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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冰火东北情:双生之恋(ai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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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4 14: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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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在东北的冰天雪地中,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因一场意外相遇,点燃了禁忌的激情之火。主角高黄,一位外表冷峻却内心炙热的东北汉子,意外邂逅了神秘的双性青年阿东。故事从哈尔滨的冬日街头开始,跨越雪乡的荒野到沈阳的都市霓虹,讲述了他们在寒风中追寻爱与欲望的旅程。小说融合东北风情、男同情感与双性元素,探索身份认同、家庭压力和社会偏见下的激情与救赎。全书50章,情节层层推进,从初遇的暧昧到深陷的纠葛,再到最终的和解与新生,充满热血、泪水与床笫间的狂野。
  d; D2 _4 |0 P& h1 B: B$ y人物性格:
0 h$ s3 F6 n- c, n& ?) K6 I3 O高黄(主角,28岁,东北汉子,建筑工人):外表粗犷豪放,性格直爽火爆,像东北的烈酒一样,一点就燃。内心敏感多情,表面上大大咧咧,实则对爱执着到偏执。面对双性情节时,从震惊到温柔包容,展现出保护欲极强的“爷们儿”本色,但偶尔会因自卑而爆发。
0 i) T% K8 H6 c, j( @+ D阿东(男二,25岁,双性青年,自由插画师):温柔内敛,性格如东北的细雪般柔软却易碎。外表清秀中性,内心充满矛盾与渴望,对高黄的出现既恐惧又依恋。双性身份让他自卑敏感,但艺术天赋让他在激情中释放野性,偶尔会以调皮的撒娇化解冲突。  M- x3 n  {% V8 `: }' Q) l4 w- ~1 F
老李(高黄的发小,配角,30岁,酒吧老板):幽默风趣,性格圆滑世故,是高黄的“情感军师”。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仗义热心,帮助主角们度过低谷,但自身有隐藏的过去。
$ Y8 R) I9 _1 t' T小兰(阿东的闺蜜,配角,26岁,咖啡店主):活泼直率,性格如东北饺子般温暖接地气。强势护短,对阿东的双性秘密了如指掌,是故事中的“情感桥梁”,偶尔以八卦方式推动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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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初遇. h7 l, G0 S1 Z- ~8 f
第1章 冬日哈尔滨
: e( x, n' F' o( Q哈尔滨的冬夜,零下三十度,呼出来的气儿成白雾,街灯一照跟仙气儿似的。中央大街的冰雕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游客裹得跟粽子似的,咔咔踩着冻硬的雪。路边卖烤红肠的摊子热气腾腾,香味儿顺着风直往鼻子里钻。高黄刚下夜班,工地上的钢筋味儿还没散,棉袄领子立得老高,脸上冻得通红。他个子一米八五,肩膀宽得能扛麻袋,眉毛粗得像两把刷子,眼睛一眯,透着股子东北爷们儿的狠劲儿。他叼着根烟,哈着白气往家走,兜里揣着半瓶二锅头,打算回家烫一壶。拐进果戈里大街的小胡同,前面忽然传来“啪”一声脆响,像谁扇了谁一巴掌。高黄眯眼一看,仨小年轻把一个瘦瘦的家伙堵在墙角,领头的染着黄毛,嘴里骂骂咧咧:“小娘炮儿,手机拿出来!