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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恋] 《淫唐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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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9 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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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唐传》之一《晋阳初开》杨广篇 9 R0 C# d: _. A* Z2 b8 K
李世民十六岁那年,因勤王有功,炀帝极是欣赏,说要赏他黄金千两,并召到宫中,大摆延席。李世民因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又喜射箭,於是体格长得相当精壮,身无一点赘肉,脱下厚重的军甲穿起宴服来更让人眼前一亮。杨广把这少年看在眼里,忽然身边的美女都显得失色,心中起了淫欲,便上前要与世民对饮。世民少见世面,一口就说自己不会喝,同行的李渊观得杨广略有怒意,连忙催促儿子乾了。三杯过后,年少的世民显然不胜酒力,瞬间是脸色酡红,变得极为诱人。李渊见杨广眼里尽是淫欲,已知不妥,连忙拉起世民说要走,杨广却故作盛情要他们留下。
" Z/ F; a4 w- V  w& [# U   李渊怎会不知杨广口里是留,实际是禁锢,但他不好发作,只好说明儿入宫接回世民,暂时屈服,希望皇上君无戏言如时放过世民,但这一夜就要看他自己了,李世民虽是醉了,但意识还算清醒,跟父亲打了个眼色后李渊终於放下悬在半空的心,目送着宫人把半醉的儿子送走。李世民还年少,又醉了些儿,观不出杨广的异色,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就半瞇着眼任由宫人把自己送到不知哪里,岂知突然双手被往后扯了一下,背部接着就是一痛。他猛然睁眼,发现自己竟被扔进了一个监牢似的小暗室,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暗室唯一的光来自墙上的一盏油灯,油灯的光打在一个来人身上,照出他一身澄黄的龙袍。杨广的脸藏在黑暗之中,李世民见不着他的表情,惊惶之间,声小如蚊地问道:「皇上……这是什么回事?」  ~3 U3 `3 H( _$ ?
   「世民贤姪喜欢骑马,对吧?」杨广天外飞来这么一句,李世民都不知怎答,点点头,只见杨广蹲了下来,竟开始解开他身上的华服。2 _, A- P9 ^+ `0 n8 h
   「想要驯服一头高傲的野马,除了要有凌驾牠的能力外,还要别让牠得到温饱。让牠知道你才是控制牠的主人、甘心屈服才行。」: `9 L; z$ y7 @1 X8 S
   听到这里,李世民终於听出些端倪。这么一下酒都醒了,李世民吓得身子一弓,惊异地叫了起来:「皇上!!」& V0 N9 u0 P9 N+ F, K
   杨广不但没有理他,听到李世民的叫声反而发怒起来,一手将手底的衣物扯破,丝锦发出了一下很清脆的声音。李世民结实的身躯就此展露了出来。微弱的黄光在这具年青的胴体上打上阴影,日渐宽阔的胸膛因着呼吸而起伏不定,略有线条的腹肌在光影下变得特别明显,尚未勃起的阳物藏在阴影之中,仅能窥得顶端樱桃也似的锥头。如此若隐若现,叫杨广更是心痒,他淫笑起来,续道:「当然,朕并不是视世民为畜生,世民又比那些畜生懂事多了,对否?」
. d  r" z" T7 o& A; @+ @( O   他万万想不到杨广会对他动起欲念。他的话中透露出要李世民屈服在他淫威之下,这么一来,看怕也没那么容易摆脱。说到底李世民还小,情欲之事又哪里知道,只知自己就如皇帝的女人般被宠幸,就感到十分屈辱和呕心,但无奈对方是天子,若自己稍有不从,不只连累家人,要说杨广一个不开心的话将太原铲平也有可能。只见杨广的目光如火一般烧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李世民极不自在,感觉就像被人全身奸淫抚摸了数十遍。受辱的感觉更强,但同时又觉得羞愧,脸都发热起来,反射性地曲起双腿,他咬牙切齿地叫道:「皇上,请您自重!」. j& c( }3 A$ n, l' A
   杨广不加理会,抱起了他,李世民虽用力反抗,可惜酒气未过,又被绑住,都难有作为,只好任由那双不安份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杨广的手所到之处都牵起一阵波潮,弄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抖颤起来,呼吸更急速了,看上去像只受惊的猫。5 ?# R$ d8 f0 b! `9 K; G7 I
   「世民为什么会颤抖?是否很冷?来,让朕抱紧你一点。」
/ L; G# G1 y6 c' p; e- k9 q0 s   说罢杨广将他抱到自己怀中从后将他抱住,让他结实的屁股坐到自己胯上。如今那藏在龙袍中稍硬的龙根就在自己双臀之间,如此露骨的姿势让李世民脸更红了,他是想反抗想得要命,但碍於身份,还是行不通。杨广这样子把玩李世民起来便更方便。他伸出肥大的舌头在那张俊秀的脸上不停的舔,留下一道道湿润的轨迹。小巧的耳垂倏忽被含住,被那暖热的口腔所包围,李世民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杨广的舌头在逗弄着自己的耳珠,那种暧昧的触感酥麻了半边身体,李世民越是退缩,杨广就抱得他越紧,追得越贴。才刚想吻世民的嘴,世民却闭着唇反感地侧过了头,这惹得杨广气在心里,但口里说出却是甜言蜜语:「世民,朕的心你还不知道么?你那么拼命地来勤王就知你心里也有朕。现在朕就要赏赐你、宠幸你。」他笑了一下,加了一句:「你连这盛情也不受的话,就是抗旨!这条罪你担不担当得起啊?」) b' _5 f0 i: A* U$ C
   李世民听了就觉得好笑,努着嘴冷冷地道:「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2 Z8 _1 ?' V" [5 _+ d8 r5 j
   「朕又不是要你死,你何必那么倔强?」杨广貌似痛心地在李世民腿上爱怜地抚了抚,实情是抚到了他腿内侧这种脆弱的地方就用力一捏。李世民有如哑子吃黄莲,只好全部死忍,也不吭一声。捏出一块紫一块黑,杨广见他熬得眼角泛泪,也没求饶,便更觉好玩。' m5 F! e9 P5 w6 }; N* j
   杨广歎道:「好,朕喜欢的是你这份气燄,若朕用权力来让你屈服,还何来乐趣可言?朕知世民现在未必喜欢朕,但朕有信心,时间一久,你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朕!」* p8 K/ D3 J* E# C
   说罢,双手覆到了世民胸前,肆意逗弄起那两颗可爱的乳珠来。李世民打仗就了得,却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才被那么一碰,血气方刚的身体就反应起来,他低鸣一声,不由自主地曲起身子。不知为何,受着杨广这样羞辱他的难受感居然越来越少,反而有种好舒服的感觉,直冲脑门……杨广见他脸上泛起陶醉之色,赶紧乘胜追击,由抚弄改为轻捏。以食拇二指捏起那可爱的奶头,像开锁般左右转动着,时而又拉扯一下,突然放手,两边相应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万分疼爱地以掌心搓弄起来。李世民被他弄得喘声连连,不明白为什么杨广后妃成群却会喜欢玩弄自己,更不明白的,却是为什么自己堂堂男子,受着这种折磨居然也会有快感……
* R6 n6 T, z" h. b. m   「世民原来不只懂得血战沙场,逗人的工夫也了得。才只碰碰你而已这东西就硬起来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小傢夥……」
( I' j' m* n3 J, f   被这么一说,李世民才知自己的男根已高高勃起,暗骂自己一句,还来不及反驳,杨广就一手握住了那挺拔的傢伙,这一手让李世民忍不住轻呼出来,杨广看准机会,以空出的左手捏住他下颚,吻了下去。李世民当下张大双眼,反应不来。想他未经人事,何来接受过这样的亲吻,更别论是男人的吻!杨广的舌有如灵蛇般在他口腔内挑拨着,与他的小舌交缠起来,杨广更微微侧过头来急色地吸啜着,吸得他双唇都红肿了,不懂换气之下,脸颊红红,加上下身被那温暖粗糙的手握着,就更是呼吸困难。' _2 Q8 R5 S# J, m0 C. r; A1 l4 I
   李世民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一动,阳物就与杨广的手心磨擦起来,那种感觉何只难受,简直像蚁咬,从他大腿根一直咬到脸上……他不会换气,杨广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死命吸得到的都是他口里难闻得叫人想昏倒的气味,张口又似在回应杨广,所以他宁愿不呼吸。过多的津液从唇角流下,一滴滴的打湿了大腿。很快世民就因缺氧而神智不清了,死亡的气息让他更是焦急,忙乱间,他下意识咬住那在自己口里乱翻的舌上!& c$ i8 x, h9 Z4 V. q& a7 [
   杨广痛得一把推开了他,世民应声跌在冷硬的石地上,但总算能呼吸了,他大口大口地将空气抽进体内,无暇再理杨广是否生气。突然眼前一花,头偏到了一边,嘴上才发起疼来,原来是他被杨广狠狠掌了嘴。其实只是被掌了嘴太便宜了他,杨广不剥了他的牙,再把他的头砍打下来已经很好。
) g# v5 {; g; J   杨广的舌头直发痛,不过世民力度不足,不致受伤。他冷哼一声,良久才说得出话:「真是一张坏嘴,长得那么好看,居然会咬人!」李世民懒得理他,躺在地上,祈求着杨广就此失去兴趣。但他不知他的反抗只惹来杨广征服的意欲,杨广不怒反笑,竟从正面抱起了他,这次手竟抚到世民股间幽穴,以食指指腹磨擦起来。感觉到怀中人吓得坐直了身子,杨广得意地笑了起来:「上面那张嘴还不如下面这一张来得乖……噢,一张一合的,快要连朕的手指也吃进去了!世民,它这是在邀情朕进去么?
; f( J8 }( |) r6 [( ]! v9 P5 T杨广的话极之下流,配着下流的动作,指尖在那教人面红的地方又按又戳,却是没进一步的行动。李世民越听越羞,只觉全身都发起热来。被戳弄着的地方麻麻刺刺的痒,他下意识躲着身下那手,与杨广展开没有胜算的追逐战。杨广改而捏向他垂在跨间的卵蛋,李世民直直吃了痛,痛得眼角冒泪,马上整个人倒到杨广怀中,受此一役,阳物不颓反挺,李世民暗吃一惊,实在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对此等虐待更为受落,一时就忘了反抗。杨广逗得兴起,又将世民抱得更紧,并握起那挺拔的阳物,让它在自己绣着九条金龙的龙袍上磨擦。敏感的锥头擦在凹凸不平的刺绣上,强大的快感随之而来,李世民首次尝得情事,只知一种不能控制的感觉蔓延了全身,他呆呆地望着眼前黄得刺眼的龙袍,他已记不得眼前人是天子,开始失态地吟喘着,并任由杨广以不同的方法把玩着自己的阳物。晶萤的露水从顶端冒了出来,打湿了龙袍的一小处,明黄变成了深黄,李世民低头望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得不敢作声,心里是极恼自己,却不知为何身体会跟自己作对,对着杨广每个逗弄的动作都作出十足的反应。隐约间感觉到那湿暖的舌又落到自己耳垂上,他如被电亟般缩了缩,他低叫一声,竟又几乎想射了。此举惹得杨广心猿意马,他让世民贴自己更紧,於是世民被逼跨开双腿、左颊贴住龙袍的领口、胸膛贴住那龙身盘旋、龙头居中正视前方的金龙,腰被紧紧控制住去向,至於下盘,就是一具阳物约七八寸距离之隔。杨广握住世民那膨胀得已不能用一只手环住的男物,导着它往下移,最后让那发红发胀的顶端抵着自己胯下。% \2 t4 P: O, u( m
   「世民可知,龙袍上有九条龙,八条在外,其中一条藏在里面?来,摸摸看,就藏在这里……」+ @4 b0 ]1 ~5 u$ c/ q% x. z# G
   李世民微一睁眼,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抵住了一些热辣的东西。龙袍上的九条龙,藏着的一条绣在内层的襟上,代表内敛。李世民知道眼下杨广意指的一定不是那条内层的龙,而是自己胯下气贯长虹的龙根!杨广握着自己的阳物勾划出龙根的形状,光是靠这勾划李世民就知那龙头的部份有多圆浑而巨大,大得差不多像颗李子般。茎干部分也极是粗状,这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尺寸了么?这东西粗成这样,若用来临幸女子,定会乐得她们上到了天上……想到这里,李世民又是暗骂一声,他是发酒疯发到傻了吗?为什么朝那么淫秽的方向想去!他咬了咬牙,但不能否认的是,在屈辱的当中,一丝好奇从底处扬了开来。8 w1 G3 s% _9 @6 q' |
   杨广观得李世民看似又羞又渴的神色,淫意大盛,此时再让衣物隔住就没情趣了,於是杨广挥开下摆,在裤下的阳物挺起了一大包,似乎比刚刚的推测更可观,未待李世民退开,杨广就扯下裤头。足有九寸的龙根怒然冲出,直指天上。这东西果然比想像中更巨大,紫得发黑的茎干表示这东西经常充血,也就是说杨广极为好色,筋脉如盘龙柱般攀满了整个龙根,顶着一颗殷红的龟头,龟头晶亮浑圆,何止大如李子,几乎像鸭蛋般大了。李世民看得发呆,嚥了口涎液,意识到自身的危险才懂红着脸拼命躲开来,杨广自然是死抓住他,李世民的男根在握,马上就被控制,并被拉得更近。那笔直的阳物虽不比杨广的龙根壮大,但胜在青涩,颜色较浅,嫩红嫩红的,顶上鲜红如熟透的荔枝,兴奋时会微微一抖,杨广但觉比女子的私处更可爱。轻轻用龙根逗了逗它,它果然应声弹动,并流出更多透明的汁液。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下面一片的湿淋淋,淫液从自己那边被带到杨广那边,再由两根阳物的缠绵带回来。李世民不想去想,但偏偏最淫邪的思想现在都出现在他脑海里。不知为何,看着那具粗大的龙根他就觉得浑身燥热,他明明是男子,只是那处不如阳广的可观,但也万万不至於对那东西垂涎吧!他不知为什么自己会那样,明知那傢伙是最危险的东西,心底最深处,却不由自主的崇拜起那东西来。或许是杨广不停在舔他敏感的耳垂,舔得他六神无主,还是自己醉得透彻,已不知礼节为何物。
$ X- f. @8 O; Y+ q: e6 c   千思万绪都不过是在一瞬之间,好色的杨广的技巧自是极为纯熟,他灵巧地逗弄着世民阿阳物最脆弱的地方,让那东西紧贴自己的龙根,热度相互流动,杨广看准李世民内心挣扎至最激烈的一刻,捏住他茎干与锥头之间的软沟,李世民当下像被刺了一下般动弹而起,下一刻就不能受控地丢出了热辣的男精。数道乳白而气味清淡的男精射了李世民颈上和脸上,杨广迫不及待凑头过去全数舔下,还吃得津津有味。. W# n1 {; c& V. B/ O
   「童男的精液,最是补身!」/ q1 f" F8 H* \* R/ H' q* H
   李世民於高潮的余韵下未能恢复,瞇着眼看着杨广在自己身上又吃又舔,一时呕心起来,都不知为何他要吃那种肮髒的东西。更想不通的是为何自己竟在这淫人的手下得到了快乐。这么淫荡的事也做得出,他还算是人么……他……实在太丢李家的脸……想到这里,方才高潮中所得到的快乐便显得再无耻不过。他又向杨广作了几下无意义的反抗,不果,几乎就想哭出来。但他没哭,他是堂堂男子,已经做出了那么羞家的事,若再在这淫人面前示弱只会代表他男人也不如。於是那口泪水只是噙在眼里,欲滴未滴,极是委屈。杨广看见他这模样,下身一紧,几乎就想当场上了他。但杨广他还是忍住了,他说过要驯养这匹野马,让他自愿要求自己佔有他,他要看到李世民自淫荡地摇着屁股求他用他那巨大的龙根贯穿他的童男之躯。现在这样强要了,只是一时半刻的快乐,他杨广要的,是驯驹这份无上的成就感!
" l! |, [' o7 A$ W2 b   但抱着这具可人的躯体又怎能忍得住呢?杨广光是抱着他,让那幼嫩的肌肤贴着自己的龙根,就觉得无比销魂。於是一双手便抱紧李世民的身体,下身来来回回在他下腹、阳物及会阴处乱捅乱擦。两根阳物互相磨擦,产生了热力。李世民刚发泄过的男根又因此沸腾起来。那艇硬如铁的龙根活像一支火折子,在自己身上又捅又磨,擦出了收拾不来的欲火。杨广的脸埋在自己颈窝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嚎。忽然杨广又将他翻转,压在地上,本是挺起的阳物因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而马上颓去了,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可是马上又迎来杨广的火龙。那东西时而在自己屁股上鞭打,时而又在他失去自由的手里胡乱的磨擦着,最后杨广让他双腿伸直,龙根就移到他臀部以下与双腿之间的空隙,直当那儿是他的后穴般抽插起来。那硕大的龟头每下都用力顶到他脆弱敏感的春囊,李世民觉得自己几乎是在被一头野兽在强暴,若不是为了家人,他早自尽去了。倏忽杨广在他身后一个痉挛,数道热辣的淫液便喷射到他的背臀上。淫液的份量比他的多很多,味道也更浓烈,那种又黏又肮髒的感觉让李世民呕心得打了个冷颤。. V! L- H. ~1 U8 B, U# y/ F
   完事后杨广坐在李世民腰上休息了一会,望见自己在世民背上画的淫图,便不自觉要淫笑几声。他伸手在李世民屁股上乱揉,彷彿要涂匀那些淫液似的,然后在上面拍打一下。他看着李世民手感形状都绝佳的臀部,下身又硬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忍住了,他从李世民身上退了下来,故作愁情地摇头道:「唉,朕的世民那么惹人垂涎,只怕一时忍不住手,在时机未到时朕就会强要了你。就算朕忍得住,身边的大臣也未必忍得住。让他们就这样强要了你,那朕何来开苞的快乐?世民呀世民,你这诱人的小妖精。你想想看吧,宇文化及他终日跟随朕,见多了你,就会想上了你,杨素那老头子也会想,说不定就连我老表你老爹也会想一嚐儿子的味道,那到时我世民无瑕的身体被人沾污了,吃的肉棒子多了,还怎会记得朕的龙根?」杨广故作伤心地说着这些淫秽得不得了的话儿,听得李世民鸡皮疙瘩,呕心得要死。敏感的身体却又起了反应,不由得的酥软起来。杨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知自己刚才的调教已有成效。他清了清喉咙,意气风发地拍拍双手,往外头叫道:「人来,把「那东西」拿来!」( ^* _. U+ w" O4 c( G* a0 k+ {
一直侍候在外的宫人走进牢里递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锦盒,杨广抱着世民,粗豪地以单手打开盒子。只见里头放着一具以金属和牛皮制成的物体,金属部份黑黑亮亮的,非铜非铁,大概是乌金,成了个粗如马颈的环状。环的中间支出一块弧形的乌金片,金属片尽头接着用牛皮绳织成的略长的网套。杨广用食指勾住牛皮部份把整个东西撩了出来,李世民双眼直望着那东西,看清楚了整个的构造,突然,就打从心底的寒了起来。
5 U+ q3 m  O/ i9 W   「世民贤姪,可知这是什么?」6 C: @! J( ^$ F: t
   「这……」他已不敢说下去。看着那丁字型的淫具,那金属的环状刚好可以套在自己腰上;牛皮部份,大概依着阳物的形状而制;后接的弧形乌金片,分明跟股沟的曲线一样……% I# N4 a( n& w+ t' N
   「这宝贝,朕取了个名字,叫「快乐锁」。并非说被锁着的人会很愉快,而是看着这被锁的人得不到快乐,会让人感到特别兴奋喜悦……」
% I: s( z9 x. ?/ o& M0 z   李世民眼中已充满着恐惧的神色,最后一分理智让他腾起了腿向杨广起了一踢,然后打算逃走,可惜他醉意尚盛,又刚历高潮,双脚根本软弱无力。这击不但没凑效,还给杨广抓住脚踝,私处被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览无遗,他羞耻地闭起双眼,不愿再看。杨广竟低下头去,埋首他双腿间变态万分地在那菊花也似的幽穴用力闻了一下,还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 |# ?; L. K" S9 u& b: n4 ?$ m0 f   「世民,我可爱的世民……你只能是属於朕的……你的处穴,只能为朕而开启……」/ H# t% w4 m8 v7 o9 k) b( H. i
   杨广一边说着,李世民一边相应地感觉到被舔弄着的后穴发热发烫起来,他终於忍不住大叫道:「我死也不要!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放我回去,接着,李世民只知眼前一花。是他先被掴了一巴,跌到地上,再被按制着。反抗也再反抗不来。1 g0 o( Y6 _: W3 w8 y
   「唉,我天真的世民,要是别人,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你就是恃着朕宠你,不舍得教训么?这就错了,越野的马,越是要驯。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比朕更加变态……好,就由这玩意儿来告诉你……」# f) w: q- v  i
   他拍拍双手,四名宫人应声进来,分边抓起李世民四肢。李世民虽为军人,满身壮肉,本对着四个阉人应该还能打得过去,但此时不同彼时,他怎挣扎也不能摆脱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广以双手拉开那「快乐锁」,套到自己腰间,想不到不可调节的乌金环子竟像度身订造般合身。弧形乌金片扣在屁股,略嫌紧了点,他这才感觉乌金片上有大小有如一个手指位的小洞,大概用来排泄。牛皮绳套在阳物上,竟感觉到皮套内侧镶了些冷冰冰的东西,不时碰到自己颓去的阳物。$ s! h' s. \0 W" J
   最后听到「啪」的一声,上锁了,锁口大概在会阴、牛皮与金属相接之处。宫人完成任务放开他时皆满面是汗,他们放心放手是因为知道李世民已不会挣扎。那张年青俊俏的脸早失去血色,李世民好想问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而杨广大多会给他戏谑的答案。但见杨广脸带得逞笑容,围着他走了两个圈,讚歎地说:「不错!戴住这宝贝更特显了世民贤姪这漂亮的蜂腰。嗯,这根可爱的男物还能从皮绳间的孔洞窥到一些,若隐若现的,真好看!不过朕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最好看的时候,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8 @/ Y% L" }6 j+ c+ I
   李世民看着杨广变态的眼神就觉得呕心。其实自己戴着这东西还有能力勃起么?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甩开杨广在他身上遗下那阵燥热的感觉,那自然是没有可能。杨广笑了两声,蹲到他身前,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朕就看你能熬多久,啊……世民现在刚满二八,理应血气方刚,不知待到明儿卯时,你会觉得自己变态点呢,还是朕变态点?」他伸手在皮套上弹了一下,又是一阵冰冷得近乎刺痛的感觉。观得世民难受的皱起眉来,杨广哈哈一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拂拂龙袍,准备摆驾回宫,临行前如是说:「好好休息吧。你若乖了,朕明天就给你换上高床软枕……」9 E$ q& j! i) c8 E$ P+ a$ j
   李世民傲然地沉默着,杨广直到离开了才把那一口一直忍住的气吁出。这时他已是满额冷汗,心里乱成一团,但他身为军人,明白到临危时最不能做的就是自乱阵脚。牢外尚有人看管着,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恐怕也难突围,剩下的只有智取一条路。他想着想着,因着酒精的作用与情事中的体力消耗,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T, [. f& Z6 U: y$ J
    唤醒他的是一下剧痛,那下剧痛由下身直冲脑门,世民睁大双眼,不能自控地喉叫了出来。他完全不知是什么回事,回过神时,只知全身冒汗,反射性地望向胯间,只见半勃起的阳物被套在那牛皮套之中,身体由上至下都没穿寸缕,唯独有腰间被架着那可怕的「快乐锁」。回想到下体激烈的痛楚,他这才知道昨晚感觉到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原来牛皮套各个交错位里都巧妙地套住一口尖钉,在外面看不到,当勃起时,细钉会从四方八面刺在阳具上,尤其是钉向铃口那一下,巨大的痛楚会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出来。世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从来只有在睡醒时找到痕迹,未试过亲眼望见自己晨勃。现在看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傢伙在那皮制的牢笼里,跃跃欲动,不禁就想起昨儿杨广说过那句话…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妈的!」
. K( i4 e5 |, ?+ r( ^   他终於明白杨广昨晚为什么说卯时他就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有多变态。在牢房最高的地方有一小口窗子,外面透入了熹微的晨光,大概已差不多是卯时。身下的阳物因痛楚而不能完全勃起,膨胀到刚好抵住钉子,却不能再进一步。李世民倒宁可那东西彻底委作一团,总好过像现在这样活像个变态般在痛苦之下勃起。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来冷静冷静,但或许真的是血气方刚,又或许是因为世民身为军人,对痛楚的承受力很强,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很快就适应那锥心蚀骨的痛楚,竟又不要脸地膨涨起来,钉尖插入阳物,痛的同时,居然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是无耻到极点了,然而双手尚被绑住,根本不能控制那东西。急中生智,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下身敲往底下的石地。压迫让针钉直直刺在半硬的阳物上,李世民当下痛得叫了起来。冰冷的针扎入充血的男根之中,痛得他眼前一黑,一阵晕眩。不过那东西总算颓了下去,他咬紧牙关,以防万一地再往下用力压几次,直到男根完全委下才停止。多辛苦也好,他总算是赢过自己的欲望了。他勾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此时他以满身是汗,只顾不停喘息,根本留意不到身后多出现了一个人。
; z2 G/ Q! y9 D8 ?+ M2 x「世民贤姪,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 D- b: ^+ J" {, w6 r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把声音,直叫他背部一冷,冷彻入骨。李世民警觉地翻过身来,果然望见那袭黄袍。虽然也是明黄色,不过剪裁比昨天那套简单多了,然而那九条龙依然毫不马虎的在他们应在的地方,想到这里,李世民下意识嚥了下涎液,目光自然放到杨广胯间那「第九条龙」上面。只见剪裁简单的龙袍鲜明地托出那藏在底下怒勃的龙根,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完全忘了君臣之礼,劈头就向杨广叫道:「走开!!不要过来!!」但此话虽辣,在他有气无力的语气下就变得一点压迫性都没有了。杨广摇头轻叹,道:「唉,世民,你这样说真伤朕的心!你可知朕一听到你醒了就马上过来看你?」他万般爱惜地走过去抱起他,李世民这次挣扎的力度明显大了,但手被绑住,怎斗得过杨广这成年男子,於是不挣够几下就被杨广以双臂锁住,兼之一手轻握他胯下的牛皮套,变相控制住他的去势,李世民当下动不了,只能由得他在自己脸上又舔又亲,一边说着那些侮辱自己的淫亵话儿:「唉,朕本来以为错过世民精彩的「晨起」过程,不料却看到更耐人寻味的一幕呢!」指的当然是李世民以自虐来硬生生泼熄欲火这画面。其实早在世民翻过身来杨广就到了,他在牢外观看着李世民在痛苦中隐隐带有一丝愉悦的表情,光是看着那深锁的眉头、陶醉的双眼,还有听着那蚀骨的呻吟声,就让杨广兴奋得龙跃九天。他及早锁住李世民这决定果然是对的,要不他一定会忍不住在他自动献身前强要了他!李世民这孩子在一夜之间对床第之事通晓了很多,他一被杨广捉住那男人的弱点就动也不敢动了,脑里自动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杨广视线才触到他身下,他人就下意识躲了躲,手摸上去,他人就整个颤抖起来。昨夜的调教果然没有白费,他的身体,已经是敏感成这样。. ~' Z8 m# R" {5 H
   李世民对自己又恼又恨,为何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区区触碰,都会让他感觉到像有快感沖上心胸似的,变得再不能像平时那么理智,注意力都放到被玩弄着的地方,就像此时,杨广握着他的男根手掌里把玩着,他那处的敏感度当下提升。突然,杨广残忍地挤压起来,铁针四方八面往那不堪一击的昂扬刺去,那下痛得世民整个人绷紧僵住,脸色刷白,冷汗直流。那种痛强烈得像刺破了自己的心脉!他紧闭着眼,完全不敢低下头看,狠抽了口气,还来不及喊痛,杨广又捏了一把。这下他终於如愿狠呼出声,拳头握紧,青筋暴现,指尖几乎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8 o, I" o! M; `* R3 P0 y   「不!!!不要!!」( ~) I$ X( y* S: T8 |4 u3 f: ~
   「世民不是喜欢痛么?朕这样捏,刚好刺在最受痛的地方……唉,真可怜,你看你痛得泪都流了……」杨广一边舔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边毫不留力地捏住顶处那锥头,那处偏偏最多针钉,刺痛的感觉集中到脆弱的锥头上,其实何止是痛,那是一种痛得酥麻的感觉,弄得他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李世民痛得无暇再理会杨广下流的说话,现在他只想胯间那邪恶的手能放过他,怎样也好,不要再捏了……他要死了……
. h: |2 y/ a( }8 n( ]1 p) J   「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你放手……放……」
  A1 [0 _% i( p3 L3 B" D* ~: w   杨广稍稍缓了下来,以一种极温柔又极藏杀机的声音说:「……那世民还敢不敢顶撞朕?还敢不敢骂朕变态?」
$ L7 y) u! O- J  Y3 L9 ~6 l8 ~. Q9 X/ j   李世民只知若自己再跟杨广对抗的话杨广就这样捏爆他的男根也有可能,却见身下那粗大的手中居然出现了一丝丝鲜血,李世民真个慌了,他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摇起头来,以示不敢。杨广逗得兴起,怎会安於这样的屈服。他以下身顶顶世民的腿间,提醒他昨晚的噩耗,李世民当下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开口道:「臣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杨广这才放开手,离开前还不忙在那可怜的阳物上拍打一下,活像打畜生一般。李世民痛得缩了一下,杨广有点不耐烦地说:「真是下贱,不弄痛你都不懂乖的……现在乖乖的听朕话不是挺好?只要你肯乖,朕一定不会亏待你。」感觉到那刚打完自己的大手又抚上自己的腿间,在屁股上游来游去,情色的意味又浓烈起来,李世民微头一皱,不安地惊叫起来:「皇上!」杨广淫笑着,手底就一直抚住世民春囊下的开关位置:「有什么好怕呢,你早晚是属於朕的……来,乖乖的,朕实在忍得难受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宫人从外面走来,就在牢外跪下:「皇上,唐国公李渊求见!」这么一来,杨广把玩李世民的兴致都被打扰了。龙颜一怒,他低骂道:「那老傢伙……!」
6 }5 ^: T/ G( q* r   李世民听到这消息真是高兴得差点笑出来,但又不敢太张扬,只好沉住了气。然而杨广从他扬起的眉和微勾往上的唇角就看穿他,忽而另一个恶念生起,他望着李世民雀跃的神情,李世民也发觉他在看着自己,当下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心虚地把目光放到别处去。杨广笑了出声,语气竟出奇地柔和,还抚着他的头发,笑道:「怕什么,朕又没说不让你们见面。不过怎能光着身子去呢?人来,拿套适用的衣服来!」李世民本来以为杨广当真肯让爹接他回去,但宫人服侍他穿上那套衣服后他就知杨广是存心要羞辱他。那衣服看上去没什么特别,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裤子其实是开裆的,那牛皮套刚好露了出来,之上套上单单一层衣物,下摆勉强能被掩住,然而仍会支出一柄异物,而走起路时下摆一飘一扬,套在胯间的快乐锁若隐若现,根本和没穿没两样。说到走路,李世民之前一直被绑住,根本没怎样走,他现在才知戴上了那傢伙走路根本是种折磨。他每走一步粗糙的金属都会磨擦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弄得他再不能大步流星地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将磨擦减到最低。也别说那牛皮套了,那磨人的东西,身体每动一下,那些钉子就轻轻刺他一下,如此微弱的刺激轻易就让他年轻的身体起反应,李世民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个一夜之间变得那么不要脸的身体……
' U6 u; S# t* g$ o, X* [   杨广一直搂住他的腰而行,美其名是怕世民跌倒,事实是那手不停在他腰间及臀股抚来抚去,取尽便宜。他讚歎地说:「世民腰细才能刚好戴起这个大小的「快乐锁」,可是屁股却那么翘,合得起腰,却合不起股。不知这皮套对世民的男根会否太小呢?你知道吗?如果空间不够、血气不通,会对男根不好,若世民以后有什么不妥当那朕怎向你老爹交待呢?」这番话根本就是猫哭耗子,李世民根本没好气回应他,他把心力都放在适应走路的姿势以及想法子离开魔爪,杨广见他不答话,就惩罚性地以中指隔着他会阴处的皮革顶了一下,虽然隔了一层,但感觉一样鲜明。快感像电流般滋的一下让他全身颤栗,杨广眼见他作了反应才肯住手,他低头在世民耳边细语道:「是不是很讨厌朕?」
3 r, t, j1 X' E  S   李世民听罢冷笑一声,这下倒答得大声:「臣不敢,臣怎么敢!!」
( x% x! r- K$ }" v& [+ {   杨广扯住他的衣领逼他靠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你最清楚。你想快些儿解脱的话,等下见到你爹爹就好生给朕乖一点,你若不听话,莫怪朕要逼你更讨厌我。」
: U0 R7 {% v9 h   李世民咬牙切齿地低吟道:「君要臣死,世民还能说什么。」, W* q  }( u: E$ l1 a2 f: p9 z
   杨广听了不怒反笑,却是那种嘲讽的笑意:「好!世民那么有骨气,也不妨让你爹爹和兄弟陪你一起去吧?」+ P. I3 X3 w+ k9 K$ ~9 E+ D
  李世民听罢心里凉了一截。是的,杨广手上有他全家,若他一个不高兴,当真会杀了他全家,首当其冲就是现在在殿上的父亲。李世民当下了收敛起来,默不作声,杨广便以食指抬起他的头嘲笑道:「怎样,你这孝子是否要你全家来陪你奉君之命?李世民苦笑道:「世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识时务者为俊傑,你爹会为了你这懂事的儿子而高兴的。」说着说着已到了李渊所在的偏殿,李世民跟着杨广从后堂而出,到了放着龙椅的台上。龙椅边,宫娥早在两旁准备,斟茶递水,扇风抹汗,即便只是接见一个人也那么够气派。杨广施施然坐到那宽大的龙椅上,给李世民丢了个眼神。李世民顿了一下,看着龙椅良久,才机械性地坐到了边上。
  y; }: w- A! K( S) M6 w   殿上的李渊见着杨广,反射性躬身一拜,一句「参见皇上」还未说完,见着自己儿子竟坐到杨广身旁,便骂道:「世民!你这样跟皇上坐在一起,成何体统?快下来!」
& Z5 k+ J7 r5 G0 S   李世民当然知这不合礼数,他又何尝不想快快离开那淫亵的傢伙,但为了爹、为了李家,他不得不顺杨广的意。他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父亲,任由杨广的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摸来摸去。李渊这才见到他胯间顶起了那柄东西,当下是又气又羞。李渊真怨歎自己怎么生了个那么淫荡的儿子。身为李家的人,居然给个男人摸摸就勃起,实在是太丢脸了!
# q) w6 U+ O& V   杨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李渊生气,他就逗得更乐。手覆到了世民那因皮套而隆了起来的下胯,乐此不疲地逗弄着,还故作羨慕地问:「李渊,朕真个要问你,你是怎样教儿子的?教得他如此诱人,光这副无可挑剔的身体就叫人没话好说了,想不到就连那反应都那么给人惊喜。你这儿子压根儿比女人更好玩,真是叫朕爱不释手……」松松的襟口一扯就开,杨广轻易把手放了进去,一下就捏住,继而自然是一连串的抚弄、揉按。李世民不敢咬唇,生怕杨广不欢喜,於是只能以自己的定力将吟声硬生生吞下去。心里一直有把声音告诉自己不要作出反应,但他血气方刚的身体怎会听话,杨广每个逗弄他都照单全收了。在父亲的视线下他居然被那淫人搞得兴奋起来,杨广那些侮辱的话语一句句地落在自己耳里,屈辱的同时,身体的敏感度竟也倍数递增,他感觉自己真是连个人都不如了,此刻他只是一具没有尊严的玩物,不过在这一刻,尊严和气燄只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东西…忍住……李世民……为了李家上下的安全……
4 b6 C1 {3 M& E/ I- U, a   这句话在他脑里不断重覆,他乾脆依顺地坐到杨广腿上,按着他的诱导支起一条腿,让他把玩得更就手。杨广握着那皮套的手忽然手里一施力,钉子就刺进他半硬的阳物中,这下终於逼李世民呻吟出来。「呜嗯……」李渊哪里看过自己儿子的这副德性。那个在马背上雄风赳赳的二子,此刻竟像个妃子般被杨广以挑情的手法把玩着,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因情欲而变得桃色绯绯,眼眸蒙着一片迷雾,为着杨广一个小小的动作而翻腾起来。李渊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人是他的儿子,这个……活色生香的尤物……. H' t+ z& B2 h6 N8 ~! z' P8 c
   脑里「轰」的一声,李渊倏地惊醒过来!- W/ H  F; _. I" Q$ b
   该死!他……他居然对自己的儿子发情!!他还有人性吗?迷乱间,李世民半张着眼望向了他,然而木然的眼里丝毫没有享受之色,只有万般的屈辱,还有坚毅。是了,是身为军人的坚忍不拔的精神。李世民以眼神告诉李渊,他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那双受辱却满是自持的眸子,看得李渊几乎心痛得要流出泪来。李渊马上就自责起来了,枉世民受了那么多苦,他居然没人性得对着他那淫乱的身体兴奋起来,还暗骂他淫荡。他马上跪下来,苦苦哀求:「皇上,请恕劣儿无礼,让臣带他回去吧!」
( B7 I% a" ^$ P" x   李世民实在恨不得马上奔下去跟他父亲离开,却听到杨广说:「回去?怎么行,世民喜欢留在这里。」他见世民没反应,便捏捏那可爱的乳珠,问道:「世民,你说是不是?」4 [# T! |, }9 ?7 Z3 @& A
   李世民忽而像被刺了一下,他先呆了呆,接着就违心地点下了头。
& J, t- l8 _% R+ y' |   「是……世民……啊,喜欢……喜欢留在这里……」
1 |6 J) W. F& H# k5 V9 W   声线弱如浮丝,然而这番话可是花了他多少的力量才能道出。每说一个字,就像有一道电流窜遍他身体似的,好艰难才能说完整句话。他合上眼,不愿再看到他爹失望的神情了。杨广长笑一声,似是讚许般加紧揉弄世民的乳首,李世民低叫一声,索性埋到他怀中喘息,实际是藏着自己那张因羞愧不已而快要哭出来的脸,他不想被杨广见到,更不想被爹爹见到。
7 M! u/ T' }: L0 D: s# I3 @' F+ _   杨广意气风发地笑了几声,对李渊说:「听到了没有?盛情难却,朕也不好拒绝啊,你说是不是?就让他在这里留几天吧。别担心,朕会替你照顾他的。世民这孩子,那么讨人喜欢……」说罢又亲热地凑过去跟世民咬耳朵,一边将他双腿拉得更开,让李渊清楚看见那藏在下摆下勃起的男形。衣料本来就很薄,颜色也浅,此刻牛皮套紧紧撑起下摆,皮绳的纹路与颜色都透了出来,在被不停的逗弄之下铃口处已冒出了淫液,淫液从结缝间渗了出来,打湿了下摆。那副光景是绝对的龌龊。
! W- G8 Y; ]# I1 ^+ t   「啊,是了,朕给你儿子找到一件很合身的宝物,你看看是不是?」8 \3 ~3 @& g$ h: R! U4 x
   李世民听罢马上从情欲中醒过来,但还来不及制止杨广,他已把自己的下摆掀开,露出了那具呕心的淫器。他的阳物在皮套当中勃起了一半,在痛感与快感之间与钉子抗衡着。此时李世民实在恨不得自挖双目,好让自己看不见父亲又错愕又绝望的表情。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现在锁在他儿子腰间的是一具他从未见过的淫器,然而那功能他也略猜到一二。他世民正值少年期,要这样锁住他的阳物,实在是最残酷的事。
) a% Z& x3 s  s* Z0 ^2 {   自己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上天要让自己的爱儿承受这样的痛楚?!!$ H7 X, S' s) k  M# m
   杨广还嫌效果不够,便重施故技,握住李世民胯间皮套,用力揉捏起来。李世民当下引颈痛呼,痛得不住地摇头,但倔强的性子却让他死都不求饶。这一幕那李渊看得双脚都软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就这样看着李世民在杨广怀中啃咽,久久说不出话,又听见世民一下痛呼,他才像被刺到般跪起来,然后便不住地叩响头。
. z4 \- U+ i; b7 l& E' B   「皇上开恩!求皇上放过犬儿吧!犬儿做错了什么我这个做爹的回去一定会好好教化,求皇上开恩!!」0 a7 @# ~. g" B
   杨广好整以暇地说:「李渊,你急什么呢?也不问问你儿子的意愿就说要带他走啰?世民,你怎么说,喜欢被朕这样玩弄么?」
6 V& p; h) H5 H) l! e   李世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喜欢……很喜欢……」3 z7 p5 [, \. Z) I
   真呕心……为什么要说那种违心的说话!李世民真的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这副犯贱的身体,这副会惹起男人的淫欲,更讨厌的是,自己这身体竟不知廉耻得会相应地作出反应,好恨自己……他好恨自己!!
1 q+ w; r% s; A% B( X   隐隐听见父亲在殿上不停叩着响头,咚咚咚咚的,一下下直直敲痛自己的心。父亲怎么还要作这些无谓的事,又不是不知杨广主要是要羞辱自己而已,他这样难为自己,都是没用的。他实在不愿父亲再在这里了,再留在这里多一刻,就是代表他与李家上下的性命危险多一分,於是李世民咬紧牙关,把心一横,提手扯住杨广的衣襟叫了起来:「皇上!我不要回去!别停!弄痛我!!不要停啊!!」 这句话犹如表演般叫喊出来,殿上的宫娥都被稍稍吓了一跳。李世民还怕不够,竟伸手抓住杨广的手把它拉到自己胯上用力揉弄。李渊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别过了头,默默流下一滴泪。
9 d* I5 P& b8 r   杨广大呼痛快,观得李渊痛苦的表情就就更是赠庆般呼得舒爽。忽然他又叹了口气,语气极是惋惜地说:「李渊,你生出了此样的荡儿,朕实在替你难过啊!今天朕就替他积点福德,让他留在这里服侍朕来赎罪。倘若任意放飞这小妖精,他也不知要勾引多少人了!李渊呀,你还不谢恩?」5 q  P$ s& Q" j; d- }7 w+ v
   李渊听着杨广此番故作难为的话,气得几乎要死,但儿子承受了那么多哑苦为的就是保李家一个安全。他不能负了世民的好意,咬了咬牙,很艰难才能叩谢:「谢圣上恩典……」( w2 s5 }5 c- m+ F" }. }
   杨广见着这两父子被自己弄得痛心欲绝,心里大有快意,他一手拍着世民的屁股,一手挽着鬍子畅快道:「好说好说!没事了吧?你可以退下了。」
$ F$ Y, m- D, `! F) u  B( b   李世民在他怀中小声要求:「让我下去给爹拜别。」$ _" _9 g$ k4 X9 f/ f% O0 Z2 ?- \
   杨广见世民那么听话,还有出乎自己意料的举动,便不阻挠。李世民甫被放开便连仆带跑的走到大殿下,扑通一声跪到他父亲面前,叩了三个响头。
+ v/ i4 O  h" X' y   他低声说:「世民很快就会回去……爹要待世民归来,不要轻举妄动……」
) M# l, R; L' N- N   李渊本想拍拍他儿子的肩,或好好抱抱他,但碍於杨广在场,只好简单交带一句:「世民,保重了……爹爹很快就来接你回去……」
! L" o6 ?8 [* x/ H- {# ~( P   李世民连连点头,双目已盈满泪水。在杨广再三催促下父子被逼分开,李世民就这样跪在那里目送他父亲的离去,直到李渊的身影消失门外,他眼里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滚下来。. B) |9 D  {$ P3 s
转眼间,已是一个月。满眼的奢华,只有让自己更加生厌。
: R( I2 A" Q$ k; p2 L   江都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树叶纷纷转红,但四时之景再美,对李世民已不痛不痒。如今他像一个禁脔,什么美景在他眼中也只是牢笼里的装饰而已。
9 l6 X6 W8 U, P5 {4 l! F3 G8 X   住入迷楼那么久,杨广也没让他穿衣服,不过也罢,除了来服侍、或作监视自己的宫人除外,根本没有人会见到他。他的活动范围就只有一个房间之大。李世民知道自己与那些同在迷楼中等着被杨广宠幸的女人的身份并无异处,异处在於他是男儿身,而且每当杨广到来,也不是要宠幸他,而是要羞辱自己至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会求杨广要了自己。: r" X. W, p# S- [2 h
   所以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投降,因为他一投降了就等若主动放弃身为男人的尊严,此后他便无法翻身了。除非杨广忍受不住强要了他,要不在那之前,他最后的尊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 T& H5 ]: c4 r, N+ X8 v! r   杨广没有绑住他,因为腰间一个快乐锁、口里一个李家安危,已够控制住他的身心。
2 |! E* w- H; |9 }8 t; K   杨广一直没有帮他开锁,於是他这年轻的身体每天早上也要经历剧痛,还未计入杨广玩弄他时候那些痛楚。但李世民都不反抗了,其一是反抗不来,其二是他心灰意冷。也罢,这算是自己命中的劫。以一人荣辱,换全家安全,怎也划算。
. v3 a; H; f+ _* P3 ~/ h   前几天,杨广说天冷,命人给他弄来一件羽毛造的衣裳。这美其名是衣裳,说实在只是一块无法蔽体的短披风。这东西最大的作用不是在於保暖,而是刺激自己的身体。肌肤之触是又痕又痒,每次披上那羽衣,都牵连起下身,惹得他难受至极。杨广玩弄他的花样实在层出不穷,羽衣已是少事,杨广曾用夹子夹住他奶头,还在末处缀上铃铛,再逼他学宫娥舞蹈,让铃铛叮噹作响。观赏着这「乳铃舞」的同时当然不乏羞辱他的说话;杨广又试过在他半勃起的阳物上吊重物,让那东西硬生生被折下,同时被针钉刺弄。说起那些针钉,或许时间一久,身体就习惯起来。现在那话儿勃起的幅度越来越大,现在几乎能当那些针钉为无物,直直膨涨起来,在皮绳的隙缝中拼出。
2 A; t& ~1 c) w  G" h' s6 }4 E   李世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没种下去。往日在马背上刀枪剑击、号令兵将的日子,彷彿都与他如今这副下贱的身体没有了关系。7 D+ Y  F1 o2 U; G1 H& R# L
   李世民沿窗而立,面迎冷风,从三楼望下去,看见路的两旁躺着无数女子的胴体,杨广由远端开始,正用着最下流的姿势操弄着身下美女,身旁的女人像是等不及般主动攀上,一个热情地吻着他,一个抚弄着他的胸腔,一个无耻地舔着他外露的春袋及后穴。楼下吟声从来不绝,杨广日御百女,也不知是用了哪个弄臣献上的淫药。/ n1 h: f9 ^  e3 v2 F
   李世民鄙夷地嗤了一声,此后便关起窗来,不欲观矣。: f& M0 r+ x' I
   迷楼是杨广最耗大的一座行宫之一,专供他藏娇淫乐,此行宫互相连属、连环四合,构造极之巧妙,传说入楼之人,无不迷路,说道神仙来了此处都会乐而忘返,故曰「迷楼」。杨广人在楼中,转了几天也转不出去,然而走到哪里到有各式各样的美女供他淫乐,这座迷楼完全满足了他好色与好玩的心理。但杨广怎迷路也好,每隔几天还是会回来自己的房间,带着新的花样,看自己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彷彿是百看不厌。
9 Y% \2 U( D+ l% N) Y! r2 U- ^   其实自己受辱的样子能有多好看?他不明白,为什么杨广就是咬着他不肯放。
6 L* l: T2 K) S- R! H0 x. F   没关系,等一个月不行,就等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就待杨广知道自己是死也不会屈服了,那时他不是强要了自己,就是会放了自己。
; B7 s- G. r7 b- C8 g5 e8 N   李世民知道后者的发生机会极渺茫,杨广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到时候,他会怎样?
* `, B8 q, G$ y   或许到时,自己已经被众多的花样玩得不似人型,对痛感快感都麻木,就是彻底成了件玩物,痛感会变得十分单纯而无区别,干他或捅他一刀将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4 j8 }* k5 {5 ^& c8 N- }% O   李世民认为自己生出这种消极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居在迷楼,除满眼肉欲,还有什么思想理智可言?: `5 U6 J# j+ v5 L& N& p/ j
   唯一支撑着自己的就是远在太原的家人,每当想到他们,李世民就能振作起来。
& @- L# n. [4 ?$ [2 k   过了一会,那个叫小福子的宫人上前,像赶鸭子般赶自己去洗澡。他知道杨广要来了,果然当他从浴盘中爬出来时,就见到杨广。) n7 G2 \  G8 Z* s2 r- p. u
   这处明明有多得宠幸不完的女人,为何偏偏就是要反反覆覆地折磨他。
7 N. D  X9 I; M; K% L; i% v   他木无表情,连忙拢起湿漉漉的头发欠了个身,君臣之礼做得毫不马虎。但在这房间里他和杨广就不是君臣,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主从关系。
) j. Q9 j" p, [+ L5 _* U   杨广还在形式上穿着那套龙袍,只是下身已没穿衣物。那高挺的龙根泛着光泽,是数不清的美女的蜜汁。杨广一把搂住他,亲密地唤他「世民」。他一边用袖子擦乾世民的身体,一边用饱硕的龙根在他还覆着水气的身体上擦来擦去。李世民以为他早对那东西产生恨意,但不知为什么每每当它碰到自己的身体时他就会不由得地打起激灵来,说到心底,对那东西还是那么的恐惧着。; C) b8 [" L/ x* t7 {" s5 l
  「那袭白鹅羽衣呢?」杨广此话一出,身边宫人马上递上折叠得起角的羽衣。杨广拿过,披上了世民身上,口里柔声道:「别冷着了,朕会心疼。」9 G. ?6 q, h( Z2 ^, i
  口里是这样说,实际是迫不及待要玩弄这副宁死不屈的身体。杨广大手覆在羽衣上,隔着羽毛擦暖世民的胸口,逗弄着、刺激着敏感的乳珠。那层柔软的感觉对李世民来说简直有如刀锋,这些刀锋一下下地割着自己的理智,很快他就无力了,手捉住杨广的前臂,也是因站不稳而扶稳他,也是想他住手。李世民一直没正眼望他,杨广只好挑起他的脸,观他一脸春情。
, @0 V3 A+ p2 I" c1 V5 J6 R  M   「世民,朕不在这几天,可有想念朕?」9 ~( m! j- M: g  F/ R
   李世民没有回答,杨广便隔着羽衣捏捏他可爱的奶头逼他说,那下快意让李世民倒抽口气,他马上唯唯诺诺的点头。杨广笑了,将他抱了出去。见着李世民一天比一天没有生气,越来越缺乏表情,杨广但觉没趣,便突然咬住他的耳轮,这下果然惹得他轻叫一声。$ V+ n& [7 r& E7 X+ i
   杨广在他耳边细语道:「世民这么没精打采,是因为天天困在这里,觉得很无聊吧。不若朕就带世民出扬州街头打个转,你说可好?」, p# \1 o  K' g; b0 v' x
   「……出去?」
! R: v; e; K" k4 V7 k' }& g4 N   听罢李世民当下双眼亮了起来。入楼至今,这是杨广首次提出让他离开这里。* R# i- k. ~# E$ o8 b% {
   杨广望着李世民闪闪发亮的双眼,知他喜过了头,察觉不到自己的坏主意,便打从心底的乐了,他拍拍世民的头,就这样将他赤裸的身体抱起,直往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床走去:「今天早点休息,明儿一早我们就起行。」" A7 A7 y, |/ w. }# `( J; I1 F
   李世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心里自不然是又惊又喜,木然的表情消破了,取而是个雀跃却微不可察的笑容。他的心尚在明天可离开这里那句话上,连杨广的拥抱都懒得躲开。杨广笑着亲吻他,又别有情趣地以食指点点他的鼻尖:「看你这小傢伙开心成这样子,朕相信明天定会让你更开心……」9 g  y2 o: N& t9 V3 |6 q
   李世民本来还在心里高兴,可是一听此话,马上就冷静下来。是呢,杨广又怎会对他那么好。此行一定有些什么,或杨广想到了羞辱他的法子,要他好受。不过若能出去,说不定他能找到办法中途逃走。数十天以来李世民第一次重获身为将帅的魄力,纵是身体被杨广玩弄着,脑里却是想着明天能如何突围,然后突围之后怎样回家。回家后他定要马上起兵,把这个淫邪无比的昏君灭了!  I0 z5 ?& ~0 _" D6 [& l' f( Q
   那夜李世民特别听话,虽然不愿意,但杨广对他的要求都一一办了。为的是能早点休息,好使自己储足精神和气力逃跑。杨广又搂又亲,像之前那样,一直玩到三更才肯让他睡去。' Q: O- q' H1 g# d6 q
隔天早上李世民早早就在杨广怀中醒来,主要还是因为那规限着他的牛皮套。尖刺刺入阳物那一刻他就被逼醒了,但比起当初,能忍受的程度已大大提高。钉子几乎刺了入肉,他仍能保持勃起的状态。为了让那没种的东西颓去,他只好伸手用力拍打。因为杨广在旁,所以李世民吃了痛也不敢吭声。可惜的是纵是他忍着杨广还是被吵醒了。他低吟一声,一手攀过去搂紧他,顺道在那圆实的屁股上抚摸。
8 W5 {0 u+ ]5 H  {4 O2 _  「世民……那么早就醒?再睡一会。」
, Z7 Z; L0 q$ g' @. p3 ?$ ]& D  李世民不想表现得太雀跃,只好听话躺了回去。杨广熟稔地揉弄着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又捏又搓,忽然却像想起什么般停下,就道:「对呢,朕答应世民今天带你出去。」  X0 g* n6 t2 N" R: v, L, i
  他花了点时间坐起来,扬了扬手,马上就有宫娥上前助他更衣洗嗽,他在穿衣时还懒庸地瞇着眼,瞄见了李世民胯间那快乐锁,居然摆手道:「唉,这东西也苦了我的世民好久。这样吧,今天朕就批准你把它拿走。好不好?」% t/ C2 k# G6 `! g  z0 ^, z2 t
  李世民简直杨广今天吃错了药。想他一向以用那东西来折磨自己为乐,难不成是玩厌了、终於要强来了?李世民下意识退后,杨广却一手将他拉住、扯到自己怀中,一手按在他胸口。
' q5 z' w2 I* z3 s   「瞧你这小心肝儿跳得那么快,怕什么呢?君无戏言,朕说过要让你主动要,就一定会让你主动要求时才会要了你……虽然世民这淫乱的身体真是害朕想得快疯了,还有这越来越不要脸的男根,这可爱得要了朕的命的小穴儿……」说着说着那停在胸上的手便越摸越下,终在那皮套上停下,再习惯性地捏一下。闻得世民轻呼一声他才满意地放手。2 v; t- U: \: i5 x2 D1 v
   「人来,拿钥匙来,把这东西脱了,帮他好好洗一洗。然后备车,朕要跟世民出扬州大街逛逛。」- b' \( y# w1 m% I% ]
   宫人问曰:「请问皇上想要哪辆车子?」3 x( ]: Y- b# |& ~8 i5 Q3 D
   杨广淫邪一笑:「还要问?当然是朕最喜欢的「任意车」啊……」9 p0 w( r3 j  l& B- m4 P% g$ Y) J
   花了些时间,那个锁住自己一整个月的坏东西终於被除下。腰间皮肉上有着明显的压痕,重获自由的阳物瞬间腾起一半。一个正常男子,整个月没发泄过,那东西已是极度渴望着射精。饱含精元的春袋沉甸甸地垂在胯间,李世民发觉那东西居然也好像硕大了一些,实在不知是自己正值发育时间的关系,还是被日夜玩弄而致。
: ?) x$ V* K* ?' f3 E! G! P   洗浴的时候杨广一直在盘边看着他,那双淫邪的眼就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杨广见他阳物有勃起的迹象,居然倏忽伸出手狠辣地将那东西拗下。李世民自然痛得大叫,杨广却半哄半命令地说:「储了一个月的男精怎能就这样丢了?世民,乖乖的,朕不准你在这里就解放……」8 }. P6 q0 W0 F' |6 D
   杨广让李世民穿上了衣服,说是衣服,其实也只是一件薄薄的外衣,就连裤子也没有,不过这总比光着身子好吧。他随着杨广和宫人走出迷楼,在楼外见到一辆精緻的马车。此车由四匹白毛骏马所拉,车厢以高级木材所制,表面看却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独特之处或许在那小巧的设计。在外面看此车大概只能容下三四人,杨广扶着他上去,他探头一看才知车内空间更小。此车仅仅能容一个略胖的成人或两个少年,就似轿子般只有一个座位。然而这个座位卖相极妙,一支一接,齿轮相交,竟像一座机关。李世民再看清一点,却见座位中央冒起了一柄三根手指那么粗的白玉棒子,棒子只冒出了少许,更多的部份是藏在里头,实在无法看见真正的长度。一份不祥的感觉,当下排山倒海般涌上他心头。# f, T$ z% D9 x/ L) t; ]# J) }  |
   天啊……不……不可能!!
0 n8 |2 H6 U; f& G/ G8 S   全身冰冻起来,李世民足足呆了半瞬,脚才懂得转身逃走。但杨广早知他会这样,他人就连身子都没动,只是举起右手,下面的宫人马上上前将李世民捉起,用最迅捷的手法将他绑於车内,就安置他在那个可怕的位子之上。! P$ T  V: W: u1 B7 j0 G# F" l
   李世民终於知道这车子的作用是什么。早前听过杨广有一淫车,可将女子绑於里面,一边行车,一边御女……) G) {" ^% }7 g
   他脸色一下刷白,此后便疯了般狂叫起来:「不!!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u: L. y# J5 }7 ^8 M% T; ~/ `2 o
   用以绑着他的绫绢很奇怪,不知为何他越是挣扎,这些绫缎就绑得他越紧。粉色的绫缎分别绑住他四肢,固定在车里四个角落,如此一来他的姿势刚好中门大开,后庭就抵在那根可怕的棍子上。之后要发生什么事,他实在不敢想!
! m2 j$ G9 \/ ~! E/ ]. ^8 j   只见杨广仍是那副未睡醒的面容,他一脸讥讽的说:「世民刚刚才那么期待着出去,现在又来反口了吗?你口是心非,可知如此一时一样,是罪犯欺君啊……」杨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虽然是笑,世民听到耳里却只觉无比森冷。杨广完全没理李世民的反抗,甚至还跨坐到他的身上,不让他乱动,固定他的臀部在那玉根之上。1 g5 x+ O! k+ {" w, j
   李世民意识到今天劫数难逃,但想到将要被这根硬物刺破,他仍是不由自主地直冒冷汗。- p7 w# |1 I/ n5 E# o
   「不……不要……」李世民死命摇头,这声「不要」,却惹起杨广极大的兴致:「世民终於肯说「不」了吗,朕以为你为了李家,再难受也能死忍。那样的世民跟木头娃娃有什么分别?世民真坏,老要逼朕弄痛你才肯乖……」他就坐在李世民之上,肌肤之亲,都惹得他日渐敏感的身体作出反应。杨广轻易脱去下摆的衣物,那根卧龙未勃起已有惊人的大小。才只看着那东西,李世民就感觉燥热不已。李世民也不知自己为何变成这样,单单此视觉的刺激,就能使自身作出反应。感觉到那鼻息落到自己脸上,毛茸茸的腿不停刺激自己的腿根,他实在是……受不来……
$ o8 }- l2 P9 C- ]0 g/ e   杨广观得那张俊秀的脸开始冒起红晕,就知世民的情欲轻易就被他挑了起来。他挑起世民的脸,话中有话:「今天天气真不错……实在很适合外游……」世民听了知他在取笑自己,便不悦地撇开了头。杨广笑着,高声对外面唤道:「起行吧!」
0 x2 q% b) g3 k) ~1 Q  X! ~   车伕应声挥动马鞭,车轮一动,抵住穴口的玉棒便徐徐滑入。奇怪的痛感让李世民腰背一僵,全身血液彷彿一下子涌到身下。+ I6 V, m  B8 ?6 D  E
   他感受着那冰冷的异物挤进那个从没被开发过的甬道中,那光滑的东西,毫无难度就滑了进去。玉根分明是依照着男人那话儿来造,顶处有锥状的造型,根身带有盘绕的条状雕刻,就似男根上的筋脉,却比那更多稜角、更能刺激内壁。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李世民实在不懂怎形容,他脑里一片空白,只知感受着那根玉棒捣开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时那奇异又难受的感觉。下身饱饱胀胀,几近破裂。李世民只想那东西能马上离开自己的身体。车轮一转,那东西又慢慢抽出来,身体像一瞬被掏空似的,极是难受。好奇怪……明明玉根插进时他是那么多痛苦,多想将它排出,压根儿不想它存在,但现在他又不想那东西离开了,就像是那种饱胀的感觉能给予他满足似的……极度矛盾的想法在冲击着他,李世民牙齿在喀喀打颤,身体已经不能停止的抖动。他白张着眼,在理智与情欲的边沿哭号着。4 {# l, [( ^$ @' u# f5 I; {! k
   杨广看他的目光从来没那么淫秽过,他欣赏着世民丰富的表情,幻想若果此时贯穿他的是自己的肉棒,那感觉会有多么的爽快。那双色迷迷的眼一直望着那个交插的地方,看着那白润的玉根怎样掘开李世民嫩如春花的阳穴,看着那青涩的阳穴上的折痕被扯得平滑,一下下地吃下那根玉棒。杨广看得心神荡漾,宜不得就在这里要了这可口的少年。意念一到,沉睡的龙根便马上腾起,圆滚的龙头红得像烧热了的铁,因着车行而晃动不定。
8 q, M% _8 ^' @2 k- B: V+ T   车轮一直在滚动,且越滚越快。玉根的抽插来来回回了几十次,慢慢的,一种像被火烧的感觉就从那交合处蔓延开来。玉棒插到自己体内,足有半只手掌般长,仅仅触不到体内某个地方。有种怪异的感觉告诉世民,这玉根长度远远未够,眼前是杨广硕大无比的龙根,那东西几乎像他的前臂那么长,龟头大比鹅蛋,茎干紫黑粗壮。李世民看得喉乾舌燥,想到正在抽插自己那假东西,就觉得……不够……1 a+ }) P1 h1 l- o3 h( H
   倏忽,有些东西像在脑里炸了开来!
  h  p: ^" s0 g  O, ?+ K   李世民!!你在想些什么!!你可知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 K9 B2 a& ^& K% Z   「不!停下!我要下车……!!」一开口,居然连声音都变得那么煽惑沙哑了。他咬了咬唇,改为摇头。杨广佯装心疼地抱住他,在他耳垂上又舔又咬,闻得世民倒抽口气才施施然问道:「世民何以不喜欢?是否玉根太小,满足不了世民肌渴的淫穴?」那淫邪的手就跟着说话游到下方,围着不停被抽插着的穴口绕来绕去:「朕就知道世民最喜欢朕的龙根……心里一直想要朕用这大肉棒来喂饱你空虚的身体。世民只要说一句就好,朕就在这处……」
7 ~& z4 Z7 V4 N* K% r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抽打着,如此露骨的举动叫久未发泄兼之后庭饱受摧残的李世民难受到极点。杨广那双手一直在他身上抚摸,就像要在他身上擦出火一样。他一手托住李世民的腰,控制着那东西插入时的角度,一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点逗弄。一个月的调教让李世民的身体敏感多了,几乎只是来到敏感点周围他人就会反应过来。先是身体紧缩,然后是呼吸变得粗重,想呻吟却死命忍住那叫人又疼又爱的模样。像是现在,杨广食指只是围着那可爱的奶头绕圈,李世民已交足反应,有如受惊的小动物般抖个不停。被逼禁欲多时的身体特别容易被惹起情欲,杨广那舌头专注在耳垂上逗弄着,快速的舔动,湿漉的触感,叫李世民几乎要疯狂的叫出来。胯下肉棒马上跃起,傲然指着天空。" v. B: s* g7 ?8 n
   杨广很久没见过世民袒露的阳物,实在想要好好抚一把,但他逗世民逗得高兴,於是只管以食指在那不停抖动的龟头周围半寸之处绕圈。如斯挑情的动作实在叫李世民苦不堪言,久未发泄,心里实在好想杨广不要再吊他胃口,给他好好抚下去。但如此淫荡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他低吟一声,索性别过头去、合上双眼。口中默念经书,好使自己能冷静过来。然而身下的玉根不停在抽插他,他又怎能当是无物?杨广见着他这羞涩的反应,下身当堂一紧,忍不住就捏起他的脸强行扳过来狂吻一把。李世民对杨广的吻一直採取抗拒态度,然而现在在多方的刺激下他已无暇理会这个吻,他象徵式地动了动身子,一动就是下身传来那可怕的痛楚,於是便只好就任由杨广的舌头伸进来,又是吸又是啜。那被逼张开的嘴发出微弱的呼救声,落在杨广耳里,简直就是催情。$ j( ?$ a! O) Q* h& G# k
   车行越来越快,抽插的速度亦然。渐渐世民就熟习了那一饱一虚的怪异感觉了,习惯以后,不足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他实在不知为什么后庭受着那样的痛楚,那话儿仍能这样高高举起。涎液从两方唇齿交接之处流下,杨广乾脆将李世民被弄湿的单衣往两边打开。那年青壮硕的身体顿时表露无遗。杨广还哪里忍得住,马上埋头到那蜜色的胸膛上亲吻,舔弄那两颗有如莓子的奶头。方才世民洗澡用的桂花香油气味犹在,杨广越吻越下,然后便蹲到李世民身前,看着那挺硬的男物及一直被攻伐着的蜜穴,那双眼几乎看得要喷出火来。他凑头过去在男根上用力闻了一下那少男精元混上桂花清香的味道,大歎美妙。车行颠簸,杨广的脸虽没接触到,但自己摇晃的男根不时会碰到他粗硬的鬍子,那细微的感觉在此刻倍数增加,李世民难受地喘息起来,双手早紧捏成拳。
( ?' T& F* e: J' I' k1 x7 e   车外人声渐大,可知马车已驶入扬州的街头。李世民一下惊醒,反射性地望向车厢旁边的小窗子。窗子由一片薄薄的绸缎帘着,车行风吹,帘子就会被吹起些儿。外面车水马龙,好一副热闹景象,想到自己正在大街中央被一个男人如此玩弄着,后穴还不停被刺穿,心里就觉得特别屈辱,同时敏感度也提高了不下数倍。杨广适时在他可爱的阳物上轻舔一下,李世民当下惊呼起来,那甜腻沙哑的叫声比起平时,更是动听。
+ X* r; q4 J( I! |& J   杨广终於伸手去把玩那可怜的阳物,他以中指和拇指弹动那脆弱而敏感的锥头,弹得世民那话儿晃来晃去,快意澎湃的同时却也都痛得狠。他不能自制地轻叫起来,突然,杨广竟煞有介事地说:「世民别喊得那么销魂,是否想外头的人都听到,然后都忍不住扑到车上来奸淫你?如果是想的话,就尽管叫大声一点,让人人都听到你淫荡的叫声……」1 W) w. v% K4 c4 v, W7 l
   此话一出李世民马上噤了声。没错,他们现在在扬州街头,他的吟声随时能被外面的人听到。李世民不能自控地联想到自己被街上男子轮奸的片段:他就像一具死物般被粗暴地按在街心,各式各样的男子向自己高举着他们丑陋的阳物,一个接一个在他身上发情,然后留下一道道肮髒呕心的淫液……
, \/ t! t  Q$ O   「不……」李世民痛苦地低叫起来:「杨广!!给我走开!走开!!」! i# r$ M+ W, b5 l3 y
   杨广听见李世民直呼其名,当下不悦起来:「哼,还叫起朕的名儿来了啊。朕的名字,是你这贱人可以叫的吗?」
0 l. c, ~' ~! B: y   不悦之时,便用力捏住世民饱胀挺硬的阳物。那下粗暴的捏弄几乎痛得叫李世民引颈高呼,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叫出声,只好硬生生的把淫声全部都吞下去了。泪水从眼角溢下,他还是不停摇头,甩开一脑子痛苦与快意。
  O5 i# N' t8 X; n: F# @   「叫啊,怎么不叫了……」杨广残忍的一笑,不停加重手里力度。李世民只好一一忍了,泪水如珍珠般滑下,胸膛起伏急速,喘息得状如啜泣。可怕的是杨广这种虐待的手法对他已越来越没作用,从前的痛感都成了今天的快感。  B9 E% e7 Z6 N1 d
   李世民有气无力地说道:「让我回去……」
/ x2 @9 T2 O# L2 `   「回去哪里?世民不是一直不喜欢待在迷楼么?我狠心的世民,在迷楼里一天到晚摆着那副朕抄了你家的哭丧样子,弄得朕都没兴致了……」
" P' M6 L1 |; g   杨广说罢又是一捏,这下捏在茎干与龟头间最敏感的软沟处,阳物硬声弹了一下,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 `: I& y2 I1 p; a
   叫出声后他急忙望向窗外,帘子被吹起,他刚好与车外一个在被少妇抱着的小女孩四目交投。那女孩纯真的目光中,竟有着些鄙夷。那一刻李世民简直想死了。连这么一个小女孩都看到他的丑态,他的尊严,就连一个小孩子也要践踏……
, r3 F' [8 S# n0 x( n9 z/ C, F   「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要死了……要死了……」他难过地低声叫着,泪水再不止是因痛感而来,更多是因为受辱。杨广疼惜地套弄着他的阳物。以手掌包裹,然后拇指指腹在铃口顶处来回打圈,透明精露随着如斯刺激不停冒出,弄湿了杨广的手。饱满的阳物,随时蓄势待发。% b: T. N4 p3 H: v+ ]
   杨广低声跟他说:「其实世民何必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朕?你若想解脱,说一句就好,朕什么都给你……朕就用这粗大的龙根贯破你淫荡的后穴……干得你爽到上天上……好不好,世民,你说好不好……」
8 r+ M" y/ ~" h1 k) P   好……当然好,只要让他能从这绝望的状态解脱开来就好……李世民望着杨广粗壮的龙根,比之现在在抽插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是天渊之别,那玉根太短小了,距他想被碰的地方,就差那么一寸……他……
; {% M8 Q9 Q/ x% l6 H3 t   是杨广捏了捏他底下的春袋,想不到这催促的一手竟弄得李世民当下猛醒过来。老天,他……他刚才,居然想妥协?!他李世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淫荡无耻了!!. w0 o3 }+ C, e6 L8 T: |; e/ n
   好呕心……李世民,你好呕心!!你还是人不是?!!!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7 w( W4 A1 }* V3 A0 I$ A4 _
   在极度的快感中,李世民忽然笑了。他迷乱地半张着眼,梦呓似的说了句话:「爹爹……原谅世民……」) G# d9 k8 F9 q8 k% J
   然后杨广观得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从李世民嘴角溢了出来……
5 ^  p; K1 p: j* Q2 T   他……咬舌自尽……. C$ P1 j- f& l: ^
   杨广心一惊,马上就抬手甩了李世民一巴掌。这一巴当下中止了李世民的自尽行为,他猛地咳嗽,杨广了拾起落在一旁的亵裤塞到他口里,防止他再自寻短见。难闻的骚味让他又有点昏头了,他的脑袋随着车行而倒来倒去。杨广抓住他的长发又掴了他一巴掌,这下当然是惩罚性质的。除了惩罚他自寻短见外,更重要的是惩罚他在自己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
- I% e) j* ^' {3 u! w   「你那么想见你爹?好,朕就让你回去,让你天天对着他!」杨广残忍地不停掴他巴掌,左脸、右脸、再左脸,掴得李世民双颊如被火烧,他已看不清前物,只听见杨广狠狠地说:「朕现在就要下一道旨,命李渊於太原建好一座行宫,然后你就搬到那处,让朕在你老爹的眼皮底下疼你、爱你。如此这般你老头子每天都能看到你这淫乱的样子了。朕这样做,是否就合你心意?」+ K; L, T1 c$ |' G( N
   李世民心里冷了一截。杨广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父亲见着他被这个淫人玩弄,在这淫人的挑逗下作出那些淫乱不堪的反应……不……那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这下流的模样是怎样也不能被父亲见到的!!
( B2 \0 M5 g7 f   李世民说不了话,只能猛地摇头。杨广对他已毫无怜爱之心了,他冷笑着斥骂道:「朕金口一开就是圣旨!难道世民要抗旨了?其实世民该感谢朕让你们父子重逢才是啊!」
4 p5 I5 R+ K  @0 ~9 V6 g. }   说罢他抬起脚用力在世民勃起的男物上硬生生踩了下去。李世民痛得锥心泣血,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k, W- i! ^  z8 z; I, v
   叫声到了半就没下去了。李世民眼前一黑,终於在强烈的痛苦与快感中昏死过去。
2 @) Q' A9 ?. n3 G李世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体颠颠簸簸,大概在马车内。只知有股想要反胃的感觉,原来是口里被强塞了些硬物,想吐却吐不出来。他动了动舌头,发现那硬物居然活似男形。顶在喉头前的是三角状的头锥,茎部满佈刻纹,最奇怪的是铃口中间有个食指阔的开口。棒子末处钉住两根皮带,从嘴角左右两边绕到脑后、扣住。更糟的是原来不只他的口被堵住,他双眼被黑布所矇,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李世民猛然想起在那该死的任意车上,被那玉棒不断穿插,以及被杨广玩弄得快要气绝的情形……
/ t& P4 f+ f7 b   他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口会被堵住了,是杨广怕他咬舌自尽吧。这个淫人就是有心要羞辱自己,特地找具像形似阳物的东西让自己含着。那么露骨的意识让李世民不禁乾呕一下,被异物插喉,更是欲吐,他几乎难受得冒出泪水。0 E& |( M3 ~. @4 w
   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知道杨广真的动了怒。他们现在在前往何处李世民也有了个谱。杨广要和他回太原,对李世民来说这是又好运却又不幸的事。好是他终於能回李家了,只要回到家爹一定会有法子让他摆脱杨广。但是杨广一心要让自己进一步得到惩罚,怎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7 b6 _2 I; F. s1 A+ O) u7 T. T" g
   说时迟那时快,在一片黑暗中那个熟悉的身体前来将自己抱了在怀中,那人穿着质地极好的衣物,男根却从中顶出,顶住自己的大腿。6 j' q4 x! d+ I; S  M9 k6 u& Q
   「朕贪睡的宝宝醒来了,世民,睡得好不好?」杨广口里尽是甜蜜话儿,李世民听得鸡皮疙瘩,却答不了话,只好默默被他抱着,身体作出能力下最大的扭动,算是抗议。杨广冷笑一声,几乎像反射般往他下身捏去。阳物传来犹像被尖钉刺到的痛楚,李世民知道那快乐锁又被锁了上去。想起在那淫车之中,他还是未能发泄。想到这里,加以杨广亲近的廝磨,欲念便更盛。4 F! V  |* u5 x6 W! V  i
   杨广见世民无力反驳了,便一边把玩着他胸前的乳珠,一边悠悠道:「世民啊,看朕对你多好。怕太阳晒到你,特地用黑布矇着你双眼让你安睡。又怕你在睡梦中又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就找来这玉棒给你含住。唉,朕的世民真的像奶娃娃似的,不见爹娘就闹脾气。朕对你可真好啊,你想爹,朕就让你回来了。世民怎么还要那么不听话?嗯?」说着说着,手就一直在李世民的大腿内侧捏来捏去,李世民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那种委屈的声音听上去犹像撒娇,听得杨广骨都软了,赶忙继续把玩下去。然而此时李世民那情欲的心思已被理智压过,他知道只要回到太原就是他的地盘,他定有办法逃出去。一路之上,他在一片黑暗之中一边为杨广把玩,一边想着各种良策。李世民每天吃的东西只有从玉根那洞口渡进去的几口粥水,世民正值发育时期,这点又怎够供给身体所需,於是很快便变得软弱无力,每夜为杨广把玩过后简直会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最可恨是这口枷堵住他的嘴让他不太能吞嚥,粥水以至涎液有时会从小孔处流出,就像娃儿般荡着津液。杨广终日讥笑他是头淫荡的小狗儿。将他比作了狗,李世民实在觉得受辱到极点。; q( N- N$ K7 k3 u6 Q  m! \
   折腾了十数天后,圣驾便到了唐公府。
3 X% ^+ g! {( r8 p3 ?0 V   李渊接到圣驾临门的消息,一早就站在府门听候。他心里是念着月多没见的儿子,只想早点见他一面。直到中午,杨广一行人终於浩浩荡荡到来,声乐竹丝兼之欢呼叫号,门面工夫做得一丝不茍,这未必是杨广的意愿,大概是弄臣为取悦杨广而做。" w% w! u# q# A
   人队排列了好久才空出路来让杨广的马车驶到李家大门前,杨广在下人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下来,舒了舒展筋骨,这才施舍似的瞄往跪在那处请安的李家上下十多人。
" R* C! i' a, y7 ?1 |   杨广嘴角含笑,瞧见暗里焦急的李渊便心情大好。他让众人平身,说了些寒暄的说话,这才让人把同车的李世民放出来。此时的李世民已被换上一身光鲜的淡色锦服,但在细看之下薄薄的衣物下居然显现出一行行错综複杂的绳结,嘴上被缠上了白布条,李渊还以为是世民说了什么惹怒了杨广所以杨广不让他说话,其实也只是猜中一半。他反射性地望向世民胯间,在下摆里头微隆的东西犹在,李渊看得心里剧痛。李世民连日来睡不好吃不好,本是失魂落魄,但一见着家人,数十日来的冤屈一下子全去。木然的双眼忽地充满神采。众人入了内殿,未等杨广说话李世民就冲上前跪到李渊面前,低首不起。此举是为自己连日来所作的淫荡行为而做的。李世民就算过得了自己这关,也有负生他育他的人。还好他在杨广各种各样的折磨下仍没放弃自己,要不他真的没有面子再回李家了。
. y. K0 {. P" ]# t& b, V, r+ w   李世民就只是这样跪着,并无发出那些无助的声音来让自己难堪。李渊望着儿子几乎想哭出来,直到杨广发出乾咳来提醒世民不得放肆他才抬首,双眼已红通。他被杨广扯起来,因多日的营养不足而站不稳,只得紧紧靠着杨广才能站住。杨广示威性地望李渊一眼,反手将李世民抱在怀中,肆意抚摸起来,甚至撩开他的衣襟特意让众人看见他里头被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的身子。在李家上下十数人的眼下,李世民简直是无地自容,更可怕的是,经过月多的调教,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为敏感,光光在视线下的耻辱及杨广轻微的逗弄就够他那阳物变得激昂起来。他再无法摆出那冷酷无情的脸了,望着爹爹失望痛心的表情他就宁愿自己从没在世上出现过。( j6 _0 j$ {! Q, ^7 m% I* b# r
   杨广被安排到席上,一直抱世民在怀。这时他终於解开世民脸上的白布条,露出那缠住后脑的白玉口枷。席上包括了李渊、奶娘及一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家丁,众人无不心寒,以李渊看得最是痛心。杨广看着这些视线,感觉只有更优越,他托起李世民的脸把酒从那洞口倒进,吞嚥不及的酒呛得世民半死,多余的则溢得满领皆是。这顿吃得不清不楚,李渊终於放下碗筷,遣走下人。杨广见着李渊发怒却又不敢向他撒野,便觉好笑。他早就知李渊会营造这样的私人空间给他,於是他再不留手,乾脆将世民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来。锦帛「嘶」的一声被撕开了,下面是一具被红绳扎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红绳粗如食指,在李世民身上扎出一团团肉来,步入兴奋状态的阳物在皮套之中高高举着,承受下钉刺的痛楚昂然勃起。李渊看着李世民这饱受摧残的身体,居然看得一阵潮热。想李世民正直盛年,身体刚刚转入成熟,骨架健硕,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经过月多的调教身体各个部份都敏感多了,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几乎像是反射。李渊就这样看得呼吸也粗重起来,一边暗斥自己无耻,一边却控制不了双眼在儿子身上溜来溜去。5 g$ A; `' f4 z
   李世民已经不反抗了,他知道反抗不会有用,但最低程度他是不会屈服的。木然的目光中带着锐气。月多以来,李世民的身体纵被摧残,心智仍能保持着。都捱了那么久,终於会到太原。他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羞辱而崩溃的。他要告诉杨广自己并不是他用那些淫具就能驯化的,他才没那么容易被打沉。
$ ]" u( _; r9 k' J$ @   杨广对李世民凛然的目光置之不理,他喜欢看这样的世民,喜欢看他死不屈服,却无能为力那可怜的模样。
9 X4 Z2 E! G. M5 a! A0 \0 r; U! i  T2 ?   李渊终於忍不住说:「敢问皇上,世民是否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要这样对他……」
( E9 X& j6 B1 N   「没,这孩子现在已乖得很,只是试过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朕怕他会再受伤,只好这样保护他了。」
5 A( q* A( ^- @/ u3 \) C# [   李渊知道世民是想过咬舌自尽,心里自是剧痛。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李世民听着自己轻生的事也不好过。杨广观尽李世民的窘态,迳自解说起来:「至於这绳子呢……是因为怕世民夜里会乱跑,你知道,小孩子难管着了……」
( X% A; F* o) n1 X   是,李世民是试过在杨广睡着后从床上逃开,翌日马上就被绑起来。这样只绑身体不绑手脚当然不是为了阻止他逃跑,只是为了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好羞辱他一番。就像现在,杨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绳与皮肉间的空隙,轻轻一扯,就挤压到李世民的阳物以至奶头处,李世民低呜一声,被逼蹶起屁股,摆出十分下流的姿势。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被这样羞辱了,没人还好,为什么偏偏要他在父亲面前……逼他作这些人尽可夫的事……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求饶,就是一时屈服让杨广一下高兴也好,他不要父亲伤心失望了,他不要让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人……然而在李世民痛心的同时,他可不知道李渊已看得心火大盛,想对亲儿子越轨的想法,越来越强大。望着杨广抱住世民任亲任摸,心底竟起了一丝妒意。李渊幻想着现在在世民身上游走的手是自己的,那骨肉有致的感觉,还有世民因着每个触碰而作出的羞涩的反应,到底会是如何可人……7 q# a- c5 _) g& @1 C
   杨广见李渊坐立不安,以为李渊觉得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玩弄自己也蒙了羞,他自觉得意,但得意之余他并没忘记来意。他一手抱住李世民,爱不释手地从他胸口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摸回颈项。他讚歎地啧啧几声,皱着眉百般难过地道:「李渊啊,世民这孩子朕实在是喜欢得要紧。不过朕知他想念你,才带他回来。唉,若朕也有这么孝贤的儿子就好了……」  E4 t' Q2 P- ~
   李世民和李渊听罢皆打了个突兀,果然杨广接着就说:「朕有个主意,不若今天起朕就将世民过继为义子,那世民有我这个乾爹疼爱,就不用思乡了吧?」
/ B& S6 M- Z- L) f李世民脑里如是呐喊起来。要立他为义子,岂非等於正式软禁他在宫中,可供他日日淫乐?或许杨广已没有耐性等他自愿献身,要以乾爹的身份逼他就范……李世民嘴脸发白,两目失神,偎在杨广怀中只懂不停摇头。他望向李渊,希望爹能为他作主,然而李渊却呆在那处不懂反应。李渊也知这事并不乐观,但眼前这傢伙怎无赖也是当今皇帝,认世民作义子是他李家的荣幸,他在情在理也不可能推掉。直到杨广不悦地轻咳一声,李渊才庸碌落魄地走出桌前跪下谢恩。
; z, A* `2 u# F   李世民听罢心都死了。没了,他的父亲居然无能如此,连一句反抗的说话也不敢说就这样屈服!但他能怎样反抗呢,他知道爹也总不能为了自己一人就丢了全家的命,李世民叹了口气,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 z8 t+ L, [% G+ y4 ]0 _5 k   杨广又说:「那朕为儿子添新居,也再合理不过了吧?」
1 W5 ~4 V/ ]' Q   李渊唯诺地说:「合理……合理……」
( L% ?0 A3 B8 b/ U( x   「好。你这就替朕在太原建一座宫殿给世民住……名字啊……就叫晋阳宫好了。」8 q. r% A7 z9 d7 D* U
   「好名字……好名字……臣这就去办。」, D$ r2 x! {: ]4 r. a2 ^
   杨广早知李渊反抗不得,心情大好,只是略嫌有点太快得手,於是又心生恶念:「等等,朕还未说期限呢。这晋阳宫,朕命你必须三个月内建好。」! d2 a. p7 K/ q7 T
   「三个月!」
3 G: a9 e' y6 E# j   李渊和李世民均吓了一跳。但见杨广脸上逸过残酷的一笑:「办不成,就是抗旨了吧。」( s6 G( }! H: }3 J! [. b: _
   李渊心知不能说不,硬着头皮,还是叩了个头领旨了。
# N# t  F5 ]: ?) q, w) a   其实杨广早就看李渊不顺眼,为了给他加个罪名便听取了宇文化及的谗言,给予李渊一个不可达成的任务。李世民何尝不知杨广是有心刁难爹爹,但这实在不合情理。甫被安置,他就「呜呜」的叫起来,杨广似笑非笑地说:「世民想说话?」! N' d. z# g3 v7 p8 x
   李世民猛地点头,他答应了杨广不再咬舌,杨广才特赦他,把口枷拿下。带着涎液的白玉男形才刚被取出,李世民便叫道:「你不能这样做!三个月怎可能建一座宫殿!」) C0 i: j3 I7 R$ ^( V, f
   「朕金口已开,岂能出尔反尔?」杨广顺势将李世民抱到怀中亲吻那久未品尝的唇,李世民的舌因欠缺活动而变得迟缓起来,几乎都处於被动的位置,但他反抗得很激烈,整个身体都在扭动。他还不停槌打杨广的胸膛,力度却因营养不足而欠缺,杨广轻易将他制服在床上,手抓住他身上的红绳乱扯一把,李世民马上痛得叫了出来。久遗的吟声让杨广起了性,他舔着世民的脸,搂着他亲暱地说:「世民,现在朕就是你父王了,来,叫朕爹爹,像你叫李渊那样……」
) R# o" @7 z$ k5 S$ X( `& x   此话一出李世民更觉反感,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妄想!!」说罢身子动得更厉害,杨广轻哼一声,用力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掌落在世民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上,手感极好。杨广佯怒道:「不听爹爹话的孩子就要打!」* Z" F- {* `6 h. [+ V6 A' l
   李世民气昏了头,竟反骂道:「打啊!打死我!!打死我就不用被你这昏君淫辱了!!」2 h, G- w# T7 _7 d$ C4 _
   杨广瞪视着李世民恶狠狠的面容,本来可以就这样说一句话就砍了这不听话的小伙子,但他居然没有这样做。暴怒的龙颜忽而一笑,却是看得人冷彻入骨。7 ~( \0 S# W4 [: p
   他怎会让李世民死。他死了,就少了样玩物。
2 K9 k+ h1 M, F: [   「你以为朕会中计?」杨广捏住李世民的颈项,俯视着他如是说:「宫殿照建,你,照样是朕的囊中物。」
* r% g! Y. B! e& i9 S( r& w   三个月建好一座宫殿完全是没可能的事。众将纷纷劝说起兵,但若现在起兵一定会中杨广下怀。名不正言不顺,李家只有死路一条。
6 S9 I5 b+ t% ?; b8 p   这段日子杨广在附近的驿馆小住,李世民被安排到一房间里,好让杨广能随时传召,也以免他留在李家会思变作反。李世民应允不乱来后,身上的束缚就被解了下来,但在他身上使下的淫器从来没少过。杨广平日仍继续有无数女子服侍,有的是从迷楼随杨广过来,有的是在太原新鲜捉来的。这淫人的欲望似是永远消耗不尽,李世民心想若自己在那见鬼的车子里把持不住献了身,将不知有没有命再见到父亲。9 ]( a9 E% _+ n5 O( p8 r. Z* `
   不眠不休想了几天后,李世民终於想出以寺庙改建为宫殿这点子,他转折通知了李渊,一方面在杨广面前装作没有头绪。过了十天左右,杨广醉迷在太原的风情与女子当中,都就把宫殿的事搁下。在众人日夜赶工之下这晋阳宫勉强能建成。三个月限期将临时,经下人通传,杨广终於记起此事,知道李渊居然能赶上限期,心里就是一阵无名火,於是气沖沖赶到现场。一座巍然的宫殿光光鲜鲜地站立在自己面前,中央牌匾刻着「晋阳宫」三字。杨广不能以李渊抗旨为理由治他罪,气在心头,居然指此殿是预早建下的。李世民提出把钉子起出来看看就知宫殿的新旧,便在各部份起了十来口钉,果然口口皆新。杨广被李世民这么一摆,这口气怎也吞不下去,又隐隐感觉到这次李家能步过厄运是李世民的功劳。他面上是讚许李家,赏黄金万两,暗里却气得宜不得杀了李世民。但他怎会杀他?这么多个月已来,他已忍够这小子他的不识抬举,他决定强要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子。他下了道旨:「晋阳宫已建成,世民自然是要移居此处。人来,找司天鑑来,订定开阳之日。」* h( g' U# Z( [4 _" n6 M
   旁人皆以为杨广的意思是要订定宫殿开光的日子,只有李世民一人听得出他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定个日子,给自己开苞!这天终於要来了。李世民心里冰寒,下意识后退一步:「不……」「不什么?」杨广旁若无人地一手将他搂在怀中,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是属於朕的,做那么多小动作以为朕不知道?世民那么高兴的谋划建好这宫殿,自然是因为期待着被朕佔有吧?朕就成全你,用这粗大无朋的龙根捅烂你那下贱的淫穴……」
5 _( ]7 U2 Z& f1 R* I; f8 e- n1 c* e   李世民木然看着杨广找人给他订了「开阳之日」,并在之前十天要他茹素,以清泉及鲜花沐浴,又找人来给他打理身上毛发,其间快乐锁被取下几次,但杨广却没让他发泄。说起来他这正值年少的身体已有四个月没发泄过。李世民怎忠直也好,想要射精的欲望日益强大,某程度上,能甩下这锁子也总算是个解脱。李世民心里已没了主意,没想到这天这么快就要来。更没想到事情要来了他能这样心如止水,或许是哀莫大於心死,就连父亲也见过自己的淫相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他李世民是天下间最下流最不要脸的人,他实在不知自己为何还要活着。
8 ~" x# J8 Y1 R, v5 E5 l" Y   李渊默默看着儿子将要被送入虎口,苦对方是皇帝,他实在也爱莫能助。杨广耐力极好,反正已等了那么久,也不在意那短短十天。谁不知在开阳仪式前一天,事情居然出了变卦。- q9 ^4 C% E! G( M  ~8 U* w
第十一天的一大早,李世民就被特别小心地照顾着。下人无微不至地给他洗身子,还在他耳垂、颈项、腋下、乳首和腿内侧涂上香油。说心灰意冷是一回事,当那五六双手一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捏时,他的情欲就这样轻易被带起,男根在皮套内肆意膨胀。到了现在,他的抵受力已大得可让钉刺陷入皮肉里而继续保持勃起,在疼痛与屈辱的同时,他居然可以没种得这样也能得到快乐。! A* I1 C; L# p( M; ]8 o/ Q' ^
   或许被杨广上是他始终要走的路。如今身体已被调教成这么没骨气,他也只剩下被杨广淫辱这一条路,永不翻身。李世民,难道你还想带着这样的身体回李家吗?现在根本不是杨广奸淫你,而是你自己已妥协了。就算爹爹让你回去,你又过不过得了自己那关……
5 c( X1 {; S7 K7 w   是的,今后,他只能成为杨广的玩物,待他玩厌自己时,就在迷楼里那些淫秽的笑声中浑浑噩噩终此一生……
( A& z: L5 L  e4 A   扰攘了两个时辰,被置到床上之时,倘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人。那些人给他戴上口枷防止他自尽,又将他双手反绑在后。李世民身上除了那该死的快乐锁外就只披着一件薄透的纱衣。纱衣透现出他美好的胴体,他的长发被一丝不茍地披在肩上,就连发髻也没束,这么样子,李世民想,杨广就是要揪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舔他的肉棒也不会有阻碍。其实他又何必这样呢,他根本不会反抗,待他沾污了自己就什么都完了。反抗,都是多余……当他那粗大的肉根贯穿自己之时──李世民打了个哆嗦,他是第一次感到害怕。
8 T2 T& `9 o% s   杨广的肉棒粗得像小孩的前臂,插弄过自己那玉根完全比较不来,那东西放了进去,大概内脏都要被捅破了。他实在不敢想像杨广粗暴地抽插他,甚至捅至他体内那一点时,那会是多大的痛苦……
6 P5 R4 D( V) M1 q( D   脑中满满都是杨广的龙根,这时他但觉胯间暗痛,他居然又再充血起来。该死……该死!!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他怎么连心都变得那么肮髒了?& k0 @8 V- s# i+ v' w  s
   李世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样的自己……就是让他回到李家,他也没那样的勇气留下去……
8 X+ `/ y6 z+ Z# o, f) I( [   外面传来一阵嘈吵声。他知道要来了,杨广这就要来毁了他……他坐在床上,垂着眼等那个人上前来将他推下、像头野兽般逼自己与他交合……  e! ~# `9 f$ ~7 Z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爹爹,娘亲,你们的世民今天就要死去了。你们的恩,世民来生再报……% ^6 G  w7 o! a+ ^( b! k+ f% w
   「世民!!」% s0 e% e1 d% ]& D1 ~
   熟悉的声音让李世民猛地抬起头,眼前居然是喘嘘嘘地跑进来的李渊。李世民先是呆了一下,定了定神,果然是他父亲。
* W, t1 s/ [! Y! i, |  「世民,爹爹来救你!」/ H; _& C8 {9 @2 o1 r
   李世民也没管那么多了,本能性就雀跃地向前倾,一声爹爹不能如愿叫出。李渊麻利地解开他的口枷,一手将那白玉男形摔在地上,又用匕首割开他身后的绳子。李渊马上疼惜地抱着他:「世民……一直以来,苦了你……」
. X% K: r) u/ n3 f   李世民没有答腔,只是摇了摇头。他咬着唇才能艰难地忍住不哭。这段日子是他人生最痛苦的一段,他怎也不能说瞎话,但因不想爹爹担心,才勉强摇头。他紧紧回抱李渊,也没在意身上几近没有衣物。四月多来,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地触碰自己的父亲。但沉浸在温情中不够半刻他就忽然惊醒,不管李渊神色複杂,就低声说:「爹爹为何在这里?快走!杨广不会放过你的!」# g& y+ b: h6 L7 O6 Y
   只见李渊过了一会才回神过来,正色道:「皇上已经走了,宇文化及突然来报,说高丽入侵,皇上气上三丈,现在已没闲情理你。来,我们走。这里是爹的地盘,没人会拦我们的!」
; V0 C; ?6 y+ l& h4 q2 M4 t   李世民才想跟他父亲前去,谁之甫站起来胯间那锁子就提醒了他的身份。李世民猛然一顿,颓然坐回床上:「爹,还是不行,世民……世民已等同杨广的妃子,你这样带我走,等同犯上,会连累李家的……」9 T5 @. T" U) n) H) ~# b
   「癡儿,爹爹最疼爱你,怎舍得你在那邪人的魔爪下被凌辱?就是为了你而起兵叛变爹爹也在所不惜了,现在天下群雄并起,隋室大势已去,就算起兵也是明正言顺!来,跟爹爹走。」李渊再次拉起李世民的手,李世民走了两步,又倒了下来,完全归咎於那该死的快乐锁。现在他下身勃起着,还要被皮套内的钉刺戳弄,简直一步一痛。李世民难堪地合起双腿,摇头道:「我……走不来……」
. ~4 M4 q3 g- s" H   李渊望见世民胯间,那个可怕的快乐锁活生生地锁着世民充盈的阳物。却见世民脸颊绯红,羞涩地将自己埋起。发肤微微透着桂花香气,醉人至极。看着李世民如此可人的一面,李渊又再对这年轻的身体起了欲望,不禁想起当天在皇宫中见到世民被杨广把玩的情景,李渊已忘记当时意淫儿子的羞耻,此刻他居然想像杨广一样去佔有李世民这引人犯罪的身体。对,世民的后穴……那暴君一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可以拥有了……4 r" R  a3 B5 r. W- a3 ?
   李渊望着那快乐锁中膨胀的阳物,迷迷糊糊地说:「爹爹给你解了它。」5 @+ l- b- M; S' a
   「不可能,这淫器要用钥匙开启,乱开的话……」
$ m+ P+ x1 B4 K5 u+ j% L. t   「世间哪有解不开的东西?爹爹不许你戴着这淫器回家。」李渊让世民坐回床上,他人则蹲坐到世民双腿之间,轻轻拉开世民双腿,见着他胯间粉色的肌肤,那处因香油的关系,透着迷人的桂花香气。爹爹的视线直直落到自己挺拔的阳物上,李世民只觉一阵潮热,羞愧与难耐成了一种快感,感觉到皮套又紧了些,李世民因痛楚而低呜一声。- Q! M0 ]! B) N  x1 p4 Q" Y
   李世民低声叫道:「爹爹,不要看……」那处实在难看死了,男人的骄傲被那么可耻的东西困住,李世民实在对不起养他育他的父亲。同时间,李渊的视线让他想起了杨广,想到杨广,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作了反应,从大腿根处慢慢热起。李渊观察着世民眉宇间微妙的改变,大感这儿子已不是四个月前的世民。现在的世民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气质,可想而知杨广这数个月来对他的调教起了极大作用,想到这里,欲得到世民久经驯练的身体的欲望就更是腾热。李渊轻轻抚摸着李世民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他颤了一下,虽心知世民是因快意而颤抖,脸上却装得以为他是害怕,於是李渊语调慈祥地说:「世民莫怕,爹爹用匕首给你割开皮套,然后就自然能解开机关……」李世民心里实在是想弄走这鬼东西想得狠了,见李渊的匕首已贴到自己腿根来,便不敢再乱动。他如一头乖巧的小动物般张着眼望着他父亲在他胯间研究,腿根的热度就一直飙升着。他合起双眼,不想再看,因为再看只会让自己更加敏感……
+ f5 y5 J+ b, u. h3 t! Q   「腿张开点,乖乖的……」7 {8 L! f" D" a7 [4 {
   李渊的话就像蛊惑一般,李世民想也没想就听话地把双腿张得更开。那在皮套内挺立的阳物就此露於李渊眼前,那可爱的小东西,李渊贪婪地凑上前仔细地看,却见在皮套内被束紧的阳物红中带紫,大概因为长期勃起的关系。以一个少年来说世民的春囊实在十分隆大,可想而知里头已藏着很多阳精。李渊虽身为世民的父亲,但之前从没想过淫辱自己的儿子,所以也从没如此接近地观察世民的阳物。只见那小傢伙在皮套内不时一颤一颤地跳着,似是随时能射得出精。李渊忍不住轻握起世民的阳物,这小小的动作已教刺针从四方八面插入敏感的阳物中。那痛楚叫李世民全身一震,当下是脸也发白。+ D3 m; U' O# u
   「不,爹爹……!这皮套里……有钉……」( p% c* F; y0 _, ?2 w  N. S1 Y
   李渊暗吃一惊,实在想不到世民被钉子刺着居然也能勃起至这程度。这段日子世民吃的苦一定很多了,但把他调教得连钉刺也不怕也要勃起,变得那么的淫荡不堪,李渊竟暗暗佩服起杨广来。他轻叹一声,搓着世民的大腿意图安慰他,实质是想惹起他的欲望。这一手惹得世民差点把持不住叫起来,要不是李世民咬紧了下唇,吟声早就从他唇边逸出。本来他就惯了杨广这样的谑玩,少少捏弄已不会让他颓下,再加上李渊温柔的抚摸,对世民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享受。
/ k% [3 A5 f0 K+ w2 z6 L. M   ……不……享受?享受什么!!李世民实在不能容许自己出现了那样的想法,但他的肉体,已渐渐将他的理志绑起。
2 S0 b4 ]0 ]  k. M5 E5 D   「我可怜的世民,受了那么多苦……」李渊故作怜爱地在他身下轻歎,鼻息就落在他敏感的双腿之间。李世民当然知道爹不是特地要刺激他,但不知怎地,肮髒的思想就不可自控地涌上来,杨广也曾这样细看过自己的私处,就像看着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口中却要说着些淫亵的话,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如今他不禁把爹爹和杨广比在一起了,这想法是多么的该死,他却无法自控。不其然地,身体就作了反射反应,微微地抖动起来。+ D1 _. i) P( |& R
「爹爹……」
8 l, G, O9 }; _- i) H   他轻唤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顺从。似有若无的声音听上去极似撒娇,听得李渊骨子一酥,就更想一尝品味。父子的关系已被遗忘,或者该说正是父子的关系让他想让这迷人的儿子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世民是属於他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佔有他!
: e+ Q6 d( y- X$ `: R7 g: j   「世民别乱动,爹爹现在要用匕首把皮绳割破,你忍着点……」李渊安抚着他,一边用食指拇指捻起一小段牛皮绳。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牵动到世民整根阳物,被提起所相反的方向马上被针钉狠狠刺入。那下痛楚让李世民痛呼起来,声音出了喉咙,却成了一种魅惑的吟声。这声音让李世民反感到了极点,只有在情欲之下他才会发出此等像雌兽发情般的声音,他连忙以双手掩住了嘴,好让那些叫他难堪的吟叫声不能泄出,却不知声音被抑住,更是动听。# G" ]# v7 _% T8 p
   「爹爹弄痛你了吗?」$ j* b# [5 T8 j! t# d
   李渊问罢,李世民马上猛地摇头,这点点痛根本微不足道,最可恨却是那不能抑下的快感!!好辛苦……他但觉欲望有如一匹久被束缚的野马,现在绑着它的绳子快要被弄断,野马的冲动渐次上升,随时都蓄势待发。此刻这匹称为欲望的正刨着蹄子,准备破缚而出;每一下的刨蹄,就是骚痒的快意。快感在他体内增长着。他本能性地弓起身子,全身的注意力都好死不死地窜到下身去。薄汗遍佈了他的身子,让纱衣紧紧贴住肌肤,冷汗未他带来寒意,极端的感觉弄得他胯间火辣、四肢冰冷。李世民唯有深深吐纳才能勉强平息他一点点的欲望。粗重的气息混杂着吟声便代表了赤裸裸的情欲。李渊听着,下身一紧,开锁的动作便变得更有别的意味。他故意把动作放慢,为了找出下刀的位置,更多是为了逗弄世民,他握着那勃胀的男根上下左右地拨动,说是要寻找皮套的接口。不说男根被握的感觉,就只是钉子因左右的动作而不停磨擦着那处,就让李世民快要疯掉。快感迅速窜遍全身,李世民被弄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腿已不能自控地缩到床上。要不是李渊在根前,他大概早闭紧双腿了。李渊偷望到他痛苦却而不敢道出的表情,实在是怎看怎诱惑。' i8 P) P2 [% {: H
   「不……爹爹……不……」
# E8 T2 H) h( e( [6 m$ V: o  V   李世民出自本能地摇头,他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摆弄。不要再碰他了,他已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那匹马光是刨蹄就让他几近疯狂,若真的任它脱韁,世民实在不敢想像……然而此刻李渊的恶念已远高於亲情。他突然无情地将世民的男根往外用力捏紧并拉了一下,男根被钉子夹起,再被一起往外拉。这一下实在痛得世民泪水也流出来了!咬住的唇终於被放开,隔着手掌,发出一声亢长的闷哼。
, j) T! y) M& y7 A, Z: T; O# n. m   他全身发软,毛孔都在同一时间竖起。奶头因此刺激而挺立起来,他抖了好久,姿势要靠抱着双腿才能维持。/ p% R! y; d9 K3 B# }
   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直直望着他的身体发呆。他的世民从来只有雄姿英发,和曾试过像眼下这样出现过如此可爱而又诱惑至极的窘态。最重要是,这些诱人的举动,都只做给自己一个人看……! 世民……他的世民……「世民,很痛吗?对不起,爹爹会轻一点了……看,爹爹已找到锁口,你忍忍便是……」话未说完,又扯起皮绳部份。钉刺再次狠狠刺入勃起的阳物里,痛得李世民全身绷紧。李渊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很快世民就习惯了,习惯之后,痛感居然全然化成了被虐的快意。不……好辛苦……不要再碰他了……「好难受……爹爹,不要了……别再开了……别……」「惠儿怎能这么快就放弃……你是我李渊的儿子,来,再忍忍……再忍忍……」
3 ^$ x+ L0 `% C6 ~9 K   李渊其实是醉迷於世民的窘态,才特地绕圈子。他早就看准开锁的办法,只要用匕首在底处轻轻一挑,就能直入锁口,再从里头解开就是。但李渊偏要慢慢来,好让自己能多欣赏世民各式各样的神态。世民幽怨地望着他,心中是一百个不解。爹爹望着他的神情十分异样。他开始起了个不好的念头,但念头一起,他就大骂自己该死。他……怎么能诬蔑爹爹对他……是那种意思……
3 W) @5 \- i: g7 L& \   「好了,爹爹要下手了。世民千万不要动,要不伤了你就不好了……」" e5 l3 b. m& c! j8 o2 M' `
   世民咬着下唇,半合上眼轻轻点头:「一切就交给爹爹……」
$ e0 a9 X$ |( Z; \" D: P( a2 c  v2 r   李渊看着儿子顺从的模样,假想世民在他胯下,也摆出这种乖巧而羞涩的姿态来迎接他时,马上不禁暗爽起来。李渊知道他自己勃起了。对着自己的儿子勃起是件多么可耻的事,但他已坦然接受这事实了。世民天生是个尤物,若自己不佔有他,也有别的男人会来佔有。肥水不流别人田,要他眼睁睁看着世民被别的男人污辱实在让他怒不可遏。但若然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至少自己会好好疼爱世民,决不会像杨广般蹂躏他!
) f. Q8 s# R3 ]$ X2 R   他慢慢将匕首贴到怒勃的阳物上,拉紧皮绳,慢慢的,在皮套中段割断了第一节皮绳。2 E' `9 W+ E7 n1 H4 x7 G5 c
   那一拉一放的痛楚一定让世民痛到死去活来,而比起痛楚,快感更是如狼如虎般向他袭来。他急速地呼吸着,胸膛起伏不止,脸颊已红如熟梅,秀色可餐。啪……啪……啪……牛皮绳被由上而下、一根一根被解开,每割断一根,钉刺深深刺进皮肉的痛楚都让世民几乎要晕过去。他张着口,发出无声的呻吟。匕首就在他身下,他丝毫不敢动,只能捏住呼吸,垂眼偷望着。终於一炷香时间之后,皮绳被割开到底处。世民但觉胯部底下有点凉凉的,有种被解放的自由感。欲望的马,快要破栏而出。「世民,很快就行了……」李渊着世民躺下来,自己则盘腿坐到他身后,并继续让他抱住双腿。现在只要破开阴囊底下一个皮铁相连的锁子就能解开整个快乐锁了。锁子不太大,结构自然不精细。李渊知道只要用匕首轻轻一捅就能破开。但他却故作难为,手指在那饱胀的阴囊底下胡乱摸索。这些触感在世民最敏感的地方落下,弄得他几乎想射。虽然皮套已解开一半,他要射精也不是不可能。但他怎能在爹爹面前作出这种淫秽不堪的事?不,他不可!李世民心知爹爹并不是特意要玩弄他,但无疑,这一切都挑起杨广对待过他的淫事。身体自不然作出反应。他几乎全然入了情欲的状态,迷眸被泪水所矇,身体抖颤不停。李渊看着他,只想看到更多的淫态。手里突然一扣,扣在会阴穴上,强烈的快感当下让世民整个人猛地一动弹。
+ b) R& B1 R( s6 V/ [, }9 R   世民难受的眼泪直流,嘴唇不住颤动。刚才那一手几乎要了他的命了。若他不是久未发泄,大概不会有大碍,但现在他肉体的敏感度到了最高点,只碰一下,都会惹得他不可自控的射精!「不……不!爹爹,别解了,我受不来了……不、不要再碰我……」他受不了自己这身子如此淫荡,若然在解锁的过程中他忍不住射出,他还哪有颜面当爹爹的儿子!他情愿这鬼东西折磨他,也不愿意在爹爹面前落得狼狈。但他不知的却是,李渊早就将他春情满面的模样尽收眼底,还看得津津有味。「世民乖,爹爹定会帮你解开……别赌气,世民是爹爹的好孩儿……」望着世民噙着泪水的可怜模样李渊终於忍不住了,他弃了匕首,改以食指按下皮绳与乌金间的机关,花了很大的气力,压力所带来的快感让世民几乎要死。开锁的几秒对世民来说简直像一昼一夜,卒之「啪」的一声,腰间金属圈分成左右两片落到身旁。解开了!!
