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浴
: p8 I' {- F4 n- n7 z) I/ r文霄手里挥动着皮鞭,命令我们像牲口一样光巴出溜地跟在他的后面爬出磨坊。疲惫的思想和四肢的酸痛使得我和秦兵都迫切的想通过一两句简短的交谈来了解对方此时的状况。但我们并没有任何机会。我们卑微地撅着两个被汗水浸湿的精光屁股一前一后跟着文霄爬出了磨坊。我们又一次尴尬地意识到此时的文霄正穿着他保暖的衣服,厚厚的防水靴,而我们却只能一丝不挂地爬行在他的身后,在这个深秋的北方夜晚。3 j! d& M; r9 Q! F' G; x" F2 q
室外呼啸的北风很快冷却了我们全身的汗水,带走了我们因为长时间用屁眼和屌拉磨而勉强产生的体温,使我们马上又变成了两头只能在北风中瑟缩着爬行着的畜生。这应该是我俩第一次在文霄的农场里没有被铁链锁着。但我们甚至连一点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文霄掌握了我和秦兵的一切,就像命中注定我们要光着屁股在他脚下爬一样。两天来的精疲力尽和水米未进也使得我们连四肢并用往前爬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0 M. y* l! e9 G T1 X* h主人开始穿着他的防水靴走进了一片泥田,而我和秦兵也只能赤裸着全身手脚并用跟着他爬进泥地。我们在这片泥地里摸爬着,束缚着的雄性生殖器官在我们被剃光了无毛的胯部不断晃荡。7 B. F( p7 w8 T4 `
你是否全身赤裸的在泥田里爬过呢?你当然没有,因为你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因为我耻辱的意识到我之所以这么卑贱地做着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逃避主人的任何处罚和鞭打,真的就像一头畜生一样。我偷偷地看了看爬在我前面的秦兵,从他的身后看他浑圆结实的臀肉,不时显现的红褐色肛门,锁屌笼中的屌和两粒低垂着的却正随着爬动而一左一右轮流上滑的睾丸。他那饱满的雄睾里面相比一定和我的一样都装满了不能发泄的阳精。
. R2 C+ K& Z a* C6 E渐渐的,我们发现周围的田里是一群群被栅栏分隔开的猪。我开始悲凉的意识到自己和这一群群猪并没有什么分别。它们是赤裸而污秽的家猪,而我们是赤条条的同样污浊不堪的人猪。我们和这些畜生相比并没有什么高贵的地方。我们像它们一样赤裸地展示着身上所有可以被人观看和羞于被人观看的部位,我们和它们一样吃人类吃剩的泔水。事实上,我们每天还要被主人用来做各种各样繁重而毫无意义的体力活,甚至还要被主人鸡奸,喝主人的尿。在主人看来,我们比这些猪还要低贱。
" G+ Y3 K: J( }$ S5 ^当我们跟着主人爬到这块泥田的中央时,一个隐约呈长方形的泥池不怀好意的出现在我和秦兵的面前。主人穿着高筒防水靴站在泥池边上,他低头看着眼前我们这两只一丝不挂趴在泥田里的牲畜。我们的手和小腿都淹没在他脚下的烂泥层里。我们精光的身体,脸和性器上也都溅满了爬行时带起的泥浆。
% T: }2 h% R. j& w你们这两头可怜的贱畜,是不是为你们现在的境遇感到后悔和难过了?如果你们今天晚上想吃到泔水的话,那就要给我展示你们到底能多下贱。主人顿了顿,转身指着那个污泥池厉声说,爬进去。
7 s4 q# { g3 q: j7 l8 Y我和秦兵恭顺地一前一后爬进了泥池里,并很快就悲哀的发现,这个池子里不仅装满了更为胶粘的陈年老泥,而且还搅拌着肮脏腥臭的猪大粪。
3 d6 e* |; R! y+ A) j我们在文霄这个性虐狂的喝令下,在那冰冷,恶臭的猪屎泥里打滚,倒立劈叉,来回匍匐爬行。很快我们光裸的身驱,四肢,光头和被束缚的生殖器官就被这些老泥和猪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们还是个人了。
! t9 U+ E+ a' n" S6 d主人站在泥池边上一边耻笑我们这两头完完全全丧失人形的脏泥猪,一边命令我和秦兵站在泥池的中间彼此紧紧的抱住对方污秽的身体,然后舌吻。一边吸吮对方的舌头,一边还要彼此摩擦对方的阴部,来回甩摆闯击胯下那同样被烂泥包裹的男卵。
# a- y1 Q" u: h. |我紧紧的抱着秦兵,被污泥覆盖的嘴唇与秦兵同样污秽的嘴唇紧紧相贴,我一边含着秦兵伸进我嘴里的他的舌头,一边看着他的双眼,发现他也正百感交集地看着我。这是此时我们全身上下唯一能让我们忘情接吻和摩擦睾丸的情感交流之途。2 F" N8 ]2 g( N% z) c5 E
泥粪浆的胶使使我们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身体。这是这两天里我们唯一一次能够接触对方身体的机会。这竟然使我们的身体开始发热起来。我既害怕又害羞的发现我紧锁在会阴上的龟头竟然尝试着充血勃起。我也看到秦兵屌笼里的屌也正缓慢肿胀。由于会阴环和龟头环的牵引我的阴茎完全不能勃起,龟头已经有了撕拉的痛苦,我非常想大叫,但嘴里却只能和秦兵彼此交换着各自带着异味的唾液。我们一丝不挂,从光头到脚指都覆盖着文霄农场里最肮脏恶臭的猪屎泥,却不得不站在深秋如刀的夜风中像两只肮脏的雄畜一样接吻,抽动同样肮脏的胯部摩擦彼此的睾丸。只为取悦不远处我们那个衣冠整齐却冷酷无情的主人。
