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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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来愈响的耳鸣声将我从回忆里带回现实。

今天我刚从待了三年的学院“毕业”，虽然在学院里读了三年的书，上了许许多多的专业课，但是最后回忆起来似乎又什么也没有学到。大学最后的第四学年学院安排我们在分配的专业岗位里就业——虽然说是包分配，但是也要经过漫长的三个月试用期才能拿到能够在这个三线小城市里生存的工资，工作岗位也并不特别，我似乎要为成长为一个永不停转的螺丝钉而努力，稀释在着芸芸众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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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火车站外，我停在广场上，翻了翻钱包，里面除了几个钢镚就只夹着我的车票，地点到地点之间显示了我无能的抉择，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更落后的城市。车票到站时间是周五晚上的九点五十分，手机地图显示我只需要乘坐499路就可以到单位附近，不过沉闷的夜晚显然让我只能先寻找附近的住处。我翻着软件寻找住处，一边顺着车站的指示牌来到公交车的换乘处，站台上除了孤零零的指示牌什么也没有，不锈钢牌子上红底白字写着：“499路在此排队候车。”我四下观望，空荡荡的公交车站只矗立着我一个活体生物，我看着站台上不断切换的广告条幅，一时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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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三年前自己刚考上学院时，那股自大自傲的心劲，为了逃离父母的控制和自我解放，我改填了这座处于大陆西南端山城里的学院作为第一志愿，放弃了父母为我做好决断的一本学校——也许当时只是想看我们受到刺激的表情，虽然结果是大学三年也没有收到父母的任何一条信息或者任何一点生活费，学费也是高中毕业那年打黑工赚的，甚至到了学院也是每周的勤工俭学和校外兼职都没落下，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枯燥的学习生活一刻都尚未停歇的生活给我来了了严重的耳鸣——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仿佛有一只蝉在我的耳朵边嘶鸣。

耳鸣愈来愈响，我从回忆里挣脱出来，转头却看到499路已经停在站台边上，男人在驾驶位上转头看着我，也许有些疑惑这位站在指示牌旁边的年轻人到底是不是来乘坐这辆公交汽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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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出钱包里不多的钢镚，塞了两颗到投币机里，伴随着丁丁当当的钱币落地声拎着行李坐在了男人背后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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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已经熄屏的手机，页面停留在一家招待所的主页上，在这个城市招待所居然还没有被淘汰，价格也低廉得让人欣喜，正适合我这种囊中羞涩的大学生，手机的余额只能支撑我在三个月的实习期里租下这个城市边缘的小区旧房，以及吃下三个月的水煮面。于是我点开预定，却发现它只支持现场订房，我有些犹豫，但是念于价格又没有放弃，心说先到那里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另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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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机里抬起视线，正好看到后视镜里男人，前座展示的工牌里显示了他的工号、名字，他约莫三十来岁，留着自然生长的短发和胡须，身材贴合着制服显示出精悍的轮廓，让我有些讶异——我一直以为公交车男人因为长年累月的久坐而生出大肚子，而且在据我观察学院周边的公交车男人的经验来说，这确实也很普遍。

男人的视线看着前方，他似乎有些迷失在这片孤独的黑暗里，唯有车站旁的路灯的暖光为我们两带来一点虚假的温暖。

“499路公交车发车时间到了，请各位乘客坐稳扶好，谢谢。”机械的电子女声从喇叭里传来，把男人从黑夜里惊醒，也把我的视线从镜子上打断。我们无言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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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这个城市的夜晚太不繁华，连续坐过五站，也没有乘客再上车，男人似乎有些无聊，粗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老弟，你们学校放假了？”男人从后视镜里瞥视了我的行装，用他的经验得出一个问题。

