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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气味的深渊》父子/偷窥/原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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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5 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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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离别的烟火
林然今年十七岁,身材瘦削,五官清秀,眼神里总藏着一抹羞涩和隐秘的渴望。他住在一个普通的城市家庭,家里有父亲林峰、母亲苏梅,和偶尔回来的哥哥林昊。林峰是个四十二岁的建筑工人,身高一米八五,皮肤晒得黝黑,肌肉结实得像钢筋浇筑,双手粗糙,满是干活留下的茧子。他常年在工地奔波,风吹日晒,身上总有股混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苏梅是个温柔的女人,三十九岁,在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性格细腻却有些内向,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务。
林然从小就崇拜父亲。林峰是个不拘小节的直男,大大咧咧,嗓门粗得像喇叭,喜欢喝点小酒,骂几句脏话,回家时常把脏衣服随手扔在客厅,工装靴一踢,露出被汗水浸得发黄的白色运动袜,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他的男性器官是个传说——粗长得像根铁棒,龟头饱满,青筋盘绕,勃起时硬得能砸钉子。工地上的女同事总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可他从不乱搞,只忠于苏梅。晚上夫妻俩在卧室里翻云覆雨时,林峰的声音低沉粗重,毫不掩饰地吼着粗口:“操,真他妈带劲!”那浑厚的喘息和老旧床板的嘎吱声穿过薄薄的墙壁,直钻林然耳朵。从小听着这些动静,林然对男性的身体产生了无法言说的迷恋,尤其是父亲身上那股原始的雄性气息。
林然有个秘密癖好——他喜欢成年男性的内裤,特别是那种刚脱下来、带着汗湿和精液痕迹的布料。那气味对他来说像毒药,让他心跳加速,身体发烫。他记得第一次被点燃的瞬间:十三岁那年,林峰干完活回家,扔在浴室地板上的一条白色棉质三角内裤被他捡起。内裤裆部湿透了,汗渍晕开一圈黄色,中间还有几滴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凑近一闻,像被雷劈中,从此沉迷。
这天,林峰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一身灰尘,他一进门就踢掉45码的工装靴,袜子湿得能拧出水,扔在玄关散发出酸臭味。“操,今天累死老子了!”他骂骂咧咧,脱下满是灰尘的工装裤,露出里面一条深蓝色平角内裤。内裤紧贴着大腿,裆部鼓得满满当当,汗水浸湿了布料,勾勒出那根粗大阴茎的轮廓,连龟头的形状都若隐若现。林然坐在饭桌旁,低头写作业,眼角却死死盯着那块布料,心跳如鼓。
“梅子,去给老子拿瓶啤酒!”林峰一屁股坐下,腿大敞着,裤裆里的东西随着动作晃了晃。苏梅从厨房探出头,端了杯水递过去,低声说:“你少喝点酒,明天还得上班。”林峰接过水灌了一口,哼道:“老子累一天,喝点咋了?”
苏梅忙着收拾厨房,嘴里念叨:“然然,作业写完帮我洗碗。”林然点点头,心里却惦记着父亲扔在沙发边的工装裤。饭桌上摆着简单的炒青菜和鸡蛋汤,苏梅盛了碗汤递给林峰:“喝点热的,别老灌啤酒。”林峰咧嘴一笑,拍拍她的手:“还是你疼老子。”一家三口吃着饭,电视里放着新闻,家里弥漫着一股烟火气。
晚饭后,苏梅接到个电话,脸色变了变。她挂了电话,低声对林峰说:“我妈病了,得回老家照顾几天。”林峰皱眉:“啥时候走?”“明天一早,估计得待个把星期。”苏梅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行李。林峰骂了句:“操,这老太太真会挑时候。”可还是起身帮她拿行李箱,嘴里嘀咕:“你去了我和然然咋办?饭都没人做。”苏梅白了他一眼:“冰箱里有菜,你们爷俩凑合吧,别老吃外卖。林峰哼了一声,起身帮她拿行李箱,“行吧,早去早回”。
第二天早上,苏梅拎着行李走了,家里只剩林峰和林然。林峰送她到公交站回来,一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点了根烟,“这下清净了。”林然迷迷糊糊从卧室出来,低声问:“爸,妈啥时候回来?”林峰吐了个烟圈:“谁知道,估计得一周。你小子别偷懒,家里活儿你得搭把手。”林然心里有些空落,又隐隐有些期待——母亲不在,家里只剩他和父亲,某种隐秘的渴望开始发芽。他推开浴室门,锁上,又掀开脏衣篓,苏梅果然没来得及处理这些脏衣服,林峰昨天刚换下的内裤仿佛还热乎着,深蓝色棉质布料皱巴巴地堆在最上面,裆部湿了一大片,汗渍混着几点白浊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他拿起内裤,凑近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汗水的咸味、精液的腥味,还有父亲身体的热度,像一记重拳砸在他心口。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林峰干活时的画面:汗水顺着胸肌流到腹肌,那根粗壮的阴茎在裤子里硬邦邦地顶着,龟头分泌的液体渗进内裤,留下湿痕。他的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分身,指尖在内裤上摩挲,想象那是父亲的肉棒在摩擦布料。他咬紧嘴唇,压抑住呻吟,几分钟后颤抖着释放,气喘吁吁地把内裤放回原处。
苏梅走后的第一天,家里安静得有些不习惯。没有了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也没有她轻声念叨的声音,只剩林峰粗重的脚步和看球赛时偶尔爆出的几句粗口。林然放学回家后,林峰出门去工地了还没回来,桌上留了张字条:“然然,晚上回来,饭自己弄,别饿着。”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风吹乱的钢筋,透着林峰一贯的糙劲,林然笑了笑,把字条叠好塞进抽屉。他走进厨房,冰箱里有半颗白菜和几块豆腐,他试着煮了碗面,水开了往里扔面条,手忙脚乱地烫了手。端着碗坐到饭桌前,林然嚼着半生不熟的面,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他从小习惯了母亲的照顾,如今家里只剩他和父亲,竟有些手足无措。
天已经完全黑了,林峰才从工地回来,一进门鞋子都没脱就往厕所赶,工装靴踩得地板咚咚响,满身的灰尘和汗味混在一起,衬衫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那结实的胸膛和宽厚的肩膀。一整天的体力活让他膀胱憋得不行,他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骂骂咧咧:“操,这破工地连个像样的厕所都没有,老子差点憋死。” 推开厕所门,他没心思关上,随手扯下工装裤的拉链,那双粗糙的大手熟练地掏出汗湿的鸡巴——粗壮得像是工地上常用的钢筋,连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夸张。尿液哗啦啦地冲进马桶,溅起一阵水花,他低头瞥了一眼,咧嘴笑了下,自言自语道:“难怪那些娘们儿老盯着老子看,这家伙可不是盖的。” 地板上还留着他靴子踩出的泥印,那双磨得发白的工装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皮革和汗臭味,袜子边缘从靴口露出来,湿漉漉地贴着脚踝,显然是被一天的汗水浸透了。林峰抖了抖身子,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裤子都没提好就转身往客厅走,嘴里嚷着:“然然,今天干活累死老子了,赶紧给老子拿瓶啤酒来!”
林然赶紧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递过去,林峰接过来灌了一口,抹了把嘴:“你小子咋样?饭吃了没?”“吃了,煮了面。”林然站在一旁,低声说。林峰瞥了他一眼,哼道:“瞧你那怂样,面都不会煮吧?晚上老子教你弄点像样的。”他起身走进厨房,翻出冰箱里的白菜和豆腐,随手点了火炒菜。油烟弥漫,他皱眉嘀咕:“这破油烟机吸不动啊,”可手没停,几分钟后,一盘香喷喷的葱炒豆腐就上了桌。林然站在旁边看着,父亲光着膀子,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胸膛上的汗毛被浸湿,肌肉随着动作绷紧。林峰炒完菜,转头喊:“杵那儿干啥?拿碗吃饭!”林然端着盘子放到桌上,林峰一屁股坐下,夹了块豆腐塞嘴里:“嗯,还行,比你妈差点儿。”林然低头吃着,小声说:“爸,你做的挺好吃的。”林峰咧嘴一笑,拍拍他的头:“那是,你爸年轻时还给你妈露过几手呢。”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得学着点,别老指望别人,男人得会养活自己。”
饭后,林峰往沙发上一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看电视。林然收拾碗筷,眼角瞥到沙发边扔着的工装裤,裤腿下露出一截深灰色内裤的边缘。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假装弯腰捡垃圾,偷偷瞄了几眼。那块布料湿漉漉的,带着父亲一天劳作的汗味。他想拿,又怕父亲看见,手指攥紧碗边,强忍着回了厨房。
晚上,林峰洗完澡出来,穿着宽松的短裤和黑色T恤,腿毛浓密的大腿露在外面。他一屁股坐回沙发,抓起遥控器换台,嘴里嘀咕:“这电视没啥好看的。”林然坐在饭桌旁写作业,偶尔抬头偷看父亲。林峰腿敞着,短裤下露出一点白色内裤的边缘,裤裆鼓鼓囊囊,几根茂盛的毛发从柔软的布料里探出头来。林然低头假装写字,手心却冒了汗。“然然,作业写完了没?”林峰粗声喊,点了第二根烟。林然点点头:“快了。”林峰哼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肌肉绷得像块铁板:“老子累了,睡了。你也早点,别熬夜。”他晃晃悠悠走进卧室,门随手一推,没关严实,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扔在沙发角落的工装裤还皱巴巴地堆在那儿,散发着一天劳作后的泥土和汗味。林然收拾好书包,站在客厅中央,手指攥着背带犹豫了片刻。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好奇和某种说不清的情绪,悄悄挪到沙发边,低头瞥了眼那条裤子。裤腿下露出一角深灰色的内裤,皱褶里仿佛还藏着父亲的气息。他心跳加快,飞快地弯腰捡起内裤,塞进裤兜,然后像做贼似的溜回自己房间。锁上门,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手伸进兜里掏出那块布料,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凑到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咸涩而刺鼻,夹杂着一丝属于成熟男人的独特气息,粗野又真实。他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布料,脑海里闪过父亲炒菜时宽阔的背影,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粗壮的背脊上的画面。心跳在胸腔里乱撞,他的手停在半空,没敢再往下探,只是攥紧了那块内裤,深呼吸几次,才把它小心翼翼地塞进枕头底下。
第二章:粗糙的教导
第二天是周六,林峰休假,早上睡到九点才起。他光着脚在客厅晃悠,喊:“然然,起来没?吃饭了”林然揉着眼睛走出来,林峰已经开了火,煎了个鸡蛋,油烟呛得他咳了一声:“操!这油烟机真该换了”他转头说:“你小子过来,学着点。”林然站在旁边,笨拙地接过锅铲,林峰手把手教他,胳膊结实得像钢筋,身上一股混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扑过来,林然头脑一阵眩晕,手上拿着锅铲却忘记了翻面,锅里很快飘出一股糊味。林峰急忙夺过锅铲把煎蛋盛出,林然的脸通红,低声说:“爸,我笨。”林峰笑了一声:“笨啥笨,多练就行了。”烧焦的鸡蛋此刻却在林然父子眼中是如此美味,两人吃得满嘴油光。饭后,林峰往沙发上一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说:“这周末没事,歇一天。”林然收拾碗筷,问:“爸,今天干啥?”林峰哼了一声,眯着眼:“还能干啥?你好好写作业,晚上爸带你出去打牙祭去!”
中午,林然坐在饭桌旁埋头写作业,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院子里却突然传来一阵滴答滴答的水声,扰得他心烦。他皱着眉探头一看,果然,水管又漏了,地上已经洇湿了一片泥泞。他扔下笔,跑回客厅喊:“爸,水管又漏了!”林峰正靠在沙发上抽烟,闻言眉头一皱,随手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骂道:“操,这破玩意儿真会挑时候找事儿!”他懒散地站起身,脚上套了双磨得发黑的旧拖鞋,拎起角落的工具箱,大步流星地走向院子。
林然跟在后面,手里端了个旧脸盆,打算接水。林峰蹲在地上,随手扯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晒得黝黑的皮肤,肩膀宽阔,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绷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他穿着那条宽松的灰色短裤,裤腰因为蹲姿滑下去一截,露出白色内裤的上沿,汗水早就把布料浸得半透明,贴在皮肤上若隐若现。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嘀咕着:“早该换了,天天漏,烦死老子了。”林然蹲在一旁递工具,眼角忍不住偷瞄父亲那粗壮的身形——汗珠顺着他的背脊滑下来,滴在泥地上,短裤湿漉漉地紧贴着大腿,勾勒出男人特有的轮廓。
林峰接过螺丝刀,手指粗糙,满是老茧,指甲缝里嵌着工地上的黑泥,透着一股不加修饰的野性。他低头拧着水管,嘴里哼哼:“学着点,然然,这种活儿以后你也得会干。”林然点点头,手忙脚乱地递上扳手,正想问些什么,水管却突然松了——“哗”的一声,水柱像脱缰野马似的喷了出来,直冲林峰胸口,溅得他满脸都是。他猝不及防地骂了声:“操!”水花四溅,短裤瞬间湿透,贴着大腿根黏成一团,连内裤的纹路都显了出来。林然也没逃过这场“灾难”,水溅了他一身,T恤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裤子淌着水滴。他愣了半秒,抬头一看,林峰抹了把脸上的水,咧嘴笑得没心没肺:“瞧你这怂样儿,跟个落汤鸡似的!”他抖了抖身子,水珠从头发上甩下来,赤脚踩在泥泞里,拖鞋早被冲到一边。那双被水浸透的袜子还套在脚上,湿答答地裹着脚踝,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林峰拍了拍林然的肩膀,手劲儿重得让他一个趔趄:“行了,别愣着,帮老子把水关了,再弄下去这院子成游泳池了!”
修好水管,林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巴,手掌粗糙,满是干活留下的灰尘。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短裤湿漉漉地紧贴在大腿上,水渍顺着腿根淌下来,连内裤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皱着眉嘀咕:“黏糊糊的,真他妈不爽。”说完,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大步往屋里走,赤脚踩得地板啪啪响,那双湿透的袜子拖出一串水印,散发着一股混着汗味的潮气。
林然低头捡起脸盆,水在里面晃荡了几下,他偷瞄了眼父亲的背影——宽实的肩膀上还挂着水珠,短裤湿得几乎透明,勾勒出结实的臀部和腿部线条。他咽了口唾沫,抱着脸盆跟在后面,心跳有些乱。林峰回头瞥了他一眼,咧嘴笑:“愣啥呢?赶紧进来换衣服,别感冒了,老子可不想伺候你这小兔崽子。”
进了屋,林峰直接走向浴室,门一脚踹开,拖鞋都没脱就踩进去。他站在那儿,三两下扯下短裤,连带着湿透的内裤一起扔在地上,啪嗒一声,水渍在瓷砖上晕开。他那根家伙就这么暴露出来,软塌塌地垂在胯间,粗壮得像根没打磨过的木桩。皮肤颜色偏深,带着点工地晒出来的红褐,顶端包皮半裹着,露出一小截暗红的龟头,边缘皱褶里还夹着几根卷曲的毛发。没勃起时,它就这么懒散地挂在那儿,胯下黝黑油亮的草丛里透出一股浓烈的咸腥味,混着一天劳作后的汗臭,粗野得让人没法忽视。那双袜子也被他随手剥下来,甩在角落,露出脚底板上粗糙的皮肤和青筋凸起的小腿。他光着身子站在那儿,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更硬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
林峰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把脸,扭头对站在门口的林然喊:“你他妈还杵那儿干嘛?脱了衣服洗洗,这味儿都能熏死人了!”林然手还攥着脸盆,脸颊有些发烫,眼神不自觉地扫过父亲胯下那根晃荡的家伙——软着时都这么有分量,包皮皱褶里隐约透出的气味钻进鼻子里,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他低头脱下湿透的T恤,裤子也慢吞吞褪下来,露出被水浸湿的内裤,抓了条干毛巾裹住自己,低声说:“爸,你先洗吧,我……我去换件干净的。”
林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毛巾随便搭在肩上,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害羞个屁,老子是你爸,还能吃了你不成?”那根软塌塌的家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包皮边缘黏着点水珠,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刺鼻的味道。他一把抢过林然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洗洗得了,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说完,他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冲下来,溅起一片水雾,浴室里热气弥漫,混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愈发勾人。林然站在一边,手忙脚乱地裹着毛巾,低头脱下湿内裤。他的鸡巴露了出来,白嫩得像没晒过太阳的皮肤,龟头前端裹着一层薄薄的包皮,毛发稀稀疏疏地长了几根,看着青涩又可爱。他偷瞄了眼父亲赤裸的身子,那宽实的背、粗壮的大腿,还有胯下那根晃悠悠的家伙,脑子一热,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他慌忙用毛巾遮住,脸刷地红了,手指攥得发白。
林峰眯着眼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语气糙得像在工地跟兄弟聊天:“你小子怎么鬼鬼祟祟的,有啥事儿瞒着老子?”林然心里一紧,喉咙发干,赶紧摆手:“没……没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林峰挑了挑眉,盯着他看了几秒,咧嘴笑了:“没啥?瞧你那怂样,跟你妈一个德行,藏不住心事。”林然低头不敢吭声,毛巾下的手攥得更紧,指节都泛白了。
林峰抖了抖身子,水珠从头发上甩下来,他瞥了林然一眼,哼道:“你小子别老闷着,男人有啥不能说的?”他顿了顿,低下头,指着自己胯下那根软塌塌的家伙,语气随意得像在讲工地上的破事儿:“看好了,老子给你讲讲男人的玩意儿,省得你瞎琢磨。”林然愣住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珠子瞪得溜圆,手足无措地看着父亲。林峰大手一抓,捏住自己的鸡巴晃了晃,粗声说:“这叫鸡巴,硬了能干女人,也能自己弄。男人嘛,总有憋不住的时候,老子年轻那会儿打飞机打得手都酸了。”他抖了抖那根东西,皮肤深红褐色,软着时皱褶堆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咸腥味,混着汗臭,粗野得让人脸热。
林然脑子一片空白,眼睛死死盯着父亲那根家伙,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没想到林峰会这么直白,更没想到他会当场抓起来“上课”。林峰继续说,语气糙得不行:“硬起来射出来的叫精液,黏糊糊的,有股味儿。你这年纪,憋着不好,得多弄弄,不然憋出毛病来老子可不管。”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东西,随手拨弄了一下,包皮滑开一点,露出暗红的龟头边缘,湿气里透出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儿。“老子干活累了,回家懒得洗,内裤上全是这味儿。你妈老嫌我脏,可男人不都这样?”他顿了顿,扭头看林然,皱眉道:“你小子咋脸红成这样?没见过?”
林然喉咙发紧,手里的毛巾差点滑下去,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怎么见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林峰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劲儿重得让他一个趔趄:“没见过就多看看,老子是你爸,还能害你不成?”他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冲下来,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流到胯下,那根软家伙被水冲得晃了晃,水珠挂在毛发上,味道更浓了些。他抓起块肥皂,抹在身上,泡沫混着汗水滑下来,嘴里还念叨:“你那小鸡巴还嫩着呢,别老藏着掖着,男人就得放开点。你妈那会儿老管我,可老子照样活得痛快。”
林然低头偷瞄自己硬邦邦的下身,白嫩的鸡巴顶着包皮,龟头隐约露出一小截,羞得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咬着唇,脑子里全是父亲刚才晃着那根家伙的画面,那粗壮的形状、深红的颜色,还有那股刺鼻的味道,混着浴室的热气钻进鼻子里,让他心跳乱得停不下来。
浴室里的热气渐渐散去,林峰冲完澡,随手抓了条干毛巾擦了把身子,胡乱套上一件旧T恤和条宽松的运动裤。他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水珠甩了一地,转头对林然喊:“行了,别磨蹭了,洗完赶紧换衣服,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林然点点头,低头匆匆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短袖和牛仔裤,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湿衣服扔进盆里。
林峰站在客厅门口,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眯着眼吐了口烟圈,嘀咕:“修个破水管还把自己搞成落汤鸡,晚上得吃点好的补补。”他瞥了眼跟出来的林然,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走吧,带你去老张那摊儿吃烧烤,羊肉串管够!”林然揉了揉被拍的地方,小声说:“爸,你少抽点烟吧,味道怪呛的。”林峰哈哈一笑,弹了弹烟灰:“老子干了一天活,不抽一口哪有力气?别废话,走!”
