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d7 F; J8 A% D 小表叔坐在那里,脚上穿着一双篮球鞋,红色的鞋面上带着白色的条纹,很漂亮,能在球鞋的边缘看见,小表叔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袜子,那一圈白色让我陶醉。
0 W' W. b* W2 M, g* l 小表叔只大我一岁,小时候两家住的很近,我特粘他,总喜欢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听他的号令,对他的命令惟命是从。小孩子间难免要摔跤打仗,大我一岁的小表叔总能轻易的把我摔倒骑在身上。* y! q7 b( l N9 k' a9 D+ m
我喜欢看小表叔把我骑在身下时胜利的表情,有点轻蔑,有点藐视,微微翘起的嘴角,让长相帅气的小表叔有点坏坏的味道,似乎在说,我想骑你就骑你,你天生就是让我骑的。
. _- m4 Z# `- R+ a3 L9 w 那天在小表叔的床上,小表叔一个腿绊把我撂倒骑在身下,我用膝盖用力的踢他,骑在我肚子上的小表叔身子向后仰,用双手压我的腿,他的脚抬起落下。不偏不倚正踩在了我的脸上。1 q. ]7 n" ]: H# ? }8 W
小孩子的脚味道很大,小表叔的脚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能清晰的闻到那浓浓的脚臭味,透过袜子钻进我的鼻子里。一种痒痒的快感立刻从小腹传出来流遍全身,小表叔感觉到身下的我放弃了挣扎,笑着把另一只脚也放在了我的脸上,踩了踩。% {8 b0 H( I" p7 v
后来摔跤时小表叔时常把脚踩在我的脸上,我都会放弃挣扎安静的躺着,呼吸小表叔脚上的味道,浓浓的,我从没有主动要从他的脚下爬出来,直到小表叔坐腻了,用脚使劲踩两下我的脸,然后把脚拿走,从我头上跨过去。8 e8 x. |, v) l4 l6 K6 F
我迷恋小表叔脚上的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讨厌臭这个词,小表叔的脚也臭臭的,我却特别喜欢。
7 M1 U3 V/ V: l% H$ a 小时候的小表叔在我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的记在心里,每一个命令我都会认真的完成,在小孩子的游戏里,他只要劈开双腿说钻过去,我就会立刻跪下来,钻他的裤裆,然后看他一脸得意的表情,很美。3 R! G$ F! r- e- ?: {, B3 P: \& g5 t* F
过家家的时候,小孩子都喜欢当大人,只有我争着要当小表叔的儿子,每当小表叔喊“儿子,过来。”的时候,我都会乐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脆生生的喊“爸爸”。, i. T, l( `9 t, v; s0 v. X5 ]
我很喜欢小表叔喊我儿子时拽拽的表情,后来就算是在大人的面前,小表叔也会喊:“谁是我儿子?”,我立刻答道:“我。”因为小表叔本来就和我爸爸是一个辈分,所以大人认为童言无忌,也是一笑了之。
3 h6 {7 U: Q) P& q: J+ w$ ~/ Q1 z- I 在上小学的时候,小表叔的爸爸在城里做起了买卖,全家搬去了城里,我们从此失去了联系。十年不见,小表叔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长的更帅了,那淡淡的笑容轻易就勾走我的魂魄。前面是一些无聊的话题,我突然问道:2 w3 V6 Q4 p y
“小表叔,还记得么?小时候我一直喊你爸爸。”
1 i9 L6 P+ L# A" }/ }' z$ S$ T 小表叔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件事,随口说:
) ]2 }' N% `# k. L “对不起,小时候一直欺负你,喊你儿子。”& R/ l9 c) C+ J' ]
“不,”压在心底的话,我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喜欢喊你爸爸。”+ a/ D0 Q2 A, x1 i) h& E* I
小表叔的脸上瞬间写着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点轻蔑,那分轻蔑刺着我的心,是如此的强烈,就像当初我在G吧里,看见小表叔时的惊讶,心脏一下下的跳动,自己听的清清楚楚。* @3 W! k5 N8 j# I
十年里,我一直都是乖宝宝,努力学习,尊敬师长,老师都夸我懂事,可我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就是想考上这所城市的大学,因为小表叔在这里。无数次的夜里,我躲在被窝中,一边把手放在小弟弟上套弄,一边怀念着小表叔放在自己脸上的脚的味道。
$ h# d( `5 h7 `1 y9 m# r* j+ x 红白相间的篮球鞋里是一双我如此渴望的脚,我愿意为它放弃一切,包括尊严。小表叔终于抬起它们,厌恶地站起来转身要走,我再也控制不住扑通跪在地上,哀求道:
) N. E" S8 x( U* p+ S' } “求求你,小表叔,让我舔舔脚好么?哪怕是鞋子也行。”
( G% N& z9 Z) r! [% l 小表叔终于坐在了沙发上,抬起他的篮球鞋放在了我托起的手上,我跪在地上轻轻地亲吻,就像是久别重逢时,亲吻自己的恋人,我伸出舌头舔鞋子上的细细的纹路,用口水融化鞋子上的每一个灰尘。
