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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道德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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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2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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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世界》
第一章:裂痕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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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兵,十八岁那年,生活像一块被砸碎的镜子,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模样。那天是周五,空气里飘着湿漉漉的霉味,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我背着书包推开家门,脚下的木地板吱吱作响,像在低声抱怨一天的疲惫。家里静得出奇,只有厨房水龙头滴答的水声,像在敲打我的耳膜。我喊了一声“妈”,没人应。惠怡——我妈,通常会在这个时候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炖着红烧肉,香味能顺着门缝钻进我的鼻子。可今天,灶台冷冰冰的,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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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耳朵却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动静。那声音从惠怡的房间传来,低沉、暧昧,像猫爪子挠在心尖上。我的心跳莫名加快,脚下像被什么牵引着,鬼使神差地朝那扇门走去。门没关严,留了一条手指宽的缝,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像一条细长的伤口。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一点,动作小心得像怕惊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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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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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赤裸着身体,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汗的光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瓷器。她仰着头,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平日里端庄的脸此刻扭曲着,喘息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断断续续,像是被什么堵住又强行冲开。压在她身上的,是小刚——我的同学,那个平时在教室里嘻嘻哈哈、课间跟我抢篮球的家伙。他的手在她腰上用力抓着,嘴角挂着一抹餍足的笑,眼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汗水、荷尔蒙,还有某种我无法命名的东西,像雾一样裹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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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了,像被钉在原地,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瞬间冷却成冰。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疼得刺骨,却连一滴血都挤不出来。我恨她,恨这个女人,这个我叫了十八年“妈”的惠怡。她是我全部的依靠,那个深夜为我缝补破洞校服、在冬天的寒风里送我上学的女人,在我心里,她是圣洁的,像庙里的菩萨。可现在,她在我眼前塌了,碎成一地渣滓。我也恨小刚,那个我叫过“兄弟”的家伙,竟然在我背后捅了一刀,捅得这么深,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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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像野火,在我胸口烧得噼啪作响,几乎要把我烧成灰。可就在这烈焰底下,另一种东西却悄悄滋生出来,像毒草一样缠上我的心。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停留在他们身上,惠怡的曲线、小刚的动作,那一幕幕像慢镜头在我眼前放大。我的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裤子底下竟然起了反应。我痛恨自己,痛恨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背叛我。我想冲进去,拽开他们,把一切砸个稀烂,可双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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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愤怒在咆哮,道德在尖叫,可底下却藏着一种病态的刺激,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神经,又像电流从脊椎窜到大脑。我盯着惠怡的眼神,她迷离得像丢了魂,嘴唇微微张着,吐出破碎的低吟。我知道我不该看,可我停不下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一个被禁忌勾住魂的怪物。背德感像一把刀,狠狠插进我的心,又在伤口上撒了盐,可那痛偏偏带着一种诡异的甜,像毒药在我血液里流淌,让我恶心,又让我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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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惠怡突然转头,和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她的眼神一瞬间从迷雾里清醒过来,先是惊慌,像被当场抓住的小偷,然后迅速染上浓重的羞愧。她猛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低声喊:“阿兵,你……”声音颤抖得像风里的枯叶,说不下去了。小刚懒洋洋地抬眼,嘴角一咧,露出一丝若无其事的笑,耸了耸肩,像在说“这有什么大不了”。他甚至没停下动作,直到惠怡推了他一把,他才不情愿地坐起来,抓起地上的T恤甩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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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就走,脚步踉跄,像踩在棉花上。身后传来惠怡的哭声,细细碎碎,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冲回房间,锁上门,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像电影回放,一帧一帧,清晰得让人想吐。我捂住脸,手心湿漉漉的,满是冷汗。我恨他们,可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愤怒里找到了一丝该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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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像被掏空了一样。惠怡敲了我的门,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阿兵,妈对不起你……”我没应,她却推门进来,坐在我床边,低头绞着双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白。她哭着说:“这些年我一个人,太苦了。你爸走后,我既当爹又当妈,压抑得喘不过气。小刚是意外,我没忍住……”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被子上,洇出一小块暗色。我看着她憔悴的脸,想起她这些年的辛苦,愤怒慢慢被怜悯压下去。我咬牙点了点头:“妈,我原谅你。你和小刚的事,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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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骗了自己。那一夜,我没睡着,满脑子都是她的喘息,小刚的笑,还有我自己的心跳。那种背德下的快感,像影子一样缠着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第二章:窗户纸的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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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嗓子干得像吞了把沙子,眼皮沉得像挂了铅。昨晚的画面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脑子里,拔不出来。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耳边还回荡着惠怡的哭声和小刚那懒散的笑。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是嘲笑我昨晚的懦弱。我翻了个身,枕头底下压着昨晚攥得变形的作业本,纸张皱得像老太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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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轻得像怕吵醒谁。我爬起来,拖着步子走到客厅,惠怡正站在灶台前,背对我,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毛衫,腰上系着围裙,头发随便挽了个髻,几缕碎发贴在后颈上,汗湿了一小片。她在煎鸡蛋,油滋滋地响,香味钻进我鼻子里,可我胃里却翻腾得厉害,像被什么堵住了。