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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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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8 21: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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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新坑了+ M, |+ x# c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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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11-8 21: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凉山彝族自治州  一路开车溜达到布拖县,正巧赶上一年一度的火把节,火把节是当地彝族居民重要的节日,有赛马赛牛等民俗活动,这里的赛马与传统的赛马不同,这里赛马没有马鞍,更能考验骑手的技术,抖音上那些父亲压马头扶儿上马的视频很多都是出自火把节上赛马的环节。  今天天气有点阴沉,闷闷的好像要下雨的感觉,前面山坡上聚集着很多游客和当地居民,当地居民在贩卖当地的特产,五花八门的让人眼花缭乱。  稍微开阔平坦的地方彝族青年正跨在马上跃跃欲试。他们穿着绣花的右襟上衣、紧身窄脚裤,头缠着英雄结“兹提”,身披“察尔瓦”,显得英姿飒爽,马匹也会被精心打扮过,马头上系着红色的布条或缨络,称为“英雄结”,寓意着吉祥也展示着勇猛。  一声令下,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向终点,很快一场比赛就结束了,获胜的青年被大家簇着庆祝,没获胜的青年也不会失落,他们也是勇敢的战士,大家一起说着笑着闹着离开了场地,等待下一场比赛的开始。  比赛间隙,就是抖音上看到的孩子上马环节了,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个庄重的成长仪式。父亲将孩子扶上马背,象征着责任的传递,勇气的赋予,是在鼓励他克服恐惧,培养勇敢的精神。  打从我过来就看到他了,他大概三十多岁,个子不高,皮肤有点黑,穿着黑色的运动服,腰中还挂着一串钥匙,一双看着很旧但刷洗的很干净的鞋。他领着四个孩子,大的是个男孩有十二三岁,最小的也是男孩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另外两个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俩看着都是十岁。老大牵着一匹比他高一半的红棕色大马,看来今天老大是要展示他的骑术了。果不其然,大人把另外三个孩子安顿在场外就牵着马来到场地中间,大孩子取下他的“察尔瓦”给第二大的男孩子带上,转身跑进场地,马好像知道要被骑好像有点愤怒,不停的高高抬起前腿试图站起来,大人用力的拉着缰绳让马头低下,而孩子在旁边仔细观察着,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在大人孩子的配合下很快找到一次机会,大人把马头刚刚压下一些孩子纵身一跃一把抓住缰绳,缰绳顺手在手臂上缠了两下,两腿一夹向前飞奔而去,周围看热闹的游客不禁为父子俩的默契配合鼓掌叫好。  热热闹闹的赛马一直持续到傍晚,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下雨,我沿着公路开了一段距离,找了一块宽敞又没有其他露营车的地方停下,刚停车没多久雨就开始下大了,我边茶边看着窗外的雨发呆,忽然看到有个人沿着公路过来了,他用外套顶在头上挡雨,但身上已经基本上湿透了。我赶紧打开车门招呼他上车,等他过来才看清是下午看到的那个大人,但他没带孩子,我给他拿了一条大浴巾,让他把湿衣服都脱下来放进洗衣机里。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原来他身材还挺好的,虽然没有好几块腹肌,但有着优美的腹部曲线和靠劳动得到的胳膊和胸肌,好像一点皮下脂肪都没有,血管都是清晰可见的,鸡鸡受凉静静的缩在草丛里,我还没仔细看一下他已经把浴巾包住身体了。  “冷了吧?我打开空调,一会就暖和了。我下午在山上看到你好像带着孩子骑马了,孩子们呢”  “真是谢谢你了,虽然是七月,但这里只要一下雨就会很冷”他一边擦头一边对我表示感谢。“孩子们骑马回家了”  “你这是要准备走回去吗?你家离这里多远啊” “不算太远,翻过前面的山头就到了”  “好像很远吧?我早上开车过来好像就开了将近四十分钟,你怎么不坐个车?应该有客车吧?”  “嘿嘿”他笑的很尴尬,“你的车真漂亮,啥都有,还有洗衣机,床还那么大,我看过别人的车,好像没有你这么好的配置的”他强行转换了话题。  “我的车是我自己改的,以前是个货柜车”  两个陌生人在一起真的没啥话题,说几句沉默一会,在说几句又沉默了,我是个不喜欢沉默的人,但又找不到话题,只好打开电视来缓解尴尬,谁知道这里居然收不到信号,这下更郁闷了。  “你这个电视可以看电影吗”  “我一般都是下载到硬盘里看的,有些地方没有网”  “哦哦,有没有好看的”  我感觉他说的很猥琐,瞬间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好看的是啥意思了。“你想看欧美的还是日韩的”  “都行都行”我感觉他眼里都放光了。  我插上硬盘,找到他说的好看的,随便打开一个,马上传来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把鼠标递给他,让他自己随便看,我就躺下玩手机了。  