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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丽的故事总发生在最纯真的年代,而我们却任他一点一点的淡去;当有天我们拼命追逐他的时候,他却不再纯真美丽,因为我们总忘记了回头……# D# S4 O# M$ F" i f9 j" Z
与涛的相遇似乎是命运的捉弄,从一开始就注定着结果。我的中学是一个排球特长校。学校里有四分之一的学生是练排球的体育生。而我则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而已。从小就被妈妈抱在怀里看排球比赛的我很喜欢排球,而能学学怎么打球则是我当时最大的愿望。所以尽管我的分数能上很好的区重点中学,可我还是拗着性子上了现在这个学校。也开始了那段“孽缘”。
/ `9 ]! w8 k) S9 K) @: ?2 { 那时我们跟体育生在一起上课,我们班上就有几个。可除了人高马大,力量过人,我对他们真的没有太多感觉。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确定自己的性向,知道自己总是时不时把自己当女生,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孩。不过对他们有没有感觉无所谓了,关键的是我能打排球了,哈哈,好高兴。! u% d% n- a! u6 ^2 d" l u
我那时对于练球真是到了痴迷的程度,不仅上体育课时兴致勃勃地练,甚至下了课,放了学我都会自觉地练习。因为学习好班主任也不大管我。在我极力巴结班里几个体育生和汪教练下,我终于争取到放学到球馆里练习的机会。就这样我日复一日的练习着基本动作,用汗水充实着时间。直到有一天。7 J, Z; \; d/ [+ R" U- k1 g* R
“你这就是女排动作啊,应该去楼下练啊。”一个极其讨厌的声音划破了球场练习乏味的空气。2 u2 F9 Q9 S+ \' ]
“哈哈哈哈”场上其他体育生跟着笑了起来。
+ ~6 R- v* f2 w, w+ d8 _3 w* ? 妈的,姑奶奶偶像就是郎平,女排怎么了,女排五连冠。男排有成绩么?我心里暗暗骂道。可还是被那刺耳的笑声臊了个大红脸。是啊,再怎么喜欢女排,再怎么拿自己当姑娘,可毕竟还是个带把儿的。唉。。。。。。我当是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吃亏哪是我的个性,想到这我抬起头寻找着那令人厌恶声音的主人。他就站在离我不到2米的地方。
9 M, K9 {: V7 I+ y: U6 b9 G, [ 他就是涛。188的身高,修长又略显健壮,整齐的毛寸头,高高的鼻子,剑眉下一双略带桃花的眼睛正眯成一条缝裂着嘴冲我坏笑呢。天啊,这么帅气的五官竟然长在这么令人讨厌人的脸上。我当时真想一口“花露水”吐到他脸上,可转念一想要是真打起来我估计不是对手,况且自己气力不一定能让这“花露水”准确“降落”,唉,还是舌战吧。& B/ N/ ]+ E" K. F+ O; W3 y# [
“什么女排动作?都是打球,动作还不都一样!做爱才分公母呢。你来几个公的垫球动作给我看看。”
/ Q/ d; \0 I+ ]5 v" V “哈哈哈哈”场上哪几个头大无脑的傻大个儿被我逗的笑得更欢了。
* A; j( z' A' i h “嘿,嘴还挺厉害。看着点什么是男排垫球动作,我们可不会垫球就掘屁股。”说着拿了个球一板一眼的对着墙垫了起来。
( d) n0 a, `7 ^3 D1 R, u: F 说真的我的动作是有点“娘”,一是当时没教练来手把手教我一个业余生动作,二是我只有那样才能准确的找到球的缓冲点垫好球。丫动作还真标准,可我不能认输。
! z2 k. u, T( }' U& }0 K- @/ L' o “什么啊,你倒是不掘屁股,你那一下一下的往下潜蹲,知道的是垫球,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便没结干净呢。”那几个傻大个儿已经笑得站不起来了。涛的脸上此时被笑得一阵红一阵白的。小样,想损我,自取其辱了吧。你以为你智商跟你这个头似的呢,差远了。2 W9 W+ o# Y! ~& ~0 R
“你,你,你懂个屁。这是标准动作。就你那动作接几个球飞几个,不信比比!”
