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

kk129 · 发表于 2019-5-18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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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要结婚了。我有一项光荣的任务，要给小舅舅压床。在苏北农村有这样的风俗，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需要找个小男孩和新郎一起睡觉。对于娶亲的人来说，找小男孩压床是一件吉利的事情。而作为被邀请来压床的人来说也是一件荣耀的事情。我能经过重重筛选被选作压床的童男，胜在我乖巧懂事不尿床，那年我7岁。
妈妈一边帮我洗脚，一边说：被子的四个角都藏了果子，你可以掏出来吃的。妈妈用毛巾帮我擦干净，把我抱进小舅舅的新房。妈妈把大红的被子展开铺好，让我钻进去。
小舅舅的床又香又软，我爬起来跳了跳。妈妈又强调：快点进被窝，记住，不能尿床。
妈妈刚出去，我就去摸被角，摸到了，真有藏了东西，有红枣、花生、桂圆、栗子，寓意早生贵子。那个时候不认识桂圆和板栗，只吃了认识的红枣和花生，又把桂圆和板栗塞回了被角里。
小舅舅怎么还不来啊，等待中，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醒的时候，我已经睡在了小舅舅的怀里。窗子外面的灯整夜没有熄，窗户玻璃上面帖的喜字被灯光映到了白墙上。我转身面对着小舅舅，小舅舅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
我想伸手摸摸小舅舅的鸡巴，但是够不着，只能摸到肚子，我又往被窝里面蹿了蹿，可以摸到小舅舅的内裤了。被窝里很闷，不好喘气。紧张，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用手轻轻地摸索找准了小舅舅内裤的边缘，然后伸了进去，好多毛，有些扎手。我轻轻抚着他的毛，虽然看不到，但我想，一定很黑，很浓密。我摸到了小舅舅的鸡巴，软软的，肉肉的。小舅舅被我弄醒了，他把我的手拿开。小舅舅会不会骂我？我该怎么办？我说：“小舅舅，我想撒尿。”
现在想来，一个七岁的孩子应变能力还是可以的。当时小舅舅立马坐了起来，开灯，给我穿衣服，说：外面冷，不能受冻着凉了。他的动作这样迅速，可能是担心我会憋不住尿在他的新娘床上吧。小舅舅把我带到门前的菜地边上，说：就在这尿吧，去茅厕太远了。小舅舅打了一个哈气，把内裤往下拉，也尿了。虽然小舅舅就站在我边上，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鸡巴的模样。就看见黑黑的一团，就听到小舅舅尿液冲击菜地发出的声响很大。
第二天早晨，我和小舅舅一起起床。小舅舅给了我一个红包，里面包了十块钱，他说是对我完成压床任务的奖励。
那个时候的十块钱，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啊，我在想是买玩具呢还是买手枪呢，买手枪是买喷水的还是买带音乐的呢？后来妈妈说要帮我保管着这十块钱，啥也没买成。

第一次看清楚小舅舅鸡巴的模样是在两个月后的春节。大年初二，爸妈带我去舅爹家拜年，午饭后开始下雨，一直没有停，回家要骑自行车，十几里的泥土路，我们就在小舅舅家住下，没有回家。小舅妈夸我可爱，说很喜欢我，晚上要我跟着她和小舅舅一起睡。
晚上睡觉，我睡小舅舅和小舅妈的中间。
那晚，我早早就睡着了。
快天亮的时候，我醒了，小舅舅和小舅妈在聊天。
小舅妈见我醒了，问我：大毛，饿不饿，要不要吃大糕？
我问大糕在哪儿？
小舅妈说：在这里，你看。小舅妈用手握住小舅舅的鸡巴，原来她说的大糕是小舅舅的鸡巴。
我说：这不是大糕。
小舅妈说：那这是什么啊？
我说：这是小舅舅的鸡鸡。
小舅妈咯咯咯的笑，笑完松开了手，小舅舅的鸡巴长长的，龟头是半包着的，没有硬，耷拉着躺在两个蛋蛋之间。
小舅舅把内裤提了上来，屁股轻轻抬起一点，穿好，说：要是小孩子回去背话，你就等着被我姐笑话吧。
小舅妈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我。
我说：小舅妈放心，我不会说的。
小舅妈笑了，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kk129 · 发表于 2019-5-19 13:58

村里有马爷，还有一个驴爷。马爷是因为姓马。驴爷叫啥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姓驴，百家姓里也没有姓驴的。村里人都喊他驴爷，是因为他脸儿长，皮肤黑，脾气犟，最关键的是鸡巴大，传闻驴爷蹲下来拉屎的时候，鸡巴软软的垂下来，龟头能靠到地面。驴爷的老婆讲话嗓门大，语速快又密，就像吵架，人送外号机关枪。几乎村里每个人都有外号，大多都是把别人的缺点或缺陷放大，互相挖苦嘲讽。并没有恶意，只是物质和精神都很匮乏的年代，在一起互相取外号，骂骂笑话也是一种消遣。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取的外号有：大炮、麻袋、拖拉机、秃子、吊搭子、肉蛋……每个外号都能讲出一大段故事来。这样的消遣方式有的时候连小孩子都不放过。驴爷的儿子黑不溜秋的，被称作小二驴。我和二驴同一年入的小学，还坐了同桌。

