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
- M* D( D- ?! N湘西柠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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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U: r" T1 `: n) @ H7 G和小磊是高二分科后走进一个班的同学，虽是同学，却没有任何交集：他是学渣我是学霸，他爱动我爱静，没同过寝室也没同过桌，甚至连朋友圈都几乎没有相交的部分。我想每个人一生中这样擦肩而过的熟悉的陌生人比比皆是，你如此，我如此，他也如此。 高中毕业后我们不在同一座城市上大学，就再也没有见过。后来有同学建了QQ群，偶尔看着名字，会蓦然记起曾经有过这么一位同学。大学毕业后我去了T市工作，离他工作的城市很近，只有四十分钟的车程。这段距离，对于恋人来说，算是咫尺，但对于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来说，可谓天涯。 然而谁也没想到原本两条永远没有交点的平行线，突然有一天被上帝拧了一下，活生生在中间系了个永远也无法解开的结。对于这个结是怀念还是痛，我无法说清。 前几年，我工作的T市有一座山突然申遗成功，一夜之间由之前的4A景区变成了5A，成了炙手可热的旅游景点。这本是身外之事。原以为，申遗也好，旅游也罢，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做着一份朝九晚五与旅游相去甚远的工作。殊不知，“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某天玩手机时，看到小磊在同学群里发了条信息：五一单位组织去T市的F山旅游，不知有没有同学在T市高就？ 看到这条信息我回了：哈哈，我现在在T市工作，欢迎老同学过来做客。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虽然谈不上朋友，同学一场，尽尽地主之宜请同学吃顿饭，对中国人来说这是人之常情。 因为距离不远，小磊他们单位一队人马是下班后过来的，上车后给我发了条信息，我说我请你们吃饭吧。小磊回道：不用，我们人多，而且是单位组织出来，晚上咱们老同学见见面聊聊天即可。 想想也是，小磊是我同学，但是他一单位的人一起来，我总不能请他们全单位人一起吃饭吧，我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又不是冤大头。 话虽这样说，不请吃饭，但总得有点表示。我约摸着他已经吃过了才去见他，我见到小磊时已经快8点了。这么些年，他没有多少改变：不高的个头，稍有点偏黑的皮肤，平碎的短发。他在宾馆的大厅等我，初见到他，我有种时光倒流了的感觉，宛如我们还在读书。 我说请你吃夜宵去吧，他说刚吃过吃不下。然后我说，那不然我请你坐船夜游J江怎么样，J江虽不如秦淮河名气大，但是风景不输秦淮河。夜游之后，我们也效朱自清与俞平伯各来一篇《桨声灯影里的J江河》。 他哈哈大笑，多年不见，你还是那样的书卷气。我们的距离，在这笑声里拉近了，仿佛不只是普通的同学，而是一对阔别多年的挚友。 那夜我们花了2个多小时夜游J江，然后又吃了一个多小时的宵夜。我们聊曾经共同的同学，共同的老师，回忆着学生时的点点滴滴，感慨岁月如梭，年华易逝。 11点多，我送他回宾馆。送到宾馆大门口我本来要回去的，他说，这么晚回你住的地方方便吗？要不凑合一个晚上吧。 的确不方便。我住的地方离他下榻的宾馆打的至少要半个小时，还要经过一段人迹罕至的所在，当地的士师傅晚上十点后一般都不愿意载客去那里。我想想只能同意。 我和小磊来到他位于四楼的房间，打开门才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大床，而且床上已经半躺着一个人在玩手机。小磊给我介绍说那个人是他们单位的司机师傅，姓余，因为五一游客多，他们入住时宾馆的房间不够，领导让他们一起住一间，好在床大。他说，现在天不冷不热，床够大的，咱们三个人凑合一个晚上没问题。小磊转头又向余师傅介绍了我，说明了情况，余师傅也说没问题的，那我还能说什么。 余师傅说他已经洗过了，现在有点晚了，你们洗洗上床吧。 我偷看了一眼余师傅，大概四十岁上下，有点微胖，皮肤很白，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神情有点像寺庙里的弥勒佛像，看面相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小磊让我先去洗澡，我奉命去了，三下五除二洗完后穿着一条三角内裤上了床，然后是小磊去洗，留下我和余师傅两个人躺在床上。余师傅简单问了我的工作情况和T市还有什么小众旅游景点和特色小吃，我例行公事般地回答。他见我赤裸着上身，关切地说：钻被子里吧，小心着凉了。 一会儿小磊洗完回来了，躺在我旁边，这样我就睡在了他们中间，余师傅说你们都已经上床了我也就不玩手机，睡觉。说完关了灯。 1.8米宽的床，三个人睡，能睡下三个人没问题，说不挤是不可能的，我们三个人肌肤相挨。小磊问我的婚姻和家庭情况，我一一如实回答。我问他，你呢，小孩多大了？ 