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中岁月之军校生【转】

固体海洋 · 发表于 2009-1-3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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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复员后，柱子伤心了很久，很长时间，柱子既没有给班长写信，班长也没有来信。老兵复员，连里的通讯员也去带新兵了，连长把柱子调到连部做了通讯员。
在部队待过的人都知道，连队里通讯员整个就一勤杂兵，柱子整天忙个不停。不过柱子还是发疯一样找事来做。在外人看来，柱子是在积极表现，好多老兵就开玩笑和柱子说想入党也不用这么玩命，可柱子心里却是想籍此忘却心中的伤痛。有时柱子去班里送信，见到有班长写给其他战友的信，有一种冲动让他很想拆开来看看。可是理智让他还是没有这样去做。新兵下连后，连里有了短暂的空闲，连长也看出柱子有心事，可是无论是连长还是指导员找柱子谈心，都问不出什么。后来连长实在不忍心看柱子这样折磨自己，就出了个主意，让柱子空闲时间复习功课，为以后报考军校做准备。
柱子本来就算是个爱读书的孩子，这下终于有点自己愿意做的事，于是就照着连长的安排潜心攻读书本去了，不过柱子并没有去复习初中的课本，而是去书店买了高中的课本拿来自学。一是高中课本自学难度比较大，二是柱子不想复员以后初中毕业不好安排工作。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年，时光的推移不但没有让柱子忘记失去朋友的痛苦，反而更加想念他的班长哥哥。不过山东对于从来都没有出过远门的柱子来说就似天边一样遥远。柱子好多次都想写信给班长，可是又怕到控制不了自己想见班长的冲动。所以就把自己这份情感深深的埋在了心里，成了永远珍藏的回忆。后来柱子听说部队生考军校最多只能报考大专，于是就想办法提前退伍，转进了一所小地方的高中做插班生。高中的那一年，柱子几乎脱了几层皮，既要跟上当时课程的进度，又要补上以前自学欠缺的课程。好在老师大概了解柱子的情况，也乐意帮忙，所以临近高考，课程也补习的七七八八了。
考试以后，等待考分下来的日子，柱子百无聊赖，又跑回老部队跟着出去拉练。以前在大家眼里又苦又累的活，柱子忽然觉得干起来很有劲。时隔一年，柱子觉得每一位战友都突然变得那么亲切。这时柱子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留恋部队这个大家庭。柱子心里暗自担心，如果这次考不上军校，那从此就要告别部队。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柱子不敢去想。
等待是痛苦的。高考分数下来了，柱子的成绩刚刚超过本科录取线21分。可柱子第一志愿报的是南方一所重点院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柱子托在招办做服务的同学找到招生老师。所幸的是由于兵种的原因报考这所院校的考生很少，柱子的档案已经投档了。招生老师和柱子谈过以后，很喜欢柱子。说柱子有个当兵的样子。柱子心里暗想该不该和老师说自己当过兵的事，想想还是没说出口。毕竟档案里是没有这段历史的，一开始就给人家作假的印象柱子怕录取的事就黄了。
录取通知发下来了。“柱子考上重点大学了”周围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有的表示祝贺，有的表示疑惑。其中最不相信的数柱子学校的教导主任。他不相信一个插班生可以考上重点。这个厂矿中学前三年连续高考是剃光头的，每年比较有潜力的学生早在刚上高中时就通过各种渠道去市属重点高中上学了，这也是重点高中升学率居高不下的重要原因。但是怀疑归怀疑，高考分数没有作假的可能。柱子高兴坏了。跑到所有朋友那里告诉人家这个消息。忙完也快到报到时间了。这时想走的柱子遇到一个意外事件。
那年刚好是八月下旬，兰新线近兰州的最长一条隧道有一列运油的列车在隧道内发生爆炸起火。兰新线中断。预计通车时间在半个月以后。早走的学生在事故现场附近换乘其他交通工具绕道兰州再走。可柱子得到消息这样走已经来不及了。没法家人只好托人买了飞上海的机票让柱子去上海折返南京。360元，柱子清楚的记得机票的价格。这是全家差不多三个月的全部收入。家人对柱子的期望至此略窥一斑。带着家人的期望和柱子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柱子匆匆赶往学校，到学校报到时已是开学的前一天了。
柱子来到学员队报道时，队长带着老学员去给地方大学学生做军训去了，接待他的是副队长。柱子已是全队最后一个报到的新生，同学都去饭堂后面拔草去了。队副叫柱子放好行李，先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安排。