二驴家的黑白电视机只能接收到仅有的几个电视台，而且都不清晰，很多雪花跳来跳去，用手去旋转电视机上面的天线，手一拿开，电视画面就模糊起来，手碰着天线电视画面就会雪花减少，清晰一点。好几次是用二驴用手握着电视天线看完中央台的《大风车》，后来二驴想出了一个办法既能让电视画面没有雪花，又能把手解放，那就是他把一只鞋子挂在电视天线上。第一次和二驴争辩是关于金龟子的性别，我说金龟子是女的，二驴说是金龟子是男的，反正电视机是你家的，你说是男的就是男的吧。从此不去二驴家看电视了，并不是因为争论，而是因为我们家也有了一台电视机。小舅舅家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把旧的黑白电视机送给了我们家。

二驴说要我的暑假作业给他参考参考。要抄作业就说抄作业，还说是参考参考，二驴说话做事就是比较古灵精怪。
星期二是没有电视节目看的，所有的电视台全部休息。去找二驴玩吧，正好把我的暑假作业借他参考参考。一进门，看见驴爷光着上身只穿一个大裤衩躺在床上抽烟，像是睡午觉刚醒。驴爷说今早上二驴跟他妈妈去舅奶家了，明天才回来。我说那我明天再来。驴爷说吃个梨再走吧，很甜的，就在桌上，你自己拿。我挑了个大的。驴爷说：过来，我口袋里还有个东西送给你，你自己掏出来。
我走到床边，手伸进他大裤衩的右边插手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就缩了回来。驴爷把裤衩中间鼓鼓的一坨，用手拨弄到了右边，说：你再掏掏看。我把手伸进去就碰到了肉肉软软的一坨，虽然隔了一层布，我知道我碰到的是他的鸡巴和卵蛋。驴爷问：掏到了没有？我点了点头，驴爷又问我：掏到的是什么？我回答：你的鸡巴蛋。驴爷笑了，把香烟屁股按在床板上转了转，熄灭了扔在地上，问我：想不想看看你说的鸡巴蛋是什么样子？他屁股稍稍抬了一点把大裤衩退到了膝盖上面。很多黑黑的毛，鸡巴很大很长，歪斜在右边。他用手拽了拽鸡巴，让鸡巴躺在肚皮上，龟头还差一点点就够到肚脐眼了，龟头上还有一个像小嘴巴一样的洞眼，两个卵蛋也很大，被皱皱的皮包着。我傻傻的盯着看，他问我：大不大？有没有你爸爸的大？冬天的时候爸爸带我去街上的澡堂泡澡，看到过很多男人光着身子，他们的鸡巴都没有驴爷的大。确实比我爸爸的要大很多，但是我还是说：没有，没有我爸爸的大。说完就跑走了。
刚跑出门口又回头，因为我挑的最大的梨还落在床边上呢。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只要看到驴爷，就会联想到他裤裆里大大的鸡巴蛋。