; u# O, ^$ h( ]! b" [; _. B我们终于听到了主人停止接吻的命令,连忙跪下恢复牲畜四肢着地的下贱模样,带着满身的污垢和扑鼻的恶臭爬出了泥池。继续跟着主人爬向了泥田尽头那个点着一盏煤油灯的昏暗猪圈。
: ~% G* l/ s, r& f; r进食& [! O6 n, I4 ^- I4 E3 W2 U* D
当我们爬到距离猪圈还有十几码的时候,我的后脊梁就不住的阵阵发寒,因为我已觉察到我和秦兵的周围已经布满了我们的伙伴,猪。主人在猪圈的门栏前停住,从门栏边拿来了一条粗铜链,分别将铜链的两端分别系到了我和秦兵的屌环上。
6 ~% W* p# I! c/ ?主人走进猪圈,透过猪圈的门我可以看见他正在往长长的猪食槽里倒入一桶泔水。我们身边的家猪们似乎是嗅出了我们身上的它们拉的猪屎的味道,都把我们当成了要和它们争食的同类。纷纷开始在泥浆里争撞推挤着我和秦兵,以便找到最好的位置好在主人打开猪圈栏后冲到食槽边大快朵颐。很明显的,现在就算连猪也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在它们眼里,浑身上下覆盖着它们大便的我们也许连它们都不如,却妄想着和它们一起等待猪食。是啊,又有哪种人会全身赤裸的被人锁着屌,浑身猪大便的爬在猪圈外的烂泥里和猪们一起等着泔水呢。
1 m/ Y) x {) p2 @6 X: Z主人很快就倒好了猪食,并打开了猪圈的门栏。猪群们争先恐后地冲进了猪圈,将猪头伸进槽里拱着潲水狼吞虎咽起来。主人走到我们的身边,一边用力拍打着秦兵的泥屁股,一边叫到“还不爬进去吃你的泔水,臭猪”。2 U9 p& i* t3 M! K+ Z" a+ s
我和秦兵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除了彼此的尿液,我们也基本上滴水未进。虽然我不想接受那和群猪们一起吃泔水的卑贱命运,但我知道这将是我们唯一可以进食的机会。终于肩并肩地,我和秦兵一同爬进了猪圈,并在被群猪包围的食槽边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个空位。我们麻木地跪在猪食槽的边上,耳边充斥着群猪们争强泔水的咀嚼声和它们那种特有的呼吸声。我側着脸看了看秦兵,他已经弯下了身子,将头伸进食槽里,泪流满面地与那一张张长长的猪嘴一起争食着食槽里那些令人做呕的泔水。我于是也默默地弯下了身子, 高撅着泥屁股,无可奈何也别无选择的成了一头饥饿的猪。
" I( v( V, T/ D; \+ }' s* @群猪们用它们的猪嘴在食槽里乱拱着食物,将泔水弄得我和秦兵一头一脸,这样一来我和秦兵除了要用舌头舔卷猪槽里的泔水,还要任受群猪们用它们的猪舌在我和秦兵的光头和脸上舔食,我们真的和猪没什么两样了。) x' o: r. h2 y% X5 w$ \
主人半倚在猪圈的门边,从后面看着他这些正在吃食的猪,并时不时喝令我和秦兵将屁股撅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开些,卵蛋晃得更欢些,嘴里还要发出和群猪一样的吃食声。我们尽量做到和猪一样,但我们包括主人都知道,我们并不想做两头肮脏的光猪生活在这个农场。可是我们再也不可能重新做回人了。再也可能重新穿上衣服,重新获得自由。主人不仅奴役我们,而且在一步步剥夺我们的人格。就象现在我们要全身污垢地跪在猪食槽边吃食,向主人展示我们无处隐藏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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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j+ i8 n4 X/ A# Q夜训
- C3 {: y$ H- H) C当我和秦兵在主人戏谑的注视下用舌头舔干净彼此脸上的最后一粒饭粒后,主人解开了连接我们屌环的锁链。他轮流踢着我们的泥屁股,把我们赶进了一个砖头砌起的小畜栏里,并把我的鼻环连上锁链栓到了畜栏中间的桩上。/ \7 w' l! l9 r0 K1 E! K4 V; H
我们跪在他的面前,而主人正脱去他温暖的外套坐在一张折叠凳上,从头到脚轻蔑地打量着他眼前跪着的这两个一丝不挂却浑身污秽的类人牲畜,然后拿出一份报纸,慢慢地阅读起来。
4 @# j5 z' l* E! `6 O我和秦兵面面相觑,却不敢交谈。我们牲口般的跪趴在主人的脚下,可他却专心致志地阅读着他的报纸,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他此时人文的举动和我们光着腚跪在他面前不住颤抖着身子的悲惨境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我和秦兵更加自卑起来。
