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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弃用了的货场改造的花鸟鱼市。
) R# j5 N* |% c9 k, A; L1 \% z$ j8 I' r& U 公休日我喜欢到这里逛,欣赏我的所爱。 我把这里权且当做就是我的藏品屋,谁让我经济拮据呢。" _6 O" y* s5 s0 Z7 i7 b
市场最里面突然冒出了三份卖黄盘的。
% t% g1 U; Q! E6 T6 P 卖黄盘的都是残疾人,两个是瘸了腿的中年人,一个是没有了双臂的少年!
! T1 g" x ? Z 观察了几次就发现,这三个残疾人都被一个黑大个子指挥,由他来分发黄盘,有了几张钱票也上交他。别的不说了,我倒是被这个无臂的残疾少年所吸引。+ e. ^- s$ z2 [7 p6 \7 l8 C
他瘦弱,顶多一米七的个子,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白蛰的脸皮透一丝丝少年的底红,略显蓬乱枯黄的头发。一双不大的眼睛,流露着抑郁的目光。蒜头鼻子下,薄薄的嘴唇还不失青春的红润,时常紧抿着。五官每个“零件”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总体端正,组合起来又给人一种甜甜的感觉,是带着人缘儿的那种男孩。说话嘴很甜,介绍推荐黄盘,由不得你不买。逢有拿回来有毛病盘的,他二话不说,包换,准让你满意。可惜,他的双臂从腋下就没有了,空荡荡单衣袖子在单薄的身体两旁飘甩着,他坐在市场砌好的用做摆放商品的水泥台子上,屁股下面垫一个矮矮的木墩,面前一块红布,排放着光盘。* X. i h; o A! e
吸引我让我敬佩的是他那双灵巧的脚,大脚趾和二脚趾灵活地相互配合,一张张光盘被安置的整整齐齐,接钱、找零,熟练的很勒。那天我到的早,看见黑大个子递给了他一套大饼煎鸡蛋,他夹在脚趾间,腿盘上另一条腿,脚举着大饼津津有味地吃。不知是夹的油炸辣椒有点多,还是那种吃相实在是累,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他用脚趾抓起身旁的毛巾,自己檫脸。我才注意到他的脚趾比常人的要长,趾距张开的也宽。真是天工造物:器官的代偿能力、他的练就、练出了不同寻常、灵活的一双腿脚,其背后肯定吃了不少的苦,是我们常人所想不到的。让我叫绝的是,有一个人退换光盘以后,他竟然用四个脚趾把薄薄的塑料膜袋揭开不粘胶盖、打开、为光盘换上新的袋。所做的是那么娴熟流畅,绝不比正常人用手做的差。我经常在他的台子前停立一会,浏览一下盘面,更多的时候是在不远不近处来回溜达,观察着他。- d0 L! X8 `/ d- F& R* p
不知为什么,一天天下来,与其说我欣赏折服他的技艺,不如说是喜欢上他,由衷的在心里敬佩。有时,心中又涌上一股酸酸的滋味。+ n$ A; P% Y, L1 Q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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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拥有一片同志盘。网上虽然有广告邮购的,但是我害怕受骗。偶尔在暗街僻巷见到卖黄盘的“游兵散勇”,也只看见过有女同性恋的盘。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又怕他看出我是同志,笑话我,我脸皮薄。犹豫再三,一直没有敢开口。6 [5 L2 O* H2 ?( l: l
那几天巡查来的紧了,他们几个仓皇收摊暂避风头的时候勤了,市场上也挂出了禁止贩黄的标语,我想他们在这里存在的日子不会长了。
. j2 M/ [2 x, s! K8 D% X( S 机不可失,强烈的愿望让我绷不住劲了,看他周围没有旁人,我鼓足了勇气挨到他旁边,用自己听着都小的声音问:“有同志盘吗?”他侧了头,盯着我看,半天不说话。我不能够断定他是不懂“同志”的含义,还是没有听清,还是怎么的。但是心有不甘,试探着改问了一句:“有男同性恋的盘吗?”似乎声音更弱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还是不吭声。我被他看的都有些毛了,他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我脸上一阵热,张了张嘴再没有勇气重复问一遍,扭了身想一走了之。3 n5 k3 c& q( k( S- I0 F e L! K
