便也问候沈辉的长辈一千遍。
: d% T& o/ A3 \* K( g0 a' ?今天出门前,沈辉把他后边的塞子换掉了,他以为只是尺寸和形状不同而已,没想到沈辉告诉他说新的肛塞是可以遥控震动的,于是这一天三不五时的,后庭就被强烈的震感给骚扰着,身体的触感告诉驺凯,沈辉在惦记着他。7 h0 `. ~8 i8 s2 v! C+ R
深夜时候,大门吱吱嘎嘎的被拉开,沈辉踉跄着走了进来,驺凯闻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沈辉晃着来到驺凯身边,一言不发,把驺凯捆在立柱上的绳子解开,粗暴的把他拖到工作台前,用胳膊把桌面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然后,把驺凯往工作台上大力的推过去,驺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嘴里大声的呜呜的叫着,身体使劲的往后拽,但是,酒后的沈辉力气大了许多,动作也变得粗鲁了许多,他用力的把驺凯趴着身子按倒在工作台上,用一根腰带一样的东西把驺凯的腰部锁扣在工作台上,然后是肩部,手肘,腿弯和脚踝,都依次被皮带固定住,至此,驺凯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了,驺凯从呜呜的喊变成闷闷的吼,沈辉却没有停下手底的动作,他拿剪刀把驺凯的运动裤和内裤从两侧剪开,依次抽了出来丢开,把驺凯的JJ从工作台的一个集线的直径十二三厘米左右的圆洞处塞了下去。3 I. j9 T1 S2 x% U3 ~" j
沈辉走到驺凯的正前边,把驺凯封嘴的胶带猛得撕了下来,疼的驺凯呲牙咧嘴的怪叫了起来,接着沈辉把勒嘴的布条扯了下来,驺凯趁机自己把袜子顶了出来,正准备破口大骂,沈辉捏住他的颌骨,把一个金属的支架形状的东西塞到他嘴里,卡住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不能闭合,然后支架两端的皮带被环到脑后锁住。; `2 H2 j! s3 X
驺凯越来越愤怒,因为他不仅没有办法说话,口水还不受控的开始流下来,想到自己不堪的样子,驺凯的情绪回到了第一次被沈辉玩弄时候的状态。
$ n7 s+ e( |. }$ ?9 ^沈辉把驺凯的嘴撑开后,把自己的腰带拽开,裤子脱下来,然后一只手拽着驺凯的头发,把他头拉起来。另一只手把住自己早已经坚挺的J8,狠狠的插到驺凯张开的嘴巴里,驺凯闻到那股味道就心知不好,但是他避无可避,那根肉棒裹挟着骚臭的气味和腥咸的味道直插到他喉咙深处,他干呕不止,但是沈辉没有理睬,继续抽插着,驺凯不一会儿鼻涕和眼泪混着流淌下来,嘴角的口水流到地上洇成一摊,嘴里抽插着的肉棒好像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突然沈辉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夹杂着轻吼,一会儿功夫,驺凯的头被沈辉用力的按向他的腹部,肉棒用力的插到喉咙深处,然后一股热流喷涌出来,一部分咸涩的液体直接喷进喉咙,被吞咽了下去,一部分被驺凯含在了嘴里,等沈辉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低头吐了出来。: c9 O% N, j9 |0 _6 p% w
驺凯不自觉的呕吐了起来,他想把刚才那些脏东西都吐干净,可是他一天颗粒未进,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酸水而已。" W' [$ w* w7 ~6 ]2 R& \1 A, D3 g" O5 c
沈辉爽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着,脑子里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不得不说,相比他以前花钱找的MB顺从又贱歪歪的给他做的口活,驺凯这种反抗又屈辱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刺激。
6 j Q9 x" P4 ~他拿了一块纸巾,擦了一把自己的私处,又拿着走到驺凯面前,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然后用纸巾给他胡乱的擦抹了一把。- X/ x! y7 Z# ~2 K* {4 t
他看着驺凯光着屁股趴着的样子,耳朵里听着他低沉的闷哼,心里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有重燃的趋势。
+ S; ^8 F/ h2 u他走到驺凯的旁边,用手轻拍打他的屁股。驺凯用力但只能轻轻的摆动来回避着,他越躲,沈辉的力气就越大,他停下来的工夫,沈辉就变得小力一些,他心里知道了沈辉的意图,但不甘也不想就这么顺从,所以不一会儿,他结实的晒出泳裤印的屁股就被拍出一个又一个的红掌印来,火辣辣的痛楚一阵一阵的从下半身传来,驺凯的挣扎和意识都开始浑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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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2 W' Z' K: Q9 V- Z' I突然,沈辉骑到驺凯的身上,用腿卡住他,把他的肛塞抽出来,趁括约肌还没有收缩的时候,速度把自己的J8插了进去,然后身子趴下来,快速的抽插着。
