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it15 于 2023-8-5 06:0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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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监狱是我很期待存在的一个地方... : a9 H! P/ x0 o3 U" E8 G7 }
在国内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哲明终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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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人牵挂,也无人能制止我脑子里的各种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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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卖了些资产,做点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 {. W6 N# |5 J# R1 b
在那上帝之国,邪恶滋生的地方,我接盘了一家监狱。 # t" r; U5 j4 I1 y9 P5 T. B
本来是没有这个机会的,奈何几年前上帝之国出了个商人总统,又赶上它在沙漠里,供给拉胯,于是我生生的把这个荒无人烟的地狱从MTC手上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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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律师费就耗费了很多银两,但自然也有赚回来的办法…请了大师,改了名字:Coaching & Training Foundation - CTF教育与培训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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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的客户们只知道CTF的另一个含义: ( P/ k1 f3 V! f
Custody, Torture &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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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酷刑 & 操 ) M* C. k! D( {' S4 g+ P*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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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个把老婆推下山的“俞*东”,身上绣出了绚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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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一部电影叫《消失的她》,据说票房已经35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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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男主人的原型“俞*东”现在正在这里,在我的CTF里,在我的CTF里喝着他该喝的东西,吃着他该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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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花了那么多钱,总要做一些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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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购买这座监狱,我请了一家能用流利中英文和我沟通的律所,这个并购小组有个律师引起了我的注意 。 他能精确的记得我说的每句话,永远按时给我反馈,并明确地告诉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和他相比,那家律所的老板却往往和我装傻,以为我不懂当地的情况,就尝尝摆出一幅精英的样子给我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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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得做个傻黄粗,静静地看他表演,因为他的下面这个精明强干的Bao,总会按时给我答案。 & T T: T, X" U# t" b. p1 Z( U
我很好奇他有这么强的能力,为什么仍然在给那个傻逼干活,直到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捏在他老板手上的秘密。 & o* e/ c, b5 }1 w: U* ~2 v
所以当他厌倦了总是帮他老板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之后,我让身边粗壮的来自罗马尼亚的雇佣兵马里安干了他老板一顿,给Bao“赎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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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安有这东欧人的天赋异禀,想必他的老板不免吃了些苦头。垂头丧气的放走了Bao。从此我叫他宝律师。 Bao最大的优点是多一个字不说,多一个字不问。他只是默默的帮我同各个国家和地区的灰色权利接触。 请他们同意,从他们手上把一些罪大恶极却又没有或者无法被判处死刑的罪犯,运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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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往往很高,但也不是非常离谱,因为短短几年,我发现,他们的身体竟然让这座监狱由亏转盈了。 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俞*东在这里了。骗财就好了,何必谋命。你是应该到CTF来,这里会教你正直,诚实,负责人的过好剩下的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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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 穿针引线 + a2 t' z6 r/ M, q) C
在请任何一个罪犯来到这里之前,暗网的CTF会以FTC发布两个告知。 第一个:征集所有此人的信息,尤其征集是否冤案。如果是,我们不会请他来。提供此类信息的人会获得一笔相对公平的奖金,如果造假,我们也会请他来住几日。所以相对而言,我们往往不会冤枉好人。 第二个:向全球征集老师,必须写清楚教学计划。其中,针对罪犯罪行的改正计划尤其被关注。 这一次,俞*东的调教师的“针对性”得到了我的认可。 9 |8 B2 O/ J( [% l& O- k1 o2 R
他叫伊万,是一个来自俄罗斯的石油商人,有趣的是,此前他也是一名监狱的狱卒,所以貌似有着充分的经验,让罪犯们得到充分的教育,生若死,死若生,简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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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他的第一课:穿针引线 & S. s( d'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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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伊万喜欢在家里刺绣,因为我本来是通过视频观看他的教育过程,但他在俞*东身上灵巧的手法,成功的吸引我来到了监狱的3号教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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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足有200平的大教室,所以里面有充分的教育工具。但伊万,只选择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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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颗颗大大小小的针,把俞*东身上的纹身重新绣了一遍。 9 K8 E$ C& K$ o
俞的嘴是还没有被缝上的。因为虽然他是一个人渣,但不妨碍他的痛苦的哀嚎通过他那鼓鼓喉结,和结实的胸腔被放大的无比扎实和性感。 : f; ]# D2 p8 u" N, G
每一针下去,他都会哀嚎,不停地在问我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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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送他来的路上,我们封闭了他的双眼,让他以为自己只是被遣送回国了,到了之后,还在问,这是在东北吗?怎么飞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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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把他挂在架子上,他还在问,他要找律师,来这里了,更应该给他个律师。 & R4 d9 P& @) R! M) s
接下来三天过去了,我们听了非常绚烂的哀嚎,而他却依然清醒,只是在睾丸绣花的时候,痛昏过去了。不得不说伊万的手法很好,而泰国监狱伙食不错,来这里之前没有损失丝毫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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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清醒也非常容易,伊万只需要用他充满老茧的手,在他的几把上撸几下,然后,拿着自己的烟头在马眼儿的正中轻轻烫一下,那姿势,仿佛在叫醒一个熟睡的爱人,如此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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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效果很高,一声嚎叫会唤醒俞*东,汗水会从头到脚瞬间渗出来,然后,一阵一阵,伊万不厌其烦的缝着。 但这是个能工巧匠才能干的活,三天,他从俞*东被绑在架子上那一刻起,就开始下针。 : u0 F- P+ z- Y! \6 y4 @! B
无论东如何哀求,他都没有停止,有的地方可能真是太痛了,俞*东不停的蠕动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办法摆脱那一针针的持续钻进他的肌肉,戳破他的神经,双手双脚已经磨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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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正是伊万想要的,他把那些血收集起来,染红了俞*东右胸的佛头上缝的线。 / S2 J% J! |# `8 c) U# S* H9 L: X
所以那里,现在长了一个由各种线秀出来佛头,但佛头的头发的那些线却是暗黑的颜色,对,那是俞的血。 . o% m3 ^% w% J1 ]4 x I* E: a
我喜欢在旁边看他做这些事情,就像在认真的看一个匠人在做一件手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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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伊万很有趣,他会突然从一个温文尔雅的匠人腾然而起变成一个暴虐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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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激起他的变化呢,就是俞*东开始求饶或者哭泣的时候。对,这个花言巧语的恶棍,只被绣了十针,就开始从质疑、谩骂变成了讨饶,所谓的硬汉,在钢针毫不怜惜的穿透自己的肌肉的时候,就开始软了。 7 k7 l0 ] m; p' T$ X: M9 Q; e4 I
但伊万却不喜欢他哭泣,他第一次哭的时候,伊万突然腾空而起,从桌上拿了两个胶拍,狠狠的扇在俞*东的脸上,所以他现在的鼻子还是歪的,整个脸上血污横流。 , W' L0 P/ f- G$ z( d* U. N
第二次哭的时候,伊万拿了一把改刀,在余*东的右乳上开了一个十字花,用烙铁烙了一圈止血。所以那里现在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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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东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究竟到了哪里,但他尽量只让自己嚎叫来减轻痛苦,不敢轻易大声哭,除非忍不住。 佛头成了,伊万说,他接下来绣龙。 . c/ p' b$ O% F9 \/ L% `
俞*东终于没忍住,放声大哭起来。我看着伊万生气的拿起来一根电烙铁… 4 r2 C- [2 z" h6 ~1 _
未完待续 5 e: l3 }6 s/ d1 O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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