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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求文】一篇催眠调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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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大概是主角父亲被表哥催眠调教成了精牛,然后二人互换父亲
发表于 2025-2-26 16:4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冬天的早晨,青色的薄光刚刚映上结满冰花的玻璃窗,大伯已经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赤裸的身上带着火炕上昨夜的余温,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昨晚激情过后留下的浓厚的精液味。 “大伯·……”我揉着朦胧的睡眼轻轻叫了一声 “乖。”大伯把脸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缩着脖子一边躲藏一边笑了,他的胡子扎得我有些痒。他的嘴唇上有烟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父亲,我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些事,一些改变了我一辈子的事。 我今年刚刚17岁,我是父亲的独生子,父亲脾气很暴躁,但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我,我小时候对他有些朦胧的情感,或许是来自于他对我的溺爱,我曾经把自己脱光躺在父亲的床上,而他只是一言不发,摔破了旁边陪伴了我们许久的瓷盆,我下的瑟瑟发抖,我以为,父亲对我的恋爱会从那之后再也销声匿迹,可是没有,他依然溺爱我,我依然不顾所有的沉浸在他对我的爱里面,我曾幻想既然得不到,那就那样一辈子,直到那个温柔的良夜,在暑假的第一天,表哥到来的第一个晚上,我看见他眼神空洞,但却举止温柔的揉搓着埋头在他胯下的表哥的头发,就像是在看一个淘气的孩子。 一丝牵连出万丝,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记忆忽然喷涌而至,我被大伯抱在怀里,看着他柔和的脸庞,在寒风呼啸的早晨,温暖的屋子里再一次睡去,这一次,我再一次看见了我许久不见的父亲。 那天下午,我正和父亲在院子里面劈柴,父亲抢着斧头一下下把圆润的木棍劈成四瓣,而我则在旁边将那些劈好的木块放在旁边,堆成一座座小山堆成一座座的小山。 忽然,父亲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将斧头放下,将手心的汗在裤脚上擦了擦,然后伸进裤兜里拿出手机接听起来,老款手机的声音挺大,我在一旁仍然能清晰的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喂,明儿啊。”是大伯的声音。 “哥,怎么了?” “就是我把小恒送你那儿去哦,这不是孩子他妈身体不好吗?我打算带着他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一来一回也不知道多久,这万一查出来什么大病,不得在医院住院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就想着先把孩子送你那儿帮我照顾着,顺便和青儿也能做个伴,免得青儿一个人在家跟你一个闷子也没啥好玩的。”电话那头大伯的声音沙哑,似乎是已经被生活折磨的精疲力尽。 父亲坐在屋檐下的阴凉处,手里举着电话,脑袋转向我,似乎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我其实是不大愿意表哥来的,他来的话意味着我和父亲独处的时间会很少,这时候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虽然被父亲拒绝了,但仍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但听着大伯疲惫的声音,我又很不下心拒绝,于是只能不情愿地点点头。 似乎是我耽误的时间太久,大伯的声音重新带了些恳求的响起:“明儿啊,可以不?” 在经过我的同意之后,父亲才回答:“可以的可以的,恒儿啥时候过来?我抽空去接他。” 电话那头大伯似乎在和表哥商量什么,一会儿回答到:“咱家离的不远,过来的话大概也就一个多小时,我这会儿出发把他送过来吧。” 父亲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我心里挺堵的,于是找父亲要了五毛钱,打算去村口的小卖部买把糖吃(那时村里的水果糖一毛钱两个,也是我童年除了父亲之后所有甜蜜的来源。) 我在田间的水泥路上奔跑,八九月的天太阳有些毒辣,我有些喘不上气,但我仍觉得现在需要几颗糖把心里的苦闷咽下去。 