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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人狐虐恋《黄九郎》改编----看了无数遍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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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30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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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人收藏多年的一篇聊斋耽美同文,自认与蒲松龄的原文相比更具欣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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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d5 g5 x& d' v- t前面又是苕溪,马儿放慢了脚步。唉,马儿,莫非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它轻轻喷了个响鼻。一路奔来,它脖子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漂亮的白鬃被斜晖染得淡红。苕溪的水声隐约可闻,我该让马儿去喝点水了。: M1 G9 e' S% I0 ^& L* M9 L)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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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水声越来越响,我的心跳有点加快。马儿走进了那丛竹林,我拉住缰绳,透过竹叶的缝隙望过去,那位弱冠男子竟然真的在溪边!他正朝我来的方向不住观望,若有所待,若有所思。7 u* ]8 x* S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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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静静等着我的示意,我却呆呆地没动。昨天送母亲去外祖父家,从这里路过,这位弱冠男子正在溪边。他一看见我便呆若木鸡,我长到十六岁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看过。母亲催我快走,还低声说我"不要招惹冤孽",他是什么冤孽?今天辞别母亲时她还叮嘱我不要路过苕溪,怎么我的马儿又把我带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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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S5 n6 Z& j" a- E2 g竹林外,溪边的男子似乎长叹了一声。天已薄暮,也不知他已经在溪边守望了多久。我心念微动,马儿已经缓步走出竹林。那男子愕然望着我,手中的折扇竟掉进了溪中。我脱口说道:"兄台小心!"他不去捡折扇却急忙拱手作揖:"公子见笑了!天色已晚,不知你行色匆匆赶去哪里?我家就在附近,要是不嫌弃,不妨过去喝杯清茶稍事休息……"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沉吟了片刻,他已经窘迫得额上冒汗。我说道:"萍水相逢,多谢盛情邀请。只是天色不早,我还要赶路……""公子……天色已晚,前面空旷无人,公子年龄还小,单身赶路实在不安全,不如到我家小住一夜,明天早起再走,岂不更好?"我见他神色殷切,不好推辞,就说道:"这只怕太打扰你了。"他喜形于色,连说:"哪里哪里!我独自带着一个书童在这里居住,难免清寂,有公子这样的雅客,实在是庆幸!"我下来牵着马,跟这男子往东到了一个背山面水的地方,几间精致的竹屋,就是他的住处了。他招呼着书童牵了我的马去,备了酒食,请我入席。交谈之间,才知道他姓何,名师参,字子萧。问起我的姓字,我还没有字呢,就告诉他:"小姓黄,排行第九,家人都叫我九郎。"他竟喃喃出神地把"九郎"两个字念了几遍,我两颊发烫,不敢正眼看他,他见我窘迫,顿时满脸飞红,连说"唐突".饭后坐了坐,我起身告辞,他苦苦挽留。我想起母亲说的话,心里不安,执意要走,他只得拉着手把我送到门口,反复叮嘱有空再来小坐,我只得答应。% f2 h* j: C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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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皓月当空,四处旷无人声。我策马前行,良久回头,子萧还站在门口呆望。