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黄昏更接近孤独+ z; y, P( q# m2 K2 |9 f, w( b
(七年后)( J+ u4 H+ A$ S* X# t6 H; p
2004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公司的项目合作伙伴约我到星巴克喝咖啡。秋雨过后的北京,阳光通透、空气清爽,正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候。5 G7 e& l. w; l9 G7 i( ?: q
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同时彰显公司形象,我穿了公司替我在香港量身定做的深蓝色西服,搭配白衬衣及与西服同色的领带,我还在领带上别了个小小的白金方扣,希望它能起到点睛作用。* _" s! T. \6 n
没有人愿意主动穿正装,但也没有人否认正装的“提气”作用。
, ~! \% J1 M" d我的职业方式注定我经常出入星巴克,但我对它一直不很喜欢,原因是它明令不许抽烟,而我的口头禅之一是“香烟是我的补品。”
Y% t5 l' F* h0 j s对方是个不吸烟且比较迟钝的人,丝毫没有体察到我的需求,我倾听他长篇大论的同时,下意识地向店外看,羡慕那些自由吞吐的人。5 F1 ^8 q* T5 l% k
这时候,我看到他从店外经过。/ |: c% w$ r8 C% J; V
其实只是无意的一瞥,但我立刻断定就是他,尽管他在人流中那样普通,尽管是在杳无音讯的七年之后。
6 S1 G- C, ?, m2 _7 k' E我想也没想,说声“对不起!”起身冲出去。我担心如果不把握机会,他就会永远从我生命里消失,再没有谋面的机会。; u, p( K+ E" x1 k: e, e( F
我曾经期盼过这样的偶然相遇,来证明我和他毕竟的缘分。而我所求的仅仅是谋面的机会,——我明白时移事易的道理。
0 M `8 |" u8 T9 B/ l$ g1 C& }但是我从来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偌大的北京,在没有约定的情况下和熟人偶然相遇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何况他并不是长驻北京。+ A9 }' {, _) n
——偏偏就遇上了!
; J: o; t$ |/ |; v, s面对面站定,我们都有些尴尬,他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很不自在地拢拢已经稀疏的头发。我盯着这个与我保留的记忆有了很大反差的中年人,心里莫名感触。我们曾经痴缠在一起,我一次次火热地进入他,享受他身体的同时也让他欲死欲仙,但是现在,我们无言以对,努力着想打破僵局。9 m) B# _) M* U- B* l
“你变得一表人才了。”他说。 E! \1 r7 y/ G8 [& F/ r- u$ w
我毫不客气:“我七年前就是。”
) O. u& g) d( w3 q9 r: d“那时候你还有点嫩。”顿了顿,“你比以前高了?!”
3 r3 K0 ~9 L7 @, Z2 ^) R我笑:“是因为穿着西装吧?穿西装都显高。”
. M h9 B4 Y2 p2 z7 \1 ~我却突然觉得他比七年前矮了,是因为他松垮的外套?还是他已经开始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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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 @6 r5 t, q' W1 ](七年前)# c2 p5 {8 P! x& B( I% G
97年春天,我来到北京,当时我对北京一无所知,也没有朋友熟人,我选择北京是因为大家都说北京人才济济,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块好材料。5 A* N3 O" S3 D; G i* H2 q
我的命运帮助我找到准确的工作,因此很快又有了起跳的机会。所有的人都说我刻苦、努力、灵透,但是许多比我更刻苦努力灵透的人至今仍然在不确定的未来中挣扎。
* s- n6 N& m& @, ~我的曾经是大家闺秀的母亲果断利索,她对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害怕,要相信自己的好运。”* ^1 e) l7 @7 K( U6 ?3 X, f" l R
我的确胆大,运气也一直不错,只是一想到自己是个同性恋就手足无措、气急败坏,——在当时。
/ _4 ^" n- S. j" ]& C( X; v; `) U4 Q再不合理的性取向也得面对,再怪异的性欲也有权利得到满足,不是吗?. ` T$ M5 _7 ?9 g6 Z1 [6 G2 S