她听见我的脚步,转过身,手里还握着铲子,脸上挤出一抹笑,眼神却躲闪得像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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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兵,起来了?鸡蛋快好了,你……多吃点。”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尾音颤着,像在试探我的反应。我没说话,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盯着桌上的酱油瓶,瓶口有一圈干了的褐色痕迹,像血渍。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泛白,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沉甸甸地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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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吃得像嚼蜡,鸡蛋的腥味在我嘴里散开,我强迫自己咽下去,怕吐出来让惠怡更尴尬。她坐在我对面,低头抿着稀饭,筷子偶尔碰碗沿,叮的一声,清脆得刺耳。我们都没提昨晚的事,可空气里那股怪味还在,像一层撕不破的窗户纸,横在我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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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小刚来了。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看书,手里的《红楼梦》翻到贾宝玉初见林黛玉那页,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穿着那件洗得发黄的篮球服,肩上搭着书包,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笑得一脸无所谓:“哟,阿兵,在家装文化人呢?”他踢掉鞋子,熟门熟路地往惠怡房间走,像回自己家一样。我的胃猛地一缩,手指攥着书页,纸边被捏出一道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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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躲回房间,可脚却不听使唤,像被线牵着,跟着他走到惠怡房间门口。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像昨晚的翻版。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像擂鼓一样撞着胸口。我靠在墙上,墙皮凉得刺骨,指尖抠着墙缝里的灰,屏住呼吸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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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坐在床边,身上换了件浅蓝色的衬衫,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可下摆被小刚的手撩了起来,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她低声说着什么,语气急促,像在推辞,可小刚没理会,手已经滑到她大腿上,揉捏着,像在揉一块面团。惠怡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嘴唇抿着,眼角却湿了,像在忍什么。她抬头时,眼神扫到门缝,正好撞上我的目光。她愣了一下,随即慌乱地推开小刚,低喊:“阿兵,你……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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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像被冻住了。小刚回头瞥了我一眼,嘴角一咧,露出那颗有点歪的虎牙,懒洋洋地说:“看啥看啊?别站那儿当木头,进来啊。”他拍了拍床边,语气轻佻得像在叫我一起打球。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砸了一锤,手脚发软,却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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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混着惠怡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和小刚的汗臭。我站在床边,低头盯着地板上的花纹,木头的纹路像一条条扭曲的蛇。小刚站起来,拍了我肩膀一下,手劲大得让我晃了晃:“别愣着,我教你。”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转头对惠怡说:“惠姨,你儿子也该做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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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的脸色刷地白了,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可她没说话,只是闭上眼,睫毛颤得像风里的柳叶。小刚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到床边,手不小心碰到惠怡的胳膊,她的皮肤烫得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我知道不该,可手却抖着伸出去,触到她的腰,那一瞬间,像被电击了一样,电流从指尖窜到脊椎,再炸到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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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衬衫被我扯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的皮肤,白得晃眼,带着几滴汗珠,像露水挂在叶子上。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像被什么挤着,疼得发紧。惠怡睁开眼,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线,有羞耻,有痛苦,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她低声说:“阿兵,你是不是也想……”话没说完,就被小刚打断:“别废话了,惠姨,他早想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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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在一旁指挥,像个导演,手指着我,又指着惠怡,嘴里吐出些下流的话。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道德在尖叫,像要把我撕成两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被一股原始的冲动拽着往前走。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一下触碰都像点火,烧得我头皮发麻。惠怡闭着眼,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像被压抑了太久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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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越界了。在小刚的怂恿下,我压下去的那一刻,世界像塌了。我听见自己的喘息,粗重得像野兽,混着惠怡的低吟,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像要把人溺死。那种快感来得太猛,像海浪拍碎了我的理智,又裹着浓浓的罪恶感,像毒液渗进骨头里。我痛恨自己,痛恨这双手,这具背叛了我的身体,可那禁忌的刺激却像瘾,让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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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小刚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散地说:“怎么样,爽吧?”惠怡蜷在床角,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低声抽泣,背对着我,像一团被揉皱的纸。我没说话,只是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不去想,可心底那股背德的快感却像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第三章:混乱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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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周,家里像蒙了一层灰,空气里总飘着股说不清的味道,像汗水和愧疚混在一起发酵出来的。我尽量躲着惠怡,每天早出晚归,宁愿在学校操场坐到天黑,也不愿回家面对她那张憔悴的脸。可晚上躺在床上,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摇晃着投在墙上,像鬼爪子挠着我的心,我就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事——她的喘息,小刚的笑,还有我自己的手,抖得像筛糠,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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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变了。她开始穿得保守,宽松的毛衫套在身上,像要把自己藏起来。做饭时,她低着头,筷子敲在碗沿上的声音都小心翼翼,像怕惊动什么。她跟我说话时,眼神总是闪躲,像老鼠见了光,匆匆扫我一眼就缩回去。可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刺眼。那种欲盖弥彰的样子,像在提醒我,她不是以前那个端庄的妈了。她偶尔会试着跟我聊几句,比如“阿兵,天冷了,多穿点”,可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蛛丝,我随便“嗯”一声,她就沉默了,空气沉得像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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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却跟变了个人似的,越发放肆。