柱子在水房匆匆洗了一下，就折返宿舍去收拾床铺。正在叠被子，副队长来找他，问了他坐飞机来的原因，告诉他来校的费用只能按火车硬座的费用报销。看见柱子整理内务的动作，副队长就觉得奇怪，因为柱子所在的队是地方学员队，学员几乎全是地方高中生。别说整理个像样的内务，有些人在家被子都没叠过。柱子在部队时内务就好，在连部还常常帮连长整，所以看动作就知道经常干。他问柱子你怎么会整部队的被子，柱子一看瞒不过去，就含糊说自己常去部队玩，是战士教的，副队长没再问什么，把柱子叫到自己房里，指着自己的被子对柱子说道：“你看我的被子”。
咋一看，柱子没发现什么特别，队长让他仔细看。这时柱子才发现副队长的被子确实和以前自己的不同。三折的被子有一面是可以看到里面折过来那一层的，可是副队长的被子从哪面看都是一样，想了一下，柱子明白了。他对队长说：“我会叠了”。副队长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柱子“你真会了？”
“报告副队长，会了”柱子立正答道。
副队长还是不放心。在床上打开了被子。柱子一看，就是和自己想的一样，两边对称来叠。副队长对柱子说，“这是我自己自创的整法，你以前见过？”
“报告副队长，没有，是我自己猜的”。
从队副的眼光中，柱子感觉到了一分赞许。
“以后你就要按这个标准整你的内务，清楚吗？”“清楚”
说完，副队长就安排柱子去找同学一起劳动去了。
直到快吃晚饭，柱子才有幸见到了全班的战友，柱子所在的七班一共十个人（后来变成了十一个），来自八个不同的省份。在全区队三十四个人当中，区队长和副区队长是部队生考中专毕业后又升上本科的，其他三十一个人全是地方高中生。三十二个人中柱子的高考成绩是最低的。同学一起聊的时候柱子觉得有点自卑。
第二天，学院为全院新生举办了开学典礼，过后就是去领军装。虽然柱子当了两年兵，军装早已穿惯了，可看见崭新的军装还是让柱子兴奋了好久。晚上队里给新学员开会，宣布了各班骨干的任命。让柱子意外的是七班长的班长竟然是自己。因为其他班的班长大多是高考成绩比较好的。这时柱子想起副队长在教他内务的时候那个眼神，心里就明白了，也许副队长已经猜到柱子不只是常在部队玩，因为有好多部队上的习惯决不是短时间可以养成的。散会以后回到班里，柱子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有一部分人的不满情绪。柱子在全区队年龄是最小的，因为柱子小时候上学比别人就早一年，上大学那年柱子才19岁。那几年刚好全国高中改制，由高中两年改为三年，所以区队里的同学大多二十几了。加上柱子个头在班里只能算中等，又长了个娃娃脸，同学大多不太服气。虽然军校里骨干是轮流担任的，一般一年一轮换，但学员的第一任骨干意义是不太一样的，因为在不了解新学员个人素质的前提下，第一任骨干的任命往往是根据档案材料和队干部的第一印象。如果仅根据档案，柱子恐怕到毕业都没得骨干做的。柱子在心里暗下决心，学习成绩是没得和人家比了，自己半路出家，能考上就已经实属万幸，所以一定要在其它方面做出一个样子来。
第一个月的军训对当过新兵的柱子来说，差不多是神仙日子了。本来柱子还以为军校和部队一样，训不好要挨打的，可后来才发现那些教员训学员连骂人都很少。听同兵种另一所指挥院校的学员说他们的训练就严格的多。也许是技术院校的侧重不同吧。为了管好班里的学员，柱子还是比别人刻苦。因为学习比不上人家，军事素质就一定要比别人好。柱子当过兵，作风养成他们就已经比柱子差一段，内务上为了做第一，柱子在一个星期天把新兵连的故伎重演，在队活动室搬了四张桌子，拎来一桶水，将被子淋了个透，折好平放在桌面，上面压好两张桌子，待下午那被子已经成了很平整结实的一片，然后柱子又量好尺寸，用抽屉刀一样的边压好折线，叠好后，那被子真的就像刀切出来一样方正平整。为此，柱子得意了好久。而且对称叠法在被子有一面不算平整的情况下随时可以翻过来用。每天早上，柱子整理内务的时间只用别人的三分之一就行了。不过为些柱子也付出了代价。本来部队的被子就比较薄，加上柱子这么一整，夏天那被子还盖着凉快，一到冬天，柱子那可就遭罪了。
内务卫生和作风纪律做在了别人的前面，柱子也没忘记和同学搞好关系。七班分两间宿舍，柱子那边六个人，班副那边五个，每次吃饭，柱子身上总有六个水壶，因为在部队已经养成习惯，柱子从来都是最后一个进饭堂，第一个就出来了。那时部队还没有分餐制，柱子要求班里的小值日打完菜后平均分到个人的碗里，这样一是防止有人吃饭挑嘴引起矛盾，二来也避免相互谦让影响吃饭的速度。出了饭堂，柱子就把带来的同宿舍战友的水壶全部打好热水，再回去在内务柜里挂好，所以柱子宿舍时的同学从来不缺水喝。平时晚上不自习，柱子会时常找班里的同学去谈心，让他们帮自己找毛病。有时也会给他们讲一些部队里的事。所以没过多久，班里已经很少有人故意找茬了。
