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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0 l4 b* s: w在大城市找host(沙发主)不容易,或者说在哪找host都不容易,投了几十份copy+paste的申请,往往只有几个回复,其他都是石沉大海,而在这几个回复之中,往往又都是拒信,偶然出现一个maybe(有可能接待),真的会激动得要死。加之我又是个懒人,索性也就接受现实,随缘找沙发了。8 |1 G j1 x. q3 N* `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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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P& Q6 c7 _9 B% m落地悉尼那几天,我定了市中心一家青旅,上下铺,有床帘,黑白灰高级禁欲风,深得我心,唯独没几扇窗户,空间又小,幽闭恐惧症都要犯了,也难怪,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有这条件,也算极好了,楼下一层是一间语言学校,很多韩国人在这学英语,还记得那家店叫THE POD,豆荚或吊舱的意思,可以说是极形象了。刚来那几天,处理了各种落地的琐事。+ W" [# j$ P0 t+ ?' @+ ]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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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4 |" I( b9 v- |! E于此同时,一位住悉尼港北部的沙发主确定了周末可以接待我,对于穷游如我来说,能省则省。只是他住的house(独栋住宅房)远离city(中心城区),交通不便,我也没车,他说我可以搭公车去悉尼北部离他家近的某个站点,他下午下班之后,开车去那接我,跟我碰头。在国外,公共交通并没有那么普遍,市中心还好,有地铁、有火车、有公交,稍微远一点的区,或者小城市,可能去搭个公交车还得跋山涉水几公里,且班次少得可怜,等车等个40分钟、一小时,还得仔细盯着,生怕坐车人少他不停直接开走了之,所以一般人都是自己开车出行,因为没车真的像没脚,简直寸步难行。话说离他家最近的那个站,距他的房子还有好几公里路呢,我这拖个破烂行李箱的穷游者真的没办法,只得乖乖听他安排。我也不是第一次找沙发了,已经不似新鲜处女初夜那般紧张,仿佛一个多年的流莺老鸭,在车站路边面无波澜的等待过路的生意,而这个人已经提前约好了时间,他的一些信息在他的个人主页都有,心里有没有一点期待呢,我想应该有吧。他叫韦德,中年澳洲男人,天体主义者。唯一的指望,他不会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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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等了多久,太阳还没下山,一辆深墨绿色或者蓝绿色半旧不新三厢小车在车站边停了,他下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跟我简短寒暄了几句,就帮我把我的行李箱塞进后备箱,然后我上车,坐在副驾。每次见面破冰都给我一种诡异、荒诞又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你们是这个地球上的两个陌生人,但是他的家却对你敞开大门,让你栖身于此数日,更可以让你一窥他的生命与当地人的生活,这是一次文化与心灵的碰撞。他说要去超市买点东西,晚上可以一起在家做饭吃,当然,作为免费住所的回报,沙发客通常也会为沙发主人做一点贡献,这也算是一种默认的游戏规则吧,在我的主页上,我写到,我能做饭,也许还能提供业余的中式按摩,我跟他说,我可以做一些中国菜。在超市,我们采购了一些食材,面对澳洲高昂的物价,虽然有些不情愿,最后,我还是咬咬牙,买了单,他倒也是很主动的把买单的位置让了给我。又开了一会车,到家了,天已经全黑了,在幽幽的一盏夜灯下,他领我进了家门,这是一座有些年代的木制房屋,不过事不宜迟,还得吃饭,从前的我是真的要定点吃饭,饿了真的会不开心,当时已经7-8点了吧,我已经有点饿的不耐烦了,人在屋檐下,也只好忍耐着点。 z/ S1 t7 C9 N4 B2 v* i*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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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烧一个国菜番茄炒蛋,再炒个青菜,还要焖饭。欸,发现一个问题,他家没有电饭煲,“那怎么煮饭呢?” 他说他会烧。做为一个中国人,我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见这样煮饭的,原来西方人是把饭当意面在煮的,他把米放进小煮锅里,加上水,便放在灶上煮了,开了一会后,见饭熟了,把多余的水沥了,就好了,想想也没毛病,就是有点太湿,我的两个简菜也很快好了,装盘上桌。