“嗯，今天放的。”我简短地答道。“嚯，你看着还挺年轻啊，让我猜猜，你今年应该也才十八九岁吧。”“读书读的早，十六岁上的大学。”“那你父母教的好啊，有你这样争气的儿子。”男人顺口答道。“可惜我最后没上他们想让我上的学校，我们已经三年没联系了。”也许是我的声音随着往事变得有些低沉，男人也意识到了自己触及了我不想回忆的区域，于是他换了个话题。“听你口音不像是我们本地的，从其他地方来我们这儿读书的吗？那个学校的啊？”“没，我从湘城过来，学院分配过来的。”“那你这是准备工作了？我们这里的工资水平可不高。”“对，三个月的试用期每个月工资也才八百，不过我们老师说实习期结束后单位会给我们买五险，工资也会上调到三千。”“那也差不多能养活自己了，不过三个月实习期也才这么点工资，你父母又不帮帮你，这几个月能过得好吗？”“干管理员工作，不算累，单位还包吃。大学打了些工，积蓄还够用。”“那就好，我之前有个侄子，也是大学毕业出来工作，脾气倔得很，他父母也不怎么喜欢他，家里的二儿子成绩很好，夫妻两一天都捧着二儿子。结果他出来工作，被皮包公司被骗了钱，又不愿意找人借钱生活，就去工地打工，听工地上的人说，他一天勤勤恳恳，能连续干上十多个小时的活，人也挺阳光的，本来再做几天工资结了就准备去另找工作，结果遇上事故，十厘米粗的钢筋穿肺，没一会就死了。”男人砸了咂嘴，似乎想抽根烟，不过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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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个超长的红灯时，男人从驾驶位上转头来看我，红色的灯光把他的脸映出了轮廓，背光的面庞模糊不清。他问道，“老弟，你找好住的地方了吗，我们这边虽然宾馆酒店不多，但招待所还挺多的。”男人又问道。“我准备今晚先住单位附近的招待所，就在华苑路站旁边，明天去了单位再租房。不过那招待所虽然在那一片最便宜，但是好像只能现场订。我准备先去看看。”“那就行，不过要记得保管好自己的贵重物品。值钱的东西别放在外面，有些招待所看到了会觉得你有点钱，就给你涨价......”连续十来站，都没有人上车，男人就就着自己的经验又给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本地生活的经验，我们也逐渐从陌生变得熟络。听着男人的话语，我有些怔怔地出神，小时候我一直期望父亲能像电视剧里那样善解人意，能够关心我，理解我，支持我。但是他只是在母亲的背后看着报纸、看着电视、看着手机，母亲，呵。“华苑路站就要到了，请在华苑路站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谢谢。”电子女声又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断了男人的言语。我站起来扶着扶手向不远处的站台望去，就看到了招待所的霓虹灯招牌，不过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不太好，招牌下的店门被铁灰色的卷帘门遮蔽。“啊，看来我得重新找住的地方了。”我轻轻地哀叹，拎着包准备在黑夜里寻找下一家招待所。男人犹豫了一会，挠挠头，转头对我说到，“老弟，要不你来我家住一晚吧，我平常都在单位住，于是我一朋友帮我把家里捣鼓成了民宿，这两天正好没人住，都是我自己在住，怎么样?反正一个人也是住，两个人也是住。”我侧过身望向男人，男人的眼神在暗淡的车厢内清澈无比，我点了点头：“谢谢哥，不过钱我肯定要付的，不能白白让你吃亏。”男人咧开嘴笑了起来。“不能给，你给了就是看不起你哥，你的钱还是留着给自己用吧。”男人随后调转了话题，我心头一暖，不过还是决定最后即使是偷偷的，也要付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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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站西城交运枢纽到了，请乘客们依次有序下车，要换乘的乘客可在此站换成432路、667路公交车。”随着车辆停稳在枢纽站里，男人熟练地关停车辆，然后从驾驶室里起身，不顾我的推辞顺手帮我提起了行李，和我一起走下了车。“从枢纽前门出去左拐，遇到的第一个小区就是，我家所在的地方。”男人抬起手指了指左边的居民楼，钢筋水泥堆砌起来的建筑在绿化植被后冒出高高的头。公交车路线的最后一站离男人的家确实很近，到小区的门口也不过是五十来步的距离。

男人停下脚步弯腰看着这段路上唯一的水果店，店主打着哈欠正在收拾店铺外的摊架，男人转头问我：“老弟，想吃啥水果？”我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葡萄吧，现在葡萄正应季，挺甜的。”男人答应了一声，挑了一束最大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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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话说你结婚了吗？”我跟着拎着葡萄和行李的男人走进小区的电梯。小区看起来刚修不久，电梯里还没有画满涂鸦，一路上看着小区许多住户的阳台上都挂着囍字，我不由得问道。“没呢，说来惭愧，我妈这几年给我介绍了挺多的，但是我都不喜欢，也没谈，觉得不合适，老太太也就看淡了。”男人似乎有些紧张，迟疑了一下才答道。“老弟你呢，你这样的帅小伙学校里应该很多女孩子追吧？”男人顺着问道。“我也没谈，有女孩子追我，但是我也觉得不合适，我每天也忙着上课和打工，三年就这样过去了。”男人笑了笑：“看来我们很像啊。”

电梯亮起的按钮熄灭，我跟着男人走出了电梯。“喏，那就是我家。”男人朝右手边示意，红色铁门上的1603的门牌下，挂着一个“民宿”的牌子。男人掏出钥匙，有些生疏的打开了门，房间被装修成了LOFT，整体风格就像我刷着抖音会看到的视频里展示的精品装修。若不是用来做民宿，很难相信房间的主人是我面前这个粗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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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我去洗个澡先，一天开完下来有点脏了。你可以转转，看你是想住上面还是下面。冰箱里应该还放着饮料，葡萄也可以先洗了来吃，WIFI和电视的用法墙上都有写，我就先去了啊。”男人对我如此放心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答应了一声，看着男人消失在浴室的门后，拎起男人刚刚放在茶几上的葡萄，然后拧开了水龙头。