他几乎天天来,进门时脚步响得像故意踩在我的神经上,篮球服上汗渍还没干,就一屁股坐沙发上,嘴里嚼着泡泡糖,吹个泡儿啪地炸开。他进惠怡房间时,门都不关严,留条缝,像在勾我去看。笑声和低语从里面飘出来,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路过时,总忍不住放轻脚步,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肉里,生疼,可目光还是往那条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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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晚上,我又没忍住。那天晚饭后,天黑得早,窗外刮着风,呜呜响得像有人在哭。我洗完碗,擦着手,脚却不由自主地挪到惠怡房间门口。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夹着股热气,像蒸笼里溢出来的。我靠在墙上,墙皮凉得刺骨,指尖抠着缝隙里的灰,屏住呼吸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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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跪在床上,衬衫被掀到肩膀,露出后背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汗珠顺着脊沟往下淌。小刚站在她身后,手抓着她的腰,动作粗野得像在劈柴,床吱吱响着,像要散架。惠怡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她头发散下来,几缕黏在脸上,眼角湿得像要滴水。我的胃猛地一缩,心跳快得像擂鼓,裤子底下又起了反应。我咬紧牙,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可眼睛却像被钉住了,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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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失神时,门突然被猛地拉开,小刚赤着上身,汗水顺着胸口淌下来,咧嘴一笑:“阿兵,又偷看啊?别傻站着,一起来!”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手劲大得像铁钳,我没站稳,被拖进房间。屋里的空气浓得像化不开,汗味、荷尔蒙,还有惠怡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味,混在一起,像要把我淹死。小刚推了我一把,我跌到床边,手撑在床单上,指尖碰到一块湿漉漉的地方,黏得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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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抬起头,看见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闭上眼,头埋进枕头里。小刚笑得更肆无忌惮,拍着我肩膀:“别磨叽,兄弟,上啊!”他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股推不开的劲。我脑子一片乱麻,像被砸碎的镜子,拼不回原样。道德在尖叫,像要把我撕成两半,可身体却像中了毒,被一股热流拽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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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着伸手,碰到惠怡的背,她的皮肤烫得像刚从火上拿下来,我的手抖得更厉害,像得了病。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在抗拒,可没推开我。我低头看着她,头发黏在脸上的样子像落水的人,眼角的泪痕亮得刺眼。我知道不该,可那股禁忌的冲动像野兽,咬住了我的理智,放不下来。我压下去的那一刻,快感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电流从脊椎窜到头皮,又裹着浓浓的罪恶,像毒液渗进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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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的呜咽更碎了,像被碾碎的纸,嘴里冒出胡言乱语:“别停……我不行了……”声音细得像呓语,又像崩溃边缘的求饶。小刚在一旁低笑,像个掌控一切的魔鬼,时不时吐出几句下流话,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我的心被狠狠挤压,像要炸开,快感和罪恶交织成一张网,把我困死在里面。我痛恨自己,痛恨这双手,这具背叛了我的身体,可那股背德的快感却像瘾,烧得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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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成了个扭曲的漩涡,喘息、汗水、低语混在一起,像要把人溺死。我不知道那晚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最后瘫在床上,汗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惠怡蜷在床角,低声抽泣,背对着我,像一团被揉烂的布。小刚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散地说:“爽吧,阿兵?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我没说话,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不去想,可心底那股毒一样的快感却像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第四章:禁忌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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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日子像一场没完没了的噩梦,时间拖得越长,我越觉得自己像踩在薄冰上,随时会塌下去。惠怡怀孕了。那天她站在厨房,手扶着灶台,低声告诉我的时候,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她穿着那件灰色毛衫,肚子还没显形,可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干裂,眼底藏着浓浓的疲惫。她说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眼神飘忽,像在逃避什么。我低头盯着地板,木头的纹路像一条条扭曲的蛇,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像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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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惠怡变安静了。她不再跟小刚纠缠,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昏昏沉沉,像她的人一样没了生气。小刚却没停下,像是憋了一股火,得不到满足的眼神开始往我身上瞟。我从小就觉得自己跟别的男孩不一样,偶尔路过篮球场,看那些汗淋淋的背影,心底会冒出点莫名的悸动,可我一直压着,没敢细想。现在,小刚的眼神像把钥匙,硬生生撬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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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闷热的晚上,空气黏得像糊在皮肤上,窗外的蝉叫得人心烦。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放着无聊的广告,声音嗡嗡地响,像苍蝇在耳边绕。惠怡早早睡了,房间里静得只剩钟表的滴答声。小刚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热气,篮球服湿了一大片,贴在胸口,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来。他没说话,直接坐到我旁边,腿挨着我的腿,热得像块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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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兵,你妈现在这样,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他声音低得像耳语,手搭上我肩膀,指尖烫得像烧红的针。我想推开,可胳膊像被抽了筋,没力气。他凑近我,嘴里一股薄荷糖的甜味混着汗臭,鼻息喷在我脸上,痒得让人头皮发麻。我脑子一炸,喊了声“别”,可声音弱得像蚊子哼。他没理,手劲猛地加大,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没站稳,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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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像被撕裂了一样。沙发垫子硌着我的背,硬得像石头,他的膝盖顶在我腿间,疼得我咬紧牙,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他的手滑进我衣服里,指甲刮着皮肤,像刀尖划过,生疼又麻痒。我痛恨自己,竟然没使劲挣扎,反而像中了蛊,迎合着他的动作。快感来得太猛,像电流从尾椎窜到脑子,炸得我眼前发白,又裹着浓浓的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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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在我耳边低笑,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我就知道,你也想要。”这句话像刀子,刺进我的自尊,又点燃了心底的火。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不去想,可他的动作更快了,像野兽啃咬猎物,粗暴得让我喘不过气。汗水滴在我脸上,咸得刺眼,我听见自己的喘息,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那种背德的快感像毒,像针,像烧红的铁,烫得我全身发抖,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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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汗水顺着额头淌进头发,黏得让人恶心。