西式的锅大都是浅底平底锅,他家的更是中小款,对于中式炒菜真是不太友好,尤其对于青菜这种下锅前巨大一根,出锅后就阳痿的来说,要让他们全部在锅中翻炒,又要防止越狱,属实是考验我的厨艺,好在成效还行,虽然我很少烧菜,童子功还在。很优雅地,他准备了两个盘子,分别盛了饭,又准备好叉勺并筷子放在两侧,我简单介绍了一下,便用勺子挖了些番茄炒蛋,开动。他说,他从来没有吃过青菜,我问,为什么不吃呢,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吃,我说清炒就好了啊,他倒愣了一下。可见,很多对于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对他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外国人真的不知道“炒”是什么东西,他尝了尝,说很不错呢,他又问,bok choy和pak choi有什么区别,这可问倒我了,原来,在超市,有两种青菜或者小白菜,一种标的是bok choy,一种写的是pak choi,这明明都是白菜音译嘛,我只好说,可能一种是普通话发音,一种是广东话发音吧。最后,还剩些白饭,这简单,我说放冰箱,明天蛋炒饭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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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他带我去我的房间,那是一个闲置的小房间,他已经在地上铺好了一个充气床垫并一些毛毯,时值悉尼冬季,我想这些寝具也就够了。所谓沙发客,顾名思义,就是当地人出借沙发给旅行者过夜,当然,如果运气好,你可能也会有床有独立房间,像我这样。韦德有一种国人般的勤俭,我和他公用一个卫生间,我上厕所时,打开马桶盖,发现他上一泡黄黄的还没冲,他说,他习惯累积几次再冲,节水环保,从我做起,那好吧,客随主便。他的卧室只有一张很老式的木制单人床,前后两头都有雕花扶手,床宽仅够他一人就寝,再挤一个人也不可能了。他把另一间卧室和卫生间经营成Airbnb,做了些现代化的装修,并且做了一个独立出口通向后院外面,通道两边是过人高的,用细密的枝条捆扎而成的栅栏,这样客人可以方便地自由进出。而且他这几天在后院新置的一个温泉水疗spa机也搭好了,他说如果我愿意,可以跟他一块试试,我欣然应允,我们先后颤颤巍巍的脱完身上几层衣服,裹上浴巾,跟着他上后边去了,脱了衣服,他显得更瘦了,我说,you are so thin,他回说,is bony(简直是皮包骨)。我们齐力拉开覆在上面的一层保护及保温罩,只见一个约2m*2m的深绿色浴池,内壁设有一圈可供坐下的区域,还有各种水疗按摩的喷水孔,他已提前注好水,并且已经加温了一整天,于是鱼贯进入,水温适宜,在寒冬的夜晚能够在温泉浴缸里欣赏月色,简直是梦想的生活啊,要是再有一瓶红酒或白葡萄酒就完美了!他说着他想犒劳一下辛苦工作的自己的想法,所以斥巨资建了这个按摩浴缸,白天不用时盖上保护罩,防止什么树叶垃圾掉落,插上电保温就行了,我静静地看着星空,他说他还打算在顶上顺着屋檐延伸搭建一个雨棚,我说那就不能这样欣赏夜空了,好好珍惜吧。他问我第一次是怎么知道悉尼的,我想想说大概是2004年悉尼奥运会吧,他说那是2000年,他又问我的名字是怎么起的,他第一次见,觉得很有意思,我说我的名字是特洛伊城的希腊语名,ILION,听上去和荷马史诗的《伊利亚特》有点像。我跟他说,那客房出口的木栅栏透光,贴近看就能看见院子里面,他说,如果有栅栏,那就不该偷看,我想,这白人的隐私观念真有意思,他还说,如果那边住客也是天体主义者,他也会开放这个天体小院给他们一起使用,我们对坐,说着说着,他的双脚渐渐地主动探上我的大腿,慢慢摩挲着我双腿中间的那根,他问我,喜欢吗,我感觉有一丝怪异,但是也笑着肯定回应,我也用脚去触摸他那已经抬了头,比我大很多的那根。不知过了多久,夜也深了,我们起身,他再倒入净水剂,铺好铺盖,我们各自冲洗一下,匆匆睡去。我不知道悉尼郊区的夜晚如此寒冷,竟然被冷醒了,尤其是凌晨,彻骨的寒气从气垫床下渗进来,我只能尽量的裹紧自己,一动不动的挨到天亮。9 {$ I j! a) n% \* j!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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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大亮了,我也只能收拾起身,早餐是简单白人餐,牛奶泡cereal(早餐麦片),不用开火简直太棒,就是不顶饱啊,有时我真的佩服那些西方人,别看人高马大,东西吃的真的很少,而且也不怕饿,可能真的储配更多吧,不过后来,我的饥饿忍耐度也更好了,此是后话,不提。