马儿踟蹰不前,我轻轻拍了拍马背,催促它上路,它才缓缓迈开四蹄。这马儿!  4 R! r# X" j$ k#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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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忙碌几天,母亲来信说心痛病犯了,叫我带家里常备的丸药过去。信中特意叮嘱我路过苕溪别再逗留。我便夜晚启程,以免遇到子萧君再生麻烦。半夜时分到了苕溪边,星光下竹影婆娑溪水孱孱,我下了马让它饮水,它竟然频频翘首东望。我心生一念,撇下马儿悄悄来到子萧君门外。竹窗摇红,灯影昏黄,子萧君显然深夜未眠。伫立片刻,我刚转身要走,却听见他低声吟诗:"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我顿时呆在那里。他说的"狡童"是我吗?真是冤孽!只怪我不听母亲的话。母亲总是料事如神的,我今晚又违拗了她的叮嘱,再不走,不知还会生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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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 `' l( m我刚挪步,却听到"得得"马蹄声,和着我心跳的节奏,在深夜里那样清晰。窗内顿时传来子萧的低呼:"九郎?九郎!"我只来得及在心里喊了声"糟糕",子萧已经"支呀"一声推开了窗扇。* u# V' X! Z, ~6 F8 v3 O7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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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郎!果然是你!怎么站在门外也不进来?"他跳窗而出,拉着我的手捧在他心口,"咚咚"的跳动一直传到我心里。( `3 e& E"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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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过,想来看望一下你,又怕夜深扰你清梦。"我尴尬地笑,没好气地瞥了讨厌的马儿一眼——让你呆在溪边,怎么自说自话地就走过来了!4 A3 r, ?* E6 R& J$ \" p; i

% }% O: U9 F0 \% |子萧没有叫书童,一边自己牵了马儿系在桩上,一边说:"我哪有梦?自上次一别,寝食难安,这可把你盼来了。"我说道:"这马儿不用系的——不过拴拴它也好,越来越不听话了!"说完我自己愣了——我让拴马不就等于说今晚不准备走了吗?我什么时候决定的?母亲叫我明天过去,我今晚就出发,真是只为了夜里能避开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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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9 a. q5 }8 i( n; ~子萧拉我进屋,推门却推不开——门从里面插上了。他不叫书童开门,笑道:"咱们还是跳窗进去吧!"进了屋,他要去准备酒食,我说不必,他也就罢了,拉着我的手坐在桌边,问我:"你怎么那么晚还赶路?还是特意来看我的?"我红了脸:"我母亲住在外祖父家,带信叫我送东西过去。今夜天朗气清,正好出行。"他笑道:"你总爱晚上赶路,没听说这一带有狐仙活动?你貌如冠玉丰姿俊爽,可不要被狐抓了去做女婿!"我微笑不语。他又说:"今晚不要再赶路了,在这里将就住半夜,明早用过早膳再走,怎么样?"我环视屋内,只有一张竹床,嗫嚅着没有答话。他脸色微红,说道:"咱们两个男子,共睡一床无妨,你该不会身娇体贵,受不得挨挤?"我说道:"我倒不怕挨挤,只是睡相不好,怕碍你休息。"他笑道:"多虑了!时候不早,还是睡吧!"就去拂床展被。见我默坐不动,又上前给我解衣。我忙说:"我自己来。"就只脱了外衣上床。他吹灭灯烛和我分枕而卧。我惴惴不安,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辗转反侧了一番,他挪过来把头放在我枕上,伸手揽住我的肩,曲腿压在我小腹上,呼吸急促。我想推开他,却觉得他火热的体温隔衣传来,很是受用。我想抱紧他一点,又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做出那样的举动。他用鼻尖蹭我的耳廓,痒痒的,我丹田腾起了一股热气,心中躁急难耐,终于侧身抱住了他的腰。他大喜,突然吻住我的嘴唇,一缕男子的真气倏然直透我的肺腑。霎时间我头晕目眩,他也呻吟了一声。我忙转开头,闭目定神,好不容易消解了那缕使我心旌摇荡的真气。他移身上来压住我,喘息道:"九郎,你喜欢我这样抱你吗?"我没应声,他的手伸到我衣下抚弄乳头,我几乎被那酥麻的感觉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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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n, ^' c' Z窗外马儿嘶鸣了一声,我突然警醒,推开他一跃下床。"