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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8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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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直到世界末日的爱) U, W; [0 m!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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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房间中回荡着有节奏的撞击声。一个白皙纤瘦的青年趴在地上,手肘勉强地撑着自己的身体。一个健硕高大的年轻男人站在他身后,双手撑住青年的腰,卖力地操干着他的肉臀。年轻男人雄伟的肉棒在青年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层又一层的白沫,肉棒根部也被白沫包裹,露出诱人的颜色。随着年轻男人的操干,一部分白沫顺着青年的卵蛋流下,另一部分在猛烈的撞击下四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臭味,还有诱人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6 u b% n1 s+ E: Z3 c
8 t: Q5 d4 n, c+ Z; G+ r: ?* c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仿佛整个宇宙都塌缩成一个淫荡的肉穴,等待全能的创世神明将生命的火种播撒到肉穴的深处。时间空间都不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欲望,征服与被征服的欲望,吞吐和冲刺的欲望。) H" [: C" }/ b-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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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宝贝儿?爽就叫出来。”“啊——啊——好爽……好爽……操死我……”“老婆,老公操死你好不好?做老公的杯子好不好?”“啊——呃啊——好……好……都给我……给我……”“喔操!老婆你的骚穴好棒,好紧,好热,好多水,老公好喜欢……”“啊!爽……爽啊……不要停……喔操……喔操!”3 P- A \$ x( E; J8 Y4 ?2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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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性爱带来的快感有阈值的话,那么今晚,这个世界纪录就要被重新书写。新的世界纪录保持者,伟大的奥林匹克冠军,此时,正昂首挺胸站在我的身后,像站在奥林匹斯山的山巅,向隐藏在风暴和雷霆中的众神,展现自己匹敌神明的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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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我从不相信性爱的快感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即便我享受着或软或硬,或直或翘的鸡巴的操干,却也从未失去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不让对方失望,是成年人的体面。然而此时我的大脑像是一团浆糊,不,更像是男性芬兰浴的浴池,水汽氤氲,潮热窒息,朦胧一片,只有年轻健硕的肉体在水雾中隐现。此时所有的视觉都被遮蔽,所有的听觉都被呻吟和低吼填满,所有的嗅觉都被汗味和骚味占据,所有的触觉都聚集在身后那直径五公分,此刻已经被操到外翻的肉逼上。我感觉不到时间,感觉不到重力,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和酸痛,却对身后最细枝末节的触感体察入微。龟头与洞口的摩擦,根器与肠壁的贴合,一杆进洞直捣黄龙的酸胀充实,甚至睾丸因为前后抽插而不断触碰后庭的感受,都无比清晰。虽然我看不到自己被操干的骚样,但是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进入我身体的肉棒的形状、长度、硬度。所有的体面,所有的克制,所有的理性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全部被那根粗壮的肉棒,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抽插,给搅成了碎片,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只剩下潮水般循环往复的“我想要……我想要……想要……”。可是我连基本的语言能力都已经丧失,只能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声呻吟和低吼,“啊——啊——啊——好爽……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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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猛地拔出鸡巴,用力一拍我的屁股,喘着粗气说,“操!歇会,老公累了。”突如其来的刹车反倒让我险些失去平衡,扭头看他,眼神是渴望,是疑惑,是迷离,是怜惜。我像虚脱了一般挣扎地爬起身,艰难地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热烈拥吻。此刻我只想把自己全部献给他,想要最大面积地与他贴合接触,想要把自己心脏里熊熊燃烧的鲜血与烈火,全部喷入他的胸膛他的体内他的腹中。. {* s& z* t$ ?' v# ^
/ ~* ~2 e# o: t8 H d3 V* s“我想要……想要……我要老公……”我瘫在他身上,无助地发出乞求般的呻吟。他喘着气,胸腔像风箱一样起伏,听我这么说,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粲然一笑。“抱住我的脖子。”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此时我已无法思考,只求这根带给我巨大快乐的淫棒快快进入我的身体。“抱紧了。”他说完就把手腾出来,扶着我的屁股,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的身体被打开呈M型,他的鸡巴探索着找到肉穴,在对准的一瞬间猛地插进来。“啊——”我和他同时发出一声低吼,随即又深吻在了一起。 g7 q. w, c& Q: f% i1 E, f2 q