夜幕已经降临,街上灯火通明,烧烤摊的烟雾混着孜然香味飘得老远。林峰熟门熟路地走到老张的摊子前,一屁股坐在塑料凳上,粗声喊:“老张,来二十串羊肉,五串板筋,再来打啤酒!快点,老子饿死了!”林然坐在旁边,低头摆弄着桌上的筷子,老张笑呵呵地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翻烤着肉串,火光映得他脸红彤彤的。
不一会儿,烤串端上来,羊肉滋滋冒油,撒满了辣椒面和孜然。林峰抓起一串咬了一大口,油渍沾了满嘴,嚼得津津有味:“这味儿才正宗!然然多吃点,你老妈难得不在就放开了吃。”林然拿起一串,小口咬着,辣得他皱了皱眉,却没敢吭声。林峰灌了口啤酒,抹了把嘴,咧嘴笑:“干活累了一天,就得这么吃才过瘾!你以后也得学着点,别老在家窝着,多跟老子出来混混。”
街边的风吹过来,带着点凉意,林峰靠在椅背上,跷着二郎腿,拖鞋晃晃悠悠地挂在脚尖上。他夹了块板筋塞嘴里,含糊地说:“老张这手艺没得说,比你妈做的饭强多了。”林然低头笑了笑,没接话,默默吃着串,心里却觉得这顿烧烤比家里清汤寡水的饭菜多了几分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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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3-5 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夜半的喘息
8 s' D5 q! S0 z8 |( G吃完烧烤回到家,林峰打了个饱嗝,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揉了揉脖子,嘀咕道:“老子困得要死,先睡了。你也早点,别熬夜搞得跟个夜猫子似的。”说完,他晃晃悠悠走进卧室,门没关严,随手扔下拖鞋,爬上床没一会儿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鼾声。林然收拾了下桌子,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却怎么也睡不着。3 f: {8 y! y8 ]" O. |$ U/ j. `1 @( o
夜深人静,林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下午浴室里父亲那根鸡巴的模样——粗长得像工地上用的钢筋,软着时就垂在那儿,沉甸甸地晃荡,包皮半裹着暗红的龟头,饱满得像是随时要胀开。他闭上眼,那画面却更清晰:汗渍黏在皱褶里,散发的咸腥味混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软着时都那么有分量,硬起来肯定更吓人。他攥紧被子,下身硬得发疼,热意从小腹窜上来,可他没伸手下去,只是翻了个身,咬着牙强压住那股冲动。林峰白天的话像烙印似的刻在他脑子里——“有啥想法跟老子说”——他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开口,可心底那股隐秘的渴望却像火苗一样,越烧越旺。
9 R1 D/ u+ |' ?! f2 {" u+ H0 t半夜,林然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他屏住呼吸,侧耳听去,声音从父亲房间传来——低沉的喘息,混着床板轻微的吱吱声。他心跳猛地加快,悄悄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林峰的房门半掩,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他赤裸的身上。他仰躺在床上,运动裤褪到膝盖,内裤被扯到一边,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硬得挺了起来,像根怒涨的柱子,龟头完全撑开包皮,暗红中透着青筋,顶端渗出一滴黏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F; I/ M- i2 s# z6 k  k
林峰一只手攥着自己的家伙,上下撸动,动作粗鲁而急促,另一只手撑在床头,满是老茧的手指攥得咯吱响。他咬着牙,低声咒骂:“操,快半个月没操逼了,老子憋得要炸了……”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来,滴在胸膛上,喘息越来越重。林然站在门缝外,喉咙发干,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他下身又硬了,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手不自觉地攥紧门框。5 V, P2 {! Q; z$ z
林峰突然停下动作,眯着眼朝门口看过来,声音沙哑:“谁在那儿?然然,是你吗?”林然吓得一哆嗦,想跑却挪不动腿,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低声说:“爸,我……我睡不着。”林峰哼了一声,坐起身,鸡巴还硬着,晃了晃也没遮掩,皱眉道:“睡不着就进来,杵那儿干嘛?”林然犹豫了一下,走进去,眼睛却忍不住往父亲胯下瞟。
0 j8 S  h3 ?/ C7 P9 H- ]% w林峰靠在床头,喘了口粗气,瞥了他一眼,“你妈走了好几天,老子没碰女人,憋得慌,自己弄两下。你小子别一惊一乍的。”林然咬着唇,低声说:“爸,我……我可以帮你。”话一出口,他脸红得像火烧,林峰愣了半秒,眯着眼打量他,哼道:“帮我?你小子行不行啊?”林然没吭声,鼓起勇气凑过去,手抖着伸向那根硬邦邦的家伙。% x: V4 `4 t; O! A: t9 A' m
林然的手掌包住林峰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手指微微颤抖,触感粗糙而滚烫,像握着一根烧红的钢筋。他低头一看,林峰完全勃起后,那家伙足有20厘米长,粗壮得像手臂,龟头胀得通红,青筋盘虬在表面,顶端渗出的黏液在月光下闪着湿亮的光。味道更浓了,咸腥中混着汗臭,直往鼻子里钻,林然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被烫得出汗。
; b2 C: ]* ~# R0 E林峰靠在床头,喘着粗气,眯着眼看他,嘴角扯出一抹糙笑:“操,你小子还真敢上手……轻点,别他妈捏坏了老子。”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工地汉子的野劲儿,腿敞开些,肌肉绷紧,那根20厘米的大家伙随着林然的动作微微晃动。林然咬着唇,手指生涩地上下滑动,掌心被磨得发热,黏液蹭在手上,黏糊糊地拉出细丝。他不敢抬头看父亲的脸,可那股热意从小腹窜上来,下身硬得顶着裤子,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乱麻。
+ J' U; V4 ]- X林峰闷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粗声说:“你这手法跟挠痒似的,男人得使点劲儿。”他大手一伸,抓住林然的手腕,带着他调整节奏,“这样,攥紧点,从根往上撸,顶上那块多揉两下,舒服得很。”林然被他带着,手掌被迫裹得更紧,感受着那根20厘米长的家伙在手里跳动,龟头被揉时,林峰低吼了一声,腰微微挺了下,汗珠从胸膛滑到腹肌上。林然脸红得像要滴血,心想:爸这是在教我……教我怎么弄他?# H; E5 \+ U  T/ |& Y9 T9 r8 |2 v$ u
林峰喘着气,瞥了林然一眼,哼道:“你小子也硬了吧?别憋着,老子教你怎么弄自己舒服。”他松开林然的手腕,指了指自己的鸡巴,“看好了,硬成这样就得放出来,不然憋久了跟坐牢似的。手得这样——”他握住自己那根,示范着从根部往上撸,速度不快不慢,拇指时不时压着龟头边缘打圈,“这儿最敏感,多弄两下就爽了。射出来才痛快。”他边说边动了几下,那20厘米的长度在手里上下滑动,龟头胀得更红,黏液被抹开,发出轻微的湿响。
: }& l5 L4 C6 k- I林然眼睛死死盯着,脑子里全是父亲粗糙的手指、青筋暴起的鸡巴,还有那股浓烈的男人味。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手还攥着林峰的家伙,跟着他的节奏撸动,心里却像被什么点着了——羞耻、好奇,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混在一起。他低声问:“爸,这样……这样对吗?”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林峰咧嘴笑,喘着说:“还行,比刚才强。使点劲儿,老子快憋不住了。”; Q/ T3 b4 z! h, o( k* T
林然咬牙,手劲儿加重,掌心摩擦着那20厘米的硬物,感受着它的脉动和热度。林峰的喘息越来越重,低吼道:“操,就这样……再快点!”他头往后仰,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来,肌肉绷得像要炸开。林然手心满是汗和黏液,盯着那根鸡巴,心里乱成一团:爸的这么粗,我的手都握不过来……他教我这些,是不是也想让我舒服?念头一闪,他下身更硬了,裤子被顶得难受,可他没停手,眼睛离不开父亲那根胀到极点的家伙。* q9 I' Y4 {! y( v
林峰突然闷哼一声,腰猛地一挺,鸡巴在林然手里跳了几下,龟头猛地喷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黏糊糊地溅在林然手上,热得吓人。那味道浓得刺鼻,腥咸中带着点汗味,林然愣住,手还攥着那根渐渐软下去的家伙,脑子一片空白。林峰喘着粗气,靠回床头,懒散地说:“操,爽了。你小子手劲儿还行,第一次就这样,不赖。”他低头瞥了眼林然裤子上的鼓包,哼道:“你也憋得慌吧?照老子教的,自己弄弄,别憋坏了。”- {( _( w9 P  S
林然愣在床边,手上黏糊糊的,满脑子都是刚才的触感——父亲那根20厘米的鸡巴从软塌塌到硬如钢筋的变化,龟头在掌心跳动时滚烫的温度,还有射出来时一股股热流喷在他手上的震撼。他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眼睁睁看着林峰靠在床头喘气,那根家伙渐渐软下去,耷拉在胯间,黏液混着汗水淌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咸味。林峰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哼道:“愣啥呢?手脏了就去洗洗,别杵这儿跟个傻子似的。”
) Z% k% E2 u: }2 H8 P) U林然回过神,手抖着攥紧,指节泛白,低声说了句:“我……我回房了。”说完,他几乎是逃似的跑回自己房间,门一锁,背靠着门板喘了好几口粗气。他抓起床头的纸巾,胡乱擦掉掌心黏糊糊的精液,那股热意和气味还残留在指缝里,刺鼻又勾人。他扔下纸巾,跌坐在床上,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下身硬得发疼,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布料绷得难受。9 }* P6 o% Q2 p0 z3 B
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冷静,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林峰粗糙的大手握着那根20厘米的鸡巴示范的动作,龟头被揉时父亲低沉的喘息,还有射出来时那股热流溅在手上的瞬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一紧,那股热意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没伸手碰自己,只是攥紧被子,咬着牙想压下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下身猛地一抖,裤子里突然湿热一片,他竟然就这样射了,连手都没用。
6 t9 X- p; Q) H( U* m9 A0 v林然愣住,喘着气低头一看,裤子前襟洇开一小块暗色,内裤黏糊糊地贴着皮肤,自己的精液味道淡淡的,和父亲那股浓烈的腥咸完全不同。他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可那股满足却又真实得吓人。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心跳还是平复不下来,羞耻和兴奋交织着,让他睡得断断续续,整夜不安稳。0 k, D1 O" Y; C: |3 h1 ?* _1 ~7 `  F
天快亮时,他迷迷糊糊醒来,裤子里的湿意已经凉了,黏得难受。他爬起来换了条干净的内裤,把脏衣服塞进床底,脑子里却还是挥不去林峰那根鸡巴的模样——软时粗壮,硬时吓人,还有那股冲鼻的男人味。他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昨晚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和父亲之间捅破了一层窗户纸——那种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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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归来的响动
- E4 H% b& c+ _$ u8 Z0 ?林然的生活在昨晚那场夜半的触碰后彻底变了味。那根鸡巴从软到硬的变化、射出来时的热流,像烙印刻在他心底,让他既满足又羞耻。他不敢直视林峰的眼睛,可又忍不住偷瞄父亲的裤裆,那股隐秘的渴望像火苗一样忽明忽暗。林峰还是老样子,粗糙得像块生铁,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仿佛真忘了。父子之间就这样平静地过日子,苏梅离开的几天,林然和林峰的生活已经磨出了些粗糙的默契
# ^5 e+ N0 Q( ]这天是周日,林峰休假在家,林然早早起床,坐在客厅写作业。上午十点,门铃响了,他跑去开门,门口站着苏梅,拎着行李箱,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她穿着一件灰色毛衣,头发有些乱,低声说:“然然,我回来了。”林然愣了一下,赶紧接过箱子:“妈,你咋这么早就到了?”苏梅笑了笑:“外婆好多了,我昨晚坐车回来的,想早点看看你俩。”; ^! o5 R2 Z8 t7 g2 H+ Y8 v
林峰从卧室走出来,眼中是藏不住地喜悦,“你这老太太总算放人了,老子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苏梅白了他一眼,放下包说:“少贫嘴,家里乱成啥样了?”她走进客厅,看了看沙发上堆着的衣服和玄关的脏袜子,皱眉说:“你俩爷俩真行,半个月弄得跟猪窝似的。”林峰咧嘴笑:“没你不行啊,回来就好。”他拍拍林然的肩:“然然,帮你妈收拾,老子歇会儿。”" M# E4 c4 K9 F' n* u$ d* A' c- \
林然点点头,和苏梅一起收拾屋子。苏梅一边叠衣服一边问:“然然,你爸没欺负你吧?”林然脸一红,低声说:“没,他挺好的。”苏梅笑了笑:“他那人,糙是糙,心不坏。”她顿了顿,低声说:“这半个月辛苦你了,妈不在,你得多担待点。”林然嗯了一声,心里却乱糟糟的,那晚的触感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
  }9 t( `3 l7 g3 j0 m晚上,苏梅给父子俩做了顿大餐——酸菜鱼、油爆大虾和红烧肉。林峰一屁股坐下,夹了块红烧肉塞嘴里:“还是你做的有味儿,老子半个月吃得跟和尚似的。”苏梅白了他一眼:“少喝点酒,多吃菜。”林然低头吃着饭,桌上多了母亲的唠叨,家里又有了烟火气。
# a5 N7 K2 n/ _& n5 C9 |3 N饭后,林峰窝在沙发上看球赛,苏梅忙着洗衣服,林然坐在饭桌旁写作业。电视里解说员喊得起劲,林峰看得来气,骂了句:“这裁判眼瞎啊!”苏梅从阳台探头说:“小声点,别吵着然然。”林峰哼道:“老子高兴,你管得着?”苏梅没理他,继续晾衣服。林峰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说:“你回来老子踏实多了,这半个月憋得跟啥似的。”苏梅摆摆手哼道:“憋啥憋,别老喝酒。”林峰咧嘴笑:“不喝酒还能干啥?你不在,老子连个女人味儿都没闻着。”苏梅白了他一眼:“少来这套,赶紧睡吧。”林然低头玩手机,耳边是父母的拌嘴,心里却像隔了一层纱。
* G8 h* q  C. r) d夜深了,林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入睡。母亲苏梅回来后,家里恢复了往日的节奏,饭桌上多了热气腾腾的菜,客厅里也多了几句唠叨。可他和父亲之间的秘密却像根刺,深深扎在心底,每每想起那晚掌心的触感和那根20厘米的粗壮家伙,他就觉得脸热心跳,难以平静。半夜,他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先是床板吱吱的轻响,接着是女人压抑的娇喘,低低地从隔壁传来,像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神经。他屏住呼吸,心跳猛地加速,悄悄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走到林峰和苏梅的卧室门口。8 D% |& t  W* |! O
门没关严,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洒在地板上。他凑近一看,血液瞬间冲上脑门——林峰和苏梅正在床上翻云覆雨,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林峰光着膀子跪在床上,肌肉紧绷得像块锻打过的铁板,宽厚的肩膀上挂着汗珠。他那根20厘米的鸡巴硬得像根怒涨的柱子,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包皮完全退下,顶端湿漉漉地泛着光,正一下下狠狠顶进苏梅的身体。苏梅仰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双腿大张,双手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嘴里压抑着呻吟:“峰……慢点……太深了……”可那声音里却透着一股满足的颤抖。: }; [7 e! u* f0 ~1 K
林峰喘着粗气,低吼道:“操,慢不了,老子憋了半个月!”他大手抓住苏梅的腰,粗糙的掌心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印,腰部猛地发力,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咚咚响。那根20厘米的家伙进出时带出一片湿滑的水声,黏液混着汗水淌在苏梅大腿内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性爱气息——咸腥、汗臭,还有女人特有的甜腻味。林峰低头咬住苏梅的肩膀,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一排浅浅的印子,嘴里骂道:“你走了老子只能自己弄,现在回来还不给老子干个够?”苏梅喘着气,娇哼一声,双腿缠上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5 q) b6 P/ n. z
林然站在门缝外,眼睛死死盯着,喉咙干得像着了火。那根熟悉的鸡巴在母亲体内进出,龟头每次抽出时都拉出一丝黏液,硬邦邦地晃在他眼前,让他想起那晚自己握住它时的滚烫和跳动。他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手指攥紧门框,指甲几乎掐进木头里。林峰突然加快节奏,腰部撞击的啪啪声响得更急,苏梅的呻吟也拔高了几度:“啊……峰……要死了……”林峰低吼一声,猛地挺身,那根20厘米的鸡巴整根没入,龟头狠狠顶在最深处,苏梅身子一颤,尖叫着绷紧了腿。
, J$ A& @! ]) {8 W' c5 `# n林然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要炸开。他看着父亲那根粗壮的家伙在母亲体内抽动,汗水滴在苏梅胸前,混着她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想转身逃回房间,可腿却像灌了铅,动不了,只能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林峰喘着粗气,腰部猛地一抖,鸡巴跳了几下,显然是射了。苏梅软软地瘫在床上,喘着气低吟:“你这家伙……还是那么猛……”林峰咧嘴笑,抽出那根还半硬的鸡巴,上面黏满了白浊的液体和湿亮的黏液,软下去时耷拉在胯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7 E. x6 z6 y: U林然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那根鸡巴的模样——硬时吓人,射完后还那么粗壮,他咬着牙,悄悄退回房间,锁上门,整个人瘫在床上,喘着气平复心跳,可那股羞耻和兴奋却像潮水一样,怎么也退不下去,那一刻,他既嫉妒又兴奋,母亲的回归让父亲释放了,可他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 g( Y! a% r' _4 n第二天早上,林然起床时,苏梅已经在厨房做早饭,林峰还在房间里睡着,鼾声隔着门传出来,低沉而有力。林然走进浴室洗脸,冷水泼在脸上才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低头刷牙时,眼角瞥到垃圾桶里塞满了几个皱巴巴的纸巾团子,他随手一翻,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赫然在目,套口打了个结,里面装着白浊的精液,黏糊糊地黏在橡胶壁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他愣住,手指僵在半空,林峰又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伸手捡起那避孕套,指尖触碰到湿滑的表面,里面残留的液体晃了晃,量多得吓人,显然是林峰憋了太久一次释放的成果。那股气味钻进鼻子里,咸腥中带着点汗臭,和他那天帮父亲打飞机时手上沾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心跳加快,手抖着把避孕套放回去,目光却又被旁边脏衣篮里另一件东西吸引一条林峰的灰色内裤——宽松的棉质布料皱成一团,裆部洇着一大片暗色的湿渍,边缘黏着几滴干涸的白浊,显然是昨晚射完后拿来擦过那根20厘米的家伙。内裤上还混着汗渍和一天工地劳作后的臭味,粗野得刺鼻,和那天林然帮父亲打飞机时手上沾的气味如出一辙。他喉咙发干,蹲下来,手不受控制地拿起那条内裤,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布料,脑子里轰的一声。1 m; k* m. |7 B6 U6 B& a& n% \. N5 C
昨晚的画面像潮水般涌上来——林峰粗鲁地顶撞母亲,腰部猛撞的啪啪声,那根20厘米的鸡巴进出时带出的水声,还有射完后软下去时黏糊糊的模样。他手指摩挲着内裤上的污渍,那股浓烈的男人味钻进鼻子里,咸腥中带着汗臭,刺激得他下身瞬间硬了,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他知道这不对,可那股隐秘的冲动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他闭上眼,把内裤凑到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精液的腥味和父亲粗野的气息混在一起,直冲脑门,让他头皮发麻。/ j" G2 I6 d0 W7 u( t3 Q/ X
林然脑子里乱成一团:爸昨晚干得那么猛,这味道还是这么冲……他想象着林峰射完后随手抓起这条内裤擦拭的样子,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布料上蹭过,留下黏糊糊的痕迹。念头刚闪过,他小腹一紧,下身猛地一抖,裤子里突然湿热一片,他竟然又没碰自己就射了。他喘着气,脸红得像火烧,手忙脚乱地把内裤扔回脏衣篮,抓起水龙头冲了手,可那股味道和触感却像黏在皮肤上,怎么也洗不掉。0 `0 W3 L, L  `' X* z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通红的脸和慌乱的眼神,心里既羞耻又混乱。父亲的内裤还得洗,母亲回来可能会问起,可他却在这儿偷偷闻着。他咬着唇,低声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林峰起床的动静,脚步声咚咚响,他慌忙整理好脏衣篮,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心跳却怎么也平不下来。
3 l' ^1 I8 ^3 M* ~中午,林然的生活看似回归正常,可那股平静被打破了。下午三点,门铃响了,他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哥哥林昊,背着个黑色运动包,风尘仆仆。林昊二十三岁,是个足球体育生,身高一米八,皮肤晒成小麦色,肌肉匀称,穿着灰色短袖T恤和运动裤,满身阳光气息。他咧嘴一笑,拍拍林然的头:“然然,想哥没?”
