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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宿舍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驻足良久。
1 D6 o) o/ [% t; u......
) `' z$ _/ I! |7 w四小时前。% s* L3 ?3 @ `% j& [' n
"许总,公司本季度消防安全检查定的是今天下午,您的时间方便吗?"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的周清,做起秘书还算有模有样,丝毫看不出他曾经是个工地保安------不过换句话说,许多公司的所谓"秘书"职位,或许还真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当然前提是,领导中意。' F6 x. D8 Y. a8 g/ Q
至于许夜是不是真的中意,倒也两说。# Q9 }* }6 T/ X8 o* H! M1 Y9 d
"这小伙子,书没读几本,啥玩意儿也不会,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上他做秘书的......"许夜暗想,又暗自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就当是因为这小家伙意外看到我打飞机的样子,避免他出去乱说,所以我才留下他吧......嗯,就这样解释好了。"* W( Q7 C0 Q8 V2 o& e5 ?4 M
想着,许夜的下体又不知不觉地有些抬头了。也是奇怪,最近自己经常莫名其妙地硬。不过工作归工作,他还是说道:"嗯,还是照常,两点开始,走个过场------"停顿了一下,他看了周清一眼,又说:"小周,注意一下鞋子。"
, t+ n8 f: Y2 _, W/ R: t, o; I5 {本意呢,其实不过是提醒周清,穿了正装领带,就不要穿个运动鞋,显得不伦不类。而作为领导,从来不用把话都说得明明白白,这也是习惯。但凡是在职场中混过的,听到这种提醒,自然是秒懂。
7 A% X# c/ |6 v5 t p可周清不同,书没读完就去工地做了保安,没体验过这些门道,压根就听不懂。许夜这句话一说,他反而没情商地回答:"啊?许总?你喜欢我这运动鞋?"
9 Q7 x% j/ i2 H* j6 N5 C许夜一愣,不由自主地又看向了周清的脚,这次倒更看清楚了他鞋子里的黑袜,结果胯下之物也随之有些硬了。/ I2 c `, Q( A5 [
许夜对这个无脑的下属也是无语,转身去休息室里取出一双很早之前买了但还没穿过的皮鞋,扔在周清面前,无奈地说:"换皮鞋!": N0 Y0 M) L: T* k- K/ U$ D+ ?
周清喜不自胜,看着这新皮鞋,乐得立马就脱下了他穿了很久的运动鞋,往旁边一甩,然后将他那双恶臭的黑袜脚毫不犹豫地穿进了昂贵的新皮鞋里。他并没有意识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臭袜子气味早已传到许夜的鼻子里,而他甩在一旁的旧运动鞋更是源源不断地散发出臭味,将整个总经理办公室熏臭。1 ?0 q, O9 j& I% p
许夜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可意外的是,下属这浓烈的脚臭味,竟然让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为了避免尴尬,他命令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r: Q9 |+ |5 \! \+ ]
"好的,许总。"周清开心地踩着这双新皮鞋走了出去,却......忘了带走那双旧运动鞋。( c3 H+ h7 a/ h) G- G
看着周清出去,许夜很想提醒一下他,可是......心里一个特别的声音对自己说:5 c9 Y* u0 J4 @' E- ], B
"何必提醒呢?"/ a6 h1 } f: h {6 s8 v4 t) {
"你看看,这双鞋这么旧,味道一定很浓......"
7 K* _& B" P! m/ D& X"这......难道不正是你想要的吗?"6 c5 ]% Y1 M) k1 S5 O
一步,一步,走向那双运动鞋,那双破旧恶臭的运动鞋,那双由一个蠢了吧唧的直男秘书穿了不知道几个月的破旧恶臭运动鞋。; m& ]4 D8 c1 l- O' z$ S
要跪下闻闻吗?3 e3 b! w5 [" C$ C% s
不......不要吧......太羞耻了吧这也?# j/ d( x7 q- U1 }1 I& Z p2 n- f
就闻一下......
2 c: Q k1 ]0 x: a9 _/ W" A: n不要吧......他不过是个秘书啊,以前还是个工地保安,我可是公司总经理,是他的顶头上司啊......我怎么可以......
, u0 m c) j& U7 e/ p7 j+ e真的不想闻吗?
1 C& ]: M# m; q7 \3 w, R也不是......那......要不试试?
J4 z# e" I- t. K8 I! N嗯......就一小会好了......7 E' F0 F$ f. @2 s) u: ?
终于,许夜的膝盖,触到了周清那双运动鞋前方的地面。他,堂堂一个总经理,竟然屈服在了自己秘书的鞋子面前。
5 n. K4 p' S- d" a I9 a2 D0 q许夜缓缓俯下腰,帅脸距离那个脚臭味的源头越来越近,呼吸着,享受着,噢不,还差一点......想要......埋得更深一点......4 @7 o& }* m |' d3 a
"噔噔噔!"
. w# e& H$ l: h3 S1 U许夜下意识地将鞋子往休息室一扔,可还是没来得及在来人进门之前站起来。9 W1 G6 l+ {6 I* D! Y3 U
敲了门就立刻推开门的周清,拎着领导的午饭,看着领导正奇怪地跪在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一脸懵逼。 L2 d8 n- K& _( g5 Z& @' o
"许总,您这是......"
