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v( A8 [! b( d: J3 u4 e: O
那年冬天过去,春天未来,考虑要不要办退伍之前,小季的爱犬、倶乐部人型犬的导师狼狗,因为年纪大老死。$ s: |" M' ~% @5 G: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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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阿司的兽医诊所看见他们,主人与狗的诀别。狼狗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躺在手术台上望着一旁七尺男人的小季,那双眼睛像是告诉主人:别哭、别哭,这场分离其实早就注定,只能陪你到这里,以后你得一个人坚强,还有别的狗会陪你。小季一双眼睛哭红了,拉着阿司要他救牠。
1 ^' O* i% k ~「小季,牠老了,牠该走了。」( @% L2 y5 ^* W5 V' ^
「我不要啦。阿司你不是兽医吗?快帮我救牠。」小季摇着阿司的手臂。阿司企图拉他离开诊疗室。小季只是低语着:「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紧紧抱着在我身边的凰。那样的气氛,让人很难不动容。( A7 e7 r: t3 m! ?+ U
我们坐在二楼客厅,一直到天黑了,凰累了,枕在我大腿上。我巧巧地将她挪开,好让我可以到外头抽根烟,让尼古丁稍微麻痹我。烟才抽了一口,「小季睡了?」阿司从屋内走到外头陪我抽烟:「哭累了,总是会睡着的。你开始抽烟了?」他问。
; ^- F; j2 }# s+ d+ ~「是啊。烟瘾不大。」 ?$ ~* A0 K& C# ]( j
「失去宠物的主人,伤心是会的,不然怎么会有一堆的人为了死去的宠物哭得死去活来。」失去人型犬的主人会哭吗?dt他有为我哭过吗?「dt做这个决定的前几天,他约我在酒吧里见面,他那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见了我,抱着我痛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小季哭得如此伤心,我终于明白那晚dt的哭泣是多么伤心欲绝。」阿司这么说着。. h- L+ Q |( V# q/ ]
「他哭了......」我淡淡的说,而那些化为灰的烟在我手指间跌落,手指还有些微烫。3 f1 y5 q8 a; h. [6 [
「主人跟奴隶是两个必须同时并存的关系,主人没有奴隶就不是主人了,奴隶也是;dt跟军犬也一样。他们不可以缺少另一半。在他放弃了军犬的同时也遗弃了身为主人的身分。」, }8 E" ]3 W8 C3 O
「这是什么意思?」
& \0 q }' O* O6 K5 u; @8 p; ?; P我的问题他没有回答。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听说你开始调教奴隶了!」我点点头。' q1 i+ O. B1 p9 R* k; D0 s
「是啊。跟小季学了些绳缚的皮毛,就开始了。」我笑了。
, V) C* p: v8 X6 {0 {' F! W% P; q9 D「不过看到那些被你调教的M的文章,似乎不错。」+ G+ P7 t* K; T/ {
你怎么会知道哪个M被我调教?」我讶异的看着他。
2 J, W+ x) X5 p! [: w( P「文章里面描述着你的身材,留着胡子......他还以为是dt。一看就知道,调教他的人是你。」当他提及dt两个字母时,我的身体不禁抖了下,那颤抖来自于想念。他双手放在我的双臂。「看看你......」他的惊讶令我好奇。「那时候阿清喝醉酒后误把你当成dt......天啊!你真的像极了......你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你比他壮了些。你像dt留了个分身在圈子里......」他抱紧我。我的手缓缓的贴上他的背,远方的影子遮蔽了整座天空,身边的每一个人开始离开。一个接着一个。
Z6 `/ q Z3 j3 T; n3 W, Z2 ~春天来临,我决定了退伍这件事情。除了觉得军旅该告一段落外,同时也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决定。小季为了狼狗的离去,哭了好几天,阿清跟阿司劝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国散心。几趟泰国旅行,小季爱上了那里,甚至决定久居那儿。他想开间饭店,于是朋友们投资了他。我办了退伍,领了笔钱,成为小季最大的股东。小季出国前教会了我一些关于计算机方面的知识,把网站管理交给了我;在他来回泰国台湾之间,我顺利的取得了MIS的证照,也算是顺利的衔接退伍后的谋生专长。或许因为小季本身就有商业头脑,才可以把俱乐部网站经营得有声有色,泰国那间饭店也在小季的经营下,成为顶级的度假饭店,他说着有机会趴体可以搬来泰国饭店举办?甚至夸口说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买下一座无人岛?把那儿建成BDSM的大基地。3 B! S! O ]# A
脱离了军人身分,踏进这个社会,虽有些不适应,但一切还好。军旅的这些年让我养成早上固定六点起床,然后穿着背心短裤,在凰住处附近公路上慢跑的习惯。清晨太阳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牵着家犬出外运动,牵着黄金猎犬的男人经过我身旁时,我顺着他的方向回头,望着他直到他和猎犬的身影消失。dt丢弃了主人的身分,而我也舍弃了军人身分。我们都舍弃了些过去,向未来前进一些。
+ U4 W% |# ~3 Sdt朋友里小季算是对于人型犬调教比较没那么执着的人,对狗奴玩法没太大兴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收狗奴。他对绳缚比较有兴趣,还在自己家装了吊环,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处附近一栋饭店式管理的大楼里。他不时在这里举办绳缚研讨,直到他离开台湾。9 |$ P1 Z1 |6 B+ w7 M! R' u9 c: q
公寓托给我们几个朋友看管,他回台,我们就来办小趴,偶尔我们也会在这边做绳缚讨论或者私人调教。进入大楼电梯前,需先经过一个华丽得有如宫殿般的大厅。向柜台里头穿西装的领班经理点点头,押了证件后,才能进电梯。小季的公寓没有隔间,整间全部打通。也没有什么家倶,宽敞得很。踏进屋内,左手边靠墙摆张沙发,前方是一个正方形的空地,绳缚研讨就在这里举行上方还打了五处吊环。空地再过去点摆了张床,床后面摆了个DJ混音的机器,最后面是厨房。
# c7 ?: O2 V# h" s在等着被我调教的奴隶来到以前,我换上了之前与凰去日本旅行时买的男性浴衣,再把一些道具放在随手可取得的地方。在床的对面,角落放置好镜子,调整好角度,好让我看得见而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着。我站在床前,背对着门口。
B# ^' e# m6 f! ^9 m「你已经到啦!」公寓的门随着他的声音关上。我依然背对他,没有转身或回应。这家伙是在小季的绳缚研讨会上遇到的。一段时间后,他找上我调教他,对他主动找我是有些讶异。他本身有固定跑健身房运动的习惯,想找个壮硕的主人来调教他。虽然自己没像他对健身那么执着,但服役期间的体能训练、退役后的运动,让自己的体格不至于太差。还没调教过胡须毛发茂盛的壮硕男子,稍稍引起了我的兴趣。凰对于我要调教女奴总是有些微词且诸多限制,男奴倒无所谓。便答应下调教。$ z, r8 |( \& R; T9 _1 z
他走进屋内。「怎么不说话?」他问着,正把随身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在包包还没碰到沙发以前,我开了口。6 ]! w! W# J' T& M( c$ Q
「东西放地上。你的东西,不该跟我的平起平坐。」我冷淡又严厉的说。待他应声后,又说:「把你身上不属于奴隶的东西都脱掉。」过程中,我完全背对他。偶尔瞄着镜中他的表情跟身体反应。「跪下。额头贴到地板。」「把你带来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着,如同朝臣献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着官服的朝廷命官更来得惶恐。因为他身上仅有一条布遮蔽。他穿着日本男人的丁字裤,他口中称为「六尺襌」的内裤。他跪着,双手捧着绳子与另一条白襌。我转身迅速到他身边,取了襌*9 [, L2 m) m3 o* y
「眼睛闭着。」把襌绕上他的头,蒙住眼睛。把他手捧的几捆麻绳放在旁边地上后,我踢踢他。「站起来。」取了绳子,要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捆绑。
" [' a+ E* X' n% \; Q, ]绳紧贴如他身体的一部份,我双手捏住他的乳头左右旋捏,他一抖动身体,我的脚就踢上去。「有这么爽吗?」将自己包包里的家伙取出,按照脑里排练的步骤依序放好。接着上乳夹。端详他的身体,到处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应大,哪边是他的敏感带。白色襌裤裆浮现他的欲望与渴望。那枚湿透如钱币大小的面积,从一块钱、五块钱、十块钱到五十块。在他的胸膛前绕上一圈一圈,手指深入绳与身之间测量松紧后,调整。将上了绳子的他与天花板吊环垂下的铁釦做链结,他便必须垫起脚尖,才能维持平衡。拿起了预备的剑道用竹剑,狠狠抽他的身体。他的双腿企图抵挡。蒙住双眼的他,又怎么知道竹剑会从哪个角度抽来。看着他一边垫脚维持平衡,一边又想遮挡袭击的竹剑,觉得有趣极了。举起竹剑顶顶他勃起的襌裆。
3 v' r1 n% a, c* O$ \把绳子长度放长让他脚掌站稳地板。命令他盘腿坐下,取了旁边的绳子
4 |9 ]. }9 p: o% v6 u! P绑起他的双脚,绑住脖子与大腿。抬起他的腿盘,让他往后躺下,露出整个屁股。先用竹剑打了几下,臀肉立即出现红色痕迹。拿起鞭子,对准浑厚臀肉再抽。一两下,屁股开始发红。跟凰借的鞭子怎么抽都不顺手,没几下,我就换回竹剑。打在奴隶臀肉上,凹陷、通红,我彷彿可以透过军犬的视线看见穿着Brief、裸半身、挥动着棍棒、教训军犬的dt模样。用手指甲轻轻划过他皮表,惹得他频频扭曲身体,因为身上的绳子还挂在吊环上,他只能左右挣扎,试图逃动。「动什么动?」我喝斥他。
8 w* T( u9 @% i: q& u+ ?" P心里盘算着时间,让他可以喘息,接着再开始得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时间差,顶不好抓的,心里告诉自己有机会要多练习。解开刚刚绑在腿与身体间的绳结,拉他站起。他晃了一下,我怒喝:「站好。」收起他与吊环间的绳子,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襌。以前知道这种内裤是一条布绑起来的,但要解开,并不容易,必须做到能够一拉即解。仔细观察他绑襌的左右方向,解开其中一端,再从他腿上拉下。但,故意不松开系紧胯下与裆部的那截。将这圈套在他头上,要他含住穿来的那条襌。「咬紧。」白襌从他的口到后脑勺,绕了整颗头一圈。蹲下,绑起脚踝,而后拉起撑住他的大腿,绳子一拉,他的一条腿已经腾空。他被绳吊起大腿而下体勃起展露无疑。我一手将左臀肉往左推*另只手拍打右臀肉。用力的拍打,然后换边。双腿间的洞收张。戴上橡胶手套,刻意让他听见戴上的声响。他听着声音,躲动着身体,「能躲到哪呢?」我微笑着。手套慢慢从他脊椎滑落,到尾椎,而后一两指、三四指的绕着他的腰。拍着他勃起的阴茎,不时用手托着他的阴囊。拾两颗,掉一颗,像是玩具般的玩弄着,他感觉愉悦时,我一手办开臀,手指头不经意的挖进他体内,他哀嚎中带着呻吟。他的身体渴望我给予抚慰。在他耳朵旁边吹气,把电动按摩棒放进他身体里,让他随着按摩棒扭动频率蠕动着自己身体。+ B% o/ I5 X. d, ~+ Z2 H+ w
这样的奴隶,其实和这屋里简约现代的风格并不搭。应该要租一间和室。他应该被吊在和室里。但对于只想约一次的奴隶,不需要花费太多,能达到彼此愉悦就够了。只有固定的奴隶才可以让主人不断的砸钱,为了更好的道具、更好的场景。我并不想要固定的奴隶,因为我还不想为此付出太多的心力与金钱。原本想练习把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但小季不在旁边,身边也没有第三者,对于不熟悉的绳缚方式,还是别轻易尝试。看奴隶一脚吊起,神情愉悦,我想有没有完全腾空应该无所谓。
; l, J9 O& e/ E; g H电动按摩棒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在他的身后,不时的拍打臀肉,要他夹紧,但他似乎无能为力。按摩棒往外吐出时,便不再塞入。「夹不住了?」讲这话的时候有些嘲讽。没想到拥有壮硕肌肉的男子,需要用按摩棒获取快感。我用力搓揉着他的前面,不是为了他的高潮,而是要用力将他搓软。我想多少会痛吧。把肛塞塞进了奴隶的体内后,将被捆绑的他置于地板上,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在恢复他自由以前,我巧妙而迅速地将脚铐代替了绳子。拉起他,让手铐在他身前铐上。把他推倒在床,我开始收绳子。走到他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一以惩罚刚刚趁我不注意,径自翻成侧身。; e- ?+ Z1 o0 l Y2 p6 N
到阳台抽了根烟,放松SM进行中的压力再回头看看在床上的奴隶。他被丢置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他,怎么「虐待」他。捡了薛,走进房间内,坐在他身边,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我伸出手,从他颈部脊椎一路往下延伸,用指腹或指尖触探。他很灵敏的抖动了一下。我扶起他,松解困住他视线的襌布。- f+ l+ [/ Z4 |, @* _4 F) A r
「我现在要出去。等我离开以后,你可以把贴在你眼睛上的襌完全解下。」
* n! k' |6 g9 R「我放了个尿桶在床旁边。你如果尿急,就尿在桶子里。不准去用厕所。还有,尿准一点,滴出来,我回来你就知道。」留了一枚封在信封里的钥匙在床头柜旁边的电话上。这是我在调教前通信时说的。预防万一,临时发生意外,而我不在房子内,他可以紧急撕开信封,拿钥匙解开手铐脚铐。但如果回来,发现信封有任何破损,而房子安然无事,他的屁股就完了,我要打得他几天无法安稳地坐在椅子上。8 J6 m" D- f; C% P# w& s1 N4 `
奴隶喜欢被禁锢、被绑架的感觉,一个人留在封闭的空间里。所以我趁着他感受时间,出外喝杯咖啡。没有告诉他什么时间回来,心里盘算着至少要等晚餐过后,让他挨饿,无助,应该更像禁锢、绑架吧。
+ G1 p& s: O. F离开调教情境,却忘了换回衣服。公寓大楼附近还好就有咖啡店,不然穿着浴衣、木屐到处走还满奇异的。分心想着调教的事情,咖啡店柜台小姐问我要大杯还中杯。回神回答,拿了发票,挑了个座位坐下,等着柜台叫号。休息的时间,跳脱调教环境,静下心,想想刚刚自己哪些做得不够周密。想着又出了神,直到柜台叫到我的号码。端着托盘,回到座位,心思闪过dt,他是否也曾思索着对军犬的调教,哪边需要加强训练,哪边步调太快过慢,哪边自己不够专注,哪些技巧还需要练习?他一定和我此刻一样,而且比我还认真。在他面前,我想军犬的每一口呼吸都在他掌控中吧。我想要和他一样厉害。看着窗户玻璃因为天色变暗变成镜子,里头样貌影像稀淡的自己,我这么说。
- V& S3 g7 i9 }7 ]+ Q打了通电话给凰,说了目前调教进行的状况。我们会告诉对方约奴调教的时间,彼此不相打扰。即便阿郎在凰的住处已都是以犬的模样行走,但有时她还是会需要一对一的调教机会;我就离开她的住处,直到说好的时间过后,我才会回去。我没有固定调教的场所,通常都是用小季的公寓或外面旅馆。我和11约了等会调教结束后见面吃饭。
% h4 k, @) E) G7 W5 v1 B一个人思索关于SM的事情,胡思乱想。阿司曾说或许我仍然在dt的掌握之中。当时我笑说哪有这么神,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而他说dt这个心机鬼,要我在不受他影响的情况下,选择S或M。我不就正朝着这个方向行进吗?我仍然在做一个名叫dt的主人留给我的功课,这样我算不算仍处于调教中?我傻笑,饮了口热咖啡。8 R4 _+ W0 h7 \! E: e: G4 k8 f
咖啡见底,是该回去放了奴隶的时候。走在白天与黑夜交接的街道上,天空有道渐层消失的红色卷积云,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我踏进大楼的大厅,按下向上箭头,等候电梯。「李先生,方便说个话吗?」挂着经理名牌的西装男子叫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我想他知道我姓什么,是因为进来时换了身分证的关系。平常都是用访客的名义进来,然后进入小季的公寓,一直都没有问题的。并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在走道一角无人之处,他低声开口。
' \5 k4 q( I, r3 t* k4 E6 p「嗯......有些突兀,但我想问,你是玩SM的吗?」; g7 \9 j+ k7 X7 ~
他这么问,是我被他的SM-da「扫到了吗?我想他应该也是。「嗯。我是。」
" O) z1 |) S8 C「我是奴隶,请主人调教我。」他用嘴型不出声的告诉我。
5 G" z6 w. `; c1 l# z" r「啊?」愣了不过一秒,微微的笑了。拉着他领带离开那,我们走进楼梯间。一转进,我便用力一把将他推靠在铁门上,砰的一声,板起面孔问:「为什么想找我?你又知道我是皮绳愉虐者?」
, D: }& U/ \7 j& y他呼吸开始急促。「我的SM-dar告诉我,你十足的像个主人。」! e' f5 s% G5 }0 h& O" B
木屐脚尖点点发出声响,让他颤抖不已。「你喜欢玩什么类型的?」如果玩的项目合的话,我是不介意「我喜欢玩军队,军官跟士兵,军主军奴。」
3 G( N/ A8 q) sSM圈子接触久了,我知道有群人喜欢玩军的,虽然觉得怎么会有人对枯燥乏味的军旅有兴趣,但我心里知道,我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大笑:「这么菜,重讲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 [9 W% F+ _+ g. }! Q( r他轻声的对我说:「是,请长官好好调教我。」8 y0 [1 }' I9 L1 n7 t2 j p
「我想你是该好好的被训练,讲话前不会喊报告,也不会立正站好,是吗?随随便便,果然是菜兵,新训中心,班长没教就是了。」我面色一沉,他急忙的立正。看着穿着西装的男人立正、手贴裤缝,就觉得有趣。看见他勃起的裤裆,用手紧紧掐住。「小兵,我是训练官。」我把他从菜兵再贬一级。) O+ M2 s$ n- J. @2 [& z# t2 u! a
「把你的请求正确、大声的说出来!」/ ^: g/ W; u8 Q- O* m
「请训练官好好训练小兵!」3 f: @( ~% H- ]/ r" i8 {6 ~; c! o
「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给我名片,我们再连络。」电梯里端详后,把它收进口袋。上楼结束奴隶的禁锢时间。: q2 I# u4 z: Z7 l
电梯门打开,走进公寓,我拍了他
" M1 ]6 m+ L) m' Q2 y的屁股,要他醒醒。禁锢中,他竟然睡着了。掰开他的臀片,准备将塞在他身体里的肛塞取出。他闪躲:「我想塞着回家。」
: z9 Q) s5 X# w2 r「这样算是自虐吗?」
5 V- h5 g, a8 b* n+ ^8 P「不算吧,是主人塞进去的。」
5 M5 E) p9 p: P8 V; [/ n撕开信封,取了钥匙,解开他的手脚铐。看到了尿桶干净如初。「这段时间你都没小便?」我说。# y) c. f! J9 H3 u