5 z6 }$ c+ c6 W+ U' O林然愣了一下,低声说:“想。”林昊哈哈一笑,推门进来,喊:“爸,妈,我回来了!”林峰从沙发上抬头,哼道:“你小子咋回来了?训练不忙了?”苏梅从厨房探头,惊喜地说:“昊昊回来啦?快进来,妈包饺子呢!”林昊踢掉脚上的白色足球鞋,露出被汗水浸透的黑色运动袜,扔在玄关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放两天假,回来歇歇。那鬼地方训练累死人了。”! ~) d- V( c7 S6 k$ u3 `
他脱下T恤扔到沙发上,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裤腰下露出一截红色尼龙紧身内裤的边缘,紧贴着大腿。林然眼角瞥到那块布料,心跳猛地加快。林昊一屁股坐下,腿大敞着,喊:“然然,水!”林然端了杯水递过去,林昊接过来灌了一口,抹了把嘴:“爽快!训练营那伙食连猪都吃不下。”" d9 K: n6 x. h7 V& X
林峰靠在沙发上,吐着烟圈说:“你小子回来干啥?不老实待着。”林昊咧嘴笑:“想你俩了呗,顺便带个队友回来住两天。”苏梅端了盘饺子出来,放在桌上说:“谁啊?”林昊摆摆手:“张旭,后卫,铁哥们儿,明天到。”林峰哼道:“随便你,我刚打扫干净,可别把家再弄得跟猪窝似的。”
0 j2 S% ^4 |# B! n林昊起身伸了个懒腰,肌肉绷得像弓弦:“老子先洗个澡,身上臭得要命。”他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林然坐在沙发上,眼角瞥到林昊扔在沙发上的T恤和运动裤,裤腿下露出一截红色内裤的边缘,汗水浸湿了布料,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苏梅和林峰的性生活点燃了他的欲望,林昊的归来又像一块石头,砸进了他刚刚平静的深渊。
 楼主| 发表于 2025-3-17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饥渴棒棒糖 发表于 2025-3-16 05:54+ F2 i$ |; n; a; r3 n
继续来顶楼主,文笔了得,构思巧妙,妙笔生色,娓娓道来,鸡巴邦硬

9 j% l9 J1 r1 y% g5 m# R更新了。谢谢你的支持
 楼主| 发表于 2025-4-25 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一章:浴室里的三人行
" p  e& ]7 r; T" _$ Q1 v回到家里,王轩洋迫不及待地扯下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卫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汗珠顺着他紧实的胸膛滑下,腹肌上闪着湿润的光泽。他一边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嚷嚷:“热死了,这天儿打球跟蒸桑拿似的!”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脱下新买的篮球鞋,手指摩挲着鞋面光滑的皮革,像对待宝贝般用毛巾擦拭干净,摆上鞋架。
) X& L2 o( E0 V# A2 n王文瀚跟在后面,将购物袋放在茶几上。他脱下外套,露出被汗水浸湿的蓝色衬衫,腋下和后背洇出大片深蓝色湿痕,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汗酸味。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喉结上下滚动,水珠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在衬衫上。他长出一口气,抹了把脸:“好久没这么痛快地打球了,身上黏得要命,得赶紧洗个澡。”4 H) f# b8 ?' T& h3 Q1 e
“爸,等等我,我也洗!”王轩洋蹦起来,拖鞋都没穿,赤脚踩着地板,跟在父亲身后进了浴室。
: f4 i6 b' X  b0 Y浴室里,热气腾腾,水龙头哗哗作响,父子二人一同站在逼仄的小空间里,显得有些拥挤。王文瀚一边脱衣服,一边试探着问儿子:“轩洋,气消了没?”
( |  m7 `* [# x# k7 G王轩洋脱下运动裤,露出两条瘦长但结实的腿,他挠挠后脑勺嘀咕道:“还行吧,就是你打我屁股那事,可太丢人了。我都十四岁了,谁还挨打啊?班上那帮家伙知道了,非笑死我不可。”0 b* u% Z" s' R  K2 L& v- J/ r
王文瀚苦笑一声,靠在墙上,瓷砖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打都打了,你说咋办?老爸以后不会再打你了。”7 |0 _- g" j# v5 u8 |6 k- b, f
王轩洋瞥了眼父亲赤裸的上身,目光不自觉地滑到父亲的下体,修身的西装裤紧绷,裆部鼓鼓囊囊,隐约勾勒出一根粗壮的轮廓。他眼珠一转,半开玩笑地说:“要不你让我打回来?公平点。”
' z# X8 |, [) B- P王文瀚有些意外,但还是慢吞吞地解开皮带的金属扣,裤子滑到脚踝,露出深灰色的平角内裤,裆部汗湿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沉甸甸的男性器官,隐隐透着一股咸腥的热气。“男子汉大丈夫,来吧,别太狠。”他弯下腰,拍拍自己结实的臀部,他知道儿子在心里已经原谅了他,不会真对他下狠手。
$ W1 R1 W3 z5 y) ^0 n. R0 M( E* C5 D王轩洋坏笑着走近,“这样不算,你得脱光!”他一把扯下父亲的内裤,王文瀚的臀部完全暴露,宽大厚实的两瓣肌肉线条硬朗,汗水顺着臀缝淌下,咸涩的野性气息溢满整个浴室。王轩洋伸出手,轻轻拍了一掌,掌心触到父亲温热的皮肤。他本想开个玩笑,没用力,但那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臀部被拍后微微弹起,手感出奇地好。他忍不住加了点力,又拍了几下,“啪啪”的声响在浴室里回荡。
" f3 ]3 {9 h! ]: T7 b1 r' U0 X! e王文瀚被儿子打了几下,起初只是觉得好笑,但随着击打的节奏加快,臀部传来一阵阵热辣的刺痛,让他的内心也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他低哼一声,下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他下意识想用手挡住,但已经晚了。王轩洋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父亲逐渐勃起的阴茎上——黝黑的茎干粗如儿臂,茎身上布满一根根青筋,包皮半退,露出顶端的半截龟头,正一跳一跳的随着王轩洋拍打的节奏充血硬挺。它在空气中张牙舞爪晃动着,不一会整个龟头便完全暴露,暗红中透着湿润的光泽,小孔微微张开,渗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 X4 F% p' v4 y. X' l" p6 ]8 q( l王轩洋瞪大眼睛,咽了口唾沫,脱口而出:“爸,你的真大!”  
$ S8 O. @; I6 t5 t王文瀚尴尬地咳嗽一声,站直身子,“你小子还真打呀,下手没轻没重的。”) v  X* N2 |+ h, a3 }2 `! O: [
“你还在长身体,急什么,让老爸看看。”他弯腰拉下王轩洋的儿童内裤,露出少年尚在发育的下体。阴茎白嫩而修长,勃起时约12厘米,龟头被包皮全裹着,边缘有些淡淡的红肿,茎身上几根细小的血管若隐若现。7 q8 u+ R6 S- [4 A" y3 H; o- ~) X$ c
王文瀚皱眉道:“你这包皮有点发炎了。”他轻轻翻下王轩洋的包皮,龟头下方积攒着一层厚厚的白垢,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小心翼翼地用水流冲去上面的污垢。; P+ C0 {: e; w
“儿子,以后得把这儿翻开来洗,明白不?我再给你开点消炎药,几天就不痒了。”
4 Q$ Z3 c7 N8 O0 A: Q温热的水流烫得王轩洋弓起身子,这个任性的大男孩此刻却羞红了脸:“爸,那我得割包皮吗?我们班好几个家伙割了,我上厕所时见过,割完以后丑死了,而且……割了不会很痛吧?”
+ i# p5 `2 P$ F7 `王文瀚解释道:“除非包皮过长到包茎,不然不用割。像我们这辈人,以前哪讲究这些。现在年轻的家长都带着孩子割包皮也就是为了卫生,但你只要平时洗干净,对生长发育没啥大问题。”他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阴茎,“看我这,硬起来包皮不就自动翻下去了?”# F( f- v$ a. A7 T- Z
王轩洋盯着父亲的阴茎,见那根粗壮的器官完全勃起,包皮退后与茎身融为一体,紫红色的龟头怒胀着,表面湿润发亮,青筋盘绕,像一条虬龙。他好奇地问:“爸,你咋弄得包皮这么松?”
% M9 r4 N2 R; h0 D" h王文瀚笑了笑,语气带点调侃:“哈哈,傻小子,以后多用用就知道了。像这样多撸一撸,包皮自然就松了,等你有了性生活,用多了就彻底退下去了。”他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随着手部的动作一会翻下去,一会又半包住前端,整根阴茎胀得更大,顶端的小孔渗出更多透明液体,淌满了整颗龟头。( ^+ y1 S5 l/ s6 A! ?
王轩洋有样学样,握住自己的阴茎,学着父亲的动作滑动。包皮刚被翻下,龟头敏感得一碰就让他身子一缩,只是细微的摩擦就让他疼得呼吸急促。“爸,前面这里好痒,还有点疼。”: u: J" G! R! d4 e5 i4 E$ ?
“慢点,别急,习惯了就好了。”  
7 r) `9 ]  D( M4 [$ y  ]父子俩并肩站在淋浴头下,动作默契地撸动各自的阴茎,浴室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和皮肤摩擦的细响。热水从头顶喷洒而下,汗水的酸臭和男性荷尔蒙的浓烈腥味,像是无形的雾气缠绕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 s# K; f! G, ]5 K4 T' e/ U, _6 c王轩洋的动作渐渐熟练,掌心包裹着自己白嫩的阴茎,他咬着唇,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轻柔而舒缓,像春风拂过全身,温暖中带着一丝酥麻。浴室里浑浊的空气让他有些眩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脸颊涨得通红,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颤抖:“爸,我……我快不行了!”
7 c# y9 M. v5 @3 ?6 [: j' l话音未落,他身子猛地一颤,瘦削的肩膀抖动,阴茎在掌心跳动几下,龟头小孔猛然张开,射出一股股清亮的白浊液体,溅在浴室光滑的瓷砖上,顺着水流缓缓扩散,留下几道黏腻的痕迹。王轩洋双腿一软,高潮的余韵让他仿佛脱了力般瘫坐在湿冷的瓷砖上,眼神迷离而沉醉,带着少年特有的羞涩与满足。
1 h# W; l8 [* }6 S王文瀚见儿子已经缴械,笑了一声,到底是年轻,这么敏感,才几下就不行了。“你小子,跟老爸比,还早的很呐”。他站得笔直,小麦色的肌肉紧绷,两只手不断交替撸动,胯下18厘米的龙根昂然挺立,此刻像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者,在儿子面前宣告着无可匹敌的雄威。4 e  U3 r+ g7 L+ }* ?7 P2 L
王轩洋坐在地上,仰头注视着父亲撸管时的英姿。胸膛随着喘息起伏,水珠顺着胸膛流到腹肌的沟壑,浓密油亮的毛发湿漉漉地贴在三角区,显得整根器物更加狰狞,散发着一股原始的力量与性感。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暗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吧,爸这身板,这家伙,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样子吗!  / }$ u9 V# R/ w1 J7 V. R# m
王文瀚捕捉到儿子眼中的崇拜,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自信。那是雄性繁衍法则里的血脉压制,一个男人的尊严所在。他放慢手上的动作,低头看向王轩洋,“想试试吗?来帮你老爸一把。”
" s; H& @7 Q8 ?1 G& K7 Q王轩洋的脸颊更红了,他站起身,伸出手试探着握住父亲的棍身,青筋如小蚯蚓一般在掌心下跳动,这根器物灼热的温度和硬度让他心跳加速。“爸,这……这也太粗了!”他小声嘀咕,紧紧攥住上下滑动,手腕渐渐发酸,“你咋还不射?我的手都快抽筋了!”8 d5 m" u% h( F) u
王文瀚哈哈一笑,“多练练,你以后也能这样。”他故意抖了抖阴茎,龟头在王轩洋的掌心滑过,紫红色的顶端胀得发紫,像一颗即将爆开的果实,小孔渗出的液体沾满王轩洋的手指,黏腻地拉出细丝。: h, A8 r& n) ^" G
王轩洋瞪大眼睛,语气里满是惊叹:“爸,你真厉害……”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阴茎,刚射完后软下来,包皮裹回粉嫩的龟头,与父亲的粗野形成鲜明对比。他试着再次撸动自己的阴茎,敏感的龟头被包皮摩擦,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6 L, T( a+ ^/ |. Q2 Y4 s
王文瀚注意到儿子的动作,赶忙制止道:“别急着再来,刚射完歇会儿。”1 U; i1 r1 m0 L( T) ^# v+ L1 o
“儿子,想体验更舒服的不?”
# y+ K: l$ v+ Z, C0 W“想啊……爸,啥更爽的?”刚刚射精的感觉已让他念念不忘,听到有更舒服的体验,王轩洋不禁更加好奇与期待。# ?% {: l, T7 I7 r) M2 ~& {$ N. f
“那你转过来”。) j) V) h3 P/ h' @8 Y6 K
王轩洋顺从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浴室的瓷砖墙上,背对着父亲露出白嫩的臀部。两瓣白嫩的臀肉皮肤光滑如瓷,他微微弓着腰,臀部不自觉地翘起,臀缝间隐约可见粉嫩的菊花,紧闭而羞涩。- U) K# d# z7 A# O) B
目光扫过儿子的胴体,王文瀚的呼吸加重,眼神炽热,离婚多年、独居压抑的欲火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像野兽般在胸腔里咆哮。2 h9 g& V2 p5 a4 Y4 P4 B( u
他挤出两泵沐浴露,将润滑的指尖探向轩洋的后庭,用食指轻轻揉开菊花穴口,小心翼翼地伸入一根手指,缓缓推进。“好痛……”王轩洋的身体猛地一缩,菊穴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爸你骗我,不是说很爽吗?”6 E7 ]& d3 h$ ]% [# }
“忍着点儿子,爸爸轻点。刚开始有点疼,适应了就舒服了。”他放慢动作,加入第二根手指,缓缓扩张。泡沫的润滑让手指进出更顺畅,穴口逐渐放松,粉嫩的褶边微微张开,露出内壁的嫩红。王轩洋咬着唇,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身体从最初的抗拒变得柔软。
# [- w# y" \8 z2 Y5 q! I* }6 T王文瀚耐心地探索着儿子后穴的净土,直到儿子的呼吸变得平稳,才缓缓抽出手指,挺起自己怒胀的粗大探入。龟头挤入那紧窄的入口时,轩洋倒吸了一口气,指甲几乎要抠进墙缝里,声音里带着哭腔:“爸,不要,我要痛死了。”. |- d- m) U! h' N2 F5 Q: q" J/ N
王文瀚心头一软,停下动作,俯身吻上王轩洋的后颈,舌尖舔过他汗湿的皮肤,尝到一丝咸味。另一只手滑到他身前,握住他半软的阴茎,轻轻撸动,指腹揉捏着敏感的龟头,帮助他分散注意力。, d' H* ~8 Y/ _
“别怕,爸爸怎么会忍心伤害你呢,放松点宝贝。”: h. t' R7 y) B. X
菊穴不再那么抗拒,文瀚试探着深入,粗长的器物一点点没入,直到完全填满那紧致的甬道。王文瀚的双手扶住儿子的腰,开始缓慢抽送,阴茎在湿滑的穴道中进出,发出轻微的“咕叽”声。王轩洋的后庭又紧又热,内壁湿滑地收缩,包裹着王文瀚的阴茎,让他头皮发麻。
- X* \* ]& k- L8 K“真紧呀儿子,老爸的鸡巴要被你夹断了。”汗水从他宽阔的背肌滑落,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他的动作越发激烈,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击打在儿子的臀肉上,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节奏与两人交织的喘息。
. q6 ?# ?* d$ a9 \; Z“爸……真的……好爽……”后庭的胀痛逐渐被一种陌生的充实感取代,他的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父亲的节奏高高挺起。父亲的每一次深顶都精准地擦过他的前列腺,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王轩洋的呻吟变得急促,原本射精后软下的阴茎再次硬挺,粉嫩的龟头胀得发亮,顶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滴落在瓷砖上。
  z4 m4 j' v; B# I: ]就在父子两人沉浸在炽热的亲密中时,住宅的门被轻轻推开。林然站在入口玄关处,手里攥着辅导书,眉头微皱。他有些纳闷——不是约好了今晚来给王轩洋补习吗?怎么敲门没人应,门却没上锁?他迈进屋内,客厅里静悄悄的,沙发上堆着皱巴巴的衣物,有的滑落到地板上,茶几旁散落着空矿泉水瓶和揉成团的纸巾,仿佛屋子的主人刚刚还在这里活动。! f) G1 a. y7 b2 M; M0 {9 J' I. u
林然拿起沙发上的蓝色衬衫,那是王文瀚常穿的,布料的纹理有些褶皱,腋下和后背因为出汗而洇出大片深蓝色的湿痕,显然衣服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u5 {5 S6 T2 ~# j1 U
但更吸引他目光的还是玄关处的鞋子。王轩洋的新款AJ11篮球鞋张扬而帅气,摆在鞋架上格外显眼。他走近了捧起一只,鞋子还很新,黑白的熊猫配色很经典,光滑的鞋面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看得出来鞋子的主人对他的珍视。林然可以想象,这个年纪的孩子穿着这样一双鞋走在校园里、在球场上能有多神气和骄傲。
1 n7 v$ A6 e0 c9 M% S) D王文瀚的黑色皮鞋没有摆上架子,只是随意地散落在地上。小牛皮的鞋面因奔跑和一天的劳累布满细密的折痕,鞋身被撑得完全贴合鞋主人的脚型。皮鞋里塞着一双黑色棉袜,脚跟处磨得发薄,汗渍未干,还带着他脚底的余温,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脚臭味。林然捏起袜子,凑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沉重的脚臭夹杂着皮革的油蜡味,像是原始森林中的一块腐木,粗野而炽热的雄性味道勾起他心底的躁动。下身瞬间硬了,裤裆被顶出一块凸起,勒得他有些难受。
  d2 M4 g; f0 o. ^% J$ T此前他与王文瀚的交流多是简短的家常,他只觉这位单身父亲不善言辞又内敛疏离,却未曾细想他的魅力。现在想来,其实这位独身熟父那股粗犷的雄性气息,竟比王轩洋的青春活力更让他心动。
9 y& C; X" _, k' k* `6 Y  E6 E3 }正当林然捧着父子俩的鞋袜出神时,浴室方向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低沉的喘息夹杂着皮肤摩擦的细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放下袜子,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悄悄靠近浴室,热气从老式木门下方的通风缝溢出。他蹲下身,视线穿过木门狭窄的通风缝,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
  z4 ?" C5 e; u! ~2 f0 ]热气将狭小的空间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王轩洋正双手撑在洗手台面上,精实的身体微微颤抖,臀部高高撅起。而他的父亲王文瀚则站在他身后,双手扶住儿子的腰,下身粗大黝黑的器物一下又一下顶进儿子白嫩的菊穴里。水流顺着王文瀚宽阔的背部肌肉滑下,臀肌和大腿肌紧绷,充满了力量感,每一下冲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王轩洋不禁身子发软,支撑不住,他的眼睛闭起,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极致的欢愉。  H1 K- d* r5 `, @; d
林然的腿蹲得有些发麻,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眼前的场景比他脑海中的幻想更刺激、更勾人,父子间的禁忌亲密像一团烈焰,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咽下喉咙里的干涩,手指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裤裆,隔着牛仔裤轻轻摩挲,试图缓解那股胀痛的渴望。& w% c; P5 O8 p
他试图起身调整姿势,却因脚麻重心不稳,肩膀撞上门框,“咚”地一声,浴室的木门被推开。凉风涌入,吹散了些许雾气,露出王家父子和林然面面相觑的尴尬画面。
$ B4 N* b# U2 Z, m- [1 \9 q& Z. j) h“林老师……你怎么来了。”王文瀚从王轩洋的后庭缓缓抽出阴茎,龟头带出一条黏稠的银丝。黝黑粗壮的器物依旧硬挺,毛发上粘着乳白色的泡沫,好不威风。
" T. V5 k3 r/ o( k- D- |那一头的王轩洋就惨了,菊穴因长时间抽插形成一个小洞,嫩肉微微外翻,一张一合地缩动,粘稠的泡沫状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8 Y% u3 [( T2 q6 z
“没事……你们继续,我就当没看见。”林然红着脸解释,慌乱地想关上浴室门。王文瀚却一步上前,大手搭在门框上,肌肉紧绷的手臂挡住门,“林老师看得挺入迷呀,要不进来一起玩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眼神上下打量着林然,充满了勾引的意味。# O: S" h1 u5 R, z7 U2 c
“是呀林老师,你都把我们看光了,我也想看看你的”王轩洋赤裸的身体靠在洗手台上,在一旁热情邀请。
& O- o7 B& C6 t4 I" r' B/ D( y7 B理智让他后退了一步“我就算了……我去客厅等你们。”
  d' t4 U" ~% ]" t“都是男人,还害羞什么,你不是也硬了吗”,王文瀚一把抓向林然的牛仔裤,粗糙的掌心隔着布料捏了捏勃起的阴茎,让林然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7 y+ I/ O2 @4 ~' x( I+ `“儿子,过来一起把林老师的衣服脱了。”) B4 a$ B$ G. {
“好嘞。”父子俩嬉笑着凑上前,把林然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9 Y% N: F, l  _4 n6 _& L. P林然又羞又恼,可下身的坚硬却在刺激下更加胀痛。
+ k$ T6 c7 i$ c4 Z“林老师,你的鸡巴真好看”。王轩洋握住林然勃起的下身,像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又大又白,捏起来手感真好。”
, q- t# D) }0 D8 y  N王文瀚的大手从身后环住两人,将林然和王轩洋一把搂进怀里。三人紧密贴合,皮肤因沐浴露的润滑而滑溜溜的,王轩洋的身体温热富有弹性,带着少年特有的活力。而身后王文瀚的肌肉硬邦邦的,湿漉漉的胸毛蹭在林然的后背,带来一阵粗糙的刺痒。
; V* v5 L6 X9 H- O“好了,我们继续。儿子,让你林老师也舒服舒服,帮他舔舔。”
& E4 Y3 q& H9 ]' x# `( e* k王轩洋似乎对林然的鸡巴情有独钟,他跪在湿滑的瓷砖上,舌尖灵巧地绕着粉嫩的龟头打圈,舔舐着顶端渗出的液体。他又顺着茎身舔下,整根阴茎被舔得湿漉漉,闪着水光,最后一口含进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阴茎,舌头在下侧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P6 a" {9 M1 u  {2 l
林然感觉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舒爽地呻吟出声。与此同时,王文瀚俯身贴近林然,灵活的舌头探进林然的嘴里,舔过牙齿,像挑逗般勾住林然的舌头,两人的舌头交织缠绕,发出“啧啧”的水声。
/ B! a: d% ^: o7 v. [王文瀚的大手捏住林然的乳间,力道略重地把他拉起。很快,林然的乳头就红肿硬挺。王文瀚一会往外拉,一会捏,又不断用拇指打圈碾压,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 p3 v* |$ o5 X8 d: Z: U7 n在王家父子的夹击下,林然再也忍不住,身子一颤,阴茎在王轩洋的嘴里跳动,射出一股灼热的精液,浓稠的白浊喷满口腔,甚至溅到王轩洋的脸上。