“有!”一个字,响在身后,我心里升起一点点喜悦,返身又转了回来。“多少钱?”我小心地询问。“还是五块钱一盘。不过,”他顿住了,抿紧了薄薄的嘴唇,用牙咬了下唇,又半天无语。我望着他等他的下文,他象下什么决心似的鼓了鼓几下鼻翼,接着说:“不过现在我这没有,你要是真想要,等我一会,得跟我到家里去取。恩——拿这来不方便,反正你也是没有什么事,我认识你,你经常在这里转悠,是吧?”: L7 M" P0 @) y+ n4 t" b: S9 T
还说什么呢,我答应了。
+ g) y7 i" O" b( T/ p 在附近溜达着,等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走。我正焦急地想,看他招呼了那黑大个子,说有些不好受,要先走了。黑大个子把盘和红布木墩都收了去,少年敏捷地跳下水泥台,目光示意了我相随出了熙熙攘攘的市场。% V$ B8 f( V6 h+ j-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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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自行车驮了他,随着他“左拐”、“右拐”的指点穿街拐巷。9 a, [3 ?, W$ g( \
“你每天怎么‘上班’啊?”我庸人自扰,又略带调侃的把“上班”俩字强调重了点,当然我是指他卖黄盘了。“走啊,没有胳膊还没有腿吗?”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残疾,直率的回答。“这么远,够累的吧?”“怎么办呢?总不能吃爹妈一辈子吧?你是大学生?看你象个有文化的人。”“恩呐,毕业了,给人家打工,你眼力不错呀。”“羡慕你们啊。不瞒你说,从小我就把脸贴在窗户玻璃上,看着街上背书包上学的学生,我哭的眼泪比你喝的水都多,你信吗。”7 b" Z" U8 }. s( X% Q) Y
说完,我们俩都沉默了。9 C) y: y, k) P2 B, l% d) C
他把头顶了我的背,扑哧一声,笑了,“我说的太邪乎了,是吧,净瞎扯**蛋。我?呸!上学?拉倒吧。学会拿脚巴丫子干活才是真的,总不能什么都指着别人伺候是吧。要说得感谢爸爸,连哄带逼的叫我拿脚学着写字,教我1、2、3。也不多,顶多会写个名字。”“你真会开玩笑,你一定很棒。”% }, l2 U+ @* p" I. n; d. Z; A1 j
他没有理睬,把话头一转,“哎,问你啊,差不多你每周日都来,远远看着我,是吧。是看我的新鲜?没事儿,我不怕看,我早就叫人给看疲塌啦,我是在别人的眼光中长大的。什么样的眼光都有,甚至不懂事的孩子们的嘲弄,习惯了。”“你可别误会啊,我那可是佩服你,欣赏你的。喜欢你啊。”“喜欢我?”他哏哏爽声笑起来。笑声停了又问我:“哎,问你啊,搞对象了吗?”“没。”“那快找一个吧,找了对象就不买我们盘了。”哏、哏、哏,又是一阵笑声,倒把我闹的不好意思了。我自己给自己圆面,反驳说:“不然吧,结了婚更得买,”他马上接了话,“就是、就是,看买我们盘的,净是上岁数的,还有不少老头子呢。”/ ^. Z9 {/ b$ r+ @* B% `7 A
) |1 q1 r6 O- |( m) f o 一路说说笑笑,不到二十分钟来到了一座两层的旧楼。他家在二楼。他用脚掀起门前的脚垫,里面有钥匙。还是用脚趾夹起了钥匙,去开那不同于常人家的门锁头,那锁头是在低矮的下面,我要帮忙,他说:“谢了,不要你动手,脏的。”我小声问,“这钥匙就放这,不怕出事吗?”,他生涩地笑笑,“有什么呢?穷家豁业的,没什么可偷的。”! Z! w- d6 P6 q; r9 O
他要我坐木椅上歇一歇。一张折叠桌,两边一边一把木椅,显得很不般配。“寒酸吧。随便些,爸爸妈妈上班去了,妹妹住学校了。”“你有妹妹?”听我问,他略显惊讶地歪头看看我,又恍然说:“啊,是啊,我们这年龄的应该是独子是吧。可我不是残疾了吗,政府就允许爸妈生个二胎啦,爸爸妈妈也怕他们老了、‘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孤苦,没人照应,想给我生个弟弟,谁成想却添了个闺女。”
/ f! u) F9 W( A, Q$ P 我大略扫了一眼,就发现屋内的陈设也有些是低矮的,可能是方便于他打制的。他用脚趾在贴地书橱上,用钥匙打开一扇小柜门,从一本书中取出了两张盘,问我“全要吗?”