[8 X+ m( o2 S* C3 c气氛一度十分尴尬。9 o4 `7 l: l& b% I. P
"噢我知道了,您是在找东西对吧!"只能说,好在周清不聪明,"领导您先吃饭,丢了啥东西,我帮您找。"
- A6 D3 T! t v/ L; [许夜站了起来,接过了他手上的午饭,憋住心头的欲火,说:"不用了,我吃完饭自己接着找。你自己吃饭去吧!"/ I( n' _( }4 u7 @
周清却异常的轴,死活问他到底丢了什么,一定要帮忙找。许夜只得编了一句"是一份重要文件,只记得在办公室里",结果周清偏偏要帮他找到。于是乎,乒乒乓乓的翻找声,让吃完饭回到休息室的许夜也完全不敢去偷闻那双运动鞋,鬼知道这个傻直男什么时候又闯进休息室呢!( R3 U( R. l1 W) [% h* a$ N! t
下午,并没有休息好的许夜,带领着公司大大小小的经理、员工,对公司的办公区、宿舍区进行了例行检查。其实这种检查多半都是扯淡,但又不得不做。作为秘书,周清时刻注意着许夜的目光所向,但凡许夜有丝毫异样的神色,他都会把许夜看到的东西拍下来,作为问题项之后下发各部门整改。
% S2 h+ A4 r$ _1 H* `& r$ p5 n本来这样做没什么毛病,可现在许夜却极其难受。强行憋住的欲望,让他此时难以释怀。而这种仿佛被闸门关起来的欲望洪水,在最后检查至保安宿舍时达到了顶峰。9 z1 ]. D( _, x, r8 T5 F2 t
大公司的保安往往不少,这一层楼就有四个宿舍都是保安住的。而因为许夜是处女座,一直严格要求每一位员工,所以即便是宿舍,里里外外也还是整整齐齐的。然而这一次,却出现了另类。7 x# k" G7 i8 C/ @8 i
"这个宿舍住的谁?"许夜铁青着脸,凝视着地上的一双作训靴。靴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臭味,再一次冲击着满脑子骚操作的许夜。7 P3 z9 i3 R- j; ^# Y' t
保安部的老大赶紧满脸堆笑,回应说:"许总,应该是那个新来的,姓赵的。今天他休假,人不在。"' B5 {0 n/ x* L2 L) e
果然,不提宿舍里其他保安,单提新来的赵广,这真是甩得一手好锅。% W8 L% k y7 r- H# v
这时周清倒是帮腔:"宿舍都是六人间,你单单说一个赵哥,什么意思啊!其他人呢?让他们出来!"
) W5 _2 k& E* n0 O( i2 N! g保安部老大知道这位是新上任的秘书,不好得罪,便只是讪笑了一下:"其他人都在执勤呢!都是老员工了,大家都知道咱许总的脾气。"言外之意无非是,这双鞋就是赵广乱扔的,周秘书你就算跟老赵有交情,这回也保不住他。9 b8 V6 n2 W* X/ C3 P" U0 H
"行了,今天的巡检就到这里。都各回各位吧。"许夜说道,"小周,回去把今天检查的内容整理出一份报告。"
# y* H: r6 T) n8 c0 X7 I3 |$ ?/ H待到所有人离去后,许夜又悄悄回到了这间宿舍门口。- x4 c1 j: C( v
刚才已然明确,宿舍里的人一时半会不会下班回来,而那双扔在外面的作训靴,正是跟周清一起从周威的工地过来的保安赵广所拥有。
) w) N+ X" V; P驻足良久的他,欲望已经难以控制住,顾不得许多,许夜抓起那双作训靴,就躲进了赵广的宿舍里。
1 c: W, x9 o( Q! x+ }. h6 T"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要释放!"- |: v% ^- h# k9 S
终于,许夜也跪在了保安赵广的作训靴下,疯狂地闻着作训靴里的脚臭味,射在了另一只靴子的靴面上。/ m9 ?( g- G3 G- w9 E
堂堂总经理,本应繁衍子孙后代的精液,却成了保安的鞋油,成了让靴子更加光泽的工具,而精液的腥臭味,与靴子里的脚臭味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真正的雄臭。7 ?. t, [* @+ h/ f/ g8 y
在这样真正的雄臭之下,许夜,不需要贤者时间。
) P- g* t$ P$ i. [" K5 l: V然而,宿舍窗外,一个手机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 L: b, E! ?! C0 G9 \!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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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逸杰终于见到了许夜。" @3 Q; E! j" j4 {3 V* U! B. i
并不意外,看到了微信上的那几个许辰的视频后,许夜气得怒发冲冠。可毕竟是做大事的人,他强忍住了脾气,给毛桀打了个电话。
9 H& W0 \ p- _然而,电话并没有接通。) _, x3 P9 O* W2 b1 G' ]" a
许夜瞬间就将桌上的烟灰缸砸了个粉碎!% B |( \ `4 X1 H2 v1 Q1 {9 L
操!
; {5 B% G/ x3 `许夜又细看了下视频中的环境、背景,思索了一下,又打了好几个电话。
0 W3 x" ~; W! }- S7 k$ e2 k# ~, ^0 w然而,什么结果都没有。. I) I' t/ ]: N6 w" ^# z
对方似乎很了解许夜的能力,因此视频中的一切,都给不了许夜任何指引。0 \" t7 z7 G# W7 O" l8 f
林逸杰看着疯了一样的许夜,刚开始的希望也渐渐熄灭。"如果说许夜都没办法,那恐怕......"
- ?4 H! K; U7 q. v许夜红着眼睛,握紧的拳头里,手指已经将手心抓出鲜血。
4 A& m1 {( g" i6 N周清给许夜擦了擦鲜血,他再傻也知道此时是个多么紧急的情况,他又看了林逸杰一眼,示好地点了点头。毕竟,那段过往虽然很刺激,但是毕竟只是游戏而已,并不能当真。( r4 w' q h3 n& x2 H$ K
办公室外,孙南溟、孙北辰两兄弟,面对面,沉默不语。
; N9 D+ A2 R: \+ y3 G"换做是你,我也会这样。"南溟先开了口。' w; ^4 b) h5 I! m
"切,鬼才信!"北辰不屑。- Q" V) l5 j/ L9 ~* M# h$ d; `
......