「我不敢上。我怕滴出来。我不想等你回来时叫我舔掉。」他的小腹部位凸了些,膀胱里累积了不少尿液吧。我还故意的伸手压。快憋不住的他红着脸问:「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 E0 O+ b1 L; D" B「去啊。」话一说完,他光着屁股立刻冲进厕所。尿打在马桶里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开始收拾调教的道具。* F) O- T, P) A" ~: B: O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以前训犬区的区主?」% i4 m6 ?: i8 K
我摸了摸他的头。「有。很像吗?还有,调教结束,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要再叫我主人。离开前把这里收拾干净。」我这么说,意思是要他自己弄。
( f( `5 i/ o6 K( r以一块离开吗?等我收拾一下。」没什么理由拒绝他,距离凰开车来还有些时间,便这样决定。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光溜溜的男子收拾屋内,还拖了客厅地板。9 R- s# H$ Z5 v/ v5 }) ^( U6 q
「你对襌有兴趣吗?」他在把白布进包包里时问。我摇头。「我原本想说你有兴趣的话,就教你怎么穿,顺便偷吃你豆腐。哈哈。」我随着他笑着。; m' s& N3 K* d
你对男人没兴趣喔?」. s6 }" L1 }6 q# t( K0 \+ d1 |
摇头。「没有。」
+ \) n8 n2 U8 {3 R) i「刚刚一脚吊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干我。」
) F9 u* z) R( X) o3 r. y6 r「你想在进行SM调教时有性行为」
2 n! ~ ~+ h+ k: t0 s- O) Q+ U「如果找男同性恋主人,刚刚应该会被干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不断的抗议,并不是所有男同性恋主人都会在SM行为中与奴隶发生性关系,至少我知道dt不会。
* J8 R, x9 N$ D「送你。」他将一条未拆封的襌交给了我。「下次调教的时候,我希望是穿襌的主人调教我。」我笑了。心里嘀咕着我不一定会想约第二次啊。他口衔布,在我面前穿起襌,我看着熟练的他巧妙的把一条布变成丁字裤穿在身上。
+ o, \: ?3 u" P: g「哇!好神奇。」我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摸着襌。「这算不算一种绳裤?」我拉了拉卡在臀肉中间的那条。0 T6 M( e7 M& v/ B
「喜欢束缚感的,都会喜欢穿?」
4 A5 O: B; ]' ~; C$ Z9 e「来啦,我教你怎么穿。」半推半就下,脱了浴衣跟里头的短裤*尝试第一次的襌经验。光着身体在他面前时,他的襌裆立刻膨胀。他神色害羞了一下。随着他的指导,晈住一截,抓起整副外生殖器,绕过胯下、腰,不断的旋转。他的手和我的手在我的胯下交错,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爬过我的裤裆,我知道那是种挑逗。转眼间,布已经围绕在我身上。他在我身旁说着穿法,与手带手的指挥方式,像是另一种绳缚,而主动与被动的角色互换,感觉还满特别的。「如果有天你想干男人,尝鲜尝鲜,记得找我。我还满想被你的大屌干。」他偷摸着我胯下刚绑成形的襌裆说。最后他请我在他身上绑龟甲缚,然后套上衣服。
% S- j; l, U1 J& _8 W9 k提着装满道具的包包,步出电梯。柜台的经理一见我,便连忙出来鞠躬哈腰,恭敬的送我到门口。跟在我后面、衣服下穿着龟甲缚的他先行告辞,我站在门口,等着凰来。还是穿着浴衣,因为凰想看的关系,即便她早已看过。同样的衣服一旦沾染过SM的味道,它就注定与SM洗不掉关系,穿着浴衣的我,似乎仍然没有走出调教的空间。在这位经理旁边,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主人。
, ?; R: ]" ^$ ~& o「刚刚跟在你后面的是你今天调教的奴隶吗?」他问。% K+ R2 ~. u& y5 B4 m' A- ]9 R1 w
我挺直腰杆,瞪他:「小兵,别以为你穿着西装,我就不知道你是个多欠操的小兵。」
" z- S: A: R* L0 B4 d9 s8 }「对不起,我多话了。」他陪我站到凰的车出现。7 J* |' e% x. |5 ^" L& D
「你先进去吧,我再跟你连络。」
/ l; E) Z. c: B) k. F* n「谢训练官。」看着他穿着西装、皮鞋,立正敬礼,我的嘴角由不得上扬,也下意识的举手回礼。; V* V0 g$ _$ ?. @! R, [% P R1 ^
上了凰的车,开车的是阿郎,爱丽丝坐在前座。她是凰最近收的女奴,听说是Switch(可主可奴),来跟凰见习如何当个女王。我与凰聊起这次的调教。「好玩吗?有什么心得?」4 G$ N. Y4 _, F' V6 R! j' a* r) {. E
「把按摩棒放进奴隶的身体,有点像是把提款卡放进卡片入口,然后咻的被吸进去。只可惜放进奴隶身体没有钞票跑出来。」) T L" u, c9 [
「不过,有高潮跑出来,不是吗?」她对我笑着。! Q. Q( v' D# m, F S4 `4 o; x/ b
「他被我绑起来,脚开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透露出希望我干他的意思。」
# ^2 e J: Q' J「你有干他?」她看着我。/ R8 O9 ^9 `7 r& ~$ U
「没有。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讲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矛盾的。如果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那我对dt到底是什么?我想起那个迷恋dt阳具的自己。迷恋另个男人的阳具是否代表我对另个男人的兴趣。为什么我曾如此渴望dt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这样才显得出我被dt拥有吗?7 Q3 ~% ^& S( S- C8 b
「是喔,我还以为有香艳刺激的男干男细节可听。」
3 N9 h7 g. X6 t「我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你不会吃醋喔?」我认真问。" R; d$ u5 M; \& l$ \* v
她若有所思:「我好像不会吃醋耶。男的没关系,女的就不用想。」7 }9 _* j/ l1 e; K
「你的逻辑还真奇怪。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而且我才不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勒。」
) m7 f" d9 W- C y8 \: u「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跟男人啊。男的你不想,女的不可以。」
; w: W3 D$ h6 g( Y. q「女王英明。」前座的爱丽丝爆出—句。
9 \3 H* d# b1 i6 Q( ]: Q* I「你好奸诈喔。这是占有欲吗?」% i7 m/ {' W$ v. W! {, s- P' y
「你现在知道太晚了。」她斜露出半个香肩,性感得教我抓狂。7 Y1 e3 a9 P2 e S# A
「女王,这算是贞洁调教吗?」爱丽丝问着。
" x' Y6 P* }. E! K( J1 R「是啊。没有贞操带的调教更为高竿。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8 k) x& G6 O9 Y) o8 D% F「你们两个不要一搭一唱的好吗*你们这样让真的戴着贞操器的阿郎情何以堪?」我拍拍驾驶座阿郎的肩膀。开着车的阿郎在红灯处停下说话:「阿郎乐于被女王控制啊。」
3 K8 u! m; r7 J3 h6 u+ D听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摇头:: h0 R1 t. |+ O5 S, y( C
「我似乎误上贼车......」' K* S. ]: r& ~* S1 M
「谁是贼?」她瞇眼看着我。我只好赶紧瞎扯回刚结束的调教,免得陷入无止尽循环的口辩。提起调教时我穿着浴衣,奴隶穿着日本丁字裤的事情,凰对于我描述的襌非常有兴趣,就像她在网络上发现新的SM道具般兴奋愉悦。
2 n% V. B& \: w9 z% X「好想要一个穿着丁字裤的猛男喔。」. Y; d0 K5 n8 x
「他送了我一条,但我不会绑。」语毕,凰的表情从兴奋到失望:「好可惜喔。我以为我可以有个丁字裤猛男。」我拉开浴衣一角,露出了横跨腰边的卷边:「我不会绑,但我现在穿着。」「哇。」凰伸出手,拉了拉,指头在襌与肉体间勾扯,摇晃着肩膀,双手上下舞蹈。「丁字裤猛男,丁字裤猛男」的边唸边唱。前座的阿郎偷笑着。
7 x* r( m6 y- ~9 g1 f6 _「开车的,你在偷笑什么?」
. W2 n' J4 r' c; |' T p8 x在我们嘻笑间,凰的车经过了我曾经熟悉的大门。我停下了与他们的对话,头与眼睛随着车转变角度,透过车窗看着那扇铁门、那道巷口,心里浮现在那里面的日子,那段dt与军犬的调教。
2 n; h+ b! P0 f全身赤裸,身上只有条银黑色相间贞操带的奴隶大卫恭敬的、五体投地的跪贴在地板上,迎接我们回到凰的住处。他用着不怎么标准的华语说:「奴隶大卫恭迎女王,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凰走到距离他额头靠着的地板三公分处,他知道他该用嘴亲吻。「谢谢女王。」# U- D* F% j. c$ g: R2 C
「平身。爱丽丝,这次两下就好。有进步。」凰交代了奖励方式。奴隶大卫刚开始念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处罚的次数累垮了爱丽丝,连只当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帮忙打。从数不清的次数、把屁股打到红通瘀血,很快进步到只有两下,奴隶大卫应该算是非常进取。爱丽丝手扶着墙壁、勾起脚,取了脚上踏着的拖板鞋,手按在奴隶大卫的背,在光溜屁股上打了两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极了凰。之前我无意间跟凰提起爱丽丝架式像她。她说爱丽丝是聪明的,她懂得选择一个最接近她想变成的女王模样的人,跟在身边学习,这是个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边她会学习到凰的许多调教手法,这比她自己摸索或从调教一个个陌生男奴开始来得快上许多。/ R, I6 k8 w; z- Y$ X
奴隶大卫是个来台湾学习中文的美国白人,他在自己的部落格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湾能找到女王。凰在他部落格留了几次言,就这样跟他搭上线。第一次见面时,凰便在公众场所,要他跪下帮她按摩脚踩。奴隶大卫在人来人往的大卖场周边露天咖啡座,恭敬的双脚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务。凰满意之下便带了他回家,检查身体、收入门下。他的腰间与胯下穿戴着不同于阿郎戴的cb2000贞操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国的女王要求他上网订制的贞操带,除了阴囊睪丸以外都被包覆,肛门口那段甚至可以补上肛塞等控制排泄的器具。凰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网络上的实品,当时的凰也像在车上手舞足蹈叫着丁字裤猛男般,为这款设计精细的男性贞操带感到兴奋。凰接下了钥匙便是奴隶大卫的女王。那时奴隶大卫的中文还说得很烂,三不五时口中会蹦出中英文夹杂的语句,而被掴了好多下耳光。奴隶大卫的部落格开始变成中文的书写练习簿,凰规定每次见她回去后,都得要写一篇晋见女王的心得,以增进中文能力。% l: b( C6 d4 |0 V: H
来台湾以前,奴隶大卫的工作是在餐厅当大厨。他被凰叫来,在我们回来以前,为我们准备晚餐,等我们回来即可享用。爱丽丝换上了女仆装后来到厨房帮忙,并招呼伺候我跟凰入座。阿郎进门便脱光变成了小狼狗,摇着尾巴乖乖的窝在自己的狗窝。
1 ]8 ^ l4 K1 ?% v3 D* y# F/ H: n& p4 a「看你们穿着都好SM,我也应该去换一下女王装。」凰说着。: Z* p8 ]" G$ D4 [- [' e* o
「不用这么麻烦吧。」
2 I5 Y# [8 w! }( h* A0 d) u「喔不一样喔,你看光着身体做菜的贞操奴隶是厨师,穿着女仆装的爱丽丝是服务生。连你都穿着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着牛仔裤?虽然穿着牛仔裤的女王还是女王,但我觉得应该穿上正式的服装,好搭配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对吧,小狼狗。」原本窝在角落的牠,冲出狗窝,伸长身体,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问题。
& m/ v1 n& d$ n+ Q她盘起头发,穿着黑色露肩皮衣,下半身围着层层黑色丝绸,美腿在裙襬中若隐若现的走出房门。屋内的人与犬都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她,如同女王驾到便要停下任何动作迎接般,连呼吸都无比小心。奴隶大卫与小狼狗的表情
; \! l) R8 [; d$ k一半兴奋崇拜,一半是随着胯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边,贴着我。「你里面有穿吗?」我咬她的耳朵问,她轻声说:「你觉得呢?」5 Q) p/ k0 S8 l# C% m
「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吗?」手才拨开最外层的黑纱,便遭到拍打。「没礼貌。」我托着她的腰:「好小气喔。」她的脚盘绕我的大腿。「触碰女王的玉体是要付出代价的。」如跳舞般滑步离开,她站到椅子旁,我连忙装绅士拉开椅子。两个人在桌子的两端坐定后,奴隶大卫跟爱丽丝开始招呼着我们用餐。# X# [) ^1 k9 c( l
随着前菜、浓汤、主餐一一享用后,凰招了小狼狗:「来,带奴隶大卫去浴室盥洗。」牠爬到凰脚边,凰丢下鹤匙,牠咬起,爬到奴隶大卫附近,原本站着的奴隶大卫双膝跪下,压低自己的身体,好让咬着钥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钥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锁头内,并转动开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动作,还以为凰要奴隶大卫扮狗,和小狼狗合演两狗相干交配的情节。小狼狗带着奴隶大卫爬到了阳台后,小狼狗才被允许站起来,暂时以阿郎、人的身分,卸了锁头与贞操带,冲洗着奴隶大卫长时间戴着贞操带的下体。对于阿郎来说这算是一项羞辱,因为要他去服侍另个男人,帮他冲洗下体,还要刮除对方体毛。这是凰故意的安排,她觉得阿郎在外面是警卫,男人的尊严姿态摆得高,来女王这却是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帮女王处理另个奴隶的身体?便算不了什么。在女王的宫殿里,阿郎是狗,奴隶大卫是奴,狗的狗链有时是牵在奴隶大卫手上,他们的位阶关系时高时低。女王的奴隶须由女王的另个奴隶清洗下体,盟洗后的奴隶大卫,定住身体姿势后,便成了餐桌边的人型烛台,一根米白色香草气味的蜡烛插在肛门口。他卖力的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享受着蜡烛在肉体上的温度,额头冒汗,咬紧牙根,享受与磨练。
. J' c/ ?: ~: v( ~, B餐后酒饮尽后,蜡烛熄灭,烛台大卫的功能到此结束。爱丽丝解开它的束缚,让它从烛台大卫回复成奴隶大卫。阿郎清洗奴隶大卫身上的蜡脂后,恭敬的带着他跪在凰的面前。「恭请女王亲手......」他停顿了会,凰立即「咦?」的一声,他吓得抖着身体,吞了口水继续说:「恭请女王亲手赐予奴隶大卫贞操带束缚。」爱丽丝将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放在奴隶大卫高举的双手掌上。「让奴隶大卫为保持贞节努力。」他双手奉给女王。凰来到奴隶大卫的身边,迅速且利落的拾起其阴茎套进贞操带中,阴茎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贞操带中受到了痛楚。
* {/ e3 M8 w! `0 `* C% Q; O G1 E: X「这么敏感?才轻轻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说着。奴隶大卫在臀部上方的锁头铐上后,他连忙将额头贴在女王脚边的地板上。- i, z( o3 O l) E- P" t1 g8 F
「奴隶大卫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与阿忠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报备过晚上有课要上,于是凰准了他亲吻女王脚趾头,先行离去。
! U& F( ~0 Z' Z! H3 m* x$ y餐后,我的浴衣被凰剥去,光着身体、仅穿着襌坐在客厅沙发上。凰窝在我怀里看电视,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擦了指甲油的指甲,以指腹有意无意的从我嘴唇开始滑溜过每一吋身体,让我不能专心安稳。「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实就是要我去做。起身的时候,凰拍了我屁股,我边走边调整布裆里的生殖器。「你的动作好古怪喔。」「这种丁字裤勃起的时候很难过耶。」我煮起开水,等着水滚。
" H' u% O9 W4 X$ N' {' J小狼狗由女仆爱丽丝牵着,带到阳台准备洗澡。我趁着水开空档,绕过沙发,看着屋外他们俩的举动。小狼狗头低着,任爱丽丝在牠身上涂抹肥皂,当牠乱动,爱丽丝的手掌便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2000,胯下的透明阳具壳子里,涨满了牠的极限,牠应该痛与快乐着吧。擦身体的菜瓜布粗的那面是处罚,软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旧是用粗的那面,凰没交代是软面就表示用粗的。凰常告诫小狼狗,当狗奴要及格,本来就没这么容易。
0 _5 a$ P2 U4 U% {" N0 B4 `「你为什么一直叫爱丽丝帮个男人洗澡?」我随口问。; j$ s( x+ M7 M8 E) n
「如果她真的把牠当狗,那她不过是帮她的主人洗一条狗罢了。她必须学习如何彻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从来没有把阿郎当成男人过,因为我知道牠即使穿得再怎么符合这个社会认可的男性形像,我就是知道牠衣服底下剃了毛,戴着我赐予牠的cb2000,牠终究是条学着人类两只脚站着的小狼狗罢了。」% `9 [. n2 o, `
「哇。还真是精辟的见解呢。」: b0 d' Q- }; s
爱丽丝清洗小狼狗阴部的时候,问凰是否要拆下贞操器刷洗。「有异味吗?我记得牠上礼拜才拆下来泄欲过。那时候有叫牠自己清理。」我看见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够同意拆解贞操器。「不用拆。」牠眼角下吊,失落得很。9 O3 P' i' {4 f' R6 z0 l' Z1 h
爱丽丝摸摸牠的胸腹。「女王不答应囉。」说完,恰巧望向落地窗边仅着条襌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复习凰教她的:视男体为物、为畜。我被看得有些尴尬。借着水开,我离开了那。6 B& D( q' Z! N, ?/ J. m7 h
任凭水壶拼命乱叫,我只是双手撑在料理台,背对着凰。「阿忠,水开了!你怎么了?」关了瓦斯炉。她偎向我身边,环抱我的腰。「不高兴啊?」6 l" v, C" b3 O: @: G2 r