工作和生活稳定下来后,我开始“思淫欲”,周末的夜晚,我再也不甘心和自己的右手做爱,于是我去了臭名昭著的东单公园。' O! }/ d" r) B+ d
我因为坐错车,到达那里时已经很晚了,我假装散步,期待有人主动上来搭讪,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主动与我搭讪,我就和他做爱。
" q: ]8 a6 f4 Y1 d6 o没走几步,他迎面过来,光线很差,看不清长相,他对我说他住在不远的宾馆里,问我去不去?我答应了。4 ]: ?8 E; n5 W2 n' l
我们都低着头,不好意思细看对方。进了客房,我说“别开灯!”他就愣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我关上门,靠在门上,迫不及待地褪了裤子,我的阴茎弹脱出来,鼓胀地指向前方,我一把扯过他来,把他的头按下去。2 D( \- p8 p! L9 M3 x( m# Y/ `
他的没有什么技巧,但我还是很快接近高潮,我固定住他的脑袋,将阴茎用力捅了几下后全部顶进他嘴里,在他的呛呕中凶狠地射精。
! \9 N$ |1 b/ Q @+ j然后迅速提上裤子,说声“谢谢了!”就要开门走人,我担心他要我替他口交,我不喜欢。
$ T4 a, W% J( H" o0 z! A- Y$ _5 _他拉住我,打开灯,他说:“让我看看你。”9 D; U1 F2 D# r0 U! g
这时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面孔,他大约三十五六岁,长得不错,有一双温顺明亮的、线条柔和优美的眼睛。还有性感的嘴唇。
' d" u9 l! q/ R- _) i; p3 R6 `# P他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突然说:“去洗个澡吧?!”语气里竟是兄长的关切,无法拒绝的那一种。. c5 {, L1 X ^, u4 g7 b& Y$ y. V- w
那时候的我羞于在别人面前裸体,我在卫生间里剥光自己,泡进浴缸里,很奇怪,我居然开始回味刚才他帮我口交的过程。 y- }3 I" x D K' ^0 i
他一丝不挂推门进来,他是标准的北方汉子的体形,肩宽而且厚,微微发胖因此显得圆润,身形线条与他的脸孔一样柔和,皮肤干净细腻,很少斑点,他的阴茎规模不大,睾丸悬垂着,浓黑的阴毛在皮肤映衬下格外显眼。8 W1 W; p4 f8 F/ n @# r% _
他递给我一根点着的烟,我贪婪地猛吸一口,——没有比这更好的了。9 ^1 E! [8 H# S9 o
“你怎么知道我吸烟?”8 Y7 C; E, n: j
他不答,斜坐在浴缸边,一边抽烟,一边帮我搓澡,——准确地说是爱抚我的身体,他的手很快滑向我的阴茎,在他的圈弄下,它再次理直气壮地勃起。( t/ g0 e i" G7 v* Z
这一次的过程漫长细腻,颇有浪漫氛围,他似乎不希望我太快射精,所以每当我接近高潮时,他的唇和舌就转移到我的腹部和腿跟上去,直到我稍微冷却后,再回来舔弄我的阴茎。他的舌尖轻巧柔软,滑过我整根阴茎,所到之处酥痒迷醉,他的口腔热情似火、温度极高,助燃我放肆的欲念。 j5 R% V; \" Y: Y
他含着我充血欲爆的龟头,舌尖在冠状沟里循环蠕动,好象长在上面一样。我全身瘫软任他摆弄,细细品味着每一丝快感。他轻轻揉捏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抚压我的小腹,我觉得自己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在那一区域。2 k% ?6 J! \' v. U: S+ J! |
“快了!”我喃喃。0 c# @+ L# j/ ~0 _3 h8 {
他的速度和幅度迅速加快,非常到位地迎接我的高潮,这一次射精猛烈而绵长,一波一波推送到他嘴里去,他用力吮吸着,并且轻推我阴茎的根部,直到我彻底排干精液。5 K4 T9 e6 j; E: B
“还这么多?!”他咽下我的精液体,说。
' o' \& ]1 |- Y. K _5 ~我长出一口气,每一根神经都得到完全的放松,飘飘欲仙。他帮我清理完后事,移过来贴在我身上,搂住我,盯着我看,眼神热情而专注。) M! n" c9 T* N- n
“有什么好看的?”我低声说,一种温暖塌实的感觉包围着我,我立刻喜欢上这感觉。
0 T5 ?0 P; C% ~1 }$ d4 E" l/ U他没有回答,吻住我的嘴唇,舌头探进我嘴里四处翻动,我闭上眼呼应他的吻,渐渐陶醉。& h8 L7 L& z2 _$ ?
他让我趴下,体贴地按摩我的后背,絮絮地讲他的故事,他家在河北廊坊,三岁丧父,随母改嫁,他现在做服装生意,经常来北京跑业务。他说他是在结婚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的,他说他离了婚,和前妻没有孩子。) o9 P8 `! G" y+ c9 w S" Y e
我听了有点不高兴,因为他曾经和女人同床共枕,这给我一种不洁的感觉。但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能不走一点弯路呢?