再墨迹老子踹你!”那瘦家伙缩着肩膀,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别……别打我,我没钱……”高黄烟一吐,火气“噌”地窜上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嗓门儿跟爆豆似的:“干啥呢?大半夜欺负人,嫌命长啊?”黄毛回头,看见高黄那体格子,腿肚子有点转筋,但嘴上还硬:“关你屁事?滚一边儿去!”高黄冷笑,袖子一撸,露出冻得发紫的胳膊,青筋鼓得像蚯蚓:“老子今儿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撒撒火。来,第一个上,爷爷陪你练练!”黄毛带来的俩小弟一看不对,互相使眼色,脚底抹油溜了。黄毛还想逞强,高黄一巴掌扇过去,声音脆得像劈柴:“回家跟你妈撒娇去!再让老子看见你,腿给你打折!”黄毛捂着脸,灰溜溜跑了,边跑边喊:“你等着!”高黄啐了一口,转身看墙角那人。瘦家伙低着头,围巾裹得只剩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像雪地里两颗葡萄。睫毛上还挂着冰碴儿,抖啊抖。“没事儿了吧?”高黄声音低下来,带点不耐烦,“回家吧,大半夜别瞎晃荡。”那人抬头,声音软得像刚出锅的粘豆包:“谢谢……我,我没地方去。”高黄皱眉:“啥?丢了?手机呢?”“被他们抢了……”瘦家伙声音更小,“我……我刚来哈尔滨,住的旅馆把身份证落屋里了,出不来……”高黄“啧”了一声,东北爷们儿的怜香惜玉劲儿上来了:“行吧,甭站这儿挨冻。走,哥哥带你吃口热的。”他不由分说拽起瘦家伙的胳膊,往街对面“老昌春饼”走。瘦家伙踉跄两步,差点儿摔了,高黄顺手一捞,胳膊结结实实搂住对方腰。手感……忒软了?高黄愣了半秒,甩甩头,骂自己想啥呢。饭馆里热气扑面,服务员喊:“高黄!又加班?来二两?”“来四两!再整盘酱骨头,一盘锅包肉!”高黄把人按在卡座,脱了棉袄往椅子上一扔,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衣,胸口鼓囊囊的,“吃啥?别客气,哥哥请!”瘦家伙怯生生坐下,围巾摘了,露出一张清秀得过分的脸,皮肤白得像刚剥的鸡蛋,嘴唇冻得发紫。高黄心里“咯噔”一下——这咋这么俊呢?比他们工地新来的小会计还水灵。“你叫啥?”高黄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辣得咧嘴。“我……阿东。”对方声音小得像蚊子,“东方的东。”“阿东?”高黄乐了,“听着跟丫头似的。俺叫高黄,高的黄,工地干活的,哈尔滨土生土长的纯种东北虎!”阿东嘴角弯了弯,像是笑,又像冻僵了:“高哥……谢谢你。”“谢个屁!”高黄夹了块酱骨头塞他碗里,“吃!瘦得跟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来哈尔滨干啥?旅游?”阿东低头啃骨头,睫毛颤啊颤:“画画……我是插画师,想画冰雕。”高黄“哦”了一声,眼睛却盯着阿东的脖子——围巾松了,锁骨那儿一小片皮肤,冻得发红,隐约有颗红痣。他赶紧移开眼,骂自己不是东西。酒过三巡,高黄脸红得像关东煮的萝卜:“阿东,你咋这么俊呢?跟俺们工地那帮糙汉子站一块儿,指定被欺负。”阿东被酒呛了下,咳得眼泪汪汪:“我……我从小就这样……”高黄拍桌子:“谁敢欺负你,告诉哥哥!俺一拳一个!”阿东抬头,眼里水汽氤氲,突然伸手碰了碰高黄的手背:“高哥……你人真好。”高黄手背像过电,烫得缩了一下,心里却莫名其妙有点儿美。他咳嗽一声,喊服务员:“结账!再整俩糖葫芦打包!”出了饭馆,风更大了。高黄把自己的棉袄披阿东身上:“穿!冻死你俺负责不起。”阿东抱着棉袄,脸埋进领子,声音闷闷的:“高哥……我今晚……能去你家吗?就一晚……”高黄愣住,酒意“哗”一下涌上来,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画面。他狠狠甩头:“行!俺家有炕,热乎!走!”雪越下越大,俩人踩着咯吱咯吱的雪,一前一后往道里区老楼走。高黄回头看,阿东抱着他的棉袄,个子矮一头,雪花落在他睫毛上,像一幅画。那一刻,高黄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b, U  H+ p  s* ]