「你知道嘛这间屋子里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就代表在这间屋内的地位。奴隶都是一丝不挂,甚至连爱丽丝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刚刚爱丽丝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没什么差别。」凰在我抱怨的时候,从后面贴着我,用着她的指甲刮抚我的胸膛,直到裆部。
~% i# p" L a' p. G- h9 A「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么奴隶。」她脸贴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眼睛*手一把抓起襌裆,晈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
3 ?0 H W" v5 _「为什么是男妾?」她手指溜过我的下巴,贴着我回答:「因为妻不如妾。」" }2 t) {- a* f' ^
我的双手来到她的双臀,嘴角斜斜的说:「妾不如偷?」+ N* a, R' c- l8 }9 ?" T
「阿忠,现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体,就可以让我欲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转。
# c; o" p" b* x& K# i5 v「进房间做?」我说。# w8 b5 u- u/ k
她拉开襌,掏出了我硬梆梆的阴茎:「你看丁字裤好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
! z7 Q% u9 m3 G9 F! l) D' W「穿其他的裤子也可以不用脱啊。」她握着往后退,我被迫往前走,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各种顽皮表情,我追、她跑,嬉戏一样奔进了房间。
, X& b, o; H3 z9 w2 v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我倒头大睡。梦见我来到那扇巨大铁门前,身体与门后的欲望共鸣着,厚重的门,竟很容易地就被推开了。门后一个仅穿着白色Brief的男人,满是胡渣的脸庞对我微笑,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军犬」。惊醒,来不及互动、来不及赤裸、来不及戴上项圈。凰安稳的睡在我怀里,我望着天花板,一闭上眼,仍只见到那座铁门。
$ u- d: d( V8 V6 S无眠直到清晨,凰还睡着,我起床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卖力流汗。额头上的硕大汗珠,顺着脸庞滑落进我的眼眶,慢跑鞋绊着石子,我跌倒了。两只手臂撑起身体,两膝和大腿贴着地面,汗水很咸,尝一口便想起赤裸犬体汗水淋漓的在院子里。当风吹进短裤裤管里头,闷热的股间忽然凉爽了起来。吹一次便想起在院子奔跑后,风吹上狗屁股,狗尾巴还跟着摇摆。坐在人行道旁的红砖上,望着路过车辆,想起昨天阿郎开车经过看见的熟悉景物,我决定要回去,回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冲洗了身体,吻她时交代买的早餐放在桌上,便开了车去从前放假最常去的地方。 , l# n+ W2 h- o8 n4 W" W
站在铁门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即使按电铃也不会听见他的声音。在门后那个他创造的世界里,我并不存在。离开铁门几公尺处,看周遭并无旁人,我决定做一件事情。「dt原谅我。狗急是会跳墙的。」如跑五百障碍的跨越墙般,先助跑而后踩、蹬、双手扣住墙的上沿,让身体像钟摆般晃动,先勾住一只脚,再带动全身上引。站在围墙上俯瞰dt家的院子,视野不同,看见的景物也不同,像是看见不同的院子,陌生里带着熟悉。以前围墙在视线中永远都是高不可攀,四只脚的军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过墙,我跳踩在草皮上,观看着四周。并没有如想像般杂草丛生,青草还有被修剪过的痕迹。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 C' N- @5 m/ V+ C# x在这院子里,你就是条狗。dt曾经说过的话彷彿在耳边。在这院子里,我是军犬。风吹过脸庞的时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旧,只是人事已非,dt不在这院子里,我也不再是军犬。没有dt,我成不了军犬;没有主人的狗,不再是狗;他订立的规定没有了他,也就不再是规定了。我经过了沙坑,军犬的厕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边紧闭的落地窗,彷彿看见只穿着条内裤的dt,在清晨看着爱犬大小便。我贴着落地窗玻璃望进屋内,里头的摆设如同我离开的那天,像是可以看见那日自己坐在餐桌面无表情吃着dt为我做的早餐,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心一横,当作里头有人在,用力敲打玻璃。「开门。开门!」像是听见他离开时关上厚重铁门,砰的声响盘旋不去。我知道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 q% O2 s" N* p" B3 `. }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还在,望进卧室,她还睡得很沉,没起来吃。
: z9 E* ?: v6 c2 t& d: E. n静静的走到床边,才刚躺下,她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她的手抚摸着我的上半身,把T恤从我身上挪开。她在我耳边呢喃:「刚睡醒的我不想碰粗糙的牛仔裤布料,会刮伤我细致的皮肤。」我褪去了裤子,让赤裸的凰贴紧赤裸的我。
5 |" \: f) d2 k. O/ E& O3 i「你去了哪里?」她睡眼惺忪的问。# S) C4 u' V7 h, n" m
「去dt家,我偷偷爬墙进去。」像是听到有趣话题,她睁大眼睛。「果然是红杏出墙。身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别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面,双脚夹紧我身体,姿势如骑马般。「女王命令你现在就勃起。我要弄断你。」我知道她生气?便试着用亲吻赎罪,吸吮她美丽的乳房。嘴唇与舌头是唯一能按摩女王玉体、纡解怒气的寳贝。她要彰显女王权威,要有所有的掌控权。我几乎要被在上面激烈的她摇断。
* J. D8 M% t1 d1 f. `% X, H高潮过后,她枕在我手臂上喘息:
+ c* o1 m4 ?' c) i「充满SM的连续假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躺在身边的我庆幸着阴茎度过了危机。「你还安排了SM活动?」我问。% g" ^* q$ R3 P
「是啊。」她从床上爬起,裸身走到浴室。「一块洗吗?」我翻身问。「不要。如果你想当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话,就准你进来。」「还在生气啊?」我揉着连射两次软趴趴的阴茎。虽然不想当男奴,但这时候还不进去安慰一下,待会恐怕要连射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边,为她浇水。「别生气。」0 p# r8 Q5 R, ^
她托着我的阴囊,把玩起低垂的阴茎。「别玩了。我硬不起来了。」
0 u: R' N/ w$ P$ O4 |# a2 c「小鸡鸡很好玩啊。」
5 n! t& B5 I- U, O3 T「再玩,等一下就变成大鸡鸡了。」 7 m- K% B% u1 ^2 z3 L( r) ^
「你不是说你硬不起来了?骗人,身为男妾还不认份。」我冲了身体,跳进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胸腊上,我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她舒服地发出呢喃呻吟,后来几乎睡着了。挪开她的身体,我爬出浴缸,拿了件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酥迷的她在浴缸里越躺越往下滑,直到鼻子进水呛着。她猛晐几声,狂喊着我的名字,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小心啊。」# o3 e" i& }# @$ w1 P
「你什么时候离开浴缸的......」) x) I) I& l2 S/ U+ h
「你睡着了,没感觉我离开。」0 f6 G: t9 y% s& a- I. w
「不要离开我......不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不要用dt对你的方式对我。」在浴缸中,她张开双臂拥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发上的水滴坠落,一滴、一滴,声音是谁的心虚。我将她抱紧在怀里,让浑身湿透的她沾湿干了的我,因为我,她才会在心里产生阴影吧,企图安抚她心里那块不安的角落,身体的温暖、心脏的跳动,鼻息间的呼吸,我能给的安抚却是如此的微弱。我拿浴巾包覆起她,抱着她到床上,专心奋力地擦干她的身体。* Z9 Q5 f! v. B& c/ _
「你不要在床上又睡着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才一离开,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里?」亲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会。我去弄午餐。我饿了。等会叫你。」她嗯了几声。饭菜弄好,在厨房喊她起床,她慵懒地说:「我想在床上吃。」我挤了眉,斜着头、装着饭菜问:「女王都这么任性吗?J5 F8 X) X! q; t2 F& I( O0 T7 j/ o
「你在说什么?」她趴在床上探出头。「没有。我是说你听力真好。」语毕,我忍不住大笑,端着饭菜上了床。3 w$ x# L; f3 v1 y8 k3 B7 F
「好性感的男佣喔。」我对她做了个鬼脸。递盘子给她,她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喂我。」
) i a$ C- J" b# v, A" G( \「你好懒喔。」1 v# T D) y+ A" e' U* G3 s
「我是女王耶。」 . i: y0 ?! }8 D# v' v
「你系懒尸嫲(客语:你是懒女吧)。」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袭我的下体。「阿……啊!放手啦。饭菜会倒在床上啦。」我努力维持双手的平衡。
0 E$ B! D& H2 n, m& j! E6 z$ }# f「说!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 _6 y. a2 \% V2 Y% S4 Q
「是!是!是!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并肩坐在床沿,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我一□,她一口,一盘子的饭菜,很快就光了。再去装饭菜时,她又出了馊主意作势扯掉我的裤子。「不要啦。装个饭菜还要脱裤子去。很无聊耶。」; O. T K0 m; B/ v( p
「快点啦?性感的男佣。」我敲了她的头,把盘子递给她,在床边,脱了短裤递给她。「这样你满意了吗?」 5 r0 E4 N6 q- i" }, q
「满意,满意。你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这句话的意思。」
" T, t3 I0 G2 ?6 q+ a7 M「这句话不是用在这边吧。」光屁股去,光屁股回。这是我一顿名符其实的裸体午餐。吃饱后,她窝在沙发上不断切换电视频道,我则连上SM网站处理站务问题。拿出小季那栋饭店式公寓管理经理的名片,用手机传了通简讯给他,讯息里头写了我是谁,跟他要私人Mail。他很快的便回传简讯。我倚在凰公寓阳台上,看着简讯微笑,然后坐到计算机桌前,写信交代自己的规则、询问一些调教喜欢的项目跟玩的底线与特殊禁忌。7 ]5 S& ]) I2 M0 U5 d. X
「阿忠,你知道嘛,从坐着的裸男背后看过去,屁股跟椅子相连那段很性感。」我敲着计算机键盘的手停顿。「你要不要看A片?不要老对着我的身体做文章。」「真小气。」她溜到我身边。+ J$ o4 x/ ^2 i4 F, J2 s
「你今天没有要出门吗?」凰问。我边敲边说:「会啊,我今天跟阿司他们有约。刚跟那位找我调教他的军奴要了Mail,正在写信给他。」
# U& m+ @" r1 M* |6 Q「我今晚也有聚会。女王殿想要自己弄个网站或者部落格,所以大家约来家里讨论、聊天兼玩耍。」" H7 [; u( C7 d# {8 {$ I( ]
「你说的女王殿,我们网站上的另个大分类?」女王殿跟训犬区都是dt、小季他们SM网站上的大分类,区域里有更细的分类讨论区。, l% N5 h4 u; u T$ o3 R0 C
「是啊。就我跟其他的女王想弄。J6 B$ q; P$ w* f' x c( |- Z
「干嘛这么麻烦?再开个讨论区给你们就好啦。」
" R& J" G6 H+ ?2 A. t4 {. c「你管这么多。而且你现在是系统管理员,我们很多小祕密都会被你看到。J
3 M% K a4 v8 R+ X6 a, b「我才不会去看你们的小秘密勒。网站这么大,我也看不到这么细的。」. G; P% r6 w3 c: A- p
「我希望上这个网站的男奴都要有视讯,而且得在连进网站前就脱光恭敬的跪在视讯里。没有这样做的就进不去。浏览中途离开位置,就会自动断线。」# x, k$ V: h. g! l( E* o2 o6 u
「这功能太神奇了吧。」
; [2 k& e d3 h2 P9 W9 n, q「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个跟姊妹们聚会吃喝玩乐的借口,你不用太当真。你今晚不要回来喔。晚上这间屋子是女权至上,男人只有当奴隶的份。」8 p" z9 _* A% F6 }0 c* O$ e
「参加的都是女王?」0 h( e4 L% v, _( { L
「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对了,你要不要来帮忙?」" {0 u$ i" ?2 H% ^/ F; s
「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烦。」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没什么时间管理SM网站,连调教时间都难挤了,还帮忙做网站,哪里生出时间。
' ]: y( H" |5 ]9 I「你好无情喔。以前小季都会帮忙」
R' |3 j) d1 |# \5 R% T: {「真的吗?我怎么都没听他说过。」小季虽然还是会从泰国连上网站,但饭店的事情已经够他忙的,SM网站现在都是我在处理会员问题。! u5 k9 W% k& H
「啊你太菜了。」
8 X& M8 O) M( u: Z「哇喔,你用『菜』来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读起了我写给军奴的信件。$ K8 E& {1 v# {% X2 R
「军奴是这样玩的?」
0 S' d1 z; V2 b% N7 `+ l「我也不知道囉。反正就把他当成以前部队里的小兵操练。通个几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欢的项目。」
3 S# W) \# B B( S+ u「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探亲的事情。」她摸着我的头发。
' ~: T, Y$ c: w「很辣的连长夫人?」语毕,凰笑倒在我的怀里。
- `3 G8 O7 ?. ]) w6 n( e退伍前两年,服役的单位举办恳亲。凰在工作闲暇时,抽空来看我。探亲是让服役弟兄的亲友有机会进入营区探视他们的生活环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弟兄的亲友间,让我有些讶异。她亲昵的叫着「阿忠」,亲近我的身旁,手牵起穿着迷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见一名女子牵起他们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连长,纷纷流露出惊讶表情。平日在弟兄面前板着脸、在凰面前却平和柔顺的我,看到她是高兴又有点责怪:怎么可不通知一声就到,探亲不是给志愿役的亲友探视的。我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会跑来。她说今天约的奴临时说不来,没事就决定过来,门口押了证件就进来了,我摇头说卫兵竟然没盘查清楚是谁的家属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胸微露,黑色皮裙披件薄纱披肩当那些阿兵哥跑来对我说「连长你马子很正」时,凰回他们:「什么马子,我是女王。」我几乎像是被她给强迫出柜。他们恍然大悟的以为平常严格的体能训练,是因为连长喜欢SM。凰的魅力是比我还大,平日见我如鼠见猫的弟兄,全都围绕在我跟凰身边。我只是带着勉强微笑的脸,看着这些流着口水的猪哥们,对凰提出许多问题,他们甚至玩起了女连长带部队游戏,看得我是频频摇头。被女性连长操练会比较开心吗?他们开心得玩到连营辅导长都跑来问我凰是谁,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营辅导长开玩笑的跟凰说,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这样可以振奋连队士气。
3 g& h/ A# E6 m6 m7 j「真怀念那段去营区找你的日子。」她贴着我说。我看看她,摇摇头:「你是把他们当成你的奴隶军队来看吧。」只见凰眉开眼笑:「生活中的乐趣要自己寻找啊。他们看到我也很开心啊。」凰抢了我手上的鼠标,点开电脑里的相簿。一张张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荧幕上秀了出来。看着以前服役时的众弟兄,脑里突然想着或许凰也有她的姊妹群。随口问:「你今天的聚会有几个女王啊?」. C# U. ]* K, V" ^3 `
「七个左右。」
2 x: {4 M5 _- T「这么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吗?」2 R& M) p$ \: W) j( H8 ^
「你以为女王殿这个大分类是没人啊。这次还算少的呢。」
4 L2 o) r- t1 N- ?1 b9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
! u& c& \( [* s「男奴呢?不会比女王还少吧?」# M g+ c, n1 ~( C* c: l
「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头数数,口里唸着女王来宾的名字,想着所属奴隶。「差不多有十个吧。」我讶异的看着她。「这样算来,几乎是人手一奴耶。」8 U) F" U. {& Q1 b- g
「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两个固定的男奴,更别提那些不固定的。」
# ]: l7 x3 J9 Z; f' Q「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到底有多少个不固定的?」
# e" s0 o4 U1 L, o W话一说完,凰便大笑着走远。「这是把柄吗?」我问。她立刻转过身:
( { v, M i; t- M3 n0 ?「我没有把柄。」「好好好,你本来就没有把柄。」2 S# m/ Y: I6 l9 n. p
