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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段同学0 R# H: X T6 b6 I: \" P" q
$ P3 L8 W5 @8 Z0 H从昆明出发向东,已经连续开了四个小时,沿途山色越来越秀丽,我把车停在路边。副驾驶上,一个20岁左右的男生醒了过来:“到了,哥?”“没呢,快了,我尿泡尿。”“嗯,我也去。”他在我身边拉下运动裤,掏出软趴趴的鸡巴,几乎是立刻就喷出尿来。挨别人这么近,我有点害羞,过了一会才尿出来。“晕车好厉害,一直恶心。”他边尿边抱怨。“你别睡了,看看周围景色,应该好点。”我注意到,他尿完后转身时迅速地撇了我下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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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的心情都非常好,除了景色不错,更主要是因为十六人计划马上就能正式启动了。作为十六人的最后一个,学生当然不知道这个计划。而且,之前的所有人也都不知道这个计划。他们此刻被单独关在基地的地下室里,都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囚犯。其中几个人在社会上有点头脸,还以为这是绑架劫财,其他人则很可能毫无头绪。到今天,最早的一个客人已经在那里关了整整一个月,不过若和最坏的打算比,已经是相当快了。 : R& E# P. r; f* t' ~7 ?6 E: ]: c)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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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浩谦在昆明一所不知名学院里读大二,身材略微瘦小,皮肤黑黑的,不过也有1米75的样子,在典型西南人浓眉大眼的清秀之外,脸上多了点硬朗的线条,言谈举止也总透着些头脑简单。我在他们学校文艺晚会上发现的他,当时他做出一副对一切不屑一顾的样子,连蹦带跳地吼着一首俗气的歌。但是,显然他在同学中一直挺受欢迎,表演也得到了热烈的掌声和口哨。请小段过来做客的过程几乎算是十六人中最容易的。我半真半假地介绍了自己,夸奖了他的表演,他便热情地请我在食堂吃饭。然后,我给他看了基地的照片。可以看出,占了一整个山头的基地极大地震动了他。“这也太豪了吧!这是你的?”他看着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又给他看了我在基地招待客人的照片,其中很有些醉眼朦胧的美女,还有几位是他只在影视里才见过的明星。于是,当我邀请他过几天来基地参加一个“秘密派对”时,他立刻兴奋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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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 R! ] C4 ]. S3 F. ?2 c7 Y就这样,今天早上9点,小段像我要求的那样和谁都没说,如约出现在指定的地点,上了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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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4 \7 k7 ]: \! u: j. _- r( E尿完尿上了车,我跟他说:“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段浩谦听了脸上明显兴奋起来,盖过了之前晕车的不适,扭头看着窗外。我递给他一瓶果汁,他接过去,毫无戒备地灌了一半下肚,几分钟后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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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E% I# E4 @, E; @! ^我把车开到岔路里僻静无人处,脱下他身上花哨的T恤,露出了黑瘦的身子和一小撮腹毛。接着,他毫无反应地由我依次脱去运动鞋、两脚的袜子、下身的运动裤和内裤。我连拖带抱,把小段匀称而充满朝气的身体放到后排,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熟练地绑好。一个多小时以后,等我把小段拍醒过来,我们早已经在基地里了。他看看宽敞陌生的房间,又看看我,脸上还带着困惑。接着,他立刻注意到自己光着身子,手脚都被绑着。“哎?怎么回事?你干吗?这是怎么了?”他皱起眉头,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我坐在对面,没说一句话,静静地看着他扭动的身体。过了一分钟左右,他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绑的很结实,我的沉着说明毫无挣脱的可能和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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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给他脖子戴上铁链,脚踝处的绳子解开一部分到能迈步的程度,套上遮光头罩,牵着走向昏暗的地下室。基地地下有个巨大而蜿蜒的走廊,两侧散落着一些10余平米的小房间,都有厚重隔音的房门,里面住着先他而到的客人。我把小段的铁链固定在墙壁上:“不要说话,尽量放轻松,等一会我就带你走。”他没有说话。地下有些冷,光着身子的他轻轻颤抖着,能感觉到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在逐渐加深。然后,我打开这些地下室,把客人们一个一个地牵到走廊来。在这之前,我先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掉,和小段一样捆上手脚、脖子戴上锁链、脑袋套上头套。不出我的意料,整个过程并不完全顺利,个别高大健硕的男士在电棍作用下才最终配合。我虽累了一身汗,但难掩内心的兴奋。不过,总的来说,没出什么大乱子。我挑选客人的时候就避免了那些看上去“愣头青”的人,而这16位内心深知,除非有十足逃跑把握,配合与等待是最好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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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_. b V4 R' Y& w7 s; Y16位客人中有9个男人和7位女士,我把他们脖子上的锁链“串联”起来,这样,如果出现什么问题,电棍能迅速发挥作用。他们脚步踉跄,发出声音,有人低声愤怒地嘟囔着,有两个年轻女孩忍不住轻声哭泣,尽管我不停安慰她们。这些声音使他们都是第一次意识到,基地里还有其他客人的存在。我牵着这一队人,绕向基地后方的实验室。 9 L. I* _2 Y# d' N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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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慢慢地走过几个走廊、经过一段花园中长长的石板路、再穿过隐蔽的地下通道,终于来到实验室位于地下的大门前,花费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中间,我们在花园里休息了片刻,他们连日来第一次享受到午后温暖的阳光,安静了下来。我趁机说:“咱们快到了,请大家放轻松点,听听鸟叫、闻闻花香。我不能让你们跑了,所以现在不得不戴上锁链、绑着绳子,实在是抱歉。但一会我们到了目的地,我就会把这些都摘掉,而且保证你们会非常喜欢那里的环境。”地下室的条件确实不怎么样,头套下面,想必多少有些蓬头垢面。但是,演员、工人、白领、运动员、学生、舞者、军人,我默默观察比较他们鲜嫩的身体,都那么年轻饱满,泛出点点汗珠,在阳光下线条分明、健康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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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扭头四处转着,想借着阳光透过头套弄清状况,看看周围其他都是什么人。“别看了,看不见的。”我走到他身边嘲讽地笑了笑,趁机捏了捏他翘翘的小屁股。他往旁边一闪,因为脚踝绑着绳子而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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