! e- l# m+ A* W, y" Z"不,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0 Q2 C* B% ~ R. N! ~/ Z; w许夜最后点开了一个隐藏的通讯录,其中有一个电话,备注:太子爷。% O7 f" H: _6 ~8 Z6 n4 S v
"时哥,有个事情,恐怕得麻烦您帮个忙......"5 ^. R1 n5 E; }7 W" O/ t) S5 k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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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9 @+ f$ i `6 u龙阳市三环边,一处依山傍水的所在,坐落着一个国际高尔夫俱乐部。8 X8 I* o. _7 H% Y7 ~- r
一名挺拔英武的男子,挥出最后一杆后,便潇洒地转身将球杆递给上前的侍从,缓步走向场地边。' _- _" \1 ]% K8 D
场边的另一名男子则知趣地小跑过来,给他递上擦汗的毛巾。"时哥,您这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啊。"
6 l3 e9 k# D: h1 P" T时哥并没有接下毛巾,而是几乎无视了面前这个谄媚的面孔,径直走向了他的专属躺椅。按理说,这个俱乐部尽管是龙阳市数一数二的高尔夫场馆,倒也有不少过来玩的人,之所以给这位时哥制定了私人专属躺椅,是因为时哥就是这座场馆的股东之一------或许这么说有些谦虚,事实上他占了最大的股份。然而,他才27岁。( S# q$ ^& [" Q6 T6 K
"说吧,什么事?"% ~3 E. `# x" S; |4 M
"时哥,我这边有个项目,是个废弃水库改成星级垂钓区的,回报率还行,就是现在融资上出了点问题,我爸不同意,所以来看看时哥你有没有兴趣呢......"# S- ?9 ], a8 M6 Q% ~" b5 d3 t
"并没有,下一个。"时哥没有给这个异想天开的伙计说更多话的机会,背后的侍从便了然地送客。
% ?3 {% l/ d, T; ~9 Q3 v/ P- t"少爷,下一个是许夜,他昨天跟您约的,地点是他家的练马场。"
* A( b. L- X% Q3 I7 D. c"让他过来。"7 f) G5 e/ i8 ] w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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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许夜与林逸杰便出现在了王时家的马场。在来的路上,林逸杰从许夜处得知,今天来找的这位,是许夜他们圈子里的太子爷------王时。如果说,许夜之流都还是明面上的富二代而已,那么这位太子,用当前饭圈的话来说,可谓是富二代圈里的顶流。而这位顶流的身份,除了这伙跟他一起长大的"太子伴读"以外,却从没有人真的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产业,最多也只是许夜他们圈子里的一些人,偶尔了解到某某的项目又得到了王氏的投资,然后项目获取了极高的收益。除此之外,如果说还有人能拥有百倍于许夜的信息资源,那恐怕也只有这位王公子。
; x: s+ _$ {' T% h' g4 A& S"所以,来这一趟,是希望我帮忙找到你弟弟?"王时扫视了一下来的人,在林逸杰身上定格了一秒,又垂下眼睛,抚摸着身边的一匹马。5 z( B: F: D, ?# I5 A& `& d
"是的,时哥,我动用了我全部的资源,仍然没办法,加上又不方便报警......"
* o4 | Z; k2 T& `' O6 \"这么不信任警方?"王时抬眼看了看许夜,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
4 K: t$ m9 [6 g# J" ]( W"不不不,毕竟我们许氏在龙阳也算是有头有脸,我亲弟弟不见了我自己居然都找不到,实在是没脸宣扬出去。"平日里高冷嚣张的大总裁许夜,在王时面前竟是有些拘谨,甚至畏畏缩缩。
# t. Q" V. l3 d1 m! c王时淡笑了一下,说:"如果需要我以明面上的身份帮你这个忙,我自然是责无旁贷。可既然你并不打算走明面,那么,你知道我的,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
- I- i* C) z8 D) P P' V许夜皱了皱眉,道:"时哥自然是看不上兄弟这点身家的,我还真想不到能怎么回报。"
( B$ M( e3 l; |) r, u6 O王时笑了笑,说:"我需要个马镫,方便我上马。"
- M( N" Q0 ^0 O/ z& Z1 Y$ w, t"哥,你......"( O! Z$ l6 l q' } K/ e
"不,"王时冲着许夜摆了摆手,说,"你还不配。"说着看向了林逸杰,说:"你来。". W r' @* K; E, d3 K
林逸杰却是不似许夜那般,不卑不亢、义正言辞地说道:"关我屁事。"
4 M! Y3 v% x/ X+ j! n1 k& ^王时却并不在意林逸杰的态度,反而凝视着林逸杰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我是不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你?"# H- }8 g; R0 o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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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读研一时一次实习中的经历。
5 j2 o% _* Z& n5 _父母并不赞同我读警校,认为本科top2的我屈尊去读这么个警校并没有什么意义,当然更直白的是,这对于家里也没有任何意义;爷爷倒是觉得,家里的长孙涉足警界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我自己,其实倒是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想法,只是热爱这份职业,希望能够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罢了。如果不是热爱,我又为何心甘情愿跑到这么个小镇上做最基层的实习警察呢?便更不必提在那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巡逻这个小破公园了。& J3 Q) k. z- v( J, o
"别往前走了。"面前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孩竟然拦住了我,胆子倒挺大。
" d3 F# L1 V4 l3 N6 L我挑了挑眉,问:"怎么,前面有什么问题吗?"" u- [1 n/ l7 Y$ A. c- {
哪知这高中生竟然还挺嚣张:"我是为你好,不听劝也随你。"说着身形一闪跑进了另一个方向的树林了。- Q7 ^; o! J8 q& e% V3 Z- d
我倒是想追上去问问清楚,此时却隐约听到前面的公厕传来一些不太正常的声音......