7 v- T1 F4 u1 H# _" P6 P- j) {   这情景在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这鬼东西夺去了他身为男子的骄傲,现在世民始能重拾雄风,谢天谢地,他终於能逃出杨广这淫人的魔爪,做回一个正常男子了!他猛地坐起,将皮套的破骸取下,完完好好见到了他的男根。四个月以来这根肉棒竟发大了不少,或许因为那儿天天饱受刺激,时常充血以致进一步的发育。那隆重的阴囊充满了精液,那饱胀的感觉无时无刻提醒着李世民,他想射精!他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肉欲的势力从没如此强大,他终於忍不住抚上满佈青筋的茎干,当指尖仅仅落下,忍耐多时的阳精当下一下子喷射而出。: w8 B7 U$ p! O- a, ^
   「呜嗯……!」
- i8 r% D3 P/ a; e& H   欲望的野马被解放了。那浓稠而热腾腾白液不能自控地飞涌出来,李世民满脑空白,手就这样握着茎干。唯一的意识,就是将那满囊的精液泄至一滴不剩。他停不了,也不想停。世民忍耐四个来月后所泄出的男精足有六七道,每道都强猛而量多。肉体得到了最高的享受,射毕,他人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粗重的呼吸声包围着他的感官,他感觉到自己就是那匹野马,在极力奔腾千万里后,在几近虚脱之中得到无上的满足。「嗯……嗄……」6 l9 D& A5 l2 H. y4 c% @' I
   李世民缓缓张开眼,那一刻,他简直像被一剑刺中!!李渊的锦服上是一滩滩的白液,有的甚至在颈上。白液极浓,黏在李渊的衣物上,缓缓的,往下流……天!他……他做了什么!他射了?还射到了爹爹的身上?李世民!你怎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你这个淫人,居然为了发泄就什么场合都不顾……你……你还是男儿不是!!3 s& \/ M6 j$ O' }# E
   「世民不孝!世民该死!!」李世民慌忙扑到地上跪下,像上了发条般不停叩头。
# i7 e6 u& r- c/ q7 P+ E5 |% p   「爹爹……世民不是有心的……世民、世民只是……」他控制不了,这该死的身体!他完全控制不了有如野马的情欲!世民实在料不到自己的定力竟如此不济,竟然作出那样无礼的事。想到这里,就更加痛恨自己,叩头的力度也便更猛。' m  C* `& c/ M2 S# s/ }) s
   「求爹爹惩罚世民!是世民不对,世民没有颜面面对爹爹!」
8 V4 E- q$ e. S9 K2 v- o( m$ _   李渊的心神完全顾不及在地上不停叩头的世民。他缓缓以手心擦下颈上的热精,在手里揉了揉,看得出神。那是他世民的男精,他何曾见过这岸貌道然的儿子做这种把精液射得别人满身都是这种淫秽的事。精液浓得很,却大概因为年轻的关系而味道清淡,没有难闻的腥臊味之余,反而像似催情的檀香。李渊忍不住舔了一口,少男的味道在舌尖散发,那味道让他头晕目眩,有如於云端。他已失去了身为父亲的自持。& C! j- u) M9 O5 t# s* i( ]
   「惩罚,当然要惩罚……!」李渊迷迷糊糊地说罢,忽然一把将世民扯到床上,压在身下。李世民下身受到挤压,马上又慢慢地抬起头来,但他已无暇理会此刻快感。他从李渊眼中,看见赤裸裸的欲望!& @1 f' h" W" }% r
   「爹爹!你做什么!」. X! U7 Y3 J4 d$ f( E/ n
   世民知道自己身陷猛地挣扎,无奈刚越猛烈的高潮,他完全运不上力,轻易就被李渊压制着。李渊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压着他的下身,明显支出了一根硬物。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o* c# B* U1 C2 |
   「爹爹真个要惩罚你……世民……这段日子以来,你可把爹爹的心伤得重了……想到你天天被杨广那淫人压在身下凌虐,你可知爹爹的心有多痛……」李渊一边爱溺地说着,一边把指尖上世民的精液涂到他唇上。一阵精腥从口里渗入,李世民只觉呕心欲吐,同时是不可置信。李世民心里凉了一截,刚才被自己抑下的肮髒想法竟兑现了。爹爹……确是想要了他……# u) L5 I, d% [
   他提起手想拭去唇上的淫液,却被李渊阻止。李渊喜欢看他唇上有这好看的光泽,红红润润的,让他好想亲一口。李世民知道这实在是不得了,便猛地摇头,疯狂挣扎,希望逃过父亲的吻。
5 |1 N1 D1 z* Q% G; T+ H0 A' X/ Y1 B7 N   「爹爹,你醒醒吧!快放开我!」
7 e& Z1 F; U" d7 G8 E   「爹爹不会放开你了。世民我的儿,以后你就只属於爹爹一人的,你只能让爹爹爱你、疼你。这张嘴,只能让爹爹亲;这男根,还有这小穴……只可让爹爹6 f1 v+ |" W9 W; f
   「不!!」李世民破口叫出声。他不要再听了,这些淫秽的话,他完全没想过他一向敬重的爹爹会对自己说出来!!他疯狂地挣扎,极力逃开李渊的怀抱。眼下的李渊,对他来说就是一头淫兽!!李渊色迷迷地看着他,手游到了他小腹,再下一寸,就是那灸热之地,李渊却毫无停止的意思。李世民却相信父亲只是一时色迷心窍,想也不用想,定是自己刚才淫态尽露,才会惹得爹爹想错。就怪他定力不好,好死不死,锁子一解就那么不要脸地射了出来。他该死……他真该死……说到底,是他勾引了爹爹……这、这是有违伦常的近亲相奸啊!!6 t; i9 D3 a8 I/ e9 u& W2 q% _# T) k
   他痛苦地叫了起来:「爹爹,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儿子!你看清楚啊!你这样做,跟杨广那禽兽有什么分别!」2 z. a: ^7 h- ?; m* i) P
   「不同的。那淫君是虐待你,爹爹却疼爱你也来不及,也正因你是我的儿子,我才要拥有你。世民啊,爹爹养你育你,你的身体,都是属於爹爹一人的……」
4 E8 A/ j7 m% X, i& \   李渊不但没有停下,下手反而更催情。他以下身轻轻磨擦着世民的胯部,怒勃的肉棒只隔着薄薄的裤子,灼热的体温直接触在世民的男根上。麻质的粗糙感不停在世民肉根上廝磨,肉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那不争气的东西受了视觉及触觉的刺激,马上昂首。挺硬的阳物碰着李渊同样硬硕的傢伙,那煽惑的感受,让他敏感到更是攀升( f7 V8 G- \. D$ ?8 |
   身体马上就背叛了理智,世民如箭在弦的男根不停溢出淫液,打湿了李渊的裤裆,使他紫红色的成熟肉刃透现而出。快感疯狂地吞噬着李世民,他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这一切,但在李渊眼中这却是一种羞涩的迎合。他饥渴地看着世民那慌得几乎要哭的委屈的脸,那充满朝气的健壮躯体,还有那抖动不止的敏感男物……老天,他真个受不了了,他这就要要了他,这个让他心疼心痒的儿子……
$ W1 y. t& l+ B* |$ \$ b9 ~; P   李渊终於扯下裤子,粗大得一手捏不住的肉棒迫不及待跳弹而出。从马眼溢出的淫水为这根肉刃渡上一层光泽,这根紫红色的阳具看在世民眼里是那么的可怕。他不由得想起杨广对他所施行过的淫行,便反射性地缩了缩身子。李渊见状,彷如哄娃儿般拍拍他的屁股:「世民,别怕,爹爹只是想疼你而已。来,让爹爹快乐,算是尽尽你对爹爹的孝道……」
  W, R2 ^! F! T/ E7 G5 S   三纲五常八德,说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眼下爹爹所做的事却完全不值得他服从!此等淫事,若他就范,就是愚孝!# m! Y1 C: a; B
   这句话在脑中响起的同时,他却反问自己他到底遵从了多少?五常者,仁、义、礼、智、信。八德者,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眼下他竟作出了不知廉耻,非礼非义之事,这些不止不是孝道,还要让他爹爹蒙羞。是他不检点,才会勾引了正直的爹爹,让他失去常性……# ^% O! f' C2 E( v
   他不能再错下去了,他必须制止眼下这一切乱子!!- e: H4 A8 B- i5 _
   李世民看准落在床边的匕首,引身一取。李渊还回神不及,不料世民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将刀刃置到了颈前。
6 U/ |. q1 c' `7 d; w   他冷静地说:「爹爹要是再动一下,就恕世民不孝,要在这里自尽了!」5 R( g: Q& ?5 Z: i
   「世民,你干什么!快放下!」
5 k& I$ ?3 i+ U" X/ Z) W9 r   世民不但没有放下,还将匕首往自己颈上更按紧一点。鲜血从白嫩的颈上滚下,李渊慌了,马上往后退开,世民又厉眼望望床下,见着李渊退到床下去,他这才将匕首移开半寸。4 K& |( t+ o2 v3 Z( `  U
   李世民坐起来,目光中已带着不可进犯的傲气。情欲退了,他冷言道:「孩儿请求爹爹不要再对世民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 H" P& T0 d6 b/ `8 A* @   「世民……爹爹只是……」; Z3 T. |0 S+ y
   李世民收拢双腿跪了起来,向李渊俯身叩拜不起,匕首一直握在手中,向着自己:「希望爹爹不要为了这些非礼之事而失去一个儿子!若爹爹还要执着,那只好请爹爹容许世民了此残生,免得爹爹沾上诟病之名……」
  }, M: l4 a% A  y   世民说得那么委屈,又怕硬来的话这心高气傲的儿子真个会自尽,只好清清喉咙,轻叹道:「世民起来吧,爹爹不逼你了……不过世民必须答应爹爹,要洁身自爱,不能献身给别的男子。你的身体,是属於爹爹的……」$ X7 v( h2 N1 `" f) `
   李世民听到最后一句,心里不禁一寒。为何爹爹还是不肯放过他!
/ p8 J/ h7 Q8 [& t( J% _   李世民微微抬头,才只是与李渊对望一眼,便胆怯地低下头来。他难受地说:「世民不是女子!就算是,你也是我爹爹……我们这样,是乱了伦常……」/ e/ @& V* y7 p  ?
   「难道你被你昏君佔有就是合情合理?世民,爹爹只是想疼你、保护你!难道你这也不明白爹爹的苦心?你是不是就那么不知自爱,非要被别的男人上不可?」
2 c7 m3 {1 x: p$ o9 V- n5 z3 W* _   李世民不由分说猛地摇头,却不知自己已中了李渊的计。李渊续道:「那就听话,让爹爹守护你。世民现在还小,爹爹不逼你,待到一个适合的时机,爹爹才再好好疼你,好么?」9 F$ D" n9 M2 [- o4 ~3 ?% j* j9 l
   李渊虽是问他好不好,但却听得出他对自己已快失去耐性。李世民怕再忤逆他的话李渊会当场发难。他只奢望时间久了李渊会对他失去兴趣,说到底自己是个男子,爹爹不可能真的对他起了床第之间的欲望。世民跟自己说一切皆是过眼云烟,他垂下眼,不敢直视李渊,最终在孝义与亲情的枷锁下勉强点下了头。
* L% |8 {) z/ I5 K0 l   及后,东都传来杨广被刺的消息,原来宇文化及指高丽进犯只是想引杨广回京的幌子。杨广一到步就被宇文化及所杀,自拥为帝。本来李渊救出世民时就打定了起兵的心,这下子李渊更是可以明正言顺铲除叛军的名义出兵,讨乏宇文阀。李世民为了逃离李渊,借意自荐领兵,从此开始了征战戎兵的历程。
/ a% X) U/ \9 j& q' k% N' J《淫唐传》之二《悖德之战》刘文静
6 j! L; a3 L/ D9 g8 l   自从从晋阳宫回来后,李世民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被杨广那个昏君淫辱过后居然连他亲父也对他起了心,想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可耻过,他有时宁可自己长得难看些,那或许就能免了这一切的厄运。他实在有冲动将自己那英俊的面容划破,但破得脸时杀不了身体,如此自毁下去,他只有自投火海才能把自己整个肮髒的身体毁灭。" L* i! c8 |6 }
   不行,他不能认输!!
+ z1 O8 w2 _, H. k- g- v! F$ ]   他不认输,既然昏君已经死了,那么他和杨广共处那四个的历史当今世上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而已,只要自己不说,永远都没人会知道!至於李渊,李世民为了躲开他,自荐为帅出战四方,李渊起兵正在用人之际,而自己的二子又正是最好的人选,纵是不舍得也只能把他放飞。: t. U0 r% o: T" n2 w+ ]$ f
   出征的李世民彷如得到全新的生命,他很快就为李唐攻下长安,与同伺长安的西秦的薛举交锋,第一仗就打赢了。李世民醉心攻伐,只有每天在马背上冲锋陷阵才能稍稍让他遗忘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的事,然而当他下马休息,心神一定,那些片段又会浮上来折磨他,於是他不愿睡,因为一睡,他就会想起那些让他发指的事,然后自己那不要脸的身体就会因而作出那些淫荡的反应。他只会在极累时才假寐片刻,往往很快就会被梦境惊醒,之后他又不敢睡,如此恶性循环下去。
1 Q2 P  F. q. w( M$ o" p   那时世民十八九岁,风华正茂,然而虽是年轻,血肉之躯也容不得他日夜不寐,就在与西秦第二战开始前李世民终於病倒,他一倒下,那些淫亵的画面就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但这次他再不能如愿醒来,梦魇一直缠绕着他,那梦有时是杨广或李渊对他说着那些叫他毛骨悚然的亲密话儿,有时只是些虚虚浮浮的被触摸的感觉。李世民更害怕后者,他的身体,即便是在梦中被碰,也会敏感得作出反应,遍体腾热。
, T# z/ W5 b, n. M! u  O   梦梦醒醒中,他看见晋阳令刘文静走到病榻旁。刘文静甲下穿着一身儒服,四十多岁了,眸中那道内敛的精光却让他看上去充满睿智,骤眼看只像三十多。李世民见他走到床边,当下扯住他,欲把自己从梦中抽离。
* m2 Y7 w4 j1 l7 ?/ Q9 l0 J   「殿下,文静来看你了。你为何不好好休息?」& Q8 D, b& ^; |
   「肇仁(刘文静之字)……我不要休息……扶我起来……」他迳自扶着刘文静起床,才刚坐起就说:「现在两军的情况是怎样了?敌军有没有突袭?我们……」世民说不够几句就咳嗽起来,刘文静马上逼他躺下:「两军暂时按兵不动,偶有小骚乱,不过都是小事。你别担心,听我这长辈的话,病要休息才会好。」2 p3 @6 b" t: w1 a' T4 u9 N- y1 F
   「我不要睡……扶我起来,我要看军卷……」
, Y9 _& A0 G1 B" N8 l5 I+ X! ^   刘文静虽与李世民这年轻人不太熟,但在他精慧的眼光下也能看出世民是发生过些事。他现在他眼中的世民只是个未知世事的孩子,他坐到床边,细语问道:「病了就要休息。世民为什么不想睡?」' x  w* u! L4 E+ G
   刘文静亲暱的细语勾起了世民的回忆。他打了个激灵,慌忙摇头:「我……没有,我只是……」* Y. f1 p" w0 c$ M$ r  X# ?3 I
   李世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刘文静知道逼他不得,只好说:「这样吧,二郎,你就别当我是兵将或长辈,当我是你表兄好了,待你能说出来时文静一定会在你身边聆听的。现在让我去泡杯宁神静气的药茶给你喝,可好?」! H" ?% S9 @* ~* r
   李世民哪有想过要把这肮髒不堪的事说给别人知道。他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心里有点诧异为何这男子会对他那么好。然而这想法没逗留太久,待刘文静回来之前他就昏睡过去,梦魇随之而来。7 V% M& f. e* r. _$ d2 h$ s' R7 W
   刘文静端着药茶回到帐中,却见李世民在床上辗转扭动,状极痛苦,他以为世民被病魔所缠,怎知上前一看,见他脸泛红潮,剑眉轻纠,薄唇半张迷迷糊糊地喊着些话。那模样比起痛苦,更算是醉迷。2 E6 M( t0 w0 e% h$ V! M
   刘文静附耳一听,竟听到李世民在求饶!( e2 p1 c+ e, K+ x  X" O3 p9 H
   「不……不啊……求你……让我解脱……」
" _% ?3 V1 g3 t# ?6 K: r, I  q   一向高贵的世家公子竟求起饶来,刘文静开始猜想他梦见什么,突然李世民张口骂了声「昏君」,然后身体又扭动起来。刘文静对晋阳宫一事略有所闻,但他知道识时务者不该多言,这事就一直没提了。想不到原来都是真的,这少年吃的苦够多了,杨广一向想灭了李家,大概是世民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李家上下的一时安全……但刘文静想不到,世民竟也叫起「爹爹」来!李渊!!* m) F$ }. m. l; |' Q
   「爹爹……不要……世民求你……不要碰那里……」李世民叫得极是销魂,那沙哑的声音犹如叫春叫得狠了,沙哑了却更是催情。不过这话代表着什么已不言而喻。刘文静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他们的将帅除了跟杨广有一段外,跟他父亲也有那种关系。要是别人早会用这作为要胁世民的把柄,但刘文静却没有这样做,这不代表他不会利用这情报,而是他会用更高明的手段去控制李世民!
5 {! A, u3 `0 f1 F   他伸手抱起世民,轻轻摇晃他:「殿下,二郎,醒醒……」
4 ^3 a9 X2 Z' O( N; j9 q9 H" u   李世民双手自然抵上刘文静胸前,表现得很是抗拒。悠悠睁眼,才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刘文静。他当下抽开,不是说别的,劈头叫道:「不要碰我!」
: U% Q7 K: H9 H   刘文静被吓了一下,但见世民反应如此激烈,那他之前的猜测大概都是对的。李世民不但被杨广侵犯过,还被李渊侵犯过!其实对於李世民这年轻迷人的身子,谁也无法视之不见,包括刘文静在内。只见李世民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仅被一层单衣所覆盖,让人有种想撕开衣衫一看内里的冲动。李世民这身气质可不是单纯的刚阳,此时的他感觉上特别弱势,强悍的表情像个面谱般挂在脸上,整个人却处处破绽,就似在待人来一攻即破。刘文静知道此刻若他要对这叫人垂涎的少年出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然而他岂是鼠目寸光的人,他要得到的并非一次半次的利益,而是长久的优势!5 ~2 K, r8 _4 L% {! Y% ]3 D; [
   刘文静面带难言之隐,久久才说:「文静愿为二公子分忧。」# ?% P' M% U3 {0 I8 Q
   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才猛然醒过来,他望着刘文静脸都红透:「你……知道了?」
) _- m; q1 m0 E5 ^* _1 Q- P$ M# H   「殿下可以杀了我,那这个秘密就没人会知道了。文静毫无怨言!」刘文静单膝跪在床边,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低声说:「杀了文静事少,但殿下心里有屈结而积疾,常久下去实在不是李唐之福。何不待文静为个倾诉的对象,不也是挺好吗?」刘文静细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剑眉深锁,知道他是动摇了,又连忙说:「这将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文静绝对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
% p1 q3 x/ L6 A% }4 b   「现在李唐正值用人之时,我怎会为了这小事而杀你……」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过若此事透露了出去,你头颅搬家也是怪不得我。」
/ y5 W7 }* i( k$ d# E+ m   李世民话语虽厉害,但他沙哑的声音却透露着一种魅惑,他话未说完就咳了起来,刘文静递上药茶,甚至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喂他喝下。李世民病得七荤八素,刚才打起精神说完那段话后气力已没剩多少,但刚刚又做了那种梦,他现在已是浑身冷汗,抖颤不已,胯间之物微微勃起。或许要取他命的不是病魔,而是那让他死去活来的可怕的梦。李世民扯着刘文静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肇仁,我不要睡,让我醒着好吗?」0 g% w2 ~- a: y4 M8 v
   「你抱病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
7 q1 ?( ~; g% H# Q   李世民痛苦地低声嚷道:「你叫我怎么睡得着!」
4 q& `; \: U5 V- i2 x2 W! C9 i   「文静在这里守护着你。不若这样,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说罢就让世民躺下,自己就坐在他身旁,轻拍着他。李世民咬唇恼道:「世民已不是三岁娃儿。」- e" j& b& D  O$ M) `
   「你其实还小,撒长辈的娇也是没有错的。病了的人就更应该撒娇,我不是说当我是表兄就好吗?」刘文静自认是表兄而不是父亲或哥哥是因为不想高攀李渊或李建成,至於自认为叔叔大概会勾起世民对杨广不好的回忆。果然世民对他戒心减低了,他没有说话,等同了默许,听刘文静在床边说故事。李世民花了很大的气力还是不能保持清醒,然而可能听了刘文静光怪陆离的故事,做梦也只是些鬼鬼神神,却没梦见那些肮髒的画面。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些儿,却见刘文静倚在床边睡着,一夜未离开。
/ H; c' q6 i! h: s' v- P5 M在李世民养病其间,刘文静一直陪伴他,世民虽是个聪颖果敢的少年,但说到底年纪还小,心里又有那么大的障碍,於是一受到刘文静的关怀时很快就完全信任他了。刘文静让他逐少把他遭遇过的苦事倾吐出来,他表面上要李世民释放自己,事实上是想抓住多些把柄。李世民浑然不知,但随着他说出自己的苦事,哭过一点,受过刘文静一些关怀的话后,那些可怕的梦果然都离他远去了。渐渐世民得到了适当的休息。一天醒来,李世民发现下身酥软,掀被一看,腿间湿湿暖暖,竟是梦遗了。他一见那白液就情不自禁想起以前那些肮髒的经验,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沉沦的欲望。这并不是他离开晋阳宫后第一次梦遗,但之前他仍能怪罪於缠扰他的淫梦上,现在什么刺激也没有,他仍会在梦中射精,这只证明了自己是天性淫荡!1 a' X) C1 ?8 y3 u
   意念一到李世民就乾呕起来,他憎恨自己这样的身体,想也没想,就握手成拳用力打在下体上。刘文静正好来到,见着他在做这样自虐的事,一个箭步就上前拉住他。李世民扯住他的手痛哭道:「文静,我真是不配做人了!是否要把这不知羞耻的东西割下来我才能解脱?」
, W1 d+ w# p, k( e   少男的身体需要发泄,但他自从他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后他就不敢再手淫。当阴囊到饱满之时,梦遗是正常的事,李世民却把这看成是自己淫荡不堪的证明。刘文静知道少男梦遗是正常的事,但为了进一步控制单纯的李世民,他佯装困恼,就似世民是个荒淫得不堪入目的人而自己却不得已要去接近他。他轻叹一声,拍拍世民的头说:「世民,错不在你……只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的话了,它眷恋着被男人触碰的感觉,才会这样……」8 E6 G/ b6 T$ I6 h) v2 \+ S" E& u- P
   「我该死,我真该死!别挡我,让我毁了这东西……」5 D7 l1 U2 o0 K. Y& c0 ~
   李世民又作势要搥打自己的阳物,刘文静紧紧扯住他:「不要这样做,你还要为李家传宗接代!」
: T! ~5 L3 Y  Q" v   李世民冷笑一声:「为李家?我李世民有辱家门。再说,你道爹爹有当过我是儿子吗?他只当我是个玩物,又何需我传宗接代──」6 d2 R' Z4 w; f# l3 y3 z1 M1 C
   「世民,你将来要成就大业。不是为了你父亲,而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李唐的千秋万代……」" p0 B, z4 J7 q$ F/ c6 O0 y. I5 b
   李世民怎会不知这是以下犯上的话儿。这时的李世民还未有谋反之心,他只当刘文静此番话是要安慰他,他自嘲道:「为了自己?我想也不敢想,世民只是爹爹用来开疆闢土的工具,这江山最后都是大哥的。爹爹现在还对我──」他抿了抿唇,总结道:「我还有自知之明。」
, y" h1 x; i( v6 ^' ?! c   刘文静岂容许他放弃。李世民是他最大的靠山,他要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就全看这少年了。刘文静皱了皱眉,竟低下手轻轻的握住世民胯裤里的阳物。
2 ~) j; A- O9 _( m   「刘文静!你做什么!!」李世民反射性地叫起来,一手就想推开刘文静,但阳根被那暖大的手覆住,他的身体马上就酥软起来,对着刘文静只能怨恨地怒目相视。刘文静却不缓不急,五指有如抚琴,逐一细敲李世民半醒的阳根,由小指开始,从那根部轻轻敲到顶端,再扫回来。他低声说:「不要抗拒这感觉。其实这是很舒服的,对不对?」
1 i6 _, b+ ~8 R   什么谓之舒服?李世民只知自己全身酥软,下身传来无可否认的快意。那种酥痒,叫他久未受刺激的阳物马上腾挺起来。经过杨广身下那段日子后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之敏感。他抗拒这感觉,这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处於弱势的事实。他一被人捉住阳物就要弃械投降了,眼下他再不是那指令三军的秦王,他只是男人手中的可怜玩物!
6 W( n- {- V' \! c0 W, C$ P   他不要这样!!
5 L2 N( U0 B- o/ ^: Q8 `   「住手……这一点不舒服!世民不是男人的玩物,怎会因为被男人把玩而感到舒服……!」, w4 z* f% |- x* I9 h' F
   刘文静没有理他,却是加紧了手中的动作,他以无名指运以阴柔之力,在龟稜之处轻轻打圈。那处是世民最脆弱的地方,神经就随着那无名指腹的移动而呐喊。刘文静将打圈的动作增至一边揉按一边打圈,李世民全身绷紧,自然而然双腿就往里面并拢、廝磨,呼纳渐渐不在掌握之中。这连串的反应弄得刘文静也血气奔腾起来了。他本来只想拢络及控制李世民的心智,让他提携自己,但现在他对这年青的身体也起了兴趣。其实这么下去,他就是要得到李世民的身体,恐怕也不是没可能!2 W" q( T6 q# k9 d
   刘文静以无名指和尾指轻轻在龟稜一夹,李世民当下弓起身子。那轻轻的一记叫他全身一震,忍不住叫了出来。2 \3 |* H8 g# j3 N2 o" z- @3 n
   「呜……!」他痛苦地说:「刘文静,不要再玩弄我了!」$ w$ l: x& [; n  X  D
   「世民,这不是被玩弄,而是被服侍。」刘文静坐到床边,将李世民酥软的身子抱入怀里。李世民的身体不停作出细微的颤动,就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他白张着眼,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它怎样以两根手指勾划出自己挺拔的阳具的轮廓。刘文静的气息喷在自己颈上,他的体温只隔住一层单衣传到自己皮肤上来。李世民的身体就像无处不是敏感点般,每个轻触都加诸在堆积於胯间的热度。他把头压得低低,感觉到刘文静的唇附到自己耳边来,低语道:「面对自己,撇开被玩弄的想法。现在,你觉得舒服吗?」
- T+ p: u7 X( A- z   刘文静另一只手都游到世民胯间,轻托底下的春袋,那沉甸甸的肉球告诉刘文静这少年确是禁欲了多时,此时若要要了他,李世民一定不能拒绝,刘文静却不想冒险,他要循序渐进,让李世民生出需要他的欲望!
2 K( c. t3 h" f/ W0 i6 N! V) q   他隔着裤子,五指施力,微微捏弄起饱胀的春囊来,李世民身子动了一下,他倒抽口气,明显是受了极大的快感。刘文静加紧挑逗茎干,他手掌微掬,以掌心竖起的阳具的顶端。隔着粗糙的衣物这小小的刺激便倍数增加。很快刘文静便感觉到手心微湿,这少年已渐堕春情。他靠近世民压得低低的脸,又问道:「我这样做……舒服吗?」
# z# E: T6 [+ k0 r+ `; h% ]  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能说:「我……很难受……」) p% i0 d+ H3 g$ u
 「这不是难受,是快感……如被针刺,却乐上云端。在痛苦中得来的愉悦,就是快感。」他转用拇指,突然在马眼上一按,配合下方轻轻捏抓,捏住那饱满的春袋。4 L$ C2 `2 z. y5 Z( t+ `9 ]0 p+ L
 「呜……」李世民应接不及,当下剧震,还好及时咬住下唇才没惊呼出声。一声蚀骨的吟叫从他唇中泄出,听得刘文静也有些心痒。李世民就这样直望前方,就是还在适应及压抑那一记般。刘文静以他那低沉的声线对他说:「叫出来,不要压抑……」4 Y5 z) H! Y9 y2 M8 D
 「不行,外面的兵将会听到……」
8 |2 t; N; n9 x6 U+ C+ f1 S" m9 ^ 「管什么他们?你是统帅,你做什么他们都管不了!叫出来,尽情叫出来吧。」刘文静诱导着他,扳低他的手,同时握紧世民的阳茎,上下扣动。衣物的磨擦更激烈,茎干的根部每下都顶到春囊里的卵蛋。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出来,像垂死的猎物般发出夹杂呼气的的低吟。" t1 h- j+ R0 M5 g% x& c
  「不……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好难受……我会……忍不住……」泪水已在世民眼里打滚,他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自己,这个……一被男人抓住那处就不能自控地摆出各种淫态的自己!!( O& J! i; n$ V7 \6 |# P" V
   「忍不住就不要忍。世民,你生来就是主子的命,别再妄自菲薄。你不会再被别人控制,而是要控制别人!」刘文静像是催促般加重扣动的动作,衣物的磨擦惹起一阵热,直直烧灼着李世民的阳根:「来,世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B; V+ Y5 q4 R" K
   他不行了,他要泄了,不……不能这样……他抗拒再做那种在别人手中无耻地释放的行为!他不要被人控制……但他也不要管了,他想射精,把体内那灸人的欲火都泄出体外!他不要这隔着衣裤的触摸,他要速战速决……!# g2 j- R- R9 T- B/ i5 b' D
   他迷茫地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数许,才敢咬着唇轻轻握起它,拉它到胯裤之内。李世民的头压得很低,就似要逃避刘文静炽烈的目光。刘文静却是有心戏弄他,手放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是细问道:「世民想文静怎样做?」9 n% H1 ]0 I/ f
   李世民整个人都靠在刘文静怀里了,他轻喘着,脸都红到耳根了,良久,才覆手上去。他声小如蚊地说:「……让我解脱……」8 D. Z, I$ n1 N1 M9 s) c- L+ B3 h
   世民几乎像恳求般泄出这几个字,刘文静虽想再吊他的胃口,但记得要循序渐进,只好在这里罢手,好好满足这个青涩的少年。他的手紧紧包围着那粗大的茎干,指尖抚上龟稜处,手掌已被马眼中溢出的淫液弄得湿透。他发现李世民胯间之物不小,这表示他的淫欲也有一定的强盛。若要从这方面绑着他,看来不会太难。刘文静观察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本是紧皱的眉渐渐缓开,成了沉浸於肉欲中那种醉迷。他轻吐着气,呼吸沉重,因着刘文静套弄的节拍而喘叫着。
0 f/ {/ o( K. E' U$ t* p" Q$ f啊……啊……!!」
4 {+ b5 _! z6 {  O+ W+ F   刘文静眼见李世民已逐渐沉沦在他的控制之下,喜上了眉梢。他将成为李世民最信任的人,很快李世民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就从简单的指令开始。他环起食拇二指,时松时紧地在那茎干上快速游走着,淫亵的水声唧唧作响,混着世民的吟叫,听上去特别艳情。刘文静低着头轻轻舔他耳垂一下,讚许道:「这样就对。叫出来,好好发泄出来。」! l# d( f* A! H/ v0 B
   李世民已不知身在何方了,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胯间刘文静的手里。刘文静的手在自己裤裆里迅快地掏弄着,他的一切就这样被牵起、搁置、再牵起。这一连串动作都在极快的瞬间中进行,交替而往,弄得他适应不来。那种叫他不知怎对应的如雷击的感觉在体内窜流得更迅速,他手脚僵硬,身体不住痉挛,这种叫他难受得全身毛孔收缩、脑海一片空白的感觉,就是刘文静口中的「快感」!5 U% w! W+ V& A' _
  「啊……呃啊……文静……停、停一下……我要丢了……我──」
  v" y5 d% c$ M+ o& J8 A4 @3 C0 N   刘文静哪会听他说,听罢还加快了手里的力度。两只手动作朝相反方向而行,上下挤压着李世民这如箭在弦的阳物。底下的卵蛋所受的挤压最大,那处正是精源。李世民几乎被肉欲的快感弄得快要昏过去了。这正是刘文静要得到的结果。他要让李世民得到无上的快感,他要用肉欲来控制他,让他从此对自己千依百顺!
! O. j7 J% U1 a6 y9 p3 D, Y   「世民,别忍。射出来吧,全部都射出来……!」, `' ]* y! T% Q, \6 `) b" M
   刘文静手底一紧,把那硕大的阳物及其袋囊全都往上推,施力挤压,就似要把世民囊中所有的男精都一泻千里;同时食指攀到铃口上,微微一戳,顷刻就如启动了某个开关般。终於世民精关失守,他仰头长叫一声,数把浓郁的精液就从那洞口激烈地喷射到刘文静掌中。
% U# i3 J# _" R6 l0 N) p5 ?  高潮中的李世民有如虚脱。他全身绷紧,直到精元泄尽才发现体内已无半点力量。他人软软地躺在刘文静怀中,两人静止了一会,刘文静才抽出手来,掌中带着滴滴热辣的男精。李世民看到这画面便不禁反感起来,他又想起过往的事,眼神相应变得空洞。刘文静便哄道:「世民,不要怕,男子泄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若觉得难为,以后就让文静代劳吧……」
: I6 D! V4 J( ]3 c: u, [4 G   李世民感到有点惊异。过往的男子为他手淫后其实都是逼不及待要佔有他,刘文静却不然。他是真心只想让自己泄出折腾他的欲望。现在听到刘文静这样安慰他,他有如迷失在大海当中的心总算找到一块浮木,於是本能性便将它紧紧死抓。他又想起刚才一役中,他竟没有感觉到难堪和危机感,一切就如刘文静所说,是该享受的事儿……& @' T, D( x+ f4 M5 z% b
   只要他能控制一切,他将不会再有在别人身下的唯恐被佔有的危机感!就算是做这档事情,也是正常而单纯的享受,没有半分委屈和被玩弄的感觉!只要,他不再受人控制……
9 _4 c- I& ?' v, K   「文静,你说的是否真的?我真的能主宰自己的命途吗?」) V. ?+ ^4 j6 x0 A+ w& W$ n' S
   「我会尽量帮助你,让你从心理困境中步出来。」
% H% T4 D: q0 l2 g   李世民眼中重拾了神采,他已不再抗拒,乖乖躺在刘文静怀中。双眼仍是迷迷茫茫地白睁着,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想对刘文静说:「……文静,世民现在只有你了……」8 ~! @# J0 g$ C1 @' r* I; n+ \
   李世民话音虽小,刘文静却都听下去了。他听罢心里大喜,决定测试一下李世民对他有多的依顺。他将满是精液的手递到李世民唇边,正色地说:「此乃男子的精华,泄了出来身体就会虚。世民大病未癒,实在容不得虚损……来,把这吃下去吧。」
. M0 q5 P7 p( h3 z   李世民如梦初醒,望着那腥臊的东西,又望望刘文静。此时刘文静已成了他唯一能倘开心胸的人,他不虞有诈,乖乖伸出舌头舔食刘文静手心的白液,舔过手心,又将手指逐根逐根含住,小心吸啜遗在上面的男精。唇边沾上了精液,秦王李世民那高高在上的脸孔如今却跟一个小奴没什么分别。刘文静也被这乖顺的少男弄得下身腾热了,但现在未是时机,他必须表现得只为李世民而活,对他丝毫没有淫念才行。
7 P* ~  I# R' d+ e# H   「世民,听我的话。我会让你飞黄腾达。」他说完便抽身安顿世民躺下,临行前李世民还叮嘱道:「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若果我下面的兵将知道他们有这么软弱无能的统帅,一定会军心大乱……」  _7 H4 g4 ]' Z
   刘文静慈详一笑,拍拍世民的头,柔声道:「乖孩子,好好休息吧。这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4 j2 S2 T# e5 c$ w
   李世民一直卧病在床,元气慢慢恢复,刘文静却以要他安心养病的理由不让他操心军情。直至李世民病好,他才得知刘文静和殷开山私自出战西秦,大败而回。李世民明明说过不能轻举妄动,此时他实在是气上心头,马上召来刘文静,帐帘一落,就一个箭步走到他面前骂道:「刘文静,本王以为你是真心想帮助我,为何现在却要这样害我?」
  H$ U% J& u- Y1 H   刘文静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震怒的脸容,比起愤恨,那更像是个不愿相信的表情。刘文静知道李世民对他已有一定的信任,万万不愿意他出错。其实就是他真的不小心打败仗,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已不舍得。更何况这次他是出师有名。刘文静轻叹一声,双手搭到世民肩上,低声说:「世民何必动怒?这场仗表面上是败,实际是大胜啊!」% b' w* ]( J- ?: X
   世民双眼睁得老大:「什么意思?」
( j: M+ S" U  N4 W  「文静这样做是要让下面的兵将知道军中没有你统领就会吃败仗。你若病了、不能出战了,他们就死定;反之若你能出战,我军就稳操胜券。这样的话,你还怕他们不会为你卖命吗?你现在还年轻,很难得到军将的认同,而我特地打败只是想让你能好好控制臣下。但若秦王觉得在下是做错了的话,要宰要杀,悉随尊便。」% ~& D( g( V8 T* i" r1 y
   李世民听着,原来刘文静是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成就他的地位,自己是还这样错怪他,实在不该。刘文静是真心想让他能控制别人,走出心理关口。他连忙拉起刘文静的手,剑眉纠着,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文静,苦了你……你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_" |! h" {. [
   「文静为世民办事,死而无憾,最重要的是你能成就大业,那就不枉文静苦心了。至於赏赐,你不但不能赏,还要罚,因为是文静打败了仗,你要赏罚分明才能稳定军心啊!」( h, F: r0 n( g$ `/ Q) ]
   李世民就这样望着刘文静良久,没有说话。他紧紧握住刘文静的手,低着头将它们置於胸前。他感慨地说:「文静……世民得你此臣子,实在夫复何求!」* b7 M, @8 N% k: Z6 R  ~! O
  「世民将来定会得到更多能倚重的臣子,为你打江山。」# ]: @0 ?2 P( P5 |# J$ {1 v% K$ C9 }
  李世民轻轻摇头,没说什么,隐隐喻道刘文静已是他最信任、最能倚重的人,无论在公在私,天下间再难有另一人能像刘文静这样让他放心依赖!入世未深的李世民却不知刘文静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李世民不过是刘文静的一只棋子。他大权在揽,就代表刘文静能昇天得道,而李世民又对他言听计从,那往下控制权力的,其实就是刘文静自己。刘文静知道眼下纵然他是真的打败仗,李世民也不会舍得对自己怎样。
" B8 B  A6 N3 C9 M8 a1 d+ C   两人沉静起来,而李世民还在拉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放。刘文静歪下头望向他低垂的脸,见着这少年躲开了他的目光,他就知是什么一回事。他反握李世民的手,把他拉到怀中,一手覆在他胯上。薄薄的衣布中顶起一根硬物,想不到李世民单单是见到刘文静就能反射性地提起性欲了。然而在刘文静面前他的性欲是最单纯的,就如初生婴儿般没有半分羞耻。他乖顺地抱住刘文静,脸埋在他颈窝中,享受他为自己「服务」。其实李世民也曾提出说可以为刘文静手淫,但刘文静一口拒绝了,说他身为秦王,自己服侍他才是正道,他刘文静并非想得到什么回报才满足他的欲望的。李世民听罢只是呆了呆,没有多说话,刘文静知道以李世民的性格他不但不会就此安於被他「服侍」,反而会对他更死心塌地,还会打定献身以报大恩的想法。这样的话就正合他意了。李世民在他的把弄下已站不稳,他们双双坐到地上,李世民早就让刘文静脱去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他亟需解决的阳物。他在刘文静面前已变得坦荡荡,他在不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就是让他靠在刘文静身上发出那种春情万种的声音他也不觉得害臊。或者应该说,刘文静已教得他不懂害臊。他就这样在刘文静耳边沉重地吐气吸气,刘文静忍得好辛苦才抑下在这里就要了他的念头。他手底猛然一捏,李世民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僵住,然后那浓稠的热液就释到自己手中。" Q: j, p% V+ w# ]4 h! J7 \# ~
高潮过后李世民像是打完仗般全身无力,软棉棉地倒在刘文静怀中喘息着。刘文静将手移开,李世民就晓得支起身子,凑头过去舔吃刘文静掌中的淫液。才不过是几星期的光景,这自以为慢慢学会怎样去控制别人的无知少年已被他控制在掌中。李世民半跪起来,还真个以为这些泄出了的男精不可浪费般贪婪地舔吃着,刘文静试着移动手掌,世民的舌就跟着去。移高一些,他人就高高仰起头来;移远一些,他人则连双手都用上,以双掌双膝支撑身体去追着舔吃那些白液。那么看上去,高贵的秦王根本就跟一头被驯养了的狗奴无异!刘文静看着李世民以如此低贱的姿态有如久旱逢甘霖般舔吃着他指间淫液,再把持得住也有失守的时间。难怪杨广会为了他花了那么多工夫,就连李渊,也不惜违反伦常。这个少年确是个尤物。眼下他在自己面前连这种下贱的举动也能做了,刘文静确是有些不能按捺。他反手逗起李世民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刘文静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那好看的薄唇被淫液涂上一层光泽,当下是下身一紧。* C% ~8 z/ e" O/ q5 ]& r8 ~+ N
   李世民也张着眼望他,两人就静止在这欲吻未吻的状态下。良久,李世民才静静地说:「文静,你可有想过要得到世民的身体?」  i$ M" k8 y% ]" _/ x. ], X
   「文静不敢。」
, y' U& t2 f; y   「我不是问你敢不敢,是问你想不想。」
! N2 V' ~7 ]% E# l) k: L1 v/ J) Y   刘文静想到他或许是看出自己动了淫念,特地要这样问来试探自己。若是这样自己之前所下的苦工都会白费!他马上佯装愤怒,长身而起将李世民推到地上:「殿下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了?它不是一件物件或礼物,不是说想得到就得到的。你若再有这种想法,那就枉费刘文静一直以来的苦心了!请殿下不要侮辱文静,也不要侮辱你自己!」
6 a8 n" E2 o) J; q" }+ y   而其实李世民对刘文静早已动情。加上得知刘文静自我牺牲去成就自己的名声,他就已决定要满足刘文静任何的要求。就算他是想得到自己,他都心甘情愿。却不料刘文静竟忠直如斯。那么看来原来是他思想太过肮髒,这样的确是侮辱了刘文静啊!李世民暗骂自己,连忙低头道歉:「文静,对不起……」$ k5 S. {) s! n: p  U* ?6 {
     刘文静将他扶起,轻叹一声,以手袖抹去他唇角的白液:「记住别要再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说话。」他轻纠眉头,又加了一句:「文静不忍。」! }0 E7 u3 L. V. J, t' g! ]* R) P
   「文静……」李世民哪里抵受得住这样的言语,複杂的目光透露出了他对刘文静已然变质的感情。刘文静表面上表现得痛心疾首,实际在心里已笑得合不拢嘴。李世民自以为盘问自己就会让自己知难而退,怎料自己却棋高一着。李世民不会知道自己的心已被他控制。他越放心、越知道自己不会被刘文静所佔有,内心深处就越是允许此事发生。说不定迟些这高高在上的王爷还会主动翘起屁股、掰开臀瓣,像条狗般「命令」自己「服侍」他,让自己便宜吃尽而他还懵然不知呢!他知道李世民某程度上已爱上了自己,但自己是永远不会爱上他的。李世民在他眼中其实亦不过是一件工具。不过比起被李渊利用,他现在是那么愉快啊!这总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7 h( e: h# T! A. H7 F$ {: _$ W1 k   后来李世民名义上降了刘文静和殷开山半级,实际上对刘文静则更是信任有加。对垒西秦的第三场仗中,李世民用计得宜,终於获得大胜。这验证了众人「秦王出战,必能取胜」的意念,大军开始对李世民尊敬和心服。也因为这原因,从此刘文静说什么李世民都听,还时常召他入营。刘文静除了在军事上绑住这少年的心理外,在肉体上也是丝毫没有马虎。李世民到现在还以为刘文静是一心想让自己在情欲中得到愉悦和主导权,也不知其实自己已被刘文静的手法所控制。只有在刘文静的怀中他才能安心放开自己,刘文静是唯一不会对他越轨的人,也是他唯一能信赖的人。虽然如此,刘文静亦没有太急进,以这样的情况看来他完全不怕李世民会拒绝他,他只是想等一个适当的时机,让这佔有的举动更合理和更有意义。
6 U5 O. K: U, K9 N, B, P   战后三军开始整装返回长安,李世民接到下人通知,说刘文静想见他。战事已完,刘文静找他过去大概只是闲聊,或者教他一些他之前不懂的事。这些日子来多得刘文静常常陪着他,李世民渐渐已放下曾被杨广和李渊污辱过的事。他已变得不可失去刘文静,这个人,已成了他的依靠。两三个月来,刘文静只停留在给他手淫的阶段。虽他不断触碰自己的阳物,却完全没有做出有失君子之风的事。刘文静那双眼里永远只有高尚的智慧,对情欲之事,几乎是不屑一看。只有那次他终於忍不住,抬起自己的脸,想过亲他。却听刘文静说自己并无想要了他的心思,还叫他不要这样想。李世民一方面很高兴,知道刘文静真的很尊重和疼惜自己,另一方面却有点失落,那一刻,他曾有念头希望刘文静能对他作出些越轨的事。
# S" U5 w8 {1 `" ]: ]6 K   老天,他的思想是否很肮髒?为什么他会希望被一个男人佔有?明明那昏君和爹爹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时自己简直有想死的感觉,唯独对着刘文静,一切倒逆转过来。他不安於那么单向的逗弄,他希望有进一步的发展。文静是那么的疼爱他,而他也必须作出回报。
& F, z3 S( ?1 j! T. e, c( Z   就只有对刘文静。就只有他了……) |4 s9 U! h9 E+ N& T( p: S( \
   李世民就这样随性地只穿一件开胸贴身皮制裼裘来到刘文静的营帐,也不通传,就一边拉开帘子一边微笑说:「文静,世民来了。」5 C2 f1 [2 A% Y5 g6 R1 _+ u
   甫入内头,却见帐内不止刘文静。此处还有一个身穿斗篷皮甲、满脸红鬍子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道士。道士正与刘文静对弈,刘文静听见李世民在人前那么不顾阶级地自称世民,还穿得那么随便,便有点不满地乾咳一声。李世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服装太失礼,堂堂王爷,见一个下属时就穿这么一身贴身衣物,裼裘领子大开,直直露出白色的亵衣。李世民赶紧扯住领口,怎料大鬍子却鼓掌叫好,曰:「秦王够豪爽!」& x- J3 R4 K& r
   这男子约三十多岁,半张脸都埋在红褐色的鬍子里,然而只看他露出的一双眼睛就知他修为不错,甚至有种真龙霸气,而从他的身段及一身戎装也能得知他是习武之人。自从李世民进来男子那充满霸气的双眼就一直望着他,看着他仅被两层衣物裹着的身体,刚才皮制的裼裘左右倘开,露出里面的亵衣,胸前两点就此在薄服下微微透凸,让人真个想从领口到小腹一拉到底,一看里面乾坤。人道毛发多则性欲强,而这红发男子亦非泛泛之辈。他一见李世民下身就不由得发奋起来,猛然进入状态,还好他坐在几子旁,才不致被人看出他沉龙激动。现在李世民这么暴露地出现在他眼前简直是自取灭亡,因为他张仲坚想得到的人,从来没试过不得手!" K# L" F+ }) L* F% H& s
   李世民还以为红发男子是欣赏他才这样赤裸地望着自己,又岂知此欣赏不同彼欣赏。他疑问道:「这位是……」
+ Q' U3 I! D6 t. T! g- s# A   「殿下,文静为你引见。这位是人称虬髯客的张仲坚张前辈。」
  {) \8 B, ~" L+ W: g   李世民年纪虽小,但怎说也是出自官宦世家,礼节自然懂。他也没太在意自己穿得随便,只对虬髯客微微一个躬身,已显露出他不凡的气度。
/ R/ O+ u, {! X( ?   他拱手曰:「原来是虬髯客,久仰久仰。文静,虬髯客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本王?」
7 j1 p- j8 A4 g( ?2 f- I% K   张仲坚闻得他说话的声音,就更是欢喜。他几乎马上想到这少男在自己怀下叫春时那模样会有么蚀人。张仲坚心里已将李世民淫辱了一百遍,表面却豁然大度,得体地说:「张某只是刚好来到这附近,找刘公闲聊而已,本不想惊动秦王,但适逢遇上这位十分会看相的道人。张某自把自为,想他给公子看看相了。」
. M! r3 F: J, S; Q5 P   「看相?有趣。」李世民撩摆坐下,为了遮掩只穿着贴身白裤的下身,便顾不得大开的领口,领子一宽胸前两颗红梅也似的奶头就暴露出来,然而李世民甫坐好一切又被拉回原位。如此一藏一露,让张仲坚直觉得李世民是有心诱惑他。这小小秦王,大白天就穿成这样,可想而知其人也是天生放荡,张仲坚越想越疯狂,几乎忘了来意,心中就只剩下怎样去捏弄世民胸前两点,听他苦苦哀求!! ]3 C3 M& F8 q+ X) L+ A: h
   道士看着李世民整个人风姿飒飒,神采炜烨,极具天龙之相,便忍不住连连讚叹。然而此子面相虽正气刚强,却隐带柔弱,由此就能道出李世民年青时总会遭遇欺凌。奇怪的是他命中虽有无数劫难,却会大命不死,这到底是真龙护体,还是前世造孽、弄得他想解脱都不能,就有待观望了。但是所谓相由心生,或许是李世民心中认定自己总会受到欺负才会这样。之后能否化解,就要看他的造化。
9 F$ i" A& F% r! X* l5 G   李世民见着道士又讚歎又摇头,也不知是什么回事,张仲坚问:「方士看出了什么?」
$ ^* m0 |; i, }% s& G3 N9 G   道士叹了口气,望着棋盘借喻说:「此局是全盘皆输,没得救了。」说罢弄乱棋子,长身而起就此拜别。道人临行前跟李世民小声说:「天子的路不好走,但秦王却必须要走。天命难违,无论有多痛苦这条路都是属於你的了。愿秦王万福。」, i# U; R( d2 K. |9 f4 n
   张仲坚目瞪口呆。他本来就有逐鹿中原的意思,本来道士也说他有一统天下的能耐,却听刘文静说他主子亦非凡人。张仲坚死也不信,就让刘文静请李世民过来。一见李世民张仲坚就以为自己必胜。李世民虽气度不凡,全身上下通通透透是个男儿汉,然而骨子里却透着媚人的气质,让他一见着,就很想将他抱入怀中,肆意逗弄!试问这样的人怎能跟他争夺帝位?张仲坚再仔细看看他,见他双目清朗,举止大方,确有天子的风范,在此同时,更有让人想蹂躏他的特质!
; ^0 P! Z8 x5 ^4 t# N1 Y. N- O! s   就连张仲坚都想得迷惑了。自古至今何曾有天子会长成如斯模样?他想了又想,渐渐就撇开李世民是否王者的事。他想得到他。在他的面前李世民一定不会是王者,因为他将会凌驾他、让他向自己俯首称臣!  ?% y  T7 u- y- j/ `1 {7 u9 e
   一切就要待一个时机!!' J' i5 i3 m& Y# X- E5 P
   张仲坚深深把李世民记在脑中,就此告别离去了。帐中只剩下李刘两人。李世民心里仍想着道士说的话,虽然年少的他没太相信长相命数,但那句话实在太惊人,他问:「文静,你看我真个有当天子的命吗?」
9 d2 L5 b& h1 W/ L& K! G+ |   「我早就说过你有。世民,赢个漂漂亮亮的给我看吧。」
" f/ w7 `; m5 o* z   他满目迷茫:「你也不是不知。我是李家的次子,太子之位在大哥之处。」
# M$ _; j( h( d) G/ d6 i) n1 c7 T   刘文静淡然道:「自古弑兄夺位的人又不是没有。」* [) L; [  @1 a: h+ [* u
   李世民微嗔:「难道你要我学杨广?」
' j' [& p0 ^# t   「就算你要学,也不会学他那般奢华无道,是不是?」刘文静轻叹一声,执起李世民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世民心肠软,会对百姓很好。但你可知若要当皇者,就必须心狠手辣?要记住不要轻易动情,一动情,心肠就会软了。」
; i6 T: ~2 m7 q) M& T' y+ c8 D   这番话很久以前爹爹也跟他说过,说为将帅者,不能感情用事。但他已然动了情!面对着刘文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连自己也不能控制了,还谈什么去控制别人?他为的根本不是控制别人,也不过──也不过是……' g+ c6 o- P2 ~% I6 S
   李世民忿道:「你除了看出我有帝王之风,看出我心肠软,难道就没看出别的什么?」4 [) D: O, t! h
   「世民要夺得控制别人的地位。」
0 T' Y5 Q# K; d, {9 _   「除此之外呢?」
: m" @' k$ z5 K3 L# I/ `  y   刘文静没答话。却见李世民双眼通红,像是愤怒至极又伤痛至极,他突然抱住刘文静,语带哭声地低叫道:「我对谁也能硬起心肠。唯独对着你不能!你明白我意指什么吗?」
. g3 Q4 D6 F5 F9 Q5 K   其实刘文静知道世民想要他说什么。说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我」又有何难?但他就是要李世民对他的爱强到让他能自己说出来才行!从首次李世民让他触碰自己,他对自己就有了一定的信任。李世民年少无知,其实也不懂什么是爱,也不过是有个人让他依靠,他就死命抓住了!刘文静又叹一声,双手拍拍李世民的背,在他耳边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却不表态。一收一放,做得极好。李世民见他就这样抱着他而不行动,居然按捺不住主动扯下身上单薄的衣物。李世民的身体已日渐成长,相隔一两年,他再不是当日在迷楼那个少年郎,比起二三十岁的青年,又更为生涩可口。眼下他肩膀强横,骨肉有致,在马背上练来的腹肌硬如铁石般整齐地排在腹上,杂乱浓密的耻毛中挺起半硬的阳根,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露出些许,不时轻轻颤动着。生性刚烈的秦王竟肯为他做这种事,刘文静心中又惊又喜,却见他不敢羞得直视自己,刘文静就觉得把持不住,对世民忍耐多时的欲望也终於抬头了。他别过头轻咳一声,同时合上眼,想冷静冷静。却不料李世民一把抱住自己,赤裸的躯体就这样紧紧贴在他身上。李世民渐渐饱胀的男根顶在他胯间,挤压到自己在裤内微硬的肉棒。
7 ?& _) K$ D7 u) v: Y$ o8 h) C; j   「……文静,不要怪世民不听教,天下间我只为你一人所控制了……」世民的脸埋在他颈窝,协着喘声跟他细语。刘文静就只这样垂眼看着他,既不回抱,也不推开。李世民突然停了动作,稍稍放开他并撇过了头,难堪地说:「……你若不喜欢,一句即可。不要这样不作声。」
# q% d6 s, T& Q  C1 `   刘文静哪会不知道眼下他只需轻轻放下手,就什么都能得到了!李世民这个淫乱的身体,刘文静几乎想像得到他主动献身。不过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他什么准备都没有。他认为得到李世民的身体是最后的手段,未到必要时他不想随便要了他。他也不能那么要过一次就算,为了替未来着想,他必须先作好准备,至少要让世民喝些酒,做好清洁的工夫,并找来些上好的香油涂在李世民的后穴才能让他的第一次不那么痛苦。如此这般他才能继续利用他的弱点。刘文静权衡轻重后,还是推开了李世民。他轻声道:「世民,现在不是时机……」
- u7 N1 v, g' b% X   李世民轻哼道:「你又在敷衍我。」
0 E2 ~" o2 t, U- @& a7 e9 X3 n   「这里是军营,若是被人撞破我俩做此等苟且之事,还要是你献身於我。你我知法犯法,这条罪足以令你我死无藏身之地……」他说完正事,又沉起声来说情话:「再说,我不想你难受,那事并非你想像中那么好过的。听我说,回到太原后,让文静作好准备,我们再挑个日子,好不好?」, F$ R# u) {' H# E$ i0 K$ o
   李世民本来还想辩驳,刘文静却一个低身吻了他。那只是轻而短的一吻,刘文静刚刚好在他的唇轻啜一下就抽开了,他十分懂得拿捏,才这么一下就弄得世民意乱情迷。他任由刘文静给他穿回衣服,瞄到他下摆中顶出一块硬物,竟主动低下身来抚到他胯上。4 c& Q7 q5 X. f. R$ [9 o6 S/ c8 o* A
   「文静,让我帮你……不准再推辞了,再推,就是违抗军令……」
) x! w; q( j' d5 n   刘文静已无再反驳他的理由。他一边轻抚李世民的脸,一边看着他脱去自己的裤子,生涩地套弄起自己的阳物。这明显是世民第一次做这回事,他不时不小心将刘文静弄痛了,刘文静都一一指点。他望着李世民用他温热的手拈着他不大不小的命根子,唯恐弄痛他般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细细地搓弄着。那孩子是多么的专心致志,有如崇拜般仰望着刘文静的阳根。刘文静岂同李世民这雏儿那般容易丢精,火红的铁棒捧在手中弄了很久,李世民才能使得刘文静精关失守。他一时应接不住,浓而微黄的精液就射到他脸上,有的甚至到了他唇上。他有点不知所措,刘文静马上蹲下用袖子给他抹了,剩余在唇上的则用舌尖给他清洁乾净。两人相拥在地上,李世民全身赤裸,显得尤其诱人,他搂住刘文静的颈项,望着蓬顶喃喃道:「文静,世民若当了天子,就封你为相,让你长伴我左右。」6 [/ L5 l4 H: g' `
   「无论怎样文静也会待在你身边的。」
2 g5 u) B2 T9 u3 A/ A0 L/ Y1 m; K   刘文静知道自己的目标快要达到了,接下来就是让李世民得到权力,兼且训练他的性爱技巧,或许必要时他就能为权力或自己给别人牺牲身体。在战场上是成王败寇,在政坛上更是如此。李世民虽是如此爱他,但只要能得到权力,要他出卖李世民又有何难?
( j- g5 A  P' T   但是他等不到这天了。他的野心被裴寂看出,裴寂一直在李渊耳边说刘文静最近与李世民走得很密,似是想巴结李世民,怂恿他造反。李渊却只听下刘文静接近李世民这一段,当下是妒火冲天。在大军随李世民回归长安途中,李渊就命人在李世民不在的时候抓刘文静入狱。李世民回来时得知后内心有如跌入冰窖,一下子失去了方寸,快马赶回长安。他本想直接去找李渊,但一想到那次在晋阳宫的事,就不想再见到那个让他打从心里害怕的人。刘文静不在,他的心理恐惧又回来了。他去狱中找刘文静,狱卒却说李渊下令谁都不能见他,无论李世民威逼利诱都没有。李世民隐隐知道这次刘文静是凶多吉少了,听说是谋反之罪,必须处斩。爹爹一向亲同姓而对外人狠辣,也不知从哪里收来的风声让爹爹得知自己密谋太子之位。李世民深信这一切都是李渊造成的,他怪不得自己。刘文静告诉他,若他放弃控制别人,就只得被人控制。他不能输,他不要再做男人的玩物,所以他万万不可失去刘文静。因为一旦失去了他,自己就会无法再站起来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就要一蹶不振……
' P4 t: f' Y: C  E5 J; u李世民求助无门,适时从下属得知审问刘文静的人是李建成的老师,他唯有去找李建成,希望让李建成转求爹爹放过刘文静。他人赶到东宫时已是黄昏,偏厅中太子李建成严然坐在中间位置,齐王李元吉亦在,兄弟二人正闲散地喝茶聊天。见着李世民仓皇赶至,都有点讶异。不过自从李世民战胜以来,兄弟间就开始有些不大如前。眼下建成元吉见着世民那么匆忙都没大关心的心,只想着他到底又带来了什么麻烦。
' o% M9 L9 D/ O4 }& ]   李世民一进来,也没请安问好,劈头就说:「大哥,你可知爹爹要处决刘文静?」
0 W) `& s7 V' P5 `   李建成心里了然地「哦」了一声,知道李世民此行是要续说:「那个姓刘的好大的胆子,居然怂恿你造反叛变,这样来离间我们父子兄弟的感情。大哥也同意处决他,难不成世民觉得他不该杀?」
% z: I7 u6 m+ H   「谁也不准杀他!」. A2 N, _* `; M% b! N7 a5 e9 ~1 \
   李世民突然喊出此话来,让李建成和李元吉都稍稍一怔。过了半刻,李建成才轻轻哼了一声,李元吉则更放肆地笑了出来:「二哥干嘛这么紧张?你再包庇这个罪人,就很难让人不相信你真的想作反了啊──」+ ]8 G8 Q9 |5 A7 \  I
   「你疯了!我们兄弟如手足,我怎么为了一己私欲而做有损兄弟情谊的事!我没有包庇他!什么造反,一切都是误会啊!」李建成听着他这番话就觉得虚伪得要命。而李世民已懒得理李元吉,他直接转向李建成道:「大哥,我知审问刘文静的是你的人,我知你有办法释放文静的!」
( p+ z/ e; j8 }" o; b5 V   李建成面无表情,心里却有点气结。哼,他二弟当然要说刘文静是无罪啊!他们根本就是一夥的,放了刘文静,即是默许他回去助李世民反自己,他又怎能让此事发生?他悠悠喝了口茶,爱理不理地说:「你要救他,直接找爹爹就好了啊。」
# \+ W% J$ `6 A# @: z5 Q' F   李世民听罢如被刺了一下般噤了声,他咬着唇,良久也说不出话,李建成露出冷酷的一笑,道:「我知你为什么不敢去。世民都知爹爹不是因为刘文静造反才要处决他了吧?外面有人谣传那个姓刘的跟你在营中行为不太检点,有多难听就说得多难听。世民哪,他的年纪能当你的爹了,外人听来一定以为是你在他身下承欢,不杀了他,爹爹和李唐的面子该往哪放?世民,你若不想让李家蒙羞,就该杀了他证你清白啊!」
; z% `: L2 g8 h! t" o! Z: U- M   「刘文静不能死!」一说到刘文静,李世民就失去了冷静,他忽而在李建成面前跪了下来,哭求道:「大哥,你是长子,爹爹最相信你,求你向爹爹求情,刘文静不能死啊!当是世民求你了!」* B7 }; ], O3 U$ o% K5 w
   李建成听他那么维护这个叛臣心里就生气。李世民这样明目张胆地求他救人,根本是摆明要跟他对着干了。李建成笑得更讽刺:「世民,别让爹听见这番话,要不他真的以为你们之间不乾不净,搞不好连你也要杀掉了!」" U6 n+ Z, C* O) {9 F
   「大哥!」
( i% t/ u8 }6 O- H   「总之要我为你救那逆贼,就万万不能!」
/ l+ v& B! F4 M1 [+ C$ ]   李元吉一直在旁看戏似的,他喝了口茶,打岔道:「唉,你们都别激动了,让我来评评理。二哥,我说你求大哥做事,总得拿些东西来交换啊!」
* Z' i  V" C, L/ a. K  Y   李世民被他一言惊醒,马上抬头说:「大哥想要什么,黄金、珠宝,世民有的东西都可以献上!」2 D1 ?; Z2 f2 d1 D! d2 o0 ^
   李建成听他这么说就觉得他是在侮辱自己、挑战自己,他气得茶杯都摔到地上,忿忿地说:「哼,这些东西我没有吗?你以为你是谁?难不成我贵为太子还需要贪图你的金子银子?」$ B/ \; c. c# Y: L$ j" R
   李世民被他吓了一吓,整个人怔住。他也真是太冲动了,说这样的话实在像小看了李建成。他嚥了下涎液,他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做才能搏得大哥助他。李元吉道:「二哥,我说,不如用你的得意技术来交换吧。」
# Z( H5 d; Q& u   什么得意技术?他李世民的得意技术不就是骑射,这有什么可以交换的?1 \5 O9 S% n- |1 e/ m0 X
   李元吉见两个哥哥都一脸迷茫,便得意地淫笑起来,煞有介事地压着声音说:「听说我和大哥在河东时,二哥曾被杨广召过入宫……那个来月里,二哥所学的技俩大概也够让大哥满意了吧?」
) B+ p  O: a2 \  Y   李世民听到「杨广」二字心里就跳漏一拍了!他恼羞成怒,回头向李元吉吼道:「胡说!你从哪里听回来的?」* X) r: w/ C( }7 f3 ?, j2 ?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下你跟那姓刘的闹出这样的丑闻,恐怕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李元吉特别强调最后五个字,说明他已看穿李世民在背后不为人知的事情。李世民知道自己的丑事已不能再在兄弟们面前掩饰,再多的话只会越描越黑。他只好抿着唇,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但刘文静性命危在旦夕,实在容不得他犹豫,如果大哥如愿后真个能救出文静,那……那自己牺牲那些许又有什么关系!
" V% x) a7 Z: G: R& t4 i   李世民终於吸住一口气,用双膝小步小步行走到李建成跟前,弯身作了个整整的叩拜。) @6 j& p! h% r
   「大哥,只要你能救文静,世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2 n) N% B! {$ s; n6 q% I   李建成哪里想到自己那生性刚烈的二弟会为了个外人而作这些卑贱的事,讶异的同时却是更加生气。这就证明李世民真的极为重视刘文静这个人。李建成心火一盛,一时还真想脱口说「那你就给我去死」。# t9 R* h% X# R
   李元吉自小乖戾残酷,十多岁的少年眼见着他长兄们不和不但不想阻止,还想催化这场风波。他以调笑的语气说:「哈,大哥,二哥说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呢。说得那么轻松,说不定这话实在说得太多了啊!对谁说?就对那个姓刘的乱臣贼子?」7 P0 R0 n& S! p% c
   李世民怒叫道:「元吉!我不是跟你说话!」0 M+ f4 a' m7 z1 r' T9 Y8 O
   李建成冷哼一声:「那边才说什么不会为一己私欲而损兄弟情谊,这边就来为个下属而对你弟弟又吼又叫了。嘿,世民,你可真疼这臣子啊,难不成真个像外间那般说,你已是他的人?」: K! C. f3 Y7 X- R
   虽然刘文静没有对他的肉体做过什么越轨的事,李世民却早将自己许做刘文静的人。他没有否认,为了刘文静他真的可以做任何的事!而李建成见他不答,误认成这是李世民高傲自大,不愿花心思去回答他,心里就更怒不可遏。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这贱人的身体,但现在,李建成只想给予他最大的痛苦,狠狠摧折他那可恨的自尊!
, b$ Z, ?: x: u+ f% ?: p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跪的对峙着,没有动作,李元吉看得没趣,就向李世民催道:「哎,二哥,你还等什么?大哥不是刘贼那样的贱民,可不惯自己动手的啊!你好歹该主动服务服务吧?」
5 g8 S3 T& }, N- v+ p   李世民听着才懂抬起头望向李建成。除了对着刘文静,他就从来就没有做过主动承欢献媚的事,杨广和李渊对他都是强来,而刘文静待他如珠如宝,平时都不让他主动,就算是偶尔自己帮他手淫也是由他领导着的,现在没有他,李世民压根儿不知该从何开始。他双眼望着李建成胯间,双手如有千斤坠,很艰难才能放到李建成腿上。李建成发出一下粗重的呼声,他垂眼望着李世民,其实自小他跟世民就分住於太原和河东时,关系疏淡,这二弟就如个外人。他从未好好细看过他。一霎眼,他已是十八九岁的儿郎,此刻这少年低身在自己脚下,睫毛挡住了他双眼,只见得稜角有致的颊骨十分精緻好看。那因戎马而健壮结实的身体就像世上最漂亮的东西,李建成忽然觉得他心中的怒火之上生起了些什么。情欲?也许是情欲,但却是种扭曲了的情欲!他仍是贱视着李世民,怨恨他想僭越自己,鄙夷他与男人肮髒的关系。对,长得好看又怎样?男人长得如此英俊,本是好事,怪就怪他不知自爱,偏要委身给个下属,还随口就答应委身给自己。李建成本来对男人就没有特别的兴趣,这人还是他二弟,他还没变态如斯。但想想,像世民这么下贱的人,反正谁都能蹂躏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啊!他又何必怜惜他?
' i; U8 g2 o8 J   李元吉见眼前这台好戏一停再停,迁怒於李世民,他饥笑道:「枉二哥一向聪慧,不是不懂怎样做吧?刘文静都没教你吗?是他没教好你,还是你没学好呢?」4 g, u. w+ ^# k
   「不要再侮辱他!刘文静是正人君子,那种淫事,他想也没想过!他甚至不让我──」李世民听着李元吉羞辱他喜欢的人,一时愤怒,竟不小心脱口说出了刘文静不让他越轨的事,他住口时已是太迟。眼见李元脸色变得更是淫亵,他连连拍掌,笑道:「果然是二哥勾引刘贼的啊!二哥呀二哥,元吉提出这样的交易,是否太便宜了你?反正你都是那么的喜欢啊──」
3 S- Q6 z5 o3 F  s$ V& S   「给我住口!」
* M7 e# }! [6 s" I   李世民羞得几乎想上前抽打李元吉,然而才一动身头发就被扯住,李世民未回过神来就被他赏了一巴,整个人狠狠跌在地上。李建成对他连最后的怜悯都没有了。他眼前这人只是个专门勾引和取悦男人的淫物!他怒不可遏地叫道:「这里哪轮到你这个罪人说话!我现在就要去告诉爹,揭发你有辱家门的丑事!!」
1 R2 _! U% K* S8 W6 a; e  「不要!!」见大哥长身而起,李世民几乎是反射性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并苦苦哀求道:「大哥,求你别告诉爹爹,不要告诉他……不可以!!」
. ?7 z9 O. _/ n, F7 k6 c; y: ?/ x   爹爹不能知道他和刘文静之间的事!爹爹一向垂涎自己,还叮嘱他不能委身於别人。现在若被他知道,他一定会马上杀掉刘文静,甚至还会毁了自己,重演当他在晋阳宫中的事……他实在不敢想像!不,他要阻止这一切!% z6 G" [! U" r, Y. |9 @
   李建成嫌弃地瞪他一眼,腾腿一甩,怒道:「贱人,放开我!」( T0 K* f# ^7 d4 N9 U  z
   「大哥,不要去。求你……世民求你……」* j$ r. Q' u5 ]: e8 U
   李元吉当然不允许自己亲手铺排的好戏未上演就要落幕,他一个箭步走到李建成身边轻声道:「大哥要揭发他,先讨了便宜也未迟啊!这傢伙都已被外人享用过,倒是我们自家兄弟却落在人后,这怎说得过去?你就算是惩罚惩罚他,让他知道你太子的圣威也好啊!」
, u; b: K  k4 m* z7 z+ ^- W   李建成本来就是性格软弱,听元吉这么说两句又动摇了。他回身望着那个低贱地求自己留下的二弟,欲望竟又烧了回来。他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元吉赶紧说:「二哥,元吉已经帮你说情了,你还不做你该做的事?」) F0 U- Q# I' G* V% F$ @/ G
   李世民像被刺着了般轻颤一下,重新望上李建成的胯部。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木着双眼,伸手轻轻撩起李建成的下摆。隔着衣裤,那处已是隆大的一包。那吓人的东西让他想起了杨广。李世民咬着唇,十指从底处缓缓抚往上,轻易就掌握到李建成那半硬的肉根的形状。他掬手成弧形,覆在那肉根上上下搓弄。他的手在抖,除了是害怕、焦急,还因着罪疚!他以为此生只会为刘文静最这种亲密的事。想不到他不能为刘文静守忠之余,还再犯乱伦之罪。而在刘文静面前,他做这种事都是心甘情愿的。现在只不过是对象换了,竟却会变得如此难为。李世民几乎想吐,抑在心胸那种痛苦的感觉使他眼盈泪光。他只希望眼前这荒唐的事能快些结束。李建成也是正常男子,在世民不缓不疾的抚弄和衣布的磨擦下,胯间之物渐渐变得腾热起来,那可观的肉根将裤裆撑得高高,这下他的声音也变粗重了。李世民稍稍停住,将李建成的腰带解开,褪下他的裤子,那根不算粗却足有九寸长的肉根就迫不及待蹦出。肉根佈满筋脉,顶着呈三角状的赤红龟稜。这个情景让世民想起当天爹爹把玩他时,那肉根从裤里跳弹而出那画面。他当下羞耻得红起了脸,那剑眉深锁,极是难堪的模样,看得李建成心里发痒。他望着李世民羞涩地用手直接握住他的肉根,缓慢地由下而上的推进着。指缝间空隙不多,紧密的感觉让李建成兴奋得打了个哆嗦。  \0 _# ^7 w4 E3 W
   李建成觉得享受,可一直在边上喝茶看戏的李元吉还嫌未够。他冷笑道:「二哥呀,你那张臭脸是什么回事?不情不愿的,兄弟俩,一起爽才是嘛。」3 q8 L& f0 X3 V* P
   李世民明明知道元吉有心玩弄他,但为了文静,他一定要好好满足大哥。李世民咬了咬牙,空出左手来,伸往自己腰间,扯下腰带,白裤随之而落。为了让李建成看得清楚,他将下摆搭到肩上,双腿张开,这才握住自己软作一团的阳物,机械性地套弄起来。他不敢怠慢,加快了双手的速度。左手与右手在同样的节奏下做着同样的动作。他将套弄的距离慢慢缩短,由起初从根部推到顶处,改成从中段推到顶端,来回短而疾。世民每下往上的动作都撞击到龟稜底部的软沟部份,每一下都叫李建成忍不着低叫出声。那根阳物早就高高的举起,马眼处还渗出淫液。倒是世民的阳物被摆弄那么久才勉强硬起了些儿,这都因为他无心恋战,心里又焦虑烦燥,所以才一直没提得起性欲来。为了掩饰这事,他只好不顾廉耻的呻吟出声。声线经喉咙挤压,变得异常魅惑。0 i# p  @1 T! `  q* j3 z- N( k0 F
   「嗯……啊嗯……」2 M$ m# ]  \8 p9 k, p
   李建成望着他的亲弟,竟发现自己第一次对男人产生出淫欲。老实说李世民的手技并不十分高超,但他下下轻哼,都诱人蚀骨,触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他并没看出这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心里觉得李世民这贱货是沉醉在自己的雄物中,便不禁自豪不已。李元吉眼看着他们身陷情欲的模样,口中茶水已变得淡然无味。还只有十六七岁的李元吉对情事并未那么在意,本来一切只出於贪玩,想一挫他高傲的二哥的锐气同时,又能看看他自以为是的大哥的窘态。却想不到看着他二哥那脸红耳热地叫春的模样时自己的下体竟也渐渐热了!李元吉实在看不过眼他二哥如此敷衍了事,他要看更多他二哥淫乱的模样!他一手就扔下茶杯,走到世民身旁蹲下,执起他胯间的左手喝道:「手淫也不会,你在杨广身边那几个月是白过了吗?」话未说完,就强行控制着李世民的手腕在他胯部粗暴的磨擦着!李世民吓了一跳,赶紧放松手腕,元吉用力之大却让他手甲都紧紧陷入肉中,上下搔括着自己的阳物。那敏感的地方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痛楚?指尖深入根部茎囊相接之处,再急速划上,擦入软沟。可怕的却是他的肉根不但没有颓下,反而更雄壮了!李世民已难受得全身抖颤,呼纳不调,比起刚才他发出了更蚀人的吟声,那种沙哑的声音就如一头受了伤的野兽的低吼,是那么的原始,那么的充满着野性。
- N5 c0 d% _2 {7 l1 _/ q   「啊!啊!不,住手……元吉,住手!」
1 H0 O- x0 e& S' W7 J4 u3 P  「二哥不是自渎得很高兴嘛?看,都是你的手在摸哦……喔,别把下面的春袋冷落了。」李元吉继续箝制着李世民的手,往下一放,放到那两个沉重饱胀的春囊上来。元吉的手覆到世民五指之上,突然一捏,男睾遭到挤压,快感如被催了一催,几乎就让他喷出热精。
; ]6 l( o1 q+ X  [8 ^5 Q5 K   「不……不要挤了……!!」
: t2 [  d$ R% f- i7 G* j  李世民几乎是求饶般叫道。这不是被服侍!他淫态百出,受尽折磨,根本就是被控制着!!他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他只是一个被情欲驱使的傀儡!李元吉导着他逐一搓捏袋囊里两颗肉球,丝毫没有留力,简直像是想要将他的卵蛋从春囊里挤出来似的。李世民已无法继续给建成手淫,那张因情欲而时红时白的脸就枕在建成的大腿上,微张的嘴溢出了涎液。世民的发丝不住撩着他那片敏感的地方,手也只能虚握着他的肉根。世民身体的阵阵颤动从他手心传到自己的肉根上来,加以眼前李世民无法自持,淫荡不堪地叫唤着的画面,李建成已变得好不激动,几欲想射。李元吉却对他打了个眼色,叫他忍住,下一刻世民竟收紧手掌顺而用力在他阳物上捏了他一下,他整个人绷紧地往后一弓,发出一声惨叫。
. ~9 w. s8 z- F, w6 U% Z4 {4 q9 ]+ n   「啊!!!!」
  D* [! l% d2 E- ^3 B  g   李世民腾起了的阳物竟突然冷了下去,原来是元吉往他后穴迅快地插入了两根手指。那天生不是用来接物的器官当下收缩,夹紧李元吉的手指,李元吉当下啧啧称奇:「二哥好淫荡啊,刘贼教得你真好,才刚放些东西进去就会吸住了啊?」
( Y/ E$ K* d) t9 ^) c  V   「抽开!马上给我抽出去!!」李世民感觉自己快要被李元吉逼疯了,他胡乱摆动下身,想摆脱他,在李建成眼里看下去只觉他在淫荡地摆弄着腰肢,对他作出勾引。他欲望更盛了,他红着一双眼望着世民左右摆动的屁股,实在再忍不住!
5 p6 T7 H& V! O" a/ j$ \% P& }  W   李元吉突然在世民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说:「二哥别反抗了,元吉只是为大哥准备准备啊……」) q7 [' ]# ?! j# V5 G
   准备?准备什么!李世民还以为给大哥手淫过后就能了事,从未想过做更多的事!!他早就认定自己只能献身於刘文静。过去已发生过太多荒唐的事,他不想再被别人糟蹋!刘文静花了那么多心思才能将他的伤口填起,为什么却要再度挖开它?
1 d- d; h0 ~4 V! _   但眼下此事又岂在他控制之下?李元吉已将他倒过来,让他抬着屁股对着李建成,又压紧他的背心不让他挣脱。李世民不停地摇头,发髻都在挣扎中散开来了,一头黑发,就这样披着满脸满肩。他痛苦地叫道:「不,别要逼我!别要逼我!」! V0 T% R: T( _9 S' Q% v3 Z
   李建成见他还在装矜持就觉得气忿:「还装什么?你也已不是童男了,现在给大哥操两下会有什么分别?」/ k# d% G% p$ V* s: M+ |' Z
  没有……他没有……他还未被男人侵犯过他的后穴!他猛地摇头,李元吉却在他耳边说:「二哥刚才还在给刘文静说情,现在在别的男人身下那么快就忘记他了?」
! R4 L- c0 U. ?7 \. Z# D   一听见刘文静的名字李世民就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实在太激动,才被他们这么一玩,就忘了来意。是的!为了文静,他真的能忍!这小小的屈辱算得上什么?就是他们要取他的命,只要能救回文静,什么都值得!他的身体,其实早就被那昏君沾污过。刘文静多次推辞,其实说不定是嫌弃自己。他压根儿不想碰他这个被别的男人摸了个通透的身体。比之文静高尚的情操自己到底算些什么?罢了,若真个能为文静解困,要他献身,又有何关系……
8 N6 ~$ j8 M- o9 o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那未被开发的菊穴展露在李建成面前。淡红的穴口成百褶状,微微张合,并因元吉稍为插弄过而微微泛光,底下就吊着那沉甸甸的袋囊。他身体微颤着,弄得垂在胯间半硬的阳物都略为前后摆动,也不知是因为兴奋、伤心还是屈辱。李世民脸都贴着地面,唯屁股高高支起,刚好对准李建成的胯部,李建成就连站起也不必,他只消一挺身就能插进去了。未尝过男色的他从未想过一个男子的后穴也有这样的魅力。他那个金戈铁马的二弟明明已是成年男子,身上绝无一丝女气,李建成却生出非要将他拿个妓女般操弄不可的冲动。又或该说正正因为他是那么的有男子气概,压在身下时才特别的让人有征服的快感!; s! c0 X5 ^( T: I
   李世民知道李建成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他身后的处穴,感觉自是异常羞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人竟是他亲大哥!要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是极限。他现在只想大哥能快快了事,就当是被蛇咬了也罢……& }, o# c5 {8 V0 r& A
   李建成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李元吉怎会让他二哥那么好过。他语气犹似劝导的道:「二哥怎么要大哥操劳?明明说好要服侍他,就要事事亲力亲为啊!」
9 T0 g; j& n3 A   他双手捉住世民的腰往后一推,李建成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李世民打了个激灵。他无可奈何,只好回身轻轻捉住李建成那阳具的前半部,硬着头皮往双腿之间挤。李世民欠缺经验,只懂盲目而为,淫水弄湿了他的手,也沾上了穴口上,弄得每次对准了却都滑出来。他大汗淋漓,困窘尴尬,李建成也不比他好得多。他被世民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李世民是在玩弄他,这贱人明明经验老到,怎会屡试不爽?李建成怒欲交加,一记将他的手拍打下,抓住他的健臀就猛冲而入!% u) ?9 J( u! n9 R8 ]
   「啊──」
5 M$ a" b1 g1 k, j   李世民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被插入定会叫得呼天抢地,不料喊了个头音,就已经欲绝得叫不出来,只剩一个痛呼的嘴形,以及。那种痛并非能以声音去发泄的,那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他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那记痛楚,化成千千万万根细针刺在身体每一个角落。他身体无一处不在痛哭,早知道会这样,当天在营中,就不要管刘文静的劝告,好好让他要了自己。痛算什么?就是再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彻入心!. K7 n- O0 P6 v+ }6 r, {3 C- d
   李元吉却要落井下石,还凑过去淫笑着问:「大哥,觉得怎样?怎说二哥大概也服侍过那姓刘的不少次,那处应早被操松了吧?」# d$ x( \2 T- b" l% u2 t
   李世民的后庭其实极紧极热,根本比处女的阴道还要窄,弄得建成插入时也有微痛。但当他感觉到那狭逼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身、热辣的温度如火一般烧腾着自己的血液时,那丁点的痛楚都消失不见了。他无法想像世民曾被别的男人享用过,这种反应、这种表情、这种紧緻的感觉,实在非是阅人无数的淫人会有的。但为了面子,他只好强装难为,皱着眉说:「哼……就像在操一条狗那样啊……勉勉强强、丢了就是……」
5 r1 I( n! X6 T4 B; d# G9 h   李世民听罢实在觉得被侮辱到了极点。想他苦心悍卫多时的贞操到头来竟是这样被人糟蹋了。李建成丝毫不珍惜不止,还将他比作路边野狗,就像是无聊到极才要免为其难去操他……不,他不是那么低贱的!他还曾经想过好好为所爱的人献出自己,不过,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妄想……
8 d- A3 b) T) c) s" z   李建成稍稍停了下来,这一个空白段并不是要让李世民适应,只是他陶醉得不舍得动,完全沉迷了在那刻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受。他感觉到李世民在抽泣着,因为他甬道里一颤一颤的,这种微小的刺激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当这紧密及抖颤的感觉渐渐消失后,他不禁整个人站了起来,抓起李世民的腰身并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正式作出一轮狂烈的挺进!# |4 W7 @8 {6 @. ]
   「啊……啊……啊……!」2 N) J: i4 H% \. y9 W  f- X
   李元吉冷笑一声:「这贱货叫得倒好听。大哥,你说对否?」, P( L& k* W/ B* l8 @7 {2 \. V% _
   李建成已答不上话,只能微微点头,紧咬的齿贝间只能泄出阵阵低吟,他紧抓着世民的腰,抓得出现了紫红的指痕,幼长有力的肉棒抽出再插入,角度胡乱无谱,却一次比一次用劲,也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李建成已完全沉醉在他二弟这美好的肉体之中,眼下只剩淫欲,当初是什么理由,也已经不重要!他疯狂地抽插着,完全没有理会李世民的感受。交合处渐渐变得红肿、湿润,黏液给李建成的肉棒镀上了一层光泽,每一下抽插挺进,两人的袋囊敲出「啪、啪」的淫声。李世民的上身与左脸就此因着李建成的抽挺而来回磨擦着地板,他人早叫不出来了。他白张着嘴,急速呼气吐气,喘息中夹杂着微弱的呼声。黑发披住了他一双明眸,他身体一直在抽动,却发现自己已惶恐得哭不出来。李世民承受的不只是没有润滑下被插入的痛,还是被同父同母的兄长侵犯的痛。老天,他在乱伦!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的身体竟都专门勾引到他的血亲,偏偏无法让他的所爱看得入眼。算起上来,除了爹爹和大哥外,杨广亦是他表叔。李世民啊,这不是巧合,一切都是你自己太过淫荡之过。刘文静实在是太天真了。他根本生来就是糟人凌虐和控制的贱种,还谈什么掌握大权、控制别人?他在做什么梦?他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文静选错人了,他早就不该花时间去靠近他。他根本就不能成大器,早在一开始,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好痛……好痛……他要坏掉了吗?李世民但觉他的身体就是一具淫器,来来回回,都只为供人享用。他胯间之物早就因极大的痛楚而委缩,他痛得全身都起了疙瘩,但又有谁会顾及他的感受?除了文静……
- K; s6 ]/ f9 I3 w! K: ~   文静……文静……世民不会让你死。我的身体已不值得你碰,然而今后即使都只能远远仰望你而不能再跟你欢好,世民只要你没穿没破的回到我身边,那就够了。我不会让你死……
  G' Y4 u2 e; P% D* B' I   「呜……啊嗯……」2 O. h4 h& i4 u) L& I; l
   李建成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表明一切已到了最后阶段,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一下下攻击着李世民的心智。在两人都陷入强烈的情绪当中时,李元吉却偷偷笑了。眼下这一切都在他李元吉的控制之中!那个没用的大哥已经落入他的圈套。他看着这样的二哥何尝没想过玩他一把?但这事若被爹爹知道,可是大罪了。现在他怂恿了李建成,这事就成了他的把柄,必要时他就可以参这太子一本,说他侵犯血亲二弟,天理不容,乘机踢他下台。唯一有些脱离他的奸计的就是,他自己竟也对世民起了赤裸裸的欲念!李元吉看着这片荒唐的画面已把持不住了,他靠着木柱,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根来。那双淫邪的眼一直放在他放浪形骸的二哥脸上,看着他那张恐惧得没有表情却红彤彤的脸,李元吉就觉得特别性起。邪念从此萌生。总有一天,他也要像大哥这般狠狠将他二哥插个够,还要比大哥强横千倍百倍,直把二哥干得淫水直流,喘不成声!
% F6 B0 H! B1 J/ q1 Z   李建成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十指差点要陷入了李世民的皮肉。肉棒一插一撤,快得无影。李世民渐渐已被插得麻木,在强烈的自责下他已忽略了肉体上的痛楚。突然李建成全身一绷紧,用劲得几近捏破他的腰,往前一挺,咆哮一声,终在那紧密的甬道中释出又浓又热热的男精。
6 G* V! m/ C, R# g2 ^   高潮与李世民都没有关系。他只知痛感与屈辱都到了尽头,然后李建成双手一松,他人都已没气力保持那屁股高翘的姿势了。他松了口气,怎样也好,总算是捱了过来。1 @/ [7 @- z& z/ ^. F% Z  R! Y
   腰肢是难以言喻的酸软与疼痛。他才刚想起来,却发现双腿发麻,马上又跌坐而下。身体一动刚才释进自己体内的精液就流出来了,他股沟中黏黏湿湿,一直延到腿间,都是那些叫他作呕的白液。那下流的感觉包裹着自己的下体,里里外外,裹得他透不过气……那是他亲大哥的精液啊……他的亲大哥……把他操了……当他把女人般操了!!! G  `7 L  T' t7 ^" q; z
刘文静的精神支持再强大也好,李世民终於意识到他刚才是做了多么天理不容的事。肠子东歪西倒的痛楚及被血亲兄长奸淫的耻辱终於逼他流出泪来,自第一滴泪水流出,他心里就有了个缺口,一切痛感都从那个缺口拼涌而出。两行泪水划过脸颊,滴到地上,他几乎是想扭曲起脸抽泣出声,但他不敢,他怕这声音会扫大哥的兴,然后反悔。忍得很辛苦他才将那哭泣的声音减至一下下的抽喘。其实李建成已没气力管他。他可没想过自己只操一场就精力尽耗。他实在好久没那么爽快过了,他坐在椅上,回味着刚才那紧致湿暖的感觉。8 v' d: l4 k. F* R# V2 O& G9 m2 J
   李元吉见着世民的后穴被大大撑开,一时未能合上,还汨汨流出淫亵的白液,当下是受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他上前将世民扶起,发觉那一向强健的身体如今竟如棉絮般软弱无力,刚强的脸已被泪水划破,变得无处不是弱点。二哥连挥开他的气力都欠奉,只得让他搂住腰,显然是被操得双腿发麻。李元吉望着他那张因哭泣而表情勉强的脸,在他耳边戏谑地说:「二哥,你伤心什么?这么献一献身就能救回那姓刘的一条狗命了,同时还能满足一下你这好色的身体,不是一举两得么?」李世民听见他说到刘文静,双眼亮了一亮,彷彿受过什么的委屈都不再要紧,就算李元吉对他说了那么过份的话他都没有反驳李元吉。元吉看见二哥那乖顺的模样欲火就烧得更猛了,他得寸进尺,贴着他二哥耳畔挑情地说:「元吉从来不知二哥的忠直正义形象都是装出来的,在男人胯下,二哥却比妓女还下流啊……」
  h& t9 h: c1 y4 I   元吉说得再对没有了。他在人前的形象都是假的,在私底下,他根本是个勾引父亲、让大哥奸淫的下流贱种!他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他不要听。内心猛然被元吉的话破开一个大裂口,他痛苦地低叫:「闭嘴……不要再说了……!」
; N. N# Z* q% M. g   「二哥,大哥的命根喂得你很饱了吧。你知道吗,元吉现在才知原来叫床声不是最好听,最好听的是像二哥那样欲哭无泪、欲叫无声的喘息……二哥,你可知你被操时有多诱人了?」, M7 N' h% S0 d4 ]$ r% J
   好啊!他不止勾引了父亲和大哥,就连弟弟都对他起色心了!他这个专门勾引近亲的贱货!!2 S6 e7 j. H; z( M
   李世民痛骂道:「你当我是什么了?我是你亲二哥!」
7 ?! U0 p2 ~5 h3 @9 H   「亲二哥又怎样?你也不是被你亲大哥操了吗?还是二哥以貌取人?大哥是长得英俊,但说到本钱,元吉可不会输给大哥……」他一把抓住李世民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让他隔着衣物摸到自己怒挺的阳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发抖的手却被李元吉钳在那处。手背所触是一块热硬的圆浑锥头,虽是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根肉棒有多粗壮。想吐的感觉一股脑的涌到喉间,李世民呆了一下,终於懂得反抗,然而抽动的动作只有为李元吉带来更多的快感。他奸笑几声,唇贴在他颈上,一张一合:「二哥……你摸到了吗……元吉扯起了,对着你扯起了……看着你那张脸、听着你的喘声、在你的手中……」$ E0 ]9 g* ?: L& T* w) A( X. X: h
   李世民脑里一片空白,除了痛苦凌乱的呐喊外就什么都没有。李元吉乘他错乱,就将他的手紧按在胯间,肆意挤弄,他人倏突往前一挺,腰僵在那里,然后脸上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射了,隔着衣摆在他二哥手中达到了高潮……
) h: n! ]6 s5 Z* J% T   李元吉还不肯放他,直让精液渗到李世民的手。手背湿了李世民才惊醒过来,他几欲呕吐,想及他弟弟用他的手自渎时……他终於鼓起一把气把手缩回来,然后便死命在下摆抹乾净。李元吉本想继续捉弄他,李建成却低声喝道:「元吉,别再玩了,放开他吧。」
% Y, d% @" d) Z7 M6 t0 K$ L   李元吉「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李世民。他那个天真的大哥居然因着一会温存就对二哥起了关怀。李元吉暗嘲他那两个可笑的哥哥,他跟世民说:「你看大哥多疼你。还不谢过他刚才那么卖力地满足你?」他话未说完,脚一提就在李世民膝后轻踢一脚,李世民便马上失重跪到地上。哥哥对他的侵犯及弟弟对他的侮辱已几乎逼他发疯。此刻在他只想马上离开,将那些淫液洗去,待刘文静回来也不至见到他一身肮髒.他忍住泪水,给李建成叩了个头:「世民谢过大哥的……恩典……文静就拜託你了……」: V$ c" H" C) u1 Q6 o
   「就算我能把他救出,你以后也不准再与他作茍且之事了。知道没有?」
3 \3 H' O, o' f( i' K9 i. W( o6 ?   眼下李世民只得什么都答应,而其实他也心知此事之后刘文静也不会碰他这被沾污过的身体。他忍着痛穿好衣服,用下摆勉强遮掩住湿了一片的裤裆,跌跌撞撞的离去。9 @* u/ n$ r7 J9 e7 z/ \
   整段凌辱之中支撑着李世民的就是刘文静。如果刘文静见到他那可怜不堪的模样,定会心疼得很。他当然不知道刘文静一直以来只是利用他,而当他知道自己如意算盘敲不响、甚至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时,他定会深深后悔当初接近了李世民。
9 e! [9 ?" B% h   李世民在自己府中足足睡了一个日夕,醒来之时下人就通传说皇上要在太极殿上见他。李世民知道这关系到刘文静的事,欲逃不得了,稍作梳洗后便赶到皇宫里的太极殿。时间以是傍晚,太极殿只点了数根蜡烛。天边一片片紫霞,微冷的夜风让刚历一劫的世民感到遍体生寒,黑暗的大殿便显得更是阴冷。他在殿里踱来踱去,心急如焚的等了好久,龙椅后方的门终於打开。李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却没戴金冠,身后只带着一名小太监。太监打着一个大灯笼,他在殿里多点几口灯后,便马上离去。殿中是光了些许,却依然死气沉沉。李世民这才见到李渊手中提着一个布包。
+ K9 t4 |+ Y  f9 s* Q8 _  c3 [4 V; @   他欠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A# O# }( \1 R5 Q" U* `2 s
   李渊慢慢从龙椅的高台走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却未许他平身。李世民微微抬眼,与李渊四目交投。李渊终於站定在他跟前,寒暄道:「世民,阔别多时,你长大了啊。」  ?" f+ y( x1 Q! I3 P
   李渊唤他名儿,李世民知道在这里他们就只是纯粹的父子关系。纵然单单是个父子关系,却也并不单纯。李世民更怕李渊赤裸裸地唤他作「世民」,这个称呼只会害他想起当天晋阳宫中的事。他下意识后退两步,李渊却上前以食指逗起他的脸,神色暧昧地说:「我的儿子长大了。世民,让爹爹看清楚你。」
9 D- b+ L- W  \: m: C9 |, i   李世民感觉到他父亲眼里不妥的情感。心中的不安扩大,他不敢正视李渊,咬了咬唇,色厉内荏地低声道:「请爹爹自重……」8 ^  z  G, F9 p4 I) V% n" J
   李渊冷笑了几声,语气又冷淡起来,几乎像是责备:「世民要爹爹自重,那世民又有没有洁身自爱?」
. Z% A, f  h, B9 S5 v" g0 X   李世民知他指什么,但既然拜託了大哥,又作了那样的「交换条件」,刘文静大抵没事。他深信爹爹最多是斥责他两句,便忍一时之气,好好承受父亲的责骂。李渊续道:「最近外面传得风风火火,说你和你下属刘文静行为茍且,就是他领兵吃了仗,你不贬他不止,还越来越亲近他。有没有这样的事?」3 h! @2 H! I& x6 N$ _4 K* K
   李世民平淡地说:「文静是个人材,他教世民为人之道。我和他是光明磊落的……」
, g  t8 I, F0 @$ `8 f   「跟他上床,夜夜在他怀中叫春,这叫光明磊落?」7 X! }' C2 c3 R# D, E$ v
   李渊越说越过份,却只有李世民一人知道他其实没有夸大。世民心里越来越慌,他只好连忙否认:「世民没有……」
0 m: s( m5 T( |8 o* z; b+ V   「没有?」李渊声线冷如夜水,冷得世民手脚发僵。他又轻笑一声,这次却比上次更可怕:「世民可还记得那天在晋阳宫你答应过爹爹什么?为什么那时你对着爹爹时能贞烈到以死相胁,在姓刘的面前却主动承欢,求他上你?」- d8 B( r3 q4 b4 [- u7 Q& w8 P" x
   李世民知道爹爹晓得些什么了,一些只有他和刘文静才知道的事。李世民警醒起来,双眼凌厉地抬起,充满着不安:「……是谁告诉你的?」+ L  P# u0 G4 f- p( y0 J% x6 K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民……你伤透了爹爹的心……」李渊向他走近,李世民一连退后几步,心中浮现出刘文静被李渊逼供的情况。若不是被逼供,他一定不会说出自己与他的事。他说过,那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他们之间的事从爹爹口中说出来便变得如此糟糕,定是爹怒发冲冠,把刘文静的话曲解成这样……: K" c  }" C& R4 C- I- X* v
   李世民的心思已乱七八糟,他失神地重覆道:「文静在哪里……我要见他……」% }0 E' @( P: J! k# f& z1 m7 J( g: S
   「嘿,还唤他「文静」了……」李渊的面孔从未如此可怕过,他悠悠地说:「如果你早来一个时辰,或许还能见这淫贼的最后一面啊……」
- h1 L" O' H; P   他终於将手中的布包扔到李世民身上,布包中的东西从布中脱开,滚到世民脚边。乘着微弱的火光,他见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血染到世民素色的下摆上,刺眼的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成了诡异的深棕色。
" X3 S! Y3 z8 T/ N4 [$ U1 N5 Q   李世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B' a* X3 d; v4 b' q
改人头上是他最熟悉的脸,脸上的双眼瞪得老大,满佈血丝,嘴巴痛苦地张开,像是想要高声呐喊,却无发吭声。不久之前,那双眼曾是多么的温柔,那张嘴还想要吻他,还跟他订了约定,说回到长安之时,就能跟他欢好……
) n* m1 g0 a. [% N   不要是真的,找人告诉他,不是真的……( i: U4 p: n; w" ]
   文静……不是你……告诉我……这不是你………
6 g1 M8 M; n0 v9 E8 U   「不!!!」; z0 m2 h( q7 z% P% A, a
   声落的同时,李渊如狼虎一般扑到李世民身上。李世民一个应接不及便跌到地上,刘文静的人头随之滚到几步之外,但他已不能顾及。父亲的吻贴到自己脸上猛亲猛啜,同时粗暴地将扯破了他的衣物,李世民脑里却只有一片空白。文静,文静……为什么……大哥不是答应了救你吗?世民已经牺牲了自己的贞洁,那本是属於你的身体……为什么爹爹还是不肯放过你?不会的……你怎可以这样就离开世民!' N4 Q* g  _5 a: M: W
   「为什么……为什么………」9 `+ Q! O* J; E$ r* ~8 K; ?
   转眼间他的衣服都被李渊扯下,无意识的抽泣让他的身体抖颤不止。他双眼固定在刘文静的人头上,几乎还不能相信他被斩首了,直至脸被李渊托起,被逼抽离,他才意识到他已被父亲制服,全身只剩些布碎掩着下体,而爹爹龙袍的下摆也已被掀开,锦裤中已显露出怒勃的肉根的外型。李渊淫亵地在他身上上下擦动着,捏着他的脸并将嘴贴住他耳垂,一边舔一边以疼爱的语气说:「世民为什么要将爹爹疼你的事都告诉那个贱人?告诉爹,是不是那个贱人要你说的?是否他要看你谈及被爹爹疼爱时那浪荡的模样?世民一定是一边哭一边说,身体也会不听话地在那贱人的怀中热起来,说到火烫处,就想着要男人操……世民,是不是这样,是不是?」2 [7 z, g6 V# q' C% t
   李渊说话时一直抚摸着他的身体。耳垂是他的敏感带,消不起小小的舔弄。李世民下意识缩起身子来,抽泣混杂着喘声,他身体抖颤得更厉害,他双手勉强抬起阻止父亲进一步的拥抱,哭辩道:「我没有……爹爹,不要这样……不……」1 ?! \8 ^( X+ G  s' q6 I
   「世民,我的儿,爹爹知道你其实是在撒爹爹的娇。你想爹爹疼你而已,对吗?爹爹就来疼你……满足你这个渴望男人的身子……」李渊的手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当日平坦的胸膛现在已是结实的肌肉,李渊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按摩着,更以掌心覆於那微凸的奶头上,来回打转、廝磨。很快那两颗敏感的奶头就因刺激而挺立。可是李世民丝毫没有快乐的感觉。当天在晋阳宫中的恐惧感顷刻将他笼罩,只是此时父亲的吻再不是以前的噩梦。切切实实的湿腻的感觉覆着他脸庞与颈项,爹爹双手在把玩他的乳头,就当他是他的妃子那般,埋首在他胸前肆意捏弄。当天的劫难要重演了,只是,今次他已全然被爹爹操纵,就连自尽的能力都欠奉。不……不要逼他再乱伦了……他已被大哥淫辱过,他这身体,已经犯了无可弥补的罪……文静……你在哪里……救我……世民只有你了,救我……文静……救我………
! G! A! I5 J$ Y" N7 p' [3 m" W9 e   脑里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李世民忽地如梦初醒,赫然望见一旁血淋淋的人头。刘文静已经死了!天下间唯一一个能拯救他的人,都已经死了!!7 \: I1 y3 e+ F5 F( a
  刘文静的人头打侧朝向他,张大双眼的瞪望着,当中满是仇恨。李世民顿然感到无比羞耻。他竟就在他喜欢的人眼前被他父亲淫辱,刘文静辛苦为他拢起的尊严马上就要化为污有……不,不要在文静面前逼他做这种肮髒的事!!4 z. f, v* e* _$ A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儿子!!」: @4 v( H( l6 T# B3 C/ P. _$ o0 B
   李世民突然反抗起来,他推开李渊,赶快从地上爬起。但李渊亦非省油的灯,他恼怒得有如发狂的野兽,一下就扑到了李世民身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翻过来,并狠狠掴了他两巴掌。
, L* {5 Q- w- |   「刘文静比爹爹还年长,他甚至是你下属!他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是我生你养你,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
  E6 v* q; A2 ^5 e! r+ h+ n   李渊又一次吻住他。父亲的吻带着浓烈的情欲,舌头伸到他嘴里肆意翻搅。李世民发疯似的咬了他的舌头,李渊被逼放手,他又逃命也似地爬起,匍匐而行,李渊的耐性已到了极点,他一把抓起他的腰作势要插入,李世民却当下痛呼出声。
8 B+ S  ?8 `6 Y- h! q+ {/ u   「呜啊!!!」8 v1 k% g1 @3 G3 m9 U$ x- K& s7 J  S
   那处一被捏住他就软下来了。昨天大哥捏住他的腰用力挺进,捏出了瘀伤,现在只消一碰就让他受不住。李渊见他反应强烈,细看之下,看见他腰股上的指印,以为那是刘文静留下的痕迹,顷刻大怒。他捏得更用力,李世民应而全身一震,昨天被兄长侵犯的事又回流脑中来折磨他。他尖叫着,沙哑的声音在倘大的太极殿内回响,化成幻音。) b5 S' u$ I; c  ]! u
   「哼!连个外人都能那么残暴地对待你,我李渊到底是何时生了个这么淫荡的儿子!养不教,父之过!今天爹爹就要好好调教你!」李渊状若疯狂,听到世民狂呼挣扎不但不住手,更用力打他屁股。这并非父母因孩子做错事而打屁股的手法,李渊一掌落下,啪的一声,然后捏住那手感十足的臀瓣揉搓,甚至往外掰开,再以手指戳弄里头的花心。李世民扭动身子极力躲着,这一切在李渊眼中却是撩动他欲火的导火线。他按紧李世民的背心,坐在他双腿上,防止他逃走。尽管如此李世民仍不管死活地扭动着,尝试挣脱他父亲的摆佈。直至李渊烫热的肉根贴在他股沟上,他终恐惧得动不来。1 Q6 f/ `' m/ }
   被遗忘多时的感觉像缺堤般涌上来,热液不能自控地从眼眶里流出,他知道自己已到了束手无策的绝路。他全身不住颤栗,庞大的恐惧将他笼罩着。父亲将要跟他做那龌龊不伦的事,还要在他喜欢的人眼前……
. N0 l7 K5 ?* E3 P# j. X   他白张着双眼,任由泪水纵横,疯了似般死命摇头:「不要……爹爹,求你,不要让文静看着……不要……」, e& r$ ]* w5 t( ~, u
   李渊终於知他为何抗拒,想不到世民到现在竟视一个死人比自己还更重要,他心火大盛,冷哼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跟他是光明磊落,那还怕什么被他看到?」/ K5 {! k' z* }  n# I
   李渊扯着李世民的头发将他的身子转向刘文静的人头的方向,让他直直望着他双眼。刘文静双眼死沉,几近血红,就似厉鬼般瞪视着他,看着他们父子做此不堪至极的事。李世民不愿再看到刘文静失望的目光了,他羞耻地避着眼撇过头,身子紧紧缩起不愿让刘文静看见他被父亲施暴着的身躯。李渊却一再将他的脸扳过去逼他对着刘文静的人头,压着世民的下盘往前移动,并前后磨擦,甚至在世民的屁股上拍打起来。那硬直粗大的东西在他屁股上遗下湿滑的痕迹,掠过后是一阵微凉,但马上那热烫的阳物又会覆上,带上另一道热。磨擦的动作慢慢生出热度,李渊一边拍打着世民的屁股,一边把弄着自己的肉根,让它更饱胀。李世民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硬,甚至不时击进他股间,他望着刘文静,开始无意识地求饶起来,语焉却被涕泪及慌乱弄得含糊不清,几近疯言:「不,爹爹,我知错了,我不该跟文静在一起……是世民的错,你要怪就怪世民,都不关文静的事……世民求你……别让他看……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你……别要让他看……」
3 \1 V6 S  X/ A$ T9 v  B. L   「有什么好怕,就让这贱人看清楚,他一直霸佔着的身体,到底是属於谁……」李渊的语调又变得柔和起来,再这柔和当中却隐藏强烈的妒嫉。他终於将无谓的前戏结束,低身将直指天上的肉根抵到李世民股间菊穴前,落下结语:「世民只能被爹爹疼,世民,我的世民……你是属於爹爹的!!」
6 \1 l: F! i* Z/ u+ ^, O+ n6 ^   「啊──!!!!!!」
  j$ f5 S3 v. q   粗大烫热的肉根终於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那尚未痊癒的后庭,满满填饱狭窄的甬道。破了,李世民但觉全身破成碎片,就像被一头野兽从他双腿间硬生生两边撕开。他以为他被刺穿的一刻自己就死去了,但现实并没那么善待他,肉体难以承受的痛从后穴放射性地扩大,逼他清醒,而他自己也几乎要从里头裂开。那已非是可以言喻的痛楚。李世民尖叫着,就像想要从一头野兽爪下逃脱般猛力挣扎。往往那肉根被摆脱寸许,又马上插入得更深更进。这马上换来他痛苦的吟叫。1 U9 D5 |0 Q! T* m4 |& f5 r
   「不!!不要!!!」
' P" A9 W. I# g: M$ m   李渊的阳具极是粗大,每当紧紧陷入世民的后庭时穴口的皱摺都会被扯平,几近爆裂,他抽起李世民的屁股快速挺进着,压根儿没当世民是他儿子,那动作就像野狗交尾般完全失去人性。他毫无顾忌地放声爽吟,每插入一下就舒畅地低叫一声,甚至还叫起世民的名儿来。那赤裸的声音让李世民感到十分地羞耻,这里面每一声都在提醒他,他在跟父亲乱伦!
3 u- J5 t3 q& F1 i; @「哈……世民就是用这地方取悦那姓刘的贱人了么?嗯……好热……在刘文静尝鲜之前,这地方该是更热、更紧的吧……世民我儿,你真棒……一早爹爹就不该让你走,你不乖,明明说好要服侍爹爹的,怎么却又给了个外人?世民你这坏孩子……你这不操不得的坏孩子……」李渊一边说一边抓紧他满是瘀伤的臀部用力抽插着,抽插的动作下下带劲,三浅一深,比起李建成大大有功架。李世民但觉每下挺进都几乎要刺破他的肠胃,从喉咙直穿而出。他渐渐就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剩一双手在身前撕抓着地板,凭着意识去作出逃脱的动作。他吐纳失调,全身因着那该死的快感而抽搐……对,快感……他为什么会有快感?当爹爹那粗大的肉根刺进体内时,龟头碰撞到他内壁那刻,他是真的产生了有如电殛的快意!9 }: ~+ S* a2 L0 e' a6 I& i1 C$ C
   李世民急得哭起来了。他有快感,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喜欢被父亲操弄?不是的……不,文静,不是的……我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快感……这该死的感觉……不要,我不要!!
  K7 m! V7 z2 M' t. y/ h   为了逃脱肉欲,世民一个劲就将头敲到地上,希望能籍着痛苦清醒过来,甚至就此死了也好。额头击在地上,磅的一声,敲得他头昏脑胀,但撞不够几下李渊就发现他的意图,他当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身子往后昂,身子成弓形。这个姿势将世民的阳物紧紧压在身下,臀瓣更是紧拢,几乎是连李渊撤出时也夹紧他的阳根。紧密的感觉赤裸裸地提醒着世民他现在遭受的是什么回事,他又作出垂死的挣扎,扭动的动作却带起了李渊的性欲。他觉得世民是在扭着屁股主动迎欢,一时欢喜,就加速猛插起来。挺硬烫热的肉根在自己体内一抽一插,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连最低限度的自主权都失去了,就这样被爹爹肆意摆弄。他反抗又有什么用?他摆脱不了,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文静死了的事实,什么噩耗都摆脱不了……
3 w* r' C# u. P* R0 X) r- D   李渊突然抽出了肉刃,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再从正面压上。他不放过世民胸前的乳珠,伸手下去,就肆意地捏弄、挤揉,甚至凑头过去舔舐。李渊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床事了得,世民这嫩儿又怎抵受得住。却见李渊的舌尖有如灵蛇般在世民那红梅也似的奶头周围舔动,又抵住乳尖,作圈状打旋,牵动着整个奶头,快意传到了根处,叫世民直打哆嗦。至於另一边,则以指尖代舌尖,作反方向的旋动。与此同时,抽插的动作也是毫不马虎。李渊将世民一条腿压在他胸前,好让自己有更多空间冲刺。那肉刃刺入的角度极是宽广,不论插进哪里,那狠劲都让世民受不住地颤动。但快感之於世民已经成了种负荷,一种痛楚。他流出了更多的泪,身体一同在抽泣,连带垂下的胯间之物也在抖动。李渊瞄得他那处了无生气,当下有些不悦。
* [( S. j' v% {3 F   「世民……爹爹插得你不爽吗?为什么不勃起来?」李渊柔和的语气中隐带妒意,他伸手把玩起世民的男物,惹来世民抗拒地缩了缩身子,只是他已无路可退,也无力可退,只好伸手下去捉住李渊的手,死命摇头。李渊冷哼一声就打下他双手,不但没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他食拇二指圈成环状,勒在世民那软沟处,再上下扣动。扣动狠而快,直至听到世民痛呼出声李渊才露出冷酷的笑容,低身下去在他耳边质问道:「为什么那姓刘的跟你做这档事时你却会那么主动?还淫荡得只单单见着他,他连碰也未碰你你就淫汁横流了。」他以示惩戒地咬了咬世民的耳垂,世民整个人剧烈一颤,那被控制着的男根很快就硬了起来。李渊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又转柔和:「对,这样才是爹爹的乖孩子……爹爹不许世民为别的男子动情。世民只能对爹爹发情,望着爹爹的肉根,就会性起……」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在世民脸上拍了两下,要他好好认定爹爹的傢伙。那是多么荒谬的一番话!这抽插着他的丑陋的肉根只会让他打从心底的恐惧!随着李渊的抽插与扣动,少年时的阴影慢慢回到世民心中。在恶劣的现实的影响下记忆出现了偏差。当天在晋阳宫里,父亲就在皇上的帐内,要了他,要了他好多次、好多次。这已经不再是犯上,因为父亲就是皇上,他李世民作为皇上的一个禁脔,受皇上宠幸,是理所当然的事。原来早在他跟刘文静交好之前,他就已不是洁净之身,父亲捉起他的男根在手中搓弄,这举动让世民不由自主地想起刘文静,那时候,也不过是数月前,他抱着自己,温柔地从根处摸上去,不急不忙,让他身体慢慢变热,指腹就绕着他的冠沟轻按。世民不敢射,不敢把那肮髒的东西射出来弄髒他高洁的文静,文静却百般温柔,在他耳边喁喁吐着细语:「世民,别怕,射出来……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肮髒,你在文静眼中,你是那么的纯洁……」
# y/ m' l, n# i7 C/ s  a" A+ O   不,他骗了文静,其实他一早就是带罪之身。文静,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看清楚了吧?世民在跟自己的亲爹爹交媾!!你看,世民的后穴在吃着爹爹的肉棒,那没种的阳具在爹爹手中勃起了,还流出了淫汁……世民好淫乱,好肮髒……呜,好痛……不过,世民竟勃起了,因着这痛感和耻辱感……勃起了……文静,世民不值得你爱了,文静……文静……/ u* g# w: \2 n  n/ k0 [% m
   李世民举起双臂摀住双眼,高声喊了出来:「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B3 P# {3 L2 \. O+ t' ]$ \0 ?