& d$ J4 I# a5 s 我问“你就不怕他们发现?”他摇摇头,“不会的,他们都尊重我的隐私,他们知道我爱写日记。”“你喜欢写日记?”我怎么这么好奇呢,好象对他的一切都那么想知道。“说起写日记,还有故事呢,开始是妈妈为鼓励我多练习脚趾头想的办法,我哪高兴写日记呀,但妈妈下命令叫我必须每天写,哪怕天天写‘起床了、吃完饭、我睡觉了’的流水帐,也得写。后来,我倒喜欢写了,我有了讲说心情的地方了,妈妈看到我日记里含含糊糊的写,就告诉我‘尽情地写吧,我们谁也不看了’。你看——”他歪了头望着柜门里面,好象是我在欣赏似的,一种骄傲的口吻显示:“里面那一大摞大本子,都是我的日记。”' V5 q) R( D2 M
我都看呆听呆了。3 ] }& p! Q) [ i
他嘎噔一下停止了讲述,不好意思地笑笑,冲我说:“哎,我说,说了半天你到底是不是全要啊,跑这听我讲故事来了?”他倒责问起我来了。听到我的肯定答复,他要去开机子说验一验盘吧,我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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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B) H" w T' r f* v 付钱,拿了盘,我告辞。3 s+ s: r& h: n9 I' i# G
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回头再道声谢谢,他倚着对面机柜旁边的墙壁,没有动劲儿,一幅若有所失的样子,一声也不吭。
+ R1 S: T1 n# g" o# H6 v 我道声再见,一脚刚踏出房门,就听一种异样的声调在后面说,“你就这么走啦?”我诧异地回过身,不解地说,“怎么,是钱不对?还是——”话没有说完,就见他大滴大滴的泪从眼窝里滚落下来。我连忙关上门转回来,大步赶过去,用手抹着他的泪,忙不跌地说:“别哭啊,你看,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啦,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有什么事,好好说。看你是个挺坚强挺乐呵的人啊,怎么说哭就哭,眼泪说来就来呀。”他委屈地一耸一耸抽噎着。我等待着他的平静。1 x, V; V. x" M& [5 |- F! {- w
他的脸慢慢泛起了红,把脸埋在我肩上蹭,竟然把残余的眼泪往我衣服上抹。我半玩笑地说:“哎、哎,我说,你往哪抹啊,有没有鼻涕哈喇子啊?都抹我身上啦?”他边抽嗒边噗噗地笑,噎噎喃喃地说:“我是不愿意让你走。”看得出他有些依恋着我。有好半天,才抬起头,两眼流露着盼切目光看着我眼睛,“你如果没有事情,再陪我待一会可以吗,我很孤独。”$ E* ^& i$ b2 x1 J: n+ ?1 |
我笑了,说,“就这事啊,好说,陪你一天都行,何必哭鼻子,吓唬我是吧。”, Z# d3 P2 t5 Q; G: b; S: y* ^1 F
1 D; _" V" G6 t6 Q) b+ f “来,坐下聊。”我拉了他,要他坐下。他非要我先坐下了,还是那张老旧呆板的木椅,大约六、七十年代兴的那种,现在的人家一般很少见了。他不去坐另一张,玩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我大腿上,还命令似地说:“搂着我。”我揽住他的腰,他后背倚靠着我,美滋滋的样子,微微晃着身躯,我也随着他的节拍摇晃着身体,我俩象坐在荡在湖面上的小船。, h' l7 \- I+ r4 w( x* z- s. |
我笑着说:“你还象个孩子,还撒娇啊。”“别说话。”他小声但有那么点命令似的。“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告诉你别说话嘛,我就要你陪我待着嘛。”“好——”,我刚开口说个好字,他就扭转头斜瞥了我一眼,我立刻收住了话,不再言语,就是这么搂着他的腰,共同微晃着身躯,摇啊摇,沉默着。我悟道,这也是一种陪伴,这也是一种交流。1 b+ z2 A/ ~, o$ i% |
时间在一分分流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0 s4 }& B3 r! m- g5 s; K
