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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转帖)兄有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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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7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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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一个80后少妇写的男同文学。7 F) }! ^(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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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骆邵友。   照片上这个哭丧著脸,被人从後面架住胳膊,样子难看得活象受难基督的家夥就是两岁时候的我。   我的弟弟叫骆邵恭。   照片上一脸早熟的酷酷表情,不顾我挣扎硬是摆出擒拿的姿势架著我的家夥,就是两岁时候的他。   没错,我们俩是双胞胎。   虽然我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除了都身为男性以外,找不到任何一个相似点。   比较普遍的说法是,我长得像爸爸,头脑像妈妈,而他长得像妈妈,头脑像爸爸。   这对我而言不是赞美,绝对不是。   谁不知道我们的老爸是个身材瘦小其貌不扬的大作家,而老妈是个考了N次大学都没考上的超级名模啊。   换句话说,我就是那个不幸地聚集了父母所有缺陷的劣质产品。   所以我会讨厌骆邵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一定是坏弟弟在妈妈怀胎十月的时候抢走了好哥哥的养分的缘故。   而事实上,除了养分,他还从我这里抢走过一大堆的东西。我除了比他早十几分锺呼吸到这个世界的空气以外,无论做什麽都会被他抢先一步。   从小到大,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他总是比我先交到朋友;我喜欢上的女孩子总是会先跟他告白;我拼命存钱想买的模型总是会被他先买回来;我想讨好的长辈也总是会先喜欢上他,连我努力想考上的高中也是被他先考进去了。   反正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最後都会无一例外先落到他手上。   是啦是拉,他人长得比我帅,头脑比我好,连运动神经都比我发达,会什麽事情都赢过我,也是正常的。但是,一天到晚抢哥哥的东西,那也太过分了吧?   兄友弟恭兄友弟恭,他哪里有对我恭敬过啊!   所以要我对他友善,那当然也是不可能的!   总之,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我的孪生弟弟骆邵恭。倒霉的是,还要跟自己的死敌同在一个屋檐下,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连学校都是同一个──我没考上的那所高中,最後在一系列艰难的协商之後,终於接受了‘想要骆邵恭这个总分排名全国第三的超级优等生,就得连他的哥哥一起录取’这个条件,这件事让我更是从心底讨厌他。我的人生,为什麽非要靠他的施舍?   所以……看到这张老妈硬是放大了挂在我房间的照片就有气!   “老妈!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下来!难看死了!”我昨晚和骆邵恭吵过架,明明就把它摘下来塞进床底,不知道老妈哪来的能耐又把它找出来。   “怎麽会难看,小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那快四十了还美丽非凡,身材好得根本不像两个十六岁男生的妈的女人一开口就直截了当地打击我,“小恭是越大越帅气,哪像你,变丑了不说,还是个豆丁。”   “什麽嘛,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我愤愤不平地咕哝。老是长不高这难道是我的错?再说了,也不看看是谁把我生成这个样子的,还敢抱怨。   “好啦,你当然是我亲生的,保险柜里还锁著你的出生证明呢。其实小友也不难看啦,可惜是单眼皮,个子又矮了点……”   “老妈你少罗嗦,给我把照片摘下来了啦!”比老妈要矮的这个残酷事实一直让我怄气不已。   “为什麽要摘,拍得这麽可爱,”身高一七八的老妈按住一边蠢蠢欲动的我,望著墙上碍眼的照片陶醉,“你看,那时候你快跌倒了,是小恭伸手扶住你耶,小时候你们多有兄弟爱……”   兄弟爱个鬼,没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吗?跌到地上也比被骆邵恭恶狠狠地叉住要来得好吧?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抓拍的镜头。   “你们爸爸抓拍的效果还真不错呢。”   ……   “妈,哥哥,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等一下,小友还没换衣服呢。”   “拜托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你这麽盯著我怎麽换啊!”老妈真是的,就算是亲生儿子,好歹也是个十六岁的成熟少年。一点都不自觉!   “好啦好啦,你害羞什麽呀,又不是没见过你全裸的样子……”   我一把就把花枝招展的老妈推到门外去了。婴儿时代的事情不要一直挂在嘴巴上好不好!   今天是我老爸老妈的结婚纪念日,刚好也是我和骆邵恭的生日,自然是全家要一起狂欢庆祝的日子。爸爸已经预约好了饭店的位子和房间。只不过,问题是────   你们夫妻俩定一个蜜月套间是没问题,那我们兄弟俩另外又在酒店开一个房间,这又算什麽啊?!   兄友弟恭2   换好衣服出门,老爸开车,老妈当然是坐副座。後面就是我们两个兄弟并排而坐,中间间隔四十五公分安全距离,各自靠向一边窗户,危襟正坐,目不斜视,神情肃穆,好象在玩一二三木头人。   前排卿卿我我,欢声笑语,後排界限森严,不言不语。   “小恭,你和哥哥又发生了什麽了吗?”变态老妈,吵架就是吵架,干嘛老用那些暧昧的说法,听起来怪里怪气的。   我扭头看窗外,身边的骆邵恭应了句“没什麽”,过了几分锺,一只手越过楚河汉界,伸过来捅捅我的腰,压低声音:“怎麽,还在生气啊?”   我哼了一声。   我怎麽能不生气?   好不容易和兄弟院校的女生出去看了两次电影,昨天又成功地邀请她来家里玩,终於进行到快要突破牵手的阶段了,为什麽这个时间段本该不在家的骆邵恭会刚好在那个时候闯进我房间里来?   嘴唇就差零点一公分!   零点一公分而已!   几乎要安全上垒的时候让我出局,太残忍了吧?!   我的初吻机会就这麽白白葬送掉了……   他是不是打算让我一辈子也没机会摆脱处男这种悲哀的身份啊?   突破我忍耐极限的是,那女生只不过是看了我弟弟一眼而已,送她回家的路上就像被下了蛊,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向我打听骆邵恭,身高啊血型啊喜好啊,要不是及时到她家门口,恐怕连三围和尺寸都给问出来了。   白痴也看得出来我已经彻底出局了。   这种女人固然不值得留恋,但是,一天到晚监视我破坏我恋爱的骆邵恭才是真正该铲除掉的障碍吧?   本校的女生都只叫我“骆邵恭的哥哥”,“骆邵友”这个大名的使用率基本为零,好吧,我不计较,我不和他争。整个北高的女生都让给那个男性公敌好了。   那其他院校的呢?   北高的美女无论在质量还是数量上,都闻名遐迩,那麽多女生层层包围,他总该满意了吧?   怎麽说也该放其他男生一条生路,别再招惹其他学校硕果仅存的漂亮女生。   结果这个不知足的家夥,只要是我在追的女孩子,他每个都要抢。   明明不喜欢,抢那麽多用来干什麽啊?   他绝对是故意的。昨天一边假惺惺说“抱歉”一边退出房间的时候,朝那个女生意味深长的一眼,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明知道没什麽人能抵抗得了他那种杀伤力十足的电眼,明知道哥哥一直交不到女朋友,明知道……   我到底是哪里惹他讨厌,要这样处处和我作对?   我愤愤用眼角余光看他,他也正支著下巴望著我,四目相对,那家夥居然微微一笑。   拜托,你一个人在那里得意什麽呀!   入座才几分锺,老爸就被出版界熟识的人拉去寒暄,接著骆邵恭也在“这就是得了XX大赛首奖的天才少年啊”之类的奉承声中离我们而去,剩下我和老妈托著下巴无聊地对望。   “真烦人哪,以後叫你爸爸不要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看都看不懂,怎麽会有那麽多人买啊!”   说出这种话的人真的是人气推理小说家的贤内助吗?   “喂,老妈,看起来你不像是大家说的那样仰慕老爸的才华才嫁给他的吧?”   “他有什麽才华吗?”   “……那你到底看中老爸什麽?”