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勇记
0 K( D7 D4 E O6 d) L* g现在是2019的年末,武汉已经水深火热,中华大地上还在悄悄酝酿新年的味道。
; M1 l f2 }% g: W+ H“老子的精液好吃吗?”在王东阳灰色系的卧室里,一米八的大床上躺着的男人这样问他。躺着的男人约莫40岁年纪,肌肉发达,皮肤黝黑。他赤身裸体地躺在王东阳烟灰色的床单上,享受着同样赤身裸体的王东阳的服务。
% @. Q/ {9 {+ y“超好吃。”王东阳热情地回答。他伺弄着刚刚操得他欲仙欲死的粗大男根,将上面自己的肠液和男人的精华统统吃进肚里,同时不停抚摸男人长满汗毛的粗腿。
8 D1 q8 S" o! U8 Z2 F“老子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今天还来操你,老子对你是不是很好!”) W. T1 B8 w+ ]( ~* n
“爸爸最好了!” h8 Z- o5 D& a2 m$ G% A
“去把老子的衣服拿来,老子要回去了。”* v! Q. f5 e/ s. Y
躺着的男人踹了一脚跪趴着的王东阳,他坐了起来,把烟屁股扔进玻璃烟灰缸,看着这只小熊不情不愿地离开自己的鸡巴,翘屁股里还夹着几张纸。
. @7 [ T4 _& v$ ?+ y“接下来几天给老子乖乖的,知道吗?”* ^5 ]) g$ c/ P, U0 i
“知道。”' Z. G9 a/ X5 O# g" c
“要是被老子知道你偷吃,看老子不……”男人作势要打,王东阳早跪了下去,“好了!不要舔了,老子的脚早没有味道了!还舔个屁。”% g3 y1 f) x3 e+ M c+ w0 i8 U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5 A0 W, m6 l% f0 p {“还没定呢。”男人坐了下来,“去把老子的袜子拿来。”
4 b0 a/ C) ^8 U2 q4 W“爸爸穿这双吧。”王东阳马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高筒黑色商务男袜,恭敬地递给男人。
# R: h& q5 m0 `“操你妈的,你都拿了老子多少双袜子了。”男人拿过袜子,甩了甩,“还买这种高筒的,老子回去怎么跟老婆交待!”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带着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高筒黑色商务男袜套上脚。他恶趣味地把穿着黑袜的大脚伸到了王东阳脸上,眼见得王东阳就要伸出舌头来了,又收了回来,骂了声“他妈的”。7 T4 s9 D& o' c! F: m3 l
出了王东阳家的单元楼,男人迎面就碰到了梁勇,看到他正和老婆散着步。即使天色已黑,路灯如此昏暗,还是遮掩不住她老婆的丑陋。男人一下迎了上去,伸出一只手,就把梁勇从他老婆那里“夺”了过来。“这不是梁大老板嘛!”他没有梁勇高,但仍旧成功地把满嘴的烟味喷在了他的脸上。
% X }6 P' t8 O% j4 w2 y2 \/ d梁勇觉得很不自在,他想挣脱,但又怕老婆怀疑,于是只是轻微扭动了下身子,不料男人的手早已滑下来,抓住了他半边的屁股——他又记起了那天,他霸王硬上弓反被上的终生耻辱。“镇南老弟呀,你怎么在这里?”他故意高声提问,同时侧过身子,免得被老婆看到了。8 C* C( s3 W! |2 ~. i; f! `/ S$ w5 J
“怎么我不应该出现在你们这种高档小区里吗?”男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继而稍稍压低了声音,“想不想老子的鸡巴?”
