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不知换了几个。5 D( u. B1 ^' p4 H# j% n
最后一个是新彦武。他跨坐在我胸前,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塞进他裤裆。
7 y4 S$ \6 P) b1 i$ U! t* D+ n) O“我不是gay,对你鸡巴没兴趣,也不干你屁眼。你给我口交就行。”
% N3 w4 Z! s2 w/ M形容下半身的器官,他说得多么自然、这多日常。# D8 T- \0 a7 l1 E: ~2 D
没错。
! [5 p: O8 y) C: T D1 j0 y) e# X- l他们不是gay。他和他们一样,只是把我的嘴当成自慰工具,过度地使用着。
; U# ~- E0 i! I& T; C* L& ?8 W一系列疯狂的抽插,伴随着我歇斯底里的呜咽。$ [/ l9 [$ I. f$ y
他俊朗的表情变得狰狞,浑身的肌肉紧绷到似要裂开。
, e- Y' B: _* g! o我闭上眼睛。我害怕看到他射精前的面目。
" p1 O. _! t& N ]. K- O他看透我的情绪,把硕大的阳具从我口中抽出。1 ?3 x9 ?! ^+ Q) e0 u/ T$ [
“小子,怎么了?”
. Y, V! y! L' _9 Y我叹息摇头:“没有。继续,求你了,快点。”
m, c4 f; |: a4 E L9 E3 O“快点?”他邪邪一笑,“我非慢点儿。”0 J! L/ t1 B+ d, s
他略一起身,一屁股坐在我脸上。
6 V) ^, v) \ U I$ X8 O! i! V0 D, F“呜、呜……”我呼吸受阻,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脑袋似乎都要被他压爆。- n# C( L, Z: Z4 B8 O
他摇动着屁股,最大程度地蹂躏着我。
+ V' {2 ]$ o+ d3 F+ o# l2 u! f“深呼吸,你个傻逼。记住是谁征服了你。呵气,呵气会不会?嗯……真暖和啊。伸舌头舔屁眼,快!舔不好罚你吃老子的屎!你的脸就是老子的坐垫,坐死你个贱逼!”
: j* f) a7 l9 G- T4 s我被他的威胁震慑了,赶紧用舌尖试探性地深入进去。肛门的臭味征服了我的味觉和嗅觉,我的舌头由于过于用力而酸痛不堪,可我不敢停止。被舔得湿润的肛门压迫着我,粘粘的毛发刺激着我的鼻腔。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下贱的事情。
! K" u: }9 O) t) `/ d4 Z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蹲了起来。我惊讶地看到他的阴茎变得更大,大得足以覆盖我整个视线。我仰望着、哆嗦着,等待着另一轮迫害的到来。0 ~* k3 Z. e8 R- ~
果然,他又重新把它刺入我的嘴里,直捣喉管,甚至霸占了食道。/ U; _* w2 q* M+ Q+ t
我无数次地干呕被他硬生生地挡了回去。眼泪倾泻。+ S( Q/ w) G: U; V" \( ?
“我就放过你这一回,”他低声地咆哮着,“我快射了。都给我喝下去,漏一滴你试试!”8 I" K4 M0 o( I# Q
我又把眼睛闭上。他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七荤八素。
9 ^) _1 i4 ~3 U5 x0 d+ F1 ?“看着我射!”他皱着眉头,凶狠地发号施令,用力地抹去我的眼泪。) n9 y, m, D/ I7 P5 `4 [0 ]7 o7 [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射了。那么慷慨,源源不断地灌进来,我几乎要来不及吞咽。
2 A7 H9 I% p( C横山悟和围观的学长们一阵阵哄笑,笑到翻了。他们捂着肚子,停止了拍摄。: q9 L7 O: S- E# P
他站起身来,我死尸般躺在他胯下。我终于仅仅是一具肉体。
& N3 P2 k9 l# i, n“来,起来!”他向我伸出手。
* l# I$ p3 f$ }" k- I我用了好久,去考虑要不要回应他的手。
1 g B5 b5 S4 ?8 N他歪着脑袋。微笑。等待。于是我伸手……- c1 }; e; }1 v' n7 r7 z' M) w0 R% c) ?