9 N3 \7 q. O! c( g; V ^ 哈哈,丫有点挂不住面子生气了。谁跟你个专业的比,见好就收。“就你?得了,我才不比呢,你慢慢弄干净吧。”说完我拿起衣服书包,一溜烟的跑下楼去。身后留下一片笑声和早已气的脸色铁青的涛。% v8 ~) v9 Q- t* w! ]' ]. {# x
后来通过我们班那几个体育生我才知道,他叫涛,跟我们一个年级在一班。因为他初中就在这里,所以虽然是高一但已经是学校男排的主力。要不是他家里希望他能把高中上完早就被专业队挑走了。有些刮目相看哦,怪不得来指导我呢。说来也怪,之前在训练馆好像都没见过他,但自从有了上次的碰面,再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天天可以在训练馆看到他。自然免不了有些尴尬。不过我俩谁看谁都不顺眼,也不说话就这么僵着。直到有一次,他们打分组对抗少一个人,正好我在,汪教练就让我来凑数。“哈?我?!教练我能行么?”“你都练了半年了,不上场怎么知道练的怎样,来试试吧。”汪教练不耐烦说到。
5 F- H: ~; Y. _ “他女排的,砸坏了怎么办?我还是下楼叫师弟吧。”
4 m4 e4 [- d! }- D, v “哈哈哈哈”
0 Y! k" b+ _4 s! x; E. l 妈的贱人涛又开始废话了,跟那天如出一辙,丫报复心理还真强。
" Y$ t T1 q+ _* ?$ B “女排?他比你们这里一些人都强,也不知道你们怎么练的,等下不要让人家笑话了才好。”幸好汪教练替我解围。6 W1 S& S9 e( x* j! O5 {
其实我在里面就相当于自由人,其他人前后排轮转只有我不轮转到前排,也就是在后面接一传,防守一下。说实话,这半年里我是真的很下功夫的,球感很好,好几次对墙垫球困的睁不开眼进入打盹状态,可球愣是没掉。而且我们班那几个体育生在我饮料零食的“贿赂”下经常发球,扣球帮我练习。所以别看我动作不标准,他们虽然是半专业队,虽然力量十足,可到我手里的球我总能接起防起并且稳稳的送到二传的手里。这下可真让他们这些傻大个儿刮目相看了。只有涛还不服气,发球总是追发我,扣球也是扣我防的那条线路。他是这里面数一数二的高度,所以球大多是超拦网手,而且力量很大,每次接在手上都跟被砖头砸了一样。好像骨头都快砸断了。可我也是憋着股劲儿愣是没失误全都起球。就这样,我的首次排球秀近乎完美的谢幕了。当大家都急着去换衣服回家时。涛讪讪的走了过来。) y3 Z5 s/ O9 p/ u6 `3 ^
“还不错嘛,娘娘腔。”
! q: ?" i/ h; _* b9 W+ d8 `! Q “看我口型---滚!别逼我骂脏话。”
' R9 h- C# [9 g" v “哈哈,开个玩笑都不行啊。真跟女生似的啊这么小气。对不起了。认识一下吧。我叫涛,你不用介绍我知道你叫磊。嘿嘿。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强,比他们一些人都强。”
r' |2 J* G" L3 N$ H4 v 唉,人总是虚荣的,听到“专业人士”这么高的评价,刚才气早烟消云散了。况且还是个很帅的痞痞的“专业人士”。我有些飘飘然。
]* C8 @0 H" Y. U2 j3 b “那当然,你们有些人天天训练就对付玩,能跟我比么?我要不是身高问题,早练球进专业队了。”
# @: F" v( ~, ?3 h: f9 c “呵,还真不谦虚。不过你练的是挺苦的。我还总看见你给他们买饮料吃的求他们陪你练。”
% f! c6 l8 ^* a1 G0 r8 j+ Z “你没事注意我干吗?同性恋吧你!”说实话我当时很想得到是这个答案。我已经开始对他有好感了。6 s6 Y: S$ Q" N0 r
“啊,我才不是呢(边说边做呕吐状)我女朋友就是你们班的娜。这里就你最矮想不注意都不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队里的自由人呢。”