( n3 z1 u2 o1 G' G, H' N& }/ N我一直反对同志结婚,我认为那是害人害己的虚伪;我也讨厌双性恋者,觉得他们不纯粹。5 l* J% @+ X5 h7 s8 s4 E
我突然想象他进入他前妻的情景,居然有点醋意,我心里一惊:难道我喜欢他? F5 P# e( t7 h4 Q. M2 a" B
他愿意向我讲述他的故事,应该也觉得我亲近吧?: y% D4 n9 m9 v2 K/ U
——他会爱上我吗?
4 I# A- @! o! z" s——我希望他爱上我吗?8 G7 P' F: h; h3 ]0 n5 B; U
——我,会爱上他吗?7 W D: S! X6 a9 g2 u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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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
" F3 u. S5 V( w! X5 a/ g3 X$ K清醒的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扭头看见他坐在邻床上看着我,表情非常柔和。我对他笑,感觉已经是非常熟悉默契的人了。2 o4 q$ I# W% n! w1 S% k7 W: v6 a( u
——并且亲切!' @0 S- E- Y4 B4 E" O; `9 L, j+ T) |0 \
他靠过来搂住我,用舌头为我洗脸,麻酥酥的。一只手探进被子把住我晨勃的阴茎。) ~/ X& k( X; m
“还硬着呢。”他说。
- s. E% Y/ @/ ` C我把他的头推下去:“弄软它!”
5 G: a: _7 P: l: V3 B9 p) g/ k# y过程中,他的手机狂叫不已,他置之不理,我也不当一回事。完事后我去卫生间清洗,听见他用很低的声音打电话。过了一会,他推开卫生间的门,“我得回家一趟,有客户到我家去了。”/ r% Q) F5 Q' G+ X! e
我很不情愿,但是我总不至于愚蠢到挽留他。- @9 ^& C9 b5 F0 N! k
他在后面搂住我,把脸贴在我肩膀上:“我舍不得你!”
0 c- K2 o. L/ p# @6 C我笑:“又不是就见不到了,等你再来北京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 m; T6 \, `, i& O( f4 x% x: w他说他回去处理完事情以后就来,我潜意识里希望他顺利迅速。
4 `$ q9 d2 C# x) V( O1 L他走了以后,我多少有点空虚。回到住处换了衣服,懒洋洋地四处闲逛。他到家以后给我打了电话,再次重申他很快会回来见我。
6 Q- B0 ]2 F1 d我们就这样轻易地已经介入了对方的生活。
' F: e5 ]8 r6 Y. X3 } l m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但是半夜时分突然清醒,全无睡意。我起身倚在床上,点燃一支烟,非常认真地想起他来,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肩和胸、他的腰身、他的阴茎、他絮叨的言语——6 Q& u( C/ i% L b" `8 Y9 |
我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就拨了他的手机,关机了。这使我对他的思念膨胀翻番,欲罢不能。5 Y8 l4 b$ Q7 {0 n- T$ Z1 t6 f, F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有了爱,尽管我看不到它的结局。我不断探究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喜欢上他,是因为他的性还是因为他的笑?是他的态度还是他温柔?还是他的温暖宽厚?
]+ d; |" d. r* e! z0 @还是因为我压抑了太久,已经饥不择食,一夜温情的满足就把我彻底打动?
6 t ^: X: o) ~% s: b0 ~9 r——再或者,是因为我的孤独?