村口离我家有些远,我跑了许久才到,到了之后,原本想让婶子给我抓一把糖,但口里又被热得有些干燥,于是要了一根冰棍,我坐在小卖部前的木头长椅上,慢慢地吃着冰棍,包里还揣着几颗剩下的钱买的糖。 这一坐就许久,十三四岁的年龄正是青春期感情朦胧的时候,我对父亲的占有欲似乎格外的强大,以至于我宁愿放弃读书的机会也要和他呆在一起,但父亲似乎不愿意,仍然强制性地把我送到了村里的一所学校里读书,而他自己则挖田伐木,帮别人做些农活来挣钱供我读书(那时候的乡村甚至论不上是乡,只能是一个土村子,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愿意进来,所有的发展都很落后,所有的劳动力都来自于村里所剩无几的老年人和个别中年男人,而我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太阳快要有下山的趋势,我这才站起来慢慢朝家里走去,一路上我不停地想着原本期待的暑假和父亲独处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碎,我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了让表哥来这里。 但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本说好一个小时就能到的大伯和表哥此时还站在大门前,而表哥身上还背着背包,似乎也是刚到。 我看着父亲和大伯来回推操着两人之间放的几十块钱,皱皱巴巴的,似乎是放了很久,我走上前,站在父亲旁边,这才发现大伯的头似乎有些疼痛,一直皱着眉头,而表哥却一直盯着父亲,丝毫没有管他自己的父亲身体的不适,我看着两人之间不停地你推我,我推你,心里有些急躁,于是就说:“父亲你就收下吧。”两人之间的动作,这才停下来,大伯趁机把那钱卷起来塞进了父亲的衣服兜里,然后大伯赶紧朝后跑去,站在门外的三轮旁边,他的肩膀似乎也有些疼痛,挥手的动作有些僵硬:“那就再见哈。”说完这句话他就上了三轮车开着车走了。 父亲盯着大伯走的方向叹了叹气,然后叫我赶紧把表哥带进院子里,父亲在旁边洗了洗手,又呼着我们两个把手洗了准备吃饭,表哥把背包放在一旁,和我并肩站着,他一直盯着我,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但我没有搭理他,于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保持着沉默,在水龙头下洗手。 把水龙头关上时,父亲刚好把菜端出来,我家的饭桌是放在院子里的,这张小木桌还是在母亲还在的时候父亲亲手做的,我忽然有点想念我那四岁时去世的母亲,她温柔的握着父亲的手,希望他可以照顾我。 三个人一顿饭吃的有些沉默,父亲看着我和表哥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开口打破了这沉浸的气氛。 “恒儿啊,叔做的饭菜合不合胃口啊?” 一直埋头吃饭的表哥,这才把头抬起来,眼睛亮亮的盯着父亲,说:“叔做的饭菜很好吃!比我妈做得还要好吃。”这句夸赞的话,似乎让父亲有些开心,他微微眯着眼,说:“那哪儿能啊,嫂子是专门做饭的,我这粗犷的大男人怎么能和她比呢?” 表哥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 “爸,你做的东西确实挺好吃的。”我看着他俩不停的你我往来,心里有些闷,于是插嘴道。 “就是就是。”表哥笑着看着我,符合着我的 话。 这顿饭菜最终在父亲的谦虚中结束,吃完饭后,他招呼着表哥先去洗澡,自己留下来把碗刷了。 我在院子里坐着,看着慢慢黑下来的天空,远处还有一团红色的火烧云,一切都是静谧,知了叫声混合作时不时传来的水声,一切都是那么恬静,我放空思维,想着曾经看我和父亲独处的画面,心里有些酸涩。 就在这时,表哥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个安静的梦:“青儿啊,来帮我搓搓背呗,表哥搓不着。” 表哥像小时候一样招呼着我去给他搓背,我这才走起来叹了口气,把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全部甩出去,然后朝厕所那边走去,敲敲木门,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表哥在距离家20公里外的一所国家办的中学读书,他所接受的知识员比我的广阔,似乎是应着学校的风气,他的头发有些长,我在雾气里看见,他的头发似乎已经长到搭在肩上,我有些好奇,印象严肃的大伯居然没有让他把头发剪掉。 表哥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青儿啊,你怎么不脱衣服啊,等会儿打湿了,小心感冒啊。” 说完又从一旁的塑料桶里舀出一勺水,从头淋上去,我看着表哥白皙的背,忽然又有些羡慕来,表哥比我高许多,和1.87米的父亲站在一起也是毫不逊色,而我甚至1.7米左右,我叹了口气认命的把衣服脱掉只剩一条内裤穿在身上,然后朝前走去,拿过表哥桶里的帕子,微微拧干,然后再表哥的背上搓起来。 表哥坐在小凳子上,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顾着把眼前白皙的背搓出微微的红痕,他却突然转过头来说:“青儿,你觉得我爸怎么样?” 我大脑有些宕机,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回答到:“大伯他·…挺好的,爱你也爱你妈妈。” 