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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弥子瑜6 x0 v+ i/ V# G3 m
将近两个月的暑假,只剩下三天,我们家,要来个交换生了。Carver Whitcomb,卡维尔-怀特科姆,美国人,18岁,到我们这儿来上高二,读一个学期,要在我家,住上小半年。这个交换生计划,把我家分成两派,妈和姐正方,爸和哥反方。我心里支持正方,可以练习一下口语,但表面上,还得跟男同胞同一个阵营。所幸,妈力挺,爸让步,最强烈反对的是哥,但反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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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 J0 N; l/ ?; B我们一家五口,爸妈在生下哥的五年后,怀了第二胎,双胞胎,龙凤胎。我紧随姐之后,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们原打算再要个女儿,没想到买一还送一,他们说,那超生罚款,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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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高大威猛,是爸的翻版,姐苗条俏丽,是妈的新版,我呢,简直是他们的搞笑版。我相貌平淡无奇,身材矮小瘦弱,17岁了,身高不到1米7,体重不满100斤。爸和哥是参天大树,我呢,旱地拔葱。没人相信我跟姐是双胞胎,也没人相信我跟哥是亲兄弟。哥以前那帮狐朋狗友,说蔚家这哥俩是,龙兄鼠弟!哥冲他们狂吼,才没人敢这么叫了。! r" I" e$ t* e) i/ ~/ N% a8 h
1 t) ]2 b* e9 U6 x. \我倒不那么介意,鼠怎么了,12生肖排行第一呢,精灵鼠小弟,一家之鼠,料理鼠王。我很快,在猛男哥和美女姐之后,显露出自己的强项。哥蔚家豪,是运动天才,但读书不行,初中毕业,就跟爸学修车去了。姐蔚家英,能歌善舞,现是职校的艺术生,一天到晚做着超女梦。而我蔚家杰,是脑子最灵光成绩最优秀的。我学得并不那么苦,但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上高中以后,每次大考,都排班上前十。要知道,我这是一所全国重点中学,这个势头保持下去,一本无忧,名牌有望。开学后我就高三了,随着高考的临近,我在家里的地位,也日渐提高。 `$ W: k- n5 e/ N9 c
8 b: @4 g9 ~9 B, m妈在外贸局工作,这交换生的事儿,是她一手操办的。美国人明天就要来了,她却还在外地开会,接待贵客的重任,她就全权委托给我了,因为除了她,家里就我能说几句英语。姐能鹦鹉学舌地唱几首英文歌,不会说自己想说的话。爸和哥都说,英语他们也会,嗨,哈喽,三克油,爱老虎油,拜拜,拜拜了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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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Carver互发了几封电邮,了解了他的一些情况,他提前一周来中国,在上海玩几天,坐火车明天到本市。妈叫爸开车,全家出动,到车站迎接,让这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年轻人,切身感受东方古国礼仪之邦的待客之道。“How happy we are,to welcome our friend from afar”,她坚持要我说这句。那句子曾经曰过的话,她只认同这个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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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2 B( I1 U5 ^1 Q, Y我还奉老妈懿旨,把这交换生的情况,做一个简单的介绍。晚饭的时候,我把笔记本端上餐桌,向他们隆重推出Carver Whitcomb。才点出这交换生的标准照,姐就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这,这也太帅了,不会是ps的吧,比Jeffrey还帅呆啊——她没能说完,被四只牛眼瞪得收了声。爸和哥瞪完了她,再看显示屏上这张阳光灿烂英气逼人的笑脸,再看继续花痴一脸潮红的姐,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他们不知道,他们要担心的,不仅仅是我姐。$ Q6 m* E1 X!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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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4 F u/ m) v5 U+ i9 T! ?晚饭后,爸把哥和我,叫到他房间,商议对策,避免“劫匪事件”的重演。捷飞,Jeffrey,是妈老同学的儿子,中美混血,暑假刚开始的时候,跟他妈,来我家住了几天。我妈感叹,想当年,她那同学,无论相貌才学,都远不及她,只因为嫁了个老美,就这么风光,到处显摆。我姐也感叹,混血儿,都这么靓吗,才15岁,就这么高啊?比他们那儿的什么班草校草强多了,那些只能是草了,这个中国话都说不利索的外黄里白香蕉人,才是宝呢。哥不喜欢这个小杂种,但爸没发话,他也只能金刚怒目,敢怒不敢言。终于有一天,爸火冒三丈,大发雷霆,他在我姐的房间里,发现捷飞跟他宝贝女儿搂搂抱抱,咪咪摸摸。他抓起那混小子,扔了出去,叫妈跟他妈断绝一切关系,但是对我姐,他除了瞪眼还是瞪眼,打不出手,骂不出口。他不打女孩,也很少打我,哥小时候,挨打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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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3 `! m- I, ~6 i哥听说那美国佬也打足球,踢四分卫,他奇怪了,足球场上,前卫后卫中后卫,哪有什么四分卫啊。我跟他解释,卡维尔-怀特科姆打的是美式足球,是美国校园最受欢迎的运动,四分卫是球队的核心-灵魂-队长。校队的四分卫,通常也是该校最受欢迎的男生,而最受欢迎的女生是球队啦啦队的队长。四分卫和啦啦队队长的故事,是美国校园青春片里永恒的主题,不老的传奇。$ N7 I# o! k'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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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用笔记本,向他们展示Carver的一些酷照,从他相册上复制的,刚才没敢给姐看。Carver跟队友们庆祝胜利,Carver和父母兄弟的全家福,他穿着正装在教堂礼拜,他光着身子打沙滩排球,他在洗车房打工,他在接吻台前劝募。爸问这接吻台咋回事,我事先问过了,复制了Carver在电邮的回复,粘贴给他们。四分卫说起这事的时候,字里行间,不无得意。当时他们学校发起了向海地地震灾民募捐的活动,他摆张桌子,站在后面,跟他亲一嘴,捐款一块钱。最后,他募集了882美元,成为学校的捐款大户。* S* U e& g0 V$ a1 }+ E( v
u( o' t2 e. w4 A, }/ @- |; N( q爸听了,目瞪口呆,哥,大喊大叫。“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这小子,吹牛吹得没边了,他亲人家女的,还要人家一块钱?一共多少,8百多块,就是8百多个美国妞儿,他以为他是谁啊,美国皇帝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白宫也住不下这么多啊,就住下了,他也要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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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没说完,爸不许当着我说脏话。我小声地提醒哥,很多女孩,投了不止一块钱,而且,他们只是接吻,在kissing booth当众接吻。哥继续嘟囔,反正,总是男的亲女的,还向女的收钱,美国佬,真不爷们,也不尖头门gentleman。! d8 p1 q: \! s9 X, C4 w
. `6 M$ X& @* q" |爸吸了口烟,叫我往回翻,翻到Carver在迈阿密度春假的照片。灿烂的阳光,湛蓝的海水,摇曳的棕榈,细白的沙滩,天堂般的美景,衬托出一位高大英俊的运动型男。他金发碧眼,齿白唇红,肌肉发达,身材健美,除了一条花里胡哨的沙滩裤,全身赤裸,热力四射。如果把这花裤子脱了,或者换成一片无花果的叶子,这不是美国的高中生了,而是一尊希腊雕塑,希腊太阳神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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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看看他,又看看我,看看我,再看看他。我从他上下打量我的眼光,终于看出来了,他在把我和美国仔,横向对比呢。这不公平!我点走了这张半裸照,对爸说。“爸,你别比了,我没他高,我们都没他高,他6呎2吋,换算成公制,是1米88。哥比他大三岁,还没他高呢。”1 A @1 V. _. ~+ y6 Y" H" M* h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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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1米83,比爸高2公分,是目前-家里的第一高度,他不甘心被美国佬压过一头,在自家的屋檐下屈居第二。“18岁的高中生,就1米88,这些美国佬,都吃什么长的,别是吃了兴奋剂吧。完了,吃了兴奋剂,那玩意儿,——更,更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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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冲哥瞪眼,他才突降了音量,把想说的那词儿,换成“危险”了。不过爸也得出结论,当前的形势,相当危险,妈把这么个鬼佬交换到家里来,简直是开门揖盗,引狼入室!而我们家正有一只小绵羊,日思夜想奋不顾身要投入这美国狼的怀抱,不仅自己受伤,家人也跟着丢脸,尤其是这家的男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中国男人。& Q& h' l' q7 X* A2 n