九郎!怎么?你不喜欢?"我控制着粗重的呼吸缓缓摇头,也不知道是表示喜欢还是不喜欢。我低头看自己,样子狼狈不堪,只得背对着子萧,拿起衣服穿上。他赶紧下床从背后抱紧我:"你要走?"我点点头。他急忙说:"不行!九郎,我日思夜想,今天终于盼到你来,你怎么忍心一走了之?"我说道:"我因为你气质文雅,风度潇洒,才有心结交,刚才这样实在不合本意……"他放开手转到我身前,打拱赔罪:"我一时情急,做事唐突,九郎不喜欢,我赔罪就是!"我叹口气说:"你这么说,我倒无地自容了。我不是怪你,只是这事实在不行。我再留下来只怕弄得不可收拾,这就告辞了!"他急喊"九郎",我硬了硬心肠,一跃穿窗而过,上马解了缰绳疾驰而去。
发表于 2020-1-2 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故事也是我最喜欢的几个之一,希望楼主继续更新…………如果可能把《念秧》那篇也写成白话文吧。
发表于 2019-12-31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更新
发表于 2020-1-1 16: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0-1-1 19:3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支持,今晚上抽空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0-1-1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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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祖父家,已经快天亮了。我回房打算小睡片刻,等母亲起床再去拜见。无奈辗转反侧,难以入梦。一路夜风吹拂,竟没能吹走子萧留在我身上的体温,他触摸过的肌肤仿佛还在回忆他指掌的热力。我努力调整呼吸,可是内息紊乱,走窜不停,丹田之下胀闷难当。我长到16岁,还是第一次和别人这样亲近,我总算领教了心火燃烧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先去拜见了外祖父,才去见了母亲,她发现我神色不对,注视片刻,满脸不悦。"九儿,你没有听母亲的话是不是?"我红了脸不敢吭声。母亲柔声说:"九儿,我们家一向不和外人交往,你年纪还小,不知道情欲累人,天道严明。母亲也不方便多说,怕只怕九儿误入歧途,可惜前世修来这大好皮囊。"她顿了一顿,抚着我的脸叹道:"成也这副皮囊,败也这副皮囊。也许是我多事,冥冥之中一切岂无定数?唉!"我低声说:"母亲不要担心,九儿听话就是。"母亲苦笑道:"你一向孝顺,只是这事恐怕由不得你我。但所谓'数有天定,事在人为',小心规避,或许可免于毁了道行。"我点头答应,服侍母亲吃了药,就回房去了。 母亲的话我似懂非懂,但是我知道她不愿意我再见子萧。既然这样,我就不要再去见它吧。无聊之中,我拿了琴来抚弄,和着琴音低声吟唱:"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忽然看见外祖父站在门外,面有忧色,我心中一惊,琴声戛然而止。 外祖父缓步走进房中,摸着我的头问道:"九儿,最近是不是有所遭遇?"我摇头否认,外祖父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小看你外祖父了!你之所遇,不在淇水之滨,却在苕溪之畔,还想瞒我?"我腻到他身上,红着脸装娇作痴。外祖父正色道:"九儿,非我族类,本来已不可交往。如果只是君子之交,发乎情,止于礼,那还没有什么大碍。如果过了界限,大为不妙!自古我们族中以色诱人者,多遭天谴。你虽然年幼,心地纯净,绝无诱人害人之心,但若不自制,难免遭祸。何况你二人同为男子,一旦有肌肤之亲,倒乾为坤,有违天地阴阳之道。我刚才听你唱歌,知道你情窦已开。幸亏还没有酿成大错,正该悬崖勒马,以免将来难以收拾!"我唯唯诺诺,外祖父拍拍我的肩,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 k& f, t1 h  U5 w5 W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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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d: a; \) ]8 e此后几个月,我没再路过苕溪。母亲与外祖知道我自律,稍微宽心。我却闷闷不乐,躲着他们呼酒买醉。 一天因为醉酒,信马由缰,竟然到了苕溪。恍惚间见溪边一人叫道:"公子一向久违,却害得我天天在此苦等!"我定神一看,却是子萧的书童。我说道:"你为什么独自在此?"小童说:"我家主人日夜思念公子,竟然病了,走动不便,让我天天在这守候,万望公子到我家见一见主人!"我大吃一惊,忙叫他上马,一起到了竹屋。 子萧正靠在窗边,见到我来竟然喜极泪下。我心中一酸,急忙下马进屋。子萧骨瘦如柴,哪里还有当日的风采?他下床来迎我,我连忙上前把他按在床上,说道:"子萧你怎么这样清瘦?"