刚玩了没一会手机响了,我示意他暂停一下,是中介跟我确认一下出租房屋的问题,等我挂了电话他凑过来问我“老板你有很多房子出租啊?”  “咋了,你要租啊?我的房子不在这,我是山东人”我搞不懂他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  “不是,我就问问,怪不得你能开车到处玩,原来是大款啊,真叫人羡慕”  “大款谈不上,温饱而已”  “你是怎么挣这么多钱的?我穷的饭都吃不上了”  “不至于吧,只要肯努力,肯定会过的很好的啊”  “别提了,带着四个孩子,在哪样使劲也不够吃啊”他好像很沮丧,连电视都关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哈哈,那你咋还生那么多孩子啊”  “老大是我侄子,我哥死了,我给养着”  “你真是个好人啊,佩服”听他这么说感觉他还挺高尚的,“那你还不是又生了三个”  “年少无知啊”他苦涩的摇了摇头,“年轻时在外面打工,和厂子里的工人生了双胞胎,老二老三,生完孩子她就跑了,后来我哥死了,我又和我嫂子凑到一起,本来想着一起养活孩子的,谁知道又有了老四,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她又跑了,把四个拖油瓶都扔给我了”停顿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别笑话我”  “笑话你干啥,每个人的命运不同,那两个女人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你还会遇到更好的女人的”  “不找了,麻烦,还不如自己撸两下得了”  “吃过荤腥了在让你吃素能行啊”  “就这样吧”他顺势也躺下了,浴巾正好从他腿上分开,露出一半大腿,刚刚被毛片刺激的鸡吧现在还稍微有点充血,软趴趴的躺在草丛里。  “可怜你的老二了”我看了他的鸡吧一眼,心里推演过了一万种把他拿下的方法。“要不要我给你找个挣钱的道?”  他扯了一下浴巾,隐藏起他的武器,十分兴奋的问你有啥好办法?  “我不能保证你以后大富大贵,最起码今天能让你挣点钱够你这个月花了”  “这个月够花?那得一两千呐?上哪一下子能挣这么多钱”  我心里腹诽,到底是山里人实诚,一两千就能拿下这么好的男人,简直和白捡的一样。  “不过你要听我话,完全服从才行,你能做到吗”  “这有啥难的,你说该怎么做吧”他一下子坐起来,忽然有说“你不会要噶我腰子吧”  “哈哈,反诈意识还挺强的,放心吧,不会让你受伤的,让你爽一下”要看到手的猎物我不会让他跑掉的,我一下把他推倒,他还想反抗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住了“想挣钱就听我的,别动”  我慢慢的扒拉开他的浴巾,仔细观察着我的猎物,他的皮肤从头到脚一色的黑,包括他身经百战的鸡吧,这应该是他本身肤色就黑的原因,我没有直接上手是怕太直接了会吓着他,他身上已经起了一些鸡皮疙瘩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冷。  我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肌,一手打开电视继续放毛片,不知道是我抚摸的作用还是叫床的刺激,他的鸡吧在我的注视下像一条苏醒的蛇,慢慢昂起头来,龟头胀得发紫,表面光滑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渗出的前液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在车厢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湿亮的光。血管在黑皮肤下鼓胀着,一跳一跳,像山里雨后鼓起的溪流,带着原始的野性。我故意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乳头,那颗粒瞬间硬挺,皮肤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像是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兽,混着雨水和泥土的气息,粗粝又炽热。   “爽,好久没射了,别……别停……”他声音沙哑,带着山里人特有的粗粝,浴巾早被我扯到一边,湿漉漉地堆在床角,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和他的体味——汗水、烟草、还有火把节上马匹的皮革味交织在一起。他的腿本能地分开,露出那丛浓密的黑色毛发,湿透的毛发贴在皮肤上,鸡吧已经完全勃起,足有十八厘米长,粗得我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龟头渗出的前液在灯光下拉出细丝,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嗒”声。   我俯下身,鼻尖先碰到他的小腹,皮肤滚烫,带着雨后泥土的潮气和男性荷尔蒙的浓烈气味。舌尖轻轻扫过他的龟头,咸腥中混着一点苦涩,像山泉里掺了草药。他猛地弓起腰,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床单被揉得皱成一团,发出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操……”他骂了一句彝语,粗重得像山风,带着湿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我张嘴含住他的龟头,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口腔被撑得满满的,喉咙深处传来他鸡吧的脉动,热得像一块烧红的炭。 他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曲,床板被他的脚跟压得吱吱作响。我顺势深喉,他的鸡吧直顶到喉咙深处,呛得我眼泪涌出,鼻腔里全是他的气味,浓烈得像火把节的松脂烟雾。