   李渊闻得「文静」二字,当下由如被冷水灌头,一下就连最后的温柔都消失了!$ z! y6 ]/ q- S8 \) v/ }
   「你这个贱种!!」! o7 x9 B% ?8 p. j; Q$ \+ ~! e" A
   下一刻,巨大的痛楚让世民放声尖叫起来。下身传来受了重击般止不住的疼痛,那是李渊以五指用力捏紧他的阳物,用着想要掐死一头动物的力度,掐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李世民反射性地往后弓身,那记痛楚痛得他双眼反白,冷汗直流,身体抽搐不止。李渊不许他装死,马上就扇了他两巴掌,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抽到自己身前,让他坐起来,以身体的重力压上自己的阳物。体位的改变让爹爹那傢伙更深入了。这难受的感觉逼李世民回到现实。李渊扯着他头顶的发丝,面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不准提起那狗贼!想也不准!!」+ Z( y5 P" D: ~5 g, a* t
   他就这样扯住世民的头颅控制着他上下的动作,逼他主动作这活塞运动,吃下自己粗大的肉根。世民下意识按住李渊的肩,李渊则抱紧世民,让彼此的下腹贴在一起,而世民勃起了的阳物就夹在中间,上下的动作磨擦着起那东西,轻易就惹起了更多的欲火。
! j$ o# {0 Z& I  o+ p+ i1 t8 Y3 I! k* x   「痛……呜……好痛………」
' @3 I/ I% H; {   李渊不许他叫痛,就胡乱吻了他,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轨迹。李渊抓起他挺硬的阳根用力地套弄起来,就像要挤出他阳物中所有的男精般挤压着它。李世民无意识地上下动着,痛楚渐渐变得麻木。昏乱中杨广淫虐他的经过又浮上来了。他戴着快乐锁的日子,不能被满足却时常遭受撩情的日子。他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反应,就在李渊紧紧一捏的一刻,李世民在这性虐待之中得到了十分可悲的高潮。高潮化成数道白液泄出体外,泄在自己和父亲的胸前。啊……他泄了……他居然在这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了高潮……李世民,你能怪谁?根本就是你自甘堕落啊!!就算大哥没染指你,就算刘文静尚在生,你又有勇气去让他佔有你这卑劣的身子吗?就算你的身体纯洁,你的心智,却也肮髒得要死。你根本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这个贱种……贱种……
9 \. V$ y0 i' C: o   未待他回气,李渊又开展了另一场攻势。他将世民推到地上,把他的腿架上肩头,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龟稜不停攻击着他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阳物又支起来了。李世民虽然知道这有多可耻,但是他已无力去抵挡。他双手摊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一角,实情视线早被泪水弄得模糊。他放弃反抗了。好,就这样毁了他吧。反正,就连那个会哄自己说自己不肮髒的人也已死了。他再贞洁,又有什么用。父亲也好,大哥也好,要毁就毁吧。是他错了,错得离谱,明知父亲对他有佔有欲,他一早就不该让刘文静接近自己!他不该为了自己可笑的感情而任性地要文静留在自己身边。就连他父兄也这样对待他,可知他生来命贱,根本不值得别人疼爱,只配被人操纵及折磨!他没有怨,因为这是他罪有应得。他没保护好刘文静,文静却不但让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还为他丢了命。他又为文静做过什么?就连以为为他牺牲自己,也是牺牲得糊里糊涂,刘文静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治国之材呢?他就连一个他重视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去保护一整支军队,一整个国家……
: |$ D/ n' H0 D5 V' j3 B& }& U啊……啊……啊………」
' b. _) S0 J" d  k   李世民无意识地因着身体最单纯的感觉而呻吟着,白张的双眼除了被泪水扭曲了的火光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但他仍是无法忘记文静在看着,看着他和父亲做这荒淫之事。他但觉身体无一处不痛,每一寸,都被文静惩罚着,惩罚他不洁身自爱,惩罚他负了自己所望、又被控制於人下……
4 \5 @# M3 [* i. k9 x   李渊下身不断加速,就视世民如个泄欲的工具般用力的插刺着。他人已进入高潮前紊乱的意识境界,他低下了身,用自己的腹部磨擦着世民的阳物,吻着他木无表情的脸,作出了最后的冲刺。
* P- F' m: b1 k  R+ p   快感有多大,世民的心就有多痛。眼前这人再不是他父亲,他是一头禽兽,一头在自己身上撕咬着的禽兽。世民双眼已哭累了,眼窝疼痛,却也再流不出泪来。倏忽李渊全身一绷紧,紧紧掐着他的腰,下身往前一挺,释出了火般灸热的男精。一道接一道的,直入世民身体深处。- P2 O+ }6 |, p
   李渊舒爽得长呼一声,他以沙哑的声音对世民亲暱地说:「世民,我的儿,感觉到了吗?爹爹的男精射入你的身体了……快些,全部吃进去,怀下爹爹的孩子……」) r0 D! |8 ^' ^6 U. n9 n
   李渊多捅了几下才将阳物撤出,又拉起世民双腿,让那热精流至更深。听着李渊说此等下流的说话,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感觉着体内的液体怎样黏附着自己的内壁,直入那用来怀孕的器官。反複的奸淫让他生出自己是女儿身的错觉。不是吗?他已失去身为男子的尊严,躺在那处任人操弄,根本跟个女人没有分别!) i% J0 n# s+ H' N/ u7 O
   走了那么多路,他又回到了原点。两年以来,他走的路都是冤枉的。他和当天在迷楼中那少年根本毫无分别,毫无自主权,每天睁开双眼,就是为着被男人玩弄。
4 P$ F& U5 O1 t4 U1 F: L   李渊看着李世民出神的神态,欲火又被撩起。他站起来,就这样抽住世民双腿再次干了一遍。直至抽出来时,那穴口再难以立时收缩,白液多得从中涌出,李渊才安心罢手。双手一松,任由世民仆倒在地上。
' \0 M6 d& f$ |$ C- d   天就似在哀怜他,一阵夜风,吹熄了殿内灯火。3 L) d) c& E7 C. l% r8 G+ ?
   痛?已经不痛了,他早痛得麻木。世民那双白张着的眼已然再流不出泪,空余身躯因抽泣所带来的抖颤。李渊看着满身男精与汗水、奄奄一息地躺着一动不动的世民,知道儿子终被他征服了。方才一役,当教晓了他背着自己偷汉的代价。
3 d+ ~& U, p3 D! }   他好整以暇地穿好衣履,却任由世民伏在地上。世民光滑的背被月光打了一层光影,李渊情不自禁从上而下抚了一把。他感歎地说:「世民,你的身体是属於爹爹的,以后不准再被爹爹以外的男人碰。要是再犯,爹爹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知道了么?今夜爹要你在这里好好思过,想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l1 w7 [' t8 F8 L1 _' F" q
   李世民反射性地猛地点头,事实上他已听不到李渊在说些什么。直至李渊离开,他才慢慢从强烈的痛楚中醒觉过来。
6 R5 R% y) M8 m+ A; D$ o   夜已深,天边一轮明月,把他那肮髒的身体照得通透。5 p: T- x1 n* W# O2 Z. a: P
   李世民醒来后第一件做的事并非痛哭,而是死命爬向刘文静的人头。由於双腿发软,他只能用双手爬行,好不容易才爬到刘文静跟前。他将人头摆正,双手一覆,让他怒睁的双眼合下。月色之下,刘文静的脸容安祥静寂。, z+ v/ W, h9 J* B5 m( b) Z+ d  E& q1 [
   「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O& C' f; Q# O* Z) A* c5 ^
   他忍住痛楚跪起,向刘文静叩了三个响头。他哭不了,他的心已痛得死掉,但比起文静为他所受的苦,又算得上什么。! L' h" i) ?9 C) t4 R- j
   「文静为世民做了那么多,却为什么不等世民报答你……如果可以的话,世民愿意一命换一命。你去了,世民还有什么可恋?」9 N' R) E6 k2 T! }& F
   那一刻李世民几乎想就此随文静而去。但想起他最痛恨自己那么软弱,而他生前的希望,就是李世民能出人头地。% p  X1 X5 ]; M
   他不要文静死得毫无价值!此后,成为天下皇者就是他唯一的目标。为了达成文静的遗愿,他要不顾代价,在所不惜。以慰文静在天之灵。
4 l, a1 X9 F% f+ Q   他要如文静所言,漂漂亮亮的赢了这场没有胜算的仗,控制天下人。5 L8 ~9 W+ T! H5 D0 Z7 b, t. b
   李世民抱起刘文静的人头,吻了他双唇。他也不在乎吻着的是个死人,生前,文静就曾犹豫过要吻他,今次,让他主动。那是个深致的吻,亢长得似乎不会终结的吻。世民软热的舌与刘文静那冰冷的舌搅缠在一起,舔食他最后一点气息。吻渐趋狂烈,李世民侧着头,交接处发出吸啜的水声,涎液从两唇之间流出。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李世民如愿以嚐跟刘文静亲吻了。难舍难离之后,他就成了另一个人。8 o2 \# ?/ n! z
   李世民眼里透露出森寒的精光,他将刘文静抱在怀中,目光如炬。
7 O1 K" D; b, M) A   「文静,放心。世民会如你所言,成为皇者。今生今世,天下间再不会有让我心软的事物。因为世民只会为你一人动情,只会对你一人心软。」他在文静额上印下一吻,柔声道:「文静,安息吧。」5 n! j( E3 g% u1 }
   翌日,小太监给李世民带来了乾净的衣物。却见全身赤裸的李世民跪坐殿中,抱着刘文静的人头,目光呆滞,却带着吓人的气魄。李世民开遍血花的少年时期在一夜之间中止。他也成了禽兽,一头失去人心,为着目标、无所不用其极的兽。9 q3 Q. K, }7 s2 K- S% o& f
   李世民不忌叛军之讳,将刘文静风光大葬。下葬前他瞻仰刘文静的遗容,后来才发现文静的阳物被切去了。爹爹的妒嫉竟严重如斯,可怜文静,实情却是从没染指过他。李世民再次知道心软是没有用的。温柔如文静,却落得如此下场。此后他更打定要铁石心肠,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兵将。1 K" w. o- ^" c3 [6 F! p
   当时,山西太原之地被刘武周攻下,李渊尚在跟李世民赌气,迟迟不命他出战,而李世民也因着刘文静而不主动找李渊,但想及他必须争取每一个机会以达皇位,最后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书要求出战。武德二年冬,李世民带兵三万,出战河东。
! Z0 R8 y' @7 O5 ]) c: Z. V《淫唐传》之三《烽火横鞭》尉迟敬德篇. u- m2 k, T8 \* p+ f' {8 Y
   李世民又回到祖地山西,这个满载回忆的地方,只是此次回来并不是给他伤情。他领着三万军将,准备干一场硬架。时入深冬,漫天飞雪,雪片给眼前之景都朦上一片轻纱,对着如斯境象,世民更觉如梦如幻,少时娘亲还在生时,爹爹教他骑射,温柔的握着自己的小手教他拉弓,再至他重回太原,望着李渊看着他在杨广怀中受辱,那片痛苦,那片慈祥,都已彷如隔世。: ^: n% |2 r7 P1 V
   李世民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他不愿再想了。转身,是排列整齐的唐军,李世民命军队在此紮营过夜,别人准备与休息之际自己则携弓策骑,说要到处视察一下。
6 F, e" R3 D2 u% G. f0 ^. t4 r   没有了刘文静的李世民显得特别冷静,特别刻苦。二十出头的儿郎目光中已透露着成熟的光芒。别人都说此子定能助他父兄打江山,只有他一人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并非为了父兄,而是为了死去的刘文静。他要走的路比别人看见的更难走。他能做的就是自强不息,不可松懈,因为这路上,如今只剩他一人。- d( E6 W7 u( M
   话说唐军在出战西秦的时候来了两个降将,都来自瓦岗寨。一个是秦琼,一个是程咬金。李世民跟他们有一面之缘,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他差不多忘了这两人长成什么样子。此二人皆是猛将,秦琼英雄出少年,手执双锏,义薄云天。程咬金降唐前乃瓦岗寨寨主,人称「混世魔王」,使单斧,其「三道板斧」更是闻名。程咬金自小在江湖打滚,可不像秦琼那么忠义正直。早在初入唐营时他就从营友口中听说过秦王和刘文静关系奇特的事。营中无聊,小道消息说得有多神怪就多神怪,后来就传出了李世民跟刘文静暗里有一腿的谣言,不过谣言归谣言,因众兵将对世民极是崇敬,很多人都当是瞎话,笑过就算。李世民在外领兵了得,杀敌勇猛,怎像人们口中那承欢於男人身下的小娈童。程咬金早想认识一下这小秦王,看看他是否真个如此浪荡。适逢世民单骑出行,他便换上小兵的军甲,偷偷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小山腰,李世民忽然勒马回身,与百步之外的程咬金四目交投。他见着这身形庞大的粗汉并没半分讶异之色,似是早就发现了他。
  N. b! Y( `  v* U   他冷冷问道:「你是谁?属哪一队的?为什么跟着我?」+ h6 N- S2 c5 D% n1 M4 [
   程咬金知他认不出自己,胆子更大了,微一躬身继续撒谎道:「在下咬金。属秦琼秦将军的一队。我见秦王一人离开侦察,下意识就跟着了。」
, V6 V% h' A# Y6 j1 T- [( K) E. ]5 u, K, ?   李世民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出来静静,现在却来了个跟屁虫,不禁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可知这样擅自离队是犯了军规?你可有徵问过秦将军了?」
$ G( p) q" ~$ l   「在下相信无论是营中哪个兵将见到殿下单人前往敌军的范围,都会因担心您的安危而想跟随左右!在下这样做是关心我们的主将、关心我李唐,又何罪之有?」
4 V' g& r) H5 Z8 z- ^   李世民听他能言善辩,心情变得愉快了些儿。他微微勾了个笑,一边回身策马一边摆手道:「好,你就跟着来吧。」
6 W* t, l/ t+ o0 S" L- F   时近黄昏,两骑踏着暮色结伴上到山顶,眺望出去,远处山头一点点火光,正是刘武周的军营。程咬金望着若有所思李世民远目望着那处山头,那双眼里流露的愁情压根儿不像少年郎。照理说,这王爷一定不会是娈童。但是当程咬金再细看一会,就从那副愁容中看出了一种魅惑。李世民长得很是英俊,一双剑眉入鬓,双目灵动,鼻樑高挺,颊骨有着北方人的稜角分明。一张如此俊秀的脸配着那丝愁情,也是肃穆庄严,但在这之上,竟是有一分弱势。
. k% G5 Y/ Q2 ^, w& w   程咬金渐渐觉得那流言或许也有真实的地方。因为他看着世民这脸情伤自虐的表情,怜惜的同时,却也已有些心痒。, Q) D# n, k. b0 ?+ n
   「殿下……」3 U! i' T& M4 F7 k2 G# e* u
   李世民显然是沉醉在自己的记忆当中。他想着小时候的事,想得出了神,都没听到程咬金在唤他。待程咬金再唤他几声他才像突然惊醒般回神过来。! R# W# M0 z8 q! N# X% E
   程咬金拱手说:「小人敢说,殿下有心事。」$ x/ Q: I- |+ u, D% r9 G" z
   李世民闻言马上醒了醒眉目,佯装精神抖擞,乾咳一声就随便拿了个藉口:「两军交锋在即,真是不得不容我担心。」& x5 X" V. Y, L. E8 A8 L" ]5 V8 o
   程咬金阅人无数,他早知世民善战,一听就听得出世民在说谎,然而李世民越是装他就越想揭穿他。他开始旁敲侧击:「殿下金戈铁马,应当试过不少次在刀锋箭头下躲避过来的情况。在这种关键时刻,殿下心里最想回家见谁?」
7 q5 s5 D5 ~5 v% P* A# j  L   李世民并未怪程咬金多事。他甫听问题,就反射性地思考起来。之前出征,李世民心里所想的就是家人。爹爹、娘亲,大哥弟弟,还有奶娘他们。过了晋阳宫那一役后,父亲再不是以前的父亲。那时他是多么想就这样在战场上死掉算了。后来刘文静的介入让他的心有了安定的地方,每次打仗,就是想快点回去见他,在他怀中寻找那奢侈的温柔。如今刘文静已死了,父上兄弟,他都恨不得能将他们从记忆中铲除。是了,现在的他,到底还能想见谁?已经没人在等他回去,更可悲的,是他已不能寻死。为了文静的愿望,他有如哑子吃黄莲,就是连想放弃也不能。5 Q- O& b, y' W' B
  李世民沉思良久,那愁情在夕阳的光辉下显得更是惨淡。他回道:「……已经没在想谁了。」7 ~8 f8 |- Q- a& o  G: ~
   程咬金深不可测地笑了一下:「但殿下好像想到了很多人哦!」, v' `8 V+ @# u" p4 ]
   李世民被他一言道中,只好以苦笑带过。程咬金追问道:「总有些人您是想见的,您家人、妻儿……或是……」$ `+ x$ V6 Y7 z  {1 N8 R7 t- @  P
   李世民目光仍望着远处,忽然感歎起来:「我小时候,就住在太原。这地方有我很多的记忆,但我现在才知道,这些记忆其实都是很脆弱很脆弱……」
) ~' J# ]8 \( Z. [8 {: h% }   或许对方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世民竟放下了心跟这陌生人聊起心事来。程咬金想不到秦王如此没架子,更想不到的是,他竟那么轻易就流露出赢弱的神色!那双眉头几乎是轻轻一皱,就能流出泪水。世民口中说着「很脆弱」时就似在说自己,在这寒风飘雪当中,他摇摇欲坠。  K' G. k/ t. J* L
   李世民坐在雪地上,怀抱着双腿,似就沉醉在那属於太原的夕阳当中,不欲抽离。程咬金知道这是时机,於是便靠到他身旁,拍拍胸口以坚定的语气说:「殿下有心事,咬金可以为你分忧!」
; c: t8 u8 O' D$ q- D. J& c   李世民听罢忽然像被刺到了般微微抖震了一下。分忧!那个时候,文静也是这样跟他说。文静就是因为这样才遇害的!他已不愿在把自己的感情投放在任何一处,他自己的苦,让他自己一人受就够,更何况,天下间已没人能代替得了刘文静的地位!0 B& g$ j# V" t+ l* f
   李世民撇过头去,又回复一张冷面:「我不用别人分忧。」5 V- `* C  k. r1 Z$ ~! V/ _
   程咬金知他别过头是不想让自己见到他的表情,此时的秦王定是咬着下唇,紧皱眉头,几乎要哭出来那样。程咬金好奇心大发,竟就不顾礼节地仰起脖子追过去看。李世民乾脆将脸埋到膝间,语带不悦地说:「我有些累,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 T: k5 x' G) L6 B2 i3 m   程咬金知他再进犯的话秦王的忍耐力就会用尽了。他只好乖乖坐在他身边,看着太阳下山。小秦王不知是睡了还是怎样的,一直一动不动,直至入夜他才猛然抬头。那时天色已黑,很难找到下山的路,他俩只好在山岗上待一夜。$ J7 Z$ V, o  b9 ]
   夜里雪仍未止,甚至是下得更大。李世民的身子在寒风之中是显得多么的单薄,他环抱着自己,打了个冷颤。乘着夜色,程咬金能看见他比在白天时更忧伤的表情,或许他是以为有这夜色作护,便放心地把那弱态都表露了出来。这模样、这气质,都让程咬金感到我见犹怜。- N1 y7 m% v6 |3 ~0 H
   「殿下是不是冷?」
$ b3 P# Y1 s4 S3 c" Z+ A; [   身不冷,冷的是心。但能暖住他的心的人,已经死了。李世民刻意孤立自己,他摇摇头,冷酷得不近人情。身体却禁不住在抖动,几乎像在抽泣。
9 C" c+ G5 [% W4 R3 p: m7 I   「殿下全身发抖,定是很冷了。来,在下为您遮风挡雪……」
9 _3 m* n3 W4 l   程咬金一个长身,竟将世民抱在怀中。李世民一时受惊,当下有些手忙脚乱地摇头:「不、不必……」
" n9 @8 ~2 `+ X  b  w4 T   程咬金不但没有放开,竟还抱得更紧。他打岔说:「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如果不开心的话,做些快乐的事就能暂时忘掉痛苦?」7 ]4 Y* ^8 y& }
   李世民倔强地说:「我没有不开心。」
' J# a" X+ L, e6 m. \   「这话骗得了在下,骗不到您自己!」
* r1 m" e3 p% p& z   李世民将整个人缩在程咬金怀里,几乎想就此将自己埋藏。快乐的事……在他眼中天地之间还有快乐的事吗?如今只有一件事能让他自我麻醉:就是不停杀人,踩着屍体登上皇位!0 v7 h5 _7 k& L' Q: {+ X
   他麻木地说:「上阵杀敌,就是最快乐的事。」
4 B8 J3 l- p, H, J6 i; h( Z- d+ ~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法子?」
+ V; |, d: L; s. q0 y) ^  R   「是什么。」
7 f) W" ?2 h3 u& A# D   程咬金煞有介事地说:「……鱼水之欢!」
$ n5 s  D: ]  ~! D# z$ l- b% j4 Y) v听到这四个字李世民马上惊醒过来,一大堆痛苦的记忆随即涌上脑端。鱼水之欢?他做这档事时,除了跟文静一起,就从没得到过快乐!!
+ ^  M- z0 v) L7 A9 w   他脸色变得难看,不禁骂道:「放肆!行军打仗,岂容你想这些事!」0 o6 b  ?% A( q9 V. m" I: J1 s
   程咬金可没被他凶到。他不缓不疾地说:「殿下不用顾忌,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你不想忘忧么?」
0 ]+ F& D! O9 u4 X6 o, f/ L7 n7 L   他自然想忘忧,最好是什么都忘记了。爹爹,杨广,大哥,刘文静,全部都忘掉。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 W# C8 Q: t/ l   李世民难过地紧锁眉头道:「怎样忘忧?废话……统统都是废话……」
7 N/ a( @: Y6 j6 ]# q% f' T! M   程咬金粗大的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身躯,李世民木讷着,任由他解下自己的领上红巾、胸前黑甲。他清楚知道程咬金要做的事什么,正确说是说他已不想反抗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这就能银忘忧?如果这就能忘忧,那我的痛苦又从何而来!」
% X" q- I& }% w  D9 k; ], a   程咬金可不知为什么小秦王会那么快便就范。尤物!这是他对世民唯一的感觉。世民上阵杀敌的风采自然迷人,现在这迷惘的样子却更是让人心疼了。程咬金将手伸进他甲内,撩开他的衣衫,用大手覆住世民胸前微凸的奶头。" X7 A# ?$ P+ p; G6 p$ s9 k
   李世民应声颤了一下,随后身子更软,几乎是倒在程咬金身上来。他合着眼,感受着那粗糙的手心怎样在自己胸前磨擦、打圈,再慢慢挺硬起来。那大手一覆就包裹着他半边胸膛,一松一紧地捏着,将他整个人包揽起来。世民甫被触碰,理智就开始瓦解。情欲是最片面的知觉,久未解决的阳物很快就有了反应,在黑甲下微微勃起。赤裸裸的情欲让世民投降了。那熟悉的感觉虽然首先是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接而就是恐惧。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身子,但马上强大的快感就控制了他的一切,就如从前多次的侵犯般。他压根儿不能抵抗这快感,想起以前的事,想到他又要遭受被强暴的命运,他的身子就如妥协了般变得更软。眼下他只是一头由肉欲所驱使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兽。最后一分意识按住了程咬金欲要往下的手,但也只是虚按在那处,未能施力。
$ D+ _9 ~: k$ D0 `: A, t/ V   程咬金脸埋到他肩膀上,隔着衣物轻轻啃咬。世民仰头轻呼了起来,那呻吟的声音,是多么的习以为常。程咬金确定了他真的曾在男人身下享过欢愉,只是那声线,也太痛苦了点,几乎像是抽泣般偷偷从喉间泄出。
7 h# e6 L# A  d3 U7 i/ Z% h' P* k   程咬金伸手以食拇二指捏住世民左边的奶头,世民的吟声更高了,其中却又更多了点痛苦。程咬金忍不住问:「殿下现在在想的是谁?」' E4 n/ a5 z9 _. u
   世民微微张开迷芒的双眼。他没有想谁……他已经没有谁了……李世民见到自己在寒夜的雪地上孤身走着,好冷,谁来为他张开一双臂弯──李世民那搭在程咬金臂上的手拉了拉紧,他声小如蚊地说:「……我好冷……」
8 I: L* y( {' F   「来,让小的给殿下取暖……」
1 J% U; l% q7 S   程咬金义不容辞地为世民解开了下身的战甲,挺起的阳物在胯裤中支出。熟悉的动作,陌生的触感。那时候文静抱他,他还会心悸,在文静的温柔当中心如撞鹿。而如今他心已死了,欢爱的动作,对他来说除了快感已无别的意义。
  g. \; M, ~+ b   对於刘文静,他始终念念不忘。
7 q4 J! U" Y) A2 M. h3 `) s, T- W   粗大的双手握住了他挺起的茎干,一左一右,将他包围,露出红殷如梅的锥头。李世民的阳物雄伟傲人,相当敏感,是具名器。程咬金略为打量了一下,便下手逗弄。他左右手张开成掌,夹住那阳茎在掌中,两手慢慢作相反方向地搓揉。这小小的动作牵动了整根阳物锥头以下的敏感点,春囊亦因着跟着节奏摆荡着。李世民忍不住轻哼出声,身子更软,若不是身穿军甲,他或许就是有如无骨。
3 C8 k, a( J/ H. q( y% n   那是与文静截然不同的感觉。但男人的身体是诚实的,他没有忘掉文静,只是太快就沉醉在肉欲之中,然后肉欲就矇起他对刘文静的思念,将他操纵。程咬金这粗汉也有粗中带细之处,待世民适应后他便不断调节着揉搓的速度,并一直移动着双手,从上至下,再回到顶端。他并不着急让他射,只想多多观赏这俊美青年放荡的淫态。谜题都解开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王,当情欲被控制着时,也不过是头淫兽!& L/ \$ }5 d- @# i- g* i* {
   程咬金更不留情面地把玩起他,他双手微微往外展开,虎口在上,成倒「八」字,以掌沿施力揉按软沟处。敏感的软沟被如此刺激,世民几乎想射,但程咬金马上又放缓了,让他适应后,又换了手法,改以两边手腕揉搓。细雪来在二人身上,触到火热的肌肤,马上成水成汗。这调情性的手交李世民就是在刘文静身上也没嚐过。情欲被延长至享受的程度,不再单单为了出火。待激越的感觉渐渐麻木,世民首次认知到这东西的真面目。他半张着双眼,跟着程咬金揉搓的节奏而呼吸。体内的火狂乱地从下身开始烧腾着他,在这狂乱之中,世民竟慢慢看出了它的谱……这就是一直在折腾自己的东西,这团原始而单纯的烈火……# J  }% m) j7 k# b' D" U% v
   他决定不再跟这欲火抗衡了,反正在从前,他再用力反抗,亦是徒劳。既然反抗不来,为何不接受它?他忽然就不再按抑自己的情绪,几乎像是夸饰地呻吟起来。下身湿了一片,或是淫液或是雪水,但都足够让他感到自己的下流。
. ]: l1 d/ b: k" w9 t   「嗯……哈啊……啊!!」
; d/ i- S! ^0 S! m7 v/ Z/ x. ^   程咬金听着这浪荡却有点失实的叫声,就知他是有心作贱自己。主子的脸容是痛苦的,这张年青的脸彷彿遭遇过太多他不该承受的事。世民本质并非如此,要怪就怪他天生俊媚,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淫欲!
) a4 p. }# Z5 K( W/ o% B& v4 n   世民听见他呼吸开始粗重,身下坐着的皮甲中亦隐隐有些东西支了出来。他知道这小兵对自己发情了,不禁就自嘲道:「本王很淫荡,对吧……」
/ ?  ?; W6 C+ i2 z7 m6 t: b   程咬金连忙顿手:「不……怎会……」
' W9 j/ c! ~9 q   他怎会不淫荡?爹爹是这么说他,就连元吉都一眼看了出来。这小兵只是畏惧他怪罪,才不敢说。他笑得更痛苦了,更摆动起腰肢,迎合起程咬金的套弄。世民的屁股不断往自己怒勃的肉根压下,这不是那么好受的,但程咬金竟失去了把玩他的兴致。他看着世民这痛苦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脸容,当下生出了一丝怜惜!( a1 S7 T9 U( O* `, }
   李世民双目迷茫,也不知在望着何方,他以低沉沙哑的声线娓娓说:「世民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知道这秘密的人已经死了,我要是忘了它,这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 |& {$ M9 u) L   他的秘密,就在他的肉体上。他乱伦的事,还有他爱上那个男子,想要得到他的身心的事……他喜欢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男人的肉体产生了欲望。在极端的恐惧的同时,他竟爱上了被蹂躏感觉!
3 O, a0 w3 e: w" {2 W! h   堂堂秦王,竟是如此下贱之徒!!
' Q% R. [# p5 c4 ~4 W   很快,随着刘文静被监禁,他被兄长奸淫、被父亲惩罚,无止境的思念,秘密之上又衍生出了秘密……他快疯了……快疯了……!他好想告诉别人他是那么的痛苦,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就像那时告诉刘文静那样,但他已不想再依赖别人了,他受不住离别的痛,不想再看见爱他的人为自己而受难……他我不要背负更多了!
; r) U9 C0 w" u/ l' _3 O% V2 D. u   或许就如这小兵所说,只有做些比痛苦更激越的事才能止住他的痛!肉体的快乐是最快最好的药,看,他能忘掉的,在高潮之际,他就能摆脱,哪怕只有那么一瞬……
& C1 y" J% J7 N# g' F; u" l   他双手都覆上程咬金的手背,加重了套弄的力,同时前后摇着腰身,夹着吟声,无意识地催促:「嗯……快点……快点……」) [4 e5 ?. O8 R! z
   他身子一紧,双手握住程咬金的大手,一抖一抖的将高潮倾泄而出。白液因被手挡着而流泻到世民腿上。高潮过后他身体作出无意识的抽搐,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就似一场高潮几乎夺了他的命。未几他就转过身来,只字不说,就麻木地伸手去掀程咬金的下摆,想为他手淫。程咬金却摇摇头,他看着世民的难受及痛苦,居然欲望全消。他不愿意为这弱小的身驱加诸更多的痛,一腔热血的他甚至还为世民流出一滴感动的泪水!% U" x9 D# D  E$ y$ V
   之后两人就分开坐,世民冷静地穿好衣服,给程咬金擦乾净手──不再舔了,因为他只痛恨那东西,不能再嚥下了。他一边用衣摆给他抹,一边问:「你全名叫什么?」
5 @7 [% }; a/ C& H  B- ?   程咬金说:「一个小兵,何足挂齿。」& w2 J& o7 Y5 T* h3 T  o- E* D3 K: M
   李世民摇摇头:「告诉我吧。你死后,好让本王为你立碑。」他感觉到程咬金在他掌中的手动了一下,他就沉声解释:「……你知道得太多了。」
8 S+ R: q, O1 ~; \1 @1 y( z   李世民目光之中,除了情事后的迷茫,竟有着一丝杀机!
+ |% ~4 [" m; \$ Q1 h, u   他从靴里抽出匕首,要杀人灭口!
) V. @: Q* f9 B/ H程咬金轻轻摇头:「殿下不会杀我。」
! j# l$ T' g1 S# S# s   李世民听罢当下发怒,他高高举起匕首,愤然骂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 ~, ~4 _: U2 Q! g2 G6 s   「岂会。只是殿下宅心仁厚,赏罚分明。不会杀无辜的人。」+ @& C5 `- {2 h! O$ |! F% s
   程咬金此番话完全出自肺腑。李世民这秦王的外表下其实不过是个软弱可怜的孩子,他怎会杀他?心肠好的秦王就是连降军也不乱杀,还报以厚待。程咬金诚恳地仰头望着世民,面对着在月色下泛着冷光的匕首,他脸上亦无一丝惧色。* J1 _' j9 L  w5 [8 H' P3 P
   李世民见着他正气凛然的模样,杀心就有点动摇。他逼自己硬起心肠,故作冷酷地说:「住口,你是为了活命才这样说的吧?难道你还天真地以为你们的秦王爷是个正人君子吗?整个皇室,根本都没有正人君子……」说着说着,他就连声音都变了。他又想起了他禽兽也似的爹爹,还有大哥,与此同时他想起了刘文静。当天在他帐内,文静也说过他心肠软,他跟他父亲和杨广都是不同的,他会是个仁君……
& a, R" D9 g+ l# Y. ^   文静,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你不是明知道你跟世民说什么世民都会相信吗?为什么你要说我心肠软……!; V$ W0 \! i4 ?% e" m# i( T8 ~
   他怎骗自己怎逼自己也好,他真的无法杀掉眼前这无辜的人!
8 n! J2 v0 C% Z# `/ s- [   李世民紧紧抽了口气,但觉眼眶一热,全身就无力了。他连握在手中的匕首都握不住,任由它掉落。文静说过为君者不能心软,但他一想起文静,就不由得悲恸起来。爱念使变便得无力,直至视线模糊、呼吸不畅,他才发现自己哭了。9 _/ c8 C4 l( t, |
   「不行的……我得杀你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他跪了下来,想执起匕首,但拿起了却也无力再刺下去。程咬金一把将他抱住,紧紧将那哭得颤抖不止的身子纳於怀中。
+ S6 @! P. C( z' q% ~& y3 _: h   「不……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现在要杀你了!」
/ X& I& {$ G# W   程咬金不但没有放,还抱得更紧,匕首就在他背上,他却一点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李世民始终不会刺下。果然那匕首在自己背上的军甲上划来划去,最后仍是没伤他。
& A( F/ ^  d" I1 B3 J   「殿下可以杀死我,却请成全我死前最后一件事:让我为你守一夜。」今夜雪太大了。程咬金怕他自己一个人会做出傻事,李世民稍稍楞住,至及程咬金按住他的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还像哄娃儿般轻拍他的头时,世民忍了多时的泪,终於倾泻而出。6 b. O& v! z4 H8 ?% M; V" e
   自刘文静死后,他是第一次痛痛快快的哭了。被爹侵犯时他是哭过,却一直哭不出声。如今他像个娃儿般哭喊出来了,喊声都隐殁於狂风与程咬金的衣物中。这夜雪太大,他自觉迷失了。他不再是什么秦王爷,如今他也不过是个痛失爱人的孩子。原来想狠辣,也不是一朝一夕。( }$ ^& g! o* d6 n
   程咬金紧紧怀抱住他,世民一下下的抽动,都直直牵动到他的心。李世民在他怀中哭了良久,好不容易才带着哭声说得出话:「你走吧……快给我走,离开唐军,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j5 u, M% G, E$ x0 U$ p- C
   「我不走。明天一早,要宰要杀,悉随尊便。」
: Y6 v* C6 Z& a. Z1 E  `6 W   「不,快走……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m6 k3 ^9 t* f, n. m$ l
   程咬金受不了他这么婆妈,一下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怀中止住他的话:「殿下累了,好好休息吧,咬金在把守着。」
2 _/ B& u% U/ M  ]   程咬金庞大的身躯紧紧包围着李世民,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李世民亦是哭喊得累了,他带着微弱的抽动,很快便沉睡过去。程咬金像护儿般抱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也入了梦乡。' g' W/ b4 Y( i8 k+ d8 _$ q
   两人安睡的同时,居然不发现他们不远处正有一双眼一直在监视着!- _3 Q2 H. @' z8 F4 }6 J. F2 n
   只见树丛中藏着一名全副武甲的魁梧汉子,汉子肤色偏黑,在夜色中显得更是诡异。其实由世民和程咬金刚开始手淫之时,他已经在了!他望着酣睡中的世民、看着那毫无防范的样子,嘴角逸出了一丝狡黠的笑。他把放在裤裆里的手抽出,指间竟是一丝丝浊白的淫液!. |( R6 I# E. U* R6 @
   此人正是尉迟敬德,刘武周麾下的大将一员。尉迟敬德本来独个在夜间巡视,来到唐营附近,竟发现两个唐兵在此,偷听他们的对话后,得知那俊秀的青年竟就是秦王李世民!尉迟敬德正准备截击,李世民和他的小兵却突然做出了他意想不到的事。尉迟敬德眼睁睁看着唐兵将李世民的阳物掏出来把玩,李世民却竟丝毫不反感,欲拒还迎一会后,就浪叫起来!尉迟敬德想也没想到他们的敌将竟会在夜间跑出来跟小兵作这种苟且之事,本打算当他们到达高潮时、疏於防范,便上前解决了他们。不料这秦王竟是如此尤物,尉迟敬德看着他在唐兵怀中扭动、呻吟,竟忍不住手淫起来!尉迟敬德的性欲本来就极强,男女通吃。军中生活苦闷,他间中也会找些标緻的小兵来耍乐。但从没一个及得上眼前这秦王李世民!李世民在雪月之下那雕刻一样的脸英俊得不可方物,此中有带着贵族的傲气,然而在高潮之中,那丝妩媚与风情,却也是撩人入骨。如此矛盾的气质让这青年拥有多个层面的诱惑。尉迟敬德双眼根本不能从他身上抽开,直至看着世民射出,他身子亦同时绷紧,释泄出浓而量多的男汁!1 Q7 b1 |6 X  ]+ r
   对世民起心后尉迟敬德就不太想就此了结他了。他大可先了结了那唐兵再好好享用世民,后来但见世民亮出了凶器想杀了小兵,然后自己却哭了起来。一时狂傲一时软弱的世民让尉迟敬德看得心花怒放。那就像有团火在心里燃烧着似的,必须要拿这青年的躯体才能把这火扑熄!8 `& K! s( r$ _/ `  ], Y$ v. i. X+ G; ~
   尉迟敬德虽是好色,但也不是愚鲁之辈。他赶紧下山领来兵将,静静包围了那小山岗,誓要名正言顺捉拿李世民,将他好好把玩一番!  I$ x9 a; D/ Y
   尉迟敬德领着百人部队,在天亮前把小山岗重重包围。而李世民他们却仍在躺在雪地上酣睡着,丝毫不知大难将至。尉迟敬德正准备攻上去,适时,一头小老鼠竟撞到程咬金脸上,将他弄醒了。眼前竟有一条蛇在追逐这老鼠。天寒地冻,何来蛇鼠?这绝对是异像。程咬金定了定神,赫然发现山岗下满佈敌兵,他马上唤醒李世民,李世民花了一秒认清情况,完全没有责备程咬金,当下冷静地上马拉弓,三箭齐发,杀出一条下山的血路。$ L( }: Y) }4 v( b5 Y' v6 x
   程咬金亦是经验老到,毫不慌乱地跟在李世民身后,以大斧回击敌人。二人势如破竹,李世民百发百中,偶尔还回身护着程咬金。却见程咬金对付这帮小兵亦是游刃有余,世民看着他的斧法,忽然想起他是谁了!但现在世民已没这样的闲工夫去质问程咬金,他忙着左右开弓,后头追来的敌兵越来越多,他也不知能否撑到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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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敬德一直在山顶看着世民一举一动。他是怎样临危不乱,矫健敏捷,尉迟敬德都看个一清二楚。这样的气魄绝非一个这种年纪的孩童能拥有的,想起昨夜世民那销魂的模样,尉迟敬德更觉惊奇。在私底之下这小秦王到底会是怎么样?会反抗还是会屈服?尉迟敬德越想越兴奋,他实在不想就这样将世民活捉!强来有什么乐趣?他要融入他的生活,欣赏他每一面的色彩!
, c& l1 x% v4 S# O: R- F  ?4 o   尉迟敬德忽然号令道:「够了!收兵!」
3 Q5 C1 L" D' A1 a/ h$ k" j' j* M   兵卒们都显得面面相觑。他们当然不知尉迟敬德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军令下来就得从,他们放弃追捕李程二人,退回营里。
/ t/ t: \- Q+ m   李世民和程咬金总算摆脱了危险,程咬金忍不住豪迈一笑:「哈哈!他们那么多人却捉不到我们两个!真是羞家!」
. L4 t5 k* [8 z   李世民脸色沉酷,突然问:「你是瓦岗寨寨主程知节?」
7 h; d( e9 R# K   程咬金被他一言吓到。被看出来了他就是欺上。他连忙下马跪下:「知节不是有心瞒骗殿下的!」
5 i  A* j$ T: p: P% v# V- [; g   李世民也下了马将他扶起,冷静地说:「你没有瞒骗我。咬金是你的本名,对吧?」- K! n2 J9 t, Y7 v! q9 C
   程咬金不敢说话,李世民续说:「你昨晚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c- b' u; @6 e
   程咬金马上说:「在下的命是秦王的了!」说罢扔下斧头,视死如归地合上双眼。
4 Q9 _  ]" C2 p  f! ^   李世民望着他如此凛然的模样,心里又何尝想杀他,再说他刚才杀敌时已说明了他的能力。他轻叹一声,拍拍程咬金的肩上:「像你这样的大将,我杀了你就等同自断一臂!」
; z! N9 |9 B' Z9 Q  S   程咬金整个人都呆了,这不就是说,秦王不杀他了?眼里忍不住冒出热泪,他看着李世民慢慢爬回马背上,世民口中却说:「不过昨夜的事若有第三人知道,不只是你,就是你的家人,以及同营的人都得死!」! B% H$ }) |, [0 |2 o, _
   他的声线低而冷酷,说得就似真有其事。但其实李世民已知程咬金不会背叛他。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过是威吓他而已,就连自己不做得到他也不知道。从此程咬金就成了李世民的心腹。在程咬金对世民的忠义之下,情欲之事都没再提了。  V5 x5 X+ C& c- z# ^
李唐出战刘武周,有数次李世民都远远看到这传说中所向披糜的「黑炭头」,远观这军将,是昂然严肃,内藏一鼓狠劲,上阵时雄驱英勃,杀敌片甲不留。这样的人材,若可留在自己这边,就是如虎添翼。李世民下定决心,竟说要收复他,但事实上他手下兵将谁能走近他?尉迟敬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想要打败他根本是没可能。当然唐军有李世民在,战略得宜,上下一心,也非是好欺负的。最后打得刘武周的大军得且战且逃。李世民为了让尉迟敬德招降,带军奋力追在后面。他在马背上,心里就是想把这大将招回来,竟可不吃不睡,连续三天。很快他就脱离了大队独自追了上去。山路艰难,三天的狂奔让他几乎虚脱,然而一路上只追到一些跑得慢的步兵。他没空管他们了,心无杂念,只知一直地追。他一定要追到……为了当皇帝,他必须追到这大将!!# J2 u- u( u, S; G
   日夜兼程,胯下的马也快被折腾得死掉了,空着多时的腹部亦慢慢疼痛起来。李世民但觉眼前有些昏花,他必须不停用力眨眼才不至睡着。穿越的都是一片绿色的树,叶片漫漫,都让他感到目眩。再过了些时间,或许是第三天的傍晚,他开始觉得身体不受控,双目不能视物。幸好胯下的马是一等良驹,行动敏捷。要不他早就撞到树上死掉了。' G' e' f2 i/ c
   身心疲惫之际,支撑着他的就是要得到尉迟敬德这名大将的执着。眼前事物一晃一晃,弄得他很想晕掉。是的,一晃一晃,接着李世民的身子也终於跟着晃动,坠落到地上。2 q1 X9 L: b9 W% ], D- A
   落地一下他是感觉到疼痛,但马上就不省人事了。他已到了极限,以后的事,对他来说就是一片空白。* Z9 n# c0 X+ q) N; y' _# u
   须臾,一人一骑从树丛中缓缓步出,此人竟是尉迟敬德!3 w; x! ~1 s% l
   原来他并未跟大队离去,而是偷偷折返,吊在李世民身后。三天三夜以来他看着这孩子不吃不喝的追捕他,那份毅力真个让他十分佩服,也不自觉扬起了优越感。他蹲下看着昏了过去的世民,看他那俊秀的脸容因奔波而变得憔悴和肮髒,眼下是深深的黑圈,让人忍不住疼惜。尉迟敬德不禁伸出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泥沙,指腹也摸到他乾裂的唇上。李世民的唇薄而苍白,给人硬朗的感觉这样的唇吻上去却大概没什么口感。平时尉迟敬德还是比较喜欢厚而红润的朱唇,但这是他一心想佔有的人,不知是爱屋及乌还是世民的唇有特别的魅力,尉迟敬德看着看着,竟生起了想一亲香泽下去的冲动。思到身动,他刚起这念头,就低下身去吻了他。世民的唇齿甫碰到他,乾涸的口腔得到滋润,就迫不及待缠了上去。尉迟敬德见他反应热烈,当然不会后於他。他托起世民的脸将舌头深深伸进去,世民自然而然地吸啜起来。夜里野外,二人之间,充斥着雪雪诱人的吸啜声。出乎意料地这片男性的唇不但没提不起他的兴趣,硬实却处处皆弱点的唇就似世民他人,外表硬朗冷酷,内里柔弱放荡,让人一吻下去,就忍不住要拆破他的假面具。尉迟敬德却怕吻醒他,只好点到即止,轻轻抽离时世民仍纠缠着,就似淫荡得不舍得放开他似的。两唇分开,世民当下大口大口的抽气,原来刚才一吻让他不知分寸,就连换气也没有。尉迟敬德乘着夜色观看他微微红了的脸,看着他无意识地伸着手想要挽留那吻,那副色相实在教尉迟敬德喉乾舌燥。他拿出水囊含住一口泉水,直接低头渡进世民口里。这回世民反应得更激烈了,他伸手捧着尉迟敬德的脸主动把舌头伸进去舔取更多的水,这一切都是出於原始的渴望。尉迟敬德又取出一小块饼子,用手指捏碎,和着水弄成粉团,再用食指盛起一小口些放进世民嘴里。世民亲吻过久,口腔变得麻木,就连咬物的气力都没有,只能轻轻吸啜着尉迟敬德的食指,同时还发出想要更多的不满足的呻吟。要是没了他身上这碍事的轻甲,尉迟敬德还真会错以为此时的世民想要向他求欢。尉迟敬德知道其实若他现在就要要了眼前这尤物,世民根本就不能反抗。但他想要的岂是一时之乐?他把掌中的饼糊都喂给世民吃了,再给他灌两口水。只见世民仍是意犹未尽地舔着唇,那副模样看得尉迟敬德心火都盛了,就连胯间肉根都悄悄昂头。想他这三天三夜也是跟踪着世民,没有好好发泄过,看着此等艳色还哪能再等!他掏出挺拔的肉棒,摇指世民那在他眼中淫荡至极的嘴脸。尉迟敬德的男根也并非凡物,此物紫得发黑,就连龟头处也是极深的红。整根肉茎都佈满了筋藤,就似要加粗这本就一手也环不住的阳根。尉迟敬德用手狂速套弄,脑中不断闪过他所幻想世民所摆出的不同的淫姿,越是想越是火热,越是火热却越是要忍!多种的情感加诸在饱满的肉根上,满胀的袋囊一紧缩,便在马眼射出了一道又一道浓热的男精。淫液落到了世民的军甲上,然后尉迟敬更对准了他的脸来射。当热精射到世民嘴边,那鹹鹹的味道让他错以为是食物,出於本能便伸出舌头去舔。这样的视觉冲击几乎让尉迟敬德想再来一发,但碍於要赶路,他不能再丢精元了。临行时只好把世民甲上和脸上的精液都抹起,放进他口中,享受那软舌舔弄的感觉。把玩一番后,尉迟敬德不忘再亲一下这让他神魂颠倒的唇,还扯开他的领巾在他颈上深深印下了吻痕、作为记号,这才将世民放回马背上,再躲回草丛中。他用小石射到马屁上,健马立刻往前飙去。尉迟敬德相信世民被颠簸几下就会醒来,天明前他就会追到自己的军队。他就为了想得到自己这么一个人都如斯卖力,不知若到了招降当时,他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2 k. |1 n( \) _" P   李世民果然马背上被晃了数下就徐徐醒来,他对刚才的事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在马背上睡着,因为太饿的关系而出了错觉,弄得他感觉到口中有一点鹹腥的味道。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就是下意识加鞭。路上世民与追上来的唐军大败了敌军两遍,终於追到张难堡才有尉迟敬德的消息。张难堡仍是唐军所守之地,虽然此地被敌军所围,食物不多,但秦王和缓军一到自然是连剩下的粗粮都拿出来了。李世民不知尉迟敬德有喂过他吃东西,他不是不记得,而是以为那时自己是饿得要死,出现了幻觉。他还在想自己真有能耐,过了这么多天仍不至两眼昏花。他吃过东西后就稍微作了梳洗,这才发现自己颈上出现了个红印子,他没大留意,只以为是被蚊虫咬了。随后他伏在案上睡了半个时辰,便领了程咬金和士兵们去找尉迟敬德招降。. b. k* g8 q& U, ]$ L8 ~. @
   刘武周在战时已被除去。刘军名存实亡,尉迟敬德竟也在摆架子,要他这秦王在营外等候了一个时辰。见面时他人只随意穿着常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失势竟没影响到他的雄姿,那黝黑的脸上甚至带着得逞的笑容。他早就知世民的来意。他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安坐在主帐中的帅位上,连程咬金和世民其他的手下也没望一眼,只悠悠然对坐在下面的李世民说:「要秦王久等了。不知秦王此行所为何事?」" E/ H- k( B$ ]) i7 t6 W' _  i: C
   近距离见面三次,连便宜也讨了,这次才让他跟自己正眼相望。由入城到现在也不过是数个时辰,世民就重拾了神采,再不是昨夜那个奄奄一息的弱孩。李世民望见尉迟敬德,赫然想起昨晚依稀「梦见」了他。他只知脸上一阵潮热,却不知为何会如此。他下意识咬了咬唇,然而窘态只在心里,表面上他表现得风度翩翩,拱手道:「刘军大势已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世民希望将军能加入我唐!」
+ B0 ?2 C3 R: i6 l( W   尉迟敬德只笑不语,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世民感到有点恐惧。那眼神就似尉迟敬德在战场上时盯着唐军般,不只是雄武,还似……看着猎物那般玩味!!. f6 _3 r4 y: V; P! ~& O
   尉迟敬德道:「秦王倒说说本将军为什么要答应你?」; k. ~5 q/ {' N- x9 _
   「现在天下未定,想必将军也想百姓早日得到安稳的生活。世民敢说大唐是中土最强的势力,全得天下也是迟早的事。将军加入了我们,就是皇军、名将!」3 z2 i( ?, e! Q
   「安稳的生活?秦王何时听过本将军有那样说过?再说我这人最爱面子,这样转个头就投降给你们,还像样么?」
1 |; k7 a! \" Y7 p5 |   「我唐真的需要像将军这么优秀的大将来助我们平定天下!」
4 V; a0 \& }: g* C   「有话直说,不要转弯抹角。」
9 K4 A$ r0 r4 K8 V& E   李世民深吸口气,激动得站起来:「我要招揽你成为大唐的一员,除了因为你优秀,更是因为我不想你被别人抢走,将来成为我唐的劲敌!将军,世民句句出自肺腑,请您接受吧!」
  M# @. @/ w2 z. ^   尉迟敬德豪笑一声,连连说了三声「好」,终於从席上走了下来,走到世民跟前,足足高上他一个半头。他低下身,竟在众人面前毫不顾忌地凑了过去跟他咬耳朵:「说清楚点……是大唐需要我,还是你需要我?」
  F0 d7 X8 ]0 o1 I; T% w6 w! ^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李世民下意识挪开身子,暖风吹到耳畔时却勾起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脸上又是一阵热。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感高声说:「世民即是大唐!」
( w( y3 x. {& _: i/ E& ]   「大唐算是什么。敬德欣赏的,是秦王您──」
/ s8 n; d" l; o' R   他越凑越近,然而话未说完关心世民的程咬金就站了起来嚷道:「尉迟敬德!你想对秦王做什么!」
2 k( f: x) c9 |1 C   气氛被打断,却已弄得小秦王面有绯色。尉迟敬德轻咳一声,脸上诡谲之笑未退,他回身正色道:「唉,可惜,我和刘主公一场宾主,他才刚去了,你就要我投奔敌军,这怎说得过去?除非──」尉迟敬德以全帐也听得清楚的声线朗道:「秦王真个是非要得到敬德不可,甚至愿意为此承受胯下之辱吧!」
  W" \7 C! k# M全帐内的士兵,包括唐兵和尉迟敬德的兵,都当下哗然,程咬金更是大大抽了口气。但此处大概无人比李世民来得更惊涛骇浪。他表面上丝纹不动,心里却像快要被捏破般狠狠抽痛一下!
/ a0 {  g$ w  ?! x   这是要他跪在男人面前不特止,还要他那低着头屈服在他最痛恨的男物之下!李世民不期然想起当天跪在大哥胯前取悦他的事,想起了那宗被骗的交易。是了,他连那样的事也做得出,现在也不过是叫他意思意思的爬过去,比起那时,这算得上什么?他已负了文静,文静的遗愿他是一定要达成的。没错,他要尉迟敬德投降,他要当皇帝!
! `. G- |" G) s6 c3 `( I  s   终於,李世民扬起了脸,神色凛然地直视尉迟敬德,豪气道:「我答应你!由这里所有人作证!」
7 f; D0 ?4 M( Z) n0 H   场内连同尉迟敬德都被吓了一跳,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下更是胯下之辱。想不到他堂堂王爷,竟为一个降将而纡尊降贵。程咬金虽知尉迟敬德不过是想侮辱世民,但他想到更多。见世民那苦涩的表情就知他想及刘文静的事!他马上嚷道:「秦王!犯不着!」说罢更抢到世民跟前跟尉迟敬德道:「你是想出气吧!由我代他好了!」
+ F7 X, p0 ^. o8 {7 W: H" t   李世民一手拉住程咬金要他让开,迳自走了出来,眉目间是不可侵犯的傲气。帐内的人都屏息以待,却见李世民毫无惧色地走到尉迟敬德面前,只说了一句话:「你要遵守承诺。」# h" u0 G/ m/ X1 p
   尉迟敬德微一点头,看着他在自己跟前慢慢跪下。表面上李世民是得体大方,可尉迟敬德却见到他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若他不握紧,双手就会颤抖。
$ c. _2 S0 j9 s   「等等。」正当世民要跪下去之时,尉迟敬德突然叫停了他。众人还以为他其实只是在试探李世民,不料他竟说:「先把衣服脱了。」4 f. ?6 E* T; J% y+ o
   「无赖!」程咬金终於忍无可忍,他一下扑上去想揍尉迟敬德一拳,却被李世民一口喝止:「咬金!」
7 C- q) ?' K, X- G4 a2 a' _   「秦王!为何要屈服於这傢伙的淫威下?他分明是在耍你!」0 z$ V9 T/ f! m1 @( Q! P
   李世民没有理会程咬金的叫嚷,双目直直望着尉迟敬德,不是求饶说情,而是要以凌厉的眼神告诉他自己并不是任由他耍的人。他不会再求饶了,他不会再软弱了!' D2 n! s* z; q4 W- q; V6 P
   秦王「唰」的一下把军甲卸下,红黑的华甲里面却是素色的衣物。秦王喜黑,因为黑是种强势的颜色;秦王也喜白,因为白色让他看上去很纯洁,那种颜色能盖住他不能见光的丑事。现在他毫不犹豫的把那身素色衣物也解了下来,露出被军甲盖住一个冬天的肌肤。肤色白晢,颈上红印便尤其显眼。尉迟敬德倒是首次见到李世民的裸体。少见这年纪的少年郎脱下战甲后,竟会让人有以体格撑起战甲而不是以战甲夸大身裁的感觉。世民个子虽不是特别硕大,但骨肉有致,体格精壮,连未勃起的胯间之物都大有看头。由头到脚,无可挑剔。尉迟敬德在心里讚叹又讚叹。真是个执着的孩子!为了一个兵将,真的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全身也没有关系?是有关系的。他看着世民的神情越来越难看,那紧握的手,也微微作出了抖动。2 H) q9 C/ L/ s
   李世民双目朝下,手心传了疼痛。要不是这样握紧着,恐怕他已颤栗得站不住!
$ m: P8 }+ F" A6 F1 b% ~) B* C5 Q   在场的男人至少也有三十人,一双双眼睛把他的身体看得通通透透。会否有人看出他这个赤裸的身体曾被男人侵犯过?有没有人也会像爹爹那样对他这肮髒的身体生起兴趣?帐内的人都比他低阶,要是连他们也想要了自己、用体力来强佔他,那到时候他的命令和反抗还会有效吗?与此同时,被兵将侵犯的景象竟不可自控地出现在自己脑中,他下身开始微微发热……! a& f! I* O4 E7 S2 ?  k9 E
   该死!!该死!!!+ R2 d; _6 x$ E/ m
   他赶紧朝尉迟敬德张开的腿跪下,以免被人看见他在被视奸下稍微勃起了的阳物。其实比起尉迟敬德想要的屈辱,更强烈的却是恐惧的感觉!他除了害怕这些男人,还害怕自己体内那不可控制的猛兽!没人会知道他有多想来屈曲在地上把自己环抱,将自己藏起来。不要看他了!他喜欢被人看,只是单单被人看着,他都会淫荡得热起来……胯下之辱算是什么?他连在更过份的「胯下之辱」都嚐过了,还下贱得那样子也能爽起来!李世民低着头,以长发披着半张脸,不敢让人看见他软弱的表情。他半闭着眼,只想快快了结了此间事。尉迟敬德却说:「秦王,走慢些儿,让我好好看清楚,要不就拉倒了。」
  X* K$ m) F3 p' z2 u! B   他看到李世民勃起了。想及世民定是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还活像一头被驯养了的畜生般手脚并用地听他差遣,心里屈辱难当,又淫心大发,敏感得作出反应!发丝错落间露出世民颈上的红印,如此若隐若现,黑白与淡红的配搭让尉迟敬德感到世民更是诱惑。总有一天,他定会让这可人的身体佈满他的吻痕!/ j6 P$ r+ t) J* @
   李世民听罢,慢慢撅起的屁股,像动物一般用以双手踏步而出。后穴中门大开,那处传来一阵潮热,这由羞耻而来的热竟就似在作出被插入的准备!想法一至,阳物更硬了,要不是他趴跪着的话大概所有人都会见到他的淫相了!他的身子下意识压得更低,如此这般屁股便抬得更高。他一步步慢慢走着,痛苦得就似在冰火上行走。尉迟敬德以居高临下的位置看着他这敏感的身体受着四周与自身的折磨,看着他健硕的屁股左右一摆一摆,心里就乐不可支。偶尔那菊花也似的后穴就会展露在他眼前,马上又遮在两片臀瓣之间,实在看得他下身腾热,几乎把持不住想一把摸下去,用自己的手指,更甚是在衣摆下逐渐硬起的阳物插进那诱人的菊穴里!李世民这少年郎倒有趣。说他淫荡又不尽然,说他正气,但骨子里却透着媚惑。若然他是全然的人尽可夫,或全然的正气凛然,那就不必承受眼下两难的痛苦了!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才如此耐人寻味!
! n  U$ I: a. D. E/ j0 n, Q* F   眼见世民剩下数步,尉迟敬德唇角逸过一笑,竟突然从腰间抽出竹节鞭,更在世民屁股上轻轻打了一记!
  }4 H9 D7 @8 J2 Y   尉迟敬德使的单鞭,远近有名。这钢制的竹节鞭鞭身有韧性,还带齿,若是动真军打到别人身上,一拉回来就连皮连肉的掀下了。「敬德拉鞭」就是尉迟敬德的拿手绝技。现在只是轻轻一打,世民屁股上未见伤痕,人却因突如其来的一吓及其痛处而再跪不住,趴倒在地下。程咬金当先以战袍披在世民赤裸的身体上,马上便回头引吭怒骂:「尉迟敬德!你好大的胆子!!」" S+ K: M  x" v6 W
   却见尉迟敬德扑通一声五体投地的往李世民跪拜:「请恕敬德无礼!但秦王杀了我军那么多人,这一鞭算是敬德代兄弟报了仇!你我不拖不欠,敬德始能效忠!」
5 F. g0 _' z+ H6 B( }* R9 u  ?3 Z   说得堂而皇之,李世民却无力还抗,只能点点头。他脸色刷红刷白,极不好看,想要逞强站起却已不能。尉迟敬德与他四目相视,简单的一个眼神交流中,李世民就知尉迟敬德心里全无他口中的进退两难,说是「效忠」,神色却仍不服他。李世民怎会不知道他是想要羞辱自己,不过他说的也无不对,但愿刚才那记能向他的兄弟交代,以后尉迟敬德能为他出战就好。他简单命人为尉迟敬德收拾行装加入唐营后便就让程咬金扶自己出去,在营外的树丛中穿衣。
) M6 x, Z% G  q1 M. J  树丛中,程咬金背对着李世民,李世民才敢打开战袍回身看看。刚才一鞭落在他后穴附近,雪雪的痛,红红肿肿的一道。最该死的是疼痛当中又发起了痕痒,不知是尉迟敬德用了什么怪异的手法,还是自己真个那么下贱,刚才一鞭既下,居然催起了他的欲火,让他整根阳具怒然勃起!若不是程咬金前来迎救,他那不要脸的阳物就要露於人前,又怎能像现在这样以忍辱负重的姿态赢得臣下的心、昂然步出营帐?为什么会这样……被放下了一阵子的想法又回来了,这不是偶然,他的身体,总要受到别人的折磨才能得到欢愉。难道是他在杨广的凌虐下学会了怎样从痛苦中得到肉体上的兴奋吗?是的,刘文静死后,他的性欲,又只能落於在痛苦中才能得到的情况……0 {4 S$ a. L; V5 z' e' p
   他痛恨这样的身体!痛恨这样的自己!无奈是走到这一步,他只得像服了蛊毒般继续错下去了!唯有做到万人之上,他才能抑制这种被虐的惯性!
5 l8 s  w& M! z- W' I2 N$ o9 K* \1 W2 U   李世民穿着衣甲,心里越不愿去想,股沟的鞭痕就越发痒痛,连带要他的欲望都缓下不得。程咬金一直在他背后不耐烦地踱来踱去,终於忍不住骂道:「殿下为何这样也愿意?就为了一个兵将?你今天纵容他僭越半分,就等於纵容他僭越你的全部!」
  ~- }5 q: c9 p9 W  r   他话出了口才知太过份,就似在说世民在纵容尉迟敬德无止境地侵犯自己那般。世民却没有发怒,他叹了一声,淡淡地说:「咬金,我要当皇帝。」
$ X7 r) O: z& _% C( @- j   此话一说就等同叛国造反。程咬金吃惊地回过头来,李世民已穿戴完毕,脸上回复木然。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今天的事都不是白做的,从今以后,他得助、我、成、皇!」0 E$ A: P4 v5 G, o0 h4 l3 T- N
刘武周一战后,李世民带兵回到长安,尉迟敬德也随行在皇宫里暂住。这冷冰冰的皇宫对李世民来说已无任何意义,这不是一个家,只是一个容身之所。他尽可能避免见到父皇和太子,长居西宫。李渊因世民带兵有功,又认为上次一回已教训了他,於是又装着一副慈父的样子,想挽回感情。李建成望他时的目光有些异样,越来越是不服气,高傲的脸上不时出现不协调的笑意,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8 z/ }! G. i% p0 p* U   比起父兄,李世民竟然最怕看到李元吉。一段时间没见,这孩子又长高长大了,快要长得比他还要高,眼神还特别凶暴,一双眼像厉鬼般满怖红根。那天世民在长安街头碰见元吉在生事,马上制止了他。李元吉脸黑得像锅底,他嗤笑道:「我们的常胜王爷那么好兴致,有仗不打就来管我这小人物?」
; `: {4 c0 ]* e* v" X% f, k$ h2 P   李世民低斥道:「元吉,你不小了。有出息的就别再浪费时间。」
$ D6 T" k  y8 B6 y0 w& S% D   「我这就叫浪费时间。是哦,二哥在外打仗,实情是终日混在男人堆里卖弄风情,这就不浪费时间──」9 A' Z) H8 g5 t* \) D2 Y& `. x* p
   自那次被大哥侵犯,李元吉已把他这弱点拿了作把柄!李世民还未听完他说就恼羞成怒吼叫起来:「你在说什么!」8 R/ q4 _3 r* {* x. c( g
   李元吉冷冷地说:「二哥,动什么怒?被外人听见了可不光彩啊。」
' x6 w6 A4 Q* ^+ @" h   正当李世民忍不住想出手动粗时,一条黑影挡到了他跟前,按住他的手。这竟是尉迟敬德。4 Q( E$ A' C; ]) }3 y
   「秦王殿下请息怒。」尉迟敬德挡在他跟前以高人一等的身裁给予李元吉无形的压迫,这似乎是尉迟敬德首次替自己出头,李世民被他这么一护,心情就冷静下来。只见李元吉先被一吓,马上就笑得特别诡谲。/ P. {7 G4 G- Q% ^& _
   「哎呀,好英武的将军!」李元吉夸张地退一步来打量尉迟敬德的全身,最后视线停在他胯部:「尉迟将军这么雄壮,想必也满足到二哥那阅人无数的小穴了吧?」
( R1 |# y; v' L4 x6 ?0 }   「李元吉!!」
; v1 P. S7 Q& T6 s   尉迟敬德按住低骂起来的李世民。他居然没有动怒,只是对着李元吉微笑。那却是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李元吉见激不怒他,又被他的气魄和阴森的笑吓怕,他轻哼一声,很快就没趣地走了。- k; Q8 O7 b( h4 t9 y4 }# c8 i
   事后两人站在那处,一时无语。其实李世民心里对尉迟敬德还是有芥蒂,这次他这样为自己出头,他知该道谢,但一时却不好意思开口。怎料尉迟敬德竟微一拱手就跟着拜别,对刚才的事只字未提。李世民想跟他道谢时也没机会。
' C" j! O0 @" i/ c  o/ I9 v   尉迟敬德好像没想像中的坏。
$ [4 C: [5 E, ]* n" B' t   那次他鞭在自己身上的鞭痕一直留了三四天,红肿起一道,就是消肿了世民仍不自觉地把注意力放到股间。忽而敏感度都增强了,自然而然地一看到尉迟敬德时心思都放到股间去,感觉特别尴尬。李世民觉得他这玩笑开得太大,分明是有心玩弄自己。但看他今天这样为自己出头,似乎是那口气已下了。回到西宫,李世民终於鼓气勇气走到尉迟敬德的住处,要跟他道谢,顺道互相沟通一下。8 L7 e6 P" X$ ~8 h
   秦王一向随性,他未找人通传就迳自造访,门却敲了好久也没人来应。他以为尉迟敬德未回来,才刚刚回身想走,门就开了,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间,他双眼被矇,身体被拖往屋内。少时被杨广禁锢的回忆像洪水一般涌到脑端,按不止的恐惧让他张口尖叫,但才叫了半个音节口就被布帛勒住,然后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他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马上就被压住。是一具男人的身体。这男人不但将他绑住,还扯开了他身上的素色衣物。一撕就露出了他半个胸膛。是谁!是谁!!这里是西宫,守卫深严,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刺客潜进来的……是爹爹?还是大哥!不!是尉迟将军!无论是谁也好,李世民已不能好好思考,他就像疯了一样挣扎着。之前给自己立下的誓,说什么要坚强、要自立,在这一刻全都不管用了。说到底那是一段最深刻的记忆,并不是说克服就克服得到!他即使被勒住口仍死命地喊,隔着布帛,是呜呜的叫声。勉强仍能听到他在「放开!放开!」的叫着。男子低身一压,隔着布吻上了他那独具魅力的薄唇,还爱不释手的来回咬着、舔着。此人还会是谁?不正是尉迟敬德!
2 ~0 w; r6 H# ], ~, f4 w   他刚才在大街上巧遇世民,就见到他被他弟弟欺负。齐王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世民就耳根都红了,世民敏感如斯的模样让尉迟敬德禁不住下身一热!想他在宫中居住了一阵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欲,就停止了找少男泄欲之举。忍了那么久他轻易就被这小秦王一个表情而惹起欲火了。回来之后,胯间的男物已昂然怒勃!本来他还想慢慢发掘这少年郎的个性,但身体的渴望实在容不得他再等。这下世民这样送上门,叫他还哪里忍得住?乾脆就将计就计,先出火再说!6 ]0 Q6 r; L& J6 s- y0 @& @
被人吻住,世民的恐惧更被催起。他感到自己像一头被按在猛虎爪下的猎物,现在能做的事就是垂死挣扎!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然而有哪一次他是能逃出来的?没有!任这人是谁也好,他仍是会像从前一样被侵犯吧!既有的想法让李世民更是提不起力来,某程度上他已认定自己会输,顺理成章是更强大的恐惧。他的反抗已是有招无力,完全没有作用,反而更惹起尉迟敬德这大猫耍玩耗子的兴趣!
& Y- j- a0 Z1 V: O   空气中「划」的一声,紧接就是胸前一痛!!李世民痛叫出声。他被些什么东西鞭着了,此物细长柔韧,被打处先是一痛,然后发热,马上就微微发痒,很是难受。这鞭一下,痛感就让世民清醒过来。是尉迟敬德!!那种力度,那种后劲,绝对不是任何人也能使出的。
4 ^5 }% w! y3 Y   尉迟敬德……尉迟敬德!!; `& R, h7 U7 _4 k) M
   他知自己再挣扎也不会可以摆脱这体力比他大很多的壮汉,便止住挣扎,只余头部在不停的摇,想摆脱尉迟敬德的吻,也像想说话。尉迟敬德便解开他口里的布,李世民抢着说:「尉迟敬德!我知道是你!!快给我住手!你现在停手的话本王还能饶恕你!!」
4 ]2 ^$ T. \" W# e* n( m   尉迟敬德笑了出声:「殿下猜到我是谁了。」# R, ?. S/ e# Y! }, _4 A+ w; [/ {
   不错,凭一记用幼竹子鞭下的痛楚就知道是他,想必上次鞭在屁股那一下也是深深刻记在他脑海中了。可是要他住手?他真个是现在住手就太笨了,今天他让不了小秦王叫哭求饶,他就不住手!' g  f  o2 v! g  y
   尉迟敬德动作迅速地将他胸前的衣物脱下。情欲的气息越来越明显,李世民低叫起来:「尉迟敬德!本王叫你住手!!你听不听到!」话未说完,那根竹子又落下,正正落在他左边的奶头上!
) G8 Q! Z8 i2 d/ j% I   「啊──」
1 y3 c  P. e6 s$ z# {   李世民痛得仰着头,在暗室之中,那下颚与颈线成了很漂亮的弧度。尉迟敬德忍不住低身下去亲在他喉结处,吸啜着他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的喉结。痕痒酥麻的感觉让世民当下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就似在喉结处被尉迟敬德吸走了似的。尉迟敬德双唇贴在他喉结上,缓缓摸上他被打痛了的奶头说:「想不到……原来之前叫敬德又敬又畏的秦王爷脱了军甲之后也不过是这样的货色……」
- O$ k# {/ w' }4 I6 B) A# ?2 e   李世民全身一颤,彷彿看见尉迟敬德在嘲笑他,笑他在人前是受人敬仰的常胜王爷,人后只不过是个受惯男人凌虐,被男人制肘着那弱点就反抗不来的贱货!1 U6 [) o. L# `, k1 Z3 j
   「我不是……我不是!!」
$ b9 n6 X9 n- C2 E8 i   此时被鞭打了的奶头那处又痛又涨,还遭到尉迟敬德毫不怜爱的揉捏、拉扯。本已红肿起来的奶头被拉长,再放开,然后那大手用力拍打在他胸膛上,将他胸膛上的肌肉一小块一小块的狠狠地扭捏,捏出红印子来。痛楚弄得李世民惨叫一声。他耸起肩头,额上已满佈薄汗。同一时间,他那已把痛楚和性欲连结在一起的身体,也诚实地作出了反应。他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渐渐发觉裹在衣裤里的阳物开始抬头。1 B; |( V/ k/ m& W& T3 U2 x6 x1 }
   差不多半年了。除了那次和程咬金在野外,他的身体都没有得到过满足,更别论是被别的男人碰。李渊对他的施暴成了摆脱不掉的阴影,他视他的欲望为耻。心想要是没了那种东西,或许他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但越是抑压,那团火就越是狂烈。到了此刻,已一发不可收拾。李世民仰着颈用力呼吸着,想要平息体内狂乱的欲火,却是不得要领。尉迟敬德看着这尤物在自己身下无助地扭动着,已是喉乾舌燥。手就慢慢伸往他腰间,将腰带解下。李世民一惊,当下虚张声势地叫了起来:「尉迟敬德!你再不住手,休怪我无情!」
+ B  {; X* h! U   尉迟敬德不但没停下,还轻轻摸到他胯间。那处大大的隆起了一包,甫被触碰,就只有不由自主地涨得更大。李世民羞耻地合起腿来,却被尉迟敬德的竹鞭子打了一下,被逼停在原处。
6 {. L3 G) Q$ \7 r   「殿下要我住手,原来是因为偷偷勃了起来,不想被我揭发……」
5 l7 K/ z7 n, s! v! `& D8 u" j   尉迟敬德得意地轻笑起来,竹尖隔着衣裤一下下地戳弄着李世民胯下那一包。李世民羞得无处可避,虽然双眼被矇,都将脸埋到肩膀上。快感诚如野兽一般咬噬着他,眼下他也不过是欲望跟前的一头待宰的猎物。恐惧笼罩着他,叫他止不住的颤抖。忽然尉迟敬德竟不再按住他,并站了起来,但是此时他这被情欲折腾着的身子已不能作出反抗。他不能自控地推测尉迟敬德下一步会对他做些什么。不能视物使他身体敏感度不断提高,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到裸露的地方及下身去了。过了一小会儿,世民听不见动静,就慢慢想坐起来。不料双腿还未曲起,就传来划的一声,胯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李世民反射性地缩起身子,竹子竟变本加厉地就鞭在他胸前、颈上、背上,啪啪啪啪的又响又痛,直至打到李世民回复本来平躺的姿态,竹鞭才止下尉迟敬德功架极好,用的虽只是竹子,但挟着阴力的打法不但没让竹子折断,还鞭鞭有力,打在身上又烫又辣,即便隔着衣物,也无减威力……李世民不再敢动,也不敢叫痛,身体已是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这时痛楚才慢慢溢出,他身上出现了十多道鞭痕,还未算裹在衣服里的。
, Q% [, s+ V4 u/ U2 J   先别说是尉迟敬德的打法奇特,鞭鞭皆痛入心坎,李世民根本从未试过像这样被教训似的连续地打,却无法还抗。身体变得很奇怪,鞭子遗下的疼痛之上慢慢出现另一种感觉……痒刺、酥麻……他这才发现尉迟敬德的鞭其实都落在他身体最不堪一击的地方,包括锁骨、奶头、腋窝、腰侧以及大腿根。鞭劲挟了阴力,余劲还在自己骨骼中游走,特别是在这些敏感带,反反覆覆的疼、痒,让人忽略不得。4 ]: x3 b9 ~& ~" T
   尉迟敬德冷冷地说:「我可没叫殿下动。」9 D2 ?' P5 H( h: Z2 c) `. B
   李世民纵是被挑起了情欲,被下级这样命令着心里却不忿到极点。他张口就骂道:「尉迟敬德,你只是我的下属!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Q- n# H7 H( y5 f, M( C/ D
   尉迟敬德听罢长声笑了,他又落下一鞭,这下竟也落在他奶头,刚刚叠在既有的鞭痕上。痛感加倍,感觉也加倍熬人。李世民低哼一声,打了个激灵。他感觉到尉迟敬德蹲在他身边,忽然那受尽折腾的奶头被他紧紧捏住,甚至被拉起,破皮、被挤压与被拉扯的痛感同时产生,李世民倒抽口气,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胯间之物,是看得出的擢然。0 H2 |0 l5 N8 ~/ b. i
   尉迟敬德笑得更是狂妄:「咱门秦王爷真是够骚啊……嘿,殿下抚心自问,你不也挺喜欢被这样虐待么?」5 }# ~9 b2 e2 y5 Q
   李世民咬紧牙关猛地摇头,却不敢回话。他不能否认他真的是因着这样的虐待而得到性兴奋,但这不是他想的,就怪这该死的身体惹来的孽障。他自己的身体竟是最不受他控制的东西,这样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是了,就连他自己也不想相信他秦王李世民是这么无耻噁心的一个人!- T. g; _) E& j+ F: w6 w
   尉迟敬德心知他的言语对世民造成了影响,便再下一城,故作无情又故作无奈地道:「殿下知道外面的人是怎样说吗?他们说殿下是淫货,敬德本来不信。但一个只是脱了衣服、被人看着全相就会兴奋得勃起来的人,我还要敬重他吗?」
4 h" {  D! C( d2 V   他说的是那天招降的事。李世民不料他竟看到了自己的淫态,登时无地自容至极。那么一来他为什么会这样禁锢自己也说通了。这样的主子,根本谁也不会服。尉迟敬德假装投降也不过是等今天这机会来好好折辱他。他真是太天真了,理想再大、能力再大又有什么用。任谁知道他骨子里是有多淫荡时都不会再相信自己,更别说是为自己卖命!5 I- _* F0 k) w: r0 l( O5 s# M" ^
   矇住双眼的布渐渐被沾湿了。尉迟敬德说的话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他只是假装不知道。将士们表面上对他恭敬,但说不定心里都厌弃着他,甚至想着也来嚐嚐他这淫贱的身子。他能骗自己多久?他还能自欺欺人多久……4 V& ^4 `6 J; y2 C8 ~8 t+ v9 I
   他痛苦地叫道:「够了……不要再说!!」4 J3 v& x. {$ l  O
   尉迟敬德见着李世民痛苦得全身抽动,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为求目的,他仍能狠下心肠。他不理世民继续说:「殿下大概不知现在自己那模样有多撩人……对哩,那天你在山岗上也这样收买过你的程将军吧。先是哭哭啼啼,引他入局,后来自己爽了又装模作样地说要保住自己的名节、要杀人灭口,后来不又是放过了他?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F* {) I0 \7 Y
   李世民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想不到尉迟敬德连这个都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不知有多少人知道!!好了,现在老天爷找了个人来收服他了。他这个妄想反了太子自己当皇帝的逆贼,他这个勾引父兄的贱货,他这个喜欢受虐待的变态……他做的坏事实在太多,终於也是劫数难逃。立牌坊有什么用?婊子最终也不过是婊子!哈……没错,他虚有秦王之名,其实爹爹知道,大哥和元吉知道,连他手下都知道,他不过是一头任人骑乘的牝马!!
0 F$ J. |9 K5 x6 p4 Y. S/ q   尉迟敬德将他最后一层衣物都撕开,年轻的身体整个裸露於空气中。那挺硬不已的阳物迫不及待跳弹出来,直指向上。沉重硕大的春囊垂荡在可观的阳物之下,呈淡褐色;龟头红殷殷的,形状好看圆浑,软沟微翻往上,并反射出光泽。尉迟敬是首次近距离观看这名器,他低头细看着,甚至用竹尖前前后后的翻弄它,好让自己能看清楚。竹尖的刺激及暖暖的鼻息喷在世民的阳物上,已够世民忍不住喘息,更甚是他意想到尉迟敬德是怎样用鄙视而好色的目光去细看着他的东西,就觉得羞耻难堪。光是这样子马眼便不能自控地吐出透明的淫水。尉迟敬德嗤笑一声,作弄似地以竹尖部份轻轻打了那脆弱的龟头一记。李世民全身一颤,那处只有吐出更多的淫液。
2 |8 ]3 l3 B. v7 q   「不……不……!!」李世民接进无意识地喊「不」,一边那话儿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挺硬。他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被这样折磨?在这里每一鞭都是痛,每一刻都是受辱,他理应痛恨着这一切!但事实摆在眼前,他的身体,居然都那么喜欢这被凌虐的状态,似是越弄痛他,他就能越快到达高潮!# @1 Z4 t3 e7 s- Z( a6 J/ q( c' m
   他不能欺骗自己,因为他的身体已给了最诚实的答案!他不是被逼的,是他自己喜欢的!试问这样的下贱的人还能当皇帝吗?还能控制别人吗?!; j# A4 c# c7 q% k" l
「啊……」7 ]0 H. Q' E, z
   由此至终尉迟敬德也只是用他那该死的竹鞭去玩弄他,但他居然因着这少少刺激都可勃起。他的身体已不像是他的了,他就像个局外人般无能为力地感受着下身越加强烈的快感。他要沉没了,要他妥协、要他求饶,是多么容易的事。要认输吗?只要说一句「求你放过我」……一切都好办……. B1 p1 S0 S$ V% ]/ L
   ……不!这绝对不可能!
$ C! t, a1 x5 |2 ]  d   这人是他的下属!如果他这样也投降的话,就是彻彻底底的输了!!从前的他都是在被逼的情况下被侵犯的,对於杨广、父亲,他都没有选择,至於大哥,则是他毕生遗撼的错误。他再不会作这种弱势的举动了!!他要做皇帝!!他不能再被人玩弄了!
  t# A9 x' O; E) A* P! m0 U   空气中又是划的一声,这次鞭子未落之前世民竟凭声音就躲开了这一鞭!但尉迟敬德又岂是省油的灯,他一个反手就转而用力鞭在世民腰侧。这下他是动真劲了,竹鞭一落,余劲震得李世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般,他直直叫痛出来。) I. J. {9 ]* a! }' B  V
   尽管是痛,李世民还是叫喊道:「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 P) U' |4 }1 L" s
   尉迟敬德被这一下虎吼稍稍吓着了。他扬了扬眉,竟露出赏悦之色。- b3 R: u. |7 V8 Z
   其实他这样子摧折李世民也不过是想激发出他的反叛心。本来他还以为秦王只是这样被人把玩两下就要就范,一点没有挑战性。但世民果然没令他失望,这小伙子,总能给自己惊喜。
- ^8 H) G/ `- G9 D: i: q' A. Q   尉迟敬德鄙夷地笑了一声,竹尖又落到他那勃发的阳物上。他饶有余味地笑道:「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傻话?」
1 \* Y; ?! j( L   「尉迟敬德,我敬重你是英雄才会招揽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x3 f2 B6 D: O: g$ H) ]
   「敬德从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再说,殿下这喜好,有个知音满足满足你不也挺好?」
9 O/ o% ]: @/ t9 r   最后二字说得尤其大声。他人语音未落,鞭子就连打下来。不,不是单纯的连打,而是先以节节相连的竹身在世民赤裸的肌肤上滑前,再突然抽离,轻快落下。尉迟敬德动起真劲,李世民双眼被矇,只有捱打的份儿。每一下鞭笞都震得他腰肢发麻,鞭痕一道道出现在他无瑕的身子上,多落於两腿之间,那隆大的阳物上。强烈的痛感让李世民双眼冒泪,阳具却不颓反挺。他知道他是能躲开的,不是全部,至少也是部份。为什么他却控制不了身体?他真的那么喜欢被人弄痛?不是的,不是的!他紧咬下唇,不让淫声泄出。尉迟敬德见这他这禁欲的模样,更是喜爱。他算是稍微停了一下,抚上世民满佈鞭痕的大腿,道:「殿下忍得那么辛苦干什么?刚才不是叫得挺浪吗?求我吧,或许我会放过你呢?」; ~( Q2 h# V4 W) `
   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说得出话:「……免谈!!」% ^2 \0 L8 \4 S
   「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殿下可知你现在这满是春潮的脸上挂着如此倔强的表情,有多让人喜欢……」他一手捏住世民挺硬的阳物,握掌成拳挤压着着那竹丝鸡蛋大小的龟头。李世民当下惊叫一声,身体都软下了,身体是止不住的抖颤。如此这般的粗暴对他来说简直是对症下药。尉迟敬德越是不让他射,他就越想射出来!, v; F' K! P* h5 Y
   「你不过是想侮辱我而已,当天在人前要我光着身子承受胯下之辱还不够么?你要我做什么才罢手!」* L- N7 n* {* L
   「唉,殿下别说得那么悽惨,敬德说过要忠心於你,所做的事自然都为着你着想……让殿下舒服就是我们这些当下属该做的事。对殿下来说什么是舒服、什么最能勾起你的欲望,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 X% o% f9 @; V$ U9 _: m; \   尉迟敬德一把将李世民抽起来,逼到墙上,让他整个胸膛贴着冰冷的墙壁,翘起屁股。忽然一根腾热的肉体贴到世民满是鞭痕的屁股上来,李世民当下打了个激灵。这是尉迟敬德的男根!!虽然这东西还未完全勃起,不过……太大了,这东西,他的身体怎么能吃得下……!# G2 Y$ X+ a4 Q/ {' ~( ]% B5 b
   被这根肉棒奸淫的画面当下出现在李世民脑海中,那被巨物刺裂的感觉几乎都凝聚在后穴上。之前被大哥和父亲淫辱的痛楚又泛起来了,恐惧连带着之前的噩耗加诸起来。想到马上又要被人奸淫,他下意识叫起了:「不……不要这样……」/ l! P; X- n" i4 K, Y1 P
   他很害怕……是的!他很害怕!所以心才会跳得那么快,身体才会抖动得那么激烈……他否认自己是因为兴奋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只是他越害怕,胯间之物就变得更挺更硬。即便是在疼痛中得来的情欲对他来说仍是十分有作用的,或者该说,只有在疼痛中得来的情欲才能让他兴奋如斯……' ^% M/ j7 t) k0 W6 e( H
   李世民,你又要像个婊子般被人奸淫了!是一条很大的肉棒啊!一定会把你填得满满的,甚至弄得你那淫荡的穴口撕裂出血!3 \8 ?* D( O* d4 e3 \+ v: g5 D; M2 D
   很兴奋吧?很期待吧!) e5 Y, \/ {/ q6 a5 `( v
   自己的声音不停在李世民脑海中重覆着这类说话。他快疯了,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这才发现原来主动翘着屁股、摆出这种等待交尾的姿势的,其实是他自己!!% K$ ~- P$ X" ?4 u! [- n
   「殿下湿了,很浓的淫水呢……很久没出过火了吧?」
  `% o4 b! e- D% k- V3 i+ {   「住口,住口!住口!!」4 u3 C- G% V: m; G. [
   尉迟敬德一直用左手捏弄着世民的阳物,以拇指及无名指挤压龟头,挤出马眼中的淫水,然后食指指腹在那湿透的马眼上打圈,不时刮着边沿。右手则握着竹鞭撩着世民的股沟,毫不怜爱地戳着柔软的菊穴,还不时在他屁股上鞭着,时而用竹鞭,时而用自己的大黑鞭。李世民酥软地贴在墙上,双着一直在抖。身体跟理智是两样的东西,可以说是分裂成两极的东西。他的身体已在作出被插入的准备,肌肤都敏感到极点,阳物高高昂头,阳穴变得十分柔软,还渐渐变得湿了,等待着被巨物抽插。理智这东西好像快被毁掉了,他不停问自己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却又不能自控地去想像那些肮髒的画面。一想,身体只有变得更淫荡。尉迟敬德靠得很近,他的唇就贴在自己耳边,粗硬的虎鬍撩得他又痒又难受。
; c9 }% }! d9 T% s' p0 H+ ~$ H4 {   尉迟敬德低声说:「殿下喜欢这样……对吧?」
, J, j3 c+ d* D   李世民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叫喊出来:「不可能!!不可能!!」
$ k% e6 W6 Q, l% q   尉迟敬德只是在他耳后轻笑,他沉默了一会,专注把玩李世民的阳物。他用心地把玩着,却捏紧顶头,不让他射出。李世民的身体作出不自然的痉挛,高潮这时,尉迟敬德突然说:「……殿下有没有发觉,你其实是可以逃的?」
6 H! q( L+ |+ }8 g   李世民狠狠怔住。* }$ o8 a- D' e: y) x
   与此同时尉迟敬德将他右手手腕往里头反了半个圈,他手上的束缚就松开了……天啊,是个活结!!
! G' }9 D- m9 {3 P4 E; [7 y( Y  q   李世民心里一冷。发现原来自己冷静一点的话,早就能挣脱!尉迟敬德拍了拍他双腿,李世民才惊觉他双腿是自由的!
4 E$ E1 p. L' U) u   可是他自被捉拿,就不但没有逃走,就连起踢也没有!
4 q# {6 c2 |# |3 k' z8 `   为什么?是因为他心里渴望着被人这样虐待啊!!
# L8 f% q) ?3 x4 T   李世民马上从尉迟敬德怀中逃开,扯了眼上黑布,恶狠狠地瞪了尉迟敬德一眼。但那恶狠维持不了几秒。他望见尉迟敬德那淫亵的目光,就得知自己的双眼是怎样饱含情欲,就算是怒瞪,都会让人发痒。李世民惊惶地抽开目光,迅速地胡乱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连再看尉迟敬德一眼也不敢便赶紧夺门而出。, y) }6 n  T: @2 u4 k+ q7 n& l
   退出门后,李世民就逃亡似的逃回自己房间里,紧紧将门关在后头。门一关,他整个人就再撑不住,靠着门徐徐滑了下来。他一直紧紧合着双腿,喘息不止。直到他感到耳根静下,才敢慢慢放松下盘,让双腿平放。胯部是湿透的一片,他射精了,就在回房间的路上忍不住射出来了……; B$ u7 A/ v# T1 c# b4 d
   刚才胡乱披上的衣物从肩上滑下,露出错综複杂的鞭痕。李世民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尉迟敬德才在街上救过他,到头来原来是对他起了淫意……不,像刚才那种情况,他要操插自己,完全没有问题。为什么他却要在那关键的时刻放开他?( U$ U( J& m) @
   李世民认真想了一下,突然低骂起自己。他真的很渴望被人操弄吗?不!!他低哼一声,他想穿好衣服,指尖却触碰到因被来回鞭过而发肿的奶头。一阵快意像电殛般传来。他打了个哆嗦,指尖就一直停在奶头上,然后,动了一动。
2 q: e3 r9 n2 H7 o! v! M* B7 S: p9 |   「呜……」
  Q7 I: ~& p1 i5 {" A4 [   很难受……可是他却觉得全身燥热。手慢慢潜到胯间,摸到那同样满是伤痕却偷偷抬头的阳物,轻轻一捏。很痛……很痛快──不,不……李世民,你在干什么!
2 `9 L" g6 f/ c5 Z- A   李世民用左手压住右手,待冷静了半点,马上赏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在倘大的房间中十分响亮。
) [, h$ l3 L  P8 }8 H# r+ q% p   他为自己的想法而痛恨自己。乾脆命人抬来一桶冰水,然后脱了衣物,在这初春天时把冷水迎头浇上,唤醒自己。
1 D# o  N: V7 w% F 李世民身上的鞭痕一直过了四五天才淡去,骤眼看他几乎是被鞭了上百鞭。同一根竹子,身上却出现数种不同的鞭痕,可见尉迟敬德运鞭的功力有多厉害。李世民低头看到自己这饱受摧残的身子,不由得觉得委屈。他堂堂秦王,竟被一个下级这样玩弄,而最让他不忿的,是自己一被掌握着尊严就会弱势如斯。他神经敏感,虽然才智快捷过人,然而亦很容易被别人三言两语就勾起从前痛苦的经历。5 H8 Y0 W! D& z
   不可……这样的情况实在是万万不能继续下去……5 b" a4 M+ G( C+ Q6 b& y4 e
   李世民站在等身的铜镜前,看着自己满是淡痕的身体,深深抽了口凉气。
, W1 \0 P$ [# ?. z# L, h4 ~   不经不觉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他已好久没这样端看过自己。印象之中,自己一直是当年在迷楼又或是刘文静怀中那个不知世事的少年。他骨肉匀称,皮肤白晢,看上去是那么羸弱。自刘文静死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肉体是种负累,再无法好好细看它。事隔多年,镜中人已是个成年男子,他人变得更强壮了,一双擅射的手臂都是精壮的肌肉,胸膛亦不再平板,是饱硕结实却不粗豪,奶头是淡淡的梅红色,因为被鞭过的关系,还是微微红肿。八块腹肌齐整地列在腹上,引至下身,毛发从肚脐一直延展至私处,遮掩着垂在腿间隆大的阳物,下接一双强健的腿。这么看来,他体格确比五六年前强壮。可是不能否认的却是他的心态已比以前变得更弱了。以前他在迷楼,面对着杨广的把玩仍能不甘低头,还抗到底。眼下不过是被人鞭打几下,就下意识觉得自己会输。李世民实在是越想越心寒,他不愿意自己变成这样。虽然,就是连他自己也知道,他心里深处,是喜欢着被这样玩弄,特别是被比他低阶的人践踏尊严,他就越能兴奋起来……: r7 z" L' s) ]# @/ M6 y
   一想到这里,李世民便气忿得一手将竖在面前的铜镜挥下。
! f- D3 N% f* ^; J9 a   黄铜敲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又让他冷静过来。
. p) \, q$ ?, _   他这么扭曲的思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种下的,也许是在自己对性的观念还未成形前,杨广就把虐待、痛楚和性爱的观念连成一体,加诸在他身上。他现在发现,已经是恨错难返。2 [- x. d$ x9 A# i8 P( J- g& m
   但发现归发现,他却誓不容许这思想滋长下去!" l$ l- {( p# D/ t7 B( a) n9 _
   他要成皇,没有别的选择了。唯有这样,用君主的地位来麻醉自己,他才能摆脱过去被控制的痛苦!!1 N3 r! N+ P' a/ ?% I) U8 t
   李世民的目光从没变得如此森冷过,他向自己立誓,永远不要再让自己的肉欲凌驾自己的尊严。2 F& M  M& D; Z; ^+ I5 ]& }  q
   关於尉迟敬德,李世民其实一度想过要革除他,但无疑他的能力将对唐军极有帮助,再说若现在这样放过他,那天承受的胯下之辱就是白吃了。时势亦容不得他感情用事。眼下隋朝余孽王世充盘踞洛阳,只要得到这军事重地李唐基本上就有八成胜算了。李世民专心军事,把处罚尉迟敬德的事一推再推,总算是用军伐去麻醉了自己。& |% p  w+ Y4 P" M9 a6 F2 I% A
   而尉迟敬德事后对着他居然像是十分事也没发生过般,继续做他手下一名忠心的大将。李世民虽跟自己说不能再软弱,但见到他仍是会有意无意的躲开,当然也有躲不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尉迟敬德那双凛然的黑目直勾勾的望着他,就似把他心里的事都看穿了一样。而李世民能做的也是装着没事,强迫自己摆出一脸傲然的模样。其实有一件事世民是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当天尉迟敬德会放过了他。他明明可以要了自己,难不成他还有后着?他是要威胁他吗?不,无论是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能再受他威胁了。不……绝不!9 W( u  a; c( V+ l7 ]: g7 w
   后来有一天,在李世民点兵进军洛阳的阶段时,下人递来一封书信,看样子就似军函的样子,下人却说是个小童送来。打开,里头只有几个字:「酉时,南山亭台。」
, H' c3 T+ k8 Q) ]: H- t   打问小童的来历,却无人知晓。这看似是约他到会,但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本就想把此恶作剧似的事忘了,但时间越近,他心里就越焦躁,就连正经的军事也无心安排。直至到了黄昏日落之时,他终於忍不住好奇心,并未告知下人,就这样换着黑色夜装只身跑向南边山上的亭子,埋伏在附近。他躲在草丛中,离远监视亭子,看看到底是哪个无聊人把他约在这些地方,又有什么居心。直至太阳都下山了,酉时过了大半,除了有些樵夫路过外,仍是不见什么疑人的踪影,李世民就认定了那封信是恶作剧。他走到亭子里,四周环看,确认没什么人、想离开之际,一双强健的臂弯突然从后将他紧紧怀抱住。李世民反射性地反抗起来,却被一长条物鞭了一下。他打了个突兀,不由得顿下手脚,此人借机将他双眼矇起,并按他在亭边的栏杆上,反绑他的双手。此人体形庞大,怀中还有阵熟悉的体味。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气息。李世民几乎马上就认出他是尉迟敬德。但这次他的心却冷静了很多,或者是他早就知道上次的事不会那么快就完结,眼下要发生什么,他都早有预算……啊,不是的!突然他想起他答应过自己不要再受人屈辱,登时想也没想,就用尽全力提起左腿,翻身起踢,成功击到尉迟敬德的大腿上。尉迟敬德低呜一声,却没有放松箝制他,甚至掀开他矇着口鼻的黑布,低身吻住了他。李世民整个人都被吓得僵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口腔被那肥大的舌堵满了,他就连恶骂都不行。下颚被捏住,使他就是想咬下那可恶的舌头也不行。这吻极深极长,吻的角度就一直由尉迟敬德那箝住他下颚的手控制着。被吻得缺痒的李世民很快就觉得头昏目眩,两唇交接间隐隐逸出了嘤咛。尉迟敬德双手也没闲着,一下就拉开他单薄的夜行装,露出那片饱硕的胸膛。一道道淡淡的鞭痕犹在眼下,尉迟敬德稍稍放松唇上的动作,大手一抚,以手心在那片肌肉上揉搓着。李世民狠狠叫道:「够了!不要再这样对我!!」) A( ~2 I5 E0 `9 {% q1 z# K
   话未说完,胸前的奶头就被用力一捏。这下痛得李世民直仰起颈,而尉迟敬德的动作也比上次快了很多,未够一会转攻他下身。他以膝盖隔着裤子顶弄世民胯部。金属所制的护膝狠狠弄痛了那脆弱的地方,一时托顶着隆大的袋囊,一时以旋转的动作辗压着阳物。& I) `, u4 P: l9 t! D6 V
   「不……不啊……」% `3 m7 p& _# @6 j. C. D8 X
   李世民被弄得抽气深、呼气浅,他只知被这么弄一下他体内那可怕的怪物又要苏醒了。他以为这次绑着手的也是活结,可是却已不然。他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拢起一口气大喊出来:「住手!尉迟敬德!!别忘了我是你的主子!!」! o, l- J/ r5 \+ R7 k; y! K! B
   上方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那分明是尉迟敬德的声音这样说:「主子?我的主子是当今秦王。试问当今秦王又怎会无耻得在一个男人的把玩下勃起?」" A1 {9 ^" d! T5 ?- t
   什么?!8 Z5 V; {. Y1 z$ X- F& Y4 I* g
   李世民心里凉了一截,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因着这些粗暴的对待而作出了反应。他终知自己掉进了尉迟敬德设下的陷阱,这是个局,尉迟敬德匿名把他约出来,就是想奸淫他,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即是逼他就范。他既不能承认自己是秦王,又没有能力和藉口逃脱,最终还不就只能被他佔有了吗?1 q7 B8 ^, [% Y) f! M
   太大意了!就怪自己太鲁莽!然而现在的状况就如上次那时的延续,尉迟敬德带来了更粗的鞭子,全无热身动作,一下就挥在他敏感的腿内侧。虽然李世民是穿着裤子,但这次的鞭子再不是青竹,而是用作驯兽的牛皮鞭。一鞭既下,马上就弄得李世民哭喊出来。好痛,他再站不住,双腿软软的曲起、跪下。他一边喘息,一边垂死挣扎地动着双手,手腕都因挣扎而出现了红痕。尉迟敬德站在他的跟前,嗤笑一声:「你看你。当今秦王,岂会像你这般没种?」他一手扯下世民的裤子,接近胯间是红殷殷的一道鞭痕,尉迟敬德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李世民当下反射性地动弹。微微勃起的阳物从浓密的体毛中支出,还因着痛感而抖动着。李世民大口大口的喘着,心知那种他最最不喜欢的东西很快又要佔领自己。可是尉迟敬德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也该晓得自己能认得他,为什么还要玩这种说是不认得自己的把戏?他就不怕自己终於忍不住要下令杀了他吗?1 k( {2 I! X6 ~$ V% C
 尉迟敬德却也不让他想太多了。他简单直接地将他翻过来,朝那圆浑结实的屁股鞭了一下,啪的一声,响亮之后是火烧一般地痛。李世民几乎想像得到屁股上出现了比之前用竹子鞭下的更为触目惊心的鞭痕。尉迟敬德这个动作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内,又或──他是真的不当他是秦王李世民?
& s1 d7 `  O' a( {# K/ h   李世民心里晃过一个念头:其实这不就是最好的情况了吗?只要自己不是李世民,那么……就算是被这样侵犯,是不是……也……情有可原……
4 h7 J, _0 M9 U8 n9 K0 ^( Z   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已几乎让李世民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怎么可以出现这种可怕的想法?该死的!他是否、是否真的被男人压得上瘾了!!6 C, @# q- t" g( n) A; k2 L
   「哼,不许分心!!」
  \, ]9 h. a! Z/ R4 k% D   他心里所想什么完全被尉迟敬德看了出来。手中牛皮鞭一挥而下,这次落点极准,竟是不偏不倚的落在垂荡腿间的春囊中间,两个男睾之间那位置。本以为会被弄痛的地方受到冷落,李世民居然不由得觉得有点空虚。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他的身体是渴望被狠狠鞭在那两个饱胀的男睾上?" h% B; q8 V0 {3 c4 H
   李世民心里不停反问自己,自己是不是被那傢伙逼傻了,才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他不敢承认,他的身体已经到了那么让人恐惧的地步……
8 m! U9 h& c* n* A   「啊!!!」) V$ J# O3 e/ z0 c  F  H
   尉迟敬德以膝盖和左手掰开他的臀股,阳穴就次袒露在空气之中,当然也是袒露於尉迟敬德眼底下。这次尉迟敬德朝阳穴加上一鞭,却偏差了一分,鞭子落下的地方迅即肿起,还又痛又痒,但肿起的地方与阳穴距离些许,就如隔靴搔痒,让李世民万分难耐。在这难耐当中,他竟是期待着下一鞭能正正打在他饥渴的穴口上,彷彿这样做才能让他那份难耐消除!
5 L0 ^7 k9 O6 z- A+ h8 l   这是多么不正常的想法!是的,他喜欢被人虐待……这是他的命,他命中就是没人会疼爱他,所有接近他的人,只是为了伤害他、折磨他!
4 H/ e8 j/ _( B5 Y4 C: P7 h   然而他其实是那么渴望被爱。在心里深处,他知道自己仍不能接受爹爹和大哥强暴他的事,他宁愿相信他们这样做也是爱他的一种法子。他若不配拥有像刘文静那般温柔的爱,那么,就算是疼痛的爱,他也是可以接受。: k3 `  Z7 k; x9 X7 X. K
   李世民或多或少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想承认。他身为秦王,又背负着刘文静的期望,又岂能放弃自己?可是,如今尉迟敬德却装着不认识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堕落实在太容易。, n4 w  @, Y! ?
   不用再忍,可以放声呻吟出来。就算是勃起,也不必觉得羞耻。因为此刻他再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李世民。
9 M1 Y/ W# B4 o( M1 P% I   那名为「尊严」的界线之外的世界,有着无限的魅力。
6 A: @5 c9 ?. {% v. P   李世民的腰肢稍微动了一下,不像反抗,倒像是试验般等待着尉迟敬德的回应。尉迟敬德当然看到这细小的动作,也猜到了他的用意,当下是淫笑着在世民腰上深深抚了一把。( u9 C' \/ y3 r' O$ ]- o5 v
   「小贱人,等不及了吗?」4 _$ D- \9 V: N6 X, z  m
   李世民全身一颤,却已经没有躲开了。不知为何听到这些难听的字眼他竟有种莫名的快感。是因为那时杨广也是这样侮辱自己的才会让他忍不住作出反应吗?不,不……他已不是李世民,他不认识杨广,也没有什么过去……在这亭子里的他只有眼前此刻,当下的痛、当下的快感。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好考虑。
; i" U" l; j: G% J; B2 q   「唔嗯……」
  ?$ K0 K" ^9 E! o( W8 c* W; r7 O9 c   李世民乖乖趴在栏子上,任由尉迟敬德将他脱光,吻遍他全身,并一边拍打、轻鞭。男人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不由得地抖颤起来,说是完全没想起以前的事就是骗人的,只是在这时候,李世民已刻意忘掉以前的事的痛苦,又或把记忆中的痛苦都扭曲成了愉悦。
$ V" N( f$ }7 g; L, {   让他堕落吧……让他忘我吧……5 i0 v/ P% a5 ~) U, P, H
   迷茫之中,尉迟敬德解开了他的双手,让他按住栏杆。磁性的声音在贴在他发鬓如是说:「不反抗了?」
2 z" f1 `* ]- k( u5 E   他是反抗不来。反正已没有那种非反抗不可的情况……没有那种必定要打胜的仗……1 j; B; v) D+ _7 }- a! e1 w0 @# M- X
   「啊……轻点……」1 X$ Z' s  Y2 f* L- n$ M/ K
   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暴烈的抚弄着、揉搓着。尉迟敬德以金属制的护膝将他双腿支开,让他那可人的菊穴暴露眼前。那私密的地方紧张地缩放着,紧緻而诱惑,加以边旁一道肿起的鞭痕,都直直刺激尉迟敬德的神经,让他生起冲动想把那菊穴鞭得红肿外翻,好好补偿自己憋住多时的欲火!想他上次好不容易忍住,放了李世民这块递到口边的肥肉,也不过是为了能把李世民悬在那里,让他好好回味被侵犯的甘甜。本以为李世民这种淫荡的货色终会忍不住主动前来找自己,想不到他的自尊心还是比淫性强大,眼下洛阳之战逼近,尉迟敬德眼见李世民快将要投入战事,恐怕会就此忘掉自己,而自己身为大将,生死之事,实在难料。他不怕死,但若不能佔有这吃到嘴边的尤物,将会是终生的遗憾!所谓机不可失,尉迟敬德只好匿名相约,果然就凑效了。李世民说到底是世家公子,面子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不过只要好好使用,这东西就会成为他的弱点了!
) \2 m- ^$ O) F8 S: ^& S; ~9 M   「哼,你不自己扳开大爷我怎操?」
! Z% J/ l6 W0 ?! `5 j   李世民听罢轻颤一下,本能性地摇起头来。两次被上都是被动的,他怎会晓得做那种不要脸的事。但他才犹豫半许,尉迟敬德就鞭了下来,正正落在他春囊左边的,这回却不是让他麻痒的鞭法,而是像被针刺的剧痛,感觉就像春囊里的肉球几欲要爆烈。: B$ c0 Q6 j( C, V' C# f- M
   「呜啊!!」
+ S6 x8 I, n* m0 A1 f   「不听话就打爆你这没种的卵蛋!」
5 G  `4 V$ V2 ^   李世民受着如斯虐待,体内的欲火不但没消去半分,居然还更是明显。挺硬的阳物稍微一举,淫液便汨汨溢出,像尾巴一般垂荡在锥头的顶端,并因着身体的抖动而晃来晃去。李世民彷彿想躲起似的,双腿自然向内并拢起来。这举动当然被尉迟敬德看出来了,他一把抓住李世民饱满的春囊,淫笑道:「真是淫荡!被打也那么爽吗?看来只是挥你两鞭也能让你高潮了!」
' G) ^% y% f2 |/ p   说罢果真毫不留力的挥了几鞭,分别落在那光滑的背上及臀部,阴部虽然没有被顾及,但却居然真的如尉迟敬德所说淫荡的发硬发热。最后的自尊让李世民忍住那道将要爆发的欲火,但淫欲与痛感都把他弄得迷迷糊糊了。他只得乖乖地听从尉迟敬德的命令,缓缓以抖颤的双手扳开臀瓣,让那羞耻的地方尽露别人眼前。现在的他不只双腿大开、屁股高翘,还唯恐别人看不到他的密穴。这样淫荡的货色万万不能是李世民,现在这个贱货,不过是个没有过去、没有将来的受害者。, `/ J; |" ^. k
   「……干我……」+ j) A( e+ M. c
   抖颤着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心底竟泛起一阵快意。李世民忽然想起爹爹说过自己的身体只是属於他的,现在这样被人操弄着,竟有种报复了的感觉,下意识就想把自己弄得更下贱。他开始放荡地摆动起腰肢,就似迫不及待想被男人操弄一样。( |9 S3 d' X2 H, s  [! T) Y$ Y
   尉迟敬德装着听不到,鞭着命令道:「大声一点!」
$ A3 F( y( w" ?   「啊!」李世民抿了抿唇,脸红耳赤的说道:「嗯……用力……插进来吧……」$ M$ [9 T7 ~' _2 S/ E" a
   之前死命抑压下来的被虐的快意,在今天全部爆发出来。李世民乾乾脆脆承认了心中的欲火,任由他将自己烧毁,顺着它的意思去做。扳开自己臀部的双手攀得更进,差点要拉开那紧致的穴口。他想也没想过自己能做出那样的事,这么一来,就等於邀请别人来操插他了。尉迟敬德笑着拍打他的屁股,还用鞭柄插逗那可人的私处来。眼见李世民这优秀的淫人终於屈服自己身下,尉迟敬德有着说不出的成就感。胯间之物早就膨胀至发疼的地步,尉迟敬德终於弃了鞭子,改用自己胯间的黑鞭,挤到世民股间。李世民吓得松开双手,马上被尉迟敬德用他的大黑鞭惩罚。然而大如鸭蛋的龟头早在穴口前已经停滞不前,尉迟敬德冷哼一声,故意迁怒世民:「贱货,淫穴紧成这样,不会用手指撑开它啊?」2 @, H/ \5 u% Z+ _9 h" W* D, e
李世民失神地让十指爬前,扣着穴口将它扯开。自尊心那东西,在这里并不存在。他只是个受害者。只是这次,他可以选择享受。
4 v( [0 O6 h) m/ \  j   ──享受痛苦中的愉悦。8 K5 t; ~% e( W, r: k
   天已全黑了,最后的暮色都变成深蓝。尉迟敬德点起火折子,凑近穴口,细看那惑人之地。那处被世民两根食指稍稍拉开,微抖的手指后隐约可以见到甬道的波纹重重的皱折。李世民的表情在矇眼的黑布下难以推考,但看到他脸颊通红、微张的嘴轻吐吟声,比起上次显然是放开了很多,想必已然沉醉在这场不顾身份的爱欲之中。3 V. b/ D0 D+ O( _: _
   等了这么久就是等这一刻。虽然还未能如愿看到李世民整张淫荡的表情,但是偷偷摸摸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至少能看到他最放浪的一面!