她挑眉:「阿忠,你在讲双关语吗?」女王的住处还真是到处充满玄机,她手上不知道从哪变出了马鞭,作势要挥。长条马鞭的前端抵着我的下巴。我高举双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够,还好一通电话刚巧打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听她说话语气,不是阿郎就是奴隶大卫。3 T, C% F4 N3 z, N3 j, c
「阿郎吗?」在她结束电话,我开了口。. `, j# l4 A4 j/ b5 O7 w
「嗯,他因为今天不能来,打来赔罪的。」阿郎昨晚已经告诉凰,晚上的班调不过来,无法在聚会上伺候女王,让女王增添容光。9 ^! g: T% o) F+ _3 f5 m
「奴隶大卫会到吧?」
/ e$ A9 G s- H' x/ z: }8 s- N「会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丢大了。女王没奴还是女王吗?」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 |7 N# N9 }8 ^( f
「你不是还有爱丽丝?她也没空来啊?」
4 I2 F! u; R0 v& x& z V4 u「她晚上是实习女王啊。这是姊妹的聚会,只有男人是奴隶,没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隶大卫今晚依然是大厨,他先去采买晚餐的食材,然后准备女王的盛宴。男奴要获得出席聚会的资格是需要付出体力的。」1 p! W' @) D! C T( n
「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维让她开心的挥着马鞭离开,心里不禁窃笑:真是容易满足的女王。开了个新档案,写起自己准备要如何调教军奴,边写边回忆着过往的军旅生活,那些难熬的体能训练、不合理的命令与磨练,没想到却能在军营外,成为军主奴喜爱的调教项目。/ r; s, K1 r4 Z
「你的第一个奴上线了。你要来跟他聊天吗?」视窗的下方闪烁着讯息。
% y, @9 x0 V$ \4 s% R「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说话再说。我才不要主动找他,他明明想被虐,却只是在在线出现,想看看我会不会理他。等会他的账号就会登进登出,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话一说完,便看见他下线然后上线,重复了好几次。% x+ t1 D4 ]6 J- Z
「真的耶。」. R' q; J5 j2 y' L& z4 ^
「我当然不会称他的心。想被虐就自己来找我,跪在我面前,对我说『女王虐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虐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 b$ R9 [9 E( F凰大四的时候,开始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她的经理对她们那群新鲜人还满照顾的。她在他身上学习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会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时的凰还是个新手女王,第一次参加女王殿聚会,一群男奴赤裸的跪在饭店房间门口,额头贴在地板上,恭迎各个女王的驾到。男奴不能直视女王面容,但凰却一眼认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经理。即便聚会中男奴们始终呈跪姿、低着头,但她的经理还是认出了她。聚会后的上班,经理与她便产生了距离。和她同时进来的同事纷纷说她得罪了经理,经理才会开始冷淡她。但凰始终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一次出外访谈客户,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装裤屁股上。凰说这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经理吓着的嘴微张着说:「女王。」$ N& H+ K& L+ ~7 N: p; N3 d3 Q
下班时间,整间公司无人*只有凰跟经理在他的办公室。凰要他把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去,弯腰、双手撑在玻璃上。高楼的办公室里,她挥着他西装裤皮带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他屁股上,直到臀肉红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后他们变成很要好的一对主奴,事业上合作无间,皮绳愉虐上彼此享受。4 v$ c' F& Z7 J8 ?" I3 p4 Z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坠落的时候越高潮。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结婚后,一年跟我约玩个一、两次,每次都很刺激。他现在是高高在上
) n; F2 s+ m/ u6 f% H6 l+ R* Q的董事还总经理的,却喜欢跪在我脚下。但因为他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对于抛弃尊严这件曾经习以为常的事,却是欲拒还迎,明明内心极度渴望被剥夺面子,却一再的犹豫。最后是内在欲望战胜了,跪在我面前,真的让他很爽。所以,一个不敢在女王面前说出自己欲望的奴隶,不值得调教。」
' H$ H: _: B* [「你没教他,如果想被虐,要大胆说出来吗?」
# ]# b, w: L) G( f& [! b+ y8 j8 a「有经验的奴还需要我教吗?我还是新手女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当奴隶了。」6 [' g6 M9 |5 o; E8 O) M* {
「会不会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调教的奴隶,那时候你经验比较少,所以比较失败?」
- |- ^; d+ D4 M# @& s0 s8 |) r「鬼扯。哪有这种事情。就算是断断续续调教的奴隶,也是要跟着女王一块成长啊,我都从新手变成经验丰富的女王了,哪有当奴隶的还越当越倒退的。」凰挥动着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调教,一定非先把他屁股打烂不可。要他好几天都无法坐在椅子上,这样的痛才会让他记得想被虐要自己主动找女王°J8 K* @) o" }' D+ ~
「我想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因为你都是主动出击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被动,你必须主动。」9 P9 C1 N2 O* U7 T0 h% z
「哪有这样的。难道dt当初怎么对你的,你也就这样不断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辙?」凰一说完睁大双眼,坞住自己的嘴,像是说中了彼此心底的阴影;dt就像是我们之间隐性的第三者,提起他,只会造成彼此的不愉快。3 G d# h6 }# v( s+ |
离开了计算机,推开了椅子,往房间里走去。马鞭从她手中滑落,她从后方抱住我,双手从我的胸膛抚到腰间,围成一个小圈圈。「你生气啦?」「没有。」我摇摇头。「时间差不多,我该准备一下,出门去。」
! o! P3 t) }8 b8 W# R; Z) f8 n穿了套休闲服准备出门。赤裸的凰坐在沙发上,交叉翘着脚看着我。「真的没事了?」她拉我的手,我牵着她的手摇摆。「没事。我们其实都知道什么话题是碰不得的。」她点点头,拉拉我的黑色运动裤头。「等等,你忘了什么?」我疑惑的望着凰溜进房间,拎件纸尿裤出来:「你现在去参加他们聚会不穿尿裤了吗?」她两根指头提着,在我面前摇晃,露出女王般既可恶又甜美的笑容。- A: c4 M3 M6 M3 y2 |
我摇头,好气又好笑:「不了。他不在了,我为什么要穿着来假装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 J7 G" O9 E! Z" d) ?「啊......是喔。那我就没机会帮你穿了。」. V2 F: L3 N v& M6 ?0 `; U
「这么想帮我穿啊?改天我们一块穿着,开车出去兜风。你觉得怎样?」( A+ ?2 {8 K, E' }; E
「你从哪看来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说话的表情,让我捧腹大笑。. g7 j$ c) T; y% T' }* G( ?$ r
「你笑什么?」
7 i, E0 L# h- g( V6 a「没有。」6 n# w& B [$ \0 S. [ N' i
她捏着我腰间的肉。「还说没笑。那你那些没用完的尿裤还要吗?」
( E8 p, @& L3 R h「我想以后用不着了吧。你要就拿去吧!」
5 c# Y7 C) g6 k- @「好耶!正好可以当今晚男奴们的制服,我要去多烧些开水,打赏男奴就喝一杯。尿尿就尿在尿裤里。哇!我现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应该用同套厕所』的原因了。想到就觉得好兴奋。」8 E8 ]. V' {) |0 h( y
「好啦。我该出门了,免得迟到了。祝你们女王殿聚会愉快囉。我要去参加训犬区的聚会。」其实只是跟阿司、阿清他们,但面对女王殿,训犬区输人不输阵。穿好球鞋、开了门,又被她叫住,她欲言又止,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望着她,等着她开口。2 i" m8 e% C: t7 T5 u3 _! e% T
「我希望dt不要回来了。」
/ g2 X: R2 D2 L! j看着她如此坚定的说,我充满好多复杂的情绪。「为什么?」
1 X6 D0 Z/ |1 ~& |' e% m「你知道,捡到别人家的狗,最后都是要还人的。有些让原主人直接带回去;好心一点的原主人,就让宠物决定牠要跟谁走。你、我、dt现在就像这样的关系......dt再出现,我一点也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情况。他会不顾一切的把你要回去,还是让你自己做决定?」
5 q. F9 G+ ^% _. I, E& h, ?, k, A「我不能你们两个都要吗?」 9 z6 ^* E+ u- J4 ~& T
「爱情与SM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时拥有的。」( T% k ?. i- @ D
「我不能吗?」
- s) o$ \/ U- I0 W「你真贪心。」
* m6 [( S [* f% x: L/ ^9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你是你,已经不是dt的狗,你一定要有这种认知。在成为主人的路上,我觉得你缺乏强而有力的决心与力量。我会是你的力量,而决心要靠你自己了。」在和她拥抱时,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期待。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从前、抱着一定会再见到dt的念头,在我心底或许已经开始相信:dt不会再回来了。
$ O% q1 T- g+ l# X b. J快步出捷运站,走上右手边的斜坡道,地势缓缓高升,温泉旅馆的霓虹招牌高挂,大门近在咫尺,阿司、阿清他们三人不知道正为什么话题畅快聊着。高兴的向他们挥手,他们注意到了,兴奋的叫着我。流氓模样的年轻人三七步的站在路旁围墙边。他一头金发,用着挑衅般的眼神,穿着台客的衬衫、短裤,口叼着烟,与我相望。我停下脚步,正视回去。他缩了头,闪到一边吞吐。走向阿司他们,阿清招着手,叫声「阿金」,我回头瞧是谁,刚刚的年轻人应了声,我才知道原来他跟我们是同伙的。
, W! v$ v7 y0 Y( p9 U8 K「叫阿忠先生。」阿清命令着。 v+ q* L/ ^: _9 y6 a( U; o4 `# u4 w
「阿忠先生。」才说几个字,已显出浓厚的草根性。. _/ {( j9 I) t6 i! g7 N1 w( N
阿清似乎不怎么满意他的态度与站姿,敲了他脑袋,唸他:「你要我跟你说几次?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把你那副属儿啷当的样子收起来,自己是什么身分,不要一直我提醒。」阿金的眼睛里看得见他的反抗。「别看他一副凶狠模样,等会还不是条狗罢了。」听到阿清这么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阿清的狗奴。阿司在柜台登记资料,拿了钥匙后,我们便按着旅馆标示进了房间。
: w2 f( A& }* P! }7 k1 O: k) _7 v一进房,最后面的阿福都还没关门,阿清便斥责起阿金:「你还不脱衣服,还要我提醒啊?明明就不爱穿衣服,还发什么呆,装什么矜持。」阿金也不过刚进来,便急忙的脱了短裤,露出了四角麻将花纹内裤。两条腿毛茸茸的,更别提脱下内裤后,耻毛跋扈丛生,布满了整个阴部。衣裤散落满地,他双膝一跪、四脚着地就变成了狗,一条没有尾巴的狗。* F9 I7 H! d, m& ]
阿司弯着腰,犹如抚摸狗般和蔼,他伸手向阿清要狗尾巴。「你没帮牠准备?」阿司拍拍阿金的屁股,一副兽医口吻模样问着。% L" K9 O$ s& h$ h. |
「别提了,这家伙,屁股碰不得。」阿清说着,像发泄情绪般用力打在狗屁股上。五根手指痕迹红遍狗屁股。他掰开臀肉,接着掌击肛门口、会阴处,像是发泄不能侵入的沮丧。2 O" }' `: t' N7 n/ n1 v* y' i
「真不像阿清啊,居然有为狗让步的一天。」专业兽医阿司开始检查起阿金的狗体。! u8 M1 h9 ^5 [3 T
「牠那张脸,就让人想狠狠的教训牠要牠舔我的脚趾头,被我踩在脚下。」语毕,一屁股坐在床上,将脚伸过去,要化成狗的阿金伸长舌头舔,吸吮脚拇趾,用舌头在趾缝间摩搓。他把手掌压在牠的金色头发上,搔弄着。- H7 i6 Z; x2 y: A1 ?7 a
「他的狗名叫金刚。」
' Z; M( h2 p5 {2 d7 V/ d$ Z- U8 g! Y「你好啊。金刚。」我蹲下,伸出手,牠像狗狗般将握紧的拳头放在我手掌上。阿清搔乱我的头发,说着:「你呢?不赶快脱衣服,来个军犬与金刚两犬对吠。」
5 R& t2 Q, L: ]; d" L' O「没有dt,就没有军犬。」我这么说。「阿忠,你现在很皮哦。要是dt在,你他妈的也不过是条狗。」阿清接着小声碎唸:「dt为什么还不回来」
: T& [& B6 y9 Y) }2 n「不要提到我妈妈。有本事,你把dt找来啊。进房间,只要主人在,我一定脱得比谁都快。把dt找来吧。」+ ] F% H: Z. h
「我现在不想看到阿忠光屁股的狗样。」阿司突然冒出了这句。「他现在跟dt太像了,我才不想看到dt变成人型犬的模样。」& f) c$ \0 ^1 p ~
「像dt的人型犬吗?」阿清抓抓胯下:「甭,这句话竟然让我勃起了。」他弄了弄裤裆里阴茎位置。「你也是一个想要把另个S调教成奴的S啊。」阿司不屑的说:「我们的朋友,dt,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眼前,你还想成为这样的主人?」他严肃得令阿清立刻转移话题。你家阿福呢?」阿清用眼神指了指一旁穿着整齐的阿福。阿司勾住阿福肩膀:「他要服侍我们,可能当不了狗。不好意思囉。」阿福微笑对主人说没关系,他很高兴有机会服务大家。
$ e6 `# A, A9 M4 D4 j8 @「不当狗,就当奴囉?那还不赶快脱衣服。」阿清一说完,我便往他头上敲了一记。
- H( E/ G. ~& ]2 H8 z「打狗先看一下主人嘛。」8 z- q1 e2 L) P+ g% Y, a
「你欠揍喔。」他拍了我下屁股又拉开我的裤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齣。现在连尿布都没穿了。」
6 G$ L8 m% y( S: C: ]/ h「别忘了dt可是要他想清楚要往哪边发展。」阿司指挥着已经脱光的阿福,把买来的东西放一边。「不要再拿dt来压我了!不能欺负阿忠,真无趣。」阿清忿忿然。阿福先去房外的露天温泉池放水,爬回室内,开了电视,跪在地上,恭敬的开了啤酒递给我们。看着阿清坐在床边,抚摸着坐在地上的金刚,我忍不住问:「你的狼犬呢?」阿清之前的狗。
. H# E; N9 ]( N$ m- i8 J「早跑了。不忠心的狗。」. j9 |' y4 `. Y1 k
「你们不是好久了?」我疑惑着。
/ c2 ~# w9 ^% P/ H" }( j; Y& X「可怜的阿清,被狗甩了。」阿司摇头叹息。3 P! D6 N; q, e/ J5 S' x+ i
「你注意用词。谁甩谁啊。」阿清说完,我们哄堂大笑。他甩金刚一巴掌。" _- O5 X, x$ S/ W$ a. \0 T. z
「狗是这样笑吗?是吗?」阿司替金刚说好话,又揉着牠发红的脸颊:, b, _8 I/ [8 [8 V0 u7 x
「牠才刚开始当狗,不要这么严格啦。」* Y2 O1 d/ O% v* j; n+ z" R
一旁阿福正为我们准备着酒与小菜,双腿间一条狗尾巴摇晃,像真的是他身体的一部份。我们三人动筷的同时,阿福恰如狗份的坐在阿司脚边摇晃尾巴。又爬去落地窗外的温泉池,用手试探水温。「主人,水差不多了。请主人跟阿清先生、阿忠先生准备泡汤。」0 t1 t) h5 Q6 y
「先去泡。一会再想怎么处罚吧。」阿司拉着阿清起身。我跟阿司脱得精光了,阿清才刚脱了上半身。他解开外裤剩条内裤时说:「我先说不准笑喔。我现在没有半点体毛。」阿司吹着口哨:「阿清,你当狗啦?被主人剃光体毛。」
$ U6 @* J6 a+ k3 d% o' c# Z+ x「剃都剃了,还在意?可见你还没抛弃你的羞耻心。」我接话,立刻被他敲了脑袋,阿清缓缓脱掉内裤:「原本是要剃男朋友的。结果我们互相剃了。原本不想来的。」看见阿清光溜的下体,我忍住不笑,伸出五根手头想玩弄,被他打了手背。
2 }4 g, c* I2 _+ g「为了爱而剃,没想到阿清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阿司冲完水,洗净身体,缓缓浸入水中。* J! H% L4 v; M. |* c$ K; W
「你少糗我了。」阿清在自己干净光溜的身体上抹起沐浴乳。
0 \. `; a; L4 H- W% Z「你会因为有毛而觉得是主人,无毛而觉得是奴隶吗?」水池中的我转过头问。. u; [: {; a. Y/ ]/ H ^
「是不会。但被剃的时候感觉很奇妙,以前拿着剃刀的人是我,有种角色被抢的感觉。不过还好,他是跪在我双腿前帮我剃的。毛越少,我越觉得老二好大。」我在心里嘀咕着:哪有大多少,还是比我小啊。「交男朋友的感觉很奇怪。想控制他,想在他之上。可是他却拥有与你平起平坐的权利,甚至折磨你心灵的能力。」! H% E, g2 A: C+ ^! q v {: O3 u) s
温泉底下暖呼的身体,让人忍不住站离水面,好让夜风吹在胸膛上,让冷与热交际。服侍在旁的阿福不时的为我们递上冰凉畅快的啤酒,虽然知道泡汤会增快血液循环,这时候再喝酒,似乎有些不恰当,但我们还是贪图这点口腹之欲。
4 c. ?/ [0 j' f3 ^- |在我们享受舒畅时,阿司提了件让我讶异不已的事情。「你今天早上溜进dt家,对吧。」( a. H/ P9 y' `( H- P% X
「你去了dt家?」阿清看着我们。
( s& a7 w- X& ^/ F. ~7 ~5 q1 S2 ~6 y你怎么知道?」像是做坏事被抓到般的惊慌。
5 ]0 E. q5 K7 z2 L( }5 D「我收到dt家的钥匙......dt寄给了我,要我帮他处理一些房子的事情。我昨天跟阿福两个人在那边打扫房子,一时没注意到时间,弄得太晚,便在那儿过夜。我早上起床下楼还以为有小偷,没想到看见你翻墙进来。」# g2 x6 l% \9 P0 R3 y& R
「翻墙耶。根本就是狗急跳墙吧。」阿清一旁啧啧唸着。. F0 J4 m, d: s4 b7 t: ]0 y$ R
我无心理会他说了什么。「dt为什么要把钥匙寄给你?」% i7 d6 Z0 ?0 L
「我不晓得,也许dt有想把房子卖了的意思。」阿司缓缓的吐出这句话。「他要把房子卖了?」阿清看着阿司。
) `! u* R0 e, s6 w「为什么?」我一脸讶异、哭丧着。他将钥匙寄回来是抱着什么心态、什么心情。他的房子、院子有我们的回忆,他已不想要再保存了吗?把钥匙寄回来给阿司,是不是一并也把回忆寄回给我们!