% q; v! b% x. I 俗话说当着矬人别说短话,更何况丫明打明的说我矮。好歹我也179,就算一般吧,又不真是矮子。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还莫名其妙呢,一把拉住我:& x* G6 _5 T m/ n
“怎么了你?我没说什么呀。你还真像女的啊,这么小心眼儿。”
3 \ Y* Y, }/ N+ J3 ` “我要骂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愿意么?你都这样损我矮了,我还能高兴啊?”, N S+ A Q, Y; x M. V% a- x2 ]
“咳,我当什么呢。你说我啊,没关系,我会高兴的。可惜我不是头脑简单,哈哈。”说着又痞痞的笑着。妈的贱人!. R: [! }+ m* G5 c; t3 V
“不过,你以后别求他们帮你练了。妈的有什么啊,都是同学还得要好处。我帮你练,今天看见哥这水平了吧。肯定比他们有效果,而且不要好处。”0 |; P8 D- @ Z+ X- \6 h: x: ~; v9 Q7 V
呵呵,这“贱人”还挺仗义的。就这样在后来练球的日子里我不再是形单影只,身边多了一个痞子帅哥。有了他的帮助,我的球技自然是更加的突飞猛进。还学会了很多诸如鱼跃,滚翻比较难的专业动作,不过很不规范,当然不免又被他嘲笑成女排。
" m: t# U2 x' Q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我俩已经厮混了半年,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娜都多,可我们关系也仅仅是哥们。尽管那时我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而他却浑然不知。因为我知道他跟我不同,自己也没有勇气去表白什么。只知道尽自己所能的去为他默默做着一切能做的事情。替他买早餐,抄笔记,训练打球时准备好毛巾,水跟巧克力一切要带的东西,为他做一个人的技术统计,在他训练受伤时陪他度过那段难熬的日子,甚至为他想好跟娜约会时的穿着和准备好情人节要送的礼物。。。。。。那时候觉得做这些事时是那么的自然,甚至还带着些些的欣喜。看着他夸奖我想得周到,看着他痞痞的笑,听着他不止一次说“你真是我好哥们儿,我以后要是没你在身边该怎么办啊?”我真的真的觉得够了。就这样吧,这样挺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能天天跟他在一起,能为他做着这些事,我很享受这种暗恋生活。+ _8 K- h7 C0 ]5 p
可也许女人的直觉真的是十分可怕。在我暗暗享受与涛的这段日子时,却忽略了娜的存在。尽管在认识涛后我在言行举止上都注意了许多,不再有一点娘。可跟涛过于的“亲密”,还是招来了娜敏感嫉妒的怀疑。' _. X( K9 B3 Q) a3 Y; k/ f6 |
那是个初夏的傍晚,天气很好,有阵阵的微风不是很热,空气里混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让人闻起来很舒服。训练馆理我们练的大汗淋漓,本来我想练到闭馆再回去。可不知怎么肚子却翻江倒海般的疼,顿时脸色煞白,我蹲到了地上。4 B# W7 c* T$ B+ b: V/ K
“怎么了?肚子疼啊?要不要紧啊?脸都白了。去医院看看吧。”涛见我脸色不对跑上来关切地说到。- r5 S5 p( E4 p( K, e' n
“可能吃得不对了。不行得去厕所。”我说着以绝对冲刺的速度奔向厕所。。。。。。
9 X& Q' }7 j& ~$ |. v+ [ 好一阵子我才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涛就站在门口站着。) O w( [* @# V1 Q1 o+ }
“怎么样?好点了么?”他关切地问。
& q- u$ l4 y, m) C/ V F9 Z" q “好点了,不过还是有点难受,估计不能等你一起走了,你一直在这等着啊?”
