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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不可以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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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_; U( X( E6 E5 }考完期末考以後，令人期待的暑假接著而來，（美國暑假可以長達到3-4個月…）即將身為大三的我，趁著暑期的學分便宜，多修了好幾堂課，而由於學校暑期提供的單人房，比外面公寓的價錢還貴，所以我決定也開始尋找我的新殼，嘗試一下外宿的自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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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q: [- @: [2 P# Q在幾個禮拜後，朋友幫我覓得一個小公寓，二房一廳，房價也比學校便宜的多。想要給Edmund驚喜的我，帶著兩個人一起在外面生活的幻想，特別帶他到了Olive Garden（橄欖園）去慶祝。點完菜單後，Edmund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我沈浸在同居喜悅裡沒注意太多。 0 K3 z5 a' M m+ T1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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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會想到來這裡吃啊？」Edmund望向小桌另一端的微笑的我問道。 $ W" w4 f' u% D% Y4 j4 s' m) Z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跟你說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笑著說。
# |/ F1 o0 r5 R; b! O, q+ T「最近我想了很久關於暑假的事，這幾天在外面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一間…」 1 g8 q+ A. m, F1 R( b& \( P8 z- A; e
我話還沒說完，Edmund接口說：「我也要跟你說一件事，我找到了實習工作。」
7 {8 g5 j- ?' n* e( U5 ^「真的還假的！」我驚訝的忘了在乎話被打斷這件事。 8 I3 x. A* y& O
「可是…有點遠喔…」他接口道。
1 }* l |2 f7 n1 s/ V% B1 z0 ?「在哪？Knoxville？」
' n7 P5 v" I9 Y& g. f+ y/ o「呃…不是。」
3 P/ E. n. M4 g9 j! C6 Q「那…不然在Nashville嗎？」我心裡想著，OK，有點小遠，但還是可以接受… 1 n D# ^0 x4 x* p# \+ d
「在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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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許久，連呼吸都忘了，一晃神，服務生端了前菜過來，我才深深的換了氣。
: ^- X$ P+ L$ @4 r「我們不是說好就在這附近找實習工作嗎？」
# w. v+ [ v4 A% @「我知道，可是那因為我以為我進不去好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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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看著我，繼續說：「紐約這家醫院很不錯啊，假如我在那實習，說不定有機會可以考進好的學校。」 * D" Y) p( a2 U5 v/ y
「喔…那，那也好，你的未來比較重要。」我心虛的回他。 1 b6 U9 Q0 i1 G: ~: T1 T
「我知道我們約定好了，可是…」他手伸過桌面輕觸了我的指尖，我淡淡的笑了一下，但不管怎麼努力，還是掩不住難過。 3 c* }( {( x5 J. h* \
「那我生日的時候，你會來看我嗎？」我生日剛好在暑假的時候，這也是我滿21歲的生日。
; W8 {6 b6 I4 R% e0 u' | u' D- A4 z「我會來啊！」
- G' _" Z- U* \; X「你最好給我來啊，不然小心我上紐約找你算帳～」我笑著捏他在我手背上的手。
n- k9 q& p9 t0 }& c「然後幹嘛？」他笑嘻嘻的問。 4 y. o5 y& B0 @4 v6 |& n. g
「打到你吐血啊，而且剛好就在醫院，多方便。」 / F8 u% p: r6 `/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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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叉了一大口他盤中的沙拉，他則舀了一口我盤裡的湯來回敬我。
. D) k. S, o% @: `那一餐我雖然有點食不知味，但我仍聽著Edmund高興的跟我說那家醫院可以學到的東西會有多少，還說希望能調到E.R.去，但我心裡卻是澎湃的，沒想到在離別還沒到來之前，距離已悄然襲上我們之間了。 , b) k# j- F; p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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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Edmund決定去紐約後，房子反而變成了一個問題，原本想跟他同居的我，如今面臨一個人住的情形，因為這消息來的太晚，大部分的朋友，不論是美國人、亞洲人、還是國際學生，絕大數不是返鄉，就是已經有約了。正當我決定要放棄這機會的時候，Lukas卻出現在我門檻，笑臉盎然的問我是不是在找室友。 T/ `/ T# H) b6 N: u