这小子,咋这么招人疼呢?(本章完)
 楼主| 发表于 2025-11-4 14: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章 意外邂逅高黄家在道里区老楼,五楼,没电梯。俩人踩着嘎吱嘎吱的木楼梯往上爬,楼道里灯泡一闪一闪,冻得鼻涕都快结冰碴儿。“得劲儿不?”高黄回头,棉袄还披在阿东身上,自己就一件毛衣,冻得直哈气,“俺家炕热乎,保准儿把你捂得冒汗!”阿东抱着棉袄,小脸埋在领子里,声音闷闷的:“高哥……你咋不冷?”“冷个屁!”高黄咧嘴,露出俩大虎牙,“俺这身板儿,零下四十都不带抖搂的!小时候光屁股在松花江冬泳,冻成冰棍儿都不带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屋里一股子酱骨头味儿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屋不大,二十来平,东北大炕占一半,炕头上堆着花棉袄被,电视机上还摆着个搪瓷缸子,印着“为人民服务”。“进!别愣着!”高黄把阿东往炕上一推,自己蹬掉棉靴,袜子破了个洞,大脚趾头露出来晃啊晃,“坐!俺给你整点儿热的!”阿东怯生生盘腿坐下,眼睛滴溜溜转,瞅着墙上贴的赵本山小品海报,又瞅炕头那堆啤酒瓶子,脸红得像关东煮的虾仁。高黄从厨房端出个小电锅,里头咕嘟咕嘟炖着猪肉酸菜:“俺妈前儿个炖的,冻上啦!现烫烫,香得你流口水!”他拿俩碗,咣当咣当盛酸菜汤,又从冰箱里抠出半瓶二锅头,瓶子冻得跟冰坨子似的:“来!整两口,暖暖身子!”阿东接过碗,小口抿,辣得直吐舌头:“高哥……这酒,忒冲了……”“冲才得劲儿!”高黄一仰脖,半瓶下去,脸红得像关东煮的萝卜,“俺们东北汉子,喝酒得跟喝水似的!来,尝尝俺妈的手艺,这酸菜白肉,保准儿齁得你直咂舌!”阿东夹了块五花肉,咬一口,眼睛“刷”地亮了:“好吃……高哥,你妈真会整……”“可不是!”高黄得意地拍大腿,“俺妈那手艺,中央大街的馆子都得甘拜下风!来,再整一口!”俩人吃着喝着,炕烧得热乎,屋里雾气腾腾。阿东围巾摘了,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刺猬。高黄瞅着瞅着,眼神儿有点儿直——这小子,咋越看越俊呢?睫毛长得跟假的一样,嘴唇红得像抹了胭脂。“高哥……”阿东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你……你瞅啥呢?”“瞅你!”高黄酒劲儿上头,嘴没把门的,“你这小模样,搁俺们工地,指定被那帮老光棍儿抢着娶!”阿东脸“唰”地红透,头低得快埋胸口:“别……别瞎说……”“瞎说个屁!”高黄凑近,酒气喷阿东脸上,“你说你,细皮嫩肉的,咋就一个人来哈尔滨?家里没个爷们儿护着?”阿东咬着筷子,眼睛水汪汪的:“我……我没爷们儿……”“没?”高黄乐了,拍大腿,“那感情好!俺……咳!”他猛地刹住车,咳嗽两声,“俺是说,哈尔滨危险,遇上俺算你走运!”阿东抬头,睫毛颤啊颤:“高哥……你人真好……”“好个屁!”高黄给自己倒酒,手有点儿抖,“俺就是看不得人受欺负!来,干了!”俩人碰碗,酒洒了半炕。阿东喝得急,呛得直咳,眼泪都出来了。高黄手忙脚乱给他拍背,手掌结实,拍得阿东腰都软了。“咋的?喝不了就别逞能!”高黄嘴上骂,手却轻轻揉着阿东后背,“得,俺给你倒杯酸梅汤……”他翻箱倒柜,找出一包过期的酸梅晶,冲了碗黑乎乎的汤:“喝!解酒!”阿东捧着碗,小口小口抿,突然“噗嗤”笑出声:“高哥……这汤,咋跟酱油似的……”“酱油你大爷!”高黄炸毛,“俺这可是正宗哈尔滨酸梅汤!不识货!”阿东笑得肩膀抖,围巾滑下来,露出锁骨那颗红痣。高黄眼神儿又直了,手不自觉伸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痣。“高哥……”阿东声音发颤,脸红得像要滴血,“你……你干啥……”“没……没干啥!”高黄猛地缩手,心跳得像打桩机,“俺就是……瞅你这儿有个痣,挺……挺俊的……”空气突然安静,炕烧得噼啪响。阿东低头,睫毛遮住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高哥……我……我其实……”“其实啥?”高黄酒劲儿上头,脑子有点儿晕,“有话直说!