" E- G$ g ?- h4 K# q6 W; D4 o我越想越糊涂,他的印象却越来越清晰。
' E; ^( f# H% Y K! u4 ~我热切期盼他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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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s4 k4 p7 i; Z/ M; s% G" N |(第四天)$ [) {. a$ M. e( d
周末在恍惚犹疑中度过,他打过几次电话,都只是简短地告诉我他争取周一来北京。我从他的声音里判断他对我的依恋和向往。: y3 W. ^9 ^# T1 m# _
我觉得满足。
2 H, F9 Y+ i% l6 s# l+ K1 U) ~周一的工作总是很紧张,我却还牵挂着他的电话。到下午,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工作上去,毕竟,那个阶段注定我必须以工作为重心,要求我全心投入,不遗余力地吸收和付出。: G; N) t( N; A* K6 W
快下班的时候,他的电话进来了,我当时还停留在工作思路里,听到他的声音,一时恍若隔世。
7 M0 [" K0 P+ M+ z/ p他说他已经入住那家宾馆,他等我。我的心回落原点。
9 K( z. i5 x! I- R那天不巧加班,到宾馆时已经快九点,我着急上楼梯,险些摔倒。
' i. _0 z& q6 C( j A2 y, w他开门迎我进去,一把搂紧我,他剧烈的心跳冲击我的胸膛。我们热烈地接吻,他手忙脚乱地解我的皮带,扯开我的裤链,我们慢慢移到床边,我就势倒在床上,他跪在床头,他的嘴顺势扣在我怒成一团的阴茎上。
1 W5 R( c4 ]7 H) F; k1 |. H8 S他陶醉在为我口交的过程中,并且发狠地咬我的阴茎,好象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它才好,临近关卡的时候我扯住他的头发,他默契地感应,把我的阴茎吞到他的咽喉里去。8 |% p9 [1 U0 s9 K$ r
——我们没有说一句话。5 m3 y7 g6 b9 [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赤裸着趴在床上睡着了,听见动静醒来,说他小睡了一会,因为前几夜他基本失眠。
4 S- V& O4 t- ?7 ?' d% L' W, t' j) o他问我:“你喜欢我吗?”
7 F& r% b' f; o8 l9 t" }“喜欢!”
+ s: q$ b; L$ M8 O6 e他又问:“你会永远做我的朋友吗?”
3 f! f; g Z4 r( x; l我说:“会。”
' S: U9 O, @; [6 F2 R我挨着他斜躺下,抚弄他光滑的后背,他主动开始向我坦白他的同性性旅程,我听得津津有味,觉得非常刺激。8 k* V' S% M# o7 u
他说他曾经干过一个生意合伙人,他详细描述他们性交的过程,我的手当时正揉捏着他肥厚的屁股,觉得他那里的每一个毛孔都非常性感,而我的阴茎在短休后已经进入临战状态,青筋暴突,龟头涨得又紫又圆。5 D8 q1 P9 r2 J4 @* u. ~5 F
我伏在他身上,嘶咬他的脖子,我的手悄悄滑到他的后庭,轻轻揉弄,他那里不停收缩,肌肉开始僵硬。$ U7 ]7 J A. i% q8 P2 A
“你想干什么?”他似乎很紧张。
1 L! p- R" {% d2 D0 f6 @4 N我没有回答他,因为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Z- s( d, S$ w
过了一会,他低声问:“你想插我后面吗?”声音嘶哑。( Y0 s' N0 ^, n8 _; @ m+ {
我不再犹豫,翻身下床,拉住他的腿把他的屁股拖到床沿,我把他的腿搭在肩上,我的阴茎顶住他的后庭。& Q! ]' t4 W( v* V
他望着我,一语不发,我用唾沫打湿阴茎,试探着前进,但总是被拒之门外。我弄湿他的后庭,在他松懈的一瞬间将龟头顶进去。/ h: ~# s& t, F6 u$ Y
他受痛拱起腹部,扭曲着脸说“不行!”他的后庭紧紧收缩,我的龟头因为受力,仿佛要炸开一样。我摆动龟头,他立刻制止我:“别动,痛!”* K- {0 v4 z. L) W p3 @, C
我明确感觉到他的身体对我的吸引,而他的紧张和抗拒更刺激了我的暴力倾向,我想也没想,用力按下他拱起的腹部,恶狠狠地将自己的根扎了进去。! V3 X! e* `$ k! |
——在他失措的惨叫声中。1 J* p; V5 i2 b* [) i: p
我冷冷地说:“就是要你痛!”
1 f! H9 @5 Z' W4 w/ |) i4 [& I他的双手紧紧掐着我,夹在我腰上的腿有点抖,我静静地盯着他的脸,等他张开紧闭的眼睛。过了一会,他喘息着说:“你真狠!”,看我的眼神里却已经满是兔子般驯服的温柔。
. @& [) E( I# z) \! ^——他恰好属兔。' q0 ^4 L) v4 z& c# A
他那里面滚热而细嫩,有规律地轻轻收缩,抚慰我的冲动和血性。我已经占领阵地,因此不再急于操作。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我对他说:“我会让你爽的!”话音未落就开始用力抽插,我的速度不快,但动作的幅度很大,几乎都是大半根抽出再全根没入,过程中细细品味由阴茎散播到全身的快感。每次顶撞我都配合腰力,摆弄他上下耸动,这使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这具肉体完全属于我,我可以为所欲为。8 m: p( R: k" U5 u6 w
他开始有反应,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烫,温柔的眼神变得渴望。我积极迎合他,速度也逐渐加快,最终成了机械的快速抽动,我的眼前闪过五光十色,我的喊叫掩盖不住精液喷射的滋滋声。2 B3 { `0 {' h# N3 k
他的脸已经变形,声音变得尖锐:“快出去!”