4 B$ e+ A! i# e8 B& ?3 Q+ r& c"啊啊......爽......操得骚逼好爽......谢谢爸爸......汪汪汪......儿子天生就是给爸爸们操的......就是爸爸们操我妈操出来的......"
. ^( z# s, w, G, t1 a K1 @"不够!"
8 f* T: L3 b# i"啊啊......爸爸......不......爷......我就是爷的性工具......随便给爷操......"
: y2 d; E/ l4 n# W* A3 C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S _* K7 f/ k6 \, P* Z0 b$ s
我过去用力敲了敲那扇门,里面突然静了下来,"什么人在里面?"依旧鸦雀无声。我试着推了推,门开了,而在我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下,一个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男孩映入眼帘,他仿佛已经感知不到身下地板的肮脏,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后庭现在是何种模样。我愤怒地冲了进去,想解开他,却不料隔间里突然冲出来两个人,在失去平衡与视线的情况下,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却被有心算无心地迷晕了。$ N: k- Y7 Z7 V/ d: N, x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警局对面的路边了。是清晨的环卫工人喊醒了我,并提醒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东西遗失,然后便离开了。
( ]. V+ c8 h1 B) Y0 T, d/ K( u: s我大致看了一下,倒是没丢什么,反而多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看看你的手机。"
1 h& z% P% l7 ]! K9 s0 y我用指纹解开后,手机屏幕停留在蓝牙传输照片完成的界面,而相册中多了不少......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视频,主角......竟是我自己。
* ?( J8 s( K/ {: b% \# j% y7 E0 P& c所以,我竟然因为"多管闲事"被人算计了?
2 t5 v8 r0 p3 z我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不知道怎么联系对方,而且对方通过蓝牙将我......将我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视频传输到了他们手机里。只是幸好,他们并没有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或许终究是对我这身衣服有所忌惮。然而,如果他们什么时候一时兴起,将那些东西传播出去,我固然可以以涉嫌传播淫秽的罪名逮捕他们,可这淫秽的主角却是我自己,这让我情何以堪?
/ D3 y. c. k$ u, |. r第一次如此被动,被动到甚至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形式来胁迫我。
6 R% F: w4 c' }/ p' ]- B对了,公园监控。# l; [1 U% m8 G% |- R9 a( Y1 Q, u
好吧,查了,是个死角,什么都查不到。
1 B6 s6 b2 ~: F& R+ g9 X U0 I) S* ?( c3 k公园是个废旧的老公园,并不存在什么门禁,所以来访人员也查不到。6 _" n. ~+ M4 H3 p5 t( h" E% T6 d
第一天,平安无事。" Q, }+ T) @2 v1 Q$ y! x4 B5 @( [
第二天,风平浪静。" q4 }9 o& N/ a; v" q
第三天,万里无云。
6 R; _8 ^. q6 H4 u6 y" J4 P第四天,......# b7 h5 x5 B1 b/ s5 h) o
正当我以为重新步入生活正轨的第七天时,我收到了一个快递------一本高中政治课本,书里夹着一张扑克牌,上面写着小镇上唯一一个KTV的名字,并在后面加了WC这两个字母......6 b/ }% c' Y% b \+ C7 N! X
来到KTV,前台很快就找来了老板,毕竟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来他们这种地方,他们多少是有些心虚的。
F( ?- \; `+ _6 R老板是个光头中年,尽管面对我时装出一副毕恭毕敬,但眼角的戾气是藏不住的。他问道:"警官,这个月不是来查过嘛,今儿个这是..."说着递过来一包1916。
9 y9 P& t5 {) j. t& n我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也没有接下烟。第一是职责所在,不得收受;第二也是担心这烟里有东西;第三呢,倒也看不上这烟。我义正言辞地说:"怎么,来过就不能再来吗?"" W1 W) Y, s0 ?" x1 v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您这也是为了规范我们的经营,有劳您了。警官您检查,我给您引路。") T1 v6 O; i; k! w* _: @& @
"不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正常经营就没必要怕我检查。"说着我阻止他们继续跟着,便自行开始四处检查起来。
. A3 g* s# L& q! ?7 W其实说是说检查,我没过多久便来到了KTV的公共卫生间。只是,里面并没有人。
. Y, y4 L% t: e" w正当我疑惑之际,突然手机传来了请求蓝牙传输文件的信息。我点了同意后不久,便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俨然是上次在公园的厕所里被绑在地上的男生,而这一次,照片里的他竟然羞耻地跪在一双大脚前,被人按着头舔地上的痰。与此同时,男生的睾丸被一根细绳绑了起来,绳子另一端仿佛被什么人牵着。! i: C0 H# Z% C# s b) }
我皱了皱眉,不待注意到自己下体的动静,便又收到一张照片的传输请求。第二张照片上是一张纸,纸上用不怎么好看的字迹写着:"想救他吗?还是想变成他?"在文字下面还写着302与203两个数字,分别用箭头对应着文字中的选项。
E: k" N7 L# r( P1 _( Z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径直去了302房间,里面依旧没有人,在沙发上只放着一些道具和一张卡片,卡片上写:"戴上这些,你将做到你想做的。"" E! L, P! M% n- ]
我看了看,一个眼罩,还有个蓝牙耳机。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呵呵,这帮人太小看我了吧,难道不知道所有KTV监控是有跟公安系统联网的吗?4 [7 Y0 Q$ ~& O5 v V* Q) R
我熟练地连接上这个KTV的监控,查询了近期302房间的监控,然而这两样东西都仿佛是来唱歌的客人不小心遗失的东西而已。短时间内我没时间去查客人的身份,无奈之下我便先戴上了蓝牙耳机。
# L! c* k3 Z) I7 M2 |就在这时,耳机里居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戴上眼罩,然后用你的手铐把自己反铐起来,钥匙扔了。"3 X, X0 S1 t% {* s9 W
"凭什么?"我知道他一定能听到。
# f- s$ c# m+ G% ?"啊......"对面传来一声惨叫。5 _9 m! Q! r0 y( i B
"现在你知道凭什么了吧?"