他用手轻轻锤了我一下，说，老同学，我还没结婚呢。 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没有结婚。在我的印象中，没有还没结婚的同学，毕竟已过而立之年。我无暇打听他个的感情问题，只好开句玩笑，借坡下驴。“你小子是不是太挑了？” 小磊装作很委屈的样子：“真不是挑，一直没有合适的，老同学，不怕你和余哥笑话，我还是处男呢，连女人逼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然后，他缠着我要我说我和我老婆相识的经过，要我说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情形。我只得轻描淡写地说相识于一次同学的宴会，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一家KTV包厢，然而他却不依不挠，非要我说详细的经过。 我只能说了。 床上的气氛就这样变得暧昧，被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我说那时候我和我老婆恋爱了，每天相见，但是只是局限于拉拉手，夜晚在没人的地方抱抱。那天她过生日我和她去一家KTV唱歌，要了个包厢，随着伴奏我们跳舞，跳舞时我鸡巴硬了，顶在她下面，她没有退，紧紧地搂着我，然后我们就倒在沙发上做了。 小磊嫌我说得不详细，问倒在沙发上后，你怎么脱她内裤的，有没有舔她逼，怎么舔的，鸡巴怎样挑逗她的逼，他真是一点点把我扒了个精光。小磊真是聊天的高手，在他话语的诱导下，我体无纤缕。 我说了我和我老婆的第一次后，小磊又缠着余师傅说他怎样玩女人，余师傅说了他有一次开车去山西，在路上看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在走路，于是停下来和她拉话，然后搭了她一段路，在车上挑逗那个女孩，把那女孩性欲挑逗出来后，在车后座做爱的事。当然，那天晚上在床上他说得很详细，不像今天我在这里说的这么粗枝大叶，毕竟，这不是我们今天这篇文章的要点。 就这样，我被聊得欲火焚身，我想我身边的两位也应该差不多。大概聊了一个半小时左右，慢慢地睡眼惺忪，我特想睡觉了，就不再怎么回复，余师傅也是一样，慢慢地不再说话。 夜，就这样静了下来。 小磊侧了个身，脸对着我睡。他的手无意地搭在我肚子上，我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三个人睡觉当然不会像一个人睡觉那样宽松随意。 但是没过多久，我感觉他搭在我肚子上的手指像毛毛虫一样在轻轻地蠕动，他在抚摸我。无论男男，还是男女，我都经历过，作为一个过来人，透过他手指的颤抖我完全明白他内心的渴望。朦胧中，我想起《西厢记》里莺莺的感触：他不做铁骑刀枪把壮声涌，他不效缑山鹤唳空，他不逞高怀把风月弄，他却似儿女低语在小窗中。他思已穷恨未穷，都只为娇鸾雏凤失雌雄，他曲未终我意已通，分明是伯劳飞燕各西东，感怀一曲断肠夜，知音千古此心同，尽在不言中。 无奈余师傅就睡在旁边，小磊啊小磊，就算我知音此心同，但是又能如何，你儿女低语，我却无法回应，我只怕你单位的同事洞察后你无颜面江东。 可他还在继续。 他的手从我的肚子滑向了我的隐秘。我的鸡巴此时坚硬无比，他下滑的手指略过我茂密的森林，直接抵达我的坚硬。隔着我的内裤，他的手指轻轻拔弄着我的阴茎，就像西厢的人儿挑理丝桐非要拔出心颤的弦音。 我无法制止，我只能装作无知。 他的身子紧紧依偎着我，他的下颌偎在了我的肩头，他的气息如春潮般涌向我鬓角，他的舌尖不停地在我耳垂划圈。他是一根木棍，在我的火膛之中一下下拔弄，非要挑出我深埋的火焰。 他的手往下扯着我的内裤，我轻轻抬起了屁股，他像一个胆小的孩子受到了鼓励，突然就沉到下面，把我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激动、紧张、害怕。 我像一个受了风寒的人一样全身颤抖，但我又不得不克制着自己，因为他们单位的余师傅此刻正和我肌肤相依。 他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我的鸡巴，有时牙齿划得我有点生痛，有时舌头搅着我的龟头，好吧，无法拒绝，那我就只能享受， 我从来没有想到小磊的胆子会如此之大，他给我口交了一会爬了上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的鸡巴真的粗大，好喜欢。 我心惊胆战，好你个小磊，你不怕你的同事听到传你个满城风雨弄你个身败名裂吗。 然后，他起来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他去上厕所，然而没有。他起床去把他放在椅子上的包打开（我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拿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 他给我的阴茎戴了一个避孕套，然后打开一个瓶子在戴好的套子的鸡巴上抹润滑油，然后又在他自己屁眼上抹了很多。然后他背对着我，让我侧对着他，把屁眼凑到了我的鸡巴上。由于夫妻分居，我很久没做，我很渴望，但是此时我觉得我还保留着一丝理性，我渴望，但我更害怕，我害怕他的同事知晓。