9 W# W' x9 F( f几天佩戴肛塞的缘故,对驺凯来说,此时此刻,屈辱感远远大于疼痛感,他大吼了几声之后,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默默的承受着沈辉禽兽一样的行为,感受着前列腺被顶撞的酸楚,不做任何动静,直到沈辉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体内。沈辉浑身瘫软,趴在驺凯的背上,许久许久之后,他吻了驺凯的脖颈一下,撤身离开了,仓库里一阵死寂,就好像驺凯现在的心情。1 T0 f) `: l0 M9 E$ m, X6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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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驺凯忍受着疼痛和腥臭的体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醒过来,有时候是被身子压到麻木酸疼而醒来,有时候是被噩梦惊醒,模糊的梦境片段,竟能在他醒来又睡去之间接续。
) m+ v% Z8 Z( k梦里,他和往常一样来到球场,他的队友们却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队长带着他们把他团团围住,嘴角紧绷,片刻,队长一挥手,队友们七手八脚的把他掀倒在地,他全力的挣扎着,喊着他们的名字想要喝止他们,无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被死死的摁住趴在地上,他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捆上,双脚也被并拢绑上,然后小腿打弯,另有一根绳子把手脚的束缚横着串起来系紧,最后,他被四马攒蹄式的紧紧束缚住,一动也不能动。
7 T- ^ r4 k2 o* ~左后卫刘阳用自己的臭球鞋踩着他的脸,前卫陈重把自己的脏球袜脱下来,一只塞到他的嘴里,另一只打了个结,横勒到他的嘴上,两端在脑袋后边系紧。% {+ V! _& K5 U. V# `7 i* L
刘阳也脱下来一只球袜,自己骑到他身上,横着绑住他的眼睛,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反抗着,换来的是其他队员的踩踏和踢打,他哀嚎着,球衣被他身上疼出的冷汗浸透,突然,队长一只手把他提起来,走到球门前,把他用粗麻绳横吊在球门的横梁上,高度正好让他的脸仰头能触碰到球员们的胯间,然后他的蒙眼和堵嘴的足球袜都被扯掉,他看到他的队友们都把短裤褪到自己的小腿处,两腿间垂着他们的大鸟,并排在他的面前,他惊呆了,使劲往后挺着头,大喊“不要”,可是队长走到他的跟前,两只手指钳住他的颌骨,他的嘴巴就没有办法闭合和呼救了,队长把自己的大鸟塞到驺凯的嘴里,大力的抽插着,驺凯的口水混着腥臊的体液从嘴角滴下来。一根烟的工夫,队长突然腹部紧缩,上身向前俯挺,随后一股热浪喷射到他的喉咙深处,接着他的队友们一个又一个的来到他面前如法炮制,不一会儿的工夫,驺凯的脸上就被白色粘稠的体液涂满,嘴里满溢出来的体液也从嘴角流淌下来。
' r, G3 h! y$ c- G; W他呜咽着,挣扎着,他看着平时那些勾肩搭背的好哥们,球场上共同进退的好队友,一个个狰狞的淫笑着的脸,他心里的绝望和伤心在全身蔓延开来,他哭着喊着他们的名字,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他哭到憋气而用力大口呼吸,但还是觉得缺氧,然后……他醒了。
8 t& J2 q( c' ]7 X7 a" Y这时,沈辉已经醒来很久了,他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昨天却借着酒劲,提前从驺凯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有一点后悔,但是更多的是意犹未尽,他回忆着他触碰到的驺凯肌肉结实的身体,下身无耻的又硬了起来。
( t4 ^9 x6 Y0 b8 ?2 @) K2 o; I% ?这时候他听到工作台那边驺凯闷塞的呼吸声,短促而急快,好像快要窒息的样子,他赶紧翻身起来,冲到驺凯面前,把他堵嘴的东西扯掉掏出,驺凯一边大口的倒着气,一边醒转过来。4 [& W$ @/ @0 @ g
“怎么了?被压到憋气了?我帮你翻个身。”沈辉说道。
- o' T( I# V0 w驺凯没有应答,刚才梦里的情景还让他心有余悸,昨天对这个人的恨也还没有消散。沈辉看他这幅倔强的样子,心里感到好笑,他把驺凯的束缚带解开,把他身子翻转过来扶他坐了起来,驺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后坐在那边,又陷入一阵沉默。沈辉找了个垫子给他靠在背后,就让他这么歇着,自己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 C% h6 Q0 I8 b, @5 W* c这一天,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接下来的两天,沈辉也没有碰驺凯一下,而是专心的搞赎金的事情,钱眼看就要到手了,驺凯这个小鲜肉到时候是放还是不放,沈辉纠结了。0 ^7 m6 ` ?7 ^2 T6 g: u7 G