过了一个月，队长回来了，队里也新换了一个文书。第一次柱子拿到文书写的东西，就觉得有点好笑。柱子从小就伤心自己字写的不好看，连队找文书也会找个至少是字写的漂亮的兵来干。可柱子队里这个文书字写的比柱子还难看。不由的柱子就多注意了他一点。柱子有个特点，就是和兵熟的特快。没多久，柱子就知道这个小文书是河南周口地区的兵，很快柱子就和文书小郭成了好朋友。队里因为全是大学生，大学生有个通病就是看不起小兵，觉得他们没文化，不如自己，所以很少会去和他们做朋友，可柱子本来就是当过兵，体会过新兵的苦和被人看不起的心境，所以心里从来没有看不起别人的想法。感情是可以感知的，对别人真心总是有所回报的。于是空余时间柱子又多了一个习惯，就是去文书那里坐坐。
有理由相信，世上有很多事是有因果联系的，幂幂之中有些事好像上天是安排好的。柱了现在还在想，如果当初没有交文书这个小朋友，那后面的很多故事恐怕是会在其他的地方以完全不同的情节讲给大家听了。也许听众会是另外一些人。
柱子和文书相处的很好，就像哥俩一样。其实小郭也就比柱子小半岁，不过小郭还是当柱子是个好哥哥。因为在学员队里除了队干部，一般是没人来小郭这玩的。至少在柱子面前他不会有一种身份差异的感觉。用他的话来说和柱子在一起就像和他的老乡战友一样没有拘束。
转眼到了冬天，那一年冬天南京居然下了雪。早上一睁眼，很多南方的同学眼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不竟高兴的大叫起来。可是高兴没多久，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大家都立刻感受到了严冬的威力。那一天大家上课都是穿着棉大衣上课的，可在教室里那平时厚重的棉大衣竟像纸一样抵御不了寒冷。那一天，学校卫生队就挤满了人。到了晚上，柱子终于为他那近乎完美的内务付出代价了。被子，毛毯，大衣，能用来盖在身上的全盖上了，柱子还是冷得蜷缩在床上打着颤。柱子就不明白了，自己在新疆的时候冬天零下二、三十度都没冻成就样，现在不过才零下几度而已。连着两天后，柱子招不住开始想主意了，一想就想到了小郭。
本来学员队的文书不是单独住的，一般会是通讯员和文书住一起。可柱子他们队没有配通讯员，小郭一人身兼文书和通讯员之职，自然也有了特殊待遇——一个人住单间。下午开饭后，柱子在小郭房里找到了小郭，很不好意思的对小郭说“郭，晚上太冷了，晚上我想到你这和你一起睡成不？”。小郭说“那我和队长说一声。”柱子一听就吓坏了。“你和队长说不是找死吗，队长能同意吗？你前脚和他说完后脚就该找我上政治课了”
“那咋办吗”柱子一想，和小郭要房门钥匙是不行的，那只有一套，晚上自己也不能来敲门，队长就在隔壁，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又是说不清道不明。于是柱子想了一个主意，让小郭晚上睡觉的时候用纸片夹在门缝关好门，不要上锁。晚上柱子查完铺，等大家都睡了大约半个小时，看看没什么动静了，翻身披上大衣，像猫一样无声无息的溜到了小郭的房间。
进了房门，柱子上好门锁，小郭已经睡着了，柱子把大衣盖在被子上，把表放在床头桌面上，把小郭往里推了推，那时柱子挺担心的，要是小郭醒来没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谁”那直是大祸临头了。好在小郭只是哼了两下，身子往里挪了一点，柱子赶快钻进了被窝。

写到这，俺想不少人已经开始帮俺想下面的故事了吧，而且会有好多个版本。俺曾想先写到这，过两天再写下面，不过要是这样，等下面的给大家看的时候就会有人拿臭鸡蛋砸俺了。俺还是老老实实写完俺的军校生活吧。
两个人睡就是不一样，自从班长复员那天后，柱子两年没和别人挤过一个被窝睡觉了，进了温暖的被窝，柱子发现自己还穿着衬衣秋裤，而小郭是光着膀子，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对着那火热的身体，柱子忍不住从身后就抱住了小郭。两个人的温暖让柱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了不知多久，柱子忽然醒了，伸手拿过桌上的手表，借着微弱的光依稀看见快5 点了，6点半起床，还有一点时间，可柱子不敢再睡了，他怕睡过头到吹了起床号，大家一起床那怎么从文书房里出去呀。可温暖的被窝让柱子不想离开。小郭还在沉睡，柱子抱着小郭轻轻摸着小郭身体。少年的身体皮肤是光滑的，而且柱子手摸在小郭身上的感觉和摸自己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时柱子感受到小郭的呼吸有点粗重起来。柱子手向下到了小郭的大腿根，隔着裤衩，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直直的将裤衩支成了一个帐篷。柱子伸手进去摸了一下，刚碰到那个东西就忽然把手缩了回来。柱子在心里暗骂自己“柱子呀柱子，你想什么呢。”柱子想起了和班长一起睡的时候，想起了和班长痛哭分别的情景，心里骂自己混蛋。