他苦笑道:"所谓'为伊消得人憔悴',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说着就眼泪涔涔。我想起那夜他苦吟"狡童",不由得凄恻万端,默然无语。 小童奉上茶来,我端过茶杯送到子萧唇边。他捧住我的手,央求道:"九郎可怜我相思之苦,今天千万不要匆匆又去,否则我只怕性命不保!"我说道:"你病中要人照顾,书童年纪小,一个人难免不周全。我自然会陪你几天,你安心养病就是!"子萧喜上眉梢,竟把我拉到榻上,贴着我的脸说道:"九郎九郎,你这就不啻于我的再生父母了!" 子萧的身体炭火一样滚烫,我不由得心旌摇动。就着烛光呆呆地看他为我清瘦的面容,他竟缓缓移唇贴上了我的!我闭目不动,心头就像小鹿在撞!我想抱住他,可是外祖父的话在耳边响起,我连忙挣脱子萧的怀抱。子萧面红如火,涩声说:"九郎,你……"我摇头说道:"子萧为我到这个地步,你的情意我已经刻骨铭心,只是你我同为男子,两心相属又何必肌肤相亲?"子萧牵着我的衣襟说道:"九郎要是嫌弃我,我不敢唐突。九郎既然也对我有心,我们两情相悦,同是男子又有什么关系?我自问并不是什么淫邪小人,实在是对你一见倾心,只希望和你世世相伴!如过你不愿意和一个男人亲密,我不如早点死掉,来生做个女人,好和你相偎相伴!"说完,他面如死灰。 我呆了好一阵子,低声说道:"我之所以不愿和你亲密,实在是因为这事对我没有好处,而且对你有害。你既然一心想要,我又有什么好顾惜?"子萧大喜,拉着我倒在床上,咬着我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是想要!能和九郎如此亲密,我死不足惜!"我没说话,只是抱紧了他。他知道我表示首肯,疯狂急切地解去了我的衣服。我长这么大还没在人前裸露过身体,只觉得脸红耳赤,闭上眼睛由他动作。他却停了下来,久久没有声息。我微微睁开眼看,只见他傻傻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我被他看得发怵。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他笑道:"不好意思?九郎,你真是个尤物!"我不理他。他脱了衣服钻到被中,抱住我一阵狂吻。我推开他说:"我也要看你!"他点点头。我坐起身来端详他,他面孔病中憔悴,却还是英气逼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略显清瘦,却还是修长结实。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胸膛,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下去,说:"看够了没有?在你面前我自惭形秽呀!"他摸着我的背,我的腰,摸到我的臀,我们的呼吸都更加急促起来。我也这样摸他,他引着我的手摸到他兀然挺立的下体,我只会呆呆地握着它,他低声说:"九郎你还不知道男人怎样爱抚自己吗?"我愕然,他轻声笑起来,引导我的手上下动作。"就是这样……"他说着握住我一样动作,我这才知道手可以给自己如此美妙的享受,我轻轻喘息。他说:"很好是吗?"我点头,他笑道:"再给你更好的!"说着埋头下去。我突然感到我的下体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不由得挺了挺腰。低头看他,原来他把我含在了嘴里!一股暖气渗进我的丹田,我情欲勃发! 子萧把身子移上来,低声问我:"九郎,你我这就合为一体,愿意吗?"我说:"那是怎么做?"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你躺好,让我来就是了。"我就躺着不动,看他骑上我胯间。"闭眼!"他笑道。我闭上眼,感觉他把我的下体慢慢引入了一个温暖紧密的所在,我大惊,睁开眼看时他却俯身压住我,手伸到我臀后摸索着那个最隐秘的洞口,对我说:"你现在进去的是我这里!我们已经合二为一变成一个人了!"我感觉这事非常不妥,但是前所未有的爽快使我不能多想。子萧上下起伏着身子,我逐渐逐渐有即将喷射的冲动。他让我握住他的下体抽动,我们喘着粗气就像在打一场大仗。终于,我感到了一阵飘然欲仙的痉挛,一股什么东西喷在了子萧体内。他下体处也喷出一股股白浆,落在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腥香。我喷在他里面的,也是这东西吧? 他瘫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嘴唇。我觉得丹田空虚冰凉,头开始晕眩,越来越多的金星在我眼前蹦跳。我突然明白随着刚才的喷射,我不仅流失了一些白色的浆液,还走散了一些元气。这么晕眩下去,我只怕会撑不住了。怎么办?没人教过我。为什么子萧满脸惬意,完全没有难受的样子?我突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摸了摸子萧下体,它还挺直着。我学子萧的样子,让他躺下,把他的下体引入我的体内。一阵剧痛让我低呼了一声。子萧忙说:"要是疼就不要了!"我摇摇头,努力适应,直到疼痛变成快意。一缕真气从他下体透入我的丹田,我的晕眩顿时减轻许多。我像他刚才那样动着身子,他快乐地呻吟。那股真气越来越丰盈,终于,随着他的喷射,我的丹田一下子充实起来。 完事之后,子萧微微皱着眉头。我问他感觉,他说:"还用问?我今生今世都离不开你了!""你不头晕?""有一点,大概过度了,小淫虫!"他拍了我一下,不以为意,抱着我闭目养神,嘴角还带着微笑。我却担心起来。男人之间的情事他比我懂得多,另外有些事他却是不知道的。我隐约明白外祖父为什么说那些话了,这样下去,我和子萧说不定都性命难保!