3 m" S0 n6 B3 M( m. t“林老师,你射的真多,差点呛到我!”王轩洋轻轻咳嗽一声,咽下林然的精华。
' C$ P6 w8 S. v6 X8 N“不好意思轩洋,老师没忍住。”林然用手抹去王轩洋脸上的精液,有些不好意思。
9 P2 b7 i( w: {8 v王轩洋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林老师,你让我干一次吧。刚刚老爸干我的时候特别舒服,我还不知道插进菊花里是什么感觉呢?”
  b0 M: C2 N" _+ K林然犹豫了一下,安抚道:“轩洋,等你中考考出好成绩,老师一定答应你。现在得先把心思放学习上,行吗?”" `5 s: D* i$ \& `% K& v
王轩洋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但又充满了斗志,林老师既然承诺了,那他一定要考出好成绩。
, {7 G4 a. E% Y“儿子,别光顾着林老师呀,你老爸还没爽够呢。”王文瀚说着,重新扶住王轩洋的腰,粗壮的阴茎对准那仍微微张合的菊穴,缓缓推进。王轩洋闷哼一声,臀部不自觉地迎合。) V( j/ |  u, c9 e, w
林然站在一旁很是惊讶。他本以为王家父子只是发生了一场简单的谈话,却没想到父子俩的关系竟然变得如此亲密了,而自己正是他们之间关系的催化剂。
& O6 u1 ~0 b+ Z$ S- X他的手忍不住抚向王文瀚坚实的胸膛,眼前这个男人,与他记忆中沉默寡言的父亲何其相似——不善言辞,却用行动承载着对儿子的爱与责任。这种中年男人的担当,混合着粗犷的雄性魅力,让林然心动不已。
* D$ y0 a6 {. n4 C9 Y在数次有力的抽插间,王文瀚低吼一声,阴茎猛地跳动,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填满王轩洋的后庭。溢出的白浊顺着大腿滑落,滴在瓷砖上。三人喘着粗气,拧开淋浴,用水流冲刷掉身上的汗水、泡沫和精液。浴室里清新的沐浴露味遮盖住了这一切痕迹,唯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腥味,诉说着方才的禁忌狂欢。
 楼主| 发表于 2025-3-20 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答几个问题
+ A2 ]  z$ f) ]" l1.因为我打错字了导致本文有两个第十二章,少了一个十三章,第十三章的内容就是球场的再遇,不会影响阅读。
4 C/ u* Z- w# ]1 S  p2.缺少一个第十六章:离别前的温情。这章目前的状态是还在审核中,我想一下要怎么发上来,大概内容是林然与叔叔分开回到自己家(清水)。
5 d' ?8 _* T- L8 J. A/ A7 ~3.女性角色的出现是为了推动剧情,让人物形象和行为动机更加合理,所以免不了要和女人做。  T# i* P: c( v  _9 z9 p, C) h" F
4.本来是想以林然的故事为主线,直接开始写林然的大学生活和高景程的感情线,但是既然读者比较喜欢和期待林峰的肉,那么临时加入林峰的故事支线。4 P% P8 a' f  K6 ~# l8 b
5.林峰和林然会做吗?会的,但是要等到比较久以后。- |! F+ j8 z: z" ]
6.目前我是每天写一点发一点,没有库存。每章的字数有时多有时少,可能以后会累积起来一次性多发一点章节出来,不会每天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4-4 21: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六章:久别的重逢
2 B3 H5 [( ]& k' o1 }林然站在林远家楼下的水果店前,目光在五颜六色的水果摊上游移。这两天没课,他回到叔叔家看望父母,顺便与他们一同分享竞赛得奖的喜悦。他想用自己努力换来的奖金为他们买些贴心的礼物,给他们一个惊喜。
& R4 P% Q" l' R4 b水果店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穿着一件朴素的围裙,脸上挂着热情和蔼的笑容。她一边整理摊位上的水果,一边抬头招呼:“小伙子,来买点什么?今天的水果可新鲜了,刚送来的!”林然微微一笑,目光不自觉地被一篮红彤彤的苹果吸引了过去。那些苹果圆润饱满,表皮光滑,泛着诱人的光泽,空气中隐约飘来一股清甜的果香。他想起母亲苏梅,她最喜欢吃苹果,每次削好后总会切成小块递给他和父亲。想到这里,他指着苹果说:“阿姨,给我称两斤苹果吧,挑几个新鲜的。”* k( J  e( p: l* I: T) X* k# r
“行嘞!”老板娘爽朗地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挑了几个个头最大、色泽最亮的苹果。她用手轻轻抛了抛,确认每个都沉甸甸的,才放进秤盘里称好,装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递给林然。林然接过袋子,又转头扫视了一圈货架,目光停在了一串串紫黑色的葡萄上。那葡萄颗粒饱满,晶莹剔透,像极了清晨沾满露水的宝石,便又开口道:“阿姨,再给我挑一串葡萄。”
7 K+ b" V5 u% _) _, A" [6 L老板娘笑着拎起一串葡萄,展示给他看:“这串怎么样?刚从产地运来的,保证甜得很!”。林然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就这个吧。”他付了钱,拎着两袋水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让他觉得这一趟回来的意义更加真实。* U+ d# q) ^% Y  s. o$ S
出了水果店,林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拐进旁边的一家礼品店。精品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他眼花缭乱。叔叔林远喜欢喝咖啡,办公桌上总摆着几个老旧的杯子,林然早就想送他一个新的。他在店里转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精致的骨瓷咖啡杯上。杯身洁白如玉,边缘镶嵌着金色的花纹,既雅致又实用,林然拿起杯子,让店员包好。. K/ `$ Q  N1 {- Q! ~: ?% ?$ T
苏梅是个勤劳朴实的女人,总是默默地为家人付出。林然想送她一条柔软温暖的羊毛围巾,让她在寒冷的冬日里感受到儿子的心意。他在货架上找到了一条浅灰色的围巾,质地柔软细腻,手感温润。他轻轻抚摸着围巾,想象着母亲围上它时的温暖笑容,心中充满了期待。* {$ D9 q4 l0 @
最后是为父亲林峰挑选礼物。林峰虽已瘫痪大半年,行动不便,但他的内心依然渴望与家人分享生活的点滴。林然希望能送给父亲一份既实用又能带给他舒适的礼物。他环顾店内,目光最终停在了一个乳胶靠垫上。林然拿起靠垫,用手轻轻按了按,感受着乳胶的柔韧与支撑力。靠垫柔软而有弹性,人体工学设计的弧度贴合腰背,能为父亲长时间坐在轮椅或床上提供良好的支撑。父亲年轻时身子骨硬朗,总闲不下来,即使现在身体不便,林然也希望他能坐得舒服些,少些疲惫。; u7 N& H! I  W
选好礼物后,林然的心情格外轻松。他提着礼物和水果,脚步轻快地走出礼品店,准备给家人一个惊喜。5 e" G3 H; X. v: w
来到叔叔家的楼道,林然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按响了门铃。门很快开了,林远出现在门口,看到林然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满脸的笑意:“然然?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却掩不住声音里的欣喜。
2 ?8 S1 ^' [; h: x% i林然笑着将手里的水果和礼盒递过去:“叔,我来看您和爸妈,顺便带了点东西。”林远接过袋子和礼盒,拍了拍他的肩膀,佯装不满地说:“你这孩子,零用钱自己留着花就行,叔叔家里不缺什么东西,该有的一样都不缺。”可他低头看到袋子里的水果和礼物,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感动。" w4 A8 o1 t. C, U, T" y4 A- m4 n# S
林然跟着叔叔走进屋子,母亲苏梅正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父亲林峰则坐在轮椅上翻看报纸。苏梅一抬头看到林然,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惊喜:“然然,你可算回来了,过来让妈看看!”。林然走到父母面前,蹲下身,握住父亲有些粗糙的手,笑着说:“爸,妈,我这次在省里的竞赛拿了奖金,所以特意回来看看你们。”他把考点递给父亲,又将咖啡杯和围巾分别递给叔叔、母亲。) B9 }! W# y5 h3 K$ O+ q* u
林峰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小子还真不错,给爸妈长脸啊。”+ ]7 t- n* L2 L/ u- `4 t# q, R0 k
林远打开礼盒,看到骨瓷咖啡杯,眼睛微微一亮,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这咖啡杯真不错,我那套旧的早就该换了。你有心了,然然。”
2 \6 p$ H  n1 L  o9 a苏梅接过羊毛围巾,轻轻抚摸着,眼中泛起泪光:“然然长大了,知道心疼爸爸妈妈了。”她将围巾围在脖子上,温暖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热。
* G; A! e% K  J4 p林然看着父母和叔叔满意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k& }- f0 |7 K" Q, Z5 ~! t  `
夜幕降临,苏梅和林远联手下厨,精心烹制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餐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听着林然分享大学里的趣事。
0 }/ [: U/ j( ^( q# C只是吃完晚饭,林然的住宿似乎成了一个小小的难题……暑期里他一个人睡在叔叔的客房,然而现在这个房间已经让苏梅和林峰夫妻俩住着。
7 L  `; V5 h2 |) x“晚上我就睡沙发吧”,林然环顾客厅,主动提议。9 {6 l/ y5 E" c# e5 y" O; o9 ~2 U+ e
林远摆摆手,“没事,然然晚上跟叔叔睡,我那床大得很,咱俩睡绰绰有余”。% E; Z3 u" S9 D. k$ t

' f! N4 V9 O/ ^7 s: D" V6 z" r叔叔的房间有一股好闻的木质香水味,像是漫步在雪后的松林,清冽而沉稳,闻着让他很安心。他洗漱完毕爬上床,半倚着床头,随手翻开床边的一本杂志阅读。林远坐在床边的皮椅上,膝上放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处理着文件,神情专注而投入。台灯的光晕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眉眼间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沉稳与魅力。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吸引力,果真是如此,林然的目光不自觉地在他叔叔挺拔的鼻梁和微抿的嘴角上流连,不禁有些迷醉。* U  D% M4 v2 u' e' |
夜深了,林远合上笔记本,揉了揉眉心,将文件塞回公文包。他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换上一件深蓝色的真丝睡衣走了出来。叔侄二人并排躺在床上,林远的床宽大而舒适,即使两人同睡,也不显得拥挤。! x+ N" s7 D' _( j$ }) _0 ]' X& W
林远侧过头,目光柔和地落在林然身上,“然然,你有多久没跟叔叔睡在一张床上了?算起来,上一次还是十多年前吧。”
0 K7 y" H- R( m! l林然歪着头努力回忆。记忆深处,林远的身影温暖而模糊,“好像是……有点印象了,但记不清细节了。”
9 K1 H2 _: ~  T8 q! E4 q5 t+ ^林远一只手半撑着脑袋,“还记得你小时候吗?那会儿我读高中,年龄跟你现在差不多大,住在你家,晚上跟你和你哥林昊挤在一张床上。你总缠着我,让我给你讲故事。”3 K) @/ |  r( M+ A  c9 ]/ U* E% Z+ V6 ~
“我有些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还在读幼儿园,特别好奇,总是缠着你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 [) N! G/ H* W- L3 u“还有你哥哥林昊,已经上小学了,还会尿裤子呢,整得我们夜里都没办法好好睡觉。”
% J5 K0 F  r/ k林然被叔叔的话逗得扑哧一笑,没想到哥哥还有这种糗事。0 {/ U# P4 d% ~( r
“那个时候的人们生活多简单呀,心思多单纯,没有现在这么激烈的竞争和内卷,大家总是对明天满怀希望。”林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怅惘,仿佛在追忆一段逝去的时光。7 Z5 F: ^2 s; A. j! r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总喜欢抱着叔,小手抓着叔叔的鸡巴不放,还问一本正经地问我,为什么我的鸡巴就那么长、那么大,还长了头发,跟你的完全不一样。”林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望着林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 |" D0 u" w8 L7 E7 x林然的脸“唰”地红透了,他羞涩地转过头,连耳根都烫得发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叔,你别说了,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他试图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可那羞赧的模样反倒更惹人逗弄。
; t0 ?% Z( B" n* j林远却不依不饶,伸出手挠向林然的腰间,笑着说:“现在你都成大小伙子了,要不让叔叔检查一下,当年的小鸡巴长大了没?”话音未落,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林然腰侧游走,时轻时重地挠着。林然痒得咯咯直笑,身体扭来扭去地躲闪,“叔,别……别挠了!”他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挡,可哪里是林远的对手。3 z% X: H+ t: l+ t8 z
林远加大攻势,手指时而轻挠他的软肋,时而用力戳他的腰窝,嘴里还念叨,“哎哟,然然小时候那么胆大包天,现在怎么害羞了?”林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试图抓住林远的手反击:“叔,你再挠我就不客气了!”他趁势翻身扑过去,想压住林远的手臂,可林远身强力壮,轻轻松松就把他反压在床上,笑着说:“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叔叔斗?”两人你来我往,在床上滚作一团,床板吱吱作响,笑声不断。林然喘着气喊:“停……停下,我认输!”林远这才松开手,躺回床上,用手抚平被揉皱的被子,气喘吁吁地笑着,“好了,不闹了,睡吧。”他轻轻拍着林然的背,像小时候哄他入睡那样。' ?  w+ i6 L3 H7 d$ K
林然点点头,闭上眼睛,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打闹微微发热,胸口起伏不定。他听着林远渐渐平稳的呼吸,自己的眼皮也逐渐沉重。房间里的香气与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夜色中,静谧而温馨。
3 h" {8 @7 Q" R. J5 s. U凌晨半夜,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洒下一片朦胧的银辉。林然从浅眠中迷迷糊糊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晰,却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温暖——叔叔林远的身体正紧紧贴着他。不知从何时起,林远的睡衣已被褪去,赤裸的胸膛紧靠着林然的后背,滚烫的皮肤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热意,像是一块烧得正旺的炭火。他的鼻息粗重而炽热,呼在林然耳后,夹杂着成熟的男性气息,钻进林然的鼻子里,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砰砰作响。  F% v! l+ P' `% g. |1 v  I
更要命的是,叔叔的一只手正从他的背后穿过,伸入两腿之间,粗糙的掌心直接握住了他的阴茎。那根柔软的器官在他手中被肆意揉捏,包皮被翻下又翻回,露出敏感的龟头,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嫩红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他的后臀感受到一根粗硬的柱状物顶了上来,即便隔着内裤,那股坚挺的触感依然清晰可辨,炽热而充满侵略性。林然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困意瞬间被驱散,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3 |. D  I3 r! W2 T0 b7 @6 X
林远似乎已经察觉到林然醒来,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一只手握住林然手腕,引导着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坚硬处,似乎是一种默许和暗示。林然咽了口唾沫,心跳如擂鼓,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他的指尖触碰到睡裤下的隆起,隔着薄布感受到那股炽热与硬度,忍不住试探性地轻轻揉了揉——底下的器物如此凶猛,是自己一只手完全覆盖也无法掌握的长度。他的指腹顺着轮廓滑动,掌心逐渐被那跳动的脉搏烫得发颤。8 s+ {3 U. y" r, t6 C/ K
林远将林然的身体翻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鼻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他伸手扯下林然的内裤,林然也配合着褪去林远的睡裤。两根硬挺的阳具暴露在月光下,直直地抵在一起,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拉出一道湿滑而暧昧的细丝。林远的性器粗大壮硕,青筋盘绕其上,深红色的表皮显示着如他主人一般成熟的威严;林然的则稍显纤细,颜色粉嫩,皮肤光滑细腻,带着一丝未经雕琢的青涩。林然忍不住伸出手,同时握住两根,上下撸动,指缝间传来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林远的手覆上他的,掌心相贴,带着他一起动作,两人仿佛在黑暗中融为一体。