柱子怀里抱着小郭实在是睡不着了。再这样下去柱子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于是轻轻放开抱着小郭的手，慢慢的滑出被窝，帮小郭掖好被子，披上大衣，摸到了门边，轻轻打开了门，伸头看看走廊没人，小心的带好门，无声无息的又溜回了二楼自己的宿舍。同学都还在熟睡。柱子慢慢穿好衣服，和衣躺在床上，两眼望着上面的床板出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不禁还在怦怦直跳。柱子很想去摸摸小郭那里，长这么大，除了班长，柱子从来没碰过别人那里。可是刚才摸到小郭小弟弟的时候那个感觉一直在柱子心里挥之不去。想着想着，柱子感到自己下面开始有反应。正在柱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起床号响了。柱子起身抓起腰带，跑到了楼下。
出操回来，柱子整好内务，走到窗前想看一下打早饭的小值日集合了没有，正好看见小郭在窗前的铁丝前端了盆衣服在晾，柱子一眼就看到了盆里有一条短裤。柱子脸腾一下就红了。急忙缩回了头。他一下想到第一次和班长睡的那一晚早上起来的情景。同去集合吃饭柱子让副班长带队，自己从小路跑去了饭堂。柱子是怕见到小郭不好意思，不知说什么好。
晚上自习回来，刚解散队伍，柱子看见小郭正站在门口。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硬着头皮走过去，和小郭打了个招呼“还没忙完呀”。小郭拉萨市一下柱子的手，示意柱子到旁边来。柱子和小郭走到墙边，小郭小声问柱子“你晚上还过不过来睡了”。柱子看看小郭，小郭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柱子说：“我看吧，如果队长睡的早我就过来”“那我晚上就留门给你了”说完小郭就走了。
晚上熄灯好久了，柱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去小郭那，可又担心。最后一咬牙。柱子又溜进了小郭的房间。
到了床前，盖好大衣，柱子还没看清小郭睡了没有，就见小郭往里挪了挪，柱子知道他没睡。钻进小郭的被子窝，柱子发现小郭还是昨天那样光着膀子，不过这次是面对柱子躺着。柱子想了一下，身脱了上衣，又钻回被窝，柱子伸手搂住了郭，小声的问“昨晚你睡好了吗？”“挺好的”听郭这么说，柱子心总算放了下来。柱子一直就是担心小郭会不会生昨晚的气。看来这是柱子多虑了。郭也伸手搂住了柱子，对柱子说：“两个人睡觉挺舒服的，俺在家还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呢。”小郭说话的时候两眼看着柱子，柱子看着郭两只闪闪的眼睛，心里有总似曾相识的感觉。柱子忽然想起班长和自己说起过柱子以前就是这么看着班长的。想起班长柱子不禁叹了口气，搂紧小郭说“睡吧，睡吧”。
两个兄弟就这样光着上身，抱在一起，不时两个人可以感觉到对方下身有着不同的反应，不过谁也没有伸手去触碰那个禁地。也许有很多事不捅破那一层窗纸也是一个好的方式。至少没有了一些难言的尴尬。就这样在那几个寒冷的冬夜，他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暖，渡过了那些难忘的夜晚。
转眼到了夏天，日子还是那么一天天机械的重复着。一天，柱子象往常一样走进小郭的房间，才发现今天房间比较热闹。小郭不在，房间里坐着三个兵，正在聊天。那时还没有军衔，干部和学员是穿一样的服装。一见柱子进来，他们搞不清是什么人，一下都不出声了。柱子进去很随意的坐在小郭床，对那群发愣的兵笑着说“我是小郭的朋友，没事你们接着聊”。看着柱子随意坐下来，也没板下脸来训人，这几个兵想柱子一定不会是队干部，所以就接着聊了起来。
这时柱子有空开始仔细打量起这几个兵来，其中一个就引起了柱子的注意。一，他长的一般但身体很壮实。头发很短脑袋很大。二是几个人中间他嗓门最大而且话最多。听口音柱子猜到这群兵应该是小郭的老乡。他们用河南话叽里咕噜只顾自己聊着，好像完全无视柱子的存在。柱子和他们不熟，也插不进话，就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只见大头兵和他老乡吹他的如何如何，柱子忽然听他说起他和警卫班的兵很熟。看电影从来是溜进去的。学校看电影学员是集合去的，进去了还要点名。有时遇到很不想看的片还是要看完。因为外边有警卫连的纠察看门，中途是不让出来的。要是错过集合没和队里的人一起也是不给进去的。听到这柱子插嘴进去对他说“那下回我看电影进不去就找你喽”“中”他随口答应。
“听他胡说，他有那本事”门口传来小郭的声音“就你那么大声，待会让俺们队长听到了非撵你走”
小郭进来他们说了点私事就都走了。柱子问郭“都是你老乡呀”
“是呀，院里几个连都有俺老乡”“那刚才那个兵是哪的”柱子忽然对他感兴趣起来，向郭打听到
“他呀，是XX仓库的，这人最差劲了”郭不满的说道
“为啥，我看他挺好玩的。他叫啥名字”“他这人可赖了，叫李X”
