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桌上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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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的夏夜，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稻谷的味道。村里的小院子里，四个人围着一张破旧的木桌打麻将，桌边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映得几张脸忽明忽暗。男主角李强，今年三十出头，身材壮实，皮肤黝黑，五官粗犷，平日里最爱打麻将，输赢对他来说不只是钱，更是一种刺激。今晚的牌友是村里的老伙计：王二柱，一个四十多岁的瘦高个，牙黄得像老烟枪；赵大牛，二十八岁，膀大腰圆，干活一把好手；还有张桂兰，三十五岁的邻居媳妇，模样俊俏，腰细胸大，是村里不少男人夜里YY的对象。
牌局打了半宿，桌上堆满了皱巴巴的毛票和几瓶劣质白酒。李强摸了张牌，咧嘴一笑：“东风，胡了！”他一把推倒牌，得意地看向其他人。王二柱骂了句：“操，又输了。”赵大牛瞪着眼，拍桌子：“今晚手气真他妈背。”张桂兰咬着唇，低头数了数手边的钱，脸色不太好看。她今晚输得最多，带来的五块钱全没了。
/ }/ V3 M, P9 p6 Z7 A6 T/ {8 ^0 B“桂兰姐，钱不够咋办？”李强眯着眼，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语气里带着点调戏。张桂兰抬头瞪他一眼，嗓音有点哑：“没钱了，明天还你们。”她男人出去打工了，家里紧巴巴的，五块钱对她来说不是小数。
王二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没钱也行啊，咱换个法子还。”他眼神在她胸前扫了一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赵大牛也凑过来，瓮声瓮气地说：“对啊，桂兰，你这身段，值不少呢。”张桂兰脸一红，骂道：“滚你们娘的，想啥呢！”可她心里却有点慌，输了钱不还，在村里传出去不好听。
李强盯着她，眼里闪着光，慢悠悠地说：“这样吧，桂兰姐，你陪我们仨一回，今晚的账就清了，咋样？”他声音低沉，像在诱哄。张桂兰愣住了，脸涨得通红，低声说：“你们疯了？我是有男人的！”可她没立刻走，眼神闪烁，显然在犹豫。
2 b0 A" _' o1 J+ p: t王二柱搓着手，急不可耐：“你男人不在家，谁知道啊？就这一次，麻将债一笔勾销。”赵大牛也点头，咧嘴笑：“桂兰，痛快点，别装了，村里谁不知道你那男人半年不回来一趟。”张桂兰咬着牙，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嘀咕了一句：“就一次，说话算话。”
李强一拍桌子，笑得猖狂：“好嘞，兄弟们，上！”他起身一把拉过张桂兰，把她按在麻将桌上。王二柱和赵大牛也围过来，三双粗糙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张桂兰低叫一声：“轻点，你们这群畜生！”可她没真反抗，眼神里混着羞耻和一丝异样的兴奋。
7 _3 S/ t7 E* I- K  T' u0 M7 n李强掀起她的花布衫，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一对饱满的奶子，没戴胸罩，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他捏了一把，低笑道：“操，真他娘的软。”张桂兰哼了一声，扭开头，脸红得像要滴血，心里却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王二柱扯下她的裤子，露出两条结实的大腿和中间那丛黑毛，他喘着粗气：“桂兰，你这屄真肥，早就想操了。”
张桂兰被按在桌上，双腿被赵大牛掰开，李强第一个上了。他掏出自己的家伙，粗黑硬挺，青筋暴起，对准那湿漉漉的缝隙就捅了进去。“啊！”张桂兰尖叫一声，双腿一抖，疼得皱眉，可那深处传来的满胀感又让她咬唇呻吟。李强抓住她的大腿，腰猛挺，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乱颤，麻将桌吱吱作响。他低吼：“爽不爽，桂兰？老子操得你咋样？”
# v$ g: P$ X8 b, W& d张桂兰喘着气，骂道：“你个王八蛋，轻点！”可她眼神迷离，脸上泛着潮红，显然被干得有些失神。她的奶子随着李强的节奏上下晃动，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李强越操越快，十几分钟后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穴。
7 V/ B1 P% D0 X2 \' N1 G轮到王二柱，他把张桂兰翻过来，让她趴在桌上，屁股高高撅着。他那根瘦长的鸡巴硬得像棍子，从后面插进去，边操边拍她屁股：“操你娘的，真紧！”张桂兰趴在桌上，手抓着桌边，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慢点，二柱，别那么狠……”她心里羞耻得要命，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种被填满的快感让她头晕。
8 C/ k$ F0 M" V3 H% Y王二柱干得满头大汗，咧嘴笑：“桂兰，你男人没我厉害吧？”他抓着她的腰，抽插得又深又狠，张桂兰的屁股被撞得通红，终于尖叫一声，抖着喷出一股水。王二柱也到了，射在她背上，黏糊糊的白浊顺着脊背往下流。
1 Y+ M) c1 U9 p3 M9 I赵大牛最后一个上，他力气大，直接把张桂兰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面对面插进去。他的鸡巴最粗，顶得张桂兰直翻白眼。她搂着赵大牛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被操得上下颠动，奶子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大牛，你他妈要弄死我了……”她喘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可那表情分明是爽得不行。
赵大牛喘着粗气，抱着她猛干：“桂兰，你这骚屄真会夹，老子爽死了！”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张桂兰尖叫连连，很快就又泄了一次。赵大牛顶了几十下，低吼着射在她里面，热流冲得她小腹一颤。
1 T. u! t1 e2 W( [6 U" B5 Y完事后，张桂兰瘫在桌上，身上全是汗和精液，喘得像条死鱼。李强点上烟，扔给她一块毛巾，笑骂：“桂兰姐，值了啊，这身肉比五块钱贵多了。”王二柱和赵大牛也嘿嘿笑，收拾裤子。张桂兰擦了擦身子，瞪了他们一眼，低声骂：“一群畜生，下次别找我打牌了。”可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 Q) w: s' T* ?( `& V$ i! B# q  g夜更深了，煤油灯灭了，小院子里只剩几声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