小刚靠在旁边,点了根烟,烟雾呛得我咳嗽,他懒散地说:“以后你妈生了,咱们还能继续玩儿。”他吐了个烟圈,眯着眼看我,嘴角挂着那抹贱笑。我没说话,闭上眼,手指攥着沙发垫,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我觉得自己堕进了一个黑洞,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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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时,眼睛红得像兔子,嘴角还挂着昨晚咬破的血痕。惠怡从房间出来,手扶着门框,低声问我:“阿兵,你昨晚没睡好?”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蛛丝,眼神扫过我,又赶紧缩回去。我“嗯”了一声,转身进厨房,假装找水喝,手抖得差点摔了杯子。她没再问,可我背对着她时,总觉得她的目光像针,扎在我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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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小刚来得更勤了,每次进门都带着股汗味,眼睛在我和惠怡身上转,像猎狗嗅着肉。他没再碰惠怡,可一逮着机会就往我身边凑,手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胳膊,笑得像在挑衅。我躲不开,也不想躲。那种禁忌的滋味像瘾,烧得我理智成灰。我知道自己在下沉,可心底那股背德的快感却像绳子,拽着我往更深的地方坠。
第五章:新成员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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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那天,雨下得像天漏了口,哗哗地砸在窗玻璃上,像要把屋子淹了。惠怡在医院待了两天,回来时抱着个裹在蓝布里的小东西,脸色白得像墙皮,眼底青黑得像涂了墨。她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手指轻轻碰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低声说:“阿兵,你有个弟弟了。”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蛛丝,眼神却不敢看我,像在逃避什么。我低头瞅了那孩子一眼,皮肤红得像剥了壳的虾,眼睛眯成一条线,哭起来嗓子尖得像刀子划玻璃。我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沉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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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又乱起来了。惠怡忙着喂奶换尿布,整天围着孩子转,头发乱得像鸡窝,毛衫上总沾着奶渍。小刚还是老样子,天天来,进门就往沙发上一瘫,嘴里嚼着泡泡糖,眼睛在我身上转,像猎狗嗅着肉。可惠怡怀孕后,他没再碰她,现在孩子生了,她身子还没缓过来,他那股火憋得更旺,眼神往我这边瞟得更勤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我装没看见,低头摆弄手机,指尖划屏幕划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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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小刚又来了。他推门进来时,手里拎着瓶汽水,瓶口还冒着白气,身上汗味浓得像刚从球场跑回来。他一屁股坐我旁边,腿挨着我的腿,热得像块烙铁,嘴里吐着话:“阿兵,你妈现在忙孩子,没空管咱们了。”他顿了顿,咧嘴一笑,露出那颗歪虎牙,“我跟篮球队的阿晨说了咱们的事,他想来凑热闹,帮你妈松松身子。”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砸了一锤,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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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瞪着他,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手指敲着汽水瓶,叮叮响得刺耳:“别激动,阿晨那家伙,高大帅气,活儿好得很,你妈肯定喜欢。”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眼底闪着股坏。我想骂他,可话到嘴边卡住了,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惠怡听见动静,从房间出来,手里抱着孩子,低声问:“你们说什么?”小刚没理她,直接说:“明天阿晨来,你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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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门铃响了。我开门时,手心全是汗,黏得像涂了胶。门外站着阿晨,高得像堵墙,肩膀宽得像能扛起整个屋子。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袖口绷得紧紧的,露出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线条,脸冷得像漫画里的男神,眼角微微上挑,带着股懒散的劲。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声音低得像闷雷:“小刚让我来的,我可以走。”他的语气平得像在说天气,可眼神扫过我时,像刀子划了一下,刺得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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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看见阿晨,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她低声说:“别……别走,进来坐。”她的眼神飘忽,像老鼠见了光,匆匆扫他一眼就缩回去。小刚在一旁笑得贱兮兮,拍着我肩膀:“看吧,我就说你妈会动心。”我咬紧牙,指甲掐进掌心,生疼,想拦,可脚像钉在地上,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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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惠怡半推半就地被阿晨带进房间,门没关严,留条缝,像故意留给我看。我站在客厅,手攥着水杯,杯沿硌得手疼,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小刚凑过来,低声说:“去瞧瞧,刺激着呢。”他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踉跄着走到门边,往里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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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躺在床上,衬衫被掀到肩膀,露出白得晃眼的后背,汗珠顺着脊沟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阿晨压在她身上,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手抓着她的腰,肌肉鼓得像石头。惠怡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角湿了,像要滴水。我的胃猛地一缩,裤子底下起了反应,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可眼睛却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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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站在我旁边,手突然滑到我腰上,猛地一拽,把我扯到他身前。他的气息喷在我后颈上,热得像火,低笑说:“别光看,咱们也玩儿。”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钻进我衣服里,指甲刮着皮肤,生疼又麻痒。我想推开,可胳膊软得像面团,他压下来时,我听见自己的喘息,粗重得像野兽。快感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又裹着浓浓的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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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开了,惠怡转头看见我,眼底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染上浓重的羞耻。她想喊,可喉咙像被堵住了,动不了,只能看着我被小刚侵占。她的眼神像刀,扎进我的心,又烧出一股诡异的火。我痛恨自己,可那股禁忌的快感像毒,像针,像烧红的铁,烫得我全身发抖,却停不下来。窗户纸彻底捅破了,我们再没遮掩。