. W4 a& S. m4 t+ B: T: E0 O过了好一会,主人突然伸了伸懒腰,没有说一句话,却站起身子径直向秦兵。他比划着让秦兵伏下身子狗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和双腿大大分开,然后不做声从一旁拿起一把猪屎耙,走到秦兵已经大敞的屁股后面,嘟哝了一句,就将手中猪屎耙的把柄狠狠插进了秦兵尚未经人事的肛门。5 k) t9 y) w) `
“啊——!”秦兵立刻疼痛的喊叫起来,这个大男孩的屁眼从来没有插进过任何东西,可是现在主人却无情的将猪屎耙的把柄在秦兵洞开的屁眼里来回抽插。秦兵颤抖着身子一边呻吟一边求文霄高抬贵手放过他,可是文霄对秦兵的求饶却不理不睬,唯一的反应就是狠狠地往下拽秦兵阴囊里的两粒男卵,以作为他未经许可胆敢说人话的惩罚。- [7 w) Q4 {6 L' `
整个畜栏里充溢着秦兵的惨叫声和猪屎耙把柄在他屁眼里的搅动声。我默默地跪在一旁,无能为力却又胆颤心惊地看着我最出色的学生被一根猪屎耙的把柄鸡奸。很明显文霄现在想怎么对待我们都行,我们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他对我们裸露的身体进行任何程度的施虐。1 }4 k) X5 \3 o3 d+ `8 w
过了很长时间,当秦兵的惨叫已经完全沙哑之后,主人才停止对他屁眼的侵犯。此时他的屁眼已经变得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黑黄色的粘液。秦兵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但很快随着主人在他屁股上的猛力一踢,他又不得不赶紧爬起身子,像原先一样跪在主人的面前。3 H2 v4 O z+ u T, ?! M
在这个小小的畜栏里,我以前的两个学生,一个衣冠整齐舒舒服服地坐在凳子上,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光溜溜的身体覆盖着厚厚的猪屎泥迹,他的屁眼还没有完全合拢,正一开一和的仿佛诉说着刚被猪屎耙把柄操弄过的痛楚。+ e) c; q, S' _* S7 r! u& Z% j) g
我屏住呼吸看着文霄用翘着的二郎腿挑起秦兵的下巴,使得无地自容的秦兵不得不看着文霄的眼睛,只听文霄挖苦地说,“班长,我真为你感到羞耻,你才19岁,现在的你应该在八一篮球队的赛场上驰骋,接受你的球迷对你的欢呼,操你的马子。多纯的一个爷们啊。”
5 r' r+ H, `& r5 P" b8 N9 h0 z他停了停,轻蔑地笑了笑,以便让他接下来的话更具打击性。
, } \0 a! V9 H' b9 ]“可是看看现在的你,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你再也不是什么训练标兵和军队球星了,你要在我这里光着屁股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当你像母猪一样被我用棍子翻搅屁眼时,你的鸡巴却被紧紧地锁在屌笼中,很不公平,对不对?”% `+ L$ F4 B! {! R
秦兵的头渐渐低下去,突然他猛然抬起头激动地对文霄说:“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如果您能放了我,我愿为您做牛做马。请别这么对我,主人。我求您了,我能做什么,您要我给您什么才能放了我?”2 [5 y3 Z% q' h0 U* X3 [
文霄讽刺地笑着,他漫不经心地用脚掂弄着秦兵的卵蛋说,“班长,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你现在光着屁股露着鸡吧,早已经是一头我最下贱的畜生了,你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是我的呢。当然,你现在还有的就是你这副裸露的身体,但对于此我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就像现在你的卵蛋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样。我完完全全的占有你。”3 i6 ?0 {2 K' Z, v; a$ r6 h7 V
这时,文霄将刚才阅读的那份报纸丢在我们的面前,然后说,“人们已经开始找你们了。你们的失踪占了报纸的很大版面。你们的家人也开始悬赏寻人,但当然他们是找不到你们的,也不会知道你们已经在我的农场里做了我的畜生。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们忘了过去的美好生活乖乖地在这里做我的牲口吧。”
; M/ z5 H* ~3 X/ o文霄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我和秦兵来说,却犹如霹雳。8 g5 _$ r2 G2 F0 {8 Z, F0 P
文霄张狂的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光头,又弹了弹我被自己的屌干左右分开的睾丸,然后将手探到我的胯下,一边挤捏着我被阴茎环和会阴环固定着的龟头,一边讽刺地在我耳边说:“哦对了,教官,你的未婚妻对记者说她会一直等你回去,你说如果她看到你现在这副再也用不上的阳具,会不会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呢。”