他顾不上怜香惜玉,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向上顶撞,每一下都带着湿漉漉的吞咽声,混着他的低吼,车厢里回荡着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像是山谷里的回音,淫靡又狂野。 我吐出他的鸡吧,翻身骑上去,裤子早被我褪到膝盖,湿透的内裤贴在皮肤上,凉得我一激灵。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我,瞳孔里映着车厢顶灯的昏光,像是两团烧得正旺的火。我抓住他的手按在我的胸上,粗糙的指腹揉捏着我的乳头,疼得我吸气,却更兴奋地坐下去。他的鸡吧“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撑得我小腹发胀,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热得我浑身发抖,肠壁被撑开的饱胀感混着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   “啊——!”我尖叫着,声音在车厢里回荡,混着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为我们伴奏。他不管不顾,双手掐住我的腰,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像是骑马时抓紧缰绳的力道,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子宫口,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是山泉冲刷石头的哗啦声。车窗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气,雨点敲打车顶,节奏和他的撞击同步,汗水顺着他的胸肌滑下,滴到我身上,烫得我皮肤发颤,混着我的汗,滑腻得像涂了油。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是山里的风,带着湿气和草木的清香,喷在我的颈侧,烫得我脖子发红。我咬着他的肩膀,牙齿陷入他的肌肉,尝到一点铁锈味,他猛地加速,鸡吧在体内胀大一圈,滚烫的精液像火山喷发般射出,灌满我的肠道,热得我小腹抽搐,多得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发出湿漉漉的“啪嗒”声。  他射完还不肯退出,抱着我翻身压下,床板被他的重量压得吱吱作响,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我的呻吟,像是火把节上鼓点的回响,直到我高潮得眼前发白,腿软得像面条,浑身瘫在他怀里,他的精液才姗姗来迟。   我喘着气,翻身把他压回床上,他软下去的鸡吧还沾着白浊,滑腻腻地贴在我大腿上。我舔掉他耳垂上的汗珠,咸得发苦,混着烟草味,像火把节上烤羊肉的余香。  “还没完。”我低声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抓起床头的润滑油,冰凉的液体滴在他胸口,他猛地一颤,皮肤上立刻浮起一层鸡皮疙瘩。我涂满手指,探进他紧绷的臀缝,他本能地夹紧,肌肉像马匹受惊时绷紧的臀部,硬得像石头。   “放松……”我咬着他的耳垂,舌尖扫过他耳后的汗毛,带着泥土和雨水的潮气。他闷哼一声,腿慢慢分开,露出那处从未被触碰的褶皱,颜色比周围皮肤深,紧得像一朵含苞的野花。我的手指缓缓推进,热得像钻进火堆,肠壁紧裹着我的指节,湿热得让我头皮发麻。他咬着牙,喉结滚动,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山里的狼被困住的哀鸣。 我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吧,龟头抵住那处紧缩的入口,润滑油混着他的汗水,滑得像雨后的山路。我慢慢推进,他猛地弓起腰,双手抓紧我的背,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吸气,却更兴奋地一挺到底。  “操——!”他吼出声,声音在车厢里炸开,混着雨声,像山崩地裂。他的肠道热得像火炉,紧得像缰绳勒住马颈,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湿漉漉的摩擦声,像是皮鞭抽在马背上的脆响。 我掐着他的腰,像他骑马时抓缰绳的姿势,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他的前列腺,他浑身颤抖,鸡吧再次硬起,顶在我小腹上,烫得像烙铁。汗水顺着他的腹肌滑下,滴到床单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混着润滑油的甜腻气味,车厢里弥漫着性爱、汗水和雨后的泥土味,浓得像化不开的雾。我咬着他的脖子,尝到汗水和皮肤的咸味,他猛地夹紧我,肠壁痉挛着吸吮我的鸡吧,我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热得他小腹抽搐,混着他的第二次射精,黏糊糊地淌在床单上,像是山泉溢出河床。   雨停了,车厢里只剩粗重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精液、汗水和性爱的气味,浓得像化不开的雾。他点了根烟,火光在黑暗中一闪,烟雾袅袅,带着呛人的烟草味,混着他的体味,像是火把节的余烬。他的鸡吧软软地搭在我腿上,沾着白浊的液体,湿漉漉地反着光。  “钱……”他忽然想起,声音还有点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块塞进他手里,纸币被他的手汗浸得微湿,他盯着钱愣了半天,忽然笑起来,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牙缝里还有一点烟草的碎屑:“啥时候还来啊。”