轻轻的,从他嗓子眼发出了哼唱由鼻腔传出,渐渐提高了音量,听辩出来了,哼的是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
8 L# F: k5 V/ b( a 阿炳的此曲本来就抑扬顿挫,升腾跌宕,缠绵悱恻,凄凉感人。由他用嗓音从鼻腔哼出,更显深沉,哀怨,如泣如诉。我微闭双眼,倾听着。8 b' t4 D7 t z2 j( X& j; v* _
我好象看到一个失却双目身着长杉的瘦弱老人,在老伴搀扶下,行於昏暗路灯照射下的,卵石、石板铺就的小巷长街,手持二胡,边走边拉。後面跟着一群人,边走边听。忧郁的琴声,在城市的夜空中荡漾,在人们的心胸里回响。又好象看到一个残失了双臂的少年,凝立在窗前,那空旷的衣袖在凛风中飘飘抖抖。窗下,一群天真活泼的学童肩背书包,晨曦中跑着、跳着前行。欢笑声荡在街道上空。
4 o1 m2 k3 g) g$ G! o/ K$ m* g: X% P* _ 我感觉出他对光明的憧憬,对美好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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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酸,眼睛湿润了,手搂的更紧,在他背上蘸了蘸双眼。1 r% j, l: {) R" e5 C! O5 ?2 U
曲,嘎然而止。我们又都沉默着。" J4 Z4 x# S& S' h$ Y( a
良久,他起身,立在我面前,低了头只顾俩脚来回互相撮弄。我拽拽他衣襟,说:“坐啊。”他却挣开,仍低了头,埋的很低,晃动着无臂的身躯,一只脚在地上来回趟蹭着地面,看样子象有什么为难事情又不好张口。我站起,双手扳扶了他的臂膀,其实这是我的习惯动作,但在触到两个残臂端时,马上意识这样可能会让他反感,象挨了烫似的立马收回了手,自己反倒手足无措不知手往哪放了。) p- a: D6 i" D* S. j
我揣测着小心翼翼问他:“小兄弟,有为难事吗?要我帮忙?是吗?你说,我能办的一定办。”
; {+ J4 d! j" r0 d- T$ [ 他抬起头,绯红绯红的脸,流颦的目光滴溜溜在我眼前转。咽了咽嗓子,端起两个肩头左右扭转头用目光示意,开口说:“你,你能帮帮我解个小溲吗?”5 X# m- y7 W0 ^% l- z% t" D2 p
我哈哈哈哈几乎是大笑,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用手连连拍打着他。他一脸茫然望着我。
) W* k3 l4 P4 V 我笑着说:“就这点小事啊,看把你挤兑的。这有什么啊?你还怕我看?怕我摸?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啊,不就是帮你解解裤,掏出小鸡鸡,尿完了再系系裤嘛,还不好意思啊?”我轻松的口吻打着哈哈。
' c1 d8 \: p) V 他腼腆地笑笑。“不是,我是怕你嫌。”. j+ t& L2 a- ]- F$ v q
“我嫌?”我说,打着哈哈开着玩笑:“来吧,你给了我个机会,还不让我当一把大义凛然舍生忘死的英雄?。”其实他哪里知道,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呀,那才是叫吃过见过呢,当然这些嘴上不能和他说。! @$ t2 |% h0 Y- E3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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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叉腿站在便池上,我猫身为他解裤,那是那种简便的猴筋的类似运动裤,很方便一褪就下去的。我直起身,等他尿。他歪头看着我,笑着说“这就不管啦,让我尿的哪都是,是不是,你可帮忙给扶着点啊。我就猜你会嫌脏不肯帮忙扶着的。”我也笑了,把这茬给忽略了。" h* ~- X6 Y- ~9 [7 I
不过他有些包皮过长,为方便尿,我拿捏着他阴茎慢慢退后了一些包皮。等了等,他却好半天没有尿。我抖了抖他阴茎,抬头望他,开玩笑地轻声吹着哨声,发出:“嘘——”象哄孩童撒尿一般。他噗嗤笑了:“你把小孩撒尿啊?”“那你小小年纪就‘尿等待’啊。要不就是有人看着,尿不出来,我看书上说有人就是这样,你该不是吧?”