) y. Y# r% C( J3 F: k! y8 x我一边忍受着龟头充血却不能勃起的疼痛,一边看着我身旁已经泣不成声的秦兵,某种程度上,家人对我们的想念和关切使我们永远只能光着身子做牲畜的命运变得更加绝望。* g6 f+ n$ p: x" u0 i; ^
文霄站在我们的面前,作为在这个狭小畜栏里的唯一一个男子汉,他威风凛凛地对秦兵说:“你还可以保持一个男人的运动,如果我允许的话。”
, F+ J8 ]0 W3 H- v3 Z H秦兵抬起头看着文霄从畜栏的顶壁两端拉下两个脚踝铐,并铐在我的脚踝上。文霄用脚踢着我光裸的身躯,使我摆出一个用背部支撑着全身的姿势,然后二话不说就狠狠向上拉起链接我脚踝铐的锁链,直到我的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地面,双腿大叉开在空中,文霄才把手中的锁链固定在畜栏一侧的墙壁上。! R v! K3 S: i2 l7 ?2 Q* \
此刻的我躺在畜栏的正中,头部和上半身在地上,两条腿却因为向上紧缚而不得不大大分开,这使得我的屁眼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X! K: ]+ Z) D. Q2 b! `- \3 f& {% m% i
文霄转向秦兵并示意他站起来,没有说一句话就解开了秦兵的锁屌笼。他站在秦兵的面前,一边盯着秦兵的双眼一边上下撸动着秦兵的茎干。没到一分钟的功夫,秦兵那已经束缚了三天的屌就又生龙活虎般的高高勃起,直挺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 B6 b/ o/ }" r( ]/ h8 |! N- J文宵用手上下拨弄着秦兵滚烫的肉棒,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上下抖动着,带动两颗鸟蛋也跟着下跳着。5 O5 J, C: V; W! E( F( n4 b, K
“真他妈是一条纯爷们的屌。可惜的是往后它只能每个月勃起一次。当然,好过这个贱货的屌永远只能锁在他的会阴下。但是秦兵你要记住,如果不是这个贱货你不会在这里。你的一辈子就浪费在你和这个躺着的男婊子太亲密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他的嚣张和对你的骄傲使得你和他一样不得不做我农场里最下贱的牲口。我虐待你紧紧是为了羞辱他,我毁掉你的一生也仅仅是为了向他展现我的能力。”
, ]8 p4 l. X* f9 M9 P, Y“但这对我不公平,主人,求求您主人,别这么对我。” 秦兵乞怜似的哀求着文宵,他的身体因为文宵紧紧攒住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并画着圈儿的甩动着而微微颤抖。 ( j5 s3 l3 i4 f' s3 I
“我不会放了你的,你绝对不会知道把你当头光屁股牲口一样使唤是怎样的爽。但是我可以给你机会报复这个害苦你的贱货。” 文宵拉着秦兵的屌转向我,并把秦兵推了过来。
; j# }3 `' F- ~9 K6 o; F6 q) Z“他的肛门是现在你唯一能操的公阴道,而且以后你也不会经常可以射精,所以你最好好好珍惜我解开你锁屌笼的时光。”
7 P4 q1 ?2 {2 Z* @( v5 K秦兵看了看文宵,又看了看我,他知道文宵是认真的,他是不会再有机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中了,他肿胀的睾丸也在提醒甚至是怂恿他射精。他站在我大叉开的胯部前,我穿过大叉在空中的双腿看见他忐忑不安的眼神正不断地在我的脸和我的肛门之间游移。
3 y" v/ ?( M8 V' ^1 Q6 q: W我从他闪烁的眼神和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的阴茎读到了很多,秦兵和我都不是同性恋,但现在我的肛门是他唯一可以操弄的地方,而他装满精子的睾丸也需要发泄。当秦兵拉低自己的包皮使完全裸露的龟头指向我的肛门时,我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当他滚烫的龟头碰触到我的括约肌时,我的括约肌本能的紧缩了起来,但很快又被我咬紧牙关大大的撑开,文宵说得对,我欠秦兵太多了,只好用我的下半辈子用我的下半身补偿他。
* i+ V6 [/ a6 n x. j, }/ }" [一声雄兽发情的哼叫,秦兵用力扶住我的骨盆向后拉,他坚硬如钢的阳具也深深插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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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师) F2 w- |$ T# b- ^7 Z8 y
