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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6 C- n. J5 s- J那一夜,我们在一次次激情中渡过。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穿透纱帘懒洋洋地撒满房间,巫亮还在熟睡,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阳光掠过他带着一丝微笑的脸,我回味着整个晚上发生的一切,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就象一场说不清的梦,我懒的去想,我欠欠身子,轻轻推了推他。 6 {/ t0 L+ q4 k1 C! X7 A6 C; K
“干吗?我还困呢。”他侧过身,光滑的腿搭到我的身上。 0 P" c' { K6 l8 a
“你说,我们这算是同性恋吗?”我在他的耳边轻声问他。 + L; s/ I/ n _, l) G2 @
“讨厌,你别问我,你问问你这个。”他抽身起来,趴在我的腹部,眯着眼睛望着我,手紧紧地握住我早已博起的东西摇了摇。
, C4 W e/ J2 V8 v2 a+ P“我又谗了……”接着,还没有等我说话,他的头便钻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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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0 N% y' O4 U* ?激情散去,他轻轻地偎倚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此时的我一直好象在梦里,根本不会思考。 , p# J4 y Q2 r. o; i7 e/ O
“你好象很有经验?你不疼吗?”我好奇地问他。 / G% _6 D1 L0 c6 v+ P
“讨厌,不许说我。”他轻轻地掐了我屁股一下,拉起被子蒙住我们两个。 : K0 \; O% g/ @
“那你说,我们到底是不是同性恋啊?”我还是想印证自己的想法,被窝里我轻声地问他。 + c% c7 c8 L! A; d
“是又怎么样?你喜欢我吗?”
" H& c+ H) j2 q4 z“喜欢。” * W/ j- o& m" b T- P( [
“那就够了。” , x8 r# \# Q. y( R, {
, I6 G1 h4 d4 x* Y. r. h. W5 B是的,巫亮是有经验,他在读高中的时候就蹋入了这个圈子,也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从他那里我知道了什么是419,什么是BF,什么是1/0……对于我是同志的事实,我几乎没有经历任何的思想挣扎就接受了,因为我想很简单,在这件事情上,别人不会教会你什么,只是对方给了你一次发现自身性倾向的机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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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M( J# D5 b以后的日子,我和巫亮俨然就是一堆情人形影不离地出现在校园里,同宿舍的同学也开始风言风语,我根本就不在乎,因为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和他们看作一类。我就是我,我在乎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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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8 {7 Y! P. M* a. L3 N# k7 J那个学期,我们几乎没有住校。很快,寒假到了,我和巫亮要分别回家过年了,在盘锦站,我们依依不舍的告别、祝愿。我又回到了那阔别已经半年的山村,一切的一切那么熟悉,村里飘着“年”的气息,村里的老人们在背风的玉米秸堆下聊着天。那天十分的晴和,风不大,但是出奇的冷,母亲包着头,抄着手,已经早早的来在村头等我,再见到已分开半年的母亲,她明显的比半年钱前苍老了,在村口,寒风里,母亲摸着我的头高兴的哭了,我搂住已经两鬓苍白的母亲,十分委曲的哭了。 {* u$ A; a4 g, ]! }
W, c3 I* s* M5 a/ ?) {) A那个寒假是最难熬的一个假期,母亲干咳的异常厉害,偶尔带着血丝,这让我有一丝十分不详的预感,我也十分想念沈阳的巫亮,我常常跑到县城去给他打电话。过完年,我强迫着带母亲去县医院看病,结果让我陷入了绝望,母亲得了肺癌,并且已经到了晚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