第六章:四人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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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家里像掉进了一个怪圈,理智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欲望像野草,长得遮天蔽日。周末那天,天阴得像蒙了层灰,窗外的槐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像在低声咒骂什么。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遥控器,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笑声刺耳得像锯子拉木头。惠怡在厨房洗碗,水流哗哗地响,偶尔夹着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像在敲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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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小刚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阿晨。小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嘴里嚼着泡泡糖,篮球服上汗渍干成一片白花花的盐迹。阿晨跟在他后面,高得像堵墙,黑色T恤绷得紧紧的,肩膀硬得像石头,眼神冷得像冰,手里拎着瓶矿泉水,瓶口还挂着水珠。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没说话,可那眼神扫过我时,像刀子划了一下,刺得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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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水,毛衫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瘦得露骨的小臂。她看见阿晨,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低声说:“你们……又来了?”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蛛丝,眼神飘忽,像老鼠见了光。小刚咧嘴一笑,拍着我肩膀:“惠姨,别装了,今天咱们好好玩儿。”他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踉跄着撞到阿晨身上,他的手扶了我一下,指尖凉得像冰,烫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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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房间成了个扭曲的战场。惠怡被小刚拽到床上,衬衫被扯开,扣子崩了一地,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汗珠顺着锁骨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小刚压上去,动作粗野得像劈柴,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阿晨站在旁边,手插在兜里,冷眼看着,像个旁观的王。惠怡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我站在门边,手攥着门框,指甲掐进木头里,生疼,想走,可脚像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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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回头瞥了我一眼,咧嘴一笑:“阿兵,别傻站着,来啊!”他拍了拍床边,语气轻佻得像叫我打球。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砸了一锤,手脚发软,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阿晨突然动了,他的手抓着我的胳膊,劲大得像铁钳,把我扯到他身前。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股淡淡的薄荷味,凉得刺鼻。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着股火,低声说:“你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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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可身体背叛了我。阿晨的魅力像磁铁,拽着我往他身上靠。我看着他压在惠怡身上,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手抓着她的腰,肌肉鼓得像石头。我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嘴唇碰上他们的结合处,湿热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咸得刺舌。惠怡猛地一颤,睁开眼,看见我,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染上浓重的羞耻。她想推开我,可手软得像面团,动不了,只能低声呜咽:“阿兵……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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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停。那一刻,快感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电流从舌尖窜到脊椎,又裹着浓浓的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阿晨被我刺激得更猛,他低吼一声,转身压上我,动作快得像野兽。他的手抓着我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生疼又麻痒。我听见自己的喘息,粗重得像野兽,混着惠怡的呜咽和小刚的低笑,房间里的空气黏得像化不开,像要把人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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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彻底疯了。三个男孩轮流在惠怡身上折腾,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角湿了,像要滴水,嘴里冒出胡言乱语:“别停……我不行了……”声音细得像呓语,又像崩溃边缘的求饶。小刚使坏推开门,让惠怡看见我被阿晨侵占,她的眼神像刀,扎进我的心,又烧出一股诡异的火。我痛恨自己,可那股禁忌的快感像毒,像针,像烧红的铁,烫得我全身发抖,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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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们瘫在床上,汗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惠怡蜷在床角,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低声抽泣,背对着我,像一团被揉烂的布。小刚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散地说:“爽吧,这才是生活。”阿晨靠在床头,手指敲着床板,眼神冷得像冰,可嘴角微微上翘,像在笑什么。我闭上眼,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那股背德的快感像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第七章:情结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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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像是被掏空了壳,表面看着没变,可里面早就烂成一团泥。家里安静得像坟场,惠怡整天围着孩子转,喂奶换尿布,忙得脚不沾地,连看我的眼神都少得可怜。小刚来得没那么勤了,偶尔路过,扔下一句“忙着打球”,就晃着肩膀走了。可阿晨不一样,他来的时候不多,可每次进门,那股气场就像把刀,硬生生插进这死气沉沉的屋子,搅得我心跳都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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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喜欢上阿晨压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重量,像山压下来,疼得骨头吱吱响,可又踏实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不像小刚那么粗野,动作慢得像在雕什么东西,手指划过我皮肤时,凉得像冰,又烫得像火。我痛恨自己沉迷这个,可每次他进门,我的心就跳得像擂鼓,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生疼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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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天黑得早,窗外飘着细雨,雨点砸在玻璃上,淅淅沥沥地响,像在低声诉什么。惠怡哄完孩子睡下,坐在客厅织毛衣,针线咔嗒咔嗒地响,像钟摆敲我的脑子。我窝在沙发上看手机,屏幕光晃得眼睛酸,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门铃响了,阿晨推门进来,身上带着股湿气,黑色T恤贴在胸口,勾出硬邦邦的肌肉线条。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低声说:“下雨了,路不好走。”他的声音闷得像雷,震得我耳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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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抬头看了他一眼,脸刷地红了,低声说:“进来坐吧,我……我去泡茶。”她放下毛衣,手忙脚乱地起身,袖子蹭掉线团,滚到地上,像个毛茸茸的小球。她弯腰捡时,毛衫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我的胃猛地一缩,赶紧低头,可眼角还是瞟到阿晨的眼神,冷的像冰,却烧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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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进了房间。门没关严,留条缝,像故意留给我看。我坐在沙发上,手攥着手机,指节泛白,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知道不该,可脚像被线牵着,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走到门边。墙皮凉得刺骨,我靠着它,指尖抠着缝隙里的灰,屏住呼吸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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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仰在床上,衬衫被掀到肩膀,露出白得晃眼的后背,汗珠顺着脊沟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阿晨压在她身上,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手抓着她的腰,肌肉鼓得像石头。惠怡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角湿了,像要滴水。我看着阿晨的背影,那股硬朗的线条像雕像,心底突然冒出个念头,想喊他“爸爸”。那想法像针,刺进我的脑子,又烧出一股诡异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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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喉咙堵得像塞了棉花,几乎喊出声。