所以，对于小磊的努力我装作无动于衷，他看我还不主动，就拿着我的鸡巴，屁股往我身上挤，龟头终于进去了一点点，他停了下来，我听到他吸了口气。之后，他的屁眼开始收缩，我无法再装圣人，我终于忍不住抱着他的腰一插到底。他腰挺直，“啊”地大叫一声，我吓得冷汗直冒，马上握住他嘴。他会意，扭过头轻轻对我说：好痛，等我适应下。 我心领意会。抱着他一动不动，任鸡巴停留在他的体内。几分钟后，他身上开始扭动，括约肌一下一下大幅度地收缩着，夹着我的鸡巴，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我的鸡巴，就抱着他，轻轻把我屁股往后退，鸡巴退到他屁眼处时然后猛地用力顶到他的谷底，然后又这样后退，又猛地前进。他全身颤栗，把我抱在他腰间的手放在嘴边，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不断地舔舐。 我们渐入佳境。 或许是忘乎所以，因而乐极生悲。这时突然一只手摸到了我鸡巴和小磊屁眼相接的地方，我吓了一跳，想拔出来。小磊意识到我要退出，马上把手伸到后面反手搂着我，说：“不要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余师傅说话了，是他的手摸在了我们相触的地方。 “我们在日逼，余师傅。”小磊恬不知耻地回答。 “靠，两个男人也可以做爱。” “可以啊，男的屁眼比女人逼要紧得多，舒服得多。余师傅，你日过屁眼吗？” “哈哈，我日过女人的屁眼，但是没日过男人的屁眼。” “那你试试，日男人屁眼保证比日女的屁眼爽，男的屁股比女人紧，女人太松。余师傅，他正在日我，要不你日他屁眼吧。” 都说的什么，我无地自容。我只能申辩：不要日我，我怕痛。 小磊却又说了：“没事的，余师傅，他屁眼没被人日过，你先舔他屁眼，把他屁眼舔松后再抹润滑油，再轻轻日。我这里有润滑油，你拿着。” 我以为余师傅会觉得恶心，没想到他竟满口答应：“好，我今天也开开荤。” 然后他把盖在我们三个人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开了一盏小灯，趴到我们下面。 我真心觉得难为情，我恳求他们：还是把灯关了吧！ 余师傅却说：“怕个吊，看着搞更刺激。事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 好在羞涩的感觉就像大雨之前的那抹黑云，当雨下之后便转眼即逝。我马上感觉到有个又热又湿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屁眼，刺激又温暖。我开始呻吟。小磊转过头对我说：“爽吧，叫出来吧，更爽，大声叫。” 我真的大声叫出来了，而且我扳着小磊的肩，用我的鸡巴发疯般地撞击他的屁眼，我要用前面的激烈来减少后面刺激的感觉。 余师傅可真称得上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用手翻开我两片臀瓣，把鼻子和嘴唇都深埋在我的屁股缝里，边摇边舔，舌头像一个发烫的钻头一样，不断地往里深入，我在这样的销魂中迷失了自己。 舔了一会，余师傅把润滑油的的盖儿拧开了，他直接把瓶嘴深深地塞进我屁眼里，然后挤压瓶身，一股股冰凉的丝滑进入了我体内。然后，他把润滑油瓶拿开了，换成了他的龟头，我还来不及说“不”，他就一下直入了我肛底。 “啊，真鸡巴爽。” 余师傅感叹了一句，然后搂着我腰，嘴唇舔舐着我的后背。他舔到我耳阿旁边，说：“宝贝，痛不痛，不痛我用力了。” 那时候，我已无法言语，只有大声的喘息。他的屁股他的鸡巴他的龟头是一阵阵狂风暴雨，哔哔叭叭地敲打在我干涸的体内。 我们三个人都高声地叫喊，那是一场恣意的狂欢，那是一场肉体的洗礼，那是一场灵魂的放逐，我们像三只野兽，冲破了禁锢多年的牢笼，回到了生养的旷野，任意地撒欢。 真感谢宾馆的隔音，让我们的人生有了一回这样赤裸裸的对自己的放纵。 又一阵狂风暴雨快结束之际，余师傅说：“我憋不住了，要出了。” 小磊则回应：“余哥，等等，我们三个人一起出。” 我心领神会，跟随余哥一同冲刺，小磊也用手拼命撸着自己的鸡巴，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上乱抓，我们的身体在彼此的身上乱撞，最终，就像大厦坍塌了一样，我们趴在了彼此的身体上，大口地喘息。 余哥把灯熄了，夜，又来临了，我夹在他们中间沉沉地睡去。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校园，梦见和小磊成了同桌，梦见和小磊同寝，梦见和小磊云雨，梦见我们步入了婚姻的神殿，梦见我们在对视中微笑着老去。 第二天，他们去了F山，我回到了我的天地，几年后，我蓦然回首，发现我和小磊们还只是两条平行线，或许那天，那夜，那个扭在一起挥之不去的结点，只是一场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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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3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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