某天下午,沈辉又牵着驺凯到河边散步,让他舒展一下筋骨,太阳直射着水面,泛起一片磷光,这条河因为远离市区,所以还算清凌,驺凯这几天都没有跟自己讲话了,两个人这么呆坐着也是尴尬,沈辉索性把自己扒光,准备下河游上几圈,下水之前,他用绳子把驺凯横捆在河边的树干上,然后怕他呼救自己来不及响应,所以就用自己脱下来的内裤塞到驺凯的嘴里,外边用捆身子的绳子勒紧,驺凯没有一丝反抗,顺从的让沈辉摆弄着自己。
+ [5 G6 j9 u6 B( ^* ?2 o! b( x# r捆绑结实了,沈辉一个猛子扎到河里,畅快的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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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0 ?- M6 i: @沈辉一开始游两圈就会抬头望一下捆在树干上树荫下的驺凯,几次下来见安然无事,也就松懈了,他越游越起劲,等他沿着河流千米游了个来回,爬回岸上的时候,只见树干下仅剩下一堆凌乱的断绳,驺凯早已经不知去向,一股寒气从沈辉的脊骨缝里渗了出来。" L5 O$ I. \% j%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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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震今天从公司到港区的客户处办事,回程的时候车子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抛锚了,他打电话叫了拖车,然后看手机快没电了,就丢到副驾座位上,拿出移动充电器充上电,自己坐在车里百无聊赖起来。一会儿功夫,他觉得有些便意,于是下车往路边野路深处多走了几步,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小解一下,没曾想,竟然走迷了方向,七转八转下他来到河边,突然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了半晌,河边的树上竟然捆了一个人!
/ q( S# j, ?! H' m, R那人看起来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肤黑毛发重,身材高挑,肌肉饱满,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红灰相间、紧身的足球训练服,手脚被连体的镣铐锁在身前,上半身和腿密密麻麻的被麻绳横捆在树干上,眼睛被胶带封住,嘴巴里被塞的鼓鼓的,外边用绳子勒住,微低着头,一动不动。 U" E5 p" E; |. i/ }
陈震有点害怕,但环顾四周没人,就壮着胆子蹑着手脚走到那个人跟前。; J6 C& W V) C9 N( \
“喂。”他拍了一下驺凯的手臂。% Q8 q! C& N) R. D
“你怎么了?被打劫了?”
4 ^/ ]" x7 l% X* h! J驺凯昏昏沉沉间听到有人跟他说话,他听出不是沈辉,就好像垂死的人回光返照一样的,激动的挣着身体,呜呜直叫。
" W o* }) s$ z# H& T, i6 S陈震吓了一跳,他轻轻的把手捂到驺凯的嘴上,对他说“你别乱动,也别喊,小心招来人。”听到陈真的话,驺凯冷静了下来。+ p! F) b, g! y* o
“我先帮你解开。”4 q1 E$ p3 I0 R" n+ G- e# V U5 |
陈震先把驺凯身上的绳子用河边的碎瓦割断,然后帮他把眼睛上的封条除掉,驺凯因为几天来一直被蒙着眼睛,所以他紧闭双眼,让眼睛慢慢的适应光线的照射,以免对眼睛造成伤害;陈震帮驺凯把嘴里的内裤也掏了出来,然后在驺凯休息的时候,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5 E9 J9 Z& q" q, j4 ~) }
陈震搀扶着驺凯,对他说“你的眼睛现在没事了的话,那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回到公路边,我的车停在那里,手机在车上,我们到时候先打电话报警,拖车到了也可以让拖车把我们拉回去。”驺凯轻轻的睁了一下眼睛,阳光有些刺眼,但是好了很多,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救了他的这个人,寸头削脸高鼻梁,单眼皮小眼睛却目光凝聚,皮肤和他一般的黝黑,穿了件修身商务短袖白衬衫,配了条黑色西装裤,脚上黑袜配黑色扁头正装皮鞋,不知道是因为吓得还是热的,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1 S, u! W1 v* V0 l- W9 }) t