两个星期前,很快就要到校际篮球的决赛了。我们学校的帮派去日光高中挑衅。新彦武告诉我,他们是这样说的:
9 O0 P. E; g6 [$ p- l“我们十年级有个新生是gay,要是谁输了,就整队去干他虐他,还要拍下来传到网上。”# B5 i) O; M3 K, l2 c, ?
就是这个恶意的玩笑莫名其妙地牺牲了我。日光高中篮球队输了比赛,彻底没了气焰,就这样在我们校队队员的监视下,当众轮奸了我。
3 |3 w+ C; E) J! Q& L4 e一路飞奔回家,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冲完澡,企图冲掉他们的痕迹。3 K: {$ @0 |# M2 X+ v9 }
晚餐什么都没有吃。母亲正在不安,新彦武到访。
1 m: M& V( I( q# B" z5 E0 |% R我辨认得出他的声音。
9 P; `) {* [& `他说:伯母您好,我找阿竖有事。
5 Y1 J+ a5 y' l2 u母亲疑惑:有事?我好担心他呢。今天晚饭也不吃,一句话都不说,很奇怪啊。
; q5 g1 }+ \; h; x6 z: w. K他笑了:没关系,我也没吃,我请客啦。, u/ ], Y' u. W& A# X: ]- `
我从房间出来。
' W5 m* v/ D( T. B他受了伤,头上缠着绷带,母亲眼神焦虑。她必是怕我卷入校园帮派间的战火,做了无名的炮灰。
4 H; p- S' {2 i9 D: @9 h' W0 O' K P# E我安慰她:没事啦,新彦学长是打球受的伤。6 m4 u) d3 X9 q# Z, J
速食店里,新彦武请我吃汉堡。
! y% a. L0 \; k2 W% ~: _* X, Z他自我介绍:“我是日光高中篮球队的队长。十一年级的。”
@& C$ X2 K9 w“我知道的,日光高中的流……呃,老大。”
- G6 m4 S0 e1 ^: t _9 H他笑:“说流氓头子?span style="cursor:pointer;border-bottom: 1px solid #FA891B;" id="rlt_7">部梢裕?也唤橐狻!?br />我也回报一个微笑,准备喝可乐。他却又笑。我用纸巾包着吸管上端,用力地插入纸杯上的塑料杯盖。这让他觉得滑稽。8 l6 O A- S% x' M ~, W
“这么洁癖啊,手都不碰吸管的。让你舔我屁眼真是委屈你了。”) S7 I# l+ }" {4 a @3 ]
我脸红心跳:“拜托小点声!”6 p+ L. f- r$ |) d6 a1 ^& X, B
“嘿嘿,这么害羞啊。其实叫你出来,是要跟你道歉。都怪我们不争气。如果我们比赛拿到冠军,作为日光的队长,我也不会真的要求你们校队强奸你的,虽然之前打了那样的赌……这个赌可是你们金轮的老大提出来的,你不要恨我啊。其实我本来也想耍赖放过你的,可我是队长,而且也算是日光老大了,耍赖很丢脸的……”
( G) e0 O. Y& T# J9 t我听他长篇大论地解释,懒得搭腔。, A; F8 C7 h9 w
“横山悟被我教训过了。放心吧,手机里的录像已经删了,不会上网的。而且以后他也不会再欺负你了。”4 t+ B/ n _/ P. R6 A
我看着他头上的绷带,试图追问。, X, L7 D& T; j: v
他只字不提,只是结论道:“你们队长打球是不错,打架就没有那么强了。另外就是人品差了点儿。”3 {: n; {3 W6 q" n
我知道他刚才一定是去打架了。
; G% e& h$ @6 W' G- V7 Z9 c0 ^: ~) q他突然提议:“要不要转学日光啊,反正一样都是流氓学校。至少日光我说了算,没人敢欺负你。”! y+ D: [; g, t
我拒绝:“谢谢你,不过还是算了。如果你是因为内疚,大可不必,我并不恨你那样对我。如果是同情,也大可不必。我不用你拯救。”* a4 o+ ]2 W) ~+ U) l4 U9 Z
他有些生气,眼神锐利,我不得不躲避。% n4 Z; `# I9 \: J: u! O
“我内疚个屁!你个贱逼,不就是渴望被男人强奸么?你不是gay么?你就配被男人虐待,把你当条狗那样羞辱。”