' Z6 \9 W+ x2 @/ {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戴上了剥夺了我视觉的眼罩,又将自己反铐起来扔掉钥匙,把自己的反抗能力也拱手让人。不过,对方没有要求我对自己的腿脚做出任何束缚,他还真的是失策了吧。4 a8 c+ ?/ b$ s, `0 s# S; Q, \4 G8 X
或许是见我配合,耳机里突然播放起了很high的歌,音量也大到足以让我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4 R" t8 u! _* J o$ P不多时,我感觉到肩膀一沉,同时有人一脚踹向我的膝盖后腿窝,于是我的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我正欲反抗时,有人动作更快地将我双脚也铐在一起,并跟我被反铐的双手相连。我就这样,被迫跪在地上,跪在了我甚至不知道是谁的人面前。
. p% ]/ n) p9 Z6 u/ S4 Q令我丧失了听觉、视觉、触觉,对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在我头上套上了个头套,而头套里满满的塞着各种充斥着脚臭味的布料,让我的嗅觉也完全被这臭袜子侵占掉。$ r5 @! n, H1 E! o
我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便故意挑衅道:"还有什么?"哪知对方竟强迫我张嘴并塞入了两双臭袜子,令我再也说不出话,由此剥夺了我的味觉与语言能力。
$ A, M" E9 m u6 T& o6 V% C9 j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什么皮制品,然后被人往前拽着脖子,不得不艰难地跪着前行。3 ~5 g! w: J3 y, p$ {6 d
不知行了多久,耳机里的音乐突然停了,周围环境的各种说话声、笑声都传入我的耳朵。很明显,周围的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穿的衣服,以及与我这身衣服不相配的屈辱姿势。
- l! d d6 D3 T7 U不多时,仿佛是上了电梯,又出了电梯,一路被人像狗一样牵着跪行,不知被多少人看到,所幸的是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
# C& U3 f) z9 \( ]" | A"欢迎来到203包厢,"我的头套跟耳机被人扯了下来,又听到那人说,"现在,轮到你了。"& p$ Y4 c( ^2 o. j4 _
我适应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果然就是那天晚上在公厕里偷袭我的,本想义正言辞地说一句"你知不知道袭警是违法的",却意识到自己的嘴里正塞着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3 K: Q3 B' L s9 ^
身后是一直牵着我脖子上那个项圈的人,他解开了我脚镣与手铐之间的连接,甚至打开了脚镣。而我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狠狠踹了身后之人一脚,却不料他将我脖子上的项圈一拉,我失去平衡又一次摔在地上。
% q0 S9 d m( X* F3 n! Y面前的人却是扶起了我,倒也不顾我仇视的目光,轻飘飘地说:"你猜猜我们为什么要解开你下半身的束缚。"
- E- B: B! I7 {' l9 y见我没有回答他的打算,他便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个男生。男生此时意识已经明显不清醒了,明明自己的睾丸被绳子绑在了桌子腿上,却还要痴迷地往我身前这个男人的脚下爬,还伸出舌头试图去舔他踩在脚下的脏鞋。/ E6 Y9 r) H1 g8 R7 C2 t" }
男人笑了笑,从我嘴里掏出被我口水浸湿的袜子,说:"作为一个准人民警察,你就这么看着他被玩废?"
2 d0 B* }: P) L4 J; M$ F* j; E"我一定会把你们抓起来!"