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我有些拘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坐到了一个在夜晚之前还不认识的陌生人的家里，又有些紧张。但又想起男人那清澈的眼神，又安下心来。简单地巡视了下房内的布局，决定睡楼上的小床，大床留给男人。打开电视，切换到纪录片频道，熟悉的语速和内容托着我坐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思绪又追上了我，把我的眼睑合上。

“老弟，老弟......”男人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传来，我睁开眼，看到一具精壮的身体贴在在我面前，男人的肌肉微微鼓起，胸部的汗毛一直生长到鼓起的内裤之下，刚洗完澡的躯体呈现出淡淡的血色。我有些脸红，脸颊的温度似乎在微微地攀升，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内心升腾。我抬头望向男人的脸，他的胡须被稍加修饰，热气的蒸腾让他的脸也变得微红，他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清澈。注意到了我的转醒，男人说道：“老弟，不好意思把你喊醒了哈，想睡的话就去床上睡吧，沙发上睡着对脊椎不好。”清洗过后的身体随着话语呼出热气，我的脸颊和鼻翼接收到了男人传来的气体。“啊，没......没事，刚刚电视太催眠了，我先去洗个澡吧。”我略微紧张地起身，拿起行李里的洗漱用品来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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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溅在地上，我盯着被水汽覆满的镜面，心跳依然有些加速。男人的躯体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在我体内发酵。我抚摸着我的阴茎，它随着刺激和我的回想而逐渐挺起。水停了下来，我正准备穿上衣物，才想起自己的衣物全都用快递从学校寄往了单位附近的驿站，而刚脱下的衣物则被浴室里凝结的水汽打湿得七七八八。

顺着某种冲动，我对门外喊道：“哥，我忘记带衣服了，刚换的衣服又被打湿了，你有不穿的衣服，我就穿这一晚上，明天我衣服干了我就帮你洗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应答声，没过一会敲门声便响起，我从打开的门缝里接过男人递来的衣服。男人轻咳了两下，“我家里就最近住了会，其他衣服换得勤今天上班前才晾上，老弟你看就穿这个行不。”一条黑色的内裤和还带着体温的白色浴袍，内裤带着脱水后晾干的痕迹，浴袍还略微有些湿气，似乎是男人刚刚穿上不久的。“......嗯，可以的，现在也挺热的，穿这个没问题。”我答到，内裤的尺码刚好合我的腰，披上浴袍后，淡淡的香气把我掩盖，那种奇异的感觉翻滚了起来，我的阴茎也撑起了帐篷，我紧了紧浴袍，走出门去。

客厅的灯关了，只有一盏小小的竖灯亮着。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只穿着一条内裤。他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到我的身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穿着还合适吧，挑好床了吗，想睡的话就去睡吧，我还想看会电影，如果你要睡的话我就关下声音。”“没事，我现在也不困，明天什么时候去公司都行。”我带着那感觉，坐在了男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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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在播放我不知名字的电影，剧情虽然才刚开始，但已经开始一幕高潮，男人显然开始被屏幕所吸引，我试着慢慢地靠近他的身体，男人的左手无意识的垂放在我的腿上，我轻轻地抬手触碰，他微热的体温透过触觉传感到我的大脑里，我就这样微微地贴着他，那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开始稳定下来，得到了满足。而后电影剧情慢慢发展，两位主人公经历了一幕一幕的曲折，终于就要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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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葡萄吗？”男人突然转头问我，我侧头看向他的脸庞，他的表情有些犹豫、有些期喜，更多地是一些紧张。

男人伸出右手，从果盘里摘出一粒葡萄，送到我的面前。我张开嘴，吞下指尖的葡萄，他的手指短短地停留在我的嘴唇上，又像触电一样溜走。我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左手上。男人没有转头看向电视，他的表情隐没在黑暗中，但是他的手汗和粗重的呼吸声告诉了我些什么。

我握紧了他的左手，男人似乎下定了一个决心。他整个的身躯都靠了过来，几乎要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他的右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头靠在我的肩上，深深地在我的脖颈上呼吸。他的身躯十分的炽热，胸膛紧紧贴着我时，强而有力的跳动从他的心脏里激发，传导到我的躯体上。男人没有说话，就这样拥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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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我看到他清澈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渴求，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目光，我的内心就像是被鼓槌击中，那奇异的感觉开始张牙舞爪，我的躯体似乎也开始沸腾了起来，呼喊着要和他一起融化。