5 K6 V+ U3 A/ F% @+ o* } “哥。”他柔声细语叫了声。这是第一次叫哥,先前没有听见这样叫我的,这第一声又听的那么亲,我心里一热。‘哥’的后面他又没了言语。
2 N# `& T) A7 ] g 他的阴茎在我手指中逐渐有些膨起,可能是尿意反应,我并没有多想。还在沉默,还在‘等待’......
8 K7 q1 X' F# Z* L) R “哥——问你,”顿了顿,他才接着说,“我阴茎里边老痒痒,是怎么回事?”
: v" b( r' D5 _7 v 我一愣,等了这半天,尿没有出来,却等来了这样令我吃惊的问题。“痒?里边?里边哪?”我一连串地追问,想知道更确切些。“龟头,包皮里边。”他语音低沉。“哦”我心放下了许多,开始我怕是尿道里呢。我迅速的回忆知识,兴许是龟头发炎了?我边思忖边缓缓褪后了包皮露出全部龟头。咳,我一看,明白了,龟头颜色还正常,略显青白透着红润,也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倒是冠状沟窝着不少的白色物质,连接冠状沟的包皮到龟头凸缘都有些深红,那是包皮垢,是包皮垢刺激的发痒。8 Y0 ?5 g' T1 X
“你看,里边这么多包皮垢,能不痒吗,要经常翻开包皮清洗的。其他我看没有问题,等洗干净了试试看,再不行就看大夫吧。估计我这个‘蒙古’大夫这点经验还可以。呕,”我问:“爸爸经常帮你洗澡吗?翻开包皮洗这里吗?”说到洗澡,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一下,墙上挂着煤气热水器。“洗澡肯定是他帮助的,不过小时候洗的勤,大了,不愿意让爸爸给洗了,就不勤了。这里好象没有翻开洗过。”“你们父子俩怎么这么啊,都什么年代了,再说——”我没有肯再讲下去,说什么呢,旁人说什么都容易,说三道四谁不会啊,他们都已经很不容易很辛苦了,谁又把事情做的那么周全。再说毕竟,性在人们脑子里还——。# n% v3 g5 Z9 m
我脑筋也是突然被触动,试探着问:“那今天我帮你洗个澡?顺便帮你洗洗这里边。”我抖动阴茎示意。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发出孩子般顽皮灿烂的哏哏笑声,两下踢飞了鞋,连声欢呼着:“我有哥哥给我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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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结构单元房,卫生间很小,也就一平米多点。去除了蹲便器,留给我们俩在里面转悠转身的空间很小。
- }/ o4 u$ Z6 I# _, ?& _2 b8 u 在这之前,我是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妄想,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轮到洗澡,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忽略了自己的性取向。当我蹲在他面前为他往下褪裤,他那发育完好垂挂着的生殖器在我眼前摇摆晃动,当我们裸体相对时,我的天性却让我无法自制,下面竟起了反应,我闪身掩饰着。% Y6 l1 O: V- H0 K; `
他体格不壮但是肉还不少,可能是没有臂力的作用,胸肋平坦。通身的皮肤嫩白光滑甚至可以说是细腻,闪着青春光华。当我的手触在一个涂满沐浴液青春男孩的裸体,摩挲游移在光滑骨感的肌体,感触着肌肤那种滑腻和体热时,尽管我躲闪着目光,用拉闲白话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还是没有起效果,这完全是我的‘劣根’天性在起作用,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它。同性间相互搓搓澡会引起性的兴奋?这在正常人来说,完全是可以不发生的事,也许还是不可理解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由于性的取向就是同性,产生兴奋也就很必然了,就如同异性恋男人看见了女性裸体如果不发生勃起,那才叫有问题呢。
" e/ v8 S/ _! l& c5 t; Y& s3 M 我默念着祷告“别大、别大。”但下面的东西还是在胀大,我甚至感到了心在颤、手在抖。我不敢正面与他相向,躲闪着藏在他侧后为他搓洗,惟恐他发现我的不端。, @; h3 S2 Z5 |" \" g* F T- ?