" u; u5 m$ U: ]. ?9 S" a, b. @此时,我像火车便当一样挂在他身上。他挽住我的大腿,大手有力地抱住我的臀,开始上下移动,每一次都比刚才更深,更深。猛烈的撞击发出悦耳的“啪”“啪”声。“啊——啊——啊——好爽……好深……要坏掉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半张着嘴随着撞击发出口齿不清的浪叫。' J- U- o. `& ]8 @- h- a$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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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操,一边抱着我往阳台走去,用脚拽开推拉门,走了出去,然后把我轻轻放下来,他的鸡巴离开我的肉穴时发出“啵”的一声。外面的雨还很大,打在我们身上,蒸腾起热气,午夜的小区静悄悄地,只有天上的雷鸣电闪。& e, S; }" W(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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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解,他却让我背对着他,用手在我背上猛地一推,我连忙用双手撑着阳台的栏杆。风雨声中,我听到他在后面狠狠地说:“我,要让这城市见证,我,卢浩宇,才是你林睿的男人。”说完就扶着我的胯,猛地顶进来。猝不及防地插入让我险些失去平衡,他忙用一只手从后面扶着我的肩膀,再次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d! q: D9 p n* 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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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本就比其他体位插得更深,猛烈地进攻又让我双脚瘫软,只能靠两只手死死抓住栏杆。不过,在阳台上挨操的羞辱很快就被更加强烈的快感给压倒了。风很大,雨很大,好像全世界的雨都倾斜着砸在我们的阳台上。雨声,风声,雷声,夹杂着有节奏感的“啪啪”声,还有低沉的呻吟和咆哮。“操——操——操——操死你!”我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感受着身后的巨龙在我肉穴中的横冲直撞,撕咬咆哮。“嚓——”一个巨大的闪电把夜幕撕成两半,电光把城市照得宛如白昼,像是在为这对激情交合的爱侣拍下最忘情的定格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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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i- `' v2 q0 h6 V' Z$ _, M谁能想到,此时漆黑一片的城市中,一座高楼的阳台上,一个高大而雄壮的年轻男人正在卖力地操干着他身前略显娇弱的男子。雨水拍打着他们灼热的身躯,他们像古希腊传说中乘船远航的同性爱人。闪电映照他们健壮的身躯,又像遭受美杜莎的诅咒而变成石像的强壮武士。此时,整个城市已经堕入黑暗,胆小的人在被窝里躲着雷声瑟瑟发抖,麻木的人在睡梦中迎接毫无趣味的白天。只有在此时,在这漆黑的暴雨夜,两个深爱着彼此的灵魂交媾在一起。无人为他们见证,无人为他们喝彩,他们只需要彼此,不,此时整场暴风雨都在为他们见证,整个大自然都是他们的舞台,他们,就是今天这场《罗密欧与罗密欧》《梁山伯与梁山伯》的绝对主角,他们年轻的肉体,他们炙热的灵魂,他们滚烫的爱,构成这场最扣人心弦的爱情奥德赛。: g8 W. J. e$ {# t, q# i, z
8 o1 \ @$ r& V0 L$ o8 X5 ]: j" d“老婆,老婆,我要射了,我想射了。”他猛地贴上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8 ]2 D6 M3 l; S
/ } o, K- ^5 Z9 @: [6 K“射出来,射给我好不好。”我也忘情地回应着他。3 \# t# Z; m$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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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说爱我好不好?”他有些颤抖地说。我以为我听错了,他又重复了一遍:“老婆,说爱我好不好?”他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他如同战鼓般擂擂作响的心跳。# H! M% O- v$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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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老公!”我侧过脑袋,喘息着回答。只见他眼中光芒流转,声音分外温柔,像个终于得到褒奖的小男孩。他轻声说:“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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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k( v& y5 a8 \: _) O+ z# q这次我不再迟疑,大声地喊出我心底的声音:“我爱你!老公我爱你!做我一辈子的男人吧!”话音刚落,他的双唇便贴了上来,与我激烈地拥吻。此时,后庭被冲击的快感丝毫没有减弱,但我已然全身心沦陷在他炽烈的爱意中。这是一种我许久不曾有过的感觉,当肉体的快感汹涌而来时,我强烈地想要亲吻眼前这个带给我巨大快感的男人。我们的唇与唇紧紧相贴,舌与舌纠缠不休,体内滚烫的津液被搅得翻江倒海、乱七八糟,可我们的吻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像是要把初吻到生命中每一个晚安吻都献给对方。这不仅仅是“性”,更是强烈而神圣的“爱”与“欲”。此时此刻,我只想和他永远相拥,永远融为一体。7 X, Z. C3 i;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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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把手伸到我身前,一只手揉捏我的胸,另一只手套弄起了我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鸡巴。过了片刻,我们的嘴唇才终于分开,我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刚刚持续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深吻已经将我胸中的空气全部抽干。“啊——我操!再这样下去我会射的!”他吐着热气,在我耳边说着,可丝毫没有放缓抽插的频率。“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把老公的精液都射给我!”我大声地喊出此刻最强烈的愿望。他却不紧不慢,一边保持抽插的力度,一边亲吻我的耳垂,舔舐我的脖颈,至肩膀处甚至狠狠地亲了上去,似啃咬又似吮吸。" b* I- S3 j! K* y. ?