“我没事了,只是这个镣铐可能碍事一点,会走的慢一些。”驺凯用感激的眼神望着陈震,在他的搀扶下,两个人慢慢的离开河边,往水岸相反的方向走去。4 c) v o+ x( B1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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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辉发现驺凯逃走之后,心里不禁慌张,他定了定神,蹲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路面,发现了两组新的脚印,他判断驺凯是被人救走的,于是胡乱抓了一把麻绳,沿着脚印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u, `( h8 F# \+ M' `2 `6 x- @9 e4 [
不一会儿他就发现前边东倒西歪,互相搀扶的那两个人,他没急着出手,远远跟在后边,藏身在茅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儿,救走驺凯的那个人看起来身形高挑结实,肌肉饱满的把衬衫撑到快爆的样子,想来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至于驺凯不足为虑,他手脚都有镣铐束缚着,所以战斗力基本为零。
: }; X0 b$ M' @7 A* u H沈辉决定速战速决,他像猎豹一样蛰伏着,慢慢的靠近驺凯和陈震,瞅准一个时机,突然冲了过去,陈震只觉得脑袋后边一阵凉风,他还没来得及把驺凯推开转身应对,脑后就被一个重物猛击了一下,眼前一黑,随即俯身扑倒在地。驺凯大惊,回头一看,身后一个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手里拿了一块断木,正虎视眈眈着他们俩,“这就是绑架我的那个人?”驺凯暗想。沈辉把驺凯推倒在旁边地上,然后骑到陈震身上,把他的双手扳到身后反剪,用麻绳捆上,把他的脚也并拢绑了起来,然后给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拖起半身,弯腰用力起身,像麻袋一样的扛在身上,这时沈辉歪头看了一眼驺凯,嘴角一撇,痞气十足的对他说:“跟我走吧。”驺凯想来脱身无望了,于是无奈爬起来,走在沈辉的前边,听他指挥着,往仓库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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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辉把陈震扛回仓库,丢到地上,见他还昏迷不醒,就转头先处理驺凯了。1 T. u5 ]# S: O9 v! ?# K2 K* }
他给驺凯把脚镣先解开,让他跪直在立柱前,腿和脚踝夹紧立柱,用麻绳从上到下捆紧,然后把手上的铐子也除去,把双手捆在身前,把绳端从立柱上边的横梁穿过,绕到立柱后边收紧拉直,双手吊起到头顶上方,又用一根长绳把身子从胸部以下紧紧的和立柱捆在一起。1 ~1 f3 ~' [* M {! `; y2 V8 g* E
如此姿态,不一会儿,驺凯的膝盖就开始隐隐作痛,肩膀也扯得生疼,他皱着眉头,强忍着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这次沈辉会怎么对待他,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P3 B, c2 K# m {4 P; S
沈辉绕到他面前,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端详了他半晌,突然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驺凯的半边脸瞬时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口子,他的目光没有和沈辉对接,因为只是余光也能感觉到沈辉眼里的愤恨。% I( e8 o" ]) L# Y9 e
“这下你看到我了,你逼我杀人灭口呢吧?”沈辉冷冷的说。
8 c9 ?9 b5 }+ D- ]9 w: F驺凯没有回他,眼睛直直的望着地面。
( A4 H+ S5 g4 N- T* {* T沈辉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心生一念。
/ b* x1 k! J: y3 z6 u. _% k O“这个人救了你,你却害了他,接下来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沈辉指着陈震对驺凯说到。
8 x* n# Z- ^, z* Z/ x3 Z沈辉来到陈震跟前,先用布条把他的眼睛蒙上捆紧,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橡胶圈式的口塞,外圈有一个凹槽,两边有两条皮带,沈辉把橡胶圈塞到陈震嘴里,牙齿卡到凹槽里,嘴巴撑大,然后皮带绕到脑后系紧。* V: f( Z: j% k: n
驺凯见势不好,急忙对沈辉哀求:“你放了他吧,他没有看到你的样子,这件事跟他无关,求求你放了他!”