可恶,没发掘我老爸内在的话,那就重视一下外在,起码也嫁一个外形上高大威猛英俊潇洒一点的,来改良我的基因嘛。   “啊,那个,其实那时候是去相亲的,别人给我一张兄弟俩的合照,问我是比较喜欢哥哥还是弟弟,我当然一眼就看上那个高大英俊的,就说哥哥比较好喽,哪知道个子高的反而是弟弟啊!”   ……   原来这种兄弟间不平衡的趋势根本就是从老爸那一代就有的吗?   我望了一眼正站在数米外和人客套攀谈的骆邵恭,修长挺拔,眉宇明朗,继承自老妈的外表果然无懈可击,虽然不甘心,我也得承认他一站在我旁边,基本上就没什麽希望会有女生的眼睛落到我身上。   看来我只能指望以後会有老爸那样的好运了。   总算等到四个人都坐下来,菜也上齐了,我早饿得眼睛都快凸出来,抓起筷子就做猛虎下山状,一通狂扫。   “吃慢一点,又没人跟你抢。”说这话的人是骆邵恭。   没人跟我抢吗?那你夹住最後一块海参干什麽?明知道我喜欢……   我紧盯著的海参被骆邵恭的筷子夹著,然後落进我碗里。   哈?没弄错吧?他今天转性啊?   抬眼看骆邵恭,他也正望著我,温和地笑笑。   耳根突然一阵发热。   唉,人长得帅就是好,随便一笑电力都有五万伏。怎麽笑比我对著镜子坚持不懈练习出来的效果好得多。   下辈子我说什麽也要当帅哥!就算头脑一般成不了社会精英,起码 可以 保证有做小白脸的资本。   “哥,”骆邵恭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得我一缩:“怎麽?”   “你嘴角粘了东西了。”   是,是吗?   可恶,又在他面前出丑。我愤愤地一舔,好象没命中目标,再舔,又没舔到,我再舔……   骆邵恭突然不动了,眼神变得有点奇怪。   好啦好啦,我知道,这样的举止不够优雅,有失体统,应该拿餐巾动作自然又不引人注意地擦掉对不对?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这麽计较餐桌礼仪做什麽啊。   在我拿起餐巾之前他先伸手过来用麽指帮我擦掉了。   老妈突然笑得豪放:“来来来,我们来干杯!”   什麽嘛,明知道酒精含量百分六的果酒都能把我轻易放倒!你又有什麽阴谋啊。   “未成年不能喝酒。”我义正严辞地推开送到眼前的酒杯。   “有什麽关系,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嘛。”   我只好求救地望向爸爸。   “啊,既然这样,今天就例外吧,你们喝一点也没关系的。”   算了,不该对这个惧内的家夥抱有期望。   “来嘛,干一杯,庆祝你们满十六岁,到了该恋爱的年龄了。”我那热情奔放的老妈一个媚眼抛得我全身冰凉。   算了吧,有骆邵恭在,我就别想能有什麽美好的爱情生活。   注定要在他的阴影下过著悲惨的人生……   我悲从中来,一仰脖子,一鼓作气干了一整杯。   糟,天花板开始转……   抬眼看骆邵恭,他也正近距离望著我。   “哥,你酒量不好,喝果汁就行了。”   你那是什麽眼神?不不不,我绝对不会错看成体贴的,分明就是鄙夷对不对?   “小意思,不就是酒嘛……我喝酒跟喝水一样的,老妈,再给我倒满一点!”   接下来的事我就记得不大清楚了,似乎是豪气干云地灌了若干杯酒,然後好象还揪住骆邵恭的领子朝他吼:“你说啊!你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都给我说清楚啊!”   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湿淋淋坐在浴缸里。   对了,睡觉之前要洗澡,身上酒气太重了。   不洗又要被老妈念……   机械地捧了点水往身上浇,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浴缸前面有个人影,谁啊?   眯起眼睛努力看了半天,终於认出来。   切,骆邵恭,又是你!   喂,你干什麽?!   看他抬脚要往浴缸里跨。开什麽玩笑,就算就酒店的浴缸,也容不下两个人,你又想和我抢啊?   明明是我先进来洗,就算你很累了想早点洗澡去睡觉,凡事也该有个先来後到,难道你以为你什麽都比我优秀,就什麽都比我有优先使用权?   谁理你啊!   “出去!”我借酒壮胆,采用前所未有的粗暴姿态推搡著他,“走开!”   ~~~~~~~~~~~~~~~~~~~~~~~~~~~~~~~~~~~~~~~~~~~   http://www.myfreshnet.com/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   3   “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当然!”我神智模糊地用力点头。   “为什麽呢?”奇怪,怎麽声音听起来这麽温柔?   我果然是喝醉了?   “你讨厌!”我指著他,想了想,又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最讨厌!”   “理由呢?”   天,好像三岁以後就没听到骆邵恭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了……   感觉我就像个婴儿似的。   不过我现在的思考能力,也比婴儿好不了多少。   “因为……你……惹人讨厌……”脸不要贴这麽近,走开啦,走开!我毫不留情地把手掌盖在他凑近的脸上,用力推挤,俊朗的面孔在我十指揉捏之下被挤压成猪头。   望著变形的大饼脸,我呵呵傻笑起来。   好有趣,弟弟真乖,不管我怎麽蹂躏他的脸都不反抗。这样才对嘛,小时候你本来就是这麽听我的话的,为什麽後来会变成那样呢?   “不对!”艰难的思考以後又提出新观点,“是你讨厌我!一直讨厌我对不对?   我这个做哥哥的,根本一点尊严都没有嘛,记得有次话剧社表演,我得到一个机会演主角,虽然是反串女角,但对一直默默无闻的我来说,搞不好是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可以站在台上的机会,结果骆邵恭当著所有社员的面冷冷说了一句“有这麽丑的公主吗?”   青天霹雳……   於是我就这麽屈辱地被人换了下来。   更屈辱的是,回到家和骆邵恭打了一架,到最後被按在地上的人还是我。那个混蛋,恶狠狠骑在我背上,一边扯我裤子,一边还说什麽“你就这麽想在大家面前穿裙子吗?”。   拜托!这是什麽话,我又不是人妖!只不过单纯地想表演而已,为什麽他总要跟我作对?   “你欺负我……”悲从中来,委屈得要掉泪,“你……看不起我……”   “我没有。”   不要以为装出这麽温柔的语气我就会相信你!   “你就是有!”用力打掉他伸过来的手,转身想爬出浴缸。   才不要和这个家夥挤在一起。   “哇────”腰被抱住,往後一拉,整个人仰天倒下,重重跌在他身上。   好逊……   想再站起来,无奈脚底一直打滑,只能原地重复做无意义挣扎。   不要抱这麽紧!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感觉好奇怪的……   “走开……”我在水里动作迟钝地扑腾,“最讨厌……”   “我怎麽会欺负你呢。”   不要贴著我耳朵说话啦,好痒……   “我最喜欢哥哥了。”   撒谎!   继续在他怀里顽强地挣扎:“放……手……啦……”意识模糊,连说话都慢半拍。   “我不会放手哦,哥哥……”温柔得接近催眠的声音。骗人!这不是真的吧?骆邵恭有可能用这种声调和我说话吗?   “最喜欢你了……我最喜欢哥哥,难道你从来都没发觉吗?”   唔,果然……   “哥哥……”手在胸口抚摩的感觉好舒服。   果然,是在做梦- -   那小子对我怎麽可能有这种春暖花开的态度啊!   靠,原来是做梦,怎麽不早说- -||   梦境里我安心地往後靠在他胸膛上。触感好真实,搂著我的腰的胳膊也像真的一样。   梦到骆邵恭居然可以这麽安详,居然不是噩梦,好神奇……   上身被反复抚摸的感觉很奇怪,但是说不出来的懒洋洋地舒适。脖子上湿湿热热的,有什麽东西一直在又舔又吸,那温暖柔软的东西移到前方的时候,我顺从地抬起下巴配合。   好舒服……唔,想起以前家里养过的一只卷毛狗,它也是这样舔我的,刚吃过饭的话,它还会上来舔我嘴唇(因为闻到它最喜欢的牛肉的味道--),就像现在这样,唔──   有点痒痒的,刺刺的,咦?它在咬我吗?   不对,这只狗,早就被骆邵恭拎著脖子提去送人了。   难得有喜欢我多过喜欢他的宠物,他就这样……   心眼比绿豆还小的男人。   什麽东西伸进嘴里来了?软软的,有点甜味……是橡皮糖吗?   我迷糊地含住,认真吮吸了一会儿。   唔……不好吃。   失望地松口。   下一秒嘴唇却被更紧地堵住,那柔软又强硬的东西在口腔里四处翻转。   好奇怪……这是在干什麽?   抢我氧气?   不能呼吸了……全身发烫。   在胸前揉捏抚弄的手一直没停过,力气越来越大,开始觉得隐隐作痛。   做梦也会痛的啊?   不舒服地扭动了两下。下面那个硬硬的硌著屁股的是什麽?可不可以拿开?   闭著眼睛乱摸一气……啊!找到了!   可是……奇怪,到底是什麽?   茫然地反复摸索,怎麽……好象越来越大了?浴缸里怎麽会有这种怪东西?   “哥哥,你是在诱惑我吗?”   什,什麽?   腿被大大分开的感觉有点不自在,我迷惑地低头看著自己竖起的膝盖之间那两条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我好象是坐在骆邵恭腰上?   ~~~~~~~~~~~~~~~~~~~~~~~~~~~~~~~~~~~~~~~~~~~~~~   http://www.myfreshnet.com/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   4   “哥哥这麽乖,先给你奖励哦。”   