2 W& D# b& e5 x2 r2 Q* O我用力拔出阴茎,他一曲身起来,冲进卫生间,我抹去一脸的汗,低头看阴茎上暗红的血迹。& K0 D0 y% s! `) V7 o7 K {/ Z4 a
——是的,我操了他,我的阴茎终于拆掉包装。
2 C7 a0 L }# B" q+ X3 N我点了两支烟走进卫生间,他看我进来,羞涩地避开眼睛,我把烟递给他,背对他坐在马桶前的地上,他从后面搂住我的头,爱抚地摩裟,他的温柔体贴与之前相比,已经是两种韵味。" `' ~2 t4 G" M- I2 A$ b
我舔他的膝盖,他叹口气:“我真的爱你!”
7 b9 P1 ]* u6 K而我对他和他的肉体都已经有了依赖,我占有他的欲望更加疯狂。! S- C! z/ v& \% m; A, g" k v {
有了开始就应该推进,尽管知道他不适合继续,我还是欲罢不能,一而再三地进入他的身体,我的快感不仅仅局限在生殖器上,他应该是明白的。6 ~5 F5 d9 G: E3 l# s8 X% Q
他宽厚地接纳我,任我在他里面冲撞驰骋,——或许,这就是爱吧?" B+ P& I. V9 z! |: R8 c) \: R' P; c
社会生活中我们对谁都不能服气,但是在爱的面前,我们一律卑微得如同草芥。* i- K4 U; C" K+ A8 ]9 p2 q
几个回合之后,我们都已经疲惫不堪,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用眼神交流。他因为后庭“火辣辣的”,所以只能趴着看我。5 s) L8 U q9 o6 l
我突发奇想,询问他和他前妻第一次性交的经过,我其实真的很想知道。3 U6 ]1 ~! I$ D! ?
他犯了个明显的错误,对那个过程描述得过于详细,这使我和我的阴茎同时感到愤怒。
" R! E- G) S! Y- u/ \- O+ T# o) R我翻到他背上,拨开他的腿,他急忙制止:“别再来了!真的不行了!”
; n. t- f8 K: q) N2 v! l* E我按住他,只在龟头上抹了点唾液,就硬生生地顶进去。
* i9 J9 ]5 e$ O% X9 w“你是这样干她的吗?”我异常凶狠。6 q; m% C( q3 @6 A' u9 n9 l4 a5 O6 q' Q
“是。”他气喘嘘嘘。
0 |2 D3 S6 q& l“那我也这样干你!”我突然来了狠劲,凶猛地冲撞他的后庭,左右开弓,因为前几次频繁摩擦,我的阴茎其实也已经“火辣辣的”了,但我还是一往无前。" R/ ^, L2 i' {! h- i, i( T3 X8 z3 ~
我朝他吼叫:“说!以后还敢不敢碰女人了?”
) C N7 p9 w, r; u+ i) }; \“不敢了!再不敢了!”他在我下面碾转呻吟。+ n' X* X$ e3 H0 M0 o0 @, [
“你是谁的?”1 N y. ?" s, s2 t9 k" s( ]* V0 s F
“是你的!”
* l0 Y4 i5 Z# q) `1 H“我是谁?”/ b5 s) e" d. l& ^0 E- E$ A0 N% f
他喘息片刻:“是爱人。”
5 Z1 [: W3 v4 l% U" o/ q" {我抽打他的后脑勺,又问:“我是你什么人?”
1 c5 N, ?7 A2 U# `5 d# }$ }: i! s他犹疑片刻,低声说:“——老公!”
& y3 A% V( ]$ o+ a! E8 _# |我受到强烈的刺激,热血冲上脑门,把他翻过来,盯着他抽插着继续追问:“老公在干什么?”