表哥似乎对这样的回答有些接受,又问我:“那你觉得你爸爸怎么样呢?”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忽然感觉到有些热,甚至连内裤里的小鸡鸡都有些热,我支支吾吾地回答到:“我爸……我爸也挺好的,他也爱我。” 这时候表哥却突然转过身来,我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我撑起内裤的鸡鸡头,说:“青儿,你都顶到我了。”然后又看着我的眼睛,问了我一个难以置信的问题:“那你觉得我俩交换一下爸爸怎么样?” 我浑身有些僵硬,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无法理解表哥的这句话,甚至有些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哪怕我的学习不好,年龄不大,却也知道我是父亲和妈妈生下来的,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儿子,但表哥的这句话却让我有些背后发凉,虽然我也很喜欢我的大伯,他身材和父亲一样强壮,面上微微的青色胡渣,身上的肌肉块块突起,大腿也十分的强壮,前不久他还把我搂在怀里抛起又接住,就像是对待一个小时候的小男孩一样。 “什……什么….…”我脑子转了半天,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表哥似乎有些担心我无法理解,于是更加直白的告诉我:“青儿,我直接告诉你吧,其实我喜欢你的爸爸,我喜欢我二伯。” 我打哈哈,开始祈祷,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喜欢:“很正常吧,毕竟我爸人挺善良的,很多人喜欢了很正常。” 表哥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我的脸,转过身去,站起来,从我手上拿过帕子,把身上的水滴擦干:“你也赶紧洗了出来吧。”然后把身上的衣服穿好就走了出去。 我应着他的话,用剩下的水洗了个澡,期间大脑里一直回味着刚才的话,怎么想怎么都不对劲。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浓。 但我洗完澡穿上衣服走出去时,院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亮的光撒在院子里,照亮了一方屋房,静谧的夜里只有微微的风、偶尔摇曳的树枝、以及知了和青蛙交织而成的合奏乐,如果细细的听,还能听见风声里夹杂着的粗重的呼吸声。 我顺着那声音的来源慢慢摸去,最终在父亲的房间的窗户外停下,黄色的灯光透过用来当窗帘的布料,里面的声音有些大,我忽然想起幼年时看见父亲自慰时的画面,也同现在一样,我心痒难耐,从窗子旁边轻轻的掀起一角往里窥探,却发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幕。 水泥地铺的房间里,父亲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闭着眼睛,靠在深色的水泥墙上,两根粗壮的眉毛皱起,在额头形成一个川字,汗水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落,嘴唇唇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平时雄厚的胸肌,此时不停地起伏,顺着主人呼吸的幅度撑起又落下,粗壮的腰肢也随着上半身的舞动而扭动着,而他的身下,是刚才还在洗澡时询问我要不要交换父亲的表哥,张开的两条粗腿之间,是头发微长漆黑的表哥,水泥地上垫了两件衣服,表哥双膝下跪,跪在那里,两只手却不老实的在父亲的胸膛和大腿之间来回游走,他的呼吸声也十分的粗重,有些许长的头发挂在耳边,整个头不停地上下起伏,而在他的嘴里是那一根,我肖想了许多年,却一直无法得到的大肉棍,紫红色的肉棍在嫣红的嘴里不停地被吮吸、被舔舐,透明的口水顺着青筋布满的柱身流到装载着两颗硕大睾丸的精囊上,然后又被表哥喊进嘴里,两颗肉丸被包裹进去,原本就难耐的父亲的呼吸声更加粗壮,他抬起放在大腿上的手,轻轻的搭在表哥的头上,两只眼睛睁开,空洞的看着视线的前方,里面布满血丝,似乎是在忍耐什么折磨人的东西,但是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似乎是怕弄伤表哥,他甚至只是捡起几根碎发在手里搓捻,甚至轻轻往上顶了顶下半身,粗壮的肉根在表哥的鼻子上轻轻摩擦,我无法想象父亲的鸡巴是什么样的味道,但我知道他此时一定很爽,忽然父亲的嘴里开始传出细腻的哼哼,表哥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于是他赶紧重新用手抓住父亲的鸡巴根部,另一只手把刚从嘴里吐出的两颗肉丸抓着,轻轻揉搓,艳红的龟头被表哥张嘴喊进去,使劲吮吸,甚至脸颊两边都因为大力的吮吸而凹陷,紧接着父亲两只手忽然捏成拳,黝黑的皮肤上突起一根根青筋,两条大腿也忍不住的颤抖,就在一瞬间,父亲忍不住大声叫出来:“啊……”就仅仅一声,紧接着我就看见表哥不停的吞咽着,我知道父亲射了,我渴望多年的雄精就这样被表哥吞进了肚子里,似乎是因为吞咽不及,几滴白色的浓稠的精液从嘴角溢出,跌落在下方的衣服上。 夜色浓稠,屋子里热情似火,而我却在外面阴暗的盯着屋子里的画面,把手伸进肿胀的裤子里,握着早已勃发的鸡巴手淫,想着跪在父亲跨间的是我,我死死盯着眼前的画面,直到我喷射而出,许久未曾释放,精液打湿了内裤,屋子里的画面才终于结局。 父亲似乎很累,他软着身子靠着墙壁,呼吸异常粗壮,似乎是干了什么很累的事,而胯下的鸡巴被表哥吐出来,已经喷射过的肉根却依然一跳一跳的,表哥嘴里呢喃几句,就看见父亲站起来,然后穿上内裤,朝床边走去,表哥又说了几句,他躺上床,就像平时睡觉一样,呼吸慢慢平稳,直到传来粗重的呼噜声。