好甜蜜的声音,真的会有什麽好事吗?   一只手伸到腿间,顺著大腿慢慢往上抚摩,一点一点揉搓爱抚过去,被摸过的地方都烫得像要烧起来,我赶快大口大口呼吸,以求降温,哪知道摸著摸著,在重点部位突然停了下来,手掌牢牢覆盖住大腿根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那只手,它,它……   它又动起来了!以每个男人都很熟悉的方式……   哇,不要这样摸,我,我定力很差,会擦枪走火的!   果然……   不出三分锺……   “哥哥,你很快嘛。”   那个熟悉又可恶的声音在耳边吃吃地笑。   笑什麽!我效率高有什麽不好!   释放过一次,手脚更加软绵绵,据说这种事情很耗精力,果然脑子更迷糊了,反应和辨别能力大概连清醒时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所以尽管骆邵恭的手指伸到那个奇怪的地方,我还是呆呆的没什麽反应。   “哥哥,我要继续了哦。”   另一只在身前游移揉捏的手掌让人觉得好舒服。我“恩”了两声,舒适地闭上眼睛。   “哥哥,你这里很柔软呢……”   一个指头探了进去,我吓了一跳。有点痛,但也不是……很痛,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正在被抚弄的前端,明明刚刚解放过,怎麽这麽快又抬头了?   不过,真的很舒服……再快一点就更好了……比自己用手要舒服得多……   又一个手指塞入,涨得有点难受。专心致志的享受被打断,我扁了扁嘴,要哭了:“拿出去……”   “好了,马上就好了,忍耐一下哦,哥哥……”   居然又挤进来一个!   骆邵恭,你不要太过分!   “骗人,你快拿出去!”我带著哭腔。   手指在那里动来动去干什麽啊?不要到处乱按了啦!你还摸,你还乱摸!   不管他前面怎麽卖力讨好,我开始赌气地挣扎了。   “乖,不要乱动哦哥哥。”   谁管你!   继续顽固地扭来扭去。   “哥哥……”声音听起来好象很痛苦,真解恨啊。   手指总算抽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气,刚要擦眼泪,大腿突然被抱住,用力往两边分开,一个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东西从背後狠狠顶了进来。   “哇─────────”   这,这是什麽?!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身体就剧烈地摇晃起来,被异物贯穿的可怕感觉让我尖叫出声:“骆邵恭!”   “哥哥……”他从後咬著我耳朵,轻微的喘息听起来分外清晰,“你里面好热……”   “不要,好痛!不…………”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这麽痛啊?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我的大腿,深深又压进来:“乖,忍一忍就好,哥哥……啊……”   “你骗人,呜────好痛,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呜…………”   一只手伸到前面熟练地抚慰著我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萎靡不振的欲望,但急切的律动还是没有减缓半分。   “痛………………”我继续可怜地呜咽。   内壁被强行撑开而後粗暴摩擦的痛楚哪里是前方的套弄可以转移得了的,骆邵恭你不要再动了,真的很痛,呜……我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好……痛,呜……”拜托不要那麽用力,会弄坏的啦!呜……   “哥哥,”迷离又模糊的声音,“你……好棒……”   棒你个鬼!   “住手……不……要了,呜─────啊…………”   某个地方被重重一击,我紧缩了一下,奇怪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是这里吗?”做著这麽残酷的事情声音还能保持这麽温柔,果然是变态。   小腹被紧紧按住,硬压向後方,本来就已经深入体内的异物一下子埋到最深。   “好可怕……不……行……”   不顾我拼命尖叫,骆邵恭按住我,抽送得更凶狠,火热的东西激烈地在臀间进出,顶到深处我就整个人打哆嗦。   会死掉的……   喉咙发干,酸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脯上,随著他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动。   