我痛恨自己堕落成这样,可那股期待像毒,像瘾,烧得我停不下来。后来混战又开始了,小刚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推门进来,笑得贱兮兮地说:“阿兵,又偷看啊?一起上!”他拽着我进屋,我没站稳,跌到床边,手撑在床单上,指尖碰到块湿漉漉的地方,黏得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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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压在我身上时,我脑子一热,喊出了“爸爸”。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可房间里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阿晨猛地停下,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染上点别的东西。他没说话,手却松了劲,动作慢下来,像在安抚什么。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腰,凉得像冰,又烫得像火,低声说:“别怕。”那声音闷得像雷,震得我耳朵发麻,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淌过脸颊,咸得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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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转头看见我,眼底闪过一丝心酸,低声抽泣,背对着我,像一团被揉烂的布。小刚在一旁目瞪口呆,烟叼在嘴里忘了点火,愣愣地看着。阿晨没理他们,低头看着我,眼神软得像化开的雪,动作慢得像在哄孩子。我的心被狠狠挤压,像要炸开,快感和羞耻交织成张网,把我困死在里面。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被珍惜了,可那股背德的快感却像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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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汗水顺着额头淌进头发,黏得让人恶心。阿晨靠在床头,手指敲着床板,眼神冷得像冰,可嘴角微微上翘,像在笑什么。惠怡蜷在床角,低声抽泣,小刚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散地说:“阿兵,你可真会玩儿。”我没说话,闭上眼,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那声“爸爸”像烙铁,烫在我心上,疼得发麻,又甜得发苦。
第八章:新秩序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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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喊我“别怕”的那天,像在我心里砸了个窟窿,疼得发麻,又填进点暖乎乎的东西。从那以后,他像变了个人,进门时不再只是冷冷地点头,嘴角会微微翘一下,像在笑什么,又像藏着点疲惫。他开始管着我和惠怡,像个家长,带着股说不出的劲,连小刚那刺头都得听他的。家里乱糟糟的日子像是被他硬生生掰正了,可那股禁忌的味道却没散,像藏在墙缝里的霉斑,擦不掉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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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放学,天阴得像蒙了层灰,风吹得操场上的尘土满天飞,呛得我咳嗽。我背着书包走在路上,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鞋尖磨得发白,眼角还挂着点汗。几个高年级的混混堵住我,嘴里叼着烟,笑得贱兮兮地说:“哟,阿兵,听说你跟你妈玩得挺花啊?”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砸了一锤,手攥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生疼,想冲上去,可腿抖得像筛糠,心跳快得像擂鼓。就在这时,阿晨出现了。他高得像堵墙,肩膀硬得像石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T恤,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紧绷的肌肉线条。他没说话,一脚踹翻领头的混混,那家伙摔在地上,烟头滚到一边,烫出一小块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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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他的声音低得像闷雷,带着点沙哑,像嗓子熬了夜没睡好。混混们骂骂咧咧地跑了,他转头看我,眼底闪着股暖,像化开的雪,又藏着点倦意,像刚打完一场架。他拍了拍我肩膀,手劲大得让我晃了晃,指尖凉得像冰,可烫得我心底一颤,低声说:“以后有人欺负你,跟我说,别自己扛。”他的语气平得像在聊天气,可眼角微微眯着,像在笑,又像在疼惜什么。我抬头看他,他脸上还有点没刮干净的胡渣,嘴角挂着点汗珠,硬朗的线条里透着股大男孩的糙。我“嗯”了一声,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心却踏实了点,像找到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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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惠怡从厨房出来,手上沾着面粉,毛衫袖子挽到胳膊肘,瘦得露骨的小臂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她看见阿晨,脸刷地红了,低声说:“回来了?我去做饭。”她的眼神飘忽,像老鼠见了光,匆匆扫他一眼就缩回去。阿晨点点头,脱下鞋子,随手扔在门口,鞋底沾了点泥,脏得像刚踩过操场。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手指敲着扶手,叮叮响得刺耳,低声说:“惠怡,别忙了,歇会儿。”他的语气懒散得像刚睡醒,可带着股推不开的劲,惠怡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放下擀面杖,坐到角落,像个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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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刚来了。他推门进来时,嘴里嚼着泡泡糖,篮球服上汗渍干成一片白花花的盐迹,眼神扫过屋子,带着点不服。他一屁股坐沙发上,腿翘得老高,鞋底蹭着沙发边,留下块灰印。他看了阿晨一眼,嘴角抽了抽,懒散地说:“哟,大哥回来了,又要摆谱啊?”他的语气贱得像故意挑刺,可声音底下的底气弱了几分,像在试探什么。阿晨靠在沙发背上,手指敲着扶手,冷眼看着他,眼底闪着股火,低声说:“小刚,你要么喊我‘爸爸’,要么滚,别在这儿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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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刀,刺得房间里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小刚愣了一下,泡泡糖嚼到一半忘了动,眼神僵得像被冻住了。他嘴角抽了抽,想笑,可笑不出来,手指攥着裤腿,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他低声骂了句:“操,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可这话没底气,像风吹过的纸,飘飘忽忽就散了。他跟阿晨对视了一会儿,眼底闪着股火,又掺着点怕,像只被逼到墙角的狗。他咬牙站起来,手撑着沙发,像要走,可脚没迈出去,又僵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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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门边,手攥着门框,指甲掐进木头里,生疼,心跳快得像擂鼓。小刚纠结了半天,眼底的火慢慢熄了,换成一片灰,像烧完的炭。他低头盯着地板,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低声说:“行吧……爸爸。”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股不甘,又像松了口气。阿晨没说话,手抓着他的肩膀,猛地一拽,小刚没站稳,跌到他身前。他的手劲大得像铁钳,可动作慢下来时,又带着点哄的味道,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他低声说:“别犟了,喊了就听话。”他的语气懒散得像在逗小孩,可眼底闪着股暖,像化开的雪,又藏着点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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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被压下去时,喘息粗重得像野兽,汗水滴在地板上,啪啪响得刺耳。他的眼神乱得像一团麻,有羞耻,有不甘,还有点莫名的松懈,像卸下什么重担。他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我看着他,心底一颤,想起他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球场上抢球时笑得贱兮兮,课间跟我抢零食时眼底的亮。可现在,他像被剥了壳,露出一团软乎乎的肉,疼得发抖,又倔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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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没急,动作慢得像在哄什么,手指划过小刚的后颈,凉得像冰,烫得像火,低声说:“别怕,我管你们。”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熬了夜,可带着股推不开的稳,像个扛着天的父亲,又像个刚打完架的大男孩,硬朗里透着点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角微微眯着,像在笑,又像在疼惜什么。我的心被狠狠挤压,像要炸开,快感和复杂交织成张网,把我困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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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阿晨不在时,小刚硬着头皮撑场面。那天下班回来,天黑得像泼了墨,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哗哗响,像在低声咒骂什么。我推门进去,屋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混着汗味和惠怡身上的肥皂味。惠怡仰在沙发上,衬衫被掀到肩膀,露出白得晃眼的后背,汗珠顺着脊沟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我压在她身上,动作快得像野兽,她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脖子。我撒娇说:“妈,我想前后都舒服。”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角湿了,像要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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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愣了一下,眼底闪着股复杂,像在挣扎。他低声说:“行吧,我帮你。”他二话不说加入,手抓着惠怡的腰,猛地一抬,像把尿一样抱起她,动作粗得像劈柴,可眼神软得像化了。他低笑说:“惠姨,你儿子真会玩儿。”他的手滑到我腰上,指甲刮着皮肤,生疼又麻痒。那一刻,快感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电流从脊椎窜到头皮,又裹着浓浓的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那股粗糙里的温情,像针,刺进我的脑子,又烧出一股诡异的火。