4 x+ `. D9 _4 L2 K! f E「最好是没这意思。房子卖了,他不会回来的意思就更明显了。」阿司叹息着说:「寄件人是在美国,但包裹应该是转手了好几次。很明显的不想让我们知道他在哪。」
5 S+ z' k6 w; \/ f9 ?4 f: w. E「美国啊......」阿清若有所思的说了几个寄件者人名,只见阿司摇头。
6 ^; N3 S" N/ e「所以你没继续追查下去?」0 j0 u& P! V m! F( W/ d8 p0 F2 P Q
「没有。目前还没有动作,但要查,绝对可以查得到,只是需要些时间。」8 z; W3 L8 c1 u, @+ w
「你会追查下去吧?」我颤抖的嘴唇问着。他点头:「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
+ C" S" S; G9 X6 x+ b- K「你们不觉得他寄回钥匙,根本就是给我们线索、要我们去找他吗?」阿清冒出了这句话,我恍然大悟的看着阿清:「知道我们会找他,所以才用转寄这么多次的方式......」阿司双手交叉在胸前缓缓的说:「这么多年,一个*孤单也够尝了。但......我相信把钥匙寄回来,不是为了让我们去找他,而是......他认为你需要那个地方、那栋房子……」
! d% f; H. B2 ?1 }阿司突然沉默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肯定:「他认为在你的BDSM道路上,你需要那栋房子、那座院子,所以他把钥匙寄了回来。」, a6 a& g9 a6 t3 B( [2 R$ P5 x
「见鬼了。dt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知道阿忠他需不需要他的房子。」
$ ^. p2 O& i/ x6 X「dt会知道的。别忘了dt可是在聪明之上再加一等聪明的人。心理战一直是他擅长的。达文西都可以从一个小女孩的经脉骨骼画出她成年的模样了,要算出阿忠需要多久走出失去主人的痛苦,多久开始摸索新的BDSM之路,凭dt对阿忠的熟悉了解,绝对不会是难事。」我们沉默了好一阵子,中途阿司试图转话题,但场面异常冷清。$ f2 L, \$ g) p
「这样聪明的人,通常都活得很孤单吧!」他开口唱起一首呼唤朋友归来的歌。就像是我们呼唤他的声音,藉着晚风,能传多远就传多远,天上的月亮若听到我们的歌声,会告诉他吧。
. u% h8 K; |: d `# }" `6 Z& C. J5 K阿清无毛的阴茎漂在温泉池中。印像中阿清的狗都是剃得一根不剩,甚至连头发都剃的,怎么可能阿清自己剃了,狗却没剃?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没刹了金刚的毛。2 }5 |) R7 {! z G
「那只狗是有女朋友的。瞒着女朋友来别的男人面前当狗,怕在女人面前脱裤子被发现没毛!连毛都不能剃,当什么狗?这样我还算什么主人,越提越生气,真是他妈的不爽。」2 `$ K! j* G/ f! a& N; V" E) G
「他是异性恋啊?」: N$ [. b. g% O& n; G
「异性恋的公狗比较难教。」
( Q# o, N' ]3 v, E「哪有?你技不如dt就承认吧。」 2 ], X5 M; E7 |) w K; G
「哼。我会技不如他?」他忿忿不平的说着。「我好歹也有臝过他的时候。」: N. [- o- w) j* J( g, w
「你不是一直都输给dt。」一旁阿司突然说出这句话,让阿清整个人不爽的拿起酒乱灌。我伸出手握着瓶尾,企图从他嘴里移开。3 c, j2 ~) x% B! Y
「你不要喝醉囉,我可不想你喝醉又把我当dt,又亲又抱,只差没脱裤子干砲。这次我会揍你。」说到揍字,还故意握起拳头。
& S6 ^5 b- z1 V, K4 A「阿忠你真不友善!dt不会对我这样。」
( C, V( h# D0 B1 d1 }/ }; t* y「那你去找他啊!」$ |+ h7 [: ^ V: H
「阿忠!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j8 H6 X- v. a/ Y
「哈!」阿司笑着:「毛没长齐的说话就是没份量啦!」水花四溅,光屁股的阿清飞扑向阿司。「阿忠,快抓住阿清!」我帮忙抓住了阿清。
8 U F7 R$ c! L) c1 d) n, v) P1 J「阿清!」我边喊着,边伸手:/ ~" l4 K$ ~* w. G
「停下来,不然我就打你屁股。」话说完,第一掌先响亮打在阿清屁股上。他停下动作,转向我。「你是欠揍吗?敢打我屁股。」「是你自己把屁股晾在我面前啊,让人不想打都难。」
0 I' g8 a1 |& C6 B- S& x# s' T「阿忠!你越没大没小的跟我说话,我就越觉得你像dt。」 ) G9 l( r1 N' L: B1 E
「谢谢你的恭维。」1 S; \0 \( a% O+ z, \: N6 b' \
「可恶。没规矩的狗,竟然懒懒散散的躺着睡觉。」阿清注意到屋里的金刚,气呼呼的从池子里跳起,湿漉漉的步伐冲进室内,一脚踹下去。金刚被端得翻了圈又被踹几下后,倒是很享受的添起阿清的脚。「犯贱。」金刚匍匐在他的脚底板下,尽情的伸长舌头舔吮。没有体毛的阿清,举着脚踩在金刚的脸上,体毛茂盛的金刚,胯下的狗屌充血。只是单单这样的动作,就可以让牠如此兴奋,前列腺液狂滴。
! q/ I5 |) R" c' H' ?阿司双手趴在池边对着屋内的阿清大笑:「剃了毛的主人站在杂毛丛生的狗面前,感觉很不一样吧!」
# q. m" q# M. `2 {7 p+ S. A「我下个目标是要训练牠舔主人老二的技巧。不会舔屌的人型犬,不能算只狗」
]7 g3 E! l% R9 U) l1 W, k阿清搓硬下体,立在金刚面前,牠便停下了嘴巴动作。阿清一巴掌赏过去。「敬屌不吃,干。」被打了的金刚,埋头猛舔起阿清的脚趾头。「舔屌跟舔脚有差吗?」1 E- f$ h3 y, Y' w
阿清拉起金刚的狗脸,将牠往自己的胯下塞,不时摆动屁股,用着勃起的属儿拍打金刚的左右脸颊。我和阿司泡在温泉池内,双手趴在池边,看这场有趣的戏上演,握着冰凉的啤酒瓶笑着。阿司说:「这就是阿清与dt不一样的地方,在阿清的路线里,人型犬调教含『性』,而dt的不含。」1 ?+ |# H7 b5 f9 q
「是啊。dt可以跟我这么糍粑,我也很讶异。」阿清边说边甩着硬屌、击打金刚的脸。
* \, K6 `4 Z2 I- V+ w$ |- ^「金刚真可怜,阿清处罚牠,完全是凭脾气喜好,想踹就踹、想打就打°」
% r ] G- m8 ^/ ?' g, i6 ^「他从以前就这样啊!因为要看他的脾气阴晴,奴隶跟狗的皮都绷得比较紧,深怕一不小心又被处罚了。在所谓的『控制』与『被控制』的分法上,阿清是个彻底的控制狂,他比较像D/S系的主人,而dt做事处世,按部就班,有规则可循。他的狗只要按着他的规则活动、照他的要求努力,就可免于处罚,dt是B/D系的主人,规则化、B/D系的那些有形的绳缚都化成一条条的规矩,綑住狗,也束缚住他自己......」阿司停顿了会,问:「你要往调教人型犬方向前进吗?」
6 u# Q. N7 u) d& G6 M4 L我心里像是早有答案般,连考虑也没考虑便摇摇头。「没有人可以代替dt的。你知道我毕竟不是他,关于那些调教人型犬的能力,我是没有的。」- ^6 M1 Z" P* a0 P. @& z: V6 g
「学啊!主人也不是天生就是主人的,他们也是学出来的。我可以教你。」
5 y9 F% ]% q1 ]5 E; k! w「dt也不是天才,一生下来就会调狗。」8 ^& K D# @6 T: e0 b
「dt又是谁教他的?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主人?」在学习成为主人的这条路上,是谁带领着dt?是谁教育了他?我望着阿司,等着他的答案。
- N- Z6 k) P/ S3 M" O1 C T3 J9 d& H「dt是一个叫做大D的人教他的,大D是前训犬区的区主。」阿司还没说完,阿清便插嘴:「大D是我的偶像,我超崇拜他的。」「他很强吗?他现在在哪?」即便知道了教育dt的人叫大D,那教育大D的又是谁呢?阿司似乎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是踩着前人的肩膀往上攀爬。像你就是可以踩着dt的肩膀向上。身为主人的人必须不断的学习,你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多少的主人,在他还不过是个S、没成为一个主人以前,要跟多少的M玩过、被M抛弃,大家的起步都是很辛苦的。」阿清软了屌,坐在床上,用脚玩弄着金刚。牠在他腿边翻来滚去,不时还伸长舌头,吠吠然。/ a* D3 s$ _ M
「我刚接触SM圈子的时候,dt已经是个拥有相当多经验的狗主了。那真是一个SM光辉的年代。」阿司从池里站起,一旁的阿福立刻摊开了饭店的白色浴巾,恭敬跪着擦拭主人湿漉漉的身体。阿福的手跟毛巾在主人双腿鼠蹊间来回擦抹,让主人有了反应,阿福的嘴立刻张开,紧紧的含住主人的下体。1 {- }) g' k0 f/ [, ?$ A, n
「你们,你们。分开。」阿清的手一直比着,要他们撇开现在的姿态。「别太过份喔。你真没用。」他骂金刚,还把脚拇趾塞进了牠的嘴里。阿司自己拿着/ X7 i. Z. c! {
浴巾擦身体,阿福则递了条新的给离开池子的我。阿司摸着阿福的头:「换你跟金刚泡吧。」吸吮着脚趾头的金刚动作稍停,便遭到阿清轻蔑的鼻息斥责。「好啦。去啦。」他踹了牠的屁股。 A$ A. m2 C: X3 `
户外的池子留给牠们两只后,我们三个在屋内光着身体等它干。我弯腰擦腿时,阿清趁机偷袭我的屁股。「你也满欠揍的啊!」我用力槌了阿清的手背。「你欠干就好了。」阿清色瞇瞇的笑着。「我对男人没兴趣。」我摇头。. Q: L& y: N! F/ e% G/ q/ s( f
「我对于曾经跟大D交往的dt竟然没学到干狗这件事情,有些意外。」阿清说。* @2 w6 Y- ^ C( s" H
「干就干,没什么大不了的。」 x2 T- q S4 V& g- M5 d
阿司接着说:「这点就是大D与dt不一样的地方,大D的人型犬调教含『性』,dt的不含。」阿司说话的时候,我的脑袋里还不停在想「大D教育了dt」跟「dt与大D交往」两件事情。大D之于dt,到底是什么人,占着dt生命中什么样的角色?
' i5 b" W9 L* Y「你出道的时候,大D隐退了没有啊?」阿清问。 / F0 m0 K1 |$ u$ o6 r
阿司穿上了条裤子,递了开好的啤酒给我们。「还没。我出道的时候,大D还没退,我也有参与到训犬区的光荣岁月。」 * r; s& _5 K' Z
「你们在说什么?」他们说的是我一无所知的过去。
1 c" X8 m) v- a「训犬区主要是由大D跟dt规划的。初期,可以看到很多大D跟dt调教人型犬后的心得。篇篇精彩,根本就是教材。训犬区的趴体一开始只是大D与dt约几个好友来家里坐坐。去他们家,一进门就得遵照主人或狗的身分,让主跟奴更有身分、言行上的区分,M以犬的形态在聚会上,如果有主人的,这更是展现主人平日教育成果的好时机。S则是以带自己的奴出席为傲,只要到了假日,他们家可是人狗满为患。人越来越多,那个院子负荷不了这么多人,便移到饭店房间或者活动中心。后来活动越办越多,规模越来越大,一些规矩也是那时候陆陆续续定了下来的,像是幼犬、成犬,新主、准主之类的概念。」7 X6 }* c6 r( d$ L5 q
「你有爬过训犬区的文章吗?」阿清问我。9 g( @4 t! w* k! g( D3 T% b
「之前翻过,我有看到dt写的文章。非常精彩,看得我心生向往。」突然想起了从前,我不好意思的搔起头来,正是那些文章让我产生做一只人型犬的兴奋、愉悦和冲动,让我想做一只属于dt的狗。) R5 [. i( s, J) _5 E6 U' ~
「如果你现在再看,一定有不同的感受,来自S看另个S调教狗奴的快感。」阿司说。
$ q9 |6 z0 w0 F) @ E' p「dt的文章,现在在训犬区应该还找得到吧?」阿清问。
/ Z2 A9 j* J& M. O+ R2 V* R, Y「还找得到,但是有关大D的部份,全都删了,当然也包含着2d1d。」阿司转向我笑着:你错过了2d1d的连载。」阿司说话中,阿清抢着说:「dt跟大D交往的时候,养了一只狗。因为都是d,狗不能跟人混在一块,所以才叫2d1d。不过我都称3d(闽南语:猪)『三只小猪』的故事。」阿清像是占了大便宜般的大笑。「他们三个轮流写调教与生活的故事,简直是经典中的经典。不过随着大D离开这个圈子,文章也都砍了。」/ A) @. B4 E3 q# {% y& `
「大D是我的偶像。」阿清说。
7 G2 g: M" k3 L1 |: ^「大D很严格,比dt还严格,属害很多。」他抓着刚从池子里起来的金刚,端了牠屁股,要牠四只脚走路,他则坐在床边,粗鲁的拿起大浴巾擦着狗头毛。6 j, z- ^2 K4 F1 b- p
阿司看了阿清:「你不能这样比较吧。大D跟dt两个人对于狗的要求是不太一样的。你怎么能比较D/s系与B/d系的主人哪个厉害?」擦了会,没耐心的阿清拿起梳妆台旁的吹风机’往金刚下体吹,一直吹到狗屌儿热烫,金刚受不了,挣扎着呜呜叫,有如求饶般,他才关掉热风、吹起冷风,手掌捉住金刚整副下体,揉起狗屌狗睪丸。
8 j" a$ K4 M0 c' { F「我好想念大D喔。如果大D在,dt就不会这样......」, v* m# A L# {! w8 P+ V! K& M+ h
「为什么?大D是dt的......」即使我隐约从阿清口中知道大D之于dt的关系,但我只是想确认他们的交往是不是那种交往。也许我根本不想知道有人曾经与dt交往过。
; f: J/ k/ }: f「大D是dt的男朋友。他们当时可以说是SM圈子里最令人羡慕的一对。有多少情侣能够尊重、接纳彼此的兴趣呢?」擦干身体的阿福,头贴在阿司腿边、阿清拿着吹风机吹抚金刚的身体,在我眼里他们也是很幸福的SM伴侣。而这时候,我想起了谁?谁能与我成为别人眼中幸福的伴侣,是凰还是dt?
' p% k* q1 F; `; K; G% F「大D的引退,让dt消沉,外加他们分手,dt整个人阴郁了好一些日子。」阿司淡淡的说。
3 m1 u& O& b1 a「有吗?我怎么没感觉。」; L* k, r0 {$ D+ A* i) s* @0 A& k
「你迟钝啊!」阿司转头骂了阿清:「他们分手时,连人型犬都算在财产名单内,还需要协议归谁。原本是dt的狗,却因为跟大D比较亲,dt便让大D把牠给带走。」
" a$ N* ^2 A7 ^. {我忍不住的好奇问:「他们为什么分手?」& w) Y) a4 U: O( P B! `3 H
「我其实也很想知道。大D跟dt都没有对他们的分手说些什么;大D只说主人与奴隶该守的份际要守住,超过了份际,一切都会改变。我想跟他们三人有关,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 Z5 z1 _9 Q4 {# |* S& S L) ]阿清摇着头:「dt离开SM圈子,若加上这次,已经两次了。」
& w; ^6 O( ?# F; C7 [「两次?」
% h8 @- }/ b5 D. `! q「是啊。大D离开后,dt的确消沉了段时间,但至少还与我们保持连络。后来遇到了个年轻人,dt很喜欢他也很努力的教育,但那位年轻人似乎太认真了,宁愿当狗也不想当人,精神状态有问题的样子。等dt察觉,他已经到了需要看精神科医师的状况。精神科医师甚至跟dt说,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那位年轻人面前,以免他想起了什么。dt因此消失了好段时间,直到我们一个好朋友移民前,才勉强出现。」阿司的这段话,让我想起了dt在调教军犬的时候,非常强调着人与狗两个模式的转换,像是个电源开关,哒一声切换时,一定要到位,没有模稜两可的中间。2 ]9 [7 W! ^$ P, @ V: ^
「或许dt根本就不适合这个圈子。」阿清撇嘴。
& y/ ?# x# s* O「dt跟大D太像了。连想隐退这种念头都很像。」! u, Z, x% C& Q8 t
我听着他们说起过去的事情。出神之际,阿司再度提了让人醒来的问题。) X! d% |- L' j6 o2 x
「你真的不打算调教人型犬吗?」1 D6 \5 M- H' I% T
「那应该是你最拿手、最容易进入状况的调教项目。」
& y) |& @! _ }4 B6 y; u+ {, D3 T「已经没有什么人接受过dt的调教,只有你亲眼见过、亲身经历过。」
9 y8 X8 V6 C- J) ^1 u% M我摇摇头。「我怕那样会让我太过想念,我怕会受不了。」我彷彿听见、看见夜晚的那个院子,落地玻璃窗屋子,有个仅穿条Briefly男人,他的身边一只人型狗儿匍匐围绕,他的手逗弄着军犬。他高高举起手里的物品,牠垫起后脚,前肢欲勾,汪汪吠叫。 ( g; u, {; [' ?) Q
「你再考虑看看吧。不必急着回答我们。」阿司没说完,阿清便急了起来。「什么不必急着告诉我们,你需要多少时间呢?一个月?半年?一年够吗?我想要赶快知道你到底是想成为一个主人还是继续当条狗?如果想当狗,考虑一下当我的狗吧!」0 n, o- Z1 R! {6 R% l9 z; l5 t1 T, ~1 y
对阿清笑了笑。「不,其实根本不用这么久。」我的心里叹了口气,因为我早知道答案了。
( A5 T* U- i& q" x" R3 d阿司有如见着我眼底的坚定,缓缓说:「其实你的心里有答案了。」
4 t( f3 \5 }- I「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了。」我很笃定地说。& [; k" ^2 `8 x. w
「你确定?」阿清整张脸、每根肌肉都兴奋不已。
, N" }+ o# Q2 W" b' [「小季下个月回台湾,等他回来,我们再一块听你的答案。」阿司说完,一旁的阿清立刻沮丧了脸。「现在就说啦!」阿司伸长脚踢了阿清要他闭嘴。" g0 ~: C: {: a. L
「这样吧,我们就约在dt家,静听你的答案,这应该是个不错的起点,或者终点。」% w4 _( T! Q( g
「很多人都在等你的答案这会影响很多人的未来。」阿司说话时候,阿清不断的用食指指着自己,口型说着「我我我」。「凰在等,我在等,阿清在等,甚至dt也在等。不过dt这个奸诈老狐狸,或许他在离开的那刻就已经猜到你的决定了。」
- d- S0 S7 M/ C0 H8 g阿司说到这,我突然笑了出来。dt是懂我的,不晓得为什么他总能猜到我心里的每个念头。偌大的世界里,可以说dt是最懂我的,而我却不敢说我懂得dt。他有太多我不知道的过去与我不知哓的未来,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吧。 J5 S: K4 l1 t5 i+ p e. Q/ R0 u- p/ b% ?