, Z. Y+ H2 K8 _ ]4 P* P我们蔚家三个男人,紧急磋商防狼方案。哥主意最多,一张嘴一个,把美国佬臭揍一顿,用中国功夫,发出严正警告,我们蔚家的女孩,禁止外国男生来拍拖。他又说,把我姐送阿姨家去,到那儿上学,等美国佬滚了再回来。他还建议,我们蔚家三个男人,三班倒,每人每天工作8小时,24-7,寸步不离密切监视这美国佬。, Q r* I4 l; U: S, m& O, [ }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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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听他越说越不靠谱,叫他闭嘴,问我怎么想。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说,Carver Whitcomb,按照他们美国的标准,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虽然交过几个女友,但没有任何不良记录,不然,也不会被列入交换生计划。2 l. r% c9 T+ m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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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哥就嚷嚷起来。“没有不良记录,他跟8百个女的亲嘴,还不是不良记录,都创造迪斯尼记录了!8百个女的,饿滴神啊,这金毛小子,艳福太深了。”4 ]( @" v; |: q#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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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念念不忘那8百美国妞,裆间鼓起了一大包,他下意识地,抓挠着那个大包。爸狠狠瞪他一眼,他赶紧侧过身去,我装没看见,问爸最后的决定。, g4 M: o& v' x1 k
4 F1 {, @) \) L) ?5 f8 J, D爸掐了烟蒂,缓缓说道,也没什么决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美国小子,看来不是什么好鸟,但人不可貌相,就像那个乖乖仔的捷飞,第一眼,也看不出是个发情的小公狗。如果这怀特科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你好我好大家好,中美友好。如果他不老实不规矩,到时候再说。当年我们抗美援朝,打败了美帝野心狼,现在我们蔚家三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美国高中生?! 4 v! R5 G; P; h8 D" Y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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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x$ d+ j4 H0 v0 q' P4 `半夜的时候,我想起一事,不便找爸,先跟哥商量。我下到二楼,敲他的房门,没人应门,我以为他睡了,很失望是往回走,他却从爸妈的房间里出来,很不高兴地问我。“深更半夜的,什么事?”, Z4 i' @: C% }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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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是自建的房子,一楼客厅餐厅厨房,二楼是爸妈的和哥的卧室,三楼是我姐和我,还腾出了一间客房,准备接待那交换生。我这才想起,我从爸房间出来的时候,哥还留那儿呢,他们爷儿俩,一直在商讨防狼策略?我跟他说,我想起了一个防狼妙招,不知是否可行,先跟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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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V( t9 B. T- {( J& u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跟了进去,他靠在床头,我坐他床上。他还是坚持,最干净利索的办法,就是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狂扁那臭小子一顿,让他见识咱们中国功夫的厉害,从此不敢招惹咱们中国的女人。“8百个女人,这些女人也太贱了,他就长得臭屁点,也不至于一下子800个女人啊,美国女人就是贱。怪不得那么多中国男人,都削尖了脑袋往美国跑。”
" j* z6 m! c; a e/ E看来我哥,真跟这800女人干上了,不过这次提到她们,他裆间没啥反应。我不跟他分证,给他讲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说一个司机在高速公路上,被劫匪拦截。这持枪歹徒,命令他脱了裤子,自慰,一而再,再而三。司机没办法,枪指着脑门呢。但是后来,就是打死他,也硬不起来了。这时候,这劫匪喊出他身后的一个漂亮妹妹,说。“妹子,搭这车吧,一路平安,到家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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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2 X8 X0 D0 F! j u他不觉得好笑,更不觉得,跟防范美国佬,有什么关系。我不想跟他解释,只说,明天合适的时候,讲给老爸听,别说是从我这听来的,老爸一定会夸他机灵。爸很少夸他,从没夸过他机灵,他答应跟爸讲,但还是说这笑话太冷,根本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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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A5 p2 X/ Y* z% t- ]第二天下午,我们在火车站,跟这个美国高中生,face to face了。Oh my god,真帅呆啊,drop-dead gorgeous。本人,比照片上更活色生香,性感逼人。头发像一绺绺金丝,眼睛是湛蓝的海水,他运动型男啊,皮肤还这么白,我白得惨淡,他白得爽朗。我最受不了他前臂,小腿,和嘴唇上毛茸茸金灿灿的细毛,非常淡,淡到什么程度呢,在夏日的阳光下,好像就融化了一样。我脱光了,像一只白斩鸡,除了腋下和裆间稀稀拉拉的,脖子以下,全是不毛之地。爸和哥的体毛都很重,男子汉,纯爷们,而这个金发帅哥,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他若隐若现的体毛,像春天里最好的时段,草色遥看近却无,绝胜烟柳满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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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d9 }1 }+ A4 ^1 p5 K) ?6 `是的,我也是爸和哥要担心的,事实上,是他们更要担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发现自己喜欢男生,我最早的暗恋对象,就是这两个我最亲近的男人。但他们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哥,我不可能对他们真情告白,只能深深埋在心底。我在自慰的时候,经常幻想着跟他们做爱,我还幻想着他们一起做爱,这后一种性幻想,让我更兴奋,来得更快更猛。; h" t$ Z9 n) a( T" ^
/ a X& F& a2 V u7 Q8 _5 x9 P# B我从同志网站,获得了本地同志的群和gay bar之类的信息。跟几个同志聊过,也乍着胆子怀揣只小鹿在一家gay bar外徘徊,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还是没进去。第一我害怕,第二,我很失望。这些个同志,跟我在钙片上看到的帅哥猛男很不一样,精精怪怪,比我还女人气。我只是长得像个不漂亮的女生,穿衣打扮行为举止,并不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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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有几个我心仪的男生,包括一个教计算机的老师,但我不敢确认他们的性向,对自己的形象也没信心。倒是有一个学长对我表示好感,我又看不上他。我知道自己麻烦了,我自己不咋样,还对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是没办法,不来电的,我宁愿独乐乐,也不与他同乐。所以到现在,我唯一的性行为,就是masturbation。 T% w& o* y9 D$ v n, h. k
+ d7 Y! N0 W5 o$ B/ i( i, S我也偷偷去火车站的成人商店,买过两根dildo,开始的一根太大了,我又买了个根最小的,俗称小辣椒,比中指头稍大一点。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我终于把这小辣椒,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开始灼痛,后来不疼了,但是,那传说中的前列腺高潮,我至今没感受过。先一根肉红色的仿真阳具,我再没有用过,一是怕疼,二是不想弄太松了,将来我的mr right出现,我希望自己还是个virgin,他deflower我,我把cherry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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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Carver的照片,我怦然心动,浮想联翩,这传说的金发帅哥,quarterback,prom king,要在我家,住上小半年。他交过几个cheerleader,来自美国中西部,家人都很religious,我自己又这个德性,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机会,不过,我没有放弃希望,或者说,没有放弃幻想。我的如意算盘是,我都每晚jerk off,他只能比我更活跃,而在远比美国保守的中国,在爸和哥两代愤青肆虐的我们家,他不会有顺畅的宣泄渠道。如果他不想沦为我这样的loser,他也许会接受相互的jerk off,他们不是整支球队,围成一个圈,circle jerk吗?