发表于 2020-1-2 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谢谢分享
 楼主| 发表于 2020-1-3 04: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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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祖父家,已经快天亮了。我回房打算小睡片刻,等母亲起床再去拜见。无奈辗转反侧,难以入梦。一路夜风吹拂,竟没能吹走子萧留在我身上的体温,他触摸过的肌肤仿佛还在回忆他指掌的热力。我努力调整呼吸,可是内息紊乱,走窜不停,丹田之下胀闷难当。我长到16岁,还是第一次和别人这样亲近,我总算领教了心火燃烧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先去拜见了外祖父,才去见了母亲,她发现我神色不对,注视片刻,满脸不悦。"九儿,你没有听母亲的话是不是?"我红了脸不敢吭声。母亲柔声说:"九儿,我们家一向不和外人交往,你年纪还小,不知道情欲累人,天道严明。母亲也不方便多说,怕只怕九儿误入歧途,可惜前世修来这大好皮囊。"她顿了一顿,抚着我的脸叹道:"成也这副皮囊,败也这副皮囊。也许是我多事,冥冥之中一切岂无定数?唉!"我低声说:"母亲不要担心,九儿听话就是。"母亲苦笑道:"你一向孝顺,只是这事恐怕由不得你我。但所谓'数有天定,事在人为',小心规避,或许可免于毁了道行。"我点头答应,服侍母亲吃了药,就回房去了。 母亲的话我似懂非懂,但是我知道她不愿意我再见子萧。既然这样,我就不要再去见它吧。无聊之中,我拿了琴来抚弄,和着琴音低声吟唱:"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忽然看见外祖父站在门外,面有忧色,我心中一惊,琴声戛然而止。 外祖父缓步走进房中,摸着我的头问道:"九儿,最近是不是有所遭遇?"我摇头否认,外祖父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小看你外祖父了!你之所遇,不在淇水之滨,却在苕溪之畔,还想瞒我?"我腻到他身上,红着脸装娇作痴。外祖父正色道:"九儿,非我族类,本来已不可交往。如果只是君子之交,发乎情,止于礼,那还没有什么大碍。如果过了界限,大为不妙!自古我们族中以色诱人者,多遭天谴。你虽然年幼,心地纯净,绝无诱人害人之心,但若不自制,难免遭祸。何况你二人同为男子,一旦有肌肤之亲,倒乾为坤,有违天地阴阳之道。我刚才听你唱歌,知道你情窦已开。幸亏还没有酿成大错,正该悬崖勒马,以免将来难以收拾!"我唯唯诺诺,外祖父拍拍我的肩,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7 e  e/ l, ]4 @,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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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个月,我没再路过苕溪。母亲与外祖知道我自律,稍微宽心。我却闷闷不乐,躲着他们呼酒买醉。 一天因为醉酒,信马由缰,竟然到了苕溪。恍惚间见溪边一人叫道:"公子一向久违,却害得我天天在此苦等!"我定神一看,却是子萧的书童。我说道:"你为什么独自在此?"小童说:"我家主人日夜思念公子,竟然病了,走动不便,让我天天在这守候,万望公子到我家见一见主人!"我大吃一惊,忙叫他上马,一起到了竹屋。 子萧正靠在窗边,见到我来竟然喜极泪下。我心中一酸,急忙下马进屋。子萧骨瘦如柴,哪里还有当日的风采?他下床来迎我,我连忙上前把他按在床上,说道:"子萧你怎么这样清瘦?"他苦笑道:"所谓'为伊消得人憔悴',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说着就眼泪涔涔。我想起那夜他苦吟"狡童",不由得凄恻万端,默然无语。 小童奉上茶来,我端过茶杯送到子萧唇边。他捧住我的手,央求道:"九郎可怜我相思之苦,今天千万不要匆匆又去,否则我只怕性命不保!"我说道:"你病中要人照顾,书童年纪小,一个人难免不周全。我自然会陪你几天,你安心养病就是!"子萧喜上眉梢,竟把我拉到榻上,贴着我的脸说道:"九郎九郎,你这就不啻于我的再生父母了!" 子萧的身体炭火一样滚烫,我不由得心旌摇动。就着烛光呆呆地看他为我清瘦的面容,他竟缓缓移唇贴上了我的!我闭目不动,心头就像小鹿在撞!我想抱住他,可是外祖父的话在耳边响起,我连忙挣脱子萧的怀抱。