/ F1 R5 Z7 _: c5 R: w “嗯,不知道你怎样啊,怕你晕里面。哈哈。那就回去吧,要不要我送你?”
" |% X/ [, s. c2 G “呵呵,你不嫌臭啊?就一直站在这。你训练吧,我自己能回去。”( l, O, }) D" d3 h! e) H4 I! W9 l
“哦也好,娜说晚上要我等她。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4 \( h1 q- I0 ]0 O6 J “额。”我心里一阵暖流,想不到他也能这样关心我,尽管只是这么一点,尽管是排在娜之后。唉,还要怎样呢这就够了。我迅速的收拾好东西,跟大家打过招呼后离开了训练馆。刚出校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伙人,大概5、6个的样子,有男有女,在那骂骂咧咧的抽烟打闹着。虽然岁数不大可一看就是些小流氓,我赶紧加快脚步想赶紧走开。可还是被眼尖的娜看到。
1 D/ G9 l }; H& T, q “就是他。”随着娜刺耳的喊声,这些人一下子跑过来把我围在当中。此时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妙。想走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0 o9 [; u' d0 e8 | “我操,就他呀,小白脸一个。还至于喊我们这么多人?”小流氓们叫嚣道。
4 J! V G: y) j. O! K “娜,这是你朋友啊?找我有事么?”我镇定了一下问道。$ t- ~- N/ ^0 j) r4 E6 Q
“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啊?你丫同性恋吧,天天缠着涛。别以为我不知道。涛什么都跟我说。你以为全天下都是傻子?都看不出来你想什么?告诉你,以后离他远点。今天就是个警告,你要再这样,把你丫打残了!”2 J6 q Q* {& U: S1 W3 T
说真的我当时不知道怎的,只觉得一阵眩晕,也许是虚脱了,也许是被娜如此敏锐的“嗅觉”吓到了。可还是要面对还是要掩饰,我可不要什么都没有就被闹得满校风雨如此不堪。“娜,你没事吧?我跟涛就是哥们儿。他哥们儿多了,你干吗就盯上我了?再说了你自己男朋友自己看不住。。。。。。”“啪”的一声,我话还没说完就着着实实挨了一个嘴巴。“还他妈装!”一个小流氓边打边说到。他奶奶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娇生惯养,可爸妈也是舍不得打我一下,我老实可不懦弱。此时病似乎一下子好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一拳打了过去。呵呵,我可是天天训练的,虽然不是散打拳击,这出手也不轻而且速度极快,打了那丫一个满脸花,鼻子一下子流血了。就这样我跟这群人厮打起来。+ X+ O' W& S! ^7 f/ u {
唉,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我再灵活再快也是吃亏的。很快我就被这些人连打带绊的打倒在地。刚被我打的那个鼻子破了的小流氓一看我摔倒了,马上去捡了一根木棍恶狠狠的朝我的头抡过来,我当时一闭眼,心想完了,这一下怎么也地把我打傻了,脑袋不开瓢都是好的。中国普法教育怎么就这么差呢,打打架也就得了,打这么狠不怕判刑啊?唉,法盲。正当我胡思乱想准备英勇就义时,只听见“啊”的一声,再睁开眼时,那小流氓已经头破血流抱着头躺在地上。我的“白马王子”来“救”我了。7 c3 E! E" x+ w, ]( c4 ~; P
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吓人,是我从来没看过的。脸涨的红红的,太阳穴的青筋高高弩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躺在地上的小流氓,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烧成灰烬,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粗粗地喘着气,手里拿着半块砖头。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举起砖头要继续砸那个小流氓。全部人都看傻了,木木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幸好娜一把拉住了他大喊道:
( J; o3 f' u' l' c8 x “你他妈疯了。打死人不偿命啊?!”呸,她妈的,小贱货你们打我时怎么不想想偿命的事呢?- R) v& W# T3 C% b; G. R( D
“你他妈才疯了,连我最好的兄弟都打。你找死。你们谁再动他下,我他妈跟他一块太平间躺着去。”这一刻我完全的“融化”了,也许他只是一时的冲动,也许是我这个兄弟在他心中真的是这么重要。可不管是什么,在这一刻他宁可为我去拼命换来的只是我不再受到伤害。我还要求什么呢?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奢求了。这一刻就够了。我哭了,刚刚那么多人打我我都没哭,此刻我却哭了,眼泪是此时我对涛的唯一回报。。。。。。
, V2 R) g8 Y, L% C4 S' D B A “你丫傻啊。还兄弟呢。你看不出来他他妈是同性恋。他他妈喜欢你。我不要跟一个变态分享男朋友。”娜也哭了。哭吧,哭死你,活该。谁跟你分男朋友了?我对他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你太敏感。涛,千万别信她,她刚才可狠呢,别被蛇蝎美人骗了。哼,鳄鱼的眼泪。, N- `- m! [! h2 P3 s& m* c
“我乐意。磊是我一辈子的兄弟。没人跟你抢我。咱们玩完了。”
& T: H, r3 c, l9 s) u$ R. G 涛说完狠狠地朝娜的脸上扔下二百元钱,蹲下身子把我背起朝我家方向走去。身后传来娜鬼哭狼嚎般的哭声和那群木木的“小流氓”。1 M( j* p2 F6 f' c0 \
我趴在涛的肩膀上,看看天空看看眼前的涛,闻着混杂着我俩汗味的空气,想着刚才的每一幕。我又落泪了,不知道是感慨?感动?幸福?是喜?还是悲?泪落在涛的肩上慢慢的跟汗水一起滑了下去。。。。。。/ S& d2 Q+ l1 w" c1 n5 \. `
“怎么还哭啊?打这么几下就哭成这样,有那么疼啊?不都帮你出气了嘛。唉,可怜我那200块钱啊,刚发的补助。”
+ k$ c6 v* F) e- m/ I “你懂个屁。我不是疼哭的。到这时你还心疼你那钱,你!你!我给你好了吧?别背了我自己走。你还够戏剧的啊,背着我走。”
, t4 {/ O% ]0 N7 Q7 l8 ?" I “嘿,我惋惜一下都不行啊?怕你走不动好心好意背你,还被你嫌。快她妈滚下来自己走。”
! u* x8 d6 w x( M “啊!”我的脚刚落地想走就一阵疼痛袭来,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到。也许是刚我被打翻时崴了脚,得,这下真的走不了了。涛急忙把我扶住,坏笑道:; i- `$ B! z- \* N, k/ [
“脚崴了吧,哈哈,还自己走?走吧。走吧。我可不入戏了。”说着双手一插,歪着头痞痞地笑着看我怎么走。唉,美好的东西怎么总是那么短暂,现在的涛怎么也跟刚才那个为我拼命让我感动的涛联系在一起。估计现在的他要是在刚才肯定会看过“好戏”后淡淡的说句“就这样啊,没意思。”自己走就自己走,我又不傻。马上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一头钻了进去。还没坐稳,涛就跟着挤了进来。
; d. N, x' I" C* O8 @# N “啊!你丫慢点,我的脚。”- y% i/ |4 l- |- E
“嘿嘿,忘了忘了。你一人回去上楼怎么办,对吧?还得需要哥呢是不?哥不能不仗义。我刚才怎么就没想起来打车呢。”
9 X9 J& k8 f! D4 ^: ~ “就你这猪头,说你电视剧看多了还不承认。看在你够义气份上,算了,原谅你了。”
( B- j+ `4 T6 W7 j “谢谢,谢谢。唉,不对啊,我怎么还谢你丫呢,为了你哥们儿女朋友都不要了。你以后要对哥们儿更好才行,不管赖上你了。”赖吧,赖吧,要是能这样赖上我一辈子该多好。
- Z6 t; L3 t# X" R6 d 到了后,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背进了我家,呵呵,多亏是运动员,一般二般的人怎么也不能把这么个半大小子背上五楼。开了门我俩一起摔躺在沙发上。. w9 }5 I1 t4 y- r* @
“唉,叔叔阿姨呢?怎么还没回来?”