1 R" }7 B" v! U) M! V3 E0 ]“——在操我!”
8 H1 L0 I! o, [/ V' L" V此言一出,他全线崩溃,抛弃了所有的矜持,搂着我大喊:“老公你操吧!操死我吧!!!”! B) W) ~8 B, f3 z4 V4 `
我按住他的嘴,把精液注入他体内。
' c s R# v0 o+ l7 A" }我瘫在他的怀抱里,喃喃低语:“我已经给你下了种,帮我生个孩子。” s7 H, |6 ^& c1 _, H$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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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2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晚饭,他总有说不完的话,细数他生活的细节,他说他的身边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并且他很愿意告诉我一切。; E* C0 o% C" h% _0 f$ n
相反,我却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有什么值得说道,他问起,我也只是三言两语对付过去。他提出想去我的住处看看,因为当时我还租住在一个平房大院里,人来人往很不方便,他也就不再坚持。
* V& p% V, Z! I3 M6 j+ o7 P饭后我们延长安街走了很长时间,回到宾馆已经很晚,我们在床上拥抱翻滚,我不再要求肛交,我知道他那里面已经被我搅得面目全非。
! p$ S2 | _" P他温柔地舔遍我的全身,对我的阴茎仔细端详,似乎格外好奇。我说:“你在研究什么?”$ A V( ?7 H( t5 `- ?! P: G
他说:“这玩意昨晚把我折腾个半死,我要咬断它。”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咬了一口。
% b" x! w# p! l7 k: A% O, N因为第2天我要去上海出差,所以那天晚上他还是帮我口交了好几次,他说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光了才放我走。/ N' Y- E+ y; J& [1 H$ L/ |
我计划在上海待三天,周六回北京,他详细问了我的行程,没再多说什么。: b$ b7 B) ~ I3 [
我在上海的工作进展顺利,心情愉悦,可是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站在酒店的窗台上,孤独地想念着他和他的身体,和他接触后,我的性欲变得非常强,偶有绮念阴茎即刻蠢蠢欲动,但我如约没有手淫,他要求我把所有的精液都留给他。2 H: V h. R; @" J9 n/ x1 {# Q
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这样透彻地爱上他,我觉得非常诧异,同时也觉得庆幸。
' e* f. q. G' _- c! [. ^; N爱情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 I M. R. D% [( t t2 H周五下午,他打电话追问我所住酒店的电话号码,说是为了晚上和我聊天,我告诉了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 R, Y3 G) q' \/ _6 e; w P( d回到酒店我就开始等他的电话,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用酒店电话拨了他的手机,想告诉他我已经在酒店里了。他居然没有接听,我扣下电话后突然想起他并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回酒店,这样一想,立刻断定他一定也来上海了。他问我要电话号码其实是为了找到我所在的酒店。
1 ~6 T7 Y3 r1 b) }. F3 |“是的!他一定是来上海找我了。”
8 K5 e8 S( z& d. B$ t我的心欣喜地狂跳不已,充满对生活的感激。' J/ O, T& v& F3 b
他找到我房间的时候看我开着门,非常诧异,我说:“欢迎来上海!”他孩子般可爱地笑了。
3 q" h7 J, N2 G, @不过是两天没见,我竟然已经是相思欲狂,抱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3 x3 j; z8 W; d1 r `0 t: P5 }这样异地的相聚仿佛同走天涯如入无人之境的真空,没有任何顾忌和约束,为所欲为。——是浪漫的,并且非常性感。
: Y F# T2 t" I$ _, b4 a他用力扯掉我系在腰上的浴巾,一把探到我的阴茎,我们对对方的身体已经如此的熟悉。2 C* [- p6 m, A, z
我把他铺在下面,揉他的腹部,问他:“怀上孩子了吗?”: I8 _& \, F/ E& w3 l2 Y# @4 ]6 i
“还没有,你再下些种。”