第九章:离别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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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天,天热得像蒸笼,操场上晒得发烫的塑胶跑道散着一股刺鼻的橡胶味。我、小刚和阿晨穿着皱巴巴的校服,站在人群里,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校长在台上讲得口沫横飞,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阿晨那张冷得像冰的脸,和他拍我肩膀时凉得像冰又烫得像火的手。小刚找了个厂子打工,我连面试都没去成,简历扔在桌上沾了油渍,像一团废纸。阿晨却不一样,他被跨国公司看中,要出国培训,临走前扔下一句:“我得养家。”声音闷得像雷,震得我耳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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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那天,他约我们仨在家混战了一场。屋里热得像火炉,窗外的蝉叫得人心烦,空气黏得像糊在皮肤上。惠怡仰在床上,衬衫被扯开,扣子崩了一地,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汗珠顺着锁骨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小刚压上去,动作粗野得像劈柴,我跟在后面,手抓着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生疼又麻痒。阿晨最后一个,他动作慢得像在雕什么东西,手指划过我后背,凉得像冰,烫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们仨轮流在他体内留下痕迹,喘息混着汗水,像要把人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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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阿晨起身时,惠怡站不稳,腿软得像面团,液体顺着她腿淌下来,白得刺眼,黏得像胶。他冷声说:“小刚,阿兵,舔干净。”他的语气平得像在说天气,可眼神像刀,刺得人头皮发麻。小刚愣了一下,骂了句脏话,可还是跪下去,舌头碰上那股湿热,咸得刺鼻。我跟着他,手撑在地板上,指尖碰到凉得刺骨的木头,心跳快得像擂鼓。那一刻,快感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又裹着浓浓的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我痛恨自己屈从,可那股禁忌的刺激像毒,像针,烧得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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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走了,屋子像被掏空了壳,静得只剩钟表的滴答声。惠怡整天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低头织毛衣,针线咔嗒咔嗒地响,像在敲我的脑子。她瘦得像根竹竿,眼底青黑得像涂了墨,偶尔抬头看我,眼神飘忽,像老鼠见了光。小刚来得少了,偶尔路过,扔下一瓶汽水就走,嘴里嘟囔着“没劲”。我窝在房间里,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满脑子都是阿晨的背影,他肩膀硬得像石头,眼神冷得像冰,却烧得我心跳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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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我们仨坐在客厅,空气闷得像化不开,窗外的槐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像在低声咒骂什么。惠怡放下毛衣,低声说:“阿兵,小刚,你们想阿晨吗?跟我说说。”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蛛丝,眼神湿得像要滴水。小刚靠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汽水瓶,叮叮响得刺耳,懒散地说:“他那家伙,疼得要命,可让我安心,像有个靠山。”他顿了顿,咧嘴一笑,“想他揍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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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盯着地板,木头的纹路像一条条扭曲的蛇,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低声说:“他温柔,像……像爸爸,踏实得让人睡得着。”话一出口,我脸刷地红了,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他拍我肩膀的样子,手指凉得像冰,烫得像火。惠怡听了,眼角湿了,低声抽泣:“他走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贱。”她的声音碎得像被碾过的纸,手指攥着毛衣,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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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情欲又起来了。惠怡仰在沙发上,衬衫被掀到肩膀,露出白得晃眼的后背,汗珠顺着脊沟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小刚压上去,动作粗野得像劈柴,我跟在后面,手抓着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生疼又麻痒。她的呜咽更碎了,嘴里冒出胡言乱语:“别停……我想他……”声音细得像崩溃边缘的求饶。我的心被狠狠挤压,像要炸开,快感和空虚交织成张网,把我困死在里面。我们用混乱填补他的空缺,可那股背德的快感像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第十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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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走了一个多月后,日子像一潭死水,闷得让人喘不过气。那天晚上,他突然回来了。门铃响时,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放着无聊的广告,声音嗡嗡地响,像苍蝇在耳边绕。惠怡在厨房洗碗,水流哗哗地响,夹着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像在敲我的神经。我起身开门,手心全是汗,黏得像涂了胶。门一开,他站在那儿,高得像堵墙,黑色T恤贴在胸口,勾出硬邦邦的肌肉线条,眼神冷得像冰,可嘴角微微上翘,像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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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他的声音闷得像雷,震得我耳朵发麻。我愣了一下,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低声说:“嗯,进来吧。”他点点头,身上带着股外面的凉气,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刺得我鼻头发痒。小刚听见动静,从房间跑出来,嘴里嚼着泡泡糖,笑得贱兮兮地说:“哟,大哥回来了,憋死我了!”惠怡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水,毛衫袖子挽到胳膊肘,看见阿晨,脸刷地红了,低声说:“我……我去泡茶。”她的眼神飘忽,像老鼠见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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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像狮王宣示主权。惠怡仰在床上,衬衫被扯开,扣子崩了一地,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汗珠顺着锁骨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小刚压上去,动作粗野得像劈柴,我跟在后面,手抓着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生疼又麻痒。阿晨最后一个,他动作慢得像在雕什么东西,手指划过我后背,凉得像冰,烫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们仨跪在床上,他轮流耕耘,喘息混着汗水,像要把人溺死。他的手抓着我的肩膀,劲大得像铁钳,低声说:“想我了?”我没说话,可身体背叛了我,迎合着他的节奏,像中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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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的呜咽更碎了,嘴里冒出胡言乱语:“别停……我不行了……”声音细得像崩溃边缘的求饶。小刚低笑说:“惠姨,你可真耐折。”他的手滑到我腰上,指甲刮着皮肤,生疼又麻痒。我的心被狠狠挤压,像要炸开,快感和羞耻交织成张网,把我困死在里面。