勉强抚平饥饿感,韦德带我看了看他的院子,他也热爱园艺,还养了一蓝一绿一对和尚鹦鹉,他也会喂院子里飞来的鹦鹉,他在廊下栏杆上撒下一些粮,一只国王鹦鹉便飞了过来,他在我手心也放了一些,我静静地靠近,把手伸出去,那国王鹦鹉小心翼翼地停在我手上啄取,吃完还对着我的大拇指狠狠咬了一口,这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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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7 `' a6 l9 U5 l, h韦德又带我在附近逛了逛,附近一带是一片小山丘,他家就在山上,走到树林边缘空旷处往北便能望见棕榈海滩,这是一道狭长的沙滩连接着一座小岛,沙滩两侧都围绕着海水,面向太平洋的一侧被浪冲刷出一道完美的新月弧线。) ]3 _- `& S2 n3 |/ [% n. u-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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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家不远有两处天体海滩,今天我们打算去其中之一,这真真正正是我人生第一次,我可以算是一个果体主义者,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果体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轻松自然的事。开车大概十几分钟,便到达目的地,我们穿过一条下山的林间小径,就到沙滩了,在这一带树丛里,时常听见一种很独特的鸟鸣,像是斑马线上红灯突然变绿时发出的那一声高音又急促的“哔”,花了我一点功夫才搞明白这是什么声音,韦德告诉我那是什么鸟,只是我早不记得了。沿着树丛的边缘,已经躺了一排前来享受日光浴的人们,强烈的日光照耀着一丝不挂的躯体,让我产生一种过曝的抽象感,不由分说,韦德旁若无人般的放下包裹,除去身上在此时略显多余的遮蔽物,这行云流水的操作一瞬间把我拉回现实,我也本能地褪去衣物,四面朝天地躺下,仿佛是在自家卫生间里一般自然,静静地感受这南半球冬日的暖阳扫描我身体正面每一寸皮肤的奇妙触感。我从前是有在泳池晒太阳的习惯的,只不过是穿着三角泳裤,而且我也觉得泳裤晒斑很欲很性感。在这里晒太阳的人们,悠闲的身材崎岖的中老年男性居多,偶尔看见几位优雅的老女人走过,在我旁边,躺着一位身材紧实的中青年白人男子,白人的身材真的普遍比亚洲人高壮,骨骼肌肉魁梧,真是令人欣羡,不过他正在一心一意地晒着太阳冥想,衣服遮着脸,用来抵挡这刺眼的日光,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人家看。澳洲的太阳的确很毒辣,当地皮肤癌的患病率也一直居高不下,即使是冬天,太阳底下,也让人有一种轻微的灼烧感。这片沙滩没有厕所,我借着下水游泳的理由,撒了泡尿,水温还是很冰凉,海水刚漫过腰间,我便哆哆嗦嗦地赶紧上岸。我问韦德,在这片沙滩会有gay做爱吗?他说,这样不太好,因为如果附近的居民投诉,那这整片海滩都会被关停,不过,从前也有人会躲在附近树丛里解决。韦德的一个朋友也来了,我们略微寒暄了几句,他帮我们拍了张合照留念。不得不说,现在也已是下午时分,我其实已经忍着饿忍了很久了,事不宜迟,我们收拾着离开,在离开时经过的草坪上的指示牌上,落着一只浑身羽毛蓬松的不小的假鸟,又长又直的喙向前伸着,着实逼真,当我们再走近几步,他却猛地飞了,我们都惊声一笑,我说,我以为那是假的,韦德却说,在澳大利亚,没有什么是假的。刚才那只是一只漂亮的成年笑翠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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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t+ r# _ Q3 m回到家,我用昨天隔夜的米饭迅速炒了两盘蛋炒饭,解决一件大事。下午,韦德做了会儿木工,他还在建一层木篱笆,我也没好意思闲着,顺便帮了把手。他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在墙上和几棵树上,长了好几株鹿角蕨,他指着墙上的一株小的说,等他再长大些,他打算也把他移植去外面的树上,当年这些什么鹿角蕨,亚洲猴脑之类的,国内还是个稀奇玩意,这院子,简直就是我梦中情院嘛!本来他前院有一颗巨型大树,枝叶繁盛,遮天蔽日,年初园林工作人员通知他说这棵树得砍了,否则有断裂风险,他说,自那之后,院中的一些矮小的苗木长势好了很多,如今院中,那颗大树留下的粗壮的连接根系的木桩还静静地扎在原地。: x! Z" Q4 Q4 ^% d) |2 H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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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要去参加他的天体瑜伽课,新人首次体验课特别优惠,只收5刀,那还犹豫什么,当然算我一个。