1 ]* A7 [8 J: Y+ [' L2 j"在那之前,跪下。"他踩住了那个男生的脖子,像踩着拖把一样,让男生在光滑的地砖上拖动,而他的睾丸也已经被拉得很长,蛋蛋开始青筋暴起。
& X2 G8 `/ O& Y2 U" \/ v) f我知道,作为一个嫉恶如仇立志解危济困的学警,此刻我别无选择。
% f1 \6 a+ l" ~"警官,我只是个小混混。"他似笑非笑,似乎已经确定我将做出选择。
- K3 r! p( [; e! t1 r7 C7 j而他猜对了,我终于,跪在了这样一个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小混混面前。1 M0 W' h' Z z& _# C
第九章
- l* _# H, x: d7 W. b% p, \A:
7 |7 u7 k5 Z; ^4 Z- n1 T"猜猜看为什么那天晚上只是拍了一些不太好的照片,却没有对你做什么,尊敬的警官?"身前的人,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不过是这个镇子上一个不入流的混混,名叫肖毅,而之前在我身后踹我的,则是跟他一起混的兄弟谢尔。
q6 E4 n5 p8 Q1 Q好歹我也是经历了警校的磨练,这种情况下快速冷静下来也是家常便饭,"你若是真的对我做了什么,这会儿你已经吃牢饭了。"一方面是回答,另一方面也算威胁,让他明白现在最好也别动我。
& |5 N% \3 s% @ e3 E"吃牢饭?"背后猛烈地一脚,将我踢到在地,身后的谢尔明显是报复刚才我踹他的那一脚,还将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背上,说,"都落到我们手里了,还在这抖威风?"/ X0 Z$ a# h' g& I U- k
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然而因为双手仍然被反锁着,始终无力挣开谢尔那一脚的压制。而面前则是肖毅那双穿着廉价网面运动鞋的脚,从网面上还隐隐传出一股恶臭,这股臭味与头套里的气味如出一辙,想来头套里的袜子大抵也都出自这个混混的脚下。4 |8 I8 L) i# \- h: B8 Z1 d
我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就凭你这一脚,我以后就可以定你个袭警的罪名。"* ~5 _% x* y+ s; ]/ {' X
话音刚落,眼前那双臭鞋竟然踩在了我的脸上,头顶传来肖毅嘲讽的声音:"是吗?那加上我这一脚呢?是定个团伙犯罪?还是沉迷在老子的臭脚下甘愿做狗呢?"说完,他还用鞋底蹂躏着我的脸,或许对于他们这种小混混,能如此践踏蹂躏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简直是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毕竟换成往日,他们但凡看到我这身衣服的影子,都要退避三舍;而现在,我却被他们像踩一条狗一样踩在脚下。
& K$ k8 _5 Z' P3 I& o我却收起了刚才的冷漠,嘴角一斜,笑盈盈地说道:"你们最好别让我跑掉,否则,你们全家完蛋。"$ f$ u8 H, h q
背上的脚又加了点力度,"看来,警官这是想一直被我们踩在脚下啊?"谢尔说。
9 n. P. o/ ~- e# g0 n' \而肖毅却是松开了踩在我脸上的脚,走到沙发边,看着被拴在茶几旁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狞笑说:"警官,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跟我们俩嘴炮啊吓唬我们什么的,可是你别忘了你此行的目的。"说着用他那恶臭的鞋子勾起了脚下那男人的下巴,说:"桀哥,你看看,这可是来救你的警察叔叔,还不快看看你的救命恩人?"
$ }" v9 |- ` Z1 O7 U7 H7 x3 d1 V& l2 O那男人神色有些动容,余光向我这边扫了一扫,还是别过了头去。而肖毅却是恶狠狠地抓起他的头,逼着他:"毛桀,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看,你还敢不看?"1 E! n8 N% I" H8 E" ^1 `
毛桀被抓着头发,被迫看着我这边;而我背后的谢尔则是抽出他的皮带,圈在我的脖子上,踩着我脊背的同时拉起我的头,让我不得不与毛桀对视,看着彼此是如何被两个社会渣滓玩弄,却又无可奈何。( j; k3 `% {0 ~ N2 x1 N
肖毅解开桌腿上的绳结,将毛桀的下体通过一根绳子掌控在自己手里,然后坐在沙发,伸出脚,用力扯了一下绳子后,命令道:"桀哥,当着这位来救你的警察面前,好好伺候,让他知道,我们可没有绑架你,而是你自愿伺候。"
, w/ X2 `* h i# D5 Q6 u P& n% P- z毛桀凝眉,眼神如冰,说道:"放了他,我随你处置。"; G% }: @4 g. x2 G* _/ B
肖毅听了这话,倒是笑了,随意地牵动着那根绑着毛桀命根子的绳子,说:"难道我不放他,你就不随我处置了?"说着,他拿过茶几上的一个红棕色小瓶,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用力将绳子拉直,笑眯眯地看着脚下的毛桀疼得惨叫。/ J- V* P, g" V! L! a) L2 h
作为即将成为人民警察的我,怎么可能面对这种不法分子伤害他人的情况还无动于衷?我冰冷地说道:"你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要杀要剐你他妈看老子皱一下眉毛不!"
( Y8 r8 F& ?- N肖毅朝我望过来,笑道:"是吗?可我并没有兴趣袭警,我想要的......"肖毅手里握着绳子,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是让警官主动一点,让我们来开心了,我自然会解开他。"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绳子,让毛桀又惨叫几声。, ^( s! l/ N8 t p; v# ^, M7 U7 ^3 y
"主动?"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堂堂一个学警,怎么可以主动屈服于歹徒;但若不照他们说的,此刻我双手被反铐,还被谢尔踩着,又怎样救这个叫毛桀的人?尽管......' u+ U2 A" P7 [+ m) V
见我犹豫,肖毅又拿那个红棕色小瓶吸了一口,更加疯狂地拉拽着绳子,而毛桀则是在这可怕的折磨下疼得又是惨叫又是满头大汗,而向来以扶危济困自居的我现在却是无能为力。我试图挣扎,可谢尔的脚却始终牢牢踩住我的背部让我动弹不得。看着眼前那个痛苦的毛桀,我不忍再看,尽管咬牙切齿,双脚乱挥,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还有,只是,时间来不及,他们怎么还没过来......