子萧面红如火,涩声说:"九郎,你……"我摇头说道:"子萧为我到这个地步,你的情意我已经刻骨铭心,只是你我同为男子,两心相属又何必肌肤相亲?"子萧牵着我的衣襟说道:"九郎要是嫌弃我,我不敢唐突。九郎既然也对我有心,我们两情相悦,同是男子又有什么关系?我自问并不是什么淫邪小人,实在是对你一见倾心,只希望和你世世相伴!如过你不愿意和一个男人亲密,我不如早点死掉,来生做个女人,好和你相偎相伴!"说完,他面如死灰。 我呆了好一阵子,低声说道:"我之所以不愿和你亲密,实在是因为这事对我没有好处,而且对你有害。你既然一心想要,我又有什么好顾惜?"子萧大喜,拉着我倒在床上,咬着我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是想要!能和九郎如此亲密,我死不足惜!"我没说话,只是抱紧了他。他知道我表示首肯,疯狂急切地解去了我的衣服。我长这么大还没在人前裸露过身体,只觉得脸红耳赤,闭上眼睛由他动作。他却停了下来,久久没有声息。我微微睁开眼看,只见他傻傻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我被他看得发怵。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他笑道:"不好意思?九郎,你真是个尤物!"我不理他。他脱了衣服钻到被中,抱住我一阵狂吻。我推开他说:"我也要看你!"他点点头。我坐起身来端详他,他面孔病中憔悴,却还是英气逼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略显清瘦,却还是修长结实。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胸膛,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下去,说:"看够了没有?在你面前我自惭形秽呀!"他摸着我的背,我的腰,摸到我的臀,我们的呼吸都更加急促起来。我也这样摸他,他引着我的手摸到他兀然挺立的下体,我只会呆呆地握着它,他低声说:"九郎你还不知道男人怎样爱抚自己吗?"我愕然,他轻声笑起来,引导我的手上下动作。"就是这样……"他说着握住我一样动作,我这才知道手可以给自己如此美妙的享受,我轻轻喘息。他说:"很好是吗?"我点头,他笑道:"再给你更好的!"说着埋头下去。我突然感到我的下体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不由得挺了挺腰。低头看他,原来他把我含在了嘴里!一股暖气渗进我的丹田,我情欲勃发! 子萧把身子移上来,低声问我:"九郎,你我这就合为一体,愿意吗?"我说:"那是怎么做?"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你躺好,让我来就是了。"我就躺着不动,看他骑上我胯间。"闭眼!"他笑道。我闭上眼,感觉他把我的下体慢慢引入了一个温暖紧密的所在,我大惊,睁开眼看时他却俯身压住我,手伸到我臀后摸索着那个最隐秘的洞口,对我说:"你现在进去的是我这里!我们已经合二为一变成一个人了!"我感觉这事非常不妥,但是前所未有的爽快使我不能多想。子萧上下起伏着身子,我逐渐逐渐有即将喷射的冲动。他让我握住他的下体抽动,我们喘着粗气就像在打一场大仗。终于,我感到了一阵飘然欲仙的痉挛,一股什么东西喷在了子萧体内。他下体处也喷出一股股白浆,落在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腥香。我喷在他里面的,也是这东西吧? 他瘫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嘴唇。我觉得丹田空虚冰凉,头开始晕眩,越来越多的金星在我眼前蹦跳。我突然明白随着刚才的喷射,我不仅流失了一些白色的浆液,还走散了一些元气。这么晕眩下去,我只怕会撑不住了。怎么办?没人教过我。为什么子萧满脸惬意,完全没有难受的样子?我突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摸了摸子萧下体,它还挺直着。我学子萧的样子,让他躺下,把他的下体引入我的体内。一阵剧痛让我低呼了一声。子萧忙说:"要是疼就不要了!"我摇摇头,努力适应,直到疼痛变成快意。一缕真气从他下体透入我的丹田,我的晕眩顿时减轻许多。我像他刚才那样动着身子,他快乐地呻吟。那股真气越来越丰盈,终于,随着他的喷射,我的丹田一下子充实起来。 完事之后,子萧微微皱着眉头。我问他感觉,他说:"还用问?我今生今世都离不开你了!""你不头晕?""有一点,大概过度了,小淫虫!"他拍了我一下,不以为意,抱着我闭目养神,嘴角还带着微笑。我却担心起来。男人之间的情事他比我懂得多,另外有些事他却是不知道的。我隐约明白外祖父为什么说那些话了,这样下去,我和子萧说不定都性命难保!