秦兵那条滚烫的阳物像一条灼热的铁棍一样在我的屁眼里来回抽插着,虽是已深秋寒夜,但我和秦兵身上的汗很快就像洗桑拿一样淋漓而出,在很久都没有洗澡的我们污秽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浅色的汗痕。
, ^. I) m& b# d3 S2 Z1 w我的脑海里尝试地闪现出过去自己和秦兵相处的时光,回忆我第一次在军校见到这个来自东北的男孩时,16岁的他还不到我的肩膀高……然而我试图通过回忆麻痹自己的做法并没有成功,括约肌里阴茎的抽插所带来的剧痛一次次把我拉回现实,身上的铁链和穿环在随着秦兵的抽插而刺耳地咣噹乱响,屁眼更是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这一切都在痛彻心肺地提醒着我,在我羞耻大敞的两胯间的这个当初整日围着我转的军校小男生,这个每次军事比武拿第一后都会请我喝酒的小战士,这个每次回家过年都会给我捎土特产的小朋友,如今正在用象征他雄性身份的生殖器官一下又一下地鸡奸着我的屁眼。
1 G& z ?8 U: T2 q, d渐渐地,肠道里膨胀的感觉隐隐向我被束缚的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我也似乎有些享受秦兵的大龟头每次刮过我前列腺时的那种酸麻感觉。我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秦兵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他的身体顶去。$ r$ P: o; @5 }. U3 b" r( O. j) Z! T
秦兵很快就感觉得到我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他,紧致的括约肌也在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的包裹着他火热的性器。他有些诧异地望向我——目光正好和我因为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而羞愧却又略带渴望地望着他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秦兵又看见我肛门上方与会阴环相连的龟头马眼已微微地张开,一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也不知不觉地泌了出来,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阴茎在我肛门里的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e+ _6 u! A& S$ [6 N( m
突然我的肛门一阵空虚,原来文宵硬生生地将秦兵深插入我体内的阴茎拔了出来。只见他一边慢慢地将我马眼附近的黏液刮在手指上一边问道“被操得爽嘛,贱货?”
8 B' j* d$ r. z“爽……爽……”我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迫切希望前列腺能继续得到刺激以便缓解体内存积的性欲。# k$ D `9 \& p) s) s# e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对吧?”文宵说着,将手指上的前列腺液完全涂抹到了我的嘴唇上。% |0 H. P% g/ s3 f( Q* B
“啊——是……”
5 `1 K6 t/ j J4 \ O“是什么?”文宵仍不依不饶,挤捏着我左右分开的肿胀的睾丸说“大声地告诉你最得意的学生,你是什么?”0 ~7 r* N! r& A4 W$ l0 \( @/ I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羞愧地朝着一旁站着的秦兵大声喊着,引来文宵一阵狂笑。他一脚踏住我的前胸,揪着我的鼻环,并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说道“真他妈是头淫荡的母猪啊!快,逼再劈大点!求你的小公狗操你,淫荡一点。”
7 ]7 _5 G% x& U0 k& X4 u7 N我只得双手扶着腰,将空中被迫分开的双腿叉得更开,尽量的将自己被禁锢的屌、睾丸和那已经被秦兵操成血红黑洞的屁眼更肆无忌惮地向秦兵完全展现,一边摇着屁股下贱的请求交媾,一边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当的话“兵,快,求你快操我欠操的骚逼。”2 Z7 g' m6 ]- j# N" O3 U) R
文宵转头对着红着脸的秦兵,讽刺地笑了笑,“班长,这头母猪都这么求你了,还不快用你的狗嘴好好安慰一下他这被你操开花的臭逼。”文宵一指秦兵面前的我那向上展示着的一开一闭象喘气似的肛门命令道。
7 e7 O. h6 w7 |$ y文宵的话让仰面朝上的我惊讶万分,更加不知所措。只能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对秦兵说:“ 兵.......别......不要......”