经过几封电子信件往来,聊了几通电话,我跟那位经理约好了时间。电话接通,我特别要求他必须要以讲军线的方式对话,我命令他在电话簿中将我的名称输入为军线,看见我的来电显示,得先报出阶级姓名。在我的设定中,他是新兵、刚入伍,得大声报出「新兵战士XXX」。他说每每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为军线时,肾上腺素便开始分泌,既紧张又兴奋。躲在无人的楼梯间,大声喊出「长官好」、「新兵战士」等等的词汇时,他的西装裤裆老是被压迫得没有空间。我在线的另头总是为他的窘态,不自觉的笑了,他说笑声听在他电话旁的耳朵里,让他更是紧张,抓手机的掌心冒的汗,足以湿透一张卫生纸。
6 R. @( h5 s6 c ~上网挑了间Motel,浏览了所有房间摆设,我希望能够塑造军营的感觉,但这真的有点难度,甚至想过有没有废弃的营区可以溜进去的;dt的院子曾一度被想起,但这念头很快消逝。院子沙坑旁边的单杠,清晨那个穿条内裤,做着引体向上的男人,从军犬的眼睛看出去,他的身体遮蔽了初升的阳光,那么的耀眼,天空只剩原来的一半,另一半是男人的身体。男人是军犬的一片天," r" ?/ Z" e! K) I+ Z }
牠仰头就等于看见了掌控自己生命的神。那座院子是属于他与军犬的,没有人可以窃取、挪用。最后我挑了间非常像的主题旅馆,我知道毕竟是间Motel,很难完全的像军营。/ d7 n3 e. Z! S, x3 ~- C
先开了车,进去Mote[准备。等着时间、等着他从Motel大门口停车亭打内线给我,悠哉的步行出去接他。故意要他背着黄埔大背包,去找停车亭内的服务人员打电话,像是新兵刚到新的营区,得先通过大门哨所。他穿着便服,站在外头,因为背着的黄埔大背包太醒目,而紧张得不断的探头探脑,希望我赶快来接他。
: R5 C7 s% K, ]- \ B! h* C" U接到内线伪装的军线后,我将带来的军服穿上。套上迷彩裤,还好腰围没增加多少,打着赤膊照着镜子,依然是前凸后翘。打开了包新的迷彩内衣,以前服役时的内衣,退伍后不知道被我收到哪儿,只好买新的。一颗颗釦子扣上,卷起手臂的衣袖,着夏季服装。脚伸进黑头军靴,不习惯打绑腿,就把迷彩裤管塞进军靴里。整理了服装仪容,在门口的镜子,检查自己坚毅严肃的眼神。大步前进,走在Motel的蜿蜒车道,犹如走在营区内。
' ?- D' v8 p$ y「人官有事,所以我来帮他带你。」随口胡诌了句,却唬得他一愣一愣的,像煞有其事,他嘴巴抖得宛如真的新兵到部。很我走。」转身时候,还故意带到停车亭跟里头的服务人员点点头打声招呼。边走边说些话,他紧张得只会嗯嗯嗯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别紧张刚到新环境会不习惯是正常的。过一些时间,你就会再习惯不过。J+ [) j( `- r2 E2 V5 x
弯了几个弯,便看到了房间大门。这是一栋拥有独立庭园的Motel。「进了房间,就是小兵!」插入钥匙,我转头告诉他。他还在不知所措之际,我便挺直腰杆,眼神锐利直视,低沉声音说着:「把带来的黄埔大背包十秒内全部掏出,检查到部的行李里面是否有违禁品!」4 {2 w; h! K. y& e
他急忙把大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倾出。我蹲下随意的翻检:「还满乖的嘛,没带什么违禁品。有没有藏在身上啊?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他伸手翻出口袋,只有一些零钱、钞票。
% P5 ~7 X) n3 e+ ^「收好。」「靠墙!」我掰开他的四肢。「张开点。」像警察搜身般,摸遍他的身体。他的下体早已勃起。我贴在他耳朵说着:「你胯下藏了什么?」手掌将他胯下整个抓在手中,揉了几圈,确定里头只是肉团。我抓起他的T恤,用力一扯把它撕裂。他被吓到了,他没想到我真的撕裂他的衣服;在见面前的通信里我告诉他,我会把他的衣服给撕破,不过很显然他不相信,也不当一回事。趁着他还恐惧,在他面前拎起旁边桌几上的硅胶手套戴上。「把裤子跟内裤脱掉,手抓住脚踩,弯下腰,腿张开,屁股翘高。」看他没有动作,我忍不住提高音量:「怀疑啊!要是我在你的肛门里搜到违禁品,你就完了。」他羞红了脸,褪下内外裤,弯腰,抓住脚踝。用力拍打他的臀肉,然后掰开两片臀。「动什么动啊。」我的一根手指头探入。
5 Q' ?1 @2 X8 t0 w4 s( y他唉了声。手指头进去后他痛得大喊:「报告长官,小兵绝对没有夹带违禁品入营。」
9 \" u! F- Z7 t1 T/ g拔出手指头,放在他面前,要他看着手指。「看来还满干净的。」先前通信沟通彼此规则的时候,我特别要他灌好肠再过来。所谓的违禁品是他的粪便。他的体内不应该藏有这些,被我手指探得到。5 L- `) i5 ~# Y& G% e* L+ v( g+ F
「把军服穿上。回到营区要赶快换上军服。」他连忙拉起内裤,脱掉外裤,捡起散乱在地上折好的军服。「新训中心的时候,可以穿这种花纹平口裤吗?」脚套进裤管里的他看着我,不知所措。「看来不够操,不怕烧裆!」他颤抖的拉上裤子。「你放心,新训中心没操够的,我都会帮你补回来!」他唯唯诺诺的回答。「还不赶快把裤子穿起来!不会穿吗?要我帮你穿吗?小兵!还是小婴儿?」他把拉链拉上后摊开迷彩服,伸手准备套进。「新训中心班长没教过迷彩裤裤裆那三颗钮釦要扣上吗?」我的不耐完全写在脸上。
+ m* I% Y% @8 a0 `0 {: s小兵穿起迷彩上衣,折起袖子变成夏季短袖服装。他从纸盒中取出了军靴。一看就知道是在军用品店购买,而非国军公发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脚伸进皮鞋里。「不用换黑袜吗?」我问着。
, i/ U" q& M7 F; M9 P他笑着对我说:「穿在皮鞋里,看不到,没关系吧。」
6 u, t+ B3 D: ~8 H「几梯啊!装老。」说起了军中老兵讲新兵菜的黑话。「既然刚到部,来验收一下新训中心教的,先来出一下基本教练。」他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又出现了。看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做着当兵年纪的毛头小子表情,就让我觉得该好好的玩玩他。9 G0 [& i6 f. p J! a
「把袖子放下来。」在他散乱一地的物品中,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我走过去,用皮鞋鞋尖点点地板。「私藏物料喔。」我走到他的钢盔旁,认真看着它,那应该不是钢盔,材质上不如之前在部队里所见的。6 Z# u. D" M/ K; d( V
「是新训的班长要我们带来部队的。」他这么说时,我会心一笑,看来他开始进入角色了。8 s; q: X2 j9 J7 b3 Q
「装备既然有带来,着甲种服装!」他捡起了其实是胶盔的钢盔。军用品店,果然是样样倶到,只要钱,什么都买得到。我从他手中抢来胶盔,对他摇摇头,「这真是轻啊!不过别以为装备打折,我的操练会打折!不会的,只会加倍。」他别上S腰带,挂上水壶。他别的S腰带根本就跟一般便服扣的塑胶皮带没什么两样,我甚至怀疑国军现在全面换成这种材质的,改天得打个电话给还在军中服役的学长学弟问问状况。我绕到他身后,随手托了托水壶。「空水壶,没装水啊!还真是什么都打了折扣!」9 c4 Z' p/ [9 U( a0 K0 b
随着我的口令,立正。他边做、我边在他前后左右绕着、背着立正要领。没想到这么久没背诵,脑袋里还依稀记得,即使几个字句不对,依然唬得过他。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贴着裤缝的手掌,竟然轻易的被拨开。「手是不会贴紧裤缝吗?再让我拨开你的手,你就知道厉害!」看着他额头上硕大的汗滴落下,我不禁对我表现出来的气势感到骄傲。心里估好时间而后喊稍息。接着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
7 x5 f" C6 U$ f: h" Y+ P( |做没多久,他已经满身是汗,连胶盗、S腰带都歪了,惨不忍睹,让我直摇头。「你还满不耐操的嘛?原地休息吧!坐下,休息十分钟。」* I+ n' f8 B/ w. w/ i6 ~
他看着我,张开满脸汗水的嘴:
, n! X5 ?5 B5 F( J: c& ]* z4 U$ t「谢谢。」1 W: y# V2 O9 P+ g# c W6 ^: F
啧啧了下,脚点点地板发出声响:「我是没有阶级,是吗?不知道我的阶级职位,至少也要喊长官吧!」
6 j+ x2 j8 t9 t6 m「对不起。谢谢长官。」
& h1 D0 ?' `$ Y/ K; l% }% b3 r他举起手要敬举手礼,我摇头。" Z2 O) N* D( q. n" `% @
「不该敬礼的时候敬礼,看来新训礼仪没学好。」叹了口气。「带水壶,竟然没装水。明明知道要来操体能,竟然还没准备水,想渴死,缺水吗?」讲完走进屋内,取了瓶免费的矿泉水,丢到他盘着的大腿上。: N* b' |* e2 S' X: h% |. N4 Y
「谢谢长官。」
& e! e- w# ]# Z「等等,我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有跟你说过我是训练官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盘腿而坐的他说。5 `9 Q' \) q+ b- i6 q5 \3 r) s& k- ]7 s+ |
「是的。训练官。」
% G+ M- X9 h$ D% S7 p) w我拿起水壶喝水,在渗出一两滴、我用袖子擦嘴时,发现了他看得出神的眼睛。自己倒像是个成人影片中被窥视的演员,这场调教不知道是他要演,还是要我演。- n3 G4 M) k/ Y1 `" T- s {, ~4 X
看了手表,秒针过了十二,我结束了他休息的时间。他听见我说「站起来」,眉头便皱紧了。「怎么?有意见吗?」看见他穿在身上的军服凌乱。
- [$ @2 D! A; f+ D4 {「整理服装仪容开始。」他听到我的口令,像个笨蛋的站着。「反正新训中心班长偷懒,什么都没教就是了。」我搔着头,心里纳闷:那些平常玩军主奴调教的,到底在玩什么。「蹲下,整理鞋带。」他蹲了其中一只脚。当他自行换脚时,我咳了几声。「整理好,不会看着我啊!手放在右腿上,眼睛正视发号命令者。」他照着我的口令,继续做。「好,换脚。」他的手放在左腿上,「好,起立。」
- d' h& n" T* F( j2 j' c4 @9 \「整理上衣。」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呆头鹅,不知所措的在我面前发呆。
% M: k" N; M: i: n2 E「是不会向后转,再解皮带,把衣服塞好是不是?这么想在我面前脱裤子啊!」他向后转,解开皮带,把跑出来的内衣塞进裤子里。「你有的我也有,我不想看你的。是想比大小吗!」: S0 ?; Z/ N) x. [
才整理服装仪容好,我接着决定弄乱它,要他趴在地上,四肢平贴,他的表情像知道了我要他做什么。「双脚侧边平贴于地。你怎么会知道战场上子弹不会刚好打到你的脚跟。」# \2 N$ A6 _* }3 m3 C( o$ C, F
「会匍匐前进吧?」话说完,他开始挪动他的身体。「前进的时候,要利用地面物,像是小草之类的,增加爬行速度。」看着手腕上的表,摇头。「从那边爬过来,要这么久的时间啊!看来得加强训练。」他来回爬了两三趟,已经累得像乌龟般趴在地上。我走到摊着四肢躺在草地上的他附近。「爬不动啊!匍匐前进还可以勃起,满厉害的嘛。」从张开的双腿间发现他的勃起,我蹲下一手抓起他勃起的裆部,捏着发烫的阴茎。「很爽吗?」他呻吟了几声回应。
8 K( t- C7 R* F9 M* z; e: `3 M「才操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军服穿在你身上,简直是侮辱!你要不要干脆脱掉军服算了?」我拉了张木椅坐下。! J8 [ Z4 A+ q
「做什么都不行!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可以打折扣的事情。」2 ?' z/ k4 [* @9 r) Q' t
「起来!」# b6 c7 P% b1 o
「起来!」
8 m# P; `" _ [ J g叫你起来!」最后一句起,我简直是用吼的,看得出他的眼眶中有泪光在打转。他的肩膀开始抽动。「把身上的军服脱掉!」我连讲了数次。他像受了委屈般,把脏乱的迷彩军服脱去。即便他的表情和肩膀都透露着他的沮丧难过,但他的胯下却狠狠地搭起高高帐/ h4 U$ t; J, c5 d- C
棚,越侮辱越髙涨。剩条内裤,依然不放过:「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懒葩!看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入伍,医官没检查到你!」
6 T/ z3 J1 R8 ~$ P1 i% p「真的要脱吗?」他说这句的时候,我想情绪应该到临界点了。
4 B5 j7 K2 G) m/ `3 x# t「脱!想穿内裤,想穿迷彩服,就把你该有的体能战技,给我达到及格标准!」我将旁边的木棍丢给光溜的他。
2 q8 o% T$ p( t( G& u% e' G「还记得刺枪术吗?表现给我看!」
4 G! D3 O! v; ~; T3 ^" K) o5 |他愣了,我翻白眼。「又是不会?我带你做一次。只有一次!」脱下迷彩上衣的我带着他操练过一遍刺枪术,之后我站在他前方,喊着口令,他自己做。带杀声的瞬间,我耳朵旁似乎听见冬天孤独的岛上冷冽风声中弟兄们的吶杀声。
, J3 V. u- j+ G& E8 F裸体操练刺枪术,上枪甩、下枪也甩,甩着甩着,他竟坚挺无比。「上腔了啊!表现得像个男人给我看!不是勃起给我看!刺枪术不是用老二刺!」他身体每处毛细孔都在释放热气,不断地流汗。转身甩动,勃起坚挺,杀声吶喊,角度攀升,他下半身突然触电般的射精。看见白色液体抛物线飞出,我倒是没有多做什么惊讶的反应,悠悠然地在室内化妆台的面纸盒抽了张,要他擦干净龟头上的残余,问他是否要去厕所洗一下。
0 \' K: c j$ ~' k; g% M. D: s' g他在厕所里,我看着天空想着他会不会因为射精,脑袋因而清楚了些。我坐在靠近院子的室内一角,等着他步出浴室。头盖着白色浴巾步出浴室的他,一句话也没说的,站在床前擦干头发。我正想着如何开口,好顺理成章的结束。4 u& w/ k5 I$ ]( s
他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夹着懒蛋,对我行举手礼,那画面实在有点愚蠢好笑。" o" _( I" ] C3 G- D3 e
「没穿衣服,敬什么举手礼!你以为我是变态军官吗?」
# c* ^& x+ Z+ |他的手连忙放下,双手贴在大腿外侧,全身肌肉都绷得紧实。「对不起,训练官。小兵愿意接受处分......」7 H& B+ |0 m7 v+ s; W- L
「交互蹲跳五十下。」他到了外头,抱起头猛做起来。跳上跳下的时候,他的下体仍在甩动,我捏着下巴,想着他会不会再来一次自动射精。
8 U8 M0 ^5 P5 s" U5 C* u; A再做了一回刺枪术,休息,接着做伏地挺身,看着他光屁股上下,动作够丑够难看的。我忍不住,和他一块双手抵着地板,一起做。
: P2 e- p. `% @- g「给我大声的喊出来。一!」他吃, W0 @! Y1 A. e2 W8 Y9 J
力的喊着,而我享受着内衣湿透,汗水淋漓,滴湿地面土壤的感觉。当身体运动得发烫流汗,喘息间听见心脏每一次的跳动,就彷彿想起那个院子里男人的训练,汗水滑入眼眶,像看见军犬跑遍整院,熟悉却又陌生。
' {: g6 T/ @6 o1 w/ i K「......」他很快就跟不上我的口令,动作越来越缓慢,直到整个人趴在地板上。
( u& T3 C4 r5 O9 t% o「瞎,体力很差喔!这样怎么跟女朋友上床啊!」
& U1 w+ w( B; d5 _) }他用力的喘着。「我是同性恋......而且我是那个......」" P! N/ L' q4 i: K) u7 j
「不出力,抬腿的。好,我知道了。」脚一蹬,起身,双手掌拍掉灰尘。「起来休息一下。等会继续。」+ b- R3 t1 F: E
手表走了五分钟,我站在他面前准备开口,他呆坐在地上仰望着我,祈求般的口吻缓缓说:「可以不要再操体能了吗?可以做点别的事情吗?训练官!」看着他像瘫了般,我只好帮他找些事做。小兵在军营里头是不可以看起来闲闲没事等吃饭等放假的;操不了身体,就操磨心理吧。越了一大步到床边,把包覆在弹簧床上的薄被扯开*要他按照军队的规定折成八角十二条线的豆腐棉被。他一脸沮丧模样。
( W2 }1 D- d3 b. A2 J「这不可能折成豆腐的。」
/ o6 b$ ?! p. s9 o一根手指头,「一,把被子折好。」两根手指头,「二,继续做体能。」一脸毫无退路绝望的他叹着气。( o6 s6 ~8 x# Z" d
「如果薄被真的被我折成豆腐,你怎么办?」我说。他无可奈何的,双膝跪在床上,开始折起棉被。我站在靠他一步的位置,如同个监视者,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出一副严厉的模样。捏角捏线的时候,他耐不住性子的将折好的被子摊乱。- \ J: M: M! \
「我做不到,这不可能折成豆腐的。我放弃了,你操死我吧!」
5 X5 R. k; f+ W0 Z# m6 ?: e「放弃啦。」我叹了口气。「换体育服吧。」他满脸的好奇与怀疑。「走吧。我们出去跑三千。我记得有叫你带体育服来!」他讶异的看着。我回道:「我不是开玩笑的,就是跑三千。还是三千不够,五千?」
$ U8 n, T. j- ^# f0 j他光屁股蹲在黄埔背包前,翻东翻西,像是找不着、在拖时间。「连蹲都不会,你以为你现在在蹲大便吗?大出来了没!找不到体育服啊!没带的话,那就穿内裤出去跑吧。」* v2 q* a5 x! u, y
「你在开玩笑吧!」他一脸惨白的回头看着我,以为我只是说说。6 F5 F% \8 E8 t7 c4 [ @: @( x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别以为我不敢叫你穿内裤出去。」他的老二听见我的话,翘得天髙。我从鼻孔「哼」了一声:「看来你喜欢言语羞辱。」他的老二翘得贴到了腹部,龟头还牵着透明液体。在行李中找到运动服的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在我带来的背包中取出白色运动裤,把迷彩裤脱掉时,他眼睛睁大地看着没穿内裤的我。「想吸,是吗?」我正面迎向他。而他别过头,有意无意的偷看。