那股禁忌的快感像毒,像针,像烧红的铁,烫得我全身发抖,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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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要走了,这次是去国外长期工作。临走前一天,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现金,扔在桌上,低声说:“这是生活费,够你们用一阵。”他的语气平得像在说天气,可眼神扫过我们时,像刀子划了一下,刺得我头皮发麻。惠怡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着毛衫,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小刚靠在沙发背上,手指敲着汽水瓶,叮叮响得刺耳,懒散地说:“够意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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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讲了在国外的事。声音低得像耳语,却砸得我脑子嗡嗡响。他说他跟一个石油大亨的儿子卡西姆搭上了线,那家伙有钱得像印钞机,可癖好重得让人恶心。他为了钱,成了卡西姆的主人,陪他玩些下流的交易,疼得骨头都散架,可硬扛着没吭声。他说:“我得养家,没办法。”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可嘴角微微抽了抽,像在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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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怡听了,眼角湿了,低声抽泣:“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她的声音碎得像被碾过的纸,手指攥着毛衫,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小刚愣了一下,烟叼在嘴里忘了点火,愣愣地说:“大哥,你真牛。”我低头盯着地板,木头的纹路像一条条扭曲的蛇,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他拍我肩膀的样子,手指凉得像冰,烫得像火。我想说点什么,可嗓子堵得像塞了棉花,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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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又疯了一次。阿晨压在我身上时,手指划过我的腰,凉得像冰,烫得我心跳漏了一拍。他低声说:“别怕,我会回来。”那声音闷得像雷,震得我耳朵发麻,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淌过脸颊,咸得刺嘴。惠怡蜷在床角,低声抽泣,小刚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散地说:“大哥,你走了我们怎么办?”阿晨没说话,手指敲着床板,眼神冷得像冰,可嘴角微微上翘,像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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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汗水顺着额头淌进头发,黏得让人恶心。那股背德的快感像影子,怎么也甩不掉,可心底却空得像被掏了个洞。
第十一章:什么是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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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走后,日子像被抽了筋,软塌塌地摊在地上,提不起劲。屋里静得像坟场,只剩钟表的滴答声,像在数着时间流走。惠怡整天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低头织毛衣,针线咔嗒咔嗒地响,像在敲我的脑子。她瘦得像根竹竿,眼底青黑得像涂了墨,毛衫上总沾着奶渍,像一幅画被泼了脏水。小刚来得少了,偶尔路过,扔下一瓶汽水就走,嘴里嘟囔着“没意思”。我窝在房间里,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满脑子都是阿晨的背影,他肩膀硬得像石头,眼神冷得像冰,却烧得我心跳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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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天黑得像泼了墨,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哗哗响,像在低声咒骂什么。我躺在床上,手攥着手机,屏幕光晃得眼睛酸,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惠怡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热牛奶,放在我床头,低声说:“阿兵,喝点,睡得踏实。”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蛛丝,眼神湿得像要滴水。我抬头看她,她的脸憔悴得像老了十岁,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我“嗯”了一声,接过杯子,手指碰着杯壁,烫得刺痛,心底却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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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牛奶,我靠在床头,盯着杯底残留的白渍,像一滩干涸的血。惠怡坐在我旁边,低头绞着双手,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她突然开口,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枯叶:“阿兵,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愣了一下,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没说话。她接着说:“我跟你爸走后,一个人撑着,太苦了。我压抑得喘不过气,才……才那样。可我没想到会把你也拖进来。”她的眼泪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小块暗色,我看着那块湿痕,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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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说:“妈,别说了,我不怪你。”可这话像谎言,卡在喉咙里,苦得发涩。我怪她,也怪自己。那股禁忌的快感像毒,像针,像烧红的铁,烫得我全身发抖,却停不下来。每一次混战,每一次喘息,都像把刀,插进我的心,又在伤口上撒盐。我痛恨自己沉沦,可那极端的快乐却像瘾,烧得我理智成灰。惠怡听了我的话,低声抽泣,背对着我,像一团被揉烂的布。我闭上眼,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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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小刚来了。他推门进来时,嘴里嚼着泡泡糖,篮球服上汗渍干成一片白花花的盐迹,眼神扫过我,带着点疲惫。他一屁股坐沙发上,手指敲着汽水瓶,叮叮响得刺耳,低声说:“阿兵,你说咱们这算什么?”我没说话,低头盯着地板,木头的纹路像一条条扭曲的蛇。他接着说:“我以前觉得这挺爽,可现在想想,心里堵得慌。”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眼神湿得像要滴水,我抬头看他,他眼底闪着股迷茫,像个迷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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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仨又疯了一次。惠怡仰在沙发上,衬衫被掀到肩膀,露出白得晃眼的后背,汗珠顺着脊沟淌下来,像露水挂在叶子上。小刚压上去,动作粗野得像劈柴,我跟在后面,手抓着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生疼又麻痒。她的呜咽更碎了,嘴里冒出胡言乱语:“别停……我不行了……”声音细得像崩溃边缘的求饶。那一刻,快感像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电流从脊椎窜到头皮,又裹着浓浓的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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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不一样,结束后,我瘫在沙发上,汗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心却空得像被掏了个洞。惠怡蜷在角落,低声抽泣,小刚点了根烟,吐着烟圈,眼神空得像没了魂。我突然想起阿晨走前的话,他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扶手,冷声说:“如果没有受害者,那所谓的道德要求就是伪道德。”那声音闷得像雷,震得我耳朵发麻,当时没懂,可现在像锤子,砸在我脑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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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道德?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我们伤害了谁吗?惠怡压抑了半生,小刚迷茫得像条狗,我自己呢,堕落得像个怪物,可我们没抢没偷,没害人性命。那股背德的快感像毒,像瘾,烧得我们停不下来,可如果没人受伤,这算罪吗?我想起阿晨的背影,他为了养家把自己卖给卡西姆,疼得骨头散架,却硬扛着没吭声。他比我们更脏,可他眼底那股暖,像化开的雪,让我觉得他比谁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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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阿晨站在我面前,手拍着我肩膀,凉得像冰,烫得像火,低声说:“别怕,活下去。”我醒来时,眼角湿得像要滴水,心底却亮了点什么。道德不是天生的规矩,而是人给自己的枷锁。如果我们愿意扛着这混乱活下去,那它就不是罪,而是命。我闭上眼,手指松开床单,心跳慢下来,像终于找到个落脚的地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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