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小便的他并没有尿,我想硬成那种角度他也尿不出来。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饱饱的看了他的下体。由于冬天穿的太厚,轮廓并没有完全展示出来,但就从露出来的这一截来看,相当可以了,粉粉的颜色,虽然他紧张的似乎在发抖,但丝毫没有影响这根鸡巴朝气蓬勃的矗立。我当时傻傻的,对大小也没有具体的概念,什么都不懂,只是傻傻的看着,痴痴的笑着。他似乎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啥,胡乱的提上裤子,作势又要来抱我,我侧身躲开。他告诉我他家的电话,说了几遍我都没记住。没见过你这么不开窍的——他嘲笑着埋怨我。有天生就是对数字极不敏感,自然数学从来都是一塌糊涂。无奈的他只好逼问我家的电话,我当时不知道是处于对他的不信任还是怕什么不好的影响,迟疑到最后才含糊的告诉他一遍,只一遍,这个卷毛脑袋就记住了。 ( [0 ~ N6 C7 P$ B: M4 b 再次见面是三天后的下午,之前的三天我人生第一次煲电话粥。具体聊了什么不知道,反正不知不觉就聊一个多小时。只记得我讽刺他家的电话尾数是两个4……他担心月底交话费时家里人会不会撕了他。他家在小镇的东边,我家在南边。我们这次见面的地方是小镇东南方向一段距离的偏僻处,四周都是麦田,中间一个光秃秃大土堆,据说是当年刘邓大军在此打靶演练留下的,小时候捉金蝉经常捡到子弹头。土堆周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灌木丛,灌木枝被北风吹的呜呜响,增添了这里的萧刹之气。他比我先到的,这次带上了一副没有边框的眼镜。傻站在土堆下也不迎我,远远的冲我笑,稍微带点喇叭腿的牛仔裤盖着鞋子,灰色的长款羽绒服显得臃肿。我走近他,他笑的更开心,也更猥琐,显得眼镜下的鼻子更大了。有没有想我啊?他没有底气的半开玩笑问了一句。我傻傻的含糊的而过。他机警的看了看四周便拉我坐在土堆旁厚厚的落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他说他真名叫致远,比我大一岁,在南方读书,学的播音主持专业。他还用播音腔朗诵《再别剑桥》,声情并茂特别是大大的喉结上下滑动的赏心悦目。他握着我的手说蹩脚的情话,结果把自己逗笑,笑着笑着他突然靠近我的脸,亲了一口,我只觉得好玩,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他见我没反应,捧着我的脸吻我的嘴,生疏的用薄薄的、凉凉的嘴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我只觉得口渴,拼命地吞口水。就这么僵硬的覆盖了一会,他满足的撤开一点距离,呼吸急促的盯着我看,然后一把抓掉眼镜,抱着我的头啃了起来,对是啃没错。不是咬到我嘴唇就是牙齿碰出咔咔声……不过男人的学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很快我们找到了节奏,一个愉快的热吻在咬肌快要抽筋时结束了。这是我第一次接吻,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他抓住我的手放在鼓起大包的牛仔裤上,在接吻时他就一直用那里磨蹭着顶我。硬硬的牛仔布料摸上去热热的,他故意的跳动着看我的反应,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摸了一会抽回手,连打飞机都不懂的我抱着他无所适从。他也紧紧的抱着我耸动着屁股磨蹭,似乎也迷茫了。: J% W# j# a9 K& m, G* X1 u
树枝上的长尾喜鹊呱……呱叫了几声,费力的向北逆风趔趄着飞去。他红着眼睛,小心的说刚洗了鸡巴,试探着问我要不要舔一舔。我立马向后跳了一步,坚决的摇着头。要知道,在当时我的意识里,用嘴巴碰别人脏兮兮的下面那是万万不行的,太伤自尊的,传出去会丢死人的。 # U* J. l. {3 z/ A' d& x 之后我们断断续续又见了几次,无非就是抱抱亲亲,没有别的突破。可是时间在电话和约会中过的飞快,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他踏上南下的列车,我也收拾行囊。我的学校在本市,不用去太早。但他走的两天后我也去了学校。* e' V w* G; T4 k+ N3 y' [! s'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