回去以后，不知为什么柱子脑子里老是出现他的影子。过了几天柱子在队门口值日，同学都去晚自习了，柱子在值班室从总机查到了仓库的电话，于是打了过去。接电话的应该是个老兵，问柱子是哪里，找谁，柱子就说找李X，对方说了声等一下，听声音出去叫人了。
“谁”过了一会，电话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是X队的，就是上次你在郭X那里见过的”
“噢”他好像记起来了“你找俺有啥事”
他这么一问，柱子反而没词了。本来柱子自己都没想好为什么要找他，情急之下柱子和他说“上次在小郭那你不是答应请我看电影的吗？你忘了”“是吗？”他大概也忘了那天他自己说过什么了，“说话要算数呀”柱子连忙逼他一下。“好吧”他好像不太情愿的答应到。“有空来我们队玩嘛，我在七班，我叫柱子”。“嗯，俺那天有空再来吧”
“你们那很忙吗？平常都忙啥呀”柱子乘机和他聊了起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站岗”“你们那好不好玩，有空我过来玩”
“那你有空就过来嘛”“你们那在哪？”“……”。
几天以后的一个周末的晚上，柱子正在宿舍和同学聊天，郭上来叫他下去，说有人找。到了郭那里，看见他正在小郭床上坐着。见柱子进来，就对柱子说“你不是要看电影吗？俺带你去”
“你还当真了，我说着玩的。你买票了？我还要请假呢”
“还买什么票，俺老乡今天值勤，俺带你进去就行了”
柱子松了一口气。对他说“电影就不看了，有空陪我聊聊好吗？”看他没拒绝，柱子回班安排了一下就和他一起到宿舍前的操场边坐下聊了起来。
原来他和小郭是同年兵，但不在一个县，新兵下连就分到了仓库。柱子还了解到他和自己同年，不过小半岁，家里还有一个哥。柱子问他为什么来当兵，他说家里逼他来的。一听就知道在家里肯定不老实，家里管不了了放来部队管教一下。也知道了他小名叫二林。那天他们聊了很久，直到快晚点名二林才回去。柱子说想认他做个弟弟问他愿不愿意。他说好嘛。柱子回去觉得挺高兴的。这么容量就拣回个弟弟，让柱子也过了把当哥的瘾。
下一个星期天，柱子下午没事就去了仓库。仓库座落在学校的东北角，院子挺大，院门东边是宿舍，门前还有一个不大的池塘，环境挺幽静的。二林把柱子领进他的宿舍，房间挺大，住了三个兵和一个班长，班长是老志愿兵，和家属住在隔壁的房间，这里就二林和他二个战友。部队和学校有个不好的风气，就是官兵分的很清，在学校尤其严重。学校里兵大多都是做后勤保障的，在干部和学员眼里他们是做服务的，学员自恃自己是大学生，自然不愿和这些小兵来往，所以平时连队串门的大多都是连队的老乡。仓库比较偏僻，人又少，平时没什么人来。突然来了个学员三个兵挺高兴的，都围着柱子聊了起来，不多久柱子就和他们混熟了。临下次还叫柱子常来玩。日后柱子就成了仓库的常客。
有一天，二林到柱子队上找到柱子，神秘兮兮把柱子拉到外边。在外边找个僻静的地方二人靠在一起坐下。二林拿出一封信让柱子帮他念。看信封上的字迹，柱子断定这是一封女孩子的信，柱子可不想去看别人的隐私，对他说你不会自己看吗。二林吞吞吐吐不愿意说。在柱子一再逼问下，他终于对柱子说了实情。不过让柱子帮他保密。原来二林在家不好好读书，当兵的时候小学都没上完，信里好多字他都不认识，又不想让他战友帮他看，所以就来找柱子帮忙。
听他这么一说，柱子差点当场晕倒。问他是怎么来当兵的。那时征兵要求是没现在高，可农村兵最起码也得是初中毕业吧。他说当兵时家里帮他改了档案，里面写的文化程度是高中。柱子晕死了，还有这事。没法只好帮他读了信。信是他女朋友写来的，好像近来他们在闹矛盾。读完信，二林半晌没出声，柱子以为他心里难过，就安慰他。过了一会他说“柱子哥，俺求你件事”柱子说“啥事你就说嘛”“你帮我给她写回信好不好”“行”柱子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听他这么一说爽快就答应了“你想咋和她说”“俺想你和她说俺不想和她好了”
“啊”柱子傻眼了。“绝交信你让我帮你写呀”刚才柱子读信的时候觉得女孩对他挺痴情的“人家哪对不住你了要和人家吹呀”对这种事，柱子是从来是劝和不劝散的。
二林就把他在家里的事都和柱子说了，原来二林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他的一个老师，家里不同意，双给他介绍了几个，他都没谈多久就吹了。这个是他当兵前家里又给他介绍的，比他还大两岁，他本想用当兵的借口甩了人家，可姑娘不肯，说要等他三年。
这下柱子犯难了。自己没谈过恋爱，本来这信就不知该咋写，现在又是要写吹灯信，信写得太绝柱子怕女孩一下想不通出了啥事咋办，可二林的态度也很坚决，一定要和她吹。柱子只好和他商量信不要写的太绝了，先找理由劝她放手，实在劝不了再慢慢说。二林说“我不管，你反正帮俺退了这门亲事你想咋号就咋写。”这下可苦了柱子。为了写的像二林自己写的，柱子详细问了他俩的情况，想了二天才写了第一封信。临走二林让柱子帮他写一封家信，内容自己看着办。柱子给他哥写了一封信，把二林在部队现在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顺便将自己认二林做弟弟的事也一并和他家里说了。家里很快就回信了，他哥单独给柱子写了一封，告诉柱子家里很高兴二林认了个哥，家里让柱子帮着管好二林，只要是对他好打骂随便……。言下之意就当柱子是自家人了。柱子高兴之余不禁又担心起来，怕夺林有什么事和他家里不好交待。日后可苦了柱子，隔不了多久就要把自己当成二林给他对象写信。也许柱子写的内容意思太婉转，女方以为有了什么希望，追得更紧。柱子这才骂自己是活该找罪受。