在为他清洗阴囊时,他的阴茎又在慢慢膨大起来,在我手背上颠蹭着。尤其是洗龟头的时候,由于我的摩挲,那阴茎开始了弹跳,而后马上在我手中发生了硬挺,等我把阴茎淋洗干净撒开了手,它马上骄傲地高昂着。我的阴茎也不听话地完全勃起了,还竟然从尿道口溢出了兴奋液,拉下长长的丝,我快无地自容了。尽管我小心再小心,撅着屁股尽量远离他的身体,可是在一错身时,阴茎还是碰触到了他。他显然是感到了异样,扭后了头瞥了我下面一眼。- }+ s- f+ a/ y" M
我尴尬极了:- } m% B; d1 }5 R! h0 h9 w
想我在那些同好们面前是何等自豪炫耀我这豪挺的大棒; K$ U+ j4 a# E1 ? ^8 `
想我在那些闪着贪婪羡慕目光的淫徒们面前是何等骄持;5 d' s$ f8 y2 n
想我在我倾心慕仪的男孩面前是何等的尽展示挑逗之能的勾引;! U2 B% F! r6 ^% X1 s; z
想我在bf面前是何等肆无忌惮的放肆疯狂自如。* c2 Z9 S) J# d+ |7 g
现在,我却自愧、羞怯、尴尬至极。如果不是我也在裸着,真可以逃也似的跑出了房屋。7 k) u+ L2 A" u- L/ \;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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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鲁迅先生在《一件小事》里说的那句话:“甚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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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f' X9 l" K3 `- v1 d 我急急地冲洗,不敢正视于他。
% O( |- k3 f4 c4 c, q 却老感觉他有意无意地仰身往我近处靠。8 O. i7 `: S( s1 p
我要为他檫拭去身上的水。他突然转身面对我,上身一倾匍匐靠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肩窝。我脑子一闪念,担心是否是煤气热水器的原因,听说过有用煤气热水器洗浴出问题的,就焦急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是累了,还是哪里不好受?”他的下巴磨蹭着我肩头,吞吞吐吐地说:“哥,我求你个事。”
7 b" ^, Z+ t8 K$ \9 o% g. K! D: h “说吧,什么求不求的。”
# V4 \' m" w2 H “那你可别笑话我。”4 U8 X" Y1 J: V
“行,”我点点头。, D/ s" L5 D( m/ m' k
“我要是说了,那你可得答应我。”7 p: J5 ]* c8 n- \5 T$ ?4 l3 B
我笑了:“你说了什么啦,就让我答应来着?你让我杀人我也答应啊。”他却没有笑,叫声“哥哥,”又无语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老吞吞吐吐的,不说算啦。”6 H5 }: E+ p# Y6 B0 H/ I1 g9 J
“哥——”他拉了长音,有些娇。
, |2 t( O1 a+ F0 a6 W “哎——”我笑着,学他,也长着声的答应。
9 Y3 [6 v6 d: s, S& F. s6 _6 s 他还是一本正经没有笑,“哥,我怕你笑话我,你得保证不笑话我。”& O- n9 z- d& P. l. h( G9 H
“我不是早答应了吗,不笑话,你还要我怎么向你保证呢。”; A7 l" H8 V2 f3 s! J' m/ Q
6 H6 q( q8 }1 T& v4 t: j7 O 他离脱开我,低着头,象犯了大错似的,窝着嗓音挤出几个勉强能听见的字,我以为听错了,是我的幻觉,他说“你给我手淫”?我侧过耳朵凑近他下巴,小心地问:“什么?大声点,我没听清。”. z8 i8 |( s" t* f& k& o
这次听真了,是“我想让你给我手淫”。尽管声音还是那么怯、窃。我一阵惊喜又一阵慌乱,完全没有了平日猎到新人的那种喜出望外的狂喜,更没有急不可待的那种激情迸发,我是不敢相信!我捧起他的脸,才发现他脸色变的苍白苍白,看见他死死地咬了下嘴唇,好象已经咬破了,在渗着血,面颊微微抽搐着。我安抚地微微抚摩着他脸颊,竭力平静但还是带出了一种渴求的语调再问:“你?让我为你手淫?”他的头在我手中果断地点动两下,松开咬着的嘴唇,一片血红泛开来。
5 K8 x0 u) K4 @( y7 d M 我没有顾得答应他,只是在心痛地为他轻轻蘸拭,压迫着齿痕。他惨然一笑,含糊不清地反问:“你,不肯?”。那是我手指压迫着他的嘴唇影响了发音。我连续吞咽着不安地鼓动着的喉头,对视着他那流出渴求又十分羞涩的眼睛。没等我表示,他紧接着说:“你不会误会吧”。垂下了眼皮,紧眨了眨,鼻子使劲抽吸了一下,有些慌乱语无伦次地说:“我看出了,你是个好人。对不起——你知道,我并不是那种人,我十分想,你别笑话我,我没有手,我手没了——”8 |" W& Q3 Q1 J! J* v