2 O ^4 k5 v! w沈辉冷笑一声,转身抓起地上的袜团,不顾驺凯的抗拒,卡住他颌骨,就硬生生的塞到他嘴里,然后用布条勒紧,驺凯呜呜做声,沈辉却不予理会。/ f9 b: _4 e( W
沈辉扶起陈震坐到椅子上,把他反捆的手搭到椅背后方,用绳子把他的手臂固定在椅背的外框上,然后用另一根绳子交叉缠绕,把身子从胸口往下和椅背捆绑在一起,然后,把陈震的脚解开,分到椅子两边外侧,分别和两边的椅子腿捆在一起。
( f& W2 l9 D& c+ H2 k捆好之后,沈辉用力把陈震的衬衣从领口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他一只手胡乱的在陈震的胸前抓了几把,回身撇了驺凯一眼,驺凯呜呜的哀嚎着,他不忍看到陈震救了他却和他落得一样的境地。
/ Z6 V3 I8 J+ e9 j2 v+ Z沈辉走到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回到陈震跟前,从头泼下去,陈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意识恢复过来,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想说话嘴巴却被撑住,没有办法闭合,试着挪动一下身体,发现丝毫动弹不得,他听到耳边有人发出呜呜的闷叫声音,想到之前驺凯对他讲述的事情的经过,,方知大事不好。
2 {! r4 X d8 u ?& b% Z他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沈辉捆得又结实又密集,根本无法松动。; R' e$ Z, q, x
沈辉见他醒了过来,就更大力的揉搓起他的胸和乳头,陈震左右挪腾的躲避,嘴里喝喝的叫着,想让他住手,沈辉不仅没有停下,还改揉搓为拨弄,不时还用嘴含住陈震的乳头,用舌头去舔和挑弄,陈震脑袋一阵模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乳头慢慢的发涨变硬,一股暖流直冲上头,喝止声也变成呻吟声,跪在一边看着的驺凯,看着沈辉玩弄陈震的样子,不知不觉间,他羞耻的发现,自己下边也硬了。8 f [. ?$ ^7 m. ~6 [, y
随着沈辉的调弄,陈震的呻吟声慢慢变得急促,乳头胀的像两颗紫红的葡萄,沈辉见状,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夹子,速度一边一个夹了上去,陈震觉得一阵刺痛,不禁大叫了一声,沈辉找了另一只运动袜,卷成卷儿,给他从橡胶圈中间塞了进去,自此,陈震连喝喝的声音都难发出,他也只能呜呜的去表达自己的抗议了。) d n' j% u+ m* e2 A0 H
陈震的乳夹下边有两个小圆柱,圆柱的底端接了两根电线通到沈辉手里握着的一个遥控器上,沈辉把遥控器的开关打开,圆柱带动着夹子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陈震感觉乳头一阵酥麻,不禁闷哼了起来,他想要强忍,心头却一阵发痒,他用力的控制自己,脑袋却一涌一涌的充血,不一会儿工夫,他的J8就在西裤里支起了帐篷。
) s" Y0 z3 E$ z9 u! p沈辉见状,顺势把他的裤子从里到外一下子撸了到大腿根,露出他体毛浓密的下体,涨红粗长的J8高昂在他的身前,沈辉脱下驺凯的一只球鞋,把鞋带抽了出来,用它把陈震的J8从根部捆了起来,几圈捆扎之后,沈辉把他的蛋蛋一边一个,用鞋带分别扎了几圈,最后绕回根部系紧。陈震的J8 因为充血无法消退而变得紫红紫红。
3 A \- C- h8 v/ v- F+ |% J沈辉早就注意到一边跪着的驺凯下体的反应,他心里暗笑,突然他想了一个馊主意,他又找出自己几天前穿脏没洗的一双运动白袜,袜底发硬泛着黄色,他不管不顾,拿起来擦了一把陈震下体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团成团,拿到驺凯的面前晃了晃,驺凯心知沈辉的用意,他把头用力的别过去,但是因为可移动范围实在有限,沈辉还是把他勒嘴布解了下来,然后把他嘴里的东西掏空,没等他说一个不字,就强按住他的颌骨,狠狠的对他说“这就是你逃走的代价!”说完,把粘了陈震淫水的袜子用力塞到驺凯的嘴里,不给他往外吐的机会,就用布条再次勒住,驺凯闻到嘴里的腥臭味,一阵一阵的作呕不止!) W: z# X' E3 _1 U# l4 [
陈震一边用力摆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终止眼前的一切,可是一边上身酥麻,下身胀痛,心头瘙痒,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自己,感到羞耻,又觉得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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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次在驺凯面前亵玩过陈震之后,沈辉有一段时间没有再碰触过他们两个人,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和帮他们清理身体内的库存之外,更长的时间沈辉会把他们单独锁在仓库里,自己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也一头扎到工作台那边用电脑忙活着什么。7 K4 \; B- |; X9 u+ R+ G5 v! K7 }