# d  I% A" M, I2 l2 b" f  这个时候再等就是对彼此的折磨!尉迟敬德在心中猛呼一声,虎腰前顶,挟着劲力作出势不可挡的冲插!李世民但觉有如被一根粗大的木棒深深捅了一下那般,简直像是要捅破他的内脏似的。他狠狠痛呼出来,撑开穴口的手自然不能维持,要抵住胸下栏杆才能支持整个身躯。
$ ^& _7 v4 o3 G& K; i! Y0 {   「啊!!啊!!!!」" G* ~4 \- U# _) }. B3 z+ m6 r% k
   尉迟敬德并没等他适应,马上就作出最狠最劲的抽插。他每次抽出都几近彻底,只余那硕大的龟头卡在穴里,所以每次插入都是最深最深的。每记抽插,那傢伙都会擦过世民敏感的前列腺,有时甚至正正顶撞到那处,弄得李世民全身都不住地颤栗,淫声更频密之余,马眼中溢出的淫水也更多了。李世民身为武将的体格在尉迟敬德的猛攻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只不过若是别的人,或许早就昏了过去,甚至死翘翘了。; K& ~5 d3 l* _/ F4 Q' K
   「哈……真紧!比干女人更爽啊!」
# P* d* _; Q) g   那滚热挺硬的东西比起大哥的,甚至爹爹的来得更大、更粗。就是了,尉迟敬德一介粗汉,体型又那么庞大,那肉刃除了粗比儿臂,还该是黑得晶亮、满佈肉筋……而无可否认……经过两次被侵犯后,他的身体好像已适应了男人那话儿,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依恋……
7 U: V; ?' g( b- {. ?. u   这些想法让李世民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配合着尉迟敬德粗暴的动作,他的身体很快就赶上尉迟敬德的步伐,那饱硕殷红的阳物翘到老高,顶住了身下的栏杆。尉迟敬德没有伸手去抚弄,他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去取悦李世民了。因为他知道他越对李世民刻薄,就越能惹起这小淫兽的性欲!! d2 u* S' g* _: b' ]
   他将李世民整个人从栏杆上甩到支撑着亭子的木柱上,不管李世民因撞上木柱而叫痛,就连都阳物颓靡下来。尉迟敬德一把抓住他的腰,好使抽插的动作能更带劲,那双唇从没离开过李世民美好的身体,他贪婪地吸着他发间少男那清新的味道,对着那蜜色的肌肤又咬又吻,落在李世民肩上的既是吻痕,也是齿印。一连串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就像李世民不过是个为了满足男人那傢伙而存在的低等娼妓,做什么都不必顾及他的感受。李世民放声叫痛,也放肆的摆动着身体,就似热爱着这场可怕有如被强暴似的交合。要说这很舒服吗?不是,一点都不是。他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痛,有如不停被捅破,麻麻热热的感觉告诉他那处已经撕裂,脸颊上流过了微冷的液体,实在不知是因为他沉醉情热而洒的汗水,抑或是痛得难受所流的眼泪。忽而又想起那次程咬金跟他说过怎样忘忧。不错,只要迷恋肉体的快感,那就不必要再想太多了。性爱对他来说都是疼痛的。他要做的事,便是从这不可逆转的疼痛中找到快乐。
7 R5 }* M/ L  Q4 w   「啊……啊……嗯啊……!」' [7 |) j/ j: i. z3 n* l* e$ Y8 k2 [
   不难……不难的……只要放下那无谓的过去就好……! V$ H( [( a% I" M& q
   抽插进入白热化阶段,尉迟敬德的动作快了一倍,也狠了一倍,那肉根几乎每一下都是撞击在李世民体内那最脆弱的一点之上。快感像洪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冲击着李世民心里多余的理智。尉迟敬德的下盘狠狠撞着他,使得他脆弱的阳物也撞到木柱之上,痛感起初让他挺不起来,粗暴的磨擦使得李世民的阳物都破皮了,但渐渐那种折磨与痛楚都加诸到情欲之上,成了难以描写的快感。李世民紧紧抱住木柱,感受着那粗大的物体怎样侵佔自己,也感受着自己体内那野兽如何奔腾。尉迟敬德一直都没有拆穿他,於是他这身为受害者的角色,就更容易陷入……6 Y2 [" o0 B$ F
   最后所有痛楚都化成了快意,李世民全身一紧,在前方没有任何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液被木柱所挡,无处可去的男精往上直射,弄髒了李世民的胸腹。高潮时突然抽紧的甬道亦逼得尉迟敬德爆射而出,量多而浓稠的热精满满填充了那狭窄的肠道,尉迟敬德像是戏弄李世民般往内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撑开的菊穴一时不能合拢,精液都从那处流出来了。凉风直直走进里头,连带精液的流淌,凉飕飕的感觉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高潮过后的虚脱感让他再站不起来,整个人就那么依着木柱倒下,尉迟敬德却大手一捞,将他抱到怀中。/ p: u7 c/ ]7 c+ n7 ~
   尉迟敬德那庞大的身躯包围着他因高潮后而不能受控地痉挛着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声及那属於汉子的体味都让他莫名的恐惧,也莫名的有安全感。极端的感受让李世民反抗也不是,逗留也不是。他本以为尉迟敬德想再侵犯他,但那男子却把自己的斗篷披到他身上,就似生怕他着凉。* d9 g5 i; B- \  `
   「……还是太过火了吧?」; p# i$ c! y/ k
   尉迟敬德自言自语地说,那语调是多么的轻柔,彷彿跟刚才那个唤他「小贱人」的声音没有丝毫关系。有些东西在李世民脑里闪了一下。现实!是的,结束一场爱欲后,他就要做回他的秦王爷。刚才失去身份的幻觉渐渐远去,就像高潮过后就是不可逃避的痛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对他温柔起来时,他就不能再堕入受害者的角色!+ w) v* Q4 o2 i! ~
   他简直不可接受自己刚才那忘我地摆动着腰身的德性。他勾引着男人去侵犯自己,甚至享受当中的痛……做这种事的人,绝对不能是他李世民!!- E9 n# |) m; l/ d' a1 \, |
   他猛地挣开尉迟敬德的怀抱,拖着发软的双脚逃走。他扯下眼前黑布,披着夜色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却是连回头看一眼也不敢。那是他和尉迟敬德之间的秘密,谁敲破了,谁就要承受不知廉耻与任意放荡的结果。
6 G9 J+ N1 f+ \2 j6 B4 Z   尉迟敬德一直望着他远去,看见世民逃也逃不及那模样,那粗豪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抹邪笑。
0 \# m9 L/ B& f4 J. E) p/ q3 T) q   那孩子太倔强了,他可不知,这样最终是会害了他!
1 ^5 l" ~8 S  R+ Z' [   他知道他的计谋已经成攻,从此以后,李世民心里黑暗的一面就这样被他控制起来了。
6 P8 v% r' R" c# q8 S7 h如李世民所料,回到军营后尉迟敬德果然装得完全当那晚的事像没发生过一样,依旧恭恭敬敬地唤他「殿下」,既不威胁自己,也没向他取什么便宜。至於李世民自己当然是没有道破,两人有默契地装没事,这回的演绎已比起第一次更为自然。
. D  a4 t; i3 M( q   对於那晚在亭子里发生的事,由於李世民双眼被矇,於是他只拥有着身体上的回忆,如此一来那夜的是对他来说就更像一个似是而非的梦。既然是梦,那么他回想起来,就不再觉得那么羞耻。而他的身体明显是变敏感了,才想及那夜的事,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热。想他自从被囚於迷楼至现时的这些年来,虽然身为王爷,却已被多少男人狎玩过。他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知世事的少年了,他尝试过逼自己忘掉那肮髒的回忆,但越是逼,他就越是痛苦和焦虑,就像心里有一片黑色的阴影,不断的扩散。唯有尉迟敬德那把戏可让他彻底从「李世民」的身份中开脱出来,当他不再是李世民时,就连以前那深刻可怕的回忆,他都可以抛弃。9 y0 q, S1 b. M& X
   那次之后,尉迟敬德就玩上了瘾。他会把时间和地点写在字条上,然后把字条夹在世民的马鞍上,或绑在他身旁一棵树旁,故意让他发现。尉迟敬德喜欢欣赏李世民发现字条时那慌张而又万分期待的模样,就似个要躲藏心爱玩具的孩子。他总会把世民约到偏僻的地方,让他等上一会,再上演一幕不期而遇,绑起他双眼,以同样的手法去虐待他,摧折他。他已经不用绑着李世民的双手了,他已经不会反抗──应该说,他已经不会作出真的有攻击性的反抗。李世民乐於扮演这可怜的受害者,事情再次发生的两三次中,李世民的表现越来越放荡,就像他是理所当然被侵犯一般。而每次相会,都是一个新的场景。除了李世民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外,一切都与过往没有任何关系了。+ d4 t, H% `7 j( |$ T  y- D
   唐军点兵进入了最后阶段。这次出战中原,动用十万兵力,实在是志在必得。李世民身为主帅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偏偏此时却在军卷中发现一张字条。还好那时他是抱着军卷,才不致让旁边的军将看见,可是他当下的窘态当然是无从可躲了。李世民佯装不适,提早离开会议,实情是赶到相约的地方去。那是城中一个荒废大户的柴房,李世民提前溜了进去,小柴屋里头空无一人,黑漆漆的,还透着霉味。他就那样乖乖地躲在柴枝间等候。李世民已十分习惯这不寻常的约会,但是每次他都会紧张得心跳加速,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又或是两者皆是。
: m" |: d3 F! o& e7 g" f   未几,天已暗下,柴房的门这才「吱呀」一声打开。粗重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来人很快就找出了他。他粗暴地将李世民从柴枝中揪出来,二话不说先赏他两记耳光。) W0 O, t, E) a  ?$ B' u
   「小贱人,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你?」. i# W  D+ w$ T3 g$ V
   因应尉迟敬德的字句,李世民很快就堕入这个类似做错了事而被主人找到的奴仆、甚至是小妾的角色。他装模作样地挣了挣扎,摇头求饶。这些事是身为秦王时完全不准许他做的,所以李世民感到很是兴奋,尤其当想到从前那些男人想要得到自己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就范,而此时他就这样主动做出如斯下贱的举动,就会有种莫名的快意。
7 G, P4 k5 N( J8 I& m8 ]! H   哈,这也是自主的一种吧?) E# }: _8 e% K1 P3 T6 z
   他任由尉迟敬德将他双眼和双手绑起,身体也不可自控地发抖,以恐惧居多,也实在是太投入了。尉迟敬德突然将他的口也绑起,脱光他的衣服就将他按到冰冷的地上。李世民紧缩身子,等待着进一步的惩罚。这时,房里却出现另外数组脚步声。
+ x( p( i' m7 O7 n- h  H" T   ……什么?有别人?0 h5 [+ l4 L; r
   李世民心里一寒,反射性地扬起头来,但马上就被尉迟敬德按了下去。他意识到今天要侵犯他的不再是跟自己有了共识的尉迟敬德一个人,当下所做的,当然是要拼命地反抗!% d, @% T4 ~4 X& \
   「懂得害怕了么?」尉迟敬德在他耳边轻笑,佯装愤怒的声音难盖当中戏谑的意味:「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恐怕你是学不乖了。」4 C! V9 b& A, l, j0 T0 k5 e4 N
   不好……这傢伙定是疯了!他以为他身下的是谁?他是堂堂秦王──李世民心中一动。他在这里,身份就不再是秦王李世民,他已没权命令尉迟敬德。而只要掀了他脸上这两片薄布,一切都会破灭!0 E2 P1 n, i0 }* q( x
   但闻众人轻抽口气,随后一少年以不屑的语气说:「哈,尉迟将军,你说让我大开眼界的就是这个被你脱光光的……俘虏?」% A5 f! r0 Z( P! ^
   李世民一耳就听出是罗士信。这少年年方二八,就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将军,是少有的人材。想不到尉迟敬德连他也带来了!这么下去,李世民实有可能会被认出。想这少年平时那么尊重自己,若是被发现这个他口中的「俘虏」就是秦王爷,会有怎样的后果?李世民下意识将自己的身子卷曲起来,埋起自己的脸。但马上他就知道,冲击不止如此!! W2 a: H7 H' A3 o5 L. F  _& d
   尉迟敬德笑道:「罗小弟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不晓得男人的身体能有多好玩!秦将军,你怎么说?」. g7 R/ _8 Z% g% k
   秦琼像要欺瞒什么似的轻咳一声,却再掩不下男儿的情欲,算是一个认同。
) d# j$ W2 Y+ d   「这小贱人身材不错吧。虽然操了他几回,但他那淫穴可真紧得很啊,次次干他都像处子一般呢。」
' T0 @+ b( S6 _& _4 ~! _. B, c   李靖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听上去有点慌张:「尉迟将军,如此苟且之事,若被秦王知道就不好了!」2 w  B" s% ]; |. @& m6 H) X9 G: S
   「他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你以为堂堂秦王也会好此道吗?」) s  F5 L2 W' G% A) q
   尉迟敬德笑得极是讥讽。李世民知道他此番话是要告诉自己的,他明明知道……当今秦王就是喜欢男色……还要……喜欢被男人蹂躏……身后悉悉卒卒,是兵将们脱下身上重甲的声音。这里到底有多少人?李世民的心越来越紧,是因为跳得太快,几近窒息──这些全是他手下骁勇善战的武将,他们个个恐武有力。此刻他就像一头狼群中的羊,在垂死的边沿中颤栗。想及此处,就是一阵无法抑下的焦躁,心腹翻腾,直似吞了一堆扑扑振翅的花蝶。他一方面害怕被这些熟悉他的下属佔有,另一方面,这禁断的关系却让他特别……兴奋。
" L9 s: w; `+ c! z9 W  P   很快一个赤裸的男体就靠近了李世民,并肆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是秦琼。这擅使双锏的武将双臂强健有力,上阵杀敌时勇猛无匹,但从他粗重的呼吸,以及贴到自己腿上那微硬的男物,都透露出了他在情欲面前脆弱的一面。一双因握锏而长了茧的手在世民身上来回抚摸,他不禁讚叹:「好漂亮的身体……」
1 n4 U1 K: f7 x) n# {7 Z# T# N1 Q   罗士信不明所以的嗤笑:「不过是个男子,何以用「漂亮」而言?」
% h5 }9 u9 S( b- H1 R) ]) e   秦琼说:「军旅之中,学会享用男儿之身,会减免你很多痛苦。我们跟着秦王,以后大概还有很多场硬仗要打呢。」
5 O) U0 k: Y  W, A, ^   兵将们的声线让李世民开始从模糊的身份中动摇。他们的一字一句,都是用他最为熟悉的声音道出。他似乎再不能安守於那虚构的身份。他是秦王,他就是他们所奉的二皇子。李世民心里五味陈杂,一时兴奋,一时恐慌,赤裸的身子直直僵在那处,只晓得将头低低垂下,方才放荡的表现都收敛起来了。尉迟敬德心知李世民已开始害怕,特意凑到他耳边,冷笑着说:「小贱人,你不都很喜欢被男人玩么?来,这位程将军素有经验,定会喂饱你这饥渴的小淫穴。」; E" ]' ~# n, G: r0 R9 F8 e# |, \7 G
   要不是李世民双眼被矇,他一定会将双眼瞪得大大。
# A" Y3 |8 m' U; _* q   天啊……程知节也在!!7 m- W6 `; I% v9 d. d2 @% f
羞耻的感觉当下将他滴水不漏的包裹起来。可知李世民最不愿遇到的就是程知节。当天程知节为保他名节而甘心受死,暗底之中,就是这男人将他从肉欲的痛苦中保护过来。程知节虽不及刘文静,但至少,李世民不想自己放荡自弃的淫态会表露於这忠心耿耿的将军眼前!
% l# g% h( [7 Q* c+ O   李世民下意识躲去一旁,身子才一倾,就碰到暖热的体温。他知道他已避无可避。一双大手捧起了他的脸,李世民感到一道炽烈的目光在凝望着他,至於这人是谁,也不必多说。
/ G3 B; c  h. F   程知节一身酒气,迷迷糊糊地说:「这孩子……还真像殿下……」% N: B; C) u' d( `* y
   ??似乎意识到或许当他掀了这少年脸上黑布、看到那双眼后,他像秦王的幻觉便会消失,程知节也不执着去掀了,却也真个像对待他的秦王一样毕恭毕敬,那张脸捧着多时,仍是不敢僭越。
' l3 C7 j8 {1 a! F8 k  Q   ??尉迟敬德说:「程将军一直都很喜欢秦王吧。」
" Y  `1 b( d; D5 N   ??「殿下一向善待手下,唐军里有谁不喜欢殿下?」
4 ^3 H( F' r; H& X. G# g   ??「将军知敬德所指为何……」$ g9 _. S! f; q
   ??程知节稍稍愣住,没有回答,终於是把凝住多时的吻粗暴的落到李世民脸上。黑布勒住李世民的口,只剩两片唇外露,程知节自然都不放过,把世民的上唇下唇都一一吻过、啜过,直当眼前少年是他心中的秦王。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开始对他不规矩──说来多余,在这情况下,再规矩下去就是伪善。
& O% }( `- W( A$ b- f) O! [   ??柴房内一片疯狂,充斥着男精的气味。有人抱住了李世民,有人握起他颓靡的男根,李世民却渐渐认不出谁是谁了。或许是他不愿去认,不愿把眼下的情况从虚拟的身份中分清。他形如木偶,因应这些男人的摆弄而呼痛、低吟。痛楚与快感搅混在一起。他到底是谁?这些人又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一国的皇子,还是个任人蹂躏的男娼……7 j' L. Z9 f/ l# k! s8 b9 K
 ??由於没了视觉,肉体上的感受是最直接的。众人的闲聊慢慢成了渐远渐近的吟声,倒让李世民好过了些许。若没了程知节的酒话,他或许能像过往一样忘掉自己就是李世民,放纵於一场肉欲当中。但他不能,因为,程知节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1 B6 _9 z1 u# s% s& s   ??「殿下……世民……」
! h7 i* X7 X) z+ p* I1 R# X   知节喜欢他……是自己对刘文静那种不可道出的爱……
2 Q7 u+ E3 ~2 K, M* ]/ k   李世民心里一绞,几乎想哭出来。他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这处明明有个珍惜自己的人,他却喜欢这样去作贱自己,甘心被人玩弄。
5 _! t! M7 L0 v; q1 Q4 v1 A   或许是他受过太多的伤,被人一挖再挖的伤口,已然不能癒合。与其於事无补的去照料它,倒不如放任它,任它化脓、溃烂,用新的痛楚,抹去旧的痛楚。$ Z5 w# V% Z- ?8 K9 e4 |
   ??爱是什么,他不晓得,只知那是他不配拥有的事物。他宁可伴着尉迟敬德追歌逐色,满足彼此的肉体,也不愿付出深入的情感,身心也得受他人牵制。
$ O; r& z) @* ~/ Q4 M0 F- o( i   ??爱这回事,痛过一次就够。1 X# z7 J2 T/ w# L/ W4 Z
   ??理智与肉欲又再将李世民折腾得死去活来。隔着黑布,他拼命地嘶叫着,态度狂热得像发情的野狗。谁也不知道他一半是恼怒发泄,一半是不知所措。此夜混乱至极,至少对李世民来说,是有如上天下海的折腾。
2 K6 f0 ^( D# F2 |: P; j0 O   ??程知节对他尤其温柔,纵是李世民想特意忽略那温柔的感觉,也是不得要领。场内数个男子,身材各有不同,就是程知节那庞大微热的身子让李世民最为着意。程知节终於抱到了李世民,就似当夜雪丘上的延续,只是这次李世民心里的已不是刘文静。3 L& O4 M. |$ G6 Z0 Z+ _
   ??李世民知道抱着自己幻想着跟自己亲热的程知节心里也不好过。他实在有个冲动,很想就此告诉程知节,他就是李世民。还好尉迟敬德将李世民绑了起来,要不若他真的忍不住脱口说了,当程知节知道自己以下犯上,心爱的人还不知自爱得甘心被人当娼妓般蹂躏,那对程知节来说只会是更大的痛楚。
: X, l6 k  I9 F, M   ??就似是补偿这场没有结果的爱似的,李世民努力地迎合着程知节。程知节仍是像上次一样让他享受到性爱的美妙,当中又多了点着急和冲动,彷佛迫不及待要告诉世民自己有多爱他。然而程知节对他多好也罢,李世民仍是无法好好享受。他自责,他内疚,在忏悔与自我放逐的边沿上,他透不过气来。7 r7 R( H7 }) J$ _5 [' u3 ^2 x
   ??五人轮流抱了李世民,五根不一样的肉棒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像李靖此等自制力强的人不过是要了一遍,但秦琼和程咬金就受不住诱惑了。特别是程咬金,他眼见面前这人尤似秦王,忍不住就在他的身体上做了那些自己朝思暮想、却缺乏勇气去做的事。罗士信这年青人当然不甘后人,初尝男色之后就食髓知味,那年轻的身体佔有了李世民一次又一次,直至筋疲力尽。至於尉迟敬德,他竟退到了旁观的位置,细细看着李世民的反应。李世民反反复複、忽儿热情忽儿木讷的举动当然也看在眼底了。这种情况跟平时相当不同。尉迟敬德或多或少知道李世民不喜欢这样,但他却没有反抗,这是因为他终於知道了程知节的感情了吧……尉迟敬德还以为以李世民阅历之深,不会在意他不喜欢的男人,谁知他仍像个纯情的处子那般,任由别人无关痛痒的爱弄得自己痛彻肌肤。5 J+ n1 c& q/ G1 ?1 U
   ??这孩子比他想像之中,背负得还要多。
5 ?1 M( V  j6 N9 x7 E  ]   ??一轮爱欲过后,天边已吐鱼肚白,众人陆续离去,只剩程知节宿醉不醒,怀里却仍抱着李世民不肯放手,就似那夜在寒雪之中保护着他一样。此时李世民身上已是一片狼藉,下身滑滑腻腻的满是男精。他趴在程知节身上难过地呼吸着,泄身多次的后劲把他累得四分五裂,却无法睡去。腰肢像破了似的剧痛着,但李世民却像了无知觉般动起身子,意图用下腹去磨擦程知节颓靡的阳具。尉迟敬德实在想不透为什么他可以如此死心不息。这秦王时而高傲,时而下贱,他会毫不自怜地甘愿受千夫淩辱,亦会为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的爱慕而良心受责。尉迟敬德看着他如此执着地想让程知节舒服时,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快。他一手抽开李世民,将他摔到身旁空地,然后将程知节扛了出去。
7 I/ D. x. I' T% `$ ^2 `' a9 R2 ~  李世民呆了半许,忽然,心里就像被刀子猛捅那般痛不欲生,不由得泪水狂涌。他很想离开这个地方,那个假装别人的游戏他不想玩了。其实任他怎骗自己也好,他的身体只有一个。自弃苟且也好,强装清高也好,始终是他李世民一人。5 `" B2 a, b' w1 {) G3 G- [
  他忍着痛站起来,想从这里逃出去。然而刚才的欢爱实在给了他这血肉之躯太多的负荷,他马上就站不住,双脚一软,却在倒在地上之前跌入尉迟敬德怀中。
0 [) i) n+ R& s7 x1 e/ T5 K   ??尉迟敬德慌忙捞住的他腰,隔着粗布是李世民一声闷哼。
9 ?  Z  A& t3 Q+ e   ??「不要勉强自己。」
  r% _0 }# U; a9 z' a1 R  g   ??李世民不听,挣开尉迟敬德强行要走,双脚却像从大腿根那处消失了似的,一阵麻痛,走了两步又再摔倒,一连串动作令甬道中的白液像眼泪一样流出,顺着他双腿滴到地上。要是平时,尉迟敬德一定会抓着这点来侮辱他,但今天尉迟敬德却出奇地平静。他知道李世民为什么要那样放逐自己,不由得心里是一阵酸楚。他故意说:「程将军喜欢你。」
) I: [2 c( E; q) J  ??趴在地上的李世民先是一颤,然后就开始抽泣起来。他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尉迟敬德见他呼吸变得急速,马上解开他口前粗布。李世民却破口就骂:「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3 W1 P; b9 c8 {6 C7 x6 F1 `) i7 ~
   ??他的语气先是恶狠,到了后段却软弱起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尉迟敬德冷眼看着他,看着他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李世民双手还被绑着,挣了一下,但尉迟敬德并没有反应,於是他又回复到癡呆的状态。李世民像是元神出窍了一般,只有那泪水,沾湿了眼前黑布,一直在流。过了一会,他才说了一句话。' v9 C, d% T$ q
   ?「……打我。」$ O: L) \, W& v/ h! Q
   ?尉迟敬德猛然一怔。
8 A4 a' z( U8 C3 W; ^6 B4 B7 y) e   ?「什么?」
( o2 [1 m# B8 Q+ w/ L: I   ?李世民语气冷静:「打我。」# r7 G% I) U3 G' ]: V* Y/ ^6 m
   ?尉迟敬德一时意会不过来,才刚想问他怎么样,李世民竟怒吼起来。5 j! E2 V  d* |- E3 u6 j
   ?「我叫你打我!你听没听到!!」
2 T& @, c- @( f' ^0 A  ??他又疯狂地扭动起来,似是想撩起尉迟敬德的性欲,想讨他的鞭子。尉迟敬德没办法,只好从旁拿出他的竹节鞭,轻轻弹下。) s9 h) e, E8 ~& t2 D/ U' |
   「呜!」
6 A# e$ q- e0 O$ H# n6 r. K   ?李世民痛得卷曲起来,身子仍在颤,口里却说:「再打……继续打……不要停……」$ e% k8 p. p$ e7 `
   ?尉迟敬德依话一下一下的鞭了下去。李世民每受一鞭,都作出过於其实的反应,纵使他的身体已经痛得支离破碎,不堪一击……他就像最低贱的奴隶般在地上蠕动着叫痛,然后又失心疯似的狂笑起来
7 y3 [5 [9 m* w" @9 O  J% b6 _6 H   「啊!!啊!!!!好痛……好痛!!哈哈……好痛…
0 M2 r8 ~( t4 C) b8 `   ?尉迟敬德知道他是在发泄。他要用肉体上的痛楚去盖过心灵上的痛楚。尉迟敬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狠狠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扑到地上将李世民抱了起来。
8 D5 |# T: j+ s: m' ~' d8 y   李世民在他怀中猛地打了个激灵。他下意识想挣脱,但当然不敌尉迟敬德的悍力。他那光滑的肩头就那样一直抽搐着,哭笑难分。尉迟敬德看着这倔强的孩子,不由得由怜生爱,双臂虽用着蛮力,但却忍不住想体贴他。尉迟敬德低下了头,从世民颈后开始,落下零零星星的吻。他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世民身上的伤,希望能减轻他一分痛楚。
5 N4 B" I; H+ A) Y, t4 y   ?李世民何曾受过他这样的对待。在他来说,尉迟敬德的存在就是给予他肉体的痛苦,而肉体的痛苦则是他用来忘却心中痛苦的毒药。他不由得怔住了,切切实实的温柔呵护弄得他有点不知所措。然而此时此刻,关怀对他来说却又像刺刃一般让他难过。1 [: G( G  h' K. @7 D0 ~
   ??「放开我……放开我……」& C7 `3 H) J' Y6 N8 K9 |
   ??李世民沙哑的声线断断续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但尉迟敬德已然无法再对这孩子动粗。他用身体去还抱着他、保护着他,双手覆上他双眼,为他拭去一脸泪痕。尉迟敬德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说话,但他生性粗莽,加上一直以来也是做着这虐待的身份,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他默默亲着世民,以双手抹去他腿间溢出的淫液,他又用手抹去李世民腿间溢出的淫液,粗鲁的动作中也不失温柔。乘着简陋的柴房窗户透进的晨光,尉迟敬德看见他悲伤的侧面。那张脸表情木然,只有眼泪不能自控地滑下。* V9 s' {5 K; c& M! M1 `. l& T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程知节会甘心一直守护着这孩子了。
( T1 Z- i8 I1 j* h   ??后来尉迟敬德替累坏了的李世民好好拭过身子,将他带回营中。李世民醒来后就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一双红红的眼眼像是因为通宵思谋,而不是彻夜嚎哭。他满脸都是攻城掠地的壮志,见了尉迟敬德,豪爽地在他肩上一拍:「敬德,要出战了。中原之地我大唐势在必得。只许胜,不许败。」; }9 {; A) S8 T9 d0 Q) Q
   ??尉迟敬德知道他又想用战事去自我麻醉。然而他虽然刻意这样武装自己,但面对程知节的时候仍是难以掩盖那既怜且痛的目光。尉迟敬德渐渐后悔告诉了他那件事。$ Z2 O* {" D5 L1 w/ k$ n# y3 z- v
  ??仲夏的时节,唐军带兵十万,挺进中原,浩浩荡荡展开了攻取洛阳的一战。
& m4 w+ e: ]0 r1 ?" q- @* K《淫唐传》之四《洛阳三弄》
/ m; Z! H# a  e. {" }8 V: r  \   武德三年七月,李世民带兵十万攻打洛阳,相继收复了河南多个郡县。秦王状态大勇,是战场说攻无不刻的战神,双臂拉个满弓后,箭下必有死伤。兵将们觉得他们李唐此战胜算极大,军心大振,当中或许只有尉迟敬德看得出李世民暗里隐忧。自从世民得知程知节的爱意后,世民便醉心战事,就像要逼着自己和程知节把此事忘掉似的。他尽量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渴望告诉别人和自己,他是强横的,就像狂风一样无从摧折。至於尉迟敬德对李世民那种龌龊的邀请,自然都被李世民刻意无视。
, w/ `# k; ^+ R! d) |   当时东都洛阳由隋朝残余势力王世充把守,王世充又得窦建德的援军帮助,王窦二人被称为隋末两个最强的领袖,而洛阳亦一向以易守难攻见称,於是以唐军人数之多、兵将之良,也难以一下攻入。李世民採取了围攻战术,先把洛阳四周的地方攻陷,然后断了洛阳的粮水。王世充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大军在城外逗留,仍是久攻不下。双方偶有零星的冲突,过了个多月,双方心智开始疲乏,渐渐开展了舌战。王世充一直看不起李世民这二十出头的娃儿,在郑军中戏唤他作「唐童」。起初郑军会对李唐出言侮辱,渐渐这些侮辱的话句变得越来越难听,还指到主帅李世民身上。
6 w; W) y: I8 |5 Y5 `5 d! c; k8 R1 Y   有一天李世民领兵来到城门前,就有一个叫孔德绍的男子站在城墙上,望着领头的李世民大声叫道:「李唐的男娃,快向大郑投降,然后滚回去吃奶吧!」0 R- {- t" @; ]" e8 U1 H
   在上面待阵郑军一同哄笑,唐军相对地嘘声满场,李世民却只高调地冷笑一声:「是奶娃还是大将,自有分晓!」$ V; F& X; x0 P1 v  D9 j# Q
   「好嚣张的王爷!」孔德绍哈哈一笑,随之捏起声线娇声重覆李世民的说话:「「噢,奶娃还是大将,自有分晓──」,哈,吐出的仍是那小鸡的声音,就敢口出狂言?」0 f) B- ]8 l: B$ s; w% S! A5 }
   「堂堂男子,被冒犯到脸上仍不反抗,天理何在?除非秦王爷空挂一袭男装战袍,实为一介女子!」# r# P: x' Z) s% }4 Z
   哈!这样的大话也说得出?他昂藏七尺,剑眉星眸,下颚稍微看见乌黑的鬚根,声线虽不是特别沉厚,却也有着相当的雄气。太笑话了,他到底哪一点像是女人?再说当天在尉迟敬德的营里,不少人都看见他脱光,他的男儿身难道还有假的吗──两军听罢齐齐起哄,孔德绍举起手着他们停止,继续说:「听说秦王不论在西秦之战还是攻打刘武周时也採用拖延战术,就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跟迎战敌人,如此鬼祟之举,又岂是男儿当做的!」9 b  E6 i/ K; ?6 _; R( |
   这次倒说得对了,但李世民这样做绝不是因为窝囊。这是疲敌之术,战争当中只有最后的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_" u6 \) L/ i; P/ h; W
   这回唐军的声势少了点,城墙上传来讥笑声。孔德绍又说:「李唐的士兵!你们甘心跟随此等娇娘为帅么?与其受这娘儿们摆弄,何不归降於我军?」) O4 b0 H! ~! V6 T
   「可恶!」身边的程知节怒哼一声,逼着马儿走前两步,显然是按捺不住。李世民出手拦下,低声道:「激将之术,要是动怒就中计了。」6 S* p! W4 b3 b1 B& q8 l. }
   「孔德绍,今天我李世民前来不是听你的疯言疯语,而是要告诉你们:东都洛阳我唐势在必得,回去告诉你们主公,我们已经断了洛阳城的粮道水道,他要嘛早日投降,要嘛出来跟我们打一场硬架!」
6 v  y, x5 Y" H   「先别论主公只视你为奶娃娃,你若真个是只是一介女流,这岂非叫主公欺负女人?除非──」孔德绍脸容更嚣张,讥笑渐渐变成了淫笑:「除非将军真个是那么犯贱,迫不及待要让主公「欺负」!」
, g6 A* L, Y2 S2 n   大家都是男人,当然知道此话是什么意思。李世民经历过从前的劫难,更是特别容易联想到那方面的事情。敏感的神经几乎是马上想到自己被王世充那满面皱纹的老男人压在身下,贯插他腿间的密穴……简直……就像被强暴的弱女一样……/ y, }; y& w1 u1 j% k. c
   心里不由得一怯,李世民咬了咬唇,幸而他身上穿着厚甲,才不至被人看见他在抖颤。李世民深深吸了口气,硬着面子地扬起头,豪迈笑道:「到底是谁欺负谁,倒要较量过才知道!」4 q& A* f% v( N& {# W& |1 J
   李世民猛地举起右手,高呼一声「李唐万岁!」,身后兵将都跟着他高喊,声势震天,算是给世民打了支强心针。
& {4 Y: K: {/ N+ S   孔德绍轻篾地笑道:「愚昧!你们以为你们的主帅真的是个光明正大、强如神明的战神么?你们有没有好好看看他那张脸啊?这奶娃不止长得标緻漂亮,还皮光肉滑得像娘儿们,这么一个男生女相的「主帅」,混在男人堆里,昼日就装模作样地出兵打仗,晚上啊?说不定就是光着身子混在男人堆中大行房中採补之术!要不然为什么一个行军打仗的兵将,皮肤会嫩得吹弹可破?一看就知道他是狐狸精托世,专勾引男人!」
- t5 q. M6 [6 ~- @' L   孔德绍的描述亦非全错。李世民长得像母亲,一双秋水灵动有神,五官精緻得像雕刻。胡族的血统给予他白晢的皮肤,脱下战袍的李世民实在是少了一分雄傲,多了一分俊丽,诚如孔德绍所言,不失为一个标緻的人儿……
. Z) B# \; W" ]4 _& |$ f: _   对於孔德绍绘形绘声的描述,唐军中有人开始有点动摇,偷偷侧过头来望向李世民,想细心看看他那张脸是否真的如孔德绍所说那么可人,还忍不住偷偷幻想李世民脱光了后在男人堆中卖弄风情的模样。当然,军中还是被惹怒的人为多,李世民善於收买人心,很多兵将都愿意为他卖命,听到孔德绍此番话,马上连连叫嚣。
& @; ]1 }4 {8 I   一直站在前头的李世民双眼紧紧望着城墙上,没有人知道,厚甲之下他已经汗流浃背!!
* F: N+ K2 B: Q/ X4 [# t   他心里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不断扩大着。不,不要再说下去了!孔德绍的说话越来越接近他心中不能触碰那一处……他的秘密……他喜欢被部下操弄的秘密……
" c) p7 U8 d# z" y/ @; O   孔德绍见李世民没回答他,以为是言语攻击起效,便得势不饶人:「嘿,世民殿下,不用害羞嘛,那样的事我看你整个军营都知道了吧!你手下十万兵将,是不是全都操过你那淫穴了呢?你是不是都会主动劈开双腿,还会用手扒开屁股,邀请你的部下插入你那松兮兮的烂穴啊?」
/ ~9 E: ?  k0 T" m5 v& D   李世民的脸开始发红……他想起那个时候,他在尉迟敬德面前抬起下盘,扳开屁股,还说……「干我」……
: n( \( R- J& z% k" n# ^   不!!不!!那不是他!不是他!!!+ x4 g: y) k4 q2 {5 L
   李世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晓得咬牙切齿地望着孔德绍。孔德绍笑得更狂莽:「不说话?是不是说得你下面小穴淫水猛流了啊?呵,不过现在光天化日,脸上不要摆出一副淫荡的模样才好啊!要不到你的十万兵将突然失控,把你操死!」1 Q4 A2 R8 K5 j6 x5 T5 `
   程知节终於忍不住冲上前喊道:「姓孔的!管管你的狗口!」
- K% ?& O4 I6 t7 W+ u0 b& ]" t+ V" l孔德绍打量一下程知节,突然仰头一笑:「这位胖将军那么维护李世民这奶娃娃,该不会是受了他的「恩惠」吧!」3 C. T0 `' ~$ Z( S6 ]+ p# E
   程知节下意识想起那冬雪翻飞的晚上,他在李世民身上做过的事,不禁就老脸一红,但他仍是掩饰着心虚叫道:「秦王……秦王身家清白,不许你再这样侮辱他!」( G. @. C) W9 A, `6 [
   他声音再雄壮也好,结结巴巴的话语却已出卖了他。他的辩护只是为世民带来更多的羞辱。李世民除了想起那个雪夜,还同时想起了自己在柴房中被程知节抱了的事,当下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只好狠狠咬着牙,撇过脸去,不想让孔德绍和郑军看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郑军见着他的窘态,立即放肆地嘲笑起来。想这名扬四海、心高气傲的「唐童」被孔德绍一张嘴就挫败成这样子,可算难得一见。却见世民那张棱角有致的脸微微垂低,头盔遮住了双眼,只见到他那线条美妙的下颔,因咬紧着牙关而上下轻轻颤动。孔德绍看着看着,竟真的有点心动起来了!4 t: j8 M. A$ j
   本来孔德绍说出这些羞辱的话只是为了挫折敌军锐气。他完全不认识李世民,当然更不可能看过他的淫态。然而此时世民这羞忿难禁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态落入眼中,他那天生好色的脑袋就禁不住幻想起李世民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5 j6 Z  m: Y% U/ K. c% I
   「清白?」他越发狂妄地大笑起来:「这淫人不都已经默认了吗?胖将军,你到底是真的受过他恩惠而坚持维护他,还是因为没来得及分一杯羹,所以觉得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9 [. c9 T, {3 Y9 L) I   他转向李世民,语调又变得暧昧起来:「世民殿下,既然要「宴客」,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吧!不都是一样的张开双腿嘛,凭你那早被操松了的淫穴还能分出谁插过你吗?」
# l9 Q4 q5 ~7 P3 e+ H. o   李世民的尊严就像被扔到地上,还遭到无情的践踏。他愤怒至极的瞪着孔德绍,那双眼就似要冒出火来一般。然而在这双充满怒火的眼眸里,却又泄露出一丝柔弱之色,倒似李世民这怒气勃发的神情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以掩饰自己淫荡的本质!在孔德绍看来,这眼神简直就像是一种挑逗。他轻佻地继续调戏着李世民:「看什么呀?你这样欲求不满地望着我,是不是想让哥哥我狠狠操你一回?秦王殿下啊秦王殿下,在你那副玄黑铁甲掩盖之下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淫乱不堪呢?像你这样娘儿们似的货色,我敢写包票,被人操起来时一定淫乱无比,还会主动翘起屁股卖力狂摆,见到男人就勾引,连祖宗姓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还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万年发情般疯狂叫春!哈,搞不好殿下您连你家老爸都勾引了,他才会老眼昏花,任凭你这小小娈童统领十万儿郎!他是否不知道把你这小淫货放在男人堆里,会突然冒出很多「襟兄弟」?又或是他真的当你这小兔儿子是件烂货,就连最低等的小兵都可以任意淫辱?」9 M: e- X! _2 ^6 h! h
   李世民但觉得自己心里那个最不能被人知道的地方被「刷」的一下掀了开来,曝光於千军万马的眼底。这孔德绍所说的话越来越恶毒,却偏偏是越来越接近现实!没错,他真的曾经像一条母狗那样,摆着屁股疯狂地求欢!男人的肉棒对他来说已变成一种叫他又爱又怕的物事。光是想起这些,都会令他全身毛孔紧缩、心跳加快……不只如此,他还确实乱伦了,跟自己的爹爹、自己的大哥……若然自己的下属知道自己跟血亲做了这么无耻的事,还会听命於他吗?说不定,他们都会像这姓孔的畜牲所言,迫不及待扑到他身上纵欲……
: X7 J- Z% c. R$ G% w+ X0 f3 r: f   这边李世民思如潮涌,那边孔德昭更是越说越兴奋。城头城下,本来郑军听得兴高采烈,唐军听得气愤填膺,可是渐渐听到后面,大家的表情都无一例外地变成目瞪口呆了。其实孔德昭是平日被老婆骂家中的小妾听得多了,现在不过是移花接木到李世民身上去。他一面好色,一面却又畏妻,对老婆的恶毒咒骂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当众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倒似是报复了自己的老婆似的。再加上看到李世民被自己如此一直地辱骂,却半句都反驳不来,反而是一副羞得就差没把自己埋到土里去的样子,就更是兴奋莫名了。! Z- O- A1 E: t; b' T
   李世民纵马返营的时候,心里不住地叫自己冷静,然而孔德绍一字一句,莫不言犹在耳,狠狠地攻击着他脆弱的心灵。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学会了抗拒自己的理智,就是面对敌人的揶揄侮辱,竟也可以低贱得作出反应来。秦王在军甲的包裹之下是一具发烫的肉体,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他策马飞奔,仿佛这样就可以从众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逃避出来!他禁不住要想像,自己的部下听了孔昭德那番辱?,想必也会对他心存杂念。就是现在,他也觉得好像有十多双、甚至上百双的眼眼正对他虎视眈眈。羞耻的感觉让李世民感到异常难受,他回想着那些淫话,想像着自己在被下属意淫、视奸,就不由得反射性地想起过往遭受过的痛苦,以及那些从痛苦当中得到的快感……, s; M7 w" q, T+ N7 h/ w2 ]; a+ ]
   「呜……」6 @- U4 Z: u5 y
   腿间的火慢慢烧上心胸,李世民知道那种呕心的事又要发生了。策马那一上一下的动作弄得他不停磨压着甲下的阳物,欲念火速飙升,要不是穿着军甲,恐怕就被人看见他勃起来了。他好想夹紧双腿,去止住那不能受控的快意。' a! N" m- |/ X/ i8 g' v$ Q3 \
   好不容易回到营地,李世民二话不说直奔自己的营帐。胯间已是胀了一包,他急急忙忙地将帐外的守兵遣走,但盼能尽快把那可恶的欲火发泄出来。可是他才刚刚卸下军甲,正想将手伸进裤里之时,忽然一个男子不经通传就闪了进来,吓得李世民连忙将手抽出来,红润的脸颊瞬间转成苍白。他定神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是四弟李元吉。
8 A. Q/ s* w6 I, A% Y: o   自从那次在东宫失了童贞,李世民就知道这四弟不是善类。事后回想起来,那次根本就是他在煽动大哥。对於被比自己年纪还轻的弟弟亵玩戏弄,李世民一想起就又羞又气,甚至比起被杨广玩弄更为介意。自李世民在河东之役取胜后,秦王功高震动太子之位的形势渐趋明显,他跟大哥的关系更是大不如前。李元吉一向与李建成同声同气,世民跟他也就没甚交往。要不是李渊下旨要李元吉跟随军队、习练征战之道,其实世民心里甚至巴不得能回避与他碰面。这时,李世民一眼看到是元吉,脸上表情就马上从惊恐转成冷漠:「怎么是你」
" Y; w2 d2 e* X. c   「二哥不欢迎我吗?」李元吉嘎嘎的笑,一副不怀好意的神态挨着他坐下:「元吉不过是看到二哥被敌军在阵前当众辱成人尽可夫的娈童,於是前来关心关心你嘛!」* p' d! z7 J) J- n% \5 ^$ Z
   李世民心情本来就差到极点,听到李元吉这样的冷嘲热讽,更是怒火中烧,喝道:「你给我滚出去!」
% ~9 ?( o5 d6 ^5 b+ P6 D   李元吉没有动怒,那嘲弄的眉眼却更是明显了:「二哥,大家兄弟一场,何必恶言相对?我这做四弟的对你这么好,你却叫我滚,不怕被人说你不近人情么?」说着,他假惺惺地挨得更近,甚至把手放到李世民腿上肆意地抚摸起来。现在的李世民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才被元吉那么碰了一下,那蠢蠢欲动的阳物便马上扯起,在胯裆处顶起了饱满的一包。李世民立即反感地打走李元吉的手,合起腿来想遮掩自己的丑态。4 l; S$ W0 v) [4 e1 u# x
   「不用你管……二哥要……自己冷静一下……」3 D% m% j, f9 K. |# @" V3 u
   李元吉却早把这些淫乱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了。他二哥自然不想他管,但他越不愿自己看到,自己就越是想看!李元吉佯装感慨地长歎一声,低声道:「唉,元吉想不到二哥真的那么淫荡,光是听到别人的描述,就会那么听话地交足反应!」
* u! ^- x. r' P: T4 o1 I& U   李世民狠一咬牙,他是多么想斥责李元吉,骂他胡说八道。然而他说的都是事实!!他这身子真的是如斯不堪,才被说了两句,就会敏感得起反应……
$ ~$ i9 X; Y# ?8 H) k3 g   李世民无助地低声斥道:「快住口,不要再说了!」
8 O1 y( t0 ~: M: u) v% x" X0 g' \   李元吉见他二哥双颊飞红,反应如此强烈,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牵动到他心中的痛处。他乘机再靠近一些,在世民耳边用暧昧的声音说:「二哥不会天真到以为大家都不说,这事就不是事实么?别自欺欺人了!呵,那姓孔的到底说中了几成?二哥听着的时候,那表情可真是是淫贱无比呢。孔贼怎样说,你就跟着怎样想像,对吧?唉,元吉在那里可都亲眼看见了呢──」
) k2 Z) {. e( Z9 c, @" Z   李元吉还未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啪」的一声,脸庞上发起热来。原来李世民已气得跳起来,右手一扬,刚刚掴了他一记耳光。
! \. d, ^( t  z2 J) k" K2 B, G   李元吉的表情慢慢由错愕转成自嘲,他悻悻然地笑道:「哈!好,好极!打得好呀!把元吉这张嘴也打歪了,那你就不会听到这些话了吧?哼,你以为下了禁令不准兵将再提此事,就等於你所做过的那些伤风败德的事都不曾发生过吗?像你这种连自己的亲大哥也勾引的人,能有多冰清玉洁?!」
, Z7 Q6 |. d- D! |$ ]$ {# e; |! U   李世民想不到连自家亲弟也这样来侮辱自己,只气得双肩直抖。李元吉却还得理不饶人地继续刺痛他:「你不准我说我偏要说!你就只会欺负我,对你那些爱将却犹如一头哈巴狗似的,奴颜媚骨,我看见了都觉得要作呕!为什么我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二哥!」
7 }7 R3 `: A8 I8 B   李元吉没等他回骂便赶紧逃了出去,只余李世民一人失神地站在帐中。听到弟弟说他不要脸时,他心痛得几乎要裂开来。其实元吉这孩子生性莽撞,或许是一时贪玩才会说那些话来气自己。他前来探望,自己却这样骂走了他,元吉会否对自己这二哥很失望?说到底大家也是血亲兄弟,元吉就算再坏,自己也不该打他。李世民歎了口气,怒气发作了出来,欲火也随之而去,疲累欲死的感觉却笼罩上来。於是他躺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 a5 q4 n, Y0 E事情就如李元吉所说一般。唐营里虽然是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再提此事,但由於孔德绍的描述实在太过生动,就如亲历其境,实实在在的看过李世民跟男人交媾,甚至曾经参与其中,淫辱过李世民那年轻的身体,於是开始有不少人忖测李世民在私底下的姿态。李世民常常觉得有人色迷迷地偷看着他,那些视线就像是无数的细针一般,从四方八面向自己刺来,视线集中在他的脸、胸口、下胯和屁股,弄得无论他穿着多厚的军甲也好,都像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受着众人的把玩和凌欲。对,这对他来说根本像被轮奸没两样。他敏感的身体对这些视线都十分在意,就算只是被视线打量,他的身体都会有如被实实在在的玩弄了那般诚实地作出反应,厚厚的玄甲之下,是他饱受蹂躏、变得柔软无力的躯体。在营内巡视的一个下午,他感觉到那根完全没被触碰过的阳具高高昂勃,还渗出淫水,是因为他觉得他的兵将再不像以前对自己那样坦诚,他们除了怀着不正经的目光看他之外,还不时交头接耳,定是暗地里在讨论自己被男人玩弄时的淫态,想像着那时的他会比现在这岸貌道然的他分别多大……" B1 k* F) S, s3 V! d% I0 Y
   孔德绍的话弄得李世民变得十分神经质,弄得他以为他的兵将都开始鄙视他、甚至对他起了色心。虽是如此,李世民却不敢去禁止他们私下的讨论!他知道这样做只是此地无银。但不这样做,他可以怎样?他要做皇帝!他不能因这少少的冲击便任由自己辛苦建立的玄甲军溃散!2 t7 D7 b0 M- K& f
   李世民日夜受着摧残的时候,他偶尔会想想为什么孔德绍会拿那回事来侮辱自己。一般来说侮辱敌帅是女人已经很过份,再加上姓孔的所说的话又那么实在,就连他被轮奸过也说得出口。李世民开始怀疑这一切并非只凭空想。在唐营之中,除了李元吉外,就只有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知道自己不洁之事。元吉虽然生性莽撞,但他身为皇子,大概不至於想要毁了自己的国家吧?而程知节对自己的忠心,他在柴房那晚已经知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尉迟敬德,一向喜欢愚弄自己,从当初招降时他狂莽的羞辱,到此后三番四次强逼性的苟合,都让李世民不由得地恐惧他。若他在战场上不是那么所向披靡,杀敌无数,李世民大概不会把他留到今天。如今发生了孔德绍这件事,李世民自觉对他的容忍已到了极点。这件事就像一个导火线般逼李世民将自己对尉迟敬德的感受都爆发出来,他俩那些不堪的往事不时浮现在李世民眼前,好比雪上加霜。就算尉迟敬德跟孔绍德这事完全没有关系,李世民也已不能再面对他,以及从前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8 }0 k3 c6 h/ n% b
   为什么他会想出那么自欺欺人的把戏呢?就算是待他像别的人,他由始至终,也不过是那个肮髒至极的李世民而已……不管说什么谎,他都已经无法抽身,或许他能做的事,是把知道这事的人,统统解决……* r; B) ^# \$ w, b
   转眼唐军与王世充对阵已超过四个月。时入深秋,天气渐渐变冷,李唐明明已断了王世充的粮道,然而以王世充强大的军事及行政才能,不但抵抗着外敌,还镇压了城内因饥荒而起的暴乱。唐军屡攻不入,士气渐渐低落,还出现了逃兵。由於这些逃兵大都是尉迟敬德的旧部,众将都以为尉迟敬德仍未忠心於李唐,於是煽动旧部逃跑,於是便要求囚禁尉迟敬德。李世民没说过一声「不」,是因为他暗里觉得,这些逃兵都听信了敌军的恶言,以为自己不是将帅之才,於是才弃他而去。这事多少跟尉迟敬德有关系,现在总算有个明正言顺的理由除去此人。$ D; n. [2 R% v* S' y
   李世民激愤之下,命人把尉迟敬德此罪臣带到自己营中,让他亲自发落。小兵们用铁链牵着上身赤裸、手脚被锁的尉迟敬德,带到李世民面前。话说自当日被孔德绍侮辱以来,李世民已没试过与尉迟敬德单独会面,心情难免有点焦躁。李世民遣走小兵,坐於位上,低头望着跪在下面的尉迟敬德,想到自己终有这样的机会去用居高临下的目光去俯视这个一直玩弄自己的人时,心里居然没有半点轻快,还有种心虚的感觉。可见是尉迟敬德施於他精神上的压逼已成了种习惯,现在忽然反了过来,就让李世民感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至於尉迟敬德,他虽然被锁链锁着,但是全身上下发出的气息都那么地强势,单是一个抬眼,就叫李世民打从心底的发寒。可是他没有说话。
$ j. b8 W% U7 H   李世民不敢再正眼看他。他清了清喉咙,直呼其名:「尉迟敬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m  p! D7 D; x; B: z( ?' U
   尉迟敬德语气轻篾的道:「秦王特意面见敬德,敬德还以为是要来拯救我,想不到秦王那么不念旧情。」' Y) ~0 m/ o  G9 e# H
   「我李世民要是完全不念旧情,早就解决你了。」李世民态度冷淡,或许该说是特地装出来的冷淡。他拿起身旁一个箱子,走到尉迟敬德前解了他的锁,然后照着他的面将那箱子扔下,打开,里头赫然堆满了金子。4 q4 h6 t( g' z* k4 |0 O& r" v, r! }
   「尉迟敬德,念在你在唐军屡立军功,我可以不杀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踏入中原之地了!」3 g, S9 Z" h4 e& Z5 O) Q/ g
   尉迟敬德垂眼望着膝前那一箱亮灿灿的金子,忽然嗤笑起来:「殿下真的以为是敬德发动叛乱的么?」* E4 T1 v2 y+ t( q) K& U
   听他的语气就知他不相信李世民开除他是因为逃兵的事。李世民目光变得不安,就像个被大人识穿了小把戏的孩子般,不自在地抓着自己的肘子。他当然知道尉迟敬德看穿他,他吸了口气,低声说:「是,你猜对了。我是不想见到你才要你走。」/ c! c' V: L1 A( f0 n
   「因为孔德绍那事?」
# v4 ?8 S/ N  C- z5 s3 X8 P   尉迟敬德仍是那样望着他,李世民却撇过了头,没有再答了。尉迟敬德长身而起,昂然说:「行。殿下要我走,说一句话就行。」: Y* d% s  P5 X; g+ O6 z6 D
李世民因他的爽快而诧异得张大了双眼。4 e5 r5 S) I- a5 p
   他本来以为尉迟敬德不让他赶走自己,怎料他连求情也没有。不念旧情的,是他才对吧……: ]* h" c$ v: u! P
   李世民感到有点无力,一直以来给予自己那么多痛苦、那么多快感的这个人,原来真的会因为自己一声令下就会离开吗?这弄得李世民一直以来的忍受都变得有些多余,就像他们所作过的事都像个游戏一般不足挂齿。感觉很不踏实。李世民伸出了手,竟想倒过来挽留他:「你、你没有什么想说么?」
3 F3 G0 o3 c7 c( W/ m/ y9 C+ B   尉迟敬德咧嘴一笑:「敬德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走了之后,殿下要找谁去抚慰这具淫乱的身体?」7 v4 k1 Y9 m1 k+ m! P
   李世民马上就后悔自己对尉迟敬德那瞬心软。他指着尉迟敬德,咬牙切齿地说:「尉迟敬德!就是因为你事情才会变成这样!我明明……明明已经可以解脱!就是你,非得把从前的我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挖出来不可……只要你走了,一切都会安好……」* v. A! P& Z1 A( I/ ?
   「殿下何不杀了我就是?」尉迟敬德一口打岔他,李世民也不知如何回答,是,为什么不杀了他?因为爱才?还是──尉迟敬德凶狠的目光让李世民再一次心虚地别过了脸,尉迟敬德发出一声不悦的低呜,双手一引,竟在晃眼间就轻易箝制了李世民。他人就如一头猛兽般扑在世民身上,直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根本不愿杀我,说再多都只会是藉口。」3 K7 x1 K4 u6 g$ q
   「呜!」
4 R7 N2 p- I$ |- d5 j7 U   尉迟敬德对他的压制几乎像要捏断他的骨头似的,李世民知道,这个在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大将军是首次动了真劲。& ]+ w) z$ K; L0 V
   是因为他真的生气了么?生气,为什么生气?是气自己被冤枉叛变吗?
3 ~, d0 ?6 e1 s   李世民从来未感觉到那么恐惧。先前的尉迟敬德再可怕也不过是体格上的优势,以及他那充满戏谑性的语句。然而如今李世民几乎能感受到他两眼中并发出来的怒火──尉迟敬德动用了从未显露过的……感情。0 _' {2 H, F* H( j. Z4 Y3 P
   尉迟敬德下身贴紧李世民,语气鄙薄而忿怒:「殿下,一直都是你在勾引我……早在入唐之前,敬德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当初是谁在雪夜里被人把玩得淫声不断的?现在殿下就要来说这种清高的说话了么?」. L& {' e8 y7 c& l
   果然是这样……李世民咬着唇,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原来,又是他这身子惹出的祸……这么说,尉迟敬德对他那一连串的不文举动,都是早有预谋了么?
% e- `( [+ K- Z  e% n9 P   李世民忽然觉得很可笑。尉迟敬德倒是到了今时今日,经过那么多的越轨行为,才正式向他坦白。尉迟敬德把地上的木箱踢倒,把里头的金子倒了满地。他进一步贴近李世民,这次是捏起他的下颔。
+ ^. p# }( ~. m! b; S   他意乱情迷:「敬德什么都不要,只是想要这张嘴来饯行。」# {+ b, n& Y7 b9 b2 o9 |! L
  面对着如斯挑情之话,李世民却平淡地说:「只要你肯离开,不会再回来……」4 @( s6 v# x) p8 s
   尉迟敬德呆着半许,才连叫了三声「好」,续道:「殿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 V; e8 G" Q/ {% ?& I7 f' ~% Q   得到上级允许,尉迟敬德便更加放胆去做他想要做的事。他并不急於去索吻,反而将李世民身上的轻甲和衣物都剥下,让他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比起当初,李世民已没有再去反抗,他人挺直腰板,就连垂荡在胯间的阳物都没有掩住,整个人不卑不亢地竖站在尉迟敬德面前。帐中光线幽暗,只靠几斩油灯照亮李世民赤裸的身体。然而在多次的玉帛相见之中,却只有这次尉迟敬德才能将李世民整个人好好看个清楚。5 i+ H. @6 y. L% V( y
   这二十出头的青年似乎是踏入了一生中最辉煌的时段,雕刻也似的五官镶出了一张极为英俊的脸。李世民一身精壮的肌肉充满着少年人的生命力,那双臂是用来射箭的臂,强健有力,胸膛硬硕如铁,下接一排骑马得来的腹肌。李世民诚如一头刚成年的豹子般,全身皆是满满的杀伤力。只是那个表情,太不配这完美的身体。% H& b; b2 q# N
   李世民的表情是平淡的,几近冷血。他像在面对着一件极可笑的事情般,嘴角犹有笑意,却是种自嘲的笑意。他的表情複杂得不像个少年人,特别是那双黑得像深夜的眸子,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总似载着千愁万绪,然而定神一看,就会发觉那不过是种犹似死水的失神。
% H6 a" \" a9 v. _! S5 |" }   到底哪一个才是李世民?打从第一次看见李世民起,尉迟敬德就知他是个多层面的角色,只是不料直至今日自己仍未发掘到李世民所有的个性。
5 F- ]1 s7 y+ ~' s3 k  Y   他要天下,也要放荡自己。既要清高,也想受虐。他却没有发现这一切都是个恶性循环。他是为了得天下而作贱自己,也是因为不想自己有好过的日子,才想到要得天下。/ c: l; k" H5 _: m, _; H
   尉迟敬德一时气结,拉起李世民的手就狠狠将他摔到支撑篷帐中心的木柱上,粗暴的以手心捏起了他精緻的下颚。7 ~- a% B  s/ T% d- @
   「呜……」7 g! F7 r7 G% S+ @/ q, k
   李世民暗暗吃了痛,却没有说话。他所认识的尉迟将军就是这副德性了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记忆当中,他最喜欢让自己难堪,每当他践踏着自己的自尊时,他都会发出自满的狂笑;然而有时,当他将自己抱在怀中的时候,他又会表露出罕见的铁汉柔情,让人搞不清他到底是想怎样对待自己。怎样也好,这已经是最后一次。就当是……跟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的饯别……
$ ^# N- C4 J- z: A5 P! l: F; W7 Z   李世民忽然自鄙地轻笑一声,主动提起脚踝勾住尉迟将军的腿,让他靠近自己,於是两张脸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近。李世民的身子再不像刚才那么硬直,那可怕的笑容软化了他的躯干,着他放弃身为主帅的尊严。
. Z; Y5 x0 R& W" d* A& w   他无所谓地说:「不只这张嘴。这个身体,也拿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v' G( O) n- \4 ^, p4 j
   尉迟敬德也跟着冷哼起来:「已经学得很娴熟了嘛,殿下。」
8 O2 Z& Z. M3 |' G' E   他没等李世民再说话,尉迟敬德就先吻下去了。尉迟敬德的吻跟先前的都不一样,他用了极大的耐性去探索那个他已经很熟悉的口腔,舌尖先是沿着嘴唇爬行,贴着腔壁、作圈状打转,然后以螺丝的动作层层递进,将舌头卷进李世民口腔深处,去逗弄他的舌。李世民的反应不冷不热,但那变得急速的呼吸却出卖了他,坦白的告诉尉迟敬德他的心情。尉迟敬德改而吸啜,双唇用力吸出世民的舌,又突然放开,让世民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再将它吸住。雪雪的水声在两人之间萦绕,过多的涎液顺着两人的唇溢下。这无疑是个亢长激烈而不失深情的吻。世民却觉得有种恐惧慢慢从舌尖泛出。他恐怕自己陷得太深,只好连忙抽开舌,用手背擦擦被吻得红肿发亮的唇。
) f  N5 Y2 \% d' U1 S$ h' O, m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世民已不是稚子,这些无谓的前戏,可以省掉。」
6 Z1 w( y' i' C( Q! m8 q$ n2 k/ s其实尉迟敬德已然动了真情。人非草木,他对着李世民那么久,不但崇拜过他英姿飒爽的一面,也为过他软弱无助的一面而心痛,现在他终於可以得到一次能光明正大地佔有这朝思暮想的人儿的机会,却听到李世民这样拒绝他,难免有些不满,於是便不禁脱口讽刺道:「殿下的意思是我可以再粗鲁些吗?是否如那姓孔的所说,秦王受过万人宠幸,就是被谁插过也不认得了。要是敬德不努力些,殿下恐怕连敬德也要忘掉了吧?」
' \6 G; C2 j( D5 H4 f9 [   李世民没有回答,心里却像被扎了一根刺般。其实操弄过他的人并不多。除了柴房当晚外,就只有大哥、爹爹,还有尉迟将军。
# @% U" `9 T- N6 a+ ?   说实在,他也只有在尉迟敬德身下得到过所谓的性爱的快感。从来,性爱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从死亡的边缘获得的官能感觉,没有任何一刻比高潮时来得更为实在、更像活着。在父兄身下,是强大的痛楚告诉他自己在活着。到了后来,在尉迟敬德的引导下,那单纯的痛苦当中开始多出了些什么。
* ^8 t1 I8 J# k5 F   或许就是身为弱者的安逸吧。李世民单人匹马跟自家人及敌军战斗了那么久,一直充出强悍的模样,其实他并没众人想像中那么厉害。只有尉迟敬德一人给予他一个可当弱者的机会,在他庞大的身躯下,他理所当然的被驾驭,同时理所当然的受着保护。
( E# G7 A% u( }   虽然那些时候他失去视觉,可是身体却有着它自己的记忆。它的记忆比自己的脑袋更灵光,像是现在,它已认出亲他抱他的人是它的主子。在尉迟敬德面前,他的身体是一面倒的听话。喷在脸上的气息慢慢往下移去,李世民几乎不用看都知道尉迟敬德在注视着自己下阴。他有点羞赧地别过了头,双手藏到身后,不让尉迟敬德看见他在紧张地抓着柱子。% o% M& n0 h, ~/ D/ S2 P; M; t
   尉迟敬德开始解开自己身上肮髒的囚衣,首次以全裸之貌暴露於李世民面前。尉迟敬德全身都黑得像炭,肌肉膨硕贲张,孔武有力,而那胯间之物不过硬了一半,就几乎有前臂那么长,还粗得不能用手指环起,顶处在棕黑的包皮内露出赤红的龟头。这巨根赫然比李世民想像中更是庞大,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吃下了那样的东西……李世民倒抽一口凉气,背后双手抓得更紧。
2 a2 _% k, D# X' _) F! i+ D   尉迟敬德当然看出李世民的不安,但因李世民要斗硬的,他也沉不住气要奉陪。他故意用那巨根顶了顶世民的阳物,嘲笑似的说:「殿下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稚子,那敬德就不必疼着你了吧?」
  c3 X7 @; W, ^2 e( T/ X, D9 z0 `   身体归身体,理智归理智。被矇着眼时的李世民可以会跪下来对尉迟敬德作出请求,但现在他已不能这样不顾一切,那张用来向三军发号施令的口,绝不会求饶。既然自己是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反正,已是最后一次……算是为了满足敬德也好、满足自己也好……- ?% G' ?" R8 \5 W
   李世民咬着唇,木无表情地点下头。尉迟敬德唇角露出了残酷的笑意,随即便贴住用下体李世民的腰身,上下擦动起来。赤黑的巨根带动着世民的阳物一起滚动、磨擦、交缠,要不是两者的顶头也冒出了些许淫液,此等粗暴的动作早就让他们破皮了。尉迟敬德还舔湿自己的手掌,同时握起彼此的阳物来叠着套弄,时而又像扭麻花般转动起两根铁棒,让它们缠在一起,再环起手指来将它们捆住。李世民被他弄得难以自持,忍不住就要失神低吟,他却突然放了手,两根挺硬得发疼的铁棒当下回弹到下腹,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尉迟敬德的手法跟以前同样粗鲁,然而当中却多出不少玩味。李世民暗想,这到底是因为他已经作了这是最后一回的觉悟,还是因为他想自己以秦王的身份去臣服於他呢……
- r) B- K* D( R: `/ w1 h: G   尉迟敬德捉住在世民胸前挺凸的奶头,用他粗糙的手头又捏又按,甚至配合着下体磨擦的速度来拉扯,看着那可爱的小颗粒被拉长,然后被一下子放回去,发出「啵」的一声。他看着李世民一言不发,脸却变得越来越红,最后那张高傲的嘴终於泄出了淫声,尉迟敬德无赖地咧口笑了,同时赏了世民一记猛力的套弄。
2 P; m9 Y! m; t* O7 U1 p   「好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 x& X9 K4 C1 I: A# {* B   他忍不住用他们「互不相识」时的称谓去侮辱世民。他不时低头下去吻世民的嘴、他的颈肩,又拨开他的发鬓去咬扯他的耳垂。他会咬着那小巧的耳垂不放,然后猛动下身,用以带动上身的牵扯。上下夹击弄得李世民十分难受,情欲的感觉包围着他,而尉迟敬德就像一幅巨墙般压下来,让他体内的欲热无法消散。
: S  R7 x0 Q% |0 i% g, M   那是临近高潮的窒息感。/ Q, l# L( A( J+ q9 d
   李世民仰着头,几近喘息的呼吸着,那因为喉结的走动而改变的颈部曲线让尉迟敬德十分着迷。他当然不会放过,马上就将那凸出的钮结困在口中,疯狂地吸啜,直至印下淡红的吻痕。他同时抽起了李世民一条腿,就是刚才李世民勾引过他的左脚。尉迟敬德将那脚踝搁到自己肩上,刁钻的姿势让李世民被逼曲起另一条腿,身子因此倾斜,由颈项作支点,而下盘迎出,穴口不但暴露而出,还迁就到尉迟敬德巨根之处。这是尉迟敬德非常了得的把戏。他总有办法逼自己主动摆出那种丢人的姿势,弄得自己脸红不已。要是那些时候,他或许会叫「不要」,但现在,他只能忍耐。
9 S) F; Q* {8 p. }, ~. M  尉迟敬德见他到了这种情况也不愿拒绝,心里的怨愤只有继续壮大。他到底是为着什么而哑忍?就为了让他永远离开、好让他的秘密不会被人知道。尉迟敬德觉得杀了他还比较直截了当!李世民何苦作这种滥好人?这跟施舍有什么分别!
6 X% W/ C$ T7 z6 L/ Y+ m3 k# G   好吧,既然他那么想将那秘密埋起来,那就成全他,将所有的所有,都埋在他身体最深那处……!% B/ Y$ ?" H1 f
   「呜啊!!!!」
  L, _! B/ {! Z! z9 m# f$ [   粗极巨极的阳物毫无预警地贯穿了他,李世民简直但觉像被桶了一刀,五脏六腑都倒了位,好不容易勃起的阳具立即软下,瘫软在腿间。一阵呕吐感后,快意、痛楚,都在霎眼之间就被分清。李世民惊觉他竟没因被插入而兴奋,明明过往,他的身体都是那么喜欢尉迟敬德的巨根,甚至可以靠着被抽插而射精。可是从他阳物颓去的情况来看就知道,他并没享受着这一切。至少,不是这一次……. V! f; ~; G0 a/ Q2 ?8 x7 p
尉迟敬德把他瞬间里的表情都看清楚了。他先是张口惊呼,马上就痛得皱起嘴脸,不适应的身体经过一阵痉挛,然后才慢慢放缓,他张眼之时,目光已变得迷茫。" D8 d) H. L4 ~8 e# g
   「殿下,痛吗?」+ q& G6 M4 Q( J( r* ~) w* j2 _3 w$ e
   李世民眨了眨眼,醒醒脑袋,故意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不痛……」
; t% l! T5 i3 t- N5 D   「……你骗我。」尉迟敬德一手托着李世民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腿特意用力捅了一下,弄得李世民痛至双眼反白,眼角冒泪,尉迟敬德才续道:「现在,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 f6 \' C. A' d- n' s$ H   李世民好不容易抑下体内的波动,认真的感受着停留在他体内那烫热的东西。很痛,真的很痛,那细小的地方被那样的凶器强行撑大,想必周遭的绉摺都已被弄平,甚至裂开、冒血。那个地方根本不是用来接纳东西的,更何况是那么巨大的肉棒……李世民几乎能够感觉到那大肉棒上的筋脉在他狭小的甬道里活跃地跳动着,就似想要把他那处撑得更大似的。那傢伙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当中感觉,是抗拒之余,同时亦是期待。
% x7 @- n/ d  n4 e: {; I2 y4 H   「快说!!」
; ~0 v: |& F, R0 i1 L   尉迟敬德一声催促,李世民就像从梦中吓醒般打了个抖,他呆滞地望着交合之处,还是用着那种麻木的声音叙述道:「很粗……很大……」% g7 N0 {. Z6 t/ b) L" _7 H# m
   「还有呢?」
( C; n; ?: D) B8 `  P: e( R   「……填满了……」
8 w' d9 D* f4 F: `, U% q   他始终没有坦白说痛。
( `1 s7 _5 K. U. h   尉迟敬德觉得自己最后的耐性都已被李世民耗尽。他无视世民那脸呆滞的表情,摆出下流的笑脸说:「那么敬德要动了。殿下莫要负心,给我好好记住……」
! C, Y; c/ z* h5 f   粗大的双手改而抓紧李世民的腰。挺进的动作变得更加有力,一下子就顶入了李世民体内最脆弱的一点。李世民但觉全身一软,要靠用手握着尉迟敬德双臂才不至倒下,可惜那瞬快感都不能冲起他的性欲。
8 `4 x0 s) f+ ^( Q   「感觉一下,这记顶到殿下的阳心了……」
: i' A* n& f. m8 B. P! h   「…………」6 ~1 n' n3 x$ w' {
   「又顶到了,力道比刚才还大,殿下记住这感觉了么?」
6 C  R# \7 w: g3 p9 s- g   感觉?那是什么感觉。好痛、好痛、好痛。李世民就只知道这些了。为了掩饰体内那锥心的痛楚,他伸手去套弄起自己的阳物,想让它再挺起来。然而这种生硬而机械性的动作根本不足以让他兴奋。他有点焦躁地捏弄着那半硬的阳物,着急的想让它挺起,直似唯恐被尉迟敬德发现他没有投入般。交合的地方发出黏湿的啪啪声,每次当那巨大的东西插入李世民身体里那个弱点之时,都会弄得他一阵痉挛。但或许是倔强的关系,李世民始终是什么都没说,就当这是一场交易那般完成了也罢。一想到这点,李世民便动起腰来,想为这场交易作出一点贡献,又或是想表达出他已不是不谙世事的稚子,然而处於眼下这体位,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勉强,大腿根被拉得疼痛,他还是在执着的在摇动。他人就如一尾脱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空气,挣扎得死去活来。其实尉迟敬德又怎会不知他难受,尉迟敬德乾脆将他两条腿都抱起,挟在腋下,让他整个人双脚离地、凌空被侵犯,这么一来李世民全身就只有背部能支撑着柱子,主导权都落到尉迟敬德身上来了。他放缓了动作,虽然心里是体贴着李世民,但口里仍不甘示弱:「如果你以为这会很快了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2 y$ B  P9 a) d. ~" `   尉迟敬德利用李世民的体重压在那巨根之上,插入的程度因而加深。李世民虚弱的笑了,他没想过这会很快结束,而其实他自己也没太想那么快就完。想他一直以来也想摆脱性爱的枷锁,到了现在,那种痛苦终於可以终止,被永远的遗忘,他却突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不想那么快就完结。好想好好地记住这感觉,但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都是那么的痛……# E: a8 y6 N; P. c8 V: l( h4 f/ _# h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尉迟敬德作这勾当了,其实就是比这次更激烈的也发生过,李世民却觉得这次特别特别难受。他一点没有觉得愉悦,即使身体是受着最直接最强烈的刺激,快感都像离他很远很远,跟理智分得清清楚楚,弄得这场欢爱再不像一场欢爱。於是他自渎的行为做得更快更狠,男根被粗暴的套弄搞得发红,透明的淫液汨汨冒出,却不见白精。李世民全身抖颤,喉间发出如野兽一般不耐烦的低吼,他脸颊通红,表情却是空白的,双眼紧盯着营帐的一角,噙着因痛楚而出现的泪。尉迟敬德看着他这副嘴脸,觉得十分沮丧。他明白到自己的激将法没有凑效,而不知为何,他已不再乐於看李世民这自虐的表情。
! x/ H$ J5 p5 v# ?- I) G   原来一直以来,他所矇住了的双眼都是流露着这样伤痛的神色么?* a6 t: W  \. e# x9 m' K
   尉迟敬德觉得不可置信,为了验证,他又用力沖世民前列腺处顶了一记,李世民整个人紧缩一下,但身体的波动都传达不上五官。随即,他又回复了那颓靡冷感的表情,痛楚全由一双剑眉盛载,紧紧的皱着。
$ g4 e) S$ j8 Y5 x" ~   「殿下……痛吗……」: S! I3 Y2 _( g3 {0 [
   就像快要被撕开两边那般……那么地痛快……" B/ t) K. |3 `7 C3 ]
   其实就连李世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那个一向敏感而淫荡的身体会得不到愉悦,只感受到痛楚。说到底这已经是最后一场了,李世民,不要这样,你是快乐的,你这个肮髒的身子,不是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么?是不是自己一天还是李世民,还是唐国秦王,他就没有得到肉欲的权利?他已弄不清自己是讨厌还是喜欢,心里只有强烈至极的恐惧。他害怕就连尉迟敬德这个唯一能让他解放的怀抱都会失去,然后从今以后,他就要好好地当一个万民景仰的王爷、一个假道学、欺骗自己的意愿的皇帝……
* O4 S" Q# Z: C( R   「很痛吧,殿下……我要你把这些全部都记着……我是怎样弄痛你,你不能忘记……」尉迟敬德抚上李世民的胸口,用手心去感受他的心跳。他乾脆低头吻了李世民,不让自己看见那双快要流泪的黑眸。大手慢慢往下游,覆上李世民的手,取代他不妥当的手淫动作,同时缓慢而有技巧地推动着肉根的前进。多次的欢爱让尉迟敬德变得非常熟悉李世民的身体。转眼间欲火就被撩起了,但这却让李世民觉得更难受。那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他是怎样淫荡不堪的人,尉迟敬德明明都知道,他也该知道要他记着这些感觉无疑是容易至极,李世民几乎可以预想这些记忆在将来的日子里会怎样一直一直的折磨他,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侵入的他梦,害他被欲火烧得遍体鳞伤,却无人可来解火。; P; `* M% L4 W
   尉迟敬德由始至终也不过是想戏弄他,就是离开了,也要继续折疼他的思绪。李世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甘心为他把玩,就是现在这情况,也是他一手造就而成──李世民乘着尉迟敬德撤出,不禁脱口问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9 R# u  ^2 ?. R0 \
改尉迟敬德微微抽开,这时的李世民已经进入了高潮的前奏,一整个人摊软地倚后,右手举起抓住身后柱子,左手轻握着湿漉的阳物,红嫩的龟稜溢出晶莹的露珠。他人全身都泛着一种迷人的淡红,麦色的胸膛一起一伏,满佈薄汗,油灯的火光打在上面时层次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而逐一反光。明明是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十万儿郎的主帅,却会不自觉地摆出这种魅惑的模样。尉迟敬德觉得李世民身上每一处都在勾引着他,就像初次见面,那种想要侵佔他的感觉有增无减,只是当初他只想要从这尤物身上得到肉欲的快感,现在,他的愿望已经不是那么单纯。
) _3 m" D2 g- |   尉迟敬德重重的吐了口气,他腾出一只手,托起李世民脸上,拇指轻轻抚过他眼窝。尉迟敬德用了一种沙哑得近乎脆弱的声线说:「或许敬德也不过跟别的人一样……都只是希望你眼里会留有我……」. i% Y7 ^* A7 {% s4 [3 I; j: D
   李世民听罢,张大了双眼,忽然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几声,良久才能平静下来,用冷淡得叫人心寒的语气说出几个字:「……不可能。」% w' `# R  s, t7 y: [( ^; O
   尉迟敬德本来以为李世民会喜极而泣,或至少是会挽留着他,不再舍得他走。可是李世民却依旧木着脸,顶多是嘴角挂了个虚假的笑容。; N  M  d) _/ f2 V6 K# l
   结果他只是云淡风清地说:「李世民眼中从来只有天下。」
0 P7 C, V" ~5 U/ i$ ~5 b% j7 l   其实答案谁都清楚,无论怎样,李世民这个以天下为目标的男人,再也不会让自己动情。
& _, B8 W" H# H2 m+ Q   或许结果实在太过呼之欲出,尉迟敬德完全没有表现得痛苦,只是有些无奈,无奈当中也有些不甘。原来他连程知节都不如,李世民他,并没有为自己流一滴眼泪。: Y4 i2 t; O7 i5 l" e3 l3 {
   最后的最后,他只好用回那种下级对上级的语气,恭恭敬敬地说:「敬德向秦王提出最后一个请求。」尉迟敬德大手覆上了李世民的双眼,将他带回那个没有视觉的环境,在他耳边,向他低声命令:「现在,忘记你的身份吧。」4 _/ R, r0 t9 e5 g  c
  全然的黑暗让李世民视觉以外的感官得到主导。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都让他记起那个身为弱者的他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得到高潮。李世民像一头小动物般轻轻颤了一下,肩头缩了起来,尉迟敬德自然而然抱紧了受惊的他,让世民安在自己怀中,接受他的施暴。
  E: P$ Z1 W+ J5 ]7 L1 x   尉迟敬德粗黑的肉根再没留情,麻辣的推进、抽出、再插入,速度渐次加快、加重,就是这种最片面的感觉让李世民的身体记起了交欢的愉悦。尉迟敬德的攻略狂暴如飓风,抱着李世民最容易被触动的肉体,疯狂地贯捅着、攻击着李世民体内那一小处。李世民几乎觉得这样的施暴根本不会有完结的一天,他终於抵受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_9 A5 M2 o# b( ?3 U0 a
   「啊……啊………啊!!!」
1 \& l6 `2 v2 H/ F* G6 N# i) x   是种连他自己听见也觉得不堪至极的声音,但他的身体却想得到更多。或许他真个是想把这样的感觉好好地记下来,用来当作日后在夜深时份的自渎工具吧。狂烈的冲刺令李世民再稳不住身形,他本能性的伸出手来抱住尉迟敬德,腾热的肉体紧紧贴着尉迟敬德的雄躯时只有变得更加滚烫,而那一直处於僵持状态的男根就被夹於两人的腹间,用汗水和淫液作为润滑,随着上下的抽动而被磨擦着。痛感仍然丝毫没有消失,但是,他已不想停下来。
, [6 Z% v5 g( R$ E+ o+ K0 W   李世民想,倘若尉迟敬德是现在说喜欢他,他或许就会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般热烈地回应他对自己的爱。他的这个分身承受了自己所有的空虚,可惜尉迟敬德不会选择去爱这个弱势的他。他是要李世民张眼的时候,将他留在眼里,而不是被矇着眼时,用这淫荡的身体去拥抱他。, a: N! W6 C! s3 B" E- ?2 Z: S! J
   「嗯……哈啊………」
( a; q- _+ P8 \   他已不必尉迟敬德去掩他双眼,他主动将脸埋在尉迟敬德肩膀上,好使他腾出一双手来抱住自己,作出最后的挺刺。他人就连张眼的勇气都没有,他只想用身体去记住这一切,让他的身体替他的双眼赎罪。" R+ W9 N# `' p- _2 i) _; A
   「……快些……再插深点……」
8 ]- L3 W2 `/ H  A9 @6 N2 v' a! M  w   痛楚让李世民的双手狠狠地在尉迟敬德的虎背上抓出了红痕,这没有影响到尉迟敬德的攻略,反而让他更是兴奋。一下一下的冲撞都烙入了李世民脑里,最后一记,尉迟敬德的肉根化成了利刃,将李世民那个弱势的分身狠狠捅死。李世民脑里一片空白,及后便感到体内涌出了一道热流,尉迟敬德果真如活像杀了人般重重吐了一口气,然后全身发软,抱着李世民一起倒在地上。李世民他慢慢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阳物软软伏在腹上,虽然已是被淫水包裹着,他却一直没有得到高潮。
  u; W! {0 i% S4 g2 F. p( K   最后的一次,竟然也是只有单纯的痛楚。
) H: _: y8 ?: Y) c0 C* a   李世民有点自嘲的轻笑一声,马上便唯恐走避不及地从尉迟敬德怀中爬出,披起斗篷,将尉迟敬德和自己的身份分隔开来。4 C' ?: U8 x# u# h- B. o  \
   他倚柱而坐,脸上春潮未退,吐纳也未恢复,只晓得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没再多看尉迟敬德半眼,侧着脸望着一角,神色像个无知少年。4 k9 a/ x4 Q! t. G7 {; E) u
   他微微张口,说话动作不大,语调却与表情完全相反,充满着主帅的威严。
+ v+ S: X+ r) ?" c6 O1 ~6 O8 s   「你以后、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7 s+ d5 k7 l' I/ A/ U: }, _5 X! Y- ]   短短一句,再没余地。尉迟敬德觉得这句话像是个报复,也像在耻笑他的感情。他不敢纠缠,迅速穿好落在地上那些简陋的衣物,还怕李世民会再说狠心的话般赶紧主动拜别:「殿下,保重了。」
$ h/ L9 ]% s/ }/ P  T   接着他跪了下来,对李世民作了个正式的宫廷叩拜:「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g% k0 e  V$ C, v8 G+ d+ Z: g/ w, ^- W   李世民听罢癡癡地笑了。尉迟敬德早知他想当皇帝想到发疯,现在他冒死行礼,李世民本该感动,可是他更觉得尉迟敬德是在讽刺他为了当皇帝可以放弃自己的心。他根本从没觉得尉迟敬德说的话有任何一句是认真的,他对自己说什么,都不过是为了玩弄他、摧折他。! }  \4 e9 f2 }( k
   是这样吧?由当初他俯首称臣,到刚才说想自己记住他,以及现在口口声声说拜别、称他为皇,或许到头来都是假情假意。李世民甚至怀疑他其实只是声称会走,实际上却会在暗处监视着自己,看自己在夜里怎样寂寞难耐,在床上一边自渎,一边叫唤他的名字,然后他就会突然扑出来压住自己,色胆包天地用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甚至用鞭子来抽打他。李世民想着想着,不禁狂笑起来。那样子实在太像尉迟敬德会做的事。他一直呆在那里,到回神之时,尉迟敬德已经远远离开了他、离开了唐营。
( K# O  q( R1 y' Z1 e# u# u& b   金子散了一地,尉迟敬德一块也没拿走。后来李世民把它们全部埋在地下,就当给了尉迟敬德,大家不拖不欠。
; ?( k+ z% {, {+ p) T" f改直到入了冬,尉迟敬德仍是没再出现。李世民开始觉得尉迟敬德可能真的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生命中。像他那样的人,大概一找到新的乐子后就会忘掉以前的一切。他在尉迟敬德的印象中会留下怎样的影子?大概就是……一个一旦被情欲沖昏便什么都能做出来的淫货吧……
( ^) \" F+ L+ j  M( `9 w   作为饯行的礼物,李世民真的是把他们的最后一次好好记在脑海里了。他之前所预料的都一一应验,特别在寒夜里,一个人在床上,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尉迟敬德的面容在他印象中总是十分模糊,但是那具雄躯是怎样抱他、怎样侵犯他,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那次交欢的快感活像烈酒的后劲一般,一直延后到在后来回忆起时才出现。李世民每次想起那件事,总是不知不觉就泄了满手白液。那个软弱的他并没完全死去,但也只能在黑夜之中才能悄悄出现,隔着记忆,偷偷与尉迟敬德作那种淫秽之事。
" _( m$ E/ C; C7 X8 m   「嗯……呜……」
1 B. f6 O( ^  n% q' D   他抑着声音,用着一种像是梦呓的声线呻吟着。帐里是全然的黑,只有他似有若无的喘声,身上薄被远远比不上尉迟敬德雄厚的虎躯,李世民有点耐不住寒意,禁不住,就想起被怀抱的感觉。% ^. O! y5 \  u/ g  x' _; c5 ~
   「嗯……敬德……再用力些……」+ i4 g3 C" B) M) d& V9 Q
   手又放肆地在两腿之间擢动,这夜李世民用着回忆,很快就得到了高潮。热液泄满手心,高潮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刚才好像喊了尉迟敬德的名字。3 \; e6 S6 T* b, z( M
   他从来不会叫敬德的名字,一方面不想那种真实的感觉将自己从分身中唤醒,一方面,是他不愿意在情事当中叫刘文静以外的名字……+ e" ~6 K! d/ ~0 l( N
   刘文静……2 \& |3 |2 \: G# X: c2 G9 ]
   他已有多久没想起过这个人呢……  ^) r! c4 t" e5 w. F0 G
   李世民在床上白睁着眼,觉得眼窝发烫,下意识不停地眨起了眼。% J! \( l9 j+ W. o% p( f* A
   文静,世民变坏了,还自愿跟你以外的人发生了关系。罢了,反正这身体早已变得如此肮髒,也不配你去关心它的贞洁了吧……既然是这样,何不用这身体去换取当皇帝的筹码……他跟尉迟敬德上床,不也换得了尉迟敬德的帮助吗?/ {5 e0 |' Z- B7 }) @5 u
   李世民觉得这些话都是藉口。他明明,就是因为享受着尉迟敬德对自己的施虐才对他一忍再忍。
. o- [" m' y( e8 {; m, G& d   ……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那样侵犯自己……
* g5 K3 U* M5 _4 n5 z" l7 Q) V   李世民受不住自己向刘文静撒谎,他咬了咬唇,实在觉得自己变得比想像中更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对刘文静的忠诚是否被长久的性爱所腐化了,想到近日这样频频不能自制地想着尉迟敬德来自渎,他就更恨自己,但也不能欺骗自己。) ?8 c) Z+ R- e# P
   ……他想念尉迟敬德。# x# q: D* T$ W1 e  c1 P
   李世民觉得心里郁闷。他从裤裆里抽出手来,慢慢调息呼吸,空气中隐隐散发着淡淡的精腥。他半合双眼,赫然发现自尉迟敬德走后,他的虚空感就一下子变得明显起来。
: W3 S. S) M! E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营中,沉重的脚步声──是个男子。李世民一下子猛醒过来,赶紧收起他掬满罪证的手掌,在衣裤上擦拭。那一刻他还以为是尉迟敬德终於忍不住回来他身旁了,想继续但这是主帅的营帐,谁可以这样自出自入?果然他马上就从来者手中油灯的弱光下看见他四弟那丑陋的脸容。
% i; a3 H% w- T4 ]2 e+ t4 x7 f9 ]1 T3 O   李世民心情一松,他重重地吐了口气。语调马上转得不悦:「元吉,这么晚了,怎么不通传一声?」
- @0 I- x+ ]6 M* O+ e8 X   「大家兄弟,难道元吉这当弟弟的想来看看二哥,也得通传?」) ~/ j; s& ]' `# Z0 f& e
   李世民不耐烦地撇过脸去:「有什么事非得乘夜说。」
5 [) l! I. B2 d+ ~. S+ P3 [/ c5 g   「没,就是来看看二哥,兄弟俩聊聊天。」李元吉脸上仍是挂着那狐狸似的假笑,他故作亲暱地作到世民床边,世民马上下意识坐远一些,李元吉见罢,将手中油灯抬到世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但看二哥的眉眼,好像不大想见到我。」. d; S$ ~# X5 h3 y+ D: P: q) }, u
   李世民按住心里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聊」。他只是想李元吉快些走,空气中还淡淡透着精液的味道,李世民也知自己春潮未退,恐怕元吉迟早会看出些什么端倪。
/ k+ u5 x2 N8 N   李元吉忽然问起:「不知尉迟恭那粗汉被放逐后,二哥的心情可平服过来了?其实元吉一直觉得二哥心肠太软。像他这样谋反的人,早该杀掉!」
' S* Q3 G" L; A: b6 }6 C   此话一出李世民就知李元吉此行是来刁难他的。自从上次尉迟敬德在大街上挫折过元吉后,元吉便对他起了仇怨,又觉得自己跟尉迟敬德有一腿,才会这样放肆。其实元吉都猜对了,他的二哥是下属的性奴隶,所以尉迟敬德才可以横行,免了死罪不止,还遭遇秦王的「盛请款待」……- ?! a: \; `! |) f4 E
   李世民失神地说:「走了也是好……」
$ Y8 o4 W1 r8 G   「二哥有后悔赶走了他吗?有想念他吗?那个英武粗壮的大将军……」" Q/ z" s) Y; {5 v( t$ D# F- w
   「……你在说什么……」
& O; o2 `3 y* L   李世民一怔,却见李元吉在他身边咯咯地邪笑起来,身子靠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耳语着说:「二哥别以为我听不到,刚才元吉就在帐外,居然听到二哥在叫那傢伙的名字……」
' W/ [4 _) x6 Y) G   李世民脸色倏地由红转白,他快捷地抽开了身子,欲盖弥彰地沉吟道:「……我、我不过是做梦……」
. U  K1 |, S5 G! q; v" ~7 ?   「定是一桩春梦了吧……!」
2 O8 Z6 C) [( C- {( I   李元吉忽然抓起李世民的左手,修长的指间仍有黏着些腥液。李世民被抓住罪证,吓得他一时间只晓得用蛮力来拉扯,想把手抽回来。但李元吉天生神力,扯得李世民手也痛了,纠缠之间,李元吉忽然把手拿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下。李世民已经无处可逃了,他全身一僵,倒抽了口气,但见李元吉满脸邪笑地说:「很腥呢……这就是二哥的男精的味道啊……」
7 X6 V: b; p5 n- O   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粗汉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若然又重覆刘贼那种事儿,就不好了啊!」2 I2 i: H) ^) M6 J
  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黑炭头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若然又重覆刘贼那种事儿,就不好了啊!」# ^8 y: l/ x" _+ E. p* f4 K1 D
   这下连元吉都看出他喜欢上了尉迟敬德了。李世民心中一紧,元吉却不肯放过他,不止不放他的手,还用着一种下流的声线来重覆道:「二哥在想着部下来自慰……真是……太淫乱了……我的二哥,我们的常胜王爷,竟会想着男人来自慰……」
, x/ c- g) k! h# T   「住口!不要乱说──」8 z. a! P. G9 K3 o: d
   李世民不住地摇头、挣扎,想摆脱开李元吉的攻击。但他有说错吗?没有……没有!李世民其实已然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但是这事实只能埋在心底,从别人口中说出时,这事实仍是会像一根棍子般迎头棒喝!而现在这个揭发他的人,还要是自己的亲弟!!有什么比被后辈辱骂「淫乱」来得羞愧?眼下,他却真个是淫乱得连亲弟也可以这样侮辱他……
- J1 v3 Q, a& ^   受着这样的言语侮辱,李世民的身体不可自控地热了起来。过於亲暱的动作让他快要滚腾了。体内的情欲又回了头,像一把火般在颊上燃烧着,当然还有那吃不饱的胯下之物。李世民紧咬着唇,很快就不说话了。一方面为了调整呼讷,一方面是他知道若他现在再说否认的话只会是欲盖弥彰。这弟弟又一向受软不受硬,他索性放弃挣扎,李元吉果然很识相地放开了他,嘴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6 S; I' ?1 W$ z% n' a, p" C
   李世民冷冷地说:「说,你想怎样威胁我?」7 J3 \% }: D% i; E6 R( J% n: l" B
   「唉,二哥怎么总这样看我?大家兄弟,元吉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只要你肯乖乖的,见到元吉时不要再躲……」他拍拍世民的大腿,手就放在那处,轻轻磨擦起来。李世民反射性的一颤,当下怒目相向,低吼起来:「李元吉!你不要逼人太甚……!」( M3 p# `1 Z4 ]: R% p5 R9 \
   元吉一眼就看得出这尽是强装出来的恶狠,因为手底的身体,已惊恐得抖颤起来。李元吉却没有罢手,反而伸得更进。他隔着衣裤,指尖已碰到世民微硬的阳物。李元吉柔声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二哥听话,元吉就听话。」
7 ?& C& L0 s' J   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双手握着元吉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前进,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李元吉五指贴紧世民的腿根,轻轻抓挖,隔着布的触感及不到位的抚慰弄得李世民又痒又难受,直如隔靴搔痒。李世民不安地动着身子,正犹豫着要否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己的秘密。与此同时,李元吉不但没有停下,还更深入地进攻。他身子贴着李世民,上下擦弄,手指终於攀到世民的阳物上,手掌一按,就完全裹住那隆起的一包来!
5 ?. x5 `& V% G+ i# J; h. |& S   「可怜的二哥……你每晚也是这样欲求不满吗……这样胀起了,真大呢,被按着很舒服吧?二哥……」2 I2 _+ K6 ^( U! d% X8 ]
   元吉一声声「二哥」让自己无法从现实中抽离。他的声音太过实在,在李世民对情欲有概念前,他先认住了四弟的声线。正是这份熟悉感给他带来了罪疚,也带来了力量。李世民实在不愿再发生以前那些不道德的事了。他用尽吃奶的力将李元吉的手扳在床板上,李元吉没料到他二哥会突然发难,一下就被他克制。正想反扑时,却闻李世民低叫道:「元吉,不要逼我像恨大哥那样恨你……!」/ i5 D+ _9 A. u  v4 p
   李元吉听见世民这样说,不禁觉得可笑。这句话是代表他二哥对自己仍有一点点爱意吗,还是自己比起大哥也没好得去哪里呢?一想到这里,元吉就觉得什么虐玩他的兴致都没有了。他冷哼道:「二哥拒绝我和大哥,却去喜欢那块黑炭头。元吉只是替你不值得啊!与其看着自己的亲哥哥被这个粗汉淫辱,倒不如让我们来疼你。元吉保证会比他更懂得怜香惜玉!」
9 i# z* X+ c9 |+ j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任你发泄欲望的地方!」1 w) ^. [' w. i( a  [
   「说得好。不是任我发泄,而是专为你的部下发泄吧!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二哥可以笑着给了外人,却不肯给我们自家兄弟?反正也没差嘛──」* L7 M" W+ b* r2 c2 x# }/ x9 e
   李世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不要说得我那么下贱!」% y1 a- c5 u9 a+ M' \5 }; E: U
   「夜里在营中叫着下属的名字来自慰,难不成这就很高贵了?」李元吉冷冷地嗤笑一声,凑了过去,在世民耳畔吹了口暖风。那处是李世民的敏感带,他当下就打了个激灵,按住李元吉的手都发软了。李元吉嘲笑道:「呵,二哥这「高贵」的身体,正在不可按捺地颤抖着呢!怎样了,高贵的秦王,是否渴望着被尉迟将军那条大黑屌操弄?可是他已经走了啊!你若要继续假装清高的话,或许可以找一根粗棒子,用来抽插那吃不饱的淫穴哩……」
5 a1 ?: p/ p- o& @" H# k   李元吉的话难听得让人发指,然而李世民的思绪却跟着他的说话联想着。他幻想自己拿着一根粗比儿臂的棒子,先用双腿将它夹暖,慢慢对着腿间的幽穴廝磨,他最终受不住这样的引诱,一下将它插下去──幻想中的痛楚将李世民唤醒,他再受不住李元吉言语上的折磨了。他终於沉起声音,向李元吉怒瞪一眼:「给我滚!!」
& e  b; v; z3 }$ r; R6 F   李元吉哪会怕他,但也不想逼得世民太紧。他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脸淫笑未退,如是说道:「二哥觉得空虚时,切记要找元吉,我随时等着你!」
  ~9 ]: y- }, C2 U   说罢还要在他二哥胸前快快捏了一把,才退出营外。+ \3 @4 c; c% C3 c' Z
洛阳的初冬还没冷得要下雪,可是偶尔一阵萧杀的寒风吹来都会让人禁不住打起冷颤。洛阳依然久攻不下,但粮道封得越久,唐军的胜算就越大。王世充居然能撑到今时今日,也算是十分了得。但李世民知道战事的结果仍是唐军取胜,而这就意味着他距离皇座又近了一步。
0 R4 c+ D+ R. _. x0 l/ x   在这漫长的对峙中,李世民经常亲自领兵巡视敌阵,让大家看到他身为主帅也勤勉不懈,从而使疲态渐显的军心振奋起来。这天,他又率领一百多精骑在外巡视。李世民生于腊月,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特别不怕冷,在寒风之中也只穿着两三层底衣,外面再套上轻甲。他精神奕奕地策马在前,谁都看不出他曾经遭遇被父兄奸淫的恶耗,甚至迄今仍在性欲的折腾下生活着。  M3 O, ~- k- m5 m. R/ B
   一众唐军正意气风发地驰骋在寒风凛凛的战场上,忽然山坡后一阵蹄声大作,转眼间已有千多精骑快马奔来,后面竟然还跟着上万敌军。李世民暗叫不好,连忙指挥众人后退,可是对方人多,早已分兵包抄了后路。当中一骑越众而出,直向李世民冲杀过来。李世民急忙发箭阻挡,但那人身手着实不凡,一边策马飞奔穷追不舍,一边还能避过李世民射出的利箭。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已追了上来,长槊刺出,又快又狠,直往李世民身上的要害招呼。李世民一眼就认出那系着红色流苏的长槊,此槊名为「枣阳」,使槊者叫单雄信,乃王世充麾下最勇猛的大将之一。眼见枣阳槊已攻至眼前,李世民连忙弃了弓箭,抽出腰间配剑挡格。李世民所擅长者乃攻击远距离敌人的弓箭,相比之下就不是那么擅长近身肉搏。更何况单雄信的槊法驰名天下,可谓未逢敌手,李世民越打就越落下风。枣阳槊一招快过一招,而且招招夺命。最厉害的是,单雄信出手如此狠快之余,还兼顾防守,一往一还之间都是精心策划,有意利用李世民的身体作挡箭牌,使得唐军兵将投鼠忌器,找不到机会上前救援。在如此狠辣的攻击下,时间一长,李世民终是躲避不及,一招不慎,就被单雄信的虚晃一槊骗过,被槊尖一下勾住了领口,整个人都被拖了下马。李世民还来不及站起,单雄信已然一跃下马,长槊一收,将他整个人拖至身前,槊尖穿过领口指向李世民颈喉,制住了他的要害。
" j  K: i1 q1 Y( e4 p8 o4 X   单雄信向唐军大呼道:「全部撤手后退!李世民已在我手!」
& _0 {: ]8 k4 ~5 ~! X   身后的郑军欢呼震野,唐军则无不震骇,只好依言弃械后退,不敢轻举妄动。/ c% y) T9 j7 ?- |2 c
   李世民心中一寒,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但他毕竟身经百战,旋即就冷静下来,双目像猎鹰一般寻找着任何可以脱困的机会。3 c7 R0 F; w1 E/ U! f% y
   单雄主原来也是出身於瓦岗寨,眼下原属瓦岗寨的大将如程知节、秦琼、徐世绩等都已归顺李唐,因此李世民亦素闻此人之能。瓦岗寨出身的将领今天都没跟在身边,而自己麾下最骁勇的大将尉迟敬德又已经走了。经过刚才的交手,李世民自知今天带出来的五百精骑中无人可与之匹敌,於是只好硬着头皮说:「单将军,你瓦岗弟兄都投效了唐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单将军是当世良将,何不也投效我大唐,一展平生抱负?」
& v' Y3 h) F: \8 g! Y) b   单雄信眼眉一挑,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些人!以前我们在瓦岗的主公是李密,他降唐却遭你老子设计杀害,他们怎么反而效忠於杀主的凶手?他们如此不念情份,我单雄信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耻於与他们再作同袍!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若放了你,就是对不起郑王!」3 C1 U$ s* V1 I3 Z0 j4 T0 A. d
   「你众我寡,赢了也不光彩。」
3 c: @) [! Z3 h' L+ _   「难道小秦王你断我粮道、害无辜百姓活活饿死,那就是光彩了么?再说兵不厌诈,你今日落在我手,就是活该!」他手里的槊又握紧了一些,尖端抵在李世民喉头轻轻刺进了一些,圆浑的血珠暂态从槊尖滚下。现在李世民哪怕是呼吸用力一点,都会有喉咙被刺破之危。+ S5 B0 o% l- O0 ^
   单雄信眼里怒火中烧,似是对李世民怀着私人恩怨。他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就是你,就是你用花言巧语骗走程、秦一众兄弟……哼,一介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率领十万兵将,害我饿困围城,你何德何能?」% d3 g, x" X( i7 S' u2 ~" p" M& [" i% m
   李世民沉静而不失威严地说:「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李唐才是真龙天子所在之地。」
0 v: N" H9 J% G1 |7 g9 H   「好大的口气!」单雄信更怒李世民这小子大言不惭,明明已经落入自己掌握之中,居然还这么镇定威风,看来把他交给郑王之前一定要先好好地挫挫他的锐气。他笑了一下,在李世民的脸上打量良久,忽然在他耳边呼了口暖气,声音几乎是贴着李世民的发鬓发出:「小秦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哪。」% ]1 q# n) {& F, f% {+ n; H
   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了一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不觉一阵慌乱。单雄信前一刻还是杀气腾腾,此刻面上却现出些许戏谑的神色。他又突然将勾着李世民衣领的槊往里一收,教他稳不住身形倒入自己怀中。李世民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却被单雄信顺手勾起他的下巴,像是对待女人一般。单雄信摘掉他的头盔,让众人都能看清他的脸,那手改为捏起世民下颚,让那张俊秀的脸向着众人展示般的扬起来。! L5 H6 t$ s  D
   单雄信得意地大声笑起来,并以雄亮的声音朗声道:「好个美人儿!唉,这样的纤纤弱质,上战场来日晒雨淋不是太可怜了吗?这副身子能受得住吗?」他还嫌效果不够,竟用下身顶向李世民,态度淫邪地说:「何不让我把你抱回营里,张开双腿让我军的儿郎好好疼爱,吃的苦头不是还更少一点!」
, k1 C+ A6 X. u9 K- k+ ?4 X% o那些淡去已久的谣言又被单雄信这狗贼提起,不安的心情与痛苦的回忆都同时涌了上来!李世民双眉一纠,怒目相向,忿怒的声音从牙缝中泄出:「单雄信!休要再侮辱我!」$ R; Z6 v7 X7 u- e
   「素闻秦王其实是女儿身,不知是真是假。秦王要是觉得本将军是在侮辱你,那何不就在里宽衣露体,让大家把你的男儿之体看个清楚,以明正身!」0 E0 w/ C4 j( w$ j. P9 F
   「你!!」李世民一直以为瓦岗寨出身的人都像程知节那样是忠义之士,这单雄信却完全打破了他的想法。这事就是李世民最大的弱点,现在单雄信这样出言羞辱,已然令他方寸大乱。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服心中的紊乱,却丝毫不得要领。槊尖仍然指着他,单雄信又将他抱紧了一些,一边煽动他的士兵:「秦王殿下的贵体,大家想不想看啊?」
, c. Y8 r  s  f   郑军一呼百应,连声叫好,甚至连唐军中一些人的心里竟也渴望亲眼目睹李世民的裸体。他们虽然并不相信李世民是女人,但此前绘声绘影的传言越传越盛,李世民那成谜的身体渐渐被幻想成像女子一般白晢胜雪、风情万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看究竟。  H; t2 X, b5 _  ~- `' R
   李世民听见这声势,额上不断冒出冷汗,心里已然寒了一截。这次的情况显然比上次还糟糕一百倍。李世民一边专注在那随时会刺进身来的闪闪发亮的槊头上,一边却也无法忽略把自己制服于怀中的男人所喷出的鼻息。危险的感觉是那么接近,无论是他的尊严、还是他的性命,都受到空前的威胁……* |6 g0 V, t% s1 i8 R* V% N
   他抿着唇低声地说:「单雄信!你我的私人恩怨该当私下解决!!」
, W: X: h9 T; u5 m: L% n% U7 ~   「你放心,喜欢用身体收买下属、公私不分的是你而不是我!不用着急,本将军早就想好在私方面要怎样「招待」秦王!现在秦王就先尽了当主帅的责任,让你的下属饱饱眼福吧!」  V# T- d( D3 L# r7 t9 B
   单雄信倏忽将李世民推开半步,长槊一抖,李世民身上军甲的关节位竟都被一一破开!那黑甲像衣衫般被「刷」一声的剥下,跌落在世民脚边。甲下的外层衣物是深蓝色厚外衣、内层为白色内衣,李世民只觉身上一凉,原来是刚才拆开军甲那数记的余劲这时才击至衣衫之上,里面单薄的衣物也马上被破开,除了最内层的胯裤仅只被割开一个个洞外,其他衣物都变成了片片碎布滑落,只余少许还挂在身上,但这些布条自然已不足以蔽体!谁遇到这样的事能不大吃一惊?李世民也不例外,谅他平日头脑再冷静也好,此刻也忍不住轻呼出声,下意识用手环抱自己的身体!单雄信早已猜到他的动作,用眼神指示两名郑兵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李世民双手,让他无法遮掩自己,整个人被逼呈一个「大」字,展露於众人眼前。& w, k6 a2 i: n& L* M# h! E
   山丘上抽气声此起彼落,一部份人因担心主子的安危,部份却是因有幸看见秦王的肉体而诧喜。李世民身为贵族,加上近日谣言盛行,他平日就鲜有赤身露体的可能,挑开那次在尉迟敬德营里,这身子也是第一次暴露在众人眼里。只见李世民那刚刚成熟的肉体已是几近全裸,他身材高挑,骨肉精壮,沉睡男根在破了的胯裤下,形状呼之欲出。谁都知道李世民不是女人,但看着这一整个活脱脱的俊秀男子裸露眼前,那种魅惑也是相当强大。
0 ^8 q; p& p, h; k   李世民双眼怒瞪,发了狂一般想挣脱身旁那几名壮兵,可单雄信突然绕到前来,长槊一指便指着他赤裸的胸口,这只消一捅就能刺穿心脏距离让李世民马上僵下,胸口因恐惧而一起一伏。
3 Q) t; Q. r! M0 t   全场鸦雀无声。
+ K: c/ ^) I: `; d8 D8 \. S   李世民双眼就那样凝望指着自己胸口的槊尖,身体开始抖颤起来。他不是害怕这东西会杀死自己,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抖。他是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他知道一抬起头,他就会见到敌我两方的千万人马,同时打量着他几近赤裸的身体……0 u( Q; P2 v$ Z4 V$ G; m# S
   不要……不要看……!6 W, X1 A8 m& i: u
   他最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如果说当日尉迟敬德让他赤身受胯下之辱是要摧折他的尊严,那么今天……单雄信简直是要活生生杀了他……2 _& @+ z* ?2 a+ k4 h8 d# y, J
   李世民但觉自己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同时在奸淫。这些人的当中有他恨不得见着惨死的敌军,也有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好儿郎。但这个时候他们都无分彼此地瞪大双眼、逐寸逐寸地检阅起他的身体来。虽然自己的兵队退后了,但这样的距离,也足以清楚看见他的身体。如斯赤裸的视线根本跟直接用手抚摸没有什么分别。李世民只觉一阵燥热难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似被他们摸着、吻着、舔着,男人的手在他脸上攀爬,口水流过他的胸肌,他们争先恐后地舔弄他的奶头,揉搓他的大腿根,还企图着冲破他的胯裤,对他的阴部和后穴虎视眈眈。初冬的寒风直直吹在李世民赤裸的身体上,两颗奶头当下挺硬而起,仅被挂在肩上几条零碎的布条所虚掩,形状都凸现了出来,就像急於被这些人轮留地把弄、含啜般……# B) }" q% _# |' R. w# y7 k. m1 l' {
   经过先前的调教,他的身体早就变得异常敏感,而比起真正的碰触,这种无形的注视对李世民来说却是会带来更多更多的屈辱。他已太习惯被人当成贡品般审视,而他人的命运也跟贡品没两样,接下来,就是被享用的时刻。一想及这里,他的阳具几乎反射性地作出了反应,昂然硬起,后穴也开始不安地张合着,准备外物的插入……李世民猛然回神,惊知不妙。他现在可是在千万兵马面前,这样子勃起的话,谁也会看得一清二楚!无奈是他越是知道,这淫乱的身体就越是不能自控地发热。他禁不住不安地颤栗了起来,他本能性地夹紧双腿,想藏起胯间那教他羞耻的地方。单雄信当然不让他这样做,两名手下马上上前,将他双腿都拉得大开。李世民躲无可躲了,硬硕的阳物从胯裤的破洞中挺出,露出艳红的龟稜。圆润的龟稜在日光下泛着光泽,更吐出滴滴精露。1 S2 I, o4 W8 G/ ?6 ^5 K
单雄信还唯恐别人听不到地叫嚷道:「稍安无措啊小秦王。用不着兴奋得扯起来吧!」: F9 v, W! g1 T1 w3 d+ p
   郑军一阵哄笑,李世民简直羞得想找个洞把自己藏下去了!他听见单雄信轻篾地笑了一声,眼底的银槊就从胸口移开,转而撩开挂在他肩上的一条破布,这动作让他一边奶头露了出来。棕红色的奶头因冷风而紧缩变硬,甜话梅似的缀在世民胸前,让人忍不住很想将它揉软,甚至是张口品嚐。另一边的奶头尚在布条之下,若隐若现的,不时因风吹而半露众人眼前。就连单雄信都忍不住讚歎:「多可人的奶头啊。那么的挺凸红肿,原来别人叫你「奶娃娃」是这个意思嘛!这双美乳,不知被多少人吸过了呢?」" n  c. W5 z; ~% W
   李世民紧咬着唇,视线带着怒气,不动声色地从胸前那银槊尖慢慢转移到单雄信身上,可惜还未看到他的脸就被单雄信发现了,他出手快狠,一手就捏住了那被布条掩住的奶头!