8 p8 \- I( B0 B; X# h这样的问答虽然可笑,却使我们俩象一对平凡的、真正的夫妻。7 E" K8 D& a" [/ f
我吻他的小腹,然后在他渴望的眼神中进入他的身体。我的动作轻柔无比,阴茎的律动象和缓的呼吸,我不停调整阴茎的角度,同时观察他的反应,希望他能获得最大的满足。5 Z9 o7 g1 V5 J+ e
“这样很舒服!”他低喊。我于是重复刚才的动作,他欲仙欲死地任我戳揉顶摆,闭着眼睛放肆地呻吟,火热的后庭有规律地收缩。& _" O/ w7 X1 G* r0 K4 J; \& U
持续很长时间以后,他的表情突然有些扭曲,“别停下,用力!”他大声哀求我。
^. c6 T: u2 S, u5 q: @/ H3 d6 Q* m我扳住他的肩膀,用力顶撞他,直到他射精。
; t" G6 ]8 m6 j——这是我看到的他的第一次射精,精液量很少,也许是他背地里手淫的缘故。- j( _5 S, l: a8 E3 T
我很快也一泄如注,射精的时候,我总是用力往他里面顶,希望我的精液能到达他身体的最深处,我认定他的躯体是我精液的最佳容器和归属。5 k' r1 r4 H/ W. w& W' [9 r, S3 Y
他箍住我,不让我动,“别拔出去,在我里面多待一会。”
2 T0 r7 p0 |1 K) F我们的身体几乎是镶嵌在对方身体里,我们的汗和气味交融混杂自成一体,所谓“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吧?!# s7 t2 e9 q" y7 D: ]" W
我们在浴缸里泡了很长时间,他的湿滑的手抚过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装着对他的爱。5 i# }% m$ B- M
沐浴后我坐在窗前吹风,感叹生活的华丽与美好,他过来把我的腿分开架在窗台上,跪在我前面,含住我的阴茎。他对我的阴茎已经有了浓厚的兴趣和依赖,他不让我穿衣服,以便他随时可以叼弄。+ R8 t. S/ {) H$ r0 O' F
他的舌尖细细地点触我的龟头、根茎和睾丸,仿佛在品尝它们的味道,带着点崇拜的意味。而我的阴茎总是充血状态,昂首挺胸耀武扬威。1 t; p- U- }# t6 e* z) J$ L: {: A
我问他:“喜欢我的鸡巴吗?”
: f- R* k/ o! F+ r他说:“非常喜欢。”
0 \, k, \$ Q" D他起身并起我的腿,跨坐在我身上,抱住我的头,用他的后庭套住我的阴茎。我搂着他的腰,舔他的锁骨,我的阴茎在他里面鼓胀,每次鼓胀后他都收缩他的后庭。我们这样静坐很长时间,都不说话,用自己的身体向对方传达爱和渴望。) Z: Q; H4 B( ?
这样的时刻充满甜蜜,让我忘却俗尘的纷扰,我沉醉其中无力自拔。
+ y3 t1 U/ {! ]9 H6 l* \他对我的意义远不止是完美性生活的体验,他让我改变了对同性恋的看法和观点,我开始觉得我的性取向是上帝赏赐的、见不得光的窃喜。
8 y1 u( [ J2 H“爱,我在哪里?”我语音轻柔。, l, f, n- t/ {: F
“在我里面。”
. E6 e" E* h- u% U! a4 }( L5 h“我喜欢在你里面。”
; z& ]3 l) i; S: T“那就在里面吧。”2 q' i- P$ x4 F1 j: X
我开始相信。我们能同步永远。- V0 Q0 y$ ^$ h; x2 A }3 n
' L# v& }- L8 L& z4 o(两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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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8 G6 Q) w) {, l# q8 d我无法容忍他的欺骗,尽管我明白他的用心。
4 y6 w+ I: g* s3 a% ]* o& |我的自尊同时勒令我必须放弃,因为我不可能去和一个妻子及两个孩子分享他们的丈夫和父亲,——我的爱必须纯粹地得到!否则只能舍弃。( U9 p" x1 V' M8 K# {3 F2 H g
——尽管我如此依恋和不甘心!. K& A* L. B" y
我把他的裸体翻来翻去,我的阴茎在他的嘶喊中野蛮地进进出出,他大概以为这是对他的惩罚,——我却清楚地知道,这是告别仪式。
" N3 b5 Y$ b; C, @; S他几乎被我拆碎,趴在床上沉沉睡去,我彻夜失眠,盯着他直到天亮。9 |7 }0 ?% T) B, ?* G
我静静地穿好衣服出去,上车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拔出手机里的电话卡,顺手丢到车窗外,这个仪式的含义是:切断了和他所有的联系。; m( m$ ?$ _2 H6 X
我用公共电话请了假,没有说明原因和理由,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还是第一次。6 x- s5 ^( r+ g) T, D4 a; e
迷迷忽忽睡了一天,房东阿姨见我没有去上班,以为我得了什么重病,几次敲门关切地问长问短。7 K H& D& M' D* z# W
捱到晚上,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梦游般向那家宾馆走去,他醒来后看不见我,打了一天的手机也联系不上,他会怎么样?; E! _* k, c( n6 w; J, C9 O% x