; V) x+ f2 c) i梁勇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的老婆,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叫做顾镇南的小包工头,点了点头。对于这点,他不得不承认。原来,被操是这样一种感觉。他只希望天黑能遮住渐渐发烫的脸颊。1 t# r' Q% l* Q5 d c8 a3 X% Y
那次在酒桌上,他就看中了这个叫做顾镇南的小包工头。他大概40岁不到的年纪,头发理得很短,长相憨厚老实,又似乎带着点痞气。身材壮硕,仅此一点,梁勇就对于把他压在身下想入非非了。他就喜欢这样的民工!: j" @7 p4 N" i6 n% }/ Z9 I' W# [
这次酒席是一个叫做杨嵩明的副局长组织的,不过他没有出席,而是让这个叫做顾镇南的小包工头来主持。梁勇觉得事有蹊跷,但考虑到对方副局长的身份,也就只能将就着陪席了。) ^7 ?* |/ E6 d7 ~ @
酒过三巡之后,顾镇南又一次来到梁勇面前,给他敬酒。
7 y4 i3 I" q" g d6 z* n+ D“来,梁老板,我再来敬你一杯!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4 W2 z5 q x, D. r' Y
梁勇知道了他是山东人,只是身高差了点。不过,话又说回来,梁勇就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一个骚0的感觉。他也站了起来,高出顾镇南半个头,笑着喝了酒。两人对视的时候,梁勇感到了什么,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猎物的心悸。, O5 }/ Q9 o/ w" R4 w: A
“梁老板今天就住这里吧,我住你隔壁。”顾镇南在散席后这样对他说,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多年,今天只是一年中无数次聚会的一次。梁勇看着他,点了头,他听出了顾镇南的话外之音,他欣然应允。半夜,他敲开了顾镇南的门,只见门开处,顾镇南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浑身黝黑,肌肉满壮,这样子涂了油的身子不啻为一计强烈的性药。梁勇觉得血液沸腾了,一股热气兀的自丹田升起。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扑了进去。两个人激吻起来,像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一个精赤条条,一个西装革履,利爪很快撕碎了昂贵的布料。5 y; v) n- [0 f
“跪下去口。”梁勇命令。2 g3 |6 P' h$ N
顾镇南盯着他,稍厚的唇边带着笑,不再显得憨厚老实。他眼里闪过凶光,扇出一记狠辣的耳光,薅住早被抓乱的头发。还在梁勇晕头转向之际,他的腿弯里就被踹了一脚,整个人跪了下来,即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膝盖仍旧传来剧烈的痛楚。不过这只是开始,他的双手被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铁质手铐反铐住,嘴里被塞进了扩张器。他干瞪着眼,要站起来,喉咙里发出怒吼,眼看着一根青筋盘绕的紫红色粗大肉棒带着男人裆里特有的腥臊气味直直插进了他被扩张了的口里,把他的怒吼捅进喉咙更深处,捅开了他口里的“处女膜”。
O, z X% T4 y# W5 V& _% c他想说话,他想告诉这个该死的顾镇南自己不是0,自己是1!纯1!放开老子,操你妈逼的!可是事实是,他的嘴被扩张器撑开着,他的口水不自主地混合着顾镇南兴奋的前列腺液往下滴着,他说不了哪怕一个字。他只是跪在那里,忍受着这个认识没有几小时的中年小包工头操弄自己曾经一直发号施令的嘴。顾镇南还不时把肉棒拔出来,往他嘴里啐两口带着浓重烟味的痰,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拍两下。他一想站起来,腿弯处就会被顾镇南狠狠一脚。梁勇想,那个地方已经青了吧,膝盖上皮也磨破了。他恨死这个叫顾镇南的小包工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他只能用眼神说话,不屈的眼神,怒视着面前的男人。9 H+ G3 G! v2 \+ n
“可惜老子现在有事。”顾镇南很平常地说,又狠狠捏了一把梁勇的屁股。梁勇却隐隐有点失望。对于自己这点小心思,他感到害怕又厌恶。他甩甩头,希望昏黄的路灯下顾镇南看不清自己的脸。
$ [, H5 R# i) d1 s( \5 s R. m0 `“要回老家了吧?”他尽量随便地说,看着面前憨厚老实的小包工头。; h0 O7 F7 s3 A6 Q! p; Y) p7 _5 c
“快了。”顾镇南掏出烟盒,也不问他要不要,“来个火。”
" O8 s: i! I l梁勇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掏出打火机,为他点着了。顾镇南把一口烟吐在他脸上,笑着觑眼看他。5 L8 e! E( k- D
“什么时候回来?”8 O$ ^5 N) u) p. ^3 ?