% J) x5 }7 o3 |8 X9 l$ g0 D" ]姐对他酷照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爸和哥如临大敌,使我突发奇想,如果这两位愤青帮忙,我jerk off他,或者看他jerk off的梦想,岂不是会更快,更顺理成章,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地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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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u: T- ?我知道这如意算盘,也许落空,我可能出乖露丑,没脸见人。但这样的极品帅哥,值得我剑走偏锋,铤而走险。这几天我是既紧张,又兴奋,我预感到我的人生,走到了一个重要的节点。 , D' m1 }' l/ g. ]$ f5 T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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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T恤衫和五分裤,看似漫不经心,粗枝大叶,其实粗中有细,搭配协调,连同挂件,腕带,袜子鞋子和背包。姐也发现了,直夸很“会选”,Carver不懂,我没工夫帮她纠正成fashionable,尽忙着为爸口译呢。你好,欢迎到中国来,欢迎来我们家。我姓蔚,这是我的三个孩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一路上辛苦了,快回家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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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U, ~8 ?Carver的话,多多了,非常健谈,勤学好问。蔚先生你好,家豪你好,家英你好,家杰你好。我听说中国人,都一家一个孩子,怎么你们家,跟我们家一样,三个孩子,不过我们家是三个儿子,我是中间一个。蔚太太呢,哦,她明天才能到。谢谢你们接待我,我期待,我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家豪,不用,这行李不重,我自己能行。家英,你长得真漂亮,对不起,我中文不行,你的英语,比我中文好啊。我们是一个学校吗?哦,不是,太遗憾了。家杰,我们是一个学校,什么,你还比我高一年级?你才多大,你跳了好几级吧,在美国,像你这样的华人学生也总是学习成绩最好的。我本来跟你同一年级,但父亲经常变换工作,我跟着转了几次学,就拉下了。你英语说得真好,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说英语吗?对不起,我中文只会一点点,我来之前,上了两节中文课,我只会说,你好,谢谢,对不起,我爱你,再见。- b' o( S* T+ N/ B"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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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开车,姐被爸安排到副驾驶的位置,剩下三个坐后排,我口译员,坐在男主人和美国客中间。爸致完了欢迎辞,就基本上不说话了,Carver却兴致勃勃,问这问那,要是我这么长途跋涉,早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家杰,你说是个小城市,怎么这么多人啊。蔚先生,你这车真不错,是中国国产的吗?蔚先生,我可以请问你的名字吗?因为这车里有三位蔚先生,我怕弄混了。哦,国雄,国雄,雄,挺起来,很像我父亲的名字,Seann。我父亲是推销汽车的,他说中国具有巨大的市场潜力,我这次来中国,他大力支持。家杰你英语真的很好,我希望有一天,我的中文跟你英语一样好。! ?" O9 J7 h% {3 ` A
" X" S# O3 N' A* |) i1 S1 }8 ]我知道外国人夸你,要大大方方地thank you,但我说谢的时候,不敢正视他的眼睛。那蓝汪汪的海水,就是不掀起巨浪把我淹没,我也要梦游到海边,溺毙其中。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浑身燥热,裆间铁硬,因为这位超级大帅哥,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蓬蓬勃勃的热气,我还闻到他腥腥膻膻的体味。我觉得这燥燥的腥膻味,扑鼻而来,令人振奋,是一种吸入式的兴奋剂。我这绝不对崇洋媚外,追腥逐臭,最多是走火入魔,意乱情迷,就像我明知吸烟有害,却喜欢爸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我知道那脏,不卫生,很kinky,但我喜欢闻哥的球鞋球袜和球裤,特别是他踢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之后。我喜欢男人味的男人,我喜欢男人的男人味。( p! c8 O+ U6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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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里三个男人味浓烈的男人,两个是我家人,今生有缘无分了,一个是人生地不熟,要我做向导的exchange student。对不起了,远道而来的美国朋友,你这一次来了我们有好酒,也有猎枪,谁叫你撞枪口上了,正值我的青春发情期,如狼似虎饥不择食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时候。哦,饿滴神啊,都不知道谁是灰太狼,谁是美羊羊了。 " U* R7 t( X2 `9 d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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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爸亲自掌勺,叫姐打下手,他很少下厨,其实他的厨艺,不比妈逊色。Carver冲了凉出来,换了一身清凉装,更加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我一旁见了,猛咽口水。他看到这一桌子好菜,眼睛发光,食指大动,像美国孩子看到圣诞树亮灯,又像中国孩子第一次吃麦当劳。他胃口很好,酒量也不错,喝啤酒不用杯,对着瓶嘴吹。哥不甘示弱,撂了杯子,也吹起了喇叭。从不喝酒的姐,倒了一小杯,想尝尝啥味儿。爸发现了,把她的杯子给我,叫我给她换上果汁。3 C# F( o$ t K/ P) P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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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开始一反常态,闭口不言,只顾喝酒吃菜,看来,他真的有些被震住了,这个比他小三岁的美国佬,确实比他高啊,而且高得这么匀称,结实,强悍。而且这浑小子,比他还有女人缘啊,刚才在火车站,就引起了小小的轰动,回头率,那是相当的高啊,围观的人,也相当的多啊,甚至有女孩抢着跟他合影留念,就差索要签名了。中国人都这样,那美国妞,800个还是太夸张,但一定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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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z- t( V/ J但是一喝了酒,哥就打开了话匣子,问美国人玩足球,为什么搞单边主义,多一根筋,另搞一套,不玩地球人都玩的前锋中场后卫守门员的足球。我不想在饭桌上引起国际争端,把他的话翻译成。“My brother wants to know sth about American football。”Carver简单介绍了一下,又说,他知道中国人不玩橄榄球,踢英式足球,他想知道,他能否从一个橄榄球员,快速转变成一个优秀的soccer player。他知道中国人最擅长pingpong,但他喜欢集体运动,户外运动。我把他的话,这样翻给我哥听。“他也觉得美式足球不太普及,现在想改踢英式足球,他听说你足球踢得好,想向你请教。”3 N9 m/ Z& ?7 I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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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非常得意,心情超好,猛吹一口喇叭,乜斜了足球新人一眼,用专业教练的口吻说。“这身板,踢中后卫吧,打前锋,恐怕速度不行。你们学校的教练跟我铁哥们儿,改天让他去试训一下。”我对Carver说。“My brother is a quite good soccer player,and he says he could help you,and he’s a good friend of the soccer coach of our school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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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Q3 H4 A: Q/ x+ ECarver也很高兴,跟哥举瓶相碰,咕嘟咕嘟,对着吹。这样,他们没有共同的语言,却找到了共同的话题,篮球,拳击,赛车。第一,我没兴趣,第二,我运动方面的词汇量小。第三,我感到不妙,暗地里叫苦,哥本来是我这盘棋里的一枚重要的棋子,现在却投到对方阵营里去了。我借口翻不来,叫他们少喝酒,多吃菜,别谈球,球的事,到球场再说吧。
) q9 H/ T3 A% N5 ?) i! T/ L' i爸觉他们喝差不多,叫他们别喝了,Carver马上拿过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果汁。哥则趁爸不注意,又偷喝了一瓶,完了向Carver示威,Carver冲他竖起大拇指。哥得意洋洋,心欢意畅,他赢得了跟这美国小子的第一场较量。1 C: l3 d- a9 ]8 S( J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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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儿晚上,要去琴房学古筝,但她身体不舒服,去不了啦。爸开出车来,叫她坐进去,如果不舒服,就送她去看医生,如果现在好些了,就送她去琴房。她想选C,但爸只给她两个选项,她只好两害相权取其轻,被爸载去了琴房。 * {/ d9 b" w# P+ _& P6 Q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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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ver回自己的房间,打开行李,整理屋子,给家人打电话。客厅里,就哥和我两个,看电视,吃西瓜。哥说。“这小子,其实还不错,挺谦虚挺懂礼貌的。除了个子太高,皮肤太白,羊膻气,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大毛病。怪不得他有那么多美国妞,你看我们这儿中国女人,都苍蝇哄狗屎一样,并不全是他的错。”, j% J. J, ?7 l+ O(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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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连我哥这样的愤青,都被这美国佬策反了。好在我已有预感,做了两手准备。我面色凝重,轻轻摇头。“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没有他,这错,也犯不下来。——我们家,现在就有一只苍蝇,不,比苍蝇太恶心了,是一只飞蛾,正要往他这烈火上扑呢。”6 C7 `$ x. f }& R