' C u+ m# d- e9 \即使穿上了两件裤子,他的勃起依然高撑。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了下去。 J! @9 g) B; J' [& M' U
「如果这儿充血,就应该有人让它放血。」讲完这句,他似乎更硬了。他以为我要帮他打手枪吗?于是我用力的捏,像是要捏爆一颗鸡蛋。他的表情从爽快转为痛楚。' Q7 |5 ~7 [1 z. c! j, A
「训练官......痛。很痛。」
* ]6 w0 b+ v3 c/ U. E! Y. i「会痛,就对得起它一点。」我一把抓住他整副生殖器。「要怪就怪你出生就是男人,又生在一个征兵制的国家,身体健康、又得当兵。既然要当兵却又不认命,做什么事情都不认真,半桶水!」我像是刺中了红心,他一脸严肃的听我接下来的口令。. s) w; C' k0 _3 k( ^: I
在房门口立正站好,他裤缝的左右手贴得紧死,像我随时会过去拨开一般。等我把房门锁上,我们一路小跑步经过大门,出了「营区」,往附近的大操场前进。先前勘查旅馆时,已连同周遭的地理一并考虑。附近邻近数个军营,有座大操场,平日可操兵,假日供民众休闲育乐。在操场一角,我带着他做起暖身体操。喊着一二三四答数声的部队正带往操场跑步,我看见他们,而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2 S: W+ \9 B3 r8 E+ b「不要输给他们了。」对着在我面前的小兵说。开始跑步,要他跟在我身边。两个男人并肩而行。「答数。」如同带队官发号司令。他小猫般的答数,我窃笑:「欠操的小兵。你是没吃饭啊?答数这么小声,是欠操啊。——精神答数!」. M7 g1 q4 {, K# i) G
「精神答数?」
) {0 D. x: f% m4 f! q「怀疑啊!」" z! C& L5 i. c! a
「雄壮、威武......」他停顿了几秒,尴尬的看着我:「我忘了......」
' T0 B8 p+ S6 o3 I「严肃。刚直。安静。坚强。确实。速决。沉着。忍耐。机警。勇敢。」我帮他完成,算是带他喊一遍,接着让他自己喊。前方的部队注意到后面有人和他们一样,引起了些骚动,他们的带队官很快的便将部队整顿好。在他们眼中也许看起来很像白痴,我只是一个人带着一个人的部队。但不管是几个人,只要是部队,只要是军人,我就有办法带起来。「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怨言,或者恨我,就打从身体里吼出来,发泄吧!大声点!」汗流浃背,湿透了上衣,就把衣服脱了,打着赤膊。挺起胸膛,专心慢跑。他察觉我的脱衣动作,眼睛睁得硕大看着我后,又不停的瞄向我,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看。
7 a; v; E- A! |0 e7 i9 T# k「想跟我一样打赤膊的话,就把上衣脱了。」: O. l5 x/ {1 ? p& \8 R( C
「我不习惯。」3 M2 {0 B3 c$ T o4 l# B, o3 Y
「你不是不习惯。而是你没有抛弃羞耻心的决心。」我们在答数声中又多跑了一圈。汗水流满全身,湿透了运动裤,眼睛一片大操场的绿,我突然想起了dt的院子。也许真该有个自己的地方、由我作主的地方。闪神之际,一个带着只哈士奇、耳朵塞着iPod,和我一样打着赤膊、汗流满身的男子吸引住了视线。在他经过我身边的瞬间,我以为看见了熟悉的人,双腿停在原地,回首多时,直到确认不是他,满是汗水的脸惆怅。1 H) |" n1 K: M& S" `, v0 ]
「训练官,你还好吗?」独自跑了几公尺的小兵发现了我的落后,走回我身边。/ Q5 g& z1 b% R+ E6 v/ d2 X6 N
「体能训练就到这边,我们回去吧。」
0 t& q8 f0 ^3 p1 ]/ R+ W5 J1 S「是喔。」汗满面的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
2 l: s) ^: g$ M+ @. f: d9 L. W8 t! I「感觉你很失望。那就再跑个几圈吧!」1 J2 A7 G0 c9 r o
「这样就好了。」
, W' s/ y R( l5 V: a, Y' K O听到他的话,我用力一掌打在他屁股上。他的运动裤裆部瞬间被撑起。我在太阳西落,红色云朵的夕阳下,傻傻的笑。; U# L0 v# C: W" m1 A4 w
回到房间,叫他先去冲澡,才发现JS传了提早来接我的简讯,眼见时间快来不及,运动裤一脱,尾随他走向浴室。在他还没关上门前,用手推挡住。 : h- S# @% u' u Z$ [7 H- K8 n
「我赶时间,不能等你洗完。」浴室没浴缸,我径自在莲蓬头下开始冲淫头发身体,抹起沐浴乳来。「不好意思。你等我洗完再洗。」他应了声转身之际我叫住了他。「一起洗吧。」
" X' i8 l- @( L% u* d/ |, w+ v4 ^他满脸喜悦。「什么事这么开心?」有。」莲蓬头底下,不经意擦触过他的身体,他的老二立刻勃起。「你的生理反应还真是迅速。」搓洗龟头老二时,他的眼睛瞪得挺大。「以前当兵的时候,你没看过其他人洗老二跟屁股的样子吗?」
, P& k. G6 _" n Y. ?- B「没有。我以前都不太敢看。」( t! z. A8 t! T. ~
「是喔。干嘛?怕老二翘起来啊!」我用擦过身体的毛巾甩打他屁股。
% M1 [' }8 K# o: c! s) b2 g" r「不对,我忘了你老二已经翘起来了,有没有翘得更高。我看看!」他用身体挡住。3 x' A5 K$ w: C/ ?& h" T' ]5 ~0 Y6 P
「你是零号的话,屁股有没有在当兵的时候交出去啊!」话说完的瞬间知道自己很欠揍,但已经说完了。5 h8 U3 y: e1 t1 v, D
「......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上大号。」他这么说。6 f- r" p9 V4 r
「懒人屎尿多。屁股等会洗干净点°」6 c1 J9 e" @$ \2 f
坐在床上把脚趾头缝隙擦干,穿上袜子,皮鞋。心想应该多带双运动鞋来的,这样离开便可以换上,不用再穿上闷热的军用皮鞋。绑完鞋带。厕所传来冲马桶声响,便见到他围着浴巾步出。我捡起床上的T恤套上。
! q K' w* m- s「你要走啦?」他的语气有些意外。
) l( z& R/ o" T! i# S6 y( X「是啊!还觉得操不够吗?要不要伏地挺身再来个二十下?」我话一说完,他便解下浴巾,双手撑着地板,做了起来。是因为快结束,才觉得时间宝贵,开始认真吗?我摇了摇头。
5 b% u) l2 Q9 N「你有没有在擦皮鞋啊?」我拎起他那双肮脏的鞋蹲在他面前。「会不会擦啊?」: a/ U; j- r! [ D* k$ c0 c0 t- ]
双手撑着上半身的他,视线停驻在我蹲下的两大腿之间,听见他吞了口水,吃力的说着:「会。」
2 H5 B! ?" f& K& h3 b8 |& i「既然会,为什么不擦?」0 G" r8 ?: V/ O1 ]
就是不当一回事?你以为来找训练官,可以随随便便、敷衍了事?」放下他的皮鞋,站了起来。「连我军官的皮鞋都比你还亮。瞧,还会发亮,看到没有。」我故意把皮鞋头在他面前晃。「亮到都可以当镜子了。你比我忙吗?可以忙到没时间擦皮鞋?」他头靠近我的皮鞋,张开嘴,伸出舌头,翘着屁股,开始舔了起来。「我叫你舔了吗?」我蹲下,一手掐住他的两颊。5 ~6 |0 O9 K) J3 Z# P1 g& P
「你嘴巴干不干净啊?回答我。」' ?+ d7 [" @ i5 C! U! k1 t) k
「不干净!」
# N* _3 G7 M4 n; y. ^0 w「不干净,还不去刷牙。」单手掐着他的颈子,像是从地板上将他拔起,手掌从他屁股下方四十五度角拍上。& V4 R4 _# D+ n% A% M! a
「去啊。还怀疑啊!」盯着他进浴室,看着他拆了条饭店的抛弃式牙刷,挤好牙膏,张开嘴。开始刷的时候,我拿起那条牙膏。「这条刷完,等会我检查,要是有剩的,我就全把它涂在你小鸡鸡上。」他刷得认真,我趁时间打包好物品,再去看他,说话吓吓他。「我看你是不想放假了?」走到他腰边,又一掌打在屁股上。他唉了声。
1 W, d a; l: M1 R8 L0 F刷着牙的他含卤蛋声音的说:「我可以问你_个问题吗?」
! G3 T! T% c) S+ ]「可以啊。」我提起携带的背包。
$ G4 G& P0 v8 C, D, h& }「你是你是dt吗?」9 I- H4 W, y' Z
我清楚的听见他的问题还有他的名字。听见自己清晰的吞口水声,回答:「我不是。」 h0 i" G- z' Q( _! @
「你真的不是dt?」他连忙漱口,擦净嘴角的牙膏泡沬:「有一年的趴体,我们还见过面的。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趴体,对SM还不是很了解的时候。你暂时充当我的主人,还帮我剃了毛,大家围坐在一块聊天时,你抚摸我,结果我就射了。其他的主人要你处罚我,你说我是幼犬不用处罚。虽然后来我觉得狗奴很无聊,也没继续往人型犬方向发展,但我还是对你很有印像。你有记起来吗?」我应了声。「想起来了吗?」我当然不会有印像。摇摇头。5 j# v/ M1 z, q; n' J8 t2 F
「你不想跟我来一炮吗?我记得你也是男同性恋吧!你超猛的,我还记得趴体上,你跟旁边的人斗嘴到后来你把对方压在地上,在大家面前干了那个狗主人。」& K$ @6 u% V# z) d. a- u
「我真的不是dt。你应该知道dt是狗主,不是军主吧。」我用这句话封住他的口,不想再透过他的嘴知道更多关于dt的事情。「嗯!你不是dt喔......但你长得好像他!」越来越多的人把我认为是他了。就连眼前这个只见两次面约玩调的奴也这样认为。7 p5 {) `! U+ T- ]4 K4 I1 x
「是这样啊......你跟他的感觉很像,像催眠一样,让人有非要完成命令不可的欲望。」
& R! G0 w3 @; s7 C# Z+ M背起包包,我笑了笑:「他的话的确有催眠能力。我正做着他要我做的事情!」
/ e$ Y3 r& U0 v6 g; V) j他漱完口,我要他坐在椅子上。在我们今天调教正式结束前,我丢给他鞋油和化妆棉,要他把皮鞋擦亮,才准走。「你真的像极了职业军人。我一时有回到以前当兵军营里的感觉。」
% ^; X4 c+ s" w: i& F! C. I7 t关上房门,缓步离开饭店时,我咕哝着:「我的确曾是个职业军人,我的确曾是个职业军人。」
) R+ `8 M+ s7 S2 ]3 K* d: t+ k热气蔓延,身体的毛细孔扩张,拉开塑胶防水布,踏出浴缸。冷热空气透过我赤裸的身体开始交流。拿了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干净的汗不断涌现,擦也没用,于是站着,晾起身体。想到大家都说我长得像dt,忍不住把附着水气的镜子抹了下。对着镜子,做着他的表情、模仿着他说话的神情。 g2 @- U. [8 y
「小军!好久不见。我很好,你呢?」
0 X, U: p- X: A( h0 f6 |& t「我有听你的话,努力的发掘自己原本的S性格,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不喜欢成为S时,可以回到你身边吗?」镜子里的表情都告诉着自己:已经回不去了。是的,我们都回不去了。回去是很难很难的,难得像登天般遥远,摸不着边际。! e6 M# i% j3 m% M3 X7 b
「小军,我们都回不去过去的我们了。」模仿着他对我说话。5 u% e4 w) o" r; y5 N. V/ n2 Q4 o& O
「dt ……dt...我好想你。」# t; U% Y# Z+ x: u5 K! G
我喊dt时,脑海里总可以听见他喊我小军的声音,彷彿他就坐在我面前,几近赤裸地。摸着镜子里的影子,像是那头有个人被困住了,出不来。如果捶破镜子,那个人就得以释放,即使满手是血也值得了。在出神之际,被敲门声中8 b4 O4 R. N9 s" D+ w3 g# {
「开门,我要上厕所。」凰在门外大喊。「等我一下,我穿裤子。」话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浴室内并没有干净的裤子。「没关系啦。又不是没看过你脱光光。先开门啦,我快忍不住了。」听她着急语气,便先开了门。凰跑进浴室,内裤一脱便坐在马桶上。浴室里的水气开始向外退散,身体还有点莲,便使用浴巾擦干。坐在马桶上的她盯着我猛瞧,看得我不好意思,又不甘示弱,回看她小便模样,她一副怡然自得,不时还做出勾引我向前的动作。看与被看间,垂下的阴茎开始有些反应。于是走到她面前,认真的看着尿液排出她身体,看得出神。
- P7 l3 |0 M# ?( X! w/ I! K' }「想被圣水淋吗?」我摇头,但却伸手向下摸,让热热温温的尿液流过我手掌。她双手抓着我手臂,脸部表情相当舒服,一直到结束,她说上完了,我才意识该收手。将手臂垂至浴缸,开了水,冲洗一遍。& N, \9 z; I; u6 {
她起身到洗脸台洗手,从后面抱紧我。「好玩吗?」「还好。没什么特别感觉。」
/ _8 o- u7 Y5 C" C「你让我想起以前的主管男奴。他第一次跟我提议玩圣水调教。我想说没玩过,觉得很新奇,便答应了他。但要做的时候,真的好难。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恭敬的闭上眼睛,即使我知道要放松尿下去,但怎么都尿不出来。后来我就不太高兴,有被反调教的感觉,一想到到底是调教我还是调教他,就很生气的把他屁股打到隔天上班不能坐。隔天,穿着西装的他特别来跟我请安问我气消没,看到他西装裤后表面看起来没有异状,但底下的屁股可是不得了,只觉得好笑。他倒是不好意思,整间办公室的同事都觉得我们笑得很奇怪。中午跟我外出吃饭,他连坐都没办法,一直站在我旁边,还说要我别折磨他。」我只拍她的手背:「坏心。」( W' z9 [. c! p: ]
「哪有。我后来有带他去看医生啊。而且...」「而且什么?」「而且背对医生脱裤子的时候,他勃起了。非常淫荡,非常淫荡。」她在我面前越说越开心的跳啊跳。「医生要是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护士有看到,他超羞的,脸红得跟他屁股一样!」
! ]2 U8 B- x1 C, F8 i+ o* U「你是故意整回来的吧?」
" @' ~& V& A+ K# v: t「是又如何。」凰越说越得意,雀跃跳出浴室。她经过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吃饭的奴隶大卫,还高兴得搔他的头发。他停下动作,专心享受女王赐予的嘉奖。; o9 T5 _' G h3 A6 d
「奴隶大卫又不是狗奴,干嘛要他肌在地上吃饭?」我走出浴室,摊开手上的浴巾,围在腰际上。) m* f% L& E. g& F$ c' {# K7 c8 V" {
「奴隶的双手是为了服务女王而存在并没有资格为自己的嘴服务,怎么可以拿筷子!」她看了看他。「......搞不好奴隶大卫还拿不好筷子呢。拿筷子都拿不好的奴隶,当然只能以口就碗。至于为什么跪在地上,趴着吃,因为他不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也没有资格使用家倶。奴隶的身体就是一种家倶,你有看过家具会用工具的吗?」凰的伶牙俐齿,没有自成一格的主奴理论是没办法和她争辩的。
. Y/ B" [: y4 Q. d( v n「你要将奴隶大卫调成狗奴吗?看他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吃饭,感觉跟小狼狗差不多。」
: g3 N; z- x# ]8 g0 P# o凰走到奴隶大卫旁,用手拍了拍他穿着贞操带的白透红屁股:「他不是狗,跟小狼狗比起来,他没有尾巴,且他用的盘子是人用的,跟小狼狗用的狗碗是不一样的。趴在地上,不用手吃饭,还是人;但小狼狗就不一样了,牠是打从心底心甘情愿的变成条狗。你知道我想把他调教成什么吗?」我摇摇头。「我想把奴隶大卫调教成人型便器。」
5 B) T3 u% w/ z' L. c# B「人型便器?」
7 c$ H: J" {; R1 {9 w「就是马桶!」听到凰的解释,我张大嘴。3 M' O |5 Y1 [8 {, r
「奴隶大卫,想不想成为女王的马桶?j
. ?+ G. N1 x# S/ ~" [奴隶大卫此时打正腰杆,手放在背后,跪姿立正的大声回答。「是!女王。」
0 E' `7 l* S* ^: \& m# Q; ]5 W「对于奴隶来说,只有这时候才能接触女王的身体。」「什么意思?」
0 k1 Z* K1 Y- D, d" p! r Q「就是他的口是女王的排泄口。更终极点的人型便器,可是以女王的圣水圣物当作赖以为生的食物。如果不是给予奖励,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用他的身体接触主人的身体,更何况是接触主人的阴部。只有成为人间便器,才有资格。」
2 h/ L9 F. f$ g5 K& `: Z「感觉好像是处罚,怎么会是奖励呢?」
4 A7 \1 K, e( S# v6 @( y「齁,要跟你从头解释,好费力喔......啊!」凰突然叫了声。「都是你啦,扯这么多,我差点忘了这可怜的小家伙。」凰立刻坐上计算机椅,背对我,盯着计算机荧幕,霹哩趴啦敲起字来。
3 U1 |# j9 ^6 p' L- Q拉着浴巾走到凰的身边,她的手勾上我腰间,上下游移,还过份的在臀沟滑进滑出。「刚刚在聊天室里闲逛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惶恐不安的暱称,他想找男主人,所以我伪装了男主人的账号重新进入聊天室,跟他搭讪。」凰边打字边跟我说。+ \9 O+ R7 r0 b% ]. u3 |# s
「你还颇无聊的喔。真的聊得很愉快,却不能见面调教,有什么用。你要进行网络调教啊?」「我才不玩网络调教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进行实调?可以啊!我们这边还有一个男主人在。」不安份的手掌爬过我胯下,如蛇般的穿越两腿之间,我扭曲身体要她停止,将她的手拉开。3 q$ n" U7 K d" f5 I! p
「你说我?我又不是狗主。我才不要调教狗。」