每天,驺凯以站姿被反剪双手捆在立柱上,嘴里塞着沈辉的前一天换下来的臭袜子,外边封着胶带,眼睛用他自己的足球袜蒙着绑上,身体被横七竖八的用绳子固定着。! w, ~' d) C" q' B( S d
陈震被固定在一个金属支架上,手臂横伸,两腿并拢,被捆成十字架一样,身体双腿和手臂被绳子密密麻麻的缠满,头上还是带着那个密不透风的皮头套,头套里的嘴上封着球型口塞,头套外面系着皮质的眼罩。
# v C! L5 L6 D1 ?7 A+ d从逃跑发生之后,沈辉再也没有带着他们出去放风了,每天顶多吃喝拉撒之后,用锁链锁住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在仓库里松松筋骨的走动一下而已,更多的时间他们维持着如上的姿势,痛苦的忍耐着。6 A) x( A* J9 z0 i- i U
这天,沈辉经过各种曲折婉转的途径和斗智斗勇,终于把赎金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到自己海外的账户上了,按照约定,三天后他要释放驺凯回去了,想到这里,沈辉心里生起一丝不舍,借酒强暴驺凯之前,他早早就喜欢上他了,两个人河边攀谈的情景,他帮他剃胡须洁面的情景,一幕一幕好像黑白电影在他心头放映,直到他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欲念,借着酒释放出来,两个人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了起来。) ]2 X% } b4 @# L
后来又经历了逃跑,沈辉在驺凯面前半驯服半报复的强暴了陈震,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加尴尬了起来,沈辉开始回避驺凯甚至是他的眼神,而驺凯开始偷偷关心沈辉的一举一动。
* M& v* J) M" s: K. ?这一天晚上,沈辉在帮驺凯清洁的时候,驺凯突然开口对沈辉说:“赎金怎么样了?收到了吗?”0 B, e# _* X5 f
“怎么?想回去了?”沈辉愣了一下,冷冷的回到。0 e/ J. \* l% w. u# [
“我前几天听见你老是在电脑前忙活,然后这两天好像放松下来了,所以问一下。”驺凯故作轻松的说。9 {; [2 i5 ?/ `3 Q9 n3 \
“是啊,已经搞定了,接下来该想个万全的法子杀你灭口了!谁让你看见我的样子了呢?”沈辉声音里还是不着情绪。8 `$ o/ m' M9 k9 n1 X6 R" c5 E
“呃……我觉得你不会的,你人挺好的其实,每次帮我清理还有喂饭的时候都挺细心的。”$ y% N- A# y D% y! A# z) l* r' u
“那是我怕弄报废了你,你家里不肯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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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你再伺候我一次,我留你个全尸!”沈辉盯着驺凯,邪气十足的说。% Z) W; X9 h! t9 V
驺凯沉默了,沈辉以为他被吓住了,突然驺凯说“好!”。
4 T* P u% d9 L3 [; r% G& @5 ]6 X沈辉有点意外,不过想起之前自己对驺凯潜移默化的驯化,不禁窃笑,人的欲望被挑动起来的时候,果然容易不断膨胀,而消退就很难了,特别是驺凯这种少爷,很少有人会对他做那些暴虐的事情,反而在他心里留下不一样的感觉和触动了。
0 h0 s/ U- T: M5 j7 U4 g$ I沈辉想了想,突然对驺凯说“这样,我原本打算等我撤的时候杀了你宰了他,给你们填一个坑里埋掉得了,现在的话,你要是能伺候我们俩射了爽了的话,我就先放了他,然后等我收拾停当了,再放了你,怎么样?”。
% ~. n# ]7 l% A- m沈辉的建议虽然超出了驺凯的意料之外,但是他驾驭不了心里的欲念,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7 f# C- D3 O- U( M6 J沈辉把驺凯拖到陈震跟前,从后边压着他双膝跪地,然后把他眼睛蒙上,把陈震的裤子扒到大腿根,按着驺凯的头到陈震的两腿之间,拿着陈震的J8 直接塞到了驺凯的嘴里。
$ R$ U$ d! t" d8 ]6 ?“用舌头用力舔,让你的救命恩人爽起来,也算你报答他了。”沈辉冷笑着说。* H7 K8 h7 @+ v# w4 M& i
驺凯顺从的呜呜了两声表示应了,然后就开始笨拙的用舌头挑逗陈震的下体起来。
" ]& u; C/ S4 X陈震从上次之后也许久没有射过了,只是偶尔回想起当时被沈辉肆虐的玩弄到射的情景,有时候下体会不自觉的变硬变挺起来。所以当驺凯用嘴含住他的下体,甚至开始主动用舌头舔他的龟头,他不消一会儿就硬到不行,他鼻息粗重,喘气短促,被驺凯碰到敏感处是还会喔喔的闷叫两声,听的沈辉浑身燥热,他把陈震胸前的绳索整理到胸部下方,露出他发达的胸肌和粉嫩的乳头,沈辉一边用手揉搓着,一边时不时用嘴吮吸着,不一会儿陈震的乳头就胀了起来,,下身也更加粗硬。! u% k' a3 [( t C0 s" I- M
突然,陈震虎躯一颤,身子前倾,“呃呃呃呃”急促的叫了起来,沈辉见势,一把把驺凯推开,然后用手紧紧握住陈震的J8,用手指抵住他肉棒和蛋蛋之间的地方,陈震疼到一个激灵,想射的欲望就消退了几分,沈辉趁机抽出一根牛筋绳,从肉棒根部捆了起来,捆好之后,他又一把握住陈震的两个蛋蛋,也用牛筋绳扎成了两颗紫葡萄。
