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 c( ~# H' }$ j% M
文/湘西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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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还在读研究生，高中一个同学已经专科毕业在湘西一个村里做驻村干部了，暑假去同学那里玩，体验体验农村生活。
- X/ I6 w# \9 Y) j$ I 湘西偏远的小村有山有水，有鸟有鱼，茂林修竹，溪涧谷幽，觉得什么都好，就是没几个人。同学说他所在的村只有五六户人家，房子稀稀疏疏的，不连在一起，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学龄的孩子去城里上学了，有几户有一两个老人在家干农活，有些人家连老人家也去城里照看孩子了。在村里，我们除了傍晚的时候去小溪里洗澡闹出点动静，其余时间只能静静地在他驻守的小屋里聊天，说话的声音比平常低了一几拍，我们也怕打搅小村的静谧。
8 p& u2 _5 p! W4 p/ E 第三天的时候，同学对我说：走，去镇里赶集去。) D" c c: Q4 \! k9 s2 F
在童年的记忆中，湘西的集市是非常繁华的，但是那次出乎我的意外，那个山里的大世界竟然也没有几个人。同学笑笑：这是夏天，打工的没回来呢，冬天的集市热闹。我们在集市上转了两圈，买了个桐叶糍粑吃，实在无聊就去了集市上唯一的一家网吧。
% S4 t6 Z' ]) {( T- r4 O5 q: s 或许任何年代，年轻男孩对游戏都没有免疫力。我们一坐下去就过了七个小时，感觉肚子饿了起身时已经晚上九点了。同学摊了摊手，无奈的说：这里没有宾馆，只能去乡政府找朋友搭宿了。
' H- j. J+ h3 p1 g8 C7 A3 | 就这样我认识了小昭，一个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眼睛清亮的男孩，当地一所本科院校毕业在这个乡政府工作已经整整2年了。5 }% z* y8 A( Y7 w
同学很随意，象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忙活着在阳台的电磁炉上煎鸡蛋、下面，我和小昭坐在风扇前面，无话可说。他拿着一本书翻来翻去，不问我姓什么叫什么。; W6 V$ t& O! T( @
吃完面，我们三人（主要是他们两人）在风扇前天马行空地聊着，我说，把风扇关了吧，觉得有点凉。湘西大山深处就是这样，白天太阳火辣辣的可以把皮肤烤熟，晚上睡觉还得盖着一条薄薄的棉被。; f: K# _9 `6 }" R
“那，要不，咱们睡了吧。”小昭。/ c& s4 g; x$ k7 J+ f/ |
上床了，同学睡在里面，我睡在中间，小昭睡在外面，我们三个人共盖一条薄被。% F: J7 Q5 z7 \2 B |
夜，非常的静，虽然有蛙虫在四周聒噪，但无车马的轰鸣，躺在床上，让人觉得就像泡在一泓秀山怀抱的深潭里，那蛙鸣是潺潺的流水声。窗户开着，没拉帷幔，月光和风携手从窗从阳台敞开着的门淌进来，漫上我们的被子，抚摸着我们的脸我们的眼和唇。. H9 }1 u! i0 T9 _' w
才十几分钟，同学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小昭睡在我右边，没有任何声息，有如这深山夜晚的月光和微凉的风，静悄悄的。
! v3 G( y4 D4 N6 P' w0 {3 f3 P% H2 x; \2 c 我无法入眠。在夏夜，我习惯了都市的浊热，习惯了车辆的嘶鸣，习惯了空调的憋闷，我习惯了一个人赤裸裸地关着门关着窗拉着帘，让黑暗包裹着。, Y, v' p! A& G" y- o) `( s
我想动动，我的肌肤我的骨骼有些许的不自在，就像一个吃惯了粗茶淡饭的人突然端着一碗燕窝，捧着一盏咖啡，不忍一口吞下去，忍不住拿着精致的小勺轻轻地翻搅一样。4 m5 }" H6 T) g- y4 C' y
这一翻搅可不打紧，我觉得我的大腿碰到了一个火热的坚硬，我知道那是什么，立马缩了回来，全身颤栗。; X) \3 ^) w' |
在这静静的夜里，在月光轻抚的薄被之下，我感到了小昭的心跳。仿佛被传染了一样，我的心也狂跳不已，我的下身也坚硬无比。
- a9 u4 i( Q4 p" V 我屏住了气，不敢呼吸。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他的一个指头不经意地碰到了我身上，就像茅草尖儿被微风吹拂无意触到了平静的水面一样。我的水面是平静的，那是一种假像，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的水下是如此激荡。
6 p% R6 R f2 u, c2 h0 K- t- r, T 轻轻地，那根茅草尖儿动了一下，是风吹动的，还是被月光拔动的？我的皮肤的细胞紧缩着，仿佛那根茅草尖儿是一把锋利的剑尖，要把我刺破，要让我鲜血淋淋。
) j& X' V: s Z$ V 他的指尖轻轻若有若无地在我身上开始滑动，是一尾小鱼，在静静的水里拔动鱼鳍，指尖，由一个变成了二个，变成了三个，变成了四个，变成了五个，指尖，也终于加入了指节，加入了指掌，他的手在我身上抚摸，恍惚间，我想成了是窗外溜进来的月光，是偷偷泄进来的风。