D+ p5 F8 a) W ~; ?5 J「你来调教他啦。」她的手离开键盘,往我身体进攻。我扭着身体:「我不调教狗奴的啊。」
: ^0 g) t4 I) }8 I$ r「你不觉得一个刚接触SM圈的狗狗,如果碰到个好主人,可能会变成一条好狗狗喔。」9 E+ T, i# g; I8 v" [
「你这样很为难我耶。」 2 Q6 N* B5 n& l. j% x( P5 Q/ t
「如果你没有遇到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的?两个英文字母的?」
! P' t% k6 z2 T; k) D「你知道他叫什么。」 0 Z# v: P; x# H1 Q8 _6 s
「dt,对啦!就是他。如果你一开始不是遇到dt,而是遇到像阿清那样,疯疯癫癫的主人,我想你大概对皮绳愉虐者的印像还是停留在绑绑绳子、滴滴蜡烛吧。」她熊抱住我,仰望我、细细的说:「就算是日行一善吧。」她的双手环过我的身体,拉着我身上唯一的浴巾,缓缓解开。我举双手投降,她卸下浴巾,让它坠落在脚边。「日行一善可以这样用了?」我笑了笑。
5 j/ U% l; A1 N# Z顺着她的手势,我坐上了椅子。
+ q* G* m8 N# h) G4 y「让一个刚接触的人,对SM不害怕,让他往后还愿意继续尝试。就算尝试后,不想再继续,那至少很安全,不会受到伤害。你该庆幸一开始遇到一个好主人,他肯循循善诱,让你喜欢上SM。」她坐上我的大腿。「也许你就这样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 |5 Z; s5 b
「你以为我是神啊,还是在写小说,这么容易就改变了一个人。」' |$ Z; o0 c, z7 D% W, j- |
「只要你愿意成为他的主人,你就是他的神。他就得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你若吭声,他也不敢埋怨。」
, q0 x7 J# X$ R2 e/ M2 D& l我对着她做鬼脸。叹了口气,与凰交换了身分。从他们搭讪、接话开始看过一遍,看聊到哪儿。
5 f& A* B( e- q- j3 |「如果我变成了狗,那我平常的生活该怎么办?J
7 i; s* d( h' Q6 {6 k+ M5 T他的恐慌一字一字透过网络传达给我们。「怎么会这么笨!」凰坐在我腿上说。她本想打字,把手贴在键盘上的我手背上,又缩手。「给你聊给你聊,我去玩奴隶大卫。」她甩了两三下巴掌在奴隶大卫屁股上,又蹭回我身边。
5 N5 C7 y9 i: b4 S% m- f6 |「没这么严重的。不过就是一场名叫SM的游戏,你扮演一只狗的角色而已。」
# f& c- z$ Y3 r3 Z9 \/ ^「我好害怕。我是不是不正常?」
_7 I; M7 g2 Y6 g「你很正常。这世界上有很多人跟你一样,想探索SM的乐趣。」& e% Z# c/ R9 t/ ^, H- U! {
不等我打完,他便打断了我,之后的句子飞快而连续的出现在荧幕上。
$ U( y! i2 X: [, z「如果我是正常的,为什么我想当狗却不想当人?」
$ C2 d7 G2 h; e- `1 J A「你现在只是被这样的情境所吸引。人都有幻想的权利,你当然可以幻想自己是条狗、是只鱼。」
1 T6 q* g' D' m9 @2 F: D- ^: j0 A2 Y「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Y: @- U1 f6 @+ _
「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别人知道。就算被别人知道了,那能怎么样呢?」
- ]! ]+ `8 Q$ {1 f7 q# X「我很害怕,可是却又......」他的字句停顿了很久很久。/ B' |; W- L* ]9 ?0 X- g: z
「朝向狗主之路迈进吧?」凰在这个沉默的空档对我说。
9 v8 u) b4 T- M, y( m: Y, c" F「狗主这名字很难听。怎么会把狗当成形容词去形容后面的主人。」& a7 R% ~( v& _' x% Q" Z1 }* u
「不然呢?不然要怎么称呼玩狗的主人?」她的问题,我倒不知怎么回答。0 X7 K. J/ A5 n. L
「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说。「我怎么会知道。」「他应该很害怕吧!」
2 h; {: S& ?' v' w: { j* S「害怕引发肾上腺素分泌,带来兴奋。」怀中的凰有意无意的磨蹭我,像是猫咪般的讨好。弄了。我会兴奋。好啦好啦,我已经兴奋了。」她双手勾着我:「调教他。我保证等会会给你很嗨很嗨的高潮!」我笑了笑。荧幕的另一端陷入的沉默,让人非常不舒服。害怕成这样,却又走进SM聊天室,欲望的催使还真是厉害。
+ @! e) c, v$ V0 j, [+ M1 K抱着凰,双手回到键盘。「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跟你玩一次。跟我玩你绝对可以很安全。」会跟他这么说,除了是凰的诱惑外,更是想让这个新人在接触这个圈子时可以有好的起步。我敲完,他又继续敲着关于内心恐惧的字句,我知道刚说的都没有用。
# l9 `* }7 i& t8 \, k「你现在给我离开SM的网站,去洗澡,先睡觉,你现在完全处在慌乱状态,这样是没有任何帮助的。」1 F2 o" t! g" i
「这是我的在线通讯账号跟手机号码,你可以找我谈谈,聊天也好。也许你可以跟我见个面,看看我有没有两颗头,三只手臂。」看见他消失在网络上,我知道他听话照了命令。很好,一开始就听话。我将凰整个人腾空抱起。「干嘛啦?」「我要好好干你!在床上好好教训你。」我大笑着。. z1 p) B9 t& u8 F
自从上次跟那位新手交谈后,每次上线他都会丢「汪」的狗叫声讯息给我。跟我对话的时候,他都会用小狗的身分自居,有时甚至是丢出我从没看过的字句。「狗狗需要脱光衣服跪在计算机前面跟您对话吗?」荧幕上跳出这排字,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茶水整口喷出。
3 n4 r( u7 t. m' [" F! d/ Q; W$ I「那是干嘛?」我好奇的问。4 M1 g2 _6 p, ~0 o: N( Q
「之前在聊天室跟其他主人聊天的时候,他们都会这样要求狗狗。」0 o+ l1 G# }6 v i1 h$ V v- M
这是什么鬼要求。我问着旁边正在玩弄两条狗的凰。「很正常啊!狗不可以跟主人平起平坐。在透过网络用电脑跟主人对话的时候,当然要跪着聊天。你知道的,狗不会自己穿衣服,当然要脱光跪着跟主人聊天。」
& N+ i, G6 Y% L: l「感觉还满愚蠢的。」/ }5 \- K+ h# a
「这是精神上的控制。你一定没被这样训练过。很多喜欢被控制的D/s系奴隶都超爱的。」她坐在沙发上,翘起脚,两只奴犬马上张嘴舔着她翘起的脚趾头。$ Q/ G7 i7 P6 C. W
「你不知道他们这两只连看我的手机简讯,我都这样要求。」, R: H+ z0 k* V, c; q* G* H0 [
「讲电话,我是知道会被这样要求啦。」脑袋里浮出的画面竟是我躲在军官浴室里,拿着手机跟dt对话的场景。「对于那些喜欢在精神上被控制的奴来说,叫他们脱光跪在计算机前面打字,光这样就可以滴出淫水。」听见从凰口里说出D里水」两个字,让我啧了数声。
1 j& V9 }9 i7 O; S* @「你就穿着衣服坐在椅子上跟我对话。等我真的是你主人的时候,你要拿如此奴礼尊敬主人,我是不会有任何反对的。」
4 X$ f2 p9 g! s. X7 t- {0 ^3 u1 B凰从背后环抱住我:「哈哈你被可爱的小狗缠住了。」
+ V( Y: ~9 |5 f6 p! h「你又知道他是可爱小狗囉。」 ' t, B) ~; P2 @% n
「是一种身为S的感觉!」她说话的时候,我歪着嘴。「你很讨厌耶。偷笑。」她敲着我的肩膀:「跟他要电话、跟他要电话!」我顺着她的话跟他要,他的视窗出现些犹豫和沉默。快速的敲了号码。「你打过来。如果你是因为害怕,可以隐藏号码打来,没关系。」没多久,手机便响了。「电话调教、电话调教!」凰在我耳边吹怂。用指头点点她的额头,赶紧抓了条短裤套上,接起手机,往阳台上去。- P1 @5 F" _* q7 ]' q) [
「喂!」
3 E; r8 ^) s1 J" A「......您好......狗狗向主人请安......」他结巴的在电话里说,我捂着喷了声的鼻子。+ G8 {, Q! S0 J+ ?
「你不用叫我主人。」
0 U' e: b, x) K0 F4 u「喔... ...」
) s' z: F6 S2 u; e「经过一两次在线聊天后,你应该对我有稍微认识,没这么害怕了吧?来约见面吧,你可以约在你熟悉的地方,一个你觉得安全的地方。我去见你。」
, j& \: \6 M) L! v. g; e2 i「喔……」
9 o# _- f3 W6 W* O2 T「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害你!」( c. k& d4 ~! c
「我......我......」听得见他吞口水的声音?他说想跟我约在一间咖啡店见面聊聊。% |) R9 R0 I/ `& z( u* b% e
「那家?」我问着,他跟我大致说明方向。 0 @8 v0 I* d7 D) |
「我还满常去那里的。里头的店长,我认识。约在那边,我比较放心即使你想对我做什么......也有人会救我。」
7 `# G2 _# N; x$ S- h: M x+ L「我对你做什么?你想多了。你以为我在咖啡店里就会开始调教你吗?」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屋里的凰好奇的张头张脑。我敲了敲玻璃,她赶紧左顾脚边两只奴犬。5 j. f/ q; _$ [, H* u7 t
电话中约好日期、时间,我独自走进巷弄里那间透明玻璃的咖啡店。原本凰很想跟来,但我不准她跟,担心吓坏了这位小朋友。明明说好一个人赴约却又带了另个人,而且还是个会人来疯的女王。顶着雕花的小平头、满脸胡渣、穿着白背心,手臂上还有条几何图形的龙刺青的店长见着我走进、驻足右盼,便主动向我询问。跟他说了我是谁,正在等谁,按着他们的招呼,坐下。些会,便看见位年轻人从后方走来。他的双手握着拳,手心流汗般的抓啊抓的。; a: h) K1 i( O
「您好......我是跟你约见面的......」他很努力的吐出这句。
" B; I. B- e. g$ F2 J: B8 {* ?9 i0 p「我知道。坐啊。」我用头点点眼前位子。「我是李军忠。朋友都叫我阿忠,怎么称呼你?」
. B3 w1 s4 t. S: S# t他蹑手蹑脚坐下:「欧助威。」我喝了口水,脑里想着要喝拿铁还是美式咖啡。他继续说:「同学跟社团都叫我小威。」6 r, V- Q' _, H7 f. u2 u% t. e
「还满可爱的名字。哈哈......」我大笑了几声,换来他的脸红。「好了,你看到我了。有没有觉得原来一个主人也不过长得跟一般人一样,没什么不同。」
0 }0 u* L/ H4 e9 } v端着水杯的店员来到桌边,原本想张口的他顿时打住,等店员离开后,才继续说:「不过,你有一种特殊的气息。」 6 p/ v5 K8 T: w; U/ l
「什么气息?」2 ^( a) w- W3 N* _
「严肃。你不说话的时候,眉宇之间有种不能侵犯的威严。」听到他的解释,我忍不住的笑。「你可以调教我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吞口水的声音很清楚,但却没有电话中的结巴。
" J$ @- C7 r% b7 q' H7 L! {欣然点头。「嗯。我可以调教你。不害怕啦?」 o& P) W5 E9 a, w- R, h9 ~0 c# }
「嗯。你没什么架子,不像网络上我遇到的那些主人,老是摆架子,不知道他们在屌什么。」我听到他的说词,捧腹大笑:「真的啊!是你跟我在网络上说你很害怕,不是吗?」$ w$ m) K5 j4 K) o: G3 t
「我是害怕,没错。可是我不是害怕那些装得很厉害的主人。我害怕的是潜藏在我身体里的欲望。为什么我会这样?就跟我发现我是......喔对了,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他停顿了,我要他继续。「我是同性恋。」 5 T% x6 ]4 k& h `+ L7 n4 N& ~' A
「很好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e1 |0 N; N5 ?7 K! P9 V8 q
「所以你还是可以调教我吗?」
9 ?0 M4 [7 b1 |" t( O「可以啊。」3 J7 M+ _2 p1 d9 v/ Z7 d! M* }
「那真是太好了。我知道男主人通常都不会调教男奴,除非是男同性恋的主人。」. r: X2 d' E# y
「我不是同性恋,我是异性恋。但同性恋并不会影响到我要不要调教你。」
% }6 W1 B, C2 I) c「你的样子真的很像我想像中主人的模样,像笼罩大地的天一样。」
2 A2 i1 u6 Y7 F- `2 t; L「唷。是啊。反正只是一夜主人,让你体验一下人型犬。」我笑了。「不要把理想中的主人形体化,这样你会很难找到主人的。」咖啡喝完了。「我会把你当条狗,而且是打从心底的觉得你只是条狗。」我看见他抖着身体,我知道他兴奋跟恐惧着。离开的时候拿起帐单,而后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写封信给你。告诉你调教的时候,我会对你做哪些事情。」
9 ~7 I& W3 {" m! p这几天,凰一直在我耳边吵着想知道我会怎么调教他,想跟我一块讨论调犬的细节,但我总拒绝她。因为她知道的,我一定知道。约定的时间,我提前到了旅馆,先入住房间。把房门打开的瞬间,像是感受到整个房间的空压,朝我直扑。倒抽了口气,放下装满道具的包包,我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摊坐在床上。我觉得压力好大,比调教别人,甚至是被dt调教的压力还大。
( E7 J* c( p% p: d. ~3 k. {开始调整房间内的空调跟灯光。让玄关的灯亮着,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的。心里盘算着所有动作与流程。脱得精光,先盥洗身体,让热水缓和情绪。裸着身体步出浴室,等着干燥的时间,把带来的道具按着调教流程放置在随手可及之处。我拆开那件跟凰在百货公司买的白色Brief。她问我不是不穿内裤的吗?干嘛买这种旧式传统的内裤。我笑着,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若回答了,只会惹得她吃醋。拆开包装,我伸腿套入,在镜子前面调整裆部。和dt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可以更贴近他,更懂得他一点?3 c" n) q2 U0 C* }( C5 {- w1 F
看了时间,拿着狗项圈,坐在房间走道尽头的太师椅上。弯着腰,让双手手肘抵着膝盖。双手合十,项圈在鼻前,皮革味道扑鼻而来。拿着项圈的手突然抽搐,项圈笔直掉落在双腿之间。注视地毯上的项圈,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紧张。弯腰捡起,视线焦距在自己双腿间白色的那包,口中念着:「dt,请给我力量。」每唸一遍,就像是跟自己的神对话,他会透过精神,给予我力量。
* n$ z! u W$ B0 m7 X' d& m! |电铃声响。在门的这边,用深不可测的声音说话:「门没锁,你就进来吧!」他缓缓推开门。房间是暗的,只剩玄关处上头的昏黄照明灯。在走道的尽头,他看不见我,很害怕。只见他的手掌不断的卷曲、握拳。
6 i. H$ B: ], |, ?% |「把衣服脱了。」他畏缩的褪去T恤。「裤子。」他的双唇抖着。他脱去内裤时,下体清楚表现着他的欲望。! I B- l/ p! ?6 v& B0 q
「跪下,额头贴到地板。」当他屁股翘髙,视线只剩周遭地板。我拿着项圈还有一边的贴布,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看见我的双脚,头略动了一动,我的手掌立刻准确落在他白皙的屁股上。「动什么动!」我蹲下:「把眼睛闭上。」捏着他的脖子,像抓条小狗般把头拉起,我将贴布贴牢他的双眼,他赤裸的四脚着地,看得出来他的害怕。我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探视、抚摸。滑过他的双臀,从股沟滑向腹间。
_( Y6 O) }; v: f: @, \7 M你不要害怕,走进房间后,把你的心跟你的身体交给我,放空自己的脑袋,让身体反应你的兴奋与恐惧。贴住了你的眼睛,你就像刚出生的小狗不会走,得由主人抱着移动。看不见的你就可以把人的视线忘记,把自己的心当成狗的心,然后你就重生了!」当看见他变成了牠,浑然天成般,在我脚边徘徊撒娇时,我忽然明白了dt那时的心情。9 D0 n$ B$ E" \
于是S或M,在我心里已经做了决定。6 i9 w, U% E' A# T \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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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 r8 R {* u1.糍粑、客家传统代表米食。在婚丧喜庆时,1 I5 i% m3 m4 r7 ^/ f+ a/ v
用以招待亲友。借以形容参与生命中大小事情的好友。?- |* A2 j6 Y9 e9 a
2.D/s系、BDSM中的Dominance&submission(支配与服从),自认为此系的支配者简称为Dom,受支配者称为sub。~
! I1 V, b& S" w! {3.B/d系、BDSM中的Bondage&
9 p: d; |# l# YDiscipline(绑缚与调教),此系目前并未发展出如D/s、S/M关系上的缩写简称,比较少人会自称是B/d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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