' g3 o5 M7 s+ g' G, _, F处理完成,他从工具箱里捡出一根仿真J8一样的东东,塞到驺凯手里,又丢给他一瓶润滑油,淫笑着对他说:“前边就先这样了,让他憋会儿劲儿,现在你把这玩意给你恩人装到屁眼里,别给人家弄疼了,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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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辉牵着邹凯走到陈震的身后,递给他一瓶润滑油,让他用手涂抹到陈震的菊花处,陈震只觉得后穴一阵清凉,之前撕裂的那种疼痛感也缓解了不少。沈辉把假阳具递给邹凯,帮他乔对了方向,然后示意他往前插了下去,稍一用力,就听陈震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叫声遮挡在封口的工具之后,听起来让沈辉欲罢不能。陈震只觉得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全都裂开,而阳具摩擦着那些伤口,想死的念头都有了。7 T4 j! p1 u- {+ p& H* S
邹凯感知到陈震的惨状,下手稍微犹豫了一下,沈辉俯身在他耳边说:“你如果不听我指挥,那么我只好杀了他了,是让他疼呢,还是想他死呢?”邹凯咬了咬牙,突然头微侧,手上暗暗用力,猛的往前一推,假阳具瞬间插入,直没到根部陈震的吼声听起来有点歇斯底里,听的邹凯心里一个劲儿的酸疼。
8 f8 F: X y% e2 X0 L* X; r/ h沈辉用绝缘胶布把肛塞封在陈震的菊花里,把连着假阳具的一个开关样的东西抵到邹凯手里,“这里有十个按键,分别是数字1到10,你的恩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服务,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 Y& E7 Z$ p' ]( a: m8 S邹凯不明就里,心里忐忑,手下迟迟没有按下,但他知道沈辉会有手段来逼他做出选择,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胡乱摸索着按下去。& f0 ?3 ^5 x) a& t/ J v. ^ Z
陈震这边突然感到插到自己后庭的假阳具左右上下的搅动了起来,频率短促,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叫声淫荡的他自己都不堪入耳。+ Z' d' U; ?& g4 m
这假阳具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自体还微微的震动着,让陈震后庭一阵酥麻。
" i8 b- Y' D+ x( O突然陈震觉得这玩意的前段被震动到又往穴里探入了几分,前端好像顶住了自己的某个脏器,那器官酸涩的厉害,不知不觉自己的J8又硬了几分,且涨的厉害,还生出了射精的欲望,只可惜被拦腰捆扎的结实,所以那种感觉让陈震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快炸开了。
1 P: r' h3 N5 y) `) y沈辉见陈震已经到了不自控的阶段了,于是把邹凯推到陈震的身前,让他用嘴给陈震的乳头马杀鸡,自己则把陈震下体的束缚除了,用手抹油套弄了,不消两下,陈震就绷不住了,一股股乳白色的热浪喷发出去几米远,脑袋里一阵昏厥,许久才恢复了知觉。
3 i: a, r3 K! k9 C) \- A! \" B沈辉待陈震休息不一会儿,就又让邹凯给他后庭的那玩意选了一种模式,前边让他用口去挑逗,如此几番下来,等他给陈震松绑的那一瞬间,陈震两腿酥软,竟然站立不住了。
7 |* B7 `# S: ~; L. D, N沈辉让他瘫倒在那里小憩片刻,自己把邹凯用绳子捆到桌子上,腿和桌脚固定在一起,手捆于体前,抬举到头顶,两边用绳子固定在另一边的两只桌脚中间,身体用皮革绑带束缚在桌面上,然后勒的更加雄伟的大胸肌上夹上了两只乳夹,邹凯的阳具从上绳开始就挺立着,不用套弄就已经开始流淫水了,沈辉拿了一只运动白袜,擦了擦地上陈震留下的乳白色的精液,然后捏着邹凯的嘴,给他塞了个结实,外边用宽的胶带缠绕了几圈,眼睛用一个皮革的眼罩给他蒙上绑紧。 b" ~+ J+ p8 r8 O, N( L
沈辉揪起地上瘫坐着的陈震,把他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脖子上套了一根狗链,牵着他让他坐到邹凯身上,帮他摆好姿势,示意他自己把邹凯的阳具插到自己的后庭里,陈震这次并没有觉得多疼又或者疼到麻木了,只一下坐插到邹凯阳具的根部。& A. x: N1 }& X5 A3 _& C; ]5 X
沈辉示意着陈震起落,邹凯在身下止不住的呻吟,不一会儿一股热流就喷射到陈震的体内。
4 w" O t7 T$ G( y沈辉看着眼前狼狈又疲惫的两个人,终于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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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2 C" ]6 ?# D0 l) w+ |% j