“总要初十以后吧。”顾镇南说完这句,也不打招呼,抽着烟往大门去了。留下的人知道自己只是热脸贴冷屁股,也就悻悻地往家走去了。$ K& N! A2 g" C4 l/ H
“这逼应该很紧吧!”- x7 P6 w1 `. N6 j4 m2 U8 z: O
晕乎乎的梁勇从昏迷中醒来,他刚刚被顾镇南狠狠劈在脖子上的一记打晕了。他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手和脚分别牢牢绑在了床的四根柱子上。他的屁股朝上,现在正被踩着,那人的大脚趾往他菊花里抠着,脚趾甲刮痛了他。% d# X" d: }* r
他马上清醒了,也发现能说话了,骂道:“操你妈逼的!放开我!”( j" @3 ]: c5 T$ w5 z
“你喊响一点。”那人继续玩着他的菊花,“即使是五星级酒店,隔音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5 `' X- g; N8 s, {梁勇感到奇耻大辱,自己被捆绑着,被玩弄着最隐私的部位,却还不能大喊大叫地发泄辱骂。他左右偏头,想要看到站在床上的男人。他挣扎着,却只是把手脚磨得刺痛。1 X0 e5 {) \2 J, X" w: z, ~5 x
“你想怎样?”6 `( G- F: g' \. |
“都这样了,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
8 x3 L! e9 A3 b“我,我是1!”, U4 }+ \5 K: y. p
“哦,没事,我会温柔一点的。”男人笑着说,“来,润滑一下。”/ U5 N& g$ u- q# O& K' u
梁勇偏过了头,可是脚臭味就在他附近。7 T% p/ t5 s) d, j4 D$ I% y
“不然等下插进去可是很痛的哦。”
0 q- C+ P3 z* g6 t' ~7 Q“操你妈的!”7 W7 T% q+ ~& M8 m0 Y* s
“那可是你自找的了。”: e7 c: |9 P/ s! ?& x( |0 e
巨大的龟头已经在他菊花口了,男人的身体也如泰山压顶而来。他绷紧了肌肉,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一切。
6 \6 n$ i0 t) L1 l& v* x9 Y沉默。窒息的静止。
6 |1 j+ m* y2 Y8 C1 v“还真他妈是条汉子。”男人收回了武器,又站在了床上。. n/ N+ s& g' t3 _: e
梁勇以为自己得救了,只是片刻后,冰凉的液体从天而降,落在他屁股上、背上和菊花口。粗糙的大脚又踩了上来,这次很轻松地塞进了大脚趾,往更深里抠弄,但坚硬的脚趾甲仍旧刮得他生疼。- [: N7 P6 B1 f/ O
“别的逼如果被这样玩,早兴奋得啊啊叫了。梁总就是不一样啊!”
" J4 S& M2 o. o/ `. V8 b“老子他妈的是1!”
: `1 z! R6 s2 Z* d! e5 w6 Z' T( m“哦?那等下不要叫哦!”# }6 c/ J9 F8 E3 T* C. t- x
男人又压了下来,巨大的龟头抵在他的菊花口。* F$ f. H# [7 w& s
“你戴套了吗?”梁勇用冷静的口气问。他知道自己被操已经在所难免,现在只能像一个就要被侵犯的姑娘一样问出最后能问的一句话。
6 H- ]2 `& R6 r* A4 N: w7 i“你有戴套吗?” E: j+ m+ p% B% `3 U/ [1 a
男人也不急着插入,他让自己的龟头停留在梁勇的菊花口上,在他耳边轻吻:“你来感受一下。”梁勇知道他是调戏自己,玩弄自己,但他还是压住满腔的怒火,用能够驾驭的最平静的声音说:“我是说认真的。你可以操我,但要戴套。”他最后稍稍加重“戴套”二字,可男人只是轻吻他,他觉得痒痒的,有点欲望。见男人不回答,他又问了一句。3 b7 Q' l6 D/ N _) B A) t, @
“你有戴套吗?”4 y$ x M- z" H. q+ v$ o0 P2 d# a
“你说什么?”" M3 r" s z+ D0 O( V* R) ^! _
“你有戴套吗?”* `- ?" B2 M- e$ R( `- C e1 e) K
“不,后面那句。”
% h: w7 }" |: R3 \7 A1 x$ a6 t2 X8 J# ^“后面哪句?”