发表于 2025-2-26 22: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后续吗?
发表于 2025-2-27 00: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蹲后续
发表于 2025-2-27 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爱同爱爱 发表于 2025-2-26 22:53
+ h/ k& l; g+ C( t. \+ x有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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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刚注册的号,啥都发不了,一堆限制,想发资源都没办法
发表于 2025-2-27 20: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18711983949 发表于 2025-2-27 13:417 D, z: W6 b* ~7 Q" g  W: y
当然有,刚注册的号,啥都发不了,一堆限制,想发资源都没办法

) k0 G8 t3 C, u8 \. u# r* q可否邮箱哥们儿,[email protected]
发表于 2025-2-27 20: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而表哥却依然跪在那里,此时却从裤子里掏出早已被打湿的鸡巴蠕动起来,我看见他的手不停地抽动,直到浑身发抖,白色的精液也射在父亲低落精液的衣服上,他用手在那衣服上抹了抹,然后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抬起,放在嘴边舔了舔,才终于满意的,看了父亲一眼拿上衣服走了出来,他开门出来看见我在窗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放下窗帘,跟随着表哥一起回到我的房间,我们谁都没先说话,我和表哥并肩坐在床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话,可依然是重复的那一句:“我们俩换一个爸爸怎么样?”紧接着他转头看上我,又补充到:“你看到了,就是那样的喜欢,我喜欢二伯的精液,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一切,我从小就嫉妒你是他的儿子,可以得到他的爱,而我却不一样,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我都只能想象着二伯健壮的身体,自己撸到射出精液,我想象着那些精液是二伯身体的,把手上自己射出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青儿,我想我或许是爱二伯的 我听着表哥不停地说话,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才看了一场他和父亲的活春宫,我无法面对那张吞咽了父亲精液的嘴,甚至没有勇气看下那张刚从父亲胯下抬出来的脸,我沉默许久终于问出了我的问题:”你……你到底是如何…让我爸……爸同意和你那样的?”而此时表哥却像来了兴致,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畏首畏尾:“你想知道?你其实也喜欢二伯吧?嗯……就像我的喜欢一样?”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但我承认他说的话,成功的揭开了我心底的秘密:10岁那年我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情感,于是,按照我心里所想的把自己脱光了躺在父亲的被窝里,然而他在洗完澡之后像往常一样回到卧室时,掀开被子看到的不是像往常一样穿着睡衣的我,他沉默了,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我意识到父亲的态,心里突然产生了巨大的害怕,我想要找说辞来当借口,却找不到任何理由,那天晚上我们父子俩就那样沉默着,我躺在床上放空思维,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坐在那张好些年代的小凳子上,不停地抽着烟,眼神却怎么也不敢看我。 这是我心底的秘密,这是我不可告人的欲望,更是我无法面对父亲的错误。 