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余晖洒在龟裂的路面上,泛着金黄的光。我站在路边,身旁是个超大的行李箱,轮子因为太多旅途而磨得有些秃了。这次去TN出差,我通过顺风车软件约了个司机,叫陈。他的头像是个咧嘴笑的家伙,但照片远没展现他的真实模样。 陈开着一辆略显老旧的SUV停下,车身带着些风尘仆仆的痕迹。他跳下车,我才真正看清他。三十多岁的模样,身高一米七出头,皮肤黝黑,像常年在太阳下跑的缘故。他穿着黑色五分裤,露出细瘦却结实的小腿,上面点缀着几道浅浅的旧疤,像是诉说着过往的故事。白色背心被夏末的热气微微浸湿,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不夸张却有力的胸膛。他的脸算得上硬朗帅气——棱角分明的下颌,高耸的颧骨,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几段未说出口的经历。下巴上覆着一层淡淡的胡茬,黑色短发有些凌乱,像是被他反复揉过。 “嘿,我来帮你弄。”他的声音低沉,带点沙哑,夹杂着本地口音。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单手抓住我的行李箱。那箱子足有二十公斤,我只能拖着走,他却像拎个菜篮子似的轻松提起,胳膊一用力,青筋短暂凸显。我愣了一下,盯着他把箱子扔进后备箱,砰地关上盖子。 我坐进副驾驶,车里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混杂着一丝柠檬清香,可能是藏在哪的空气清新剂。陈钻进驾驶座,动作利落,像个习惯了奔波的人。车子上了高速,引擎的低鸣填满沉默,直到他开口。 “去TN出差?干啥工作的?”他瞥了我一眼,又看向路面。 “搞营销,没啥光鲜的。”我耸耸肩,“你一直干这个?” “差不多吧,养家糊口,勉强够。”他干笑一声,手指轻敲方向盘,“家里三个娃,成天跑车也忙不过来。” “三个?看你不像这么大责任的年纪。”我半开玩笑。 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早结的婚。老大十岁,小的刚三岁。爱他们,可花钱跟流水似的。”笑容收敛,他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老婆最近老为钱跟我吵,这周都没好好说话。家里跟冷战似的。” 我点点头,不知怎么接话。他似乎想倾诉,我便听着。他讲起开车的辛苦,尿布换不完,学费压得喘不过气。声音平稳,却透着疲惫,像背的不只是我的行李。 话题转到我身上。“你有女朋友没?长得挺帅,追你的女的应该不少吧?”他语气带点揶揄,眼睛却闪着好奇。 我笑了,摇头,“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有心思谈女朋友。” 他叹了口气,“那些拜金女当然不行,结婚得找能踏实过日子的。我看你条件不错,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她在ZS工作。” “哥,其实我喜欢的不是女的。” 他愣了一下,手在方向盘上顿住,“你不喜欢女的?确定?” “确定。以前交过男朋友,我们过得还不错,后来……”我顿了顿,没细说。 他慢慢点头,像在消化,“没看出来啊。”语气不带评判,只是意外,像我说了个意料之外的职业。 导航突然响起,打破沉默。“前方500米,充电站。”陈瞥了眼仪表盘,“电不够了,充半小时再走,行吧?” “没问题。”我说。 充电站是个小地方,荧光灯照得刺眼,旁边有几台充电桩和一家脏兮兮的便利店。陈熟练地把充电线插进车里,咔嗒一声接好。他伸了个懒腰,背心微微上滑,露出紧实的腰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去厕所不?反正这半小时没事干。”他朝我扬了扬下巴。 我点头,跟他走进旁边的公共厕所。空间不大,瓷砖墙有些泛黄。他大大咧咧地站在小便池前,掏出家伙就尿,尿液冲刷瓷壁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他的那话儿不算大,浅巧克力色,带着点自然的弧度。抖了抖,他塞回五分裤,我才注意到,他没穿内裤,裤子边缘微微鼓起,勾勒出隐约的轮廓。 回到车里,气氛有些沉寂。