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屌人一个 于 2022-4-18 15:4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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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虽说从没有给自己定义过同性恋这个词语,但是对于能入我眼的男生还是喜欢并想占有。在那个年代就像宣传标语似的,生男生女都一样。对,没错。是男是女对于我来说都一样! 可真的一样吗。。。。 2001末,在撒欢儿近一年的时候,最终无奈地被父母押送进了体检医院,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唉,李涛。。。这儿”在一群群狂蜂浪蝶的嗡嗡声中我试图找寻能令我大脑自动屏蔽外界吵杂只保留李涛这俩字儿的刺激是从何处发出的声音。李竹,初中同学,我们毕业后就不在一个学校,高中学习紧张,就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叙旧了,算下来得有近3年没见过了,青春期的3年,变化很快,倒不至于能认错。还是当时那个样,黑黑皮肤,竹竿一样身材,不过确实长高不少啊,真没愧对他那名,竹,估计他父母是想让他像竹子一样疯狂生长?遍地出笋?算了,这么高深的问题还是留给别人去思考吧。我径直走了过去“你也去当兵啊?”“是啊,你还和以前一样,没咋变,我还有最后一项就检查完了,等完了在医院大门口等我,叙叙旧啊”他眉飞色舞的一口气说完,不等我回答就顺着人流涌向了一个房间。 碰到李竹并没有太意外,同样的18岁,同样的热血青年,同样的被逼迫,不对,看他那兴高采烈的样儿不像啊。。。 临近中午我们找了个小饭馆儿,点了俩沙锅,配着两碗米饭,喝着免费的茶水,你一句我一句就从少不更事聊到了对部队的向往与恐惧。 “我特别想去边防,守国戍边多骄傲啊,以后吹牛逼都有素材,哈哈,你呢”竹竿问我。他的兴奋和我的郁闷形成强烈的对比,感觉他吃的那碗米饭比我的都香。“不知道,我一点不想去,我妈非要我去”我没精打采的回应着。“咋了,你怕挨揍?怕苦?还是怕啥,你初中的时候体育成绩不是一直全班第一吗,老师总说你是个体育好苗子,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部队的体能训练对于你来说至少比我强的多吧。” 怕苦怕累?呵呵,在同龄人中我都不屑去表达。怕挨揍?在初中时我就和高中生打过,虽说挂了采,但对方也上了色,有啥好怕的。直到退伍后我才明白我怕的是心里的那个阴暗会被部队的光芒给照射,会大白于天下,当成变态,无地自容让父母绝望。 体检,政审,家访,当程序走完时,我自己的小道也走到尽头了。李竹没有如愿的去边防,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而是和我一样去了一线部队,常年四级战备也算圆了当边防军人的小遗憾。 凌晨的两点被集合在火车站前的大广场,兴奋,恐惧写满了每一个戴着红花的我们,我想最多的还是茫然吧。平时不太走动的亲戚像极了来喝喜酒的样子,你五百我八百的,只不过那是相聚,这是送别。 随着教官的一声声口令,在嘱托,拥抱,哭泣中我踏上月台,离开了从没离开过的城市。 第二章 几十个小时的硬座,再转几个小时的卡车,吃不下,睡不好,尿不畅,当到达营房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疲惫,即来之则安之,试着放下心中戒备,得先在适应中学会伪装。 竹子没有和我分在一个班,他在五班,我在三班。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班长,目测1.75米,他在我面前总是抬头看我,露出笑意,带着期许。“你这么高啊,咱班没有比你高的,以后你就是排头兵了”。“好”我默默回了个字。“来,大家把带的钱,都上交,这边核对好数目后面签个字,不要留钱在身上,因为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钱是没有用处的,登记好后,把自己的行囊统一放到库房,私人物品都放起来,现在也没机会给你用,从现在起,所有人要在今天晚饭前必须把家乡话改成普通话。。。”班长的浑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随着注意事项越来越多,班长的声调也越来越高亢。 一声嘹亮的熄灯号吹响,我们躺在各自的床上,在微弱的月光中上铺的木板缝隙显得格外明显,板有缝,心有隙,不管了,睡觉。 “竹子,抱紧点”,“李涛你咋硬了,你顶到我蛋了,你脱我衣服干啥,唉唉,你别乱摸我。”“竹子,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竹子那小身板被我轻易的压着,死死按住他的两只手,头抵头。“唉唉,李涛,别别,疼死了,你有病啊”他越反抗我就越兴奋。就算未蜕变成蟒,小蛇依旧凶性毕露,发现了猎物的洞穴,就会横冲直撞,死死咬住猎物,直到喷出毒液。。 “操你大爷的李涛,把老子当女人了啊,弄我一身都是,你是变态啊” 变态!变态!变态! 呼,一个冷颤,我瞬间惊醒,原来是个梦,我怎么会梦到他,我也不喜欢他啊,这么真实,真实的让我跑马。。。一被子都是 8 N6 z# x" {; ]7 ~*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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