陈震在城郊港区的一个废弃的集装箱货场的门口被人发现,发现时他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整个人赤身裸体,被用一个睡袋套住,睡袋外缠满黑色的胶带,头上套着一个黑色皮制的头套,解下来后,看到他的眼睛被胶条封住,嘴巴里塞着一只男士的运动白袜,外边横勒了一只脏的不见原色的足球袜。
- A2 ~; I* {: B+ v# M送到医院后,医生诊断,他被注射了稍微过量的镇定剂,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同时,医生诊断,陈真的身体不同部位有不同程度的外伤,后庭处有撕裂现象和内部粘膜破损,怀疑受到性侵,而警方在他的体内和身体表面没有提取到任何第三者的体液,两天后,陈震醒了过来,他和警方讲述了前半段发生的事情,隐去了在仓库里三个人发生的纠葛,只说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不清楚发生过什么,至于是出于羞以启齿还是出于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2 C0 x e0 f6 R, h& e% U, Y还是那个早晨,更早一点的时间,邹凯被晨练的老人发现赤身裸体被吊捆在他被绑架的那个街角的树上,整个人脸冲下,腿后弯,身体反弓着被麻绳密密麻麻的捆缚着,眼睛被黑色的胶带贴住,嘴巴被一个皮革的口塞堵着,更不堪的是JJ被一根牛津绳扎着,因为充血直挺挺的竖着,绳子的两端向下垂着,捆吊着一个装满水的宝特瓶。. j+ {" L, [$ }5 M
老人就住在邻近,认得邹凯,所以急忙报警和通知了邹家人,警方也迅速做出反应,及时将邹凯解救下来并送往医院检查,同时邹家上下也马上使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本事,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媒体,所以邹家二少这一副样子才没有在第二天见诸报端。
: B3 R( i. H0 w q( J) x4 u邹凯也被查出和陈震一样的被注射了镇定剂,身上那些外伤也如出一辙,两天之后醒来,警方循例做了笔录,奇怪的是邹凯也只跟警方说了前半段,后半段也托词自己被用了药神志不清,记不起来,被问到是否记得绑匪的样子的时候,他牛头不对马嘴的描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样子出来,只怕警方按照他形容的嫌疑人去找,这辈子都不会找到沈辉的头上。
) D; F/ h8 J& T1 }& u# s" v+ J+ F为什么会这样去应付警方的询问,恐怕邹凯自己也说不清楚,心里的情绪复杂又纠结。这几天,入夜,他经常一个人站在病房的窗前,怔怔的看着树影婆娑的庭院,心里会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好像他就站在那边的树下,和自己对望着;每天梦里,他也都梦到那个人,他爬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溶在一起,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他用胡茬扎着自己的皮肤,用嘴轻吻着自己宽阔的后背,梦里的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后庭处的刺痛和外物的侵入,疼到几乎要喊出声来,而那个人会用他的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直到后边一股热流射进自己的身体,那个人才把他放开,不等自己转过身的时候,那个人早已不见了身影。3 W& y" J/ l8 c& ~4 ^9 U
有时候,邹凯也会梦见陈震,他身上的衣服褴褛,被绳子紧紧的捆住,像是要被五马分尸的样子,嘴里塞着的破布,压制着他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透过他眼上蒙着的黑布,似乎能看穿他恐惧的眼神。自己有心去救他,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挪腾一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的挣扎着身体,看着绳子紧紧的勒进他肉里,渗出血丝。# a' `" ~( F' ~9 Z
邹凯不想自己去想,但是有无意间时时会想起,他厌恶自己脑袋里这些异于之前自己的这些奇怪的想法,但是却擦不去也扫不清。
0 M" `& q5 G! T1 e+ t P/ V那天,沈辉把邹凯和陈震安置好了之后,回到仓库,一把火把现场烧了个干净,于此,三个人在这里的所有的痕迹都磨灭得一干二净。
& m* u5 r9 \ o. k/ c" I- t他离开了这个城市暂避,过了一段时日,见一切风平浪静,他才回来。他三不五时会去偷偷的看一下邹凯,看到他和往常一样平时西装革履的去上班,周末奔跑在球场上训练,只是有时候看到他在公司楼下喝咖啡小憩的时候和坐在球场边休息的时候,眼神里会突然变得空洞和涣散,好像往日里那阳光单纯的笑容也少了许多。沈辉知道,自己终是在他的心里刻了一刀,狠狠地留下了一道属于他沈辉自己的印记,他也知道,这一刀也反噬到了自己的心上。% v4 \4 ?0 X! |" d8 X
他很想站到邹凯的面前,告诉他自己是谁,只是他没有这个勇气了,就像他不敢去回忆当年的那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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