俺们东北人,憋不着!”阿东咬着嘴唇,手指绞着衣角,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星星:“我……我不是……普通人……”高黄“哈?”了一下,酒嗝打得震天响:“啥意思?不是人?你是妖精?”阿东脸更红,声音抖得像筛糠:“我……我有……有那个……”“哪个?”高黄挠头,脑子转不过弯,“有啥?说清楚!”阿东深吸一口气,突然抓住高黄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隔着毛衣,能感觉到一团软乎乎的隆起。高黄手一僵,酒“哐”地醒了半截。“俺滴个娘嘞……”他瞪圆眼,声音都劈了叉,“你……你是……”阿东眼泪啪嗒掉下来,声音哽咽:“高哥……我……我是个双性人……”炕头的灯泡“啪”地闪了一下,屋里突然暗下来,只剩酸菜汤的咕嘟声。高黄脑子“嗡”的一声,酒瓶子从手里滑下去,砸炕上“咣 ||(本章完)
 楼主| 发表于 2025-11-4 14: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章 雪中夜话         炕上的酒瓶子“咣当”一声滚到炕沿,停在阿东脚边,像个不倒翁。屋里静得只剩酸菜汤咕嘟咕嘟的响,高黄的手还僵在半空,指尖隔着毛衣能感觉到那团软乎乎的隆起——不是肌肉,不是肋骨,是……是胸?“俺滴个娘嘞……”高黄的声音卡在嗓子眼儿,东北腔儿都劈了叉,“你……你说啥?双……双性人?”阿东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炕席上,肩膀抖得像筛糠。他猛地松开高黄的手,抱住自己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刺猬。“对不起……”阿东的声音闷在膝盖里,带着哭腔,“我……我不该说……你嫌弃我了吧……”高黄脑子“嗡嗡”响,酒劲儿、震惊、还有刚才那触感混一块儿,搅得他五迷三道。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手掌——烫,烫得像刚从钢筋上拿下来。“嫌弃个屁!”高黄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震得屋顶的冰凌都抖了三抖,“俺高黄是啥人?俺说的话能收回来?!”他一把拽起阿东的胳膊,力道大得差点儿把人拎起来:“抬头!瞅俺!”阿东被拽得一个趔趄,脸埋在高黄胸口,鼻尖撞得生疼。他不敢抬头,眼泪蹭了高黄一毛衣。“俺问你!”高黄声音粗得像砂纸,“你说你是双性人,俺咋办?嫌弃你?打你?还是把你扔雪里喂狼?!”阿东抖得更厉害,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我不知道……以前别人知道了都……都跑了……”“跑你大爷!”高黄火气“噌”地窜上来,东北爷们儿的暴脾气一点就着,“俺高黄是跑的种儿?!俺说护着你,就护到底!”他一把抱住阿东,胳膊跟铁箍似的箍住对方腰。阿东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鼻尖蹭到高黄锁骨,闻到一股子烟酒味儿混着汗味儿,糙得要命,却莫名安心。“别哭了!”高黄手笨拙地拍阿东后背,力道重得像拍灰,“哭啥?俺又没打你!”阿东眼泪止不住,蹭了高黄一脖子:“高哥……你不怕吗?我……我下面也有……也有那个……”高黄手一僵,脑子“轰”地炸了。他松开阿东,盯着对方眼睛,声音低得像闷雷:“你说清楚!下面……啥意思?”阿东咬着嘴唇,手指绞着衣角,脸红得像要滴血:“我……我有……有女生的那个……也有男生的……”高黄“咕咚”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像铜铃。他突然想起刚才在饭馆,阿东去厕所回来时,走路姿势有点儿怪,裤子鼓囊囊的,他还以为是冻的……“俺滴个乖乖……”高黄挠挠头,酒劲儿又上来了,“你这……这咋整的?天生的?”阿东点点头,眼泪又掉下来:“我妈说我生下来就这样……医生说……说我是……两性畸形……”“畸形你大爷!”高黄又炸了,声音震得窗玻璃嗡嗡响,“俺瞅你咋哪哪都俊?!这叫畸形?俺看是老天爷偏心,给你多整点儿好东西!”阿东被他吼得一愣,泪珠挂在睫毛上,忘了掉。