+ |! A9 c# u* {* z% S( x4 T) n; P   「嗯啊!!!」
8 x# a8 A* p# `/ |! \. c( ^' J6 r   那一记毫不留力,单雄信掐住他乳尖还不止,更用力捏转起来。李世民痛得仰起了头,几乎站也站不住,酥麻的感觉直窜全身,弄得他颤栗不已。他张着口无声地呐喊着,双手反射性动起来,但自然都被士兵抓紧,不能发作。这一记明显比用槊去刺他一下更难受,一下子情欲的感觉倍数上升,李世民双颊如被火烧,也几乎想像得到自己的表情会有多……淫荡。+ U& ?+ |* ^7 T; u/ x8 z7 O$ W
   「呜……放手……放手……!」
/ O4 l+ ~9 @( j   「殿下不都已习惯被这样对待了吗?还扭扭捏捏的,就是有失情趣了嘛!」
+ @* O0 m1 O) E$ L6 k% ^) D1 U   语毕,他竟用槊尾一下戳在李世民下腹、阳物对上的位置。这记一下就挤压到膀胱和前列腺,奇特的快意伴随痛楚逼他呻吟出声:「啊啊──!!!」
  N& u+ S5 @5 t# [) Q! k) ^. l8 [   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李世民全身的敏感度都提升到极点,又哪里经得起丝毫逗弄。勃起的阳物再添硬朗,几乎整根都要从那破洞里支出,淫水像止不住般汨汨冒出,打湿了白色的胯裤,底下浓黑的耻毛及红嫩的茎干渐渐透现而出。
" g) y( Y2 J% o1 v* a+ E   「……不……住、住手……啊……」他的声线因着快感而抖颤,就因为敌人的手在玩弄他这淫乱的身体……李世民连想求单雄信停手的话语都不敢说出口了,这样的自己……这么下流的他……
6 a  G8 l  i( I9 s   「秦王,别那么吝惜了,不如让大家看看全相吧!」) x6 B" n, I3 B) q. r
   单雄信这句话不是徵求意见,而是单纯一句通知。他的手倏忽由世民胸前往下一抹,就将他下身那破兮兮的胯裤扯下!3 T8 r5 g  C& i4 p
   李世民感觉到身下一凉,热透的阳具便迫不及待跳弹而出,顶处挂着的淫水随着弹出的动作而在空中霍出一道弧道。李世民知道,在场千军万马的视线,全都专注着他胯间那不要脸的东西上。视线就像千万支针,直直刺痛着他肉体上的弱点,也攻击着他心内深处的弱点!
" `5 y, c& P+ B( e6 @  `   完了……完了!!!
8 K4 c5 j% F9 i6 c& O- K/ L   李世民心里疯狂地呐喊着,他但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也什么都不愿再看见。他知道就算现在单雄信放了他,他也不会有勇气走回唐营,更何况是……单雄信的把戏绝不止於此……
& _: N; s% }1 G, @4 l4 |, ~) [9 ~   「……不……不、不……!!」0 {! ^" n  D* }0 Y; k
   李世民的声线沙哑而无力,他心里很想挣脱身旁抓住他的士兵,但是精神上的恐惧佔据了他的肉体,他只晓得楞在那处,冷汗自额角而下,手脚早就发冷发僵,只余一双刷白的唇微弱地颤动着。抓着李世民的士兵近距离看着世民这无助的模样,也开始忍不住有了反应,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之余,隆起的阳物亦微微撑起了胯下护甲。单雄信见状,提槊狠狠在李世民腹上殴了一下,低骂道:「哼,好个不要脸的贱货,竟连敌军也勾引起来了!真是讨打!」
+ s& N) v6 x' L$ w3 b9 ?+ y( {   说罢他用槊一下击在李世民挺勃的阳物上,巨痛叫李世民活活叫了,泪水混着汗水沿脸颊滑落。单雄信给他这哑巴亏让李世民感到加倍屈辱,可是他也已没有反抗的办法。事实也是摆在眼前,正是他这下贱的模样弄得别的男人对他产生色心,由一开始,就已经是这样……! {4 j- w6 K5 B% \/ J1 B+ N% m' h
   这是谁的错?这样的噩耗在自己身上重複又重複,难道他还能怪这是别人的错吗?
+ U; T9 I( L; V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认输,但是他的身心,已然接受了此样的现实!* I6 @- v. q/ k; f. t. z' l
   单雄信看着李世民一声也不敢吭的模样,就自满地嗤笑起来。他一把握着李世民的阳物,此举自然弄得李世民不能自持,淫水吐得更多,不但弄湿了单雄信的手,还在地上滴出一个小圈。单雄信更张狂了,他像是要把世民的阳物向大家展示般将它往上拉扯,再转过身来大声地对唐军喊道:「大家都看见了吗?你们高贵的秦王爷勃起了!不管是被敌人打,还是被敌人摸,都会像条发情的狗那般甩着淫水。这么淫贱的人,还配统领三军么?」) i  X* R2 i( x" p
   不配,不配!!李世民撇着头,自欺欺人的想避过所有视线。但他知道现在他忠心的部下全都紧盯着他这个不知廉耻的身体,特别在他那根滴着淫水的阳具上……李世民知道自己一直苦心的形象和地位已经完全崩塌,现在在他们心里,已别论配不配统领三军,他李世民就是连一个低贱的奴隶都不如……' p" I+ i$ z' g
   他不屑地将手里的阳物重重一扔,挂在马眼上的淫液被甩到地上。单雄信还嫌他髒,把淫液统统抹在世民脸上。. H% v3 l: o$ {5 c
   他冷酷地笑着,慢慢附到李世民耳边说:「当你在玩弄我瓦岗儿郎的感情时,你该早预想到会有被报复的一天了吧?别要怪我,我现在只是替我的兄弟讨公道!」! u8 ]- v4 a5 ]
   李世民觉得脑里轰的一声,一阵诧异。原来单雄信是以为他勾引了瓦岗军,利用他们对自己的感情来让他们留在唐营!李世民听罢,不禁零零落落地发出苦笑,他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说:「单雄信,你可知你说这样的话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你昔日的兄弟……」
1 l% e; O& g3 O) f# N   单雄信稍被李世民凛然的语气吓倒,可这么一来他就更信李世民是利用这张伶俐的嘴来巧骗他的儿郎了。怒在心头,他提手就给李世民掴了几巴掌,打得他说不出话来。
) C9 Q5 _: k. p% d- n! W8 q   「休想用这种花言巧语来扰乱我!我才不像寨主他们那么愚昧,会受你这妖人迷惑!!」
( \$ s; {* d! T& Y; z改巴掌打在脸上,打得李世民昏昏晕晕。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到了这种情况,还要为自己的部下辩护吗?其实他到底是不想程知节等人被侮辱,还是不想就此认输?又或说,他还愚蠢得想要在自己的兵将面前捍卫自己早就破碎的形象……
6 d  c5 i1 B" _& a/ o   打完巴掌还不够。单雄信让士兵放开他,然后一记将李世民整个人打到地上。李世民应接不及,头先触地,赤裸的身体难免被擦伤。他身上一丝不挂,趴在泥土上,颓弱得就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四肢发出微弱的痉挛,看上去就像一头中箭垂死的猎物。他要死在这里了吗?李世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是皇子,在郑军把他利用至没有价值之前,都不会让他死。而既然不让他死,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比死更难受的折磨?4 h; a; b2 o6 k/ h1 d
   单雄信的槊「刷」的一声插在自己身旁,身后是战甲外内层互相敲击的声音。倏地,李世民的脑袋从投降中惊醒过来,他双眼猛睁,心脏狂跳一下。他用最大的意志去让自己扭过身子来,看见单雄信在他身后蹲下,一下拉开了他双腿,掰开他的屁股,并比一种鄙薄的目光望着他臀瓣之中的幽穴,一边看着,唇上残酷的笑意渐生。$ J4 E0 l+ d7 ^$ c
   「秦王殿下,就让你的将士都看清楚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吧!」0 \) V- y# q' v$ V% C
   ……他要在这里强暴他。
1 Y; O: N4 v$ r9 j   其实李世民也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下场。他们若不杀他,最能折磨一个男人的,就是把他的尊严拿走。然而是要当事情发生到眼下,李世民才感觉到那份恐惧。. R6 b& H- H. n+ m- q$ W
   敌军叫嚣的声音此起彼落,众人都欢呼着想看这场活春宫。唐军一边了无声气,将士们大概已经对他绝望,又或者,在心底已经加入了叫嚣的阵容……# G' s( `$ C$ \7 @7 y
   很快,他那淫荡不堪的真面目就会被公诸於世。他会因被人抽插而放声呻吟、兴奋得全身痉挛、淫液乱射,就像个婊子那样享受着这一切……这样,他一直以来是怎样假道学,都会被众人知道了吧……1 K* \! ?' t% I" x" f
   李世民快要被这些想法弄疯。他实在受不了那样个情况!!要是他被强暴了,那么他做皇帝的最后一丝希望,就会马上失去!!试问谁会拥护一个婊子为皇?!!3 `9 t7 D6 }  d) C3 O' g( |
   终於,李世民歇斯底里地低呼起来:「说,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u6 Z; ]) A, P" h# O
   单雄信脸上慢慢浮现出胜利的笑容,李世民始知他是在等自己这句,但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0 @. F, b' U) {   单雄信邪笑着说:「跟我回去,做我们大王踩在脚下的一条贱狗。」9 L; ^7 ~) @+ x( C
   这句话让李世民一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以往的事像走马灯一样在自己眼前闪过。在迷楼无日无夜的荒淫,在太极殿被父亲操弄,在柴房被爱将轮奸……李世民只觉眼前一黑,那样的日子,原来一直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 M2 o- b: w: J7 h3 Q! B# D% Y9 ]   在争取帝位的路上,他有多次以为自己是癡人说梦,但每一次他都能捱过去,跟着路途上微弱的灯光前进。那时尉迟敬德临走前称他为皇,他曾觉得那么地讽刺,不过他仍觉得将来真有一天可以听到天下间所有的人对自己说那句话。
" g& A6 y- J, H5 j4 t" S7 U   但若然他是不离开,你以为他的下场会不同吗?就算他在这里被强暴,甚至被轮奸了,到最后他仍是会变成郑军的俘虏。
, _. u" m% e0 }. M$ \- i   他只是想把他最后的尊严保留住。6 m* J( N. V# h: d. M! m)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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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抱着这渺小至极的希望,李世民点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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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K( g) m3 W0 q# h   他抬眼望望唐军,声音纵是沙哑,仍不失威严的说:「要我一人就够了。让我的兵将离开。」1 O% H$ ?; h% D* H  S6 X
   单雄信也不志在那一小撮人,甚至让他们回去告诉大军李世民被俘的消息也是好。於是他下令唐军退出五百步之外,随即就将李世民挟到马背上。李世民手脚被紮起,活像一件货物般被横放於单雄信的身前。单雄信大呼一声,趾高气昂地领兵往洛阳方向奔去。
' J4 R1 U6 p9 j0 }   天色已晚。郑军没直接把李世民带进洛阳城,而是在路上一个叫轘州的攻守重城中停留。李世民被关进牢里、安置在一个牢狱深处的斗室中。他整个背贴在石墙上,手脚被锁定,身上仍是一丝不挂,整个儿是一副为接受拷打而准备的姿势。李世民已无力猜想郑军接下来要怎样对付他,反正已被关进牢中,等着他的,已非他能控制……
8 w1 N) l+ t2 V8 J  ]/ V   单雄信一直跟在他身边,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他,李世民却知道他的兴奋并非是想要得到他。虽说刚才在众兵将面前,要单雄信当众强暴秦王来示威的话,他绝对做得出来。但他不会喜欢男子,李世民知道他甚至是痛恨喜爱男色的人,尤其是痛恨自己这种在他看来是勾引男子的贱种。" j8 c$ r2 |9 `! j# L; W5 i, v
   是呢,他可是从小,就勾引了叔父、爹爹和大哥,还让程知节都对他动了情……李世民实在是连自己也找不到不让单雄信憎恨的理由。他眼睁睁地看着单雄信走近,无助地望着他抬起手,又在自己腹部殴打了一记。
, ?$ l* e. g  m* C5 K2 ?" E3 q) f   「啊呜!!」
% _6 n2 {( {( ?; n   李世民的痛呼在狭小的斗室里回荡着,显得十分响亮。单雄信冷哼一声道:「看什么看?你这骚货,少插一会就觉得痒了吗?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就任由你出尽压箱底的把戏来勾引我!」
2 B9 T4 I$ S, _! E* j* Y   他粗暴地捏起李世民的脸,将它左转右转,端详了好一会,才又重重地赏了他一巴掌:「这样稚弱的脸蛋,这么水嫩的身体……我看你才满二十周岁不久吧?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男人,往后还会干出什么天理不容的勾当来!」  R9 i' J1 s7 p" b
   李世民本已不想回应他的话,好不容易才拢起一口气,低声说:「我李世民认识的瓦岗兄弟,全都是义字当头、正气凛然的好汉子,我相信你也应该是个大丈夫,说话不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 }7 `2 }5 m& P6 M) V   单雄信听得不耐烦,提手又赏了李世民一个耳光:「少在我面前口甜舌滑!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人!!」/ P- a! }* `& E. @) R/ }
   李世民不再说话,他知道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只是徒添单雄信的憎恨。再说,自己身为一名俘虏,还有什么说话的权利?这时,监牢的门忽然开了。两个小兵护卫着一名穿着紫色绣金大袍、神气十足的中老年男子走了进来。单雄信立刻向他单膝下跪:「末将参见皇上。」! }% Y0 @4 }' a7 M6 O
   此人竟是郑主王世充。
" \9 G0 |  g/ }/ |" G- \  李世民在战场中打滚多年,对王世充老奸巨滑的个性素有所闻,以往虽然也见过他,却是城上城下地遥遥对峙,这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相会。王世充脸长乾瘪,虽然征战多时令他显得神色疲惫,双眼却异常锐利,冷电般的目光扫到李世民身上,世民就觉得犹如被这目光活脱脱剥了一层皮似的,不由得一阵心寒。看来王世充果然不是易与之辈,单从这一双眼,李世民就知道自己这次身为俘虏的命运必定坎坷难测。# g# F, J$ }4 R
   李世民双眼充满战意的望着王世充,王世充也大剌剌地回望着他。四目交投,李世民被对方的锐气逼得不由自主地别头相避,平日身为秦王的风采全都没了,皆因这脱光了衣服被任意检视的他,还能谈得上什么气焰吗?
% n1 {: D; J. S/ v) ?' X3 a   王世充那双眼就此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像一头猎豹般将他死死咬住。而对於这次生擒李世民的功臣,王世充伸出右手拍拍单雄信的肩头说:「贤婿,辛苦你了。这次你立了大功,朕自当重重有赏。」
6 A# F4 x/ Z3 i6 |( K: J4 F   单雄信垂首答谢,退后一步让开,以便岳父大人走上前来,站在李世民跟前。
: ]+ O4 k4 ]7 y/ B: |4 f9 `( S   「你就是李世民?」王世充假装好像是第一次见识到李世民似的,语调里充满了不屑,上下打量了他数次,忽然挤眉弄眼,虚情假意地说:「秦王殿下远道而来,一定觉得渴了。来人,备茶!」  Q. a8 G4 i8 w
   狱卒们互相笑了一下,有人马上端来一个茶杯子。打开盖子,才知茶杯是空的。接着狱卒竟把杯子放在地上,还忽然解开裤头,往杯里撒了一泡尿,黄浊的尿液盛满茶杯,李世民才知这杯「茶」是怎么回事!眼见狱卒将酒递往他跟前,李世民死命别过头去,死死抿紧嘴唇。在旁的狱卒见状便朝世民腹部赏了世民一记硬拳,逼得世民痛呼出声,当下眼前发黑,他们便趁这空档将他的脸扳过来,捏着他的鼻子将那杯尿水灌到世民口里。尿液又骚又鹹,甫碰到舌尖,李世民便反射性地呕吐起来。他堂堂皇子,竟要喝一个低等狱卒的尿!他生理承受不来,心理自然更是难堪。在狱卒粗暴的动作及世民的激烈反抗之下,尿水被灌到嘴里又吐了出来。他呛着了,咳得止不下,最终有些尿水进了食道,更多是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黄浊的尿水沾满了他的胸膛,在那处分成一道道小支流流到他的大腿、甚至他的阳根上。他现在不止整个口腔也是尿的骚味,就连整个身体都是!有什么比这来得更下贱?王世充却摇摇头说:「你这小子真不懂规矩!哪有人把主人家奉上的茶吐出来的?还是你这乳臭未乾的小娃儿喝不惯茶,想喝奶啊?唉,战场凶险,想吃奶就回家吃啊,何必要以卵击石,跟我们大郑作对?」: z. R: U# k' B/ v! }
   李世民紧抿的唇抖了一下,却终是一言不发。王世充冷哼一声,续道:「像你这样汗毛都还未长全的小娃儿,居然害我洛阳城腥风血雨,想必是妖魔托世!天佑大郑,今日你终於恶贯满盈,落入我手,今天就让朕亲自来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能怎样为害人间!!」/ [! ~! y3 E& L, v
   王世充一挥手,侍从便端上一个盘子,上面放置着好几条牛皮鞭,王世充随手挑上最粗那条。这鞭子粗得像是专门用来鞭打皮粗肉厚的水牛的,可是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鞭子上竟缀着一根根满是铁锈的钉子,鞭了的末端还系着一个拳头大小、满是钢刺的铁球!李世民倒抽一口冷气,他不是没有挨过鞭打,只是眼前的行刑者可不是尉迟敬德。而且这样的鞭子,一鞭下来,不知道自己还受不受得住!
; Q! G2 W8 }: W& O   王世充摸摸鞭子上的铁钉,还一脸虚情假意的说:「用这傢伙来对付你这奶娃儿,是不是太残忍了?」
2 h* K& f# V2 f; ?$ |; Z   没等世民回答,他就已经动手了。李世民只闻耳边划过「呼」的一声,身上马上爆出一阵像被刀子破开一样的剧痛!7 ^7 z- R" K1 R6 c. X$ |: J
   「呜啊!!!」
! g  b1 n, U3 J2 ~3 \9 P, a) B   李世民痛得几欲昏死,长鞭从肩膀打到腰间,长长的一道伤痕,立即就破皮见血。钉子还在他身上扯出无数钉痕,铁球又敲中他的肩膀,打得右臂以下一阵麻痹,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不知是否就此被废掉了。
0 j1 ]! D; U4 r4 L   这跟尉迟敬德的打法完全不一样……李世民这才忽然明白,尉迟敬德对他是多么仁慈。胸腔处涌起一阵想吐的感觉,定是那一鞭已打出了内伤,果然他才想张口呼吸,就「哇」的一下吐出一口乌血。* p" t: ]3 Y4 u" t% J" R
   「可怜啊,还吐血了。是不是很痛?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王世充换了另一只手持鞭,竟又提手一挥,这次却不再停顿,来来回回地鞭了世民十数下,皮鞭打下来时劈劈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李世民简直觉得好像身上挂上了一串燃点着的鞭炮般,痛楚几近要炸开自己的身体!王世充当然没有避开他身上的弱点,鞭劲四出,多次击打在世民两腿之间,那铁球也差点没敲到他的阳物上!强烈密集的痛楚逼得世民几近昏厥,他渐觉神智不清,死亡,好像已经近在咫尺……
, U  |1 E) [* u   「咳……咳呜……」- `* g" Y; f, Z4 G7 H% J9 M' U, g
   更多的血从嘴里吐出,李世民只觉满眼腥红,也不知是自己吐出来的血、还是从身上伤口流出来的……他就要这样完蛋了吗?堂堂秦王,这样不为人知地死在这根用来策打畜生的鞭子下……他的伟业还未完成!难道走到这一步,他还是要认输吗?那他之前所受的苦……都是白费了吗……1 D$ f, V* T; ?3 Y& I/ \8 G
   ……不可以……不可以!!!9 p1 U. @6 }- S% Q& U
   十数鞭后,王世充也累了,暂时歇了手。只见李世民奄奄一息的挂在墙上,头也耷拉在胸前,而胸膛上满是一道道又粗又深的鞭痕,已是血肉难分,如此良久良久,都没有动弹一下。就在众人都以为李世民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忽然他又咳出一口黑血,就连李世民也不敢相信自己还能从此等残忍的鞭笞下活过来,但现在他这样子其实跟死了也没太大分别。他大口大口地吸着牢里潮湿的空气,生存的感觉对他来说竟是如此奢侈。+ V3 O& `. m& @
   虽然活着时是那样地痛苦,但他实在是眷恋活着的感觉!
9 N* N  g. Y- Z* f' Y; r他不想死!% X2 v! v0 G2 ]" `
   自从刘文静死后,他到底为了获得权力而作出了多少牺牲?如果不是为了做皇帝,进而摆脱被人玩弄的厄运,他又何需身犯险境,用自己的生命去拼搏,出卖自己的尊严,换取胜利和军心?如果无论如何结果也是一样,那么他早就不该上战场了,乾脆安安逸逸地躲在宫中,乖乖承受爹爹的淫辱,就这样终此一生也罢。他何必要那么辛苦,兜了一个大圈子,也只是证明了自己天生命贱,不可能受到疼爱……他是个多么多余的人……
1 j( q, ?6 r8 U   是了,原来他一直也只是在兜圈子……
1 J3 N- I! ]/ N4 ^8 K% I/ j   「来人,给我继续打!!」$ }, |0 D7 g+ k3 m  }/ K3 m" i6 h
   王世充命人将李世民从墙上放下来,让他仆在地上,背心朝天,然后下人们就狠狠地在他光滑的背肌上继续进行鞭笞。
. o. U6 x. ~1 U% T   「啊……呜……」& Y( v* _7 X- c8 s
   李世民满脸都是鲜血和汗水,口里无意识地发出虚弱的嘶叫。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但不是因为痛。痛楚早就变得麻木,像是既有的东西一般附在自己的皮肉上。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进步过,他打胜了仗是事实,他赢得了军心也是事实!他就不相信,他离皇座的距离没有拉近过一寸一厘!耳畔是若远若近的讥笑声,还有自己的呻吟声。迷茫之中,李世民听见王世充如是说:「贤婿,人是你抓回来的。你说该拿他怎么办?」
  _2 E( K4 ?, f3 s1 u5 s! I2 @   单雄信齿间发出野兽般的喷气声,良久才恶狠狠地说:「砍了他双手双脚,然后再把他挂在城墙上示众,看他以后还怎样号令三军!」
5 b" p! }# ~- e1 J* v# [" S: t   ……砍、砍了他的双手双脚?3 }8 K" S$ z8 t: C* V6 M
   不,不可以!!& H0 t2 G9 P- t
   李世民听罢当下打了个激灵。砍下他的双手双脚,岂不等於他永远也不会再有做皇帝的机会!他不可以在这里完蛋的,他要做皇帝!!他要做皇帝!!9 Y6 g( g$ x8 S5 b. s/ W, \
   「……不……」! Y5 i' A8 S5 O7 T( R
   李世民的唇角微动,这是王世充来到牢里以来世民说出的第一个字。王世充终於待得他开口说话,脸上不禁泛出既得意又不屑的神色。他举手示意停止鞭打,走到世民面前,用他黑亮的靴尖挑起世民的脸,不料李世民忽然一下抓住王世充的衣摆,涕泪俱下的哭求起来!
; T; \( s, D5 \9 h  M8 @   「不要……不要!!不要砍我的手脚,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
+ D# G( ?8 U( r9 x: z3 t0 m8 y   李世民一双星眸此刻不再锐利,而是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动物般充满着恐惧之色。他那英俊的脸庞上满是血污,混杂着汗水与泪水,赤裸的身体满布一道道足有两根手指粗的鞭痕,密集得有如编织而成的一张网包裹着他。他趴在地上,像一只蝼蚁般扯着王世充的衣摆。王世充低头望着眼前这个人,懦弱无耻至此,还有谁能相信他就是那个在马背上骁勇杀敌、号令三军的秦王李世民?
2 K% [" n9 Z; U+ p' N8 A   是了!就连李世民自己也不相信!!
1 K) h! t  o- P9 C4 X4 @   他只是不想死……原谅他吧,他只是不想死……8 M, v  R: J, [( W1 ^$ @( M
   李世民吸住一口气,那双本来只熟习於执弓放箭的手,慢慢在王世充的小腿上攀爬,十指隔着衣布,作出蜻蜓点水般的挑逗。
& l3 M. ^. g* u" w6 W6 n$ X& Z- [/ S6 f   如此直白的暗示,谁也会明白。王世充乾瘪的脸上慢慢扬起一丝淫意。他眼前是一具柔韧壮健的身躯,正值年青人最丰盛的时刻,此刻这具身躯却是如此柔弱无助地缩瑟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而且,这男子不是别个,正是不久前还几近将他逼至绝境的敌人!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让人痛快?王世充长笑一声,一脚踩在李世民脸上,狠狠地辗了两辗,狂傲地叫喊起来:「李唐的常胜王爷,也不过是条贪生怕死的哈巴狗!」他居高临下地低头望向世民,使唤道:「告诉朕,你是什么东西。」
/ h( C, b+ R& l7 g2 |5 x   李世民迟疑了一下,紧抓双手,终於低声开口道:「……我、我是郑王踩在脚下的一条狗……」
' i0 ^- f  \: N, {' \+ {3 k# I   「既然是狗的话,还不来舔主人的鞋?」" @( w3 s; `6 y; {. J! T
   李世民伏在王世充脚边,活像一条狗那样,果真听话地伸出了红润的舌头,从王世充的靴尖开始舔弄起来。王世充连声狂笑,好几次故意甩开脚,甚至踩在世民的脸上,但世民都会赶紧追着他的靴子来舔弄。王世充不屑地冷哼一声,道:「李世民,朕告诉你,你贱成这样,实在是连一条狗也不如了!」
! V* H% v5 C4 _+ [9 D   「郑王说世民是什么,世民就是什么……」
7 c: H- k( U6 T7 w; L1 D   李世民低着头乖乖的舔着,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对此等侮辱尊严至极的话语也毫无感觉了。因为他确实是宁可做一条狗,也不要死在这里。# Z% c6 n) u- Z/ K, H
   李世民赫然发觉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少时的自己,会为了男儿的尊严而冒死抗拒皇命,会为自己喜欢的人而守身,会为了他的安危而献身,会因为被别的男人佔有而哭泣;但是现在,以前的自己对他来说居然是那么的可笑。* A* w3 L: h5 ]$ v
   抗拒有什么用,守身有什么用,哭泣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照样被男人毫不怜爱地蹂躏!反正也是要遭受淩辱,何不,做得更有价值一点。
4 E! ~8 l7 B: I; G7 K) Z   水声充斥着湿闷的斗室,情色的味道也渐渐泛了开来。李世民变了姿势,他轻轻侧起身体,用手肘支撑着,刚才被打到的肩膀还有点麻痛,指尖都没感觉了。他将左脚支起、右腿平放,一手扶着王世充的腿,以助舔舐。那沉睡的阳物垂荡在双腿之间,龟头处刚好触着地面,这样的姿势王世充没可能看不见他的私部。他的涎液慢慢渗透到裤管下面,湿润了王世充的皮肤,隔着衣物的舔弄,其实更能惹起性欲。
' l, A. h4 D( ~; n$ G  F& j1 S   长久的性爱已经让李世民学懂了男人喜欢些什么东西。他的本钱不是行军打仗,也不是骑术射术,而是与生俱来的淫性……是了吧,他不是很会引诱男人吗?他这个……男人的玩物……
# T/ Z5 c! q+ h" f  李世民抬眼望向王世充,那从下而上、仰慕式的凝望,足似一头驯服度满点的宠物。王世充满足而鄙夷地笑了,他命人拉了把椅子,让他可舒服地坐下,手放在世民头上揉搓的同时,尽情观赏着他充满情色味道的躯体,他一边沉吟道:「真是听话的小贱狗……」
; O+ G6 |9 ?& y$ V   李世民听罢,竟是表现得十分感恩地坐了起来。他把王世充的下摆用牙咬住,掀往一旁。他不敢用手,一直只敢用舌头去试探,应王世充所愿做他眼里一头乖乖的狗。
5 I+ [% I2 b" y2 }8 c( L1 u) ^   单雄信一直在旁冷眼看着。他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知道了传说中的李世民是怎样下贱了。他真没想到李世民竟可为了苟存而那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主动跪到地上阿谀谄媚。单雄信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过去的瓦岗兄弟会听信这么一个淫人的指挥,这么一来他心里李世民勾引了他的儿郎的想法变得更是实在了。光就这样砍他手脚其实还是太便宜他,现在李世民倒不知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一条死路。想他的岳父王世充本来就不是个君子,私底之下,他好色成性,还变态得喜好童男童女,对着李世民这种嫩口的孩子,王世充一定不会放过。这就是单雄信通知王世充到来的原因!7 Q! }) F# d! P/ Z3 }2 v9 M2 D3 M, U
   他可不知这其实是李世民第一次主动作出此等无耻之事。他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做,这样趴在敌人脚下贪婪地舔弄他最肮髒的地方。真是像王世充所说,连一条狗也不如了。但世民已什么也没有想,心中只是有一个信念:他要活命,只能靠自己。$ q" Q  M0 I% @& Y! b; c
   来吧,李世民,用你了得的技巧去取悦他……哪怕是你的敌人……只要……留得住命……
/ d9 g- N8 Y5 m% S# j8 r" P   他也没妄想能在这情况下逃出去。小小的牢狱中除了王世充及单雄信外,还有两个狱卒,而外面也不知有多少人把守着。若他能惹起王世充的欲火,王世充也许会遣走其他人,甚至将他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奸污他,到时候,或许他就会有逃走的机会……4 c# ^, w5 g% O! n7 g. b/ \, g% U
   李世民舔弄的动作微微凝窒。他觉得太可笑了……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一样工具了吗……
1 v/ z( y2 M- C2 X   是或不是也好,李世民却知他已没有选择。; a! P/ V% X; X# e8 t; ^+ z1 D
   为了惹起王世充的性欲,他靠得更近了。身上的痛楚带给他严重的负荷。他忍住不断涌上喉头的乌血,还要把脸附上去,大下大下的去吸、去嗅王世充胯间发出的骚臭味。他用膝盖支起下身,高高抬起屁股,活像一头高兴极的犬类那样左右摆动起来。发育优秀的阳具也因而一左一右的被甩动,李世民知道他要尽快勃起,为了让王世充感觉到他除了乖巧外,还格外淫荡,急需男人的抚慰。於是他只好合拢两腿,用腿根轻轻磨擦着胯间的春袋,如此一来下身的动作便更大了,旁人看上去简直就像在看一头发情的狗在求爱一般。上半身,李世民依然是毫不马虎的舔着王世充的裤裆附近,隔着两层衣物,效果其实不大,世民只好尽量伸出舌头来让王世充看见他的贱态。很久以前他在迷楼看过这把戏,妃嫔将杨广的肉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杨广乐得上天,回来后多次想这样对自己,但李世民永远无法抵受那呕心的做法,龟头都还没放到唇里他就要乾呕了。但现下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反正情欲之事在他来说就是从来没有快乐过,他也不妨再痛苦一些些。1 E8 \; `) e; S4 @; B- `
   说是容易,要做起上来还是艰难的。李世民花了一些时间,才能抑下过去恐怖的回忆,微微张开口,伸出舌来舔向王世充的胯部,怎料他的舌尖才刚碰到那肉物,李世民就被掴了一巴掌,这巴掌将他从跪姿打到地上成侧躺的姿态,力度之重还弄得他鼻血直流,一阵头昏眼花。
9 G, {5 e: t! i4 h& f! v3 V8 R   「哼,没有教养的贱狗!初次见面就要求吃肉棒,不觉得太不规矩了吗?」) u5 e9 I& C' q8 ]  ]# J3 M* Z
   王世充站了起来,竟是一脚就踩在世民的屁股上一个劲将他的身体翻至仰姿。这样一来,李世民的私处就完全显示在众人眼前了。王世充蹲下来,目光尽在他胯间打量,忽然竟用食姆二指揪起他一撮耻毛,嫌弃地说:「你这小狗的毛怎么那么多?真髒!完全不像一头还在吃奶的小狗!」" O) h* y* K4 w% @% s3 ^0 V' ^
   王世充说罢,居然从靴旁抽出一柄匕首,置到世民胯部,受着此等威胁李世民实在不能再保持勃起了,但当王世充执起他的阳根时,纵使他用力粗暴,受了刺激的阳根也不由自主的重新再硬起。
5 x* ~5 y* y) a6 T& L   「呜……」0 Z, t- ]" d/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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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淫荡的小贱狗!不想没了子孙根的话就给我安份点,要不这狗屌突然发大了,我不小心割掉就不好啰!」9 m) D, V& u# G- k
   王世充用匕首将世民胯部浓密的卷毛一下下的割掉,匕首割得参差不齐,世民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被剃了耻毛不止剥削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做到这么粗暴和不慎,实在是等同视他为畜生了。
4 Q% r7 Q, v" D/ T2 u0 C- i   世民的私部失去了耻毛的保护,一下子就能暴露在众人眼下。被王世充捏得硬起的阳具变得显眼得很,在他胯间作出微微的抖动。世民有种错觉,觉得他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当天在杨广的牢中,他也是这样无助地躺在那处,等待着别人的凌辱……0 e2 N8 r. O$ Z2 L/ j  d. J9 u
   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稚儿了啊……
- I" J& H8 d2 d6 U8 Q   李世民知道他应该做些什么。他用最大的意志去保持双腿张开,甚至支起一条腿来,让他傲人的阳具和底后的密穴都显露出来。羞耻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将他包围起来,世民红着双颊,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实在比死更难受。在以前,若他肯作出这样的勾引,相信很多痛苦的已免却了……又或说,他会少走很多冤枉路,反正,始终,这样张开双腿去诱惑别人来侵犯自己,赖以求生,正正是他要走的路……; S& C" v: I- x9 U; j0 p
   李世民抖颤的手伸到胯间去,用五指扫动被削得刺短的耻毛,食指一圈一圈地在那半勃的肉根上打转,他呼吸急速,垂眼望着王世充,像一头乖巧的狗一般等待着他的侵犯。王世充用鞋子踢了踢他的饱胀的春袋,世民应而倒抽口气。& a5 m" l& t0 h  J2 N/ N( \7 p
   「小贱狗……倒懂得讨人欢心……」0 b2 \# {# N. f! o. [2 d
   单雄信见李世民虽然做着这种淫贱的行为,但是那表情却大有不妥。他刻意迎欢的脸上,双眉一直纠着放不下。单雄信不禁对王世充低语说:「皇上……小心这小子使诈。」+ B' f5 c- E+ {
   王世充却轻笑一声,忽然踏在世民的男根上。世民一下痛得缩起身子,口里发出难过的吟叫。王世充听罢就笑得更狂妄了:「你看这傢伙是什么模样?我看他顶多只晓得装腔作势和摇尾乞怜吧,贤婿啊,你以为朕还需要提防这么一条贱狗吗?」
# O: {- d- {, y9 s7 ^- G& r1 R王世充随手扔了匕手,开始解开身下裤子。李世民知道机会来了。他强迫自己忘掉肉体上的痛楚,双眼瞄了瞄那落在自己右方三步之外的匕首,智谋又动了起来。但闻王世充的讥笑渐渐成了淫笑,他将世民两条腿分得再开,压下他双脚,让他双腿贴住两肋,摆出一个准备迎欢的姿势。动作对李世民来说已经再清楚不过,但总是到了要发生时,他才觉得后悔。他垂眼一看,就看到王世充那像树枝一样又黑又幼、高高挺勃起来的丑陋肉根。那一双眼透着淫邪的精芒,直往他双腿上浏览。其实李世民多想可以马上合起双腿将自己藏起,远离那色迷迷的目光,用最大的能力去捍卫自己的身体……被侵犯的感觉又再涌上心头,那种难受的感觉、失去自主的无助感又要支配他。他无法无视这种强烈的恐惧。男人和性事,就是他不能克服的弱点。
$ F) P; j' l, J( L) t   「小傢伙颤抖得好厉害喔……哼,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来害怕!」
8 q" |1 @% U8 D+ Y, Q9 {   王世充谑笑的声音似近还远。现在李世民的眼中只有那落在一旁的匕首。他的心里还在盘算着怎样在被人侵犯前先发制人。他只有一次机会,就是执起匕首,挟持王世充。* X2 q% F: N* H" c
   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有这机会,李世民认真想了想,还是觉得只有在王世充插入时,甚至是高潮时,他才能抓住一息空闲。暂时他只能扮演一只没有尊严的狗去博取王世充的信任。李世民尝试让自己代入这下贱的角色,像那时在尉迟敬德的调教下那样。但是他实在放松不来了,就似那样瞒骗自己的戏法只能变一次。他太清楚现在自己是唐军的俘虏,一切再不是游戏了。9 l, g. E: o7 p$ x& S/ r  y
   李世民忽然发现尉迟敬德对他有多好。虽然他也给过自己痛楚,但痛楚之下,他知道是种庇护。
4 _8 i" C+ @# n- \  B, S: G   至少尉迟敬德没有真心想伤害他。
8 p7 W6 t4 m# _6 K% ^   但李世民也知道他不会真心爱他。2 B- ^, M5 q/ H: v6 [
   天下间已再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他就只能相信自己,只有当皇帝,得到权力,才是对自身的保障。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因为这个信念让他撑到今时今日。
4 N: _- o. k2 L! h7 J: F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森冷,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脸上马上堆起了媚人的笑意,主动将双腿抬得更高,唯恐王世充看不到他后穴里的情况般尽量将腿张开,一边揉捏着自己奶头。他知道这样的自己一定难看得很,大抵比受尉迟敬德的胯下之辱时更难看。他已经一步步走向绝路了,那一刻,李世民知道他将永远不能回头。
* ?; n1 M& O& a+ ]   像他这样的人。今生今世,他也不用妄想能得到别人的真爱。
9 a' r: n  v1 ?( W   李世民心里的痛只化成脸上一个夸张的媚颜,也不知是策略还是自暴自弃,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催促起来:「操我……操我吧!!」
" T( y) Y$ C" V3 l   此时他的后穴已完全暴露了出来。那处已有一整个月没被动过,此刻便是紧緻地收缩起来,微凸泛红,四周略有嫩草似的杂毛,显得这后穴像待放的菊花一般。王世充几乎想像得到这朵菊花盛开时的美境,忍不住就伸手去试探。但那尖锐的指尖才刚碰到世民的穴口,王世充就缩了会来,鄙夷地叫道:「哼,说到底也是外面来的野狗,定会把朕弄髒!!」他转过头去,竟交带狱卒拿来两张画押用的宣纸。李世民一时间还在诧异那是什么回事,眼见王世充在那些两个巴掌大的宣纸上吐了两口口水,再用以裹住食指,接着猛然就将食指连宣纸塞进世民的后穴里!3 C2 Y+ P- A/ [9 d
   「呜!!」
7 Z$ L* Y' f5 O  i   李世民哪有受过此等变态的前事。宣纸裹着王世充的食指,不停在他体内旋转、抽动,以安好纸囊的位置。宣纸本身就是乾涩,一塞进去马上便抽乾内壁上的黏液了。内壁柔嫩,受不住一丝刺激,纸张弄出的稜角此刻却像刀子一样刺着这脆弱的地方。李世民感受到纸张慢慢吸附在他内壁上,成了一个纸囊。那处像被密封起来,只留顶处空口。这么一来,王世充的阳具就是侵犯他也不必触碰到他肮髒的内壁了……" W9 w5 c* P. T, C* U: v" P
   李世民不禁在心里冷笑。王世充这疑心重重的老狐狸实在是当他是条狗了,就是操他,也觉得会被弄髒……4 `% N% [) j4 [% g, P( E
   王世充感觉着纸张的湿度,显然对李世民柔软而润滑的内壁十分满意。一般来说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包住,如果没足够的润滑的话难免会弄得双方也不大舒服。王世充生性多疑,一方面怕世民这受尽男色的淫货会有暗病,一方面却受不住这具年轻肉体的诱惑,只好采用包裹的方法。此时一见世民的后穴淫液充盈,黏着纸不止,几乎还黏着他的食指,腹下阳具还哪里忍得住。他连忙用两指撑开穴口,对准宣纸圈,直直将粗长高挺的阳具插入其中!
5 }2 P' a: H; Q1 L# X   「呜啊───」
, b" G$ W. \2 {( R$ J   内层的宣纸有先前唾液的湿润,在猛烈的抽击下很快就被揉成一条条小纸团,凹凸不平的颗粒跟着肉棍一出一入的动作而前后滚动,触感极为丰富。王世充惊觉李世民的后穴柔软烫热、松紧适宜之余还湿度十足,简直更胜比女人的阴道。纸囊的存在不但没有造成不适,反而更添情趣,在渗透唾弃的宣纸的磨擦下还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谁知这种爽快的感觉只有王世充才感受到。后庭始终不是阴道,那处自然弄出的润滑只能吸住宣纸而不足软化,在这种粗暴的撑顶下李世民知道那处已经裂开了,伤口被乾涩的宣纸和狂野的肉根侵犯着,宣纸因鲜血的溢出而黏得更紧。纸团揉在裂口上时李世民只觉像被沙子磨擦差不多,黏在那处的纸成了他另一层皮肤,黏着他的内壁,因应王世充的动作而前后擦动,内壁逐渐破皮。他现在还算是被侵犯吗?用着这么扭曲的方式,实在连人也不如了……* C( L/ ]' u# W9 a: V, Z' j; h
   磨擦慢慢给李世民带来了奇异的痒痛,内壁好像肿了一圈似的,更紧密地包裹着王世充的肉根。王世充大呼爽快,还嫌这姿势插得不够深入,连忙将世民的身子推往一边,将他一条腿抬至肩上,以侧交的方式抽插李世民质感丰富的甬道。王世充享受着这种粗犷的快感,一推一还之间,速度更添明快,紫黑的肉根抽出的时候连带着纸团。世民就连刚才那少许性兴奋都被强大的痛楚掩盖去了,阳物软如棉絮,在他腹间上下甩动。% s0 x' b' }" B7 G" m$ s
   「哼,李世民,操死你这条贱狗……」
* J% ]5 c" {+ K) Y$ p3 D5 `( f   王世充口里念念有词,说着最侮辱的句子,李世民却只得用他所能发出最甜腻的吟声去回应他。他他只能尽力去摇摆自己的腰,就像机械一样,也不管这些动作怎样伤害自己。肿痛和湿热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一种感受,他的双眼,一直只定在前方的匕首上。4 W) t6 G- e5 d: w* {4 s/ J5 `/ `
   「嗯……呜嗯………」
  ~+ K( {; Y  I: r1 n   他不是听到王世充怎样唤他。他唤他作贱狗,一条叫李世民的贱狗……疼痛从心的中间渗透而出,李世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用保命来说服自己此样无耻的行为。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他为了保命,会趴在别人脚下舔鞋,甚至这样张着双腿任人抽插;浪荡的吟叫,摆动腰肢,甚至伸手去抚摸交合之处,执起王世充那掏挖过他的手指,放到嘴里吃舔吃上面的味道,也只不过是希望敌人不要杀他。他是为尊严而战,最终,原来也是要丢弃自己的尊严吗?% K+ P  ^+ Y' N& ~5 q
   到底是何苦由来……何苦由来……" m* k( }8 ?: K
一晃一晃的前境逐渐化开,李世民觉得鼻头微酸,知道自己终於忍不住哭了。但他不能哭的,哭了的话这场戏就不能作下去。但若他能将这噙泪水忍到最后,也等於容许自己的尊严燃烧至殆尽!
5 g4 A7 n* L- ~. i   一鼓热流在心中瞬间上涌。李世民觉得呼吸困难,眼里唯有拾起那匕首的执着。他暗里有种直觉,只要他能拿起那匕首,就可中止眼下这荒谬的情景!他并不是天性淫荡……将来,他会是一国之君,绝不容许像这样任由男人玩弄!!; m6 ]; p% h0 w# P# P5 i
   倏忽,李世民一把拉住王世充的手借力,马上就成了一头豹子般敏捷地往前一弹,竟真的执起了地上的匕首!匕首在李世民手中闪出可怕的冷光,一下横往王世充的颈项。站在一旁的单雄信和两名狱卒皆吃了一惊,单雄信当下抽出随身佩剑向他刺去,却已太迟。只见刀锋只离王世充颈前数釐,料不到王世充出手更快,身形一退、左臂一横,就不偏不倚的重击在世民手腕处。世民饱受刑伤,体力透支,实在是连一把匕首也握不稳。匕首当下跌出手中,王世充在它着地前就抓住了把手,反向李世民一刺,直直刺穿他的右下臂。王世充没有停下,去势如虹直往,将匕首刺到地上,一霎间就将李世民的右臂钉死了。这时鲜血才如涌泉般并出,李世民立刻痛呼出声。王世充仍握着匕手,弄得他动弹不得。! M, Z# ~2 q. u- n4 J
   霎眼之间的举动,霎眼之间就被制服了。当李世民望见王世充戏谑的目光时,他始知自己做了多么无知的事。  P- B# m% t# n* w" Z
   「嘿,李世民,你还是太嫩了,奶也未断就想来骗朕,想乘朕极乐时乘机暗算?这柄匕首就是我特地放在这里试探你,看看你会不会胆敢用来伤我!」
: ^6 Q$ _4 s- l' t& ^! w% A% [   王世充愤怒地站了起来,双脚分开而站,向旁人递了个眼色,狱卒们又递上那盘鞭子。王世充想也没想就拿起刚才那条最粗的用力挥到李世民身上。王世充就似要将他五脏六腑统统打碎,颗颗长鏽的钉子都深深陷到他皮肉里再牵出来,一道道血痕跟着扯出。李世民痛得整个人都弹动起来了,但马上就牵动到臂上的伤口,大量鲜血又流了出来。王世充没有停顿的鞭打他,痛楚也让他没有停顿的狂呼,惨烈的哭嚎充斥满小小的牢房。
: X7 w9 [5 Q  B' T: z" O/ [   「啊呜……啊……!!!……呜呀!!!」+ E* b2 P1 o* b, \4 q' ^; i
   十鞭下去,李世民痛得眼前发黑,痛楚仍然鲜明;二十鞭,他几乎被自己吐出的血呛到了,但除了嚎叫,他什么也做不来。迷茫之间,就连系着铁球的链子都因为受不住重击而都断掉了;到了三四十鞭后,他渐渐已叫不出声来,痛楚变得奇异地麻木,耳畔仍是化化的鞭打声,但好像已经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已经不知在什么地方……' d5 f3 D3 D, J+ e
   他是不是死了?% }, u% b& o6 m% K  _
   其实死对他来说有多大的魅力。他已经失败了,唯一的机会,就怪他太急功近利而错失了……急功近利?是怎样的急功近利……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想快些了结……9 H7 ~2 f( M+ K  g
   事实又一次证明他的大错特错。他生来就是被人侮辱的命,或许那匕首不该指向王世充,早早指向自己的话,就一了百了。
/ Z+ g# f  U6 j) X1 ], j   反正早晚也是死,怎么不让他快点死,还要让他存有终有一天可以控制别人的希望……
3 Z$ h/ f4 ^1 k& y, q. W   好痛……他的身体早就痛得不能再感知任何东西……痛的是他的心,一直以来,都没有停止的痛过……/ z8 e% U3 r/ r5 e# b7 P+ B
   「给我装死?没那么容易!!」' I) @0 K" t$ O8 e# F; x8 a
   王世充一脚踩在世民胸口上,逼得他活活吐了口血。王世充见着眼前的青年被他打得伤痕累累,血迹满佈,居然血脉沸腾起来,阳具猛地往上冲起。变态如他,居然要从虐打皮光肉滑的少年郎才会得到无上的快感!世民正对他味,他连忙掰开他的双腿,却不是要继续奸淫他,而是将满是钉子的粗鞭塞进世民的后穴里!!# E' B- y6 X3 J" f% N. m9 t9 A
   「呜啊啊啊!!!」5 w& h* X' Z9 W1 M
   世民自小练武,皮肉结实,就是遭到如斯毒打仍能撑住。但后穴是最柔嫩的地方,岂受得住那些铁钉无情的摧残,只知那最不能伤害的肉壁正被尖锐的硬物来回插破,血流不止。挣扎之下,他手臂上的伤口被弄得更大了。天下间已没有比这更痛苦的酷刑!铁钉紧紧插入肉中,蹂躏他最不堪一击的那处。这已经不是可以有丝毫快感的性行为,这只是要杀掉他的一种玩法……* U) T: @+ K/ q& [0 H
   是了……他已经连牲畜也不如了。他的待遇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死物,他的动作和痛呼都没有半点意义,因为没有人会顾及他痛不痛,甚至会不会死……+ I+ p" x) _3 D0 f* {! O: c3 x
   铁钉一根根插入他的体内,但由於插在肉中鞭子就不能前行,王世充只好用两根手指将他的后穴撑至老大,猛挤猛塞,才勉强挤入了前臂多的长度。世民觉得现在身体下方都不属於他了,他实在不能想像受着这种非人道待遇的,是自己……/ ^& r. k0 k# R8 A
   好痛……好痛……!!不要再折磨他了!能不能就这样让他死掉!!" U# X6 `7 [( d, N
   李世民躺在地上,发出没有自觉的颤栗,而手臂被钉在地上,於是全身也不能弹动,只得作出垂死的扭动。他整个身子都是汗水和血水混合而成的污物,胸前鞭痕交错,已分不出原来的肉色。后穴露出像牛尾一样的鞭子,而另一头被王世充握着。李世民是张着双眼,但是他已处於半昏迷状态,看不清前境。王世充淫笑声不断,似乎这样变态的虐待实在带给了他无限的快感。他看着在地上痛得抽搐的李世民,语调仍是故作可怜:「唉,小贱种,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
% x/ K. S0 t) K5 n+ L  G3 Y. _! W   王世充句末充满了兴奋,语音一落,他手底马上一抽,竟狠狠将鞭子抽了出来!!% j3 @/ y. j( U1 R+ V
   「啊啊啊啊呀呀呀!!!!!!!」. m7 h4 V% u$ W( g$ n
   一下子,数十颗铁钉一同扯住他内壁的肉被抽了出来,连同大量的血,就像血崩一样向体外涌出。李世民直直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扯出了!直肠外翻而出,后穴红殷殷的肿出一块,中间还不能合拢,留出鲜血。腹部之下,好像坏掉了般痛得无以服加,李世民双眼瞪大,身体被强烈的恐惧所佔据,只晓得不停颤栗。忽然脸上被浇上一泡鲜腥的热液,王世充看着世民被他虐待得濒死,竟得到高潮了。与此同时,世民脑里却清净得很。空白之中,只回响着一个问题。. ~1 v5 C/ |5 B: @# |
   为什么要给他希望……为什么要给他假的希望……4 M2 J2 y$ A4 @2 ^% j
   王世充变态血腥的举动就连身边的单雄信都觉得恐怖。他眼见王世充又想重施故技,竟不由自主上前阻止:「皇上,皮肉可以贱打,但若伤了内脏,就怕……就怕他死会在这里。」怕王世充怀疑,他补上一句:「要杀他还不急着一时。我们还要用他来威胁李渊。」
! y( n. _% C/ B1 ~% l   王世充虽是变态,却不是不顾大局之人。他瞄了瞄奄奄一息的李世民,决定罢手。他冷冷地穿好裤子,上前粗暴地抽回世民臂上的匕首,见着这动作也惹不起他什么大反应,觉得也已玩得差不多,就跟单雄信说:「那这贱种交给贤婿处置,朕先回洛阳。让他休息一晚,留他一条小命,明儿押到城内,再在他大军眼前将他逐只手脚砍掉吧!」# @9 u/ |8 H. ]" a; T4 u4 c4 ?- G3 o
   说罢舒爽地舒活舒活腰肢,离开了牢房。而李世民也如愿以嚐地昏迷过去,暂时远离身心的痛苦……
) v% _4 ]. p4 K3 ?3 q# _: n隔天清晨,单雄信就将李世民扔到囚车内,快马前往洛阳城。李世民在颠簸的路途上醒了过来,才缓缓想起自己正在前往受死的路上。他身上的伤已经由强烈尖锐的痛化成暗痛,喉间犹有血块堵着。人之将死,他的心情居然比想像中冷静,只是从中渗出一些酸苦。
$ v* Q8 z) z3 G7 A2 V$ L8 i( d8 c   昨日他们说了什么?说要将他的手脚逐一砍下来,然后威胁爹爹,用城池来换他一条残命。李世民暗暗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自爹爹看过他的淫态后,就只视他为一件可供泄欲的玩物。要是他伤残了,就等於一件破了、失去了魅力,李渊将会对他不屑一顾,还谈什么威胁。7 q) ?8 y( O0 k$ u
   李世民忽然想到一个可笑极了的法子:他全身赤裸的站在城墙上,向刀手翘起屁股,用自己的身体作交换,求他不要砍自己。他甚至想到自己怎样淫乱地摆动身体,引诱他城墙下的唐军儿郎,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继而破城来救走他……太可笑了,太可笑了!!李世民,你以为你这下贱的身体还值多少……你当日被杨广虎视眈眈的后穴已经被人玩得松兮兮了,那个青涩的身体,也早就变得下流肮髒,不值一文。李世民也不知为什么会想到勾引王世充。或许这样死了,就是他最好的结果。至少免得再受更多的苦……: z' g8 f5 [4 g( Z, R
   李世民脑里慢慢浮现出很多人。别人说人快死时,就会想起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但他却只能想起一直以来侵犯过他的人。杨广已经死了,到了阴曹地府,或许会跟他遇见,或许自己死后也不会摆脱得了被杨广玩弄的命运。杨广大概会取笑他,兜兜转转,还是要当他胯下一个小奴……
) s+ h" J- _, y4 p& B- e   文静……像他那么好的人,早该投胎转生,他哪还会有机会见到呢……没人知道他曾有多爱文静,但到了现在,那种爱已经风化。他已不懂得爱,他的心,自文静死后,已没有动过情。
, s8 R* L8 Y. e, ~5 P8 _. K   他死后,李家的人或许很快就会忘记他,对爹爹、对大哥、甚至对元吉来说,他已不是他们的儿子或兄弟,他只是一个泄欲的皮囊。若有来生,他宁可当一个孤儿,那样对他来说或许会少一点伤害。6 C% t) |3 z  e  ~2 p9 n
   李世民忽然也想起尉迟敬德。其实他没有恨他。当初或许有,在他对自己作出冒犯的时候,但渐渐,他们的肉体关系让他们之间有了连系。尉迟敬德不是长得特别英俊,对他也不是呵护备至,但至少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时,自己能喘得一丝平静。
1 r$ q3 r4 [6 C5 e# D9 s; m# Z   李世民还清楚记得他临走前对自己下跪,对自己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I0 e$ b, D' L  ]
   希望的假象原来就是他给予的。9 }& f( W1 {2 X" f
   李世民还是没有恨他。他一生之中,总算有幸成为过一个人的皇。; u2 I' U; P3 p+ f- y% f
   那时他还以为他只是骗他,很快会回来,但他终是离开了。# C8 u' ~! H" A" a' ^
   如果有机会能再次见到敬德,他或许会跟他说,他追寻的其实不是为皇,也不过是一个可以安身的怀抱。, r3 a) D1 d& h* A) W0 L) A: A
   就像尉迟敬德一直追寻着他眼底一个身影般。两者都是如此的绝望。
, T6 G- d* h* b   李世民一直想问单雄信为什么要救他。单雄信明明那么恨他,他越早死越好了吧?还是说,单雄信已经恨他恨至极点,这样被王世充鞭死,也是便宜了他?
  Q1 ?. {) l, E0 ~   单雄信之忠烈其实未必异於瓦岗之士。恨一个人,本出自爱。李世民也恨过。为了文静,他深深恨着大哥和爹爹。那样的恨其实比切身受到侵犯更强烈。他深信单雄信只是真的太爱他的兄弟儿郎才那么痛恨他。他一人之死,可用来证明瓦岗军一众所被爱,实在已很划算。可他也希望单雄信能知道其实他对瓦岗军的人的爱护,不会比单雄信少。' F! y$ R5 _9 K/ o' L! j1 C" ?, f# g
   路已经走了一半。时值中午,烈日像要把世民的皮肤活活烤熟一样。李世民的脑袋随着车行而摆动着,已失去了生气。单雄信看他气息奄奄,就命人将他抬到路旁树底下休息一会,并用水浇醒他。郑兵却阳奉阴违,解了裤子直接将尿撒在世民身上。鹹涩的尿水流过身上伤口,立即造成剧痛,让几近昏厥的世民痛呼起来。世民身上是凝固了的血渍,脸上还有乾了的精液,被尿水一浇,又化了开来。他终是张开了眼,整个人却湿湿答答,狼狈而挛弱,那可怜的身子马上就成为郑兵玩弄的对象。9 W  A" S" \+ j  n% c: ?
   「嘻,秦王殿下可渴了?本大爷就赏赐你甘露玉液!」
6 ~8 a8 E; {6 c; _$ H+ p. W   一名郑兵上前捏住他的脸,让他张开口,然后就将尿撒到他口里去,逼他喝下。烈日当空,李世民已一整天没喝过水,而由於粮食短缺,他一直没被分配到什么食物。肚子空空的,就算是又骚又鹹的尿,他也下意识喝了几口,当然一吞下喉咙,难过的感觉就涌上来了。李世民惊觉自己居然那么希望求生。其实谁会想死?他或许是最不想死的其中一个人。但上天就是对他不公平,像是大哥,他只是比自己早出生,就可以安在皇宫享乐。他在外面连年征战,受尽侮辱,却落得如此下场,就连一个小小郑兵,也可以灌他喝尿。除了可说他是生来命贱,还有什么理由?- u9 s7 @3 g% Z- T
   眼前就是大郑的头号敌人,郑兵们对李世民不但没同情,还恨之入骨。一个作反,就连连跟风。他们都脱了裤子给李世民灌尿,还比赛谁射得准,纷纷往世民的口里撒出明黄浓骚的尿液。李世民反射性地别过头去,却被人殴打至倒在地上,他被逼张开口呼吸,这时郑兵就纷纷上来瞄准他的口撒尿了。有的人还故意射在他的脸上、身上,用尿水给他洗身洗脸。  v" r- q8 ~; m& `, T
   「咳……咳啊……」8 ^& h3 i! `' j& u
   李世民呛得狼狈不堪,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受着郑军拳打脚踢,一个郑兵还嘲笑道:「我道秦王爷有什么了得,还不是贱得要喝我们的尿、用我们的尿来洗澡!」4 v9 t, b5 v- [
   「听说这骚货专吃男人的鸡巴,要不你以为这张口长得那么好看是作什么用?」
5 x1 i1 Z" c7 I2 z+ o9 H, L3 G( d   郑兵把阳具放进世民口里,要世民给他舔乾净。却见世民英俊颓唐的脸上滴着尿水,就连睫毛上都是明黄的水珠,明明下贱至此,却一副清高冷淡的模样,不禁惹起了众人挫折他的兴趣。众人争先恐后走上去,各式各样呕心可怕的阳物在李世民口里又出又入,甚至插进他喉咙深处,射出淫液。那种男人胯间的骚臭味已经跟尿味分不开来,李世民直想反胃,却被郑军按着头颅,逼他将灌下去的尿液和精液吞下去。郑兵哄堂大笑,用丑陋的阳具去擦他的脸。而李世民就像一个玩偶一般任他们舞弄。他早已失去生存意志,一个垂死之人,也不在意那点屈辱。他敢保证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他,看到他这满身是尿、下贱不堪的模样,也认不出他是秦王。
% y5 U* v) T3 K) ~$ V+ |   他又可有想过自己会下贱如此……想起昨天的事,他还是不敢相信是他自己主动在王世充跟前跪了下来。所谓盗者为贼,无论本意如何,他自甘堕落,就等於将自己标籤成婊子了吧……
1 u+ Q* ^. b) I5 e$ U/ r. G   终於有人将注意力放到他双腿之间。一双手粗暴地将他下身翻了过来,扯起他一条腿,让他的后穴暴露在众人眼下。饱受摧残的后穴变得肿胀不堪,像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蕾一般。世民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不止,黑发乱披,一身湿漉。其颓然弱态,谁不动心。卒之有人忍不住跪到他身后来了。李世民也知道这是必定会发生的事。他倒觉得好笑,他的身体都已成了这个模样,这个样子……竟也还会引得起男人的性欲……
3 ~7 T/ B+ X) G( Y   郑兵已如箭在弦,其众呐喊不断,世民都心死,这时众人之后却传来一个男子的呼喝声。郑军被男子一喝,马上静了下来,就是他身后的人都马上退开,让男子走至前来。这人赫然是单雄信。  h# L! p% L5 g7 }; l0 s
   「你们在做什么!军纪都忘得一乾二净了么?」9 |- Z$ d6 S+ `
   李世民见着他,先是一愣,马上就冷笑起来。心想他总算赶得及来看他折堕的模样,甚至……来在他身上分一杯羹……
  w6 C& S  _5 T/ N   单雄信垂眼望见他满身尿水这下贱的模样,却没再多说,只是叹了口气,举起长槊,直指世民,低声说道:「李世民,你受的苦也够了。你愿意的话,本将军可以在这里了结了你,免你活受罪……」1 l2 d% M+ [9 `1 g, G# m3 U
   李世民当下一个激灵,双目暴睁。到了,他的终结……其实死对他来说实在未尝不好,难道躺在这里受别人凌辱,会比死掉更好?
( v+ L9 M/ T* |* u   可是……他不想死……他不要死………!!# I1 s! U! ~4 j, X2 T
   为什么来到这里才要他死,还死得那么没价值!他不会愿意,但是他能怎样做?李世民望着枣阳槊那泛着冷茫的尖端,想到这东西将要刺穿自己的心脏,而他一生中却毫无所穫,就当下打从心底的颤抖起来。那一瞬间,他有种冲动,想手脚并用的趴下,抬起屁股,做什么也可以,只恳求单雄信能放过他一条贱命……& e, R+ q0 P  a- ?. e& p
   郑军在旁叫嚣不断,宜不得他能快些死去。李世民已经没有闲想的时间了。只见枣阳槊在他眼前一晃,李世民还来不及闭起双眼,恐惧在一瞬间并发出来──「呜啊啊啊啊!!!!!」喊声却是从单雄信身后发出。
8 Z' y& d2 h- Z: k" F# c& S   说时迟,那时快,李世民只觉眼前一花,却见单雄信一个翻身,长槊往后刺去,暂态已是一片刀光血影。众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回顾身后,只见一骑健马奔突而出,马上骑者赤裸着肤色黝黑的上身,手执单鞭,势如破竹的将挡在马前的士兵击倒。一鞭挥去,五六人应声倒下,身上皮肉都被那竹节鞭掀下。$ A1 k2 H: y) y) A# J" c' M& \
   他高声喊着:「你们这群走狗,胆敢伤我殿下,我尉迟敬德今天就要你们通通脑袋分家!」3 B/ f! ~% l, Z$ @( a* ~
   李世民猛抽了一口气。6 ~+ R3 Q; a3 u4 k9 }, T& \, m5 |
   是尉迟敬德。
: Q$ z, k; \7 B; J, {- y% D   他实在万万想不到此生能再见到他,一时也只晓得呆在当地。单雄信反应也是极快,连忙上前迎战尉迟敬德。可是尉迟敬德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远远优胜於他,挡格单雄信之余还能分心斩杀其他小兵。只见尉迟敬德杀得双眼通红,有如魔鬼附体,近在身旁的小兵都被他打得头颅爆裂、脑浆横飞。李世民呆若木鸡的望着他,一时之间也吓得不懂反应。尉迟敬德虽是勇猛,却又何曾如此疯狂?这时就连单雄信也招架不住,他连声叫唤余下的士兵撤退,可是尉迟敬德发疯似的追上他们,一个接一个活活打死,一万多人的郑军竟只有单雄信一人凭着马快而逃脱。不过一柱香时间,刚才还在肆意玩弄李世民的郑兵都已成了死屍,一个个趴在地上。李世民这才晓得松开屏住多时的一口气,抬眼看着尉迟敬德屹立在不远处,眼望单雄信逃走的方向,大口大口气的呼吸着,似是在犹豫是否该继续追赶。但他还是决定停下,猛然回首,与李世民四目双投。刹那间,羞耻的感觉从世民心底直涌上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模样有多狼狈。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想逃走,但才一动身子马上又倒了下去。他的身体已经伤成这样,根本连站也站不起来。但他还是挣扎着想站起来,尉迟敬德扑上前抱起了他。李世民以为他还能将他挥开,就算是力气不足,也会尝试着推开他,但想不到身体才被抱住,他整个人就软了下来,这一天一夜间所忍下来、强作献媚的屈辱之情,一下子都借着泪水倾泻而出。他已没有心思去问为什么尉迟敬德会在这里,昨天发生过的事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里一段段浮现出来。又想起刚才被侮辱的情景,以及那个想要求饶的想法,李世民实在羞耻得无地自容,却也不知为何自己能厚颜无耻至此。他终於哭了出来,双眼无助地睁着,全身绷紧,泪水像无法受控般奔涌而出。他把自己埋在尉迟敬德怀里,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只是死死地抓着他宽厚的背部,紧紧地抱着他,也没理会身上的伤。6 v1 K" Q* R- t- Q
   他一时之间就只晓得无声地颤动着双唇,几近喘息般「敬德……敬德……」的叫着。6 y6 d) a9 q1 b/ i) Y' @0 l1 u/ ?
   尉迟敬德双眼慢慢在他身上流览着,所到之处,皆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要是平常人,大概早就一命呜呼。他也看到世民的后穴红肿外翻,心知他被侵犯过了……尉迟敬德就是在以前鞭打世民时,也不会舍得对他动真劲,惟恐伤了这美好的躯体。现在看见他被蹂躏至此,实在是又气又痛。他想起以前李世民是怎样趾高气昂地说自己要做皇帝,即使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还要强装冷静倔强的模样,不由得更是怜悯起来。李世民眼下这弱态或许只有他才知道吧。当今秦王,外表风光强悍、所向无敌,然而那面具之下不过是个脆弱不堪的孩子。
3 L1 r# _2 O9 q* O6 D   「殿下……已经没事了……」
5 S$ O, F  `9 ]# M- w- H   他小心拨开附在世民脸上湿漉漉的发丝,凝望着他充满惊恐的眼睛,他的声音轻柔得让李世民觉得在做梦。世民也实在是害怕这不过是个梦,只怕一觉醒来,他就会发现自己在洛阳的城墙上,在唐军儿郎的眼底下被砍去手脚……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尉迟敬德抱得更紧,口里喃喃地说:「敬德,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死……」
2 i: N5 ^# @8 q$ T. L: C   尉迟敬德也不嫌髒,把他抱到马背上,尽量用身体包裹着他,单手驭马。李世民将他抓得很紧,抓得他背部生痛。他好不容易才把世民带到附近一条溪涧旁,溪边有两具郑兵的死屍。尉迟敬德刚才就是在溪水里洗马时,听到他们谈及世民。尉迟敬德连衣服也顾不得穿、马鞍也顾不得上,就赶了过去。若非如此,恐怕再慢半分,李世民就回天乏术了。, x$ V# X* d1 K6 P# T5 m& o* Z
   尉迟敬德勒停马匹,小心地将世民抱下来,李世民如梦初醒的望望四周,竟连连摇头不愿走。  w% a' c( q3 ~7 y
   「敬德,这里还不行。再走远些……求你,求你……」% N8 G* `0 o. X8 l( `; U0 U& k
   从前的世民从不轻易求饶,可想而知这次俘虏事件对他的伤害有多大。但现在世民这样的身子又怎斗得过尉迟敬德。尉迟敬德轻易就将他横抱而起,一步步走进溪中。初冬的溪水冷冽彻骨,先是浸到世民的臀股。李世民当即痛呼起来,全身一震,反射性地又抱紧了尉迟敬德。尉迟敬德停住脚步,耐心地等待,让世民适应了,才又往水深的地方走去,直到世民整个身体浸在水里,水位漫到敬德的腰间。他找了一块大石,正好可以将世民平放在上面,让他的头部露出水面,颈部以下浸在浅水中。这下尉迟敬德总算看见世民整个身体了。世民黑色的长发在水里飘荡,脸上有微红的掌印,胸膛和下肢都满是鞭痕,右臂上有个很深的伤口,耻毛被削得参差不齐,后穴红肿外翻,定是受了很可怕的虐待。李世民实在受不了被敬德这样看,他下意识地缩了起来,但又被尉迟敬德拉展开来。9 {; J0 U) Z% Q6 ~
   「殿下,难道你想死不成?」
8 N: g3 z4 W' {7 y$ m   世民马上摇头,尉迟敬德就说:「那就让我看看您哪里伤了。」
4 H# G  K. _% a* s2 d% ]$ O1 _  {   他腾出双手,在世民身上轻轻揉搓,洗去上面的血块,按摩瘀伤。方才尉迟敬德赶至世民跟前时,他已是浑身尿液,双腿还大大张开,一副准备要被人侵犯的模样。在这之前,也不知受过了多少的苦。尉迟敬德疼惜地给他洗脸,手掌抚过他精緻的脸孔。当他抚到那双唇时,忍不住亲了下去。久违的触感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同,现下世民的唇上一阵腥味,甚至还有一阵鹹骚的味道,尉迟敬德马上知道这是什么回事了。李世民感觉到敬德的亲吻停顿下来,猛然醒悟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尉迟敬德,挣扎着退到大石上方。
' z9 x8 U, V: z$ ]李世民捂住嘴难堪地说:「别……我很髒……」
  }; d# N- o+ ~' c   李世民缩瑟着身体,合拢起双腿,尽最大能力将脸藏在膝间。尉迟敬德隐隐看见那红肿的后穴,这个柔嫩的地方就是连尉迟敬德自己也不忍肆意伤害。世民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稚子,事实上不过是在逞强。一个涉世未深的世家公子,不仅被人强逼灌尿、甚至口交,就连私处也受到这样非人道的虐待。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太残酷。$ F& h3 z/ \4 _: r
   「那帮禽兽……!」尉迟敬德不禁怒骂出来。李世民身体有伤,退得不远,尉迟敬德只消身子一伸就将他抱了回来。李世民不断挣扎,但哪里避得过尉迟敬德的吻?尉迟敬德轻易就将他制服在怀内,执着地追着世民一双唇来亲吻。8 G, d- ?8 n- h; n' K
   「呜……不……不……」
1 b8 Y! x9 T6 ^3 D+ D   「别乱动。」
6 g+ z' b% j. D- N   他低唤一声,世民稍稍吓住了,只好任由尉迟敬德的舌头长驱而进,舔进他的口腔里,不放过每个角落,就连齿缝都细细的用舌尖舔过。尉迟敬德知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他在吻自己……尉迟敬德明明知道自己被那么多人侮辱过,已经是那么肮髒,竟还要吻他……
9 _# j, W$ w3 ]$ q# D. n   鼻子渐渐发酸,要不是尉迟敬德在吻着他,世民知道自己一抿起唇就会哭出来。尉迟敬德不是没有吻过他,可是过去的他待自己就像对待猎物一样,不是啃咬就是廝抓,何曾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的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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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2 \' J. u: k1 A$ {+ _4 h) r
   世民渐渐觉得透不过气来了,口腔里尉迟敬德的舌头将自己的舌头挑起,来来回回地舔弄舌底和舌面,一边还吸啜着,两人的涎液都被他吸到口里,但还是一些自嘴角溢出。尉迟敬德就像在给他洗涤刚才留下的骚味一样将他的口腔舔得乾乾净净,若不是看到世民的脸因缺氧而越来越红,也舍不得放开。这是他们分别之后的第一个吻。尉迟敬德这才发觉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想念李世民。自离开之后,别的男子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趣,就是跟些小倌凑合着相好,也不禁想起李世民,特别是他那双故作冷淡的眼眸。此刻李世民的双眼已然噙满泪水,只是他太倔强了,就是双眼都通红了也不肯让尉迟敬德看见他掉泪。他深深的呼吸,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鼻音,良久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0 ]4 d" f1 |5 y  W& L" \
   「尉迟敬德……你这到底算什么……」他重重吐了口气,气若浮丝的说:「……别对我太温柔……」" D2 T' u- q- Q; ?; ^; l9 I
   尉迟敬德听罢不但没放开他,反而又亲上他的脸颊,这次由脸开始,慢慢往下舔去,舌头沿着一道道鞭痕来回的舔。尉迟敬德掬了一把水,撒在世民胸前,又继续舔下去。痛痒暧昧的感觉让世民全身酥软。这份温柔让他饱受折磨的肉体轻易就妥协了,迅速被快感所侵佔。他多么想任由自己的双手就这样抱住尉迟敬德,让他将自己熔化在他的怀抱内。但他明白自己已不是以前的李世民,用这么污秽的身体去骗取尉迟敬德对自己的温柔,实在太可耻了。李世民好不容易才抑住想从唇间泄出来的吟声,摇了摇头:「尉迟敬德,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8 L: L% `: ?, A+ K) @
   尉迟敬德稍稍抬起头,望进世民的眼眸内,低声说:「从今以后,殿下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有敬德保护你。你哪里痛,敬德都为你疗伤……」
/ d2 L# x, ~% ^$ K5 ^. z4 D   ……有敬德保护你──$ `; ?" D% ], F, m; ~+ ~3 t
   李世民清清楚楚听到这句话。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先是像糖一样自心里泛开,然后却马上化成利刃,一下下都直割入他的心坎。李世民紧咬着下唇,再也无法忍受这心如刀割的痛,一张口,自嘲也似的狂笑便脱口而出,他笑了几声,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是在给我疗伤吗?你只是在伤我更深……!!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用力打我?可能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还好过一点……」4 X  A. [- m' l& N" G/ a- U
   他见尉迟敬德没有动静,就执起他的手,用力拍打在自己身上。他那俊秀的脸上犹带着冷笑,可是与此同时,泪水却不住的流下来。尉迟敬德反手将他按住,制止世民自虐的行为,以从所未有的低下的姿态恳求:「殿下,敬德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 ^% c6 B% f9 ^& t% C4 k( E" u
   「为什么不……我李世民……说到底不过是个贱种……」* @1 X  K1 {1 c/ f0 u* E
   他是个会为了活命就跪在敌人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种……
0 N" D) C) s) Z   李世民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迁怒于尉迟敬德,明明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自己。他真的希望自己从没做过那样低贱的事,甚至连那样的念头也不要出现。可是当死亡到来,他还是不能自制的……想活着,想好死不如赖活……& _' c! e) j; n1 f1 G( Z: A
   「世民……」
" h8 M' Z+ l1 o2 x8 A7 U   尉迟敬德首次直唤了他的名字。那温热的舌头继续在世民身上游走,经过他的腹部,舔入脐眼,来回扫着敏感的下腹,他感受着舌下这身躯怎样受着他的舔弄而轻抖。李世民轻声喘着气,低头望着他,大概是不解他为什么还要为自己做这样的事。世民一直想缩回去,但年青的身体怎么也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一点一点的在尉迟敬德的怀中盛放了开来。  j5 h( G3 Z. v% Y4 r
   「啊……别……」7 a4 p$ W! i" t! @" r9 i
   李世民的身躯在大石上扭动着,腰腹以上袒露在日光之下,肌肤上还啜着水滴,如无数钻石般随着他急速的呼吸而闪烁生光。腰腹以下的肢体被溪水轻轻地沖刷着,水中的双腿显得柔弱无力。尉迟敬德注意到世民被粗暴削过的耻毛,摸上去,还是刺手的。这一下让李世民想起被淩虐的事,他身子反射性地一缩,几乎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尉迟敬德却将他双腿大大分开,还突然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小刀,说:「我给你理了它。」* o  z) u% K( c# z
   这一来,李世民只觉尉迟敬德其实也不过是想玩弄他而已,不禁就冷笑起来:「你觉得我的羞辱还不够吗?」
" V; z6 ~$ \" m8 r   尉迟敬德沉吟了一会,才说:「我不想你身上留有别人玩弄的痕迹。」' C& v, H- t8 W& b! S
   此话声音极低,未等世民会过意来,他已俐落地把世民胯间遗留的乱毛削去。在溪水的沖洗下,那处登时变异常光滑滑,那没有毛发的身子就像初生孩童一样,阳物完全暴露在尉迟敬德眼底。经过一轮挑逗,李世民那处已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嫩红的龟头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挺出水面,沾着晶莹的水珠。没了阴毛的遮挡,阳根显得更为硕大,在水流中微微抖动着。李世民羞得想找个洞躲起来,但这羞怯的感觉跟在王世充面前时完全不一样。因为尉迟敬德已太清楚自己,被他这样审视,虽然羞耻,却没有痛楚。或许是他知道尉迟敬德不会伤害自己,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这样放浪形骸。. e' P& M. A1 ~+ f( c0 q% `$ W
   尉迟敬德也发现他虽是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乖乖地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动作,知道他心里开始妥协,不禁就带着命令的语气说:「这个身体,只可以让我看到、只可以让我来疼爱。」) R1 ?$ i. Z5 T" U: e% }2 s% Y! w
   他双手托起世民的腰肢,让世民下盘离开水面,然后竟低下头,深深往那光滑的私处吻了下去,还特意在毛根上廝磨、舔弄。李世民也被他吓了一跳,那个肮髒的地方,他竟然那么珍惜地吻着、舔着。他从未想过他也能享受到这种快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的舌头舔过顶处的冠沟时,那种像电亟的快感,足以让他全身颤动,难以自持的呻吟出来。
/ ?* E2 o" Q1 m! |, p  S8 i   「啊……嗯啊……敬德……」
# N0 o1 T( c2 l% ?) l( b   强大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他已很久没发泄过,现下得到尉迟敬德恰到好处的逗弄,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特别是下身,尉迟敬德每舔弄一下,快感就直直蹿上脑门。他很熟悉这种情欲的感觉,如同尉迟敬德也很熟悉他一样。尉迟敬德握着他阳具的根部,五指一松一握,轻轻揉捏着久未发泄的春囊,舌尖在红润的龟棱处徘徊着,从周边的软沟开始,打着圈舔进中心的马眼儿,在马眼的周边打旋,再突然往里面戳一下。那种奇异的感觉弄得世民整个人一颤,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融掉一样。他又禁不住逸出甜腻的吟声,下意识的弓起身体,阳根已经硬得发疼,想得到更多的抚慰。渗出的淫液跟尉迟敬德的唾液混在一起,尉迟敬德轻吻着他的龟棱,低声说:「我的心意,殿下早该知道了吧。就是装着不知道,也骗不了这副身体……」
3 o- U6 H4 n, V* w8 p, U   他想念着他,喜欢他这样的逗弄……想要他,锺情他。
$ ]) N/ @7 ^7 z# ?& y: w. m6 W几乎是一下子就得出了结论,李世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他侧着脸不敢看尉迟敬德,这时尉迟敬德手里一送,竟抚到他伤痕累累的菊穴上。李世民吓得惊呼出声,当下什么可怕的回忆都一同涌了回来。他下意识躲开尉迟敬德,整个人腾了起来,狂叫起来:「不!!别碰我!!」) [% m+ |. ~' p9 h
   尉迟敬德也听话地停住了手,改而温柔地抱住他的腰,贴住他的身体说:「我不是要弄痛你,但里面的东西──不弄出来不行的。」
- G8 N0 T3 ^$ [; n" A# L   尉迟敬德是情场老手,清理的手法已是十分纯熟。为了让世民放松,他卖力地舔弄世民身上的敏感点,当他含住世民的耳垂时,果然就让世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世民自然而然抱住尉迟敬德的身躯。尉迟敬德庞大的身体就像屏障一样,将世民紧紧保护着。尉迟敬德还穿着牛头裤,可是此刻耳鬓廝磨,他人又浸在水中,裤内男形都显露了出来,在麻色的裤子下,淡淡透着肉色。这东西在世民身上来回擦动着,还未全硬,但已顶住他的腰腹,还叠在他的男根上。那热力传到了李世民身上,弄得他耳根都发红了。尉迟敬德知道他已让世民分心,就马上开始手里的动作。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溪水的润滑下插入了世民的菊穴里,然后迅速曲起手指将里面的腐物抠出。$ ^: _& `: |+ ~0 a
   「啊呃!」
0 j- M& m* a6 b   李世民痛得在他怀中动了动弹,但还是忍住没有叫,只是低低的闷哼。尉迟敬德暗暗吃了一惊。他抠出的腐物除了血块外,竟还有纸屑,一片黏糊糊的,而那可怜的甬道里也满是伤痕,还微微发烫,可想而知李世民不是单纯受了侵犯,而是非人道的变态虐待。尉迟敬德实在心痛得很,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不再视李世民为一个攻佔的对象。现在的自己,只想好好疼爱他,不想再让他受苦。
+ o& t2 v" ~7 @  T- F4 w! Z   他亲了亲世民紧紧抿住的嘴,低声说:「世民……苦了你……」$ w0 X# R$ o: E( p: A* Y
   李世民的身子因着尉迟敬德手里的动作而一绷一放。抠挖的动作虽然弄得他很难过,但总觉得那些东西一些一些的离开自己,那些不堪的真实就跟着一点一点的流走。尉迟敬德的手指来来回回在他那地方穿插,不正常地充血红肿的内壁就像夹着那两根的手指不愿它们抽出一般。这模样弄得尉迟敬德也忍得很辛苦。但看着世民伤成这样,他也不忍心再让他痛,只好一边舔着他让他分神,一边加紧手里的动作。这样被舔弄已是世民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以内最暴烈的挑逗,越过舌头之后的手段,都会弄伤他。虽然心里知道是这样,但尉迟敬德还是不禁伸出手来逗弄他勃起的男根。尉迟敬德只伸出了五指中最不能用劲的无名指,以指腹在那马眼上作出点戳,又或按紧顶处打旋,让整根阳具牵动底下的袋囊。听着李世民的闷哼慢慢转成了吟叫声,尉迟敬德也忍不下去了,他低下身在李世民的阳物上乱吻一把,还用唇来轻叼他的肉茎和袋囊。快感就像狂风一样将李世民的痛感一掏而空,他只管呻吟,感觉都集中到下身去。尉迟敬德看着那东西可爱地在支出水面轻轻抖动,忍不住在那殷红的顶处深深一吻。
# f5 C! P" A, J( V8 E   「啊嗯………!!」
" q' b" [  Y5 g: n2 s! c   李世民当下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声,猛然打了个激灵,果然尉迟敬德才一抽开,李世民就不能自制的泄了身,一段时间未经解放的袋囊一下子释出了大量汁液,不止射到了尉迟敬德的身上,还射到世民自己的锁骨上来。尉迟敬德一点不浪费地将这些精华都舔乾净,露骨的举动弄得李世民一阵羞惭,但他也无力躲了,强烈的高潮后他整个人都没了力量,只能软软倒在石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与此同时溪水将他体内的腐物都带走了,李世民重重吐了口气,还不舍得放开尉迟敬德,他甚至还抱紧了些,直到他紧紧贴住尉迟敬德的胸口,感觉到他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腹上,就似在着意挑起尉迟敬德的性欲,彷彿那才是能让自己安心的事。* G: q$ |) J4 J( b$ I$ E
   ──他不想离开这美好的梦。
( B+ P0 V2 V3 B( @8 W2 U   尉迟敬德也顺着他的意愿,让他继续搂住自己的颈项。他将世民抱到岸边,细心地擦乾了他的身体,再取出随身的药来涂抹他的伤口。李世民不知为何比刚才表现得乖顺得多,就连涂到后穴时也没有躲开了。尉迟敬德哪忍得住他这样的模样,他多想就在这里狠狠吻李世民一把,用自己热呼呼的肉棒将他的宝贝贯穿。但眼下他只能赶快完成动作,拿起斗蓬来把李世民包裹起来。李世民却慌了,他马上将尉迟敬德拉回来,拉开身上的斗蓬,毫不吝啬的让尉迟敬德的手在他身体抚摸。这动作暗示些什么,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了。尉迟敬德却大反平日作风,马上就手缩回来,又赶紧将他包裹好:「殿下,别这样。」7 w& s: x+ s9 T" `4 I  U) y
   李世民先一诧异,倏忽想到自己刚才被人玩弄那可耻的模样,马上就明白尉迟敬德为什么拒绝他。但不知为何他仍能那么厚颜地捉着尉迟敬德的手不放。那只受了伤的手一直抖着,他声小如蚊的道:「别走……」1 T7 P( q6 x1 R6 U& R2 B+ j" A+ D
   尉迟敬德还以为他是什么事,听罢马上就柔柔笑了。他这次是将那斗蓬解开,低头,就狠狠吻上世民胸前。舌尖所尝到的是尉迟家家传的秘药,这药无毒而微甜,撒在伤口上有止血生肌之效。尉迟敬德虽知等会又要再上药,但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好想好好吻他,把他内心的不安都啜出。直至啜得世民胸前出现红红的吻痕,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0 o( }! n4 c/ F: L: l( y   「殿下就算觉得我是多余也好,碍事也好,我也不走;就是你迟些把我赶扯了,我也会回来。」4 P  Z8 {6 i- v2 _! ~
   尉迟敬德双手撑在李世民两旁,他目光如炬,却不欠柔情。一字一句铿然有力:「敬德要亲眼看着殿下成为唐皇。」
# r. a& O6 Q! K3 ~   日光之下,这年青的身体在尉迟敬德眼底下一览无遗。下身光滑的世民看上去就像处子一样无辜,但他身上却满是伤痕,后穴亦肿了起来。那被鞭子蹂躏得血痕重重的胸口上是他尉迟敬德所弄下淡红色的吻痕,这么看上去一点不着眼,就像暗示着在争权夺位这残酷的斗争当中,他能给予李世民的关爱根本毫不显眼,甚至是不值一提。李世民没有躲,只是直直望着尉迟敬德,眨了眨眼,一时间说不出话。尉迟敬德知道自己实在已离不开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
- E" D8 W  X9 N: |7 {- n   但见李世民好久才狠狠抽了口气,一口下去,双眼又噙满了泪,却没有哭出声来。他慢慢坐起来,又吸了口气,再说话时语调却连哭音都没了。
/ z8 e+ ^4 ?: J/ {: y) ?6 J& K- e   「三个月。」他意志坚定地说:「三个月之内,我必灭郑;不出五年,帝位舍我其谁!!」
5 U% ?; j$ v6 S5 z   李世民回营后,那些跟他出去的精兵没一个敢过问他在郑军手里的一天一夜发生过什么事。一来因为他们都是李世民的心腹,二来是因为李世民身为主帅,却舍身用自己被俘去换取单雄信释放他们回营。而且李世民就是被单雄信侮蔑,也忍辱负重到最后,回营后也丝毫没有追究他们舍弃主帅逃命的大罪。这些士兵对他都又是敬佩又感惭愧。就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也在尉迟敬德暗中半收买半恐吓之下,从此对此事绝口不提。3 i. S, d4 |' a8 h, O
   李世民开始了对洛阳前所未有、不分昼夜的轮番的强攻。郑军越来越支持不住,危急中只好向本来是敌人的夏国求救。但李世民抢先在虎牢一役把前来救援的夏军也全军覆灭,甚至活捉了夏王窦建德,把他装在囚车里推到洛阳城下,逼王世充投降。
8 V: {  [2 M, z6 y! k. ^" o   武德四年五月,洛阳这孤城终於到了粮尽援绝的地步,王世充只好献城投降。他形容落魄地捧着全国玉玺,跪在洛阳城门前哀求李世民留他一条狗命。李世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难以想像此时的他就是当初那个将自己踩在脚下贱虐的淫魔。让尉迟敬德想不到的是,李世民竟然答应了。但外人不知道的是,王世充得到这免死的代价不仅是他不能把李世民在他身下受辱的事说出来,还被割掉了子孙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李世民也变得狠毒起来,觉得就这样杀了王世充实在太便宜他。李世民觉得必须让这淫魔活着,却又不能再享受那种变态的乐子。就算他真的敢把那夜的事说出去,凭他一个降臣兼阉人,又有谁会相信!5 h1 M, e  s/ K
   还有那个当日在洛阳城墙上辱骂李世民的谋士孔德绍,李世民竟命人把他拉上城墙推下去,让他摔个粉身碎骨。如此残忍的手法实在有违李世民平日的作风,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以儆效尤,果然此后众人对他被口头侮辱的事都不敢再提。至於单雄信,尉迟敬德怒他对世民不轨,非杀不可。李世民倒敬他不失为一条好汉,许他一个痛快的自我了结。
- J* S0 ~: k, k. }   战事结束后,李世民与众手下回到长安。一年之间,他已是全然换了个人。人?李世民直觉得他已成了一头野兽,一头为了欲望可以出卖理智的兽。原来争权夺利就是这么一回事,但已经走了那么远,他已经有如身陷泥沼,不得脱身,只能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夺得皇位为止。$ Y6 Z& `2 u: l, c; D) t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变成怎么模样,连他自己都想不来。他今天可以那么低下地跪在敌人面前、渴求着舔他的胯部,明天是否就能张开双腿、撑开自己的后穴求别人来插,甚至对方是爹爹、大哥,只要对他有利益的,就没有关系……7 Z; q; z( r. e4 i
  李世民憎恨那样的自己。如果可以的话,让他能忘掉被俘那一天一夜,该有多好。& E0 E! W" K9 T* }2 x& v. H
   但实情就是不能。( s$ p) [& b8 O7 n6 P1 F$ {# e
   尉迟敬德带它回来以后,一直就对他很亲切,再没有强要他。尉迟敬德专责处理他身上的伤口,用上他家传的宝药后,李世民康复的速度快了很多,就连那伤痕纍纍的后穴都好了过来,就像从没受过伤一样。尉迟敬德这人是怎样怜悯自己,李世民太清楚。是不是这样就可以安心去相信他了?不可能,他已不可能再爱上什么人了。在这样的时势下花心思去爱别人,太过危险,也太过奢侈。
9 @! w" ^; I, [) y8 J3 Q% x   现下的李世民眼中只有皇位。- i0 b. T6 p/ q7 j9 X, y2 o% P  [
   只有成为皇帝,才算挣得一口喘息。
( ?+ d, e2 ]5 N《淫唐传》之五《夜宴东宫》李家篇
" }; L: c  V0 G) i+ L- z: T7 D1 x7 W回到长安,一切已经不同。0 @& C7 @# \* F6 [; y8 ^
  上次离开时,李世民还是个受人制肘的小儿,但在他洛阳之争中一战灭二国,凯旋回京之日身披黄金甲、率领东征大军列队入城,整个长安、乃至整个国家的百姓都为他而欢呼那一刻,他就知自己跟以前不同了。所谓一战定江山,如今天下大定,如此史无前例的功勋使李世民朝皇位往前走了一大步。自古功高难赏,李渊也觉得秦王至此已是封无可封,只好另辟一个前所未有的「天策上将」的封衔,并在宫外建造天策府,世民的文官武将都随同居住在内。李世民也乐意这样的安排,因为既可以集中他的部下,便於谋策,更主要的原因还在於可以搬离皇宫,减少李渊对他的威胁。
: S6 ?; h& r, @) R+ b/ f. C# o+ \) o9 F6 o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满。离开了父亲,离开了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皇宫,是不是已经够了?他的苦,是不是能在这里停止了?经洛阳一役,李世民觉得累透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就此停下来,但这样的想法实在很天真。权力这回事,一得到手,就不会想失去;就算你安份守己,不再想得到更多,别人却也会来抢。於是一个人必须要将所有的权力都抢到手里,才称得上安宁。实在也跟滚雪球没什么分别了。, t& z( T8 a) D/ c
   李世民回到长安后不久,皇宫就为他办起了庆功宴。堂皇的夜宴,顶级的酒食,表面上热闹融洽,其实一切都是那么惺惺作态、虚情假意。李世民坐在皇座右首,与左首的太子相对而坐。他的父亲和大哥,世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们了。爹爹自登位以来变得越来越怠惰,后宫妃嫔成群,终日纵情声色犬马。就是现在,他身边也不缺女人,然而他却仍然不时以色迷迷的目光望向自己。世民循礼给他敬酒时,他竟然藉故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太恶心了,李世民是怎样也无法忘记父亲侵犯过他的事。稍好的是,当天的稚儿已经成了今天的开国功臣。李世民胆子也大了不少,他一下就推开李渊的魔爪,换上一副尊重却冷淡的模样回敬李渊。李世民什么也没做错,还刚刚为李唐立了大功,李渊也不好逼他太紧,心想来日方长,便放过了他。% Q. V& r* T7 l* F& g4 o
   李世民的大哥身为太子,也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李建成比世民年长近十岁,看上去却只像比他年长四五年。大哥跟自己仍是那么陌生。1 B$ S- r; z* z# R" g, v
   李世民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骨子里却实在恨他至极,甚至宁愿自己从没有过什么兄弟。李建成的一双眼总在他身上盘旋,透着道不明的暧昧,只看得李世民心里一阵发寒。他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吗?是不是那次上过亲弟一次,自此就食髓知味了?李世民在心中轻嗤一声,也不知待在
& s8 P* C+ Y8 @1 J* X, g' y% c   这样的家庭里是为了什么……
8 Z; _6 m1 Y- h/ g   几杯下去,酒意穿肠过肚。文武百官轮流向世民敬酒,世民酒量本就很浅,虽然已是小口小口的喝,但被敬了一轮又一轮,很快就觉得头昏脑胀。酒过三巡后是胡姬舞蹈,李世民乘众人玩得兴起,没有人留意到自己,就偷偷溜了出去,想换一换气。果然一袭夜风吹来,人就醒了些儿。他慢慢踱进御花园里,酒意弄得他有点难以思考,他乾脆将头上勒得紧紧的发髻解了,随手一挽再将簪子架在中间,然后靠在水池边,看着水中月影,不由得就看得出神。月下的李世民比起平日上阵杀敌时更添几分柔弱,他卸了黑甲,穿上紫色锦服,内衬一层白绢,更显得身材挺拔,骨肉匀称。酒气染红了他的双颊,神情迷离。平日秦王精明果断,如斯迷惘的模样,倒也难得一见。; K9 V' n; S7 S1 ]
   李世民双眼跟着水中月影一飘一荡,心情与酒宴上欢乐的气氛完全格格不入。想深一层,他什么时候真心快乐过了?自杨广沾染了他,自太原起兵,自刘文静死后,他就失去了喜怒哀乐。剩下的,只是片面的情欲以及无尽的恐惧。刘文静或许会很想见到他这个模样吧?他说过若要成皇,必先心狠手辣。他现在这个样子,文静应该很满意了吧……如果文静还在生,见到他这个行尸走肉的模样,还会为他的成就而高兴吗?
' D! Z2 S# e  A% r, t5 A' l   李世民不禁又想起往事,想起以前的他怎样承诺刘文静要夺位。过了这些年,现在那样的梦好像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但他真的能做皇帝吗?他还有一个大哥,他是太子……自己立再多功也好,也只是个藩王……
; S% u5 P  A+ l  H2 ?, {! V   心情一难过,酒意就涌了上来。李世民低声呻吟了一下,合上双眼。想不到这时候竟有一双手从后抱了上来!: v2 T7 I- w3 u% C. ]6 P
   「啊!!」
. c9 x' `; Q  `# c4 W  u# m   李世民大吃一惊,下意识就想往后挥拳。一瞥眼间却看见这人身穿绣着金龙的黑袍,头戴金冠,赫然是太子的打扮。  n# e( q7 A& A5 @& Z
   竟是李建成!
& e2 q. O9 w0 _9 i1 q. w6 N  f   其实李建成见到世民独自走了出来就马上尾随而来。自从刘文静那事之后,李建成对这弟弟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那次占有世民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世民在他怀下惊恐抖颤、却又一副享乐其中的模样在李建成脑里一直挥之不去。李建成从没想过他的二弟有那么诱人,那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任他抽插的模样简直让他夜夜春思。自此以后他也开始喜欢男色,但当然从来没有一人能及得上他二弟!他就连做梦也想再次抱抱这可人的身躯,但这次他再不是毫无经验了。想到上次他弄痛了世民,自己心里也不好过。这次世民回来,他就想把握机会让二人再享鱼水之乐,无奈世民对他却反应冷淡。他对这二弟无从入手,一心只想找机会靠近。却见他在人前八面玲珑,人后却流露出落魄空虚的神情。李建成看见他这难得一见的弱态,实在按捺不住了,一个箭步便扑出来抱紧了他!
6 Q- H3 J# G- Q% }' K   李世民认清来人,马上就冷起面孔:「放开我!」
( e. C) f& k% p   「世民,你在外那么久,不想念大哥吗?来,让大哥好好看看你。」李建成将世民的身子转过来,强要他直视自己。李世民却毫不领情,在李建成怀中用力挣扎,脸上挂着厌恶的表情。他不想跟这人纠缠下去了,本来以他的武功要推开李建成并不难,可是此时他醉意正浓,就连身子也无力挺起。他好不容易才摆脱开李建成双手,故作恭谨地拱手为礼:「太子关心,本王谢过了。恕我失陪。」* M# V) M" w2 I2 O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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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没走出半步,就又被李建成重新抓起一只手:「今天你都没好好跟大哥聊过,总是找籍口走开,为什么你要这样避开我?」: ?# k: ?4 S- g

3 C& L" \, R2 z8 `   真是好笑!他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好聊?李世民只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怒火!就是眼前这个人存心骗取了他的身体,事后却没做承诺要做的事。是他害死了刘文静!李建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刘文静就不会死!!
/ k5 x. h) R$ r' J6 A! k7 U* K, G   「放开我!我不想见到你!」李世民的手一扬,不但挣脱了李建成的束缚,还一下子挥到他脸上。这一下把李建成的耐性都耗尽了。他堂堂太子,对着一个亲王竟要如此低声下气,也不过是想哄世民开心,想不到他居然不领情!就算他不是太子,光以长幼而论,李世民这语气也太过份了!李建成觉得颜面无存,不禁再次掐住世民的手腕,更以下身将世民压在栏杆上,让他逃走不得。
- A8 S6 p& H$ A2 X「李世民,不要仗着我忍让你,你就尊卑不分。我是你的大哥!」' K; p: [4 X% [" n
   「哈,大哥!」李世民听罢不禁仰头长笑一声,笑声未完,低头逼视着他大哥的脸,双眼充满着愤恨!! j& U% T: M1 l9 C  N2 ?
   「太子殿下,天下间哪有大哥会欺骗自己的弟弟,说只要他把身体出卖给自己,就可以救得了他最爱的人?文静是你害死的!」' w9 Z5 t3 n9 j5 ]+ g# t  h
   李建成想不到世民竟然记恨记到现在。明明那次他也做得那么忘情,现在却故作清高。更不得了的是,世民居然以为是他害死刘文静。其实他已经在李渊面前说过情了,坚持要杀刘文静的是李渊,作为儿子的李建成又怎能反驳。李世民却竟以为他故意不为刘文静说情!李建成愤愤难平,实在不知那姓刘的有什么好!区区一个叛臣,就是救他不成,也用不着跟大哥反脸吧!
  u* {; W4 w/ r9 g5 L6 Y8 }   「哼,你还记挂着那贱人……」! M* H! G! H1 ~& X
   李建成不禁脱口申斥,却惹来李世民的叫骂:「我不许你这样说文静!」3 K3 M8 d, X7 b& t
   「那些人只不过是想巴结你、奉承你。你那时还年幼,说不定刘贼是在利用你的无知!」
$ b& N! z6 |  N% ]+ Y+ Y   「你给我住口,你连提起他的名字也没有资格!」) C$ @6 ~2 q; Q! u8 ~
   李世民朝他怒目圆瞪,李建成被他这恨意吓着了。以前的二弟哪会像现在这样回嘴?李建成不假思索就觉得是世民的部属教坏了他,不禁责骂道:「你是从哪里学得那么目无尊长的?哼,定是跟那群山贼降将混久了,都学得像他们那么粗鄙!现在连皇宫不住,偏要搬去天策府跟他们住在一起,真是自甘堕落!」9 J4 w- @: h. Y  q( \1 ^% g
   李世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胆子变得很大,居然不但不怕大哥这样骂他,反而劈头就骂回去:「对!我就是自甘堕落!我就是贱得让那些山贼降将来奸淫,也不会让你碰!」
2 z: a7 i- g' z% e4 ~   李建成倒是被世民吓住了。他所认识的二弟何曾会说如此下流狠毒的话?世民还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他碰,这句话直刺进建成的心里,他不由得放开世民,也不敢再凶他了,好像唯恐他会再说自虐的话。建成忽然很后悔当日占有了自己的弟弟,若非如此,世民就不会这样恨他……! [4 @- k/ f! q9 N- U* W  g8 F
   李建成轻叹一声,摆出低姿态来哄他:「世民……何必这样……大哥是疼你爱你才忍不住骂你……」+ c7 O+ p( ?) N6 a5 a  `) k7 i! g
   却见世民的脸颊被园中点点火光衬托得微红,因酒意而呼吸沉重,不禁动心了。建成反手握起世民双手,靠近他,情不自禁地低声说:「你知不知道,大哥喜欢你……」( _0 k  N$ M( l/ s
   怎料世民听到后却张大双眼,就似听见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般。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挥下他大哥的手,冷冷地说:「殿下,不要跟我说笑了。」/ D$ |, q6 o' ^$ Q% _( H! B
   「我知道世民也不是完全讨厌大哥的,对不对?你只是口硬。我知道那次弄痛你了,是大哥不对,但怎么说大哥也是你第一个男人──」3 T7 z# ?. [' ^1 z0 V; h
   听到这里,李世民不禁又羞又怒。是的,他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大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会猜出来。如果大哥以为自己第一个男人是刘文静,自己的心还好过一点。现在大家都说白了,刘文静跟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他那样失了身,也救不回文静,真是万分冤枉…* E# z. q( w4 {, O( g
   …这个局面都是眼前这男人一手造成的,亏他还说得出他喜欢自己!!: {& o- v$ S+ |& X( ?- z0 t
   「好,你说你喜欢我,对不对?」李世民像是懂了一样点了几下头,以那从喉咙压出的声音低声说:「那我这一辈子也会恨你入骨,这就是对你在我身上所做过的事最好的回报!」
, M7 i7 P: h. W3 _   这句话简直像箭一样直插进李建成的心里。李世民乘他失神,马上摆脱了他的怀抱,脚步不稳就想往外跑,就是多留一刻也觉得呕心。谁知他没逃到几步,迎面来了一人。李世民来不及止步,直直撞在他身上。来人一把抱住他,接着竟脸不红心不跳的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李世民不觉低叫出声,也不知今天是不是交了恶运,碰见李建成这仇人还不够,还要撞上李元吉!
# w+ M/ i; z6 D, j6 m   「二哥,没摔着吧?」李元吉装模作样地说着,低下头在他耳畔笑道:「嘻嘻,二哥,走路要带眼嘛。若你撞着别的男人,被人说成是投怀送抱的话就可难听了!」# Q/ T/ n0 l, P
   李世民还来不及发作,李元吉就转向李建成说:「元吉刚好出来散散步,就看见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唉,大哥,别说我多口,你和二哥两兄弟,怎么动不动就吵起来了啊?」8 H# m5 d5 u( L# {- S8 D8 y
  李建成神色慌张,沉吟了一会才说:「元吉……你全都听到了?」
* Y8 `5 T( w% X7 s   「大哥喜欢二哥,不是什么坏事嘛,没有什么好羞愧的。」李元吉似笑非笑,他手里还提着小小一壶酒,瞄见李世民想走,便马上用手臂从后搂住李世民,逼着他的后背贴在自己前胸,续道:「二哥也确实是讨人喜欢,就是有时性子太烈,不打不行……」, u7 B# ~9 Z3 b0 @- N' v
   李世民低叫道:「李元吉,这不关你的事!」+ E" G0 U9 R) o% ]. g/ r3 w; k
   李元吉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直当李世民的说话是空气,二话不说就在世民胯间捏了一把,直直掐住了他的阳根!
4 a  ]8 r1 l+ h" d, c   「啊嗯……!!!」7 ]- n9 e2 a5 Y$ s( a$ L7 k' u
   李世民始料不及,而元吉腕下有力,马上就被他捏得双腿发软,还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甜腻的低吟。要不是被元吉揪住,他早就跌倒在地了。敏感的阳根当下就在李元吉手里硬起,李元吉才一放开手,那东西就从薄薄的锦帛下摆里支出。李元吉其实一直留意着李世民,心里也对他也垂涎很久,但他可不像他大哥那样纯情。他不过是想戏弄一下他诱人的二哥,想看他跪在男人脚下求欢那淫贱的模样!在洛阳的时候二哥被俘虏了,李元吉坚信这一天一夜间他二哥一定被郑军玩弄至体无完肤,只可惜他没机会见到了。现在倒好,有大哥来接替这活儿,自己还能亲眼看见,甚至亲身加入!元吉在宴上见到大哥鬼鬼祟祟地尾随二哥,他就已经意料到什么了,便马上偷偷跟上,果然大哥已按捺不住他心中那愚蠢的爱情。他又怎会看不出李建成天真得因为夺了李世民的第一次就对他生出怜惜之情?李元吉本以为这次有好戏可看,不过这大哥太过循规蹈矩,还一直被二哥拒绝,他实在忍不住要跑出来助他一臂之力了!( _. h5 e2 U1 {  S0 B" X6 N
李世民在他怀中挣扎,但他酒意正浓,兼之被握住敏感点,根本不能发作。李元吉隔着衣摆以两指夹起李世民的阳根,像是展示般跟他李建成说:「大哥你看不看到?只是捏了一下这东西就不要脸的竖起来了!二哥就是贱,不粗暴点对他他是不会对你动情的!大哥看看他的部下就知道了。元吉跟着二哥攻打洛阳,二哥最亲近的都是粗壮的武将,特别是那个尉迟黑炭头,又黑又肥壮,还浑身是毛……嘿嘿……」( p7 b. a  A/ d* b1 g) h
   李元吉完全没说过这些武将跟李世民有肉体关系,但字里行间已透露出淫秽的味道。李建成半信半疑的望着李世民。这二弟拒绝了他是事实,可是转个头又不知廉耻地勃起来了,这也是事实!!任谁在看见这情境都会不由得相信李元吉的话。李建成走近到李世民跟前,在微弱的火光下看见他因情欲而泛起的红晕,还浅浅低喘着。李建成不能自主地联想起世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下喘息的模样,而现在握着他那饱硕的阳根的人,是他……
+ s" Q; O. q. v0 e' h+ }" q   李世民实在又气又羞耻。他堂堂男人,竟被弟弟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玩在手里,无奈酒意极浓,手脚都使不上力,他的挣扎对元吉来说就如同抓痒,反给他一个乱摸自己的理由,在元吉上下其手之下,世民也忍不住轻呼出声。他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只能作出微微的扭动,一整个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双手握住元吉的手臂,只想他能停下那握住自己阳具的手。他知道顶处已经渗出淫液,要是被元吉发现,准会说出些下流的话……想到这里,世民的身体就不听话地热起来了,他下意识低下头来咬着唇,希望这贪玩的弟弟能快些住手。! S. T! i1 j* S" o* w" ]8 J
   不过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元吉的意思并不是要玩弄他,而是把这活儿交给李建成,好好欣赏就这场好戏!果然在情欲的诱惑前李建成已经把持不住,只见他呼吸越来越急,双眼直直望着世民的身体,直像他已脱得全身赤裸一样。但同时他也是心痛欲绝。想到这个可人的模样总是展露在那些低下的外人眼前,李建成就觉得心有不甘。他重重叹了口气,上前捧起世民的脸说:「二弟……你还记得那时候大哥跟你相好,你还青涩得不知怎去套弄自己的阳根。怎么事隔几年你就变得那么淫荡不堪,那么容易就勃起来,简直像是无时无刻也准备好要勾引身边的男人一样……明明这里就放着一个真心想疼爱你的人,为什么你就是要那样作贱自己……世民,你实在是伤透了大哥的心……」1 k2 j; S3 E- w3 \) a# ^1 z' r) N
   说到最后,连建成都觉得痛心。他着实是太怜悯这个不知自爱的弟弟,看着他这眉头紧皱的倔强模样,实在忍不住亲了上去,想用自己的爱去融化他心中的冷酷。李建成的吻温柔却饥渴,因为时隔太久,想念太久,建成实在不想停下。他急进地将舌头伸进世民口里,贪婪地舔弄他嘴里的气息,还用力吸啜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亲密的举动。李世民却直觉得呕心,他的亲大哥口里说得堂皇,其实还不是在窥伺他的身体!!这狂暴的吻也弄得他缺氧难过,只想建成快些放开他,竟就一口咬在建成的舌上。李建成当下痛得放开,口里一阵腥甜,赫然是被世民咬破了舌头!