2 u5 `5 }! w8 F哥愣住了,忙问,是谁,咋回事。我环顾四周,没有旁人,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张纸条。刚才我在自己房间,还打印了一张英文的。我把这中文的递给他。“你看,这是英子偷偷塞给我的,要我帮她译成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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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瞠目结舌,气急败坏,那上面写的是。“家杰,把以下的汉语,帮我译成英文。
3 u. e, f9 D1 e+ m5 a ?) B1你太帅了,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生。) z. V# B/ j( B
2我想学好英语,你能教我吗?我教你汉语,你教我英语,我们取长补短,互相学习。
& J" }5 ]5 l: r* n/ b8 O7 G3你能今晚,就来教我吗,到我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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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纸条抓在手里,手握成拳头。“你,帮她翻了吗?”' G2 n1 o7 x- l' c' u2 A
“她威胁我,我没办法,说不我照做,她就要——。”我转移他注意力,说重点。“而且,我们不制定了有效的防狼方案吗,正好派上用场,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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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着头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拍案叫好。“对,我这就上去,臭扁那骚鸡公一顿。”8 }6 ^! K# ]& X3 s/ o# Y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拉住他,好不容易劝住。“我是说,昨天那个司机的笑话,你跟爸讲了吗?”$ _( ^9 M( H! N0 C. G,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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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有,还反问我,家里都要出乱子,还有心思讲笑话。我跟他说不清,死活劝住他,叫他稍安勿躁,等爸回来再说。退一万步讲,对方还没有任何行动,你不能无凭无据,就大打出手。说得难听点,捉贼捉赃,捉奸,还得捉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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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0 X8 m& S0 l爸接哥的电话,火速赶回。我们蔚家三个男人,又在他房里,紧急集合,闭门磋商。哥和美国佬的蜜月期来得荒唐,去得迅速,他恢复了鹰派本色,要像志愿军入朝参战,雄纠纠气昂昂,打倒美帝野心狼。我没什么主意,只想起了一个笑话。爸听了这笑话,眉头一皱,若有所思。时间紧迫,他做了如下决定,第一,打电话给他妹妹我们姑姑,叫她去接我姐,接到姑姑家,今晚就在那儿过夜。第二,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中美友好,和平共处。第三,我们也不放过一个坏人。做最坏的打算,提高警惕,严阵以待,布下天罗地网,静待来犯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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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k: x3 m, t/ o. O" b十点整,我姐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在黑暗中摸索,压低了嗓子呼叫。“hi,r u there,I’m coming。”突然,灯亮了,有些晃眼睛。我哥不知什么地方窜出来,像一头捕食的豹子,从背后偷袭Carver,把他扑倒在我姐床上,健硕的身躯,泰山压顶,压在美国佬身上。Carver猝不及防,刚要挣扎,我爸出现在他面前。他马上举手投降,一脸疑惑。“Mr Wei,what’s happening here?I’ve done nothing 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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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V! m- y; F( s, Q我侍立在爸身边,翻译爸的回复,爸的原话是,怎么回事,他还问我们怎么回事,你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深更半夜,黑灯瞎火,到我女儿的房间。第一天,第一晚,他就这样,等他走的时候,我是不是还要帮他带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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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4 a2 I2 e* o, j3 {我翻了大概意思,Carver喊冤叫屈。“Mr Wei,I got a note,to ask me to come here。I didn't know it’s your daughter’s room。I thought it was Jiajie’s。”9 L( U7 H2 D( j# \$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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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了我一眼。我心下一惊,马上收了怯色,面不改色地,歪曲他的原意。“爸,他说,是姐叫他来的,他们两厢情愿,请爸不要干涉。他叫我给你解释,这是美国的文化,请爸不要老脑筋。”2 R1 F j/ l+ o$ W! u" e
爸自然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要给他开讲中华道德,蔚家家规。哥早不耐烦了,拳头发痒呢。“爸,跟他费什么口舌,也揍一顿再说,爸,你就下命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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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 F. d. W! \! w" {爸有些犹豫,我赶紧逗Carver说话,然后把自己想说的话,当作是他话的汉译。“爸,他说,如果咱们打他,三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算什么中国男人?他还说,咱们越禁止他,他越要追我姐,即使姐今晚不回,他也要养精蓄锐,耐心等待,明天,后天,大后天。”
N$ g- ^& K/ V& g1 ^4 q爸听不下去了,拿出准备好的一捆绳子,跟哥一起,把Carver撒手撒脚,绑在姐姐的床上。绳子的一端,套牢他的手腕脚踝,另一端,牢牢绑在四个床脚。这个橄榄球的四分卫,在床上摆出的造型,介于汉字的“大”和字母“X”之间。Carver双拳难敌四手,而且我还给他泄气。“Relax,just relax,they’re not going to beat you。Don't fight,otherwise,they might beat you,and both my dad and my bro are very good at Chinese kungfu。”! B6 n( J% z# S: T+ R7 a"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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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事之后,我更认识到学外语的重要性。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八路打八格牙路的电影里,翻译官那么讨人嫌,两头招摇撞骗,从中牟取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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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亲自动手,解Carver的裤带,褪下他的裤子,里面啥也没穿。哥皱眉撇嘴,怒气难平。“这骚公鸡,这么急火攻心,连脱三角裤的功夫,都想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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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g+ `+ y* S1 w我看着Carver裸露的下体,心跳加速,嗓子发干,这个完美的美国金童,连阴毛都是淡金色的,黄绒绒软茸茸的鸟毛里,蜷缩着一条白生生暖呼呼的肉茎,像是一条趴在秋草里的白蛇。爸满是老茧的大手,抓住他的茎根,生硬地撸了几下,软不拉几的,提不起来。也难怪,一个18岁的高中生,孤身一人,漂洋过海,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第一天晚上,就被当做勾引未成年少女的疑犯,被这家的三个男人,绑在床上,当众手淫。只要是正常人,就不要兴奋,而是疑惑,惶恐,冤屈,愤怒,羞辱。/ E, x/ v, w1 Q5 A'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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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ver是正常人,刚成年的高中生,他惊慌失措,惶恐不安。“Jiajie,whats your father doing,Is he going to,to castrate me?”% d* E) f2 H H8 L2 ~3 E9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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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恐惧的眼神,猜到了castrate的意思。他妈的,这些个狂傲的美国佬,以为我们,还生活在晚清慈禧太后的时代吗?“No,my dad would never do that to you。He’s just jerking u off,to make sure u couldn't do any harm to my sister,his baby daugh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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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松了一口气,像个被大赦的死囚。“Oh my god,he’s jerking me off。Jiajie,tell him,I would never do anything bad to your sister。I love your family,U r so kind to me,——till now。”