, U( D% P: r) y- f我决堤泄洪,当场失声流泪,冲了出去。% M+ C( u* E2 S6 @
他了追上来。! _; k- \0 v! O9 J; X
“左耳竖,被那样说还是很难受吧?别哭了。”他的目光霸气纵横地侵略过来,我再也无从躲避。他向前倾着身子,把下巴搁在我头顶,低沉的嗓音铅水般浇灌下来:“你少给我装逼。其实你可在乎了。你特在乎人家说你是gay,排挤你、嘲笑你。男生都懒得理你,女生堆你也混不进去,你在金轮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没人看得起你。你们学校老大又没人性,动不动拿你发泄取乐。这样下去你心里阴暗的小角落越来越沉重,你一定会越来越变态的。”
. i# i4 W) Y1 z“那又怎么样?我天生就是运动白痴,什么都做不好。脑子又笨,考了这所烂高中。长得又难看,我自己都讨厌自己。胆子又小,不敢打架,总被人欺负。声音又娘娘腔。而且我真的不喜欢女生,我喜欢男生。我真的是个变态,怎么改都改不好。那你要我怎么办嘛?”6 ~& x1 I. j, \
“你再嘴硬试试。”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用力按在墙上。1 {; z1 B9 w. b% z3 B1 y3 u
我记得,在gay片里,被按的那人往往都是在这时俯首称臣,放弃抵抗。+ r) A- P! D! {' L; }* J
他说:“我要你求我。求我可怜你、拯救你、做你的老大。快点!”: w+ i6 L7 Y: Y; t) q/ T6 q! H5 l! o
“好、好吧……求你可怜我、拯救我,求你做我的老大吧。我真的……”
; o1 h6 S% {) u' \“真的什么?”他逼问着,声音却温柔一些。“告诉你老大我。”9 \. e- p- o! p) @6 k
“孤独。”% H: u7 e* x4 x: ^( W6 j1 j
我的心一片一片地瓦解,迅速地成为了这个男人的俘虏。
9 |4 Z: V6 b" {, F2 E) ]6 C他居然吻我的眼睛,舔干我的泪水。路过街头人来人往,我羞得无地自容。
4 v% {; {. D/ \. d) K% g他自觉不妥,也极力撇清,表情搞笑:“我看你可怜,有点情不自禁哈,以后不会了。别误会,我可不是gay!”
( _* M1 F( e8 A9 _, _我终于抑制不住,笑了。
4 A) ^3 X4 `* U0 b; d* ^直到很晚。回家的路上他说:“有些事情,比如你是gay或者天生不敢打架,这些我都不逼你改。不过有些地方你必须注意。比如动作幅度可以再大一点,走路腰要挺直,还有要稍微运动一下。最重要的是要有自信。我不准任何人瞧不起你,也不准你瞧不起自己。就算你真的喜欢男人,这又有什么?是gay就大大方方做 gay。不过你要是敢用这个当理由给老子消沉,别怪老大我不客气了!男人嘛,做出点惊天动地的事儿给我看看。” o( {) Z) x+ V7 [3 I; x. B" F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追问:“你为什么……”
- x" {* z6 v& E x他打断我:“别人对你好一点,你都要问原因喔?没自信!我是看不惯横山悟老欺负你,确实也有点儿同情你。而且怎么说你也喝了我的精液,被我虐成那样,总觉得要帮你一下。要是你不接受同情,要是你想在我面前表演自尊,好啊,有本事你变强给我看。有本事让我欣赏你,而不是可怜你。”: I5 i- ?4 w, g) |* M% l8 L8 e$ a! K
“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P7 P$ w9 N0 W1 p
他把手环在我肩上,越压越重,嬉笑道:“要是你敢不努力,我下次还欺负你,像今天这样。”5 m8 T) L0 Q: j9 B- ] P, }
“可是……我喜欢你欺负我。”
$ i( o4 C R) I6 E) ]' X“不是吧。你个小贱逼,真的愿意被轮奸?”( t2 o3 \) x; G5 Y
“不不不,我只是喜欢被你欺负。”
