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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随着一声长笛鸣响,火车缓缓的离开了站台,驶向本次列车的终点站福州。
6 J' h3 \& w! V3 j- Z 我收好号牌、脱下帽子靠坐在乘务室的窗前。窗外的建筑正危恐避之不急似的快速向后闪去,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时常也会有想要从这爱而伤心的城市中消失、或从这绚丽而困惑的世界消失的想法。可是好象那个都不太容易。
9 u( J: P1 q/ T" T9 I- a. t' X! x 这时付言撞了进来,将票夹和帽子往桌子上一扔道:“祥子,下趟乘我们两个换工,我检票你换票,妈的一会让我帮忙搬这个,一会让我帮忙拿那个,烦死了”。我笑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准是见了漂亮的女生主动献殷情,不成想又被那个发了花痴的木瓜抓去当壮丁了吧~哈!”他歪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没办法有时候帅也是一种罪!”说实话他笑的很无邪,和那张坏坏的、轮廓分明的脸并不太相称,他那双透彻明亮的眼睛,却总忽闪的让人心动。一米八的身高,在球场上更是步伐灵活,身形矫健。也无怪乎他时常会收到可以拿到我面前炫耀的情书。 F8 P- B' k! \/ S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听说大年三十就休两天,这点时间根本不够回家,看来我们这些外省的就只有在学校过春节了”。边说边向我靠了过来。
- B) \7 M4 K+ A7 s “你小子是不是想到我家过春节|、、、”, E+ Y4 V0 |! G* T! c
“好啊、好啊,老是听你们说咸鱼、香肠的,早就想尝尝异乡风味了。”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抢着说。
9 d: x1 f( Q" \, h! g我笑道“好了到时候管你个饱。”。
& P2 Y E; _ Q. C/ a 列车在山岭和原野中穿行,窗外那快要落山的太阳带这一抹余辉,不停的变换着方位,挣扎着不让自己沉下去。突然一股热气从耳根后传来夹带着清爽的幽香,让人醉魂酥骨。原来是那小子下巴顶着我肩膀斜依在了我的身上,一阵心猿意马,我强装镇定,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肢势,就这样我们靠着坐着欣赏着春运实习第一趟旅程中一段小小的风光。
' i. t) k9 W8 d( P “乘客朋友们前方将要到达EZ车站,请要下车的旅客…… 。”广播突然响起。我回过头对付言说:“快去休息吧,你小子晚上十一点还要来接我的班,不许迟到要不有你好受的。”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好了祥子我怕了你啦,还指望到你家过年呢,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哈!”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斜着身子挤了出去。
! p4 G% r& J2 @ o0 T* A" y9 n0 {. { 火车沿东南而下,驶入江西境内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时不时有零星灯火闪烁,似乎在提醒,还有盏明灯在我一片漆黑的内心世界里掌控着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喜、怒、哀、乐。说实话我也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或许大都是从颇有好感而起罢了。偏我这人又极信命运,所以我一直认定它是注定的缘分~!当然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它是一段孽缘,所谓的民主集中总是以压抑了少数人的天性自由为牺牲。在我看来我的爱虽微弱萤火却一点也不污浊不堪。,
% F; _* z2 D8 U h! _7 J8 ] 快乐的日子,人人向往。而我记忆里的日子仿佛都是在挣扎与煎熬中度过的。我们是同乡,又是寝室里的上下铺,一来二往在他是友情不断加深在我却是日久生情。虽然这种单相思的情感早在高中时已经有过,可没想到这次却来的这么的猛烈,以至让我深陷愈十年而不能自拔。我想有时候爱也是在碰运气,那些两情相悦一见钟情的,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幸运的。而爱上不该爱的人,大多都像陷落在渠沟里的花瓣,只有一生枉自叹息了。或有人能马上幡然悔悟弃而求新,我却固执的认为那是求之不得而假以麻痹自己的花样。
0 Q! o: r0 ]# B" _- u2 z l, w 他叫张习健,我常开玩笑说:“你和张东健的长那么象,名字一东一“西”,没准你就是你妈从韩国领养的,搞不好你还是他弟弟呢?”这时他都会蹭的一下从下铺冲上来“你娃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是韩剧看多了让高丽棒子给懵晕了吧,还说不说!”边说边把我压在身子底下,强摁着不能动弹。我故意一阵乱滚,好多些身体的接触。想想爱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好可怜!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陶醉在和他躺在草坪上聊天以及爬在床上听广播的日子,那时广播里总会时不时传来赵传沙哑的嗓音:“第一次握你的手,指尖传来你的温柔|、、、、、、”$ D6 ~- k9 O0 A% i o/ i
此时他就在4号车厢,我知道他马上就会从我的乘务室前经过。因为这是通往休息车的必经之道。我决定马上当他走过时,就假装没看见,因为就算爱也要有爱的尊严,这是我的原则。窗外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那脚步的频率和轻重我再熟悉不过,他在门前停下透过门上的窗子看过来,我短暂的迟疑了一下,迈过头向车窗外望去。我能感觉到背后那失落的眼神,我的心一紧,突然后悔了刚才的决定。但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 I2 T) j' C! ]1 G' W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样敏感而又神经质,我不停的变换着花样的折磨自己,也一次次伤害着他,诸如故意的视而不见、故意的躲避消失、故意与他人亲近等等。这些搞得他一会儿咆哮着要和别人干架,一会儿又跑去图书馆的里心不在焉的翻书。可是每当我想进一步的时候,却又会被现实击的粉碎。我无数次告诫自己就这样远离他对谁都好,可每次面对他投过来失落的眼神时,我都免不了的心痛。咳~!算了还是作个好朋友好好相处吧~!但这也持续不了多久又回到了恶性循环的怪圈。我想终有一天或许累了,我就该放弃了吧~!