我们互相凝视，然后疯狂地亲吻，他的舌头狂野的进攻，而我不甘示弱的反击。我的手抚摸上他的躯体，感受它的背部、腰部、臀部，我们像是两块柴火，互相燃烧着自己的激情。他的阴茎已经高高挺起，我脱掉浴袍，彻底地和男人吻拥在一起。下体传来的触感宣告了我们的欲望，男人突然将我整个抱起，撞进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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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脱下我的内裤，粗糙的舌头舔过我高耸的阴茎，然后又轻轻地包裹住，男人显然十分笨拙，他的牙齿还会轻轻地刮过，带来一点刺痛，但他吮吸着我，手抚摸着我，那股渴求在清澈的眼底越来越深，而我在这股足以融化坚冰的热情里卸下了伪装。

男人带着满足的表情吞下了来自于我的液体，他的表情就像一只大狗得到了他该有的奖励，我抱过他，将他压在我的身下，学着他的方式，脱下了他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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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茎跟他一样粗犷，硕大的生殖器褪去了最后的遮蔽物，伫立在男人茂盛的毛发里。紫红色的血管遍布在阴茎上。我轻轻地用舌头刮过他的鬼头，沐浴后的阴茎只有淡淡的咸味，我进而用口腔包裹住它，虽然有些艰难，但是男人的表情让我满意，我吮吸然后又吞吐，手抚摸着男人的汗毛和躯体，伴随着他的喘息，独属于男人的精液冲进了我的嘴里，我一如男人也吞下了这些液体，对于这一刻的我们，这是我们唯一能够获得的爱的真实奖励。

我抬起头，抬动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边，夏天的温度即使是在四季恒温的这座城市也不算低，我们都已经大汗淋漓，他的汗液带着荷尔蒙的气息，我不禁亲吻他的身体，男人不禁抱紧了我，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表情，但是眼里还存在着渴求，他用舌头舔舐我的面部、嘴唇、乳头、阴茎、大腿。他带着金毛犬似的眼神，似乎在渴求更多的我，想要更深的交流。

我转躺在床上，带着同样的渴求，给男人一个应许的表情，男人眼里浮现出激动，随后又变成浓浓的爱意，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似乎是为了租住民宿的情侣而准备，男人拆开包装，将润滑液挤在手指上，轻轻地送进我的后庭，从未被进入过的区域插入了一根陌生的物体，男人用手指轻轻地转动，又轻轻地塞入第二根手指，伴随着清凉的液体，男人在我的肠道里摸索，时不时触摸到那块区域，物体在肌肉中穿插的快感和那种奇妙的快感伴随着微微地痛感传导到我的脑海里，我不禁闷哼一声，但又想他还深入一点。

男人退出手指，在早已挺立到红肿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他将我的腿靠在肩上，阴茎轻轻地对准我的后庭，慢慢地送入。扩张完毕的后庭虽然足够放松，但容纳他粗大的阴茎还是过于勉强，肌肉受到刺激绷得十分之紧，男人刚送入的龟头被紧紧夹住，他露出舒坦的表情，继续慢慢地抽送，他的巨物终于送进了我的后庭，温润的肠道第一次接纳，狭窄的通道伴随着润滑液体裹紧了男人的阴茎，男人微微调整了下角度，用阴茎寻找到了我敏感的区域，一开始是慢慢地抽送，然后逐渐加快速度，他硕大的、滚烫的阴茎不断地在我的后庭里抽插，那种奇妙的快感向海浪式地随着频率袭来，我不禁随着男人的喘息发出轻哼，而男人满意于我的反馈，更快、更猛地抽送着自己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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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如潮涌来，我随着这种快感又一次射精，白色的液体喷涌在他的胸膛、腹部，而男人没有停止，他带着我从躺变成跪坐，从面对我变成背对我抽插；然后又把我放在他的上面，扶着我抽插。他的阴茎被我的身体深深地容纳，而他的精华则深深地打入了我的身体，我射了不知多少次精液，最后只剩下透明的液体，他射入我身体的精液从后庭里流出，从我的身体流向他的身体，我的身体，男人的身体，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最后我和男人互相握着对方的阴茎，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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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写点感言：谈不了恋爱的人总是有点情欲需要发泄，偶尔没事又不想手淫时，便写点不成气候的文字，虽然上一次我发表文字还是想着在这上面连载来着，但是现在看来想法太简单了，写了两节就没有欲望再写了。现在这篇短篇还是我2月一时脑热一次性写完的，现在又记起它的存在，希望能为朋友们带来一些心灵的慰藉和体验吧。很少看帖子，一切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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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aituan

写的很好看

cuipinghu0

辛苦了！

JUne1989

  感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