我沉默许久,却只憋出来一句:“对。” 我刚说完,表哥却对我说:“我知道你有些不甘心,那我告诉你我是如何‘劝说’二伯同意的,催眠。” 那两个字让我有些发愣,却也没有追寻更多,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这样隐隐的猜想,如今表格的回答不过是让这个猜想被肯定而已 表哥见我不说话,又说:“这样吧,这个暑假我们来打个赌,催眠了的二伯会不会同意你曾经的要求。” 表哥打量的目光似乎已经把我扒光,我只能浑身赤裸的在他面前任人猜忌心里的秘密,但在这样的提议下,我就像鬼上身一样点了点头,就此,父亲成了我和表哥之间的一个赌注。 我和表哥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的,反正第二天叫醒我和表哥的是父亲的呼喊声,我穿着衣服出去,父亲却像没事人一样像往常一样烧水做饭,催促我们洗漱,吃完早饭之后又按照往常的进程一样,开始在院里劈柴,而这次他却没有让我去帮他堆木堆,而是让我在一旁和表哥一起玩耍 我和表哥坐在木桌旁,表哥拿出包里的作业开始写他的功课,而我则在一旁无聊的拿出父亲给我编的竹蜻蜓玩(山村里的初中生其实没有什么作业,因为在乡下,劳动力其实远比知识更重要,很多的小孩在放假之后都帮着家里人干农活,只不过我的父亲不干农活也不愿意我因为农活耽误学业。) 我看着表哥在一旁坐着那些我看不懂的作业,心里忽然也很想像表哥一样能够学习那些催眠之类的,我看着父亲在一旁忙活,汗水从脖颈处滑落,打湿了他穿在身上灰色的衬衫,白灰变成了深灰色,紧紧的贴在他褐色的皮肤上,两块本就硕大的胸肌变得更加的雄伟,我看的有些痴,甚至想要上手伸手玩弄。忽然表哥踢了踢我的脚踝,我转过头,他笑眯眯地伸手到桌子下面,弹了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小鸡巴,我瞬间有些恼羞成怒,一下子把头埋在面前的桌子上。 慢慢地我睡着了,我梦见七岁那年我不小心看到的父亲的自慰,那是一个深冬的夜晚,我被尿胀醒,在温暖的屋子里徘徊许久,终于决定出去上厕所,然而刚走到亭堂时,我就听见从父亲没有关紧的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我有些担心父亲是不是不舒服,于是想要去敲门问他,但我却突然听见他叫着我母亲的名字,我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没有想要叫他,于是我悄悄地趴在门缝上,看着屋子里的场景。 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屋子外面传来的光亮,才能微弱地看清床上的景象,只见父亲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原本应该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全部打在一边,他的两只手都放在身下,我忽然看见父亲的身下好像有一根长虫立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我才突然明白,那东西竟然是我也有的小鸡鸡,我不知道父亲的鸡鸡为什么那么大,我只看见父亲不停地起伏,手下的动作不断,一直手抓着鸡巴的根部,另一只手包裹着偌大的顶端,不停地搓、玩,嘴里还不停地传出几声粗犷的喘息,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母亲的名字,忽然,他浑身发抖,紧接着整个腰部朝上顶起,鸡巴更是显著的停到高处,我意识到父亲应该会尿出什么,但我却什么也没看见,同时他的身前再一次多出一个身影,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个男的,那黑影用嘴含着父亲的鸡巴不停地吮吸着,父亲不停地叫着,许久,他的身体才瘫软下去,那个黑影转过来看我,我这才发现那张眼镜是表哥的脸,他忽然朝我扑来,我瞬间惊醒,却发现此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表哥还坐在旁边,屋檐上点着的灯,照亮了他的脸,就和梦中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他此时看着我,就像梦里一样。 这时候,父亲从厨房端来几盘菜,看见我醒了,笑着说的:“我刚打算把菜端出来就叫醒你的,没想到你就这样醒了。”随即又哈哈两声,把菜放在桌上后,又转身回到厨房端了三碗饭出来,摆着再我和表哥面前招呼着我们吃饭。 我坐在饭桌上,看着安静吃饭的父亲听着他对我和表哥的询问,再看看是不是回答父亲的表哥.我很难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竟然是真实存在,父亲看着我盯着他,问我有什么事,看着父亲慈祥的眼神,与平时别无二致,于是我突然怀疑父亲背地里是不是早就已经和表哥勾结在了一起,而表哥所说的催眠只是忽悠我,我忽然就很想询问他表哥做的事,而我却也在不知不觉间大声说了出来:“爸,你知道昨天表哥在玩你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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