一定会死的,下面……都已经麻木了,呜……   “哥哥……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撒谎,呜……   我都已经放弃抵抗地啜泣著承受他大幅度的冲击了,他还一点也不放松地抓著我的腰,下身热烈地动作著,自下而上顶动,双手几乎要把我的腰捏断。   “哥哥……”   速度越来越快,骆邵恭在我身体里也越涨越大,越来越不留情。我除了没出息地抽泣,就只能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害怕会跌出去。   “啊……哥……哥───”   最後两下到底的撞击,一阵炽热之後,他总算停下来了。   那家夥抱著我,保持著相连的姿态,嘴唇贴著我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受尽磨难的我几乎要放声大哭:“出去!快出去!”   “哥哥,你好可爱……”   头又被强行转过去,然後是绵长的接吻,准确说是他单方面激吻而已,可怜我身受重创,大脑又乱作一团,根本没有半点推开他的力气。   一边被自己弟弟强吻,一边丢脸地抽著鼻子,还没等我意识清醒过来,体内慢慢的涨满一下子让我惨叫起来:“骆邵恭!!你,你……”   “这是因为哥哥你实在太可爱了啊……”用柔和到无以复加的调子说著完全无害的赞美的骆邵恭,动作却和温柔半点关系也拉不上。   “不要,我不要……不…………”   水花四溅。   “不行,住手……呜………………”   这回连浴缸的边缘也抓不住了。   “救命,呜……………………不─”声音嘎然而止。   连嘴唇都被堵住了。   完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十六岁的生日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   http://www.myfreshnet.com/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   5   窗外有鸟叫声,天亮了?   眼睛睁不大开,勉强了半天才撑开一条缝,视线摇摆地望著天花板。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卧室。   哦,对了,昨天全家来酒店庆祝,这是酒店的房间。   怎麽会这麽累,全身还酸痛得要命。听说过宿醉之後第二天会头痛,但是,谁能告诉我,腰部以下又麻又酸又是怎麽回事?   有人喝酒会喝得腰酸背痛的吗?   “早上好,哥哥。” 骆邵恭的声音。   “恩……”我似醒非醒,望著出现在眼前的带著笑意的熟悉面孔。   他干嘛连睡衣都不穿,大清早的卖弄肌肉耍帅啊?   “你醒了?”   “恩……”废话。   “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什,什麽?   嘴唇上忽地一热,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离开了,笑吟吟望著我。   我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五分锺才讷讷开口:“你……你……你刚才干了什麽?”   “吻你啊,哥哥。”   吻,吻,吻我?   你怎麽可以这麽坦然自若地说出这种可怕的话啊?!   我是你亲生哥哥!我们都是男的!你还吻得下去?!!!   有些片段突然电光火石一般闪过眼前。   两个人纠缠喘息著,激烈接吻,还,还……   那不是做梦吗?那个只是噩梦而已吧?!   看我目瞪口呆完全石化的样子,他扑哧一下笑出来:“怎麽了哥哥?一个吻而已嘛,我们可是做过比这个激烈百倍的事情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爬起来验证真相,从背後直击头顶的一阵钝痛让我龇牙咧嘴。   还用掀开被子看吗?   不用了吧?   两个人赤条条的……   还是晕倒一次吧?再醒过来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假的……   太荒谬了,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发生!我们俩都是男生,都是如假包换的男生,而且还是兄弟,一胎出生的孪生兄弟!   “你,我…………”   我口齿不清情绪激动。   “我们做过了。” 骆邵恭镇定自若地接下去。   我险些晕厥。有没弄错,你真的是地球人类吗?怎麽可以说得这麽平静?!   “我,你……”我还是只能发出单音节。   “怎麽了?”他看起来和我完全相反,满脸愉快的表情。   “我们到底……”我稍微冷静了一下。要镇定,要镇定,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随便抓狂。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好歹该知道自己失去贞操的原因吧?   “啊……哥哥完全不记得的吗?”   “恩?”我紧张地。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然後回到床上又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忍无可忍一把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我问你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他挨了突如其来的一枕头,没了原先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失落,“一开始只是一起洗澡而已,然後……自然而然就开始做了。”   什麽叫自然而然!这种事情,会自然才有鬼!   在我的灼人视线下,他慢吞吞又补充:“是我先主动的啦,但是哥哥反应也很积极啊。我本来没打算做到底的,要不是哥哥回吻我,还主动摸我,替我用手做,我也不会那麽激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就……”   “你住嘴!!!”我简直暴跳如雷。再多个惊叹号也没法表达我现在愤怒的万分之一。他根本就是在扯谎,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种事?!长到这麽大,拜他所赐,我连怎麽接吻都没机会知道,哪来的本事回吻他啊?再说了,我,我对男人根本就没兴趣,会替他用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推卸责任?   你当我是傻的啊?!   “哥哥?”意识到我明显不过的怒气,他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了。   “滚出去。”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了,指著门口的手微微发抖。   这只不过又是骆邵恭一时心血来潮的恶作剧而已。   这个混蛋,把自己哥哥当成女人来用……的感觉,很得意吧?!   “哥哥?”   “……”   “我们昨晚……”   “都叫你住嘴了!”我用力一拳打在他脸上。他毫无防备挨了重重一击,头被动地偏向一边,半天没反应。   一拳而已,够便宜他了。一个正常男人,被人做了那种事……他要不是我弟弟,我早就动手宰了他:“不许你再提一个字,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小心我揍死你!”   骆邵恭一手捂著脸呆呆望著我。他那种无辜又伤心的表情,足够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心软吧。但是看在我眼里,只觉得更可气。   明明受了奇耻大辱的人是我,你摆出那种脸干什麽?   一直到离开饭店,坐进车里,我都没再和骆邵恭说过半句话。   “小恭的脸怎麽了?”妈妈大惊小怪。   我一声不吭扭过脸看窗外。   “没什麽,昨晚……撞到桌子了。”   谅你也不敢说实话吧。我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小友。”开著车的爸爸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你怎麽做哥哥的?”   “关我什麽事?”我赌气地提高音量。为什麽要来教训我?从小到大,不管错在谁身上,最後挨骂的人一定是我。是啊,你们骆邵恭是无可挑剔的精英,当然不会做错事!就是你们这麽宠他,现在他才会恶劣到连亲哥哥都……   “那是你打的吧?”   我不吭声。   “小友,怎麽说也是你弟弟,你怎麽忍心下这麽重的手?你看小恭的脸,都肿成什麽样了!”   “妈,是我自己不好,不关哥哥的事。”   恶……   就是这样。他从来都是这麽一副德才兼备的优等生面孔。道貌岸然。   “你别老是护著你哥哥,再这麽下去,他怎麽都长不大。小友,你是做哥哥的,凡事要懂得谦让,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你的坏脾气也该改一改了。你看小恭比你懂事多少!”   是,是,你教训得对,反正我本来就是多余的,要是只有骆邵恭这麽一个完美无缺的儿子,没搭上我这麽个瑕疵品,你们都会更开心吧?   “爸,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闭紧嘴巴,扭过头静静看著窗外的天空。   “小恭,你脸痛不痛?要不要让爸爸呆会开车到医院去?还是回家妈给你做冰敷?”   他再痛,有我痛得厉害吗?我走路一瘸一拐,又有谁替我担心了?当然,没人注意到最好。我又不能像某人一样光明正大去医院,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还不如去死。   就是想上药,也得偷偷摸摸的。   回到家,我就进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小友,你锁门干什麽?”   “这孩子,今天怎麽怪里怪气的。”   不理会外面的声音,我颓然坐到床上,痛得大喘气。   咬牙把内裤换下来,上面有点暗褐色的血迹。真恶心。果然是受伤了,难怪痛得那麽厉害。   找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把塞进废纸篓里,又踩了两脚。   然後翻箱倒柜找药膏,却只有红药水和创可贴。烦躁地扔回柜子里去,无计可施。算了,就这样等它自己慢慢好起来吧,反正我皮厚肉粗,不上药也不会死。不像某些人,细皮嫩肉,不赶快做冰敷,就有一大群人担心他会被毁容。   “小友,出来吃晚饭了。”   我调整了半天面部表情,才慢腾腾开了门。   “怎麽有东西烧焦的味道?”   糟,忘了开窗户换气。   “你在房间里偷偷烧什麽东西?”   我不吭声。感觉到骆邵恭投来的目光,我把头偏向另一边。   “算了,小心安全就好,来吃饭吧。试看看妈妈做的新菜哦~”   我默默举起筷子,抬眼看到的那道菜,却是红红白白莫名其妙地拌在一起的颜色。   “唔……”条件反射般想起早上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大腿上粘著的那些……   “恶────”我控制不住捂住嘴,冲回房间里一脚踢上门。   “小友,你又怎麽了?”   “我做的菜没那麽恶心吧?你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低著头坐在地板上,好容易才忍住眼泪。   傻瓜,你又不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用那麽介意的。   反正也不会有下一次,忘了就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为什麽,会是我的孪生弟弟?小时候……不,一直到昨天为止,其实还是暗暗疼爱著的弟弟?   骆邵恭,你太让我失望了。   晚饭没吃,半夜饿得难受,爬起来到厨房的冰箱里找东西来填肚子。   坐在桌子上撕了条面包索然无味地嚼著,有气无力。   “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差点被大块面包噎住。   “干什麽?”我尽量面无表情地对著站在门口的人影。   该死的那家夥只是木头一样站著,不说话。   现在有点无法忍耐和他这麽近距离地在同一个小空间里相处,我决定带著面包回房间去。   偏偏他一动不动堵在门口,看我走过去,也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的意思。   “让开。”   “……”   抬眼瞪他。厨房的灯没开,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淡淡月光而已,他的脸上一大片模糊的阴影。   “你烦不烦啊?!”我索性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   “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虽然发誓过今天之内绝对不再理睬他,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   “这个,我想你用得著。”躺在他手心里的,分明是支外用药膏。   我後脑勺一阵抽搐的冰凉,几个小时前努力要忘记的东西一下子全挤进脑子里,胀得我大脑要裂开一般隐隐作痛。   “去死吧你!”我一把抓起药膏,狠狠摔在他脸上,顺势又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往後踉跄了一步,脸完全淹没在黑暗里。   我恨得几乎失去理智,低低又咒骂了一句,才转身重重地走回卧室。   真是倒霉透顶的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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