他小心翼翼抬头:“高哥……你真不嫌弃?”“嫌弃个屁!”高黄一拍胸脯,声音响得像放炮,“俺高黄这辈子就服俩人:一个是俺妈,一个是你!不是……咳!”他猛地刹住车,脸红得像关东煮的萝卜,“俺是说,你这人招人疼,俺护定了!”阿东破涕为笑,嘴角弯得像月牙。他突然伸手,抱住高黄的腰,脸埋在他胸口:“高哥……你真好……”高黄被抱得一僵,浑身肌肉绷得像钢筋。他想推开,又舍不得,手悬在半空,最后轻轻落在阿东头发上——软,软得像新下的雪。“得!”高黄咳嗽一声,掩饰心跳,“别腻歪了!炕热,脱衣服睡觉!”阿东脸“唰”地红透,松开手,低头解围巾:“我……我睡哪儿?”“炕上!”高黄指了指炕头,“俺家就这一张炕,俺睡外头,你睡里头,省得你半夜掉下去!”他麻利地脱了毛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肌鼓得像俩馒头,腹肌八块,冻得发紫的皮肤下青筋鼓鼓。阿东瞅得脸更红,赶紧转过身,背对高黄脱外套。高黄瞄了一眼——阿东腰细得盈盈一握,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上,隐约能看见内裤边儿。他赶紧移开眼,骂自己不是东西。“俺去洗漱!”高黄抓起搪瓷缸子,冲进卫生间,哗啦啦漱口,水声盖住心跳。阿东趁机脱了裤子,钻进被窝,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他盯着炕头那堆花棉袄被,手指攥紧,心跳得像擂鼓。高黄洗完脸回来,穿着大裤衩,头发湿漉漉滴水。他掀开被窝钻进去,炕烫得他“嘶”了一声:“俺滴个娘嘞,这炕烧得忒猛了!”阿东缩在被窝里,声音小得像蚊子:“高哥……你……你不穿衣服睡觉?”“穿个屁!”高黄翻身,胳膊不小心蹭到阿东腰,烫得一缩,“俺们东北汉子,睡觉就得光腚!凉快!”阿东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哦……”屋里灯灭了,只剩炕头的小夜灯,昏黄昏黄的。高黄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阿东那句话——“下面也有……”他偷偷侧头,阿东背对他,睡衣卷到腰,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窝。高黄喉咙发干,悄悄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腰窝——软,软得像豆腐。阿东突然动了,翻了个身,脸正对着高黄,鼻尖差点儿撞上。高黄吓得一缩手,心跳得像打桩机。“高哥……”阿东睡意朦胧,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你……你睡不着?”“没……没!”高黄声音劈叉,咳嗽两声,“俺就是……炕热……”阿东迷迷糊糊伸手,抱住高黄的腰,脸埋在他胸口:“高哥……你身上好暖……”高黄整个人僵住,浑身肌肉绷得像钢筋。他想推开,又舍不得,手悬在半空,最后轻轻落在阿东背上。“睡吧……”高黄声音低得像闷雷,“俺……俺护着你……”阿东嘴角弯了弯,睡意上来,呼吸均匀。高黄却瞪着眼,盯着屋顶的冰凌,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这小子,咋这么招人疼呢?——俺这是咋了?心跳得跟啥似的……——双性人……那下面……到底啥样?他狠狠甩头,骂自己不是东西。炕烧得热乎,他却觉得浑身发冷,又发烫。窗外,雪下得更大了,风“呜呜”刮着,像在唱歌。高黄偷偷低头,阿东睡得香,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唇红得像樱桃。他鬼使神差地,嘴唇轻轻碰了碰阿东额头——烫,烫得像火。“俺滴个娘嘞……”高黄心跳得像擂鼓,赶紧闭眼,装睡。炕头的酸菜汤凉了,屋里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一夜,哈尔滨的雪,下了整整一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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