% s& E6 j3 N* R8 V& ~# _   李元吉看着自己大哥屡试不爽,实在觉得好玩。他夸张地叹了一声,道:「大哥你忘了吗?二哥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
& Z! u5 u& G# |. ~5 B   他说罢,竟着手去解世民的腰带。李世民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他,元吉这时却不缓不疾的道:「二哥莫要乱动,这锦帛脆弱得很,经不起拉扯,你是否要弄得元吉「不小心」扯破你的衣物,让你光着身子回去才安息?」
6 \7 ^! n+ {/ P) ]9 g1 h   世民他当然不想!他恨现在自己酒意未退,现在就如砧板上的肉,只可任由元吉摆弄!不想衣物被弄破,他唯有僵着身体让李元吉脱了他的腰带。腰带一落,裤子也滑了下来,元吉连胯裤也扯下,只馀衣摆遮挡住裆部。裤间透出一阵男儿的精香,闻得李建成一阵神往,此时实在只想捉住世民的阳物深深的亲吻。此时李元吉竟说:「大哥,握起它吧。」
8 L8 j; z) {( ?) l( [' h- Z6 [" ^   建成和世民同时被这大胆的提议吓着,李建成登时变得支支吾吾。
# X" w! O7 s6 U' m6 t7 ]2 e   「这……」
) ?/ |) Z4 j5 f& E$ `8 I; c   元吉却说:「人都操过了,现在才来害羞?」$ X; y5 f  t5 H9 q1 L/ _' F
   李建成不想被这弟弟看小,当下就想也不想便掀开世民胯部的衣摆。私处终於露於众人眼前,李世民不禁扭动起来,那怒勃的阳物就跟着晃动,那龟棱红润饱满,挂着一丝淫液。李建成一直后悔上次没有好好看看这东西,想不到事隔几年,世民的阳具变得更为成熟,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夜色之下泛着一点金黄的火光,每一抖动,就连带着上头的淫液也晃动起来。这个画面简直是淫荡不堪,建成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伸出一双颤动不止的手,捧住了那饱饱胀胀的阳物。
% L' t" b  O! ^7 `) ?. c& I+ j   「啊嗯……!!」
* `% T- F1 }6 |/ g   那东西像有生命般在建成手里动了一下,热腾腾的直接被捧在手中。李建成实在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他小心翼翼地从左右细看它,世民被这样凝望着,加以那温热的鼻息就直接落在最敏感的地方上,弄得世民难过不堪,也情欲翻腾……/ l& i0 v8 |$ Y, Q% A
   「……住手……不要碰我……!」
! e; w8 W! @$ v7 j/ N: ^5 r   李元吉看着他这个意气风发的二哥终於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心里直叫好,但他还嫌不够。他偷偷撩起世民后面的衣摆,竟是抚到世民的股沟上。李世民所料不及,登时整个人也僵住,可是他还未赶得上叫元吉住手,元吉就瞄准机会猛地将中指插入股间的密穴里!!9 C& O- a& m- e: [! A
嗯啊……!!」- u! h2 T/ T8 a. o8 W
   元吉把唇附过去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二哥莫要叫得如此销魂。是否想现在在殿上的父皇和文武百官都闻风而至,欣赏你的淫态?我想二哥也不希望这样的,你再乱叫,元吉就叫大哥用他的大肉棒塞满你的嘴儿,让你发不出声……」, M+ K3 R$ \% ~$ {" E! i
   李世民听罢才想起自己正在御花园,这地方随时有人会来到,还不用说要是被爹爹见到他这个模样的话他会遭受到什么惩罚,就是被任何一个官员、甚至宫女太监见到,他也会颜面无全!!听到李元吉后面所说的话,他更信元吉真的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想到若他再叫就要被逼为大哥口淫,世民只好死死抑下自己的呻吟,因此从鼻间发出的鼻息,却更显诱惑。可怜世民身前的李建成沉迷於世民的阳物,压根儿没有发现李元吉在后方大肆捣乱,还以为世民对他动了情呼吸才会变得越来越紧,一时心动,就凑了过去把脸埋在世民颈上轻轻啃咬,尽情呼吸他身上那属於男子的味道。身下的手也没放松,李世民握住了世民的阳物,空出了顶处,然后终於忍不住,将小腹也贴了上去,隔着衣物以自己的阳根磨擦世民的龟棱,衣裤里的家伙显然已经怒勃,才有那热辣的凸出物不停揉弄世民的阳具。
5 f. b% i, r) B1 J* W6 W& y) @) L* R   「世民你看……大哥也硬了……大哥平时不是这么随便,是因为世民大哥才会这样……来吧……让大哥疼你……」7 ]0 Y1 D- _5 m
   李世民在建成身下难过得快要窒息,他最受不了这样的肌肤之亲,眼下自己最痛恨的人竟用这种法子来吻他亲他,李建成甚至拉开了他的领口,贪恋地流连在他锁骨之处,吻个不停。空出的手则隔着衣物也要揉搓他厚实的胸部,用掌心去挑逗那硬起的奶头。李世民只知快感快要将他支配,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敢反抗,这只有将磨擦的感受加强,无奈是他不但要对付身前的大哥,还不能忽视身后的四弟!
1 L+ u6 j4 o% P  ^  d/ A1 z   他……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在被自己的兄弟狎玩!!最可怕的却是,他……很想射……!!
0 u& f) h& a, Y4 f/ q5 R: i   自从上次被王世充凌虐过后,世民的后穴也没有被人翻弄过,痊愈以后那处竟比以前更敏感,就像从来没用过似的。想李元吉也是第一次这样侵犯他二哥,元吉生性贪玩,自然也对床事精通,竟却觉得二哥这被一大把男人玩弄过的后穴比什么童男处女更为紧致。甫一插入,内璧马上就分泌出柔润的淫液,像是会吸着他的手指般,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二哥!他当然不知这是因为世民用了尉迟敬德的家传宝药才会这样,还道二哥的后穴是神器,不玩白不玩,他马上将手指数量加至三只,还探勘得更快更深,这无疑只会加速他身下的冲击!李建成见世民的阳根已肿胀不堪,为了催动他二弟的情欲,他便低身下来,改以单手托着那硕大的袋囊,一手握成环状,以手心轻柔的包裹着那红殷殷的龟棱,只馀顶处一个小小的虚位,再轻轻往那处呵气吐气。这样温柔的手法实在对自我抑压着的李世民来说简直是酷刑!!更糟的是李建成每吐一下,李元吉就跟着插弄,如此前后夹击让李世民全身一震,小腹剧烈起伏,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6 Z. v2 s  O& o0 {5 _   李元吉在世民体内所做的什么事世民全都感觉到一清二楚,特别是当元吉的指尖差不多来到他体内那不能触碰的一处前,世民的身体总会逼不得已地颤栗。他已经站不起来,要元吉从后搂着才能保持站姿,元吉怎会不知世民是为什么会这样,他却故意留难他二哥,指尖特意在那前列腺附近徘徊,弄得李世民就像被蚁咬那般难受,元吉突然在那处之上划了一下,李世民当下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低吟起来:「不……!!放过我吧……不要碰那──!!」
. H4 N% Y& J9 }, J9 I; A4 L   元吉听罢也真是放缓了手,但其实他岂会放过他二哥。待世民真的以为他住手了,元吉突然在那前列腺上用力一按!
$ S& R6 c0 ?4 c/ U7 n$ _   「啊啊……!!!」% z9 i; K! Q0 ~  O% A4 `+ m, v
   那处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世民又哪里抵挡得住这样强大的刺激!!他身子登时软下,全身感觉聚集到下身的一点,抑压多时的精液按也按不住的飞溅而出!热精分成四五道射出,首当其冲射到李建成脸上身上,有的还射到世民自己的下腹上来。毫无预兆的高潮其实是李元吉指按所致,於是弄得世民在最关键的时候失去自控,李世民却以为是自己自制力不足。他什么颜面都没有了,他这淫贱的身子完全不听自己的话了,竟然可以口里在骂自己的大哥,转个头就那么浪荡地射在他脸上……!!自责与羞耻的感觉此刻都包裹着李世民,他低下头咬住唇,不想让建成元吉看见他高潮过后那春潮未退的模样。0 h/ H, W7 i: o) l! }3 V1 r# y
   至於李建成,他本来只是捧着世民的阳物来欣赏把玩就觉得享受不已,不料世民竟突然射精,还射得他满脸都是,那精元的味道以及世民泄身后虚脱的模样都赤裸裸地勾引着他的神经。李建成实在喜不可支,甚至忍不住在脸上抹了一把热液,伸进嘴里品嚐……那种甘美的味道在嘴里化开,李建成期盼着下次能这样品嚐这味道的时候,是世民主动张着双腿,风情万种地求他在自己腿间舔个尽情的时候……5 v& P+ l$ y3 m  g; x  J' ~! e1 {
   李元吉见着他大哥心往神驰的模样,便特地说:「嘻嘻,二其实哥也很喜欢大哥嘛!要不以二哥刚烈得像头牛的性子,怎会放下身段在大哥面前泄身?」
6 K# M/ @- H. z" W8 i   李世民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会被元吉拿来曲解,乾脆什么都不说,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李建成也真的相信元吉的话,还以为世民是害羞,见着他那低着头红着脸的样子,建成胯下的巨龙便更硬了几分。他撩起下摆,几乎就想当场要了李世民,怎料这时站在他这边的元吉竟然出手阻止,李建成正感愤怒,李元吉却故作苦口婆心地说:「大哥忍着点,这里毕竟是御花园,不好作事。况且,你和二哥来日方长嘛……」最后那句还说得特别暧昧,实情他只是害怕李建成吃完之后就对李世民失去兴趣,那他岂不是没了乐子!李建成跟他交换了个眼色,接着就似安慰世民般在他微启的嘴上轻轻一吻:「元吉说得对,世民也忍一下,大哥很快就能疼爱你……」7 ^0 m! b4 c1 _4 M" u
他的亲弟?这样乱伦之事,犯了一次还不够吗!!李世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但才刚动身,元吉就拉着他,接着提起那壶酒,倾下,让酒液从瓶口细细落在世民的阳具之上。刚泄过的阳物正值敏感状态,这样被冷酒一浇,当下弄得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元吉美其言说这是要为二哥洗身,然后又作势要帮忙他穿衣服,其时则在他结实的臀上多捏几下,一边靠在世民耳边说:「二哥,你看元吉对你多好,是我把你从大哥的虎口中救出来呢。元吉一向待你最好,可你还恩将仇报,那次掴元吉那巴掌,一直痛到今天哩,二哥你说,是不是要用这诱人的身体去安慰安慰我……」
/ O9 |1 j: j* a$ U; c   李元吉有意无意把下体往世民的屁股一贴,让世民感觉到他情不自禁挺硬起来的东西。李世民当下吓得往前退,却不知高潮后双腿不好运力,一个不慎就掉进建成怀中。建成几乎又抑不下欲火,还好世民马上逃开,逃开以后就跌跌撞撞的往宫殿跑回去。他这个样子岂能摆脱得掉建成和元吉。李建成乘机走上去扶李世民一把,极尽殷勤之能事,也不知李世民有多想挣脱他。李建成望着他二弟在他怀中红着一张脸,一整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就觉得心动,双手下意识搂得紧紧的,叫李世民想逃也逃不来,只能一直这样被李建成扶着直至回宫,心里但愿大哥只是一时贪玩,希望他过了好些时日就会忘记这种荒唐的事。本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然而李世民却想不到在这事当中他最大的敌人不是李建成,而是李元吉!李元吉在他们身后隔了五步之遥,他笑得很灿烂,表面上是在替他大哥高兴,其实心里正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利用这愚蠢的大哥来玩
" j+ i6 B& B9 ^; f3 x   弄他目中无人的二哥……4 R" ]. A( M' w( o& ~% f% R
   李元吉一直等着机会,可是搬出皇宫后李世民就少了跟见面李家的人见面。这对李世民来说这实在是最好的事。李建成为见世民一面,时常有意无意邀他入宫,李世民却总是拒绝,乃至李建成要特地跑到天策府见他。然而在天策府里猛将如云,特别是尉迟敬德,他总是跟在李世民身边,就是连李世民出外,也会有尉迟敬德跟着。李建成连靠近世民的机会都没有,於是对他二弟的遐想倍增之馀,对尉迟敬德的憎恨也增加不少。加上李元吉在他身边谗言不断,李建成便更深信自己的二弟是受了天策府那些野汉的唆摆才疏远自己。这么一来,两兄弟的关系越来越差,李建成也不知该拿什么办法,听了元吉的话,竟去由说与自己有亲密交往的妃嫔,让她们在李渊耳边大放獗词,说尽尉迟敬德的不是,又说李世民私立天策府其实是想建立个人势力。李渊被她们日夜的枕边细语弄得半信半疑,决定叫世民出来训话。这是天子的命令,李世民也推不掉。於是他穿上了正式的朝服,一到李渊所在之偏殿,马上跪下行礼,君臣之礼做得毫不马虎,就似在告诉李渊他们的关系已经称不上是父子,也只不过是规矩而不可潜越的君臣关系。
- d2 N( A. h" y6 |* d0 e   李渊见着世民穿成这样,心里不由得一酸。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心跟自己疏远,一见他跪下,就心软要下去扶起他。想不到李世民却下意识侧过身来躲开了。李渊本想亲近自己的儿子,世民却这样反应,李渊当下气得冷哼起来:「好啊,我家儿子长大了,羽翼已丰,连爹爹也管不着了!」
; `0 T5 \: _* f3 N$ M5 Z. a, y   李世民不愠不火,微一拱手道:「儿臣不敢。」
. _% q- [& t1 k7 ^  l   「立功立多了,变得那么目中无人。听说你连建成都不尊重,再过晚些,是否连我这爹爹都不放在眼内?」
9 t% d! T' e0 U( |2 u+ Z   李世民知道父亲定是听了那些妃子的搬弄才知这些事。他没有自辩,就是再拱了手,弯身一拜:「儿臣不敢。」
9 Z/ z) p/ [! t   「不敢,你有什么是不敢!」李渊见他那么敷衍,觉得他没心机听自己的话,不禁就骂了起来:「我还在想,这样放飞你任由你跟那些粗汉在一起是否正确。那个叫尉迟恭的黑毛大汉我见过,他也不过是一介降将,还试过谋反,你却那么亲近他……世民是不是忘了那次爹爹在太极殿说过什么?是不是就那么学不乖……」
5 j3 [/ H0 d3 N9 o   李渊说着,再次伸出了手想将世民捉住,这次世民却没有躲了,他就站在那处让李渊抱了个满怀。李渊以为儿子对自己存歉疚才任得自己拥抱,就得寸进尺,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在世民唇上轻舔。却见世民丝毫没有反应,他才稍稍顿了下来,端详这儿子一张脸。李世民现在已经是二十二岁,已长成一张成人的脸,遥想当年他占有世民时,他还极力的反抗,要不是力量悬殊他或许还会打自己。然而现在世民已长成这样成熟的男子,竟没有反抗,就连推开自己也没有。李世民一与李渊目光触碰,便垂下了脸。他双拳紧握,全身在微微的发抖,对着他父亲的侵占只有一句「逆来顺受」可形容。他任由李渊将他的的领口弄开,那个身子想躲又不敢躲,僵在那处让李渊的手潜进他衣领里。直到那手碰到他胸前的奶头,他的身子不能自控的颤动了一下。一滴泪水落到李渊手背,李渊微微吃了一惊,抬起世民的脸,看见他竟是紧紧咬着唇,双眼红红的,实在是痛苦万分。这个弱态的样子让李渊看得心也痒了,可是同时心里也不忍。他怎说也是世民的父亲,虽然想要得到他的身体,但也不至於想他痛苦。李渊连忙伸手过去想为他拭泪,李世民却很不自在的微微退了半步躲开他的手。只见他仍咬着唇,没有说话,那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一旁,谁也看得出是恐惧与伤痛。李渊猜到或许是上次自己太激进,让世民留有了不好的阴影。虽然他一想到这儿子在外面很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胯下求欢就生气,但当他见到世民这绝望的模样,他又不忍。他终是叹了口气,转身过身去负手而立。
/ n% s( }" L3 Y8 `1 y李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了好了,别再给我摆出那哭丧的脸。世民今天未准备好,爹爹不逼你。」
7 a; D2 h* @# E! f' y( Q   李渊并不希望因为一时之快会将他俩的关系毁得更尽。只要世民能安安份份做他一人的儿子,他可以忍着不沾染他。他轻咳一声,续道:「爹爹不是在怪你,只是你也要检点些。世民不想爹爹再对你动粗,就要乖乖的。若我再听到那些不好的流言,或是发现世民不乖,你知我会怎么做。就是他已经羽翼已丰,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的翅膀剪掉!」' T0 N: M' {: e3 ~- a0 f
   李世民在他身后仍低着头,听到这句话,当下微微抬起了眼。见李渊回身,他又垂下双目。李渊将手拍在他肩上,语重深长地说:「还有建成,你要好好跟他相处。论长幼,他始终是你大哥;论地位,他是太子,你是亲王。天下除了爹爹之外,他的命令就是最大,你以后要好好听他的话,兄友弟恭。懂么?」
+ ?- A6 c2 a, D! Z: o   「儿臣……仅遵皇命。」
. f# S' m4 _3 Q" m   其实自太极殿那次之后,李世民一直没再叫过李渊「爹爹」。李渊想到这处心里又是一酸,知道这儿子性子刚烈,逼不得,只好先让他离去,待他没那么憎恨自己时再跟他谈谈,或许比现在强迫他听自己的话来得好。, B# J  b/ _4 ?: x
   出了偏殿,李世民没有表情的脸上慢慢泛出了厌恶。他提起袖口不断擦拭嘴唇,想起自己的父亲吻过他,几乎想呕吐。刚才的恐惧呢?慌怯呢?这样的表情动作对他来说已经不能表达感情,这么一切,连带他的情欲和快感,从今以后也只是他的工具!!- [# u+ C7 H) @
   就连刚才的泪水也是他自己逼出来的,对着那样的父亲,他已经是欲哭无泪、无话可说。他刚才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顶撞他!现在的他实在什么大逆不道的说话都骂得出了,李渊说什么「爹爹不逼你」,事到如今这个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的局面,不就是他一手逼出来的吗?!8 b! M7 k0 s$ p  H" @, D
   但他没办法不顺从爹爹的意思。在现今权力的争斗中,父皇的支持是很重要的。现时战事已完,坦白说李唐暂时已没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却不像李建成那样有妃嫔作为传声筒、为他拉关系,所以他实在不能再从任何地方失分。刚才,若是李渊没有心软,执意要继续占有他,他到底会不会反抗?为了得到皇位,他必须讨好爹爹;但同时也因为要得到皇位,他才不能让爹爹得逞。若是他甘心给了一次,他们的关系,就会连君臣都不如。试问当李渊待他如一个宠妃、一个禁脔之时,还怎会将皇位传给他……
2 B. H# Y/ h! p( h2 f9 g1 `   其实他不妥协的原因,也不过是那么简单而已……不是因为他厌恶这乱伦的关系,不是因为他讨厌被男人玩弄……也不过是因为他害怕权力受损……4 ^4 |; X2 A- V1 F' M+ g* x
   但这有什么错?他的身体早就变坏了,何不用这坏掉的肉体,来捍卫自己还能捉住的东西!!; r- c6 |4 R9 }) ~1 H9 T9 |/ D
   李世民,你没得救了……当时你在太极殿哭泣,是因为恐惧被父亲占有、因为乱伦而得到罪恶感,现在的你,却是因为恐惧失去权力而哭泣!!何时你会为了保卫这些可笑的权力而甘心去做你最最容忍不了的事情?还是说,为了权力,连你最不能容忍的事也不是一回事……
/ F) h2 {5 T% }8 C$ n   李世民再也想不下去。他停了下来,深深将空气抽进体内,身体已不自觉在颤抖!1 T, s% ~& U9 \5 Q, r. u- m
   比起真的乱伦,李世民实在更受不了那样可怕的自己……!!!  ]( J6 T5 d, D: R/ z. [
   李世民不禁想到自己刚才那样乖顺地站在那处、任由李渊亲吻却不敢躲开,那份呕恶心的感觉,就让他更痛苦。但他万万想不到才刚走出来几步,李建成就从一旁走出来挡截,看来是特地在这里等他。原来李建成因为尉迟敬德的关系而接近不了李世民,只好等世民必须入禁宫,而天策府的人不能伺候在旁时,才能抓住机会单独见世民一面。
3 x6 V3 C* h# q$ e- b9 {   李世民见到他就觉得讨厌,但又不能不理他,被逼跟他打了招呼。李建成表情又喜又忧,甚是滑稽,他害羞得甚至连耳根都红了,支吾了一会,才问出一句话:「世民……父皇有没有骂你?」; H2 e7 t. e& w9 R; l% s$ N
   李世民暗忖他还真懂得猫哭耗子。明明这事是他找那些女人弄出来的,现在又来嘘寒问暖,实在叫人心寒。但他也不弱,脸上马上堆起了假笑,如是说:「父皇告诉我,「兄友弟恭」。太子皇兄,以后我这当胞弟的也不会顶撞你,之前如有得罪,请皇兄你多多包函。」李世民前一句「皇兄」后一句「胞弟」,如是强调着他们的兄弟关系,李建成听了就觉得难受。* m  O& ]* e9 y3 K' e
   「世民别要对我这样生疏,以前你还那么亲腻地唤我「大哥」,怎么现在要这样……」
) q! i- i1 k! s9 I' j+ {% N. b2 E   「长幼、官品有序,小王岂敢胡闹。」这句话分明是隐喻现在是李建成在拨乱他们之间长幼官品之关系。不过此番话一听就知是赌气,李世民说罢转身离去。建成马上跟上,追问道:「世民是不是怕?是不是怕爹爹会怪罪我们有反伦常?」' D. Q) z& K: r$ ~6 T, @: `0 B
   李世民痛苦地叫道:「你也知道什么是伦常!」9 U" H1 h0 y# r2 `& z
   李建成只知自己深爱自己的二弟,爱之深时,也管不了什么伦常了。他忿忿地说:「伦常算是什么东西。伦常,也不过当道者创立出来的。让大哥当了皇帝后一切就轮不到那老头子管了!」他一把抱紧李世民,柔声地说:「那时候天下都是我的,我说什么,都是皇法……」
* D2 Z7 A) e2 U0 C+ [   「天下都是你的?」李世民有点嘲讽地反问:「连我也是?」# Z8 C/ y& ]' S% H: a/ w
   李建成连忙说:「我的即是你的……」
9 G. C# }) X0 ^' \2 x- A' D/ ?4 }   李世民听罢立马回身,见着李建成一脸庸碌无能,他就觉得可笑!!- V3 d0 \: [0 ~7 i) i1 |
   像李建成这样的窝囊废,又怎会赢得了自己!!如果说李建成是为了对自己的爱而要当皇帝,那你又问问他李世民为什么要当皇帝?5 t* g2 |* F9 N( j
   为了仇恨,为了报恩,也为了报复。而最重要的,是为了自己!!7 k! o, e+ S* n& r
   为了自己不必再受制他人!!
6 q- b, F. `. M4 v( ^   相比之下李建成要当皇的理由实在太薄弱了,这样的理由怎配跟他争太子!也正因这样,李世民要做皇帝的决心变得更为强大!
5 X; F" _4 j* U/ S   「……好一个你的即是我的……」李世民忽然抬头,低吼道:「就是这样我才要跟你争帝位!!」
0 @4 y' ]2 r- Y, H! S   李建成被他吓得当下松开双手,退出几步。却见李世民双目充满了杀意,说起话来也已没了刚才的冷淡,取而代之,是一种叫人惊栗的森寒!!: k3 q7 Z5 S9 ?4 }/ s- e
   「天下将会是我一人独占,你什么都不会得到!天下是我的,我的属於我,你的也属於我。你的命,我的命,天下人的命,统统都是我的!!!」/ T% V- `, E9 ?6 `
   李建成被他直直唬得呆了,他顷刻是冷汗狂流。李世民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他一人才能听到,却每个字像巨大的寒冰一样压在建成的心上!他眼看着李世民给他拱手拜别,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却连张口叫住他的勇气都没有!!
: c$ s: T, u8 v   他不敢!!刚才他二弟在他眼前那气焰,简直有如地狱修罗!!那个恐怖的样子跟前夜他在自己怀中春潮未退的模样实在差得太远!!李建成按住胸口,还惊魂未定,这时李元吉施施然从一旁的大树后走出来,原来是李建成信心不足,要他在这里作后援,必要时出手帮助。李元吉来到他大哥身旁,傲慢地望着世民离开的方向,冷冷地嗤了一声:「大哥不是在害怕他的一派胡言吧?虽然元吉不知他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说话,但你大可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在你面前放肆!」8 u: c( l8 n& U, ?- [
   李建成有点内疚地说:「但我已经害他被爹爹骂了……」' z4 Y( |0 m2 ~0 z
   「二哥越来越自高自大了,不受些教训的话以后恐怕镇压不住他!」
* }5 F& C/ x! n/ p. G   「可是……」# U4 M! M0 N+ p. D* c
   「哈,可是大哥心里又痛哩。」李元吉狡猾一笑:「元吉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妙计,附耳过来……」; W, _$ N" Z% w# {" f+ X. v6 ^
七月中旬,建成和元吉总算找到一个机会实行他们的计谋。那时正值盛夏,每年李家一行人也会到郊野射猎,李世民虽有带着尉迟敬德和一些心腹手下同行,但都被李元吉的手下借故支开。这时李建成向世民牵来了一匹胡马,这马高大肥壮,是一等良驹,说让他骑乘。李世民当然不想受他这恩惠,元吉却特地使出激将法说:「这马刚烈未驯,二哥该不会是觉得骑不来,怕影响名声吧?」1 \8 \* Z9 x9 L( r* E3 N- U$ _( Q; R
   李世民就以骑马和射术最为出色。听到元吉这样侮辱他,心里不甘,又想到李渊和其他后妃也在场,他不想制造兄弟不和的画面,让别人乘机攻击,只好依话上马,心想给个面子骑一骑就是。但他一坐上去便知中计!这马鞍看上去特别厚,李世民还以为是为了因应这胡马而设,不料这软软的马鞍中间竟藏着一条感觉上就像屋脊般突起的东西,这样一来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木脊上,那压力把他胯下春袋向两边挤压,引来锥心刺骨的痛楚之馀,还直直牵起情欲。李世民暗呼不妙,立即就想下马,却发现祸不单行,他的左脚脚踝竟被死锁死住。李世民心里一惊,连忙把脚踝以下还能活动的脚部用劲一蹬脚踏,想站起起来让胯部离开马鞍,怎料两边脚踏显然被人动了手脚弄成脆弱不堪,他这么一用力就已同时破了。他双脚踩了个空,一屁股又跌回马鞍上,这一记痛得他禁不住轻呼出声。他脚踝仍被锁住,脚踝以下的双脚却悬在半空,这下他连想站起来不坐在那该死的马鞍上也不行了!是有人在这脚踏上做了手脚,有心让他不能下来,逼他在马背上活受罪!李世民反射性地瞪向李建成,却见李建成一副「你不仁我不义」的模样,明显是早有预谋!而李元吉则怕他在众人面前发难,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指着前方欢呼道:「那边好像有头小鹿,二哥去把它猎回来吧!」
$ _9 M7 z$ M( N) Q   胡马嘶叫一声,李世民还来不及驾驭,那畜生就亢奋得直往树林里狂跑。平日的马匹就算是充满活力也不会如此,一看就知此胡马被灌了药。在这种不能下马的情况下李世民唯有尽量扯住缰绳,避免堕马,然而这畜生跑跳得实在厉害,他人被这样一抛一荡,下胯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的压在那长长的木脊上。那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光是这样坐在上面已经够折腾了,更别说是这样重重的压下去!!李世民直觉那东西像刀子一般割着自己的春袋和阳穴,而因为每次落点不一样,压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他的袋囊底处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的折磨。李世民自问马术了得,然而在马匹发狂、而自己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好好留在马背上已经艰难,还说什么驭马!!
+ y. `) ^, }( s) t  q  天啊,李建成和李元吉那两个兔崽子当他是什么了!拿来消遣的杂耍丑角?不!他们哪有拿他当人来办!!他们是要自己死,死在他最得心应手的马背上,还要他死得那么难看!!
0 ^# A, g# y1 \" {" h   其实若是能乾乾脆脆从马背上掉下来倒好,现在他一边被锁,必须用尽腰力及大腿根的力量才能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要是一不留神,他人就会被吊在马上,而半身着地,这样被胡马拖着走,就是不丢脸也会丢了他的命!
- }0 l( C, v5 X   最要命的却是,因为他要将力量注於腰臀,顺理成章注意力都不能不放在那处了。这样只会弄得那木脊对他的影响更为强大,每下撞击,都让李世民几近发狂!那混杂着痛楚的快意弄得他双脚发软,就是现在给他一双脚踏,他也未必能支起身子,更别论要像现在这样,以大腿根来夹住马肚……李世民但觉身子越来越热,一半是因为强烈的运动,一半是因为欲火烧心……! G* T# Y0 a5 G0 H# x, W  H
   「呜啊……!!」
' s0 b1 V4 m" s6 A; i; S   每次下堕,李世民几乎都痛得眼前一黑……汗水滴在手背上,他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手指关节握着缰绳也握得泛白了。不……他捱不下去的,让他下来,就算不是这样也至少让他停下吧……好痛……好痛……
6 D) D$ i- a/ t7 J& h, L   马儿跑出了树林,来到一个四野无人的平原。背后紧紧跟来了两匹马,想也不用想就是李建成和李元吉。李元吉手中提鞭,马儿见到感到压迫,当下整匹用后腿站起。这动作几乎把李世民从马背上抛下来,李世民用尽情身气力抓住马颈才能稳住身形。身子就贴得马背更紧,胯下那锥心的痛延续到腰腹,直直连他的阳具也受到压迫。这么一下让李世民心里大惊,是因为木脊紧紧压到他胯间肿起了的肉块,他……他竟勃起来了……
& ~! \' K( k" U% v  K9 q4 d   李世民抱住马颈,心里恐惧要是坐了起来就会被建成和元吉看到他的丑态,只好维持原状。这时李建成他们也逼紧到他身旁。李世民不由分说的叫骂道:「畜生!竟这样害我!」7 r* ]0 p* p5 Y
   李元吉却笑吟吟地说:「二哥,你在骂谁呢?这马儿确是不乖,二哥骂它畜生也是对。只是二哥想想,当初是谁惹着它的呢?有前因必有后果,二哥可也知道这道理?」
* L2 q7 B7 K& R   此话有骨掷地,李世民一耳听得出李元吉是暗示这样的局面是他自己做成的!他不禁叫了起来:「卑鄙之徒!我李世民愧与你们流着一样的血!!」
+ @9 O4 `& G# T6 I) N  y- h0 |   「住口!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李建成怒斥道:「元吉说得再对没有。世民,大哥也不是想留难你。就是你也做得太过火、太不给大哥面子了!你觉得现在是谁比较无耻?是我们还是你这在爹爹面前装巧卖乖、在兄弟面前就不可一世的伪君子?」! ]3 [" g% H3 f. Q) W' ~/ c! v9 h
   李世民心里狂叫,要不是他们逼自己逼成这样,他也不会选上这条路!!马儿还在小跑,颠得他要命。他只晓得疯了般用他沙哑的声音低叫:「放我下来!!」; i5 z7 h; r1 ^0 r6 W' B, t
   「大哥才刚说过你口出狂言,二哥马上就说不客气的话了!连我这当小弟的也看不过眼啊!」元吉故作生气地挥动手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鞭就打在马屁上。胡马受到刺激马上跃起,弄得李世民一阵前仆后仰,几乎从马背上滑下,还好下盘及时夹紧,但这动作弄得他大腿内侧发疼,袋囊当然也受到压迫。一路上过来他胯部已经被压过不下数百次,那痛楚简直像卵蛋被直直捏碎一般!!可恨的是,这样的痛楚不但没有让他的阳具颓下,反而使他更加热辣!!李世民实在太熟悉这样的性虐待,痛楚只会让他的肉体更兴奋!李世民动弹不得,只能抱着马颈,使自身与那木脊的接触面大一些,好让痛楚能减低。而且他的大腿也累了,再用不上力夹紧!+ k, u4 t& B6 U! M- t
李元吉见李世民如此抱着马颈,就笑了起来:「看二哥对这马儿那么亲腻,好像不是真的想下马!」* x: u, V- ^. T+ [# k: z
   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李元吉……我没有力气去跟你耗了……快放我下来,你要难为我,也不要挑这种法子……」3 y  e& q& o) r/ N# p8 M
   李建成抢着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势:「你怎么还以为我们是在难为你?我们只是想教好你!世民,你也不知你跟着那些降将后变得有多冷淡,大哥已经很久没跟你好好聊过了。要不是你总是躲着大哥,又用那些粗汉来唬我,我才不需用上这种法子来擒拿你,逼你听听我的心底话啊!!」
) C' ^+ E6 p7 q- i. R   李世民不禁叫道:「得用上这样变态的法子,你的心底话不就是想我死!!」
& O2 i0 q% c1 [$ }/ i   他也不知其实李建成只知用特制的脚踏来把世民锁在马背上,而不知马鞍中藏了木脊。这一切都是元吉私下做的。他窥得李世民胯间已隆起肿肿的一包,就知这发骚的二哥已经忍不下去!他二话不说先在马屁上狠狠一鞭。马儿发狂了似的又跑跳了起来,李世民跟在它马背上几乎被它甩下,一时间都说不了赌气的话,只能不断作出求饶。: y5 _) l; \4 q. R
   「不……!!快住手……放、放我下来……!!」
1 G: r5 E3 ~$ f1 T* @   他也不知自己能捱多久……马鞍那样挤压他,就似要把他袋囊里的热精都挤出来似的……弄得他……好想射……9 R/ @' A" z4 [# Z# K
   马儿又是一抛,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是夹杂着痛楚与快意的吟声,沙哑之中又带着压抑,听得李建成心里发痒,怒气当下消了一半。他也不知为何二弟的叫声会如此惑人,想到他是天性淫荡,心里就又是兴奋又是伤痛!而这两个情感综合起来,李建成只想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教化他淫荡的二弟,让他在自己怀下变得乖乖巧巧,不必再让那些粗汉染指!!适时李元吉就煞有介事地说:「二哥这嘴儿太狠毒了些,大哥你说,你说是否……该调教、调教?」
7 M/ e: V, X/ d/ w) K. i, z   李建成一双眼也紧跟着世民那张嘴。看着那双唇因痛楚而抖颤,还被唾液弄得光亮亮,李建成就只想好好亲在那醉人的唇瓣上。他色迷心窍,迷迷懵懵地说:「当然要。世民要……亲口、亲口向大哥认错才对……」
7 |- b2 y4 \5 p. W! ]/ H   「认错当然不能马虎,光说几句话也不但不能代表你的诚意,也浪费了二哥这张秀嘴嘛……说起来好像有点热了……」李元吉忽然放慢声线说:「二哥,你就顺大哥的意思,「亲口」给大哥滋润一下嘛……」
& g1 y5 y! L4 F1 p- b, v1 ?$ i1 m   「妄想!!」李世民听见李元吉强调着「亲口」这两字,知道元吉是要他为李建成这兔崽子献吻,光是想想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气焰还烧不够一瞬,李元吉又撩起了马儿的怒火,李世民所料不及,腰肢又开始发软,终被马儿抛了下去!
8 T( ]: [& g" g1 ]1 V   「呜!!」
" w/ K- p: r! k) t0 F6 k9 h   李世民左脚脚踝被锁,一时就落得不上不下的情况。他半个身子被拖在地上,一条腿悬在马身上,好几次几乎被马脚踩到。他双腿大大分开,谁都看到他隆起的下体!此刻的他就像被绑在马车后被拖尸示众的敌军般狼狈不堪、尊严尽失!出於本能,他几乎是求饶般叫喊出来:「放了我!!啊……放……放……」
* K+ U7 J! t) {   李元吉出手拦着几乎心软的建成,朗声道:「不!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都不放你下来!二哥别怪元吉,都是为了治二哥你这倔强的病啊!」李元吉口里痛心,脸上却挂着狡猾的笑容:「还是说……你觉得像上次那样才够诚意──」- K9 p0 R5 L8 @6 J
   「不!!」眼见李元吉还要在那胡马身上加鞭,李世民求生的本能终於敌过尊严!他张口狂呼曰:「我做!我做就是……!!快、快放我下来……!!」
0 p; K. i. Q% d+ |" S3 H   脚腕锁链随着元吉的轻笑而被元吉一鞭弄破,李世民立即从马上跌下来,在地上滚了数圈才能停下。他卧在草地上不停地喘息,腹背当下是一阵剧痛,就连他的心也同时在痛,为着自己放弃尊严、认同乱伦而痛!!2 m. ]/ ?$ l4 L* X4 o( k  T& }
   他听见胡马长奔而去,然后那两人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来。他实在想爬起来,就算是半分半寸也好,都想离这两个恶魔远一点。无奈是他下盘已完全运不上力,盘骨直似破碎了般,就像被人干了一天一夜的剧烈地疼痛着。腿一动,忽然就想起有件事比逃走更重要。李世民迅即探手下去挡住胯部,想遮掩他偷偷勃起了的阳物,元吉却眼明手快将他的手拨开,以一种孩子发现新玩意的稚拙语气去耻笑他:「啊啊,大哥你看,二哥那东西居然勃起来了!也不过是在马背上压了两压就这个样子,真不要脸!」# H9 D' @* h- o. ~5 O' Y# N& r( j
   事实也是李世民理亏,世民也不知该怎样回应他,只得难堪地别过头去,尽力想闭起双腿,却被李元吉死死按住。你以为他很想这样吗?
! Q6 l: E$ O6 R* u3 v   他的身体……早就不听他的命令……!!他最最不想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发情,只怪那有如野马的情欲越来越难以自制。每当他的对手找到他的弱点,任自己再强横也好,也会一面倒地输……从起初到现在,他根本摆脱不了那样的噩耗……
+ L+ O/ T6 }' F. }4 |5 q1 {1 X   「放手……放手……」. B: S, O" @4 H6 R! i
   李世民无助地呼叫着,他双腿发麻,只能发出没有威胁性的反抗。骑马费了他好大的力,此时他已是喘息连连,李建成见着他这任君取用的模样,着实觉得他这二弟表里不一。元吉说得对,若然拿捏住他的情欲,还怕他不接纳自己?李建成但觉这样的世民又可爱又可恨,他双眼不自觉溜到他胯间,望着那根他呼吸不禁变得更急速。! |* w) B1 ^" Y9 e
   「好了,元吉,别耍了。这下摔得那么痛,世民也该受了应得的教训。」李建成连忙过去扶起世民,并让元吉放开他,语气间已没有刚才的威严,换来是一种宠溺的责备:「世民,觉得怎样?有没有摔坏?哪里痛着了,大哥给你揉揉……」0 H& C& R$ |; _& p6 `% {* C
   李世民只觉这些话完全似在嘲笑他,也有让他联想起李渊。这样的温柔是一种糖衣,包裹着他们想染指他的意欲!果然才刚扶起了他,李建成便淫态毕露,半个身子都靠到他身上,借意搂得他紧紧,还在他身上猛地揉搓,吃尽便宜。然后又亲热地在他耳边细语道:「你这倔强的小家伙,就是最会伤大哥的心,让大哥也不该拿你怎办才是……还不来跟大哥道歉?」李世民吐了口气,不大由衷地说:「……刚才的话语气太重,是世民错了。还望皇兄饶恕。」
, e; o) m7 G( R% r: Q: [: Z- k3 R, B5 c& Z- ]   元吉催促道:「还有二哥答应过做的事呢?」0 g7 k: {' t2 b% J! g7 K0 l# z
   李世民现在是肉随砧板上,不顺他们意也不行,只望大哥这口气下了就会放他走。他坐了起来,伸出手僵硬地捉住他大哥的手臂,轻轻将脸贴了上去。9 ]1 l( A7 B3 u' [
   李建成的唇轻轻抖着,甫一触碰到世民双唇,就迫不及待伸出来跟世民的舌纠缠。想起上次他吻世民,世民还咬了他。李建成那时还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想不到才事隔月多,就有幸让世民主动地吻他,更任他的舌在口腔里乱窜,与之交缠。李建成兴奋捧起他的脸来,就连双手都颤抖了。李世民心里只有冷嘲。兴奋?难道大哥他就不感到呕心?他在吻他的嫡亲弟弟!!5 L1 b6 N& q( g; k4 o
   其实世民知道他能利用李建成对他的痴情来夺位,不过他始终是过不了道德这关……要他乱伦,他宁可……死……7 ~$ `- q4 g8 L4 }7 ?( j
   可是他也不正正是为了保全而在做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了吗?!
; j" q: F8 N, a. C   一想到这里,难过的感受就直涌心头。李世民再无法维持这吻,他急急退开,用手背掩住嘴,看见李建成一副狼虎之相,就更觉呕心。他连忙站起,却又马上被李元吉按了下去。却见李元吉一脸不满地说:「哼,你不会以为这就行了吧?大哥好歹是太子,你就这样敷衍他,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李世民眉头紧皱,压着声音说:「……我不是已经做了你要求的事了吗……你要我怎样才放过我?」
4 H" k- x) n* f5 |9 Z   李元吉脸上泛起得意的神色,一执剑指,指指建成,又往自己胯下指了两下。
0 U8 E5 J" h: ~; `   世民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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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h* D5 t% l   他要他为大哥……吮阳……
! w% x5 V6 u: |- k   世民还未忘记那时他被郑军强行灌尿,他们把阳物塞入他口里那呕心的感觉。男人的命根子那种骚臭的味道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李世民当下刷白了张脸,连连往后缩去。而李建成也觉有点过火了,然而他才刚想开口为世民说情,就被元吉厉了他一眼,提示他若现在心软,他们所做的事就等於白费!
( [% I/ b$ z  Y+ h   李元吉还加上一句:「大哥你心疼什么。二哥对这也做惯做熟了,还在装稚嫩,分明是看不起你!」
  J2 }0 V: ?; ]   李世民不禁骂道:「你在胡说什么!!那种事,谁会习惯!!」8 r9 w$ d5 a6 h/ G. P/ I: e
   李世民说了出来,才发现这话隐喻他曾试过给别的男人舔过阳根,李建成一听见就不禁火起,想到自己身为太子,却老是被世民的手下捷足先登,他就觉得再疼爱也是无用,或许对他狠一点他才会烫贴!李建成轻哼一声,再没犹豫的站起、把裤子拖了下来,身下阳具赫然已稍稍抬头。李建成的阳根幼长直挺,此刻是半软不硬地对向着世民的脸。过去为大哥手淫以及被郑兵蹂躏的记忆同时在世民脑中涌上,强烈无伦的恐惧叫他反射性的退后。这无疑更惹李建成发怒,他一手扯起世民的头发,世民越反感,他就越是要硬将阳物挤在他脸上,他一边骂道:「哼,刚才还吻得那么忘情,就连这根屌也硬起了,现在却要来装清高了么?你告诉我,大哥有哪里及不上那些粗汉,是不是我不够他们粗野,弄得你不够痛?!为什么你总要大哥这样对待你……」! Y( {6 l% j0 ?: p8 _/ d' s
   李世民紧闭双眼,合紧牙关,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而上,他想躲,却被李建成制住他的头颅,那热辣的家伙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鞭打,渐渐变得挺硬,还在顶处溢出了腥液。李建成见着世民下身已经硬得肿起,却还那么不想合作,实在是怒不可遏,他捏起李世民的脸,抬着腰猛然将那勃起的阳物顶进他口里!
$ X& v* _% F# Z: d2 V  Q   「呜唔!!!」& `. Y- A0 }/ u8 u0 Z- c& Z
   那种夹杂着腥骚的男性味道在李世民口中,他连忙摇起头来想摆脱,却一直被李建成的手压制着,还逼他前后吞吐口中阳具。李建成的男根长而挺,直直顶在李世民喉头,顶得世民几乎想吐。李世民以为只有敌人才会对自己这样狠心,为什么……这个逼他口交的人可是他的血亲大哥啊!!他不管头上痛楚,猛一摆头,才挣得一口空间低喊起来:「不要这样……大哥……不要逼我……!!」( C3 j- w/ ^- b0 a
   李世民语带哭声,脸颊挂着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李建成再次忍不住心软了,然而终於又听见他唤自己「大哥」,就好像不这样逼他他是不会妥协那样。李建成总相信了自己的二弟只吃这套,心痛之馀,却也有点兴奋。他从没试过这样粗暴地对待喜欢的人,他尝试再次将粗暴地世民的嘴撑开,又把阳具塞进去,这次他主动动起腰来,直当世民的口是女人的阴道般抽插。世民当下全身一颤,那弱势的模样实在忍不住让人想疼爱,也让人想虐待!% w) o5 Z1 j, B# X- @2 g# ?$ I
   「呜……嗯……」
' f6 M8 _" B- s' z5 P- [9 E   世民那湿润的舌围在建成冠沟之处,微微作出抽动,他人下意识的轻轻摇着头,这微小的动作只弄得李建成更觉爽快,世民已被他捅得满脸绯红,咽不及的涎液弄出了淫秽的水声。视觉与听觉带来的冲击大大加强了触感的效果。李建成一手按住世民的脑袋,一手放在腰后方便挺进,他不能自控地欢叫出来:「世民,我的好二弟,够欢喜了没有?大哥现在就顺你的意思,好好糟蹋你……」3 t( z! |1 i, [) g- o
   李元吉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心知这懦弱大哥的耐性也终於被耗尽,他还不趁机加入战阵,游玩一番!
: h2 h$ v! z0 ]2 L9 q   他走到世民脚旁,一脚踢开他的腿,用脚根狠狠踩在世民胯间!
$ a& F/ T7 a2 D1 M! x0 F   「呜啊……!!」
2 A( x$ {9 @* T' k; M" \   如果说刚才在马背上是像被刀割,那现在这记就像活活用一个铁锤敲在他腿间一样!!!% J# Z2 c2 ]* ~: f. b* o6 e
  李世民当下痛得往后一昂,整个人倒在草地上。元吉才踩了一脚,就够让世民痛得整个人在地上抽搐。他痛得在地上卷缩起来,双眼忽张忽闭,吟声不断。李建成才刚想骂元吉太贪玩、伤着他的世民又坏了他的好事,李元吉却还他一个自信的眼神。他一手将世民双腿扳开,只见那雄壮的胯间之物已更添硬朗,将下摆撩开,淫水竟已多得湿透裤子,紫红的肉物在淡色的裤裆中若隐若现!!+ s9 m) \: Q  F1 T9 r, m) z
「不……不……!!」4 ~# X5 Q0 ]: J$ P$ A4 d
   李世民反射性伸手去制止元吉,李建成低身下来却将他的双手制在地上,看着他二弟无助地反抗着,想到之前世民对他那么傲慢,自然而然觉得很优越。他示威一般让自己的肉根在世民脸上推滚,让男精的腥气遍布世民那张嚣张的嘴脸上。: R3 s! T( z& W+ G
   「哼,世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还敢得罪你大哥我么?」* @, Q4 D+ _5 s9 J" m3 _7 K2 a0 |
  李建成还以为世民是因为他才落於下风,完全不知世民是被元吉的脚心制肘着!只见李元吉但笑不语,一脚踩着李世民右腿,一边用脚根在轻踢着世民双腿之间那柔中带硬的男物。肮脏得鞋底沾上淫液,弄得那处一片乌黑。
, F' C$ w3 V& }2 T   「呜啊……啊……!!」
, d! i5 I% H. F' @   痛……痛的不止是他的身体,李世民实在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到现在还没痛死!!就是强如他这打下半个江山的男人,最重要的命根也得踩在他弟弟脚下,像天底下最下贱的东西一般任他蹂躏!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们不是出自同一个娘胎吗?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他!
3 x8 Y7 h; w5 ~5 r. o) o# c   但闻李元吉皮笑肉不笑地说:「二哥可要当心些儿,要是咬着了太子的虎根,不止是你,恐怕是天策府上下也难以脱身了!」
0 H3 I* a% n( H: Q+ P* X   其实他已经被元吉弄得全身都发软,还怕什么他会反抗……虽是如此,他的身体还在作着些没有意义的扭动,是他意识里还想逃走。这无疑只会惹起二人的欲念。李元吉那脚心一压,他就痛得眼前发黑,一张口,李建成的阳物便乘机再次插入他的口里。那肉物完完好好充斥他的口腔,直直顶进他的喉咙,深得几乎能让他感觉到冠沟的形状了。李世民忍不住乾呕,也不知是否喉头的抽搐,李建成觉得他龟棱处酸麻得入心,下意识更用力地往那处捅了。李世民简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感觉的玩具似的,有谁会理会他的感觉……不,他们理会,就是理会有没有弄痛他,就是弄痛他了,他痛苦了,这样才能勾惹起他们的欲望吧……) i% p$ T7 i; J! p/ m
   够了……他够痛了……!!可不可以……放过他……他不是玩具,他是他们的兄弟……流着一样的血的兄弟……
3 Z/ c" X; f2 X6 B7 w   李建成抱着他的脑袋作着激烈的抽插,以为他双目通红是因为不适应。李世民轻轻的抽泣只为他带来更强的快感。李元吉一边在顶弄着他的阳物,突如其来会用脚心来辗,弄得李世民整个人全身一震,一声声隔着阳具发出的闷哼显得更为诱人。李建成极之受落,又看着淫水充满了世民的口腔,溢得他满嘴皆是。看着这个浪荡的模样,实在是大快人心,也大快淫心!
, F! y1 x5 T" Y5 N# ^; r& ~+ v$ n   他亲热地说:「世民,二弟……很难受吗……别怪我,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不过大哥对你好,再一下下吧……等一下大哥就让你舒服……来,舌头动一下……」
2 W; m, y1 I# k% f8 d   头昏目眩之际,李世民只想这一切能快点结束。不由得就听着他大哥的话动起舌来,来来回回舔弄马眼,让更多的淫液溢出,任由自己的样子变得更淫荡。他顺着李建成的指令,让舌头打转、滑动。粗糙的味蕾掠过那敏感的冠沟时李建成总忍不住轻叫,顺而往里顶进。以前他也有命过女子为他做这档事,但谁也没世民做得让他爽快。只因这是他所爱的二弟!
$ W& q1 j. P9 n7 c. Z2 h7 q! |   李元吉则一心看着他二哥受辱的模样儿,只放半分心思在脚上,以致用力全无稽考。任他二哥平时怎样意气风发,他的命根都在自己脚下了,此时的爽快绝对之於打胜仗!不过他才不像他大哥那么容易满足,他要的不止如此!!
( v4 c: V9 X- t6 a( ?# k   「嗯……呜……」
1 E# }  c5 O& C   李世民的身体随着元吉的踩踏而一下一下的抽着,他全身都不能使动了,只知双眼发疼。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乖乖顺了这两个禽兽,听他大哥的话,用舌尖轻抚那呕心的肉物;好好张开双腿,希望他四弟快些玩厌……李世民欲哭无泪,也知道哭没有用。他被压在草地上,脸上迎接着大哥的阳具,勉强的吞吐;身下则承受着李元吉的冲撞。与其痛心,倒不如专心制致做完这不可逃避的现实……好好「侍奉」他两个兄弟……
7 k$ X3 l2 d- |0 S   「大哥你看,二哥学得真快……舌头动得像一头狗那样,哈,舔得很爽吧?二哥不用说我也知,看这东西硬成这样就知道了……」
; A+ e; f/ X- T: f   李元吉的话像刺一般刺在自己心上。他软不下去,完全是因为他受惯折磨的关系吧……对了,他的那处,一直没被人好好怜爱过,那些玩弄他的男人总爱逼他在这种痛苦的情况下勃起、射精……这怎可能是他的错……他没有错,他的身体变成这样,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这些糟蹋他的禽兽!!- l; E! [, c( q2 [7 d8 o* z! |
   好想吐……口中的东西一直贯穿着他,比后穴被侵犯更难受……要他眼看着大哥的胯间之物,而那浓密的阴毛就这样来来回回扎痛他的脸。李建成的吟声不绝於耳,就像针一样刺痛着他。还口口声声叫他什么「二弟」……一听就想吐了……他没有哥哥……没有弟弟……哈,这些把他玩弄成如斯模样的人,认他作兄弟,都不觉得……有失身份么……: [5 w$ q" c  t# r0 t: ]. \
   李世民心中一痛,伴随着李元吉脚下使劲,狠狠痛呼出声。6 C* p: f& @0 a4 n7 T- X
   就是了……既然他在他们眼中只是一条狗、一件玩具,为何还要费心来折磨他……
! S2 d% L3 O$ J8 L+ F1 b4 ^   李建成说什么爱他,也不过是想玩弄他。有时李世民还真是宁可自己是一条狗,一条没有兄弟、没有父亲的过街野狗,可能还比现在幸福一些……被那些外人玩弄得再狠,原来都不比被家人折磨来得难受。- a/ ~1 h' l- c1 g
   李世民忘不了自己正在含弄着大哥的阳具,身下是他的四弟在撩起他的情欲。他在乱伦……他在乱伦……他在乱伦──!!
! Y: @  _! ]' M   「啊!!世民!二弟……大哥爱你……嗯……真爽……世民这处……大哥好爱!!」; N# E$ h& m) a7 J) x* G1 J
   不管李建成叫得有多忘情,那句话在李世民脑里来来回回的呐喊着。口里抽插过数百回,李建成用力一顶,顶入了他的喉咙。腥臭滚热的白液顿时迫不及待冲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咳个不停,也让他喘得溢出了泪。痛苦的泪几乎也跟着流出。李建成终於肯放开他,任他躺在地上,看着世民一脸空白无辜,男精从他嘴角流出这淫秽的景象,顿时又觉阳根一麻!
/ n) }4 c( e2 t/ j李世民羞耻地别过了脸想躲开李建成赤裸的目光,口里的腥味弄得他忍不住乾呕。他以为结束了他总会好过一点,原来不然。直至大哥离开了他他才稍稍清醒过来。刚才被抽插的感受以及痛苦又开始在心底重覆又重覆,像海涛般,不可控制地不断冲击着他。他但觉他整个感官都是男精的腥气,他完全抑不下那肉根在自己口里横冲直撞时的感觉……
. A8 E# N+ }2 d1 l& l+ G   够了……对他有什么怨恨,到这里也够了吧?!!
0 x/ u6 E2 ?- {   李世民用他最后一丝能力爬起来,果然还未撑起身体,李建成就故作是体贴地将他抱起放在自己怀中,还拭过他唇上的淫液,手一垂,就落到他双腿之间,隔着衣裤在他隆起的下体上暧昧地抚摸起来。6 w% F" v( |+ I
   李世民倒抽了口气。5 T" }$ ?' V; g
   他赶紧合起双腿,但这动作无疑只把他大哥的手夹住於腿间。李世民张开也不是、合起也不是。「不……大哥……够了、够了──」
; k6 S9 S9 `- R8 C0 f, d3 }   「世民别怕,上次……是大哥鲁莽了点,弄痛了你。今次大哥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罢,那手摸到他腰处,要将他的腰带解下──李世民总算从自责的混沌中惊醒过来,他猛地反抗,只想挣脱李建成的怀抱!李建成觉得现在才是戏肉,当然不让他走。他扯住李世民的衣物,一下就将他的衣领扯开,那手还不安份地摸到里面。李世民也越来越挣扎不来了,因为李建成的手捉住他胸前奶头,就那么牵制了他。
' O0 r+ z% X% b. }7 B   而李元吉在边上看得正乐,却丝毫没有打算帮忙。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看戏……, u5 z5 e2 P" ]1 C" P
   只见李建成一下将李世民按到地上,贪婪地将脸埋到他,双手又扯又摸,而整个人都骑到了世民身上,裸露在外的肉棒竟又充盈起来,还按捺不住在世民胯部不断磨擦,他人简直活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已准备对他的亲弟作出施暴!!; G: y$ `* A6 u4 S5 k6 {' ~7 A5 T
   李世民终於哭喊起来:「不要那样对我!我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不要……不要逼我──!!我是你的亲弟弟!!我──」5 p" j9 l: B2 G$ }1 Q* X" ^. A
   「好,亲弟弟,就让亲哥哥我肏死你……肏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着叫哥哥……」( m# p9 ^6 z1 t6 H
   李建成脸上已尽然是色欲,平日自持的他竟连那样淫秽的话都说得出口。李世民知他在劫难逃了。他总是那么天真,以为主动接受了一些事,就能避免那些让他更难受的。这次是这样,刘文静那回又是这样……事实……又怎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4 Z4 V" ~# r+ @% o+ @0 r   「呜……啊……」
: n8 d; y; H/ C   大哥将他的裤子扒下来了,直直捉住他早就怒勃红通的阳具。到底要做到怎样才能停止?他要再当他是女人般上他多少遍,才会放过他──!!/ U4 [" n- d& a2 ]  T/ B
   李世民万万想不到天底下他最想杀掉的人,竟会是他大哥!1 \; O. n0 d$ F
   想哭,但已经哭不出来了。他的双腿被李建成拉得大开,眼见他那长挺的肉根已再次勃起,对准他的后穴──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马蹄声正朝这边跑来。李建成怕是宫中亲属,吓得当下将李世民推开。不够眨眼,却见一人一马冲出树林,来人赫然是尉迟敬德!$ I* t9 R6 w( n- ^
   李建成当下从恐慌转为暴怒。他稍稍整了整理衣物,就站起来想降罪尉迟敬德,谁知尉迟敬德一下马,两人身形立见,尉迟敬德整个人就像一道墙那般竖在李建成面前,弄得李建成不禁吓得后退。: N, H  ?* G4 ^( u+ F3 {0 Y
   尉迟敬德瞄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李世民,马上就知道是什么事。他处变不惊,马上走过去抱起世民。若不是他跟太子地位悬殊,他早就教训了他!2 P9 G, G5 U- |
   李世民见自己的人来了,当下放下一颗心,他神色虽疲惫,态度却从容不迫:「哈,来得合时……敬德,我没了你怎么办!」) s) r- w+ U1 x7 m6 n
   也不知世民是否特地要气建成才把话说得特别亲密,眼看自己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还备受重视,李建成心里实在万分妒嫉。他几乎就想当场跟尉迟敬德纠缠,警告他不要再碰自己的二弟,在他出手前李元吉却按住了他:「大哥,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再说您贵为太子,何须跟那些狗奴才动气?一条不分尊卑的狗,早晚会吃不完兜着走!」8 A. s! }6 J% x  f* n6 v4 M
   李世民感到尉迟敬德呼吸沉重,显然已经震怒,但若然发生争执的话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这方。尉迟敬德也知分寸,但也耐不住要还他们一句:「倒不知现在是谁在乱吠,大放獗词!」( i: ?# ?5 @# R$ H% G; {
   「敬德,那些野狗要咬死我,但命数天定,他们要我死,老天偏不会让他们得逞!」李世民恶狠狠地瞪着建成元吉,简直像要从他们身上瞪出洞来。李建成再一次发现他二弟的无情,他伤痛地望着李世民跟着尉迟敬德离开,也不敢追上去!3 e# W1 a8 J5 r; ^
   这里的人都气得昏了头,又会有谁知道,其实无论是诱骗世民这个陷阱,还是引尉迟敬德过来,都是由李元吉一手策划的!
1 T) Q/ \5 N# N8 ~& j- {. ]3 b2 l   他本来就不是站在谁的一边,他只是想看多些好戏!若然他大哥在这里得手了,吃过就算,以后岂非再没戏唱?他在李建成逼他二哥口交时,偷偷放了暗号给下人,让他们引尉迟敬德到这边来,才发生了这样的一场英勇救主。以后大哥对尉迟敬德恨意更深,这台戏就越来越好看了!- A5 i; o+ a! z2 ?7 r' k4 ?
   此时李世民就坐在尉迟敬德马背上慢慢回去,尉迟敬德见怀中人沉默无语,终於忍不住将他抱起,用手背抹乾净他的嘴儿便狠狠吻了他一把。李世民知尉迟敬德气什么,比起自己被羞辱,尉迟敬德该是更在意他被别的男人玩弄。但这算什么,李世民一回到长安,就知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
' W$ F7 u  M1 Q   对此李世民没说太多,他只是赶紧推开尉迟敬德,说:「你这次这样替我出头,他们将来一定会对你不善。你还是暂时远离我比较好。」
9 C8 z& x) C, T  [( g   尉迟敬德笑道:「殿下以为我会怕两个兔崽子?我不只不会远离你,还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不让他们接近你。」
0 D$ ]5 `6 ?( c. ^   李世民沉思了一会,说:「尉迟敬德你听着,我李世民并不会被人欺负一辈子的。我要赢的,是最终的胜利……!!」
: M) H0 i4 }2 q! L( O' v8 e8 E5 Z   这句话说得铿锵,可是李世民却知道比起洛阳之战,这场仗或许会更难打!当天在东宫发生的噩梦要延续下去了,只是那无心作戏的大哥已对他动起真心,那纯粹贪玩的元吉已不只是要谑玩他,而是也要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知道他们要得到自己其实一点不难,以自己这不知廉耻的身体,只要再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总会有办法再次撩起自己的欲火。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男人的气息,若然下次他们要求他跪下求欢,他也未必……不会不做出来……
  B8 |1 e/ r2 @3 y8 h   他立那么多功又有什么用?就是他已贵为天策上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荡的贱货……而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外,还有爹爹在窥伺着他。
& k5 r8 E( q4 e/ P1 D$ n. n9 e# K   他一个人,怎敌得了三个权力或狡计都比他强的人!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仗,但他是必定要打,还必定得赢。李世民又想起当天他在东宫和太极殿里发生的事,那个时候他心系刘文静,没有能力反抗。现在的他却是什么都豁出去了,这样破斧沉舟的一仗,不是赢,就会是──死!!# R3 d7 d+ h$ T  _- j, ]9 L
自从李世民打赢洛阳一战,他的野心已是路人皆见,此后他在李家,在这皇宫之中,对着他的兄父,根本就等同敌人。渐渐连李渊都开始害怕他会夺权,在明在暗,都不断尝试削弱他的力量。若不是有天策府支持,李世民早就被排斥出去。不过说到底皇权始终是最大,像是这次李渊要召他进宫,他也不能拒绝。6 W" w7 o' _/ m( U
   李世民也不示弱。皇上要他怎样,他都照办。他穿上一身整齐的朝服,银冠紫袍,阔袖窄腰,气势不比天子逊色。甫一踏入大殿,李世民就知气氛不妥。李渊坐在龙椅上,身穿完整的龙袍,只见他双手紧抓龙椅,双目睁红,见着世民直似见到仇人似的。李世民不缓不疾的跪了下来,双膝刚落就听见李渊叫道:「李世民,你好大的胆子!」
4 d' [) W/ g, f# x2 \   「不知儿臣所犯何事?」
& J' j/ {4 A7 N2 M: }; A& J/ @% x   李渊见李世民神色冷淡,完全已不当他是父亲那般,不禁更是愤怒了。他一手拍在龙椅上,身子腾的一声跳了起来:「你泛的错滔滔不绝!爹忍你,你竟然恃宠而骄、变本加厉!说!你跟那个叫尉迟敬德的粗汉背着爹爹到底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
/ e5 a& m( ?; d0 U3 F   听到这事关乎到尉迟敬德,李世民当下吃惊地抬起头。李渊已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一巴:「要不是元吉告诉我,爹爹恐怕一辈子也被蒙在鼓里!元吉告诉我,狩猎当天你执意去骑建成的胡马,马儿撒蹶,你幸无损伤,竟跑去跟那个姓尉迟的怀里撒娇,又蹭又倚,还趾高气昂地说什么「命数天定,我为天下之主,不会枉死」。现在你是认定自己会顺应天命做天子了么?!别以为立过功就可以胡作非为!当今天子仍是朕,不是你想夺就夺得来的!就算真的被你抢了来做,你这么爱糟蹋自己,只会丢我李家的脸!!」
! C8 K) t0 m3 h) I4 Q   哈!好你个李元吉!!吃他不成就这样借刀杀人!李世民心中冷嘲,也不知自己在这家中是什么地位!这下真是哑子吃黄莲了,他不能跟李渊说大哥和四弟侵犯他,而且李渊已经气成这样,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他的脸被李渊掴得发痛,想必已经印上红红的掌印,他人却一点没有乱,甚至冷静到不平常了。他没有辨驳,只是平缓地说:「父皇真的相信李元吉片面之词?」6 N/ N% e, _. J: v5 B
   「我不是不想相信你,只是你令我失望了太多次!!」
- N4 b9 r" t0 O( B6 ]   李渊拍拍双手,四个宫人从旁走上来,竟分别捉住李世民的四肢,逼他保持跪姿,却将他双腿拉开!李世民当下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也没机会挣扎多久了,只见一个宫人捧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走到李渊身边。李世民忽然感知到些什么,这个感觉令他当下连挣扎的力量都失去,全身只懂颤栗!!不……千万不要是那种东西……
2 O3 J/ E$ a: ~3 f   盒子打开了,红色的丝绸上放着一套奇特的银制环组,由一个大环两个小环排作品字形组成,两个小环的中间连着一个往后延伸的勾子,勾子的顶处有一个铜钱大的圈儿。虽然第一眼看不出是些什么,但李世民已直觉知道,那是用来扣在他身体上的……
4 o; A  I" W* q! m   「快乐锁」……! z6 `) m0 W2 @0 C7 D, y
   「不!!放开我!!」# B( |+ C* A5 {7 o3 p4 y0 L
   李渊望着李世民开始激烈反抗,丝毫没有动容。他给在旁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就马上上前将李世民的衣服解开。一层层的华衣被脱至手肘及腿根,就被割破,直接取走。李世民双眼没离开过那诡异的东西,眼中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没了衣物,他也就似一件贡品一样沐浴在李渊赤裸的目光下,毫无气势可言。他成熟的身子长年裹在军甲下,是淡淡的蜜色,细嫩的程度就像少年的皮肤一般,但精壮的肌肉却表露了他这些年来的苦功,沉睡在耻毛之间的巨物,更表示了他的成熟。此刻这个成熟的男子就跪在那处任人宰割,他的目光恐惧得像头小动物一样。他不住地摇头,李渊却讥讽地说:「世民为什么那么害怕?怕以后不能跟姓尉迟那粗汉欢好?当初不犯,不就好了。为何总要爹爹这样逼你……」- F* o7 I' T5 G, A) v0 P
   李渊终执起了那环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将它伸向李世民的胯间……
/ U1 h5 }; e: X; A' t; M   八年了……他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那种东西,也以为他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不会再受别人控制……这么八年下来,他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弄得焦头烂额,原来……也不过是在兜圈么?!!
0 I& B) w5 ~2 t0 ?& s" i' N   「不……!!不要这样对我!!」
5 Z/ I) _* p; y/ b" j: A7 j   李世民又挣扎起来,这次旁边的宫人都跑上来了将他按在地上。李世民胸口贴地,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拉得大开,后穴完全暴露於空气当中,此刻他就像一头待宰的动物般被人制服,而这个要宰他的人,正是他的父亲……他的爹爹!!!
8 X& O4 z4 s& q6 g0 f4 _   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样做跟杨广有什么分别!!」" V7 M& b! U7 @( g- n+ _; ], k
   回答他是李渊一掌挥在他屁股上,他就站在世民身后,怒气冲冲地说:「哼!我还嫌我做得太晚了!当初我就该听杨广的话,好好把你锁住,免得你这淫荡的贱货到处找男人。当初一个刘文静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个黑熊一样的粗汉。你出外带兵那么多年,也不知有多少兵将当过你的床客!」2 l7 q9 C1 }  U8 n4 D" y
   李渊直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般骂他,完全忘掉他曾替李唐打下江山。李世民真的很想大声反问李渊,弄得他像今天这么不知廉耻的,到底是谁?!他念在大家父子一场,才忍到今时今日,尽最后的孝道不去顶撞他、甚至由得他为所欲为。但为什么要忍让?孝道又是什么东西!既然最终都要落得如此下场,他又何必念什么父子之情!!
: v( T+ y8 L4 k1 z4 D9 P   李渊一把抓住他的阳具,世民全身都僵住了,父亲长满老茧的手那样捉着他的敏感点,就像那天在太极殿中那样……李世民疯狂地摆着腰身,想摆脱李渊的手,屁股也跟着摇动,在李渊的角度看上去却像求欢一样淫荡。他用力在李世民屁股上捏了一下,听见李世民痛呼出声、捏出一个红印才肯罢手,他迅速打开环扣,将最大的环子环在世民的男物的根部,两个小环分别扣住春袋上方、捏住出精的管子,小环中间支出的小勾刚好贴着他的会阴,让那小圈儿贴在他的菊穴之处……( {7 V* m& k' @' i; Q; u
   他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李世民再不反抗了。他已经绝望了,现在的他,就跟当日那少年一样,私处被锁住、被控制着射精,后穴被那银圈挡着,就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哈,怎样了?为什么不乾脆把他那处用沙泥堵死了!还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爹爹希望在那圈儿系一条绳子,那样就可以当他狗一样牵着他到处走……他不会在乎这一丁点的,反正他现在,就已经像一头牲口那样跪在那处,被打上了环子……
& x9 b# s3 _1 B* h   他还是这个人的儿子吗……他体内流的血,还跟这个人的一样吗……!!
& G* e4 c+ s" P% C9 y1 _   李渊走到了他前面,命人将他扶回跪姿,就蹲着好好看望这挂了环套的肉物。李世民硕大的春袋因为束缚的关系而鼓得涨涨的,就像两颗鲜美多汁的果实那样,阳物也因根部的环扣而仰起。儿子被束缚成如斯可怜的模样,李渊竟觉得这样的世民更使他心痒!因为现在的他就像专属於他的笼中之鸟一样,任他怎飞,都飞不出他的指缝了!李渊伸手托起那两颗肉球,手底当下传来一颤。他轻轻揉压着,感受着肉囊里的卵蛋,又检查袋囊与环子的接位,如是道:「这玩意儿扣了上去就不能拿下来,别打坏主意想弄坏它,爹爹会定时检查你!」2 Q, j3 Y; {2 @4 q; `: ]7 {
   李世民已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好想逃,逃离这里,走得远远的,不再与自己的家人见面。他可以不做皇帝,也不要再跟自己的血亲做这些龌龊的事……最好就是可以一个人躲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有多淫荡,淫荡得连爹爹都想要占有他……
6 J0 _  S- }7 ?: D- D   「唉,世民,那个姓尉迟的有什么好,你告诉爹爹,是不是他教坏你的?不但教你变得野心勃勃,还教得你那么不知廉耻……」
4 i; l9 K! |4 t! U4 O2 {   李渊一边教训他,那带茧的手掌一直都没离开过他胯间。李渊似乎特别喜爱揉弄他鼓起的春囊。那手握着它们,就像在玩钢珠保健球一样,用手心的力度正正反反地推动揉压。由於现在的袋囊被挤得凸出,从前疏於顾及的地方都被摸到了,也因为李世民最近很久没认真出过火,两颗卵蛋都饱涨得很,就算那处被扣住了那根肉物都很快充血,往上竖起。
' D* R+ M  w/ r& ~! K5 M6 c$ d李渊见状,笑得特别淫秽,他用父亲对儿子的语气柔声说:「看看,爹爹只是摸了两下,就勃得那么高了……世民还记不记得,那年爹爹在太极殿里,世民哭得那么凶,一点都硬不起来……你看现在,那么快就这样硬了……」( ?4 S+ T) e/ L- B5 d
   李世民实在不想记得!!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学懂了怎样回应男人的逗弄,就是一点盈握都抵受不了。战绩越盛,他的意志就变得越薄弱。不要再这样一边亲腻地叫他「世民」、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了!!爹爹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迷恋他的肉体的同时,怎么都不会有呕心的感觉……!!: a6 x/ T2 H" r, [
   好呕心……最呕心的也还是自己……他在父亲的把弄下,居然还能那样子硬了起来……李世民,你好不要脸。是不是被男人玩惯玩熟了,谁来摸一把,都可以让你性起……
" T2 ~, `8 I* H: P8 g$ J   李世民心里气结,恨他父亲,也恨自己的身体。配了环套之后高潮的快感就好像被延长了一万倍似的,那根肉物保持在勃起的状态,滚热的男精却被困在春囊里,发泄不得。
# U8 I" Q: x$ c. B/ [9 C6 a# }   哈……堂堂男子,连射精的能力都无法自主了,他……还是人不是……!!6 h! }( [1 o: w; H
   全身已经没一寸肌肉能任他操控。李世民放弃了挣扎,因为继续乱动,只会让自己更难看。他的呼吸越来越紧,高潮总像在下一刻就要来临,但马上又变得似近还远。李世民跪在地上,闭紧双眼,不想去看李渊望着他的男根那色迷迷的模样。他双腿发麻,唯有腿根处热辣难耐。
9 R9 V9 u6 w  u$ S( D   特别是那两个袋囊,这样一直被李渊把玩着、挤压着,为何不让他一口气将里头的热精都射出来,许他一个一了百了……!+ Y/ }. L# F/ W8 d9 l
   「唔……呜……」4 w0 m5 A* o& T4 l& O+ W" w
   李渊终於忍不住将身子也贴了上来,感受着那年轻的身体的一颤一动。父亲口鼻喷着热气,落到世民的身上来就像烫到他一般难受。李世民难过地别过头去,却被李渊别回来,他态度亲睨地说:「还躲什么?以后世民就是爹爹的了。要是真的耐不住想要男人了,就来找爹爹,爹爹疼过你之后,再给你换一个新的……」
6 ]9 k# b0 z* H& B( C/ m   那即是怎样……待他禁欲久了,痛苦得想死,就像狗一样来求这人操他,之后又让他把自己当动物一样锁起来,等待下一次被恩宠……李世民实在想想也觉得想吐,他苦苦地猛挣一下,仰头叫道:「父皇……我不是您的玩物……!」8 c7 }" }% ~6 B
   「难道成为别的男人的玩物就可以了么?!」) l) q0 j1 p# d1 T  K1 g- A: m2 C
   李渊强行向李世民索了个吻。不同上次,李世民现在完全无心讨好他了。他发劲反抗,就算是被人捉拿着却依然有那困兽的气魄,然而挣不够两下他又被李渊抓住了发肿的男物,当下怒吼都变成低吟。李渊就着那处顶头冒出的淫液去套弄,啧啧的水声不绝於耳。6 n. y' z( [; X- Q
   「不要拿爹爹跟杨广比。他才是当你玩物,爹爹是真心疼爱你、不想你受别人欺负才这样做。世民还年轻,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现在就由爹爹管教好你。」李渊的手游到世民股沟中,小指伸入银圈之中,用指尖似有若无的力度去揉按他的后穴:「这样管着你,就没有人能攻入你的小穴……世民,我的儿啊,爹爹并不像杨广那样想弄痛你,我不过是想保护你而已……」
$ b+ |7 o2 M) }   李世民一边听着,心里就只有冷笑。爹爹哪里是想保护他?他只是想困着自己,让自己好好做一只笼中鸟!
% A& N/ {! j' v6 x+ |/ ^! O% M   「啊……!!」( f$ `- [/ E  e, j( L, J
   李渊就彷佛是看出了他的胡思乱想,刻意加快套弄的速度。在环套的作用下李世民的阳具比平时勃得更高,也变得更红更饱涨,看上去特别淫荡。李世民心里厌恶,可是年轻的身体还是耐不过这样的逗弄。他引颈一叫,就将一股股浓白的汁液射了出来。
) {# J2 ^/ X  o' }" S/ X   「呃、呜啊……!!」% J/ p/ L3 O  G0 w4 q' m
   由於有环套束缚,射精时下体传来一阵痛楚,精液也射得特别远、特别久。这种虐待性的射精让世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但显然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他的内心就越是痛苦!2 x( K0 p3 S; U. Z- S* e! e) ~5 @1 q
   李世民抑住心中的怒火,颓然跪於地上。李渊一边品嚐手中男精的味道,一边撒手让宫人离去。一获自由,世民便迅速抓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往身上铺。他觉得他的身体实在好肮脏,他……他又再一次在父亲的把玩下……射了出来……
" p  c5 x8 R- a  I1 ^9 h' x% H9 W   良久,他才能说出一句话:「让我走吧……」$ w1 [- J. L* Z3 }% t; v* s7 F0 Y3 U
   李世民缓缓抬起头,双眼已然通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弱态地说:「难道您这还不放心么?我已是这个模样,还做得出什么……」: s* [  _! o2 @/ q1 ^
   说到底李渊也不是不疼爱李世民的。他见他难过得说句话都没气力,马上让下人端来一袭新衣,为世民好好穿上,还细心地问:「世民可恼爹爹?」1 z( V' m6 u7 g( l4 H
   李世民只是压着头没有回答,谁知他那红了的一双眼是因为气极才变成这样。李渊的手才刚给他披上,他就急步往后退开,然后就是双手一拱。: J1 v2 U6 D: [6 j$ P0 C
   「儿臣告退。」
9 l+ x* h9 ]% {* c! `1 n   才走了几步,胯间的锁精环就弄得他发痛。虽然这东西没杨广的快乐锁那么磨人,但它的存在就等同时时刻刻在提醒着爹爹强占了自己、控制自己的事实!李世民紧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抑住痛苦,退出大殿。
( ]2 \! _6 U" l1 F   回到天策府,李世民才发现李渊对他的惩罚不只锁着他那么简单!2 f6 F. s* w. w6 p8 D9 W* o$ j: [
   原来尉迟敬德早站在他房门前等他,未等李世民说话,他就先禀报:「齐王奉皇上口喻,明天就要将在下收归他的军队,随他攻打南下来袭的突厥,除了我,秦琼和段志玄也要去。」# E/ _9 H0 H! L8 k# K1 s" {
   李世民双目一瞪,不禁倒抽口气。李元吉要把他身边的猛将都拿走,让自己孤立无援!李元吉明知道自己无论在战事上还是情事上最能依赖的就是尉迟敬德,他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把他调走。不用说,肯定是他煽动爹爹才得到这样的权力。虽然是诧异,但李世民的反应也只止於抽了口气。他望着前方,眼神空洞,半晌才低低骂了一句:「那贱种要灭我李世民!」
; q$ r; o2 R( e' }   「那殿下要我去还是不去?」' B1 Y- N! D9 Y% p+ G/ M
   「圣旨下了,你就得去。但是必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李世民想了一下,冷静地说:「你和秦将军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会积极进攻,撑起天策府。不会让那两个贱人有机可乘的。」- X9 Q  {( ?8 R2 B
   尉迟敬德见李世民竟没有说什么撒娇挽留的话,而是一开口就是雄心壮志,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他隐隐觉得世民是有些什么。想起上次在河边给世民洗完身,世民红着一张脸扯着他不想他走,尉迟敬德以为他这次也会这样做。现在看见世民那么坚强,他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有在心中轻叹,然后就不禁轻轻抱住了眼前这年轻的主子,唤了他的名字。
8 O1 Y# Z' q3 j1 {) s   「世民……」
0 S8 T9 L3 i$ W3 o" ^; J   李世民微一抬头:「怎么了?」, y' l  H9 [* a) d" ~; Y6 Y  g
   「没,只是觉得……你成熟了很多……」/ }# ]7 u3 H) y
   李世民摇了摇头。本来想跟尉迟敬德说爹爹对他做了的事,但为免加重他的负担,还是算了。- }4 j# @& w1 M5 p0 ]( [1 I) }# z
   尉迟敬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床伴。他是救过自己很多次,自己没错是已经连身体都可以给了他来报恩。但他李世民说过,此生此世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 U/ X, S. S) [7 d! a9 ^6 w8 U   与此同时,他也不想别人爱上他。
7 i  ?, }/ B: E* R/ ^, \. C6 t9 s   如果他容许自己爱上尉迟敬德,现在的他,大概是哭得呼天抢地,跪在尉迟敬德脚下求他不要离开。9 o, L* v; @% d: C4 @
   刘文静说得对。只要不动情,他就可以所向无敌。
1 ]: m6 s, w( W+ {: {$ A   心里是这样想,但他还是由得尉迟敬德抱他、然后吻他。这样的吻,还有一直以来的吻,由於双方没爱,所以他怎看都像是在缟赏下属。; [! R5 T( L$ b- [4 `# J
   两人抱拥着跌进房里。关了门后,尉迟敬德的动作就更大胆。直至感觉到尉迟敬德的手慢慢潜入他的衣襟,李世民才晓得停下。) s- L9 Z  t: M) Q% d$ Z* `' W8 Y
   他不可以做下去……他……已经被锁了起来……3 u: D1 {4 L( q5 v7 W9 {  p- g( R
   李世民一把推开了尉迟敬德,退出三步之外。抬眼看见尉迟敬德一脸诧异,李世民心虚地别过双眼,然后,他撒了个谎。( J* Z" H, B, m/ m( n; W
   「……我等你回来。」& ]: R7 S9 k! A& c' Q) u
继尉迟敬德以后,他身边的猛将陆续被太子和齐王用各种理由调走。李渊站在他们那边,找到机会弄走李世民身边的猛汉,自然求之不得。众将中只剩下程知节没走。本来李渊要派他到老远康州当刺史,可是他却借意推辞。为的只是留在世民身边保护他。程知节知道他的二公子已经不是当夜雪中那个嫩童,有尉迟将军在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保护。而自己生性愚钝,拳脚交往就了得,说到政事,只恐怕会扯世民的后腿。但现在尉迟敬德去了,他就顾不得那么多。
3 ~; n9 K' ]1 _+ s7 W; P   有天李世民想游说他接受李渊的话,离开这里,好避免成为他们斗争下的牺牲品。程知节却说:「殿下,您的左膀右臂现在被一一斩除,身体还能长久保全吗?知节就算死,也不能离开。」5 H; Q. u" t5 \3 D; Y/ ]
   那时程知节就站在自己后方,李世民却不敢回头去看他,唯恐会看到程知节一张夹杂着甘甜与痛苦的表情。) d! f3 ~* v  i: J& o' u
   自从发生过那次柴房的事后,李世民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直到尉迟敬德与他亲近了,李世民还以为程知节会就此死心,原来却是一直都没有。+ j, p9 ~) i% e9 F  s$ k; T
   李世民还真想跟他说,他实在不值得这样舍身去爱自己。
* a0 W+ d2 q( v* Z8 q   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由得程知节留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看见有人捧来程将军的首级,而他却不会哭泣。他会因为有人替死了而感到庆幸。
- S; m! o7 I' h   不过若他真的能做到那样冷酷,帝位早就是他的了。- r$ C1 Z2 m7 U1 P
   调走秦王府的主力兵将后,太子和齐王开始更加明显的动作。李渊本是宠爱世民,但建成利用李渊的妃子来拉拢李渊,说尽秦王的坏话,弄得李渊对李世民的印象越来越差。. z8 B, d/ }. l: ]
   李建成一向就觉得世民对自己那么冷淡是因为他拥兵自重,他一直期待着世民失去他的党羽后会回复以前那么纯情,岂知世民孤身作战时不止没有气馁,反而越战越勇,逼得李建成如热锅上的蚂蚁。渐渐他对李世民的爱意都化成了占有欲,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痛恨他。有时真是觉得与其看着他在别人怀里幸福,倒不如亲手毁在自己手上比较好。正正是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要别人得到!
# A. I! q& N1 @, b! q   当李世民见到他大哥看他时的目光夹杂着越来越多的恨意,就知李建成的耐性已被磨尽。这样也不错。对他来说,应付一个敌人总比应付一个垂涎他的人来得容易。
  [  s: q; b6 Y1 ?   李世民自知没了别人帮忙,自怜自弃也是无用。他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被锁在迷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情欲对他来说已变成了一种工具,而他绝对不会让他的工具阻碍他。
) U( [! l! O: A7 Y' `. U) J& o   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总有时候会有需要。有几次他都几乎敌不过情欲,冲动得想进宫找爹爹为他脱了那东西,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的泄出来。他当然没有这样做,而是挑了大冷天跳进冰水里,冷得整个人都要冻僵,才可抑住那该死的欲火。
& }: B7 D# S8 D7 J, L, R: \. [! N   适时李元吉从突厥回来,虽然战情没什么进展,但他人马上就联同李建成邀请世民前往东宫庆功。天策府的将军仍被扣留在齐王那边,李世民实在没心情应酬他们,直到后来由元吉来暗喻他有违李渊之言,敬悌全忘,李世民这才被逼去了。他想,就不过是去喝一杯酒,难道他怕他们不成。6 `7 E) V) F) V( w* Q" ^
   「秦王到!」
3 ~: p! `$ g3 F% ]   小太监通传一声,李世民从夜色中迈入明亮的东宫偏厅,李建成和李元吉早坐在一席酒菜旁,交头接耳,见世民来却马上分开,两人的目光中都带着诡异。却见李建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李元吉的笑意也特别狡猾,李世民暗暗知道今晚是有些什么。他装着什么都没看见,微一拱手:「秦王见过太子、齐王,两位晚上好。」# ~0 b2 x  U1 i, o
   「今天是兄弟把酒谈天,还叫什么太子?」李建成这样假装亲腻,李世民听了就倒胃口,却见他又对下人扬手道:「咱家兄弟喝酒,旁人不必侍候。都下去吧。」
& t) y$ S4 N; s8 I. {0 D   下人应声请安而去,李世民心里是起了警号。李元吉却似笑非笑地说:「二哥为何那么凝重?是否见大哥遣走下人,怕没人看着我们会对你不利?」
1 v# q' N. k# ~- s1 m* I; `   「元吉,闭嘴,说什么瞎话。」李建成马上打岔了他。比起年少轻狂的李元吉,李建成明显是个沉熟稳重的男子。李建成穿着一身合身庄严的太子服,眉宇间却欠了少许皇者的霸气,让他看上去有点「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的感觉。李世民虽穿着普通华衣,然而却散发着一种卓越的英武,那身躯纵是裹在锦服内,仍能看出其雄壮之姿。9 k/ M9 k4 h% n: m4 d
   今夜李建成一改平日猴急自大的性子,显得风度翩翩,得体大度,就似以前李世民所认识的那个大哥一样。他半句情欲的话都没说,只是让笑意溢满一张脸,亲切地一边给世民倒酒一边说:「我们三兄弟那么久没一起喝酒,世民却硬是要那么见外。大哥不管,要你自罚三杯!」" z3 D" J0 Z+ j
   李世民猜想到他们大概是想灌醉自己,不赏光的话又怕他们会为难自己,只好乖乖灌下三杯。李世民本来酒量就浅,还好此酒似乎并不是太烈,三杯下去,后劲不大。  c$ A, S) d" Z# [/ Q% i
   他将酒杯倒转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说:「酒喝完了,皇兄可让我走了吧。」) N( c$ C2 U* W4 @4 h
  「二哥岂是那么容易醉,我们今晚还有很多事要聊,大哥一定不许你那么快醉死。」李元吉说罢又给世民倒了酒,这下李世民更是确定他们是要灌醉自己,他看着面前的杯子冷笑道:「坐下不够半盏茶就一直给我灌酒,你们以为我不知你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 b& @+ K7 M+ O9 x
   李建成竟没有驳斥,反而沉吟了一会,然后才腼腆地说:「其实今夜之宴,是为兄给世民谢罪而摆的。刚才三杯……就当是世民接受了大哥的道歉,好吗?」
6 p! i  e9 z  `   突如其来说请罪,李世民完全听不懂是什么回事,李元吉便连忙解释道:「大哥是觉得以前弄得二哥你很困扰,之前做过的事,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干!好了,大哥都已经放下身段,二哥就别难为他了,快快喝了这杯,让我们三兄弟重修旧好。」
* C# f  n; x3 p. C% ]2 i   李世民简直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真是想就这样狂笑出来!!重修旧好?除非打破了的花瓶也可以复原盛水,要不他怎也不会相信李建成是真心跟他道歉!
. Y8 z* |8 z# m, o   这个大谎言,是为了在爹爹面前粉饰太平也好,为了让他减低警觉性也罢,李世民还是没拆穿他们,笑着喝了这杯,意味深长地说:「今后的事,今后才知。谢皇兄赐酒。」- L* l7 Z' A+ N- F" n8 L6 K7 u/ r
   李建成望着他那脸敌意,忍不住说:「世民,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是要这么敌视我!」
: W+ s7 S$ @/ i% u! _& z8 c& {   「你这还要问我么?」李世民轻笑着喝了口酒,抬眼朝李建成一望,那眼神就像在说:我恨不得杀了你!
% W5 F) m5 T% \: g% D   李建成唇角轻动,似有千般话要说。最后却只语重心长地重覆着一句话:「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 A# e. H* Z$ X' d1 Y0 F) s8 [   世民还未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忽然只觉腹中有一道热劲,就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内脏,也像有些东西在蠕动似的,忽而他整个人头皮发麻,一手捏住酒杯,一手按住肚子,却越按越难耐。渐渐,他发现有些熟悉而厌恶的东西扬了起来,是情欲的热度自底处升起,直攻心脉。
3 D4 z+ z; g7 I   他──他竟勃起来了!
& O. Z% }% x' m# V# m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 U7 |9 H& `5 \, D
   李世民下摆处被勃起的阳物顶了起来,这下真叫李世民冷汗直冒。眼下这情况,除了是被下了春药就没别的可能了。一被意识到是情欲的感觉那把火就烧得更野,李世民从来没试过那么快就进入状态,从勃起到预高潮,都在完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快速发生。他有种极想射精的感觉,此刻整个身体都变得非常敏感,单是衣物的磨擦就会使他欲火大盛。: }, c2 d9 l0 Z2 o2 [
   李世民终明白李建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而这假意交好的酒宴又是什么意思!# Y  J! v. D6 K1 r5 v
   他提起一口气轻哼出声,一手将那杯酒拨到桌下,猛然叫道:「你们在酒菜了做了什么手脚?!」9 N% y6 T# s9 J
   建成先是一惊,然后一直在旁阴笑的李元吉便大笑起来,话中有话地说:「二哥,你在说什么呢?酒菜我们也有在吃,会做了什么手脚?
/ b5 r- C& g; e% T( P8 q/ Z   难道我们想毒死你,却笨得连自己也毒死吗?」
7 [* j: Y( S/ l. I   他此话一出,世民就能肯定自己被下毒药了。而且这药不只要让他发情,还要在这里杀死他!哈,就连他这懦弱的大哥也终於按捺不住了要杀掉他了!而他这恶毒的四弟也盼望这一天盼了很久了吧?李世民回想着到底在什么时候被下药,或许是当元吉给自己倒酒时把药抹到了自己的杯口,甚至他们早吃了解药……
# k" o" h  ^* |: \4 [# m   但是,要他死在这里?如果他李世民不是被情欲所缠,一定会冷笑出声。* U  O3 h* `0 i0 ]4 J
   他冷静地说:「你们杀不死我。」- e0 q2 T$ a" s/ b0 _, T  m
   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自己了。李世民唯一能做的事是马上离开。他抽起下摆好让挺起的男根不显露出来,然后站起,但他才刚迈出一步,光是双腿的磨擦就刺激得让他几乎想射。该死!!要让他死,用毒药就可,为何还要让他这样出丑!' ?6 K" b% r. `& F- [2 S8 \$ [8 n
   他狠狠瞪席上两人一眼,却见到李元吉活似要吃了他的眼神。他同时想起那些衣冠禽兽看他时那种露骨的目光,这种目光代表了什么他最清楚。心里一寒,他逃的也似地大迈几步,这几下的刺激让他欲望一下奔腾起来。腿根一麻,他站都站不稳,就倒了下来。李建成他们也没去扶他,大概知他跑得不远。3 M' {4 j) F3 p9 u% N7 K. }
   「世民,不要怕,很快就会完结了。」李建成双眼垂下,没有看他,但语气温柔,完全就似在对一个垂死之人说话:「魏徵已提醒过大哥很多次,让我杀掉你。大哥一直不舍得下手,就是因为我疼惜你。你本性不坏,但我千方百计让那些山贼流氓远离你,就可以让你变回以前那样。但大哥错了,你不但没学乖,还处处跟我对着干。今天的你,已不止不想让大哥疼爱,还想夺了我的太子之位……」他重重吸了口气,愤然说:「世民,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4 L& R% s5 Y4 j( R
   「你为何不问问是谁逼得我变成今天的我!」) n9 _, k, Y" i1 r5 `" Y6 d' h
   李世民此时已无心情听他自圆其说。一激动起来,血脉中的淫药药性便发挥得更快。下面已湿透了,淫水打湿了下摆,素色的下摆显现出一片污秽的水迹。李世民在地上爬行着,下意识死命用双手按下那不要脸的东西,这无疑是个欲盖弥彰的做法。李建成一直不明为什么世民的举动那么古怪,细看之下,发现他下身高高隆起,当下惊叫起来:「元吉!为什么会这样?你下的不是鸠毒么?」
% E8 r, p1 a5 c& i0 h( T$ [3 [3 M   李元吉自在地笑道:「都是为了大哥你啊。二哥一直不肯从你,但反正今夜之后,天底下就不会有李世民这号人物,那何不在他去之前,好好尽情一番……」
5 n$ @$ H1 t( j8 [. s2 ]   疯了……疯了!!李世民听罢,下意识惶恐地按紧胯部,但这按下的压力反无疑只会刺激起更多的性欲。他咬紧牙关站起来想逃出去,却被李元吉一个箭步挡住,元吉还从后搂起了他。这一触碰可惹起世民体内不少的欲火,他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就倚在李元吉身上。这下他的身体,几乎一感知到情欲的存在就马上入了高潮,身上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只要轻轻一触,随时都能让他射出来……!!$ T8 p& k' s3 [7 D
   「放手!不要碰我!」
/ l( J3 _" b7 w0 s   「你当然不想我碰,因为──」
' W$ X- s: m' v" q5 U   李元吉以掀开世民的下摆作解释。却见李世民那根可观的阳物几乎要从裤裆里破出,裤裆湿了一大片,红润饱硕的阳物在里头透现出来。! x2 a$ l5 Y) q& h$ V5 l
   如斯视觉冲击让李建成看得倒抽口气,而世民那双星眸早被情欲的迷茫所盖,李建成自然把这一切都看成是诱惑。他匆忙走到李世民面前,双手兴奋地颤抖着去为他解开外衣。指尖才隔着衣物碰到他的奶头,李世民整个人当下一栗,张口就乱叫道:「禽兽!!不要碰我!!滚……滚!!」/ A* P9 o# A0 f: c7 c; B* y1 i( T
   「没错!每个男人都是禽兽!但还不是因为当初你我勾引我才会化成禽兽!」
2 {0 o6 Y' p( o/ C1 v2 E) t, W5 `3 a   听到世民将他说成禽兽,李建成终於忍不住暴怒,乾脆连衣服都不脱给他了,伸手就用力撕破世民的裤子,让他巍颤的阳物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当中,同时入眼的,是那在烛火之下银光闪闪的锁精环……' i, u+ p" k2 r" ?& h: H: S0 ~
   建成元吉二人皆抽了口气,却见世民那高高翘起的男物根部扣住了精致的银环,束缚住射精的快意,环套也将他饱重的袋囊扎得外凸。那么恐怖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世民自己装上去。李建成那下子还以为是尉迟敬德想擅自占有世民而给他配下。才想破口大骂,就听见李元吉脱口惊叫:「乖乖我的娘!竟然是御品啊!」
. ]! J( q* }& S2 W' u. S+ }1 c   环套虽然精细,但喜好玩乐的李元吉一看用料就知是宫廷专用的,再看雕花,马上推测出那是当今皇上独爱的刻纹。他连忙将世民按到桌上、扯起他的腿来研究,又见后穴被圈儿封住了。两人再吃一惊,这时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冷笑起来:「哈……我的好大哥,你们不是向父皇他告状,说我勾三搭四么?真是报应……李建成,你就那么想奸淫我,但就算你这样把我捉起来任凭处置,你也注定得不到我!!」3 }0 |5 {- v( H6 e7 K
   李建成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他的耐性已被李世民一次又一次的消磨净尽,若是连这次也得不到他,李建成觉得自己真是要发疯了!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眼前这具身体!!他一把扯住李世民挺起的阳根,向他大声吼道:「天下总会是我李建成的天下,父皇的东西亦是我的东西,就是你,早晚也要属於我!!」! j# S: ~$ F9 r9 }, G
   说时迟那时快,他捏住会阴处,就以蛮力往外狂扯!那处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扯弄!世民当下仰头痛呼,手脚并用的反抗起来。
# V1 y# l) ]0 d& k: Y# G   「不!!住手!!住手!!!」
; V1 M% f7 W( I6 k9 I9 e   李建成当然没听,继续使劲的扯,扯不断就用抓的,就是即使把那处抓伤了也在所不惜!本来世民受着这样对待,早该颓下,然而因他禁欲已有一段时间,而血脉中又充满着春药,此刻什么痛楚都化成快意了!明明那可怜的春囊都快要被捏破了,但此时李建成温热的手就在他私处抓弄着……世民真想他能快点把这该死的环套弄下来,让他好好的解放!!可是不行的……这东西一破,爹爹就会知道他不乖,然后接着等着他的又不知是什么惩罚!!, q/ T* x6 \  V4 D2 [4 |
   「不啊……住手……痛……快住手……」8 Y( F, N" o( N9 u5 J' o$ Q; ~$ k, W
   李世民的身子已软成一团,他人躺在圆桌上不断作出无力的挣扎,酒菜都被摔到地上了,但又有谁会去管。李元吉见他大哥像头野兽般在他二哥胯部毫不怜惜地又拉又扯,又见他二哥口里的叫声已分不出是呼痛还是叫爽,阳物竖得高高的,就似随时也能爆发出浓烈的汁液,李元吉兴奋得双眼都发红了。却见李建成手底一拉,突然抽空不着力,竟然是用蛮力将那环套拉松了!这环套轻巧精致,功效当然比不是杨广的快乐锁保险。李建成狂喜地看看手里变了形的环套,随即将它往后抛弃。目光放回李世民身上,他狂妄地大笑起来:「哈,再没东西可以阻止我们了!世民,你是我的!是大哥的!!」
) O! n8 j/ L+ t. j0 l5 `李世民冷汗流个不止,看着李建成那脸恐怖的脸容,他反射性地从桌上爬下,直往门口冲去。但他忘了李元吉的存在!李元吉在他身前一挡,就将世民拦起,双手再在他胸前左右一拉,衣物都被扯破了。李世民肩上挂着不堪闭体的布碎,狼狈而盲目地往四方撕抓、挣扎。他脸颊通红,酒劲加上药力使他浑身无力,身体犹像棉絮一般,还泛着诱人的淡红。元吉三两下就反手将他抓住,让他正面面对着李建成,还抱起他双腿,像抱着孩童小便的姿态,让李世民的私处尽露李建成眼前。挺勃的阳物如烧红了的铁一般赤红、一般烫热。他的背心就紧紧贴在李元吉的胸口,隐隐感觉到腰后有一硬物顶住,也不必说,自是李元吉的阳物……
; y( {* k% }) Z' e' @6 z, G% A$ T   李元吉也知道他发现了,当下下流地淫笑起来。李世民反抗得更厉害,再挣几下,身上的衣布都滑下了。李元吉笑意不减,贴在世民耳边轻语道:「你动啊,好好动个饱,但要记得你越动身体就会越热!这种药会在体内燃起一道火烧般的热劲,服者会不能自控地不断泄出阳精来解热,精尽阳绝,就是服者登往极乐之时!!不必多谢我。二哥恨元吉,元吉可要「以德抱怨」,让二哥爽上九重天……!」# ]: U+ b9 ~: o: I& N( c/ ]
   李世民听罢都呆住了,难怪他会那么希望的射精!本能性地,他只晓得发了疯似的挣扎。但他眼下一丝不挂,这样扭着身子,还甩动起饱硕的阳具,完全是一副淫荡的模样。
& F- p( N. X" o0 A% @6 \   「元吉,抓住他,今晚不能让他活着出去!」9 W! m. q1 |- s# x0 h
   李建成一步步走向世民,捧起他的脸就重重地吻了下去。前前后后,他已吻过世民数遍,每次都没好收场。世民不是咬他,就是骂他。可这次藉着药力,世民完全无法还抗,舌儿软软的任由他把玩,还敏感得很,消不起轻轻的触碰。李建成猛啜一口,世民便忍不住轻喘起来。李世民但觉他快要窒息了。才只是一个吻,怎会叫他如此销魂……不,不只是吻。是这男人的气息……大哥和元吉将他前后夹住,太子袍的下摆一直撩着他怒勃的阳根,元吉的男物亦只割一层薄布、顶在他后穴上。
' M/ m: F9 z4 O% y2 k! a, b$ q* g, ^   想他李世民自十六岁起就受了数不尽的磨难,即便遇上像王世充这样恐怖的人,他也熬过去了!他的身体早成了他用来争权夺位的工具,就是拿来缟赏下属也无碍了,然而唯独是面对着他的大哥、他的爹爹时,他就不能忘记自己也是姓李……也正因如此,他比之李建成,还算得上是个人……% e1 M$ z6 g" Y3 Q- R- w
   但现在的他,快要连这最后的坚持也要抛弃了!!
( k6 w6 ^" W$ c   想到这里,李世民不禁摇起头来。
. x0 R% p- d1 I  Y   「嗯……不……」6 {, ]2 R( x) h+ R( v
   李元吉冷笑道:「还说不。欲拒还迎就是你的板斧吧?我敢说你明知这酒局是个陷阱,却偏偏要来,其实不正是想被大哥操么?」$ h8 r9 ^& E, I( P
   有谁会想被亲大哥淫辱!李世民心里是这样想,身体却似在一直被李建成的吻所融化。与此同时,元吉那番话在脑里不断重复,并如利刃般宰割着自己的心灵。对了……他为什么会来?难道真的是因为怕父皇弹劾他吗?1 p& _; v: z) P' k
   ……其实是因为他太久没碰过男人,后穴空虚得很,所以就算是心里讨厌的大哥,也可以将就着让他插吧?' A# [7 G9 q6 v; _: a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7 C" C9 z. b( e  L7 @# K   李世民分不出那句可怕的话是不是李元吉在他耳边说,但无可否认,他是多么喜欢被男人操弄,多么喜欢男人抚摸他的身体!就像现在,明知想占有他的是自己的亲兄弟,他却还能这样不要脸地勃起来……他连妓都不如了……他……他只是一匹任人骑乘的发情牝马啊!!
4 H) @" e$ z& ]' P7 y4 P$ l   李建成的吻延续到他锁骨,狂暴的啃咬着,湿湿滑滑的感觉让世民想起交合时那淫靡的水声。他只觉四周的境物越来越迷茫,耻辱和难过的感觉像尖刺般刺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就在心中成了一道热流,往身下泄射而出……!!6 H: C- p  B% |: ^# |% I
   「呜嗯……!!」3 H8 j' L6 \3 L2 K# J- F+ c% t5 N. M* k
   李世民只知全身一软,没一处运得上力,一时间是入了神游的状态。回神之时,耳间是李元吉刺耳的笑声,他感觉到下身湿湿暖暖的……
  k# q0 |9 o9 H$ Y; F$ Q% D   无比的舒畅……$ T% E& `" a# A4 _7 p
   他猛地睁眼,往下看去,却见腹下湿了几片,是一滩滩白色的浓液……
0 Q# n9 R- k! ^+ {   他……他居然射了!
. `  ?$ Q4 I! \8 e( [   李世民并不知这是因为药物的影响才会令自己的身体这样,这一刻他简直是无地自容到极点。明明是那么厌恶那个淫乱不堪的自己,为何……为何他的身体却那么没种,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射出来……7 W7 A6 Y3 p2 B/ K
   李世民咬起唇,第一时间就是想抹掉。他赶紧曲起双腿埋起那片恶心的精液,但一切已经太迟,李建成厌恶地望着他,在李世民看不见的底下是一丝优越。李建成见到平时鼻子朝天的他此时如此下贱,除了心痒,更是快活。  S9 C8 R. s- m* q0 V8 D
   他伸手在世民那还在抖动着的肉根上抹了一把,放进嘴里品嚐。刚射过的性器敏感至极,李建成才轻碰一下,世民就难受得整个人都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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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Z1 K4 H1 J7 m, q  P   那么可爱的模样,李建成忍不住宠溺的笑了:「世民,还不承认你喜欢大哥?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你说我有多爱你,你就要多恨我。" L  p* T' C; W- a( O7 c
   但看现在,你好像回心转意了。」
1 F% s4 |1 F8 n8 K5 B6 Y   李世民望着李建成开始宽衣,听着他此番话,高潮及射精的快感通通都消失无踪,变为更深的耻辱,然而耻辱马上就变为一种快感。李世民就像是越被侮辱,就越能找到快感般,或许是一直以来被男人所调教而成的,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人糟蹋,甚至是学会了怎样去喜欢被人
; u, m. e6 s( p, I/ y, c0 k+ r2 |   糟蹋……' t5 W3 L) U. p! P
   很快李建成已解开了下身衣物,一翻下摆,足有九寸长的巨棒已腾起到空中,张牙舞爪的直指世民的后穴。李世民不能自控地想起他的第一次。这次和这次,竟也没有大差别。他也是这样被骗了身体的。属於自己血亲大哥的肉物那样钻入自己的体内时,那份恐惧,那份难过,李世民想起就想吐!李建成下身却不断往前顶,顶弄他精元饱满的春袋及后方的秘穴。李元吉极为合作地将他双腿拉至更开,好让李建成握着阳具以马眼在他的菊穴上撩拨。李建成的男根已被淫水打湿,龟棱胀得饱亮,好几次几乎就这样滑入世民穴里了。
- ^& ?" ~7 i: }. }% @5 U* t   「李建成,马上给我住手!!」) s& ^: T6 E4 {% o+ {
   他此话虽狠,但受着这样的刺激那阳具却重新挺起,完全软不下去了。射过一次之后他不但没有疲累,反而更敏感、更想射精!这样循环下去,李世民恐怕就会死於耗精过度……!
3 M' q1 l: @! F$ n$ u   「贱货,你怎配叫本太子的名字!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已给了你很多机会,你却每次都不珍惜,还要反咬我!李世民,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李建成说罢竟在他不要脸的阳物上扇了一掌,扇得世民雪雪叫痛,但马眼却溢出了淫液来。李世民下意识伸手去遮掩那羞人的地方,李建成却拉过他的手扶住自己的阳物。
% d5 y( K# y$ u. d) d   「……你犯贱……但大哥更犯贱啊……大哥明知你会这样对我,却仍要死心不息……大哥就那么喜欢你。我要做你第一个男人,也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你知不知,大哥只想你是我的……」; h& Z+ H% c, F4 @! u
   李建成语调仍是那样蔑视,但声音却沙哑多了。他扶着世民的腰,用力往自己胯部拉来──「啊呀───」
; ]8 |& O7 H. F- d6 X   强大的痛楚逼得李世民脑袋往后昂去,双目暴睁。随着李建成的阳物插进体内,过去那不堪回首的记忆马上不能自控的涌上来!!: R; S2 B+ N" ]& b" C2 f
   大哥那粗大烫热的男根满满的堵起了他的后穴,停在那处,没有动作,是在享受他这不该用来承接外物的私处所给予的紧致。李建成舒爽地叫了一声,就像上次一样……那年他才十九岁。十九岁,就得承受被亲人奸淫的痛苦……+ Z: y6 X9 k4 d( p8 z% O! V3 R
   世民还记得元吉问李建成感觉如何,李建成冷笑一声,说,就跟在操一条狗那样,勉勉强强,丢了就是……* j2 y1 x# l( W/ o. D* H* X
   那是他的处子之身……
2 s6 C: o4 F. H6 \) U   而如今的李建成,口口声声说爱他,但从始至终,也不过是视他为一条可以用来出火的狗。
9 i! y! H7 J2 d) i   「世民的身体果然是最好的……大哥自从享用过你以后,就念念不忘这种紧紧啜着的感觉……你这处简直像一张淫荡的小嘴,不止在里面不停吸啜,就是抽出来时,也扯得紧紧的,好像不想我离开那样……」
' H1 d( P$ I+ ^/ m( M   听着这些难以下耳的淫话,李世民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原来是在不可自控地乾啜泣。少年时期的阴影在此时爆发出来,在药物的影响下他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他变得如当时那个少年一样,无助地摇着头,双唇不停抖动,求饶的语句支离破碎,变成一声声蚀人的轻哼。李建成开始抽动起来,慢慢的扯出,紧致的后穴果真就如李建成所说般依依不舍地啜住硕大的阳具。李建成故意维持住这尴尬的姿势,只馀龟棱扣在世民体内。这样突然停下来,世民不由得感到一阵空虚,只留龟棱在内更是像在吊他的胃口。李建成刚插过的地方都产生了一阵骚动,希望再得: a% E* j' e* r( ?+ }! e
   到激烈的磨擦……, d& Y8 _: i& E
   李世民花了天大的意志才能忍住不扭动腰身,好让那阳物可再插入一点点。然而他的理智越来越不管用了,眼前忽明忽暗的,他只知道,他很热,很想射精……
. [( _& n: K1 |, Y9 @: x* q4 g+ X   由於李元吉帮忙抱住世民,现在世民完全以一个中门大开的姿态展示於李建成眼前。比起他十九岁的时候,他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小腹因这姿势而出现折痕,腹上精壮的肌肉分成了三数份。以下是高高昂起的男根,红通的龟棱直指上方,透明的汁水像泉水一样流个不停,把卷卷的耻毛都黏在一起。股沟中那放射性的小圈烫贴地包裹着李建成的阳具,因拉出的动作而翻出了些许粉红色的媚肉。世民的身体因受不住这样的空虚而微微抖动着,李建成感慨地看着这个淫秽的画面。他多年以来的梦想,终於在此刻实现了!
9 {5 ~) ~8 S) L6 |- T- [, b7 K) b, N   「世民……你可不知,从那次起大哥就爱上了你……爱上了你这引人犯罪的身体……那时候我没全力救刘文静,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代替他做你唯一的爱人。你的贞处给了我,那保护它、爱护它就是我的责任。但那时的我不晓得怎样去保护一个男儿,到我学懂时,世民已经投身他人……」李建成伸手揉按起世民红嫩的穴口,一边感受着那微小的震动,一边低声续道:「大哥不是没想过好好爱护你的,但我真的好生气……尉迟恭那个大粗汉,一定没有好好爱你,为何你却要选择任他糟蹋,也不要大哥疼爱你……」* K9 G% i0 u' I* s0 u5 R
   抚按的力度就和说话的声音一样轻,世民心里的痛苦渐渐被肉体上的难受盖过去了。被建成这一样摸,注意力自然都放到后穴上,空虚感更为强烈。李世民只好闭上双眼,无奈这样只让他的身体更敏感。
. V$ J" u8 \9 m# ~" I3 f   「不要这样……」李世民伸出手按住李建成双臂,口齿不清地沉吟:「大哥……我……不要这样……」
8 K4 w, T$ a/ _% p% L+ Q   李建成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不要自己的爱,旋即就痛苦地叫了起来:「不要这样!你就真的那么抗拒我这样爱你吗?李世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你连骗我哄我也不屑吗?」7 @: u" m0 k! J' b7 E# G! G" t
   李建成这样喊着,世民却半句也听不进去。他不要的,是建成这种似有弱无的挑逗……别再这样弄了……插进去……给他狠狠插进去!!