' @; N% {$ v! L9 x4 Q我笑笑,说。“I don't think I can convince them。U know,deeds speak louder than words。If I were u,I would enjoy this moment,anyway,a hand is a hand is a hand。”0 d. Y$ V( q* j: a3 c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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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问我们说什么呢,我说。“他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我拒绝了。他说,爸,你让他联想到自己的父亲,有心理障碍,思想包袱。他竟然叫我,帮他撸那玩意儿,他就能彻底放开,发泄过剩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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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觉得有理,正要发话,哥抢了先,他猛推我一把。“小杰,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撸撸JB吗?你就把他的骚根,当自己的JB撸了。英子那样的纸条,你也帮忙翻译,现在,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 q$ Z) R! k* K5 n1 a
# [; q7 ~ M4 X; t/ i我扑跌在床上,委屈地向爸求助。爸说为了姐姐,为了这个家,我应该做出些牺牲。我万般无奈,趴在床边,从爸手里,接过Carver的肉棒,跟接接力棒一样,——这时候,它已经有了一定的硬度。3 \2 O6 w. _1 H$ `' V+ Y
$ T! s0 u' K. \7 B我心乱跳,手发颤,握在手里,好像是个烫手的山芋。他们都以为我不习惯,反感,勉为其难,其实,我是万分激动,兴奋不已,热血沸腾,心潮激荡。这美国帅哥的命根,就拽在我手里了,我色迷迷的幻想,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这半勃起的肉茎,粉莹莹热乎乎的,包皮割过了,龟头全露出来,完美的半球体,像美国国会大厦的穹顶。9 b; M' z3 d; P
% ]' {7 r* d: C6 T- I6 j* i: A我握着茎根,轻轻撸动,速度缓慢,像磨洋工。第一,我想慢工细品,也许,我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第二,我不想显得太熟练,太投入,我不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为了姐姐的安全,为了家族的名誉。但是,哥先不耐烦了。“小杰,你这干什么,打太极拳啊?你用点力啊,不然,他怎么跑得出来?你手无缚JB之力,也没有撸JB之力?”, t- t. c( V& ]' ^- }
_7 t0 }: F% N% d: Z) K让我意外的是,Carver这一回,跟哥惊人的一致,闭着眼睛,喊着“harder,harder,faster”。我还得征求爸的意见,爸没开口,只用赞许和鼓励的眼光看着我。我没了顾虑,一身轻松,加大了套弄的力度。Carver迅速膨胀,不断蹿升。哇,这家伙家伙好大了,后来他告诉我,7吋半,公制19厘米还多,粗到我勉强一握,很像我那根大而无当闲置不用的dildo。我当时就想,除了钙片里的专业人士,哪一个男人,还能受得了这么一根巨屌,受他男根的限制,Carver只能是直的。) V4 E3 u$ r7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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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ver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像是一战前的巴尔干半岛。他饱满的龟头,红得发亮,微张的马眼,流淌着前列腺液。我感到他即将爆发,加快了撸送的速度,然而我手都酸了,他还在这临界状态,引而不发,萨拉热窝的那一枪老不打响,火药桶没法引爆。9 v. y5 I& C' x* s$ ] t
) ~$ K( K% N8 d9 C: ]爸坐在一张椅子上抽烟,哥从下面拿来些饮料,爸喝绿茶,他喝啤酒。他见我这还没完呢,一把抓着我的头顶,摁下Carver的裆。“他这种老油条,撸不出来的,你嘴巴的干什么用的,光会吃饭闲聊说鸟语?”, X2 |6 j& _4 a. a
; ?) q/ _( o/ O% `借助脑后的推手,我顺势扎进Carver裆间,嘴含进他的龟头,鼻子扫着他的金毛。我知道哥这一举动,得到了爸的默许,所以敞开胃口,大嚼大咽。想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我在柜子里藏这么些年,不敢向家人,尤其是爸爸和哥哥,坦露自己的性倾向,现在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给一个美国男生手淫,口交,他们对此,是请求,怂恿,赞赏。如果没我前面那么多铺垫,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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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 ?: \0 f, ?# f我第一次吹箫,还是这么长一根玉箫,尽管我倾尽全力,还是无法深喉。他龟头下到我咽喉,挠到我那儿的痒痒肉,不赶紧把它吐出来,我肯定要把晚饭吐出来。这时候,Carver也渐渐放开,进入状态,不再被动被抽精,要主动出击,他耸动下身,坚挺的肉茎,抽插我的咽喉。他一边沉重地呼吸,一边低吟浅唱。“oh,oh,suck me,Jiajie,suck my cock,Ur mouth feels so good on me。Suck me,suck me harder,suck my big fat cock,u little pretty chinese boy。Make me come,make me come in your sweet mouth,it’s just like a hot moist pussy,boy。Oh,I’m coming,I’m coming,I’m coming in your mouth,your pussy-mouth。。。”. z6 `1 M2 b: Q
8 L8 _8 o- _, Y0 }# B尽管他发出了警告,我还是躲闪不及,被射得满头满脸,像是头顶上倒了一盆浆糊。哥给我毛巾擦脸,我偷着伸舌头舔了一口,味道还可以,不像我自己的那么难吃。我尝过一口自己的,立马呸呸呸,太反胃了,像带腥味的浓鼻涕,而他的,是微甜的热牛奶,也许,是人好水也甜吧。7 p1 N3 n8 A% v5 q' H5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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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甜的热奶,我也不敢多喝,只能用毛巾,为他擦拭干净。我清理完战场,发现他金枪不倒,依然昂首挺立,趾高气扬。这个美国鬼子,被我们激发了斗志,耀武扬威,要大战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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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J; g# ]( W0 c& ?, {: H( p我意犹未尽,但体力不支,用一句七个字的成语,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腰酸脖子疼,口干舌又燥,我要坐着歇会儿,我要补充大量的水分。但Carver,这美国种马,却精力充沛,不知疲倦,他正在兴头上,受不了这冷场。“Come on,man,have u finished already?oh no,if u r,then I’m not,I still have enough energy to DO ur sister,your daughter,daddy’s little daughter,Mr Wei。Come on,suck me,suck me more,big dad,big bro。Jiahao,seems u r a good cocksucker too,just like ur kid bro。Suck me,suck me more,suck me for ur sister,for ur family,u big macho cocksucker!”9 m( M# q$ {& k% ^' K# q: U1 w+ a3 D
; D: N0 j) V6 G5 S- T我咕嘟咕嘟灌水,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删繁就简地,简报了Carver的挑战宣言。哥义愤填膺,爸要他积极应战。“老大,坐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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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愁眉苦脸,很是为难。“爸——”9 v9 {- ] t, w: [4 ]4 g/ v0 J
爸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掐灭了烟头。“你刚才教训弟弟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9 t3 a8 w8 P4 e$ J: b哥不敢违拗,但还有顾虑。“他是个外国人,又比我小——”
; C8 O; r! p5 ^( B+ c: Q0 K2 p, P“又不是给你找媳妇,你这么挑三拣四的?”不等哥说完,爸粗暴地打断。“你别老想着自己,多想想你妹妹。”
5 S& @. U4 o! p: o. F( |1 D哥不敢对爸回嘴,横扫了我一眼。“小杰,你出去。”+ P3 D+ [- D: p+ e%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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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咋回事,刚要动身,爸喝住了。“小杰别走,就坐爸旁边。——老大,小杰走了,这小子说什么,你能说给我听吗?小杰刚才闻着要吐都吃下去,你这么婆婆妈妈扭扭奶奶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我儿子?!”0 R6 Q+ l, w5 Q/ @9 a
; O3 } F! q4 l) b哥不再多话,麻利地扒光了衣服,我哥这骄人的身材,并不输美国仔,他虽然海拔低一些,但体格更为雄健,不过,那男人最关键的部位,他逊色不少,跟美国佬没法比,跟我倒差不多,没办法,人种不同,先天不足。哥也强劲地勃起了,我目测一下,将近15厘米,比较细,尤其跟他两条壮腿相比。自从进入青春期,我就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哥的裸体,我原本僵直的肉茎,又增加了几分硬度。/ Z8 g5 B3 g*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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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踢了鞋子,跳上床去。我还迷惑呢,suck个cock,要这么麻烦吗?哥的下一个动作,令我,也令跟我一样注视着哥的Carver,都大吃一惊,a big surprise,and a pleasant one。
