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
4 Z5 x7 \3 e0 q湘西柠檬/文
! g) I9 W9 b" I' X) O
; n! R7 w: R' e6 s; C. I1 L2 r
! u, S+ C! i. p! \现在科技发达了,交通越来越便捷,买一张卧铺或者高铁票,不用像往昔那样站得腰酸脚肿,挤得臭汗粘身,但是你享受的时候心中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失落与遗憾,甚至对于昨日的种种有没有一点点怀念,就像现代都市人怀念曾经遥远的山村木房一样? 我怀念如今很难再见的曾经熟悉的绿皮车,怀念车厢里那些像秋天收割的甘蔗一样堆挤在一起的或老或少的火热的身躯,怀念旅程中相触的身体给两个熟悉抑或陌生的过客带来的燥热和悸动。 一段旅程,宛如一段初恋,埋在心底,永成追忆。 那次是大三暑假,考试完想一个人去张家界旅游,早早的就买了一张长沙至张家界的火车。那是一辆过路车,不是长沙始发,当我背着行囊站在站台候车的时候发现车虽然来了但是人满为患,根本就不开车门,只是在长沙停了几分钟,就又直接开走了,接下来好几趟车都是如此。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多,正在气馁的时候忽然有人叫我,原来是低一个年级的小师妹,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在文学社见过,长得像菜园里的一棵青椒,毫不起眼。她说她家怀化的,考试完回家,也是坐的那一趟车,上不了。等了几趟车,都上不了,她快哭了,她说非得回家,宿舍都关了,要不怎么办。这时有好心的说你们可以上其他人不多的火车去下一站车,说不定小站能够上去。 方法不错,至少可以离目的地近一点。于是我们到了娄底站。 但是娄底站也是如此,每一趟车人比长沙还多,已经晚上12点了,我们在这陌生的站台像两只失群的鸟,回不了家,也找不到栖息的枝丫。 又有一趟车停下来了,是去吉首的,路过怀化,离张家界也很近,只是依旧没有开车门。这时,一个农民模样的搬起一块石头,呯呯呯地把一扇车窗给砸了,他站在旁边说,谁给他30块钱,他就把谁给扔进车里去。 够黄够暴力。 有人被扔进去了。又有人被扔进去了。小师妹看了看我,我的心动了,这是我们完成这趟旅程唯一的希望,我们没法放弃。我们给了农民60块钱,他把我们行李先扔了进去,然后把小师妹扔了进去,继而是我。 扔进了车厢我才发现,什么叫做打尖,我的双脚根本没法着地,我们悬浮在密密麻麻的人潮之间,小师妹也是如此,她紧紧地挨着我。我们的行李被座位上的旅客帮我系在行李架的横条上。天非常热,没有一丝风,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糊糊贴在身上,像伤口痊愈时身上一块似掉未掉的死皮。 车突然动了一下,像睡梦中的人突然抖了一下身子似的,我们如悬浮在空中的无根无基的玉米杆遇上了台风一样猛地往前倾,车厢里叫声骂声此起彼伏,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煮汤圆,汤圆下多了,水沸之后满锅的汤圆你碰我撞你沉我浮互不相让,哑然失笑。而这一动,师妹也下意识地紧紧搂着我的腰,她怕摔倒,我也下意识地搂着她,虽然我知道在这样密不透风的人潮里没法摔倒,但是摇晃中抓住依靠是每个人的本能。 车终于开动了,而我们搂着对方腰肢的手没有放开,我们没法放开,此时的我们是两条汪洋里飘摇的小船,我们的手是紧紧系在一起的绳索,一旦松开,我们将被风浪荡得支离破碎。 奇妙的时刻就在这一刹悄然而至。 小师妹的乳房暖暖地软软地紧贴着我的胸膛,我听到她心脏呯呯地勃动,穿透我们薄如蝉翼的表皮,希望在我的体内寻找一处可以停歇的地方。她的头放在我肩上,柔柔的头发撩拔着我的耳垂,我在那一堆热气蒸腾中闻到一缕幽兰的清香,它从我的鼻翼一点点地入浸,融入我的血液,渗透我每一个毛孔。