8 {2 z( E+ y6 D$ A9 y “外地开会去了。”/ c# A [2 W4 ?9 l7 ~ D# k& J
“哈?就你一个人?那你等下怎么办?”2 v3 Q2 s& I y5 k
“嘿,你丫说怎么办?我可是被你前女友喊人打成这样的。而且你是起因。人家都说红颜祸水,你丫这么白怎么也是祸水呢?你得负点责吧?”
' t/ J7 h8 K- |! |1 I! L' n7 j6 s7 w “哦。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涛一面嘟囔一面拿出手机。。。。。。就这样,我们开始了第一个百年修的共枕眠。 O$ I- J- N, u6 \: t. C: @
静逸的初夏之夜,两个俊美的大男生躺在一张床上。这情景曾是我无数个夜晚幻想的画面,如今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眼前。兴奋得让我分不清这是不是还是个梦。我轻轻的把手放在涛的手上,他转头看了一下我,又转过去,没有拿开手。此时周围一片寂静,静的甚至能听到我俩的呼吸和心跳。
/ p& D, I6 O+ x “你想什么呢?”我问。
& p" m% D0 v; F3 r9 a “没什么。想刚才打架的事。”' m. Y# N; n! a5 \( d
“哦。其实,其实,你有点过,吼吼她就好了,干吗说那么绝的话。她还是很爱你的。这是个误会。明天去哄哄她,说开了就好了。我知道你是因为这个耿耿于怀呢,嘿嘿。”我的眼泪静静的流过面颊,尽管声音还是那么的愉快轻松。天知道我说这些话时是怎么想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了,也许我真的太喜欢涛了,不希望看到他有一点不开心。哪怕只是一点点。像歌里唱的那样“很爱很爱你,才会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2 P/ ~& F, c& K7 c( E& d
“也不是光这些。磊,你真的喜欢我么?”。。。。。。
9 K+ Z8 r* N8 {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怕回答后怕失去眼前的一切。可我更知道这也许是我唯一能表达的机会,于是我在沉寂许久后鼓起勇气。
, C7 m9 u+ [' S8 Q “是。我是喜欢你,从讨厌到喜欢,到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叫做爱。可我并不想让你怎样,也不想打扰到你正常的生活。我默默喜欢就够了。这是我自己的世界,一个只有我但属于我俩的世界。我以为它永远不会被打扰。可。。。。。。”我淡淡的说着这些,泪水像决堤的河水,我被压抑的太久了。
2 R4 m& ~, x* F1 P1 |! | 又是一阵许久的寂静。这寂静简直让我无法呼吸,我像一个做错事的犯人,满脸泪水的等着涛最后的宣判。。。。。。# f9 j# @! i; g5 _7 b
“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喜欢同性。可你给我感觉不同,从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认识你。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想我们能成为永远的朋友一辈子的哥们儿。可没想到没想到到了今天这样。我,我。。。。。。”3 q7 a) g3 }# ]$ I0 G
“我知道。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世界,一个只有我但属于我俩的世界。它不需要你进来。只是今天被人误闯了一下。睡吧,一觉醒来,忘掉一切,我们还是好哥们儿。”我拿开手背过身去不再说话,我不想让他听到我哭的声音。
8 w6 a/ A. e2 L" U# G5 b. _3 H+ T" G" H “磊。”涛一下子转过身来抱住我“磊,我们还是朋友还是哥们儿对吗?咱俩相处时间不长,可我感觉跟过了十几年似的,你就好像是我的亲人,很亲很亲的亲人。我不能没有你。你不会不理我的对吧?”涛紧紧地抱着我,我的泪堤一下子崩溃了,我转过身俯在他的胸膛大哭起来。涛这一突来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他像个犯错的孩子哄着我:“磊,如果你非要那样才行,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我。。。。。。”我哭得更厉害了,我太需要发泄这一切了。我大喊着“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都怪我,我不该承认喜欢你,我不会不理你,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哥们儿。。。。。。”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