 楼主| 发表于 2025-11-8 22: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黑河  八月下旬,黑河的雨像一把钝刀,劈头盖脸地砍下来。  我骑着折叠自行车沿G331往北,风里夹着松塔的涩味和腐叶的酸。乌云压得天发黑,雨点先是敲在头盔上,像冰碴子,眨眼就连成白帘。我把车扛到路边排水沟,雨水瞬间灌满鞋,手机信号只剩一格。一辆挂黑牌的解放J6“哐”地刹住,溅起的水花糊了我一脸。驾驶室门“咔哒”打开,探出一张被风沙磨得发亮的方脸,四十五六岁,寸头,灰色工服领口敞到第二颗扣子,锁骨上沾着雨珠。   “兄弟,上车躲躲,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声音沙哑,像被柴油机熏过。我扛着自行车爬进副驾,车厢里一股机油、烟草、方便面汤料混成的热浪扑面而来。座椅下扔着半桶矿泉水和一袋冻梨,梨皮冻得发黑,透着甜腥。司机把空调拧到最大,热风呼呼吹,我湿衣服贴在身上,瞬间蒸出白汽。“跑长途的?”他递过来一条毛巾,毛巾带着淡淡的柴油味。    “骑游,漠河折返。”我接过毛巾,擦了把脸,雨水混着泥腥顺着下巴滴。    “疯了,这鬼天气。”他笑,露出被烟熏黄的虎牙,虎牙上有一道裂纹,像被冻梨咬过。他叫老赵,黑龙江本地人,跑黑河—漠河的冷链线,车上拉的是一整车速冻蓝莓。雨刷器“吱呀吱呀”刮着挡风玻璃,蓝莓的冷气从货厢缝里渗出来,车厢温度像冰火两重天。老赵把副驾座椅往后一推,露出后面狭窄的卧铺,铺着军绿色毛毯,毯子边角磨得起毛球。  “脱了吧,湿衣服捂着得感冒。”他自己先把工服外套甩到方向盘上,里面一件黑色背心,肩背厚实,胸口有一道旧疤,像被钢丝勒过。我犹豫半秒,把外套和T恤脱了扔进塑料盆,雨水“啪嗒啪嗒”滴在盆底。老赵从储物格摸出一瓶二锅头,拧开盖,酒香混着蓝莓的酸甜炸开。“来一口,暖身子。”    我接过瓶子,酒液顺着喉咙烧下去,像吞了一把火炭。老赵也喝,喉结滚动,酒液顺着嘴角滑到下巴,滴在背心上,晕开深色水痕。雨声砸在车顶,像无数颗钉子。车厢里灯光昏黄,仪表盘的绿光映得老赵的脸发青。他把座椅再往后一倒,卧铺“吱呀”一声展开,毛毯被压出人形凹痕。我酒劲上头,脑子发晕,视线落在老赵裤腰——工装裤勒得紧,胯下鼓出一团,雨水浸湿了布料,轮廓更明显。   “看啥呢?”他笑,声音低得像柴油机怠速。    我没吭声,伸手过去,指尖碰到他腰带金属扣,冰凉。老赵没躲,反而把腿分开,膝盖顶到中控台,发出“咚”一声闷响。我解开他腰带,裤子褪到膝弯,内裤被雨水浸得半透明,胯下那话儿已经半硬,顶着布料,像一截冻硬的蓝莓箱。我低头,鼻尖先碰到他小腹,皮肤滚烫,带着柴油和汗水的咸腥。舌尖扫过龟头,咸中带涩,像舔了一口冻梨。老赵闷哼一声,双手按住我后脑勺,指节粗糙,带着茧。我张嘴含住,口腔被撑满,喉咙深处传来他脉动的热度,像车厢里渗出的蓝莓冷气,冰火交错。他腰部发力,像踩油门一样往上顶,每一下都撞得我眼泪涌出,鼻腔全是他的味道——机油、烟草、酒精、蓝莓的酸。车厢里回荡着湿漉漉的吞咽声,混着雨声,像两台引擎并排轰鸣。我吐出他,翻身骑上去,裤子褪到脚踝,湿内裤贴在皮肤上冰凉。老赵眼睛瞪圆,瞳孔里映着仪表盘绿光,像两颗冻蓝莓。我抓住他手按在自己胸口,粗糙指腹揉捏乳头,疼得我吸气,却更兴奋地坐下去——“噗嗤”一声,巨物整根没入,烫得我小腹抽搐,肠壁被撑到极限,像被一箱冻蓝莓砸穿。  “操,真他妈紧!”他吼,声音在车厢里炸开,混着雨声像炸雷。他掐住我腰,指甲陷进肉里,像抓方向盘,疯狂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敏感点,黏腻水声哗啦啦,像蓝莓箱被撞翻。车窗蒙雾,雨点敲顶,节奏与撞击同步。汗水自他胸肌滑落,滴在我皮肤上,烫得发颤;我咬他肩膀,尝到铁锈味,他低吼着加速,精液如蓝莓汁喷涌,灌满肠道,多得顺大腿流下。  雨小了,车厢里残留蓝莓、精液、汗水的混合味。老赵点根烟,火光一闪,烟雾袅袅,“老了,累死了,倒退几年看我不把你操哭了”。他把烟摁灭在矿泉水瓶盖里,“不过你比我家那位夹的舒服多了。”   车门“咔哒”打开,冷风灌进来。老赵跳下车,裤子提到一半,胯下还沾着白浊,在车灯下反光。我扛起自行车,雨已停,路面积水映出星光,像撒了一地碎蓝莓。他发动卡车,尾灯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不知道怎么回到车上的,菊花里的精液好像还有温度,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午十点,黑河的太阳像刚出锅的冻梨,亮得发冷。   我把房车停在G331边一处废弃的加油站,车顶残留昨夜雨痕,蒸出淡淡白汽。煮了壶耶加雪菲,果酸味在车厢里炸开,盖住昨夜残留的蓝莓腥甜。我赤着上身,腰间围一条浴巾,浴巾下还残留老赵留下的热度。车门“咚咚”两声轻响。   我拉开门,站着一个穿荧光骑行服的男孩,二十出头,头盔夹在腋下,汗水顺着额角滑到锁骨,在阳光下亮成银线。   “哥哥,借个水?”他笑,虎牙白得晃眼,声音清亮,像刚磨的刀。   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接过来说“真好,还是冰的”   “冰箱里刚拿出来的。”   他仰头灌一口,水珠顺着下巴滑到骑行服领口,晕开深色水痕。他叫小林,专业骑行选手,准备参加星夜穿越黑河到漠河,导航失灵,渴得嗓子冒烟。身材像被刀削过,肩背薄而硬,腰窝深得能盛水,骑行裤勒出臀线,肌肉在布料下滚动,像两块被阳光烤热的鹅卵石。   “哥,你这车牛啊,房车还能改厨房?”他四处打量,眼睛亮得像刚擦过的链条。   “自己折腾的,喝咖啡?”我递杯子。   他接过,双手捧着吹气,舌尖试探地碰杯沿,被烫得一缩,喉结滚动:“耶加?酸得真冲。”   “喜欢就多喝点。”   他喝一口,把杯子放下,靠在折叠桌边,骑行服拉链没拉严,露出锁骨下一道晒痕:“哥,你一个人跑这么远,不无聊?”   “习惯了。”   “我也习惯一个人骑,”他笑,虎牙闪光,“不过今天太阳毒,腿有点软。”   说着,他抬腿踩在折叠椅上,假装拉伸,小腿肌肉绷紧,骑行裤布料勒得更紧,臀线一览无余。我给他续了半杯咖啡,他接过时手指故意蹭过我手背,温度比咖啡还高。   “哥,你这浴巾……松了。”