: u p5 p K# c9 R( j 我能感觉到鞋子上的味道融化在我的舌头上,伴着唾液,那味道穿过喉咙,钻进我的身体里。, x! d; F) v9 x! |
当我的嘴到达篮球鞋的鞋口,那露出来的一圈白袜子让我如此的迷醉,我把鼻子凑过去轻轻呼吸那上面淡淡的味道,十年来,我无数次幻想的味道,它依旧是如此的醉人,我轻轻的吻上去,说:
9 r+ b# y1 d# D' K& u6 y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可以拥有如此美丽的味道。”2 z4 m9 o3 b; ]9 d7 w# y
我钻进小表叔的鞋子底下去亲吻他的鞋底,鞋底很脏,上面挂着很多小石子,我细心吻遍小表叔的两个鞋底,我希望小表叔走路时,脚下踩着的是我满满的吻。
; ]9 `0 J+ ^6 g2 k 当我伸出舌头去舔小表叔的鞋底时,他拒绝了,因为他清楚就算是石头,我也会舔下来咽进肚子里,他不喜欢。
2 `8 M4 P* }( M/ l. b 当我想给小表叔脱鞋的时候,他收回了他的脚,但脸上没有了当初的轻蔑,看着我脸上失落的表情,他把鞋子伸进我的嘴里,用鞋底踩着我的舌头,说:
" r a; d+ }( E2 G3 v" c! y “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R E, P9 |2 e; Y. a, s 嘴被人踩着不能说话,我拼命的点头。小表叔同意把他的袜子留给我,可是我的房间里没有一双新袜子叫小表叔换穿。
O% |' J8 Y8 U 我立刻下楼,跑到学校旁边最大的鞋店,花五百元买了双最贵的袜子,这是我半月的伙食费,但能叫小表叔穿上我买的袜子,值。. _2 A* S* {2 G0 G4 ~' c
当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小表叔已经走了,沙发上扔着小表叔脱下来的袜子,他穿了我凉在洗手间里的袜子走了,连个字条都没留。
& U, A; p5 {+ b7 s- c- L% q: J0 u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住在哪里,还没有问他的电话号码,偌大的城市,茫茫人海,我捧起沙发上的袜子,把鼻子埋进去,深深呼吸上面的味道,泪落如雨。
7 ~& t) M' N4 q: E6 m8 T" U! E. D 每个周末我都会去那个酒吧,期盼能在这里再次看见小表叔的身影,我会约上一两个朋友,坐在吧台边最角落里的位置,装作无事闲谈。* j6 v$ L* ^7 j6 E8 n% t
酒吧里一个漂亮的男孩子走过来问我的电话,我微笑着拒绝了。其实我心里很怕碰见小表叔,因为不知道当遇见他时该说些什么。) Y' Y# G; l$ D6 |0 u
虽然自己唇红齿白,长的还不错。但我不知道那一晚,小表叔是不是已经讨厌我了。就像苍蝇,再漂亮也叫人恶心,因为喜欢他的脚,我在小表叔的心里只怕已经是一只苍蝇。
! Y0 A7 r- n6 L; e/ [: D G吧里的酒保叫小韩,皮肤有点黑,很阳光很痞的感觉,没事的时候他会跑过来和我聊天,当我大体描述了一下小表叔的长相,问他记不记得有一个这样的男孩子时,小韩想了想,问我:
# e1 z& O5 ?4 i+ e# t( N1 R* ` “他是做什么的?”
; i* |/ N4 f. ~0 ~5 Z# y& e ] “学生。”
3 ^3 {1 p( c7 ? u; O+ G 我心想小表叔应该和我一样还在读大学吧,记得小时候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
8 \! W2 F/ t! U5 M 小韩摇了摇头,说:“倒是有两个和你说的长相差不多的男孩,可他们不是学生。”0 @3 @2 F* z' L! v% a$ X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 E# o) u9 }# ]# x. T, i/ o1 x 小韩小我两岁,脆生生地喊我哥哥,后来我又认识了小韩的男朋友,刚刚大学毕业的上班族,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但话不多,穿一身西服的时候很帅。' R7 p' g# B5 [( d
小韩和他的男朋友叶羽和别人一起租房子住,我笑着问:也是G?小韩点点头。+ a; t" M) n' X/ v- i
我相信后面的情节大家应该猜到了,小韩的生日时邀请我过去,在ktv里,叶羽给我介绍说这是耿强时,我看见了小表叔的脸。小表叔就是和他们合租的房客。
# y5 j$ B5 t3 J: ?, k' K 小表叔不是学生,高中毕业就在他父亲的工厂里工作了,现在是车间里的一个小主管。' m/ n) q5 b# c0 E0 Q+ m7 E7 G
那一晚小表叔的脸色很暗,小韩偷偷告诉我说,小表叔刚刚和他的男朋友分手了,然后调皮的问我:用不用帮忙介绍介绍?0 {; i& O5 {4 w9 `, {% e, A
我笑着说去你的,但心里在想,怎么会这么巧,我该上去说点什么。, T: w/ X" g* ]/ Y6 G
那一晚,我都在考虑怎么上去和小表叔搭讪才算自然。刚开始小韩灌我,后来我握着酒瓶子不撒手,醉得吐的衣服上全是。
8 u: X S c: G0 p+ C 午夜,小表叔把我拖进房间里,房间有点乱,垃圾桶里还有昨晚他和男朋友做爱时扔的套子,床头上放着他们的照片,那是一个很小很阳光的男孩,在被窝里搂着照的,很恩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