6 P) U5 ~. \! r4 l  他好难受……身体就像快要被烧毁般……8 f4 r* \0 X( _8 I! X0 I5 N7 e
   适时李建成悲怒交加,就像当年那样双手抓紧他的腰用力插入,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喉间一道甘美的吟声。5 O# F3 G2 q9 F0 \( ~( j
   「啊哈……!!」
# S5 K/ g  Q- |. D* ?9 c   那一刻他完全已沉醉在被插入那种充实的感觉之中。紧接便是全身一颤,阳物扑通一跳,竟又射出了精元出来!热精随着他一声长吟飞溅到建成身上,剂量比上次相差无几。射精的瞬间就似体内的热都退散了,整个人一阵舒快,快感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来得强烈!意识顷刻回头,李世民才发现刚刚发生了多可怕的事。
' i4 q6 e8 @3 h( P& J   他只因后穴被插入就得到高潮了。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有那么渴望男人的侵犯,渴望得自我迷失……
1 ?- e. A- B; e/ ~# a# M. m   高潮让他后穴倏忽紧缩,一下咬紧李建成的阳具,催得他几近临界点。李建成黑色的太子服上染上了他乳白的男精,看上去特别显眼,也特别淫秽。刚射过的阳具还未冷去,几乎不用经过麻木期马上又开始有感觉了,就似刚才的射精根本完全解不了火,反而催起更多的情欲……!2 y: R6 r& x! K7 e, t
   「又射了!才这样捅一下就射了!世民,你这爱说谎的孩子,你还要骗大哥多少次?就是你口里骗我,你这家伙的反应都骗不了人!」7 V5 @! h* _9 n8 x9 g0 m: K6 T
   骗不了人……别论他现在已半昏半沉,就是他再清醒,李世民也骗不了人、骗不了自己,说他这副身体落成如今不堪入目的这样子,全都是那该死的药的影响,是不可能的事……& v: [1 J" p, ~# P
   并不是因为他爱李建成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那锁精环锁他太久、太久没碰过男人了。别说这是一根真正的肉屌,就是随便给他弄来一根木棒,捅入他屁股里,他也会同样爽得射精吧……8 y" Z( \' I2 c& Y* w$ D4 I
   李世民,这是你的亲大哥啊!!竟然爽成这样,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6 f3 }8 ^  i5 B& W3 I; h   李元吉在后面目睹整个过程,世民这淫荡不堪的模样可算是出丑到极点了。平日若是见到世民这样,他一定很高兴,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他心里竟有一丝不悦。+ Y; N' v0 ^8 a$ Y. X4 j
   「二哥可真爱大哥。」
4 E1 R' b* }" W   李元吉冷冷地丢下一句,下身也慢慢跟着李建成同时往世民尾龙骨底处顶去,这等同朝他最脆弱的地方使劲的夹。
# G$ x8 L: Y3 ~2 i5 z, J% [; n! r   「呃啊……!!」; S* T* Y, ]1 P- z4 a
   李建成将至高潮,对元吉的行为懵然不知,反而对世民忽然加热的情绪感到满意。渐渐李元吉就像偷偷加入了「侵犯」李世民的行列般,两人以世民为中心点,出劲顶去。
" a$ a3 F; z7 {; C4 I   「啊!啊!啊!!」; `( K" }, I6 N& e/ [3 r8 I
   后穴切切实实咬着一根肉物,身后又有一柄粗短的男根隔在衣布在厮磨。李世民的身体已不知该怎样调节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痛苦。李建成埋首抽插,快要用力得在他腰间捏出印痕。李元吉改用手腕托在世民双膝之后,让他双腿压在胸前,好让手指能抚抹到世民胸前早已挺勃的奶头。因为不停在动的关系,元吉无法好好捏紧,但正因这样,粗糙的指头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或划或压,感觉更刺激。元吉顶前的速度不减,硬物再世民腰下又擦又捅,鼻间也扬出了像野兽一般粗重的呼吸声。李元吉看见他大哥埋头在世民颈窝里又舔又亲,惹得颤栗连连,於是便不客气,乾脆含弄起世民敏感的耳垂,沿着耳廓咬上去。世民但觉全身上下都快受不了了,两具肉体前后紧贴,弄得他更加酷热,而最热的地方就竖在他双腿之间,在他那两个饱重的袋囊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里面的热液全释出来……" p) z9 \4 Q1 k3 N# y
   「要丢了,世民……大哥要丢在你里面……嗯……世民乖,放松点,不要夹得那么紧……」! z4 T" z3 G& P& z) S3 V. y7 P( K- u
   「不……啊哈……不…啊……」, v" n2 C5 A: `1 O
   李世民的脸已红得不行,快感弄得他就连吐纳都不协调,更别论口里吐出的话。他下意识伸手去握起男根,想止住将要射出的精液,这时李建成却到达高潮了,全身往前一顶,紧紧贴在世民身上,然后下身痉挛数下,一道道力猛量多的热精便冲射而出。热精击射在前列腺的那一刻,世民就是把阳具按得再紧都没用,鲜腥的浆液迫不及待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滴到地上。* A2 J) v: ?; G+ J
 「呼……」
3 E- m. O5 a  E! D* x   那两具火烫的肉体终於放开了他,任由他躺在地上。世民双腿保持大开,阳物与股间菊穴一览无遗。被粗暴地插过的私处红肿不堪,但由於不断有白液冒出,弄得它晶亮晶亮的。双腿间是一包饱涨得像久未发泄的春袋,而刚射过的阳物仍未冷下,还滴着淫精,所以看上去只有龌龊而没有可怜的感觉。" c8 C: }- F* A# {% Z
   李建成射在他体内那道热,慢慢加入腹中那团火,一起烧灼着他。那暖热黏腻的东西就是他亲大哥的精液……就像八年前的那天,同样的东西,透过交媾射入他体内,再沿着大腿流下来……那下流的感觉世民到现在还忘不了。一想起,就想吐。李世民勉强动了动双腿,得来一阵黏稠的感觉。他不自在地打了个冷颤。
2 J0 K  @( F, n3 c/ N   他又跟大哥做那种事了。上次还能推在刘文静身上,但这次,他完全找不到藉口。
; j: p1 c9 M( K5 k   药物顶多可以让他不能受控地射精,但只有他自己才能选择接受大哥的侵犯。一个正常男子,就算是动情,也绝不能光靠一记插入的刺激就能射精的!这还不止,他甚至还迎合地叫出来了。很爽吗?这样被亲大哥侵犯,真个有那么快乐吗?
+ {9 d$ h: i3 N, C7 c   李世民,你没得救了!没得救了!
' b( |) [% m" L6 O   乾脆死在这里好了,就是让他大难不死,他也没面目面对自己!3 l+ B0 k& W0 y! O  j; {# ^* l+ ^
   三度高潮让世民全身都软了,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却不知为何肉根仍能作出微量抖动,甚至慢慢再次抬头,阳物与腹部成了角度,马眼自腹面牵起了一道巍颤的银丝。催谷出来的性能力的代价就是体力与理智。现下的他心里就算多难受,也只能发出阵阵轻喘,那声音轻柔得像在勾引别人一样。李建成从高潮的馀韵中稍稍清醒过来,才刚想抱起他好好亲吻一番,李元吉竟抢到他跟前,提腿踩在他腹上!!2 `4 H, l5 s/ {6 |6 {: p* e: x
   「呜啊!!!」5 A) T8 j* E' L9 t2 ]) ^
   李建成惊呼道:「你干什么!」* f2 p9 j: w  K1 {' d
   只见黄白的淫液从世民后穴里汨汨涌出。李元吉说:「大哥,我知你很想疼爱二哥,但你别忘了我们主要的目的!那药是要令二哥精元尽耗,如今你这样把精元灌进去,若不弄出来,药效就等同作废了!」1 V* X1 M  r/ T+ k4 S
   李元吉此番话提醒了建成。现实是残酷的,世民的身体再诱人,今夜过后也不过是一具尸骸。李建成纵是再爱世民,也不能不杀他。如今田地,放他回去已是不可能……就是此夜的事没发生,长此下去,秦王府也会威胁到他太子的地位。& B+ U4 s, }% M  {5 [
   李建成慨叹一切太短。他朝元吉扬了扬手,道:「这样做太粗暴了!你下去,让我来就好。」
! @/ i) g& m% P+ x& N   他转而将世民抱起,放到桌上。桌布是鲜红色的丝锦,绣着朵朵牡丹。一具蜜色的身躯躺了下去,也映得他一片淡红,像着了火一样烫热灸灼。事实上世民也真的像在被火烧,泄过阳精后清凉不过那一瞬间,身体便比之前更加火热。李建成的手掌贴到他腹上来,轻轻按压,又挤出更多白精。那东西流出体外时那暧昧的感觉让世民难过地扭动起身子。李建成一手按压,一手在世民身上贪婪地抚摸着,希望能在最后的时间里尽量享用这美妙的肉体。动作顺带将世民身上的精液抹得均匀,李建成用沾满精液的手指在世民胸前画起圈圈,特别流连在那梅红色的奶头上。黏黏的感觉加上指腹温柔的揉摸弄得世民难受极了。他不能不承认……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但同时他又痛恨这份温柔……因为……这丁点的捏弄,简直只是隔靴抓痒……
. J: [; E: o) F/ h3 X   「啊……啊嗯……」
5 a8 z4 l4 E" p   李世民的阳具瞬间竖起,几乎贴上小腹,打在李建成的手背上。手掌压在世民的膀胱位置,催得他一阵内急。这感觉弄得世民更难堪了。
+ }; d2 ?0 o* k: m% F8 a   按了半晌,李建成改以双指伸入穴里将精液抠出来。双指甫插入就被紧紧吸啜,世民的后庭湿润烫热,此刻就似在邀请着李建成的阳具再次光顾一样。每次抠出,世民的身子也跟着一颤,敏感如斯,建成看了也抑不住欲火。9 i; k" q# o: V2 r7 U" i
   「世民……」6 l% ~9 j/ W; ^( ?! @! V
   李建成的手抚上了他的脸,连带着淫液的腥味。此时李世民全身都是男精,简直有种刚被人从精液池捞出来的感觉。腥臭的精液就像最原始的信号,告诉他现在需要做什么。
1 F" R* e- Q; \. e* `% i   后穴被建成的手指撑开,修长的手指一出一进,李世民敏感得连指上的关节都能清楚感受到。空虚的感觉,越趋强烈。
8 F7 K9 e. k- T; z7 r* Y, z. _; x   不够……才这样……还不够……% ~$ n, K+ b1 E* h+ ]& h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想法错得离谱,但此时此刻,脑袋作为身体的一部份,欲望先行。* ^9 {" E: K8 n% n
   「呜……好、好难受……」
2 F6 f9 r% X* y: k   明明讨厌这样不要脸的自己,但这种后穴空虚的感觉,更为可怕……李世民紧紧捉起建成搁在他脸上的手,此时李建成还真心替他二弟担心:「是不是那药?很快就没事了……大哥在这里一直陪着你……」0 M& \4 V/ B0 G5 d
   李世民痛苦地点头。但其实他根本已考虑不到药的问题了。在欲望抬头之时,当初的羞耻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降下去了。李世民不着痕迹地将双腿张得更开,是他自己都控制不到自己的身体。5 S  a7 G; X3 U& C7 v
   「大哥……我……热……好热啊……」" L, e5 F* R7 t2 J4 z
   话说得糊里糊涂,李建成急忙附耳过去细听。他暖热的鼻息直直落到世民赤裸的颈项上,李世民觉得体内有些东西,他再勒不住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耐烦地骚动着,而李建成的靠近就像导火线一般。李世民终是忍不住,身子一挺,贪婪地将李建成抱了个满怀。他控制着李建成的手,将它直往胯间摸去,让它粗鲁地抓住他不堪盈握的阳物,狠狠地揉弄起来。
4 e3 l3 t! \( e" z. Q5 ]   「嗯……呃啊……!!」- m/ N9 \1 y2 p* f( O
   李世民忘情地吟叫出声,甚至往上弓起下身将自己贴往李建成身上。此情此景,不只李建成楞住不懂反应,就连一直没趣地站在一旁的李元吉也当下站直了身子。
' h# Q% Q/ g) l2 z! H5 {- e   这些都是无意识的。他隐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体内有把声音在对他呐喊,叫他马上停下这荒谬的行为,但身子一触碰到暖热的肉体,就再停不下去了。过往他讨厌至极的性事,今天竟变成了他最最渴求的行为!
. x0 T7 z: g% ~) H( B% k   李建成诧异地望着他那总不肯就范的二弟如此主动取索,一时也不敢相信。却见世民双眼盈着被情欲折腾出来的泪水,双眼迷蒙地半眯着,双唇微启,吐出阵阵吟声。李建成他多次靠想着世民主动献身地勾引自己的情境来自渎,心里却知在现实中自己只能用威逼的手段才能得到这样乖顺的身体。此刻梦想实现眼前,他既感动又兴奋,都忘了一切都是淫药的效果。又或该说,他是刻意忘掉的。他热情地回应世民的索求,取过主导。他将世民翻了过来,双腿分得大开,让他仅仅用脚尖支撑下身。后穴完全袒露出来。世民知道建成和元吉的目光都集中到这私密的地方去,不由得感到一阵炽热,但这样的感觉,只有让他更想射精……% [% Y2 V% }7 n2 J  t5 D4 _
   他趴在桌上不耐烦地扭动着,结实的屁股摆来摆去,像头急於被操的母狗。李元吉有意无意地评论起来:「虽说二哥本已是个贱货,但却死要面子,。要他像现在这样跪在你脚下像条哈巴狗的,也还真得靠这药啊……」
, i9 ^( S4 N3 h, g  l  J/ z   李建成听罢当下执着地低骂道:「他是因为喜欢我才会这样!」' f4 c! _. P8 R2 L2 [
   李建成等待这景色等了太久太久,实在不容元吉这样破坏他的美梦。他用眼神命令元吉不要打扰他和世民的好事,双手则贪求无道地揉捏着世民的臀瓣,像玩弄着女人的乳房一样将两片肌肉一上一下的摆弄,又往中间挤压,让那微肿如花蕾的后穴又隐又现。李建成身子都压到世民背上了,挺硬的肉屌在他股沟上擦来擦去,就是不插入。
" e+ V9 T4 g, {6 X0 y0 ?   「世民爱大哥吗?」+ d) w6 w4 ^' p1 R: g8 q
   也许是被元吉刺激到,李建成执着地想从世民口里听到爱语,就算是假的他也照单全收了。答案实在显然易见。李世民怎会爱上这样的禽兽!世民紧咬着唇,什么都说不出来,直到李建成不耐烦地在他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李世民才开口连声叫停。建成低身下去咬住他的耳垂,一边顶撞着下身,强迫他说:「世民,回答我,你爱不爱大哥?答我,答我!回答我你是爱大哥的……」# l( S9 O3 [% ~1 L/ z( h( A
   李世民痛苦地摇着头,双腿张得更大,只希望那挺硬的东西能狠狠刺穿他!他妥协了,那巨大烫热的肉物如此折腾着他,他实在无法不妥协!!李世民昂起身子,几近气绝的叫道:「喜欢……我喜欢大哥……!!」
* b+ G% |% ?! J3 g& a   与此同时,李建成以拇指将世民的后穴往左右拉开,挺着昂扬的肉物往那尚滴着白精的密穴捣去!* \/ D3 }- h1 s+ H6 q
呜嗯……!!」5 [/ r' K6 L, W! z1 b$ ~/ ?
   被插入那种饱涨充实的感觉从未如此甘美过。李世民仰起脖子,放声呻吟了出来,他流出极乐的泪,同时也是极悲的累。他已经不是人了,连禽兽也不是……他只是一件为性爱而存在的玩物!快感指使着他一切的一切,他只是一件朝着快感和高潮而前进的机械……李世民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射精!什么皇位,什么尊严,都不比得到高潮来得重要!. M2 S( t7 O, q$ B, j# f
   他已经疯了!!3 B$ ]* x; G) y& ~) L
   他的感官全集中在下半身,贪恋着李建成的肉物,感受这那饱硕的龟头撑开他每寸媚肉,直捣而入,后随满布筋脉的肉茎部份,然后两个肉袋重重撞到他屁股上,黏着淫液,发出「啪啪」的龌龊的声音。肉物甫抽出,李世民就被强大的空虚感所包围,后穴便为了吸住那根肉物而主动收缩起来,屁股也跟着扭动,像在哀求能再次被插入一样!
$ u) q5 X" a$ o) [   昏沉中,李建成慢慢缓下了动作,又说:「世民爱大哥吗?」
% G9 w& ^# r' j   「爱!!爱……」这次李世民想也没想就答了,话未说完,又极尽挑情地扭动起他发情的身躯,无意识地重覆着:「我爱……大哥……别停下来……我爱你……爱……啊……啊哈……大哥,我要你……」
4 I6 F0 G( ?7 |   「嗯,大哥也爱你……大哥爱你,世民……」李建成边吻边说,马上便爱不释手地继续冲插。世民胯下的桌布被弄得一遍湿漉,双腿之间一道白液沿着桌布蜿蜒而下,是世民已不能自制地达到了第四次高潮……0 a4 z9 e1 N9 ~2 U# L& T# {
   看着这副淫秽不堪的景象,李元吉总算明白为何自己会有不悦的感觉。他是不甘心!如今世民这下流淫媟的模样,皆是他一手一脚策划才得来的。李建成出过什么力?为何现在他二哥尽力在所取悦的是李建成这庸人,而不是他李元吉!
- f0 w, R+ W5 D1 o% |1 p9 z   李元吉没有忘记当初他是为了迷惑太子才建议让他上了世民的,后来慢慢是他变得越来越喜欢看二哥被人玩弄那可怜的模样。他从来没发现自己原来已慢慢对世民产生起情欲!不过与其说是纯粹贪恋他美好的肉体,不如说是他妒嫉李建成能为所欲为,自己则只能在旁用些不能被他发现的法子来偷欢!!之前元吉没那么强烈的妒嫉,或许是因为世民一直强忍,李建成碰得一鼻子的灰之来也受尽被拒绝之苦。想不到原来李世民这硬性子只要下点药就会屈服了,而自己根本比大哥更有头脑、更有能力去占有他,却把每次的机会都拱手让了给那愚笨太子。李元吉首次觉得有所亏损,见着李建成玩得那么高兴,更是又恼又气。但恼有什么用!气有什么用!始终他还未自立,尚要仰太子的鼻息,再说李建成简直当世民完全属於他一人的,又怎会让他碰!恐怕以后他就连像刚才那样抱抱他讨讨便宜也不行……以后?还说什么以后呢!李世民今夜就要归西!!李元吉开始后悔自己下了那么鲁莽的决定,他烦躁地骂了几句脏话,乾脆坐到一旁自斟自饮,闲事不理。然而眼见他二哥在他痛恨的人怀下叫春叫得那么忘情,元吉越来越按不住心中那道妒火……' Q$ @& O+ ?% c$ J8 q  d
   此时的李世民,相信已忘记了自己是谁。
( Q1 o9 B3 I2 B( Y4 X4 U% y   李世民将右膝压在捉沿,好使用腿部的动作来上下抛动下盘。这时李建成根本无需动了。他的二弟,已热情地主动迎接他的阳具,还因不愿那东西抽出体外而改用朝上下晃动。李世民压根儿已成了一头淫兽,只为欲望而吼叫。# g3 ^- W6 y2 }8 p$ R$ w- q7 V
   「啊……大哥……啊嗯……给、给我……」
  H  g6 @; F( ^3 r/ e  U* V   李世民抬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嘴角淫荡地挂着一丝涎液。剧烈的动作令他腰间发出阵阵酸痛,但他却不知疲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高潮更为重要。想起方才大哥那一柱精炮射在体内那弱点时,世民忍不住兴奋地哆嗦起来。他腾出手来玩弄起自己的阳物,忘情得连双眼都合上。李建成虽然刚刚才发泄过,但在这样的催弄下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他不敢射在世民体内了,他连忙把家伙抽出来,进而使用手来套逗。
4 u" y% X" G8 e3 q   「不,大哥……不要……」
  R- p& M' R5 q- j' I; x9 Z5 ?/ r   李世民当下遭受到痛苦不堪的空虚。他苦叫一声,几乎是本能性地疯狂的摆着起屁股想寻回那根让他舒服的肉棒,可惜还未找到,就感觉到背上一股热流。李建成已泄在他背上。
6 T, o* {; h- C  m# [* r   李世民未得发泄的阳具在空气中抖颤着,被撑开的后穴仍未收紧,一收一放的,有种湿凉难受的感觉。2 L% k2 A* {8 _4 [( H" s3 [
   「大哥……给我……给我……」3 |+ s1 y0 A' `- `  h  w2 g
   他急得要哭出来了,努力将屁股抬得更高,希望李建成看到会欲火重燃。但见建成没有动作,他马上爬了起来,回身想抓起建成的鸡巴,却被建成一手格开。他被建成紧紧抱住,双手都不能动,却继续往建成胯间伸去。
* ~$ ~1 W# P& z! K   「够了,世民……到此为止吧……这样大哥已经很开心……」李建成还带着喘意,吻到世民唇上也无法多留。他为世民手淫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世民,但李世民要的不是这样没痛没痒的抚弄!!长久的性爱弄得他的后庭成为交欢当中最重要的一部份,特别是刚才李建成硬生生打住了抽插的动作,李世民实在非得被操不可。以往,他从没试过这样渴求过被操弄,更别说开口要求。但现在他已理智全失!他将建成按在椅上,劈开了腿坐到他上面,自个摇动起腰身来。
6 n7 E3 t2 w/ y! e- i5 _1 X, X   「操我……操我!!我要……粗大的肉棒……插……插……」8 h0 l3 t/ B- `
   「世民……别这样……」, r& O7 k7 b2 H8 ?
   李建成看着如此淫荡的世民,慢慢开始觉得心痛了。他要的实在并不是这样没了心智的肉玩具。他是真心喜欢他二弟,见着他如此癫痴,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李世民见建成仍不为所动,以为说这种无耻的话还不够,竟跪到他身下来,埋首在他胯间含弄他软趴趴的肉物。李建成其实仍在麻木期,李世民这样挑逗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让他难受。他推开世民,世民还唯恐建成嫌弃他,马上极力说讨好的话:「大哥……世民爱你……我爱你……哥……给我……给我啊……」
8 x3 x# _+ Z1 j* B   说完,又埋头舔弄起来。此刻的李世民真是诚如一条狗那样了。他伸出红润的舌,在李建成缩成一小根的肉物上使劲的舔,时而又将两个春囊含在嘴里,以舌面及上颚挤压,希望能挤出更多精元来。他连双手也用上来扶着建成的肉根,从底处舐到顶处,像舔着最珍美的糖果般,不知餍足的用整个舌面去舔吃上头的味道。在多方面的刺激下李建成才硬起了一点,世民乾脆将整个肉物含在口中,以腔壁吸啜,四面八方的逼压建成的阳具。
+ z' X' r+ k; l/ ?, M   「呼啊……」
9 c3 s  ~; c* h* z5 d/ [7 a   李建成重重吐了口气。着实这样催谷下得来的兴奋,多半是痛苦。但他怎痛苦也及不上心里的痛。他看着世民迫不及待坐到他胯上,将他只有半硬的阳具硬塞到自己的后穴里,然后开始机械性地摇动起来。他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表情醉迷,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李建成欲念已过,总算能清醒思考──他实在知道现在的世民其实有多难受。# \& U# p% l& W2 M" a
   「够了……世民……别再这样了……当是大哥求你……好不好……」  e$ P$ n" u1 W$ u  F6 m4 q
   世民哪会理他,他就好像驭马一样在建成胯上狂野地摆动,终是从半硬的男物中强行挤出了最后一丝精液。这剂精量少之又少,几乎只是流出来的,而阳具根本未完全勃起,根本不能给予世民饱满的感觉,不足让他射精。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让李世民快要疯了,他喉间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死心不息地坐在李建成软掉的阳物上继续晃动,这行为自然只能给他更多的失望和空虚。但李建成也无能为力了,他只能心疼地望着世民去做他没有意义的事。2 m# ?/ V7 c( l  O$ z# V+ v
   望着世民不止建成一人,还有李元吉,但他的目光却绝对不同。他是越看越眼红了!他想不通,为何就算李建成已经弹尽粮绝,李世民这贱货还要硬来,而不选择去取悦他这能力充足的弟弟?他二哥总是这样,无论如何,他眼里只有大哥。不管是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还是现在他急需抚慰的时候,李世民都不会看得见他!!是了,就是当他在洛阳的营中这样玩弄他二哥时,二哥也只当他的逗弄是孩童不懂事的恶作剧。他何曾把他当过是一个成年男人!!
+ E- a1 O! |2 ~$ w& T- F   李元吉心里的压迫终於爆发出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两人身旁,一把就将李世民扯到地上,未等二人反应过来,他想也不想就抄起旁边一根周身烛泪的的红蠋,然后一手扯住世民的发丝,竟就硬生生地把那燃烧中的蜡烛插入世民的后穴里面!!
3 ?) h* G" W3 J- S. I   「呜啊啊啊呀呀!!!!」
. ?3 q, K( f; q! ~   烧灼的刺痛让李世民整个身子倏然往后弓去,他痛得双眼反白,如此非人的对待,不比上次王世充所施的酷刑好受!但此刻李世民失去了常性,这样被烧得正烈的红烛侵犯后穴,竟只有那么一下的痛楚,在那之后,那处因突然的刺激而紧缩。痛楚几乎马上都化成了满足感!爽快的感觉才未到达大脑,下身就先作出了反应。刚才无法得到满足的阳具竟在极痛的状况下达至临界点,精关一失,一道热精拼射而出,像无法控制般洒了个满地!$ Q3 B0 o1 `& z- o
   李建成连忙叫道:「元吉!你疯了吗!快放开你的二哥!」
4 u9 ]% S& t$ J0 p& ?9 B   「嘿,现在是谁疯了?」李元吉冷笑一声,一下又将他二哥的脑袋拉起,让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而上身挺直,像个战俘的姿势般面对李建成。只见世民脸上已全无痛苦的神色,取而代之是双眼半张,喘息丝丝,一副陶醉与甘甜的模样。两人目光自然落到世民腿间因刚越高潮而痉挛着的阳物,那赤红的肉物微微抖颤,淫丝由马眼牵到地上,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李元吉笑得更讽刺了:「大哥,睁大眼看清楚吧!他喜欢这样!这贱货就喜欢这样!!」
% Z' n3 y' H7 {1 O* L4 `0 A   李元吉握住蜡烛的手用力捅了捅,世民的阳具就相应激烈地抖了一下。那根三个手指粗的红烛满满堵住了世民的后穴,上头布满了已凝硬及仍是烫热的烛泪,不但形状凹凸不平,热热的水状红蜡也毫不留情地虐待着世民幼嫩的甬道,甫一接触肉壁便燃起把把火头,随即紧紧黏住,慢慢冷凝。被黏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隔绝,感觉不到粗糙而油滑的蜡烛插入时的快意!因插弄而落下的一颗颗红烛碎在世民的甬道中随蜡烛前后滑动,大大增加了刺激性。在一边阻挠一边催动的作用下,李世民只觉更是欲火焚身,男根来不及冷却,马上又硬了起来!
# \4 C/ n% ]* C! O% b4 C* d   「啊……哈啊……动……动……」( H: b# \6 M2 Z0 b0 w$ |
   李世民全身都软了,他根本不能顾及现在他是处於什么难看的姿态。他健硕的屁股不能自控地扭动着,连带起挺硬得直指天上的阳物也一下一下的跳弹,淫水甩来甩去,就似兴奋得随时能喷出精元。李元吉一下抓住那根饱涨的肉棒,将龟棱指向建成,望着他越发自傲的说:「你看,二哥很舒服啊!这根屌昂得那么高,慌着别人看不见般!像他这种贱人,何必疼爱,反正随便找些硬物捅进去他都会感恩不尽!」/ A. e) ]9 j" T3 k9 Z/ I/ O
   元吉一边说,一边将蜡烛旋转起来。一道道烛泪弄成的直纹顺势骚刮柔软的内壁,还一前一后的又抽又插,朝他体内最脆弱的一点刺去。' F" O! u% _5 w: \) h; y/ U  }) r8 l$ ]) a
   然而烧过的蜡烛顶头是凹陷的,戳在前列腺上的刚好是虚位。烛芯又轻轻撩动着那处,如此不得要领弄得世民简直像被蚁咬一样!他努力地摇着腰身,渴望蜡烛凸起的边缘能擦上那一点。. x# w. @; }# f& e8 D1 `! ?) X! v
  李建成看着这样的世民,他的心几乎像在被绞成碎片般难受至极!!他最爱的人此刻就像一个肉玩物般,任谁插些什么进去,都能爽得不能无法言喻。眼前的他跟当初那个跪在自己脚下委屈乖顺的纯真少年是同一个人吗?不!绝不!!李建成也不知为何那时会听信李元吉的谗言,信以为弄痛世民就能得到他的爱。天下间哪有如此荒谬的事!他实在是色欲薰心了,想深一层,他哪里是想得到一个没有思想只懂取索的肉体!特别是看到世民这可人的肉体在别人怀下尽露春情,自尊也不要这下贱的情况,建成心里就刺痛难耐。3 u0 r4 p6 E9 ^7 j
   「元吉,别这样……」
( Y7 l1 P0 m/ D3 k3 P5 J! i2 F   李元吉用眼角馀光望了望李建成,不缓不疾地说:「只是个垂死之人,你还紧张个什么劲?再说,大哥已经无力管他了吧……哈,继续他这么喜欢,何乐而不为啊!」
/ L% B, }' q6 ?   李元吉说得没错!眼见他放弃了后方,转而套弄起世民的阳物来。他跪在世民身后,和着精液,拇指与食指作成环套,从根部起往上滑动,扣在软沟处紧紧一捏,再放开。另一只手紧紧从后随上,左右交替,就像挤奶一样,将热精从方下往顶端催上去,但那记紧捏又似在要强制他。每弄一下,李世民的身子都忍不住一个激灵,不到几下他人就软软地倒在元吉怀中,脸色酡红陶醉,身子作出无意识的抽搐,淫声荡语,不知所云。
# M) I6 [$ ?/ w   「嗯……快…快……好,啊呜……好热……快点……」
) T( |6 I8 h, _! Y, r5 p# |   李元吉心里满足得不得了。那腥臊的淫液沾满了他一双手,多得滴落到地上。只消轻轻一挤,就会涌出更多,多得每一挤弄,都会发出淫亵暧昧的水声。李元吉一下掐住手中脆弱的肉物,但那淫液不让他抓牢,猩红的龟头慢慢从虎口里捋出,顺势将包皮往下剥,於是就连最里头的嫩肉也被碰到了。那处肌肤相当敏感,更别论现在李世民是在发情的状态。才轻轻一碰,世民整个身子都大大的扭动起来,口里吟声越叫越浪。几乎要射,却被李元吉狠狠掐住了根部。6 X, f: ?) ]  K2 ~1 \# u
   「呃啊……!」
9 s' \% w" |5 B2 N' V   痛苦的同时,也同时扬起了类似「越受压迫越想发泄」的矛盾快感。李世民表情销魂不已,李元吉也不禁他耳边冷笑起来:「二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嘿,不过你现在这个欠操的样子,实在比平日自高自大的臭脸好看多了……」李元吉用下身顶了顶,提醒世民那根堵在后方而欠缺动作的蜡烛的存在。忽而那处的难受感倍增,世民下意识就取替了元吉一双手,一手撑着前身,一手握住蜡烛,自个儿插弄起来,还觉跪姿不好插弄,於是特意往前倾去,张开双腿不顾廉耻地趴着。
2 O1 H  X8 U! I2 L   「二哥啊……你的良心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你在谁面前都能摆出像条狗一样下贱的姿势,就是用这种破东西来插你,你都甘之如饴,还自己动手?啧啧,什么常胜秦王爷、李唐二皇子……也不过是一条看到男根后穴就发痒的母狗……!二哥,你说,你不是条发情的母狗是什么……」' W/ x0 ~- r; _/ p  f
   「哈……对……我是母狗……发情的母狗……嗯,啊哈……动……让我射……让我……」
! g% a, J1 |4 W! V% H   李元吉这番话对李世民已全无侮辱作用,李世民只为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无意识地重覆他想自己说的话。倒是李建成却狠狠被这番话伤到了,他颓坐椅上,白张着眼,头颅迟缓地摇着。想起刚才沉醉地说爱他的世民,建成实在不想相信那些爱语跟眼下这些淫秽的话完全没有分别──他根本在谁面前都能说出爱语,也能肆意地呻吟!!5 E" i0 ~, k: `8 @$ Z
   李元吉的目光不时飙向李建成,里头已尽是占有欲与野心,彷佛像要告诉李建成他才是有能力去主宰的人;也像在告诉世民,他不只是个成年男子,还是个最有资格独占他的人!* Q) g8 b7 F) t- M* J- B% F
   「嗯啊!!!」1 m" a$ y  _4 b" p4 j
   他冷不防放了手,改而用力在世民胯下抓了一把,那挺硬如贴的阳物马上就射出了乳白的热精。多次射精后这道男精都变淡了,可射力仍相当强,一下就往上射到世民脸上,沿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世民目光迷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李元吉将手粗鲁地塞到他口里让他舔乾净,而李世民也真个是信以为自己是条低贱的母狗,有什么放进去就使劲的舔。手里抽插的速度不减,反而因高潮过后的麻木而动作更快。很快这根蜡烛都不能满足世民的后穴了,他想得到的,是一根粗大热烫、可以满满顶住他体内那一处的肉物……
$ k  O+ v' E6 B) s) m$ L+ y6 W- @   他慢慢放弃了摆弄那根东西,屁股抬得更高,胸口几乎贴在地上,然后双手都绕到后面以食指将后穴左右撑得大开,里头的媚肉轻轻含着蜡烛,蜡烛因屁股的摆动而晃动。
- ?* ~3 S& \: B/ x  M& s+ o   「啊……!!呜……给我……给……」
) _; y& ?3 k- I, r: {2 e7 l+ o   李元吉看着这「任君取用」的姿势,忽而感觉到无比的满足感!元吉抽开蜡烛,一掀下摆,锦裤下已凸现出凶悍的男形。他狰狞地大笑起来:「大哥,你别怨我!是二哥要求我操他的啊!我不操他,恐怕他至死也会含恨呢!」
! Z% M% |! H1 J& c* L- E" A   李建成眼见他的心上人快要被他丑陋的弟弟糟蹋,更甚是世民已丧失至一个可悲的地步,相信就是元吉侵犯他他也会欢愉地迎合!!李建成已不能怎样形容此刻他心里的痛苦与暴怒了!难道他就要眼睁睁看着这无理的事发生吗?不!!他心里旋即闪过一个念头:现在能拯救世民离开这地狱的就只有他了!李建成终於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吼道:「元吉!够了!我要你住手!」
4 C, X0 u2 N; y9 Q/ i6 W/ S4 N4 ?3 I   二人被建成这样一吼,当下吓了一跳。世民趴在地上打了个激灵,元吉瞪望建成半许,重重吐了口气,回复冷静。
6 k7 @3 n; ^2 @) g5 b! Z   「今夜之后世上就没有李世民这个人了!难道大哥就连分我一点剩菜也不舍得吗?!」3 t2 f4 \3 C! O
   「谁说他要死!!」
& y9 @9 h5 [2 x0 \$ Q( b9 X  李元吉先是一楞,马上冷笑起来:「哈,元吉听不懂你这哑谜啊。」7 s& E* K$ T) \
   方才一席话好像耗光了李建成所有力气般,他用力抽了口气,才缓缓地说:「……不要杀他。」
9 k# I% u* G3 H+ \$ f; j! T+ a# ^+ {李建成此话一出,李元吉就像被冷水迎头浇来般,好不容易凝聚的兴致马上消散,换来的就是一鼓怒气!李建成这狗屁般的庸人,就晓得摆太子的架子,却欠缺身为太子的狠辣,做事三心两意,窝囊至极!总以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任意使唤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自己,他这庸人恐怕连李世民的手也摸不到!李元吉的表情都变了,他猛然站起,无情地将李世民摔到地上,刚才炽烈的目光都收起了。他语调不大和善地,几乎像冷嘲:「好啊,不杀他,将他放回去,让他明天起兵攻打我们好了没有?」
: d% R' g- r. o; m   「谁说要放他回去……」他有点神经衰弱地说:「我们可以藏起他……将他锁在东宫后方的地牢里……然后照原定计划,找个替死的,再在东宫放一场火,就当他被烧死了……不会被人发现的……怎样也好……不要再让他受苦了……」
/ p+ u9 M* x' e* m   李建成低身将世民穴里的蜡烛抽出来。世民当下觉得空虚无比,连忙就扯住建成的裤管,乞求建成不要拿走那东西。李建成看得心也痛了,就连正眼看世民也不敢。他连忙转身,口中喃喃的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些东西来止住他射出精元……对了……绳子……」  b- v7 D: p% h; r5 H+ n3 F' F- N
   李建成在厅中寻找一些能绑物的绳缎,突然闻得世民一声惨酷的尖叫,李建成立马回头,却见元吉手里握着从旁抄来的烛台,举在世民胯部以上,慢慢倾斜着手,让滚热的蜡油滴世民饱涨的阳具上──「呜啊啊啊啊!!!!」3 W8 W! v% V9 d' B  S# K5 A& j
   强烈尖锐的痛楚是那幼嫩的地方无法承受的。李世民痛得在地上滚动,肉物都颓下了,但仍离不开李元吉的施暴。红色的蜡油继续滴在世民腿上像斑斑血迹,主要集中在他双腿间。蜡液像泪水一样从他马眼处往下流去,一层盖一层,然后凝固,不只封起了他的马眼儿,几乎将他整个龟棱都封起了。/ b* r6 f4 ]% d1 D
   「呜啊……好痛……不要……不要……」
! v% ]8 |: x, l! h1 T   李世民哭喘难分的惨叫着,可怕的是,阳物并没一直颓下,而是又再慢慢扬起了!!不断膨胀的家伙弄破上头几道单薄的烛泪,但破了多少,李元吉也马上补上去。看着李世民在痛苦和极乐的边沿上挣扎着,李元吉心里直叫好。他实在恨不得李世民马上死在这里,好使他大哥气个半死!!於是李元吉越玩越高兴,完全无法住手,正想伸手取另一根蜡烛来滴蜡,李建成刚好赶至在他手背上重劈一记。
+ p/ H3 g3 k" T& }   「李元吉!!够了!!」: q5 |# h. L( z+ [) h4 r+ Q, I
   「怎么,这不就能阻止二哥丢精了么?看,整个都堵起来了,别说射精,他就是想放尿都不行!」李元吉一边说一边蹲起来握住那因为凝满红蜡而更为隆重的阳根,左左右右的摆弄,又故作难过地对李世民说:「二哥,你也别气我。是大哥要我这样做的啊!要你死的是他,不让你死的又是他,连要你生不如死的也是他!」
; Z4 W( m* ?* G   不懂思考的李世民自然都把这怪到李建成身上。他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声,不耐烦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胯间又捏又刮,也弄不走那层厚厚的蜡。李建成低身下来抱起了他,他马上便扯住李建成的衣领,双腿张开、胯部靠到建成的腿上使劲地磨擦起来。) E& n- G( `5 U2 K6 H
   「不要这样对我……让我射吧……让我……大哥……求你……我是贱货……是母狗……这好了没有……拜托……让我射……」
' L( g% h, h" i" b# q$ O   「世民,不要这样……忍一下下就好,很快就没事……」
* ?! D6 x. ^5 p5 X   「为什么!!」李世民忽然叫了起来:「为什么……你想我死……要杀我……怎么不乾脆点……」
3 \) c0 H- r" X/ ^2 S. a   李建成双眼不自觉盈满了泪,他抱住世民的脑袋疼惜地轻吻着,热泪都落到了世民发上。% L9 K4 x& G) p0 O4 e
   「你不会死,大哥不让你死……」
- L* k; l; |! |- x   他轻轻抚着世民的背,让他,这绝对不是能满足世民的举动,反而惹起了他更多的欲火与怨气!他一手抓起建成在他背上的手,用力用它往自己胸口捶打。他跪在李建成身前,哭喊着叫了起来:「够了……我受够了!!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再折腾我了!好热……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I" a# {9 F$ O
   话未说完,李世民倏地倒抽了口气,竟哗啦的吐出一口鲜血来!!0 G8 R: t2 [  Y' R% G+ S  h
   这下不是说笑的。李建成吓得几乎跳起,他连忙向李元吉叫道:「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只要不让他泄精就没事了吗?到底是什么回事!」& v' U' z% R, V1 ]
   这药的药性,是让服者热如焚身,必须不停泄身才能解热。所以若是阻止了射精,不断增加的热度就会逼得服者吐血身亡!其实横竖都是会死,李元吉只是反反白眼:「我不知道。」, ~6 Z! e1 x6 I- E# G
   「你怎会不知道!」李建成连忙抱起世民,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但才动了动身子世民又吐血了。一张脸都刷了白,唯听得他迷迷糊糊地说:「好热……给我滚开……啊呜……好热……好热!!」. N) k# f" D, U# v5 z+ [
   「元吉……当大哥求你了……你一定有解药的,快给我吧,你也不想你二哥那么痛苦的,对不对?就当是大哥错了……我求你……」
, c% T1 w! w/ [, n9 m' B   看着李建成声泪俱下的哭求他,李元吉只有觉得越来越鄙视这所谓的太子。他又望望李世民,他的二哥。李世民软软地倒在建成怀里,像一团棉絮一般乖顺,他浑身淫液、红蜡,怎看也只是一个性玩具而不是什么王爷。可恶的是,纵然李世民已贱成这样,但他李元吉却一点都分吃不到!想到这里李元吉就宜不得让世民现在就死,也不要让他大哥多讨半分便宜。不过就这样让他死掉真的好吗?其实只要秦王府势力不再,他夺权的障碍便减去一大半,而他又可利用李世民来迷惑大哥,想铲除这个懦弱的太子,将会轻易至极。及后二哥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毕竟自己还没试过好好玩弄他,就这样让他死,太浪费了点。
$ ~/ A4 h" t' @" X  R% X9 r   反正他已忍了那么久,何必为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 H) r) X+ y0 P: t   李元吉的表情慢慢从厌恶与不屑转为平静,不到一下他那张丑陋的脸都堆起了笑意。他故作感慨地说:「唉,大哥,元吉帮你帮到这里,难道你还以为我不是站在你那边吗?别以为我为人狠毒,毕竟我也不想看见自家兄弟自伤残杀的。」他伸手入怀中探了一下,取出一包药粉扔给李建成:「以后二哥便不能再见别人了,那时你就是他的唯一,他总会真心爱上你的。」
, }7 D2 s- ^4 i; b! `# E7 C   李建成还真以为他四弟是真心相助,感动得几乎要给李元吉叩头了。他连忙将药粉喂进世民口里,李世民很快便合着眼昏迷过去,阳物也随之冷下了。一场闹剧落幕。好戏告吹,李元吉兴趣缺缺地打开了门踏出厅外,不欲再理会他这愚蠢的大哥。然而才只踏出一步,他又马上退了回来,脸转过来时竟是整张都发青了!# q5 f7 }2 ^4 r
   「大哥!快,把他藏起来!!」  ^6 T+ F% c9 @) H9 i" \
   李建成还意会不过来,顷刻门就被撞开,李元吉被逼得连退几步。站在月色下的是一眉目精明的中年男子,身后一小太监狼狈赶上,看来是阻止不住这位贵客直闯东宫。: }- Z$ R4 c9 j$ z3 `) {5 G: O2 t
   男子正是李渊之从父弟,淮安王李神通。
( c6 G/ q& y; m3 \- j: x   「皇……皇叔!」
: [0 ]  l+ \" R3 t1 C6 N) K# Q! H) U7 b   李元吉声音都抖颤了,建成更是吓得不懂回答,直呆在那处。李神通双目一瞪,跳过二人,望见被了玩弄得遍体鳞伤的李世民。李世民几乎像是刚被人从精池捞上来般布满精液,身上皆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唇边还有血迹!以李神通阅历之深,也不由得狠狠倒抽了口气。双目一抬,已充满着杀意!
4 N4 t( V* V/ T1 w   「你们这帮畜生到底对二郎做过什么!!」8 @5 T5 w4 N9 N$ w5 O1 O  `
  李元吉下意识向建成望过去,就像暗示这一切都是李建成的主意。建成此时脑里一片空白,就是想自辩都口吃起来:「我……我……」
+ r8 X  {, V8 ~$ a3 }% E: `3 S   李神通自洛阳之战起便同世民一同出战,两人素有交情。现在见得世民如此可怜,他简直气得想掐死李建成!但眼前这毕竟是自己的侄儿,也是当今太子。李神通只得忍下手,紧紧咬牙,连忙从李建成怀中抱起世民。近距离看到他胯间所受的虐待,李神通不禁低声痛骂:「畜生……你看你做了什么龌龊的事!」$ q9 j$ G" ^7 `# @, r) O# S! g
   「皇叔,事情不是你看见这样的……」
! z* ]. P0 i7 P: [3 \! U( \6 r  「别再狡辩了!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禀报皇兄,你们好自为知吧!」6 h" f" G8 Y! Q- b" a  ]% x2 @" w
   此番话犹如五雷轰顶,吓得李建成当场失禁!他所犯的是意图刺杀皇上嫡子,还强暴了他。以父皇那么疼爱世民,他纵身为太子,也百词莫辩!!
4 ^" Z9 l% r; O5 o- f; i   李建成看着李神通抱世民回去,坐在地上久久也回复不过来,忽然又失神地尖叫道:「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 L# m# h& I5 {# v$ `8 N   「大哥,冷静些。」李元吉双手环抱胸前,沉吟了一会,竟露出了笑意:「我有个办法……」. y( B# W/ U$ A4 @  _% _
秦王府范围时,已是三更。李世民感到身体一阵颠簸,醒过来了。缓缓张眼,看到的是李神通将他抱於怀中,神色极为紧张。世民脑中仍一片混沌,一时只晓得虚弱地叫道:「皇叔……」
; H. v1 u* }5 i) l2 o   「你受了重伤,不要说话。」李神通加快了脚步,直赶往世民的卧房,一边喃喃地说:「这次好在程将军见你迟迟未返,就来求我到东宫找你,我见太监们全守在外面,就知事有不妥,怎知他们是在做这种……这种……」李神通也不好意思说下去,李世民却说:「千万不要跟父皇说……」
8 j% f+ ?# {: }- z$ J9 T" R   「可是──」. \/ K; ?/ o! {& n
   「今夜什么都没发生……!!」
& w: ]( Q( P6 h5 H$ B   被李世民这样决绝地打岔,李神通也不好跟他多争辨,只得叹道:「世民……苦了你……」
6 j) h- k5 t" X& [   李世民又瞄见程知节紧紧跟在他身后,脸色比李神通更担心。世民向他勉强绽出一笑:「咬金,我不会有事的……」
1 F8 Y( F0 N6 N) z) `   「殿下……」程知节两眼通红,泪盈满脸,才想上前握起世民的手,世民又吐了口黑血,马上便昏了过去。" y" n+ |- @& G* W
   这件事,除了建成和元吉外,就只有李神通、程知节,和秘密诊治世民的太医知道。李世民被斗篷包裹着回到西宫,下人们只被告知主子喝醉了。太医诊治过后,竟断出恶毒已解,只要小心调理就不会有大碍。这总算叫李神通和程知节松一口气。
% k, M2 G/ B/ p2 j6 w4 Q- V9 H$ i   是夜,程知节守在世民床边寸步不离。清洁的工作落到了他手上。他把布巾浸在温水中,扭乾,然后从上而下将世民的身体抹拭乾净。成了乾块的精液当下变得黏黏滑滑的,程知节换了几盘水,才将他的身体、手脚抹乾净。眼前就陈放着程知节朝思暮想的肉体,但此时程知节只想大声痛哭!方才李神通将世民抱出来时,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想不到这具一直疼惜得不敢逾越的身子,竟遭受到别人如此残酷的对待!
" R* R% U: D9 Z& t6 x( {   如果要这样才能见到世民,程知节宁可瞎掉眼睛,一辈子都看不见!  @' H- J% m) m% P* I
   但程知节心里还是有点感恩。至少殿下是安然无事,而且还是他有功将他救回来的。只有这绝无仅有的时候,世民是完全属於他的……& t, x1 x# C6 A: {* q( `
   「殿下……」
1 A* `, K$ O. q   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世民的脸,不够半下,又缩了回来,怕会弄醒熟睡中的人儿。程知节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想独占他这种不堪的思想,又或许他早有那样的念头了。平日这胖将军个性开朗粗豪,没人留意得了他心里那份细腻。其实他一双眼总跟着他的秦王殿下走,大斧挥舞,也只为了他。; q5 e( G+ h8 l6 }9 i
   抹完身子,程知节先用热布斤将他男根上蜡弄得软化,这样便可取走大部份的蜡,再从井里打来了冰凉的水,浸湿布巾,敷在剩下的蜡屑上,让皮肤收紧,附在上面的蜡便会脱落。他又用太医留下的软膏,以布巾套着手指,一点一点地将世民体内的蜡弄出来。程知节也不知妄想过多少次,可以这样同世民做这种亲密的事,好好地疼爱他。但现在他显然是丝毫感动都没有,一切只剩痛心。程知节也不知李建成那些禽兽怎么狠得下心做这种可怕的事,想着世民在蜡烛下方痛哭,扭动,程知节也忍不住流泪了。* r6 i% C- ^7 e% w/ l4 C# k
   这工夫就似做了千万年般,程知节看着世民的身体,渐渐出了神。比起上次,世民的身子变得更成熟了,但又似是更脆弱。记得上次他见到世民的裸体,是尉迟敬德要求世民受他胯下之辱时。当时他只能为世民披上斗蓬,却是什么也阻止不了。想不到世民被糟蹋的噩耗还在重复下去,而自己照样无法阻止它的发生。程知节实在很痛恨自己,为何他一直在世民身边,也无法好好保护他!
5 f. Y! o0 S' I0 K7 g0 U   之前尉迟敬德找来了一个与世民极似的孩子,他着实也不知这就是李世民。当他听见自己不可收拾的爱语,才知自己爱得有多疯狂。0 I: R3 a/ d4 R6 x$ l* K( b# C- L% W
   不过他出身低微,哪里配得上这人中龙凤?
  n! _! L/ c9 P   程知节渐渐停下手来了。他忽然不想黎明那么快来,让他和世民独处的时间能再长一点。他缓慢地为世民穿上亵衣,同时以一种畏怯而又贪婪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世民身上浏览,就似欲将他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最后,是世民那双苍白却好看的唇掳紧了他的目光。
! ^( x. f0 H* @7 Q0 H' c) b   李世民睡得极沉,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程知节都不知这身体里还有生命的气息。这种沉寂就好像在默许程知节做些平常他想也没想过能做的事般。程知节看着那双唇,就像受到蛊惑一般,慢慢靠了过去……5 t: S7 M. o- E; ~( K. X3 l, i
   「……救我……」4 S- c$ N' `  A. [3 w& B
   才只差一分便碰到那双唇,世民却说话了。程知节吓得马上抽开,才发现世民在说梦话。但这不是普通的梦,程知节瞄到他眼角却犹有泪光。) `) x, c$ w7 l" D+ [
   救我……
9 q  }0 ]: i6 X9 ~   秦王李世民坚强刚复,功高望重,自信非凡,打从雪山一夜,程知节便未见过他软弱的一面。他以为世民已经摆脱以往的阴影,但原来一直以来他不过是戴着面具生活。程知节伤心得泪如雨下,想抱住世民,却不敢冒犯,也只得捉紧他双手,跪在他床边默默低语,说他程知节就是拼了命,也会全力保护他。! g, H7 i3 x- u
   程知节就这样握住世民的手度了一夜,直到天明,外面忽然传来下人高声喊着「皇上驾道」,程知节吓得马上收起水盘退到屏风后。才一躲起,李渊圣驾便至。5 H* i/ v/ k4 I1 C. U
   李世民整夜半睡半醒,之间是不断在做梦。梦境重叠着他最后所感知到的事物,就是李建成改变主意不杀他,转而将他锁在地牢里,不分日夜的将他奸淫。李建成口里情话不断,身下却不停无情地侵犯他。无论世民怎样反抗、挣扎、甚至求饶,都徒劳无功。李建成忽然用力拍打在他屁股上,用他柔情的声线说:「世民,怎么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吃「那东西」?」: t: s3 s$ R6 O
   那东西……那该死的春药!!李世民才一想起它就不禁浑身发抖!他没有忘记,他是怎样在药力的影响下淫荡不堪地渴求着男人的肉根,摆出他最痛恨的姿势,只为想得到一些能喂饱他的棒状物……手指也好,木棒也好,甚至是正在燃烧的蜡烛,他都来者不拒……; v1 Z/ g' x" B0 F0 L) B
   李建成的身子稍稍一抽,他就几乎疯狂了般动起身子来,还急忙将屁股高高抬起,用力扭动,让那肉根可以轻松地插入他体内。这也不知是为了不让李建成生气,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本身的淫欲了!他拼命地吼叫着,就像叫春一样入情。然后不知为何,李建成突然变成了李元吉。
4 j0 W2 Z: ~) g, h$ c   李元吉在后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根发出那熟悉不已的淫笑声:「二哥,世民……别动得那么急啊,你这条发浪的母狗……」, K0 {# l) v, o- G  R
   「我……我是……」
. P9 w, f; n+ }0 C: [  l+ M   是什么?他想说些什么?他到底是想说他是他二哥,还是……他没错是条发浪的母狗……
6 n  M9 h1 \6 ], Y   其实就算是这样说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已经叫过很多很多次……" i3 G0 d; A. n" U8 V+ Q; [/ F
   他是秦王李世民,是李唐的二皇子……他是贱货……他是渴望鸡巴的母狗……  P7 Z. c% h5 }* c; }- Q" }
   「呜……求你……用力操我……啊哈……求你……求求你啊……」% ~/ s. {! K, P+ y7 O
   最后,他的求饶变成了这样。* R/ v7 ~8 U' @5 A! g
   这真的只是药力的效果吗?! r+ O/ m- q, W1 D% ~
   不可能……( W/ f9 q9 ?3 {$ `
   那么,这是他期盼的局面吗?- c- n+ R7 x! d: t2 [9 D' C2 K7 k
   ──不!!!!& k% R, u& u" h/ w$ C
   梦中的他高潮的同时,他的心里底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呐喊!!
* Z  U: A# i* x% {. W. w) [   李世民一下惊醒,额角都是冷汗。清晨的阳光刺激到他,让他睁不开眼来。他勉强感知到发现自己已身在自己的卧房中。梦境没有实现,李世民大大松了口气,但身体仍不能自控的颤栗着。# u7 ~2 [1 O0 Y+ P' g6 R7 N( X) C+ O
   他不敢相信,他与这噩梦曾经是多么接近……
6 o1 L% M. \9 h* J& x   一想到这里,李世民马上唯恐不及地睁开双眼,不愿再堕入梦境!此时有人捉住了他的手,李世民反射性地缩开,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坐在他床边。/ I5 h7 ^" j, \8 v
  世民,是不是做噩梦了?」李渊又握起他的手,那张脸挂着世民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慈祥。李世民犹如受惊的动物般张大了双眼,抖着手想挣脱,却被李渊握得更紧:「别怕,爹在这里。」) u! C- C3 r0 L4 c) s
   「我……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楞了楞才晓得动身起床行礼,身子一动,腰身便剧烈地发起痛来。昨夜那些淫乱的记忆一片一片地袭来。他什么都可以承受……什么都可以熬过去……但一想起他昨夜怎样淫荡地渴求男人的肉根,他就头晕欲呕!!那样的自己……那样热情地摆) W( P) `% _5 G1 d- z, v+ N: I  j
   动着腰身乞求男人插入的自己……/ R! d+ f- x" X0 }1 O
   李世民打了个激灵,几乎是反射性地伸手将李渊推开,李渊却连忙扶住他,让他冷静,转而将他按回床上:「世民,你身体抱恙,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今天我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来看望儿子。」0 n' C4 v4 K! v6 R! Y  v
   李渊此话一出,李世民便猜到李神通已将此事告诉李渊。他还以为李渊得知后会大发雷霆,得见他那脸和蔼中有着痛心的表情,虽然世民没忘记这人是怎样对待过自己,但他才刚历大劫,正值极需要关怀的时刻。更重要的,是说到底李渊也是他的亲父。所谓血浓於水,李世民实在无法不动容。) @1 o3 ?" b$ U5 |* F
   李世民望着那握着自己的手良久,才轻轻回道:「谢父皇关心……」' a, A- ~6 i5 n* ^3 U
   「我说了,不准叫父皇。」5 {" n$ o: z8 [. T
   「……爹爹。」
" D0 X0 A3 O& u, }7 ^; j   久违的称呼来得有点生硬和陌生。从那天在晋阳宫起,「爹爹」二字便让他承担了无数的痛苦。他不知他竟有一天可以重新以儿子的身份去唤这二字,而不是……以一个性奴的身份……
+ i1 C" `! Z; S! |1 R) F& ?   这对李世民来说,实在不可思议得像是个梦。
' u. f( q- a7 p% n$ V8 X0 U* L   到底是这是真实,还是只不过是他在那可怕的地牢中稍稍触及到的梦境?
% _3 q% Y) Z. D) t  W9 a   「世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2 n- u; _5 A' W% E9 z. x: t   李世民只是公式化地摇头,痛在哪里他都不想再说了。李渊叹了口气,回身取了一碗药汁,柔声道:「不说就算。来,先把这碗药喝了。」
5 D6 D2 ~4 Y) s0 A   李渊将药碗凑近他唇边,想喂他喝,世民马上抬起手要自己拿住。可惜他气力不足,双手软软的,怕是拿个碗子也拿不稳。李渊一按他的手,托着他的脑后慢慢喂他喝了。
% m# O" b8 l4 O/ {, y   李世民也有想过拨开他,冷笑一声问他「干嘛还那样假惺惺」。可是这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别论是什么动作。他只晓得乖乖躺在李渊臂内,啜饮碗中的苦汁。忽然重至的亲情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像身体被两股力量硬生生拖开两边,那样的茫然。
) |# g' L% ?+ _. z+ S: ~. i   药汁喝罢,李渊细心地用袖子擦乾净他的唇,又为他盖好被子。李渊忽然笑了:「世民,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样不肯喝药吗?那时爹爹想尽了法子,又哄又骗的耗了半天,才哄得你喝下半碗药。最后还得用御赐的蜜饯来引诱你,才能把剩下的半碗喝完。」说罢,果真从怀中取出了一盒精致的蜜饯来,放了一颗放到世民口里。甜味在世民口里慢慢化开,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儿时的记忆一点点的浮上来,像甜味一样包围着他。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早不配当他是父亲,偏偏这人现在又突然变回了以前那样,彷佛在成年后那些龌龊的事没发生过似的。李世民脑袋昏昏沉沉的,忽而也觉得他不是什么秦王了,他只是当年在太原那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他小时候曾患过流疾,难过得快要死了。李渊也是这样待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还立碑为他向上天祈福。那个时候……那个时候……8 K5 A; J% i6 K! A5 B4 `
   如果……是说如何……他可以回到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7 F! g( c/ G& q4 F+ y   其实他并不想争权夺利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是被逼的。不这样,恐怕现在的他不只落得像昨晚那样的下场……  U& y- }! b8 u4 V* z
   他想要的并不多!也不过是家人可以当他是个人般看待而已……如果……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一次恶耗,爹爹可以丢下从前的邪念,重新) u4 ?% d9 @) n# V' X3 C
   视他为儿子……他……他实在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 m8 j2 r) t8 [! ^, T0 z" ?" X. C% m   药喝了下去,从小腹处扬起了一阵暖意。整个人从那处开始热起来了,世民渐渐觉得有点不妥,是否自己心中有邪念,以致心跳加速?这该死的身体……现在已经敏感得光是想想都会发烫……而明明昨夜才这样癫狂地发泄过,那处竟又慢慢硬起了……李世民动了动腿,甚至感觉到亵裤上湿了一个小圈……他深深吸呼,喉间竟带着呼之欲出的魅惑喘声……
- u2 i$ b8 q1 u* ?   李世民窘困地低声道:「爹爹,请回吧……我、我要休息了……」
6 O  m3 ?. p. C0 Q   「当然不行。没看见你睡着,我怎么放心。」李渊拍拍他的胸口上,柔声道:「世民,我可是你爹爹啊……有什么事,都要跟爹爹说……」/ a7 u2 Z# W, U% s2 [3 o/ g3 d; ~+ s
   那手轻轻的拍着,每碰一下,世民都觉得热多一分。他多想那手不是落在他胸口中央,而是落在他的奶头,甚至阳根上……
8 R: M' k. O; s0 Q8 ]' U3 c   ……天啊,他在想什么!!
6 ?) x# k/ c' n0 m! {/ `   「不……」' h+ M; F  t! k) B* t. ]# `# T
   未几他就连嗓子也粗不起来了,出口的都是无力的喘声,软软的,就像撒娇一样。他扭了扭动身子,想摆脱李渊的手,怎料那样一动只再擦起一道热……嗯……好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病况了……他……他在发情!!, z) _: Z2 v# m. S8 @( w% Z9 I
   李世民反射性地望向李渊,那人仍是一脸慈祥,可是慈祥的面具已逐渐脱落!李渊乾瘪的手在世民的胸前慢慢开始打圈按抚,五指张开,以便亵玩薄衣内的奶头。手掌一扫,衣中的奶头一下下从指间掠过,很快便充血挺硬,在薄衣下形成凸出的两点。李世民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想他停止,但这只止得了手掌的动作,反倒给机会让李渊改抚为捏,五指一收一放,在他胸腔上抓挖,那快感让李世民忍不住打抖。他眼光瞄到边上空了的药碗上,忽然就明白了。8 D! D, s0 B: @$ L) d' Z- c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8 I. h( z* C$ O   「给你吃了什么?」李渊的表情终於变了,变得且愤怒且淫秽,嘴角却犹带笑意,他不缓不疾地说:「没……只是见世民那么喜欢吃春药,爹爹就给你吃啊……」
8 o& T: y2 M  p   此话一出,不止李世民惊讶得睁大双眼,连站在屏风后的程知节也不禁倒抽了口气!* C" O: B( m# V( G6 ?1 M5 ~; K
   「你在说什么!」
5 e  P6 b9 Q0 }$ i   话未说完,李渊竟一巴掌掴在世民脸上,掴得他苍白的脸颊上冒起红印!
8 P  M! d# M1 D: c, v   「你这贱人还在装傻?!建成什么都跟我说了。今天天未亮,他就跪了在寝宫门前向我请罪,涕泗纵横的求我原谅他!但我不怪他!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建成他才会一时做错!」8 \2 X+ i" f# T5 w" O" U) S1 Y. j: B8 D
   老天,怎么都反过来说了?!!!
9 Z$ T8 H: i1 y8 e) X   「瞎说……不是这样的!」
# ]3 X" S9 E0 `% e1 h   「闭嘴!爹还未教训完你!」李渊进而坐到床上,又赏了他一巴,续骂道:「你处心积累,吃了一把春药过去你大哥那边喝酒,在他面前春情尽露,就是想勾引他,让他忍不住为你解开爹爹的锁子,对不对!」/ O  h. J9 i, R9 x) z0 _) v  t
  「不是!!他们冤枉我──是他们给我下药的──!!李建成他含血喷人!!」
7 J- e& E+ {7 _0 z! |$ p- d! F' U   「建成为人敦厚,怎会做这种恶事!他甚至还为你求情,希望爹爹不要处罚你!至於元吉,他虽生性顽劣,但也不过是个孩童而已!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的,就只会是你这淫人!!」1 ?9 |, s/ O/ c3 H) ?3 h
   「不是我……他们冤枉我……是他们冤枉我……我……」( x& L1 }7 q3 T* G- P- w9 }
   李世民一直在自辩,但带着厚重的喘声的自辩根本毫无说服力。被子之下怒勃的男根已透现出来,李世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他遍体绯色,药物已散发到他的四肢角落,不用说这具躯体已淫荡地颤抖着、准备好接受男人的侵犯,就连一根小手指都在想着淫事,想潜到腿间,在那饱硕的龟棱上按下去,让它泄点痛苦……
& U: v. s$ ~4 N- o) [0 N3 ~4 h6 L   最可怕的,却是他的意识一直清醒……他知道自己在想着些什么淫事……!!! A4 i% _6 g; C* p
   「呜……离我远点……让我自己一个……」# M3 j# W% P8 k% R
   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缩到墙边。躺着实在太容易被乘虚而入,於是他撑着气力坐起身子,勉强摆出迎战的架势。李渊却也不急,看着世民这头困兽躲来躲去,都躲不过他的范围。他唇边带起了冷冷的笑,分明是想打消耗战,等世民忍无可忍,便会主动来讨好他,求他疼爱!他忽然将世民身上唯一的被子都扯走,如此一来,那发情的身子便只被一层薄薄的亵衣所盖。此时他双乳挺立,下身湿漉,硕大的肉物已乍现出来,龟棱还迫不及待从裤头中顶出,一小个红殷殷的小肉球在世民肚脐处,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2 j, v, y/ z5 L' l   李渊看着世民这春情勃发的模样,心里毛毛痒痒的,兽性立马被唤醒了。他皱巴巴的手慢慢伸向世民的襟前,世民已退无可退,只得痛苦地拧着身子,躲得开一寸就是一寸,但最终仍在劫难逃,被李渊扯开了他的亵衣。领口划过奶头,他整个身子已敏感得光是这点触碰都能让他全身打颤。李世民下意识环抱起自己,却无力躲得更远。李渊哪受得了此等欲拒还迎的挑逗!他双眼紧盯着世民那恐惧无助的脸,但觉自己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自从太极殿一事,李渊一直念念不忘他亲儿子那痛苦中绽放的淫态,那火热的肉体彷佛是天生就该用来这样对待一般,一直一直纠缠着他……虽是如此,李世民个性刚烈忠直,受不得禁忌的行为,李渊一方面心里发痒,一方面却不想失去这好儿子,只得忍着了。+ u) B' e# ~8 s& t9 {- U" x4 V
   不过一直以来,他都不能忘记当年那具烫热的身躯给予他的愉悦,同时还有身为父亲那肆意作使权力的快感。当他得知建成侵犯了世民,虽然即时也是十分愤怒,但他马上就冷静下来了。首先建成也是他的儿子,他再狠心,也不会杀了当朝太子。更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世民一个犯错的机会!只要这机会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好好「惩罚」他、「教导」他,让他在自己的体罚下认错和哭求……! U! ]3 p, A; a8 V" F) v8 M
   李渊进一步爬到世民床上,想扯开他的双手。此时李世民已被春药弄得全身发软,根本无力还抗,他以最后一丝气力向李渊吼道:「住手……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r% y- g% w) |% s0 v6 t+ f3 v
   「哼,躲什么?你的身体,还不是爹爹给你的!」李渊再多用一分力,就将李世民双手往两边扯开,还用腿将他的脚压下来,不让他遮掩住那怒勃的阳物。, {. a" Y/ m- J" t
  「养不教,父子过。是爹没有教好你,今天我定要尽做父亲的本份!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 k- U3 B* I: x: g4 S   李世民被强行展开了身体,肌理丰盈的肉体就这样暴露於李渊的双眼下。李渊没有放过世民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他的目光就如他的双手那样贪婪,紧紧咬着世民身上的敏感点,从那双好看的唇以至挺硬的奶头,再至露於亵裤边缘那红殷湿亮的龟头……
! t& V7 E% O+ d   「呵,淫荡的小东西……你离开爹爹的这几年,这身体到底被多少人摸过了、玩过了?你口里说没有,却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么?」, R" \8 B8 [8 r5 V& t' ^1 r
  李世民羞耻得闭上眼别过头去。在父亲面前,被那目光这样审视着,他纵是已为成年男子,此刻也不过像是个孩童一样,丝毫力量都没有。他痛恨这种无能的感觉……更痛恨的是,他这淫乱的身子竟因为受着这样的视奸而越来越兴奋……
' s$ B+ N- ~/ ^; x% h8 N( J   「世民……怎么不答爹爹……」
# `3 L9 F0 d4 q- \7 j   答他?你叫他怎答……答他说,是啊,他是被很多男人玩弄过了,玩得他都上瘾了,以为自己天生就是专门被男人操的贱货……不过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谁当天不但没有救他,还要亲手将他推入罪孽的深渊……
% W+ ~: ], D, ?8 R   李渊见世民不答,一手捏住了他的奶头。快意让李世民忍不住张口呻吟,李渊乘机捏住他的嘴亲吻他。年长男人口里的酸臭熏得世民直想呕吐,而对於那种乱伦的感觉,他或许已经麻木了,麻木得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他默默承受着这个难熬的吻,任由李渊舔逗他的腔壁,在齿根此等敏感的地方画圈、顶弄。一含一啜的节奏轻易就触动到李世民的情欲,他微微的低哼,隔着唇与唾液就变成了特别惑人的声音。李渊的龙袍磨擦着他的肉体,特别是袍上繁复的龙纹刺绣,如此来回擦着,不但擦得他胸前两点热得像要着火,连露出的龟棱都时不时被触碰到。
. k3 C# [3 U1 h3 i) Z5 G   此情此景,不禁让世民想起少年时期在杨广牢中被他用龙袍逗弄的屈辱。现在穿着龙袍的已不是同一人,只是被玩弄的却仍是同一个他……8 B# S) I( b1 J" G" O0 o, N; K1 B
   不,不是的……事隔十年,他已经不是那个无知小儿了。再被强奸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如今这身体只是他的工具而已,倒不如趁着这机会,开口要求这人把皇位传给他吧……+ I7 i0 @1 k' o8 `( Q1 v9 H* j
   说吧……一边求他干你,一边游说他改立太子……+ {5 T6 E( q' v$ m7 A& t7 Z, T
   李渊见世民失神,稍稍一抽,突然握起了世民的手置到他的胯间,覆着他的手在阳根处上下抽动。手掌形成平面,压住裤里的热辣的阳根。但闻李渊如是说:「世民……你这淫荡的孩子……自己摸摸看,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湿得滴出水来了呢……」
- X( Q, b' K' W5 {. |( N- h* y   「不……哈啊……不………」4 b) Z, ?) k9 q  H, r0 r+ s2 S- a
   强大的快感叫世民快透不过气了,春药的功效在一步步地将他瓦解。他的淫液弄得他和爹爹的手都湿透,精腥萦绕在他的感官之间,就像在催化他的兽性一样。李渊又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狂暴,直要将世民弄至昏厥般。李渊进而把他的手掌推得更高、压得更用力。掌沿每下都重压於露於裤边的龟头底处,那最敏感的软沟部份,时而又按在那饱满的袋囊上,又揉又搓,极尽挑情之能事。
' b& B4 n( }% ]& v3 ^* X  O   「唔嗯……」1 S( ?* ^/ G# h
   渐渐李渊便偷偷抽开了手,让世民的手留在那处,继续作那无意识的举动。他就像在自渎一样,陶醉地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到他发现时,他已迳自将裤头拉下,握着整根男物淫靡地在父亲面前表演自渎……但发现又有何用,春药的效力让李世民完全止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手生硬地僵在那处,理智与肉欲作着绝望的抗争。李渊双眼绽出笑意,赤裸裸地说:「世民我的儿,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在爹爹面前自渎啊!!这不是我的错,根本是你在勾引爹爹……从那时你在杨广怀里、向爹爹丢来那诱人的目光开始,你已经让爹爹恨不得立即把肉棒插进你的身体内……你这淫乱的小东西,你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其实说一句,爹爹就会满足你……看哪,这小东西也难受得紧了。让爹爹给你泄火,好吗……」2 C: n; V1 B& o  ^" }
   虚伪的说辞,可把乱伦的罪都推到世民身上。李世民一直知道他可以向任何人出卖自己的肉体,但只有伦常一项无法逾越。要是他能无视五伦八德,他早可以利用肉体来控制李渊和李建成了!!现在李渊这么一说,却把他苦守的坚持都推翻。李世民在心里苦笑。现在享受这种禁断的关系的到底是谁?李渊,你真是丧心病狂了……你不但把过错都推到你的儿子身上,还要他主动要求被你操弄吗……好啊,我就如你所愿……你要这样折磨自己的儿子,我就如你所愿……不过这人已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一件货物!既然是货物,要得到就得给代价。李世民啊李世民,反正你已经是连乞求亲兄弟奸淫你的事都做得出来了。怎么还不赶快翘起屁股,然后哄他把皇位传给你……
0 m& |0 X9 G" p: p   李世民双唇被李渊吻得红肿,想说的话在唇上抖着抖着,却一直说不出来。每次话一想说出来,就会有种血气上涌的难受感。李世民着急得一连吸了几次气,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正当李渊想要脱掉他的身上唯一的衣布时,李世民竟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屏风动了一下!!
* S& F% R9 p. l   从屏风后一体胖的男子慢慢走了出来。李世民望见程知节,一张脸也刷白了。只见程知节怒发冲冠,整张脸都成了愤恨的红。程知节在屏风后已偷看多时,作梦都没想过当今皇上会对世民做出这样的事!!更想不到的,是世民在男人怀下扭动的姿态以及那呻吟的声音,竟像极当天他们在柴房享用过那青年!试问天下间岂有如此巧合之事?程知节不禁思考前事后事,始知那青年极有可能就是李世民!!想到这里,已看见李渊要解世民的裤子,程知节当下也顾不及后果,一心只想救世民出於苦海,作势就想冲上前将那糟老头从世民身上扯开,岂料此时世民却失声叫喊起来。
- T, w; R8 u3 J9 k6 J9 f% ?/ M   「不……!!」6 v: y* O: B, f
   他发现程知节了,此声高呼,吓得程知节马上退了回去。马上他就从屏风的缝隙中见到世民失神地摇头,疯狂地喊叫:「不……不要!不要!!」
. i3 c5 e! S2 W) F   李世民虽是在对李渊喊不,但对程知节来说世民的反应就像叫他不要上前一样!李世民叫不到几声,又被李渊掴了一巴掌,这次直直将他掴到倒在床上。「啪」的一声响亮得很,李渊不让他起来,一下就从后扯破他的亵裤,然后抓起他的左脚脚踝,把他整个人翻过去,让他趴下,脑袋对着墙壁,屁股朝自己翘起。那沉甸甸的阳物在双腿之间支出,因挣扎而前后晃动。3 q; N. s4 n1 F8 A( }
「不要碰我……放开!放开!!」
: Z* X" X+ _& i& T   「世民,你是何时学得那么坏了……爹爹疼你你不要,你是不是要爹爹像那些粗汉般待你如一条狗那样才满足!」* I3 @. n% f. C
   这句话让程知节直直楞住了。他就是李渊口中那些糟蹋了世民的粗汉!!他有什么资格说保护他?姑勿论这点,以他的身份,现在这样跑了出去只会被李渊杀掉!如果能救世民,其实程知节就是被杀也不会后悔,他只怕会连累世民被受罚!此时程知节双腿就像被灌了铅一样。他合上双眼,不愿再看了,然而那痛苦的呐喊与响亮的巴掌声却不绝於耳。程知节只能在心里默然淌泪!
5 x& z5 ?- S& p5 \9 S( u/ R: w7 m   「呜……住手!!住手……你这禽兽!!」
! e8 p4 \' B$ Y9 m7 B0 X6 ^   「如果我是禽兽……你也是禽兽……畜牲都不晓得伦常的,就像你一样,爹爹也勾引,兄弟也勾引!」
: Q( l. Z4 F6 g: o! j, s9 U3 [   李渊说到这里,又用力在世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便顺势将两片结实的臀肉掰开,让后穴露出。热呼呼的气息直直喷在那处,李世民几乎能想像到李渊怎样色迷迷地看着他的私部,也想像到……程知节怎样痛心欲绝地看着他翘高屁股被父亲尽情检视!!李世民将脸埋在锦被之内,双手抱头,几乎要将自己与这淫秽的世界隔绝!天下之间,李世民最不想被看到他这淫态的,除了已故的文静外,就数程知节了。他亲眼看过这胖将军对他怎样无私、怎样痴情。他对自己的痴情是他李世民这下贱的人不配得到的。现在他不但不能回报,还要反过来让他看见自己在父亲面前干着这种淫事!哈……好啊,连这最后一个真心崇敬他的人,也知道他的真面目了!!程知节这愚人,一直将他捧在掌心,不敢亵玩。现在得知他是如此一个谁都可以来玩弄的淫人,是不是要气死?哈……气死也好……李世民也不知此后要怎样面对他!" M" _0 Y4 F/ ]& B! w
   李渊将他的双腿拉得大开,昨夜饱经摧残的穴口都红肿充血了,以往紧紧向内的菊花肉皱现下都饱肿凸出,就像一朵即将盛放的花蕾一般刺激着李渊的视线。每次看到世民的私处,李渊都有不同的感受。还记得初次占有这身体,世民的反抗跟现在一样激烈,但现在这身子已然被多人蹂躏过。明明是那么下流了,阳具都硬梆梆、湿漉漉的,还要装模作样地挣扎。李渊简直觉得李世民是不放他在眼内,一时嬲怒,就大力拍打在他屁股上。; s1 w- M& R" S+ ?$ W
   「说,这屁眼都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
+ \$ }" x7 h  W+ O4 F( @+ g: [   李世民倔强地咬着下唇,死命摇头。李渊竟冷不防将食指塞进去,在里面旋转、抽插。只知这让他不能忘怀的地方虽然比上次占有时没那么紧致,却更添柔软、湿润,也变得更敏感。就只插进一根手指而已,那烫热的甬道便激烈地蠕动,咬住他的手指缠绵地吸放。也不用想,只有被男人玩多了才那么了得的。李渊把中指都插入了,然后尽量向外打开,那可怜的后穴马上被撑得大开。这还不止,李渊还要旋转起手腕来,让指甲搔括柔嫩的肉壁!李渊感受着身下人微小的抽搐,一边残忍地笑了:「哼嘿……怎样,怎么不反抗了?是这烂穴就是被人撑开才会舒服吧。爹爹给你戴上那锁子,就是不想你作贱自己。你却偏偏要这样!我李渊没你这样的儿子!!」( u8 i( Y! A% u
   肉体热得像在燃烧,李世民心里却在发寒。这个不是用来承接外物的地方经过长期的侵犯后,早习惯怎样从虐待中得到兴奋。你以为他很想做这禽兽的儿子?此时属於他亲父的手指正无情地蹂躏着他的甬道,慢慢被撩起一道难熬的热……没人会知道他有多恨自己是李渊的儿子,有多恨自己这淫贱的身体!!
! X9 Y2 }- B1 G- v* t* E* I! T   「世民……这处变松软了,该是招呼过很多肉棒了吧……天策府的兵将……不,就是敌军的人,说不定都是你的入幕之宾……说起来,洛阳一战你如有神助,谁知你是否用了这下贱的身子来招呼王世充?」# `7 ~/ b" p9 H) r3 J% K6 }
   李世民听罢,突然狂笑起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连我的亲父都将我当是娼妓般操了,外面的人怎样对待我,还有什么关系?!」5 x3 ~* G# r; m' t
   语音未落,李渊竟用力朝世民的屁股拍打,直打出了红掌印才罢手。他气冲冲地叫道:「爹爹是疼你才要教好你!为什么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学坏?!是不是真个要爹爹将你锁起来,才让你无法偷汉?!」/ m. d9 a" E, y+ o, U) D
   嘿……说得倒好听……李世民心里笑得更冷。但闻李渊的话越说越狠,手里的动作也渐趋毒辣。他改而掏挖,指甲插入那柔软的媚肉,再拖出。他更用两手的姆指将那穴口往左右扯开,这么一来穴口肌环上的皱折都被扯平了。甬道中,肉皱一层一层的布进深处,阵阵暖热的气息自指尖传来。虽这儿子是亲生的,但李渊何曾看过世民这么私密的地方?一阵优越感,油然而生。此时世民已难以保持跪姿。他双脚不停的抖,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声。吃过药后已有半个时辰,药性该完全发挥。无奈是情欲越浓,他的头脑就越清醒。李世民看着自己淫水流个不断,淫液与锦被间连起了丝线,龟头圆鼓鼓的,饱胀得发亮。那肉根已胀至七寸的长短,贴住脐眼,耻毛也湿成一片,黏成一团团。后穴被撑开而导致凉风溜进,让世民觉得异常空虚……心里只想一些热呼呼的巨物能插入去,好好暖他一暖。最淫荡的叫声都已在喉间,如箭在弦,只要有东西插入他、撑满他,他即马上爽叫出声……
& c' i9 J& Q2 b$ q, ?2 f' N; j9 Q   ……李唐二皇子,秦王李世民?) b8 b  P4 {  ^1 ]7 [3 w! B$ {8 K
   李渊啊,你看看你儿子的身体已下流成什么模样?程知节,你也来看,看看你一心扶植的秦王殿下,有多人尽可夫……
3 K/ _) p- \; k/ \$ k9 s   他见世民静下来了,以为他是乖了,听话了。他将翻弄多时的手指抽出,指间散发着来自世民那密道的阵阵淫腥,又看到世民股间那胀起的花蕾,李渊实在忍不住,低头下去就在那诱人的后穴上深深一吸。3 n6 a1 c& Z7 t' x5 X; A
   「啊嗯……」李世民当下身子都绷硬起来,随即就因那暧昧的感觉而抖颤喘息。李渊的胡子弄痒了世民的私处,让他本能性地往后缩,李渊乾脆慢脱下身上的衣物,躺下,并抓住世民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拉来,让他双膝落在自己身躯的左右,而上身则趴到他身上。这体位不但是李渊能稍一抬首就能看见世民的私部,连世民也面向父亲的阳物。那雄壮粗豪的肉物以胀起了一大半,在他跟前不足一个拳头的距离。李世民看得腼腆,只得支起上身,下身阳物跟着摆动,顺而淫液都甩到李渊怀上。李渊把胸前的淫液涂在那饱胀的穴口上,弄得那处湿湿亮亮,就似邀请着别人的蹂弄。李渊看得几乎两眼欲爆,迫不及待又凑上去,这次是连舌头也伸出来,贪婪地舔弄那红肿的花穴。  y* x# A9 D# r! x3 m! {! W% [% D! Z
   「啊……不……」" w; l. w& k3 W1 c
   舌上泛开的是那年青的气息,由於后穴伤痕累累,媚肉肿肿的包紧李渊的舌,上头还带着咸腥与滑涩。实在让人忍不住要疼爱。舌尖每动一下,世民的身子都跟着颤动。马眼处也滴出更多蜜汁,弄得李渊胸前都湿成了一片。
' q' K: m% k4 G9 \% {( b# \, Q6 `   「世民……你这诱人的小妖精……」
. s# t* y' h3 W$ ]# y& W   李世民想逃开,却反被李渊按下,逼得世民的脸要贴在那丑陋的肉物上,他满脸都沾上了淫汁,挣扎之时,英俊的五官就此刺激到李渊的阳物。李渊大叫爽快,还淫亵地摇动起虎腰,让肉根在世民脸上磨擦。+ K4 X% {" J9 d$ h$ ?5 P9 C) q
   「来……告诉爹爹你是怎样勾引建成的……做过什么……都做一次给爹爹看……爹爹要好好纠正你……调教你……」
, P4 [, x- x; Y# k0 V5 v   李世民听着李渊在他屁股上又打了一下,手不抽起,继续揉捏那健硕的臀肉。李世民木然地任由李渊将他的脸压下,眼前是父亲因着他而怒勃的肉根,不用多久,这东西就会插入自己体内……李世民的脸充满了冷嘲的笑意,眉头却紧紧拧在一起。泪水冷不防划过脸庞,李世民把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他不再说话,免得李渊听得出哭音。他不要别人知道他的软弱……他不需要谁来疼爱和关怀!与其对他说些体贴的假话,倒不如快点完结这一切……让他痛恨,让他痛苦,让他从仇恨中得到力量!7 Z9 {( M* S! e! H0 P
   「……哈……是,是我勾引大哥……」& l3 _% ^" _. \( w
此时此刻,说些什么对李世民来说都无所谓了。反正多一个也没差,他冷笑着,一口气地发泄出来:「没错,是我勾引大哥!是我迷惑他……是我抬起屁股求他操我……求他把大肉棒插进我的烂穴里……嘿嘿……我的好爹爹,你要看世民怎样勾引大哥么?世民全都表演给你看……全都……」6 A6 L" Y8 E4 F1 i: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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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泪就流得更多了。为了掩饰,李世民乾脆含起李渊的肉根,以舌尖灵巧地逗弄那圆浑的龟头,那东西的味道明明腥臭难耐,李世民却还要将它视如珍品的吸舔,马眼处一溢出淫汁,他马上就以舌尖吃去了。5 p* P3 z6 F) a
   「嗯……劣儿……你这磨人的小劣儿……」
4 I+ P' P# G  m) D2 l   李渊对世民突如其来的乖顺感到十分满意,想到是淫药发作,世民不得不听话了。他舒适地躺着,不时轻拍着世民的屁股,也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含得更深。肉根已膨胀至满点了,腥液汨汨冒出,那种腥味一落喉咙,就逼得世民想吐。越想吐,他越是不让自己停下。这完全已是一种自虐的做法了。他动作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刁钻,彷佛要将自己沉醉於自虐的情绪之中不再出来。李世民纯熟地将整个肉物都含进去,直到龟棱顶住他的喉咙,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回忆慢慢地浮上来了,想起昨夜,他为了让大哥插弄自己,就是如此急色地爬过去跪在他腿间1 Y) x* H* |  o0 y; a
   舔舐他的阳物……真是跟条发情的母狗没两样了……
8 N" F6 H" Z" s) f   不知程知节看不看得清楚他现下这淫贱的模样?若看不见,也太浪费了吧。李世民轻笑一下,或许是出於自暴自弃的情绪,竟舔啜得更卖力。房里发出淫秽的吸啜声,当中还夹杂着细细的轻吟,令程知节无法不无视了。他在屏风内半睁双眼,就见到世民的脸面对自己,他以为世民已经难受得哭起来了,竟见他的表情居然凶狠得如地狱修罗,他冷笑着,一张俊脸却被李渊掴得微红。嘴畔都湿湿的,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唾液。不只嘴边,其实就连他的脸庞都湿湿的,原来是一串串泪伴随着世民的冷笑而滑下!9 M+ ~/ h2 v3 J# L% r) N5 M
   程知节看着世民卖力地含弄那丑陋的东西,实在是痛若断肠!程知节也在不知不觉中热泪盈腔了,此时此刻,他只恨自己不能跑出去杀了李渊这老淫棍!!与此同时,他也想就这样杀了他最敬爱的秦王殿下!事隔数年,想不到他已成了这可怜的模样。人生如此,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死不是最痛苦的事,要承受这样的凄怆活下去,才是最痛苦的事……
0 I. g# ]0 o% M: V2 H# l7 }   李世民慢慢爬了起来,一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就转过身子面向李渊,脸上都堆起了夸张的媚笑。他一手握住李渊挺硬的肉根,半跪起来,屁股刚好移到在李渊的阳物上方。李世民已不是当天那只会在父亲怀中痛哭的稚子,就是被侵犯,他也要得到主导!从骑上到插下,动作完全没有半点狼狈,迫不及待就插进去了。父亲硕大的肉根挤满他的甬道时李世民不禁放声高吟出来。在春药的影响那记插弄不但没有痛楚,简直算得上是爽快……不够半晌,世民便不甘寂寞地动起腰肢。这一切都像在刻意营造一个淫荡的形象。他双手还放荡地柔捏着发肿的奶头,陶醉得双眼都合起来了。每一下,都是精神上的痛楚夹杂着肉体上的甘甜所造成的感受。李世民哭笑难分,骑在李渊腰上上下起坐,每记都只馀龟棱卡住屁眼,马上又深深捣入……这动作太熟悉了,就似他已这样做过不下百遍……是因为他淫荡的身体欲求不满,便这样不知廉耻地取索…
. y( y- @4 Q! ^, Z2 ?- v   「啊……好爽……哈啊……好硬的大鸡巴,插得世民好爽……」李世民痴迷地摇着身子,忽然忘情地唤了一声:「大哥……」5 n" f4 f( ]! Z3 b$ R- J+ K; Y
   李渊本仍在享受着儿子荒淫的款待,听见世民这样叫,当下醒了过来!他一个翻身将世民从身上甩下来,世民被摔在床上,才一翻身,李渊竟一脚踏在他的颈喉上!
% n8 W. a. _( J  T/ D   「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 Y  o- Z7 z4 Q% N0 a! H+ X4 [* S   李世民冷冷地看了看眼前的脚,由看了看李渊,居然仍能冷静地笑道:「不是爹爹说要我重做一次跟大哥做了什么吗?世民还没做完哩……」
# k, \; n( i# }* f   李世民的用心李渊怎会不知。这孽种想气坏他,他偏要告诉他这决定有多错!李渊一手扯起世民一把头发,逼得他整个上身都支起,二话不说就在他脸上掴了好几巴掌。「啪啪啪啪」连续几声,李世民就只知目前一花,眼冒金星,然后又被重重地甩在床上。背心吃了痛不够一瞬,李渊便将他双腿拉开,把热呼呼的肉物插入他体内!
9 j* f7 p& H6 I4 R# z2 H   「啊呜………」1 D+ V9 Y; b3 F) Y
   「李世民!张大你双眼看!!看看是谁在操你的淫穴!!」
- U% o. _! Y# d# }7 O   李世民只晓得咧嘴而笑,就似这是他这躯壳剩下的唯一表情。他双眼固定在房间的一角,看得出神。他表情呆滞,身子却热情的动着。又道:「对了,这样就对了……大哥也是这样插我,但我还嫌不够爽……便自己动起来,使劲地摇,就像现在这样……哈……好爽……」
! L: f/ r7 e1 _! O8 u) u   话未说完,李世民又招来李渊的巴掌。李世民被李渊打得头晕眼花,也被他抛得快要破碎。胯间肉根自然跟着被抛动,将淫水甩得到处皆是。李世民也不知此刻他有多像一件肉玩具了。但李渊越是暴怒,他越开心!哪怕是他又会发泄在自己身上!李世民更加销魂地「大哥、大哥」的叫着,最后逼得李渊朝他的脸用力挥了一巴:「不准再提他!」$ l; J) M! J- d; s( }; Y/ P
   李渊这次一挥下去,掴得世民一整张脸都往边旁撇过去,还让他咬破了舌头,唇角随即溢出鲜红的血。李世民没有叫痛,就连应有的惊恐也没有。他只是慢慢回头,直勾勾的望着李渊。一双唇都被染红,这让他看上去狰狞得可怕。8 N1 @/ q; i$ b
   「不提他……可以……给我皇位不就好了……你以为我勾引李建成是为了什么?那蠢材喜欢我……只要迷惑住他,他就会给我皇位……」: g' z4 o0 K: v3 r# [
   李世民觉得自己好像在表演一样。李渊既是认定了自己是个淫货,不妨就饰演一个淫荡不堪的自己给他看吧。李世民此刻是几乎伤痛欲绝了,脸上却挂着最夸张的笑容,同时心底上最不想说的话都像流水一般跑了出来。李世民爬了起来,改而面对墙壁,然后像狗一样以膝盖支体,趴了起来,一手撑墙,一手伸到胯间用力地把玩肥重的袋囊。沾满淫汁的耻部一弄起来便发出淫秽的水声,李世民一边弄着,不时把手伸进嘴里把手指逐根逐根地舔。后穴才刚被撑开,还看得见里头的媚肉是怎样蠕动着。李世民媚笑着,谄谀地将屁股抬得更高:「来啊,爹爹,只要你把皇位给我……然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要我像条狗一样趴在这处给你任操也可以……」/ g: S9 n8 P$ G: \% J' G# e
   李渊怎会听不出世民是在嘲讽他。这孽种以为这样作贱自己他就会心疼?想到世民昨夜就是这样引诱建成,李渊只觉又妒又嫉!!而在建成之前,世民大抵已在无数的男人面前表现过这种淫态!李渊后悔自己从前太疼惜他,早知这孽种的本性如此,他又何需疼惜了!李渊只嫌自己操得太迟!二话不说,就掐住世民的腰肢粗暴地插了进去!9 f4 x. |6 @* }! ]1 S- |3 k
   「啊呀………!!」  g. |" c' z3 D
   「嘿……你想像条狗般被操,我就成全你!!」
$ a  Q7 {5 b% ?! I0 x- k" B' u1 n  交合的痛楚因着春药很快便变成了一种酥麻。李世民放声吟叫,叫不完一声,长发就被李渊扯住,被逼往后。李渊的躯体紧紧贴住他的后背,用公狗交配的姿势疯狂地操弄着他。李世民的吟声都不能完整,每每被狠快的抽插所间断。被李渊制住的头颅跟着动作前后晃动,一下下的撞到墙上去,撞得世民头昏目眩。鲜血的锈味在嘴里泛开,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就是停不住摆动腰肢的动作,彷佛那已经是他最熟悉的行为一般。李渊的肉棒满满地填满了他的后穴,一送一还,那种痛楚那种快意,都使得李世民慢慢记起了七八年前在太极殿中被父亲侵犯的情景。具体是什么回事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身体像被撕成两边般,先别说被男人侵犯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人是他爹爹,他的亲生父亲。当那人对自己失去了为父的慈爱,而视自己为一件玩物般操弄时,那种感觉实在比死更难受……过了这些年,原来一切可以变得那么不同。那时候的他怎会想得到将来他能这样义无反顾地把屁股翘得老高,主动摇动身体,一脸媚颜,双手还欲求不满地在身上到处撩火……李世民也不知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了……血脉中一阵骚动,也不知是性起,还是悲恸。
; e( S8 Z7 q% _8 m0 V6 w   李世民的身子动得十分狂热,他黑发四散,眼神迷乱。昨夜在东宫的后遗加诸在此刻的操劳,李世民觉得他的身子快要破了,从盘骨之处,是酥软得近乎销魂的一种痛楚。认清这感觉后,就只剩呕心和难受……
  R) g; x/ ^$ Y( {3 a   到底是谁逼得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_! n' {+ Z* ^% s/ _- a7 f
   是为了尊严,还是为了对皇位的执着……
, S1 @' s5 f; p$ |, s2 o# `   他也不知道了。李世民只知他可笑得很,於是脸上也堆起笑意,他如是说:「爹爹……世民的淫穴弄得你舒服吗?插完了就别忘了要给我回报……世民已不是当年那无知小儿,被人干了都不晓得拿肉金……如果当年我稍为懂事,早要求你立我为太子……又何需像现下这样为了争取一些小事而被人操……」, Z4 U7 l7 g( I) H) X7 Z
   李世民说得越来越讽刺,李渊终忍不住扯起他的脑袋、再重重往下摔,让他跌倒在床上。李世民楞了一下,竟马上又下流至极地张开了双腿。儿子变得这么低贱,李渊实在看得怒不可遏,张口就骂道:「孽种!!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u. ?) F2 J2 W; C
   「哈……一个被父亲操的……还能怎样人模人样……?」李世民答得风清云淡,也充满了讥讽:「我们一家子都只是禽兽而已,哥哥干弟弟也好,父亲干儿子也好……都不觉得羞耻的……为什么停下来?反正你都不觉得羞耻……」- h/ C: k7 ?) j( h$ O. K4 b
   话未说完,李渊热腾腾的肉刃又贯破了他,这次抽插得更狠更快。几乎整根肉棒都撤出了,只馀顶处,马上又用力插入,甚至加入两根手指,无情地将世民的后穴撑大。李渊疯狂地大笑起来:「没错!我是在干你!我是在干我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儿子喜欢被人操,我不操他,他也会找别人操!那我为何不参一腿!哼,李世民,你这烂穴都松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问我取肉金么?!好……我就付你……最低贱的婊子的价钱……五文钱……你只值五文钱!!!」李渊说罢随手在掉落的衣物中扯下一块玉佩,竟就这样将它塞入世民后穴里,只馀流苏留在外面:「这里够我操你千万次了!给我好好地干!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 H/ S# m9 V9 n0 S   「……爹爹……是爹爹在操世民……是爹爹的肉棒在插世民的屁眼……」
$ J  Z: P& S" z7 I, M" L; @- z   说出那种话心里竟是痛也不痛。这倒好……付了钱,就可以干……不拖不欠的……他已经是贱成这样了么……以后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父亲,都可以侵犯他了……李世民抱住被子,承受着根本是这身躯已无法承受的痛楚。下身被激烈地碰撞,马眼中流出的淫汁不但弄湿了手,也打湿了被单。赤红的流苏像血一样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挥舞,玉佩刚好压在前列腺的地方,几乎逼得他马上要射精……射精……他因为被父亲插弄得太爽,爽得想要射精……明明是那么痛,那么难过……他却还可以达至极乐,没种地射精……!!
; i# S9 i2 m0 G. J/ g" u   「痛……啊哈……好痛……」被折腾至此,理智已渐渐丧失,李世民此时只晓得把最片面的感受哀号出来。用他残破沙哑的声线重重覆覆地低呼道:「不要这样……呜……我是你的儿子……我是你的儿子啊……」
2 r+ K, p; w$ s0 `   「是哩……世民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该免费给爹爹操吧,还收什么肉金?」李渊残忍地冷笑着,还顺势一顶,顶得世民全身痉挛。这还不止,他一手抓住流苏,毫无警兆便将那玉佩扯出。玉佩上的雕刻刮得世民一阵麻痛,抽了出来,竟已由翠绿成了鲜红,是玉佩上的棱角割伤了他,鲜血随着玉佩滴落流苏,混成一片红。李世民仰头痛呼,甬道猛地紧缩,反是啜得李渊一阵舒爽,也只有更觉得他的儿子是个淫胚:「别以为这说就会让我心软!你已经让爹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李渊没你这样没种的儿子!」! e1 g( s5 o" H8 z2 D. i
   迷迷糊糊之中,其实李世民仍下意识掐住根部,不让自己轻易射精,想挽留他最后一点清明。李渊见了,连忙将他的手抓起反剪身后,挺硬的肉根当下随身体的摆动而拍打於小腹上,龟棱受到刺激,想射的感觉让世民全身一抖。
) c5 x: j1 I( ^1 V   「不是已经了贱得淫水流个满地了吗?还装什么!你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说,爹爹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大哥操得你更爽了?」0 D! n- E* l. l# _/ n, v. z
   李渊不但冲刺得更激烈,还握过世民的男物,以横暴的手法紧捏他的龟棱,又扯又搓,只为逼他马上射出淫液。到了这程度,已经是只有创痛而没有快感了。快感只是在这具被春药所支配的肉体上。好痛,同时也很爽快……属於父亲的肉刃在他体内穿插着,带来了熟悉不过的感觉……5 r6 t( ]& u* c0 E( }- n- C
   「……啊……不……啊哈……」
7 [1 K/ m/ L7 t: K; w   李渊在他身后唤着最难听的名字,完全已不是用来唤亲生儿子的叫法了。婊子、杂种、贱狗……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顾伦常,理智在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明知道这是错得离谱的事,还受着生理与心理上的摧残,然而他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变得这样烫热……生至如此,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B6 u. `; T8 L9 p& y  [  f, d
   好痛……好痛……
9 G, ^- Q- {7 H- b2 H   李世民渐渐连自己呼痛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双唇微微颤动,想叫爹爹放过他,但「爹爹」这两个字已变成了一把利刃,在他喉咙里划出道口子,逼得李世民喷了一口乌血。是他伤痛欲绝,也是肉体再受不了这样的催折。泪水汗水混和着血,李渊却视如无物,像头公狗般抱着他的腰猛力冲刺。
7 w- ?& v0 Z( v# E: i   接着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李世民已经不大清楚了。只知眼前一阵红,一阵黑,躯体被视如死物般激烈地摇晃。他的身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李渊手里一掏之下,达到了肉体的高潮。' l; I1 Q' J1 e% ^2 R: _  P$ C
   「啊呃──」( h' X: F6 S1 V' |: z
   热精射到脸上,打湿他的视野。紧接是李渊虎腰一顶,将浓稠的热精都释出。一道紧接一道的,像要把他灌满般洒遍他体内。才一抽出,过多的白汁便从那红肿的穴口中溢出,还一张一合的,就似还未吃够一般。李世民的身子因着过多的操弄而不能自控地抽搐,双目呆滞的直望前方。床上一片狼藉,他人里里外外都是精液和血迹,李渊竟就这样将他重重扔下,任由他像件被被厌倦了的玩物般遗落在床上,只扳过他的头来,将湿脏的肉物插进世民口里,要他清理。李世民已然失去心神,任由那腥臭的肉物在自己嘴里插弄,也反应不来。2 d+ f6 z7 _( B5 Y9 R# @
   於今李渊的目光中,已全然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有的只剩像在看一副肉玩具的贱视与鄙夷。他从上而下审量着世民,随手撩起在世民脸庞上被精液黏住的一撮青丝。李渊勾起了残戾的笑来。
6 `, O+ K2 ^  F5 [   「你看你这是什么模样?满身都是淫液,根本根一条在路边任人操弄的母狗无异!你这个样子,还配当皇帝么?!!」李世民双眼微微一睁,还未来得及与李渊对上,就被李渊狠狠掴了一巴掌,整张脸都偏到了一旁去。犹闻李渊在他耳边狠狠地骂道:「打醒了你没有?你这丧心病狂的贱种……」
: v" ]7 r; p( N% ^) w, m, X. a   没听见世民回答,李渊又泄忿似地来回掴了他几巴掌,打至手也累了,看见李世民喘息不止,才停了下来。9 I$ T. L+ T( ?+ R% o% {- Q/ c; W
   这刻,李世民终於彻底死心了。李渊这句话割断了他们父子之间仅馀的亲情。除却亲情,本该深种的恨意便汹涌而出!李世民知道眼前这人以后不但不会再视他作儿子,甚至,不会再当他是个人!' Z' B  \# V# J" _
   哈……李世民倒怕李渊会继续当自己是儿子,他可受不了用儿子的身份来在这人身下承欢呢……现在可好……他可以全心全意憎恨眼前这个人了……因为当他是条狗般奸弄和抽打的,并不是他爹爹……: e* H- b+ U2 a& i6 b
   李世民没有再动,任由脑袋偏到一旁,双目半开合,是开也无力闭也无力。但见李渊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龙袍,那种悠然的举止就似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李渊再没看李世民一眼,临走前,他轻轻道:「世民,明天把帅印交出来。朕要褫革你秦王之位。」
0 {8 ^4 R, f( A" P' ^) t" L  E0 k   ……褫位……" q+ T$ D  u( Q9 }! J: C
   李世民刻下几乎要狂笑出来!' @. [$ s/ C& A) j) T- P! g" c. j/ s
   除去他的亲王之位,就等於说他不再属於李唐宗室!李渊,这主意真好!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剥夺他的兵权,一方面就是可以名正言顺任意操他了!
/ _$ W3 [+ }; Q( [) I. T2 W   李世民双目猛睁,腹中坏血又哗啦的喷出。此时躲在屏风后的程知节终於忍不住走出来扶起他,用袖子为他抹去口边乌血。
8 j9 \" K' }  J/ w7 c; O   「殿下!!」
7 N2 }9 c5 F! v% ]* g( ]; u   李世民这才想起程知节一直在旁,抬头一看,将军平时乐天豪爽的脸孔早已挂上无数泪痕。李世民呆了一下,直接以狂笑掩饰自己悲痛的表情。他反过来捉起程知节的手,搁到胯下乱搓一把。脸上又泛起那几乎像哭的媚笑:「哈……知节,这幕父亲操儿子好不好看?是不是看得下面硬了?来,我让你操……我让你……」
) o" z# _% `) ?: \   「够了!殿下是天策上将,不该这样作贱自己的!!」9 _! k2 [# e4 w+ n- x  F  ]" T
   程知节用力抽起被世民捉住的手,转而抓起世民的肩猛地摇晃,就似想摇醒他一样。摇了数下,李世民脸上的媚笑都死去了,取而代之是那种痛苦的自嘲。
- E! v4 W% u, i, H2 u9 d( J& o0 v   「……天策上将?」他轻笑着,出神地望着房间一角,语气出奇地柔和:「就是刚才这个赐我「天策上将」这名号的人,也都口口声声叫我母狗、贱货……!!但他可说得没有错……我这模样……不是贱是什么──」
- u! Z5 O) _& y' E- {  _   「殿下……!!不要再说了!!」
6 d# i2 R& G$ G: m7 t9 Z   「别要再叫我殿下。明天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李世民静了静止,忽然挥开程知节:「你走,叫其他人也快点离开唐室。我已失势,保不了你们。」
) X# B0 h7 b$ ]4 v$ c   「不!!我不走!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0 q- h+ H  {8 `& _2 `* j   李世民望着程知节那激动的表情,静默半许,忽然竟冷笑了起来,还笑得越来越烈,笑到气喘了,他如是狂叫道:「好!!杀!!把他们全部都杀!!杀尽这些狗娘养的!!」- w9 D( o! P# ~9 S% E7 V+ I
   就连程知节都一时被世民吓着了。却见世民目发异光,龇牙咧齿,身子虽静止,表情却癫狂得像一头随时会杀人的野兽!程知节吓得退后了几一步,李世民却继续瞪望前方,已如入无人之境,双目当中,只馀无尽的仇恨!!!
& {* b4 @2 E0 O5 d   「哈……说偶是狗吗?我就咬死你们……咬死你们……咬得你们面目全非,身首异处!我要李建成这贱种惨死我手里,我要李渊亲眼看着我这条母狗穿他的龙袍、坐他的皇位!!」
% {+ W: V8 F: Z+ H% U' k  血气上涌,李世民倏忽眼前一黑。是肉体已到了极限底线,他终於撑不住昏倒过去。不过只要待他一睁眼,他就会彻彻底底变成一头灭绝人性的兽!!其时五月,武德九年,唐室慢慢迈入开国已来最为腥风血雨的岁月。
; w! ^& e6 {6 k6 T《淫唐传》之六《喋血玄武》结局篇
& C; S2 `$ n- ^: F4 _, m. ]/ b武德九年六月,时为仲夏,而长安气候不好,冬天冷夏天热,到了六月,已是暑气逼人。四处蝉鸣不断,烈日耗人,太阳底下的人们也少不免烦燥。天策府中猛将齐集,人人烦恼不安的踱来踱去,只有李世民一人坐在座上,好整以暇地喝着清茶。* G1 j$ E2 Z5 G& n; h8 ~; z
   秦王一身玄黑,黑色配搭着束腰的剪裁显得他人特别修长好看。李世民自战定后,就只喜黑色,黑色已然代表了他的身份,甚至他的内心。
* ~. ~" {5 S8 u. k; e8 y2 Z   猛将当中,尉迟敬德也在。毒酒事发后尉迟敬德一听到这消息,当下连军令也不顾,飞奔回天策府。到了世民的房里,见着是他一具情欲的伤痕弄得惨不忍睹的躯体。想不到如斯惨况,竟是世民的父兄一手造成的!但更令尉迟敬德想不到的,是李世民的反应。当时受害最深的这个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连最基本的情感都不见了。尉迟敬德靠近他,想抱他,却被世民的目光吓着。李世民本是灵动的一双眸子在一夜之间变得沉寂、冷酷。这不是一种常人能有的目光。任尉迟敬德身经百战,都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眼神。只被那么一看,尉迟敬德不禁打了个寒噤。但随即,李世民就绽现出灿烂的笑,那种灿烂让人几近心寒。他如是说:「敬德,是时候了。」
, q6 F0 f4 m7 |6 V% K& s   是时候了。
* n3 d4 c2 x. _0 ^   是时候做些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喧。
: D% e& z/ G9 G! e2 x- D   日前李渊已在宫中下旨,先革秦王之职务。秦王之位名存实亡,李渊早晚也会把李世民的爵位革掉。但李世民手下的都是忠肝义胆之辈,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离开秦王府,反倒留在这处誓要协助秦王。群雄集结废王之府,这下子事情就拖不得了,拖再久,李渊就会指天策府窝藏反贼。虽然大家早看出李世民有天下之志,起义也已不远,但此时却是事出突然,人人心急如焚,就不知为何一府之主可如此冷静。# Q; q8 \' J& a: X- |
   大厅中,李世民轻轻用茶杯盖拨着杯中茶叶,无视众人凝重的神色。他神色凛然,显然是主意已决。厅中大概只有尉迟敬德和程知节知道他这自若而悍然的模样多半是装出来的。李世民从来最喜欢用军事去麻醉自己。此事对他的伤害,恐怕要发动一场叛变,才能平息。只是眼下这李世民实在与先前太不同。以往李世民会日以继夜地出谋划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目无表情地坐着,仅余唇上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 N7 y' S6 {; }. `4 D0 q$ O   是在笑什么?: t( p; Y2 V, R% d# j) e2 g8 F
   笑他自己。9 G" l5 U1 |$ {6 J3 c% K, P
   笑他这步走得太迟了。早在父亲对自己心存不轨、大哥强佔了他的身躯,他就该起来反抗!在那以后的事都是他自找的。一直以来,他们要只当他是条狗,又何需跟他们谈伦理道德!! R/ s. r0 ?  Y5 z
   事实上李世民自被父亲灌药过后就不能再好好合眼了。他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弓弦般完全无法放松,唯恐一合上双眼,醒来时他已被父亲或大哥囚禁着,终生成为供他们把玩的东西。吃的喝的,他都要找下人先试。一天一夜之间,他被灌两次春药,这两次他都不能自控地勾引着血亲侵犯自己!!每次那些片段浮现出来时,阵阵呕心感都会直涌上来。他再受不了了……一天李建成和李渊还在世上,他都不能安睡!!8 T) Q% j3 X* }0 q  J) b5 {( _
   之前拉着他的就是那一点血缘与亲情。原来是他太天真,李建成和李渊,都不跟他谈这玩意儿。, m; i# r; Z* A9 m/ S
   他绝对忘不了李建成那时说了什么。: }- }4 ^0 B8 `9 @. M! D' R
   他说,不让他死。
( Y% d3 F' @* j7 ]: f" F   为了把他锁起来……慢慢的玩……
. [& X2 Z; Y2 C( t/ U   李世民倒希望那个时候他是死掉了。原来除了灌他吃春药,要他自己求欢,还有更狠毒的后着。
4 g2 N) q* T& G, p' M. P% q   每次想起李建成,李世民的仇恨都加深一次。他更不能想像李建成继承皇位后,自己的日子会变成怎样。到那时候,说不定那些什么把他锁起来慢慢玩弄的主意,都可以兑现了!!: B; x6 Z, H  @! k1 }4 C6 k
   让他在世多一天,李世民就多恐惧一天!