7 H% _8 M4 W, E* e3 i5 Z哥上了姐姐的床,脚踏在carver的两侧,身子下蹲,手握着鬼佬的骚根,导向自己的臀缝,他强健的身躯,猛然下坠,只听“扑哧”一声,Carver的大肉棒,消失了一大半。Carver爽得,直翻白眼,我惊得一口水喷出来,喷到爸身上。爸掸了掸衣袖,跟我说没事,他看着那床上的一幕,也若无其事,显然是司空见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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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3 N' e6 z1 K9 M% r: B哥这个姿势,中文叫观音坐莲,英文是cowboy。高大威猛的蔚家豪,显然不是拈花微笑的南海观音,而是骁勇草莽的西部牛仔。他精壮的双腿,支撑着剽悍的身躯,在Carver身上,大起大落,直上直下,幅度大,速度快,节奏铿锵,声音清脆。哥深棕色的皮肤,跟Carver的一身白肉,形成鲜明的对比,产生强烈的反差。这中美两大帅哥,在床上展开对决,东西方健美的男体,发生激烈的碰撞。哥这个高傲的黄种骑士,骑着他白色的骏马,策马扬鞭,纵横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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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q! I4 K: f) Z( N骑士在马背上欢蹦乱跳,马在骑士身下仰天长嘶。“oh my,oh ride me,ride me,u asian stud,ur male cunt feels so great on my cock。Oh,holy shit,I cant believe whats happening,1st jiajie,now jiahao,what a family!Jiahao,fuck me,fuck my dick with ur male cunt。Ur cunt is so tight,so hot,so wet。Oh,someone just fucked u?Whose sperm am I fucking on。Feels sooooooo greaaaaaat,makes ur cunt all slick and velvety。Who’s been fucking u,stud,ur father,ur coach,or ur kid bro,answer me,u stud-pussy!”; L) w m( g6 K5 |2 [6 R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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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的嘶鸣,点醒了我梦中人。这么骇人的马屌,哥轻而易举,连根坐进,绝不可能是第一次,也绝不可能是第二次,只能是第N次,牛仔这么纯熟地骑光背马,肯定是久经考验,千锤百炼。其次,哥甚至不用润滑,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坐下去,而且他起落之间,我也清楚看到,有浊白的液体,从他的后洞泄漏。我记起刚闭门磋商后,我跟昨天一样出来,哥也跟昨天一样,还留在爸的房间。我又想起了以前很多次,很多很多次,——我如梦方醒,原来如此!! ; {* u7 Y/ S2 }8 j. U$ b$ Y;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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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A* m* q2 |7 ~0 J# f I我脑袋发懵,站立不稳,爸察觉到了,关切地看着我。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问了个最最迫切的。“爸,你跟哥哥好,我没意见,可是,你为什么,不要我。你是我爸爸,你也嫌我,不如哥哥男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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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3 f3 q; V& r R6 i4 u f q6 R! w爸本来不善言辞,这样的事,更说不清楚,他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好在我理解能力强,明白了个大概。大约五年前,爸妈就不再是夫妻,只是老伴了,爸想兼做夫妻,妈只愿专做老伴。爸春秋鼎盛,年富力强,没有了正常的输出渠道,非常苦闷,借酒浇愁。三年前的那个暑假,妈带着姐和我去小姨家,就剩下他和哥在家。一个晚上,他们多喝了些酒,光着膀子,只套个裤衩,倒在沙发上看球赛。也不知道谁主动的,一切,就这么毫无预谋毫无征兆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他们都知道不对,但感觉实在太好,爸压抑已久的激情,畅快淋漓地宣泄,而爸每泄一次,哥至少跑两次,多则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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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之所以一直瞒着我,是因为,第一,怕我接受不了。第二,他的初衷,是找一个通畅的发泄渠道,现在有了一个,不找第二个。第三,我身体瘦弱,不如老大粗蛮,他是怕伤着我,绝不是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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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 U6 e) U- w4 x我下一个动作,令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搁了水杯,蹲在爸分开的两腿之间,一头扎进他的裤裆,隔着短裤,用我的脸,磨蹭他裆间的蒙古包。爸捧起我的头,看着我的眼。“小杰,你不必——”
; U( p% `: U8 H1 x) K我撅嘴,赌气。“爸,我要!”0 F3 }, k: K" s
“小杰,你肯定吗?”1 B5 k ~; s% V, `1 `) ?1 k
“我肯定确定以及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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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G! i5 U7 } H1 X t说着,我扯爸的裤子,爸没办法,起身,帮我把短裤内裤,落到膝盖以下。哇,这迎面扑来的男人味,比哥比Carver还浓郁。他这条充分勃起的雄根,比Carver还要长,超过20厘米,跟Carver一样粗,茎干上青筋暴跳,像盘着青龙的华表。谁说黄种人都小JB,那都是种族主义白人至上的异端邪说!我爸龙的传人,他这条惊世骇俗的龙根,就是最雄辩的证明,可惜我们哥俩,这方面,都没得到老爸的真传。——怪不得哥曾经这样的沧海,轻易就淌过了Carver。爸说不想伤着我,看来真不是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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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O j2 e+ H8 w n$ S- a0 |但都到嘴边了,我必须得尝尝,我张大了嘴,含进了酱紫的龟头,好像一颗爽滑鲜香的茶叶蛋,味道醇厚,很有嚼头。我含弄着爸的龟头,握着他毛乎乎的阴囊,这之间大段的茎干,对不起,只能被冷落了。我敏感的鼻子,深深吸气,爸多毛的裆间,这混杂着汗臭和尿骚的体味,沁入心脾,令人沉醉,至少,是令我沉醉。我身子一阵阵发热,肉茎硬得像根马钉,要不是我裤子宽松,都要扎出个洞来,脱颖而出了。7 X3 a% v% b4 E" `* a q
5 T# X* f' _5 N0 Y% U, m那床上黄白两匹色狼,还在激情肉搏,他们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势均力敌,强攻猛受。他们瞥见一旁的爸和我,越发火上浇油,风助火势。我听到他们肌肉的碰撞,越来越猛烈,床都要震塌了。哥一直不说话,只是沉重地呼吸,而Carver除了牛吼,还有狼嚎。“oh,oh,jiajie,suck it,suck ur daddy,swallow his tasty daddy meat。Jiahao,fuck me,fuck my teen cock。Oh,my god,Juses fucking Christ,I,I need some cock too。Jiajie,please,ask ur dad to come to fuck me,I need some daddy meat in my hungry male cunt。Jiajie,please,do me a favor,and I’ll do anything for u,and I mean,anything!please,ask ur daddy to fuck me,fuck my american jock cunt。Come on,dad,come here to fuck your white boy,feed me,breed me,make me ur pussy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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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刚才我哥,让我失去了对自己眼睛的信任。爸问他嚷啥呢,我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得那两匹色狼,异口同声,低沉地嘶吼。“啊Ah——————”,愤青和鬼佬,终于找到了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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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R* x( F% PCarver告诉我,他其实是bisexual,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大哥deflower了,大哥把他引荐给了他爸,等弟弟进入青春期,摘取他们家老三的cherry,则是他的光荣和使命。除了父亲兄弟,他最重要的炮友,是橄榄球队的教练。他认为自己并不滥交,近来只放荡过一次,还是出于,非常高尚的动机。还是那次为灾民募捐,他去了一所州立大学,在那儿的一个狂欢派对上,他把自己明码标价,fuck他的mouth10块钱,fuck他的ass翻一倍。那晚募集的善款,他匿名捐了出去,比在学校实名捐出的,翻了一倍。从晚8点到凌晨三四点,多少人fuck了他,他数不过来,记不得了,只记得连着几天,吃东西都没味觉,他原本搓衣板的腹部,像是怀胎十月,即将分娩。3 I5 L6 {6 @9 Q. X1 q( {! S: K& B
" P% V* m6 V3 e% B2 w他说着轻描淡写,我听着耳酣心热,不敢给爸忠实地翻译,尤其“肉身布施”那一段,哥说不定,又要反复念叨800甚至1000美国屌了。我只说他们Whitcombr家,父子兄弟关系也很好,Carver喜欢男人,不会伤害姐姐,他喜欢爸爸这样的成熟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希望爸爸能把他当自己儿子看待,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让他感受到父爱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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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3 q- q3 R; B, s- p, f4 g哥不同意,看他架势,是不许这个野小子,分享他的老爸。爸胸怀宽广,海纳百川,说这孩子也不容易,一个人,跑这么远,要是小杰出这么远门,也一定想家啊。将心比心,他不忍拒绝Carver的恳求。他还命令我们,从今以后,要把carver当作自己兄弟一样对待。他特别叮嘱哥,不许再说Carver弟弟坏话,既伤害中美关系,又影响家庭和谐。+ m( T* C" W% {: q# H/ _ d