他盯着我腰间,声音低了一度。   我低头,浴巾确实滑开一角,露出胯骨。他没移开视线,反而把椅子往我这边挪了挪,膝盖碰到我大腿,热得像烙铁。   “热不?”我问。   “热。”他把骑行服拉链又往下拉两公分,露出胸口,汗水顺着腹肌沟滑到裤腰,“哥,你车里空调足,能不能……”   “能。”我按下遥控,空调嗡嗡启动,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乳头瞬间硬挺,顶着布料。   他把空杯子放下,单膝跪在地板上,抬头看我,眼睛黑得像黑河白天里的水。   “哥,我腿酸,帮我按按?”   我蹲下,手掌贴上他大腿内侧,肌肉滚烫,带着骑行后的酸胀。他没躲,反而把腿分得更开,膝盖顶到我小腹。   “再往上一点……”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手指滑到骑行裤边缘,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明,胯下鼓出一团,热得发烫。   “哥……”他抓住我手腕,往里按,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咖啡果酸味。浴巾落地。我把他按在厨房岛台,冰凉的不锈钢贴着他胸口,激得他起一层细栗。骑行裤褪到膝弯,臀缝紧实,皮肤被汗水蒸得发粉。我涂润滑,指尖探进去,热得像钻进刚熄火的引擎。小林咬唇,闷哼声卡在喉咙,像被掐住的鸟。我挺身而入,十八厘米长的鸡吧一插到底,龟头撞得小林“啊”地一声仰头,喉结在颈侧滚出漂亮的弧线。   “操!紧得像新链条!”我咬牙,腰杆像打桩机,啪啪啪,每一下都带出湿亮的肠液,溅在不锈钢台面。我体力耐力极佳,抽插数百下不带喘,节奏稳得像房车巡航,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小林被操得眼泪直流,鸡吧在我掌心一跳一跳,喷出前液。   “哥……要死了……”   “死不了!”我咬着他耳垂,声音像砂纸磨过,“老子跑长途都没喘,你这点分量算啥?”   我抱着小林走了两步,背靠车门,金属板被晒得发烫,小林后背贴上去,激得他一声尖叫。我借力更猛,胯骨撞击声清脆,车身跟着轻颤。我射在他体内,精液滚烫,灌满肠道,多得顺大腿淌下,滴在地板“啪嗒”作响。小林瘫在岛台,骑行服被汗水浸透,肌肉线条在阳光下像被刀削的冰。我给他倒了杯咖啡,两人赤身坐在折叠桌边,阳光从车窗斜射进来,照得咖啡杯冒热气。   “哥,你车真豪。”他喝咖啡,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笑,伸手捏他大腿内侧,肌肉还抽搐着。远处传来柴油机轰鸣。   老赵的解放J6“哐”地刹住,溅起路边碎石。他跳下车,工装裤还没系好,胯下鼓着,眼神在阳光下像狼。   “哟,捡了个嫩崽子,昨晚没喂饱你?”他嗓门低沉,带着柴油和烟草的粗粝,一把扯掉工装上衣,胸口旧疤在冷光下像一道闪电。 小林还软在岛台,臀缝里残留我的精液,亮晶晶地往下淌。老赵俯身,舌尖直接舔上去,发出“啧”一声满足的叹息:“甜的,跟蓝莓似的。”   小林被舔得一哆嗦,腿本能夹紧,老赵却掰开他膝盖,粗粝的掌心蹭过大腿内侧:“别夹,老子还没尝够。” 老赵挺身而入,一插到底,龟头撞得小林“啊”地一声仰头。   “操!真紧!”老赵咬牙,腰杆像打桩机,啪啪啪,每一下都带出湿亮的肠液,溅在不锈钢台面。   我跪在旁边,抓住小林的鸡吧,滚烫,青筋暴起,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汁。我低头含住,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小林被前后夹击,哭腔都变了调:“爸……慢点……要裂了……” 老赵抽插百来下,汗顺着腹肌滑到股沟,滴在小林背上。他拔出来,巨物青筋盘绕,沾着亮晶晶的肠液,朝我晃了晃:“换你。”   我顶进去,肠壁还带着老赵的余温,湿得像化开的蓝莓酱。我掐着小林的腰,猛顶,他被撞得往前扑,脸贴在老赵胯下。老赵顺势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粗粝的指腹按着他后脑勺:“含好了,别咬。”   小林呜咽着吞吐,嘴角拉出银丝,舌尖在龟头马眼打转。老赵爽得低吼,胯部前后耸动,像在给卡车换挡。换了第三轮,老赵把小林抱起来——双手托着他臀,十指陷进肌肉里,小林双腿缠在他腰上,整个人悬空,像被钉在半空的标本。老赵的肱二头肌鼓得像铁疙瘩,青筋暴起,腰杆发力,啪啪啪,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小林被操得眼泪直流,鸡吧在我掌心一跳一跳,喷出前液。   “轻点……赵爸……要死了……”   老赵越来越猛,胯骨撞击声清脆,车身跟着轻颤。我站到侧面,老赵把小林稍稍侧身,我从正面挤进去——双龙并入,肠壁被撑到极限,小林的哭喊变成破碎的呜咽:“爸……两个爸爸……要裂了……”   我们一前一后,节奏错开,像两台引擎并排轰鸣。阳光从车窗缝漏进来,照在三人交叠的汗水上,亮得晃眼。换姿势,老赵把小林放下来,让他双手撑着折叠桌,臀高高撅起。我从后面继续,老赵蹲在桌下,舌尖卷住小林垂下的鸡吧,吸得啧啧作响。小林腿抖得像筛糠,膝盖撞桌沿,发出“咚咚”闷响。   “赵爸……射了……要射了……”   “射老子嘴里!”老赵含糊地命令,喉结滚动,吞下第一股精液,嘴角拉出白丝。最后高潮,我和小林几乎同时。老赵把我拉开,跪下来,张嘴含住我刚射完还一跳一跳的鸡吧,舌尖扫过马眼,吸吮残留的精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他抬头看我,眼里带着不舍,像卡车司机临别前最后一次踩油门。   “蓝莓得送……”他哑声说,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疲惫。   我拍拍他后脑:“下次黑河见。”   老赵跳下车,阳光照在他汗湿的背上,像给那道旧疤镀了层金。他钻进驾驶室,柴油机轰鸣,尾灯一闪,消失在滚烫的公路尽头。 车厢里,小林蜷在我怀里,肌肉线条在余温里轻颤。   “哥……腿软了……”   “刚射完就不叫爸爸啦?”我舔掉他锁骨最后一滴汗,果酸味在舌尖炸开。