$ V: Q. H+ T/ g) p  他再没有踌躇了。以后的路,也就是一条兽类所要走的路。* g$ Q$ u& H& t$ P: J9 r) h
   长安城有四道正城门,分别是面向东、南、西、北。其中北城门直通皇宫,北方的神兽是玄武,此城门也因而命名为玄武门。1 D2 A, U0 o4 N' {0 Y$ `
   六月初四。这天对李建成和李元吉来说是一重大的日子。他们要入宫面圣,告李世民与其猛将无事集结府中,实有所图。眼下并无战事,太子相信李世民与兵将们要非有心谋反,就是偷情通奸!. p) p( ?' G6 W2 s( j2 L( J
   李建成自然不想让世民难为。自那次为求自保而诬告世民勾引自己后,李建成一直很自责,但想到世民始终是父皇的亲子,父皇不会对他怎么样。他有尝试找机会向世民请罪,却都被元吉阻止了。李元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刻薄地说:「你以为那贱货还会理睬你吗?你恨你也来不及了!!」, |, o3 J" h% u! e4 z4 E
   李建成刻意忽略后面那句,沉吟道:「我不准你这样唤他……」
" \5 j/ J) l* \. V9 ?! L. q   「哼,若是李世民心中有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就是父皇已革他职,还肆无忌惮地天天在那堆粗汉怀中承欢!你以为他这样子是图些什么?谁都看得出他是要收买下属!这样做一来是为了除了你,二来,不就是屁股痒了,想男人了!可真是一面打墙两面光啊!」
+ p( Y- k  R4 |2 ?& {   李建成听得又忿怒又悲哀,可元吉字字皆对,只好沉默无语。
7 P0 v8 K* Q: R7 r0 L  v/ E   元吉却说:「大哥何用苦恼!现在那小子出师无名,你却贵为太子。只要你登升万岁,想拿他怎样都可以了!」" w7 J+ O5 l) z; y; r
   「……你要我除了他?」李建成连连摇头:「这样做他只会更恨我!」
- D* u0 g4 d2 o8 y# A9 s) R: t   「难道你要等他除掉你?那时当皇帝的是他,别说要他理你,你想他留你活口也难了!」9 U1 y/ u) I' S8 Q
   李元吉说得再对没有了,李建成虽然不忍,但还是决定要让父亲彻底对世民死心,让他完全失去夺位的能力。李建成其实还在妄想,失去所有的世民会投入他的怀抱。
3 F1 j6 i7 ]  K( t; ^% P" b% Q0 l   今晨天色黯淡,骑马踏过玄武门的时候,李建成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他口口声声说爱世民,却落得一次又一次地陷他不义。这其实是世民总不懂他的心,还是他对世民太过执着了?李建成虽比不上他二弟机智神勇,但也不失为一个冷静沉着的人。自从他与世民发生关系,他的心,他们的关系,一切都乱了。李建成忽然有种想法,感到眼下的乱子,说不定是因为他一开始就乱了伦常才会发生……
! y/ I  W8 Q: {4 p* P   「大哥。」
. L* R+ V7 H9 R+ W   那刻李建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猛一回头,竟见世民於他身后。远看一身玄黑的世民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一双黑得像夜一样,紧紧将李建成吸进去。
$ w% c( c: E" i( l0 I4 d. N% X1 M   「世民……你……」
' i+ c3 D0 w1 d) U5 B3 y   走在旁边的李元吉才在诧异为何李世民会在此,旋即,他看到的是他俊逸无双的二哥轻轻提起他惯用那比平常大一倍的弓。李元吉马上就知来者不善!: s) n, z- D. F
   李世民要杀了他们!!
9 W* S  V  ]" ?: u* z   李元吉还怎理会得了在他身旁发呆的大哥。他紧张得迅速提弓搭箭射回去,结果连发两三箭,都因拉不满弓而够不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双眼只直直望着李建成,对李元吉的弱箭毫不放在眼内。天色渐亮,晨光洒在世民英俊的脸庞上,让他刀削一般的轮廓显得十分柔和。李世民勾起唇角,竟是他长久以来对李建成所绽出的第一个微笑。
1 T2 g: N4 _/ l+ Z   「大哥,我们兄弟俩,地狱再见吧!」# r. c. x/ ?, {$ r% a4 p+ c& D
   却见李世民双手一抬,一分,流丽地将大弓拉至月满,指尖捏住大箭。他毫无犹豫,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那样温柔的表情,完全不似要杀人。李建成猛醒过来,下一刻,世民手里的箭已深入他的咽喉。
: J: u8 F* Q2 {' Y- x$ a: }. n3 M) z一切似快还慢。3 u& o; [9 R* G! V' P6 c1 E
   李建成身边的侍从都未来得及反应。所有的人,除李建成外,都诧异得无法思考,只晓得死盯着那根刺穿李建成颈项的矢箭。鸦雀无声。
% t! j- E( C& j; d   时间就似停顿了似的,直至李建成感觉到咽喉处爆发出痛楚,他是连叫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往下堕,然而双眼仍无法从世民身上抽离。这是他看到最后的事物了:那是他最爱的二弟,眼睁睁望着他从马背上堕下,他同时垂下握弓的手,然后,唇上的微笑顷刻扭曲成了最森冷的笑容。
9 M" X2 v1 w, Y   李建成脸上的表情由茫然转成惊恐。身子落地的一刻,当朝太子已成了具屍体!; Q0 M5 m  ^* P6 f! `
   是一具死不暝目的屍体!
/ ~$ i! q# W( m. i   屍体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像一个警号似的,唤醒了太子一方所有的人。李元吉首先回神过来。他是万万都想不到李世民竟真的会有杀掉大哥的决心,还要来得那么快、那么狠!
3 b4 t0 a; b, b9 V   「你、你……!!」李元吉恐慌地尖叫:「真是反了!李世民,你竟敢杀死大哥!!」8 i. b) K" U" p$ A8 K$ L2 I
   只见李世民脸上全无歉意,一抬眼,目光中是一句「那又怎样?」的妄然。
( E) J" \, x+ s* v2 H   李元吉心中寒至极点,不是因为他可怜李建成,而是他知道下一个要被杀的就是他了!他连忙挥鞭赶马,并大叫道:「秦王作乱,谋杀太子啊!!护驾!护驾!!」$ W: l+ {0 w- f" z
   李元吉马上退后,让随身部下保护自己,自己则乘时掉头。本想逃出玄武门,却见本由太子一方的人守卫全数倒戈,往自己这边攻击,竟是已被李世民收买!又见一队身穿黑甲的骑兵闯入,这正是李世民麾下的玄甲军。/ E3 R! \% l+ v* @9 l
   李元吉心中更慌,看来李世民这回果真是放手一搏,必定要夺位了。李元吉只好回头,不料自己的部下已倒下了一半!只见李世民手上一弓三箭,百发百中。他眼中没有半点感情,犹如恶灵附身,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李元吉害怕得差点要失禁了!别说是自己曾经百般谑玩他,就是自己跟他没有过节,他都可不眨一下眼就将他杀死!- O3 Z" f  q7 k* u% h
   远见玄甲军与太子的余众爆发了混战,李元吉趁机逃入树林。李世民边射边追,终於从百步之外来到李建成的屍身旁。目光瞥到那张死状恐怖的脸,李世民不由得地顿了一下。
- M7 s; v. y$ Q, m   太子部下失去首领,又自顾不暇,自然无人理会到李建成的屍体。李世民冷眼看着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建成。他就只白睁着一双死人眼。任他以前对自己做过什么,现在的他,已无法再伤他半分。突然,李世民爆发出一阵狂笑!
; d" l' Q$ C( X5 H1 n   死了!!!; a) X6 V$ @' p& Z4 G, T; z7 t- Z
   他终於亲手杀死大哥了!!!!
5 ~2 |2 a( P& }. _/ _( R   箭矢插入李建成颈喉时的片段在李世民脑中重播又重播,李建成的表情是怎样由诧异变成恐惧,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脑中是这种可怕的片段,但李世民此刻却是不能自控的狂喜起来。他做到了,他亲手把自己的伤痛抹走了。这个夺去他的清白的人,这个要将他推入无尽的地狱的人……已经……再无法伤害自己……' \2 i! L4 @/ L4 j# |$ ?  O
   在狂喜之下,一股痛楚渐渐在心底涌起。
5 U3 O9 q6 G# ]$ X: O1 i   他──杀了自己的亲大哥!6 t; x1 C; Q/ _, T
   这个躺在自己身前的人,体内有着跟自己一样的血!!
/ g9 g9 ?* G$ T  [   ──但那又如何?!
; q7 n, m# e8 a   只要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都死了,他才能安心。这些人全都要死!全都要死!!!* b" k! T5 ]8 A7 }+ i6 x; B
   是这样吧?是这样吧!!
: E$ R: L0 _+ y" |4 {2 W; n4 _   怎可以不是这样……强迫的性爱早把他的心刺破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心痛,为什么还要后悔……0 o3 L$ W& Q5 h' P) M
   李建成死前一刻,他看得清清楚楚──大哥为他的出现而流露喜悦。
+ U2 W- G  s5 C( w$ i! h3 O   而后,箭就从自己手中到了大哥的喉咙。3 F( v: s1 L- N
   这样到底做得对吗?为何最终……他也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头泯灭人性的兽……重覆着那种自相残杀的暴行……
6 A  M- D* c3 @5 u   玄武门一片混战,李世民的心也无法安宁。忽然一根流箭吓着世民胯下之驹,让牠跳了起来。平日李世民驭马了得,怎会怕区区流箭,只怪现在他走了神,一个不慎,竟几乎被抛下马背。战马不受控似的乱冲乱撞,弄得李世民心里更混乱了。一人一马就这样脱离了战阵,直冲入树林。突然衣袖被树枝勾住,将他整个人拦起。李世民就失了平衡,脱了马背跌在地上,吃了一地泥沙。
" o( n' P; m5 L3 w) n   「咳……咳……」1 l, a# n7 L" i2 I' r' h0 _
   掉了下来,他人才清醒了一点。想追回战马,却发现自己被树枝死死缠着,动弹不得。他心里烦乱,尝试猛力挣扎,却被缠得更紧了。
6 r6 W- P" }# [   这个时候,马蹄声步向了他,李世民还以为是他的战马,不料来人却是李元吉。
0 M1 `2 p+ Y' ^5 U5 k- J   「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啊……李世民,你可有想过你最后会栽在我这不起眼的李元吉手上?」6 T$ c; Z) @4 P. v, E' P: c
   「你怎会在这里!!」
3 H9 v" z/ P* C$ z& T, V   「苍天有眼,要我来收拾你这没有血性的贱胚!」
  S0 F7 l1 m+ W1 z0 E* j   李元吉双眼爆发着危险的精光,他二话不说,取下韁绳,将世民被缠的双手绑死在粗壮的树枝上。李世民挣扎也来不及。双腕被紧紧绑於树上,李元吉轻易抢过了他背上的弓,架在他颈上。这么一来,情势逆转,李世民已成了甕中之鳖,想逃也逃不掉了!!, a& g3 K( n$ z
   逃不掉?不!!!李世民在心里呐喊着。他走到这步了,终於狠下了心肠杀死大哥,他不能在这里当央的!!!
9 M8 Q+ ~% {& I! b+ L   他咬牙切齿地说:「李元吉,林外尽是我的人马,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脱身!」
( v/ T( @. |8 b/ \8 U! W% ?" s% \   「二哥不愧是二哥,说的话总是对的。」李元吉狐狸一样的奸笑与世民脸上的恐惧成了很大的对比,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得没错,我横竖也要死了,何不拖着你一起,这样子我们三兄弟总算能在地府团聚?」$ {) F0 f0 m2 M0 d- z
   语毕,他抽出了靴中匕首,弄破李世民身上玄甲的接位。玄甲被解了下来,李元吉进一步侵犯,扯住了世民的领口,一拉,衣物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衣物下是一片因锻炼而得来的雄硕胸肌,梅红色的乳头因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挺立着。
7 |) t( u) P* R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李世民再清楚不过了。李元吉一直是唆摆大哥对自己不利的主谋,这次终於没有大哥的阻挠,他绝不会让他轻易的死!  L4 U4 E9 A: b7 }( }& P* ?
   李世民低叫道:「要杀就杀!不要这样羞辱我!」3 E+ ]: G$ x& l& w# q$ u& m3 k
   「哈,我的好二哥,何必动怒。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聊过了。现在不聊,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啊……」
; w' Z- T0 p! c) F9 D   李元吉邪恶地一笑,把衣服扯得更下,这下腹部及以下的肌肉都展露了出来,六块精壮的腹肌像铁块一样,肚脐以下是一列漂亮的幼毛,一直延伸往那惹人遐想的地方。李元吉双眼不安份地在世民身上溜来溜去,他夸张地讚叹一声,目光中除了凶暴,还已尽是淫欲!8 Z9 S" `% s# x, o
   「还记得那年你在东宫求大哥放过刘文静吗?那时元吉年少无知,怂恿大哥淫辱你,本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直到我见到你在大哥身下那下贱可怜的模样,我才惊觉原来二哥这身为男人的肉体也可那样让我热血沸腾……那时候元吉光只望着你,就可以兴奋得硬起、射了,你也不知,这些年来,我有多想取代大哥的位置……插入你烫热的身体里──」
' E  c  Y5 P, m6 g4 L   「住口──」& k  {* ?" q3 _# \6 U. o) u2 I8 ?. M
   「听我说!!不准插嘴!!」
1 V5 d+ n5 z: b  q   李元吉竟用手中的弓狠敲在世民嘴上。这一下竟是毫不留力,直直在世民的唇上打出一道红痕,还让他咬到腔壁,鲜血自唇角流了出来。! Z3 J6 l1 D& R& s  E7 _( u" d
   「唉──你看你……总是这样自讨苦吃的……」李元吉故作无奈地叹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半分做错了。才刚打完,又为世民拭去唇上的血丝,他说:「我知道我在你眼中一向只是个只晓玩乐的孩童,我说的话,你绝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你当初肯多听听我说话,元吉绝不会难为你,更不会协助李建成那窝囊废来愚弄你……」
( d6 ?% j- b: f0 p4 Q   说到李建成,李元吉稍为顿了顿。他目露凶光,似乎更想杀掉李建成的,是他。他忽然狂笑起来,粗暴地捏起世民的脸,刚才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0 h- i- ~, c/ r% K   「好了!现在不会有人在阻我了!!二哥……世民!你是属於我的!」
) _, U# p$ A& G- y$ }   他低喝着,一把将李世民的裤子扯破,那雄伟的阳物弹跳而出!这些年来李世民在操练与情欲的薰磨下,变得不只身体壮健,还敏感得要紧。私处一暴露,他人当下作出反应,足有八寸长的阳具只因被看见就慢慢变红、硬起,整只见那东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圆浑的龟头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让人生出想一口咬下的冲动!如此淫秽之色,让李元吉看得两眼欲爆。任是常人,见着渴求已久的尤物横陈在自己眼前,岂会忍得住。但李元吉却一抑自己的兴奋,他深深吐了口气,平息自己,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好险,差点中了二哥的色诱……我等了那么久,就是等这天,怎可让游戏草草了事?」& [- {1 t% S# \1 f# C/ M) F
李元吉将弓慢慢移到他胸前,李世民大气也不敢喘,看着那弓弦紧贴住肌肤廝磨着,偶尔抽离,再玩味极深地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有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4 A% U/ j" w& [* Q1 B5 w- B   「啊呃……不……」
( h  r! i! ^+ u( h; O4 x3 q# e, J5 Y   「哼哼,明明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了,怎么每次还会像处子一样……二哥,你是在存心挑逗我吗?是很想元吉能马上抽插你了吧……别急,我早晚会给你。不过我比大哥有情趣多了,也更懂你的心思……越是不给你,二哥就会变得越诱人……我说得对吧?」* a  G* @) E' B; n7 T% W
   李元吉完全看穿李世民的性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让弦虚贴着左边的乳头来来回回,在弦的挑逗下李世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有时弦按在乳头中间,李元吉轻弹一下弦线,震荡直到了心头。右边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李元吉以食拇二指捏搓着,时而拉扯时而揉按。有时两边乳头一起以弓弦把玩,有时将弓弦压住乳头,再以自己湿润的舌头舔弄它们。; D) l* P! p2 e5 z) Z& m* }" G
   「啊嗯……」5 u4 b. M0 R5 R9 k2 P" V
   甜美的吟声从李世民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身下男物同时一抖,顶端分泌出露珠般的淫水来。自从被兄父淫辱过,李世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家人就范,但原来在情欲面前,他仍是如此的脆弱,无助……哈……这倒好,眼下连亲弟弟都要佔有他的身体了。他一家子的人,都为了他而乱了伦常……3 Q7 C! W* ~6 D2 U5 P0 N; v
   李世民心里虽有着这种自嘲的想法,但心里深处其实仍是受不了乱伦的事实。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心头,他胸头一颤,喉间一动,竟被李元吉发觉到。李元吉生性凶残,才刚沉醉在世民的肉体上,下一刻竟可因一点少事而在李世民腹上赏上一拳!
% a  A8 n$ I  c  t+ |   「呜!!」! u+ g1 J! {% L# T# r4 {2 y( l, Q
   「我知道的!一直以来,你就是嫌我长得丑,才眼尾也不看看我!但你以为你很高贵吗?事到如今,你这身体已经是不被男人玩弄就不能过活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鄙视我吗?!」7 _; u0 }, c! L/ f4 {2 e' S, C
   李元吉气得几乎双眼喷血,他捏起世民的下颚地向他粗暴地索吻。李世民极力挣扎,李元吉就扣紧他的下颚,让他生痛,只得任由元及的舌闯进他的口腔,含住他的唇舌又啃又咬,甚至将他的舌尖咬住、扯出,强行让世民也回应自己的吻,让他吻这张他一直鄙视的丑陋的脸。暴虐的吻没有停止,李元吉手里的弓慢慢游移到世民胯上,以弓弦压住龟稜,再轻轻一拉──「唔嗯……!!」
% f4 ?1 z& p1 k3 Z6 ]   李世民猛地颤了一下,冷汗狂渗,好不容易才抑住喉间几近涌出的呻吟。弓弦极幼,在敏感的龟头上一擦过,就算力度不大也产生起一道炽烈的痛感,这种痛感迅即化为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窜到全身。李世民的下体不但没冷下,反倒诚实地发大、发硬,更多的蜜汁自顶端渗出,沾住了弓弦。李世民双腿发软,整个身体只得由扣住双手的树枝支撑。李元吉不但不听,反而吻得更深,将阵阵吟声都吸纳口中。手里则继续以弓弦把玩世民的肉物,把玩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了。他一把捏住李世民挺硬的阳具,以那把弓套住,弓弦贴住他那话儿,模彷拉二胡的动作左左右右的拉扯。他一直没用手,除了是不想让世民太舒服,当中似乎还有种想让世民知道他还没资格让自己出动到手来玩他的报复情绪。李元吉要他知道,当初他不在乎自己,现在便只配像一件死物般透过工具被玩弄!
0 A/ i; G; Y8 `2 ?4 \9 P9 k7 ]   「啊……呜啊……」
5 [  F' d' M$ E- H3 ?2 G; B   呻吟被堵住,变成了一种沙哑却更为诱人的声音。这种异於常时的手法弄得李世民快要抓狂了。随着李元吉加重力度,已再不是轻轻的磨擦,李元吉整根手臂都动起来,宝弓成了一把锯子,在世民的私处前后扯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来来回回一拉一锯,弓弦由一边锯到另一边,挺硬了的阴茎被弓弦强行向左或右按下。弓弦一边锯,一边拔起他一些耻毛。每个落点都不同,但来回拉着很快整个阴部都发红起来。弓弦软韧,力度却强。这不同於温柔的爱抚,更不像实实在在的鞭打。现在这不是极大的痛,那处先是扬起极大的快感,伴随着快意的是麻刺刺的热,然后热中带痒,在那痕痒的同时,渐渐蔓起了收拾不来的痛!渐渐李世民都忘记去反抗了,弓弦在他胯间一道火,从那处起一直烧到他的脸上。他宁可李元吉可以乾乾脆脆打他一顿,确切的痛、或确切的舒服,也总比现在这样来得好受……+ `. Q- s0 g' o
   他情欲被逗起了,如果换了是以前,他或许已忍不住放声呻吟。但他已不能再服输了,走到这里,要非他死去,就是他一定得赢!!* j6 Y1 T& x  T& `/ A3 `6 e" m
   李世民强行将排山倒海的快意都忍起,全身都僵硬住,抑制快将泄出的吟声及高潮。李元吉屡攻不下,便不满地抽身。只见李世民已是脸颊通红,喘息不止。他眼里噙住因强忍而冒出的泪水,目光却依然强韧。他身上数道自己留下的红痕开始发肿,骨肉有致的身体上因情欲而铺上了一层薄汗,欲火焚身四字活灵活现地显示出来了。李世民如斯淫冶的模样,压根儿已到了一被男人插入就能达到高潮的处境。但他偏偏还要强装清高,李元吉一见就觉得无比痛恨。他将弓弦猛地举起,一道银丝还自世民马眼处藕断丝连。长长的淫丝刚要断开,弓鞭便回头打落在李世民的胯上!$ O: }9 d! k: ~5 o8 D
   「呜!!!」/ Y, l  }: ?4 a3 U- c
   「天杀的天策上将……常胜王爷……我呸!」李元吉看他痛得抽动,快意盖过了爱意,他忍不住进而更侮辱世民,以弓端挑逗世民那被淫水弄得发亮的阳物,鄙贱的目光在他身上溜来溜去,就像审视一件货物般,一时兴起,就用弓端猛戳一下。看着世民难过得双眼反白,阳具却不颓反挺,李元吉就嗤笑道:「你看看,光是这么一把弓就弄得你勃得老高了!!你在装什么?叫嘛,叫得淫荡些!你还有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吗?打从一开始,在所有人惊觉之前,我就知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一条淫贱不堪的母狗!!」5 X: N$ [7 D" m% E" t, R
   事到如今李世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怎么,他就是一只没男人干就生存不下去的母狗,正因如此,他才要把所有知道这秘密的人都杀掉!!待杀光姓李的这些人,或许接下来就是程知节、尉迟敬德……李世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以前一想到,就觉心寒。但反正如今他已做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事,还怕什么天谴,还觉什么心寒?2 h/ ^9 |" X5 H" u4 \* s
   该死……全部都该死……姓李的该死……敬德和知节也该死……最该死的……是他……!!& \* f5 W, O  \4 n' t
   李世民满手鲜血,却谁也不知,天底下他最恨不得马上死去的人,正正是他自己!!
7 c% u9 R7 M% a   李世民终於冷笑着回道:「你自己都晓得我是什么东西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一头母狗耗那么久……?你既是恨我、鄙视我,何不快点杀了我……」
8 p. K# N) g: X" b- z% E3 I   「没杀得那么容易。」
/ ]( F) G8 p; r4 B+ s. {   李元吉弃了弓,在李世民面前慢慢解开了衣物。李元吉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因背部微驼而显得未老先衰。他的肤色暗哑无光,身材瘦骨嶙峋,两排肋骨明显外凸,看上去十分猥琐。脱了亵裤,就见一条粗短的肉根从浓密杂乱的耻毛之中竖起。元吉的阳物只有三四寸左右的长度,却几乎像拳头那么粗,过长的包皮中露出小许灰褐色的龟头,马眼处还冒出数滴浓稠的淫汁,简直像一头会张口咬人的猛兽在垂涎着世民的后穴。李世民从没见过弟弟成年后的裸体,没想到元吉的身体原来跟自己和大哥的有那么大的差别,一时也稍为楞住了。又见元吉的下体长得如此可怕,一时全身都被寒意佔据,李世民脸上春情全消,空余一张惊恐刷白的脸。李元吉见状,竟是眉头也没皱一下,二话不说就提腿踢到李世民慢慢颓下的肉根上!!4 t* `+ i$ r4 r, _- r
   「呜!!!」. \- I8 V3 D% D$ I9 T/ d! v
   李世民料他不及,硬生生吃了痛。这记几乎连他的卵蛋都踢破了!李元吉却连让他叫痛的时间都不给,一手就扯住了他的脑袋,逼他直直望着自己:「嘿……我很丑对吧?还丑得让你硬不起来了呢!没错!我就是丑!明明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么你和大哥长得一表人才,我却这样丑?丑也算了,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李元吉是怎样过的吗?人道太子敦厚仁善,秦王当世俊彦……我这个弟弟呢?荒淫无耻,样丑心恶……就连娘亲都讨厌我!!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吗?就是因为有你们两个,我才要承受比较与白眼……好啊……你们就继续风光吧……反正我李元吉做再多好事,都会被你们两个盖住,也只有做恶事,才能让人记得住吧!」
/ t8 C0 }% a, k  V1 N# V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丑恶,李元吉特地又在世民胯上踏了几下,见着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才心安理得。然而见着李世民这喘息不定的可怜模样,李元吉忽然又歎了口气:「……怎么,觉得痛吗?唉,你可怨不得我,这些都是你自讨苦吃……其实元吉也想可以温柔地对待二哥啊……」( C* X9 _2 m: Y) r( J
   李元吉随手摘来下一朵野花。花儿只有铜钱大小,花茎也只一掌之长,纤细柔软,茎上附着一片叶子。李元吉站在世民身边,一手叉着腰,好整以暇地伸出另一手,以那花芯撩拨着世民的身体:「……是了,弓矢这么霸道的东西,不适合用来疼爱你……你又嫌我丑,不喜欢我碰你吗……那这花儿正好可以用来代替我粗糙的手、肮髒的嘴,去亲吻二哥这漂亮的身子……」
& @% H/ t6 F7 i- I   「呜……」4 u& V2 [% c4 v
   柔软的花瓣由世民的下巴开始,一直往下,慢慢带过刚才被弓柄鞭打过的地方,惹起一阵奇特的麻痒。李世民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对这些诱惑作出反应,但他双手被缚,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躲开元吉的挑逗,但这一切挣扎只是徒然。李元吉玩得乐不可支,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手腕一抖,又以花茎的尾部轻戳世民胸前梅红的乳头。花茎柔软,一戳下去便弯下,戳弄的刺激感才刚产生又马上消失。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竟比切切实实的捏乳头来得更折磨人,李世民真是苦不堪言。元吉又把花茎的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小圈,环於乳头上,上下套弄起来。乳头刚开始时软软的,茎圈很容易就从表面捋过;套弄了几下后,乳头渐渐硬挺起来,成了两颗小肉豆。茎圈越过时,常常被卡住,要略施力度才能抹下。李元吉凑得很近,专注地玩弄着、观察着乳头勃起的过程。暖热的鼻息喷落在世民胸前,惹得世民呼吸更为紧凑。6 ?% N9 M" ~- q! m6 b& F3 @3 t
   「……不……」, v$ Y6 n2 {$ q9 Y1 x
   「不?」李元吉笑着反问:「二哥不喜欢我这样温柔吗?那你喜欢什么,你可要说才行啊!是不是想元吉把又大又烫的肉棒堵进你下面的小口……在里面又插又钻……捣得你爽上天去、全身痉挛、淫水直喷……?」
$ [. g7 d$ Y, B2 j2 a! Z  李元吉的说话淫秽至极,像是诱导着世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描述幻想:想着自己后面的幽穴怎样被元吉那根粗得像拳头一样的肉根狠狠插破,鲜血直流!肉棒在里面翻江倒海,滚烫的热精如连珠炮发,旋风般的快感逼得世民放声叫春,继而精关失守、男精大泻……
- n4 f. I" |7 e& X1 T! O   这龌龊的画面在世民脑海中回荡不停,越想制止,却越是涌现。李世民刚才还不明白为何李元吉既然已绑住了自己,还要浪费时间玩弄自己,而不选择直接强要了自己?现在他明白了,随着李元吉玩弄他的手法越来越轻柔,自己的防卫竟是反而瓦解得越来越快!李家父子三人,其实要数李元吉最清楚李世民,最清楚怎样的玩弄手法能把他的淫性完完全全地引发出来。李元吉要的,是世民终於抵受不住──跪下来主动求元吉侵犯自己!$ R- J7 b7 S7 e5 M  K) ~$ n4 Y
   可是今时不同彼日!李世民已决心不再屈服!!他再也不要跪在男人跟前、特别是在血亲跟前求欢!就算现在李元吉再给他喂一把春药,他也不会屈服!!1 D. d/ ]. Y1 k$ d4 P5 i- U0 M
   李世民倔强地低叫起来:「你死心吧!我宁死也不会求你的!!」
: o8 T7 V1 l( o; f* Z4 u7 @( s   李元吉听着这样的回答倒是毫不意外,还附和着点点头说:「是嘛,一直以来二哥都是那么硬性子。不过我可比你更太瞭解你,你这假面具戴不久的,一旦男人玩弄起你来,不管对方是敌人也好、家人也好,你终究会淫性毕露?咱们兄弟俩就走着瞧,看你能装模作样的装多久……」- U% X$ Z* F0 e* ?, D8 a
   李元吉语调轻松,甚至手法也更轻了。他松开花茎围成的软圈,捏着幼茎,让花心贴着世民的肚皮往下移。看到世民的腹部明显地颤动起来,李元吉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花儿饶有意味地在肚脐眼处轻轻一撩,滑到腹下三角处,却不急於挑逗早已勃得高高的男根,反而绕过了它,在袋囊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弄起来。% F; K( H" p  ~1 ]
   「啊呃……」# Y& ~  s- v( @8 p
   李世民急忙合起腿,可李元吉已改攻肉棒的根部。世民侧身欲躲,元吉乾脆抱起他一条腿,迫使他单脚站着,不得不把菊穴暴露於外。元吉轻轻将花儿凑上去,在菊穴上从下而上轻轻一抹,再放到鼻下用力一闻,还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儿。比起真的凑头过去闻他的菊花穴,此等充满挑逗性的画面弄得世民更加既羞愧又心痒。他别过头去,但李元吉继续攻击。李世民一双剑眉随着花瓣在大腿内侧、春囊底下与茎干底部的来回的撩弄而紧皱着,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爬动,惹起一丝搔痒,就一发不可收拾。李世民呼吸越来越急,紧咬着下唇才能勉强抑下喉间的吟声。他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不可以开口说半个字,他只恐自己这早已变得淫荡不堪的身体,如果一开口,吐出的就会是求饶的话……
! h! e$ e$ O+ }   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屈服在血亲手上!!更何况这是他的弟弟啊!乱伦的罪孽已够他承受,若再主动向这年纪比自己更小、行事幼稚、其貌不扬的四弟求欢……李世民不敢再想下去。他虽然无法阻止元吉侵犯自己,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侵犯是从自己的主动求欢开始的!!!
7 c7 n! n' t  b, R2 m6 f   看到李世民拼命摇着头、一直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却徒劳无功、完全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模样,李元吉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此景,他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又有何难?但这样充其量只是等同于李建成那样胜之不武,要借用春药此等低劣的伎俩逼迫世民就范。李元吉要证明给上天看,他不是用来衬托两个哥哥的多余的丑角!他不止能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二哥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要超越他的大哥,让李世民在未受春药支配、头脑完全清醒的状况下以乖顺的性奴的姿态跪於自己脚下、求自己满足他!+ ]# c1 ~  \! n3 a
   这梦想的实现已经不远了。眼下李世民在他小小一支花儿的玩弄下已是春潮满面,阳根翘得高高,鲜红的龟棱也从包皮中完全崭露,马眼像渗水般不断分泌出滴滴精华。李元吉脸上不禁浮起笑容:啧啧,他二哥的能耐,也不过是那样而已啊……1 f0 b# Y& S# I  j# w7 v
   他抬起李世民的脸,以拇指指腹摸上他抿紧的唇:「二哥……你熬不了很久的,与其跟自己天生淫贱的身子作对,倒不如早早开口求我更是划算啊……」
& o$ \0 _/ K! G+ t0 j* E; A4 g0 P   李元吉如此诱引,李世民却对他的邀请不闻不问,双眉仍然皱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打算屈服。元吉冷笑一声,手中徘徊在外围的小花终於狠狠地在马眼之上紧紧贴住一下,电亟一般的快感马上从胯间传至全身。李世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就连十趾都屈曲起。肉茎中的花蜜都沾到野花上,一抽开,连成了数道银丝。突如其来的快意令他的肉体兴奋不已,当下进入状态,渴求更多的逗弄。李世民必须握手成拳才能忍住不叫出来。饶是如此,他仍然一言未发。% e" h* Z# R; x) H
  「说啊,说你要我!」李元吉的耐性也快要被怒意掩没了。却见李世民摇了摇头,连正眼望李元吉一眼也不屑。从头到尾,他对着自己都是这副不情不愿的嘴脸。一开始是这样,落在李建成手上时是这样,现在都死到临头了,还是这样!李元吉呼吸越来越重,渐渐抑不下心中暴怒,恶狠狠地大叫了起来:「说!我叫你说啊!!」# \' e* @2 c; ]8 k% y( s1 S9 A
   「──除非我死!」) y3 U5 t' K8 T# Y/ N0 B2 Y) B3 D
   好不容易说出的一句话却像从地狱中传来那么森寒,冷洌当中,却已暴露出情欲的侵入。李世民也是重重地吐着气,冷汗直如雨下,一双眼盈满泪水,相信在此时随手折一根树枝插入他的后穴,他都可以马上射出!!李元吉偏不要满足他,他舍了正道,反而是以拇指食指捉起住世民的男根,另一手捏住花枝,竟是以茎尾对准顶端的马眼,顺着淫水直插进去!!
7 ?# ~, p' h+ O) x. }( Z% \   「啊呀呀!!!」
0 B" ^; a1 X; G8 d) t   狭小的尿道原本就不大有弹性,这样被一插,当下是一种刺骨锥心的痛楚!李世民痛得仰头大叫,全身汗毛都竖起了,身躯反射性地激烈扭动,抵住地面的脚亦抖得很厉害。回神过来,原来花茎已被一推到底,只余花儿於顶上,看上去就像这红殷殷的龟头盛放出花朵那般富有玩味,而刚才满溢的淫水,则像露水般灵气地点缀起来。李元吉发出喜悦的讚歎声,竟抬手在肉茎上弹了一下。
- ~6 h4 W) y3 W( {- f. C" M6 ?4 k   「哈啊……」/ T" _1 g8 d: C0 z4 q
   男根被弄得上下摆动,花儿自然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活像在风中弱不禁风的模样。男人的骄傲被弄成如此弱态,李世民简直不想活了!该死的却是,这样被外物一堵,反倒让他更有冲动!花茎底处刚好穿过尿道括约肌,刺激尿意,李世民也不知现在从下面传来这种奇异的快感到底是尿意还是欲念了!!
: t% k- T- ~0 r# s( f* {3 f/ |. v2 X   「怎样了啊,现在还想死吗?见你淫水多得快要连花儿都淹死了,我还以为你不舍得死哩!!」
" F: l( ?% G' @& ?5 d* R* s1 p   「……变、变态……」" h3 V! |' @+ |3 O
   李元吉听罢,二话不说在花芯上按了按,猛地将花抽出,又用力插入,一连串动作就像要告诉他什么才叫真正的「变态」般。直至世民痛得双眼反白,连用单脚站着的力量都没了,只能靠他抱住一条腿才能稳住身形,李元吉才停住。" h# k" D4 c1 d- O) o
   「哼,被这样虐待着还能保持勃起,也不知是谁变态了?」
; L$ {$ G$ }# S- s6 O& X   看着李世民那勃起时与肚皮成一漂亮角度的肉棒,李元吉眼中又是妒嫉又是羨慕。他用一种鑑赏的目光去看它,食指不时逗弄花瓣,偏偏就是在周围游走,完全碰不了世民的肉物。他转而捏起花心,用极缓慢的速度将花儿抽出又插入、抽出又插入。李世民也相对地从喉间发出极低却也极诱惑的声音。
' N% j' ^7 @) a) I   「唔……唔嗯……」7 y8 g- F6 Z( i) M4 L( U3 c
   「说嘛,二哥……」
5 Y; L( c9 W$ e, {   「癡心妄想!」
4 D4 F( V; T; {6 x: t9 c   李元吉低吼一声,好不容易才忍住扇世民一巴掌的冲动:「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你连跪下来求李建成上你都做得出来了,为何就我不行?难道你现在受的苦还不够那时的要命吗?!!」9 X6 ?+ i! B& T+ k* P! {
  李元吉虽处於上风,但此刻他却不比李世民好过!眼见李世民就是到了这个境况也不要顺他,他实在气得好想一个劲插入,用最强横的手法让他二哥屈服!!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中不为人知的伤口──这个被他二哥的狠心而越发深创的伤口!!!
, z8 K% ?5 F6 f' R9 X, t: a7 k   「二哥……世民……你看看,都已经抖成这样了啊……淫水像泪一样都溢得满地都是了,这样很难受,对吧?难道不想狠狠射一发吗?」李元吉一把将他的头发抽住,逼他往下直看自己肿得像拳头的胯间之物,更将身子挪近,让热腾腾的肉物直接贴到世民腿上。李世民像被烧红了的铁烫到一样打了个激灵,好不容易抑下元吉言语上带来的性感,眼下迎来这视觉与触觉的刺激却又马上让他快要投降。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庞大的旋涡抗衡,会否被吞噬,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7 p( `6 G! U6 X( g* {  「给我睁大双眼看。嘿,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没把我放在眼内,但现在你总算看得到了吧。看啊,二哥,你眼中那个少不更事的四弟如今已经是堂堂男子了,这根鸡巴,也能撑满你淫荡的那处,让你乐上天上的……」3 [( G" C  c; B- D& Z
   元吉粗短的男根像猛兽一般向他虎视眈眈,步步进逼,黏稠的淫水已沾满他的腿。而自己这被花儿堵满的「很容易的,二哥。说一句就行了,只要说一句,我就让你快乐……」* ~9 p: k8 F# r) R* J9 C
   是的,是的……太容易了,要他放弃,实在太容易……$ z# ^3 }" z# R0 q6 T
   求你……元吉……求你──6 M6 m4 ~0 r1 }% Z1 D
   「没错,求我……」元吉话里带着无限的诱惑,他朝世民耳畔吹了一口暖风,接着,以一种似有若无的声线说:「然后我就会……像大哥……和爹爹那样……让你快乐──」
8 g  R2 X7 J3 Q$ p* X. X   「──你给我去死!」
7 f) \) Q7 u+ u# }' ]! Y; ~   李世民竟然提腿朝元吉的腰盘用力踢去,可惜他双腿都发软了,力度微不足道。但这么一踢,足够让李元吉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6 y8 q3 G! h. M- w, c& a/ D   其实李元吉只有一步就要成功了,要非他提及到李建成和李渊,李世民也不会一下惊醒──!!- X; ^' T- v6 l" d
   乱伦!!他是再也容许不了自己乱伦了!!!( [4 X, n: w# J
   李元吉徐徐拍了拍腰身上的灰尘,平淡地说:「好傢伙。不枉我一直都那么喜欢二哥。」
4 C8 n; I) t0 X9 t7 L   听到自己的弟弟如此露骨地告白,李世民反感地叫喊起来:「够了,杀了我!!杀了我──!!!」# C  u! l$ }. m4 ~8 N0 g8 t  Q! p; ~
   「我说了,不会让你死,但我可以让你比死更难受。」
7 V. K7 @; i7 _  {$ r   李元吉望着他半许,阴沉的表情忽而又转成喜悦,但在他那张凹凸不平的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只有使他更难看。
; F3 u+ u" \% E" r5 U4 t5 i; @   「唉,二哥你不喜欢这样玩,告诉我嘛。我们来玩点别的!」李元吉双手一拍,像想起了些什么似的「啊」了一声:「对了!我记起了!尉迟敬德那个大黑汉不是对你情有独锺吗?如果我现在这样抱你出去,不知是你先求饶呢,还是他先求?」
0 J! a" Q) Z4 M/ }0 t   「……你!!」
) r7 k" v8 W% g) `3 D/ d   突兀的转变实在让李世民错愕不已!是的,李元吉的耐性已经被他耗尽了。就算这方法是过於激进,抹杀了不少乐趣,他也不要管了!他要李世民,就是在这里、现在!!: w9 W9 N7 b" M! ^6 c3 n! A7 c
   李元吉要用世民的部下来威胁他!!
4 r1 x6 v6 r: y6 s   当下李世民的气燄都没有了,恐惧充满了他一双眼,他看着元吉哼着歌来解开了缠着他双手的韁绳。这当然不是为了放飞世民。李元吉粗暴地将世民双手从纠缠的树枝中扯出,扯了出来,双手也已佈满伤痕,元吉却一点不在意。他将世民按在地上,改了个绑法,把他双手都绑在身后。口里还轻松地续道:「还有谁呢?是了,就是那个违抗军令也也不舍得离开秦王府的胖将军啊!哈哈,这人忠心得像只狗,我看他定是很想你这主人总有一天会赏他骨头,让他操操看这个烂穴吧!!哎唷,还有李靖那老儿!若是让他见到他尊贵的主人被我这个混蛋操了,一定会当场气死啦!!哈,二哥你也觉得很好玩吧?」
* M# S/ v4 F9 i! n. C3 G) R" C   李元吉是真的最清楚他了。他李世民可以不要命,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部下!, ?, k5 H- {5 K* v& e
  李世民还一直说不出话,直至李元吉抓起绑住他手腕的韁绳、将他往林外的方向拖行时,他才真的知道元吉不是在开玩笑了!6 k* i9 a4 U& Q/ S5 E) p" G+ q
   眼下的他衣衫不整,阳物不止不要脸地高耸着,还插着花儿。这样子就够丢人了。若是被那些一直认为自己正直磊落的忠臣们看到他在自己的亲弟胯下淫欢、乱伦……那、那倒不如要了他的命还比较舒服!!
1 w% [4 U/ s' j1 J/ D   被拖行而擦伤的痛楚对李世民来说已经微不足道,此刻他脑里已满是元吉在自己的臣下面前抱着自己交合的情景。李世民几乎能想像到兵将们脸上所流露的徨恐、失望、以及鄙夷的表情!" t$ E9 Q+ u7 b
   「……放开我!元吉,放开我!!」
7 K" O  O. ^% N2 F/ [! \   李元吉果然停了下来,却当然不放,还极有闲情地跟他打趣:「诶,二哥,想别人做事前都要说什么啊?」
. t! @% `7 m! x0 [3 W   李世民犹豫了一下,元吉却没等他,马上又迈步将他拖行。李世民终於逼不得已叫了出来。2 |- S& t+ R4 q1 Y
   「……求你……不、不要让他们看到……」
; \9 f9 G+ {# }7 q- ~   「然后呢?」李元吉像听不到般用小指挖挖耳朵。世民自然知他意指什么。在此之前,他哪有想过自己终有一日会像条丧家之犬般趴在他这个最看不起的弟弟面前,尊严尽失地求饶?不,绝不……可是,眼下的他,还有什么办法了……!!! N7 {4 r$ M7 h) w( q. Q8 _
   「我……我……」李世民深深呼了口气。他低着头、合起眼,终是忍痛低叫出来:「……求你……操我……!!」4 \% s2 I5 n8 d: G7 T
「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我……」李世民深深呼了口气。他低着头、合起眼,终是忍痛低叫出来:「……求你……求你在这里……操我……!!」
, ?1 J$ g6 C7 N  此话一出,就是等於他投降了,把自己放弃了。
; W0 V, l' H( x! s2 \' P' P% z" U   一抬眼,李元吉脸上的笑容正逐步扩大,渐渐到了一种狰狞的地步,他正朝着自己笑,是在笑他无能、笑他自讨苦吃!!他还嫌不够,竟粗声粗气地叫道:「这样你你我我的算些什么,好好给我再说一遍!」2 t, _% ?. i8 s, \( R! @
   「……求、求齐王您……行行好……操操二哥这……发、发浪的穴……」
  y, z7 K1 f$ v: c6 {) G) x   就好像把自己杀死了一般,这句话落回自己耳中时,便化成一把利刃刺进自己的胸膛。一字,一痛。说完此番话后李世民连脸也不敢抬起来了。李元吉却听得心里一阵舒凉,就似是这七八年来,他只不过是在等这一句话!!他卒之狂妄地大笑起来:「你就是这样贱!非得要逼你到绝地,才会乖、才会听话!」他望着趴在地上的世民半许,脸带暧昧的微笑道:「不过谁叫我就是喜欢这样倔强的二哥……」
) w1 t# q' X3 \6 k( W   李世民反感地撇过脸:「够了……快点了事……」$ e; K3 f2 T7 q/ @* j; z
   「现在是你求我!!我何用你教我怎样做事?!!」李元吉又翻了脸,半许前还在说情话,这一刻竟一脚踩在世民背心上,还以脚跟用力钻了几下!4 R" x3 S- S7 K3 w9 ?* i
   「你想快点了事,就让你那些忠心的部下来帮你好了!!还用求我?」
9 k) I$ G, @! k$ z3 m   「对、对不起……!!请你……慢用……」肉随砧板上,李世民还能说些什么。他只好闭嘴,努力去迎合元吉的要求。他不再挣扎,为了快点了结,世民咬紧牙关,慢慢屈曲起双腿,翘起了屁股。健实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只消一弯身就能轻易看到鼓沟中的密穴……他这模样,简直像条欠操的母狗般,在邀请……不!是恳求自己的亲弟弟操弄他!6 g1 O. |1 ~! a3 s" ?2 `( M5 w
   元吉鄙夷地望着他这下贱的模样,竟不领情,反倒一脚踢在世民胯间肿大的春袋上,力度还大得像是要把那两颗卵蛋都要踢出来了!
( j2 `! }8 D9 V2 H3 {   「你要我操就操么?当我是什么!!」
; {4 L( N. W* R; _1 c9 O   李世民失声痛呼,当下是连趴跪的姿态也保持不住,倒了下来,双腿反射性往里屈曲,藏起受创的阳物。但不够一眨眼,元吉就硬生生将他双腿向两边扯开。世民必须让他这样做,就算在痛,就算他痛恨这种淫秽的目光……为了不让他的部下看见他这模样,他必须忍……!* ]2 ~% O9 N$ ~  `/ S8 `
   谁不知李元吉比任何人都狠!他的惩罚不只於此,竟是一手就捏住了竖在世民腿间的肉根,而手法完全没有留力,甚至连指甲都陷入肉里了。拇指的指甲直朝马眼处又横又竖的按压,甚至只用食拇二指捏住龟稜的边裙,以指甲蹂躏这种敏感至极的地方!
( E% d/ p. h4 y: t- U9 N   如此残暴的手法,只为告诉李世民现在谁在主导!!!
, Q5 W' v% M$ Q( i" |& F5 s   「不──不──!!!不要……!!」
$ k: X5 ~9 ~/ h8 e2 O# r1 f   「不要?哈,二哥,世民!你不是最最喜欢男人这样玩你了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T- _/ ]) @" E- z
   李元吉一边说,一边挥动手腕,因软沟部被捏住了於是世民整根肉棒也被挥动起来了,痛楚自然大大增强。伴随着世民痛苦的低叫,更多的淫泪自马眼冒出,骚水一下子就将元吉的手掌弄湿。李世民使劲将双腿合起,但当元吉握住他的手一用力,他便连挣扎都没办法,整个人从骨子里酥软出来。痛楚只有让他的欲望烧得更盛,好不容易,他才违背良心说出这样的话:「元吉……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放??……放!!我求你了!!!」
5 v- Q1 _& L2 t8 Y! X- o   元吉就是这样的人,看见世民终於认输了,他才舍得慢慢放开手。这时世民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状如虚脱。
! j$ q; h! a" u4 t: a- e+ k2 @   「嘿,大哥就是没听我的话才得不到你。我早说了,对你仁慈是不行的,总就要这样对你你才舒服的!贱货,你说对不对!!」
4 U+ v+ P6 {. Z  d5 S' y6 ^- O   李世民紧咬着唇,无可奈何地点下头。元吉一双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身体,开始解开他身上剩余的衣物,不,李元吉几乎是用扯和撕的。衣物落到地上,都成了布碎。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变得赤身裸体,除了一部份的袖子因双手被缚而除不掉外,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就连最私密的阳物,都无一落入李元吉眼里。. P4 d4 y4 D: j) J
   此刻李世民剑眉紧皱,已无面目张眼直望自己赤裸的身体。他只觉全身都热了,这样像猎物一样横陈在李元吉眼前,每一处弱点都被看通看透,又哪有不烫热的可能……每当应接到元吉那些羞辱的语句,他都必须一一承认。他是贱货……他是母狗……他是任人侵犯的公妓………可怕的是他越是承认,他的身体亦会跟着承认,承认自己就是如此不堪下贱,纵是刚才被虐待得痛至委缩的阳物,亦很快便重新热起,高高撑在双腿之间;在挣扎当中滑出的小花不见了,淫液吐露得更是猖狂。穴口也开始发痒了。因为他身为这么一条贱狗,最喜欢的,就是后穴能被粗大的男物撑满,侵犯他体内那淫荡至极的一点……( s& h( X; z7 |' D/ g# R; n. B+ _
   男人的尊严被催折至此,生亦何因……
; b# B* \% ^0 v) \- d: M5 S5 N! g' Z   李世民躺在地上任由李元吉双眼在他身上浏览,表情非喜非悲,已是欲哭无泪。这委屈、绝望、而又对自愤的模样李元吉眼见过数次、梦见过百次,就是当他这心高气傲的二哥在尊严与欲望之间抗衡,受着良心的责备而又期待着男人的插入时,这脸自虐,这脸无助,让李元吉大感喉乾舌燥。* j2 \" O( z: D- O! e" t+ A
   他重重吐了口气,平息心底翻腾。每次,他都只是站在李建成身边乾妒嫉,看着那傢伙像头畜牲般丝毫不懂享受就泄了欲。此际却终於是属於他李元吉的时刻了!!/ H1 v8 R9 U4 L* a1 a1 I' z. |. K! @/ z9 [
   他走上前,一把抽住世民的头发,将他扯起来,然后在身前随手一放,先落地的是世民的双膝,这么一来他就在元吉面前跪了下来。
/ ?' ^! [0 {* \& ~+ S   这样低姿态地跪在弟弟面前,寸缕不穿,抬眼就是一根滴着淫汁的肉棒。如此屈辱实在是无法比拟的。只见元吉还自豪地指了指胯间之物,邪笑着说:「别说我坏!你求我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了!还不翘起屁股过来领赏?」
" P. F. _4 u$ ]' {' O! X   命令式的语气,李元吉根本没考虑世民会否答应这样的要求,不过事到如今,他这傲慢的二哥也只得顺从他的份儿了。0 p! f4 u* P7 s  R* g5 H2 ?
   却见李元吉只这样坐着,没有动作。当中暗示了什么,李世民一清二楚:他要自己用行动去证明,自己实在淫乱得跟禽兽没两样!!
  |6 l( k5 k0 Q1 s: {; |! v   「还不过来?我可不介意让那些粗汉代劳啊!」1 N- S  C: p) H. |9 f& V4 R
   世民听罢马上摇头,他只好用双膝前行,一步步走近元吉胯间的凶器……地上的沙石、树枝割得他双膝都流血了,这种痛完全比不上心上那种痛的万份之一。他在元吉身前背过身来,翘起屁股,脑袋往下坠,再慢慢站起,主动去承接元吉的肉物……. q3 s3 [4 ]7 F" R" X  ^6 m) j1 Y' U
   「唔……」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只能摆着臀股去搜索着。这犹如发情的样子实在难看得要死了。李世民听到元吉在他身后的窃笑声,然后臀上一热,原来是元吉「好心」往前顶了顶,让烫热的肉物撞在他臀股上。
+ p+ E4 l' L* y0 N. N. Y   「嘿,李建成做鬼见到你这模样,恐怕就是死了也会气到活过来吧!」( m4 V/ {+ a2 b( |
   在李元吉眼中,看到的就是他这狗眼看人低的二哥正下贱无比地把屁股翘得老高,卖力地摆着健实的屁股,渴求着他的侵犯。元吉轻易看到世民股间的幽穴。这个对自己来说,甚至对他大哥来说曾经是高不可攀的身体,现下终於可任意被自己玩弄……戏谑……而比他大哥更厉害的是,他不必用到什么旁门左道就能让李世民甘心为他所摆弄。李元吉自觉他终於能证明给他这两个不把他放在眼内的哥哥看,他并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无谓人!他绝对有能力凌驾他们!!
0 u2 o2 i( X$ V  u1 j( o  不,只差一点点!就是他始终不能像他那傻大哥那样麻醉自己,说被淫药控制的世民是真心爱他。此刻的元吉虽然满足,却不能忘记眼前这乖顺无比的二哥是在自己的威胁下得成的……!1 f  \) ~+ F( _: {% t
   「哼!」一想到这里李元吉就生气。又见着世民一直无法把拳头大的肉根插入,不禁便迁怒於世民身上。想当然尔,双眼看不见,又没有双手的帮助,还未经润滑,怎能轻易把如此大的肉物插入?每次世民好不容易就到位置,咬牙往后一推,肉根都从旁边滑过了。有时滑在臀上,有时则顶到底下饱胀的袋囊。两人的淫水早弄湿交合的位置,一触一碰的感觉都暧昧至极,这样顶弄着世民也不好受,羞耻的感觉也只一直增强。而李元吉见着自己如箭在弩的肉物落得在幽穴的四周滑溜,迟迟未能插入,也大感难受。除此之外,他更认为李世民是心不在焉,有意在无视自己!李元吉五指一张,一掌就拍在世民健臀上。
7 R: [. }) n7 {' C" |( P   「你现在是在消遣我吗?!」% d! I! v2 I- E. D: k4 B
 李元吉的骂声让世民整个人打了个颤,随即便赶也赶不及似地更加卖力的摆动起屁股来。唯恐元吉再次作出威胁,他只希望能尽快承接住他的肉物,尽快把此间淫事了断。如此狼狈地渴求男人的插入,除了在春药的效应下,也实在是第一次。李世民一心在想,他是被逼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的,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部下,不让他们得知这可怕的事实……他已管不得自己这时看上去有多淫荡了,一咬牙根,他硬起头皮低声求叫起来:「我、我想要元吉的肉棒……请你……帮我……」
: R9 S8 N3 v& L3 ]* k' Q( |  K$ f  d   「嗯?你说什么?」元吉不但不帮他,还几次在差不多能插入时特地抽挪开身子,以阳根鞭拍在世民的屁股上、甚至袋囊上。这样子只有把世民弄得更狼狈,他涨红着一张脸,半是因为弯低了身子,半是因为他已经无地自容至极点……世民直觉得李元吉在把他拉向漩涡的中央,让他处身於窘局中越来越无法自拔,而他能做的事,也只有一步比一步做得下贱,这样才能取悦他。4 T. W, y6 Q% f+ I. a- O' f
   「求你……帮我一下,不要再折磨我……元吉,二哥求你了……求你让二哥……这淫穴……舒服一些……」# U- u  P# P+ C7 b& l( q
   双腿分至大开,屁股翘高,而脑袋几乎挤进双膝之间,自己双腿间挺出的肉物都顶住自己的颈喉了,李世民几乎已闻到那处溢出的淫腥,还有肉物里热泉一样的精液。李元吉其实只消一个挺进,就可要了他了,不知为何他还要折腾他,甚至还伸出手来捏弄肿成一包的春袋,就是不插入。做到这里,李世民觉得已经是他的极点。要是做到这样元吉还要继续折磨他,他就要疯狂了!!!2 G/ {% M# N4 U  U" |7 r3 {$ i
   「求你……元吉……求你别再弄了……插进来!快……!」. p" L4 n% m+ e3 T
   李元吉听着李世民近乎精神错乱地一个劲求他操,心也醉了。想起也有七八年,自从他见过二哥的男人怀下的淫态后,就没有一刻不想得到它。想亲手捏住这双奶头,亲耳听到二哥因而被弄爽了而叫春。无奈这些年来他也只有眼巴巴看着别人操他的份儿,还要在旁假惺惺地呐喊叫好,听他二哥淫荡地叫别人的名字……现在听着世民春情勃发地喊着他的名字,还迫不及待屁股猛摆的求他操,李元吉实在是陶醉不已。而胀硬多时的肉物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一手托腰,另一在把玩世民那处的手则将袋囊捏紧,往自己这边拉过来。正准备享用这梦寐以求的蜜穴时,李元吉竟从李世民口中听到一句他想也没想过的话。
: L& S' f; ?; T! I, F$ |. S   「啊嗯……元吉……求你操我吧……我……我也喜欢你――」
# l! d" _+ i8 R( {   「你――!」
9 |( b' D: ]8 x: i   听罢李元吉当下整个人都怔住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李世民的用意!!这句话对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随即他便仰天长笑起来:「老天爷,虽然我说喜欢你,但你不会认为那是爱吧?你以为我会像李建成那愚人那样,渴望得到你这贱人的爱吗?!还是你以为我会像我们的蠢大哥一样,听到你一句假意示好,就会好好疼爱你了?!」
( x: E5 R: i9 ?8 M) M5 z, s$ U" y   李世民听得一脸错愕,想不到下一刻他就遭元吉无情地朝后股踢了一记,脸先落地,吃了一口沙泥。但闻元吉在他身后大笑起来:「噢,二哥!!我亲爱的二哥!真是太抱歉了,你似乎有点误会!」笑声由嘲讽变得邪淫,他在世民身后跪下,续道:「没错,我是对你有意思。但我对你的意思,是这样!!!」
" t" m) `, C5 C/ b3 b   那双粗糙的手托住了世民的腰,随即,粗如拳头的肉根便插入臀瓣间的后庭幽穴!
$ L+ N; E5 |/ Y1 ]; I3 n3 i3 [   「啊呜―――!!!!」+ z3 j/ v- M: s4 r7 O& D' e5 f9 v# p
   李世民只知眼前一黑,是巨痛自后庭爆发出来!后穴在一瞬间被撑至老大,马上就是一股热辣辣的感觉,自交合的地方流下……那处绝对是出血了,想当然吧,未经完全润滑,这紧紧的肉环又怎承受得了元吉如此粗状的男根?强大的痛楚叫李世民下意识动起下盘来,想摆脱那根如怪物一样的阳具。但下盘被压得死死,这样一动,只会将阳物硬生生在沙泥中磨擦。他双手完全失去了自由,只得随着身体无助地摆动,前后夹击的痛楚让他挣扎得更厉害,自然痛楚也跟着倍增。李元吉忽而扯住了他的头发,就像驭马一样,逼他身子往后弓去,好使自己能贴着世民耳边嘲弄他:「叫吧,叫吧!就是这样了!这就是我喜欢的二哥!!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贱,在人前装着一副不可一世,在人后,却不过是男人胯下的一条母狗……!!」, o- ~6 w+ Z2 I- _4 M7 l* y8 {) I
   李世民被扯得头昏脑胀,一时只知天旋地转,李元吉侮辱性的说话像走马灯般跑过,胯间被沙泥擦起的痛楚却带起一种异样的快感……为什么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是他并没有忘记这些年来他这弟弟都在窥伺着他的身体。自刘文静那事之后,元吉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像猎人看猎物一样,无一刻不伺机。不管这弟弟只是渴望他的肉体,还是真的喜欢他这人,元吉对他确是有特别的感情。就像大哥那样,对他有这血亲之间不能存在的扭曲了的感情……
7 F' \  ~8 Q* Y: w3 J4 f9 @   「李世民,你知道吗,我要得到你,并非渴求你,更非爱你!只是因为我他妈的不服──不甘心连李建成那废物都有的破东西而我却没有!!」
( F2 ~: `% T, e' u1 s. l. z1 b   听着元吉的解说,李世民就知道自己太天真;用爱情来劝说李元吉这头野兽根本就是废话。但他实在也没认真想过李元吉是否爱他,在他被元吉玩弄得快要疯掉的一刻,他只下意识想说尽元吉会喜欢听的说话来讨好他,乞求他停止那些折磨他的把戏,快快完事。不过不论是自贬人格,还是要说违心的话,现在对李世民来说都已经是同一个意义。至於效果,亦然是同一个意义。反正现在元吉已经如他所愿,接下来的,就是等……等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完毕,然后……
- }, F! |8 Y. ]   ――然后是怎样?9 _. F0 i1 E! Q! R! g: P5 d
   李世民已经没有主意了,或许他都没想过能从这场恶耗中活过来。照理说,李元吉从他身上得到了满足后,便会杀了他,接而领着他的屍首回去,顺理成章继位为太子……再过不久……就是成为唐皇……
) {4 K. J% n# |   想不到最后竟会变成这样……他苦心经营多年,忍辱负重,还得出卖了自己的身体,甚至心志,来到最后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得到这样的下场……
. Q4 G" ^  O' k% K3 D   「呜……呜啊……」3 G5 i  o9 U5 K' @6 W
   罢了,皇帝是谁,再他来说都没关系了。李世民半开双眼,被一晃一晃的前景弄得头昏目眩。李元吉戏谑的笑声变得渐远渐近,等着他的是得到皇位也好、被杀死也好、被无尽地淫辱也好,此时此刻,都已变得那么无关痛痒,剩下的就是肉体原始的呼唤……
1 g" F2 z# v: }! o   渐渐两具肉体都开始掌握了交合的节奏,后穴也习惯了巨物的插弄。李元吉抱住世民的腰,用双臂一下一下将他箍进自己怀中。这样的作用下冲力变得猛而短,间隔时间更多,余韵却更强。每一收紧,肉棒就像打钉一样用最快速的时间埋入最深的地方,将媚肉绞往里头,由於被塞得满满的甬道成了一种真空状态,相对要抽出来,就会像起钉一样,必须慢慢抽取。插入的动作反方向重覆一次,这次却是逆纹地逐寸逐寸将内壁上的肉皱翻开。这不是能给予世民舒服的动作,由於元吉总在撤出前重新插入,弄得抽出的动作反倒是像鱼钩一般,每次也将世民体内的欲念引至更高峰!可恨的是,元吉的肉根虽是粗壮,却只有三寸的长短,差一点才能触及世民体内那一处!於是情况便是空有压迫饱胀,没有实在捣撞。这对世民来说比起狠狠被操插更是残酷!!世民本以为被这样的巨物侵犯他只会得到痛楚,谁知他的身体已淫荡到只要有肉物刺激他的后穴也能得到快感,又或说,这样将碰未碰的情况更让他欲火烧身!!被插了百余下,世民已渐渐失去意识。强大的痛楚与快感逼他从现实中抽离……想要多点……想要粗大的东西用力顶在他体内那一点上……
- f; w7 r! a/ X2 h8 l   「啊呜……不……嗯啊………」* A9 M: o3 `0 ~: p0 ?: G* I1 t3 ~
   李元吉以为他只是在求饶,而此时世民的声音早已沙哑,听上去就是一整个的煽情。由於得不到满足的关系,这具肉体变得更欲求不满了,李元吉简直感觉到他二哥的内壁怎样一环接一环地往里头收缩,像旋涡一样紧紧地将他啜住!!鲜血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流下。同时身前的肉物因着元吉的动作而在腹间一下下的晃动,不少淫水也被甩到前方的草地上,如给青草添上露水。发根被扯得发疼,李世民渐次失去了意识,也失去了操守,特别是当后庭被滚热的肉根进进出出而得不到完全的满足,还因变得红肿而增强了热度,前方却在空气中被甩得凉凉的,被淫水所覆,更不好受。现在的他,只想可以好好抚慰这根被忽略的肉根,至少让他用温暖的手套弄一下,让那一包满载袋囊而无法得到解脱的热精狠狠射出来──挣扎之间,世民的左手竟从束缚中挣脱了出来,这自由了的手第一时间竟不是推开李元吉,而是迅速移到腿间,欲进行手淫的动作!或许就是天生的淫性使然吧!李世民想到反正是人之将死,也没有必要掩饰太多了!但他也没大多考虑的时间,但闻李元吉冷酷地一笑,眼明手快就将他一双手臂往后一扯,也同时把他身子扯得更高。老汉推车的势位使插入的幅度更广,无奈是以元吉肉物之短,只能仅仅碰着阳心而无法狠狠的给它捣,这样世民简直难过得快要死了。元吉每次抽送,都像在龟头的顶处遗下一丝痒感,随着抽送的次数越来越多、频率越来越快,那种叫人疯癫的痒感便放射性扩大!!理智在这样的情况下早已不值一提,现在围绕着世民的,就是这团亟欲解决的欲火!!是被冷落的阳物也好,不能得到满足的阳心也好,李世民只想能有一刻可以给它们一记爆炸性的刺激!!一记就够了!让他射吧!而后要了他的命也好,夺了他将要到手的皇位也好,怎样也好,拿他怎样也可以了――!!
' f% t9 S7 W) }7 P   「让我射吧……求你!元吉,求你……!哈呀……」. J; R1 x% K. T4 F9 i6 T' V; G
   「嘿,你终於肯求我了啊!」李元吉总算等到他二哥真心的求饶了!自这一刻起,他便是真真正正的凌驾他大哥了!李元吉脸上终於咧起了大获全盛的笑容,他适时用力抽插一记,追问道:「回答我!我和大哥,哪个操得你这贱穴比较舒服!!」  x9 E) k  x1 `$ Y9 Q8 |2 [; V
   「你!!你……!!」李世民根本已无法思考了,李元吉想他答什么他都会马上答!他癡态尽露地呻吟,涎液自嘴角溢出;脑袋亦狂热地舞动着,发丝四散,看上去特别淫乱。前后皆得不到满足使得他浑身燥热,犹被火烧。身子不由得就摆动起来,一上一下的附和着元吉的插弄,只求元吉的肉根能深插半分、或胯间阳物能借助鞭拍的动作来冷下一点!!一切都已经到达极限了,李世民但觉自己就要窒息,在虚脱之前,他摒弃所有的尊严,狂呼出声:「元吉!饶了我,让我射吧!我要死了!!要死了……我求你!求求你了!!」
5 J: f; {  x" a! l) K   「哈哈!!好极!妙极!!李世民,量你有有三头六臂,都斗不过我!到头来你还不过是我李元吉胯下一条狗,要在我的巨棍之下摇尾乞怜?!哈、哈―哈――」
6 J. Y& |' r! b8 S3 x% C   李元吉终於得到了最终胜利──不止战胜了他的蠢大哥,还攻陷了这一直看不起他他二哥!!李元吉仰天长笑,笑声震天,简直是乐不可支、乐极忘形!!这一刻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快乐!!不过世上还有句说话,就是――乐极生悲!!!0 M, G* V/ @7 ]4 T7 C+ l* V
   说时迟那时快,李元吉一个「哈」字语音未落,只听见背后「咻」的一声!李元吉还来不及惨叫,他人马上就应声倒到世民身上,世民猛然回头一看,元吉背心上竟插着一支在羽尾写着「秦」字的箭!!+ \/ R1 a8 G$ Q# ]6 u
   李元吉似是仍未知发生什么事,只见他惊异万分,双眼睁得老大,还想回头,却在看见弓箭手前的一刻断气了!箭矢一记穿心,死亡的疼痛让李元吉失禁,他下身忽然一抖,在死前於世民体内泄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道男精!+ j- }7 |0 X) Y; e5 v' B
   一切来得太快。李世民吃惊地望向箭来的方向,只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子。这男子身材庞大,肤色黝黑,身上是最高阶级的秦军玄甲。他缓缓垂下手中弓,与李世民四目交头,一双眼满载複杂的情绪。% ]) J8 i; g& U" z4 t! G
   是尉迟敬德。
' q, v5 D; l. e! L   见来者是他,李世民总算松了口气。换着是别人看到他这淫乱的模样,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到时就是一死也无法洗清他的污名。
' u: l" `9 _; x+ |- J3 Z   他又欠这汉子一条人命。
7 K7 W( U% S0 U, S$ i8 q   总是这些时候,在他危难之时,敬德就会及时出来为他解围。李世民见到救兵,情欲自是马上退去一半。他重新恢复了理智,也向尉迟敬德勉强挤了个笑。他推开李元吉的屍体,那赤裸的躯身上都是血和汗,腿间汨汨流出属於李元吉的男精。他一时站不起来,但见尉迟敬德竟仍站在那处,没有上前,还向他摇头。李世民正感奇怪,想开口唤他,但一个「我」字未说完,就见丛灌中,竟徐徐站起了另一个人。
/ r6 w; _0 ]5 J6 |8 Q, F- n5 \: }   ――秦琼!!
8 I& w+ S% K7 E3 o4 C& u   李世民脑里发出轰的一声!2 D% O* e% k% U" z0 a2 A
   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秦琼也在那处?!! t8 U) l7 U  q6 E
   正当李世民脑海一片空白之际,数张熟悉的脸孔,以及数名小兵,陆续从树丛中冒出。原来在场的不止尉迟敬德和秦琼,而是直有十多人!这些人当中有些平日对着李世民坦诚相对,彼此合作无间,此时此刻,只有一脸的错愕、疑惧……以及冷漠!!好友同僚饶是如此,更不论是那些跟李世民只有数面之缘的将士!4 T: x! T# i' a+ z
   众人都已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李世民,是一种想直视而又不敢看得太直白的偷看性的目光。这些人当中,有李靖、长孙无忌、徐世勣、侯君集、段志玄……还有程知节。
2 V+ V# o. S: O' k, `! a( ^8 }李世民白瞪着眼,双眼不能自控地数着林中的人。
- A4 u* \9 C& R9 m1 j6 H1 E3 g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眼珠从左移至右,然后又反方向倒回来数,十二、十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j) s  u9 W% [/ I- q
   并不止一个人,足足是十二人。十二人,十二对的眼睛……% V# i8 Q* l& F, c  q$ c
   「……多久了?」1 x( [! D4 C2 g; `7 R* j* V
   没有人回答他,众兵将面面相觑,也敢动,也不敢回答他们的主子。当时来到的先是秦琼,他听到林中有秦王的呼喊声,便当下冲进林里去救驾。竟见秦王一丝不挂,高高翘着屁股迎接着他亲弟的肉根,脸上还尽是陶靡之色,完全看不出半点痛苦!!一幕一幕同性乱伦交沟的艳情片段,居然在夺位激战的当中特别上演着!!秦琼简直是目瞪口呆,也不知该否上前救驾了!他实在怎也不相信他们一向敬重崇佩的秦王殿下会这样下贱地求欢!!但无论怎看,秦王也似乐在其中,丝毫不像有什么隐情!!
- @) B7 g9 E# Q7 e3 P$ u   而后其他兵将也为了救驾而来到了。每一个都像秦琼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躲在草丛中,呆若木鸡地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直到尉迟敬德赶至,是他想也不想拉了弓、射了箭……9 v& g, i! f% {* i1 X
   不过,一切已经太晚了!!!! T  Q, l/ Z) d
   众人的沉默就等於默认,默认看见了所有不该看的事情。李世民一刻前才烫热得快要蒸腾的身躯,此时却是至到趾尖也变得冰寒无比。他腿边尚趴着李元吉的屍首,身上裸露的皮肉,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每一寸都发痛。数十双眼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观看着他红肿的奶头、挺硬的阳物、大开的后穴,他全身上下,都已经被看得通通透透……尉迟敬德终忍不住,上前摘下身上披风,欲要给李世民盖住。李世民却一手把它格开了。现在才来遮挡已是为时太晚,再遮掩、再躲避、再解释,都不过是惺惺作态!!1 D2 S+ L5 }9 E6 n
   他们可会知道,自己做了这样的事,都是为了他们……为了不让他们知道……!!谁知天意弄人,他好不容易屈服了,偏偏却……偏偏却――从来老天爷就跟他李世民过不去,但他就不知道,上天有那么恨他,就连他手中这最后的注码与尊严都要拿走!!8 f. m; J( v/ S, e4 Q; h0 ]+ E! G
   众人沉默不语,也没人敢走近李世民。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不可弥补的距离!!众将当中,程知节早已红了双眼,他突然长吼一声,竟拔出大斧,直把刃口横到自己脖子上去:「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d: |; `( F; F
   「该死……嘿,该死……!!」3 k) ^. N( B, P& C, e
   李世民不禁嘲笑起来。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知道他这具肉体的秘密的人全部杀了!!但他能杀多少人?为着他这副皮囊而死的,到底有多少人了?先有刘文静,继而是孔德绍、单雄信等人,现在连他大哥、四弟都因为他而死了。他一天未断气,难道也真的可以一直一直这样杀下去吗?!!想深一层,如果没有他的存在,这里当中又有多少人是真正该死的……!
3 L7 r' t" S# y   由始至终最该死的,就是他自己……!!% G0 ?& b; z% m- f! M: Y
   李世民突然站了起来,赤裸的身躯尽露人前,他人却毫不在意。他迳直走到程知节面前,也不知哪来的惊人腕力,一手就将程知节握住的斧头抢了过来。8 y9 z$ w# A0 \; S& y) x$ {2 _3 Y
   「该死……该死……」9 f: V  f2 d# I4 [0 V% [
   李世民走到李元吉的屍首前跟前,二话不说,就朝他的脖子砍了下去!李元吉当下身首异处,鲜血溅了李世民一身。血浓於水,但在李世民砍的一刻,他却是眨也没眨眼,眼里甚至有着笑意!!他抬起头来,环望众人一眼,众人吓得纷纷跪下,低低压着头。他们心里有数:谁都没想过见过秦王爷乱伦野合之后可以逃过一死!!除了尉迟敬德一人,一直站在李世民跟前,默默望着他……3 f( e9 h3 a& A+ j6 m* ?
   「咚」的一声,大斧从世民手中堕下。众人有点奇怪,微微抬眼,却见李世民脸上尽是阴森的笑意。他站在众人前方中央,扬起右手,一身淫秽,却是一整个号令三军的严肃模样。% o2 w1 A+ V4 n
   「众将听命。」李世民朗声出令:「现在,本王要你们做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军令如山,不得异议!」
$ j& s. N# i% Q, \' [8 p   日正当空,太极殿中,一小太监未经通传便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趴到李渊面前。
4 Y4 x, I3 d+ K0 f   「启禀皇上!!秦王……秦王他……!」
3 \, o1 \7 V9 U# L! D5 E; h   话未说完,殿上的门就被一下劈开。只见尉迟敬德一手执长槊,一手提着建成、元吉之人头,领头走入大殿。如此阵仗,难免吓得李渊整个人站起来,当下失声叫道:「大胆尉迟恭!!谁准你莽撞闯入?!」
$ z7 O$ [/ ~; [3 O* I; l) g) d% ?   「父皇,只是儿臣世民求见,何必如此惊慌?」# C( }/ j" Y0 A3 I
   李世民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他身穿戎甲披风,威风凛凛的从尉迟敬德身后走出来。跟随的是天策府一众忠心手下,统统都穿着完整战甲。身戴战甲武器入禁宫一向是违规的,况且现在还来到天子跟前。李渊不禁怒叫了起来:「反了!你们真是反了!」$ ^8 f, Y3 E) W+ D. v;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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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形势,根本等同胁持威迫。实在是傻的也知现在是造反了,李渊只是在乱发飙。自玄武门事发,他随即就被天策府人软禁宫中,被迫坐在这里等待这场骨肉相残的闹剧的结果!李世民倒是不慌不忙,他一步一步走上殿上,有如步步进逼。
4 T( u) S4 L! h: I  p4 R' t' ~   他轻笑:「反?在父皇眼里,还有对错正反的观念么?」
+ a6 L5 V5 T; z' c- P   「孽种!你怎冷血无耻也好,那两个是你的亲兄弟!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f; p5 x* S2 S( I) C7 i
   李渊跌坐下来,又瞄见两个儿子的首级,不禁动怒气喘。7 P% v: h- |. q: c, R7 ?1 S
   「父皇说过一句话,儿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您说过,我们都是禽兽……畜牲都不晓得伦常的,既然如此,那冷血无耻,血亲不认,又有什么不妥?」, }4 G9 s8 k( i0 V4 G" y
   李世民一边上前,一边气定神闲地反问着。一双锐利的眼直直望穿李渊的心。李渊怒瞪双眼,连连点头:「好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孽子,你痛恨我惩戒你这淫贱的身体,现在要来索命了!!兄弟也敢杀,你也不在意再把我这父亲也杀掉吧!」$ I) m$ d" ~) _7 ^1 d2 F0 v3 a' [/ d
   李世民听了,竟轻笑出声:「诶,爹爹猜错了。世民这次是来认错的。」
+ N6 e8 |0 ?5 T& A6 l   语毕,人已来到龙椅下的梯级前。李世民一个扑倒,竟五体投地的跪在李渊跟前。
/ j2 @) x# A: s+ t0 y" z   李世民一步一步、手脚并用的爬到李渊脚下,姿态低贱如狗。李渊被他此举吓了一跳,一时间只晓楞楞的望着他。李世民低下头,双手慢慢地从李渊的龙袍下摆一直往上摸去,摸到扣子,就逐一地解开。天气酷热,李渊就只在单衣之外披了龙袍,李世民三两下解开了龙袍,再一掀底下的单衣,李渊的胸膛就已袒露出来。李世民腰肢一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口含住了李渊的乳首,巧舌如蛇信一般,灵捷地挑弄着。( ~! q7 a2 U& \5 ]. {) t
   「你!」) N1 \1 ^' v( l  N: T1 e
   李渊身旁的宫女太监,无一不吃惊得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全是一副傻了眼的神色。李世民的下属却一个个面不改色、全不动容,好像看见的只是最寻常的事物。李世民在大庭广众的注目之下公然吮乳,做出如此直白的淫荡之举,吓得李渊只想马上推开他,低头却见世民眉头轻皱,一副委屈隐忍的样儿,正是平日里最让他见了为之神魂颠倒的表情。可是,李渊也心知肚明,这也是最不可能在此刻出现的模样。李渊知道世民口里说「认错」,却绝不会如此顺从。只见李世民巧舌以极缓慢的速度前前后后地拨过李渊的乳首,时而又双唇抿紧、以之搓弄,此等手法慢慢变得刺激,他甚至轻轻啃咬,用力吸啜,津液一行行的溢下,又以舌尖从下而上把津液舔回来。
' \# z7 w& m  t2 g   大殿上站满了人,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就连呼吸似乎也都屏住了。殿上静得跌下一根针的声音也可听见,只有李世民卖力含啜那淫秽的水声。' L: V: G/ `4 m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委屈变得投入、再由投入变成忘情,他的双手终於从李渊腹上移至他胯间,两指潜入裤头,正想剥下,李渊却忽然猛醒过来,伸脚一踢,把李世民踢得从丹墀的台阶骨碌碌的滚下,总算及时止住了他的非礼之举。7 y! m" y% M" \0 Y; @: t: \
   「你要丢自己的脸,为父可不奉陪!!」
  n8 \7 P5 r" T) Z. k9 e   李世民猛一抬头,嘴边赫然流下一道血痕,影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脸便显诡异。
. w2 q6 W7 D5 r# W   「丢脸?我李世民可是已经贱得没什么可以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样乖顺地承欢么?就像现在这样子,像个木偶傀儡一样任你把玩,随你欢喜而哭叫,就是被你踢痛了,又会马上爬回来……儿子就该是这样,不是么?」
' [- ?; G% ^* _! R9 c9 d  J6 t   「你这孽种给我闭上狗口!怎么到现在你还是不知悔改!!!」* R; \6 E9 p$ R  m. ^+ r+ c, E
   「是!我错了!!错得厉害!!我一直以为是天下人负我,那些对我这男儿之身有意思的人,都是禽兽;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我却从不相信自己其实也是一头兽!错就错在我当初太天真,原来到头来,世民也无法倖免──我也是只是一头披着人皮、丧尽血性的禽兽而已!!」. R1 A. k2 r( E+ Q
   说着,李世民忽然伸手一扯,披风上的扣子劈里啪啦地落下,披风也随之滑落,里面赫然就是李世民赤裸的肉体,再无别的衣物。李世民身为武将的成熟精壮的身躯立时展现在自己的父亲眼前,也展现在一众兵将、太监宫女的眼前……
' F& [% l2 N5 N7 @. S) t2 j$ r" O" {2 A   殿上的人无不瞪大双眼,瞠目结舌。' P5 f( }0 y) _! \! k: i) \
   李世民虽是跪着,却仍掩不住七尺的身高,横肩厚背。他一身的血污,甚至有些洒落在胀鼓鼓的两块胸肌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梅红的乳头挺立,腹肌硬如铁板,一块一块分明地排列腹间;一双健腿之间,悬着一柄雄厚的男物,圆浑的龟头连包皮也裹不住,红殷殷的顶处冒了出来,晶亮晶亮的,是因为这处无时无刻都缀着淫液;臀股健实翘挺,紧密地包掩着菊蕾也似的幽穴,更诱人遐思。这么完美的身材,衬着如刀削冰雕的脸庞上那鲜卑族类特有的高挺鼻樑、黑夜般幽深的眸子、傲慢薄削的双唇,无不给这躯体增添媚人的魅力,恰恰是这身上绝无半分女气,却反而漫溢出万种风情。如此绝世的尤物,此刻就跪在李渊眼前,唇边带着残忍刻毒却泰然自若的冷笑。李渊看得一阵心寒,儿子的双眼,就像利刃一样刺穿他的魂魄,就似随时都会将他吞噬那般森冷!
3 Y+ V0 Z( h& r- C6 V6 `   「爹爹好像不信世民。」3 u/ J! O0 h/ C3 Q( p/ u+ A
   李世民双眼一直盯着他,口中却是唤了另一个人的名字。0 V, g' z# X8 u7 R6 [/ ]
   「程知节,你过来。」! _2 x3 p8 f9 o' [' ]' u
   程知节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他犹豫了半刻,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近世民。李世民听着后方的脚步声走近,便合作地抬起了屁股。程知节却不由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r, |2 d$ q+ k" j; J+ x# H
   「不……殿下……」# G9 ]4 m" f( Z; ^5 ?4 C+ U
   「上!!!」
  M1 E2 e, b; L; i- s   秦王一声断喝,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震。程知节吓得全身一颤,连忙解开腰带,掏出阳物,拼命地套弄起来,以便进入眼前的后穴。但此时此刻,他压根儿无法挺起。长久以来的梦想得以实现,可程知节却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撕成一片片似的疼痛!!这是他在梦中才敢妄想亲近的完美躯体,但要他这样得到它,程知节宁愿自己从未爱上秦王,甚至宁愿从未遇见过他……!!; v* }. N1 F6 p8 k) y0 {. P4 M3 A
   可是他已经没有选择。秦王的命令,对他来说只能是无条件地服从!- \! {! d. B0 {  S3 Z$ H
   再拖拉也没有意义,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也只好当是公事,快快了断!程知节忍着心中剧痛,一手按着世民的臀股,一手握起半硬不软的阳物,猛一闭眼,盲目地将肉根朝前方的穴口推去!可惜他一直挺不起来,肉物只能在世民的穴口上狼狈地揉弄。这样的折腾,只是教二人都受苦。李世民见状,竟主动转过身来,张口含住这软趴趴的肉物!' m2 C. H. a! t. P
   李渊看着此番画面,只差没两眼爆火!他疼爱的儿子竟就在他眼前抬着屁股为一个肚满肠肥的胖男人口交!!雪雪的吸啜声甚至比刚才为李渊吮乳时更响亮,也更是加淫秽、销魂!!李世民的巧舌在程知节肥大的肉根上打圈把弄,舌尖顶入小小的铃口搔刮着,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套弄根部,一手捏弄袋囊,左右交替地侍候着两边的男睾。程知节本来就在天人交战之中,犹豫着自己应该听令还是应该抗命,但现在肉体上的廝磨令一切思想上的挣扎都变得毫无意义。现在跪在他腿间的就是他这些年来最想得到的人,就算他不低下头,不去看世民津津有味地舔啜着自己的肉根、还淫荡不堪地摆动着屁股、渴求他的侵入,他也无法阻止那吸吮的水声,还有自世民喉间发出的那种「嗯嗯」的闷哼声传入耳中……
( h0 X- O  E  S7 m   程知节握手成拳,撇过头去,不愿面对自己在世民卖力的舔弄下勃起的事实!李世民却始终只是挂着冷嘲的表情,转过身去,握起挺硬的肉根,迫不及待往自己腿间插去。
1 h! z$ w! i/ a5 L' x   「呜嗯……」+ R7 G! C# p( V+ B: f
   甜腻的淫声从李世民喉间溢出,声音中那份陶醉,就像受到了情人的疼爱。甫一被侵入,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和着李元吉留下的淫液,就连程知节如此硕大的肉根在没经润滑的情况下也能轻易地进入。但是对程知节来说,虽是得到了这梦寐以求的身体,脑中也没有半分感动,只剩一片空白。他心中明白,自己只是被利用了:李世民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做一场戏,自己相应地得到他的身体作为报答。可有谁知道,程知节宁愿李世民用来做戏的是自己的屍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寸一寸地伤害着这具他锺爱着的身体……% w0 R( U6 ]' r* u. i/ j/ K4 S; j
   「啊……好舒服!!知节,好大的鸡巴……插得我好爽!!来,快点……再快点……!」
7 U' D9 F, X# F! n6 n6 o; @   程知节又怎会不知道上李世民这种淫风荡语只是自虐的幌子。他能做的,就是配合着世民做完这台戏。他机械性的抽动下体,松紧交替,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但他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对李世民来说,只是一种献技……李世民双眼从未离开李渊的脸,看着李渊双眼越睁越大,面色也随之越来越苍白,李世民的笑意也变得越深。这是一种报复:他知道父亲最痛恨的就是别的男人大肆享用他这宝贝儿子,偏偏自己身为亲父却无法分食!!李世民就是要让李渊知道,他这儿子的身体早被无数男人享用过,更甚的是,这些男人全都是自己主动渴求的!!他李世民就是贱得主动勾引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将军,也不理会这对他疼爱有加的爹爹!
; U- I$ M9 e- I* ]   这样的报复,比直接杀了李渊更能让他痛苦、不甘、羞耻!!# B+ h* b0 {( ?4 y
   想到这里,李世民越发兴奋难耐。他放声淫叫起来,不但将屁股摆得更起劲,还浪荡地抓起程知节的双手,导引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抚摸。程知节粗糙的大手抚过了他早被捏弄得红肿的奶头,无视那双手僵紧的动作,李世民赶紧把它们往下拉,直到它们覆住了微微隆起的胯间之物,世民马上夸饰地淫叫一声,同时,他想到了很久以前那一年,那个雪夜,他与程知节单独在山丘上那一夜。
6 _. @4 r4 U6 X* v% ]   有一瞬间,李世民是觉得万分内疚;他一直知道程知节对他的感情,这些年来,他逃避的逃避、无视的无视,也从没想过要正面给他一些补偿。要是以前,他尚且能以为把自己的身体施舍给程知节,会比不让他享用更残忍;那现在,他这样命令知节佔有他,不但不出於情爱,更是连施舍都说不上:他只是在利用他!!
, G  O9 B, y3 c' K5 ^   他忽然觉得,要是在那雪夜里自己真的狠得下心杀了程知节,就不会有今天这局面。
2 ]3 c9 ?7 C  @; I( I   是债是孽,都已经没有退路。
/ T% n! i, N& M4 U' s' K! w   十指的动作已经渐渐变得模糊,只靠着潜意识去引导程知节的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逗弄。他感觉到程知节每每都在留力,怕自己生痛,自己却要按住他的指头逼他捏在肉根上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朝马眼直掐进去。8 G* A2 F: r  t' o$ B% r5 q
   「嗯啊!!对、对!!就是这样……好痛……好爽……」/ h4 [, v6 B2 U$ m8 \4 h  _
   痛了就好,一痛,他禁不住就兴奋。他要告诉李渊,还有看过他野合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所看到的都是真实──他秦王李世民,就是这么一头不受痛苦就无法热起的怪物!反正刚才被这样撞破,否认下去也属虚伪,倒不如,坦坦白白认了它……: p- e4 [7 u0 T& a  A- U  @0 U5 e' c
   身上受着这样的蹂躏,世民的阳物竟不颓反挺,刚才在林中被打住的欲火迅速烧了回来,而且火力更猛,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焚身似火,只被套弄了一会的阳物也挺硬得像出炉的红铁,汨汨的淫水像没有尽头的清泉,将两人的手都沾得湿透。随着李世民屁股的抛动,程知节的肉物深深插入他的体内,龟头直顶在前列腺上时,又是一记销魂的叫声。他把自己所有尊严都放弃了,在这些人面前,他像一把张开了的伞一样,再无秘密、也无私隐。他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表露出来了,还怕大家看不清楚,都将双腿张至最大,就在父亲面前,在自己忠心的兵将面前,还有……在尉迟敬德面前……1 {& P: g. F9 r% X' S2 _4 ^" W/ b
   敬德……
: I) J: j6 {6 o. J* k  N   李世民简直没有面目再看尉迟敬德。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李世民都已不愿再想。9 k) Z' ^- @& \+ B* h5 y  Q& E- X
   「叔宝、药师!!来……快来!!」
: W4 W& e0 g8 {/ g  u- q! M   他叫了更多人的名字,偏偏没叫尉迟敬德。原本这两人都是忠义之士,在李世民在林中下旨时,他们都觉得他们的秦王是疯了(他们也不知当日在柴房中的少年就是李世民!);要是他们是第一个被召的,或许尚会犹豫,但现在,受着如斯扇惑的活春宫的刺激,秦琼和李靖这两个男人的双脚都自动自觉走到了李世民身旁。裤子一落,都已柱柱朝天。李世民双眼发亮,当下爬上去,一手握住一个男根,热情而饥渴地套弄起来。两位将军,老的五十有几,少的三十出头,在这时刻两人的肉根都在李世民手中激越地跳动着,才被一握,两人下身都当下一紧,肉物接而膨胀至更大的幅度。当中以秦琼更为把持不住,但李靖也不比他好,赫见他已然满脸红晕。两人表情极之奇怪,一方面抵受不住情欲的沖击,另一方面却因自己定力过於薄弱而痛苦。李世民暗暗在心里冷笑:就连这两名忠肝义胆、正直不阿的猛将也因着他这淫荡的身体而发情了。他会把大哥和元吉诬陷他与下属私奸的事变真,看他这父皇,受不受得住自己的儿子比他想像中还淫荡千倍百倍的真实……, H& P9 B9 q% O! ~' A: a
   他往后一倚,靠到了程知节宽厚的胸膛上,以便将身体伸展得更开扬。从跪姿转至仰后,他上下起压,后穴吞入外物的情况都完全表露出来了,世民更一左一右把玩着两名壮士的阳物。这边的手掌握成圈,捏在阳物颈部的包皮,捋开,又迅速抹上盖住龟头;那边的手握住另一人那处茎干,舌头在上面舔过不停。两边不停交替着,而中间中空,确保他这淫荡的模样都能一一被李渊看得清楚。
& u/ K; z: I) u' [0 U   李世民心里凉快,简直凉得像要结冰。但身体却诚实地热起来了。秦琼已经受不住诱惑,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禁不住伸手去抚摸他早就勃起的男根,以及正在交合那部位。而李靖也低声说了句「末将该死」,然后就唇就贴到世民的颈上、锁骨上、胸口上,做他这以下犯上的「该死」的事。7 |5 W4 w2 T) x6 z! B
   「啊哈……啊……叔宝,不,不啊……那、那处……要丢了……我……慢些……啊,不!别停!!」十多员兵将都不自觉地围到世民身边,胯部的甲都被下面的傢伙顶起了。刚才在林中他们或许会觉得齐王不顾情况,也要与世民野合,是愚钝至极的行为,但现在,他们却完全明白为何齐王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他们有的人望着世民那合不上的嘴,幻想自己能好好将舌头挤进去,甚至让这红润的嘴包裹住自己的男物,让那灵巧的舌服侍;有的幻想自己双手能握住世民丰厚的胸肌,让凸硬的奶头在自己掌心中被把玩得变成殷红;有的想肆意把玩那高高勃起的肉根,听这高高在上的秦王因着他们一根手指而淫叫;更多的,是想闯入那个让程知节这大汉也操得流汗浃背的秘穴,一尝这种让齐王也为之丢了命的快感!!
4 ?  J# F0 @0 ~. _6 [8 G' o$ V3 a   那边厢,李世民脸上已是片片春色,他脑袋搁到程知节肩上,像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不忘不停的吟叫。他握住秦琼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又将李靖的头按得更紧,让他在自己身上吻得更深。在三个男人的夹攻下李世民渐渐得舍弃自己脑里的种种,兼之他是有意逼自己忘掉的。是在多种因素下,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没像从前那样死命忍住,反倒是有多放荡是多放荡。高潮的一刻,他兴奋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还双眼反白,淫声猛溢。甬穴一紧,程知节也跟着丢了。随着一剂又一剂热精射入世民的体内,程知节的心窝却像一下又一下的被刀子插伤。他在无尽的懊悔中射出最后一滴精液,随后便因痛苦之至、血气攻心而倒下。但这还未完,李世民接住了他正要往后倒的身体,将他放平,还要爬到他的身体上,以下体磨擦他胯间那已然变软的肉物。
0 H" h. E( d, j/ e1 h* o: p   「知节……起来啊,你不是喜欢世民吗?世民要你……要你的粗鸡巴!!」% \6 X5 v" N: [
   李世民弄了几下,确认程知节实在失去知觉了,但仍依依不舍地趴在程知节身上。他回头一看,眼里欲求无尽,勾引了殿中所有的男人。他目光停在站在不远处的他的舅哥长孙无忌上,目光犹带戏谑。长孙无忌怔了怔。没错,他饱读圣贤之书,理应对世民这种行为不顾而唾。但现在他竟也这群淫人的其中之一,眼里看着这从小认识到大的男子,色由心生。) R9 n$ O" H+ T4 V
   长孙无忌想躲开,但世民向他翘起了屁股,还回头对他作出勾引的笑意。当长孙无忌看见世民那殷红的穴开了一个小口,以及从中溢出黄白的淫精时,他就几乎马上要窒息了。饱读多年的诗书,全都变得不值一提。长孙无忌就像受到了蛊惑一样上前,跪下,掏出肉物插入这淫秽的穴中。李世民仰头一叫,腰肢猛摆。手里拉来不同的人,分别为他们手淫、口交,指导他们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举一动,都无异於阅人无数的婊子。
9 M$ v+ }4 Q( w4 C* c. W   众人皆醉我独醒。尉迟敬德远远看着,心如刀割。若果他跟世民不是有那样迂回的一段关系,或许现在他会是第一个上前奸淫他的男人。但现在已非从前。, Q9 c  R4 _6 {
   刚才李世民在林子里下的命令,就是要对他所说的话绝对服从。尉迟敬德心知自己也受了命要为他的殿下完成这一场戏,但这场戏,未免做得太过火……!尉迟敬德终於按捺不住,大步上前,将一个个围在世民身边的兵将扯开,然后将世民从程知节身上扯起来,重重吻了他,并以双臂锁住他的身体。世民口中充满不同男人的精液,尉迟敬德想起那次从郑军手中救下他,他被那些男人折磨过后,口中也充满着这种複杂的腥味。尉迟敬德可不认为世民再能如此平白无事地跟别人口淫,就算要做戏,也做够了。何必要跟一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主动接受、甚至招来那些自己不愿接受的命运……
; s+ W* w- T% h, z% J, j  W   尉迟敬德就像上回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希望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次,却被李世民一下狠狠咬住了舌头!!尉迟敬德吃了痛,双臂也松懈了,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阻我!」
& U$ d( O* L7 P: _   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淫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了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后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线都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造反?因为我需要男人……需要……很多的鸡巴……来操我这淫荡的浪穴……哈哈,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不做皇帝,你叫我还如何行欢?」' I) w5 |$ i) E6 C
尉迟敬德就像上次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想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回,却被李世民狠狠咬住了一下舌头!!尉迟敬德吃痛,双臂不由自主地松开。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拦我!」
* ]- d5 v" Y) Q+ l+ P   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淫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到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后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音又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造反?因为我需要男人……需要……很多的鸡巴……来操我这淫荡的浪穴……哈哈,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不做皇帝,你叫我还能如何行欢?」说到后面几句,声音提高了几分,倒像是特地要说给李渊听的一般。9 V* `! i/ ~6 B2 N
   「孽种……孽种!!」李渊看得快要吐血,却只能如此力竭声嘶地怒骂李世民。眼前是一片淫景艳色,他也曾幻想过世民能如此乖顺,但,这样的世民只能在自己的胯下,而不是去服侍其他男人!!!怒气盖过任何淫欲,他竟完全无法硬起来,反倒是越来越看不下去!
) Z; q( P2 ?% ^0 `9 O- o) F   李世民看见李渊这样狂怒却又无可有奈何,不由得疯狂大笑起来。他摆了个更下贱的姿态,像示威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横陈在李渊眼前,往上抬起一条腿,以让多名部众能同时享用他的后穴,甚至方便他们埋头进去亲吻那淫乱的地方。
4 f$ L4 f4 Y4 o5 J" ^& p$ w' ?+ o   「这不正是爹爹从世民十六岁那时就想得到的吗?一个淫乱得像发情母狗一样的贱种……哈……现在世民不就如你所愿了……?」8 `! ]/ m: I1 {# f0 d+ S4 |
   是啊,是啊!李世民在心里回答着自己的提问。变成如此无耻的模样,已经如天下人所愿了吧?!敬德啊,你眼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世民了……从前,他被那些郑军玩弄完,还可以忘情地在你那宽厚的怀抱中撒娇,享受温柔。因为那些都是被逼的。但现在,他已经做到下贱得连婊子都不如,堂堂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翘起屁股去勾引男人,伤害身边的人,用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李世民实在不愿尉迟敬德再碰他这肮髒的身体。他的身体,现下除了是一个工具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连让尉迟敬德在自己身上泄欲也不配……
0 m- \7 y# B8 h- k$ B& |. P   想到这里,李世民更坚信不可以让尉迟敬德抱自己!一旦被他抱了,自己就会马上崩溃。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就让他被所有人都看成是个贱货吧,包括,尉迟敬德在内……!
2 z1 K7 v: l8 ^; p7 g( o   李世民这个人已经死了。早在父亲对他信任尽失、夺他兵权那天……早在出兵洛阳,尉迟敬德向他辞行那天……早在十三年前,他十六岁,进入隋宫那天……
! f$ ^: H8 s8 T3 [* e% L   李世民撇过头去,不敢再与尉迟敬德的眼神接触。随即他脸上刻意地堆满笑意,转过身去,朗声向旁边的兵将命令道:「你们在那边做什么?过来!给我全部一起上!!」% D6 c9 G0 \& Z7 v6 a6 m
   未等下属近前,他已主动改了姿势。他站起来,正在他身后奋力操插着的段志玄也因为舍不得离开这烫热湿软的秘穴而跟着他站起。世民腿都被操得酸了,必需靠段志玄抱着他的腰,以及靠着身边的徐世绩才能站起,但就是站也站得颤颤巍巍的。他就这样一手搂着徐世绩,另一手却又向一名才二十出头的年青小兵招呼,连名字也记不起,就向他扬起正被攻伐的下盘,邀他加入。0 i/ d: `( ?. N
   「这……殿下……」& r) g8 [! }; P- R% ~1 q
   小兵不知所措,李世民竟轻笑一声,像在笑他入世未深。4 B; r$ x# g- N" S
   「才一根,不能刺激这早被玩松的破地方……」他执起小兵的食指,让它扣住穴口,用力往下扯。本来将段志玄的肉棒包裹得烫贴的穴口被这样一拉,几乎要撕裂才能扯出些许空位来。李世民咬着牙,痛得仰头嘶叫,但只叫得一声,却又硬着头皮爽叫道:「快!!插进来!用你他妈的大鸡巴肏死我!」
4 m/ ]$ I* C1 p4 q   小兵被吓了一跳,当下赶紧将铁硬的肉根抵到挤迫的穴口上,但被拉出的空隙太小,根本连龟头都插不下去。他一时紧张,不知不觉地用力把穴口拉得更大,将鸡巴用力往里挤,挤得穴里遗下的阳精都涌了出来。旁人看上去就像野狗在交合一样原始、低俗、充满兽性!或许小兵被吓着了,又或许是他到底不敢对秦王无礼,本来已经硬起的肉根又渐渐变软,更是挤不进去。李世民怒斥道:「没吃饱饭吗!给本王狠狠的插进去!!」
6 j3 }7 T3 M+ [+ O   与此同时,他朝小兵那边用力一挺,终於吃下了他的整根肉物。李世民痛得双眼发黑。他口里说自己早被玩得破烂,但说到底,他也是血肉之驱,天生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一个男人,已经是极限。现在再加插一个年青人,那种快要被撕成两片的痛感就快要了他的命。但更要命的,是他还要向外表现得极之受用。肉体上有多痛,他就得表现得有多淫乱。
, k' Q; Q% F9 k: e% D   「对……就是这样……撑得我好涨呢……动,快动!!两个一起动……啊,里、里面那处……要融了……哈啊……好粗……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x! S+ f3 W6 G8 T
   无意识的说着这些话,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塞进两根肉物的后穴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段志玄和那小兵都只能作出很小幅度的抽动,并感到微痛。但很快,这种微痛就成了一种异样的刺激。这两人以往都没有尝过男色,更别论是「双龙入洞」这样疯狂的体位。他们一前一后地夹着世民这热辣的男体,渐渐变得性起,也掌握了节奏。二人一进一出,让世民的穴没有一刻是空虚的;时而又一同退出,一同插入,超凡的紧逼感让两人好几次都几乎缴缴。很快世民的身体就负荷不了那么强大的撞击,又跪坐了下来,双手抵在小兵的胸肌上,三人依次取了躺、坐、跪的姿态。这样疯狂的插弄自然也带给世民疯狂的痛楚。穴口上的皱折不止已被扯平,还被扯裂,冒出了血丝。痛楚终於盖过了前列腺刺激,令阳物慢慢软了下去。痛楚也令他开始分神、从这贱货的角色中抽离。他连忙伸手去套弄胯间的男物,希望没有人会发现他的颓态。这样的把戏,尉迟敬德一眼就看穿了。如果现在他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会极力阻止世民夺位……是他,是他尉迟敬德当初给了世民那无谓的希望……!!7 p1 g$ f, d. Z3 L) r7 L8 m
   尉迟敬德已不能再看下去!!他脸死如灰,深深吐了口气,拿起负在背上的长矛,迈步到李渊面前,半是劝告、半是胁迫的说:「把皇位给他。」
" s; t' K5 p+ ^" z   李渊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疯了,区区一支长矛已阻吓不了他!!他凸着双眼怒吼道:「哼!!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一个贱娼,就让人把他操到断气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 _  ?7 o/ U% M' j: J   世民听见,立即对他的部下笑着说:「哈,你们听到皇命吗?皇上要你们把我操到断气哩!!还不快快加把劲?」笑了几声,又故作惋惜地对李渊说:「哎呀,爹爹怎么忘了,你的儿子我是个天生就爱勾引男人、渴望被男人操的贱货!!操我倒不要紧,没有男人操,我才活不下去呢!」
+ E- P# W4 a. c3 E   李渊双手一拍龙椅,震怒莫名!!眼前是一片奇淫无比的景象,但让李渊更痛的是,就算他不把李世民这个淫人看成儿子,但说到底,眼下就只剩他是嫡子,其它在他登位后才出生的儿子,年幼无知,不成气候。李渊可以不顾亲情,但也总得顾着面子;就算可以不顾面子,也总得顾着李唐的国运!!
. h: f+ I* Y; o) w   李世民是特地要在他眼前上演这么一幕的──他在逼自己把皇位传给他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 L( G: x+ T( j- u   想到这里李渊就气上心头,他嘶叫起来:「你不要癡心妄想!!我绝不会把帝位给你这样的贱人!!」9 {5 B3 ~% D' {& ]" H% t( U) O
   「好啊!!那改立谁?元景好不好?元景也好,元昌也好,元亨也好!!反正你再立别人为太子,世民也有本事勾引他,夺他的位!!还是你想把李唐就这样败了,也不要交给我这个臭婊子?」% b4 E: f5 l. n+ v  k0 F/ F! Z
   李世民字字铿锵,咄咄逼人。李渊此时已气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可世民说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残酷的事实!!李世民嚣张的表情之间,慢慢渗出了些许苦涩,在这苦涩当中,却又透出一种超然的冷傲:「爹啊,世民已不是当天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儿!大哥,元吉……他们都死了!负过我的人,都得死!!」( F% A5 p% h0 \; |( I. F' z
   李渊惨叫:「何不连我都杀了!!」
0 `/ C, E$ ~5 t   「世民说了,我是来认错的。我就要你这做爹爹的,亲眼看着我怎样「改过」!!」  L9 s) N1 n5 q  x& m! v  m1 I
   李世民身后又换了人,他四肢着地,张口同时含着两根肉物,后面也咬着两根;屁股为了承接上面的人而高高翘起,下面的人必须用双腿巴住世民的腰肢。在旁轮候的兵将都已禁不住掏出肉棒来手淫,那些等不及的,就将肉棒抵在世民身上的肌肤磨擦。不论是脸颊、胸前、腰肢、背部、手臂、大小腿、甚至是脚掌,只要能挤进的,都不会被放过。甚至有人掬起他一撮发丝,绕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拼命地套弄,并得到了高潮。不同大小、颜色和气味的肉棒在李世民身上不停地穿插摩擦,在他身上喷射出无数黏稠浓烈的男汁,李世民就好像堕进了精液池里一样被男人的精液浸淫着,身体里里外外,满是精液。突然口中的两根肉棒先后同发,大量的热精涌进食道,差点没把他呛死。世民大口大口地呼吸,咳了几下,涎液混着白精从嘴里咳出。他身下全是一滩滩的精液与汗水,还有后穴被被强行扯裂而流出的鲜血。被操得麻木了的后穴已辨认不出任何感觉,插在里面的有多少根、招呼过了多少人,都分不出了。他胯间却一直维持着半硬不软的状态,一点也不适合眼下的境况。李世民乾脆把那些初尝男色的人赶开,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用力按到那脆弱的一点上。强烈的快感霸道得像电亟一般把他两个阴囊中的精液都逼了出来,不消一眨眼功夫,白精就从他半软的肉根中射出,打在他身上、腿上,然后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李世民故意装得陶醉不已,还用那插弄过自己的手在身上爱抚,抹起一把白液,放进嘴里品尝。众人眼见如此煽惑的情景,忙又争先恐后地沖上前,意欲霸佔世民的后穴,只想着能再次诱发秦王高潮时的淫态。有的人忍不住射了,射得李世民脸上白精横流,甚至将睫毛也打湿了,沿着眼角滴下。但李世民不愿意阖眼──他不愿把目光从李渊身上抽离!!他要看清楚他父亲脸上所流露的每一分、每一点的愤恨、恐慌与绝望!!曾几何时,他李世民是这些愤恨、恐慌与绝望的受害者。现在,他要告诉他的好爹爹,他要把一切连本带利的还给他!!!!2 l2 }5 ]1 G- ~" w4 N+ D
   后悔了吗?后悔了吧,后悔当初那样对待我了吧!!
: c* I1 h: v( X/ U2 R- m3 J   李世民的目光尖锐如刀、凶狠似兽,像是能把李渊活剥拆骨!而这能把父亲活剥拆骨的办法,用上的却是种至死方休的自毁手段!!, S* Y* ]% W$ n7 ~0 E
   他已经不惜一切了,为了报复,为了仇恨……他甘心变成一头没有血性、不懂自爱的兽。这头兽把他的心一口一口吞噬了。那个懂得爱的心,懂得痛的心,都一点一点的,被杀掉了。李世民只觉痛快淋漓,再没有什么比得上把自己的心完全毁掉,来得,更乾脆俐落……  Y* ]6 y' i# `3 P; W. g
   他那个腥风血雨的过去在极乐与极苦当中逐一消失了。他忘记了被杨广与父亲逼入歧途的经过;忘记了父子、兄弟间的乱伦关系;忘记了为保命而出卖身体那种可耻的事;忘记刘文静、尉迟敬德,这些让他浴火重生、也让他自取灭亡的人;忘记那个他还知道怎样说「爱」的曾经;忘记当初……他选择了夺位这条不归路,只不过是为了不被欺负、不要再痛……
: h+ z0 U* [0 Q7 ^# \. s. Q   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 ?+ W, \* `; t' H* F: C# A   直至他双膝双腿都发软,整个人趴在丹墀上,虚脱至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时,就忘记了为什么当初要做像现在这样如斯无理的事。他只知道,这就是他的命。6 R6 E' }/ k. a% @) ]6 Q. A$ d# E
   「给我……皇位……哈啊……给我…………」
+ \: h' Z8 |9 e( Q. Y   在李渊眼里,他的儿子已变成了一个疯子!他双眼血红,一把扯下头上的金冠,将它掷到地上,戟指怒目地咆哮道:「你要做皇帝是吧!好!给我他妈的做够它!做够它!!做够它!!!!!」
/ Y) z& Y% }* l7 S7 h/ @   说毕,李渊越过人群,大步流星地夺门而出。没有人拦他,男人们都沉迷在世民的肉体上。李世民双眼像着了魔一样看着落在地上的金冠,这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用血泪来追求的东西……
" N: F! X3 F. V+ l; o3 U: z   他用上身上仅余的一点力量,匍匐着向金冠前进。他身后仍跟着离不开他的后穴、奋力在抽插的男人。李世民一步一步爬过去,在地上遗下一道白色的精痕。好不容易,他终於爬到龙椅脚前。双手捧起金冠的那一刻,他亢奋得全身发抖,这种亢奋也让他几近破碎的身体重新注满了力量。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在他身上也一一得到了高潮,满足地抽开,只见李世民那被不断捅开的穴已经无法合拢。随着李世民站起,属於多人的白花花的热精混着穴口的血丝从中涌出,滴落地上。李世民只走了一步,下一刻已跌倒在龙椅上,那记理应痛得如骨头碎裂,但对李世民来说这样的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血水和精液洒满那张尊贵的龙椅,李世民勉强移正身体,双手为自己戴上天子的金冠。环望下方,他的兵将──如今已经是他的朝臣,他们身披戎甲,下体却裸露在外,沾着淫靡的光泽,都是因为操过了他。! w+ b  F3 B: L6 m4 F9 H# m
   李世民笑了,笑得非常灿烂,笑容却邪如鬼魅,头戴尊贵的皇冠、身坐纯金龙椅,却无衣蔽体,身上还覆满最肮髒不洁的精液、血污,胯间之物高高昂起来,后穴也饥饿地张开,像是在等待着更多的侵犯。这样的一个淫人,偏偏坐在龙椅之上,扬起右手,下了只有天子能下的命令。
- ?/ A: `0 M! s8 C   「见驾──」6 G2 _- J- C2 @& `
   众臣听命,一个接一个的跪下,然后一同五体投地深深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2 Q% \8 H* w( e- |
     
发表于 2011-3-31 01:0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心痛,欲望可以把一个人逼到这样的境地
发表于 2011-3-31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这篇文章,写的太好了
发表于 2011-4-1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很不错,蛮虐心的
发表于 2011-4-9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牛逼的文章
发表于 2011-4-9 14:56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前看过.古代经典h文-全六部.
发表于 2011-4-9 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很不错
发表于 2011-4-9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美的~~~!
发表于 2011-4-9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写手不是圣人就是魔鬼~
发表于 2011-4-9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就是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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