# D4 v, o! Q; }因为是节前,去福州的人不多,并无什么新鲜的事情。只是换班休息的时候付言留下的那脚臭味真是让人难以入睡,不过想到他那张英俊的笑脸就感觉也还是可以忍受的。一路无语。% t; r9 C! u! e- S* z
车到福州只是停留几个小时就会返回,所以等旅客刚一下完,付言就慌忙的拉我出去逛街,还说早就问好了,福州最繁华的地方是台江路,要去那里逛逛。我边走边搜寻着,可是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 E" t1 W2 h0 Y) }: ?% K* @/ h 一出车站就看到好几棵很粗的榕树,难怪这里被称为榕城。其实天下那里的繁华还不都是一样——人头攒动,我不爱热闹,所以我也不太喜欢旅游。道是付言不知道疲惫,一会儿拍大头贴、一会儿在雕塑前留影不已乐乎。他怎么总是这么快乐,而我看起来却像个债务缠身的赌徒,是的有个人就正等着找我还债,还前世我欠他的孽债。- I* C3 R& r" c8 ?! |1 K0 S
返程的列车驶入福建与江西快要交际的地方,正好是我当班,我拿出酒,还有买来的新鲜鱿鱼,准备喝上两口。这鱿鱼只是盐水煮一下味道却很好,以至于此后常常怀念。按说当班饮酒是绝对不允许的,可是我们都知道列检、运转车长的茶杯里是什么,心照不宣。5 b4 x5 s1 j; P. S
刚放下杯子,习健打开门走进来说;“哈~!我就知道你躲在这里喝酒呢,出去玩也不叫我,把我忘了吗?”
: p' J" P0 z C; m我笑着说:“我可没忘上次在学生会办公室喝酒被处分的事,怎么我躲那儿喝酒也甩不掉你呢,?”# w# \( e4 s0 ]& ~8 E+ n' P" |
他也笑道:“谁让我们臭味相投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虽然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伤感,可朋友在一起这样才是常态。 ~0 [3 i- ?1 f( H$ z& V( q
酒这个东西真是很奇妙的东西,他就像个知己。在孤独失落的时候它默默的倾听着我内心的讲诉,在痛苦绝望的时候它陪我度过漫漫寒夜,在开心得意的时候它让我抛开一切的不如意去尽情享受。我曾为它若狂若颠、也曾为它若痴若傻。而多年后它确把我陷入另一种境地。暂且不提,可现在它已经爬上了习健的脸,从他小麦色的皮肤溢出红晕,越发显得英气逼人;红润的嘴唇包裹着整齐洁白的牙齿,闪得我心怡神驰。
9 V2 S1 j5 c, s' e# R 我用话题岔开说:“对了,你和你暗恋的那个女同学坦白吗?”他一下变得神色黯伤的说:“上次找她玩,她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看样子那人家里还挺有钱。”他顿了顿用一种让人心碎的神情接着说:“象我们这种从小在一起长大的,谁都知道对方的家底,我们家的状况,就算她肯,她爸妈也不会同意的,那样会是她的负担,这也是我一直不敢表白的原因啊。”1 T" K% v1 q* J1 U3 w
说完抓起杯子喝了一口,我忙劝他说:“你这人真傻,男朋友又不是丈夫,就算是丈夫也阻挡不了真正的爱情啊。如果是我,说什么我都要说出来。你爱她不告诉她,她还以为你爱的是条狗呢!”
( }2 A4 m+ [; |5 t s" @" E 他一听,把我反手拧到背后压在车座上笑道;“那你勒,还不知道你爱的是那只狗呢?”0 R( m! ?, g$ p9 ?) q7 @) k
我刚准备出口还击,突然哗的一声,列车驶入了遂道,四周一下黑了起来,这一刻酒精壮胆,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大声喊道:“你就是那条狗。”该死的内燃机在隧道里噪音大的像要把山震塌,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可我明显感觉他一怔,虽然看不到表情,我想他是听到了,抓着我的手有要松开的迹象,我一想这机会千载难逢不可错过,便趁他筹措间一下反把他压在怀里。伏在他耳边大声说:“你真的不知道吗?”他沉默着不说话。
6 ^& ]1 X4 n p3 A4 z 精虫冲脑的转过他的头猛的吻了下去,一股甜甜的烟草味道伴随着鼻腔里的温湿热气扑面而来,我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并迅速钻进了他的口腔,吸允着他的舌头,舔舐着每一个角落,慢慢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感受到了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他伸出双臂紧紧的环抱住我,我们俩疯狂的吮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没命的吸闻着对方的气味;而我的一只手也早就握住了他的鸡巴上下撸动,我离开了他的嘴唇,一路下去闻到一股骚骚的分泌物味道传来,我缓慢的用舌头舔遍习健的鸡吧和睾丸,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并痉挛着,肚子上的肌肉因紧张而收缩得即坚硬又有质感。接着我整个含了进去,鸡巴在我柔软温润的口中一点点的膨胀,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它的样子,但我能感受到这个粗大的家伙因兴奋不住的抖动,此刻它正有力的在我嘴里激烈的猛顶狠插,我一直手紧按习健的屁股,一直手撸动自己的鸡巴,我们俩都陶醉的不断呻吟起来。习健的阴茎在我口中进出的频率更快也更加猛烈,经验告诉我,射精的瞬间就要来了,我加快了速度。突然习健身体一紧一股强劲的精液喷射进我口腔,我毫没犹豫吞了下去,我也这着强烈的刺激下精门大开,精液奔涌而出。刷~!~!的一声,火车从近二十分钟的隧道穿出,窗外却已经是另一番景象:“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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