7 A2 M) u1 B$ f# T& r“我操。原来是看上我了?”他使劲揉乱了我的头发,哈哈大笑:“看上你的大英雄、大救星了?看上为你打架的男人了,是不?”
$ J2 i) p5 ~3 a; O7 q! ?我羞得无地自容。0 a3 A! G3 H5 e8 p
“可我真不喜欢男人,最多把你当个性工具。我也不可能满足你,动你鸡巴。我可受不了跟男人做爱。”
& X+ J5 F; I/ X$ o$ K“我才不要你动我……下面。”0 i9 q. ?" w$ O; \
他嘴角一扬,又放出招牌坏笑:“那你要什么?就要我操你嘴?把你当性奴隶?” Q! Q" V8 i& w& U; F
我不好意思承认。0 f+ h1 K5 l" u& X7 i3 t
“你还真他妈变态。”他揪了揪我的耳朵,欣然接受。“弃是那倒不错啊,我省得自己打飞机了,都让你吸出来。其实下午欺负你,老子还真挺爽啊。不过你怎么办?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我还是要干女人的。”, i1 \8 P R: B0 p! Y. s
“我又不要你负责,我就是想……”
; H: @' i) m5 f“就是想当我的一条狗?我操,你他妈贱到家了啊。当我的狗可以,我不许你伺候别的男人。我受不了你含完别人的鸡巴再来含我的。要当就当我专用的。”
+ T' R7 g; [! d; C我默默点头。/ G; i; \& u0 Z3 g, Z" D" L
路过街心花园。他说,就到你家了,要不再调教你一次?
$ y3 R/ N: ^* P! c3 |% G还不等我反应,他一脚把我踹进了草丛。
" n. ?6 q0 {! ^5 q6 \$ v8 a“既然以后都要喝我的精液,也算是我的人了,你就当我亲弟弟吧。”他蹭掉白色的球鞋,一脚踩住我的脸。“我也挺变态啊,自己亲弟弟都欺负。”% n& [# u- E8 s1 x! t
他的脚在球鞋里闷了一天,着实够我受的。. R) N2 [! \; x9 G: i
“你哥哥的脚,再臭你也得向往。”他的脚在我脸上用力地拧着,我的表情一定扭曲变形得厉害。4 }0 L9 U6 `% [3 {0 s( k+ I" H
“舌头伸出来啊。都说了我不是gay,你身上我唯一能用的就是舌头了。”他命令把他的袜子舔干净。享受了好久,又吩咐我用牙齿叼着袜沿,替他把袜子脱了,然后继续舔他的脚。
5 p6 E. D1 }/ i9 B“一寸一寸舔,舔仔细了。表情开心点儿行不行啊?你亲哥的脚有什么好嫌弃的。你看仔细了,就是这双脚才有权践踏你。要是还有谁敢欺负你,告诉哥,哥跟他拼命。”
- \! F) @+ d5 u9 o1 g( ~ J他脱了T恤丢在草地上。我见他浑身是伤,一定是他下午为了我和横山悟打架时弄的。
) S' K) V" p* q0 o0 Z我卖力地舔着,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我是那么想讨好他。5 Z3 t, y/ O- ]) j5 c+ h1 O
“做我的狗。闻我身上最臭的味道,舔我身上最脏的地方。当我的坐骑,在我胯下摇尾乞怜。这就是你最向往的,不是吗?被男人压在下面你才有安全感。”
6 w7 }4 J5 L: z+ [* k$ e4 z他脱下运动短裤,跨坐在我胸口,把我的脸用力按进他胯下。他海蓝色的内裤紧紧地裹着弹性十足的庞大一包,散发出野兽般的腥臭味道,呛得我差点咳嗽。
4 D2 c4 x# f; |4 Z$ `8 }; D& X“看你哥鸡巴多大,比你脸还大。你服不服?”
) I( Y6 m v4 L# _ `“服、服了。”
2 b8 J( k/ @) p他得意地笑着,站起身来把内裤脱到脚踝,释放了他英姿勃发的下身。我配合着跪了起来。7 D( i8 V" y8 h+ v/ { `
“急啥?又不是母狗,还发春。没让你舔我鸡巴呢。先给我把内裤洗洗,用舌头,舔我贴身那一面。对,最脏的地方,都穿一天了。吃我的尿垢,快。哥的内裤以后都让你洗了,记住你哥的味道!小傻逼。你就全靠舌头取悦老子,知道不?”5 a5 V: c5 K2 y0 @3 P
他不断地羞辱着我,不时吐着口水在我身上、脸上、头上。
9 i: r0 r9 s4 C- }" Q1 V8 i( x舌尖的味觉有点咸,还有点苦。我卖力地舔着他内裤的裆部,企图把有些泛黄的部分舔回原色,可是任何努力都均告失败,颜色越舔越深。
3 l+ p, F' A/ h/ O. m“技术有限啊,还是没舔干净。要惩罚你。好不容易软下来了,喔……”他握住下身的巨擎,放在我嘴里。虽然是软的,但仍然巍然可观,只放了短短一截就把我的脸撑肿了。, C; t3 m% A+ S- V7 C3 q
“喝你哥的尿!”/ G! V* h; Q( p9 y8 O
我大口地吞咽着他苦涩的尿液。总算尿完,他用我的头发把龟头上的残余擦干。* W9 W% h9 F* M1 g
“你看,我都软了。在射给你之前,还得让你伺候伺候。我想想哈,让你舔哪儿呢,我身上哪儿味道最大?”