, ?. l) S% G! p5 |5 M我傻了一下，問說：「我聽Torgeir說你要回挪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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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正在找一個理由不回去啊，反正我作文當掉了，剛好趁這個機會暑假補修。」 2 o; E) N! N/ V
: \9 s4 P, `( v. E8 e, v我聽了以後噗一聲的笑出來，說：「這麼簡單的課你也會當喔？我看你是蹺課翹太多了吧？」
; H4 Y0 _7 H8 g+ m n他一臉驚訝的問我：「咦，你怎麼知道的啊？」 2 v7 G' H: J. a# h4 T
「豬頭，真不知道該說你是笨還是太聰明。」我噘著嘴對他說。 + q( O' b! n" R- Y' t
「那就這麼說定啦，我們是室友了喔？」他無心機的笑容讓最近愁雲慘霧的我也咧開了嘴笑，跟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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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mund很快的整理好了行囊，我跟一群朋友一起送他上了飛機，我還記得是聯合航空的班機。印在登機門上，藍色的U字像夢魘般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常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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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航空比較安全，它的服務比較好。」 * F* d) E2 v1 |( B& B, V
( c' B0 ^ T7 B+ F9 F# p0 V其實我也只坐過聯合的班機，但是我跟個老手一樣，囑咐著他暈機時該怎麼做，到了紐約第一件事要打給我等等。我將手提的行李放入了他的手中，從出門到現在我才拿給他，像是強迫自己紀念性地留住最後一點代表他的東西，因為宿舍裡，他清光了所有東西，像是他從來沒來過一樣。 , Y( N9 m! T! O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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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說道別後，他看著我許久，眼神裡無盡的言語，我都感受在心裡，報以相同思念的眼神。在大家面前，是不能說什麼甜言蜜語之類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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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紐約後，要加油。」 M: P$ d# F2 `2 R- g: x2 A |
「嗯，我知道。」 ; p/ U: f$ O( S& Y# \
「到了那邊的宿舍，就找時間傳email給我，我會把新電話給你。」 & i( H1 k: _5 T5 O: s
「嗯。」 1 M0 f% Q. p+ r& v0 G
7 o" h% T+ ]. N5 ?其他的朋友也依附著說：「到紐約幫我帶點紀念品啊！」「要想我們喔～」等等的話。 * {& p' _% `,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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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互望了一會，突然登機的聲音響起：「搭乘班機XXXX的旅客們，請XX-XX號開始登機…」 8 l3 Y+ M; t6 z( C1 |2 R8 Q# ]) L
7 y. F' E; B m/ M& a4 }. E, m「我要走了。」他聳了肩，調了下肩帶的位置。
. c) f {! M( a0 u5 x' J「恩。」 ; e# c1 O8 _%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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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點想叫他不要走的衝動，但是我把它骾在喉嚨裡。. O* R* M5 x) y& R: p# r9 C( T$ S
. c/ {- x3 C! r& A& I* n( V他進去前，用手做了個打電話的姿勢，我微笑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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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j& L9 X0 j跟Lukas一起生活很有樂趣，每天我們幾乎都會一起玩PS，他也迷上了太空戰士8代。加上我把心思都放在課業上，希望能思念他少一點。他也會固定一個禮拜23通電話，聽他疲憊的語氣，我知道他常常一忙就是好幾天不睡覺。 # \) Z6 s9 ]- m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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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思念這東西，是蓋不得，也騙不了的，越是想忘，就越是忘不了。
9 A, o/ V- z' y! }& ^; o5 J O' q曾經一時發起詩興，在日記上寫著：「如果我能把思念放進瓶子裡，投入大海，那在遠方的你，是否能在偶然的夜裡，從回憶的沙灘上，拾起我的思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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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 i0 q( g% k" Y5 t* ]- ^每到夜裡，對他的思念像出籠猛獸般，瘋狂地、憤怒地咬噬著我。