慢慢的，柱子发现自己生活里到处都有了二林的影子，自己脑子里想的一会是自己的事，一会又是二林的事，两个人见面也越来越勤。有时只要隔几天不见他们就会到处去找对方。小郭也成了二人的传声筒，一有什么事找不到对方说的就让小郭传话。日子久了柱子发现二林一大习惯和一大毛病。习惯就是二林老喜欢用舌头去舔嘴唇，特别是柱子盯着他看的时候，那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不是刻意的。柱子老是为这个习惯取笑他。柱子喜欢看他那种不好意思时憨憨的笑容。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他的小弟弟经常会在一些公共场合莫名的硬起来。他们那里土话叫“兴了”经常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柱子看到二林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憨笑，就知道他又“兴了”。时常要帮他在前面挡着一点，以免让人家看见他那前面支起的小帐篷变得很尴尬。
八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大多数人都去看奥运会电视转播了，天很热，房顶上风扇已经开到最大，两人依然感到很热。柱子脱了上衣懒懒的躺在二林的床上和二林聊着天，二林则只穿了条裤头，拿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聊着聊着，柱子忽然发现二林又“兴了”。那宽大的军用裤头被它撑得高高的。柱子调皮的伸脚用脚趾去碰二林的小弟弟。二林红了脸，不好意思憨笑着让柱子别搞了。柱子不肯停住。突然二林站起来，柱子以为他要来打自己，正想跑，猛然二林扑过来一把抱住柱子，柱子还没反映过来，一张嘴就已经堵在了他的嘴上。柱子刚说张口说不要，二林的舌头已经伸到了柱子的口中。
柱子一下子傻在那了。任由二林趴在自己身上，舌头在柱子口中不停的搅动。柱子感到有一点点窒息和眩晕，这个感觉柱子从来没有体会过，所有的文字也无法准确描述当时的感受。
一会，柱子回过神来，轻轻咬了一下二林的舌头，二林感到一痛，放开了柱子，起身坐回了椅子上。两个人红着脸对望了很久，都没说话。柱子回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说不清楚，可是感觉很甜蜜。两个人就这样呆望了一阵，柱子起身借口队里有事跑了回去。
过后几天，柱子都没去找二林，二林也没来电话。也许突然发生的事让两人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在那个年代，人的思想还比较传统和保守，但青春期的冲动往往会在不经意之中冲破思维的束缚表现出来。欲望是人天生的本能，环境的压抑和束缚只能从一定程度控制人的行为表现，并不能从根本上断绝人对欲望的渴求。
过了几天，柱子实在是想二林了，中午吃过饭就跑到了仓库。
二林正一个人在屋里睡午觉，见柱子进来，连忙坐起身。柱子坐在床边问二林“这两天想我了没有呀”二林说“想了”“放屁，想我了还连个电话都不打？”
“哥，俺真的想你了，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俺怕你生气不理俺了，就没敢给你打电话”
“傻兄弟，哥哥怎么会生你气呢？就是真生气了，打你一顿不就行了”说完，扑过去，俩人打闹成一团。兄弟有时就是这样，在一起会吵吵闹闹，可总会和好如初。柱子本来就当自己是二林的哥，加上常为了给二林写信，特别是要给他对象写信，时常要在脑子里想着自己是二林。思维的穿插让柱子觉得和二林是一体的一样，所以一有段时间不在一起真的是很难适应。
这时的柱子沉浸在幸福中，还没有意识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离的一天，柱子将如何面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俩人一有空闲就会待在一起，学员宿舍旁有一片荒草地，成了俩人时常聚会的地方。一遇到四周没人的时候，俩人就会偷偷抱在一起接吻。接吻难免小弟弟不会硬起来，有时候也会摸一摸对方的下面。二林的比较大，柱子很想看看，不过怕有人看见就没说出口。