1 [0 U; A5 N& r) K, D* b2 m我感觉自己的一切快感都被他彻底支配。我的胸被他的大手有力地蹂躏着,变得红一块白一块,甚是诱人;我的鸡巴被他的另一只手反复把玩着,淫水像失禁一般止不住地流出,混合着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我的身体被他的手臂牢牢地制在胸前,肩膀和脖颈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牙撕咬,被他的唇品尝;而我的肉穴,快感最强烈最根本的源头,正在被他肿胀的大鸡巴疯狂抽插,粗壮的龟头一次次推开洞口被操得发紫的肉瓣,粗暴地插入湿软的肉逼,与肠壁亲密无间地贴合,再一个猛冲直达最敏感最脆弱的逼心。手掌温暖而粗糙的触感,唇舌温柔而粗鲁的侵犯,鸡巴被沾满淫水的大手反复套弄几近失禁,最重要的是,那种逼肉被粗暴推开的火辣辣的刺激,那种肉穴被彻底撑开的紧紧包裹的充实感,那种肉棒顶到最深处带来的几乎失控的强烈酸胀感,在我瘦弱的身躯中来回激荡共振。此刻我只想做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只想永远沉浸在这被野兽侵犯而带来的野兽般的欲望中,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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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 @% t" t; c$ _, d' U“喔——好爽!”随着一下仿佛要把我的肉穴操烂的顶胯,他终于发出灵魂深处的嘶吼,“老婆我想射了,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此刻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射给我,全部都射给我,把我操怀孕,让我怀上你的种,给你生儿子。”听到我的鼓励,他再也忍不住了,挺起身子,一只大手扶着我的胯,一只手像鹰爪般紧紧箍着我的肩,抽插得更快更猛,每次似乎都要将整根肉棒连同卵蛋都插入我的肉穴。“操——操——操——啊——老婆!老婆!老婆我要射了!嘶啊——啊——操死你!操死你!给我怀上老子的种!啊——老婆!老婆!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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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6 d. F9 Y7 J我感觉到一股股强烈的热流涌入肉穴,“啊!好多……好多……好酸,好胀,好烫……啊!太……太多了……好爽……好爽……老公……啊!”。我的精关也在瞬间失守,整个鸡巴像是要爆开了似的,巨量的精液一齐挤入尿道,像雨季奔涌的洪水要把狭窄的河道全部毁掉。我的鸡巴不停向外喷射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淫水,肉穴也急剧收缩,但他却丝毫没有减慢抽插的速度,反而因为肉穴的猛烈收缩,抽插得更加卖力。他的肉棒混合着精液持续不断抽插,我感觉肉穴中的酸胀得快要爆炸,仿佛整个肉穴都要被他日穿。巨大的快感从后庭源源不断地涌出,像高压电流沿着神经扩散到全身。8 ^0 r6 a- r$ J& Q# x1 W
9 I' ^' s J) e. y7 {我感觉此刻天旋地转,几乎窒息,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也像抽筋一样抽搐痉挛,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瘫倒下去。他连忙用双手紧紧环住我,将我护在胸前,丝毫不给我松懈和逃离的机会。“又要来了,老婆——又要来了——”他用一只手抱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射过一次的肉棒疯狂撸动。不知怎么了,此时我的鸡巴竟毫无感觉,不仅快感全无,更连触感都陌生得不像自己身上的肉,就像一条死蛇一样被他捏在手中。好在肉穴的感觉仍然无比强烈,才让我知道自己没有被彻底操坏掉——不,前面失去快感反而让后面被操弄的感觉更胜之前,快感变得更猛烈,更纯粹,更清晰,更令人无法自拔。啊,他只用鸡巴就完成对我的生理阉割,让这根硬挺了三十年的肉棒彻底失去性功能,从今往后只能依靠后庭,依靠男人的肉棒来获得快感,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想到这里,我竟生出一种似羞愧似自豪的满足感,用尽剩余的力气收紧肉穴,在每次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用力吮吸包裹。, a0 H7 ^' m( _2 Y% G' P
# ]- l3 w; \. P d% W0 T“老婆,我又要来了——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吗——啊——操——又射了——啊——啊——啊——操死你——都给你——老子的精液全部都给你——操——操——操——啊——”刚刚那种强烈的酸胀感再次涌来,我的精关再次失守,尿液混合着精液喷涌而出,啊——我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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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 M. {! Q+ u" M时间过去了好久,我们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他从后面轻轻抱住我。! Y0 y. r$ V2 n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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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林睿。”我听到他小声地说。' {% F5 A( j: ]: T8 B* i
( b& ^+ `- f$ l2 U% ^“我也爱你,卢浩宇。”我闭上双眼,只在心里默默念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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