 楼主| 发表于 2025-11-8 22: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日照  八月夜,日照第三海水浴场,潮水退得老远,露出湿亮的黑沙,像一块刚擦过的铁板。   我把房车熄火在防波堤外,月光斜照,海面浮着一层碎银。凌晨一点,沙滩上还有零星灯光:远处两顶家庭帐篷亮着头灯,孩子哭声断续;近处一圈篝火,几个大学生围坐喝啤酒,瓶子“叮叮”相撞。我赤脚踩沙,凉意从脚底窜到后颈。   走了不到五十米,沙丘背风处,一顶橘色穹顶帐篷半掩在阴影里,门帘只拉了一半,露营灯开到最亮,照得帆布内壁发金。   里面的人没顾得上关声:“慢点……会听见的……”女孩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   “怕啥,让他们听听你多浪。”男声带着啤酒泡沫,粗得像锉刀。   接着是“啪”一声肉响,帐篷顶被顶出一个尖,晃了两下又瘪回去。我蹲在沙丘边缘,离他们不过七八米。风向正对我,声音、气味全送过来:海盐、啤酒、防晒霜、还有腥甜的体液味。   门帘缝里,女孩仰躺,二十五六岁,皮肤被日光浴晒成蜜色,腰窝深得能盛半瓶啤酒;胸前两团D杯饱满,乳尖在灯下挺成樱桃色,随着呼吸起伏;大腿内侧还留着白天比基尼的勒痕,白得晃眼。男人三十出头,渔民身材,肩背宽得像船舷,胸肌鼓胀,腹部八块隐在薄汗里;胯下那根鸡吧十八厘米出头,粗得像船桨柄,青筋盘绕,龟头紫红发亮,正整根没入女孩体内,带出“咕叽”水声。   第一轮是传教士。女孩双腿被折到胸前,膝盖几乎贴到肩膀,脚踝在男人耳边晃;男人半跪,双手撑在她耳侧,腰杆像海浪,一下下砸进沙里,沙粒溅到帆布内壁,“沙沙”作响。   “轻点……沙子进来了……”女孩咬住自己手背,呜咽从指缝漏出。   男人不管,胯骨撞击声清脆,帐篷晃得像要散架。 换狗爬式。女孩翻身,双手撑地,臀高高撅起,腰窝塌成一道月牙;男人从后面进入,双手掐住她腰窝,指节陷进肉里,像抓船舷。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碾过敏感点,女孩的呜咽变成断续的“啊——”,赶紧咬唇,声音卡在喉咙里。   女孩猛地僵住,腿绷成弓,男人却坏笑,一巴掌拍她屁股:“叫啊,继续叫。”   她死死咬唇,眼泪被月光照得晶亮。再换侧卧。女孩侧身,上面那条腿被男人扛在肩上,脚踝贴着他耳垂;男人半跪,鸡吧斜着插入,角度刁钻,龟头刮蹭肠壁,带出黏腻水声。女孩的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尖蹭着帆布,发出“沙沙”摩擦声。   “太深了……要坏了……”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男人低吼,腰杆更快,帐篷顶被顶得鼓包,又瘪下去,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最后是女上位。女孩跨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口,指甲陷进胸肌;男人仰躺,双手托着她臀,十指陷进肉里,像托船桨。女孩自己起落,臀部砸在男人胯骨上,“啪啪啪”声清脆,沙粒溅到帆布内壁。   “慢点……帐篷要塌了……”   “塌了再搭,老子今晚非操死你。”   女孩被顶得滑到门帘边,脸几乎贴出来,月光下看见我,眼睛瞪圆,嘴唇张成“O”型,却发不出声。   男人没察觉,闷吼一声,猛地加速,帐篷“咔啦”一声拉链崩开一截,露出他汗湿的背。   “射了……”他低喘,整个人压下去,女孩的脚踝抽搐,像被电击。   热流涌出的瞬间,我绷到极限,十八厘米鸡吧在掌心一跳一跳,精液喷在沙子上,白得刺眼,溅起细小沙尘。他们同时回头。   男人愣住,啤酒瓶还捏在手里;女孩先开口,声音哑得像被海水泡过:   “天……那根,好大……”   她盯着我软下去却依旧粗长的家伙,舌尖舔过下唇,眼神发直。   男人笑出声,啤酒泡沫喷了一地:“兄弟,够猛。”   我提上裤子,沙粒粘在腿侧,像一层盐壳。   我转身,赤脚踩进自己的脚印,海风吹散精液味,只剩潮水声。
 楼主| 发表于 2025-11-10 10: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一篇私人定制,通过我好朋友口述整理的,他马上要过生日了,就把这篇小作文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祝他每晚两次,每次半小时
 楼主| 发表于 2025-11-10 10: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人行 住在岛东头的是弟兄俩,大的叫阿强,二十二岁,典型的渔家汉子,肩背厚得像码头木桩,胸口一块块肌肉被海盐腌得发亮,胯下那根大鸡吧少说有二十厘米,粗得像船桨柄,龟头紫红,青筋盘根错节,刚结婚那阵白天再累晚上也要操三次才行,没几天媳妇就怀上了这才安稳了,这不年初媳妇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没出月子又开始操了,要不是顾及着身子,阿强一晚上都不带停的。 阿海十七岁,刚初中毕业,瘦得像根晒干的竹篙,肩胛骨像两片鱼鳍,鸡吧却长得吓人,青筋暴起,硬得能戳破帆布。 阿强在村里渔船队帮工,明天又要出海了,趁着月光正好,兄弟俩正在织补渔网,屋里灯没开,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得阿娟睡裙半透,阿娟正在哄孩子睡觉,宝宝含着阿娟的奶头正在咗着,另一只手还要护着另一个奶头,阿娟心想这一点倒是和你爹一样…… 织完渔网阿强和阿海各自回屋,此时孩子已经睡了,阿娟也半睡半醒,两个奶子漏在外面,阿强见状裤裆里的鸡吧蹭的硬了,顾不得洗手一把握住阿娟的两个大奶子,飞快的脱下裤子,睡裙撩到腰际,露出被月光洗白的大腿。 “娟,哥明天走,给你留点念想。” 阿娟咬唇,腿分得更开:“强哥……轻点……娃还没睡……” 阿强一插到底,龟头插进阿娟花心,阿娟赶紧捂住嘴,生怕吵醒孩子。 “娟,好媳妇,真紧……” “强哥……慢点……” 阿强抽送,床板吱呀作响,屋外浪声起伏。 