4 z, m, o/ e7 V% Z隨便一閉眼，像潮水一樣的回憶湧上心頭。
: G; g) H: Z# T3 G4 B" j4 i" u* A" l有的時候，我會唸著他的名字，一個人窩在被子裡啜泣，我思念他的擁抱，他的笑容，我更思念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 y+ G. |) a3 z"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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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王菲的精選集常常不知不覺在我的CD PLAYER裡出現，我會反覆的聽著「我願意」那首歌，然後跟著唱：「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行。」 唱到：「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裡；轉眼～吞沒我在寂寞裡。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 眼眶濕了，強仰著頭，我會不斷的深呼吸直到心情平復下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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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譜完了前奏，我的生日比想像的還來的快，而日曆剝落的越多，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剩下3-5好友，決定幫我一起慶生，我也打了電話給Edmund問他會不會回來。 / G: z- w' t" n! A. |7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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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回來？」 . X5 t) z i; r1 u9 O& Z
「回來幹嘛？」（怒）居然忘了我生日…
0 h& j+ J: F# ^1 F! B「你？？？你居然…！」
: b: T+ p$ f2 V「放心啦！我沒忘掉，我是逗你的。」話筒裡傳來他的笑聲，還是一樣熟悉….跟欠扁。
; z% _$ i" ]( \! q「你敢玩我？你看我怎麼整治你～」我半開玩笑半威脅的說。 8 _9 s# W/ k* @( C) W
「呵呵，我一定會到的，不要擔心啦。」
: Y7 Y( r, h7 j# F話筒裡隱約傳出一個女生的嘻笑聲，我楞了一下，問說：「那誰啊？」
+ k0 c' B0 W" g, P; t「喔，醫院裡一起的實習生，她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
S9 h2 P5 v: \ O' s8 l5 q% J「喔…那，那你要快點回來喔！」我加了一句話。
4 s4 j6 Z8 V* I- E( n7 z「嗯，先掛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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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 J6 r1 D0 n+ N. b$ O確定了他回來的消息，心裡也放下了一塊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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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8 Q/ U z) f/ J, P% ?生日那天，幾個還留在學校的朋友幫我煮了一桌還算豐盛的菜，雖然能吃的都是我煮的…
& f b0 L: m+ t% E" s8 S但至少啤酒跟PIZZA都是他們請的，我也收到了幾份雖小但心意重的禮物。
. c! ^* \8 g. F0 ~; S0 Y4 F我接過Lukas手中包的可憐的一盒沉甸甸的東西，打開了看是，是Ｆｒｉｅｎｄｓ的精選集DVD，我嚇了一跳，說不出話的看著他，眼神盡是感動。 : z/ Y/ j/ ~1 R6 n* J4 ?2 R
$ [1 _4 U: l9 a% o' n9 y「哇！送那麼好喔～」許多人異口同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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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g: ?: g# p: }# |% ~5 k" O這少說也要30塊美金，對於一份生日禮物來說，真的是破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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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D# @0 {- P- l: c我感動的抱了他一下，說：「謝謝。」 ; n e6 y& d/ S# G- G
「你整天都看它的重播，我想說以後給你看這個，你就不會跟我搶電視啦，我就可以一個人玩PS～」