" m* I/ O9 o1 i/ @( V# T* `: ^"好,我答应。"我低下了头。$ M; }9 E$ ?7 E. w
谢尔也松开了脚,看着我缓缓站起来,当然仍防备着我是不是会再踹他一脚。肖毅却是很放心,拿出手机点了下,然后坏笑着说:"先跪下,想想怎么做会让我开心。"仿佛已经很相信我会服从一般。
% f Y7 B9 S. O( f" B我注意到他点了一下手机后,房间里某个位置出现了红光,心里便已有数。他以为他会抓住我的把柄,殊不知究竟是谁抓住了谁的把柄。呵......$ @/ m0 ]7 ]1 S1 z" V! o* z: o
我缓缓跪了下去,身体晃了晃,说:"不行,双手被反锁,什么都做不了。"
! p/ u! k$ h' {+ ~, t: c* i2 u"是吗?"肖毅舒服地躺到沙发上,岔开双腿,命令道:"你们俩,一块儿给老子脱鞋,记住,用你们那比老子脚还臭的臭嘴。"说着便睥睨着跪在他脚下的两个人,一个他曾经的老大,一个英俊的学警,他知道,他们俩会服从。$ ~$ P- c' C" X5 r! d" S
我艰难地膝行过去,却看到毛桀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肖毅的鞋带上。
: c( m- v+ s+ C0 D4 ~3 q' f背后的谢尔可能觉得不过瘾,从我的腰间抽出警用皮带,在手中挥了挥,说道:"快着点儿,谁脱得慢了我就抽另一个人。"说着就是一皮带抽在了毛桀光溜溜的背上,瞬间创造出一条血红的伤痕。
$ g; O. C% T/ R我心中一动,竟然因为我的动作迟缓,导致了另一个人被抽,我急忙弯下腰,努力保持平衡,将嘴凑到面前这个小混混臭烘烘地运动鞋上,试图去咬他的鞋带,可他脚下的臭味实在令我作呕,难以靠近。4 f, o v6 T& U& |. Y
"啪!"毛桀身上又被抽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原来他那边鞋带已经解完了。我明白,毛桀是不希望我被抽打,宁可自己先给肖毅脱鞋,宁可自己被抽打。; K8 K7 m: c! t! S( w
心下极度愧疚,我没办法再纠结他的鞋有多臭,立即加快速度,见解鞋带太慢,我直接将脑袋伸到肖毅的胯间甚至小腿后面,咬住鞋后跟,用力一拉,终于成功在毛桀之前脱下了肖毅的臭鞋;与此同时,我背后也顺利地得到了鞭子的奖励。我松了口气,笑了。/ l9 o& V! W4 k
"警官真是贱啊,钻了老子的裤裆,又被抽皮带,还笑得出来?"肖毅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脸。
7 H# l$ a2 G8 x8 p5 ^一旁的谢尔则说道:"警官真狡猾啊,穿着衣服被抽,当然比桀哥脱光被抽要轻得多。"说着,他暴力地撕开了我上本身的的衬衣,又拉下了我的警裤,如此,令我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 `1 i" H- |, i& s" M
肖毅笑道:"第一关,算我们这位大警官胜。至于第二关嘛......"他脱下了脚下恶臭的黑袜,坏笑道:"待会我扔出去,麻烦我们大桀哥,还有大警官,像狗一样爬去把老子的袜子叼回来,跟刚才一样,谁输了,尔子你就抽另一个人,这次抽五下。"说完,还靠近我的脸,阴恻恻地说:"相信警官,不会输的,对吧?"
L9 U5 m, Q' a% [# I4 l0 P ^我不搭理他,而他也懒得计较,将两只黑袜同时扔向两个角落,喊:"去吧狗子!"
' Y0 N! u3 M# j+ c& Y为了不让我要救的人再受伤,我只能再次牺牲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像条狗一样努力膝行到一只臭黑袜那里去,可是终究这副反绑膝行的姿势,比不过毛桀几乎没有什么束缚的姿势,毛桀比我更早地叼起了肖毅的臭袜子,并返回到他面前;而我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也把他的臭袜子叼回到他跟前。
6 _ {# ^6 K, u毫无疑问,这一次我没有被抽皮带,可毛桀背上响起的皮带声,却仿佛击打到我的心上。我转头看了一眼,毛桀叼着臭袜子,却冲我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毛桀本来也是个小混混,但是就冲他在这种时候为了我自己承担抽打的份上,我已经把他当朋友了。
- p8 z, M" u5 P1 N% }0 Z我呸的一下把嘴里的臭袜子吐了出来,说:"第一关脱鞋,第二关叼袜,那第三关是不是要舔脚?来吧,这次我不会输。"
' j1 g2 R. x/ r. Y+ d5 u肖毅却笑着说:"警官这是主动要给我舔脚?没想到警官这么下贱?这我荣幸之至啊。不过,第三关可没那么简单噢。"2 j" `8 q$ U/ |3 W2 K
他们将我们俩拉了起来,然后从地上随便捡了两件长袍披在我们俩身上,之后肖毅牵着毛桀的下体,谢尔拽着我的脖子,推开了包厢的门逼迫我们二人往外走。2 q+ c5 k4 t/ }' `) n# m% s; j+ `
我倒是还好,有个头套挡着我的脸,可毛桀的脸却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面。所幸此时过道里并没有人,我跟毛桀也很快被他们带到了这一层的公共洗手间。
) P$ A; f- g0 m* b& K" O( G8 H; ~2 a, a他示意了一下,谢尔便从洗手池底下取出两个漏斗,扔在地上,说:"这俩漏斗,一个是好的,一个是堵的,至于哪一个好哪一个堵,你们猜猜看?"8 T4 h, N) Y* X1 L5 N
毛桀仿佛早就知道答案一般,立刻朝其中一个漏斗扑过去。而我猜测,无论这两个小混混要用这漏斗做什么,毛桀做的选择一定是避免我受辱,因此,我一定要跟他争夺,那样才是对他的保护。于是,我毫无犹豫地也扑过去,撞开了毛桀,并张嘴叼起了他本来想抢的那个漏斗。唔......这漏斗怎么一股尿骚味!* ]2 z' O. H, i& k
肖毅看着我们家争抢这么一个被尿浸泡过的漏斗哈哈大笑,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狗扑食吗哈哈哈哈......"