他双手托着阿娟臀,十指陷进肉里,腰杆像打桩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碾过敏感点,带出黏腻水声。 阿娟被操得眼前发白,乳房晃荡,奶水滴在床单。 “强哥……我的老公……我要来了……” 阿强咬着她耳垂,他抱着阿娟翻身,让她骑在上面,阿娟双手撑在他胸口,指甲陷进胸肌。阿强仰躺,阿娟自己坐在阿强的大鸡吧上自己起落,臀部砸在阿强胯骨上,“啪啪啪”声清脆,床板跟着轻颤。 阿娟自己坐了一会实在没有力气了,阿强一把把阿娟抱起来下了床,阿强把阿娟放在灶台上,粗掌掐住她腰窝,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双腿缠在他腰上,灶台边缘硌着她臀,激得她一声闷哼。 “娟,抱紧。” 他二十厘米鸡巴抵住阿娟的阴道,腰一沉整根没入,龟头撞得阿娟“啊”地仰头,灶台上的锅碗被震得哐啷响,不在床上操阿娟少了顾及,殊不知虽然不用顾及孩子,可隔壁还有个处男小叔子。 阿强双手托着她臀,十指陷进肉里,阿娟搂着阿强的脖子,灶台吱呀作响,屋外浪声起伏。他抱着阿娟走了两步,背靠墙,阿娟贴上去,激得她一声尖叫。阿强借力更猛,胯骨撞击声清脆,灶台跟着轻颤。 “媳妇,太紧了……哥感觉要射了……” “强哥……慢点……” 阿娟被操得眼前发白,乳房晃荡,奶水滴在灶台。 阿强忽然翻身,把她按在地板上,阿娟双手撑地,臀高高撅起,腰窝塌成一道月牙,阿强从后面进入,双手掐住她腰窝,指节陷进肉里,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娟,媳妇,我要射了……” 热流极速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烫的阿娟软得像面条,阿强趴在阿娟身上喘着粗气,阿娟的小穴装不了那么多精液,很多已经滴在地上。 隔壁,阿海贴在木板墙上,耳朵像被钉死,寸步不离。 灶台每撞一下,他的呼吸就猛地抽一口;阿娟那声“啊”钻进耳里,像钩子直接勾住他的鸡巴,硬得发疼。 他手掌死死捂住裤裆,布料被顶得鼓包,龟头隔着粗布蹭过掌纹,渗出的水把裤腰浸出一圈深色。  “娟,真紧……” 阿强低吼一出,阿海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想象那二十厘米巨物正裹在嫂子热肉里,一进一出,咕叽咕叽。 他脑子里全是画面:嫂子的小穴粉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湿得像涨潮时的海蛎,入口紧得像处女,里面却一层一层裹着哥的鸡巴,咕叽咕叽…… 阿海的手忍不住伸进裤裆里,握住自己十八厘米的硬棍,掌心被沙粒磨得发涩,撸得飞快。 灶台“哐啷”一声,阿娟的哭腔拔高,阿海眼眶发红,鸡巴在手里一跳一跳,精液喷在墙上,白得刺眼,溅起细小沙尘。 他腿软得靠墙滑坐,喘得像刚拖完网,耳边还回荡着灶台吱呀声,像一首停不下来的船歌。 第一场雨来得很猛很急。 夜里十一点了,雷电交加,宝宝被吓得哭闹不止,房顶漏雨漏的厉害,阿娟隔着墙叫阿海。 “海子,屋里漏雨,娃睡不了。” 阿海披衣起身,雨点砸在铁皮房顶像炒豆,阿海进了屋灯一开,昏黄的光把她的影子钉在墙壁上。 “嫂子别急,先坐。”阿海边说边瞟了一眼阿娟,嫂子正在给侄子喂奶,侄子被雷电吓得哭不好好吃奶,嫂子的奶头正落在阿海的眼里,阿海喉结滚动,递过去一条干毛巾。 “先擦擦嫂子。” 阿娟接过,指尖碰到他掌心,像被电了一下。 “海子,你手真热。” “嫂子是你冷了。” 毛巾掉在地上,没人去捡。阿海蹲下替她擦脚踝,水珠顺着小腿滑到脚背,他抬头,鼻尖几乎贴上她膝盖。 “嫂子,我……” “海子,别……” 话没说完,阿海已经俯身吻住他,十七岁的少年,嘴唇带着海盐味,舌头笨拙却急切。阿海的手从她腰侧滑到胸前,隔着湿布揉那团软肉,指尖碰到硬挺的乳尖,阿娟轻哼一声。 “海子……轻点……” “嫂子,我憋不住了。” 他把阿娟抱到床上,睡裙撩到腰际,阿海的鸡吧跟他哥的一样长得吓人,青筋暴起,像根胡萝卜,他抵住入口,腰一沉,整根没入。 “啊——”阿娟仰头,床板吱呀一声。 窗外风雨随着阿海的抽插摇晃,阿海节奏生涩却勇猛,每一下都撞得阿娟小腹发颤。 “海子……慢点……” “嫂子,你里面好烫,不行了,要来了……” 话还没说完,阿海的处男精就如滚滚长江一样都射进了阿娟的阴道里,射过精的鸡吧依然坚挺,深深的插在阿娟的嫩肉里。 宝宝忽然开始哭了,阿娟慌得要起身,阿海却单手抱起孩子递给嫂子,“嫂子,喂喂他。” 阿娟拍着孩子背,乳房晃荡,奶水滴在孩子脸上。阿海低头含住另一边乳尖,底下的鸡吧又开始抽插,腰杆更快,龟头撞得阿娟眼泪直流。 “海子轻点,要死了……” “嫂子,舒服吗?我哥操的你舒服还是我操的舒服……” “海子,都舒服,你和你哥一样猛,” 阿娟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阿海的速度一次一次快,终于两人双双到达高潮,两股热流同时涌出,烫的阿娟和海子都像漂浮在云里,孩子哭声渐小,又睡了过去。 阿强在回家已经是将近十天以后了,这几天真是把他憋坏了,从往家走鸡吧就硬硬的顶着,巴不得一步就迈进家门。 刚推开大门,房里就传来熟悉的吱呀声,房门虚掩,阿娟被阿海按在床板上侧卧着,阿海从后面猛顶,阿娟的腿被抬高,脚踝贴着他耳垂。 “海子……再深点……” “嫂子……哥不在家,我就是你男人……” 阿强懵了,倒退两步,碰倒脚边的凳子,床上正要高潮的两人僵住,阿娟尖叫着翻下去,阿海鸡吧正是发射时刻,精液一股高过一股,落在阿娟头上,落在阿海胸膛上,腹肌上,落在阿强脚边。 阿强没说话,转身摔门而去,流下哭泣的阿娟和孩子还有一地精液。 第二天早上,阿海在海边找到正在补网的阿海强。 “哥……” 阿强一拳砸过去,阿海没躲,嘴角渗血。 “我操你妈!” 两人滚在沙滩上,渔网缠住腿,鱼鳞扎进掌心。阿海骑在阿强身上,拳头雨点般落下。 “哥!嫂子一个人苦,你不在家,我替你守着!” 阿强翻身,把阿海按在沙滩,拳头砸在他胸口,闷响一声。 “守着?把鸡吧插进她逼里去守着?” 阿海不服,膝盖顶阿强小腹,阿强闷哼,肘击阿海太阳穴。 “哥!我不欠你!” 阿强眼眶红了,拳头停在半空,声音哑得像被海水泡过:“海子……她是我媳妇……” 阿海喘着气,胸口起伏:“哥……她也是我嫂子……” 阿强忽然哭了,拳头砸在舱板上,木屑飞溅。 “海子……哥不在家,你替哥守着……可你守到她逼里去了……” 阿海愣住,拳头松开。 “哥……我……” 阿强抹掉眼泪,声音低得像浪花:“让我操你,咱俩扯平。” 阿海瞪眼:“哥,我直的!” “直个屁!”阿强扑上去,按住他后颈,扯过一旁的渔网把阿海的手缠起来。 阿海挣扎,肌肉绷得像船缆,最后泄了气。 “哥……轻点……” 阿强把阿海按倒,阿海跪在沙滩上,阿强不急不慢的脱掉自己的裤子,半软不硬的鸡吧拍打阿海的脸,“张嘴” 阿海无奈的含着亲哥的大鸡吧,哥哥的鸡吧在自己嘴里迅速的膨胀,差点含不住。阿强伸手解开弟弟的裤子,粗暴的握着弟弟的鸡吧上下撸,刚经人事的弟弟受不了来自亲哥的刺激,鸡吧也迅速的充血,只几秒钟的功夫就变成和哥哥不相上下的大小。 “哥,别在这,万一……” “闭嘴”阿强一巴掌拍在阿海后颈上,声音被海浪吞掉一半。 沙滩背风处,潮水退得老远,露出湿亮的黑沙。阿强把阿海按在沙里,膝盖顶开他大腿,沙粒蹭得皮肤发红,二十厘米鸡巴硬得发紫,借着弟弟口水的润滑龟头抵住入口,沙粒粘在口水上亮晶晶的。 “海子,哥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哥……疼……” “忍着点!” 阿强腰一沉,整根没入,龟头撞得阿海“啊”地一声仰头,沙子溅起,糊了他一脸。阿强开始抽送,阿海的叫声随着海浪声起伏。 阿强双手扶着阿海臀,十指陷进肉里,腰杆像像永动机一样不停的运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阿海被操得眼前发白,鸡巴却硬得滴水。接着抽插数百下不带喘,节奏稳得像船舷,持续了半小时。阿海被操得眼泪直流,鸡吧却越来越硬。 “哥……要射了……” 阿强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要把满心的不甘都在弟弟身上发泄出来,弟弟被操的眼神迷离,鸡吧却一直剑指长空,忽然一股银色的光剑冲天而起,一股接着一股,阿海被哥哥操射了。 阿海射了阿强一点没有停下速度,但阿海的菊花却因为射精而变得越来越紧,阿强感受到这股压迫感越来越强烈,他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浓烈,终于在弟弟被自己操的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的时候,阿强在阿海的处男菊花里射出了他的精液。 兄弟俩双双倒在沙滩上喘着粗气,阿海拔出鸡吧,精液簌簌的流出,阿海翻身眼神变了。 “哥……换我……” 阿海把哥哥按在身下,一点不比哥哥差的鸡吧抵住入口一挺到底,阿强闷哼,双手插进沙里,指节发白。 “海子……慢点……” “哥,爽不?弟弟是不是男人” “海子……再深点……弟弟长大了” “哥,真紧……” “海子……射里面……” 阿强还是出海,阿海还和嫂子睡一起。 阿强进门的时候阿娟正坐在阿海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口,阿海在底下努力的插着,十八厘米鸡巴在嫂子小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响。 “嫂子,哥回来了,你亲老公回来了” “海子……再深点……”阿娟伸手拉过阿强,急不可待的把阿强的鸡吧含在嘴里,“老公,给我” 阿娟的小穴被阿海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粉肉翻卷,淫水顺着股沟滴到床板上。 阿强从阿娟嘴里抽出鸡吧,双手扶助阿海的屁股,找到那个让自己销魂的洞,稍微一用力,整根鸡吧就完全深陷进去,三人叠成一串,阿强插阿海菊花,阿海插阿娟阴道,像三艘船并排破浪。阿强的巨物在阿海菊花里横冲直撞,龟头每一次刮过前列腺,阿海就浑身一颤,鸡巴在阿娟体内胀大一分。 阿娟的奶水被挤得四溅,乳尖硬得像两颗海蛎,滴在阿海胸口,烫得他低吼连连。 阿海被操得眼前发白,鸡巴却硬得滴水,抽送节奏跟阿强同步。 “嫂子……你夹得我……要射了……” “海子……别停……嫂子要死了……”  阿强忽然加快节奏,胯骨撞击阿海臀肉,啪啪声如暴雨砸船篷。 阿强和阿海一前一后,节奏错开,像两台引擎并排轰鸣。阿强咬着弟弟耳垂:“海子,操深点。” 阿海低吼:“哥,嫂子真紧,夹的我真舒服……” “强哥……海子……两个老公,都射给我……” “海子,哥要射了……夹紧……”  阿海被顶得往前一送,十八厘米鸡巴整根没入阿娟体内,龟头撞开子宫口。 阿娟尖叫一声,阴道剧烈收缩,像无数小嘴吸吮阿海的鸡巴,奶水喷涌,溅了阿强一脸。 阿强低吼,二十厘米鸡巴在阿海菊花里猛跳,热流如潮水般涌出,烫得阿海菊花一阵痉挛。 阿海被前后夹击,精关失守,鸡巴在阿娟体内狂抖,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烫得阿娟浑身战栗。 阿娟高潮来得最猛,阴精喷涌,混合着精液从结合处溢出,顺着阿海卵袋滴到床上,三人同时到达巅峰。 阿强拔出鸡巴,精液从阿海菊花涌出,阿海的鸡巴滑出阿娟小穴,精液与阴精拉丝。 阿娟瘫在阿海身上,喘息未定,奶水还在滴;阿海被阿强压着,菊花一张一合,精液外流,阿强喘着粗气,鸡巴软下,沾满黏液。 “哥……海子……舒服……” 阿娟的声音细若蚊鸣,舱板湿了一片,像涨潮后的海蛎田。 冬至,阿娟挺着肚子,站在码头。 老周抱着孩子,笑得像中了头奖。 阿海摸着阿娟肚子,眼神里透着一股喜悦。 “哥……你说是你的还是我的。” 老周拍拍他肩膀:“是咱家的。” 海风吹过,船篷哗啦作响,像一声叹息。
发表于 2025-11-10 19: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男男女题材新颖刺激,玩的越来越花了,开辟了一个新天地
发表于 2025-11-24 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俩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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