# A& S5 v' ]9 x虽无言,却在这种禁忌的触碰中沉沦。% H, H+ H6 `; X) H' D
林然只觉得叔叔那根粗壮的阴茎在手中一跳一跳,每一次脉动都像敲击着他的心弦。未经人事的他哪里抵抗得住这股快感,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阵酥麻从脊椎窜到会阴,快感如潮水般爆发,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两人紧贴的腹部上。林远也加快了手部的动作,掌心用力摩擦着自己的性器,很快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与林然的一同混杂。因为两人的阳具贴合得如此紧密,每一次抽动、每一次释放的反馈都被无限放大,林然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如此舒爽过,虽然他也偷偷自渎过,但这次的体验与以往自己的发泄完全不同。+ V3 ~$ d2 }( u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腥甜气息。林远喘息着,从床头柜抽出一叠面巾纸,借着微弱的月光擦去两人身上的黏腻痕迹。他没有开灯,只是侧身靠近,贴着林然的耳朵轻声道:“我的然然长大了。”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林然耳根发烫,心跳还未平复,他转过头,目光与林远在黑暗中交汇,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却默契地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任夜色将他们完全吞没。
 楼主| 发表于 2025-4-4 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五章:叔嫂的禁忌. Y& C$ u2 u* }0 W
夜深了,林远家的客厅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台灯,投下暗沉的光影。窗外下着小雨,林峰早早在房间睡下,轮椅停在卧室角落,鼾声透过薄薄的门板传出,断续而沉重。
) t) v6 A! U8 X林远推开家门,衬衫被雨水浸透,黏在身上有些狼狈,领带松散地挂在颈间。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那是嫂子苏梅为林峰熬制的汤药。林峰和苏梅搬来同住已大半年,那场意外后,这个家便不再是林远一个人的空间。" A( K! ]  a: T+ R5 p6 _, y
“回来了?”苏梅从房间探出头,棉质的睡衣勾勒出她依然窈窕的身段,发丝在灯光下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四十岁的她,岁月在眼角刻下细密的纹路,却掩不住那双杏眼里温润如水的光泽。“怎么淋成这样?”她微微皱眉,快步从浴室取出一条干毛巾递给他。
) ^/ K# F# ?% `+ J- G( P“嗐,开到半路车子爆胎了,叫了修理店的人来换轮胎,耽误了点时间。”林远接过毛巾,随手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g0 {( z2 z" E* i* `& U
“你快去洗个澡吧,这么冷的天,别冻感冒了。我给你下碗面暖暖身子。”苏梅轻声叮嘱,转身走向厨房。
0 c9 C& e6 n! j林远走进浴室,意欲洗去一身的疲惫与狼狈。他站在镜子前,轻轻挑开领带,再将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纽扣一颗颗松开。衬衫的下摆沾着几处深色的机油污渍,他随手将衬衫甩在洗手台盆边,露出健硕的胸膛,几滴水珠顺着他结实的小腹缓缓淌下。+ }) t& I' k: G' _
他准备拿起毛巾擦拭身体,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毛巾架。架子上挂着一条浴巾,而在浴巾下方,悄然悬挂着嫂子苏梅刚换下的贴身衣物——一件藕粉色蕾丝胸罩,罩杯勾勒出诱惑的半月形弧度,蕾丝面料上点缀着细腻的玫瑰花纹,边缘如花瓣般柔美层叠。旁边还有一条同色的棉质内裤,腰际与腿缘镶着精致的蕾丝边,纤细的花纹若隐若现。
9 W4 |' |1 R' l- q# U  V林远的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走近几步,凝视着那条内裤。犹豫片刻后,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柔软的布料,内裤的触感温润而细腻,仿佛还残留着苏梅的体温。凑近时,一缕私密而撩人的女性馨香扑鼻而来——那是苏梅惯用的沐浴露香气,清甜中混杂着淡淡的汗味与女人身体特有的乳香,温润而撩人,宛如一剂迷药,刹那间点燃了他体内沉睡的欲望之焰。+ ~2 L$ u0 M2 [7 x( d% D
他的喉头不自觉滚动,下身传来一阵紧绷的胀痛,那股硬得几乎难以忍受的冲动愈发明显,裤子被顶起一个高耸的山丘。
/ {0 k8 }: e# z- z" ?6 m0 k9 l-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握住那件藕粉色蕾丝胸罩,拇指指尖先是试探性地沿着罩杯的边缘摩挲,随后整个手掌覆盖住用力捏了捏,感受着面料柔软的弹性在掌心变形又反弹。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另一只手抓起嫂子的内裤,按压在下体的勃起处轻轻揉搓起来。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一根粗犷的轮廓,带来阵阵尖锐的刺激。; U% Y: [" Z, h. |% Z7 ^
但是不一会,一股巨大的内疚感从心底升起,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松开内裤,将衣物放回毛巾架上,转身拧开冷水花洒。冰凉的水流如针般刺向皮肤,试图冲刷掉那股难以抑制的热流。水虽冷冽,却无法浇灭心底的火苗,反而让那欲望在寒意中愈发鲜明。; L: g) ], R! ], |. u. B# T9 c  _& n
与此同时,苏梅在厨房里忙碌着,锅中热水翻滚,热气蒸腾而上。她耳边传来浴室隐约的水声,心头蓦地一紧,脸颊不自觉染上一抹红晕。她忽然记起,自己刚洗完澡还未及收拾的贴身衣物仍挂在那里。此刻,林远就在浴室中,他会不会看见?他会怎么想?这个念头如闪电划过脑海,击中心房,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6 G. X6 A' G( \
她试图安慰自己,林远是小叔子,理应不会多想,然而,她的心却再难平静。锅中的面条在热水中翻滚,蒸汽扑面而来,却掩不住她心底涌动的紧张与羞涩。; Z' r* }% f* Z3 F- B5 A
良久,林远洗完澡走了出来,苏梅将早已备好的汤面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多吃点,你每天加班那么累,饿着肚子睡觉睡眠质量不好。”9 h( Z) a& m5 Z2 z1 d2 X
林远接过碗,低头抿了一口面汤,温暖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身体的疲惫。“嫂子,你手艺真好。”他抬头,目光不经意落在她低头收拾碗筷的侧脸上。苏梅笑了笑,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眼中闪过一瞬羞涩,随即又匆匆低下头,手上的动作变得有些慌乱。# f# x( h- J) c
“吃完了我来收拾就行,你早点休息”,苏梅擦了擦桌子,转身回到厨房。+ F/ g2 V% d, q
自从林峰出事,林远主动提出让夫妻俩搬来同住。北川市的医疗条件比县城好,他家离医院近,方便复健,自己也能搭把手。苏梅为了照顾林峰,学会了中医推拿,每天为丈夫按摩腿部,希望能唤醒那毫无知觉的肌肉。林远则在工作之余,陪他们去医院,帮着搬轮椅、挂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n( K3 B/ Z# o3 m
他看着苏梅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哥哥的怜悯,也有对嫂子的敬佩,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柔软。
! z/ n5 s& |- f$ Z4 E周末,林远开车载着林峰和苏梅去医院复健。复健室里,林峰在医生的指导下尝试站立,双腿靠着支架支撑,颤颤巍巍。苏梅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眼神里满是期待。林远则守在另一侧,随时准备帮忙。" G. M" `$ Z5 d! S# G
“放松,慢慢来。”医生鼓励道。林峰咬紧牙关,额头渗出汗珠,可没站几秒,身体突然一歪,支架摇晃,眼看就要摔倒。苏梅惊呼一声,和林远同时冲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他。
# x; F8 r9 l, h混乱中,林远的手臂不小心贴上苏梅的腰。她的腰肢柔软,隔着薄薄的衬衫,他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僵住,心跳猛地加快。苏梅也察觉到他的触碰,身体微微一颤,脸颊泛起红晕。她低头扶稳林峰,林远则迅速调整姿势,将哥哥扶回轮椅。
. A$ `0 F# ^" Q% ~+ i“没事吧?”林远低声问,声音有些沙哑。苏梅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眼神慌乱地闪开,“没事,谢谢你。”$ t' d* z9 x4 e$ @* G/ N  I: b
两人退到一旁,林峰喘着粗气,医生在一旁记录数据。林远低头整理袖口,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可刚才那短暂的触碰却像烙印般留在脑海——她的体温、她的柔软,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像花瓣落在水面,泛起涟漪。
) A3 G  b# [$ j+ ?" g# @+ j“医生,我老公情况怎么样了?还能站起来吗?”苏梅关切地问道。. r, P; A* \, ]/ y) i/ a9 ]
医生放下手中的记录本,意味深长地回答:“病人的情况是有希望重新站起来的,但恢复劳动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家属要坚持带他做复健,多按摩肢体没知觉的部位,同时也要照顾好病人的情绪,乐观的心态对康复有很大的帮助。”$ K% j) Q* ?5 e
苏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Z$ w' h( U: t8 h' h0 P. D: m

! v. c; j$ Y- k7 Q7 q下午,阳光洒在阳台上,林远将他们送回家后,便匆匆赶回公司处理事务,留下苏梅和林峰独自在家。苏梅从卫生间提起洗衣篮,里面堆满了待洗的衣物。林远已经连续加了几天班,昨天雨夜换下的衣物被他随手丢进洗衣篮。她拿起林远的衣服,发现都是些名贵的大品牌,料子精致考究,她担心放进洗衣机会损坏衣物的版型,便决定自己手洗。
& ]/ i' I: I/ K* r, s) g5 G0 o# |她一眼就注意到了林远那件白衬衫上深色的机油污渍,分布在袖口和下摆几处,在白色布料上显得格外扎眼。她皱了皱眉,心想这机油要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在衬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苏梅先将衬衫平铺在洗衣台上,小心抖开,仔细观察污渍的范围。机油的油腻让她略感棘手,但她很快想到一个实用的办法——用洗洁精去油。她从厨房取来一小瓶洗洁精,挤出几滴涂在污渍上,用指尖轻轻揉搓,让洗洁精渗透进布料纤维。她知道,洗洁精擅长分解油脂,是对付机油污渍的好帮手。' V$ X; k! ^7 j" j; }/ w7 A' R
涂好洗洁精后,她等了几分钟,给它时间发挥作用,然后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浸湿衬衫。她拿起一把软毛刷,以轻柔的力度刷洗污渍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用力过猛会损伤布料。刷了几分钟后,她仔细检查,发现污渍淡了不少,但还没完全消失。她并不着急,又从浴室拿来牙膏,挤出一点涂在残留的污渍上,再次用刷子轻轻搓洗。牙膏的细小颗粒能进一步磨去顽渍,而且对衣料温和无害。
" F2 D- i1 W% m) [& F经过两次处理,污渍终于彻底消失。苏梅满意地笑了笑,将衬衫放入清水中反复漂洗,直到水变得清澈。她轻轻拧干水分,小心挂到阳台的晾衣架上。阳光洒在洁白的衬衫上,映出一片干净的光泽,仿佛焕然一新。
) {: \& ?9 V$ {. @& p. `接着她拿起林远的内裤,那是一条黑色的阿玛尼中腰三角裤,腰带上的鹰身logo张扬地张着翅膀。内裤中间的囊袋隆起一个饱满的轮廓,像是第二层皮肤,牢牢包裹住林远胯间的雄伟。裆部有几块深色的斑痕已经干涸,摸上去硬硬的,仿佛结了痂。
, G8 t' L: N- Y苏梅的心跳有些加快,指尖划过裆部那片硬挺的干涸痕迹——她知道那是一个男人欲望勃发留下的证据,她不自觉地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扑面而来,汗液、麝香与淡淡的腥臊交织,直钻入她的肺腑。苏梅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她慌忙将内裤丢进脸盆,双手浸入水中,用力搓洗,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
2 z* ]+ R$ f  m. g* d她又拿起他的袜子,一双藏蓝色的条纹镜面丝袜,长度延伸到小腿,布料光滑细腻。她原本以为丝袜只是女性的专属,却没想到男性的丝袜也能设计得如此性感,条纹的设计让它既有正式感,又不失时尚气息,薄得几乎透明,像一层诱惑的薄纱裹在男性腿上。条纹沿着跟腱和小腿肌肉的线条蜿蜒而上,勾勒出林远腿部的硬朗与修长,每一寸都散发着阳刚的性感。袜尖处微微有些湿润,不需要刻意去闻,浓烈的脚汗味包裹着皮革的厚重气息便已经像藤蔓般缠绕上来,勾起她心底深埋的燥热。
6 X! I; q9 @7 K温水浸泡着袜子,苏梅挤出洗衣液轻揉,泡沫在手中翻滚,可她的思绪却早已飘远。她今年39岁,早已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林峰出轨时,她曾一度伤心欲绝,心如刀绞,但看着他如今瘫痪在床的模样,又想到还在读大学的孩子,她只能默默压抑满腔的委屈,日复一日地照料着他。林峰虽然是个粗人,可胯下那根凶器曾在床上彻底征服了她,每每让她沉沦其中,欲罢不能。那时的她太过温顺、太过循规蹈矩,才让陈丽钻了空子。如今,她已大半年未经人事,四十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可丈夫却再也无法点燃她的欢愉。她的身体仿佛一座被遗忘的火山,表面沉寂,内里却暗潮汹涌,渴望着一次炽烈的喷发。
4 E% g/ V6 r6 U# E9 g: \林远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她心中的波澜。他年轻健壮,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她记得他陪林峰去医院复健时,总是默默扛下所有重担,从不抱怨;每当他帮自己提起买菜的重物、开车带着她东奔西走时,那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手臂总让苏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流连。苏梅知道,他只是尽一个弟弟的责任,可她的心却早已不受控制。
5 r9 O  B/ B3 T; w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洗好的内裤和袜子,仿佛这样就能触到他皮肤的余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出,内心的空虚与寂寞像黑洞般将她吞噬,她渴望被拥抱,被爱抚,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而林远,这个健壮体贴的男人,已成了她魂牵梦绕的影子。直到屋子里的林峰喊了她一声,苏梅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v9 T/ v6 }0 y7 r2 N* @* R
夜深了,林远加班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他揉着僵硬的颈部走进客厅,眉头紧锁,满脸倦容。厨房里,苏梅正守着灶台,煨着一锅中药,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香。她手里还捧着一本医生推荐的中医推拿书籍,目光不时扫过书页上的穴位图。见到林远这副模样,她放下书,语气里满是关切:“阿远,你们这公司怎么大周末还不消停,让你连轴转,这身体怎么吃得消呢?”6 l8 K9 P. m0 G! @4 M- G8 n: u1 T
“你这几天太累了,我最近学了些推拿,要不我帮你按按?”: o, J- T- F& t. P( J+ c3 g6 c
林远闻言目光扫过她温柔的眼神,疲惫让他无力拒绝,他点了点头。7 ~: n$ c" p: {' c$ {2 ~7 Y" K
苏梅示意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绕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她的手指柔软却不失力道,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他的皮肤,带来一丝舒适的暖意。她从肩膀开始按压,指腹沿着肌肉纹理缓缓揉动,慢慢移到背部,指尖偶尔划过颈后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G% W, C0 _, E: N  }
“这里疼吗?”苏梅低声问道,手指在他肩胛骨附近轻轻打着圈。林远低哼一声,“有点,你再用力点。”她依言加重了力道,指关节微微发力,身体不自觉地靠近几分。林远闻到嫂子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 M. h1 L3 G7 L4 X, b. ~& v按摩持续了几分钟,林远的肩膀逐渐放松,但内心的某种躁动却悄然升起。苏梅停下手,提议道:“我帮你的脚也按一按吧,那里穴位多,多按摩对身体有好处。”! r* _" P5 w; a4 m+ {
林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有些迟疑:“嫂子,要不我先洗洗?”