他突然面色凄切起来,身子微微抖颤,我赶忙双手抱揽住了他的腰,他顺势委靠上我,胸紧贴着胸,完全可以感受到他那剧烈的心跳。他抖颤,浑身凉冰冰,听的见他牙齿得、得、得的磕响。我搂紧了他,紧贴着试图体温他,手不停地拂抚着,轻拍着乖乖抚慰他。
, `5 |4 S1 y" P2 r1 m 剧烈之后他慢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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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喃喃低语,“让你害怕了吧,我是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惨痛。你看到了,我没有双手,我失去了好多好多手的快乐。”他抽了一下鼻翼,沉默。“青春发育以后,我梦里都想尝一次手淫的滋味,是不是我没出息啊,可是我实打实的是心里真想。”2 w4 s4 a! V( C7 o6 ^1 k
“你不是,不是没出息,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做的事。”我急忙安抚他。
; S& R' r# |- p5 h' S& H$ n 他再次露出凄切惨然的笑,“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那个阴茎在手里滑动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干嘛老想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却还放不下。”他又用一种恳求的语调说:“哥哥,就一次,你能满足我吗?”* r4 ]; s i4 b& u; J
我激切地连连点头,哽咽的没有说出话。这对我们常人来说是多么平常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讲却真是望不可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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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s3 W8 k6 }) ] 他露出了不好意思,瞄了我一眼,腼腆地说:“哥哥,不要怪我,从你一张嘴问我要盘,我就心里一动,心里猜你可能是那种人。我也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想来一次尝尝,享受享受手淫滋味。在你帮我解小溲,扶着我小便时,这个怪念头又来了,我为什么不尿?我等着,我想着,我都失望了。你给我洗澡,我横着心忍着羞,心里骂着自己没羞没臊可还豁出去了就那么挺着,就是想让你——可你就是不理人家——”他有些委屈。我心头一热,再次搂住他。他紧偎着我,在我怀里说:“哥哥,我错想了你,对不起。”“没有,没有,你猜的对,我是你想的那种人,怨哥哥我压根儿没对你往那处想。”“不管你是不是,你都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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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Y6 Y4 k) d 说什么呢?擦去身上残留的水。% x O# q( P( h6 J5 y6 a
我俯身抱起他,象捧了一樽洁白、玉的大卫雕塑,象捧了一樽男性的维纳斯,象捧了心中至高的纯净,走向大床。
2 I& V1 T1 |/ F" G7 Q+ i7 T% O 我把他平躺了,他挪蹭着斜靠在床角的被垛上,“我要看着。”他顽皮一笑。3 F1 k t/ y/ T1 `' k+ c$ j
我捧起他那开始勃发的生命之根,象握了神圣的天之柄,象握了天神之种,开始让他感受那本应属于他的、让他魂牵梦想却姗姗来迟的一次慰籍——极普通又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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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尽我之能,用最柔最舒缓的方式让他享受兴奋的欣喜,经久绵长;3 e8 P& |* _& k7 v# t" n0 }
我要用最奋激的手法让他感受涌动心魄的激昂,如钱塘大潮;* o0 p0 H2 Y; l0 Z( P* s
我要喝令滚涌的乌云储势蓄积,待急风暴雨势不可挡之时,用最动心魄最气势磅礴的技巧,打开神游天堂的大门,让他感受一次:
7 }# K0 u8 o6 T! \1 O/ C& B; S2 \ 美妙的战栗、
R7 X# u5 m: I1 G1 O' T 愉悦的抽搐、
! g# Z8 U: L \, k6 q# X3 V 欣喜的快慰、. a0 }) f* G. e5 Q: w