5 P) X% i. u0 G爸叫哥,给Carver解开绳子,我又说,别在姐这儿吧,她的床经不起折腾了。爸同意了,叫哥把Carver搀到楼下客厅,叫我,把姐的房间,收拾一下。我整理完了,匆匆忙忙地下楼,这样精彩绝伦的好戏,我不想错过一分一秒。9 w. c9 F/ I3 n& A. c7 d
2 l! j! X& `& _7 w6 T2 V" T) a1 p爸脱光了衣服,仰靠在沙发上,Carver也一丝不挂,跪倒在爸的腿间,他金发的脑袋,扎在爸黑毛的裆间。他粉白的腮帮子鼓鼓的,高挺的鼻子,蹭着爸的阴毛。哦,卖糕的,我只能含进个龟头的巨棒,Carver连根吞没了。他这口活,可以媲美哥的肛功,我们这中美混杂的三兄弟,怎么就我露怯啊,他们龙兄虎弟之后,跟了个小老鼠。: O' r3 ^/ Y7 n! {5 G8 o+ O!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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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让我跟Carver说,悠着点,慢慢吃,别噎着,以后他想吃,都会给他吃的。他又叫哥,为Carver做好准备。我不知那啥意思,但Carver却明白了,当哥来到他的身后,他马上撒开了两腿,撅起了屁股。哥撕开他白皙的双臀,冲他屁缝,狠吐了几口唾沫,舌头当湿热的纸巾,猛揩他美国兄弟的屁股。- t. N9 {( v" L' I2 R$ z
8 H, [7 \( v( ~( B/ R1 R( N他们三人同行,我被晾在一边,爸见我有些失落,问我愿不愿意,替换一下哥。我正中下怀,喜笑颜开。爸叫哥起来,去拿张凉席,铺地板上。爸就坐在席子上,背靠着沙发腿,Carver跪在他身前,像一条埋头进食的大狗,头埋在我爸腿间,臀高撅到半空。我是一条瘦狗,跪Carver身后,把他的臀扳底一些,我的嘴才够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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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_& k) K( G6 C" ?我掰开他的大白臀,看到他粉莹莹水灵灵的屁洞。根本不像传说中的什么菊花,因为屁环原有的褶皱,已经被熨平,光洁滑嫩,更像是一张樱桃小嘴,微张的粉唇,湿热的咽喉,唇边一圈娇黄娇黄的小胡子。我的嘴和他这张嘴,mouth to mouth,亲密接触,french kiss。这真是我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没想到,我的初吻,竟然是用我的热面孔,去亲一个美国佬的屁股。所幸,他的屁股跟我脸一样热,而且,他是我兄弟,我的美国二哥。- l- Z8 W$ N5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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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伸长了舌头,去舔舐他的热穴,这深度舌吻,让我呼吸不畅,然而,他还嫌不过瘾,没搔到痒处。他扭腰摆胯,像狗摇着尾巴,把屁股往我脸上蹭,屁洞往我嘴里送。我甚至感到,他这小嘴,反咬我一口,夹着我的舌头,要吸进他小嘴里去。我前面告急,后院又起火。有人在脱我的裤子,——当然,也不会有别人了,只能是我哥。我是这一帮男人中,唯一还穿着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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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l- E% J/ }哥一头扑我臀间,猛舔我的肛门,我那儿倒像朵菊花,一朵纠结,干涩,孱弱的菊花。哥不会甜嘴蜜舌,深情舌吻,只知道唇枪舌剑,狂舔猛刺。不过也奇怪,他这一番狂风暴雨,我那朵雏菊,也慢慢放松,悄悄绽放。我受到启发,如法炮制,把大哥做给我的,复制粘贴到二哥身上。这偷懒的做法,效果很好,Carver不再狂躁,老实了很多,小嘴也越张越大,我舌头越刺越深。当然,哥有些做法,我做了变通,比如哥用胡桩扎我,我没胡子,就衔起Carver的屁毛。哥插我一个手指,我插carver两根,哥再插一根我疼死了,我再插Carver一根,他毫不费力地容纳,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9 i. c' Y/ \* e/ 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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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Z1 Q; u/ R# ?& p- _爸说差不多了,该干正事了,我们这人体火车拆开,重新组装。爸和Carver在那凉席上,先是传教士体位,四目对视,正面交锋,随后他们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中美合璧,父子双修。他们一会儿老汉推车,一会儿鬼子扛枪,一会儿老树盘根,一会儿和尚撞钟。这些是我说得上名字的,还有很多我说不上名字的,有些我在gay porn里见过,有些我没见过,有些我幻想过,有些,我想都想不到。爸一向老成持重,不苟言笑,没想到这么生龙活虎,身手敏捷,Carver年纪轻轻,阳光灿烂,没想到已炉火纯青,修炼成精。他们如此配合默契,很难想象是基辛格秘密访华,中美第一次合作。爸一个眼神,carver马上会意,爸的下一个动作,carver准确地预判,爸随手一带,Carver立马assume the position。爸雄根提出的问题,Carver的美臀圆满地回答,美国穴热切的渴望,中国龙爽快地满足。如果在国际关系中,中国龙和美国鹰也这么水乳交融,鱼水欢洽,那就真天下天平,河蟹世界了,太平洋里,爬满河蟹了。* ~& J/ d5 @4 Z3 \5 N; H F, h
6 l6 X# q4 D( |+ W/ l7 l爸和哥一样,做爱的时候不说话,只喘气,Carver一如既往,出口成脏,不过他话再多,关键词也还是dad,cock,fuck,pussy和harder,deeper,faster。不用我同声传译,爸也能明白大概意思。他们已经超越了年龄,种族,文化差异,语言障碍。这么贴皮贴肉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唯一给力的语言,是地球人,甚至外星人,都懂的肢体语言。他两个都是传达和解读肢体语言的高手,就不用我这个瘦翻译来过渡了。) ~9 L8 D: p: l7 t; c: T
( P# c1 I$ y, \1 `我和哥都坐在沙发上,旁观这草席上的肉搏大战,手都没有袖起来,撸着自家骚根呢。哥另外一只手,拎着个啤酒瓶,不时地吹一口。我另外一只手,等着换班。这近乎零距离的真人秀,比钙片火爆热辣多了,何况这两位男主角,一个是我敬仰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暗恋的极品帅哥。他们这意想不到的搭配,他们这全情投入的激爱,我都不敢太使劲,不然撸两下就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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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我不同,不甘一直旁观,一瓶酒下肚,就不安分起来。他叫我在沙发上躺下,他跟我69体位,也就持续69秒钟,他就要求换位。因为我的细鸟,不够他塞牙缝,我的口技,吹得他不爽。而且,我还有些三心二意,一心要看爸和Carver激战。当然,我也想跟哥做爱,但是这两件事,必须分开做,不然,我一件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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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M- w9 [6 p" w3 L! q哥不跟我兄弟互助了,他去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先是两根手指,然后三根,戳弄自家肛门,他手指一捅进去,淫水就爆出来,溅在沙发上,打湿了一大块。他三个手指,并成一根DIY的阳具,钻孔机一样,飞速钻探着饥渴的肉孔。我刚想到我锁抽屉里的那根dildo,哥随手操起那空瓶子,不用是瓶嘴,而是用瓶底,锤击他湿淋淋松垮垮的毛穴。他咬牙闭眼,突然发力,啤酒瓶应声而入,哥也“啊”的一声,痛快地嚎叫。9 n& M) c1 Z: a$ p+ F/ M.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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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回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也相信了Nike的口号,一切皆有可能,impossible is nothing。哥的后窍,不仅能咽下酒瓶,还能玩各种花样。Carver德州牛仔,骑爸这匹黄骠马,哥就坐在酒瓶上,瓶嘴杵在地上。Carver旱地拔葱,哥也肩倒立,叫我握着瓶颈,捣糨糊一样,捣他的肠道。反正,Carver每玩一个新招,哥马上跟进,爸怎么肏弄Carver,哥也同样fuck自己。爸的子孙根再雄壮,也没有啤酒瓶这么吓人啊。哥这是在跟美国人pk,也一再提醒爸,他中国硬汉,绝不输美国牛仔,爸不能收了个干儿子,就忘了亲儿子。, O1 S+ I+ J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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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理睬哥,Carver却看傻了眼。“oh,jiahao,u r so gr8,I can’t even do that,but I want to have a try,I want to be as good as u。——oh,daddy,fuck me,fuck me harder,as hard as ur eldest son is fucking himself。Oh,daddy,screw me,pound me,breed me。Fuck ur white boy’s horny cunt。U made that male cunt,now,take it,take all of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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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7 ?4 q0 s+ q" k9 w5 w我把Carver前半截对哥说的话,向他转述,哥听了眉开眼笑,得意非凡。这时候,爸在背后进攻美国狗,哥也趴草席上,跟白狗子并肩跪着,那露在外面的瓶颈,像一根玻璃的狗尾巴。他先叫我握着瓶颈抽送,又嫌我没跟上爸的节奏,正要自己动手,被爸一掌撩开了。爸的大手,抓着那瓶嘴,运掌如飞,狂抽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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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热闹了,客厅里本来放茶几的地方,铺开一张大凉席,席子上趴着一黄一白两条赤条条汗津津的大狗,爸在这俩狗的屁股后头,身下挺着大棒,手里抓着酒瓶,同样的力道和速度,同时调教这两条恋父的骚狗。我看到席子上湿漉漉的,像被水浇了,起先是爸和Carver的汗,现在,又滴落着两条骚狗渗漏的淫水。7 n$ d7 f! Z$ c" L! M6 q# s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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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叫我下来,一起玩,我说不用,爸很坚持,叫我拿个垫子,坐到两条大狗前面去。