; h5 I; h+ V) R; c! s( e“不用了,嫂子不介意,你这么爱干净,不洗也一样。”她搬了张小椅子,坐在林远对面,将他的脚轻轻抬起,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 g7 E+ F( ~7 h& \5 |
林远的脚在皮鞋里捂了一整天,热烘烘的,甚至带着一丝潮湿。她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棉袜,一股淡淡的脚汗味飘散开来,混着体温的热气,让她心头微微一紧,竟有些眩晕。他的脚背修长,皮肤白皙,覆盖着几根细短的毛发,十根脚趾骨节分明,第二个脚趾比大脚趾略长,其他脚趾则由长到短依次排列。苏梅脑海中浮现书里的描述——这是典型的希腊脚,拥有这种脚型的男人通常外形俊朗、气质迷人,容易吸引异性青睐,天生富贵命,希腊诸神的雕像脚部都是这样雕刻的。" W6 ~1 x9 I0 ~* d5 C$ H
林远倚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嫂子的按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因为工作应酬,他没少跟客户去做足浴保健,但苏梅的手法却丝毫不逊于那些专业足浴师傅,甚至更温柔细腻。( g7 w) q! J+ Z! U: R6 [
“啊,轻点!”林远突然脚一缩,眉头微微皱起。
" Z( F% K  [  [( ]/ Z. u“不好意思,弄痛你了,我轻点。”苏梅连忙道歉,语气里透着一丝慌乱,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许多。6 |+ w" O% [7 |2 X  B( Y
她调整了力道,指尖在足底轻轻揉按,她解释道:“这里是涌泉穴,能让男人肾精充足,精神充沛,医生说要多按一按。”她的手指在穴位处缓缓打圈,力道恰到好处,带来一种奇妙的舒缓感。
! i5 c; F9 O4 H8 b8 _: X* _+ s林远睁开眼,低头看着苏梅。她专注而温柔,微微俯身时,领口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深深的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喉咙一紧。在她温柔的按摩动作和眼前这幅画面的双重刺激下,他下身渐渐起了反应,薄薄的西裤被顶起一个小山包,欲望在体内翻涌,难以压抑。
4 ^: W2 x5 x/ F9 J5 n, Q. b* z足底按摩持续了十几分钟,两人的呼吸不自觉地同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安静。
; w. L, f( M: m' J1 s“要不……你把上衣也脱了吧,我给你后背也按一下”- L# Z% @0 N( f* `! q1 S- L, H
林远默默褪去衬衫,趴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覆盖着浓密毛发的小腿,然后趴在沙发上。苏梅的手指从他的脚底开始,轻轻向上滑动,掠过他粗糙的腿毛,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她的手掌温暖而柔软,贴着他的背部缓缓按压,传递着一股亲密的热意。林远甚至感觉到嫂子一对柔软的胸脯垂到自己的背上,紧贴着自己裸露的肌肤,随着苏梅手部的动作不断滑移。# }0 z5 @" h6 M* i( W- y# W2 d
他再也按捺不住,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热地锁住她,低声唤道:“嫂子……”! y; z- I# _$ ~( u
“林远……”苏梅的声音颤抖着,试图抽回手,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拉近。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低头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起初她的身体僵硬,仿佛被禁忌的枷锁束缚,但片刻后,她便柔软下来,闭上眼,迎合着对方的侵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手指紧紧扣住背部的肌肤,仿佛在这一吻中找到了依靠。) f3 E1 Z: z; o+ C
吻越来越深,情感与欲望彻底爆发。林远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衣服,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拨动着她身体的神经。苏梅喘息着,脑海中闪过林峰沉睡的面容,愧疚如刀刺心,但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迎合着他的触碰。她知道这是错误的,但那压抑多年的渴望如洪水决堤,冲垮了她的防线。
" q( u  E8 Z* p6 z  t衣服被急切地剥落——她的薄衫、他的西裤,散乱地扔在地板上,汗水与情欲在空气中交织。沙发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吱吱作响。林远的唇从她的颈窝滑下,湿热的吻落在锁骨,又缓缓移至胸前。他低头含住她柔嫩的乳尖,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打转,吮吸间带来一阵阵战栗。苏梅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可一想到屋内沉睡的丈夫,她只能咬紧牙关,将快感压抑成喉间低沉的呜咽。那压抑的呻吟如禁果般甜美,点燃了林远更深的欲望。
  W# t; O  ~" Q1 w+ j  F4 y他的手更加大胆,托起一只乳房轻轻揉捏,感受那份柔软与弹性。另一只手滑下,解开裤子,露出苏梅修长白皙的大腿。他的手指轻触她的内裤边缘,隔着薄薄的布料挑逗她,直到感受到下面的流出湿热。
2 R5 V' }9 C2 Y/ L林远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湿润的私处,两片阴阜如同醒发的面团高高鼓起,包裹着里面深红色的嫩肉,湿润的褶皱间泛着一丝晶莹。林远的手指轻抚那湿滑的边缘,绕着入口打转,随后缓缓滑入。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他缓慢而有节奏地探索着阴道的深处,每一次动作都点燃她更多的欲望。
: P+ b( ~' K/ \7 k2 Y; r9 x) z- h林远脱下自己的裤子,坚硬的阳具猛地弹跳而出——他的阴茎粗壮挺拔,长度与粗细比例完美,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像一柄蓄势待发的长矛,顶端微微上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一层薄薄的包皮完全退至阴茎根部,露出顶端红润饱满的龟头,渗出几滴晶莹的前液,脉动着原始的渴望。他将苏梅的双腿分开,跪在她两腿之间,龟头轻轻抵住湿润的入口,顶端挤开那紧闭的缝隙,带着一丝黏腻的湿意,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插入。苏梅的背部弓起,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虽然已生育过两个孩子,但久未经人事的她下体依然紧致嫩滑,内壁被撑开,层层褶皱紧紧包裹住林远的粗壮,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e+ A) z& x, e- o- ?3 t, C
林远俯下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调整姿势后更加深入地挺进。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吱吱作响,湿滑的摩擦声混杂着两人急促的喘息。苏梅的双手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她闭着眼,眉头紧蹙,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低声呢喃:“林远……别……”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抖,禁忌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林远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臀部,加快节奏,汗水从他紧实的胸膛滴落,与她腿间的湿热交融。% U, d' }! r9 L
情欲在深夜的客厅里攀至顶峰,林远巨硕的阳具在苏梅体内猛烈抽动,顶端撞击着她最深处,她的身体在连续不断的冲击下剧烈颤抖,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黏稠而滚烫。林远低吼一声,阳具在她体内猛烈抽搐,顶端膨胀到极致,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喷射而出,填满她的空虚。她的内壁紧紧收缩,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释放,林远的龟头在高潮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滴精液的喷射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汗水从他紧绷的肌肉上滑落,与她腿间的湿热交织在一起。8 }" m2 v3 s7 |% r& x9 N1 p" @$ b
两人紧紧相拥,低沉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沙发上的湿痕诉说着这场禁忌的狂欢。林远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阳具软下后依然带着一丝湿润,顶端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苏梅的私处微微红肿,内壁还在轻微痉挛,混合着两人精华的体液缓缓流出。
' j/ G' p6 {0 [苏梅靠在林远怀里,胸口起伏未平,眼角滑下一滴泪,既是满足的余韵,也是罪恶的挣扎。她明知道林峰就是因为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才会导致家庭的悲剧,自己又怎么能重蹈他的覆辙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林峰的亲弟弟,他的小叔子。“嫂子……”林远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与温柔。他将她搂得更紧,试图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她内心的寒意。: c+ G+ s8 d& f) O
苏梅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别叫我嫂子,我听着难受。”
7 Y2 O' U: U4 D' J# {% x& `林远沉默片刻,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你太美了,嫂子。”
# o( q* }+ T. c  j) z0 ?1 _苏梅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自责与痛苦“我是个坏女人,我跟外面那些放荡的女人根本没有区别,我对不起林峰……”/ u7 t% d+ b" q: n
林远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声音坚定:“不,你不是。你只是太累了,太需要人疼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和我哥。”
7 g! c8 o1 f" p' f& \% ?苏梅抬起头,目光复杂地凝视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段关系注定无法见光,可林远的温柔却让她无法抗拒。她闭上眼,靠在他胸口,低声说:“谢谢你,林远……但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人,组成自己的家庭,不可能一辈子耗在我们夫妻俩身上。待你哥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回老家,绝不再拖累你。”
, @, n" ?/ j: p8 x  m# I“我不想什么以后,我只想现在与你在一起”林远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他的手紧握住苏梅的手,仿佛害怕她随时会消失。- s$ W+ ~4 A# G
苏梅苦笑一声,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傻瓜,真是拿你没办法,你们兄弟俩都是一个倔脾气。在这之前……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吧,只是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羞涩与无奈交织,却透着一丝妥协。: c; X1 S7 @+ X) N6 J( \
林远将她搂得更紧,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呢喃:“让我来保护你吧,嫂子……我爱你。”
 楼主| 发表于 2025-3-31 00: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四章:庆功宴上的意外
/ ?" P' E8 V6 k' M  y0 k: G为了庆祝这次胜利,系主任专门为小队在北川市一家高档酒店举办庆功宴。宴会厅布置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酒水。觥筹交错间,笑声和祝福此起彼伏。林然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杯橙汁,目光不时扫过队友们的笑脸。虽然他不擅长交际,但此刻的欢乐气氛让他感到温暖。
0 y5 o0 ?# J  q9 w; q“林然,来,我敬你一杯!”张晓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没想到你大一就有这么高的水平了,简直让我刮目相看。”林然连忙摆手:“我哪有那么厉害,我都是从学长学姐你们这里学到经验的。”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为了不扫兴,还是接过一杯红酒,浅浅地抿了一口。
6 W/ C4 \' d9 `1 U" X7 o5 S0 e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辛辣和暖意。林然平时不怎么喝酒,这一小口已经让他脸颊微红。3 O. _% [0 z8 c& y& A! ?
“你们不知道,我当时还真担心他不加入我们队呢,我这个队长也要敬你一杯”沈卓远也对着林然举起了酒杯。队友们见状,纷纷起哄:“哟,林然还挺能喝的嘛,再来一口!”林然无奈,只好又喝了几口。酒精在他体内缓缓蔓延,带来一阵轻微的晕眩。他努力保持清醒,笑着回应队友们的调侃,尽量让自己融入这场狂欢。
# b, ^! e7 O0 W+ U夜色渐深,宴会厅内的气氛愈发热烈。林然的目光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而飘忽。他摇晃着站起来,想去洗手间清醒一下,却发现脚步虚浮,几乎站不稳。沈卓远注意到他的异样,放下酒杯走过来,关切地说:“林然,你喝多了吧?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 }( W1 ^1 S7 N# Y' u林然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跟着学长走出宴会厅。酒店的走廊灯光柔和,墙上的装饰画在他眼中变得扭曲而梦幻。他踉跄着走进沈卓远预订的房间,一进门便扑倒在床上,意识逐渐模糊。床铺柔软而温暖,林然闭上眼睛,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 r# T( L8 v& a, e5 h房间里静谧无声,沈卓远坐在床边,低头凝视着林然微醺的面容。) y& x5 K: y* J2 D
房间里静谧无声,沈卓远坐在床边,低头凝视着林然。林然的面容有着江南水乡的清秀,五官精致而柔和,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在灯光下投下细腻的阴影。微醺的红晕从他脸侧蔓延到脖颈,衬得他白皙的皮肤更加剔透,带着些朦胧的美感。沈卓远的眼神复杂而深邃,酒精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动。
* P+ _0 x, U0 h5 E) V4 t! ?“林然,你睡着了吗?现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别人,我就坦白跟你说了。”
) X5 L  U4 k. X( r! U4 t林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酒意让他反应迟钝。他揉了揉眼睛,疑惑地问:“学长,你在说什么?”$ b7 V4 _# d  R' O4 y7 p
沈卓远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是gay吧?”他的声音直截了当,带着审视和压迫感,像是在揭露一个林然无法逃避的事实。- g$ }8 M; @0 Z2 u. ~" J  \
林然愣了一下,酒意瞬间消散了一半。他坐起身,目光清明地看着学长,脑子里飞快地转动。沈卓远没等他回答,继续说道:“你不用否认,其实我很早就看出来了。”
- _7 g5 ]5 N. m3 Z8 W7 n& b' _“你的眼神、你的举动可瞒不过我的眼睛。跟我在一起吧,我跟你是一类人。”6 |5 I; e4 v7 }/ J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然的心跳加快,他没想到学长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这种话。“学长,我很尊敬你,你一直都很照顾我。但我的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 ^7 k3 V& C2 w沈卓远的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是谁?林然,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给你机会参加竞赛,给你奖金,还在私下里帮你那么多,你以为这些都是白来的?”
) g6 P3 o; P  e/ x- J: a“学长,你确实很优秀,我很感激你的帮助,但是喜欢谁是我自己的私事,这两者没关系,对不起。”
6 H. ?: \' ], _; v5 \2 ]' h沈卓远的眼神渐渐变得阴沉,酒精和失落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抓住林然的肩膀,“没关系?你真天真。你以为这个社会对gay有多宽容?别看现在大家对你和和气气的,但如果你的取向公开出去,你的同学、你的老师,会怎么看你?”8 Q, A5 X" G6 ~4 f
“我们俩才是志同道合的一路人,处理这些事情我比你有经验,你以后的学习我可以帮你,甚至给你比这次竞赛更多的好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
1 ^: p! I9 _) `4 k2 J" [他的声音仿佛在质问林然的无知,同时又透着一种施舍者的优越感。林然皱起眉头,试图挣脱他的手,“学长,请你自重。我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后悔,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况且gay只是一个人的取向,而不是成为审判一个人好坏的标准。总而言之,我不会接受你的感情的。”, B' z% F2 s: l1 Y2 A( s- {
“哈哈哈,好啊,讲的真好!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沈卓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突然俯下身,一只手用力掐住林然的脖子,强行将嘴唇贴向林然。林然大惊,奋力挣扎,但沈卓远在酒精的作用下力气异常强大。他的舌头粗暴地伸进林然的嘴里,带着一股刺鼻的酒味。林然心中涌起强烈的厌恶,咬紧牙关,用力咬破了沈卓远的舌头。
! E0 K3 s) f+ h7 v- t# |# w  Q# h4 ~沈卓远吃痛,猛地松开手,捂着嘴后退一步,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眼中燃起怒火,咆哮道:“妈的,你敢咬我!”借着酒劲,他彻底失控,一把抓住林然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林然惊恐万分,奋力反抗,但很快衣服被脱得精光,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双手护住自己,羞耻和绝望交织在心头。7 i* E" T4 l$ o$ ?$ a3 S4 B
沈卓远冷笑一声,抓起手机,对着林然按下快门,拍下了他赤裸的模样。林然意识到不对,猛地扑过去试图夺回手机,却被沈卓远一把推开。情急之下,林然狠狠甩了沈卓远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沈卓远愣了一瞬,随即怒不可遏,反手甩了林然一巴掌,林然的脸上立刻浮现红肿的掌印。; V6 i" n8 D2 z
混乱中,沈卓远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怒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后悔。他颓然坐下,“林然,我……我错了。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似是真心忏悔,但林然已听不下去。他愤怒地瞪着沈卓远,“你这是犯罪!你所谓的喜欢,就是伤害我吗?”: Q) j0 Y$ I4 ]( ^* d" G
林然的心猛地一沉,愤怒、恐惧和伤心交织在一起。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外套裹住自己的身体,转身冲出房间,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店。身后,沈卓远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手机无力地垂下。他颓然坐回床边,低头沉默不语,眼中溢满悔意。
! a2 J; A  n: |9 ^$ k, F; r: |寒风如刀割般刺痛林然的脸颊,他站在酒店外的街头,慌乱的拦下一辆车回到学校。
& v, w8 J2 I6 W2 p. ^  T& f寒风如刀般刺痛林然的脸颊,他站在酒店外的街头,慌乱地四处张望,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匆匆逃回学校。  Q* X; W& ?8 h$ d' e4 f: d) r
一路上,手机不断响起沈卓远的来电和微信消息:“林然,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今晚我喝多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你回来好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K. O; ]$ v$ f+ F
“林然,看在咱们是队友的份上,回来吧,我求你了。”……林然既没有接电话,也没有回复。他无法理解,那个平日里温和体贴、总是鼓励他、帮助他的学长,怎么会变成今晚这个陌生的模样。更让他痛苦的是,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积极乐观的心态,竟再一次被现实无情地击碎。: K2 L5 a1 O, k9 q7 N$ X0 w8 V
第二天清晨,林然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昨晚的经历让他心绪难平,甚至一想起来胃里就一阵翻腾。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特别是沈卓远还拍了他的照片,如果不当机立断,后患无穷。可是,一想到要独自面对沈卓远,他心里就发怵,害怕对方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情。犹豫再三,他拨通了高景程的电话。# f- Z* u4 E. `( G6 Z+ ?4 F
“林然?怎么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林然咬了咬唇,声音有些颤抖:“景程,我……我有事想跟你说。”他鼓起勇气,将昨晚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高景程——从庆功宴上的觥筹交错,到沈卓远突如其来的表白,再到被偷拍照片,甚至差点被强迫发生关系。他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给高景程添了麻烦,甚至这段经历说出口都让他羞耻难当。但高景程听完后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温和地说:“林然,你做得对,找我帮忙是正确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在学校等我,我马上到。”: g  t* n$ w2 p8 |5 U* Q
听到这话,林然紧绷的心弦稍稍松了一些。高景程的语气里没有半点责备,反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知道,高景程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有他在,自己就不用独自面对这团乱麻了。
& P1 G- V0 ?- H' L" ?! p" Z) Y高景程挂断电话后,眉头紧锁。他没想到林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中既有对沈卓远的怒火,也有对林然的担忧。他了解林然的性格——总是习惯把压力埋在心里。这次林然主动找他求助,让他感到一丝欣慰,至少林然不再是一个人默默承受,而是愿意向他敞开心扉。他迅速穿好衣服,赶往学校与林然碰面。# J" r  T8 g* W
林然站在校门口,脸色苍白,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和不安。见到高景程走过来,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景程,谢谢你能来。”
  d* g1 |8 b- Z; U) p4 d“别说这些,走吧,我们去找沈卓远,把事情讲清楚。”
- S" Y; j/ _5 d  }( \8 ~  Z- o! M二人一起来到沈卓远的宿舍楼下。林然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然后敲响了房门。门开了,沈卓远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林然,你来了……我正想找你。”他的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高景程,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3 X% j4 e3 N* D* }; i
林然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学长,我们需要谈谈。”沈卓远让他们进了房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床铺凌乱。林然站在房间中央,语气平静而坚定:“学长,昨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把那些照片删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纠缠我。”0 }1 i& ], p) w* {" \" X
沈卓远的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林然,我真的很抱歉。昨晚我喝多了,失去了理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哪怕我们只是做朋友也好。”# F( E5 ^/ N& c4 o" z8 t
林然摇了摇头,“学长,我很感激你在竞赛中对我的帮助,但昨晚的事情让我没法再信任你。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来往。”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伤痛。曾经那个温和可靠的学长,如今却让他感到陌生而可怕。' D, C  ]1 m) x. D( x
沈卓远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打量着一旁的高景程,突然冷笑一声:“哼,林然,你昨天说的那个你喜欢的人,就是他吧?”他指了指高景程,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林然一愣,急忙否认:“不是,你别乱说!”但他的脸颊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红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和高景程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他不愿在此时此刻承认,也不想让沈卓远误解。; W  r3 G( \7 E  V9 {. x* {. H2 \3 h
高景程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沈卓远,“沈卓远,我是高新街道的警察,也来你们学校做过安全讲座,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你拍摄并威胁林然,涉嫌侵犯隐私权和胁迫罪,这是犯罪行为,要负刑事责任的。”7 K" B$ }  z0 l, ^( c" x$ u( v9 N% s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删除所有照片,停止纠缠林然;二是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让法律来处理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沈卓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0 B0 l* {+ q9 e1 R沈卓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想到高景程会以警察身份介入,更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竟已触及法律底线。如果真的涉嫌犯罪,自己未来的学业和老师同学眼中优秀学生干部的形象将彻底毁掉。
0 P' t3 E1 g( W+ e0 O/ z* Y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高景程:“这里面是林然的照片,我拍的都在里面了。我保证,不会再有备份。”8 Y/ z' W0 U: e- q
高景程接过U盘,“你确定没有其他备份?”
, h7 Y* Q+ K, v. h/ ]+ L沈卓远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发誓。本来我就不会打算通过照片来威胁林然,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4 X9 S: J2 o$ t8 b0 B/ E林然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学长,看在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6 ?' Y. n' D( x* G0 D: O沈卓远怔怔地凝望着林然离去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撕裂般的懊悔。他曾以为自己正一点点走进林然的世界,那些微妙的眼神、短暂的默契,甚至林然偶尔流露的好感,都让他心生希冀。可如今,他的一时冲动如利刃,将那份脆弱的信任与亲近斩得粉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洞。他喉咙发紧,带着最后的挣扎喊道:“林然,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的眼眶隐隐泛红,满是悔恨与不甘。4 F: T4 M# }6 X9 G/ f2 J
林然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着,“学长,感情是不能强求的。我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不再停留,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老旧的宿舍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仿佛彻底隔断了两人之间的世界。/ j: `) V& Y9 |" f: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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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程陪着林然默默地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沉默,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和来往学子的脚步偶尔打破这份安静。林然低着头,脚步缓慢,内心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沈卓远已经答应不会再继续纠缠他,但是他的那句直接指认高景程就是林然喜欢的人,让他既尴尬又不安。他偷偷瞥了高景程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到,心中的不安却反而更深了。他不知道高景程会怎么看待他,是会觉得他可笑,还是会因此疏远他?
: q( G' R$ G2 j8 y3 M2 K/ z良久,林然小心翼翼地开口:“景程,谢谢你的帮忙。刚刚沈卓远说的那句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完,他迅速将目光移向别处,生怕从高景程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异样。
! R# I# |8 X/ p0 N; x) j高景程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他故意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歪着头问:“啊,哪句?”仿佛真的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 s% \$ t" O; x1 b9 M8 |' B3 c/ I林然的脸颊染上红晕,“就是……就是他说我喜欢的人是你这件事……”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埋得更低了,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6 s* M9 O4 v1 j高景程看着他这副羞涩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了。这件事情你本来就是受害者,以后他再纠缠你,我不会再跟他客气。”林然见他没有追问,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谢谢你,景程。”( _/ L/ L, O9 j! H
高景程摆了摆手,岔开话题,“话说回来,你这次竞赛表现那么出色,还拿了奖金,是时候请我吃一顿饭了吧?”