到了教室,灯光恰到好处的昏暗,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都开始脱衣服,这里没有什么更衣室,也没有储物柜,当众脱衣就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只有我略显尴尬,踉踉跄跄急忙脱掉衣物,堆在一角,大家都迅速上前找到了位置,站成几排,相隔两臂距离,一位身材紧实壮硕的男子是老师,他开始做动作并讲解要领,我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参加天体瑜伽,当时的我还有点恍惚,身体生硬地跟上动作,余光在偷瞄各处,脑子却沉浸在幻想之中,好像这也并非是做瑜伽该有的心境,课堂上,也是世间群像,大多数都是身材嶙峋崎岖,长者居多,面容俊俏者少,我也留意到一两位,有位优秀学员来迟了些,大胆地站在老师边上,前排位置,完美地折叠成各种体位,放肆地展示着健美线条,当然也收获了我无穷的注目,恨不得偷偷拍下这一美妙经历,当然这样偷拍绝对不道德,也只能想想而已。课程尾声,老师要求两人组成拍档,一位老者主动询问可否和我一组,韦德上来帮我解围,于是我和韦德一组,面对面打坐位,闭眼,呼吸,感受,再用手触摸对方,我又在胡思乱想了,他的手停在我的腿上,我也只好效法一样,只能说,当时的我脑中参了太多杂念了,后来的我才渐渐明白瑜伽及冥想的放空和感受当下,远比一些其他的东西来的重要的多。下课了,大家也都匆匆穿好衣服离开,没有多余的攀谈,而这一次奇妙又不真实的历程也将永远印在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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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夜还尚早,韦德又邀请我月下spa,他说他又读了说明才发现,我们最好先洗一下身子再去泡澡,这样能保证水质更干净,我是最嫌麻烦的又最不嫌脏的,无奈,也只好装模做样冲一下先。Spa完之后,韦德问我能不能给他按摩一下,我说好,不过我的经验也只限于以前上班的时候经常去中医馆按摩而已,并没有什么实操,我问,有按摩油吗?他便拿了润肤乳,于是,他在地上铺了块瑜伽垫,趴在上面,我也生疏地在他背上用润肤乳给他推油,空气冰冷,但此时两条赤裸的身体仿佛没有闲暇感受这份凉意,却有一股炽热从下身传来,周围有一丝欲望的火苗,我也顺势骑在他大腿跟上,局促的双手在他身上摩挲,而我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硬在他两股之间,有点暧昧,有点尴尬,有点紧张,也许我们彼此都能感觉出来,我坐在他身上,下体微微的前后摩擦,差点当场溃泄,我们都谨慎地守住了最后的社交距离,我慢慢地向下继续按摩着他的双腿,欲火也渐渐褪去,我让他翻个身,虽然一丝不挂躺在面前,我也只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私处,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仿佛鼓足了勇气说,能不能帮他打出来,我有些诧异又好像有些如愿,不假思索同意,于是指尖触摸他的巨根,用手握住,润滑,他的那根也迅速地上翘、胀大,不一会功夫便洪水决堤,一泻千里,也是够快的,我就喜欢这种,不会太累,收拾一下,各自睡去。9 E9 P1 ^6 m+ L, f% w.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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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l# c8 ?. A( \/ P5 Z7 Z次日,我们去了棕榈海滩,这也算是一个旅游景点,海边小山顶上有一座灯塔,15分钟后正好有一个讲解团开放,门票好像是$5,我问韦德要不要进去参观一下,他说不了,我说,我请你吧,他也没在客气的,便同意了,有的西方人真没华人这种买单好面子的文化,我觉得也挺好。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登上灯塔,狭窄的楼梯以大角度盘旋上升,看见最高处中心那个用以反光的,外表有很多切面的玻璃球体,反射出阳光的不同颜色,每走一步,变幻出波光粼粼的不同色泽,让我想起《伊莎贝拉》里梁洛施爬上东望洋灯塔,静静看着绚烂光影的那一幕,仿佛灯塔也能指引出心灵的方向。那天,我们又去超市采购了些食材,我顺手买了包干河粉,本想还原一下广式炒河粉,结果第一次做,有点失败,煮湿了的河粉再给我反复在那口小平底锅内翻炒几下全断成指甲盖大小的小块,味道倒是还行,韦德说,如果不是我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这道菜究竟是怎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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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1 c+ A( O6 `周一早上,我搭他的车离开了,他把我放在公交站台。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韦德。 O2 ?8 ^5 R3 U!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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