: B. y0 x( [0 Q! U9 P1 d8 ^1 V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秦兵并没有马上按文宵的吩咐去做,他也低着头,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一起一伏,双腿微开地站着,粗大的肉茎还是那样一颤一颤地勃立着,像一门小钢炮直直地指向空中,由于茎身沾染上了我的肠液,整条阴茎竟显得油光可鉴,异常淫荡。
0 f! G& u& k; |8 D5 h“怎么,不好意思了?嘿嘿,你们都光着屁股一起拉屎撒尿吃饭睡觉这么久了还害什么臊啊......”文宵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掐着秦兵那根怒挺的阴茎根部,晃动着硕大坚硬的鸡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地地抽打着。9 s# Z7 a* k% t& j0 G2 K+ \
“......这么硬的一根狗屌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你还会不好意思?赶快给我添这个贱货的屁眼,不然我就让你的这两个狗蛋一年都不能排精。”文宵用手攥着秦兵的阴囊,把两个圆滚滚的睾丸紧紧地挤到了阴囊的底部,又把它们反拧向上朝着秦兵吃痛的脸,下着最后通牒。3 \, a- P7 ], K. @, s& [
终于我无奈地看见秦兵面色日凝重地蹲下了身子。现在我的肛门应该就悬在秦兵的脸旁,甚至可能贴得很近,因为我的括约肌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我试图扭动腰身躲避秦兵,可被固定着的双腿和身体倒立的姿势让我根本使不上劲。这时秦兵用他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持着自己眼前这个晃动不已的屁股,并很快地将他那热乎乎的嘴扣在了我大张的的肛门上。8 @6 k! i) b6 t- Q
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我屁眼上的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我敏感的直肠壁,甚至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肛门越开越大,甚至连文宵都走上前来凑近了脑袋兴奋地观看着我那怒张着的肛门里的红色肠道。
! H0 t% ]8 Z1 U l; @8 N( F. ^“把舌头探进去舔他的臭肠!”文宵抬起左脚踏在秦兵光秃秃的后脑勺后,冷酷地命令着。" M! E9 k- l5 c$ Z' ]+ N
“.....不要..... 别......脏......啊......”当秦兵在文宵左脚用力下踩的力道下把温润的舌尖顶进我那已洞开的肛门后,我的阻止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刺激得顾不上羞耻的呻吟,光裸的全身也禁不住地剧烈地搐动起来。 5 B" I8 x1 ^8 D
文宵丝毫也不给秦兵适应的时间,就用力用脚来回踩着秦兵的脑袋,把他的脸在我的双臀间起伏,让他用舌头用力添刮我的肛门,有时文宵会让秦兵稍微抬头喘气,但必须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吧唧吧唧嘴,细细品尝我屁眼里的各种滋味。而伴随秦兵吧唧嘴声的往往还有我的肠道因被大量气流灌满后而不受控制泻出的响亮屁声。
" @- @- p3 `& ~当我肛门里的嫩肉被秦兵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舔弄下剧烈地抽动着,我赤裸的身体甚至也高声嚎叫起来。
2 I( s; V T& p5 n3 L' ]“这头母猪爽的都快要排卵了。该得不及你的鸡吧了吧。”终于文宵感觉到差不多了,于是命令秦兵抬起脑袋,只见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湿乎乎一片。
$ I* |$ I6 Z' c! O6 ^* u o+ `8 l秦兵站在我大叉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我还未闭合上的肛门口上。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就势如破竹地戳开了闭合着的肛门内壁,豪无缓冲地再次顶到了直肠最深处。他硬得如烧火棍一样的阴茎使劲的向上顶动着,全进全出的狠狠撞击着紧紧包裹在茎身周围的嫩软的直肠黏膜,剧烈的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捣入和有力拔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他的阴囊沾满了他的阴茎和我的肛门因为交媾而分泌的混合液体,不断拍击着我的屁股,啪啪直响。5 X' Q! }1 k3 H/ j5 D' \# ~. U