4 U8 U, m# P+ t9 K“当然,这次是我自己赚的奖金,我请你吃顿好的。”这是他第一次凭借自己的努力赚到钱,而能和高景程分享这份喜悦,让他觉得格外开心。
" y; z0 z/ Q4 B! R* g) O( B高景程摸了摸下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嗯……好久没吃到大学校园里的菜了,不如我们去你们食堂吃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仿佛回到了自己学生时代的时光。
* V9 E5 A' ?# x& M“好啊,我们学校的食堂菜品还不错,走吧!”8 M- @4 ?( @3 |' ]) C$ u' K) Q+ n" g
午间的食堂里人声鼎沸,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林然带着高景程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我去打饭,你坐着等我。”说完,他便跑向窗口,不一会儿端着两份热气腾腾的饭菜回来——红烧肉、糖醋排骨和一盘清炒青菜,色香味俱全。4 V( ~" Y3 G4 M
高景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味道真不错,比我们单位的食堂味道好多了。”
- v7 @9 f) `: F“我们学校不同窗口还有全国各地的风味美食,喜欢就常来吃,不用跟我客气,反正这里离你们派出所挺近的。”林然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高景程的碗里:“这个也很好吃,尝尝。”
3 Q$ f7 F1 J1 R: O$ f" j/ r" r高景程笑着接过,“哈哈,每个窗口都吃个遍只怕也要不短的时间,你不嫌麻烦就行。”- Y+ q! l* y8 m' r# P8 M8 a2 s
饭吃到一半,高景程放下筷子,看向林然,“竞赛结束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x: }) X  e8 m) T/ C6 L
“嗯……我想先去一趟我叔叔家。好久没回去看他和爸妈了。”林然解释道,“我爸因为要做复健,这段时间一直和我妈住在我叔叔家。我得回去看看他们,陪陪他们。”
# H, ?3 F* I1 }- r2 e高景程点了点头,“嗯,家人最重要。你叔挺有责任心的,有他在能让你父母安心养病。”4 Y+ ~; X; k7 T& r  O4 K0 }
“之后我会继续去一个初中生家里做家教。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学生家长希望我能辅导他到中考结束,我答应了就得做到。”
$ Y, `% g8 {3 k  s高景程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这性格我喜欢,做事有头有尾。那小子有你这个高材生教,肯定能考个好成绩。”他笑着补充道,“不过可别把自己累坏了,记得留点时间给自己。”
/ c  y9 a  ~1 V4 O“不会的,我心里有数。”他目光真诚地看向高景程:“景程,我真的很谢谢你。不只是因为你帮我解决了沈卓远的事,还有……如果不是你的鼓励,我根本不会鼓起勇气去参加竞赛。”3 a& s* s- G# o' K. Q* l
“林然,你能振作起来积极面对生活,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一直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是需要有人推你一把。”他的语气中满是欣慰,像是一个兄长在为弟弟的成长感到骄傲。! e& @3 v: _; r  \* W
林然听着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低头扒了一口饭,掩饰住眼中的感动,轻声说:“嗯,赶紧吃吧,待会饭菜都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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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J* F: c# E夜色渐深,高景程独自回到家中。他从口袋里拿出沈卓远今天给他的U盘放在手中仔细端详——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黑色U盘,表面磨砂质感,毫不起眼,他答应林然自己会带回去处理掉里面的照片。
; k0 N7 x/ Q& i3 n他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打算直接剪断U盘,彻底了结这件事。然而,手握着剪刀,他却迟迟没有下手。一种好奇,一种他不愿承认的冲动,在他内心悄然滋长。
1 J! W  R  H& s/ L6 h究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林然的样子……" G$ q( t& B! M- Y
“就看一眼,”他对自己说,“确认一下里面的内容,然后立刻删除。”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至少能让他暂时平息内心的挣扎。他插上U盘,电脑屏幕亮起,一个文件夹弹出,里面是几张照片的缩略图。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鼠标上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 i1 H7 H3 Y7 ^! k# C
画面中的林然赤裸着身体,背对着镜头躺在床上,灯光柔和地洒在林然身上,勾勒出他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他的身形瘦削却不失线条感,腰线流畅地延伸至臀部,皮肤白皙无暇,灯光映照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一块尚未雕琢的白玉。/ d/ _9 @" r' p% p  @9 K- z
照片映入眼帘时,高景程感到一股热流从胸口涌向全身,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z9 e2 f7 W* b
他点开下一张照片。林然低垂着头,脸颊因酒精和羞耻而染上绯红,眼神迷离中夹杂着一丝惊恐。胸膛平坦而光滑,两点淡粉色的乳头激动地微微挺立,皮肤上还残留着挣扎时留下的红痕。腹部肌肉因为挣扎而紧绷,线条清晰,肚脐周围的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红晕。高景程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移,林然的生殖器安静地垂在那里,尺寸适中,颜色相比身体其他部位稍微深一点,阴毛稀疏柔软,带着一种鲜于触碰的纯洁感。
5 _+ r; }1 S3 l" \  M2 ^+ [高景程的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鼠标。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林然平日的模样——那个穿着宽松T恤、总是低头害羞的男孩,那个会在高尔夫球场上笨拙地挥杆然后不好意思笑出声的林然。如今,这个熟悉的人以一种完全陌生的姿态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感到既震撼又迷乱。
! O. c4 x! r/ D  f6 g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关掉电脑,应该销毁U盘,应该让自己清醒过来。他是警察,他有责任保护林然,而不是在这里窥探他的隐私。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体内翻涌,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顶在裤子上,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压迫感,让他无法自拔。
6 n- @; e0 O1 n4 c2 v9 Q5 P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吹进房间。冷空气拂过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满是林然赤裸的身影。他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身体的渴望像潮水般将他吞没。他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生理反应,与林然无关,与感情无关。但这个理由苍白无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更多。
4 e. Q0 u" |5 U+ [- w$ Q高景程踉跄着回到书桌前,身体里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让他几乎无法保持清醒。他跌坐回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手指颤抖着伸向腰间,摸索着解开皮带,试图减弱下体的不适感,拉开裤子的拉链时,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下腹的肿胀感愈发明显,龟头分泌的先走液早已渗出,将藏蓝色的警用内裤前端浸湿一片,湿润的布料紧贴着勃起的轮廓,透出一股淫靡而诱惑的气息。- B4 F9 m) b8 N3 w+ K5 E& V
电脑屏幕还在亮着,他颤抖着将鼠标点至下一张。镜头对准了林然的臀部,特写了那片隐秘的区域。照片中,林然被压在身下,白皙的臀部高高抬起,臀瓣紧绷,背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忍不住滑动着鼠标滚轮,仔细放大查看图片的细节——林然的臀沟深邃,粉嫩的菊穴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皱褶细腻而规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身体微微扭动,似乎在挣扎,臀部的肌肉因此更加紧实,带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 b8 r% Q) U- o5 P/ b6 g" y高景程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住裤腰和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同时滑落至大腿处。刹那间,一根火热粗长的大鸡巴挣脱束缚弹跳而出,带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狰狞又迷人。它挺立着,一跳一跳地脉动,青筋盘绕其上,龟头饱满而圆润,深红中泛着紫意,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散发出淡淡的咸腥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麝香气息。& W+ Z  T, y/ l0 K
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生殖器,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林然的身体——那白皙的皮肤,那柔软的臀部,那粉嫩的菊花。他的手指开始上下滑动,想象自己正抚摸着林然的身体,手指滑过他的脊椎沟,揉捏他的臀瓣,甚至探入那隐秘的菊花。( U6 M" n& o5 W6 e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夹杂着偶尔压抑不住的低喘。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桌面上,键盘上,甚至他的手腕上,但他毫不在意。他的动作渐渐加快,手掌的摩擦变得更有力,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阴茎,从根部向上滑动,感受那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龟头变得更加饱胀,颜色近乎深紫,顶端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沾湿了他的手指。手指的节奏与脑海中的幻想同步。他想象林然就站在他面前,赤裸着身体,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他想象自己的手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抚摸林然的皮肤,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柔软。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胸膛剧烈起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
( H" E8 _) z$ y  M* \- y快感在体内堆积,像一团火,越烧越旺。他感到自己即将到达顶点,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终于,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带来一阵极致的释放,白色浓稠的液体像机关枪一样强有力射出,落在他的手上、桌面上,甚至溅到键盘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麝香气味,他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9 g' |: H2 \# Y5 \+ n事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屏幕上林然的照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愧。他迅速关掉电脑,将U盘从接口中拔出,扔进抽屉的最深处。他的手还沾着黏腻的液体,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地冲洗自己,试图洗去身体和内心的污浊。$ B  N0 V: P* G+ S# s
站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而迷茫。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作为一名警察,他自诩正义,冷静,甚至有些冷漠。可刚才那一刻,他却像一头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想到林然,想到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心中一阵刺痛。6 R1 t" w" n0 w
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林然的影像依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内心。他开始怀疑自己——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可为什么会对林然的照片产生这样的反应?他试图回忆过去,寻找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的感情一片混沌。
) d" a( P/ o& f% o& D4 Q: V! H! a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矛盾和迷茫。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对林然的保护欲,究竟是出于友情,还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情感。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 O' f- Z/ b. [7 q, j第二天早上,高景程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U盘拿出来,用锤子砸得粉碎。他看着那些碎片,心中却没有一丝解脱。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就无法抹去。他的欲望,他的挣扎,他的疑惑,都将成为他的一部分,伴随他走下去。
发表于 2025-3-6 07: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挺好的,期待下文
 楼主| 发表于 2025-3-6 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高考的曙光
" _" h' {9 s* V2 F: ]6 |林昊和张旭在家的短暂逗留像一场狂热的梦,林然青春懵懂的心在那夜的交融中找到了归属。林昊的粗犷爱意和张旭的温柔陪伴,让他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从未动摇。可那股隐秘的渴望被满足后,林然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的轨道,林昊和张旭的假期结束,他们得回球队备战国外的比赛。
4 @) O# l( [, s( Y! H, g! O8 M早上,林峰和苏梅在客厅帮忙收拾行李,林昊和张旭拎着大包小包的准备出发。林昊背上黑色运动包,穿着球衣和运动裤,脚踩白色足球鞋,腿肌粗壮结实,散发着一股阳光气息。张旭和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家时一样,手里提着背包,穿着卫衣和牛仔裤,肩膀宽阔,帅气沉稳。苏梅端了碗饺子出来,放在桌上说:“昊昊,小旭,吃完再走,别饿着。”林峰点了根烟,哼道:“你俩比赛好好踢,别给老子丢脸。”* }& Z3 I: m& t; B9 ~, T1 K
林昊抓起一个饺子塞嘴里,咧嘴笑:“爸,你放心,老子肯定拿冠军回来!”张旭低声说:“叔叔阿姨,我们尽力。”他顿了顿,看了林然一眼,笑了笑:“然然,加油高考,考完来找我们玩儿。”林然低声说:“好。”林昊拍拍他的肩,“然然,老哥不在家,你得撑起来,高考别怂,老子等你好消息。”林然点点头,“哥,我会努力。”林昊咧嘴笑:“你小子认真起来比谁都强,老子信你。”苏梅走过来,塞给林昊一个袋子:“带点吃的路上用,别老吃外面的。”林峰哼道:“行了,走吧,别误了动车。”* m' b0 `5 Z. Y* i: ^2 e; I
林昊和张旭拎着行李出门,林然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林昊回头喊:“然然,考完给哥哥打电话!”张旭挥挥手,笑了笑。两人身影消失在巷口,林然心里空落落的,那股狂热退去,生活又回到了高考的轨道。0 R$ W' [: |  T8 [+ e; ^4 @+ I  `
高考临近,林然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在肩上。他性格认真专注,可越是这样,越容易钻牛角尖。每天放学回来,他埋在书桌前复习到深夜,桌上堆满试卷和参考书。苏梅看在眼里,心疼地说:“然然,别太拼了,身体要紧。”她端了碗鸡汤进来,放在桌上:“喝点,妈熬了半宿。”林然低声说:“谢谢妈。”他喝着汤,心里暖乎乎的,可压力还是像绳子一样勒着他。
% Q9 n9 ?3 D4 Y& f: p: ^& E$ O+ s林峰下班回来,见林然还在复习,点了根烟:“你小子别老熬夜,高考是大事,但身体更要紧。”他顿了顿,“老子当年没考上,心里一直憋着气,你得给咱家争口气。”林然点点头,“爸,我知道。”林峰拍拍他的肩:“有啥压力跟爸说,别闷着。”
7 t" Q) [0 H& I0 z林昊虽然回了球队,却没忘了弟弟。每隔几天,他会打来电话,嗓门粗得震耳朵:“然然,复习咋样?老子昨儿踢了个进球,爽死我了!”林然在他亲爱的哥哥面前展现了最真实的一面:“哥,我压力挺大。”林昊哼道:“怕啥?你小子认真起来比谁都强,老子信你能考好!考完来找我,老子带你玩儿!”林然笑了笑,心里的石头轻了几分。
, _6 |% k$ J! W% r  w高考那天,林然背着书包走进考场,手心全是汗。父母站在校门口目送他,“然然,放松点,妈信你。”林峰哼道:“考完老子给你做好吃的。”林然点点头,走进教室,坐在座位上深吸一口气。试卷发下来,他强压住紧张,一题一题认真做,脑海里闪过林昊的鼓励和父母的支持。那两天,他像卸下了一副重担,发挥得格外顺利。& J% |4 E9 @! Z3 E8 _( W
成绩出来那天,林然考出了超乎预期的分数,全家人都乐开了花。苏梅抱着他,眼眶湿润:“然然,你真给妈争气!”林峰咧嘴笑:“老子就知道你小子行!”他点了根烟,“考这么好,填啥志愿?”林昊打来电话,嗓门震天:“操,然然,你他妈太牛了!老子给你庆祝!”林然对着电话那头的哥哥说:“哥,我想学人工智能。”
/ Q* j8 Q, T+ y) P9 u! t全家坐下来商量志愿,林然性格认真专注,对数字和逻辑敏感,人工智能专业正合他胃口。苏梅说:“这专业好,以后有前途。”林峰点头:“你小子喜欢就行,老子支持。”林昊在电话里喊:“然然,学啥都行,老子等着你混出名堂!”林然填报了志愿,心里踏实了不少。
0 A. r/ e6 \5 T/ l9 o暑假来临,林然决定去大学所在的城市散散心,见见世面。那是个繁华的大都市,刚好他的叔叔林远在那儿做一个外企的市场经理。林然期待地给叔叔打了电话,林远低声说:“然然,来吧,叔叔这儿有地方住。”林昊也不忘在电话里对弟弟喊:“然然,去玩儿几天,老子忙完比赛也去找你!”张旭在旁边低声说:“然然,放松一下,考完不容易。”
( r2 K  ^0 @% A; ~. m) P* C* ~9 P林然收拾好行李,高考的压力如烟消云散,人工智能专业的志愿填报给了他新的方向,暑假的到来则像一扇窗,推开了他向往已久的大世界。坐上了去大都市的飞机。窗外风景飞驰,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父母的关怀、林昊的鼓励和张旭的温柔。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走出了深渊,迎来了新的曙光。- i- u4 [; p5 W: C- ^0 C+ D9 n& f
 楼主| 发表于 2025-3-19 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烈日下的钢筋- m9 U6 h" w# d" h) Q5 N/ ~  a9 m
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林峰被窗外巷子里的鸡鸣吵醒。他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凉飕飕的水泥地上,抓起床头那件洗得发白的背心套上,裤衩边缘露出一截,勾勒出大腿根粗实的轮廓。苏梅还在熟睡,呼吸均匀,林峰没吭声,拎起工装外套和一双磨得发毛的劳保鞋,推门出了家。
7 N  n0 k: d' \* e7 J1 ^9 t工地离家五六公里,他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晨风吹得他短袖鼓起来,露出胳膊上青筋凸起的肌肉。天边泛起鱼肚白,路边早餐摊的油烟味钻进鼻子里,林峰皱了皱眉,扭动把手加快速度。
% z/ E0 ^+ J0 ^  N1 R到了工地,太阳刚爬上东边的塔吊,热气已经开始蒸腾。他把车往墙角一靠,套上橙色的反光马甲,抓起安全帽扣在头上,帽檐下头发贴着额头,粗硬得像钢丝。& C# L2 A9 s9 @, q5 X; o/ v
工地宛如喧闹的集市,钢筋堆得像小山,水泥搅拌机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发麻。地上满是黄土和碎石,空气里飘着灰尘和汗味。林峰一脚踩进泥泞,裤腿溅上几点灰浆,他走到钢筋堆旁,抄起一把扎钩,蹲下身开始干活。42岁的他手劲儿不减,手臂一使力,钢筋被勒得吱吱响,扎线一圈圈绕上去,动作利索得像在编织一件粗糙的艺术品。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来,浸湿背心,胸膛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9 R+ a& ?+ ^- i5 [9 F8 Y) g工友老张蹲在一旁,嘴里叼着根廉价香烟,吐着烟圈调侃:“老林,你这身板儿在工地上能顶两个人呐!昨儿陈丽还问我,你啥时候再去她那儿喝两杯。”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手里的扎钩晃了晃:“那娘们儿一看就惦记你,瞧你这胳膊,硬得跟钢筋似的,哪个女人不喜欢?”% L, N6 H* j- l5 L) n9 p
林峰没抬头,手上动作不停,粗声道:“少他妈扯淡,老子孩子都上大学了。”他抓起一根钢筋,肩膀一用力,肌肉鼓起来,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背心。老张嘿嘿一笑:“有老婆咋了?苏梅管得住你这头牛?陈丽那身段儿,啧啧,昨儿穿那紧身裙,屁股扭得我眼都直了。”; e; ~0 R4 G) g) M/ B$ M: g
另一个工友小李从搅拌机那边走过来,手里拎着水壶,插话道:“得了吧,老张,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不过丽姐眼里就老林一个,昨儿还多送了我们一盘花生,说是看在峰哥面子上。”他冲林峰挤挤眼,“峰哥,你真不去尝尝?兄弟们可嫉妒了。”
9 w* x) ?: A+ H3 e0 |$ H# M/ U. Y. F( ?林峰起身抻了抻腰,背心被汗水贴在背上,勾勒出宽阔的肩胛骨。他抓起水壶灌了一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下巴,滴在胸口,骂道:“妈的你们这帮孙子,整天就知道瞎起哄,再逼逼老子跟你们不客气。”说完,他甩甩手上的灰,朝厕所方向走去。6 f' x* ~3 L6 |) `# [
工地的厕所是个简陋的棚子,铁皮搭成,四面透风,里面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混着泥土的潮气。林峰推门进去,解开工装裤的拉链,掏出那话儿开始撒尿。他站得随意,腿微微分开,裤子滑到大腿一半,露出一截粗壮的小腿,腿毛浓密得像刷子。小便击在坑边的铁皮上,发出哗哗的声响,水花溅起几滴,落在满是泥点的劳保鞋上。
0 j. W7 I5 q1 C; i) O2 N. u安全员陈涛蹲在旁边的坑位,裤子褪到膝盖,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巾。他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正撞上林峰那根粗长的家伙垂在胯间,软塌塌地却粗得像根没削皮的萝卜,龟头暗红,包皮半褪,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热气。陈涛喉咙一紧,手里的纸巾差点掉坑里,脸刷地红了。他赶紧低头,可眼角还是忍不住偷瞄,那画面在他脑子里烧得滚烫——林峰站那儿,膀胱一松,水流哗啦啦冲出去,粗糙的大手抖了抖,甩掉最后几滴。
2 t. M: L' Q2 k3 O/ x陈涛是工地上的安全员,平日里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可干这活儿得天天跟这群糙汉打交道。他早就对林峰这个勇猛的汉子格外关注——林峰干活时挥汗如雨,肌肉紧绷得像头豹子,训人时嗓门大得震耳。每当林峰路过,陈涛总会不自觉地多看几眼,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涟漪。这回亲眼瞧见林峰那话儿,他脑子乱了,心想:峰哥这铁打的身板,连胯下都这么有料。他咽了口唾沫,自己的裤裆里也起了反应,硬邦邦地顶着布料,羞得他赶紧用手压住。
/ b) f, [2 Y: C林峰压根没注意陈涛的眼神,提上裤子,扣好拉链,转身走了出去。陈涛蹲在原地,喘了口气,心跳如鼓。他和陈丽是姐弟,丽姐经营着工地附近的排挡,常请工友们去喝酒吃饭。陈涛知道姐姐对林峰有意思,每次林峰去下馆子时,都会多送他们桌几瓶啤酒或者下酒菜。; I; U* Y+ I' |* \) n
中午休息时,工友们挤在工棚里吃盒饭,林峰靠着墙坐着,腿大敞着,汗水把背心浸得半透,胸口的毛发贴在皮肤上,像一团黑色的火焰。老张还在那儿瞎扯:“老林,你昨儿没去丽姐那儿,她可失望了。”林峰啃了口馒头,嚼得腮帮子鼓鼓的,懒得搭理。他起身去拿水,裤子紧绷着臀部,肌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松开。陈涛坐在角落,眼镜片后的目光追着他,看着林峰汗湿的身体,忍不住低头咽了口唾沫。% O  t1 m8 T  o
午后的太阳爬到头顶,热得像要把人烤化,工地上的钢筋架烫手得像烙铁。远处塔吊吱吱转着,吊臂甩过一片阴影,水泥灰尘呛得他咳了两声。他吐了口唾沫,骂道:“这鬼天气,真他妈要命。”林峰站在钢筋架旁,挥着扎钩,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里,刺得他眯起眼。他脱下背心,随手搭在肩上,光着膀子干活,皮肤晒得油亮,背上的汗珠滚下来,汇成一条细流淌进裤腰。: ^0 |# K$ a% B& b; a% H
可他心里却闪过陈丽婀娜的身影——这个寡居的女人泼辣又干练。丈夫走后,她一个人撑起了那个破旧排挡,硬是把生意做得井井有条,街坊邻里都服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她跟苏梅完全是两个路子,一个温吞似水,一个烈得像火。更别提,她看林峰的眼神总有点不一样,像藏着点别的心思。他抓起搭在肩上的背心擦了把脸,布料湿得能拧出水,甩甩头继续扎钢筋,手上的劲儿更大了,像要把这念头砸进土里。
1 `) n; _. w( @* l下工时,天边烧起一片红霞,工地上的喧嚣渐渐散了。林峰甩掉反光马甲,套上工装外套,肩膀一抖,汗味混着泥土气散出来。他跟几个工友晃到陈丽的排挡,脚下的黄土路被踩得坑坑洼洼,路边野草稀稀拉拉地冒着头。7 W8 u  Y# U* S6 H3 h; B
排挡是个敞篷棚子,铁皮顶下挂着几盏昏黄的灯泡,油烟味裹着啤酒香扑鼻而来。几张塑料桌摆得歪歪斜斜,桌上堆着花生壳和空瓶子,地上满是烟头和鸡骨头。
& R; g. Y: ]2 Q5 I9 _" f, w陈丽站在灶台后,围着条花围裙,紧身T恤勾勒出腰身,热裤下两条腿白得晃眼。她一手颠着锅,一手拿铲子,炒菜的油星子滋滋响,热气蒸得她额头冒汗。她抬头瞅见林峰一行人,嘴角一扬,喊道:“林师傅你们下工啦?今儿有新炸的花生米,给你们留着呢。”她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花生米走过来,搁在桌上,弯腰时胸口往下坠了坠,领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皮肤。
$ |' ?! v. V0 K林峰拉开椅子坐下,腿大敞着,裤子绷得紧实,膝盖上还沾着干涸的灰浆。他夹了几颗花生,嚼得嘎嘣响,“这花生米味道不错,来两打啤酒,再炒几个家常菜”。+ F7 X  d0 P4 I9 x$ o  O. h7 e# B
陈涛坐他对面,夹了块鸡爪啃着,眼镜后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林峰。他从小跟着姐姐陈丽长大,姐弟俩相依为命,可他从没跟她提过自己对男人的心思,尤其是对林峰这头猛兽般的汉子。
% `$ ?7 |/ h  ~/ g陈丽从灶台后转过身,手里端着一小壶白酒,透明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她走到林峰桌前,笑盈盈地说:“林师傅,今儿给你尝尝我自个儿酿的白酒,劲儿足,喝了保准你热乎乎的。”她倒了两杯,推到他面前,酒香扑鼻,带着一股粮食的甜味。林峰瞥了眼那壶酒,粗声说:“陈老板还会酿酒?行啊。”他端起一杯,仰头灌下去,酒液顺着喉咙烧进胃里,火辣辣的热流瞬间窜遍全身。他咂了咂嘴,哼道:“好酒,比工地上的散装白酒强多了。”陈丽笑得眼睛弯弯,靠过来给他满上第二杯:“那当然,我这可是祖传的手艺。”1 r1 h0 g6 T& `
林峰喝完两杯,脸红得像烧炭,嗓门大了点,拍着桌子说:“这酒不错,陈老板手艺没得挑。”陈丽靠过来,胳膊肘撑在桌边,笑得媚眼如丝:“林师傅喜欢就好,下次我给你留瓶冰镇的,夏天喝着爽。”她说话时离得近,香水味混着汗味钻进林峰鼻子里,烫得他心头一跳。他瞥了她一眼,那双眼睛亮得像勾人,嘴角还挂着点油光。他咳了一声,别开脸,夹起菜又塞进嘴里。% a9 L6 r+ R. F. F
夜色渐深,陈丽的排挡灯火昏黄,工友们散得差不多了,只剩林峰和陈涛还在喝着最后一瓶。林峰靠在椅背上,端起啤酒灌了一口,喉结滚动,水珠顺着瓶口滴在桌上,溅出一圈湿痕。: a% D  X4 U7 X
就在这时,三个小混混晃进了排挡,脚步踉跄,嘴里叼着烟,手里拎着折叠甩棍,烟雾混着酒气在昏黄的灯光下飘散。为首的那个光头,满脸横肉,吐了口痰在地上,骂骂咧咧地嚷道:“陈美女,保护费拖了三天了,今儿不给钱,你叫我们哥几个怎么生活呀?”。陈丽从灶台后转出来,围裙上沾着油星和酱渍,手里还攥着把铲子,皱眉瞪着他们:“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在这里摆了几年了,从没听过要交保护费的规矩,你们三天两头来闹,我这摊子还做不做了?”