一次傍晚二人在小郭房里聊天，郭突然接到电话，说有要紧的事要去办，让两人在自己房里先玩着。小郭一走，二林好门，回身抱着柱子亲了两下。柱子把二林推在了床上，说郭不在咱俩一起睡一会吧。二林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柱子也脱了衣服，躺在二林身边，二人抱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两人第一次睡在一起。想的好好亲热一下，就在酝酿感情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二人吓得连忙起身，慌乱的穿好衣服。柱子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二队的文书。他见屋里小郭不在，说在外边看见灯亮着还以为小郭在。柱子才后悔刚才为啥没关了灯。柱子说小郭出去办事了，可能很晚回来。谁知文书就坐下来和柱子聊了起来。柱子和他东拉西扯了一会，发现他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二林见状，说要回去站岗就溜了出去。那文书就一直拉着柱子聊着。柱子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知如何拒绝别人，张不开口送客。而那个文书分明也不是冲小郭来的。柱子一边嘴上一边应酬着文书的问题，心里一直懊恼怎么就让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溜了。直到小郭回来，柱子连忙找个借口开溜。临走那文书还在后面一个劲嘱咐柱子有空了去他那坐坐。
有一天下午没事，柱子跑去二林那里玩，天太热二人出了一身汗，二林就说去洗个澡。俩人一起来到院墙旁的小澡堂，这个澡堂是专给仓库这些兵修的，只有几个平方大。进去插好门，二人脱光了衣服在里面洗。柱子是第一次看见二林裸身站在自己面前，不由的直直的看着他。二林看着柱子盯着他看，有点不好意思，对柱子说“哥，帮俺擦擦背吧”柱子接过毛巾在身后帮二林擦着。手摸在二林的身上，渐渐柱子发现自己下面硬了起来，同时也觉得二林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二林转过身，柱子发现二林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二林看着柱子的眼神怪怪的，睛神闪烁着对柱子说“哥，俺帮你擦吧”
柱子用手撑好墙，站好后二林帮柱子背上抹上香皂，用毛巾在柱子后背搓着，一会儿，丢下毛巾，从身后抱住柱子，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柱子的下边套弄起来，胸口贴着柱子的后背。光滑的皮肤在一起磨擦感觉怪怪的。柱子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小弟弟痒痒的涨得很难受。这时柱子感到二林的JJ硬硬的顶在自己后面。二林趴在柱子背上，在柱子耳边小声的说“哥，俺想要”柱子转头看着二林的眼睛，二林的眼里像是有一团火一样盯着柱子。
柱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想拒绝又说不出口。竟稀里糊涂对二林点了点头。二林用手抓着自己的JJ对准柱子的后面，用力一挺。
柱子啊了一声，一阵仿佛撕裂的巨痛传遍整个身体。二林依然没有停下，柱子咬着牙，身上汗水混着淋浴喷下的水直很下流。此时柱子除了疼痛已经没有其它的感觉。不一会，柱子感到二林一阵有节律的抽动，有一股股热热的东西进了体内。

二林做完后，用水冲了冲身子，穿好裤头，抓起衣服跑了出去。
柱子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水龙头下，任凭冷水冲着自己的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不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连什么时候水停了他都没有察觉。只到外边响起敲门身，柱子回过神，听出是二林他们班的那个安徽兵在外边问有没有在里面。柱子慌忙应了一声，胡乱抓起毛巾擦了下身子，穿上衣服出来，看见那个兵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走过值班室窗外的时候，柱子看见二林在值班室里和他们那的几个兵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一群人在那里笑。这时柱子的后面还在钻心的疼，感觉好像肠子都跑了出来一样。柱子头也没回，也没进值班室打声招呼，径直走回宿舍，一头叭在床上，拽过被子捂住头。同住的同学见状过来，轻轻推推柱子，问柱子是不是哪不舒服，柱子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没事。同学摸不着头脑，也不好再问。