他靠在驾驶座,盯着充电桩的数字跳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突然,他开口,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你跟你男朋友,以前经常……那个啥吗?” 我一愣,看向他。他的眼神复杂,像是好奇,又掺杂着点别的东西。“一周两三次吧,有时候忙就……口出来。” 他喉结动了动,像是犹豫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你……会口吗?” 我没听清,凑过去,“啥?” 他没答,动作却快得让我措手不及。手一把按住我的头,脸贴上他的五分裤,隔着薄布,我感觉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我心跳加速,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混杂着紧张和某种压抑的渴望。 我轻轻拉下他的裤子,眼前是一根完全充血的家伙,硬起来比我想象中大,约十六厘米,像条昂首的眼镜蛇,微微下弯,龟头下有一圈凸起,纺锤形,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我用舌尖在龟头周围打转,他低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更多的液体溢出,像是毒液。 “这里太窄,后排吧。”我低声说。 他没说话,拉开车门,坐到后座,动作有些僵硬,像在克制什么。我跟着过去,把他的背心轻轻掀起。灯光下,他的身体令人着迷——胸肌恰到好处,腹部六块肌肉若隐若现,线条流畅,像雕刻出来却不过分夸张。我低头,牙齿轻咬他的乳头,右手抚过他的腹肌,他忍不住低吟,“轻点……有点疼……” 他闭上眼,呼吸渐重。我拉下他的裤子到脚踝,握住那根硬挺的家伙,开始舔他的两颗蛋蛋。阴囊上有汗腥味,像是忙碌一天的痕迹。他似乎没被人这样玩过,身子一颤,有些无措。我用嘴唇包裹住左边那颗,轻轻吸吮,他呻吟得更怪,像是既享受又不适应。 他托起我的脸,重新按向他的家伙。我开始深喉,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舌头刮擦着他的系带。他越顶越用力,呼吸急促,最后死死按住我的头,低吼着,一股股热流涌进我喉咙。 他喘了半天才松手,递给我两张纸巾,自己沉默地擦拭下体。车里又陷入安静,只有充电桩的嗡嗡声。恰好,车子提示:电量已超80%。 “充好了,走吧。”他声音平静,坐回驾驶座。我回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一路无言。窗外的夜色浓重,路灯一闪而过,照得他的侧脸忽明忽暗。他的手稳稳握着方向盘,像是刚才的事从未发生。 八点,车停在我家小区门口。我在软件上付了款,他突然说,“有缘再见。”声音低沉,目光却停在窗外。 “嗯,有机会再见。”我应了句,下车走向门禁。刷脸识别慢得要命,半分钟才开门。我回头,车还停在那,尾灯在夜色中泛着红光。 回到家,我刚坐下,猛地想起行李箱还在他车里。赶紧打开软件,给他发消息:“师傅,我的行李箱还在你后备箱。” 他秒回:“五分钟到。” 我下楼,站在小区门口。夜风有点凉,吹得我清醒不少。很快,他的SUV又出现在路口,缓缓停下。他下车,打开后备箱,单手拎出我的箱子,放在地上。他的背心在路灯下泛白,黝黑的皮肤上汗珠闪着光。 “忘了提醒你检查。”他声音平静,像是公事公办,“下次注意。” “谢了,麻烦你跑一趟。”我接过箱子,手指碰到他的,凉凉的。 他没多说,点点头,钻回车里。我拖着箱子往回走,听到引擎声渐远。进了家门,我把箱子靠在墙边,脑子里却全是刚才的画面——他的眼神,他的低吟,还有那句“有缘再见”。 几天后,我又在TN街头看到一辆眼熟的SUV,车牌号一模一样。司机探出头招呼乘客,侧脸还是那张硬朗的脸,只是多了一丝疲惫。我站在路边,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最终只是笑了笑,转身走开。 生活还在继续,高速路上的那半小时,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梦,醒来后,只剩一点模糊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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