4 n* p2 V j$ u p+ u$ a+ s' G$ F“你可以那句。”& A7 k# F5 I$ {1 i- ?3 D
“你……啊——轻点,操!轻点!他妈的……”
0 V4 v9 i/ W3 ]3 X8 V6 z: P2 o/ J梁勇想要砸床,但他的手被绑了起来。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咬碎了牙,不停咒骂。男人进来了,却又很快出去,然后又很快进来……现在男人不再轻吻他,而是抓着他的头发,不时打他的屁股,打他的脸。疼痛在持续,梁勇只能咒骂,渐渐麻木……
: e- x$ w# ]9 Y$ x4 p# u4 Y3 ~那里好像顶到了什么?( j0 g4 S. D6 }. K, `
“继续叫啊!骚逼!”
1 g, q7 R4 s. G$ Q3 j& F“我操你妈的!”
8 b6 X! x( X6 H+ P“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这里吗?啊?”
$ A4 t; T& Q' e' ^$ f6 E& i不要再顶那里了!
$ z+ b6 ?' S+ g. {5 n“来叫声爸爸。”
; v2 e R6 a9 X: S, ~不要再顶那里了。
! W4 x {3 v% y, {: @4 a0 _“舒服就叫出来,乖儿子。”
% i; L1 ?8 |3 H9 H不要再顶那里了……
6 w0 ~( H. Q+ j( d" U7 S/ I7 p: x“你他妈的还真厉害啊!”梁勇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着湿淋淋的身子,一边说。屁股上还真是痛啊!# l( |% I/ p) s2 e% w
顾镇南仍旧赤裸着身子,汗涔涔古铜色的皮肤,抽着烟。他的鸡巴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尺寸还是可观,乌黑乌黑的,一看就是经常操逼的鸡巴。他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洗好澡的人。4 Y: j# x" s( t8 K4 D( e
梁勇被这家伙看得有点毛了,他刚才在卫生间里就想着接下来采取什么态度好,看来自己应该冲出来把丫的揍一顿才对。他不去看顾镇南,专心擦拭自己,突然又想到对方抽着烟看着自己像看个猴子做戏,瞬间又有点火冒三丈了。
: P2 a o4 c9 C% I2 V“我喜欢梁总这样的。”后面传来顾镇南低沉的声音,“放得开的。”他补充道。
0 L0 R7 a! n- A+ \% A- D2 U他又转过身子,看到的脸上有了点热情。他靠近他,把浴巾搭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上,菊花里一阵的刺痛,屁股上也是火辣辣的痛。他的手抓起那根乌黑乌黑的肉虫子,上面滑腻腻的有他的肠液、顾镇南的精液和最开始的润滑油。他套弄了两下,说:“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爽。”他居然想要低下头去亲吻这个乌黑的脏东西。
! m* Z/ V7 Z- X- a: T! S6 f/ u“吃吧。”顾镇南好像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吐出一口烟说。
( {4 s2 ^* d/ s4 d, c. q然后他还真低下头去,含起这个肮脏的乌黑肉虫,啜弄起来。他想到刚才,趴在飘窗上,看着十七楼下的灯火辉煌——后面,顾镇南狠狠地操,粗糙的大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玻璃上隐约可见的自己,像之前那些骚0,迷离着眼、微张着嘴、呢喃低语、叫着“爸爸”。后面的顾镇南也是隐约可见的,抽着烟,挺着胯。他的鸡巴在没有任何刺激下勃起着,浓精喷射在映照着两人的玻璃上,像喷在自己脸上一样……