我还没坐稳,狗就扑上来,一个吞了我鸡鸡,一个含进我蛋蛋。我这儿地方小,他们脑袋大,难免磕磕碰碰,而且还僧多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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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要换个姿势,把Carver掀翻过来,美国仔心领神会,回复到最开始的missionary。爸扛着他洒满金毛的白腿,狂肏他高悬的圆臀。哥和我奉爸的命令,跪在Carver两侧。他一手抓起我们一根屌,一古脑儿往他嘴里塞。他还能腾出手来,finger fuck我的小穴,另一只手,推送哥夹在屁洞里的酒瓶。我们三个儿子的屁洞,都以不同的方式被抽插,我们蔚家三个男人的命根,都为他一个人服务。子曾经曰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我们这待客的规格,高得不能再高吧,虽然地下是草席,不是红毯。/ I" ?& ]: B0 o1 w'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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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视着他俊美的脸庞,焕发着性福的光彩,湛蓝的眼睛翻没了,只剩下了眼白,乱蓬蓬的金发,像一团干草。他宽厚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板结的腹部,绷出个“王”字。他金闪闪的体毛上,亮晶晶的汗珠,紧巴巴的白肉,烧得红通通的,像是刚出锅的龙虾,鲜香肥嫩,令人垂涎。他原本强烈的体味,越发浓厚,跟爸的和哥的混杂在一起,凝结成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男人味。虽然看不见,我感到摸得着,伸手往空中一抓,好像能抓到黏糊糊的一大把,装到瓶子里,可以当春药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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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开得很低,我们却挥汗如雨,Carver嘴被堵上了,我们都不怎么说话,只听得越来越吃力的喘息,我们都预感到,一场暴风雨,一场特大雷暴,台风,飓风,龙卷风,即将来临,is coming。然后,我们都没预感到的是,我是第一个爆发的,而且我射最多,最猛,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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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我肉鞭炮的,是爸的舌头,——好像有个成语,叫赤舌烧城?爸在高速抽插Carver的同时,突然俯下身来,我以为他要跟Carver亲嘴,他却顺嘴从Carver的嘴里,叼走了我的嫩屌,含进他的大嘴。哥瞪大了眼睛,因为爸,从不睬他的男根。我更是被电击了,身颤如叶,倒在哥身上,肉茎乱抽,精浆E狂飙。我这条小泥鳅,掀起了大波浪,他们也相继爆发,猛烈喷射。我之所以射最多,一是我亲爸爸,太刺激了,二,也因为折腾了这么久,我今晚,第一次喷射,爸是第二次,Carver第三次,哥,还不只是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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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 q$ R+ M7 N% z, q6 b; f我这么厚积薄发,有些伤着了元气,纤弱的身子,倒塌在这一堆男体之间,头昏脑花,筋疲力尽。我脑子一阵阵发热,眼皮上涂了胶水,只能微弱地呼吸,没有说话的力气。爸抱着我的头,轻轻抚摸,为我擦汗。我迷迷瞪瞪,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2 D1 j# |; R8 f* `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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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都十点多了,我发现自己床上,还躺着个人,他前胸贴着我后背,双手搂着我的细腰。我看到他前臂上淡淡的金毛,融化在透窗而入的阳光里。我更感到他火热的裆,紧贴我绵软的臀。% O* F: Q C, \/ `- a* Y
我很意外,转过头去。“Carver,why r u here?”
* `0 K' w$ i/ d* o4 ?+ b7 A( \/ C他冲我一笑,迷死人不偿命啊。“Jiajie,I like u,I want to make love with u。This time,just 2 of us,1 on 1。”1 O, ^ C( ?8 s, y
他说着,跟我亲嘴,我没有冲昏头脑,还有自知之明。“Carver,I don't think so,u might like my dad or my bro,but a hot stud like u would never like a person like me。”
% M" c9 f U; `& b2 A) Q# x4 s9 f他瞪大了眼睛,——装傻充愣吗?“Why?” ! I) s& j; D7 v @3 t% T
“That's quite obvious,I’m not as masculine as my pa,not as handsom as my bro。I do like sex,but I’m not good at having sex at all。I cant fuck like my pa,I cant take a fuck like my bro or u either。When it comes to sex,I’m totally a loser。How a hot stud like u would like a horrible loser like me?”% G, f- Y% t7 {& a& L m8 N6 ~1 S
“I don't know。”我以为把他问住了,然而没有,他接着说。“Maybe,that's why I like u。If u r just another ur pa,ur bro or me,then I wouldn't find u r so special。Jiajie,havent u found u r so uniquel?I’ve never met a boy like u before。I like u,I want to know more about u。I want to be ur friend,even ur lover if u allow me,otherwise,I wouldn't have come to ur sister’s room——”
& U- l+ I6 S+ o% i8 F2 z! T1 W9 \他故意一顿,我心底一惊。“u came to her room for me?”
/ r8 x) }- z/ D% X/ ~他笑笑。“yeah,as I knew who wrote that note。Jiaying’s english is not that good。”! _; U9 n$ W* e6 w#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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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小子,昨晚才是装傻充愣,原来,他看出破绽来了。爸和哥,以为我只是那纸条的译员,只有他,看出我是它们的作者。爸和哥,sorry啊,被你家鼠小弟,忽悠了一下。姐,对不起了,让你背了个小小的黑锅。——不过,后来我姐对他不感冒了,觉得他太像我哥,就把他当哥对待了。姐说他太高太壮太男人了,不像高二的,比大二的还成熟老道。姐真正喜欢的,还是捷飞那样的清秀靓仔,花样美男。她说即使嫁到美国,也找个华裔,最多混血,决不能是纯种的鬼佬。2 G7 I4 Z: j9 L6 @7 t( S
) _/ x& G) `# ^) `Carver知道是我写的,他摸到我指定的房间,来赴我的约会。Oh my,he does like me,maybe not as a lover,but at least,as a good friend,as a sex partner。That's good enough for me,in fact,that's too good for me,much better than my wet dreams。$ i5 _ \: F- R8 Y
0 {% | ?1 r7 G Z$ [) q. n他一边跟我亲香,一边绵绵情话,他告诉我,昨晚我睡了之后,爸叫他们也洗洗睡了,哥阳奉阴违,抹黑进了他的房间,一手抓着一瓶冰啤酒。他们对着吹完了酒,在床上玩起了69,一人握着一个酒瓶,抽插对方的肉洞。他们这一次比的是,谁先把对方肏爆。结果是不分胜负,打成平手,他们几乎同时爆发,肉眼分不出先后。0 [; m$ v! O6 M' ? V# _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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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一早,哥又上来,溜进他的房间,把他晨勃的雄根,坐进了自家饥饿的肉穴。Carver想跟他礼尚往来,攻守转换,哥不答应,他跟男人,只受不攻。Carver说,我哥很像他哥,都是power bottom,而他们家小弟,则是aggressive top,总是以下犯上,以小欺大。Carver这个middle son,最像他们父亲,机动灵活,能上能下,能屈能伸。他还说,他那15岁的宝贝弟弟,屌屌比他们都小,却一点不自惭形秽,每一次兄弟阋墙,家族内战,小弟都猛打猛冲,横行霸道,把两个大哥哥,翻来覆去,肏了一遍又一遍,如果老爸在场,也顺手扯过来干掉。不过总的来说,他们都versatile,不像我们家,位置太固定。——他说这些,别有用心,似乎要我蔚家杰,以他家老三为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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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6 E" ^5 T$ [. W, V5 w( A他还说,我哥带他去晨跑,回家爸就做好了早饭。他们吃饱有精神了,抓紧时间,又干了一仗。先是爸把他两个叠一起,黄狗趴在白狗背上,爸的巨龙棒,肏他两个狗屁洞,上下挥舞,深入浅出,利益均沾,不分厚薄。然后白狗趴在黄狗身上,白屌子肏棕屁洞,他螳螂捕蝉,爸黄雀在后,酱色的龙根,插入他莹润的粉穴。他夹在这一对亲父子中间,黏合成一块新鲜美味的奥利奥。他腹背受敌,首尾难顾,一不留神,精如泉涌。我爸和我哥,也紧随其后,双箭齐发。他们一身轻松,高高兴兴上班去,他冲了个凉,懒洋洋乐洋洋地,到我房间,陪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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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这天,爸开车,送他两个儿子,蔚家威和蔚家杰,到学校报到。家威的汉语老师,根据他的原名Carver Whitcomb,给取了个汉名,卫克伟。我妈也姓蔚,不过她这个姓,跟爸的来源不同,而且,要念yu,第四声。妈要给Carver另取个中文名,他很是高兴,非常期待。几经斟酌,最后敲定,就叫,蔚家威。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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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unxingzi 于 2011-6-14 11:5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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