 楼主| 发表于 2020-1-4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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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隐隐,马儿不安地喷着响鼻。不会有什么事那么快就发生吧?我躺在床上,担心地望窗外的夜空,却只见星光璀璨。 子萧似乎已经熟睡。可我只要稍微挪开一点身子,他就会不安地躁动,摸索着抱紧我。放心吧子萧,我不会偷偷走掉的——起码在你病好之前不会。我在昏暗中注视他脸的轮廓,这个沉睡中的男人竟让我如此怜惜。我伸出舌尖理顺他的眉毛,又吻他的眉心,吻他的鼻尖,吻他的嘴唇。所有动作都轻轻的,我怕惊醒他。他真是个好色的男人!万一惊醒了,只怕又会有一次疯狂。这么想着,我下腹一阵悸动。原来我也是这么好色的!我还以为我就只是母亲眼中的乖儿子呢!现在我却违拗了她的意思,跟一个男人缠绵缱绻地挤在一张床上! 不知不觉天色微明。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可还是惊动了子萧。他一把抱住我:"九郎你又要走?"我笑道:"答应了不走就不走,你当我是说话不算数的小人?""那你起来做什么?" "天亮了自然就起来。难不成整天呆在床上?书童看见,成什么样子?""那我也起来,看住你,要不又跑了!"我们盥洗了一番。子萧的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我宽心了一些。书童准备了早点,我们吃过,准备出去走走。他吩咐书童说:"我和九郎走走就回来,你好好准备,齐太医今天要来,估计午时之前就到。"又对我说:"九郎,我们走吧?"我点点头。 我和子萧一起骑着我的马儿,沿苕溪而上。他坐在我身后,环抱我的腰,一路上谈笑风生,语音清朗,已经没有憔悴的样子。我问今天要来的是什么人,他说:"当今大名鼎鼎的太医齐野王。他和我家是世交,知道我身体不好,所以来看望。不过他来迟了,你和我一夜缠绵,我的病已经全好了!"说着到了一片草坡,我们下马席地而坐。东升的太阳迎面照在草坡上,绿草染着金黄,看起来格外鲜嫩。马儿撒着欢左右跑,白色的身影耀眼夺目。子萧躺在草地上,我端详着他的脸。阳光下,他的嘴唇是鲜嫩的淡红色,下唇中央有一道浅浅的涡,看上去男子气十足。见我这样看他,他搂住我就吻。我忙躲开。他当我只是害羞,一笑了之。 我们回去后齐太医还没到。我正好不大想见外人,就让他在家等候,我骑马出去。他很担心,我只得赌咒说日暮时分一定回来,他才答应。我到深山寻了一棵罕见的鹿角灵芝,回到竹屋时日已偏西。子萧正坐卧不宁,见我回来,松了口气。齐太医已经走了。我给子萧看那棵灵芝,紫色的芝盘上嶙峋长出五枝鹿角般的丫杈,清香扑鼻。他爱不释手,问我哪里得来的。我说是家中保存的,一直用不上,放久了气味走散,反而暴殄天物,所以拿来给他治病。他说:"我病都好了,这么好看的东西,不如栽在盆中观赏。"我不依,亲自煎了汤水给他服下。 晚上睡时子萧抱住我又要求欢,我顾虑重重,却经不起他苦苦哀求,再说自己也情欲炽烈,便又是一夜缠绵。我明白了,只要我在他身边,这事必定不免。但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 l0 [. o- N. G2 u0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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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五天,仗鹿角灵芝的药力,我看子萧已经完全康复,暗暗决定非走不可了。夜晚和子萧一起睡下,我心事重重,又怕子萧看出什么来,只得强打笑容。这几天子萧很听话,没怎么缠着我要亲热,今晚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就再放纵一次吧……我抱着子萧,吻他的额角,他不安分了,摸索着脱掉了我们的衣服…… 我没有让他进入我,那对他会有伤害。