突然秦兵速度越来越快,看来是要来高潮了。终于伴着他一声高叫,只见他阴囊迅速收紧提升,轮廓分明地透出了两颗滚圆硕大的睾丸紧紧地贴在阴茎的下方,我只感到他深插在我直肠深处的阴茎也开始剧烈地抽搐。屁眼里如翻江倒海,一汩汩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已经被他操得充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但由土于龟头环和会阴环相扣,我的鸡吧完全不可能勃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压在自己两胯之间的秦兵闭着眼享受着高潮。
- g i* C" A7 J“操你妈的射完就给我把鸟拔出来,怎么舍不得了还想在里面筑巢啊。”文宵很快就命令秦兵从我的肛门里拔出阴茎,当那条粗大的鸡巴从我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秦兵弯下身子,双手抱头跪在文宵的脚边。他的阳具依然坚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
- ~, |5 H8 a' S; m! q文宵解开了铐着我脚踝的脚铐,让我的下半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文宵又解开了连着我龟头环的铁链,然后踢了踢我的屁股,让我大插着双腿蹲在地上,又在我的肛门下铺了他刚刚阅读的那份报纸,然后站起身子冷酷地命令道:“头低下去盯着你的臭穴,,把肠子裏喂你的精液都他妈的給我拉在报纸上。”
6 j' X+ M1 ~# Y+ c我光溜溜大叉开双腿蹲在自己原来的两个学生面前,低着头,羞耻地从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两胯间看着自己被操得外翻的肛门正慢慢用力排泄出一汩汩黄白色的液体,这些精液和粪便混合液都按文宵的命令正正排泄到地上铺着的那张报纸上。突然,仿佛晴天霹雳,我屈辱的发现那张报纸的正中有一张女子憔悴的照片,那正是我的未婚妻阮玲。而阮玲那熟悉的脸,正无可挽回地被那些从我屁眼里流出的淫液所玷污。& j3 i6 F9 x- I- `& z) w+ H4 g7 M
我本要和照片上的这名心爱的女子共接连理,可是现在,身为她未婚夫的我却要像畜生一样光裸着全身蹲着撑开屁眼朝着她的照片拉着另一个男子鸡奸我的屁眼而留下的精液。巨大的羞辱仿佛将我心底最后的一点人格尊严也剥夺干净了。我麻木地蹲在那里,屁眼里的精液已经基本排泄干净,括约肌正因为秦兵在抽插时残留在肠道里的空气而不断地制照着一圈浑色的泡沫,并时不时发出湿润的屁声。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为这些感到尴尬了,我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事做不出了。
# d6 R9 n( ]3 F4 U文宵用手指沾了些报纸上我拉出来的精液,将手指塞进了秦兵的嘴里。“什么味道”“……”。) H, ?4 j) L" Q* M
秦兵红着脸默然不语,文宵甩手就给了秦兵一个嘴巴,“你哑巴了,说,你的狗屌汁是什么味道。”
- Y } d* T( ?+ y0 q“……有点腥”秦兵怯懦的回答了一句,但马上就因发呕的咽喉而让他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 i/ @9 B. c W4 ~“贱狗,连自己的教官都操了,还装什么逼。”文宵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子,将沾过报子上精液的手指在秦兵的奶头上擦了擦,然后朝秦兵的眉心吐了一口痰,一边看着痰液顺着秦兵的鼻子流了下来一边说,“用你的舌头把你的狗精都舔进嘴里,然后再喂给那头母猪。记住,这是爷我奖励你们的”。