/ `! e0 W; r4 [% V' p, f我噗的笑了出來，說：「本來要給你滿分的，沒想到你是這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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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國慶日，許多人來了一下又跑去市區看煙火了，只剩下我跟Lukas在客廳裡，我喝著悶酒，看著Lukas在打不知道哪一關的魔王，主角拿著槍刀（gunblade是這樣翻嗎？）對著魔王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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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溜上了11點，我還是沒等到人。有點心灰的我帶著幾瓶啤酒，走上了陽台。公寓的陽台面對著一片小樹林，晚上風大，刮的群樹像跳舞般扭著身軀，在無月的黑夜裡有一股弔詭的美感。不知道喝了第幾罐，一雙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從後面摟上了我的脖子，我高興的往後一看，卻是Lukas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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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喝什麼悶酒啊，也不找我。」 5 ^* v: q5 E8 s- c( W7 T- t3 K. j
他回到廚房，拿了一瓶威士忌跟一打的海尼根，坐到我身旁。 . Q H- x& a n% \
「心情不好？」微醉的我搖了搖頭，開了一罐海尼根，自顧自的喝起來。 : k: E+ V; ?; d5 E( o- j
「你在等人？」我看了他一眼，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4 [. f% a: H% g: p" k) r/ y「你在等Edmund嗎？」我停下了吞嚥的動作，訝異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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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P9 J0 n0 @7 D. }我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我開口要說反駁的話，卻被啤酒嗆的我咳了好幾聲才停住。 " `' a$ ]' n# E* Q
9 W5 @! @+ f7 w& T「沒…咳咳…沒有。」講完後，我發覺Lukas嘴角抿著嘴，強忍著笑容。我當時大概很好笑吧，有點不打自招了。
' I# W3 o. I; Y; P2 l& s# ~( B, N我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也跟著大笑起來。 ) B( }: @" [1 S3 K. O& f* u4 {! o
「想醉？我教你幾個喝啤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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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k" q+ \+ W3 @' c他進屋裡拿了支原子筆，對著一罐啤酒的外殼距上下約中間部分，戳了一個洞後，用手指擋住了。他接著把罐口對準外面，把拉環給拉開了，瞬間我以為酒會從罐子裡衝出來，但是沒想到卻從他剛剛戳的洞裡噴出，還好他嘴壓在孔上，啤酒只是進了他的嘴巴，但不消幾秒，一罐啤酒空了。（有興趣的可以試試看，但我推薦在屋外，.初學者可能會噴的到處都是。） / s! M' ~8 a7 v( P; i0 M2 p
! y8 g. O/ s3 j+ ~" \5 g' T我也有樣學樣的照做，但是瞬間衝刺的啤酒卻嗆的我把持不住，許多順著脖子流下，濕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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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我弄得到處都是。」我看著身上狼狽的衣服。
% c" S2 h' q' h/ A「沒關係，多練習幾次就好了。」他拍了拍我的背，接口說：「怕髒就把上衣給脫了啊。」
# e6 ~3 y. K7 h* p- |我脫了上衣，打著赤膊跟他一罐接著一罐的喝下去，等喝完的時候，全身都沾滿了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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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快不行了，但是仍盡量保持清醒的聽他講威士忌要配什麼喝，他接著轉身進屋裡去拿杯子，我則把威士忌打開，對著嘴一倒。一開始滿嘴的辛辣幾乎快把我嗆的不能呼吸，但我漸漸的習慣了，等Lukas回來，從我手上搶走剩1/3的酒時，我已經不能坐直了。 3 y. v. P4 \$ A r
5 w' x9 ~! h& c* G8 a* S m「天啊，你怎麼喝那麼多！」我靠著落地窗，看著他擔心的眼神，是深藍色的，不是他的灰綠…
3 h0 n I9 k* g6 h6 `「你沒事吧，我扶你上床好嗎？」我忽然覺得，我好想跟他說我跟Edmund之間的事，我搭上（塌上）他的肩膀，說道：「你記不記得…你之前問我說我是不是喜歡Edmund？」 0 Z$ I3 U7 M9 w# ]) f
* u1 w9 M! X- m# I j一陣暈眩，我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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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7 p7 ?, @: P$ r- k" d醒來時，刺眼的陽光告訴我已經不是早上了，接著欲裂的頭痛告訴我，我昨晚真的喝太多了，我翻個身，卻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我嚇了酒醒了一半，在四處環顧一下，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衣服，有些是我的，有些卻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浴室傳出水聲，我看著半掩的門，心下也猜到昨晚我做了什麼愚蠢的事，正想的出神，水聲停了，而出來的人會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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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1 15: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