1 C8 e! l$ V0 o- \. a& ^, V乌黑肮脏的肉虫开始胀大,变硬,直到他的嘴无法容纳。顾镇南说用力吸,他就真的用力吸。顾镇南说伸出舌头来舔,他就真的伸出舌头来舔。咸咸的,带着腥臊的味道。; i9 b) m. i3 R% z# S: k
“好了。”顾镇南说,拍拍他的脸,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q) \; D6 s; v/ F6 g1 K& R$ `2 e
梁勇坐在床沿边上,迷迷糊糊的,他想自己是爱上那根大鸡巴了。
- P: _$ n0 Q" h8 C" a( L: I1 T1 P后来顾镇南又找了他三次,每次都能把他操射了。第三次的时候,顾镇南在把他操到一半的时候,一小半的时候,突然拔出了大鸡巴,“啵”的一声。他还是保持着手撑在床上,屁股翘高了的姿势。他的屁股已经赤红,火辣辣的痛。
1 V, F$ b' f9 B好久,他觉得一个世纪都过去了,顾镇南还没有把大鸡巴再次插进来。他回过头去,看到顾镇南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盒。
" N2 ~9 T% n* o, ^“来给老子点根烟。”顾镇南也不看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
$ p/ Y+ H8 D: O# G梁勇的鸡巴还硬着,他转过身来让顾镇南看到,看到上面挂下来的前列腺液。这是顾镇南操到他的那个兴奋点顶出来的,顾镇南说老子是不是又操到你的逼心了。他会大声地回答“是”,补充“爸爸的大鸡巴又操到儿子的逼心了”。+ z' ~& |6 h5 C ^9 [; v! V! u- c
他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虽然房间里没有风,他还是护着火,躬着腰给顾镇南点烟。顾镇南把第一口烟吐在他脸上,问他怎么不跪下来。梁勇真的跪了下来,鸡巴抖了抖,前列腺液滴在地毯上渗了下去。顾镇南继续抽着烟,他的鸡巴乌黑发亮,阴毛也乌黑发亮,根部是一圈白色的泡沫。梁勇咽了咽口水,在顾镇南伸脚碰到他鸡巴的时候打了个激灵。他记起自己第二次跪下来,把脸埋进这只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大脚里;记起第二次,在顾镇南操得他“啊啊”大叫时,把散发着脚臭的黑袜塞进他嘴里;记起第二次,自己的精液射进顾镇南穿过的黑袜里……
5 Y$ I) e- C+ q$ k) R“吃吧。”顾镇南还是这样说,把身子往后靠到椅背上,有力的大脚把梁勇不小的鸡巴踩弯了,踩进肮脏的地毯里。
# h% k$ ~' R$ W$ F7 p0 L+ F9 _梁勇心里说着轻点,身子往前靠了些,张嘴含下刚刚还在自己屁眼里的大鸡巴。& t) t) u5 Z7 ^) h
“全吃进去。”3 ^) T) y. q* N8 q
于是他更深地含进顾镇南乌黑粗大的鸡巴,让它顶到喉咙里。他自己的鸡巴紧贴顾镇南粗糙厚实的脚底板,微微抽搐。“等下记得把老子脚底板的骚水舔干净了。”他一阵剧烈的抽搐,鸡巴在剧烈的刺激与疼痛中射精了。( x8 v: t. R& Z$ g! R8 \. H4 U
“去舔吧。”& Z" u; d# V( A# O' \ H
于是他离开顾镇南乌黑发亮的大鸡巴,埋下头舔起他的臭脚。他先把自己的精液舔吃进肚子里,然后细细地捧着顾镇南的大臭脚舔舐粗糙厚实的脚底板,又把舌头伸进他的脚趾之间,发现那里更加咸……2 a+ Z- {' d. c# C/ s6 z: J" x$ B
他甩了甩头,从回忆中醒来,把鸡巴更深地插进王东阳的嘴里。他也抬起脚,踩住王东阳的鸡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