# [$ D0 ~0 \0 P5 j秦兵只得俯身在地舔食着报纸上我刚刚拉出来的他的精液。随着他的舌头慢慢地将这些黄白色浓浆扫入口中,我又看见了报纸上阮玲那张哭泣憔悴的脸。我本是这个伤心女子的未婚夫,一个曾经叱诧的军人,可是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麻木地狗趴在地上张着嘴,等待着秦兵将口中的精液又慢慢地注入我的口中,然后痛苦的咽下。与这些带着我肛门味道的秦兵的精液一同被咽下的,还有我永失人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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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和秦兵作为两头赤身裸体的人畜已经在文宵的农场生活了三个月。对于每日遭受的非人待遇我们也渐渐习以为常,那些不切实际的想逃离我们已沦落为畜的现实的念头也慢慢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们对于时间和日子已经毫无感念。仿佛时光的流逝只属于人类世界,与我们这两头全身污秽的光屁股雄畜却毫无关系。
0 e: F) _+ c/ w: [7 _每天短暂的睡眠后,还半梦半醒的我们就要被文宵鞭打着光溜溜的屁股爬出那间小小的畜栏,进行种种繁重的农场重体力劳役。大多数的时候是像两头公骡一样被禁闭在那个密不透风的狭小磨坊里,四肢并用,手脚着地,屁眼里深塞着通电的菱形梭,腹股沟和腰部戴着通电的金属带,龟头环还连着一段铁链。我们只能用赤裸的性器和排泄器官带着这些装备不断的围着磨盘饶着圈子爬,速度还不能慢,否则一旦低于放电的标准,我们的肛门和阴茎就会体会到火烧电燎的痛苦。
) d7 {2 d0 ~& B: f6 O其实文宵从没有往磨子里放进过任何谷物,所以我们即使用肛门和阴茎拉着磨转了一天,到头来也只是白做工。这样毫无价值的劳役无非是文宵用来不断提醒我们现在一文不值的地位罢了。除了一身臭汗和时不时大腿两胯,睾丸和直肠穿来因为拉磨速度降慢而遭受的电流惩戒,我们在这样长时间的劳动中一无所得。1 g) S7 \! D: I* e( k4 g
除了拉磨外,我和秦兵还要像两头水牛一样在寒冷的天气里光着身子在泥泞的田里用阴部和肛门拉着犁耕地。文宵常常无预兆地出现在我们身后,如果他觉得我们的进展缓慢,就会得意地把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我们的光屁股上。- q5 \1 O- Z! \/ l) R9 H: l
当我们手腕,阴囊根部和脚踝的锁链被束缚到文宵拖拉机的后勾时,我们意识到又一个悲惨的一天结束了。现在我们再也不是裸体跟在文宵的拖拉机后面小跑回农场。而是必须全速疾跑,而坐在拖拉机里的文宵完全不顾及天气,坡度和路面情况,甚至连回头看我们一眼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就踩足油门让拖拉机飞快地驶回农场。我们赤条条的身子完全对因为全速奔跑带来的寒意而麻木,只知道我们身上的锁链和金属穿环甚至都因此而在风中不断的甩荡。0 w8 h& X2 |6 n; x$ Y4 \
谢天谢地的是,我们每周只要在烂泥田里做一天的稻草人。可讽刺得很,这在我们众多泯灭人格的劳役里却是最痛苦的,即使我们仅仅要被裸体绑在十字木桩上24小时。当然,在这片没用任何农作物只有污泥的烂泥田里做个光屁股稻草人是毫无意义的,不要说麻雀,在这十二月的北国冬季,就算连苍蝇也没有一只。但是这却能让文宵充分地展示他对我们的绝对拥有权和使用权,而我们对此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我们不仅要被赤条条地绑在十字木桩上,一个尖桩篱栅还要深深的插在我们的屁眼里并固定在地上,以便提醒我们即使主人不使用我们的肛门,它也不再属于我们了.也许是怕我和秦兵在寒冷的冬夜冻死,文霄在傍晚回来巡视时都会特意仁慈地在我们的卵子上吊上一盏煤油灯。就这样,随着夜色渐浓,我和秦兵赤条条地站在泥田之中,肛门里深插着篱栅,两腿间还晃荡着那盏给予我们些许温暖的煤油灯,远远望去就像两团飘忽不定的鬼火。曾经有几次,在凌晨三四点的寒冬夜,我乞求神明能够将我从这般牲畜生活中解脱出来。可当我不可控制的打着寒战,鸡吧冻缩得只有小拇指一样大却因为龟头环和阴囊环的相连而不得不下拉到会阴处,而我又清晰的感受到肛门里的篱笆桩正因为我的颤抖而时不时触挂我的前列腺时,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唯一值得我膜拜的神明就是我的主人。
; G% G3 f8 `. Z就是这样,我和秦兵不停做着这些下贱而毫无意义的农场体力活,所有的一切又都是为我们现在的牲口身份而专门设计的。文宵有时也会把我们带到他的小牧场,命令我们有阴囊和睾丸拖着石块从牧场的一边拖到另一边。这样的活疲劳之极,也羞耻之极,但只有在用我们的生殖器官把所有的石头拖到牧场的另一边后,才可以被文宵牵着鸡吧环爬回那间属于我们的小小畜栏。而如果我们要到夜里才做完这一切的话,裸露的屁股自然少不了被主人狠狠地抽上的几鞭。每每当我和秦兵最终躺在畜栏那冰冷的地板上时,都会相互揉搓着彼此肿张的下体,因为我们都知道,天亮后还要用这两条被束缚着的已经饱守磨难的雄性标志将那些牧场上石块拖回原来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