得不到他真气的补充,我喷射之后晕眩了很久。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他已沉沉睡去。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得他的脸清俊绝俗。我不由得掉了眼泪。 对不起了子萧! 我悄悄起身披衣而去,牵了马儿蹑手蹑脚出了竹门。马儿频频回头,我心里酸楚难当。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叫我不要招惹冤孽了,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说情欲累人了。从今以后,我一定再也解不开这个冤孽,我漫长的生命也将因为这份情欲变成无望的煎熬。 牵着马走了好远,才敢上马奔驰。往哪儿奔驰呢?我不敢去见母亲和外祖父,他们一看到我,必定什么都知道了。飞奔了一阵,竹屋已经很远了。马儿慢下来,茫无目的地沿苕溪而上。溪水在月光下银辉闪烁,潺潺地往竹屋那边流,我却背对着竹屋离子萧越来越远。我悲哀地想到自己已成了一个逃兵。可是我怎么可以不逃? 子萧还在梦中吧?或许已经发现我不见了?那他该多么伤心!!他也许会抱着我的枕头痛哭失声的!我猛然抽噎了一下,马儿不安地停了步,扭头看我,它的大眼里竟然泪水盈眶!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终于像绝堤的洪水一样奔涌出来。 徘徊半夜,最后还是决定回外祖父那儿去。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责骂我一顿。母亲有病,我又怎么能抛下她走了? 踟蹰着到了外祖父家,天已大亮。外祖父在门口迎我,我看也不敢看他。他抚着我的头叹了口气,说道:"九儿,去看看你母亲,她心疼病这次犯得重了!"我大吃一惊,急忙来到母亲房中。 "九儿,你总算回来了!"母亲半坐在床上,捂着心口说。 "母亲!你怎么样啊?疼得厉害?药没有了?"我抚着母亲心口连声问道。 "你回来就好了,九儿……唉!"母亲摇摇头说。 我无地自容,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外祖父说:"你母亲这次病得不轻。虽有一贯常用的药丸,毕竟治不断根。得想想办法才是!" "外祖父,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吗?只要能治母亲的病,九儿再难的事也要办到!" "要根治你母亲的病,当今世上大概只有先天丹可用了。可是先天丹是当今太医齐野王密制圣药,难得呀!" "齐太医?"我心中一动。 "齐太医一向敌视我们族人。我数年前曾恳求他,他不为所动。否则你母亲的病早也好了。"我喃喃说道:"我想想办法……"外祖父看了我一阵子,面色沉重,良久才说:"九儿,你跟我来!"我辞别母亲,忐忑不安地跟外祖父到了他房中。 "九儿,你是想让苕溪边那位男子替你求药?"我低头不语。果然外祖父什么都知道了。 "这未始不是个办法,只是……"他顿了一顿,"你和他实在不宜相见——"他好像很难措词,我已经脸如火烧了。他见我尴尬,温言说道:"九儿,我并不怪你。说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和那男子大概也是夙世的孽缘,躲也躲不过的。我一向乐天安命,我们族中对俗世的礼教伦理本来也不必看重,无奈这事只会让你们两败俱伤,所以才劝阻于你。你母亲的病未必没有别的办法,我再查访查访。你一定善自珍重,不要妄行下策。"我点头答应,辞别外祖父回到房中,倒在床上愁肠百转。
 楼主| 发表于 2020-1-4 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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