+ O, U) D3 z% Y4 l; |光头混混冷笑一声,抄起桌上一个空啤酒瓶,猛地往地上一摔,砰的一声,玻璃碎渣四溅,溅到旁边的陈涛脚边,吓得他缩了缩脖子,低头嘀咕:“这帮瘪三,又来了。”另一个瘦高个混混咧嘴淫笑,露出一口黄牙,眼神在陈丽身上上下打量,语气下流:“你跟我们谈规矩?告诉你,你爷爷我就是规矩。没钱?那就用身体偿还吧!看你死了老公,应该很饥渴吧?哥几个好心,给你解解馋!”他伸出油腻的手,朝陈丽肩膀抓过去。8 Q/ c4 c9 E- e4 ]/ s' v0 w
陈丽脸色一变,怒火蹿上眼底,她猛地挥起铲子拍开那只手,骂道:“滚开!别他妈碰我!”铲子带起一阵风,混混缩了缩手,但光头却恼了,挥起甩棍朝桌子砸下来,碗碟被扫到地上,碎瓷片混着菜汤洒了一地。2 U) d0 v# s8 c, `, a
林峰眯起眼,酒劲冲脑,火气像点燃的柴堆蹭地窜上来。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往后一倒,哐当摔在地上。他抄起旁边的塑料凳,粗声吼道:“操,你们找死是不是?”声音低沉,像闷雷滚过。他一步跨过去,一脚踹在光头混混的膝盖窝,那家伙吃痛摔倒,铁棍脱手滚到一边。林峰抡起凳子砸向瘦高个的肩膀,闷响夹着一声惨叫,凳腿咔嚓断了一根,混混捂着肩踉跄退后。第三个混混慌了神,眼里闪过惊惧,抓起地上的碎瓶子朝林峰挥过来,尖利的玻璃边缘划破空气。林峰偏头躲开,动作快得像头猎豹,可胳膊还是被蹭了一下,皮肉翻开,血顺着手肘淌下来。" P2 N: Z* e7 {  T0 D& [
陈涛见状,心跳得像擂鼓,他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拨通报警电话,冲着混混大喊:“你们别闹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声音有点抖,但透着股倔劲。光头混混爬起来,恶狠狠瞪了陈涛一眼,骂道:“小兔崽子,算你狠!”三个混混见势不妙,互相搀扶着,嘴里吐着脏话,跌跌撞撞跑进夜色里,棍棒丢了一地。# f  M% q" X; d+ |4 y7 P5 I
林峰喘着粗气站在那儿,衬衫袖子被扯破了一道口,露出结实的胳膊,血迹混着汗水淌得满手都是,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他甩了甩胳膊,疼得嘴角抽了抽,低声骂道:“妈的这帮孙子,真他妈欠收拾。”
/ g' d2 Z* U3 p5 Y% U! B6 h陈丽急忙从柜台后跑出来,手里攥着一块干净毛巾,脸上的泼辣劲儿褪了点,眼底多了几分慌乱和心疼。她快步走到林峰身边,声音有点急:“林师傅,你咋这么拼啊?胳膊流这么多血,我给你处理下!”她伸手拉住林峰的另一只胳膊,毛巾捂住伤口,血立刻渗进布里,染红了一片。林峰皱眉想摆手,粗声说:“没事,皮外伤,扛得住。”可胳膊一抬就疼得龇牙,他哼了一声,没再逞强。; C6 D9 q, L4 J1 D1 a& n5 y
陈涛站在原地,低头看看满地的狼藉,碎碗、菜汤、玻璃渣子混在一起,叹了口气,对陈丽说:“姐,你赶紧带着峰哥回去吧,这摊子留给我来处理。”陈丽冲弟弟点点头,拉着林峰往排挡后面的小屋走,脚步匆匆,围裙上的油渍在灯光下闪着暗光。
. K4 T3 V1 P' A, n小屋不大,墙皮斑驳,屋角堆着几箱空的啤酒瓶,一张木桌旁摆着张窄床,床单洗得发白,屋里弥漫着廉价香水味混着油烟的余韵。; S# O6 A+ d  T3 H( Z6 [' X
陈丽扶着林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屋里光线昏暗,只有盏白炽灯晃晃悠悠地亮着。她从抽屉里翻出碘伏和纱布,蹲在他面前,低头清理伤口。棉球蘸着碘伏擦过血迹,刺痛让林峰皱了皱眉,但没吭声。陈丽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感激,声音低了下去:“林师傅,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今儿要不是你,我这摊子真得砸了。”她顿了顿,手指停在纱布上,眼眶有点湿:“谢谢你,真的。”平时泼辣得像火的女人,这会儿却透着点脆弱。
; E8 U7 O* t& T# A* [. _! C陈丽低头继续包扎,纱布一圈圈缠上,声音低了下去:“你别看我整天吆五喝六的,其实心里也怕。男人走了后,我一个人撑着这摊子,街坊都说我厉害,可谁知道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怕自己哪天撑不下去。”
1 X* x) B/ e" ]3 \/ L6 k) Q林峰摆摆手,“小事,这几个小混混太嚣张了,欺负女人算什么玩意!”他望着陈丽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 G! J3 U# u! C; g8 [陈丽包好伤口,站起身,手指不经意碰了碰他的肩膀,低声说:“你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转身出去,脚步声在木板地上踩出轻响,留下一屋子安静。
: c. C- j+ g4 Z0 `0 z4 Z不一会,陈丽端着水杯回来,轻轻推开门,白炽灯的光晕在斑驳的墙皮上摇晃,窗帘被风吹得微微飘动,带来一丝凉意。她走近林峰,把水杯递给他,目光柔和中带着一丝紧张。林峰接过水杯,咕咚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汗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他抬头,看到陈丽站在面前,围裙还没解下,紧身T恤勾勒出她的曲线,胸口起伏,那股女人味混着廉价香水的气息,让他心里一紧。- L3 f& b3 [3 `' ]$ U
陈丽犹豫了一下,缓缓蹲下,双手搭在林峰的膝盖上,指尖微微颤抖,眼神里透着感激和渴望。林峰低头看她,喉咙发紧,声音沙哑:“陈丽,你……”话没说完,陈丽打断了他。
% d9 n  I6 ^0 P: q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嘴角却挂着苦笑:“林师傅,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帮了我这么多,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她咬了咬唇,声音低下去,“自从我男人走后,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太累了。我真希望有个男人能陪着我,哪怕只是说说话。”
& ~% i* s, r+ Q! a4 [; a林峰心跳加速,陈丽的手传来的温暖让他全身发热。他咽了口唾沫,尽量平静地说:“你别这么说,你一个人撑摊子这么好,大家谁不佩服你。”陈丽摇头,低声说:“厉害?那是装的,我心里苦啊,林师傅。”她突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有时候我想,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男人保护我,关心我,那该多好。”
  \0 m0 m2 f! e林峰喉咙发干,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他喘不过气。他声音沙哑:“你别这样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陈丽突然站起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脸凑得很近,呼吸带着热气:“林师傅,我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但今晚……就让我放纵一次吧。你要了我吧。”* D* R6 o9 G) v$ [3 F
林峰呼吸急促,陈丽的胸口贴着他的手臂,那柔软和温暖让他脑子一热。他想推开她,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扶住了她的腰。陈丽眼中闪过惊喜,顺势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贴近他耳朵,低声说:“林师傅,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对吗?”$ ~2 K' Z9 N- u9 i( k
林峰脑子一片空白,陈丽身上混着汗水的香水味浓得让他迷醉。他闭上眼,想起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儿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陈丽,我们不能这样,你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占你便宜。”陈丽轻笑,嘴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占便宜?林师傅,你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吗?我真心喜欢你,我想要你。”
0 Z9 X/ s! I3 D1 V( n5 ?林峰心猛地一跳,陈丽的身体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那热量让他把持不住。他咬牙想压住欲望,但陈丽的手滑到他胸口,抚摸着他的肌肉,声音挑逗:“林师傅,你身体真结实,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林峰下身有了反应,裤子顶得紧绷。他低声挣扎:“陈丽,我们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
  ]" P! T% u$ K# a- Z* Q  j1 {# X陈丽眼中闪过坚定,她咬住他耳垂,低声说:“后悔?我不会。今晚,我只想做我想做的。”说完,她猛地吻住林峰的唇,舌头灵活探入他口中,带着狂野和渴望。林峰的防线崩溃,他紧紧抱住陈丽,回应她的吻,双手在她背上用力揉捏,感受她柔软的肌肤。
# ?+ ]9 i- _: f) M/ A5 ?8 ^4 D. Z陈丽站在窄小的木床边,围裙被林峰粗暴地扯下,扔到地上,紧身T恤被他一把掀到胸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蕾丝内衣。林峰的眼睛血红,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滴在她胸前,带着一股浓烈的汗味。他低头咬住内衣边缘,用力一拉,内衣扣子崩开,丰满的胸部弹了出来,浅棕色的乳晕微微收缩,两颗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樱桃。他喘着粗气,双手抓住她的胸部用力揉捏,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低头含住一侧乳头,牙齿轻咬,舌头粗鲁地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陈丽身体一颤,双手揪住林峰的头发,声音颤抖:“林师傅,你轻点,我怕疼。”/ Y5 ]' d- n& R
林峰抬头,双目如火烧般炽热,嘴角挂着一丝口水,粗声说:“轻点?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他的手滑到她腿间,急切地扯下热裤和内裤。陈丽的阴部暴露出来,浓密乌黑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阴唇肿胀泛红,散发出浓烈的咸腥味,阴蒂从包皮中探出,硬得像颗小豆子。林峰的手指粗鲁地插进去,感受腔道内的紧致和湿热,淫水顺着指缝流出,黏糊糊地挂在手上。林峰的手指在阴部周围轻轻摩挲,挑逗着她的敏感点,陈丽呻吟一声,双腿夹紧他的手,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她主动俯身,嘴唇贴上林峰的胸膛,舌头舔舐着他汗湿的胸毛和硬实的腹肌,林峰身体一颤,低吼道:“小骚货,你真会玩。”
' p- _6 f2 @! h" a0 j, |7 ]% m陈丽的手滑到林峰腰间,解开工装裤的拉链,探进去握住他硬邦邦的鸡巴。她眼睛一亮,低声惊叹:“林师傅,你这家伙……比我以前那个男人粗大了两圈!”林峰的鸡巴粗壮挺直,足有20厘米长,粗得像个小臂,龟头紫红发亮,青筋凸起,像虬龙盘绕,浓密乌黑的阴毛从腹部蔓延到大腿根,汗湿后贴在皮肤上,像一团黑焰。他的睾丸沉甸甸地垂着,硕大如两颗核桃,表面覆着稀疏的毛发,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陈丽的手上下撸动,感受它的硬度和热度,指尖滑过龟头马眼,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黏在指腹上,眼中满是渴望。
, R' Q; E/ ?( B* s/ j4 ]林峰低吼一声,猛地将陈丽压在窄床上,床板吱吱作响,弹簧塌下去一块,床单皱成一团。他双手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阴唇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淫水顺着股沟淌下。林峰挺起鸡巴,龟头抵住洞口,狠狠插进去,动作粗野得像工地上的打桩机。陈丽身体一颤,尖叫道:“啊!林师傅,太深了……”林峰的鸡巴整根没入,龟头撞击至最深处,睾丸拍打在会阴上,发出啪啪的脆响。他喘着粗气,汗水滴在她肚子上,低声骂道:“骚货,这么紧,老子要干烂你的骚逼。”
" ], w" ^& Z% z' j陈丽的阴道紧紧裹着林峰的鸡巴,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她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呻吟声高亢:“林师傅,你太猛了……我以前从没这么爽过!”林峰低头看她,汗水顺着浓密的胸毛滑到腹肌,肌肉随着抽插绷紧又松弛。他双手抓住陈丽的大腿用力拉开,摆成M字型,鸡巴更深地顶进去,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抖动,床板咚咚作响。陈丽尖叫着扭动,阴道一阵阵收缩,淫水淌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7 N1 W3 B! Q# D抽插了一会,林峰突然抽出鸡巴,站起身,将陈丽从床上抱起,粗壮的胳膊托住臀部,让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陈丽惊呼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体悬空,阴部湿漉漉地贴在他腹部。林峰走到墙边,将她抵在斑驳的墙面上,鸡巴对准阴道口,猛地一挺腰,龟头挤开肉壁,深深插入。陈丽背靠着墙,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胸部在林峰胸前摩擦,乳头蹭得发红。林峰咬着牙,双手托着臀部,用力上下抛动,“骚货,老子要让你飞上天。”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3 @/ a5 c2 i6 A0 @陈丽的阴道一阵阵收缩,紧紧箍住林峰的鸡巴,她喘息着说:“林师傅,我受不了了!”,淫水喷涌而出淌在地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味。林峰被这紧致和热量刺激得头皮发麻,汗水顺着胸毛滑到腹肌,粗声说:“老子还早着呢。”他继续抽插,动作不减,鸡巴硬得像铁。9 j5 H  _0 P3 z% X
他喘着粗气,将陈丽放回床上,但这次没有让她仰躺,而是侧卧着,自己从后面贴上去。一只手抬起陈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着鸡巴,从侧后方对准湿漉漉的阴道口,缓缓插进去。陈丽的身体被这新角度刺激得一抖,呻吟道:“林师傅,这姿势……好深!”林峰的鸡巴从侧面进入,龟头摩擦着她阴道内壁的不同区域,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新的快感。林峰的动作逐渐加快,汗水从他额头滴到陈丽的背上,沿着她的脊沟滑下。他的手在陈丽臀部用力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陈丽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阴道更紧地夹住他的鸡巴。她转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林峰,喘息着说:“亲哥哥,亲老公,再用力点,我要被你干死了!”林峰咬牙,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阴道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肌滑下,滴在圆润的屁股上,睾丸拍打着阴部,啪啪声不绝于耳。
# f* y& h5 z, V4 R1 n% L; }陈丽的高潮再次袭来,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喊着:“峰哥,我又要到了!”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浸湿了床单。
6 a% |9 |- M% N7 I+ u林峰被这紧致和热量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狂野的快感,妻子苏梅的温柔与陈丽相比简直天壤之别。他低吼着猛冲几下,龟头胀大,在她最深处喷射出来,精液烫得陈丽又是一阵颤抖,她嘴里喃喃:“峰哥,你射了好多,好烫……我里面都被你灌满了。”林峰抽出鸡巴,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阴道口溢出,沿着臀缝淌下,滴在床单上,与她的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6 R" i7 G9 V- j4 _, g7 y
事后,两人躺在窄床上,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床单湿透。陈丽侧身抚摸林峰胸口,手指在他浓密的胸毛上打转,低声说:“亲老公,你真猛,我从没被干得这么爽。你那大鸡巴太厉害了,顶得我魂都飞了。”林峰喘着气,转头吻她额头,声音沙哑:“陈丽,你真他妈带劲,我以前从没这么爽过。”陈丽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紧紧抱住他,闭上眼享受这片刻温存。窗外的风吹得窗帘晃动,带来一丝凉意,但两人心贴着心,温暖而满足。
发表于 2025-3-5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支持
发表于 2025-3-5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一个
发表于 2025-3-6 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爱看,还想看
发表于 2025-3-6 00: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下文
发表于 2025-3-6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2 W: @5 L* f5 G/ B7 r  @- ?
发表于 2025-3-6 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支持!!
发表于 2025-3-6 01: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新文呀,大大的支持,期待后续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3-6 01: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大家的支持,第一次发文有点不熟悉,而且白天上班更新时间有限,大家喜欢看的话我都会坚持更新的。楼主文字功底一般般,但是会加入让自己比较兴奋的点。对林峰的刻画主要是内裤和鸡巴,突出他的直男形象。接下来要写的林昊会重点把h点放在他的脚和袜子上,以及和队友之间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特殊关系。大家有好的意见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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