我的鸡巴一下子高高地翘起,像一个军人见到首长一样毕恭毕敬地行起了军礼。我的手在她的腰间暗暗地使力,让本来就严丝无缝的我们的身体像520胶水一样地粘在一起,她的手无力地滑到我的屁股上,我的龟头触到了那两片温软的面包之上。 车在黑夜中急驶,我们是一对前世离散的情侣,千百年后邂逅在这无人的荒野。我们身边的旅客是什么,是野草,是繁星,是风,是空气,在这车厢里,此时的我们只有肉欲的高涨和肌体的相吸。 我的龟头触到一条小沟,里面仿佛有一个小小的漩涡,吸着我的龟头,又像是一片神秘的村寨,招引着我挑逗着我。 夜越来越深,人们越来越累,火车还在飞速地行驶,所有的人都像在摇篮里一样,睡眼睲松。我的手滑进小师妹的裙子里面,在她屁股上抚摸。有人说少女的屁股是水蜜桃,不是,水蜜桃太硬,有人说少女的屁股是香甜的蛋糕,不是,蛋糕太干,也不是乳胶,乳胶太冷。我轻轻地用指尖在他双臀上触摸,像抚摸一件绝世的古藏,生怕稍一用力就不小心让指甲留下划痕。 慢慢地,我的手伸到了前面,在我们的身体中间,我摸到了那两片温软的面包,摸到了还带着体温的小沟。我用手轻轻地拔弄她的阴蒂,就像婴儿玩弄手中的拔浪鼓一样。她虽然还搂着我,但是身体却像一团绵花浸过了温水一样,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法看到她的脸庞,看到她的眼,以及那诱人的双唇。此刻,我很想把她的脸捧起,深深地凝视,然后像品尝甘饴一样舔舐她的五官。 她的小沟越来越热,就像她的呼吸一样,越来越促,湿热的液体不停地从小沟里渗出,我真像婴儿一样一下就对拔浪鼓没了热情,而想探寻小沟里面的小洞穴,我的食指一点点地往里面伸探着,那是我向往的所在。 我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勃动,向我抗议,它焦躁它狂热,它是一根滑滑的泥鳅,离泥太久离水太久,它没法呼吸。我把小师妹的内裤轻轻退到大腿上,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我的泥鳅终于透出了一口气。我把小师妹的裙子往下扯了扯,我的眼四下里扫了一遍周围的人群。其实我根本不用担心,裙子那么长,在拥挤的人潮里我们下半身发生的事情又有谁知晓,何况,所有的人,就连这个世界现在都在打盹。 我的泥鳅与小师妹的水沟终于有了最最亲密的接触,一番漫无目的的横冲乱撞之后,我的泥鳅终于找到了甘霖的洞口,一点点往里面挤压。它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得太久的人,渴得快要窒息,终于发现了一口泉眼,却发现泉口的水太小,它需要不断地往里面探索。 那是一个无法触及的深渊,我的泥鳅不断地往里面挤进。小师妹洞壁就像一个橡皮箍,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想让它出来,又希望它进去。它一紧一松地吸着,我想起婴儿的嘴吸吮着妈妈的乳头。 我们这样悬浮在人群之中无法及地,我的龟头已经完全被小师妹的阴道包裹了起来,而且还一紧一松地吸吐,我们的姿势无法让我的鸡巴再往里深入,尽管我是那么地渴望全部被小妹妹亲吻,尽管我是那么地渴望顶到底部。这一夜,我们注定只能如此,上帝让我们抓住了一只手,却无法让我们深深地拥抱。 车到怀化的时候,天快亮了。怀化是一个中转大站,很多人都在这里下车,包括我的小师妹。我的泥鳅在她的温泉里就这样浸泡了五个多小时,我内心翻涌的热流一直想喷射出来,播洒在她的那条肥沃的小沟里,然后没有机会。她整了整裙子,我踩到座位上把她的包解开拿了下来,她捏了捏我的手,决然地转过身,随着人流离开了火车,离开了我。 多年之后,我已为人父,为人夫,我还会常常想起,我的小师妹, 我的那次旅程。
1 v$ m- r0 N+ 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