我没有和他见面的打算,但我应该可以到他的附近去感受一下。
& {4 Z& k# `* Y2 J$ A隔着很远,我就看见他站在宾馆的窗前,一动不动,他的身影透彻地表达着孤独和无奈,我突然百感交集,眼泪顺着鼻尖和下巴淌下来,毕竟,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我没有对他说过。
& A0 k9 u& V; M% N我对自己说:“哭吧,把眼泪全部留在这里。”
* l2 C' t% x, z) x我的残忍,首先是对自己。5 W/ d# _% y* t: E/ p2 o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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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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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i* f' Q i% u. ?(七年后)
1 ~- y% m( f; X% s# E" d- p. [杳无音讯的七年后再次相遇,我相信这仍然是天意。
7 x8 E1 r0 G8 R我请他吃饭,去了“梅菜扣肉”最拿手的餐馆,——我居然还记得他喜欢这道菜。
B, W3 q( M# A9 c# u: |7 k他显然没想到我还记得这些,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满足。
9 B# g) x2 [( B# ~' P3 x |我们闲闲地举杯,谈论当下的生活和工作,仿佛事先达成默契一样回避以往那段情缘,只字不提。: ^$ c- o$ z: d/ y! T: o
七年时间无论怎么看都不算短暂,这七年里,我的努力已经有了回报,基本达到我个人能力的高端位置,被许多人羡慕着。我在北京有了自己的不错的房子,布置得自以为很有品位,我的爱人是个年轻的、深受病人拥戴的医生,常常在深夜里接听病人的电话并耐心解答,总是在每天上班前把干净的内裤和袜子放在我旁边的床头柜上,冰箱里永远有我喜欢的水果和食物。
( q+ T4 z q5 ]+ e5 q& D他提出想看看我的房子和我的爱人。. o3 f( q8 T. B
我电话请示之后,带他去了我家。2 Y/ P, H" m w; w3 Z" o5 E
他在我家里兜来兜去,细细打量称赞,但他没有进我们的卧室?7 X" y% }- Q) M' X# }0 m
他一直避免看到我的爱人,趁我爱人去厨房切西瓜的时候告辞,我的爱人非常坚决地提出开车送他。
2 A$ h2 ^! S- Y& V——是那种根本拒绝不了的坚持!) r8 ?& K5 ^6 q' X m N% P
我取来一套会议赠送的茶具递给爱人,扭头对他说:“没有准备,不成敬意!”标准的社交套话。+ U: m* D2 W) o
记得他是喜欢喝茶的。. {# {7 Z' r: T* L
两个小时后,爱人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 g1 E& C* I9 V0 {, o( a. i
我倚在床头看书,他脱光衣服过来腻在我旁边。
& `7 O4 W" q0 F* i) W& e“怎么用这么长时间?”我问。
2 b1 f5 A/ s6 {“和你的初恋情人聊了几句私房话。”小爱人煞有介事。0 s! W% A4 J* E0 Q1 V B
我喷笑:“勾引他了?”% }% H L1 `+ w9 s# K% [, ~- b
“没有,调查一下老公的历史,——很有必要!”还是一本正经,他总是单纯并且认真的。
3 r0 Z- S, H1 t8 m: j必须承认我对他的怜爱,我放下书揽过他,吻他的眉心。他探手拉下我的睡裤,用力捏住我的阴茎:“今晚别睡觉了!做爱!——做九次!”! O ]; ]- U2 \: x* _! v
我哈哈大笑,这个可爱的小大夫。2 W" S0 Y4 r- k, E
“不许笑,你的老情人说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最高记录是一天晚上九次,你和我从来没有过!——我也要!!!”
) u4 Q$ @. C( z: R. D- `1 v! d我沉默,爱人是从不撒谎的,这么说的确是他说的了?他的谎言用意何在?留下一个谜语刺激我的爱人?& |) n! s9 Z8 r. I. Y3 t- H4 n
——管他呢!
. v2 k/ g7 W& F* y$ O我揉捏爱人的屁股,逗他:“好啊!九十次也行,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怀上老公的孩子!”' F0 R; _; }1 K5 C8 \6 e* J6 D
“怀就怀!”他跪起来扯掉被子,含住我的阴茎。
~( u. p& z- K' S& Y9 N1 F9 T我在熟悉的温暖的快感中进入人间仙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