9 @8 Y; L( S+ E* G1 C# X% p* v 他的手，从我的腰侧爬上了我的腹，就像一株牵牛，一点点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执着地向上。那手指那手掌，暖暖地软软地在我腹上轻抚，此时的我不觉得是睡在床上，更觉得是躺在春阳的草地里，小昭的手，是春风，是暖阳。
# J* b7 M( A- z+ _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滑行，触到了我草地的边沿，犹豫了一下，徘徊了一下，毅然决然地突破了我内裤的松紧，直插下去，一下子握住了我硬烫的鸡巴。
# t- U; Q) }8 X$ \6 e: h我无法再保持沉默。
5 c0 d2 Z; ]# t 我用手隔着内裤握着他的手背，示意他不可过份。他一动不动，没有拔弄我的阴茎，也没有放开，就像贪吃的孩子，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不愿松开* ?- Y3 L/ @ i3 ~% U
我无可奈何。
# B% C2 @+ d3 l t) P$ T2 ?; i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他自己的内裤脱掉了，鸡巴直挺挺地顶在我大腿上，还一下一下的博动，仿佛告诉我他内心的沸腾。
( }: o7 Z8 j& o& J: y- H# L' D这是一场对峙，一场无声无言的对峙，在这场对峙中，我败下阵来。我的输精管有液体不自觉地流出，流到龟头上，粘粘糊糊，我的阴茎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翘动。他的手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又开始活动。他的手指在我马眼上粘了我的体液，然后把它涂抹在我整个龟头上。就像擦窗户的人在窗户的玻璃上涂抹肥皂泡一样。# H- F. o$ z* x" g$ \+ g
我隔着内裤压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我知道我是一个战败的士兵，在他的娴熟的技艺下，只能缴械投降。+ K }& f' ~' C
摸了一会儿，他头缩进了被子里，缩到了我的胯部，他把我的内裤轻轻地往下扯，扯到了大腿，扯到了小腿，扯到了我的脚踝，挂到了我右脚的脚趾上。他用手扶着我的阴茎，舌尖轻轻舔着我的龟头，像小孩舔舐着粘有糖液的小指。唉，小昭，真是一个贪吃的小孩，如此他还不过瘾，他把我的阴茎深深地吸进了他的喉咙，我感觉我的龟头插入了他的食管，他把我的阴囊我的睾丸都一并儿含在了嘴里。
( T: J. v; l/ |) U( v, z我如何拒绝得了这样的激情，在他的吞吐之下，在他的舔舐之下，我迷失了自我，我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我用双腿夹着他的脖子，我抱着他裹着他，我缠着他绕着他，这是藤和茎的情意，这是枝对蔓的依恋。
# e" A) L2 G! X3 k; K. p# F$ U 他给我口交了一会，爬了上来，在我耳边轻轻地喘着气，我有一缕缕的歉意，我知道，我的鸡巴我的龟头塞得他太紧，让他窒息。我更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同学就在身边，这喘息声，这体内奔涌的激情，就会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咆哮翻腾。
9 K6 \+ {( I8 e5 N$ Y 他把脸凑到我的脸上，唇对着我的唇压下来，他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双唇，把我的唇舔湿了，我感觉他的舌尖在我的唇间寻找缝隙，他想进来，可是，我真不习惯和男孩接吻，我只能紧紧地闭着，把头偏向了一边。
" ?0 m' A6 ]4 Q0 K 他放弃了。" q4 u) {0 C% T: [9 W
然后他把我的身子扳侧，背对着我，他的手反过来，握着我的鸡巴，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配合他，终于，我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天地。从少年起，我就梦想着那样的一方天地，那是我神往了多年的地方，在这样一个幽静的晚上，小昭，如一个向导，终于把我引入了那片天地，我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广袤草原，在那里我骑上了一匹枣红的骏马，狂野地驰骋。( V! `2 v ]1 q* F8 u6 K
我抱着小昭的腰，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咬啮，在他的身体里恣意地冲撞，最后，我把我人生的精华交给了他，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X* z) R! [+ X
第二天，小昭还在睡觉，同学醒了，叫醒了我，我们起床，想和小昭告别，但是又怕睁开眼的那一刹的尴尬，我们轻轻掩上了房门，把昨夜的激情关在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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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0 16: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