( V) _6 u! ?% O9 L我知道他又要把我的脸当坐垫。! z+ x. l. I! x8 K% R
他用大鸡巴抽打着我的耳光,发出响亮的声音。3 Y& g$ E8 I' f3 [' e
“叫我啊。叫我哥哥。”7 V9 f2 T% R* a0 J, D( R2 F
我连声唤着他:“哥哥。亲哥哥。新彦哥哥。”
& A# c+ n1 q: D0 u, q“求哥哥让你舔屁眼。反正你下午都舔了一次,也不怎么脏了。”% ^- j9 e9 ~8 T' U! V# h
我遵命,恳切地乞求:“哥哥,求求你坐死我吧。我好想在哥哥屁股下面舔闻。”+ n3 `2 f! h |7 X8 f
他不由分说,一屁股坐了下来。
5 k5 s5 s4 ]5 ]" J1 L* n: f“你就是我的奴隶,就是个贱逼,就是个小娘们。就算我让你吃屎,你都得吃!”. H6 ^, b% r# K/ ?: V3 B
我在他身下发出呜呜地悲鸣。他来了劲,越发用力地镇压着我。) ]2 _* F; V/ h4 l: K
“你也别害怕。只要你听话,这就是极限了。我不会真让你吃屎的。最多啊,拉完屎让你给我舔干净,让你含着一口热水,给我冲洗屁眼。”
* r# T) V9 |4 \& i0 \, A+ v& c我的舌头探入他深深的黑洞。第二次了,我已经熟悉了他的地方。4 j& y: |: Z) Z% U$ b
“在我屁眼下面,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只管闻,只管舔。有哥哥保护你。”7 [3 K1 t+ |' o6 @
我就像被催眠了那样,机械地重复着他的命令。
3 U" L$ w8 {! L5 F1 C- N Y6 O末了,他蹲了起来,把我从胯下拖出来。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幸福。
c: M$ A/ j. ~1 L# Y# f1 }- |才过了多久啊,他下面又大得令我恐惧。
W, I* r! h; c. }- G9 h: ?6 p( a5 [0 ?“别害怕,阿竖。”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哥的大鸡巴不会伤害你的。不过呢,在操你喉咙之前,还是要说清楚。虽然我这样玩你、羞辱你,这只是个游戏。你只在我面前这样。平时你可得好好做人,做个像样的男人。记得你说的话,要努力让大家对你刮目相看。”3 q$ e, D; i t% \7 u) ]' ^5 _# L
我看着他,坚定地承诺着。. @! Y7 {7 p) B3 P( _0 K
他又低沉地咆哮着,猛地插入了我整个喉管。一瞬间,我觉得喉咙要爆炸一般。任何反抗都显得无力。他的胯下就是牢笼,他不轻易释放我。而我却心甘情愿做他的囚犯,被他虐死。. F! F5 q* |5 m$ ^8 r1 n
就在我停止呼吸,快要放弃这条命的时候,他射了。好多,好浓。
$ T/ _* ^ \% [" u0 `/ x/ V我咽了好久。. K8 P7 n1 p2 c. ^) o2 e
他终于软了下来。他用软软的下身盖在我身上。* e3 [7 K- ~$ n: R5 ]4 N4 Z
我讨好道:“我好崇拜哥哥的鸡巴,硬起来威风,软起来温柔。”; H) x% b, J7 A; P8 _/ h
“哈,你嘴好甜啊。让我压你一会儿。今晚回去以后,不准你刷牙漱口,要保持到明天早上起床。听到没?”) v3 H7 w4 D) V) @- H* _# J4 _* n
“呜,知道……”还没等我说完,他又把软软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下令道:“一直含着。”( x- G7 u7 a# x9 H: k4 r
若不是担心母亲着急,我真想今晚就这样,一夜。 |