不可阻挡的激情喷发,( ]% `4 v" F1 m$ f/ x, T& s- ~
胜似那峰起谷落、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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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7 Q# f4 h: o 他那柄象大罕驰骋战场征战欧亚的弯刀,在我手中怒发冲天,不断涌出的晶莹,滑润着,让那柄刀愈显光亮。强烈散发出的麝香味对我俩又是一种摧欲剂。
3 [, g5 b0 H5 f2 }; t. a 我轻揉包皮、做单侧、滚揉、拧瓶盖、深插式、逐一让他体会,V”字式、“八”字式、稍试即止,单指、三指、五指、掌心式、让他分别享受。正反挤奶、反正握式各献千秋。还献上bf常为我做的两种:一种叫做「欧帝给布莱恩」(odetobrian)的技巧,以及一种叫做「织篮」(basketweave)的手法。
7 g4 c' |. j2 U$ B6 A8 R 我看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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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U5 E! ?( r1 l' {% g 我忽而单枪匹马,忽而双骑并驰;
# p) }6 }" |. S) i) m; y9 Q 忽而如钻木取火让他的心火腾起;如牧人挤奶让他波起波落;如铁匠轮番砧铁钢花四溅;。
# G( O! \& K4 g& C* x 他的躯体在逐渐绷挺,鼻翼扇动,呼吸象风箱般粗重,小腹向上甚至延至脖颈泛起了潮红。我停下手中动作,捏住龟头做捏捏停停,轻揉他的会阴、小腹、拿捏大腿肌肉告诉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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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k$ L9 k( F! m/ p 平息了即将的高潮之后,我依偎着他发烫的身体,用我的吻让他步入酥软松弛。3 ~4 `0 c+ C, U) K# h
他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真是太迷人了,一扫平日我见惯的那种抑郁。他的眼睛闪着光,白的沁着光亮,黑的晶莹深邃,那是一双在说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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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扬起征战的弯刀。那刀象盘附了无数条青龙,青筋暴突。又象炉火烧红的浑铁棒,棒头发着紫红色的光亮。
/ e- B0 M$ k' x 铁马嘶昂,刀光闪动。3 v9 [5 K) V9 I( H. ?3 ?
我演绎那群龙翻搅,忽如驰骋,忽如信马由缰。0 p6 |: w" v! l5 u6 U8 r/ @, F
他忽而癫狂,忽而舒展,忽而扭曲、翻转,忽而蹬踢、搓叠。
4 t2 U R$ U7 q1 j) \; t* i 看高潮又要来临,我再次停缓动作,他没有允许我再停下,请求着我不要停下,呼唤着我加快,他先前垂挂的显现着光亮弹丸的阴囊缩如孩童,两粒睾丸提升至腹股沟皮下。他通体透红涨红了脸。2 G, G1 z5 x/ H/ S
他狂吼着,那声音是一种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本色。甩舞着的战刀,划出了道道寒光!刺向天宇,又滴滴点点,撒落在腹上,胸前,恰如片片梨花,又如点点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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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只是让他享受了手淫。我不想过细地描述他隐秘地带的一切和手淫详细过程,这可能令一些人倍感失望。他是清纯毫无暇癖,我们之间的作为毫无淫邪之意,我惟恐由于我文字描述的不慎,亵渎了他那圣洁的生命之根和我们单纯的爱之旅程。你的想象会比我的描述更丰富,多姿多彩。你的实践要比我的笔下之花更绚丽,婀娜多姿。6 M4 O: {# r- H5 K$ z4 M3 j0 a- R
' P Q O$ J8 k4 _7 g 兄弟!—— 我那卖着黄盘的残缺了双臂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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