过后好久，柱子也没去二林那。有一天小郭问柱子“你和二林是不是吵架了”柱子说没有。小郭说“那二林这二天咋让俺帮他读信，还让俺帮他回信，都烦死了”晚上柱子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其实柱子并不是怪二林做了那件事，那是他自己默许的。只是二林事后的表现实在让柱子伤心。后面几天也连问都不问一声。不过想起自己曾答应二林哥哥要照顾二林，他也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平时就大大咧咧的，柱子暗自唉了口气，只怪自己可能上辈子欠了什么。摊上这么一个主，自己还能和他计较什么呢？自认了吧。第二天柱子从小郭那拿了二林的信，看过后帮他写好回信，拿去给了二林。二人见面什么都没说，谁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此后的日子里，两人还是有说有笑，可再也没有亲热过。只到二林复员，柱子都没有想通他们之间究竟该不该发生那些事。也搞不清他们之间究竟算是什么关系。时间过去到现在二十年了，柱子还时会想起他的二林兄弟，看着影集里他们一起的相片，想起他们在一起过的每一天，除了甜蜜和幸福外，柱子心里还有一种隐隐的痛。也许没有那一次疯狂的越轨，他们之间也许是另一种结局。
那年学院在新疆招了十个人，分四个专业分在了四个队。柱子老家是云南的，在一次去X队老乡那玩，柱子遇见了一个云南老乡阿木，他长的憨憨的，一张娃娃脸，柱子很喜欢他，和他戏称半个老乡。来来往往几次，二人成了好朋友，他也很喜欢和柱子在一起。往往是一有时间，柱子总会去他的宿舍坐坐。有空也总约他一起出去玩。他人脾气特好，柱子经常和他开玩笑，他从来不恼。柱子喜欢看他微笑的样子，像个小孩那样纯。柱子很想抱抱他，不过二人属不同的队，一起有空的时间很少。平时大家又忙着功课，学员的宿舍是不可以随便跑去睡的，而且一个房间里五六个人，举止太过亲热会引起别人说闲话。所以柱子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过。连一起出去照个相的机会都没有。有一次晚上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柱子开玩笑对他说要去他那睡，他居然很大方的说那你晚上过来嘛。柱子感动之余还是不敢乱来的。毕业前，柱子问他要相片，他大方的拿出自己的影集让柱子自己挑。柱子挑了几张他在家时照的几张相片，珍藏在自己的相册里。每次看到相片就想起了他。毕业后，阿木分去了云南，柱子回了新疆。同学们各自为自己的未来疲惫奔忙，相互联系越来越少。和阿木也失去了联系。02年，柱子下了狠心一定找到阿木。他找了所有能找到的同学的联系方式，最后终于在自己队里云南同学那里问到了阿木的电话。这个号码从柱子开始找到找到用了三年的时间。
柱子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拨打了这个电话。在漫长的等待音中，柱子心里一直在想：分
开已经十三年了，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他记得起我吗？……
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那带着云南口音的普通话让柱子有点陌生，可那说话的声音又是那么熟悉。当对方问是哪一位时，柱子问“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半个老乡”电话那端传来开心的笑声，他告诉柱子他知道他是谁了。柱子还是不相信，问他是不是真知道是谁，他说出了柱子的名字。柱子那一刻的心情用文字是很难形容了。想来大家也能体会。可惜两人都忙着工作，到现在兄弟俩还没有机会重聚一下。不过既然上天给了他们重逢的机缘，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聚在一起畅叙夕日的欢乐时光，也会珍惜和延续那来自上个世纪的友情。在这里，柱子只想在心里默默祝愿—兄弟，珍重。

qqwpou321 · 发表于 2009-1-31 19:51

太长了，不过顶～～

5499 · 发表于 2009-2-8 04:02

完整看完了，很不错。。。

48978 · 发表于 2021-4-1 21:32

看完了，很不错。

hblong · 发表于 2021-4-28 09:54

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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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我的军中岁月之军校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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