86畅想 · 发表于 2019-5-29 22:07

楼主年纪应该是四十出头了吧，说电视机感觉是八十年代的事，文章真的写的有趣，很有画面感和代入感

kk129 · 发表于 2019-5-27 11:23

壮哥是堂哥的朋友，跟堂哥同岁，长的也一样高。壮哥吹口哨特别响，就是把手指弯曲含在嘴里吹的那种。我姐说那是流氓哨。
我让壮哥教我吹口哨，他说我是小屁孩学不会。我说你还没有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我也把手指弯曲含在嘴里，吹不响，憋红了脸，口水都顺着手指流下来了，还是吹不响。
壮哥经常会给我买汽水或者零食。但是每次都会让我喊他姐夫，不喊就不给我吃。为了吃零食喊就喊呗，反正又不是真的。
我喊了一声姐夫，他就把我抱起来转圈，还亲我的脸。
“诶……我的大舅老爷”。壮哥称我为大舅老爷。什么鬼？吃了他的零食，还长了辈分。那时候不明白大舅老爷就是小舅子的意思。
壮哥的手臂上有纹身，纹了一个字，忍字。那个年代，很多社会青年都喜欢在手臂上纹一个忍字，就像我们学生喜欢在课桌上用刀刻一个早字一样。壮哥的皮肤很白，看起来很干净的那种。但是壮哥的鸡巴很黑，和肤色很不协调。有一回堂哥和壮哥带着我去水库游泳，我看见的。
那天傍晚，他们把衣服脱了，放在摩托车的车把上。他俩脱的光光的，连内裤也脱了，直接跳进水里。他俩在水里游着，我坐在岸边玩俄罗斯方块。一会，他俩都上岸来了，开始在身上涂肥皂。因为水库偏远，周围很少有人经过，这两个大小伙光着屁股站在岸上打肥皂。堂哥和壮哥身材都很结实，有胸肌有腹肌。那时候虽没有健身房，但是都是在自家锻炼的，堂哥家里有杠铃，哑铃，吊环，还有捣拳和踢腿的沙袋。壮哥和堂哥一样有腿毛，甚至更密，看起来。但是鸡巴毛没有像堂哥那样一直延伸到了肚脐下面。
他俩涂了肥皂，又跳进水里。
堂哥说：游戏不要玩了，快下来。带你来洗澡你却一直抱着游戏机。
我说我不会游泳。
壮哥说：没事，我教你。
吹口哨都没有教会我，还想教游泳。我小声嘀咕。
我脱光衣服，站在岸边，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下水比较安全。
壮哥游过来，把手伸出来说：别怕，来，我接着你。
我慢慢下来，一把搂住壮哥的脖子。他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在胸前。
壮哥对着堂哥喊：六子，你看，大舅老爷跟我多亲，搂得这么紧。
这时候，我看见壮哥乳头周围也有毛，很少的几根，黑的，弯曲的，贴在湿漉漉的胸脯上。
我用手划水，撩起水花，很好玩。我的腿也想动，但是动不了，被壮哥的大手托住了。很明显，我的腿紧贴着他的鸡鸡，软软的。
壮哥说：这里水浅不好玩，我带你去中间好不好。
我说不好，我害怕。
大舅老爷说不去就不去，凡事都听大舅老爷的。
壮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我的小鸡鸡，说：这小鸡鸡，好可爱。
不知道他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小字上还是在可爱上。
我护住裆部，能感觉到自己脸红了。
呦呦呦，大舅老爷害羞了，不好意思了。
小吗？那是因为我岁数小还没有长大。你的鸡鸡也没有我堂哥的大啊，还来笑话我。
你堂哥那根是死鸡巴，硬的软的一样大。我的就不一样了，我这是活的，变大的时候不比你堂哥小。
我把头扭到一边，送他一个轻蔑的眼神，假装不信他说的话。
你若不信，我弄大了给你看。壮哥好像中了我的激将法。
堂哥说：刘壮，你脑子坏掉了吧，和小孩子较什么真。
很明显，堂哥生气了。平时都是壮子壮子的叫，很少喊全名的。反正以前，只要堂哥喊我全名，肯定是我犯错，他要骂我了。
那天，没能看到壮哥鸡巴变大的样子。壮哥也没有教我怎么游泳，只是帮我涂了肥皂，洗干净了就送我上岸了。

kk129 · 发表于 2019-5-18 21:18

苏北的农村，有许多大人喜欢摸小孩子的小鸡鸡。这里的大人不是爸爸，而是叔叔大伯或者邻居大爷之类的。他们喜欢围坐在墙角晒太阳、下象棋或是插寡聊天。当看到有年幼的小男孩经过就会喊：来来来，小鸡给我摸摸，看看小鸡鸡有没有长大？通常小男孩会乖乖的跑过来站好，穿开裆裤的会把腿分开站，穿整裆裤的会自己把裤子往下拽，露出小鸡鸡，方便大人抚摸把玩，大人一边摸还会一边问：有没有喂食啊，好像没有长大啊？在墙边闲聊的一群人会哈哈大笑。
村里有个老光棍叫马爷，平时最喜欢摸小孩的鸡鸡了。村里的小孩大多都怕他，他会一边抚摸小孩的小鸡鸡，还一边说这小鸡鸡是留下蛋用的。我看到马爷都会躲着走，若是被他发现了，他会让我过去被他摸鸡鸡。所以还没有等他叫我，我就飞快跑走。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能顺利逃脱掉的，在我八岁的那年夏天，马爷用粗糙的手摸了我的鸡鸡后又来摸我的脸，满嘴的酒气，问我：我问你啊，你喜欢你爸爸还是喜欢你妈妈？
这问题难不倒我的，我说：都喜欢。
马爷看了看四周，没人。又问：你告诉我，你妈妈腿裆有没有毛？
我吓得不敢讲话，提起裤子转身就跑。我逃跑的时候他在我身后大笑，电视剧里坏蛋的那种笑声。
我为什么要逃跑，真是胆小。我应该反问他的妈妈腿裆有没有毛，是否浓密，我应该捡起地上的砖块砸他的头。但是胆小的我只能懦弱的跑走，也不敢告诉家里人。我在心里骂他，希望他出门被车子撞死。
后来马爷真的死了。
就在我诅咒他被车撞死的半个月之后。不是被车撞死，是喝酒喝死的，享年52岁。

77900166 · 发表于 2019-5-18 22:53

继续啊应该会很好看

峰情万种 · 发表于 2019-5-18 23:58

没了？

gz89098677 · 发表于 2019-5-19 10:07

期待更新

qwe0752 · 发表于 2019-5-19 10:16

继续啊！没有了么？？？

chiwenxin · 发表于 2019-5-19 10:32

继续啊！没有了么？？？

woaidadiao18 · 发表于 2019-5-19 17:50

挺搞笑的。也符合小孩子好奇心里。

那啥- · 发表于 2019-5-20 14:18

楼主加油哦，我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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