: A3 C5 I* W! y而谢尔却阴险一笑:"桀哥,你是不是以为第三关是让你们用漏斗喝尿?可惜,你自作聪明了。": B, o" u) L% A9 L5 U8 @/ {
说着,他将我叼着的漏斗用胶带绑在了我的脸上,漏斗嘴也固定在我的嘴里;同时,肖毅将另一个漏斗如法炮制地固定在毛桀的脸上。
) T+ g0 A3 [8 D. L8 i! T: S1 e此时,谢尔才缓缓说道:"第三关,你们俩跪在这儿半小时,半小时以后看谁的漏斗里剩的尿多,谁就算输了,输的那个人,我们将会把他带到任意一个包厢里任人玩弄。"随后,他拍了拍我的脸,说:"不过看警官大人已经抢到了没有堵的漏斗,看来是赢定了。"说着哈哈大笑。
) o1 e @( f8 A) e9 ~+ L* c可我明白,我陷入了两难------
2 w' R" x; ]+ s% R+ \* b3 h3 N/ `( ?如果要让毛桀不至于又被更多的陌生人当成玩物,我必须让他赢,这样我就必须含着这个通畅的漏斗,让更多的人在里面撒尿,同时我还不能喝下去一滴,可这样的话我就相当于含着不知道多少陌生人的尿在嘴里,这对于我这么一个骄傲的实习警察,以及拥有如此家境的富家少爷,简直是奇耻大辱,而在此之后,我还会因为输了被这两个混蛋送到包厢里任人玩弄,更是天大的耻辱。
: n& J7 Q9 g$ D) j9 |8 G+ e可如果我一旦含不住嘴里的尿,我就会被迫喝下别人的尿,还要眼看着嘴里漏斗已经堵了的毛桀因为获胜而被送进包厢任人摆布甚至伤害。
8 w/ i- V$ P8 n* M4 b. }( x而我现在要做的,一方面是保证毛桀的安全,另一方面还得拖时间。粗略算了算,跟约定的时间应该不到半小时。最好的结果是援兵到达,救下我们俩;而最坏的结果,也是我们二人之间一个暴露在外人面前被玩。作为人民警察,即使只是个实习生,我也宁可自己受伤,决不能眼看着无辜的人受到伤害。6 D# e, @5 d7 n' R
肖毅把我们俩绑成跪着的姿势,然后栓起来后,便跟谢尔出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就在门口守着,或许待会进来撒尿的,也就是他们罢了。$ _# W \$ N' @% }4 ]- \
只是,出乎意外的是,这半小时里,我安排的人始终没来。
& W7 _0 b' H$ O+ y, u而半小时后,我跟毛桀脸上戴着的漏斗里,都盛满了尿液,只是毛桀毕竟不像我意志坚定,尽管漏斗有点堵,却还是喝下了一部分尿。因此,嘴里含满了不知何人的尿的我,想必是赢定了。: f. T R& t% z- X
就在我以为肖毅他们要进来宣告比赛结果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6 z: E3 V# A7 J
许夜,你小子终于来了。可你他妈来的也真不是时候。
. j1 C" O* L& }$ \% M7 s是的,我绝不能让这小子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 a, o( ?* D: G( a* u& T
不过既然许夜已经来了,我也没必要担心什么,强行将身体一偏,将漏斗里的尿倒出来,只是过程中没控制好,有一部分还是洒到了我脸上。为了方便说话,我赶紧咽下嘴里那股尿液与自己口水混合的液体,然后低声对毛桀说:"快,想办法滚到门外去,我的人来了。"7 b% n# j! ~) c
说着我挣扎着,钻进一个隔间,并努力用脚把门抵住。毛桀也总算不负所托,真的翻滚了出去,听那声音,应该是见到了许夜并且得救了。而我......哪有脸以现在这副尊容去见我的发小许夜呢?, n; k) y1 y% H8 l* v0 f
门外乒乒乓乓地响了一阵子,也听到一会儿肖毅谢尔的惨叫声,想来许夜已经带人制服了那两个混蛋。& I7 |. Y G" d& {6 x' Q+ V. G
而后安静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许夜的声音:"时哥,对不起,我来晚了......"8 \. H, q" S( e8 |7 m$ N
"滚!"' @% l7 I; u- s+ Y& p/ X
又是久久的一阵沉寂,许夜也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门口。可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我,更不敢亲眼目睹我落魄的样子,可不进来又怎样解救我,又是个难题。1 v6 Y) z1 X8 P; I3 b! @# ]1 O, V7 |, g
"我来吧!"一个年轻而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而后不等我阻止,便进来推开了隔间的门,取下了我头上戴着的漏斗与头套。我这才看到,面前是个还算俊俏的高中生。他丝毫没有嫌弃我头上身上的尿,反而打了点水帮我洗了一下,又出去找许夜要来从肖毅他们手里抢过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手铐,并取来干净的毛巾衣服让我洗好以后更换。
+ D1 {/ Z8 B2 A. l+ D1 _终于,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也恢复了往日的气场。见我已经没事,那个高中生冲我笑了笑,便离开了。
' m4 i( C d. {( b& ~# j那个笑,就像阳光一般,驱散了我此前所有的阴霾。我看得痴了,一时竟忘了问他名字,他却潇洒地离去,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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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王时向林逸杰伸出手,笑着说,"好久不见,四年前的事,多谢了。不过这一次,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